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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1-8)作者:whitefox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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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hitefox2003

字數:16804

第一回康熙救母

且說康熙從韋小寶處得知了假太后的消息,兩人帶著八名侍衛,連夜闖入慈寧宮,正好撞破了假太后與瘦頭陀的姦情。瘦頭陀情急之下,帶著假太后殺出皇宮。兩人見瘦頭陀離去,面面相覷。

康熙神嚴重,道:「真太后呢?」

韋小寶道:「最好別……別給老賊人害死了……」

忽然想到一事,掀開太后上褥子,說道:「底下有暗格。」

只見暗格中放著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鋼刺,此外更無別物,沉道:「咱們掀開板瞧瞧。」

康熙兩人揭開板,只見一個女子橫臥在地下一張墊子上,身上蓋著薄被。

韋小寶點起燭火,拿著燭臺湊近一照,見那女子臉蒼白,容貌憔悴,卻頗為秀麗,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櫃中的真太后。

康熙以前見到真皇后時,年紀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見這女子和平所見的太后相貌極似,只是俏臉清瘦,不像平所見的圓潤,忙扶她起來,問道:「是……是太后?」

那女子見燭火照在臉前,一時睜不開眼來,道:「你……你……」

韋小寶道:「這位是當今皇上,親自救聖駕。」

那女子眼睜一線,向康熙凝視片刻,顫聲道:「你……你當真是皇上?」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伸臂摟著康熙,緊緊抱住。

韋小寶拿著燭臺退開幾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會,必有許多話說。我多聽一句,腦袋兒不穩一分。」將燭臺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帶上了殿門。

只見門外院子中八名侍衛和宮女太監直的站著,個個神惶恐,他招手將眾人召到花園之中,吩咐諸人不得洩之事,若有任何人洩,所有人一起處死。

卻說太后在康熙懷中哭泣,口中不斷勸,只覺得懷中的嬌軀雖然綿軟,卻身體冰涼,沒有半絲溫度。原來太后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便牽過上的錦被,裹在太后身上。太后哭得愈發哀切,嬌軀輕輕發抖。康熙生純孝,當下輕舒猿臂,將太后摟入懷中,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太后。

嬌軀入懷,只覺冷香撲鼻,太后的身子綿軟無力,柔若無骨,肢雖然纖細折,前卻鼓鼓囊囊的,軟綿綿地貼在自己的口,不由心中一蕩。他雖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這兩年來已將服侍自己的美貌宮女逐一臨幸,深知男女之事,對魚水之歡閨房之樂罷不能。

他正當年少,血氣方剛,又只和太后的身軀隔了一層薄布,不由心生念。

他秉穩重,對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慚,正想將太后推開,忽又覺得如此一來未免太過突兀,了痕跡,只怕母后會有些尷尬,只得壓下綺念,軟語寬

過了一會,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後仰,抬起頭審視著康熙,臉上慢慢出了慈祥的笑容。母子兩人說起話來,康熙審視著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歡喜。

他幼時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惡行後,又恨極了她,不料今忽聞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此時見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歡喜,但也有些異樣。

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素來對康熙不太親熱,康熙對她也是又敬又畏。

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纖瘦苗條,聲音悅耳動聽,令人生出親近之心,再加上神態親暱,語氣慈和,讓人如沐風,真得宛若母親一般可親可愛。

他年幼喪母,從未享受過母愛,不情緒盪,心頭暖洋洋地。

說到假太后將自己囚多年,威自己說出龍脈的秘密,但為了康熙的安,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語帶嗚咽。

康熙一面連聲叱罵賤婢,一面柔聲勸,見太后雙眸含淚,梨花帶雨,別有一凡麗。心中尋思:「母后可比那賤婢美多了。是了,那賤婢假扮的太后一臉橫,是個大餅臉,母后卻是鵝蛋臉。兩人五官雖然相差不多,但仔細一看,母后卻要緻許多。更難得的是母后膚如霜,宛若透明,我宮中那些宮女可沒有一個趕得上。」

兩人此時雖然沒有緊緊相擁,但靠得頗近,說話間,太后口中吐出的氣息帶著一絲甜香,不斷鑽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后的體溫也漸漸升高,那淡淡的體香也隨之愈來愈濃烈。

聞著母后的氣息,康熙心頭盪漾,尋思:「母后的肌膚白得如雪如玉,雖然略顯病態,卻也惹人憐愛。若是脫光了衣服,赤著,卻又是怎樣的形狀。」

想著,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從太后秀美的臉龐上往下移去。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單衣,康熙居高臨下,光一覽無遺,隱約可見白晃晃的軟上那兩顆紫的葡萄兒。

他心頭一熱,原先放在太后背後的手慢慢發熱,手心也滲出汗來,不由自主滑下來移到了太后纖細的肢上。

太后這時正巧問到康熙的婚事,她並未察覺康熙的異狀,得知康熙尚未大婚,便詢問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兒,又拐著彎問康熙是否已試過雲雨之事,俏臉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帶著幾分戲謔。

康熙懦懦地回答著,心思卻到了自己第一次臨幸女子的那晚,摟在太后上的手不自地撫摸起來,下的陽物也慢慢抬起了頭。太后還待追問,忽然身子一顫,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止住了言語。

康熙不知太后發覺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體,只覺得那旎的情景歷歷在目,不免心神盪漾慾火如熾。

好一會兒,康熙才猛然醒悟,發覺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內,摟在了光滑柔軟的肢上,頓時覺得面紅耳赤,羞得直鑽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聲辯解,卻見太后低著頭,臉上紅彤彤的,一副羞澀的小兒女情狀,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為何沒有斥責於我。」他口一跳,貼在太后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不出來了。

他默不作聲,只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別有一番曖昧的滋味。

又過了一會,身畔的嬌軀越來越熱,熱烘烘地貼在自己身邊,讓人覺得口乾舌燥,慾火難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部,只覺得入手處光滑細膩,彈十足,讓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躪。

太后見他如此,身體往後一縮,輕聲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時醒悟,面紅耳赤,趕忙將手縮了回來。

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遠了些,默不作聲。兩人大為尷尬,最後太后輕聲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我們母子今相聚,後再也不會分開,說話也不急於一時。」

她又頓了頓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紀,哀家既然脫困,可得為你尋個好皇后了。」

康熙連聲稱是,見上亂七八糟的,正喚韋小寶入內,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單衣,便自行拿過方才取下的板。正安上去,卻見板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塊溼痕。

他心中一突,仔細一看,那塊溼痕位於被褥的正中央,大約半尺方圓。他心中難受萬分。

太后方才就躺在板之下,這一大塊溼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韋小寶說太后一直被囚在櫃中,但兩人進來時卻被放在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剛剛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姦過。想到太后光著身子讓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陣絞痛。

他見太后沒有注意,急忙彎抱起下的被褥,放在一邊,同時偷偷地聞了聞被褥上的那塊溼痕,只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卻沒有男人的味道,心中寬了幾分。

他放好板,揭開錦被,正扶太后上,忽見被下的褥上溼漉漉的,滿是黏糊糊的體,還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他一愣,回頭一看。太后也盯著被褥上那處溼痕,小臉微微發紅道:「皇上,幫我換成剛才那件褥吧。」

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韋小寶闖入時,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姦夫媾,怪不得周圍沒有一個宮女侍衛。

又想,母后在下聽宮,只怕也難受得緊,估計就是那時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塊的溼痕。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母后也會心萌動,出那麼多,不浮想聯翩,腦海中全是母后的陰戶靡景象,只覺得龍袍下的陽具硬得發疼。

他將上的被褥抱起來放入櫃中,又將剛才的被褥鋪了上去。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溼痕,頓時滿臉通紅,急忙上,躺了下來,想用身體蓋住了那片溼痕。

這般蓋彌彰的姿態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他見太后躺在上,目光所及,卻見太后間溼溼的,衣物緊貼在陰上,陰阜飽滿的輪廓清晰可見。

母后竟然溼透了,他心頭砰砰亂跳,幫太后蓋上了被子,右手卻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

太后身軀一顫,雙頰羞紅,俏聲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沿,兩隻手慢慢地從太后的褲管中摸了上去,顫聲道:「母后!」

太后雙眼紅紅的,泫然泣道:「我被那賤婢囚多年,今還以為苦盡甘來,沒想到皇上……你,你卻要……欺辱於我。」

康熙急忙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臉,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母后切勿悲傷,孩兒哪敢欺辱你。」

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麼?」

康熙喃喃不語,神複雜。太后見他臉上帶著羞慚,卻又帶著幾分情慾,軟聲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時糊塗,你還是快快離開,免得奴才們閒話。」。

康熙見她又羞又急,顫聲道:「母后,你身體不適,就讓孩兒貼身侍奉,已盡孝心。」

太后聽了渾身一抖,白得沒有血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嬌聲叱道:「你…

…你……你還說不敢……欺辱我。「

康熙見太后一副嬌羞不勝的模樣,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姦夫姦過,念更盛道:「別人可以欺負母后,朕就不能嗎?」一隻手握住太后的腳,讓她的雙足無法動彈,另外一隻手落在了太后豐滿圓潤的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說八道。」

康熙道:「母后天生麗質,那賤婢的姦夫豈會不生覬覦之心?」

太后幽聲道:「那賤婢蛇蠍心腸,陰狠好妒,怎會容那……那人胡來,皇上你……」說聲忽然雙臉通紅,嬌羞不勝,玉手緊緊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來,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時已伸入了太后的褻衣,摸到了太后豐腴的陰阜。觸手所及,只覺那片悽悽芳草上花點點泥濘不堪。他輕聲道:「母后,你就從了孩兒吧。」

太后默不作聲,淚水噗噗地從眼睛裡了出來,不斷滴在枕上。康熙情動如火,翻身鑽入被窩,騎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雙手,右手在太后褲內摸索,忽聽太后嬌啼一聲,不再掙扎,身軀軟綿綿地趴在被褥上輕輕顫抖,卻是康熙的手指入了太后的中。

康熙見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鬆開她的手,攤入衣內,將太后前的美握入手中。太后將臉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輕輕顫抖。康熙摸了一會,伸出雙手去扒太后的褻褲,太后卻緊緊拉住褲,不願鬆手。

康熙不願用強,俯下身在太后臉邊輕輕一吻,說道:「母后,都已經到了這般境地了,你就讓朕臨幸一次吧。」

太后雙眸緊閉,這時睫微微顫動,口中聲音微不可聞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讓人……讓人撞見,哀家還怎麼見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寶,讓所有人未經傳喚不得入內。」說完手上一輕,已輕輕鬆鬆將母后的褻褲拉了下來。

看著眼前光滑雪白的大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又拍了一下,登時蕩起一波

太后將整個臉都埋入被窩,低聲道:「皇上,哀家身體病弱,受不得風,夜寒重,且放下紗帳。」

康熙欣喜萬分,轉身脫下靴子,放下紗帳,翻身上

韋小寶在外候了許久,忍不見皇上傳喚,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兩人殺個回馬槍,小玄子豈不危險萬分。但又不敢貿然打擾皇上母子相聚,便轉向後院。

來到太后寢室屋後,透過窗縫一看,屋內竟然空無一人。韋小寶大吃一驚,心道莫非自己烏鴉嘴,假太后真得殺了回來,將皇上和太后擄了去。正要高喊護駕,忽聽屋裡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

他心頭一驚,趴在窗縫向裡張望。只見屋內四紅燭燒的正旺,將屋內照得清清楚楚。屋內擺設和方才一般無二,只是上的紗帳卻放了下來。他愣了愣,仔細一看,卻發現邊並排放著兩對鞋子,一對是白的繡花鞋,另外一對是皇帝所穿的龍靴。

這時,紗帳微微開了一道縫,從中拋出了一堆衣服,裡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龍袍。這種場景他在麗院見得多了,每次嫖客來嫖他媽,臨睡前往往是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這是在嫖誰?屋裡可沒其他人。

他素來膽大包天,但這時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媽韋花,他也是不敢,難道小玄子竟敢……

這時,忽聽紗帳中傳來兩聲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嫵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聲音,只聽康熙低聲道:「母后,你的下體好緊,夾得孩兒都快洩了。」

紗帳中傳來太后低低的啜泣聲:「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願,你卻還用言語這般羞辱……啊……」話說到一半,太后突然呻了一聲,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兩人沒有再說話,只見那大吱呀吱呀得搖晃起來,紗帳也隨之不斷抖動,還能聽到體撞擊的啪啪響聲,隱約還有皇帝的息聲。

韋小寶只覺得硬得厲害,將手伸入襠中,套著自己的,只因屋內的事情太過刺,不一會韋小寶就噗噗了出來。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覺得自己套了幾下就了實在沒用。

正暗自懊惱,忽聽一聲妖媚入骨的呻傳了出來,隱隱就是太后發出來的。

那呻聽起來像是拼命壓抑的情況下情不自發出來的,充滿了銷魂的舒暢和無法控制的飢渴,雖然只有短短几聲,卻無限銷魂。韋小寶的浴火再度升騰起來,褲襠裡綿軟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康熙在紗帳中嘿嘿一笑,顯得得意萬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兒得可好?」

太后並不吭聲,只聽啪啪啪又了一會,忽道:「母后,你且躺下來。」

紗帳中又是悉悉索索的響聲,帳中伸出一對嬌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開,正躺在大中央,隨後那對玉足之間又伸出一對大腳,顏略深,顯然是康熙的雙足。隨之太后低聲呻了一聲,顯然又被康熙入了。

韋小寶快速地套著陽物,耳邊隱約聽見太后壓抑不住的嬌,似乎還夾雜著啪啪的擊聲。這種刺太過強烈,讓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媽媽躺在她的下婉轉承歡的情景。

屋中又傳來太后的聲音:「皇……皇上,你輕一點,臣妾要被你……被你…

…「

大概是後面的言語穢不堪,太后沒再說出來,康熙低聲道:「要被朕如何?」

太后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語聲嫵媚道:「要被……皇上……死了。

皇上你的龍……龍了,臣妾十幾年未蒙雨,可受不過。「

康熙興奮地道:「母后……這些年,就沒有其他人過你嗎?」

太后顫聲道:「沒……沒有。」

康熙低聲道:「那姦夫就未曾姦過你?」

太后忽然低聲哭泣起來:「皇帝,你……你……你怎能用這等汙穢的言語欺負我……」

康熙的聲音柔和下來:「母后,除了朕,還有誰過你?」

見太后沒有說話,康熙又道:「是不是還有那個姦夫。」

太后息道:「不……不是。」

康熙道:「那還有誰?」

太后呻著,聲音十分微弱:「還……還有你的……父皇。」

康熙追問:「是朕的好還是父皇得好。」

太后啜泣不答,屋內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太后再也壓抑不住,發出銷魂的呻聲,語音顫抖地道:「是孩兒你的好。」

康熙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是朕的陽物大還是父皇的陽物大。」

太后又嬌啼了一聲道:「是孩兒的大。」

只聽康熙興奮地低喝一聲,兩人在帳外的雙腳突然伸回了帳中,大概是改變了姿勢。

只聽體拍擊的聲音越來越快,太后的呻聲也愈發不堪。過了一會,太后嬌聲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在裡面。」

韋小寶只覺的下的顫抖起來,顯然到了噴的邊緣,豎起耳朵,卻沒有聽到康熙答聲,只是覺得大抖得更加厲害了。

忽聽太后輕輕地息著,聲音不大,卻說不出的嫵媚,她嬌聲道:「皇兒,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

康熙重地著氣:「如此正好,就讓母后為朕生個龍子。」

「啊……」太后突然叫出來,聲音高亢尖銳,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慾望,似乎是高了,大的震動同時緩了下來,咯吱咯吱重重地響了十幾聲,才停了下來。

一時間,屋內悄然無聲,只聽到紗帳後太后和康熙的息聲。韋小寶聽得頭皮發麻,也咻咻得出了一大灘

過了一會,他回過神來,拿出手帕擦了擦龜頭,拉起褲子,繫上帶,又向窗縫望去。

康熙和太后尚未下,只聽到帳內又傳來低低的說話聲,偶爾還能聽到親嘴時發出的吧唧聲。

良久,太后忽然嬌聲道:「皇上,你怎麼又……」接著她嬌滴滴地哼了一聲,沒有再說後面的話了。韋小寶心知小玄子又開始他媽了,心裡又是一陣動。

這次,太后不再壓抑,輕聲呻,婉轉承歡,聲音十分歡愉,伴著在咕嘰咕嘰的聲,顯得特別靡。

過了許久,紗帳中忽然出一個股,仔細一看,卻是康熙的股,接著紗幔左右分開,只見康熙跪在沿,光著身體壓在一具雪花花的白上。

韋小寶心頭一跳,口乾舌燥,定睛望去,只見康熙不斷地聳動股,下白皙壯的陽物入身下女人的體內,隨著時隱時現,藉著屋內的燭火,只見陽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水。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抬玉腿掛在康熙肩上,雪白肥的圓高高抬起,不斷合著康熙的撞擊。陽具入時,紅潤鮮的陰便被帶入陰戶中,女子就發出低低的悶哼。拔出時,卻帶出了內的,女子同時微微抬起接下一次的撞擊。

韋小寶的陽物又豎了起來,心想:「太后的可比我媽好看多了,又紅又,要是進去不知道有多美。」心裡不對康熙暗暗嫉妒。

忽聽太后驚慌地道:「皇……皇上,你怎麼把紗……紗帳拉開了?」

康熙嘿嘿笑道:「母后,隔著紗帳,燈光太暗,看不真切。」

太后又羞又急,使勁推了推他道:「快拉上。」彷彿如此一來,眼前這樁違反倫常的媾便不存在了。

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歡母后挨時嬌羞嫵媚的模樣。」

太后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淚珠卻又從眼眶裡滾了出來道:「你……你就知道侮辱母后。哪……世上哪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你還不快去把紗帳拉上。」

康熙見母后在自己的撞擊上翻出誘人的,白得透明的股泛起淡淡的血印,顯得格外誘人,當下就默不吭聲,依舊不停得著身下的女人。

太后一面承受康熙的臨幸,一面低聲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紗帳……哀家……哀家等會就撞死給你看。」

康熙猶豫了一下道:「母后你得答應朕,讓朕從後面你。」

太后嬌羞更甚,哭道:「那……那怎麼行……這是畜生……畜生配才用的姿勢。」

康熙笑道:「閨房秘事,豈能同畜生配相提並論。母后,父皇不曾從後面過你嗎?」

太后嬌哼了一聲,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哪有你這麼多花樣。」韋小寶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寵幸董皇妃,不喜歡你。

康熙依舊不停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每次都抬起都只將龜頭留在女人體內,入時卻又急又快,得太后嬌不止,婉轉呻,他笑道:「母后,你不答應,朕就把紅燭移到邊來。」

太后急道:「不要!你……你把紗帳拉上……臣妾就……就應允你。」

康熙欣喜萬分,噗地拔出陽物,濺出點點水,然後將太后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上。太后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羞道:「皇兒,你……你去把紗帳拉上,臣妾才……才讓你.」

康熙急忙轉身拉上紗帳。韋小寶見看不了活宮,頗掃興,想要離開,卻又有些不捨,只好側耳傾聽。

屋內靡的媾聲並不止息,又過了許久,太后的呻聲越來越大,康熙的息聲也越來越重。只聽康熙低呼一聲,似乎是洩了。

過了半響,康熙從帳內鑽了出來,身坐在邊。他的微微發軟,半垂在下,龜頭上全是水,馬眼上掛著。隨後,太后也從紗帳中探出身,她青絲披肩,玉臉微紅,神雖有些疲憊,但眼角舒展,雙眸如水,神情嫵媚,帶著誘人的魅意,顯得格外動人。她一雙玉手摟住康熙的右手,光潔如玉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兩人低聲說了幾句,康熙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拿了桌邊的汗巾擦拭下體,又將龍袍披在身上。

太后探出身,柔聲道:「皇上,你要走了嗎?」韋小寶見太后上半身在紗帳外,渾身肌膚勝似白玉,前雙雖然略微有些下垂,卻圓潤碩大,比自己的母親還大了一圈,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躪一番。

康熙袒,坐在椅上,舉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道:「不是,孩兒怎捨得離開母后,只是和母后雲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太后俏臉一紅,側過頭去。

兩人說了一會話,太后忽然神躊躇,猶豫了片刻,低聲道:「皇兒,天氣寒冷,你光著身體可勿著涼了。」

康熙笑道:「孩兒年輕體壯,些許時間,不礙事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但就連窗外的韋小寶也覺得兩人的對話索然無味,顯然是心不在焉,隨後兩人都不再說話,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

過了片刻,太后輕輕拉開紗帳,幾乎整個身體都出了帳外,她滿臉羞紅,雙眸帶水,併攏兩條圓潤的美腿坐在上,臉上神變幻,似乎心底在掙扎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她忽然將雙腿靠在前,擋住了高聳的美,雙腳卻放在前,隨後美腿緩緩敞開,出了兩腿之間甜美多汁的陰戶。韋小寶只覺得太后的舉止雖然端莊,動作也高貴優雅,但卻讓人覺得十分蕩。他雖然心知自己的舉動若是讓別人發現,絕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兩隻眼睛卻情不自地落在了太后的陰戶。眼前是太后雪白無暇的身子,兩腿間兩片肥厚的大陰又紅又腫,特別是兩片外翻的小陰,更像是被暴雨過後的芭蕉葉,顯得靡萎頹卻又嬌豔滴。太后伸出小手,輕輕掰開微微敞開的陰道,出裡面鮮,輕輕,接著就見豐滿的陰阜突然一陣搐,陰微微悸動,隨即一股粘稠的白漿從內湧出,差點到了她的手上。她鬆開手,那股白漿直湧而出,順著太后嬌的菊蕾向下,一直入兩瓣雪白的美之間,滲入了下的被褥。

韋小寶只覺得硬得發疼,右手在下拼命鼓動,幻想著自己壓在太后身上,將入的情景。

只聽太后輕呼一聲道:「啊……皇上……皇上恕罪。」

說到這,她頓了頓,隨後鼓起勇氣道:「臣妾不是有意費……費皇上的……皇上的龍。」說罷,她面紅耳赤,伸手捂住雙臉。

韋小寶雖然年幼,這時也恍然大悟,心中暗罵,這騷貨,剛才還一直說不要不要,現在卻勾引起人來了。聽了這番話,就算是那個柳,柳什麼,恐怕也忍不住想她了。

果然,康熙猛地站起,撲到沿將太后按倒。太后倒在上,嘴裡卻柔聲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兩次雨,還是保重龍體要緊。」

康熙並不吭聲,壓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龍袍,掏出早已起的陽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擔心,孩兒年紀輕,血氣旺,你想要多少孩兒都能給你。」

太后嬌著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們……我們母子怎麼見人。」

康熙呼呼地氣,一隻手按在太后前,捏著她的美,一隻手扶著,抵在太后下體摩擦,只覺得龜頭所及盡是溼淋淋軟綿綿熱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兒子。」

太后的袖長的美腿掛在康熙的上,兩條纖瘦的玉臂摟住康熙的脖子道:「兒……兒子……好孩子……快上來……」

康熙再也忍耐不住,股一沉,噗嗤一聲,已經了進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窗外韋小寶同時渾身一抖,劇烈搐,噴出了一股股的

他年少體幼,今晚連三次,此時已稀若湯水,抖了幾抖,他才慢慢恢復過來。

這時,冷風一吹,韋小寶只覺得遍體生寒,兩腳發軟,會陰處更是隱隱作痛。

他探頭望向屋裡,卻見大已經搖晃起來,不時傳出太后壓抑的低聲,上紗帳低垂,只能看見兩人疊在一起的雙腿。

他偷窺這麼久,心頭不安,不敢再看。他回到寢殿門口,坐在階石上靜靜等候,直過了小半個時辰,才聽得寢殿內康熙高聲道:「小桂子進來。」

他走進寢殿,只見太后和康熙並肩坐在上,手握著手,便跪下磕頭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今皇上和建寧公主捉藏之事,要是有哪一個敢洩半句,就將他們盡數處死,一個不留。他們都嚇破了膽子,料想也沒哪一個敢胡說八道。」他口中稟報,鼻子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這種味道,他十分悉,麗院大部分時間都瀰漫著這種氣味。

他心想:「看樣子我走開後,小玄子沒有再他媽。也是,若是不散散氣味,光顧著,我一進來就聞到了,還能瞞得了誰。」

康熙點了點頭,韋小寶道:「倘若現下就殺了,以免後患,奴才這就去辦。」

康熙微一遲疑,太后道:「今你我母子相見,實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傷人命。」

韋小寶聽太后聲音輕柔,語調高雅,聽著十分受用,卻跟上的呻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幾年沒有嘗過的滋味,今天卻被她兒子了,確實是天大的喜事。只不過,太后被了兩次後怎生變得如此蕩,竟主動勾引起自己的兒子來了。不對,若是她以前就是這般風騷,憑她的美貌,老皇帝怎麼會不愛她呢?莫非是這十幾年來被老太后和她的姦夫調教過?」

康熙道:「是。咱們須得大做佛事,謝上天和菩薩保佑。」

韋小寶腹誹道:「你們母子做下這等荒唐之事,還求菩薩保佑,也不怕菩薩降罪。」嘴上卻連聲稱是。

太后凝視韋小寶,道:「起來罷。」韋小寶這才站起身來,偷眼打量康熙兩人,卻見兩人衣衫略微凌亂,康熙的神情又是滿足又是疲憊,目光掠過太后時總帶著一股柔情,太后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潤,便連眼角少許皺紋都似乎淡了不少。

太后道:「你小小年紀,立下這許多功勞,實在難得。」

韋小寶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只恨做奴才的沒忠心辦事,不能及早揭破謀,累得太后受了這許多年的辛苦。」

太后心中一酸,下淚來,向康熙道:「須得好好封賞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再封你一個爵位。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

韋小寶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裡暢快,賞賜起來真夠慷慨。

他磕頭謝恩,道:「謝太后恩典,謝皇后恩典。」見康熙揮了揮手,便退了出去。

第二回公主受

作者:whitefox20032014/12/10發表於:SexInSex字數:6465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七回【轅門誰上平蠻策朝議先頒諭

蜀文】)

韋小寶助羅剎公主蘇菲亞奪了大權後,帶回羅剎國使臣,回到京城。

他自從護送吳應熊和建寧公主回京後,便被康熙差去剿滅神龍島,途中不慎為洪安通所擒。雖然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脫不得。後來蒙雙兒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緣際會和蘇菲亞相識,有了一段水姻緣。之後陪同蘇菲亞遠赴莫斯科,幫她除掉太后沙裡扎做了女攝政王。

自他失蹤後,康熙夜擔憂,常自鬱郁,聽說韋小寶安然返回,心中大喜,立刻召他覲見。兩人相見,自然分外歡喜。

,康熙便召見了使臣,締結了盟約,又封韋小寶為一等忠勇伯。

此時,朝中正商議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揚州修建忠烈祠,順路剿滅王屋山賊匪。韋小寶心知自己帶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調了以前在天津衛結識的副將趙良棟來協助自己。

韋小寶正和趙良棟在府中談論,有人求見,卻是額駙吳應熊請去府中小酌。韋小寶欣然答應,來到額駙府,寒暄過後,一名家丁過來向吳應熊道:「公主請額駙陪著韋大人進去見見。」

韋小寶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主這是想做甚。」想到昔和她同去雲南,一路上風光旎,有如新婚夫婦一般,不由得熱血上湧,臉上紅了起來。

男女之事他從小司空見慣,早不以為意,但建寧公主卻是他生平第一個女人。

彼時情竇初開,雖覺男歡女愛十分銷魂,但未知其中深趣。這大半年來,他身子長得極快,初遇蘇菲亞時還矮她半個頭,離開莫斯科時反倒高了她幾分。隨著發育,他的慾望漸高漲,即便是蘇菲亞有時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邊有個體己乖巧的小丫頭,時不時召來侍寢洩火,可就難受得緊了。只是雙兒雖然秀美可愛,但畢竟年幼,身子尚顯青澀,又容易害羞,玩起來未免不太盡興。此時想起建寧公主那風騷的模樣,頓時口乾舌燥,慾火騰騰。

他立即起身跟著吳應熊,經過兩處廳堂,來到一間廂房,吳應熊反手帶上了房門,臉鄭重,說道:「韋大人,這一件事,非請你幫個大忙不可。」

韋小寶腦裡全是綺念,這時不由臉上又是一紅,心想:「你給公主閹了,做不來丈夫,要我幫這大忙嗎?」囁囁嚅嚅的道:「這個……這個……有些不大好意思罷。」

吳應熊一愕,說道:「若不是韋大人仗義援手,解這急難,別人誰也沒此能耐。」

韋小寶神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主的姦情,否則為甚麼非要我幫手不可,別人就不行?」

又想:「定是公主他來求我的。這賤貨,倒也風騷得緊,知道惦記我這好姘頭,不枉我時常惦記她。」

吳應熊見韋小寶神有異,只道他不肯援手,說道:「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難辦,事成之後,父王和兄弟一定不會忘了韋大人給我們的好處。」

韋小寶心想:「為甚麼連吳三桂也要我?啊,是了,這是借種。他的,吳三桂定是沒孫子,要我幫他生一個。只是,借種這種事,一二次可不一定成,除非多播幾次種。不對,不對,就算懷上了,是不是能生孫子,那也拿不準啊。」

說道:「駙馬爺,這件事是沒把握的。王爺跟你謝在前頭,要是辦不成,豈不是對不起人?」

吳應熊道:「不打緊,不打緊。韋大人只要盡了力,我父子一樣承情,就是公主,也是不盡。」

韋小寶笑道:「你要我賣力,那是一定的。」

心裡卻暗罵:「這死太監,戴綠帽子還這麼高興,還要老子盡力他老婆。」

隨即正道:「不論成與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爺與額駙倒可放一百二十個心。」

吳應熊道:「這個自然,誰還敢洩漏了風聲?總得請韋大人鼎力,越快辦成越好。」

韋小寶聞言,心中大喜,褲中微微發熱,緊緊了自己的褲帶,目光不由自主向後房飄去,心想:「建寧公主不會就躲在隔壁吧?吳應熊這綠烏龜也太著急了。這是想讓我立刻進去他老婆。嘿嘿,我這一進去,他怕是要蹲在這裡偷看。也是,他沒了卵蛋,不了女人,聽別人他老婆,過過乾癮,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喲,不對!我幫他生個兒子倒不打緊,他父子倆要造反,不免滿門抄斬。那時豈不是連我的兒子也一刀斬了?」隨即又想:「小皇帝不會連建寧公主也殺了,公主的兒子,自然也網開這麼兩面三面。」

吳應熊見他臉陰晴不定,走近一步,低聲道:「削藩的事,消息還沒傳到雲南。韋大人若能趕著在皇上跟前進言,收回削藩的成命,六百里加急文書趕去雲南,準能將削藩的上諭截回來。」

韋小寶一愕,問道:「你……你說的是削藩的事?」

吳應熊道:「是啊,眼前大事,還有大得過削藩的?皇上對韋大人,可說得是言聽計從,只有韋大人出馬,才能挽狂瀾於既倒。」

韋小寶心想:「原來我全然會錯了意。」忍不住哈哈大笑。

吳應熊愕然道:「韋大人為甚麼發笑,是我的話說錯了麼?」

韋小寶忙道:「不是,不是。對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吳應熊臉上微有慍,暗暗切齒:「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舉起義旗,一路勢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萬剮才怪。」

韋小寶見他神有異,心想:「這小子肯定在心裡罵老子。哼,你不請我韋小寶你老婆,也不打緊。老子又不是沒過。以後定找個機會再她幾回,讓你頭頂的帽子再綠一些,就是多送你一個兒子,老子也樂意。」

嘴上卻道:「駙馬爺,明兒一早,我便去叩見皇上,說道吳額駙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親,就算不再加官晉爵,總不能削了尊親的爵位,這可對不起公主哪。」

吳應熊喜道:「是,是。韋大人腦筋動得快,一時三刻之間,就想了大條道理出來,一切拜託。咱們這就見公主去。」

他帶領韋小寶,來到公主房外求見。公主房中出來一位宮女,吩咐韋小寶在房側的花廳中等候。

過不多時,公主便來到廳中,大聲喝道:「小桂子,你隔了這麼多時候也不來見我,你想死了?快給我滾過來!」

韋小寶笑著請了個安,笑道:「公主萬福金安。小桂子天天記掛著公主,只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羅剎國,還是這幾天剛回來的。」

公主眼圈兒一紅,道:「你天天記著我?見你的鬼了,我……我……」說著淚水便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韋小寶見公主玉容清減,神憔悴,料想她與吳應熊婚後,定是鬱鬱寡歡,想起昔之情,不由得心生憐惜,心想:「吳應熊這小子是個太監,嫁給太監做老婆,自然沒甚麼快活。」

時值初夏,公主身上穿得單薄,前的衣服被房擠得鼓鼓的,部也顯得圓潤翹,卻又比上回分別時的誘人了許多。

他心中一動,說道:「皇上很記掛公主,說道過得幾天,要接公主進宮,敘敘兄妹之情。」這是他假傳聖旨,康熙可沒說過這話。只因這是額駙府,他想要在此偷吃公主,實不容易。進了皇宮,卻等於到了自己的地盤,到時候想要給吳應熊戴綠帽子,還不容易。

建寧公主這幾個月來住在額駙府中,氣悶無比,聽了韋小寶這句話,登時大喜,旋即卻又收起笑容,神古怪,低聲問道:「甚麼……甚麼時候?我大婚之後,就沒再見過他。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說,說……我明天去瞧他吧。」

韋小寶見她說話支支吾吾的,心裡暗暗咕噥:「說到進宮見皇帝,公主怎麼是這般模樣,不會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絕計不會,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

他說道:「好啊!額駙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請皇上接公主進宮便是。」

吳應熊也很喜歡,說道:「有公主幫著說話,皇上是更加不會駁回的了。」

公主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說道:「哼,我只跟……只跟皇帝哥哥說家常話,可不幫你說甚麼國家大事。」

吳應熊陪笑道:「好罷,你愛說甚麼,就說甚麼。」

公主慢慢站起來,笑道:「小桂子,這麼久沒見你,你可長高了。聽說你在羅剎國有個鬼相好,是不是啊?」

韋小寶笑道:「哪有這回事?」

突然之間,拍的一聲響,臉上已熱辣辣的吃了公主一記耳光。韋小寶叫道:「啊喲!」跳了起來。

公主笑道:「你說話不盡不實,跟我也膽敢撒謊?」提起手來,又是一掌。

韋小寶側頭避過,這一掌沒打著。

公主對吳應熊道:「我有事要審問小桂子,你不必在這裡聽著了。」

吳應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們喝酒去。」心想眼睜睜的瞧著韋小寶捱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當下退出花廳。

公主一伸手,扭住韋小寶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說著重重一扭。韋小寶痛得大叫,忙道:「沒有,沒有!我這可不是瞧你來了嗎?」

公主飛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腳,罵道:「沒良心的,瞧我不剮了你?若不是我叫你來,你再過三年也不會來瞧我。」

韋小寶見廳上無人,伸手摟住了她,低聲道:「別動手動腳的,明兒我跟你在皇宮裡敘敘。」

公主臉上一紅,道:「敘甚麼?敘你這小鬼頭!」

韋小寶嘻嘻笑道:「是咧,就是我的龜頭。」

公主聽他言穢語,玉頰粉紅,啐了他一口道:「快放開我,我現在可是別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

韋小寶笑道:「那有什麼打緊。你不知道,你老公剛才還向我借種,要我幫他他老婆,好生個兒子哪!」

公主又羞有惱,伸手在他額頭卜的一下,打了個爆慄:「你就會胡說八道。」

接著語帶媚意,低聲道:「你就這麼想他老婆?」

韋小寶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萬想。親親公主,一段時間沒見,你可變得更好看了。」

說著,他隔著裙子在公主圓上使勁了幾把,道:「連股都圓了幾分。」

公主嘻嘻一笑,樂道:「真的?你喜不喜歡。」

「我自然是喜歡的。」韋小寶抱著她的手緊了一緊,在她口摸了幾把,說道:「看我『雙龍搶珠』!還不快快投降!」

又嘖嘖道:「連都大了。這股,這,摸起來真過癮。」

建寧聽了笑容滿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

韋小寶得意萬分道:「聽說女人結了婚,股和就會變大,原來是真的。

不過,吳應熊這小子……嘿嘿……不會是有人給他代勞了吧?「

公主沒來由地臉蛋一紅,啐了他一口,掙扎了開去:「呸,你又欺辱我。就許你長高,不許我長身子麼?」

韋小寶走上去,摟著她,將她抱起放在太師椅上,低聲道:「公主,小桂子不但長高,還也長了。」

公主聽懂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沒有作聲。

韋小寶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要給你看看。」

公主顫聲道:「真的變大了?有……有多大……有沒有……」忽然又閉口不說。

韋小寶聽她嬌滴滴的聲音,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會,見四下無人,才關上房門,走到公主身前。

解開褲子,一火熱的陽具跳了出來,濃郁的雄氣息讓公主面上一紅。上次見時,韋小寶的陽具還細細長長,白白的,現在卻已變得雄壯之極,周圍的陰十分濃密,鮮紅的龜頭宛若雞蛋,熱氣騰騰的上青筋暴,宛如陽光下茂盛的草原,生機

公主心中怦怦亂跳,然後嫵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像撫簫一樣握住,彎下雪白的頸子,張開瓣,將龜頭含在口中。

韋小寶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公主舌柔滑,陽具彷彿納入了一個溼膩的腔中,被一團軟緊緊包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頂,陽具直直入公主間,龜頭幾乎捅進她喉嚨裡。

公主喉中猛然多了一個又又硬的龜頭,頓時噎得一陣咳嗽,吐出,擦了擦角,羞怒地瞪了韋小寶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負我。看我不告訴皇……

哼……「

韋小寶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臉,笑道:「你不喜歡大嗎?」

公主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歡。我最喜歡大了。切下來正好燉一碗湯。」

韋小寶嚇了一跳,急忙後退半步。

公主大樂,嗔道:「膽小鬼。」跪著向前挪了挪,握住韋小寶的陽物,伸出柔軟的香舌從龜頭上滑過,在龜頭下方的溝一挑。韋小寶舒服得渾身孔都彷彿張開,酥之極。

了一會,公主站起身,神嫵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走到桌前,將裙子褪至下,出兩瓣圓潤光滑的股。

她俯身趴在桌上,抬起股,出了下的桃花源,只見她的陰阜已溼得一塌糊塗,鮮的陰阜也比以前豐腴了些,此時沾滿了水,溼透的陰一縷縷貼在白的雪上,柔滑又烏亮。她轉過頭,小手扒開兩片陰出了裡面的小,嬌滴滴地道:「韋爵爺,你是不是想……想如廁了,請爵爺在奴婢……奴婢的小裡。」

韋小寶登時口乾舌燥,下身不由翹了翹,正上前,忽又想公主素來風騷,真個銷魂起來,屋外的人哪有不聽到的道理,當下道:「公主,咱們如在這裡親熱,只怕駙馬爺起疑,明兒還是在宮裡見。」

公主雙頰紅暈,說道:「他疑心甚麼?」

韋小寶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臉,親了幾口道:「好公主,你就多忍耐一天,明兒我一定你。」

公主媚眼如絲,橫了他一眼道:「誰要你……你,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若是誰能在奴婢的……小……,晚上額駙檢查的時候,一定有趣得緊。」

韋小寶聽了一愕,想到吳應熊將建寧按在上,扒下褲子檢查的情景,又是興奮又是嫉妒,不住抖動。讓公主跪在地上,將陽物頂在她上道:「騷貨,快。」

公主託著韋小寶的陽物,又了進去。韋小寶伸出手,從公主衣領中伸了進去,毫不客氣地抓住兩團美,只覺得兩團滑膩如脂,頭硬硬的,手極好。

他快速地聳動著下體,在建寧嘴裡。如果是雙兒,韋小寶還會擔心她受不了,但公主卻不同。他深知自己越暴,公主就越興奮,當下毫不憐惜地幹著公主的小嘴,陽具輕易就捅進她伸直的喉嚨裡,重重頂在她咽喉的軟上。

果然,公主興奮地渾身發抖,緊緊地抱著韋小寶的股,將他的陽物整含在嘴裡,伸直喉嚨,被韋小寶如一般幹著自己的小嘴,那條軟膩的舌頭不時在陽具最的位置。不多時,韋小寶就被她舌尖挑得陽具暴漲,關傳來一陣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起來。

公主突然後仰,將韋小寶的吐了出來,急匆匆地將裙子拉至腿彎,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雙腿貼在口,將雙高高抬起,嬌著道:「快……快……進來……我要……要你在裡面。」

韋小寶這時哪還會去在意會不會被人發覺,上前按住她的雙腿,馬步蹲在建寧上,下陽物對準溼滑的迅速了進去。

公主低了一聲,情緒愈發動,兩隻手緊緊按著韋小寶的股上,彷彿像把韋小寶按入自己的體內,櫻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韋小寶大起大落,用力地著身下的美人,公主的雪在他的撞擊下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連了二三十下,韋小寶猛然十指收緊,緊抓住公主豐膩的美腿,陽具在她體內跳動著,狂湧而出。他只覺得這次,前所未有的暢快,管在會陰處高高鼓起,快速律動,從龜頭出來,陽具在公主火熱密緊的小裡不住振動,傳來令人眩暈的快,大股大股的突突突地入了子宮深處。

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呼呼氣,渾身都被汗水打溼了。

建寧軟綿綿地躺在地上,雲鬢垂地,眼神離,嘴角掛著少許香津,令人頓生憐惜。

韋小寶撐起身,想將微微發軟拔了出來,到一半,只覺得公主的小緊緊裹著自己的龜頭,不由又了進去。公主的陰戶中滿是在其中,只覺得又溼又滑,十分舒服。他又勉力了七八次,再也忍耐不得,搐了兩下,將殘留在中的全部吐了出來。

韋小寶這時才滿足地吐了口長氣,將陽具輕輕拔了出來,「啵」的一聲清響,失去了的支撐,兩片鮮紅的陰緩緩合攏,但卻沒法緊閉起來,依舊出小指細的小,接著公主的小微微搐動吐出了一小股白的漿

韋小寶知道自己剛才得極多,只怕公主的子宮都被灌滿了,見到如此靡的模樣,心下一顫,想起公主方才說的話,便從懷裡掏出手帕,對著建寧輕聲道:「公主,我給你擦乾淨。」

建寧撐起上半身,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奪過他手中的手帕,卻沒有擦拭下體,只是將手帕墊在褲襠處,接著穿上褻褲站了起來,繫了裙子就走。

韋小寶微微一愣,見建寧已走到了門口,急忙趕上幾步,叫道:「公主。」

公主回過頭,俏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道:「這下妙極,等到晚上,駙馬……

檢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會發現你的,他心裡一想,就知道是你乾的。

到時候,他稟報了皇……皇帝哥哥,還不讓你滿門抄斬。「

韋小寶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主,卻見她已打開了房門。她一隻腳跨過門檻,在門口站定,轉身向他扮了個鬼臉,似笑非笑地道:「小鬼頭兒,快滾你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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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Q的電魚 2024-08-18 04:03:32

作者:whitefox2003

字數:6243

前文:thread-9268812-1-1.html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跋扈風箏

一線天】)

韋小寶笑眯眯地回到大廳,只見吳應熊等人正在爭辯馬匹優劣。來自雲南的副將王進寶相馬眼光獨到,稱讚川馬滇馬有長力,長途跋涉不遜於任何良駒。趙良棟卻不以為然。兩人脾氣暴躁,互不服氣,爭論不下,若不是韋小寶和吳應熊在場,恐怕已打了起來。說到動處,王進寶提議賽馬比比腳力。

對於賭博,韋小寶自然雙手贊成高興萬分,吳應熊有求與他,哪會拒絕。

韋小寶賭錢向來是要作弊的,再加上吳應熊在他眼裡活一個羊牯,豈有不使手段的道理,當下便召來馬伕頭兒。那馬伕頭兒也是人,韋小寶一提便即會意,當下便出門去買巴豆,準備讓額駙府的馬匹清清腸胃。

早朝後,韋小寶進去侍奉皇帝。康熙得知尚可喜和耿忠都奉召撤藩,笑容面,心情極好,和韋小寶說了會如何對付吳三桂。閒談之際,說起建寧請求覲見。康熙點點頭,吩咐身後太監,即刻宣建寧公主入

康熙興致極好,詳細問了羅剎國的人物風情,說了一回,公主來到了上書房。

一見之下,公主便伏在康熙腳邊,抱住了他腿,放聲大哭,說道:「皇帝哥哥,我今後在裡陪著你,再也不回去了。」

康熙撫著她頭髮,問道:「怎麼啦?額駙欺侮你麼?」韋小寶見康熙的表情頗為古怪,有些憐卻有帶著幾分憎惡,心想假太后那老婊子害死了皇帝的媽媽,公主是老婊子的種,皇帝恐怕也不喜她得很。

建寧鬆開康熙的腿,道:「諒他也不敢,他……他……」說著小臉一紅,又哭了起來。

康熙安了她幾句,說道:「好啦,好啦,不用哭啦,你陪我吃飯。」

皇帝吃飯,並無定時,一憑心之所喜,隨時隨刻就開飯。當下開上御膳,韋小寶在一旁侍候。他雖極得皇帝寵,卻也不能陪伴飲食。

公主喝得幾杯酒,紅暈上臉,眼睛水汪汪地,向著韋小寶一瞟一瞟,抬頭看康熙時,卻又有些畏怯。在皇帝跟前,韋小寶可不敢有絲毫無禮,眼光始終不和公主相接,一顆心怦怦跳,暗想:「公主酒後倘若漏了口風,給皇帝瞧了出來,我這顆腦袋可不大穩當了。」

他奉旨護送公主去雲南完婚,路上卻監守自盜,和公主私通,罪名著實不小,心下懊悔,實不該向皇帝提起公主要求覲見。

公主忽道:「小桂子,給我裝飯。」說著將空飯碗伸到他面前,。

康熙見她嘴角微彎,眉目含笑,很是好看,便道:「你飯量倒好。」

公主俏臉微紅,又轉頭對著康熙道:「是啊……見到皇帝哥哥,我飯也吃得下了。」

韋小寶裝了飯,雙手恭恭敬敬捧著,放在公主面前桌上,公主左手垂了下去,重重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韋小寶吃痛,卻不敢聲張,連臉上的笑容也不敢少了半分,只是未免笑得尷尬,卻是無可如何了,心中罵道:「死婊子,也不看時候,幾時瞧我不重重的扭還你。」

心中罵聲未歇,腦袋不由得向後一仰,卻是公主伸手到他背後,拉住了他辮子用力一扯。這一下卻給康熙瞧見了,微笑道:「公主嫁了人,還是這樣的頑皮。」

公主卻指著韋小寶笑道:「是他,是他……」

韋小寶心中大急,不知她會說出甚麼話來,幸喜公主只格格的笑了幾聲,說道:「皇帝哥哥,你名聲越來越好。我在裡本來不知道,這次去雲南,一路來回,聽得百姓們都說,你做皇帝,普天下老百姓的子過得真好。就是這小子哪,」

說著向韋小寶白了一眼,道:「官兒也越做越大。只有你的小妹子,卻越來越倒黴。」

康熙本來心情甚好,建寧公主這幾句恭維又恰到好處,笑道:「你是憑夫貴,吳應熊他父子倆要是好好地聽話撤藩,天下太平,我答應你升他的官便是。」

公主小嘴一撇,說道:「你升不升吳應熊這小子的官,不關我事,我要你升我的官。」

康熙笑道:「你做甚麼官哪?」

公主道:「小桂子說,羅剎國的公主做甚麼攝政女王。」

她轉頭瞪了韋小寶一眼道:「你就封我做大元帥,派我去打番邦罷。」

康熙哈哈大笑,道:「女子怎能做大元帥?」

公主瞪大了澈亮的眼睛道:「從前樊梨花、餘太君、穆桂英,哪一個不是抓印把子做大元帥?為甚麼她們能做,我就不能?你說我武藝不行,咱們就來比劃比劃。」說著笑嘻嘻的站起身來。

康熙樂呵呵看著她擺開架勢,有些躍躍試,忽地臉上一紅,似是想起了什麼,擺擺手道:「改天再和你較量吧。」

公主威風凜凜地道:「咱們江湖上英雄比武,哪有改天再戰的道理,還不快快出招好,好讓你見識見識本女俠的神功。」卻是從侍衛們學來的口吻。

康熙笑道:「好啦,不要再胡鬧了,小心朕打你股。」

這句話頗為親暱,公主聽了卻俏臉一紅,坐了回來,咕噥道:「你封我做大元帥,我自然不胡鬧了。」

康熙笑道:「你呀,跟小桂子一般的沒學問,就淨知道戲文裡的故事。前朝女子做元帥,倒真是有的。唐太宗李世民的妹子平公主,幫助唐太宗打平天下。

她做元帥,統率的一支軍隊,叫做娘子軍,她駐兵的關口,叫做娘子關,那就厲害得很了。「

公主拍手道:「這就是了。皇帝哥哥,你做皇帝勝過李世民。我就學學平公主。小桂子,你學甚麼啊?學高力士呢?還是魏忠賢?」

康熙哈哈大笑,連連搖頭,說道:「又來胡說八道了。小桂子這太監是假的。

再說,高力士、魏忠賢都是昏君手下的太監,你這可不是罵我嗎?「

公主笑道:「對不起,皇帝哥哥,你別見怪,我是不懂的。」想著「小桂子這太監是假的」這句話,瞟了韋小寶一眼,心中不由得漾。

韋小寶見她眼中的媚意,心頭一,忙低下頭去,心道:「這笨妞,發也不看時候,再這麼下去,遲早被她害死,得趕緊想個法子才是。」

又想:「皇帝和公主吃飯,我在旁邊看著口水,可不是滋味,不如去御膳房避一避,吃上一頓再回來。」

當下便道:「皇上,公主難得入,額駙府的飲食可不如咱們中,不如奴才去御膳房讓他們再細的小菜糕點。」

康熙哪有知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揮揮手道:「去罷。」

公主卻騰地站了起來,神慌張地看著韋小寶道:「小桂子,你別……」

韋小寶大驚,心裡不住罵,趕忙打斷了公主的話:「公主,我去去就回。」

不待公主說話,便退了出去。

來到屋外,韋小寶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想:「小玄子可明的很,可別讓他看出來了。」又覺得公主方才太痕跡,有些惴惴不安,只盼著皇帝以為公主頑皮未放在心上。

他來到御膳房,讓管事速速上御膳,自己卻坐下來,吩咐太監去準備幾道自己吃的小菜。御膳房的太監知道韋小寶是皇帝跟前的第一紅人,自然不敢怠慢,但他畢竟不再是御膳房的首領太監,底下那些人自然不會像以前那般戰戰兢兢,恭恭敬敬,如此一來,韋小寶不免有些悵然若失,吃了一些便沒了胃口。

他回到上書房,卻見眾侍衛太監都站在庭院中。一問之下才知康熙今和公主說了不少家常話,很是喜,讓諸人不必在旁伺候了。

侍衛張康年道:「天氣炎熱,韋大人不如在偏殿候著,皇上若有傳喚,卑職便來通知您。」

韋小寶抬頭瞥了眼明晃晃的太,點了點頭,向諸人拱手而去。走到偏殿,去推那門時,不料裡面已經上了閂。他心想康熙已吃了許久,不久便會喚他,也不必勞人來開門了,便在門檻涼處坐了下來。

抬眼一看,前方卻是正殿的側門,想起自己奉海老公的命令來上書房偷書,便是從這道門進去的,也由此發現了小玄子的真實身份,不浮想聯翩,思緒萬千。

想了一會,他走上前去,推了推,那門果然紋絲不動。他環顧四周見沒有人,童心一起,當下將匕首從門了進去,輕輕撥得幾撥,門閂向上抬起,他輕輕推開少許,從門中伸手抓住了門閂,這才推閃身入內,反身關上了門,上了門閂。這番動作輕捷迅速,卻比當年嫻了許多。

韋小寶原想著突然出現嚇康熙一跳,料想康熙不會生氣,反倒會哈哈大笑。

沒想進來後,房中並無聲息,他心中詫異,從書架後探頭張望,卻不見康熙和建寧的蹤影。

韋小寶心裡正暗暗疑惑,忽聽康熙的聲音從裡邊響起。他知道上書房裡邊還有個小房間,是康熙疲乏時小憩之處,平常用屏風和大廳隔開。

他側耳細聽,聲音果真是從屏風後傳出的,只是嗓音低沉,聽不真切。

韋小寶心中不解:「小玄子這是在和誰說話?太監們不是都在外面候著嗎?

