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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一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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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沒什麼。”

“快說,到底什麼事兒?”

“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罵我!”

“不罵不罵,到底是什麼事?!”

“嗯,還是不說了。”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著頭,呵呵笑個不停,杜月一邊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邊道:“讓你賣關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饒命呀,我說還不行嗎?”杜名求饒道。杜月這才停止動作,但小手捏著杜名背部一塊,做威脅狀。

杜名停住不笑,嚴肅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現在都不敢看我了。”杜月有些惑,道:“什麼不行?”杜名繃住臉:“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杜月啊了一聲,放開他,趕緊拿起書來看,又讓杜名哈哈笑了起來。

杜月不理他,把臉轉過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杜名笑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就低下頭來靜靜的看書,很快就沉浸到書的世界裡。

不知道時間的逝,杜名醒過神來,竟已經是半上午了,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

因為杜名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病,只有瞭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

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裡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麼輕易得病了,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

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閒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婦少‬,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杜名起來,走出去,覺得有活幹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動活動手腳,這麼悠閒的子。

覺自己的身體都變懶了,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裡。村裡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杜名跟進來,問道:“哪裡不舒服?”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佈,低聲道:“我左邊的子好像有點疼。”杜名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疼,因為什麼疼,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問的很仔細。他站起身,指了指,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高,上面卻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杜名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罩。杜名不客氣的掀起罩,彈出兩個嬌小的子。

子不大,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裡,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出了誘人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跳了兩下。

杜名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子,仔細的捏。白膩的子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的麵糰。秀珍又羞又窘,覺杜名的兩隻手很燙人,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邊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

兩個嫣紅的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杜名捏了一陣,鬆開手,道:“把褲子脫了!”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杜名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杜名道:“褲衩也脫了!”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杜名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貝,縫中出幾滴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杜名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診室裡生著爐子,很暖和,脫衣服也不會覺得冷。

但杜名能覺到她輕輕的顫抖。杜名一隻手放在子上,一隻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隻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杜名另一隻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一隻手繼續捏著滿是指印的子,一隻手慢慢移動,一手指猛的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

但她的力氣在杜名面前本不值一提,隨著杜名手指向更深處的一,她停止了掙扎,任命般的癱軟下來。

杜名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又長的東西狠狠的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杜名開始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轉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麼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捨,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杜名玩

杜名的東西又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他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離,不停的嚥著杜名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合他的進出。

杜名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裡,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啊的呻從喉嚨深處傳出,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但高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

雖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經被杜月聽到了,她的高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本捱不住杜名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事完後,秀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杜名,一言不發。

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姦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嚐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的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裡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杜名有些不大滿足,心虛的回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姐姐陰沉的臉。***杜月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麼病?”杜名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一邊裝做漫不經心的答道:“噢,沒有什麼大病,她有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杜月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麼叫那麼大聲?”杜名不耐煩的說:“她那人太過,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姐姐反而不會那麼懷疑。果然,杜月神緩合了一些,懷疑的問:“真的?怎麼那麼長時間?”杜名又換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

杜月臉紅了一下,道:“你個臭小子,不要那麼,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也不讓你看!”自己的弟弟,自己當然知道其好的本,平常連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裡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

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麼,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於過關了。

杜月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杜名,你應該找個媳婦了,別整天跟村裡的女人不乾不淨的,讓人笑話。”杜名抬起頭,道:“姐,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不乾不淨了?”杜月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方說道:“你以為你姐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你姐,哼哼。”杜名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杜月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裡做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

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了呢!”杜名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麼飯吃?”杜月鬆下了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輕了,你不比你姐,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幹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

張寡婦是不錯,但她不適合當你的媳婦,聽姐的話,找個好姑娘,安安分分的過子吧。”杜月這麼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杜名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搖了搖頭,不說話。杜月有些生氣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的過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幹那些事就那麼讓你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