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反應極為繳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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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名嘆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嘆了兩口氣,道:“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杜月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杜月點點頭,欠了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慾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洩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杜名苦笑了一下,道:“
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洩了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
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
我為什麼總是對女子手
腳?其實是
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幹嘛不早對我說?!”杜月氣道。
“對你說有什麼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杜名苦笑道。杜月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媳婦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杜名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慾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
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猶豫一下,沒再說。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別吐吐的!”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洩身,而我
本,嗯,
本就還沒什麼
覺呢。”杜月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雲,垂下頭,吶吶的道:“那,那怎麼辦?”杜名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婦,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這樣了--!”杜月說不出什麼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弟弟是個好
成
的傢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這個地步,歸
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
而他那麼拼命的去練功,還不是想保護自己不受欺負。這些年,都是弟弟支撐這個家,讓她衣食無憂,悠閒自在,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弟弟。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爐子裡煤呼呼的燃燒聲。杜月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弟弟的問題。杜名其實心裡倒不是那麼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
但自己能在女人堆裡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
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杜名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姐,你也彆著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了呢。”杜月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裡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杜月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
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裡人知道他好
,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裡不覺又蠢蠢動,心癢難耐。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
透了的水
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裡找我。”杜名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來,要去看看。杜月把目光從書上移開,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的道:“你呀,我要怎麼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杜名答應一聲,興沖沖的出了門。張寡婦比杜名還要少三歲,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
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裡仍是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裡小氓欺負的對象。一次夜裡,村裡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家出來往回家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家,竟然看到村裡兩個出名的小
氓孫慶與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門。
杜名對這種欺凌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說,毫不客氣,一頓痛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了,才放過他們。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著門,嚇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了門,她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覺。
這樣的女人,是要用來憐惜的。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
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夥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了他,準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杜名不盡。杜名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再說那也是他舉手之勞。
到了後來,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了,他看上人家了!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點兒沒什麼缺陷,壯壯的,還很有男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
況且還是個神醫,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家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家,一般他就在那裡,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了他。
張玉芬家離杜名家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飛,厚厚的雪已經被掃到路兩邊,村子裡有樸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掃乾淨,並不
覺如何費力,整個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掃乾淨,即使再懶的人。
也不得不幹,否則,別人家門口乾乾淨淨,就自己家門口仍是堆著雪,對比太強烈,會被人笑話。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張寡婦家。
張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聲,聽到杜名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
只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的上來,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著,院子裡掃得極乾淨,
本看不到一點兒雪,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容不得一點兒髒亂。杜名進了正屋。
經過客廳,到了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著小碎花棉襖,髮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著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著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傢俱,書桌和書都是給杜名用的。
炕靠著窗戶,窗戶朝南,陽光直進來,屋裡亮堂堂的。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杜名的搗亂,也織不了多少,只是打發時間,掙點錢,聊勝於無罷了,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杜名這個冤家了。
張玉芬很溫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這裡睡覺,她會將爐子得旺旺的,讓屋裡暖哄哄的,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
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這裡,杜名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杜名躺著。
頭貼著她的大腿,聞著她身體幽幽的香氣,悠閒的看書,屋裡安靜的很,時不時的,兩人說幾句話,這個時候,杜名的心裡總是變得溫暖而寧靜。累了。
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溫暖的懷裡,不安分的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滿子的柔軟細膩,她也認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癢處。
有時起,杜名就會將她撲倒,扒了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
一番,不
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罷休。
由於被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沉沉睡上半天,什麼事也做不了,這種關係,兩人已經維持了兩年,
子過得越發甜
,完全是兩口子了。
看到杜名進來,她忙下了炕,拿起掃炕的掃帚,掃他鞋上沾的雪。一邊讓他使勁跺跺腳,一邊掃,嘴裡笑道:“今兒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杜名聽出她口裡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下溫暖,一把把她抱到懷裡,去親她淡紅的小嘴。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裡一直想著他,幹什麼也不得勁,這會兒終於見到了,心底的熱情一股腦的噴湧上來,反應極為烈,嬌小豐滿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
,恨不能把自己
進他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