難道是大臣有緊密之事向他稟告?「

心裡又想:「不對,小玄子在那些大臣面前正經得很,從來只在正廳接見他們?即便真有什麼要緊事,也會屏退公主才對。」

想到這,一個念頭突然闖入了他的腦海,他只覺得心頭一顫,彷彿被碗口的銅槌重重撞了一下,又酸又痛,腦中也是一片空白,便連視線也模糊了幾分,兩隻腳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數丈。

「快吃……」卻聽屏風後傳來康熙的聲音。

「不……」公主吐出一個字,接著嗚嗚了兩聲,沒再說話。

康熙柔聲道:「好吃不?」

韋小寶心中略寬,喉頭的那份苦澀也淡了幾分,心想:「原來小玄子再給公主吃好吃的。」

只聽康熙又道:「好妹子……再吃一口。」

韋小寶大好奇:「是什麼好吃的?小玄子真是小氣,偷偷摸摸,定是不想給我吃。」

正思忖間,忽聞屏風後響起嚶嚶的啜泣聲,接著康熙道:「哭什麼……」

卻聽建寧素來潑辣的嗓音竟有些悽婉,嗚咽了兩聲:「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康熙哼了一聲,語帶不悅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韋小寶一聽之下如同五雷轟頂,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康熙放緩了語氣:「好啦,好啦,快躺下去。」

建寧卻道:「皇帝哥哥,我們……不能……」

康熙道:「如何不能?」

建寧哭道:「我……我是你的妹妹啊!」

韋小寶只覺得手腳發軟,心裡雖然難受,卻明白了幾分。他知道康熙看起來很正經,實則十分好,貼身伺奉的女少有不被他破身的。就連太后他也了,公主是老婊子和夫生的雜種,並不是他的嫡親妹妹,他自然不會顧忌。

屏風內兩人默然不語,過了半響,建寧顫聲道:「皇帝哥哥……你說,你說母后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們的……的醜事了?所以……才不肯見我。」

康熙道:「母后怎會知道!」

建寧噎噎地道:「那為甚麼……為甚麼這麼久……母后都沒召我入相見。」

建寧以前深受太后和皇帝的寵,可是兩人現在卻恨她入骨,她卻還被埋在鼓裡渾然不知。韋小寶聽她吐心聲,心裡微微作痛,想到她雖然蠻橫毒辣,卻也可憐的緊。

康熙勸道:「你不要多想,你已嫁了人,便不能在中常住。想來,母后因此不願相見,免得分別時更加傷心。」

建寧語氣哀怨道:「可是……可是……連皇帝哥哥……你也不願見我,是不是……也是因為……我們……我們做了那醜事。」

見康熙不作聲,建寧恨聲道:「那……那……都是你強迫我的……怎麼能怪……啊……」忽然叫了一聲。

韋小寶一驚,不由又向前走了一步。

建寧顫聲道:「皇帝哥哥……你……你要作甚麼?」

康熙低聲道:「好妹妹……朕……朕硬得難受,你就……你就讓朕……」

聽著屏風後撕扯翻滾的聲音,韋小寶心急如焚,想要上前阻止,卻又不敢,正猶豫間,忽聽「啪啪」兩聲,公主輕叫了幾聲,柔聲道:「皇帝哥哥……別…

…別打我。「慌張惱怒的聲調裡竟然卻多了一絲媚意。

韋小寶暗叫不好,他知道建寧體質特殊,身子尤其,再這麼打下去,只怕就要發了。

康熙卻不理會,又是「啪啪」擊打著建寧,一面低聲道:「貨,非要朕動手……」

韋小寶覺得口乾舌燥,只聽屏風後建寧沒再說話,只是不斷叫痛,過了一會,卻不再叫喚,只是不住地的嬌,偶爾從喉嚨裡發出軟綿綿的哼聲。

他按耐不住,彎下往前挪了幾步,向屏風裡偷偷望去。只見建寧軟綿綿地倒在小榻上,康熙赤著下身騎在她身上。公主如花似玉的臉上泛著紅暈,前的衣襟已被扒開,出大團雪白的肌膚,房被康熙握在手中捏,兩顆鮮紅嬌頭高高聳起不住顫動。

康熙俯下身,將頭含入口中不斷,過了一會,又吐出淋淋紅頭,用牙齒輕輕啃噬。建寧身子微微顫抖,櫻卻忍不住發出了嬌羞的呻

韋小寶心中又急又怒,不敢多看,後退幾步蹲在書架後,心如麻。

忽聽屏風後建寧低聲道:「不……不要……」

接著便又聽到「啪啪」兩聲,康熙低聲道:「好妹子……別動……」

建寧似在拼命掙扎,過了半響,忽聽建寧啊的叫一聲,韋小寶猛地站了起來,心裡怦怦跳,想到:「怎麼了?難道……難道……難道公主被……被進去?」

屋內悄然無聲,好一會都沒有聲息,韋小寶心如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正想爬過去再看一眼,卻聽康熙測測地道:「這是甚麼!」建寧沒有作聲。

砰的一聲,康熙似從榻上跳了起來,韋小寶登時嚇得魂飛天外,正逃走,卻不見康熙從屏風後走出來。他心裡稍安,慢慢向側門摸去,耳邊卻聽康熙在屋裡踱步。

康熙語氣極為憤怒:「你……你……人……你說,這是甚麼?」

建寧道:「皇帝哥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聲音卻冷靜了許多。

康熙砰地錘了牆壁一聲,憤聲道:「說……這是誰的?」

韋小寶聞言微微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

建寧卻道:「自然是別的男人的……」

康熙怒極,啪的一聲,似乎是打了建寧一巴掌:「說……是誰?」頓了一頓,他又道:「是不是破了你的身子的那人?」

建寧「嗯……」的回答了一聲,語帶羞澀。

韋小寶猛地醒悟,想起了昨在駙馬府的那番雲雨。他知道康熙定是扒下公主的褻後,發現了公主和別人媾過的痕跡。他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喜,怕的是康熙得知公主小裡的是自己留下的,喜的是公主雖然失了身子心裡裝的卻是自己。

他心頭恍然,暗暗懊悔自己沒有注意公主這兩表現出的怪異,還將她一個人留在皇帝身邊,若不是公主預先做了準備,非要自己在在她體內,這時只怕已被皇帝得了手。

卻聽康熙怒喝道:「人……你……你怎敢偷人?」

建寧又道:「皇帝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又不是我的丈夫……我偷人…

…也不干你的事。「

康熙無言以對,過了一會,嘆了口氣道:「你……你出去。」

聽到這,韋小寶急忙矮著身從側門偷偷退了出去。

他閂上門,回到側殿門口,坐在門檻上發呆。方才屋裡情勢緊張,他沒有仔細尋思,這時才回過神來:「雖然這一次,公主沒被小玄子進去。可是,可是,從昆明回來到公主大婚可是一二個月時間。聽小玄子的口氣,公主只怕是被了很多次了。他媽的,我這次可真成烏了。」

他又想:「不對,不對,公主又不是我的老婆,做烏的人是吳應熊那王八蛋才是,我頂多,頂多是多了小玄子的這個連襟。」

轉念又想:「公主雖然嫁給了吳應熊,但吳應熊是個太監,算不得數。她也是先和我做了夫,自然算是我老婆了。他媽的!小玄子……小玄子這廝真不講義氣,連我的老婆都不放過。」想到這,心裡又酸又怒,很不是滋味。

正思忖間,張康年過來傳喚。韋小寶打起神,走入書房。

御膳房太監已將膳食撤了下去,公主見他進來,側過臉,微微一笑道:「小桂子,你終於來了。」

韋小寶見她臉微紅,雙眸帶水,顯得十分嬌媚,不由心裡一陣煩惡,臉上卻不敢顯,跪下來向康熙磕頭。

建寧見他不理會自己,微微一慌,臉上有些發白,定了定神,對康熙說道:「皇帝哥哥,我該去叩見太后了。」

康熙一怔,心想:「假太后已換了真太后,你的逃出去了。」

他以前一直疼這個妹子,如今心中有愧,更不忍令她難堪,說道:「太后這幾天身子很不舒服,不用去煩她老人家了,到慈寧外磕頭請安就是了。」

公主答應了,道:「皇帝哥哥,我去慈寧,回頭再跟你說話。小桂子,你陪我去。」

韋小寶見康熙向他使個眼,應該是命他設法阻攔公主,別讓他見到太后,便點頭領旨,當下陪著公主,往慈寧去。

很Q的電魚 2024-08-18 04:03:32

作者:whitefox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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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thread-9271874-1-1.html

韋小寶囑咐小太監先趕去慈寧通報。果然太后吩咐下來,身子不適,不用叩見了。

公主不見母親很久,心中記掛,說道:「太后身子不舒服,我更要瞧瞧。」

說著拔足便往太后寢殿中闖了進去。一眾太監、女哪敢阻攔?

韋小寶急道:「殿下,殿下,太后她老人家著了涼,吹不得風。」

公主道:「我慢慢進門,一點兒風也不帶進去。」推開寢殿門,掀起門帷,只見羅帳低垂,太后睡在上,四名女站在前。

公主低聲道:「太后,跟你磕頭來啦。」說著跪了下來,輕輕磕了幾個頭。

只聽得太后在帳中唔了幾聲。

公主走到邊,伸手要揭帳子,一名女道:「殿下,太后吩咐,誰也別驚動了太后。」

公主點點頭,揭開了帳子一條,向內張去,只見太后側臥在上,似乎睡得很沉。韋小寶跟在公主身後,見太后只蓋了層薄被,光潔如玉的胳膊卻在被外,心頭一熱,不敢再看,低下頭去。

公主低喚:「太后,太后。」太后一聲不答。

韋小寶偷眼瞧去,見太后頭青絲披散在枕上,雙眸緊閉如在沉睡,但臉上卻似施了粉黛,光潔紅潤,十分動人。再往下看,太后玉頸和香肩也著,隱約還能瞧見肚兜的花邊。

公主輕輕喚了兩聲,見太后還是不應,只得放下帳子,悄悄退出來,心中一陣酸苦,忍不住哭了出來。韋小寶見她沒瞧破真相,心頭一塊大石落地,一時間對她又憐又,勸道:「公主住在京裡,時時好進來請安。待太后大好之後,再來慈寧罷。」

公主覺得有理,當即擦乾了眼淚,道:「我從前的住處不知怎樣了,這就去瞧瞧。」說著便向自己的寢走去,韋小寶跟隨在後。

公主以前所住的建寧便在慈寧之側,片刻間就到了。公主嫁後,建寧由太監、女灑掃看守,一如其舊。

公主來到寢殿門口,見韋小寶笑嘻嘻站在門外,不肯進來,紅著臉道:「死太監,你怎不進來?」

韋小寶笑道:「我這太監是假的,公主的寢殿進來不得。」他剛才連太后的寢也進了,哪有不敢進公主寢的道理。只是不知為何,竟對昨之約有些興味索然了。

公主一伸手,扭住了他耳朵,喝道:「你不進來,我把你這狗耳朵扭了下來。」

用力一拉,將他扯進寢殿,隨手關上殿門,上了門閂。

韋小寶嚇得一顆心突突跳,低聲道:「公主,外面那麼多太監女,可不能來,我……我……這可是要殺頭的哪!不如,不如我們去以前比武的那個地方?」

公主一雙眼水汪汪地如要滴出水來,暱聲道:「韋爵爺,我是你奴才,我來服侍你。」雙臂一伸,緊緊將他抱住了。

韋小寶笑道:「不,不可以!」

公主道:「好,我去跟皇帝哥哥說,你在路上引我,叫我閹了吳應熊那小子,現下又不睬我了。」伸手在他腿上重重扭了一把。

韋小寶見她意,心頭突然湧起了一陣無名火,抬手朝公主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公主嫵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鼻子裡發出人的哼聲。

她側過頭貼在韋小寶耳邊道:「韋爵爺,我們去上吧。」

韋小寶的早已起,當下一把將公主抱起,走入臥室,將她丟在上。

公主吃吃嬌笑,不知為何,韋小寶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公主在康熙上婉轉承的情景,心中好是煩悶,上前扒下公主的裙子,出雪白的股,一巴掌拍了下去。公主的股手極佳,白生生又滑又,像一顆光溜溜的皮球充

公主啊喲一聲,笑嘻嘻地道:「韋貝勒,奴才好疼,不要再打了。」說著,輕輕扭動肢,搖晃著豐腴的美,彷彿在惑韋小寶似的。

見身後沒有動靜,她抬起頭,正要說話,卻見韋小寶盯著自己的股,咬牙切齒,臉發青。

她一下醒悟過來,細白的牙齒咬住瓣,臉上滾燙,支支吾吾地道:「小寶,你……你別生氣。」

韋小寶摸著她上紅彤彤的掌痕,知道是康熙所為,心裡好是氣惱,卻更硬了。

公主握住小寶的胳膊,柔聲哀求:「小寶,你別這樣……我……你這樣……

我好害怕。「

見他還是不說話,公主的眼眶裡頓時出了眼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韋小寶心頭一軟,這還是公主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泣,他不忍揭穿公主和康熙的情,只得說道:「好啦,好啦,是不是吳應熊這小子?他媽的……」心裡卻直罵康熙不講義氣。

公主沒有回答,撲入他的懷中,輕聲哭泣,好半響才道:「都怪你……誰讓你……把在人家……人家裡面,還了那麼多。」

韋小寶聽她這麼一說,想到昨的風快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推到在上。

公主臉更加紅,配合著韋小寶去了身上的衣物,水靈靈的妙目瞥了韋小寶一眼,兩手抱著平躺下來,緩緩地張開雙腿。

韋小寶見公主白的雙腿如蚌殼般打開,腹下那嬌的美,在眼前一點點綻出來,當下火難遏,一把將了下來。

他爬上,一手摟著公主,一手伸入她的褻沿著股摸去。公主的圓潤,令人留戀不捨,再往下,便碰到了一塊柔軟的絲布,出來一看卻是自己昨為公主擦拭下體時用的帕子。他將帕子丟在一邊,又將手伸入褻,拂過阜上絨絨細,指尖一軟,便觸到一團柔膩的,探指入內,裡邊水汪汪的,宛若進了水簾一般。

韋小寶一面褻玩著公主的私處,一面俯身親吻,好一會才起身跪在公主前。

建寧抬起雪,配合著韋小寶褪去了褻

此時,建寧全身赤,身無片縷,潔白的體在淺綠的被褥映襯下熠熠生輝宛若美玉。兩條圓潤細膩的美腿間有一片稀疏的芳草,草地略顯雜,似乎受蹂躪,枝葉間還掛著已經乾涸的不明體。

韋小寶托起建寧的雙腿,掛在側,用手剝開了公主鮮的私處。兩片柔軟的花瓣早已悄然綻開,出了人的花蕊。鮮紅的小中水汪汪的,閃爍著香紅膩的光澤,依稀還又幾分被人蹂躪過的痕跡。

韋小寶不由想起方才在上書房,康熙便是這般審視著公主的私處,具便不住跳動,鼓裂。

他摟住建寧的纖身頂住口。微綻的的,又滑又熱。接著將股往前一便沒入柔膩如脂的密中。滑的小緊緊裹在具上,兩片柔軟的彷彿無法承受大的具,被頂得凹陷下去。

建寧仰起脖子,嬌啼一聲,雙手按在前,將雙腿抬了起來。

韋小寶順勢將她白的雙腳架在肩上,使她下體抬起,擺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勢。

建寧雙腿圓潤可,她玉足翹起,大腿緊並,渾圓的部高高抬起,鮮的雙軟軟相合,將一大的具含在其中。隨著送,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時白軟如雪,翻開時紅如雪,宛如一朵不住綻放調零的花朵。

中沒有他人,韋小寶自然不用昨那般囫圇棗,當下細填,卻又多了一番樂趣。

他只覺得公主的窄而淺,滑而緊,十分受用。在裡面,宛如身處柔滑的套,每一下都將的。上回去昆明時,他的物尚未完全發育,但那時兩人的尺寸也頗為合適,想來是公主的小也比那時寬鬆了不少。

如此一想,心裡又是五味雜陳,知道那恐怕是康熙的功勞。

建寧不住嬌,兩手緊緊抓著單,纖足繃得筆直。隨著韋小寶的動,曼妙的體不住顫著。兩團圓潤雪白的房在前劇烈的抖動,晃出一道道優美的圈子。

韋小寶握住建寧的雙腿,就像騎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無垠的原野縱橫馳騁。著,他忽又覺得騎在牝馬上,不是他,而是身穿龍袍的皇帝。他只覺得口宛若濤翻湧,好生難受,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回回深陷嬌軟,得身下的美人死。

公主忽然雙股一,渾身都麻了起來:「小寶……我……我要死……了」

她顫聲嬌呼,十分嫵媚,惹得韋小寶奮力將股往下一,將物深深入公主體內,頭頓時撞在柔的花心上,關一鬆,在公主體內暢快地起來。

公主正在銷魂,忽被滾燙濃澆灌,伸直脖子,玉足繃緊,雙腿直顫,股股漿如注排出。

雲雨過後,兩人相擁而臥,情話綿綿。

了許久,公主牽著韋小寶的手按在股間,眼裡水汪汪地,貼在韋小寶耳邊柔聲道:「韋爵爺,奴婢……奴婢的……的小還空得很,請爵爺再辛苦一回,將奴婢……灌吧。」

若是從前,聽公主如此穢的言語,韋小寶早已翻身上馬,此時卻心裡一痛,著公主房的手用力一捏,叱道:「貨,又來勾引老子。」

公主吃吃笑了幾聲,小手卻牽著韋小寶的向小去。

韋小寶哼一聲,撥開她的手,爬起來,將公主翻了個身,啪地在她的股上拍了一掌。

公主格格嬌笑,道:「爵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勾引你了。」說著,卻俯下身,趴在枕上,酥緊貼被褥,雙膝跪著,將雪白豐腴的股翹了起來,底那片熱氣騰騰的

韋小寶見她小漉漉的,散發著一股人的氣味,受蹂躪的軟綿綿地耷拉著,出裡面粉紅的,半透明的水中隱約可見的漿

先前入她體內的已有不少了出來,掛在稀疏的和雪白的上,顯得綺麗美

公主語帶嬌羞:「爵爺,你怎麼能這樣看奴婢的……小,你要奴婢以後還怎麼見人。」

韋小寶哪裡還忍耐得住,半蹲在公主身後,掰開雪白的雙,對準淋淋的小股一沉,而入。

公主嫵媚地叫喚了一聲,息了兩下,嬌滴滴地道:「爵爺,你把甚麼東西進來了?又熱……又燙……難道是您的嗎?嗚嗚嗚,壞人,趁著人家在睡覺,偷偷人家……」

韋小寶氣,狠狠地拍了公主一巴掌道:「貨,這麼想被人強,今天老子就給你個夠。」

公主格格笑了兩聲,又道:「爵爺饒命……奴婢……奴婢的……小要被你幹破了。」

韋小寶摸著公主圓滾滾的股,比起去雲南時可大了二圈,心裡又是一酸,又狠狠拍了兩下:「貨,你這麼,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被別人過?」

公主身子明顯一顫,頓了一頓,顫聲道:「沒……沒有。」

韋小寶心如刀絞,狠狠地了兩下道:「還說沒有。」

說著用力了公主的股一下,登時留下了一道鮮紅的掌印:「股都被人圓了,還敢說沒有,貨!」

公主語帶哭腔道:「沒有……真的沒有……我沒有被人過。」

韋小寶追問道:「是誰?是不是裡的人?」

公主使勁搖頭,道:「不是……不是……」

韋小寶見她眼眶裡的淚水簌簌落了下來,心裡不忍,嘴裡的「是不是皇帝」

五個字卻嚥了下去,改口道:「是不是裡的侍衛?」

公主伏在枕上嚶嚶哭泣,並不回答,股卻不由地向後頂著,合著韋小寶。

韋小寶見她如此形狀,一時間口乾舌燥,又問:「他是怎麼你的?是不是拿刀頂著你,你把衣服光。」一面追問一面快速送。

公主雙腿緊緊併攏,肢盡力低,聳動白裡透紅的的雪,讓大在滑膩的戶中

「噗哧……噗哧……」鮮的小腔,入一下,都會傳來靡的響聲,兩人的下體完美地契合著,韋小寶的順暢地在她的戶中撞擊,不斷帶出滑膩的

韋小寶又問了幾次,她才噎噎地道:「不……不是,不是的。」

韋小寶道:「那是怎樣?」

公主低聲泣道:「是……是和他比武。」

韋小寶在公主體內的頭不由又大了幾分,抱住公主豐腴的股使命相抵,動地問道:「然後呢?」

公主嗚咽著道:「我……我被他打敗了幾次,我心裡不服氣,出手就重了。

他心裡氣惱,便……便狠狠地打了……打了我的股。「

貨,貨。」韋小寶頭皮一陣發麻,顫聲道:「你……你是不是被別人打出水了?」

公主點了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哭道:「不……不是的……我沒有。」

韋小寶狠狠地了兩下道:「接著呢?」

公主道:「他……他把我按在地上,扒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可……可還是敵不過他。後來,他就……就開始親我了……把我抱得緊緊的,我都快不過氣了……也叫不出聲……他了……了自己的衣服,讓我……我跪在地上,把……把……從後面……了進來。」

韋小寶見她淚面,俏臉卻紅通通的,是情,心中又憐又恨,拽住公主的雙手,拉著她的身軀使勁向後。

韋小寶道:「後來呢,他有沒有再來你?」

公主點了點頭。

韋小寶道:「一共了幾次?」

公主噎道:「就二三次。」

韋小寶只覺漸漸忍耐不住,頭頂住那一片柔軟中的凹陷處,上用力不停研磨,口裡問道:「到底是幾次?」

公主嚶地哭了出來:「五……次。」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十指緊緊抓住單,下體一陣痙攣,口裡發出一聲人心魄的嬌

