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坐到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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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名沒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閉上眼睛,道:“安靜點,別打擾我。”過了一會兒,掙開眼,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李二子道:“沒什麼大病,吃點藥就沒事了,不過…”
“不過什麼?”李二子問。杜名又看了看他們,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腳,一個勁的催他說,他才道:“你們急不急著要孩子?”
“當然急了,我媽直催呢!”李二子道。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點問題,小眉的子宮有點偏小,必須開始治療,否則很難懷上孩子。”李二子噢了一聲,道:“怪不得呢,我這麼出力也沒什麼效果,原來是這樣,能治嗎?”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子似的。杜名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
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質。
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杜名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裡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麼,反正這個傢伙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了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兒到我家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了。”說完開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杜名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
李二子答應一聲,跟了出來,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得給你開點藥。”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麼病?”杜名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訴你,她的病,就是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這個病。”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了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方面弱,總是會到不自在的。杜名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麼樣,想不想用藥?”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了,忙點點頭。杜名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
但這個小子有錢,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吶。他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閒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站在那裡,覺這個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點兒。
只是那麼一號脈,就什麼事兒都知道了,心裡對他越發敬畏。李二子進了屋,小眉已經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疊被,見李二子進來,道:“等吃完了飯,再去拿藥,這個杜名,真得神了,就扎那麼幾下,竟然一點也不疼了。”李二子諾諾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沉,道:“怎麼不說話,啞巴了?”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杜名說,也要給我一幅藥,說我的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小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杜名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一補。”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
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了好了,杜名的醫術那麼高,一定會有辦法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疊了起來,小眉看到他這麼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溫柔的給他理了理頭髮,下炕去做飯了。
杜名回到家的時候,杜月正在客廳裡靠著爐子看書。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
而且家裡沒有什麼活,那口糧地早被他種上了各種草藥,即使他對自己村裡的人收的診費極低,仍是很富裕。
而且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他們大多是有錢人,治一個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夠他生活半輩子了,因為外面的人,花錢跟這裡不一樣,在他們手裡,錢不像錢一般。
其實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外面醫院的行情,進了醫院,沒有病也得扒一層皮,他認為宰了別人一刀,別人還認為他收得很少呢,這就是農村人與城裡人的生活水平差異了,水村雖然在大山裡,但離城市很近,這裡的封閉。
只是因為風氣與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遠處看,就像一條黃絲帶懸在天邊,人想上去,難如上天吶。
杜月平時給他打打下手,其餘大把時間沒有什麼事兒幹,自己已經絕了嫁人的想法,少女的那種懷的
覺就淡漠許多,閒暇時間讀些書,寫寫文章。
覺這樣寧靜舒適的生活非常不錯,杜名進了院子,雪已經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搖著尾巴撲了上來,結果被鏈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掙,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親熱了一下,大黑才安靜下來。
杜月把書放下,了出來,接下他身上的急診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杜名點點頭,道:“嗯,沒什麼大
病,只是婦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會兒他能過來,你給他抓藥吧。”杜月已經對這些活
得不能再
,一般杜名只是開個藥方,她負責抓藥,開始時,她還需要用天平,後來已經不必。
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穩,這也是杜名讓她負責抓藥的原因,他自己也沒有這種本事。杜名醫術這麼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隱約知道一點兒,就是因為杜名修煉的氣功,這是杜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功夫,還有幾本厚厚的大醫書。
但杜名的父親爺爺等上幾輩卻沒有人真正的重視,只是擺在那裡,當做傳家之寶罷了,只有杜名,因為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本無力保護姐姐,只能抓住氣功這個救命草,沒
沒夜的煉,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沒想到幾代人沒有煉成的氣功竟然讓他給煉成了。
從此,打遍周圍無敵手,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姐弟倆,隨著他的苦修,漸漸有了一些神通,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不可思議的是,竟會一種內視術,通過給人把脈,將內氣變成針絲,像一個顯微鏡一般。
能看到那人的身體內部,再鑽研了一下家裡的幾本醫書,那些醫書是一些醫學理論及行醫經驗,讓他學完,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了,近年來,隨著行醫經驗的積累以及氣功的發高明,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神乎其神了。
凝神運功,只要接觸到病人身體,病人全身的內部會清晰的反映到他腦中,有什麼病一目瞭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藥,用針灸,幾針下去,藉助氣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點的病,用藥,再重一點兒的,針灸與藥配合,幾乎沒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時給全村人檢查,預防發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補,個個成了老壽星,令全村人不盡,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將來會得什麼病,杜名神醫之名早已經是遠近聞名。
他有好學的品質,並不知足,臥室中醫書到處都是,這是買醫書這些錢,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這幾年,有幾個患了絕症之人前來求診,被他治好,使杜神醫之名更盛。
癌症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氣功與針灸,別人學不來,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很讓他苦惱,遇到自己的,還算運氣不壞,沒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這些,總覺自己的能力有限,但這就是人生,充滿了無奈,想到這些,就越發不想離開這個小窩,在這裡,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做什麼事別人也不會阻止,確實是一個樂園。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杜月剛才放下的書,看了兩眼,是愛情小說,沒有興趣的扔到一邊。杜月剛放好他的急診箱進來。
看到他這麼隨手扔她的書,不滿的叫道:“杜名,你幹什麼呢,怎麼這麼糟蹋我的書!”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發邊上的書。
杜名撓撓頭,道:“那些愛情小說,都是騙騙小女孩的,看著都直起雞皮疙瘩。”杜月氣憤的道:“你不喜歡別人不一定不喜歡,就像你那些枯燥的醫書,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嗎,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個人喜好,個人喜好,我說不過你這個未來的大作家,我餓了,飯做好了嗎?”杜名舉手投降。
“做好了,我給你端來。”杜月也不為已甚,把書放好,出去端飯。等杜名洗完了手,飯已經在桌上冒著熱氣,他已經餓得有點狠了,忙風捲殘雲的掃蕩,杜月一直讓他慢點吃慢點吃,但沒等她說幾句,他已經吃飽了。
看著杜名心滿意足的打著嗝,她也不忍再加責備。吃完飯,也沒有什麼事要做,他進屋去拿了一本醫書,躺在沙發裡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發裡看書。杜名把她的書奪過來,道:“先把藥給李二子抓好了,省得這個傢伙來催。”杜月答應一聲,剛好,李二子來了,拿了藥,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哈哈大笑。杜月進來,坐到沙發上,對杜名道:“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