韋小寶正在全力衝刺,忽然道深處似有一張熱的香舌,頭。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快的一聲低吼,頭刺入子深處內,馬眼大張,將又粘又稠的一股一股了進去。

了十多下方才止息,韋小寶一身大汗,酣暢之極,出了口長氣,出了疲軟的物,倒在一邊。他雙手一鬆,建寧軟綿綿歪倒在上,柔的小尚自搐,高過後的道並未合攏,那筷子細的小是渾濁的濃

過了好一會,韋小寶他見公主依舊渾身顫抖,心中奇怪,便將公主扳過身來,卻見她臉淚痕兀自傷心地噎著。他從未想過公主竟會如此傷心,頓時懷歉疚,心裡好生悔恨,將公主摟在懷裡,安道:「乖,我的好公主,親親好公主,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好啦,好啦,不哭了。」

公主依偎在他懷中,伸手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他幾下,哭道:「嗚嗚……還不是你……你……死太監……短命鬼……就知道欺辱我……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韋小寶被她打得直涼氣,苦笑道:「好啦,好啦,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以後再也不你玩剛才的遊戲了,這樣總行了吧。「他心裡不忍,又想到康熙身為皇帝,就算是太后也不敢拒絕他,建寧只是個假公主哪裡有反抗的餘地,便不願揭破此事讓公主更加傷心。

公主又哭了一會,才抬起頭道:「你……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許……不許和我說那些胡話,好不好?」

韋小寶見她梨花帶雨淚眼婆娑的模樣,哪有不答應的。

公主這才止住了哭泣,摟住韋小寶的脖子,噎噎地獻上了她的香吻。她臉上是淚水,便連丁香小舌也沾上了淚水。韋小寶只覺嘴鹹味,心裡暗暗叫苦,卻不敢吐出她的舌尖。

吻了許久,兩人情動如火,不免又胡天胡地媾了一番。

過了良久良久,兩人才從寢中出來。

公主瞥了周圍的太監女一眼,臉眉花眼笑,大聲說道:「皇上吩咐你說羅剎國公主的事給我聽,怎麼還沒說完,就要走了?」

韋小寶見她故作強調,心裡暗暗好笑,回答:「奴才筋疲力盡,再也沒力氣說了。」

公主笑道:「下次你再來跟我說去遼東捉狐狸的事。」

韋小寶斜眼相睨,苦笑道:「奴才再也說不動了。」這倒不是虛話,他方才在公主身上折騰了五回,最後,的時候都不出什麼了,只有一點透明的黏黏的體。此時,只覺得酸腿軟,便連物也有些疼痛。

公主格格一笑,一反手,拍的一聲,打了他一記巴掌。建寧的太監女都是舊人,素知公主又嬌又蠻的脾氣,見她出手打人,均想:「公主嫁了人,老脾氣可一點沒改。韋伯爵是皇上最寵的大臣,她居然也是伸手便打。」

韋小寶見她面帶光,神采飛揚,十分俏麗,也不發惱,心想:「公主雖然蠻橫,相貌卻俊得很,身子也極美。這麼好的老婆……他媽的,小玄子我老婆,給我帶綠帽子,我還跟他講什麼義氣,哼,改天我也得給他帶頂綠帽子,出了這口鳥氣。」

兩人回到上書房去向康熙告辭。天已傍晚,見康熙對著案上的一張西南地圖,正在凝神思索。

康熙同他們閒話了幾句,公主見康熙說話之時,仍是目不轉瞬的瞧著地圖,不敢多說,向韋小寶飛了一眼,手臂仍是垂著,手指向他指指,回過來向自己指指,意思說要他時時來瞧自己。韋小寶會意,微微頷首。當下公主向康熙行禮,辭了出去。

很Q的電魚 2024-08-18 04:03:32

作者:whitefox2003

字數:12297

前文:thread-9272917-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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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鹿鼎記秘史》是因為前段時間兒子在看《鹿鼎記》,就隨後翻了一遍。

發覺《鹿鼎記》本身有很多謎團,當年看的時候沒有細究,現在年紀大了再看,多了許多不同的見解,就有了寫一篇同人的想法。

作為情同人,叫《韋小寶傳》《鹿鼎記》之類的都無不可,之所以要取名《秘史》,突出的自然是秘這個字。除了私秘、秘密,主要有解密的意思。

《鹿鼎記》其實算是一部以韋小寶為主要視角的小說,對有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並沒有完全闡述清楚,譬如真假太后之謎、陶紅英是忠是、蘇荃的身世等等,很讓人疑惑不解。後文的故事會加入陶紅英、蘇荃、方怡等人的故事,按照我個人的想法去解析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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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小寶偷香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跋扈風箏

一線天】)

過了一會,康熙抬起頭,和韋小寶說了些備戰的事情,又召來兵部官員詢問。

問到戰馬時,韋小寶想起昨王進寶說過的話,便道:「皇上,聽說、雲南的馬匹和關外西域的馬不同,身軀雖小,卻有長力,善於行走山道,也不知是不是。」

康熙便問郎中,郎中也點頭稱是。

康熙讓大臣們退出去,向韋小寶道:「虧得你提醒。明就得下旨,要四川總督急速採辦川馬。這件事可須做得十分隱秘才好。」

韋小寶忽然嘻嘻一笑,神甚是得意。康熙問道:「怎麼啦?」

韋小寶笑道:「吳額駙有一批滇馬,剛從雲南運來的,他誇口說這些馬長力極好。奴才不信,約好了要跟他賽上一賽。滇馬是不是真的有長力,待會兒賽過就知道了。」

康熙便問了比賽的詳情,隨後道:「那你就跟他賽五六十場好了,要鬥長路,最好是去西山,跑山路。」

見韋小寶臉有點古怪,便道:「他媽的,沒出息,倘若輸了,採金我給你出好了。」韋小寶不便直告皇帝,已在吳應熊馬廄中做下了手腳,這場比賽自己已贏了九成九,但一賽下來,皇帝如以為滇馬不中用,將來行軍打仗,只怕誤了大事,微笑道:「那倒不是為了採金……」

康熙忽然「咦」的一聲,說道:「滇馬有長力,吳應熊這小子,運這一大批滇馬到北京來幹甚麼?」

韋小寶笑道:「他定是想出風頭,誇他雲南的馬好。」

康熙皺起了眉頭,說道:「不對!這……這小子想逃跑。」韋小寶尚未明白,奇道:「逃跑?」

康熙道:「是了!」大聲叫道:「來人哪!」吩咐太監:「立即傳旨,閉緊九門,誰也不許出城,再傳額駙吳應熊入見朕。」幾名太監答應了出去傳旨。

韋小寶聽說吳應熊如此大膽,竟想逃跑,心想:「他的,老子好不容易把吳應熊綁到京城來,這兒子竟然想跑。等等,他這一跑……妙極妙極,如此一來,公主正好與我做一對婦,,豈不是快活得很。」不由欣喜萬分。

轉念又想:「不對,不對,公主和吳應熊離了婚,就得回住。他的,那小玄子不是想甚麼時候她,就甚麼時候了。糟糕,糟糕,老子只怕每天都要被戴幾頂綠帽子了。」

他越想越氣悶,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依舊和康熙說話玩笑,心想:「菩薩保佑,別讓吳應熊這小子跑了。只是……吳三桂遲早要造反,就算不造反,皇帝也會殺了他的頭。無論如何,公主還是會回的,這可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太監來報,九門提督已奉旨閉城。康熙正稍覺放心,另一名太監接著來奏:「額駙出城打獵未歸,城門已閉,不能出城宣召。」

韋小寶心裡咯噔一聲,想道:「完了完了,我的好公主啊,沒想到了兩回就要拱手讓人……」

康熙在桌上一拍,站起身來,叫道:「果然走了。」問道:「建寧公主呢?」

那太監道:「回皇上:公主殿下還在裡。」

康熙恨恨的道:「這小子,竟沒半點夫情份。」

韋小寶心裡暗暗嘀咕「他可是個太監」,嘴上道:「皇上,奴才這就去追那小子回來。他說好今兒要跟奴才賽馬,忽然出城打獵,的確路道不對。」

康熙問那太監:「額駙幾時出城去的?」

那太監:「回皇上,奴才去額駙府宣旨,額駙府的總管說道,今兒一清早,額駙就出城打獵去了。」

康熙哼了一聲,道:「這小子定是今早得到尚可喜、耿忠奉旨撤藩的訊息,料知他老子立時要造反,便趕快開溜。」

轉頭對韋小寶道:「他已走了六七個時辰,追不上啦。他從雲南運來幾十匹滇馬,就是要一路換馬,逃回昆明。」

韋小寶心想:「皇上當真料事如神,一聽到他運來大批滇馬,就料到他要逃走。」眼見康熙臉不佳,不敢拍馬,忽然想起一事,說道:「皇上望安,奴才或許有法子抓這小子回來。」

康熙道:「你有甚麼法子?胡說八道!倘若滇馬真有長力,他離北京一遠,喬裝改扮,再也追不上了。」

韋小寶不知馬伕頭兒是否已給吳應熊那批滇馬吃了巴豆,不敢在皇帝面前誇下海口,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奴才這就去追追看,真的追不上,那也沒法子。」

心裡卻想:「要是沒追上,可怎生是好?不如……不要公主這便宜老婆了,如此一來,就算小玄子她,我也不算是烏。是極,這小娘皮瘋瘋癲癲的,又心狠手辣,以前還拿刀捅過老子,差點要了我的小命。要真成了老婆,哪一天睡覺說不定就被她閹了。」

只是想起公主在上的風的模樣,不免又心頭一熱,但轉念又想:「風……風有甚麼用,麗院的姑娘可比她風多了,難道也要拿來當老婆嗎?娶老婆還是得雙兒那般才好。公主這種貨放在家裡可放心不下。哪天我不在家,說不定就和別人勾搭上了,那老子可真成了烏王八蛋了。」

康熙點頭道:「好!」提筆迅速寫了一道上諭,蓋上玉璽,命九門提督開城門放韋小寶出去,說道:「你多帶驍騎營軍士,吳應熊倘若拒捕,就動手打好了。」

將調兵的金符了給他。

韋小寶道:「得令!」接了上諭,便向外飛奔出去。

公主正在門相候,見他快步奔出,叫道:「小桂子,你幹甚麼?」

韋小寶方才已打定了主意,叫道:「乖乖不得了,你老公逃了。」竟不停留,反而奔得更快。

公主罵道:「死太監,沒規沒矩的,快給我站住。」

韋小寶叫道:「我給公主捉老公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披星戴月,馬不停蹄……」胡言語,早就去得遠了。

他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想道:「還好,沒給公主攔住。還是趕快去捉吳應熊,讓他繼續當公主的老公,讓我來做夫。少個老婆便少個罷,做夫總是比做烏來得痛快。」

韋小寶來到外,跨上了馬,疾馳回府,帶著趙良棟眾將,召集帶著親兵、驍騎營軍士和御前侍衛,向南出城追趕。

吳應熊的滇馬雖然有長力,但個個都吃了巴豆,行不多遠,便紛紛倒斃。

韋小寶等人奔出數十里,終於將其捉住。韋小寶興高采烈,押著吳應熊回京,來到皇時已是三更時分。康熙早得御前侍衛飛馬報知,心裡高興,立刻傳見。

韋小寶有心栽培趙良棟等人,便帶著四將覲見。過了乾清門,領路的太監折而向西,向養心殿走去。韋小寶微詫異,他知道康熙尚未冊立嬪妃,晚上向來宿在乾清內,怎麼又跑到養心殿接見諸人?

康熙見了五人,龍顏大悅,很是高興,又詢問了趙良棟四人的姓名,連聲誇獎。四將自然誠惶誠恐,磕頭謝恩,退出殿去。

康熙道:「小桂子,我正要去向太安請安,你隨我來。」

韋小寶恍然大悟,原來皇帝正要去慈寧,怪不得會在養心殿接見他們。這養心殿位於慈寧西側,正處乾清和慈寧之間。

韋小寶跟在康熙身後,一路向西,身後跟著一群太監侍衛。

康熙一路上又細問了經過,得知韋小寶無意間使出毒馬的詭計,因而捉住了吳應熊,哈哈大笑:「這次的有功人員,你開單奏上,各有升賞,連那放巴豆的馬伕頭兒,也賞他個小官兒做做,哈哈。」

韋小寶跪下謝恩。

康熙見已到了慈寧外,便揮揮手道:「你辛苦了一天,先回去罷。明再入伺候。」

韋小寶目送康熙進入寢殿,這才捂著肚子,哀叫起來。他自出了養心殿就腹痛如絞,唯恐聖前失儀,才忍耐到此時。周圍的太監女對這種事早習以為常,自有人上來討好,扶著去了側廂。

韋小寶蹲在恭桶上暗想:「今又沒吃甚麼特別的物事,怎會拉起肚子來。

莫非是被我害死的那些馬兒來找我索命了。「想到這,不免有些害怕,心裡暗念菩薩保佑。

過了許久,他才解手完畢。走出房間,只覺得雙腿發麻,便靠在牆上休息。

抬頭一看,他才發覺寢殿四周空無一人,頓時吃了一驚。慈寧是太后居所,他又是個外臣,按理說他在廁所蹲了許久,應該會有人過來查看才對,他方才心中便暗自疑惑,此時不由想道:「莫非是出了甚麼大事?為何連一個太監女都瞧不見?」

快行了幾步,眼角余光中忽然出現幾個人影,他心中一動,縮回身子躲在牆後,然後探出頭張眼望去,卻見數十個太監女侍衛站在庭院門口,背對寢殿靜靜候著。

韋小寶心頭恍然,知道定是康熙讓他們在外等候。他對太后和康熙的情心知肚明,自然不會以為康熙屏退諸人是為了陪太后說話,頓時心裡怦怦跳,心想:「辣塊媽媽,這些死太監定是忘了老子還在拉屎,也不過來通知老子退出慈寧。這下可好,要是被人發現老子還在裡面,這脖子上的腦袋可不大穩當。」

又想:「為今之計,只有說自己一直在拉肚子,小玄子便是有些懷疑,也不至於砍我的腦袋。卻不知道……」

他不由想起年前偷窺到的情景,頓覺心難搔,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抵不住好奇心,偷偷溜到了寢殿後。透過窗,果見那張大正在咯吱咯吱搖晃。

上回偷窺時,天氣較冷,太后上掛的紗帳甚為厚實,但此時已至初夏,羅帳單薄,藉著燭光可以看見兩條白晃晃的團抱在一起不斷動。女子妖媚地呻,男子低沉的息,啪啪啪的體相撞聲匯在一起,鑽入韋小寶的耳中,讓他不由面紅耳赤,火升騰。

他正想伸手掏出起的物,屋內的聲音卻漸漸平息了。

過了一會,只聽一個女人溫婉嬌柔的聲音:「皇上……你好厲害……臣妾…

…快活死了。「

康熙笑道:「母后,你可是越來越風了。」聲音甚為得意。

「啪」的一聲,似乎是太后拍了康熙一下:「胡說,還有,不許叫母后。」

康熙哈哈一笑道:「羞什麼,你不是最喜兒子的物嗎?」

太后嚶的一聲,並不答話。

康熙又追問道:「母后,是兒子的物好,還是父皇的好?」

太后媚聲道:「壞人……又要臣妾說這等羞人的話。」

康熙笑道:「快說。」

太后「噗嗤」嬌笑一聲:「自然……自然是皇兒的好,皇兒的……皇兒的龍又…………又熱,比……比你父皇強多了。」

康熙開懷大笑。

韋小寶在外面聽得渾身發熱,心想:「真沒想到太后這麼。要是能上一回,真是死了都值了。」

想到這,不由綺念叢生:「小玄子我老婆給我戴綠帽,我不是一直想出口氣麼?太后這麼風,應該比他身邊的女容易入手。」

「可是……要是被人發現了……」想到這,背心冷汗直冒,「若是被發現了,只怕不但我的腦袋保不住,連雙兒和我媽都要人頭落地。」

正思忖間,忽聽太后道:「皇上,要不……你今夜……就在這歇著罷?」

康熙道:「那可不成。朕來慈寧待上一二個時辰,別人只當我們母慈子孝不會放在心上。若是過夜,那就大大地不妥了,免不了會讓別人起疑心。」

太后道:「哼,那些太監女要是敢嚼聲,殺了便是,料他們也不敢胡言語。」

韋小寶聽得手心一涼,不由縮下頭。

康熙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小心在意為妙,孩兒也才能和母后做對長久夫。」

「油嘴滑舌。」太后語帶欣喜,卻似乎又有一絲酸意,「我還不知道你,定是趕著回去寵幸那些年輕女子。」

康熙道:「絕無此事。那些女懵懂無知,不解風情,哪及母后的風華絕代。」

太后又道:「皇上就知道哄臣妾開心。」

康熙道:「孩兒對母后的心,天地可鑑,月可表。」

太后幽幽地道:「你就會說這些輕飄飄的好話,這大半年……皇上……每次都讓臣妾……讓臣妾你的龍,卻不肯……」

康熙苦笑道:「母后,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只是……只是,你若是懷了朕的孩子,那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打掉,只怕中也人人皆知了。」

太后哭道:「你……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康熙道:「孩兒那時年幼無知,母后幼時真懷了孩子,不免了倫常,祖宗泉下有知,卻不好待。好了……好了,母后,你莫哭了,朕明再來陪你,總行了吧?」

太后噎道:「嗯……你可不許欺騙臣妾。」

康熙哈哈笑道:「君無戲言。」

屋裡再無動靜,過了一會,忽聽庭院外的太監女高聲恭送皇帝,韋小寶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康熙已經走了。他大吃一驚,暗暗叫苦:「不妙,不妙!小玄子一走,那些女侍衛就會進來。老子這麼大個人,如何藏得住。這下完蛋了,這不是那個瓶中捉鱉、碗中捉鱉麼。小玄子要是得知我在這,多半就明白我撞破了他們的情。他雖然不一定會砍我的腦袋,可是太后肯定不會饒我命。辣塊媽媽,韋小寶這回要昇天了。」

正驚慌間,果聽靴聲坨坨,太監女都湧了進來,只唬得他面如土魂不附體。

忽聽太后說道:「哀家有些睏倦,要歇息了。都不必進來,還是在外面候著吧。」

這句話傳入韋小寶耳中宛若仙樂一般,只聽眾太監女應了聲是,似對這道命令早習以為常,毫無異議,徑自退了出去。

韋小寶死裡逃生,頓覺雙足痠軟,坐倒在地,背後冷汗涔涔,暗覺僥倖,心道:「他的,幸好沒被發現。若是為了看送了小命,這死法怕是以前沒有人,後來也沒有人了。」他本想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是這八個字太難,他可記不全。

又想:「太后剛陪小玄子睡過覺,的確要收拾一番才能見人,否則難免被人瞧破。我還是快些想個注意出去才是。」

他彎著矮著身,躡手躡足走在花壇後,趴在影中探查周圍的情況。寢殿四周倒沒有一人,只是門口卻有四名侍衛把守,想要在他們眼皮底下溜出去,可難得緊。

他本想裝作自己剛拉完屎的模樣,大搖大擺出口,但轉念一想:「哪有拉屎拉一二個時辰的。若是讓小玄子得知,怕是一眼就識穿了我的詭計。他和太后通之事若了半點風聲都是天大的禍事。陶姑姑以前曾說假太后的苟且之事,就算我守口如瓶,皇上每次見我,總不免心中有愧,遲早非殺了我不可。如今是皇上自己和太后,只怕,只怕更容不得我了。」

想到這,他又有些疑惑:「我一直以為陶姑姑是個直腸子,肚子裡沒那麼多彎彎道道,可她卻比我明白這個道理。難道是她從小在里長大,對這等事見得多了?」

他知道此時也想不出究竟,便打定了主意:「為今之計,只有在等上一會,等那些侍衛困了,老子用神行百變偷偷溜出去。只消出了慈寧,被逮到也不妨事。和小玄子說,我去以前比武的房間玩了會,不料卻睡著了,小玄子聽了多半還會很喜。」

剛要走開,忽聽拐角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大吃一驚,趕忙伏低身子躲入花叢中,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端著長木盤自花壇前走過,往太后寢殿而去。

韋小寶見她沒有發現自己,心下稍寬。仔細一看,那女容貌秀麗,頗為好看,心裡一奇:「咦……她……她……不是蕊初嗎?」卻不是他第一次來拜見太后時遇到的小女。韋小寶當時還約她半夜在花園相會。後來,她奉太后之命,將鄧炳的屍身沉入水池後,便沒再見過了。

他一直以為蕊初已被假太后害死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心裡好是喜,竟將此時的情形忘在腦後,站起身走了一步,剛要出聲喊住她,忽然又想道:「不對,蕊初是老婊子身邊的人。就算老婊子沒有殺他滅口,太后也不會留她在身邊才對。莫非……莫非……是鬼?是了,定是這樣,蕊初定是被太后賜死了,冤魂不散,要來報仇。」想到這,他心裡撲通撲通跳,嘴巴里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眼看著蕊初走入寢,他才回過神來,正要轉身逃跑,忽見門口的一名侍衛不知何時轉過頭,正看著自己,登時嚇得渾身冒汗,心驚膽戰,心裡暗暗叫苦:「字頭上一把刀,這話真是一點不錯。蕊初這死丫頭,死了都不安分,害我從花叢裡跑了出來。她,她不會是怨我忘恩負義,不替她求情罷。」

剛想奪路而逃,卻見那侍衛並未過來也不出聲高喊,不由微微一愕,心裡突然明白過來:「是了,是了,今沒有月亮,光線昏暗,看不真切,老子又是光明正大站在院子裡,怎麼看都不像是刺客。他定是把我當成侍候太后的太監了。」

他心知此時若是拔足狂奔,反而會讓侍衛起了疑心,心想:「老子一直站在這,也不大對,恐怕久了,那些侍衛便會過來查問。去其他房間,卻不知房間裡的太監女有沒有睡下,若是運氣不好,只怕要糟糕。只有進太后的寢殿去。那些侍衛必然不敢進來。」

想到寢殿裡有個女鬼,又一陣害怕,自我安:「蕊初又不是我害死的,就算要報仇也不會找我。再說,她對我好得緊,反倒陪我睡覺也說不定。」當下便碎步進了寢殿。

穿過厚重的門簾,進了寢殿正廳,廳裡一片昏暗,沒有人影。韋小寶心裡篤定:「剛才我瞧見的果然是蕊初的鬼魂。蕊初啊,蕊初,咱倆情投意合,可是幾輩子的姻緣,你可不能害死你家相公啊。」

他又趴到邊,透過窗向外望去,見那名侍衛果然沒有起疑已將頭扭了回去。他心裡更加鬆放心,正準備找找女鬼的蹤跡,卻聽裡廂傳來一個柔清亮的聲音:「太后,要不要用些八寶蓮子羹?」

太后回道:「不了,你端出去自己喝罷。」

韋小寶聽了兩人對話,又是喜又是驚奇:「原來蕊初不是女鬼。老婊子還有良心,沒殺她滅口。可是她怎麼又成了太后的貼身女?我前兩次來,竟然沒有瞧見。奇怪,奇怪,難道太后以前被囚之時,都是蕊初照顧她的,因此就讓她留在身邊?」

一時間只覺得困惑萬分,即便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

蕊初謝恩後,太后又道:「今兒你睡在外間,陪著我罷。」蕊初答應後便向太后告退。

韋小寶急忙側身躲在正廳通向臥室外間的門後,透過門簾隙看去,卻見蕊初從太后臥室走了出來,將木盤放在隔壁的桌上,然後向正廳走來。韋小寶忙收回頭,將身子縮在門口,若是蕊初從臥室出來,便能立刻捂住蕊初的嘴巴。

卻聽屋裡太后又道:「蕊初,我要睡了,你把燈都熄了。」

蕊初道:「是。」又走入了裡間。

韋小寶偷眼看見外間桌上放著的蓮子羹,心裡一動,在懷裡掏了掏,摸出蒙汗藥,取了少許,走進屋去,將其灑在碗裡,又拿勺子攪拌均勻,接著趕忙俯下身,鑽入了外間擺放的小底。

蕊初已將裡間的燭火全部熄滅。韋小寶伏在地上,見蕊初從裡間走了出來,手裡似乎端著燭臺。她將燭臺放在桌上,又去了正廳,「吱呀」一聲,似乎是將殿門掩上了。這才回來,吃了那碗蓮子羹,吹熄蠟燭上睡了。

過了半響,韋小寶見屋裡沒什麼動靜,從底鑽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推了蕊初幾下,見她渾然不動,知道藥已經發作,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他摸索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心想:「在這倒不必擔心侍衛巡查了。卻比躲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沒有冷風吹著,還有小妞相陪,真實妙極。」

坐了半晌,他走過去坐在沿,伸手摸著蕊初光滑細膩的臉蛋,心想:「乾等著好生無趣,不如做些妙事。反正蕊初吃了蒙汗藥,也不會醒來,即便佔了她身子,她也不知。」

想著想著,雙手便伸入了被窩:「這丫頭相貌是美的,不知光了又如何?

有沒有公主和雙兒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團溫熱的軟

韋小寶掌心一捏一,便覺軟之上還有一顆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子可不大,比雙兒還小些。嘻嘻,定是沒被男人過。今天個我就給你多,讓它變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對我那般有情有義。」

正想子上,忽然醒覺:「不成,太后就在裡邊。我在這她,一簾之隔,便是死人,也聽到動靜了。」

想要放棄,卻又有些不捨,只覺得這麼美的小妞躺在上不,實在是費之極。

猶豫了半響,一個念頭忽然閃過:「不如我先把太后了。」

想到這,韋小寶頓覺熱血翻湧,下軟綿綿的物立刻硬了起來,將子頂起了一個蒙古包:「是了。趁太后睡著了,我進去給她喂點蒙汗藥。如此一來,兩個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極,妙極,這不就是一箭雙鵰,一杆兩麼!」

他站起身,向裡間走去,忽然想道:「朋友,不可欺。太后可是小玄子的媽媽。朋友媽,更加欺不得。我們好兄弟,可得講義氣。」

停下腳步,在桌旁坐了下來,冰涼的登面和股相接,不但沒有消解火,反而讓襠間物愈發硬了,吃了口涼水心道:「我當小玄子是好兄弟,好哥們,他可不這麼想,給老子戴了好幾頂綠帽子。」

另一個聲音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不對。公主又不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老婆,他也只是讓你當了次烏。太后是小玄子的媽,你要是了,不但讓小玄子做烏,還做了他的乾爹,可是大大地佔了便宜。」

韋小寶在心裡說道:「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親媽,況且他自己都要,說明太后不能算是他媽,只能算他老婆。他我老婆,我他老婆,咱們各不相欠。」

那個聲音又勸道:「你了太后,要是被人發現,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韋小寶遲疑了一會,心道:「只要沒人發現,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說,我是天地會的香主。天地會都是反賊,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債多了不愁,蝨多了不。反正都要誅九族,不白不.」

那個聲音大聲喝道:「你師傅要是知道你幹這等良家婦女的事,定不饒你。」

韋小寶心裡狡辯道:「放人太后不算是良家婦女。」

他不再理會那個聲音,站起來悄悄走入裡間。

剛一進門,就聞到一陣淡淡的香味。他藉著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繡走去,掀開羅帳,只見一個女子蓋著一繡被躺在上,一頭長髮散在枕上,潔白的香肩在外面。

韋小寶了口唾沫,只覺得下的物硬得發疼。他解開帶一看,昂首,虎頭虎腦,甚是雄壯,只是身上黏糊糊的,周圍的七八糟,頗為狼藉,他這才想到自己白裡和建寧鏖戰了許久,不免有些心虛:「辣塊媽媽,中午差點被公主榨乾了,等會不要到一半便敗下陣來。」

他靈機一動,便從衣服裡摸出從青藏喇嘛身上得來的藥油,均勻抹在物上,這才放心:「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有備無患,哈哈哈哈。」

又取了一些蒙汗藥在手裡,爬上騎在太后身上,正要喂太后吃下去。忽聽太后唔地一聲,韋小寶吃了一驚,心裡怦怦跳,幾乎想拔足便跑。

太后又道:「嗯……誰啊?」聲音糊糊的,別有一番人的韻味。

韋小寶緊張地直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卻聽太后道:「皇上……是你嗎?」

韋小寶聽她說話含糊,似乎沒有完全睡醒,便強自鎮定,嗯了一聲。

太后柔聲道:「你……你……回來了。」

韋小寶又嗯了一聲。

太后仰起身道:「皇上,你不會……想在這……過夜罷?」語氣甚是喜,雙手一把握住了韋小寶的胳膊。

韋小寶手上一顫,掌上的蒙汗藥登時全灑在了被褥上。

太后鑽入韋小寶的懷裡,嘻嘻笑道:「你真好……」溫香軟玉入懷,剛剛被嚇得發軟的頓時又硬了起來。

太后坐在他懷裡,立時覺到了物的變化,抬起,緩緩用摩擦著滾燙的,嘴貼在他耳邊道:「壞人……這麼快就硬了。」香甜的氣息在韋小寶脖頸上,讓韋小寶有些意,情難自己。

太后的小手緩緩下滑,劃過韋小寶光溜溜的股,向起的物摸去。軟綿綿的小手剛剛觸到微微下垂的袋,韋小寶猛然醒悟過來,急忙抓住太后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的體型和皇帝相近,但物卻要比皇帝大上幾分,若是讓太后摸到了,立時便回察覺他並不是皇帝。

他急中生智,用力一推,將太后按到在上,雙手猛力抓住太后的酥,大力捏起來。

太后猝不及防,輕輕叫了一聲,吃吃嬌笑起來:「皇上……你今天……好魯。」

韋小寶只覺太后的房又軟又大,遠勝於公主和雙兒,偏偏還頗具彈,令人不釋手。聽到太后嬌滴滴的笑聲,他便更用力起來,得太后不住嬌。他又伸手去摸太后的股,入手便是軟綿綿的,兩隻手竟還抱不過。一時間,手忙腳,恨不得再多出二三隻手來。

太后的聲音越來越嫵媚:「好……好孩子……讓母后親親你……」

韋小寶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俯身在太后身上,瘋狂親吻太后的臉頰脖子。

太后在他的親吻下,嬌不止,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他的,不時抬起股,用阜摩擦他的小腹。

他伸出手在太后私處一摸,手上頓時沾水,漉漉黏糊糊的,心想:「小玄子他媽可真夠的,摸了兩下就那麼多水。只怕輕輕一,就能到底。」

當下便雙手把太后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分開,長的頂到了漉漉熱乎乎的口,心裡默唸:「小玄子,你可別怪我,是你先我老婆的。」又想起五臺山上的順治皇帝,又有些慚愧:「老皇帝,你也不要怪我。你雖然沒我老婆,但是……」想了一會,又想不出什麼藉口:「反正你老婆已經讓你兒子過了,再讓我一回也不打緊。出家人四大皆空,空即是即是空,既是不.」

這時,太后忽然伸出雙手,要去解他的上衣道:「皇上……讓臣妾……為你寬衣。」

韋小寶知道自己口有一小撮,康熙卻沒有,更不敢下衣服,不等太后再說,股一沉,撲哧一聲,大已深深地入太后的體內。

身下的女人的叫了一聲,聲音又柔又媚,卻又帶著幾絲慌。若在平時,韋小寶必定會發覺她聲音中的異樣,但此時,他卻顧不上了,只是快速地送著,沉浸在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的快中。

他抱住太后豐股,奮力的在太后體內做著高節奏的活運動。太后的身體隨著韋小寶的動作高速上下襬動,嘴中情不自的發出抑的呻聲。

她的小手緊緊摟著韋小寶的,過了一會,右手又慢慢滑到了韋小寶的股,順著股溝向下,在他的菊蕾上按了兩下,又握住他的袋,輕輕捏了幾下。

韋小寶只覺好生刺,差點了出來,心想太后真夠的,怪不得小玄子撇下那些小姑娘,經常過來她。

太后鬆開他的袋,纖手緩緩向上,伸入兩人結合之處,在韋小寶處輕輕撫。韋小寶深一口氣,不再送,任由太后玩他的物。太后捏著部,推開韋小寶的股,將緩緩出,只將頭留在小裡。接著又牽著深深入,讓部抵住阜,再抬起肥,另外一隻用力按韋小寶的股,一直到韋小寶的頭深深入花

吐吐,連續十餘次幾次,韋小寶便覺得頭又酥又麻,竟輕輕搐起來。

忽地,太后將韋小寶的拔了出來。一直手貼著,將握在手中,另外一隻手按在頭上輕輕擦拭,似乎稱量的長短細。

韋小寶直到這時才醒覺過來,背後汗水涔涔:「不好,不好,太后……太后定是發覺了。是了,方才我把進去後,她就沒再說話,動作也矜持了很多,肯定是起了疑心。我的和小玄子的可不一樣。她現在肯定發覺我不是皇帝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若是叫起來,召來了侍衛,韋小寶便是又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正想伸手捂住太后的嘴巴,太后卻又動了起來,纖手又牽著他的頂在了那銷魂之處。接著又鬆開手,抱住韋小寶的股,用力向下按著。

韋小寶微微一愣,卻不由自主再次入了滑不堪的小中,只聽太后嬌一聲,身軀微微發顫,聲音有些沙啞。

韋小寶大喜,緊緊摟住太后,一下下的幹著身下的女人,長的具每一下都盡入,每次入都讓太后的喉嚨中發出人的呻

太后雙眸緊閉,忘情地摟著韋小寶,柔軟的雙腿緊緊在他的身上。韋小寶向她吻去,她也主動回吻,兩個人的嘴吻在一起,兩條舌頭相互糾,不停

太后興奮得全身發抖,死的快水般滾滾襲來,一接著一,讓她舒服的魂飛天外,貝齒緊緊咬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身上的韋小寶加快了衝擊的速度,握著太后一對巨的大手也不覺用力。忽聽他低吼一聲,身體一抖。太后只覺體內的大變得更加火燙大,如同靈物般跳動起來。

「不要……」她嬌呼一聲,兩隻手用力想將韋小寶推開,韋小寶尚未反應過來,下的搐起來,出了滾燙的

太后只覺一股灌入體內,燙得她渾身一顫,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蝕骨銷魂的叫。

隨即「噗哧」一聲,淋淋的了出來,一股股滾燙粘稠的不斷在她阜上,得股溝,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韋小寶跪在上,不住息。

休息了一會,他彎下,伸出手指剝開太后的,將食指了進去,在裡面挑出少許體,用拇指了一下,只覺得又滑又黏,又湊到鼻邊一聞,腥味刺鼻,不由暗暗後悔:「糟了,糟了,拔得太慢,已經在裡面了。」又想:「可不要懷孕了。」

他伸出手,往下一摸,入手便是軟綿綿圓滾滾的股,心中又起了,這才發覺自己的竟然還硬著,心裡不由一喜:「這些喇嘛的神油還真管用。」

當下便將太后翻了個身,讓她上身趴在上,雙腳站在邊,將下半身都羅帳外。太后身軀軟綿綿的,任他擺佈。

韋小寶跳下,站在太后身前,抱住她的股,便了進去。

這一回比上次更持久了。太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不住地扭動身軀,時不時抬高接韋小寶的撞擊,痛快時依舊緊咬下,只在喉嚨裡發出嗯啊的嘆息聲。一直到韋小寶準備拔出,太后才嬌滴滴地道:「在……在……裡面吧。」

韋小寶哪會客氣,用力一,將深深地入太后的小,對著子猛烈

在今天之前,他只和三個女人有過魚水之:建寧、蘇菲亞、雙兒。她們三人固然是美人,但年紀都輕,身材不如太后那般豐腴。今首次嚐了太后這等成婦人,只覺得身下這具體變得軟綿如泥,別有一番奇趣,實在是妙不可言,不釋手。

一連了四次,韋小寶才停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太后身上,連手指都不想動,竟然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韋小寶才悠悠醒轉,他看清四周的情形,心裡大驚,正要起來,懷中傳來太后的聲音:「不用著急……剛過四更。」聲音有一些沙啞,但語氣卻很溫柔。

韋小寶略略安心,抱著太后又親了幾口。

太后摟著他的脖子回吻,綿一會,她才問道:「你……是誰?」

韋小寶不敢吭聲,跳下,卻聽太后顫聲道:「你……以後……以後還會…

…再來嗎?「

韋小寶嗯了一聲,他知道再過一陣子,天就快亮了,哪裡敢再耽擱。

太后又道:「你出去後,找個地方躲著。我……我會喚那些侍衛,讓他們過來,你趁機出去。」

韋小寶知道侍衛們應該換班不久,正是力旺盛的時候,自己想要溜出去恐怕不易。為今之計,只有相信太后了。她和自己有了情,料想也不敢害自己,便又嗯了一聲,急匆匆地走出去。

走到外間,韋小寶見蕊初依舊睡在上,心裡一陣後悔:「他的,剛才只顧著太后,忘了外面還有個小美人了。唉,費啊。」他不敢多想,打開窗戶,輕輕跳出。

剛藏好身形,便聽太后的呼聲,門口的侍衛聞聲而動,飛速跑向寢殿,停在門口詢問太后的狀況。

太后高聲道:「哀家做了噩夢。你們且在門前跪著,待哀家起來。」

侍衛們雖覺奇怪,卻也不敢多問,只能乖乖低著頭跪在地上。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韋小寶當即施展神行百變溜了出去。

很Q的電魚 2024-08-18 04:03:32

作者:whitefox2003

字數:7487

前文:thread-9275584-1-1.html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跋扈風箏

一線天】)

韋小寶偷偷出了慈寧,便向北疾奔。他武功雖然平庸,但一身輕功卻是不俗,一路上竟也無人察覺。

過了西三所,進養華門,便到了後。皇中的規矩,侍衛是不得進入後的。若非康熙擔心有人謀害太后,下旨派遣侍衛巡邏保護,便連慈寧也不能例外。

沒了侍衛巡邏,韋小寶便不用擔心為人發覺。但他身為外臣,此時想要出,只怕剛到門口就被殺了。唯有找個地方呆上一二個時辰,等天大亮,再相機出去了。一待天明,以他的身份便是在後內被人發覺也無大礙。

韋小寶忽然想起陶紅英來:「要不去陶姑姑那避一避。再過一二個時辰,天就要亮了。陶姑姑怕是已去過火場,難以相會了。卻不知陶姑姑住在哪?上回在中與她分別,她似乎是往英華殿附近去的。」

當下便拔足向北,沒走幾步,便覺得下體隱隱生疼。低頭一看,卻見下高高隆起,宛若一頂帳篷。他吃了一驚,伸手一摸,原來下體物依舊堅,心裡好生奇怪:「怪了?怎麼莫名其妙硬起來了。不會……不會是中了太后的毒?」

他將手探入間,摸了摸膨至極的物,上依舊殘留著黏糊糊的體,此外還有幾分油膩膩的手,恍然大悟:「莫非是塗了藥油的緣故?嘖嘖,不得了。沒想到那些喇嘛的藥油如此管用,過了那麼久還有此良效。」不由暗暗後悔,當初收斂喇嘛屍體時,沒有多揣上幾瓶。想著,便鬆了鬆帶,避免衣物和摩擦。

從小徑繞過雨花閣、保華殿,一路奔行,來到福建側的火場之畔。火場上寂靜無聲,果然沒有一個人影。韋小寶微失望,又折向西邊,望英華殿奔去。

沒出多遠,忽聽腦後一陣風聲,心頭一驚,正要回頭,背上竟被人抓住,提了起來,隨後便聽到身後一個女子說道:「小寶,你怎麼這麼晚還在中?」正是陶紅英的聲音。

韋小寶大喜,轉過頭,見果然是陶紅英,嘻嘻一笑道:「姑姑,你怎麼在這?」

陶紅英道:「我剛去火場瞧了,見沒有你的記號,便回了院子。剛要歇息就聽到外邊有人施展輕功,就出來瞧瞧,沒想到卻是你。」

韋小寶喜道:「我也正要找你。」

陶紅英微笑道:「你這身輕功可俊得很,是公主教你的嗎?」

韋小寶得意洋洋:「那自然了。」

說話間,陶紅英翻牆而過躍入了一間小院。她將韋小寶放下來,領著他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不大,靠外側擺著一張桌子四張椅子,牆邊有一排櫃子,角落裡放著一張簡單的榻,上面還睡著一個人。

陶紅英低聲音道:「那是我前段時間收的徒弟,她已經睡了,咱們就小心些,莫吵醒了她。」

韋小寶點頭答應。

陶紅英掩上門,領著韋小寶進了裡屋,又將裡屋的門也閂上,再拉上厚厚的窗布。屋裡頓時一片漆黑,隨即,陶紅英便用火折點燃了上的蠟燭。

藉著燭光,韋小寶看清了四周的環境。這間臥室約有二丈方圓,內側放著一張四尺來寬的木畔有一個衣櫃和一張梳妝檯,靠窗處設了一張香案,其上供奉著三尊佛像。

陶紅英拉著韋小寶坐在沿,握著他的手道:「小寶,好長時間沒見,你可長高了。姑姑差點認不出你了。」仔細打量了韋小寶一番,又道:「也長俊了。」

韋小寶心裡喜道:「陶姑姑,你也更美了。」

陶紅英微微一笑:「油嘴滑舌。」

韋小寶又道:「姑姑,你這段時間好嗎?我可想你了。」

陶紅英道:「姑姑很好,也很想你。」又道:「自從那天同你們分別後,就沒了你們的消息。後來,我四處打聽,聽說你奉命出京後便杳無音訊,心裡好生擔心。幸好蒼天保佑,今兒又見著你了。」

韋小寶道:「讓姑姑擔心了。上回我奉皇帝的命令前去剿滅神龍教,不小心被神龍教的人捉了去。」

陶紅英吃了一驚,手上一顫道:「什麼?神龍教的人?」

韋小寶嘻嘻一笑道:「姑姑莫怕,神龍教雖然兇惡,卻拿我沒辦法。」當下便將這段時間的經歷添油加醋吹噓了一番,當然,被洪教主逮住時的丟臉經歷自然絕口不提。

陶紅英聽完,柳眉微蹙,顯得憂心忡忡,說道:「神龍教教徒眾多,神通廣大。小寶,你炮轟神龍島,壞了他們的基業,他們肯定恨你入骨,以後可要更加小心在意才是。」

韋小寶拍著脯,故作豪邁,表示自己完全沒將神龍教放在心上,最後又拍陶紅英的馬道:「再說,我還有個天下第一的師傅和天下第二的好姑姑,神龍教的人想要害我,那可難得緊啊。」

陶紅英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道:「胡說八道。我的武功只算一般,可敵不過神龍教的人。他們要是來逮你,姑姑就只有把你這皮猴兒出去了。」

韋小寶見她笑起來時,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個月牙兒,眼角的魚尾紋雖有些明顯,卻顯得更親切可人,讓人心裡不由一暖。他裝出一副臉沮喪的模樣道:「姑姑,你真不講義氣,不帶著我逃命就算了,還要將我出去。」

陶紅英掩嘴咯咯直笑著:「你不是還有個天下第一的師傅嗎?陳總舵主的武功比我高明多了,你可以求他呀。」

韋小寶撇撇嘴道:「我說的不要是他。他要反清復明,可忙得緊,哪有功夫理我。」

陶紅英眼中彷彿含著一絲訝意:「那你說的是哪個師傅?」

韋小寶得意洋洋道:「自然是你的好公主。上回我和姑姑分別後,公主師太就收我做了徒兒。」

陶紅英道:「原來如此。小寶,你知道公主現在在哪嗎?我想去見她。」

韋小寶搖搖頭道:「我也不知。」

陶紅英嘆了口氣道:「小寶,上回你帶公主來見我,我還沒謝你。我還以為今生都見不著她了。只盼著我能早尋齊四十二章經,那便可以功成身退,出去陪公主了。」

韋小寶心裡一動,險先想將自己已集齊了四十二章經的事告訴陶紅英,但轉念又想,陶紅英若知道了此事,多半要去破壞小玄子的龍脈,還是另想辦法勸陶紅英出的好。

陶紅英又道:「小寶,你今天這麼晚入,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情要辦?」

韋小寶當然不會把自己偷吃太后的事情說出來,隨口胡謅道:「是有一樁緊要之事,不過事關天地會中的秘密,不便告訴外人。姑姑你不會生氣吧?」

陶紅英點點頭道:「那是自然的。不過小寶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你來找我,是要姑姑幫什麼忙嗎?」

韋小寶忙道:「不必不必。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呆上一二個時辰,待天大亮,才好出。」

陶紅英微微一笑道:「那好罷,看你也沒地方去。姑姑就勉強收留你住一晚上。」

韋小寶佯怒道:「姑姑,你真小氣。收留我住一晚,還要勉強。」

陶紅英伸指在他額上彈了一下,淺笑含嗔地道:「混小子。姑姑這隻有兩張。若是以前沒收徒弟,自然可以讓你住。現在有了徒兒,可沒你睡的地方了。」

韋小寶臉懊惱道:「那怎麼辦?要不我再出去找個地方睡?」

陶紅英捏了捏他的臉,道:「說甚麼呢?又不是不讓你睡。今兒你就和姑姑湊活一下。下回你就睡外邊去,讓瑜兒跟我睡。」

韋小寶笑著答應,又問:「陶姑姑,瑜兒是你徒弟的名字嗎?」

陶紅英道:「是。」起身走向櫃子,一面去取櫃裡的被褥一面道:「天不早,你早先歇息吧。」

韋小寶哦了一聲,站起來,剛想去解帶,卻發覺間還鼓著一頂帳篷,顯然是物還硬著,方才坐著還不覺得,站起來卻十分明顯。

他剛想將按下去,忽然心有所,抬頭一看,卻見陶紅英抱著一被褥站在尾,直愣愣地望著自己的下身,檀香小口微微張開,表情十分驚愕。

兩人目光相接,陶紅英的臉蛋霎時間變得通紅,神又羞又慌,低下頭不再看他。

韋小寶慌慌忙忙將帳篷按平,只覺得尷尬萬分,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一向伶俐的嘴巴也變得結結巴巴了:「姑……姑姑,不是你想的……」

「哼。」陶紅英哼了一聲,將被子放在上,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大半年沒見,就學壞了。」

韋小寶見她羞中帶怒的神情,忽然心頭一,心想:「陶姑姑其實好看的。」

陶紅英年輕時是長平公主的貼身女,容貌雖不是天香國,但也算清秀可人。她久居中,飲食無憂,雖然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韋小寶剛遇到她時,年紀還輕,情竇初開,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如今,他對男女之事已經食髓知味,今又在太后身上體驗了成女子的風情,再來看陶紅英,自然有了不同的觀。

陶紅英不再理會韋小寶,徑自吹熄蠟燭道:「快睡吧。」

韋小寶掉上衣,解開帶,子,只留下單衣和襠布,摸黑上了

剛蓋上被子,便聽尾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韋小寶心知那是陶紅英在衣服,腦中不由自主浮現起陶紅英赤身體的模樣。正幻想間,板微微一沉,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爬到了他身邊。黑暗中看不真切,但韋小寶能覺到陶紅英在他身邊整理被褥,過了一會,陶紅英也躺了下來。

韋小寶聞著身畔傳來的幽香,喚了一聲:「姑姑?」話音剛落,連他自己都覺有些奇怪,不知自己想說什麼。

陶紅英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韋小寶卻沒再說話,陶紅英便道:「怎麼了?」

韋小寶支吾了兩聲,道:「沒什麼。」

陶紅英沉默了片刻,柔聲道:「乖,不要胡思想了,快睡吧。」

屋裡寂靜無聲,韋小寶的心裡卻怦怦跳。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這一整天先後和公主太后偷,還策馬追捕吳應熊,早就累壞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韋小寶做起夢來。夢到自己回到府內,摟著雙兒睡覺。

雙兒躺在他懷中,拉著他的手按在渾圓高聳的房上,任由他捏撫

韋小寶心中突然一奇:「咦,雙兒的子何時變得如此豐了。」

靈一下醒了,定神向四周看了看。屋外天漸亮,光線透過簾布入屋中,可以模模糊糊看清周圍的情景。不知何時,他將自己蓋的被子踢開了,身體卻鑽入了陶紅英的被窩。而他的手正握住陶紅英的房,拇指大的頭被他夾在中指和食指間,早已變得硬硬的。

韋小寶一下清醒過來。陶紅英背對著躺在他懷中,前的肚兜早不翼而飛,便連褻也被到膝蓋處,光溜溜呼呼的部撅著正對著他的,而他的襠布也早被解開,堅青荕暴漲,馬眼也出絲絲粘

他定了定神,並沒有把手從陶紅英的房上收回,反倒藉著微弱的光線端詳起陶紅英來。陶紅英半著,豐,十分人,豐腴的是成女子的韻味。

韋小寶不敢動彈,只聽到陶紅英略顯急促的呼聲,他不心裡一顫:「姑姑不會醒著吧?」身體不知覺向前挪了挪,頭登時碰到了陶紅英的股溝。

他馬上停了下來,想到陶紅英之前溫婉親切的神情,心裡萬分掙扎:「我這時怎麼了?怎麼能把頂在陶姑姑的股上。她是我的姑姑,可不是雙兒和公主。」

他低頭看著陶紅英撅起來的股,又覺得好生,好生刺:「我若是了陶姑姑,那,那不是倫嗎?」他在揚州時經常聽人說起一些隱秘的倫之事,雖然說的人和聽的人都興致,但完了必定都會譴責一番,因此也知道倫是為人不齒的事兒。

看著陶紅英人的睡姿,韋小寶的愈發亢奮。他忍不住輕輕撫身旁這具人的體。從陶紅英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的香讓他情難自。他起陶紅英的秀髮,雙手放肆的撫摸,遊移在那對豐碩高、白柔軟的房上,捏著像葡萄般粉頭。不一會,頭變得更加膨突起,陶紅英的呼也急促起來。

「陶姑姑還沒醒吧?我,我就摸摸。只要不,不進去,應該沒事的?」韋小寶心中胡思想,既盼著陶紅英一直沉睡,又希望陶紅英趕快甦醒阻止自己的行動,「陶姑姑的身體,可真美。子,股,都和太后差不多大,摸起來還比太后更有彈,真是妙極。卻不知陶姑姑的小有沒有太后……」

想著想著,他的手緩緩摸向陶紅英的部,手掌捂在了烏黑濃密高高鼓起的阜上,輕輕,濃的漿汁便從花房中出,浸了他的手掌。了一會,韋小寶的手指輕輕觸了觸已經發硬的花蒂,只覺陶紅英身體輕輕的一震,鼻腔裡發出輕不可聞的哼聲。

韋小寶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僵了:「不好。陶姑姑被我醒了。完蛋了完蛋了,她肯定會揍我。」

等了一會,卻不見陶紅英起身,他心裡稍安:「陶姑姑沒醒啊,太好了。」

見陶紅英雙臉緋紅,額頭滲汗,心裡又嘀咕起來:「陶姑姑不會是在裝睡吧?

不對,不對,她要是醒了,早該阻止我才是,怎麼會任我胡來。她肯定是在做夢。「

他壯起膽子,再度向陶紅英股底下摸去,只覺得股間又又滑,比方才更加了。

他心中一動,用手指蘸一些水沫聞了聞,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兒使他更加興奮。他把手掌湊到陶紅英鼻邊,見她還是閉目睡著,這才鬆了口氣:「這般都沒反應,陶姑姑定是沒醒了。」當下便將身體緊緊貼了上去,前在陶紅英光滑的後背上,右手將陶紅英的房整個捧在手裡玩

肆意捏了一會,韋小寶只覺得下體膨至極,難以忍耐,心想:「要是把那玩意入陶姑姑的下面……不知是什麼滋味。一定很銷魂罷。只是,陶姑姑雖不是我的親姑姑,但她待我極好,我,我可不能……」

他低下頭望著青筋暴,嘆了口氣,心道:「好寶貝,反正你今天已嚐了許多味,也不差這一回了。就讓你好好休息一會。」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陶紅英的雪白的腿上,那條白的褻不知何時被褪到了腳上。他心頭一跳,只覺得渾身發熱嘴發乾。他清楚地記得,剛醒來時,褻是在腿彎處的,而他一直都沒有動過她的褻

「莫非,莫非是姑姑自己褪下去的。」他回憶起剛才的情形,隱約記得陶紅英的雙腿似乎輕輕蹬了幾次,「姑姑自己的褻,是……是想幹嘛?她,她不是沒醒嗎?不對,不對,陶姑姑身上有功夫,我剛才那般,她哪有不醒的道理?

她既然醒著,怎麼還裝睡?「

想到這,韋小寶的更加硬了:「姑姑,姑姑是在等我……等我她嗎?」

他一面想著一面已經不由自主地抱住陶紅英的股,將頭頂在了漉漉的小門口。

他抬頭看著陶紅英紅潤嬌的臉龐,猶豫了一下,見陶紅英還是一動不動,終於將股用力往前一頂,半大的順勢進了陶紅英滑的中。韋小寶低哼了一聲,只覺得懷中的女人渾身一顫,緊接著下體便進入了一個溫暖潤的所在,大頭被滑膩膩的軟緊緊包裹著,十分舒

不知為何,他又有些害怕了,沒有繼續深入,靜靜地觀察著陶紅英。陶紅英並沒有什麼反應。韋小寶心知她肯定也心如麻,因為陶紅英的呼又急,身體不受控制輕輕地顫慄,道有節奏的收縮著。

韋小寶放下心來,身體又向前一,「噗滋」一聲,又又長的入了陶紅英的內。

陶紅英不自覺的啊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韋小寶也沒想到陶紅英忽然不裝睡了,吃了一驚,登時不敢再動了。陶紅英轉過頭和韋小寶對視一眼,眼中是羞意,又飛快地回過頭將臉埋在被窩裡。

兩人的下體緊緊相連,一時間屋中是既旎又尷尬的氣氛。過了片刻,陶紅英害羞地捂著臉,身體向前挪了挪,像是要離韋小寶的。就在她要逃之時,韋小寶一把抱住了她,股向前一頂,壯的物再次進入了陶紅英的體內,接著便快速動起來,同時在陶紅英耳邊輕聲道:「姑姑……都已經這樣了。

你就……就從了我罷。「

陶紅英並不吭聲,也不掙扎,手卻在韋小寶的腿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

韋小寶大喜,掰開陶紅英的美,將深深中。他明顯頭頂在陶紅英的花心,發的火使她的花如獲至寶,一張一合的頭。

了一會,韋小寶將陶紅英上,騎在陶紅英雪白的肥上,繼續著身下的女人。陶紅英小手緊緊地抓住被角,頭伏在枕頭上,以便堵住嘴,鼻孔發出微弱的呻

韋小寶俯下身在陶紅英耳邊輕聲道:「姑姑……小寶的大不大……得你舒服不?」陶紅英不說話,只是呻聲更大了。

韋小寶更加得意,又將手伸至陶紅英腿間,捏著那粒鼓鼓的蒂,這下刺太大了,陶紅英渾身一顫,小強烈地收縮起來,兩腿伸得筆直,一股韋小寶的頭。

看著懷中美人的媚態,韋小寶直發狂:「陶姑姑,被……被我丟了。」

快速了百來下,強烈的快洶湧而來,關一鬆,一股股直接入了陶紅英的小裡。他並沒停下來,依舊動著股,勉強又了七八下,渾身一個靈,倒下來趴在陶紅英背上直氣。

休息了一盞茶功夫,陶紅英紅著臉推開韋小寶,捂著下體下了。她取了手帕,仔細擦拭了部,然後將手帕小心翼翼地疊起來,才披起衣服出去了。不一會,她端著一盆水進了屋,見韋小寶躺在上看著她,俏臉一紅,避開韋小寶的目光,將水盆放在地上,輕聲道:「起來……洗一洗。」

韋小寶笑地道:「好姑姑,你幫我洗吧。」陶紅英臉蛋更紅了,卻不過去,只是抱起掉落在地的被子放在上。韋小寶怏怏地下了,用水盆裡的巾清洗了下體,轉身見陶紅英從屜裡取出一把剪刀,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退後幾步道:「啊,姑姑,都是我不好,你別………」

陶紅英白了他一眼,沒有過來,輕聲道:「小聲點,快些洗吧。」

韋小寶見她並沒有想要過來剪掉自己物的,稍稍寬下了心:「姑姑……你,你幹嘛拿著剪刀?」

陶紅英的俏臉又浮起了紅暈,並不回答,只是坐在邊將單剪下來一塊,和方才放在邊的手帕一同收了起來。

韋小寶見那塊單上點綴著點點鮮紅的梅花,不由又驚又喜:「原來,原來,姑姑還是個黃花閨女。是了,是了。她從小進,這裡除了皇帝,就沒有其他男人,自然沒有人給她開苞。不想今,竟便宜了我韋小寶。」

他想到方才自己甚是魯,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憐惜,便湊上去想要抱陶紅英,卻被陶紅英掙開。又上前抱了幾次,才將陶紅英摟在懷裡,嘴上又是道歉又是甜言語。陶紅英低著頭坐在沿並不吭聲。

韋小寶心中喜,不免又想將手伸入陶紅英衣服中,卻被陶紅英拍手打掉。

韋小寶央求道:「好姑姑,再讓我摸摸。」陶紅英還是不應允,過了一會才柔聲道:「不要叫我姑姑。」

韋小寶嘴角微揚,喜道:「那叫什麼?」

陶紅英更羞了道:「沒人的時候,你……你就叫我……紅英。」

「紅英。」韋小寶柔聲喚著,又湊上去想要親上幾口。陶紅英一把將他推開,卻不再理他,自顧自穿衣梳洗,過了一會又從外間取了兩張熱乎乎的麥餅遞給韋小寶,但也不同他說話。

韋小寶見她不復往的親熱,心裡不由有些後悔,也不敢再出言冒犯。

吃了麥餅,韋小寶正要離開時,陶紅英卻忽然拉住他的手,牽著到走到角落裡,貼在他耳邊悄聲道:「我們……我們倆的事情,跟誰都不許說。」

韋小寶嘻嘻一笑,又高興起來,捧著陶紅英的手親了一口道:「是。」

陶紅英臉上又是一紅,掙開他的手,在他胳膊上不輕不重打了一下道:「快滾罷。」轉身不再理他。

韋小寶得意洋洋地走出房間,見在院子中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料想便是陶紅英新收的徒弟瑜兒,便衝她笑了笑。不料,小姑娘卻又羞又怕,倒退幾步,險些坐到在地。韋小寶頓十分尷尬,臉上微微發熱,心知她定是知道了自己和陶紅英的行徑,快步跑了出去。

很Q的電魚 2024-08-18 04:03:32

作者:whitefox2003

字數:9127

前文:thread-9282441-1-1.html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跋扈風箏一線天」)

有些朋友在評論中提了一些意見,這裡就稍微提一下。

本作並不會大幅度修改原著的劇情,只是對原著的一種補充,因此我在文章中一筆帶過的部分可以直接看原著。

在原著中,韋小寶是在前往雲南的途中擺了處男之身,而後又在蘇菲亞的調教下逐漸成。因此,本作的主要劇情都集中在三十七回從俄羅斯返回之後。

其中三十八回,是京城的一些劇情,人物只要是小寶、康熙、太后、建寧、陶紅英、雙兒、以及下一回會出現的沐王府諸人。

原著三十九回,小寶下揚州。屆時,韋小寶的其他老婆便會登場。自然我也會應部分朋友的要求,加入韋小寶和韋花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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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身份暴

韋小寶出了院子,辨明方向,大大方方向門走去。一路上雖有不少太監、侍衛撞見他,但大都遠遠行禮,沒有過來盤問的。

出了,韋小寶打道回府。雙兒早已起來,親自端了熱水面巾,伺候他洗漱。她見韋小寶衣衫頗為凌,又取了乾淨的衣服,要幫他換上。

韋小寶心知自己下體一片狼藉,擔心雙兒見了會不高興,便沒讓雙兒伺候著更衣,只命下人準備了浴桶,自己清洗了一番。

沐浴更衣後,韋小寶頓覺神清氣,回到正堂接見了張勇諸將。然後親將吳應熊押回額駙府。他怕進了額駙府會撞見公主,便站在門外,只讓屬下將額駙府裡的騾馬都拉了出來,一匹不留,又派了一隊驍騎營,前後把守額駙府門,仔細盤查出入之人。

忙完這些,韋小寶已經又困又累,只覺雙腿無力,後發酸,下體更是隱隱作痛。他知道這是昨過度的緣故,無人之時,便掏出懷中的神油,暗暗嘆息:「這神油雖好,可惜卻有些傷身,以後還是少用為妙。」當下便遣人向康熙告假,回府休憩了。

中午,中來人宣韋小寶入覲見。韋小寶在京時,雖然天天要去康熙身邊伺候,但只消向康熙告了假,便少有不準的。像今天這般突然召他入,卻極為少見。想到自己前夜裡偷偷了太后,不免有些惶恐。轉念又想除了他,並無他人知道這件事,便是太后,恐怕也不清楚前天夜裡的男人是誰,便硬著頭皮進了

見了康熙,韋小寶正要磕頭,康熙已搖搖手,讓他不必行禮。又見他萎靡不振無打採的模樣,問道:「聽說你昨不大舒服,今兒可好了些?」

韋小寶見康熙和顏悅地詢問,一直緊著的心稍稍鬆了些,道:「好是好了些,只是身子還有些沒勁。」

康熙道:「前段子你來回奔波,昨又連夜捉了吳應熊,確實辛苦。」當下便賞了韋小寶一些高麗人參之類的貢品。

韋小寶趕忙謝恩,心中稍覺愧疚,想道:「小玄子待我真好。我卻有些對他不住。公主是老婊子的女兒,小玄子心裡恨老婊子,他又不知道我和公主的情,也怪不得他公主出氣,卻不是有意讓我當烏。我卻故意偷了他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實在是大大的不該。」

又自我安:「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親生母親,我即便了,也不算當了他乾爹。公主不是我老婆,太后也不是小玄子的老婆,咱們換著了,也不算吃虧。」

他按下心思,道:「皇上,你這麼急召我入,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您儘管吩咐,奴才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

康熙道:「俗話說,皇帝不差餓兵。你不是正生病麼?我怎麼能還派你去做事。那可不講義氣得緊。」說到最後,哈哈笑起來。

韋小寶陪笑道:「那有什麼打緊。」

康熙道:「今天召你進,也沒緊要之事。只是太后心繫假太后的下落。那老……老婊子和神龍教關係匪淺。你前回率兵攻打神龍教,太后便問過朕幾回。

上回你陪建寧那丫頭去請安,她未來得及問,今便讓朕找你過去,要好好問一下假太后的事兒。「

韋小寶一聽是太后找他,心裡一突,心道:「太后怎麼突然找我?莫非她,她知道前天晚上的人是我?應該不會,我一晚上都沒說過話,黑暗中她也瞧不見我的臉,不可能知道。應該是我想多了。老婊子囚她這麼多年,她肯定恨之入骨,見我回來自然要問一問老婊子的下落。」

口中說道:「奴才上回攻打神龍島,並未見著假太后。」他曾擔任神龍教的白龍使,唯恐康熙盤問起來會出馬腳,自然不敢說實話。

康熙擺擺手道:「知道了。你還是去慈寧一趟,親自向太后稟報罷。」

韋小寶心中有鬼,本不願去慈寧,但康熙這麼說了,也只有無奈地答應了。

他到了慈寧,讓太監通稟後,便有一名不相識的女領她進了太后寢殿。

太后坐在軟榻上,與韋小寶隔著一道簾子。

韋小寶磕頭後,太后便賜了座,道:「哀家有話要問韋統領,你們都退下吧。」

頓了頓又道:「未得哀家傳喚,不得進來。」眾太監女起聲答應。

韋小寶目送諸人離開,等太監們關上門走遠了後才道:「太后,不知你有甚麼事要問奴才?」

太后沉默了半響道:「上回出京,你可曾遇見過東珠?」

韋小寶心頭咦了一聲:「太后竟然知道老婊子的姓名?我可從未向皇帝和她提起過啊?」轉念又明白過來:「老婊子以前是她貼身女,她自然知道老婊子的名字了。」

口上卻不敢怠慢:「奴才未曾見過。不過,請太后放心。此人假冒太后,罪大惡極,十惡不赦,奴才定當竭盡全力,將她捉拿歸案,以消太后心頭之恨。」

太后輕輕嘆了口氣道:「你有心了。」

韋小寶道:「為太后辦事是奴才的福分。太后但又什麼吩咐,奴才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也再所不辭。」

太后幽幽地道:「是嗎?」

韋小寶聽她語帶戲謔,微微一愣,只覺得太后的反應有些古怪,急忙道:「自然是了。」

太后哼了一聲道:「我看你嘴上說的天花墜,心裡可未必是那般想的。」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由疑心太后是不是從哪得知了自己的天地會香主的身份,登時冷汗直,趕忙磕頭道:「奴才豈敢。奴才對皇上和太后一片忠心,可照月,還請太后明鑑。」

太后道:「姑且信你一次。」

韋小寶稍稍心安,但也不敢再多耽擱,問道:「太后還有什麼吩咐?」

太后不語,似是思索了片刻,才柔聲道:「方才哀家只是隨口一說,韋統領不必放在心上。若非韋統領燭其,查明瞭東珠的謀,哀家恐怕已為她所害了。」

韋小寶躬身道:「太后是星宿下凡,洪福齊天,有上蒼保佑,那東珠便是有三頭六臂也害不了您,奴才哪有什麼功勞。」

太后聽他這番評書似的說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胡說八道。」

韋小寶笑道:「奴才沒讀過書,所以不太會說話,太后勿怪。」

太后道:「是嗎?皇上可說你勤奮好學,聰明得緊。」

韋小寶一愣,道:「皇上是這麼說的?」他心知自己雖又些小聰明,但和勤奮好學四個字卻完全搭不上邊,一時間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太后道:「是啊,前,你不是陪皇上來慈寧嗎?他便那時說的。」

韋小寶頭霧水,不知如何作答。太后又淡然道:「聽太監們說,皇上進來後,你便去如廁了?」

韋小寶聞言,渾身一顫,只覺得頭皮發麻,汗直豎,勉勵鎮定地道:「是。」

太后站了起來,揭開簾子走了出來。韋小寶見她面紅潤,略施粉黛,顯得十分動人,只是眸子卻冷冷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韋小寶不由低下頭去,不敢與她的目光接觸,心中暗暗叫苦:「糟糕,糟糕,太后這是懷疑我了。他的,我這是豬腦子麼,怎得留下如此大的破綻。可是,慈寧不比後,皇上可是派了不少侍衛巡邏護衛。這些侍衛也可能是偷她的人。就算我留下了破綻,她也沒有證據啊?」

太后在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韋小寶心念電轉,卻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只得說道:「奴才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不過奴才並未在中待多久,出來時也不曾遇見其他人。不過奴才回府時,已快三更了。」

太后似乎並不相信:「是麼?」

韋小寶繼續裝糊塗,道:「太后問奴才這個,可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奴才去做。」

太后柳眉微蹙,又問:「昨你怎麼不在中?」

韋小寶心頭一驚:「太后昨就找過我了。這麼說,她一早就懷疑我了?」

當下便道:「奴才昨身體不適,因此不曾入伺候皇上。」

太后問道:「是什麼病?可好些了?」語氣頗為關切。

韋小寶急忙隨口胡謅道:「謝太后關心。奴才只是夜裡著涼,有些風寒,吃了兩劑藥,現下已好多了。」說話間,卻見太后俏臉忽然一紅,不由心頭一跳,好生後悔,恨不得立刻甩自己兩巴掌:「辣塊媽媽,韋小寶你這個蠢蛋。什麼病不好說,非要說是著涼風寒。前天夜裡,你和太后光著身子折騰了許久,得了風寒是極有可能的。你說得了風寒,太后不更疑心你是夫了嗎?」

太后望著韋小寶,眸子裡亮瑩瑩的,說道:「你……嗯幾聲,讓我聽聽。」

韋小寶心裡更加慌張,他偷太后時雖然沒有說話,卻是嗯了好幾聲的,只好裝傻道:「太后,你說甚麼?」

太后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彷彿要看透他內心的想法,道:「我要你發幾聲嗯。」

韋小寶知道躲不過,便道:「是。」接著故意變了嗓音嗯了一聲,道:「太后,是這樣嗎?」

太后幽幽地望著他道:「你變了嗓子。用你平時的音調。」韋小寶拗不過,只好又嗯了一聲。

太后道:「再嗯幾聲。」韋小寶硬著頭皮,又嗯了四五次。

太后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韋小寶被她看得臉發白,手心直冒冷汗,頗有些手足無措的覺。

兩人相對而坐,又默然許久,太后才低聲道:「是……是你,對不對?」

韋小寶嚇得冷發白,嘴抖了抖卻說不出話來。

太后見他如此,白紅潤的臉蛋又是一紅,道:「前天晚上……是你……對不對?」

韋小寶哪敢承認,勉強笑了笑,說道:「太后,您說什麼?奴才有些不明白。」

太后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你心裡清楚。」

韋小寶裝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太后,奴才清楚什麼?」

太后臉微慍,咬了咬下道:「你不認?」

韋小寶低著頭盯著桌面,只覺得渾身發僵動彈不得,正要否認,忽地心中一動,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只是愣愣地望著太后,心想:「太后若是恨我壞了她身子,想要殺我,何必那麼麻煩,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殺我的頭。」想到那天晚上臨走時太后的話語,不怦然心動:「太后若是真的有意。我,我若是不認,只怕要因生恨,反而不美。」。

太后見他不語,瞪了他一會,忽地站起來,慢慢走到韋小寶身邊。韋小寶心中篤定,也冷靜下來,便裝出深情無限地模樣望著太后。

太后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小手緩緩伸過來。韋小寶身體一顫,向後躲了躲。

太后沒有出聲喝止,只是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移動。

韋小寶心頭怦怦跳,想要掙開,卻不敢用力,只好閉上眼睛。緊接著一隻冰涼小手伸入了他的懷中,然後緩緩向下摸索,劃過結實的腹部,穿過茂密的叢林,握住了早已起的物。纖細光滑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身,將頭整個握在手心,就連袋也仔仔細細摸了個遍。

他忍不住睜開眼,看著蹲在身前的太后。太后臉緋紅,雙眸水汪汪,像要滴出水來,貝齒咬了咬下,惡狠狠地瞪著他道:「你還想賴。這支跟那晚的一模一樣,還說不是……」

話音未落,韋小寶已俯下身,捧著她的臉蛋,對著鮮滴的紅吻了下去。

太后唔地嬌了一聲,卻再發不出聲來。伸手按在韋小寶的膛,想要推開。

韋小寶雙臂緊緊摟著她,她掙扎了幾下,便慢慢軟倒,任由韋小寶摟著,兩瓣香也悄然張開。

太后的舌柔軟滑膩,帶著醉人的香氣。韋小寶挑開她的牙齒,含住她的香舌,在她溫潤的小嘴中恣意親吻。

太后乖巧地張著嘴,任他自己的瓣,挑動自己的香舌,一時間口鼻中是濃郁的男子氣息,讓她不由意合著韋小寶的熱吻。兩人口舌糾,彷彿要融化在彼此懷中。

良久,韋小寶鬆開太后的小嘴,只見她雙頰火紅,柔瓣像花兒一樣嬌不住又低頭吻了下去。

太后卻側臉避開,捂著臉不讓韋小寶吻她,掙扎著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道:「你……胚……混蛋……你又欺辱我。」

韋小寶見她羞怒加,卻沒有特別惱怒,心中大喜:「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所謂一夜夫百夜恩。太后被我了一晚上,自然有了夫情分。她雖然恨我壞了她的清白,卻也不忍心殺我。」當下便深情脈脈地凝視著太后的眼睛。

太后敵不過他的目光,紅著臉避了開去,低聲道:「你認了,是不是?」

韋小寶走上去,湊到太后身邊,伸手去摟她的肢道:「是我。」

太后後退幾步,扶著桌子慌慌張張地道:「你……混蛋……大膽,不許……

不許過來。「

韋小寶柔聲道:「你莫生氣,我不過來便是。這幾,我心中一直掛念著你,心裡是你的影子,便連吃飯睡覺也念著……」心中一面想道:「辣塊媽媽,幸好我記得我那些乾爹哄騙我媽的甜言語。我媽每回聽了,都很喜,伺候起來也格外用心。麗院裡的其他姑娘也吃這一套,想來太后也不例外。」

太后果然更羞了,嗔道:「你胡說什麼……」

韋小寶走上去,去牽太后的手,太后躲了兩下,纖纖玉手還是被韋小寶握在了手中。韋小寶信口開河地道:「自打見到你那一刻起,我就喜上你了。那時,你虛弱的模樣讓我好是心疼,又讓我好是憐。那彎彎地眉,小小的鼻子,紅紅的嘴,雪白的臉蛋都好美好美。我當時就想將你擁在懷裡,可是可是……」

太后默默地望著他,雙眸水汪汪的,似是想起了當韋小寶和康熙救出自己的情景,手臂也不在掙扎,任韋小寶握著,語氣柔柔地道:「那你也不能來……

欺辱我。「

韋小寶心中大樂:「太后果然吃這一套,哈哈哈,也是,只要是女人,多半都聽甜言語。可惜,可惜,這一套對阿珂老婆卻不大管用。唔,阿珂生得美貌,這等恭維話,只怕聽得多了,也不稀奇。太后身處內,只見過皇帝。皇帝身份尊貴,怕是不會說這種話。」嘴上道:「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太后幽幽地道:「那天……晚上,真的是……是你?」

韋小寶又想去抱她,卻被太后躲過,便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剛才不是都驗過了?」

太后頓時雙頰緋紅,掙開韋小寶的手,快步逃開,走入了簾後。

韋小寶跟著揭開簾子,見太后背對著自己,站在一張梳妝檯前,便走上去,從背後抱住,將她摟入懷中。

太后嚶嚀一聲,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嬌吁吁地道:「中守衛森嚴,你……你怎麼能進來呢?」

韋小寶低下頭,在她後頸上親了幾口,道:「為了你,我什麼都敢做,便是守衛再多十倍,我也要闖進來。」

太后的身子更軟了,道:「你就會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哼,你定是趁著去…

…去如廁的時候……偷偷溜進我房裡,是不是?「

韋小寶正要隨口答應,忽地心裡一突,將嘴邊的話又了回去,心中怦怦跳:「辣塊媽媽,太后這般問我是什麼意思?她身為六之主,若是沒點心機,怎能在中立足。我剛才若說了是,不就表示自己撞破了她和皇帝的情。她…

…她就算心裡對我有意,只怕也要殺我滅口。韋小寶啊,韋小寶啊,你可別中了太后的計謀。「

他心知若是遲遲不答,太后定會起疑,不敢多想說道:「那倒不是。寢殿裡那麼多女太監,怎麼藏得住人。我是在側廂候著,等你寢殿裡沒了其他人,才偷偷溜了進來。」說著,便伸手去解太后的衣物,以此干擾太后的思緒。

太后果然沒再糾這個問題,拍開他的鹹豬手,雙手捂住口按住衣釦,白了他一眼道:「臭氓……外面那麼多人,你也敢……敢欺辱我。真是膽大包天,也不怕丟了命……」

韋小寶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要是能死在太后身上,我便是下了十八層地獄也心甘情願。」

太后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道:「你就做夢罷。還想死在我……」卻說不下去了。

韋小寶讒著臉摟著她的纖道:「我不是已經在你身上死過幾次了?難道那是我在做夢嗎?」

太后頓時臉通紅,渾身發燙,呼也急促起來,急道:「是,是的,是你在做夢,並不是真的。」

韋小寶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再做一次夢,好不好?」手上更不老實了。

太后瞪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推開,叱道:「不好。你……你再胡言語,我……我就……閹了你,讓你一輩子做太監。」

韋小寶嚇了一跳,看了看太后,見她聲俱厲卻有些外強中乾的覺,便放下心來:「太后若是捨得,奴才自然沒有意見。能在你身邊,做一輩子太監也很好。」

太后哼了一聲道:「我有甚麼捨不得的。」語氣卻軟了下來。

韋小寶輕笑一聲道:「它雖是長在我身上,卻只有你用過,不就是你的麼?

你自己的東西,你也捨得割了呀?「

太后又羞又急,道:「你……你……你……你再如此言穢語,我,我就先殺了你,再在……上吊自殺。」

韋小寶見她如此,不敢再出言調戲,忙道:「好了好了,我不再說便是。」

太后怒氣衝衝地坐回軟榻上,喝了口茶,瞪著他呼呼氣。

韋小寶走過去,半跪在她身前,雙手握住她的手,道:「好了,好了。我不氣你便是。看你生氣,我心疼得很。」

太后恨恨地道:「心疼死了最好。」

韋小寶嘿嘿一笑道:「太后,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太后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反倒說道:「別叫我太后了,聽著古怪得緊。」

韋小寶問道:「那叫什麼?老婆大人?親親好老婆?怎麼樣?」

太后又惱了,道:「你……你又胡說……我……」伸手要將茶杯丟過來。

韋小寶急忙起身,奪過茶杯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生氣,我不說便是。」

太后深了幾口氣,道:「你再氣我,我立刻便讓侍衛來捉你。」

韋小寶笑道:「是了是,你是太后,我是奴才,我怎麼敢氣你呢?」

太后鼻中哼了一聲道:「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我都被你……」說到這,臉上微紅,頓了頓,又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我是博爾濟吉特氏的女兒,閨名榮惠,以後沒有其他人,你……你便叫我榮惠好了。」

韋小寶唸了幾聲,讚道:「榮惠,真好聽,真是人美,名字也美。」

太后撲哧一笑,指尖在他額頭頂了一下道:「就知道拍馬。」

韋小寶道:「反正都拍過好多下了,多拍幾下也不打緊。」這句話是雙關,太后自然聽得出來,不由有些羞怯,沒再發惱,道:「那你呢?你叫小寶是不是?」

韋小寶道:「你知道啊。」

太后抿嘴一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會不知你的名字呢?我還知道你是揚州人。」

韋小寶奇道:「連這個都知道。」

太后見他神情誇張,又笑了起來:「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知道了也不稀奇。」

又說:「人人都說,揚州風光秀美,有東南自古繁華地的美譽,我打小時候便想去逛逛。要不你給我說說,揚州有什麼好玩的地兒。」

韋小寶自小在揚州長大,對揚州可謂是瞭如指掌,便將揚州的名勝古蹟、美食小吃一一道來,中間穿一些鄉井故事、逸聞趣事。他口才又好,說得娓娓動聽,引人入勝。太后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有趣處不免捂嘴淺笑,花枝顫。說到酣處,韋小寶不免說起市井街頭的黃段子,聽得太后雙頰通紅,又是害羞又是好奇,聽完之後又不輕不重地打他幾下。

說了大半個時辰,太后卻惆悵起來,道:「原來揚州如此好玩。可惜我進了,這輩子恐怕是去不了了。」

韋小寶隨口道:「你要是想去,我以後帶你去便是。」

太后瞪了他一眼道:「你又胡說,若是讓別人聽見了還得了。」

韋小寶乾笑二聲,想起之前自己問的問題,便道:「親親惠兒,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太后抿了抿瓣道:「你就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其實,其實,那天,我還以為是……是自己在做夢,夢到先皇回來了。可是後來,後來,你……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不對了……」

韋小寶心道:「哼哼,你以為我不知你喊的是小玄子嗎?卻來騙我。」便著臉問道:「咦,這是為何?」

太后白了他一眼,眸子裡水汪汪的,雪白的玉頸上也浮起了紅暈道:「哼,你明知故問。」

韋小寶臉疑惑地道:「原來我一進屋,你就知道了?」

太后羞得將頭埋入了他懷中,雙手在他口狠狠地拍了幾下,道:「不是,不是。你……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我……我不想同你說了。」

韋小寶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繼續說罷。」

太后道:「哼,我起先還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侍衛,後來又覺得不太對。昨天起來,便召集了慈寧附近的所有侍衛,一一問了,果然沒有一個人獨自離隊一二個時辰的。」

韋小寶疑惑地道:「也可能是他們相互隱瞞啊,這有什麼不對的?」

太后捏住他的胳膊,不輕不重扭了一下道:「笨蛋。你……你的肌膚,還有,還有你……你下面的發,一摸就知道年紀不大。皇上派來保護慈寧的侍衛大多是老成穩重的,沒幾個年輕人。那些大臣就更不可能了。我那時就懷疑是你了,就問了那些太監女,他們說你晚上陪皇帝過來過,後來去側廂如廁,卻不知你何時離開的,我便肯定是你了。」

韋小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惠兒,你可真聰明。」

太后抿嘴淺笑道:「是你自個太笨了。平也不知道遮掩,老是眯眯偷看我。」

韋小寶啊了一聲,不知自己何時出了馬腳。

太后嗔道:「你肯定以為我察覺不到。哼,你救我那回,你就一直偷瞧我的身子,抱我出來時,還趁機摸……摸我。前天你陪建寧那丫頭過來,就更放肆了,眼睛一直瞧,當別人都是瞎子麼?」

韋小寶聽得冷汗淋淋,想到自己和皇帝去救太后時,太后只穿了單衣,當時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她卻早看在眼裡了。不過也幸虧如此,否則以太后的明,方才自己說對她慕已久,只怕她也不會相信。支支吾吾地道:「我…

我…我不是喜你麼。「

太后微笑道:「我知道。以後,以後……我就允你……你經常過來請安。」

韋小寶大喜道:「真的?」

太后見他猴急的模樣,掩嘴輕笑道:「你可別想歪嘍。只是讓你來請安,陪我說說話。」

韋小寶依舊很是喜,笑地道:「那很好啊。反正我只要一進來,你就知道了。」

太后頓時臉上一紅,低下頭沒再說話。

韋小寶見她紅彤彤的臉頰宛若晚霞,襯托得容顏更為嬌,心頭一,忍不住俯下身又吻了過去,太后卻側頭避過,韋小寶只得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好惠兒,我再進去一回,好不好。」

太后的呼十分急促,低聲回答:「不……不要。」

韋小寶將太后緊緊摟在懷裡,整個身體都了上去,太后哪裡敵得過他,被他倒在了軟榻上。韋小寶著氣道:「我們輕一些,外面聽不到。」說著便將手伸向了太后的衣襟。

太后小手握著韋小寶的手腕不放,嬌著道:「笨蛋,你想死啊。你進來那麼久,還……還想……別人便是聽不見,也會疑心的。」

韋小寶醒悟過來,心知自己方才被火衝昏了頭腦,哂笑道:「那讓我親幾口。」

這回太后沒有反對,嗯了一聲,依舊低著頭,兩條胳膊卻摟上了韋小寶的脖子。韋小寶忙吻了下去,出又滑又軟的香舌,細細品嚐起來。

兩人綿了好一會,方才鬆開。太后紅著臉,整理了一下,見韋小寶嬉皮笑臉地望著自己,便走上去幫他拍了拍衣服,見他下鼓起的帳篷,伸手在韋小寶臉上捏了一下道:「胚。」

韋小寶嘿嘿直笑,胡思想著,等物軟了下去,才出門離開。

一路上急急忙忙回了府,衝進臥室,便喊了雙兒過來侍寢,好一陣胡天胡地,這才消了被太后勾起的火。

很Q的電魚 2024-08-18 04:03:32

作者:whitefox2003

字數:21000

前文:thread-9284665-1-1.html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跋扈風箏一線天」)

沐王府這個組織,在鹿鼎記裡是很特別的。可以說,他是全書中最弱的組織。

人不過幾百,沒有地盤,還特別窮。就算是弱到爆的王屋派也比他強上幾分。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名氣。

弱歸弱,但這個組織偏偏盡出爛人,集高傲自大、自私自利、自以為事、欺軟怕硬、偏執狂妄、蠢笨無比等缺點於一身。但就是這麼一個組織,孕育了韋小寶的兩個老婆:方怡、沐劍屏。

這兩個妹子在書中有個共同點。前面戲份多,後面戲份少,尤其是方怡。可以說,從第一次騙韋小寶上神龍島後,有血有敢恨的方怡就不見了。所以我一直覺得方怡身上有不少謎團,很值得挖掘。

這一回寫的雖然是白氏雙木的老婆,但更多的是鋪墊方怡的身世。

另外有些朋友提到太后的年齡問題。

仔細閱讀鹿鼎記的朋友會發現,鹿鼎記中的人物都是非常年輕的,主角韋小寶出場都只有十一二歲,這點和天龍八部截然不同。(天龍八部才真的是一堆老

太婆)

以有名有姓的女舉例。年齡最大的自然是歸二孃。接下來便是何鐵手,九難,陳圓圓,陶紅英幾人,實際年齡都在四十歲左右。其中何鐵手稍長,陶紅英最幼。這裡要提一提的是陳圓圓,書中很明確地說,陳圓圓比阿珂要美。原文中描寫何鐵手的容貌,說她頭髮花白,但容貌卻不過三十歲上下。描寫九難時,也說她看起來三十多歲。可見這兩位功力深厚,駐顏有術。相對來說,年紀最輕的陶紅英,看起來反而要老一些。

再年輕一些就是太后,東珠,莊家少等人了。他們的年齡都只有三十幾歲,用現代人的說法,便是成美婦。這裡特別要為太后撥反正。皇帝選秀,規模之大,今的選秀節目完全不能相提並論。能當上皇后貴妃的,除了家世清白,更重要是身材好長得美。古代雖然沒有整容技術和玻酸,但皇帝的女人不需要工作,不用養家餬口。每天唯一的事情,便是變美變美變更美。一個天生麗質的美女,在這樣的保養下,到了三十歲,會變成什麼模樣?我想絕不可能是電視劇裡皮的老太婆吧?

下一階梯就是蘇荃。二十多歲。這一年齡段的人,在鹿鼎記中幾乎斷層,出現的都是些無名無姓的配角。這也沒辦法,誰讓韋小寶的老婆都只有十幾歲呢。

蘇荃之後,就是阿珂和方怡了,她倆比韋小寶要大二三歲,算是金磚一族。

而剩下的老婆都是和韋小寶同齡的。

比較有意思的是,在韋小寶的老婆裡,阿珂肯定是最美的,其次是蘇荃,方怡可能比蘇荃略微遜,這三位正好是七個老婆中年齡最大的三位。其實這很好理解。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還沒發育成,紅蘋果總是要比青蘋果更甜的。或許在通吃島幾年之後,美貌排行榜便會發生變化。可惜,原著後期並沒有對七個美人的容貌再做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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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睡到半夜,韋小寶忽地被雙兒拍醒,糊糊聽到雙兒在耳邊道:「相公,窗外好像有人。」果聽窗外有人低聲道:「韋兄弟,是我。」

他仔細一聽,便知是吳立身的聲音,想起與阿珂九難同行之時,吳立身便是這般來尋自己,不由暗暗好笑:「怎地又是吳二哥?他可真是爬窗好手啊。」

雙兒服侍他披上外衣,便去隔壁暫避。韋小寶走近窗前低聲道:「是吳二哥嗎?」

窗外那人道:「是我。」

韋小寶推開窗子,便見吳立身躍入房來,笑著道:「韋兄弟,好久不見了。」

韋小寶關上窗子,拉著吳立身坐在椅上,說道:「吳二哥,你怎麼會來這?

最近可好?「

他對沐王府的人向來不很待見,之前看在方怡和沐劍屏的份上,還留上幾分薄面。但前回沐王府的人不顧他的命,意圖迫吳三桂造反,韋小寶雖然從吳三桂手裡救了沐王府諸人,但心中卻對他們忘恩負義的行徑耿耿於懷。若是換了其他人,早被他轟了出去。只是吳立身直,對韋小寶一直恩戴德,又幫他同阿珂拜了天地,因此才另眼相看。

吳立身道:「我很好。韋兄弟,你呢?我聽說你同天地會的兄弟一起去對付神龍教,之後卻沒了音訊,心裡好是擔心,一直放心不下。直到前幾,聽說你回京了,心裡那塊大石頭才算落地。」

韋小寶拱手道:「有勞二哥掛懷。此回出去,確實驚險,險些被神龍教暗算了,不過那神龍教也未討得便宜。」他自然不會說自己被擒的醜事,便以秋筆法,一筆帶過。

吳立身讚道:「兄弟果然了得。那神龍教教徒眾多,神通廣大。沒想到也在你手中吃了暗虧。江湖傳言說那神龍教連立身之基蛇島也丟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韋小寶哈哈一笑道:「這倒不假。」

吳立身道:「佩服,佩服。」

韋小寶也打了個哈哈道:「好說,好說。」又道:「二哥,這回來看我,可還有什麼要事?」他心知吳立身和自己情雖然不錯,但有了上回雲南之事,彼此心中都有了嫌隙,若沒有要緊事情,斷然不會夙夜來訪。

吳立身微覺尷尬,道:「倒沒甚麼緊要的事情。只是想問問兄弟。攻打神龍教時,可曾見到方怡方姑娘。」

韋小寶微微一愣,不由想起方怡嬌嫵媚的容顏。想到她毫無情誼,再次騙自己,險些壞了自己的命,心中好生不是滋味,便隨口道:「見了。」

吳立身大興奮,道:「哦。那方姑娘人呢?可是隨韋兄弟一道回來了?」

韋小寶見吳立身著急的模樣,心中略奇怪。當在莊家大屋,除了韋小寶等人,便只有神龍教教徒。方怡和小郡主失蹤之後,沐王府的人稍稍一想,便能猜到八成是神龍教將兩人捉了去。只是神龍教人多勢眾,武功高強,沐王府的人想討回人卻不容易。前回教主夫人念他獻書有功,將沐劍屏放回,只剩方怡還在神龍教手中,沐王府的人只怕更加不願得罪神龍教了。心裡不由有些可憐方怡,便沒有說出實情,道:「我們照過面後便失散了。我雖然攻破了蛇島,但神龍教卻有不少漏網之魚。想必方姑娘就在那些人手中。」

吳立身沉一聲,道:「不知道韋兄弟可有什麼法子,能救她一救?」

韋小寶心中暗罵:「你們沐王府的人,自己不想辦法去救,卻來求我。方怡這小婊子無情無義,我若是去救她,只怕反要被她害了命。即便是救了出來,又有什麼好處,還不是要去嫁她的親親劉師哥,給老子戴帽子,當烏。老子今要真答應去救她,那才是鬼了心竅,死了活該。」

口中卻道:「二哥,這個,兄弟卻是有心無力了。想要救方姑娘,也要知道她的下落才是。」

吳立身頗為沮喪道:「韋兄弟說的是。」

韋小寶問道:「二哥,你來問我方姑娘的下落,是小公爺吩咐的嗎?還是小郡主讓你來問的?」

吳立身微覺尷尬,道:「都不是。不瞞韋兄弟,我也是受人所託,才來求你。」

韋小寶暗暗奇怪,原先以為是小郡主讓吳立身來問,沒想到卻另有他人,便問:「是何人所託?」

吳立身道:「是方家妹子,方怡方姑娘的母親。」

韋小寶心道:「方怡的母親?那不是老子的便宜丈母孃?」抬頭見吳立身的表情不甚自然,心中一動:「吳二哥這模樣……糟糕,他不會和老子的丈母孃有什麼七八糟的事兒吧?他媽的,那可不妙。二哥一下成了便宜丈人,平白矮了一輩。」又想:「老子的丈母孃和別人勾勾搭搭,那老子的老丈人呢?他的,他老人家多半是被人戴了綠帽,當了烏。方怡這小婊子,她媽扎姘頭,她也扎姘頭,真是一窩人。」

他心裡一陣煩惡,想著方怡此刻多半在同神龍教的姘頭風快活,更是氣苦了,心道:「韋小寶啊,韋小寶,你真是個骨頭。人家方怡又不喜你,還嫌棄你媽當過婊子,你卻對她念念不忘。小郡主對你有情有義,你還是多惦記她才好。」

當下便問道:「吳二哥,不知小郡主在不在京城?」

吳立身愣了愣,含含糊糊道:「在……在的。」

韋小寶大喜,道:「是麼,不知何時能讓我見見她?」心裡卻想:「小郡主也在京裡?那沐小公爺和柳大洪多半也在了。是了。沐王府和吳三桂勢不兩立,一有吳三桂的消息,他們便聞風而動。吳應熊入京,他們就眼巴巴地趕來,想行刺皇帝陷害吳三桂。公主下嫁雲南,他們又想刺殺公主,迫吳三桂造反。這回皇帝想要削藩,他們豈有不抓住機會,入京興風作的道理。」

吳立身面有慚,支支吾吾了一會,道:「這個……敝府此番入京,另有要事要辦,只怕……只怕不太方便相見。」

韋小寶見他如此,便知了緣由,心底暗暗冷笑:「那是自然。你們躲我還來不及。沐王府和我們天地會相約誰先殺了吳三桂,便聽誰的號令。上回在昆明救了你們,你們自然無言再爭,只好躲得遠遠的。哼,我們天地會十幾萬兄弟,還稀罕沐王府這幾百號人?也就師傅這等正人君子,才不和你們計較。」

又暗暗叫苦:「不妙。我的小小老婆可是他們沐王府的郡主。以前兩家關係不錯,我又是青木堂的香主,倒還門當戶對。現在沐王府的人躲著我們,我再想娶小郡主做老婆,可不大容易。」

想起當蘇北道上白寒松對茅十八的態度,又心頭一冷:「便是沒有這番齷齪,沐王府也必定不肯將小郡主許配給我做老婆。他們自持是忠烈之後,便瞧人不起,老子又不是小王爺、小公爺,他們多半看不上。」

吳立身見他默然不語,神晴不定,以為他心頭惱怒,向他拱拱手道:「還請韋兄弟不要見怪。這也是小公爺的吩咐。哥哥也做不得主。」

韋小寶擺擺手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上門拜會了。」

吳立身曬笑道:「好說。我就告辭了。下回見面,再向兄弟賠罪。」

韋小寶起身相送,笑地道:「賠什麼罪。區區小事,我哪會放在心上。」

吳立身道:「不勞相送。」說罷,就躍出了窗戶。

韋小寶見他翻出了圍牆,心中突然思緒萬千,想起當中和方怡沐劍屏二人的點點滴滴,頓時柔腸百轉,牽腸掛肚起來:「好長時間沒見,不知小郡主她怎麼樣了?她多半也是想我的。不如跟著吳二哥,去瞧瞧她。只消不讓沐王府的人瞧見便是了。」想到這,不很是興奮,只覺得這等偷香竊玉的勾當比行軍打仗還要刺

他走到隔壁,跟雙兒待了幾句,便跳出窗戶,翻過院牆,沿著吳立身去的方向奔去。沒過多久,便遠遠瞧見了吳立身的身影,緩下腳步,偷偷尾隨。

若是換了大半年前,他只怕連院牆都翻不過去。但此時他的輕功已有了相當的火候,吳立身又沒有防備,一路下來,也沒被發現。

行了一炷香功夫,吳立身進了帽兒衚衕附近的一條巷子,從一道小門進看一座宅第。

韋小寶見院牆頗矮,其上還又不少爬藤,心中大喜,輕手輕腳上了牆,又拽住爬藤悄無聲息地滑了下來。

宅院不大,整整齊齊七八間屋舍,其中有兩三間還亮著。

他選了間亮著的屋子,悄悄靠了過去,果聽屋裡傳來吳立身洪亮的聲音:「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沒有辦法。」

接著屋中一個女子噎噎地道:「吳二哥,天地會人多勢眾,消息靈通,難道就沒辦法打聽一下嗎?」

吳立身嘆了口氣道:「天地會青木堂的韋香主對咱們侄女兒是頗有情誼的。

他攻陷蛇島後,想必也派人找過。他既然說不知道,那肯定是沒有消息了。

何況,上回是咱們沐王府對不住人家,人家嘴上不說,心裡只怕不喜的很。

我這回也是厚著臉皮去問,沒被趕出來已算運氣了。「

韋小寶聽著,心道:「方怡這娘皮若是沒害過老子,老子自然要費盡心思救他出來。但她無情無義,卻怨不得我不理會她。」

屋裡傳來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咱們上回刺殺公主,是為了反清復明的大業。個人的命榮辱,豈能相提並論。天地會的人若是明白事理,便不該斤斤計較。更何況我們也沒有真個動手。」

韋小寶聽聲音有些耳,正暗自回想,突聽他的話語,登時氣得火冒三丈,心中不住罵:「合著為了扳倒吳三桂,奪回你們沐王府的地盤,便該犧牲老子的命是不是。若非吳三桂捉住了你們,你們怎會不動手?他的,老子還是你們沐王府的恩人,卻來恩將仇報,真是好沒道理。」

吳立身嘆道:「話雖如此……唉,不提也罷。」

那女子又道:「吳二哥,求求你,幫我救救怡兒。你可是看著她長大的。想到她身陷敵手,每都在吃苦,我……我便心如刀絞。」

吳立身道:「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上。那神龍教兵強馬壯,高手如雲,如今雖然失了蛇島,但基卻是不損。咱們沐王府人丁單薄,這些年又頗多折損,真要對敵,只怕未必是神龍教的對手。」

另外那名男子道:「吳師叔說的不錯。神龍教人多勢眾。教眾良莠不齊,固然不如咱們沐王府,但勝在易於補充。咱們武功雖然勝過他們,只可惜人數太少。

一旦動起手來,損傷了誰都不好。咱們的命理應用在驅逐韃子光復華夏的大業上,若是因為草莽紛爭送了命不是得不償失嗎?「

韋小寶聽了暗暗冷笑:「這傢伙,盡是胡吹。沐王府也就柳大洪和吳立身身手高明一些。當在莊家大屋,吳立身還鬥不過神龍教的普通教眾,若不是莊家婦孺相救,只怕已送了命。現在卻恬不知地吹噓沐王府武功高強。」

吳立身並未附和,只是道:「方家妹子,你就不要多想了。怡兒這丫頭吉人天相,應該不會有事。」

那女子還是低聲哭泣道:「吳二哥,求求你們了。只要能救怡兒回來,我…

…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們。「

韋小寶聽她哭得哀切,對方怡愈發厭惡了:「方怡這小婊子,自個在神龍教風快活,卻不管老孃的死活。」想到這,他不由想起遠在揚州的母親來,心裡暗暗慚愧:「他的,老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方怡是半斤八兩。不行,這回去揚州,一定要把媽接回來,讓她享享清福。」

吳立身又道:「唉,這樣罷,若真有怡兒那丫頭的消息,我……我便拼上老命救她回來。」說罷,又低聲勸起來。

韋小寶聽得煩悶,心道:「還是先去找我的親親小郡主,見了她我便回去,免得旁生枝節。」

剛走出幾步,忽聽吱呀一聲,吳立身等人所在的那間房裡走出了一個人。韋小寶急忙俯下身不敢動彈。偷眼看去,只見那人年約三十左右,身材頗高,不就是白氏雙木中的老二白寒楓。

韋小寶見他關上門,穿過天井,走到另外一間點著火燭的房前,拍了拍門。

接著,便聽吱呀一聲,房門微微敞開,白寒楓朝裡面的人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遠遠便聽見女子說話的聲音,韋小寶心頭一喜:「屋裡莫非是小郡主。」

當下便悄然走到屋邊,側耳傾聽。屋中果然有女子在說話,但卻低了聲音,聽不真切,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小郡主。

他走到屋後死角處,用口水沾了手指,輕輕在窗紙上戳了個,往裡看去。

屋子不大,中央擺了一張方桌,桌上點了一支蠟燭。白寒楓便坐在桌邊,同身旁的一個女子說話。兩人都面朝著韋小寶。韋小寶定睛一看,那女子卻不是小郡主,而是個青年婦人,容貌清秀,舉止端莊,雖不如太后美,卻也算中上之姿。只是看起來有幾分眼,好似在哪見過。

只聽那婦人道:「吳師叔回來了嗎?可曾帶回怡妹的消息?」

白寒楓搖搖頭道:「天地會的人也不知怡妹的下落。卻不知是真是假?」

婦人略驚訝,道:「叔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寒楓冷笑一聲道:「那天地會的韋香主對怡妹覬覦已久,若是怡妹真為他所救,只怕他不會放怡妹回來。」

那婦人問道:「天地會的韋香主?可是上回在楊柳衚衕,那油嘴滑舌、膽小怕事的小孩?」

韋小寶聽婦人這麼一說,記起這婦人便是白寒松的子方氏,當在白寒松的靈前照過面。

白寒楓道:「正是他。此人險毒辣,。聽說當中,就以吳師叔他們的命要挾怡妹,她答應了婚事。哪裡像是俠義道的作為。」

方氏罵道:「這小賊小小年紀,就這般無。他們天地會的人心狠手辣,卑鄙下,沒一個是好東西。」他丈夫死在徐天川手裡,對天地會自然恨之入骨。

白寒楓道:「怡妹當時以為他是太監,便假意答應了,沒想到他他這太監,卻不是真的。哼,若不是怡妹鐘意的是劉一週,我說什麼都要教訓這小子一頓,看他還敢不敢覬覦怡妹。」

韋小寶聽兩人在屋裡罵自己,氣得都快炸了,暗暗咬牙,心道:「他的,你們這對狗男女,背地理罵人,真不是東西。哪天再讓老子碰上,讓你們好看。」

方氏道:「哼,你是希望怡妹能看上你罷?」

白寒楓面尷尬,乾笑了二聲。

方氏道:「趕明我便把你心裡的醜事告訴芸妹,說你一直惦記著方怡。」

白寒楓討饒道:「柔姐姐饒命,我就隨口一說,做不得真的?」

方氏閨名方柔,她嘻嘻一笑道:「叫姐姐也沒用,誰不知道你當年鐘意怡妹,還想娶她做小老婆。」

韋小寶聽了更怒了:「他的。這狗的白寒楓竟然還想娶方怡作小老婆。

老子不好好整整你,我便不姓韋。「

白寒楓笑道:「那都是陳年舊賬了。」

方柔道:「你剛才可是動的。」

白寒楓嘆了口氣道:「嫂嫂,你若真要告訴芸妹,我便只有向她坦白代。

我心裡,除了她,確實有其他女人。「想來他們口中的芸妹便是白寒楓的子。

方柔吃了一驚,道:「甚麼?是誰?」

白寒楓抬起頭望著方柔,柔聲道:「嫂嫂,你還不清楚嗎?」

方柔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道:「你……你胡說甚麼?再這般,我可不睬你了。」

韋小寶見狀暗罵:「他的,這對狗男女,叔叔偷嫂子,真是無之極。

居然還敢罵我,真他孃的賊喊捉賊,一百步笑五十步。「他本來已經想要走開,如今見屋中兩人情況曖昧,便想留下來看個究竟。

卻聽白寒楓輕聲笑道:「嫂嫂,你臉紅了。」

方柔低下頭去,岔開話題道:「我姑姑是不是很傷心?她們娘倆一直相依為命。如今怡妹杳無音訊,她獨自一人可如何是好?」

韋小寶聞言,微微一愕,這才明白眼前的方柔竟是方怡的表妹,仔細一看,發現她眉宇間同方怡果有一二分相似。

白寒楓卻一笑道:「那也未必,說不得過了今,她便不是一個人了。」

方柔吃了一驚道:「這是為何?」

白寒楓低聲道:「我方才出來時,吳師叔還在她屋裡呢。」

方柔搖搖頭道:「你別胡說。我姑姑素來守身如玉,斷不會做出敗壞綱常的事兒。」

白寒楓道:「你卻不知,我方才聽她親口說,只要能救回方怡,她便做牛做馬報答吳師叔。吳師叔這才應允要拼了命去救方怡。」

方柔皺了皺眉道:「那也沒說要……要把身子給吳師叔啊?」

白寒楓道:「嫂嫂,都要做牛做馬了,難道還不能讓男人騎一騎麼?」

方柔臉上一紅,羞澀地低下頭,道:「你又說這些穢的話。吳師叔為人正直,哪會像你這般……」

白寒楓嘿嘿一笑道:「嫂嫂,你別不信。不如我們倆一起過去,偷偷瞧瞧,看吳師叔在方姑姑屋裡做些甚麼?」

方柔連忙搖頭,道:「我才不去呢。」

白寒楓道:「不礙事的,我們就過去聽聽動靜。」

方柔不安地挪了挪身子,道:「你想看,便自己去看,我可不去。」

白寒楓笑道:「嫂嫂不去,我便遠遠地瞧一眼好了。」說著,便走到窗邊,輕輕推開窗,朝方怡母親所住的房間瞧去,便聽白寒楓笑了一聲,說道:「果然成了。」

方柔奇道:「甚麼成了。」

白寒楓指著外面,臉曖昧地道:「蠟燭都熄了。」

方柔站了起來,站在窗邊,向外望去,口中喃喃道:「還真是。」

白寒楓貼在方柔耳邊,低聲道:「嫂嫂,你說孤男寡女的,熄了燈還能幹甚麼好事?」

方柔耳一紅,轉過身雙手捂著口,柳眉微蹙道:「怎麼會這樣?姑姑怎會做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寒楓關上窗子,拉住方柔的手腕,牽著她坐在桌邊,道:「這也沒甚麼。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姑姑又美貌風,只怕是渴求得很。如今和吳師叔成就好事,她心裡說不準還喜著呢。「

韋小寶聽了也一陣氣悶,他雖然恨方怡無情,但心裡卻還是放她不下。吳立身了方怡的母親,便是做了他的便宜丈人,心裡哪會痛快。

方柔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恍惚,道:「別胡說,姑姑……姑姑定是為了怡妹,才……才舍了身子。」

白寒楓道:「那可未必。若她真是守節烈婦,當年為何放著劉白蘇三家的子弟不嫁,偏要嫁給方豫。那廝出生草莽,肚裡沒半點墨水,相貌又魯不文,武功也不高強,除了伺候女人,哪點比得上劉白蘇三家。我看她就是貪圖底之事,才嫁給了他。」

方柔搖了搖頭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嫁給相貌好武功強的男人的,照你這麼說,芸妹當初便應該嫁給蘇六哥,而不是嫁給你。」

白寒楓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又不是我說的,是老一輩的人說的。」

方柔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拿道聽途說的話來糊我。」

白寒楓道:「嫂嫂,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胡說。我聽好幾個師叔伯說起,你姑姑和方豫那廝剛成婚時,每天晚上都要辦事。你姑姑每回都叫得很大聲,左鄰右舍沒有聽不見的。」

方柔卻有些不信,道:「胡說,哪有良家婦女那樣的。」

白寒楓道:「我早知嫂嫂你不會信了。只因那廝的本錢十分雄厚,上功夫又甚是了得,你姑姑平裡雖然賢淑端正,但在那人身下,卻也情不自,難以自持。」

方柔聽得臉上紅通通,啐了他一口道:「你又來騙我,當我是甚麼都不懂的黃花閨女麼。男人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不都差不多嗎?」

白寒楓貼上去道:「原來嫂嫂,除了我哥哥,還見過其他人的物?」

方柔連聲否認道:「沒有,沒有。」

白寒楓沒有問,反問道:「嫂嫂,你可知道,那人的物有多大?」

方柔羞澀地搖搖頭,但又好奇地望著白寒楓,等他繼續往下說。

白寒楓道:「聽說足有八寸長,是我哥的二倍,比我還要長上二寸。」

方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白寒楓的襠一眼,又連忙收回來低著頭道:「你又哄我,哪有這麼長的。」

白寒楓道:「我起先也是不信。可是,後來卻有不少人都這麼說,便連我媽也是。」

方柔大吃一驚,抬頭望著白寒楓道:「甚麼?婆婆……婆婆怎麼知道的?」

白寒楓賊賊地笑了笑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方柔頓時面紅耳赤,不勝嬌羞。

白寒楓又道:「我也是偶然聽我媽對我爹說的。她說有一回和王府眾人夜宿在一間寺廟裡,晚間起來方便時,看見方豫從茅房出來。當時,他光著下身,正在系帶。我媽怕照了面,會有些尷尬,便躲了起來。等他走後,卻瞧見師孃跪倒角落的牆邊,褻被剝了下來,光著股,下體還灌了白漿。」

方柔聽得面紅耳赤,顫聲道:「這麼說……師孃……不是被……被他汙了。」

白寒楓嘆了口氣道:「十有八九,總不可能是師傅老人家完之後把師孃丟下,自己回屋了吧。這件事我也沒與別人說過。嫂嫂,你可不能出去。」

方柔道:「我理會的。這件事,師傅……若是知道了,只怕……只怕……」

韋小寶想到柳大洪那老頭腦袋上綠油油,心裡暗暗好笑。

白寒楓又道:「其實,我還疑心蘇家嬸嬸也被他玷汙過。」

方柔渾身一顫,驚道:「啊?蘇家嬸嬸和蘇四哥向來情深厚,相敬如賓,怎麼會……」

韋小寶知道他們說的蘇四哥便是「聖手居士」蘇岡。

白寒楓道:「我也只是懷疑。我媽說,她有一回和蘇家嬸嬸談起私密之事,蘇家嬸嬸無意間提到那人的物有八寸長。你想,若非親眼目睹,怎能一口道出物的準確長度?」

方柔搖搖頭道:「許是巧合,或者,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白寒楓道:「還有一點。我聽人說,那人死後,有人看見蘇家嬸嬸在屋裡偷偷哭泣,還燒了些紙錢,之後更是病了大半個月。你想,若是沒有私情,何必傷心至此。」

韋小寶在外面聽了這麼久,心中已經明白白寒楓兩人說的方豫便是方怡的父親。此時聽到方豫已經死了,心裡暗暗想道:「原來我的便宜岳父早就死了。卻不知是怎麼死的?他如此風,不會是與人通是,被人捉住,三刀六,嗚呼哀哉了罷。」

方柔嘆了口氣道:「如果真是這樣,蘇家嬸嬸怕是……」

白寒楓道:「是啊,蘇四哥還一直被矇在鼓裡。」

方柔道:「幸好這賊子已經死了,不然,也不知還要壞多少女子的清白。」

白寒楓卻道:「嫂嫂,你可知他為什麼死的?」

方柔頗疑惑,問道:「他不是投靠了吳三桂,後來被小公爺捉住殺了麼?」

白寒楓站起來,一一推開窗戶,向外邊望了望。韋小寶急忙低下頭,躲在窗下不敢出聲。幸好白寒楓並未細看,見四下並無人影,就又關上窗,搬了凳子坐在方柔身旁,低嗓子道:「嫂嫂,我告訴你一件天大的秘密,你可得答應我,決不能向其他人透半句。」

方柔聽他這麼一說,也有些緊張,低聲道:「我知道了,絕不告訴別人。」

白寒楓低嗓子,神神秘秘地道:「方豫是十六年前叛出了沐王府。那時,吳三桂還未封平西王,他怎麼會眼巴巴地去投靠吳三桂?直接投靠韃子,不是更好麼?」

方柔道:「也許是他覺得投靠吳三桂更有前途。」

白寒楓道:「就算如此。他雖不是咱們沐王府的嫡系,但入贅方家數年,對咱們沐王府知知底。若他一心投靠吳三桂,咱們沐王府哪有什麼好子過。可是,直到九年前小公爺捉住了他,都不曾聽說吳三桂手下有他這麼號人物,你不覺得奇怪嗎?」

方柔尋思了一會,點頭道:「叔叔說的是。」

白寒楓得意地笑了笑,道:「所以,我猜投靠吳三桂只是小公爺給他安的罪名。」

方柔道:「你是說,他沒有投靠吳三桂?」

白寒楓道:「是。」

方柔臉疑惑道:「那可奇了。既然他沒有投靠吳三桂,便只是叛逃,咱們沐王府又不是江湖幫派,他也不是家奴,叛逃了也沒什麼,小公爺為何要費盡心思將他殺了?」

韋小寶聽到這,已隱隱猜到了沐劍聲處死方豫的緣由,但他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方豫是十六年前離開沐王府的。那時沐劍聲也不過十來歲的年紀。方豫斷不可能給沐劍聲戴綠帽子。可是沐劍聲又為何要殺他呢?莫非,真正動手的人並不是沐劍聲,而是柳大洪?前面白寒楓曾說,柳大洪的老婆被方豫汙過。唔,定是如此。」

白寒楓道:「我也是最近才突然想明白了。」

方柔催促道:「好叔叔,你快說。」

白寒楓道:「嫂嫂,你且想一想。那人叛逃前後,咱們沐王府發生了甚麼大事?」

方柔低頭尋思了半響,道:「那時我才幾歲,可記不清了。應該是清兵南下罷。」

白寒楓道:「不是這個,你再想想,是目下所有人都能記得的。」

方柔又想了片刻道:「好像沒甚麼事啊?」頓了頓,忽道:「難道是小郡主出生嗎?」

白寒楓伸手握住方柔小手,讚道:「嫂嫂,你可真聰明,一下便猜到了。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明白過來。」

方柔聽他誇讚,羞澀地笑了笑,任他握著手,道:「我也是瞎猜的。不過小郡主出生和那人又有甚麼干係?」

白寒楓又道:「嫂嫂,我再考考你。你覺得小公爺最近可有甚麼不太對的地方。」

方柔想了想道:「是有。小郡主被神龍教捉了去,小公爺口上說很掛念,但卻不曾真的尋過。」

白寒楓說道:「是啊。老公爺赴緬之前,將其他幾位公子分別入贅各土司。

後來,忠顯、忠罕兩位公子先後被害,姓沐的便只剩下小公爺、小郡主這一支了。

可是小郡主被擒,小公爺卻連派人前去討要都沒有,你說奇不奇怪?「

方柔點頭道:「叔叔說的是。小郡主身份尊貴,被人捉了去,實在有失沐王府的臉面。便是神龍教再強盛十倍,也要派人討要才是。」

白寒楓道:「我便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漸漸明白了。」

方柔低頭尋思了一會,忽地嬌軀一顫,低聲道:「叔叔,你,你是說……」

白寒楓點點頭,道:「永曆十年,孫可望秘謀篡位,老公爺為防萬一,派人送夫人前往永昌避難,之後夫人便在永昌生下了小郡主。夫人是三月出發前往永昌的,小郡主卻是次年正月出生的,這中間隔了將近十一個月的時間。」

方柔道:「或許……或許是孕期長了些,那也是有的。」

白寒楓道:「我原先也是這麼想。直到我無意間得知,方豫那廝便是在護送夫人去永昌的路上時叛逃的。」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捂著嘴似乎不敢相信。

韋小寶也聽得心驚跳:「如果白寒楓說的是真的。那……那小郡主便不是沐天波的女兒。她和沐小公爺只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反倒方怡卻是小郡主同父異母的姐姐。」

方柔結結巴巴地道:「這,這,這也沒法肯定。」

白寒楓道:「自然還有其他的。上回哥哥去世,我同爹爹喝了酒,他酒後吐真言,又告訴我一些事情。」

方柔忙問:「公公說了甚麼事情?」

白寒楓道:「當年老公爺派人送夫人去永昌,後來聽說途中有山賊作,便又派我爹同劉叔叔帶人追上去護送。趕到中途,便在路上發現了夫人的馬車,周圍都是屍體,除了護送夫人的人,還有不少山賊。我爹見其中沒有夫人和方豫的屍體,心中還很喜,便跟著追尋。這一追便是小半個月,卻一直沒有他們的蹤跡。我爹和劉叔叔一商量,覺得可能是追過了頭,便又回頭找尋。終於在一間小鎮的客棧中找到了他們。只不過,他們兩人卻是光著身子躺在一張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嬌軀一晃,差點從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楓扶住她道:「嫂嫂,你沒事罷?」

方柔搖搖頭道:「然……然後呢?」

白寒楓道:「我爹等兩人穿上衣服出來,刀便要砍他,卻被夫人攔住。我爹和劉叔叔不敢冒犯夫人,只好讓他跑了。」

方柔臉蛋紅撲撲地道:「夫人……長得那麼美,又溫婉可親,我一直很是敬佩。沒想到,夫人,夫人,竟是那種不知羞的女人。」

白寒楓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問道:「那又為何?」

白寒楓道:「人與人之間,有時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該,卻還情不自。我想,夫人當時,也是如此。」說著,雙手慢慢地摟住了方柔的肢。

方柔輕輕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拍了白寒楓口兩下,白了他一眼道:「明知不該,就該停手才是。」

白寒楓用腳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時兩人相距不過兩個拳頭,面對面著,便連對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覺到,方柔羞澀地下頭去,將腦袋埋在領子裡。

白寒楓道:「你聽我繼續說了便知。後來小公爺得了他的消息,便帶著我爹和劉叔叔捉了他,盤問他到底做了些甚麼。他便將實情一一說了出來。原來他在遇到山賊後,便護著夫人殺出重圍,逃了出去。那些山賊豈能幹休,自然緊追不捨。他便邊逃邊打,拼命廝殺,終於擊退了追兵。」

白寒楓頓了頓又道:「他唯恐山賊繼續來追,就同夫人喬裝改扮,扮作一對鄉下夫,繼續上路。可是他雖然殺退了山賊,自己卻也受了刀傷,又沒有仔細處理,過了兩,傷口化膿,便病倒了。夫人蒙他捨命搭救,對他自然十分,見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開,盡力照顧他。如此一來,不免就有了體接觸。」

說著摟著肢的手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嬌軀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方柔的呼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楓懷中柔聲道:「是了。照看病人,最麻煩不過。又要照顧拉屎拉,又要清洗身子更換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罷。」

白寒楓緊緊地抱著方柔,嘴貼在方柔的耳邊,說道:「我猜,夫人那時便知道了他那物的長度。」

方柔臉上紅通通地,低著頭並不作聲。白寒楓又道:「方豫那廝身體健壯,四五後便痊癒了。兩人便繼續上路。這,也合該有事,忽地下起暴雨。兩人便在路邊找了家客棧投宿。不料,客棧中竟只剩一間房了。那房間還很狹小,只放了一張小。兩人沒了法子,只好湊活著過一夜。」

方柔的雙手也摟在白寒楓上道:「那……那他們,不是睡在了一塊?定是他……忍耐不住,強暴了夫人,是不是?」

白寒楓道:「那倒不是。那人雖然好,但也懂得尊卑。便是睡在一張上,也不會去摟抱夫人。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對夫突然辦起事來。」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麼……怎麼會有這種事?那對夫……不是害人麼?」

白寒楓道:「嫂嫂,你卻不知。那些鄉下夫婦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婦在屋裡辦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見,哪會在乎有沒有人聽見。你也知道方豫十分好,此時聽著靡靡之音,聞著身邊美人的體香,哪裡還按捺地住,情不自伸出手摸了過去。」

聽到這,方柔啊了一聲,想站了起來,卻被白寒楓摟住無法起身。原來白寒楓的手不知何時伸入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高聳的口。白寒楓輕輕一拉,方柔又坐了下來。這回卻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楓的大腿上。

韋小寶原先還有疑惑,覺得沐劍聲捉了方豫,不一刀結果了,反去細細盤問,實在有些沒道理。此時才恍然大悟,這後面的情節分明是白寒楓瞎編造的,目的卻是為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臉通紅,嬌吁吁,道:「好……好叔叔,你……你放開我。」

白寒楓並不回應,一隻手緊緊摟著方柔,另外一隻手在方柔口又又捏,口中繼續道:「夫人幾來與他耳鬢廝磨,那時也十分情動,竟沒有拒絕,任由那人摸。」

方柔雙手按著白寒楓的肩膀,雙目離,顫聲道:「後……後來呢?」

白寒楓道:「他見夫人沒有反抗,伸手便把夫人的肚兜扯了下來,出了兩團明晃晃沉甸甸的子。他還不足,又去扒夫人的褻。夫人這時回過神來,按著褻,不肯讓他得手。他摟著夫人,用兩隻黑乎乎地大手使勁夫人的子。」

方柔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幻想著白寒楓所說的場景。前的扣子已被白寒楓解開,淡綠的肚兜落在地上,出了白的酥,上衣了一半,只剩袖管還掛在臂上。白寒楓將方柔的雙整個握在手中,她的肌膚白裡透紅,柔滑的散發著靡的光澤,尖微微發紫,宛如胭脂點在上面,充球被得時圓時扁。

白寒楓道:「夫人被他得呻起來。他又伸手在夫人下身一模,漉漉的,原來褻也早就透了。」

方柔低低地叫了一聲,扭動著股,卻是白寒楓將手探入了方柔的裙中。

白寒楓又道:「他將夫人翻了個身,一把將褻剝了下來,出了又肥又白的股。」說著,白寒楓託著方柔的股,另外一隻手卻拽著方柔的帶往下一扯,裙子和褻被一同扒了下來,出了大半個股。

方柔的股不大,但形狀卻極美,宛若一隻成的香橙一般,橙子底部還有一團黑乎乎的影。她依舊緊閉雙眼,好看的美貌微微簇起,臉蛋上是紅暈,雙手扶著白寒楓的肩膀,任他施為。

白寒楓接著說道:「他哪裡還忍得住,掰開夫人的豐,對準那出來的瓣,一下子就了下去。」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問道:「夫人……夫人被進去了?」

白寒楓雙手捧著方柔的雪,又又捏,又不住地拿鼻子去頂方柔的酥,嘴上道:「夫人早已被他摸得情動,下面更是透了。他只是輕輕一,就已經到了底。」

方柔聽地意,緊緊地摟著白寒楓地脖子,鼻子裡呼咻咻,十分急促。

白寒楓抬起頭,在她光潔的脖子上親了幾口。方柔輕輕息著,低下頭去,獻上了嬌滴的雙。白寒楓立刻起身子,將方柔的香噙住,熱烈地起來。

兩人口舌,品嚐著對方的舌頭,食著彼此的津。白寒楓再也忍耐不住,拍了拍方柔的股。方柔默契地將股抬了起來。白寒楓一隻手摟住她的肢,另一隻手快速地解開子,將掏了出來。韋小寶見他的物黝黑髮亮,長度果有五六寸,上細下,頗為雄壯,和自己相比也不算遜

方柔急不可耐地往下坐去,堅撞在乎乎的阜,卻沒有入飢渴的小,而是滑了開去了雪白的股溝。她急忙抬起雪,再次慌慌地湊去,卻又滑了開來。連番幾次,白寒楓再也等不住了,一手捧住方柔的股,一手扶著,將頭對準了方柔微微漲開的

方柔股一沉,兩人同時啊的叫了一聲,聲音中望得到足後的暢快。

白寒楓口中念道:「嫂嫂,好姐姐,我終於得到你了。」他的已經整消失在了方柔下,雙手捧著方柔地臉蛋,不斷地吻著。

方柔氣吁吁地回吻,雙手環著白寒楓的脖子,小巧可人的股不由自主聳動起來。白寒楓配合著股,讓自己的能更加深入方柔的體內,嘴上道:「嫂嫂,你的小,好熱,好滑,太緊了,都快把我夾斷了。」

方柔嗯了一聲,帶著人的媚意,又似乎又帶了一絲哭腔:「好叔叔……柔兒,柔兒都是你的。」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股卻不住地聳動,嬌白寒楓的具,兩瓣白如玉的雪如同打糕一般急速地舞動,隨著身體的起落,兩隻圓潤的房在衣內跳動著,起一波一波的

長年累月被白寒楓挑逗積累的火讓方柔的身體變得十分。急速狂野的合,倫的強烈刺,再加上腦海中的幻想,讓方柔很快來了高。她揚起腦袋,早已散發的頭髮四處飛揚,脯高高起,宛若一張崩緊的弓,嘴裡發出了勾人魂魄的叫。

過後,方柔倒在了白寒楓懷裡嬌著,白皙的肌膚上香汗淋漓,口的房隨著劇烈的息不斷動,下體一陣陣地搐著。

白寒楓見她無力動彈,抱著她的股,慢慢地抬起小巧的雪的小吐了出來,只剩下頭在裡面,然後擺動她的股,讓頭充分摩擦著前端,最後鬆開手讓方柔順勢落下,便聽「啪」的一聲,方柔的股重重地拍在他的大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方柔的喉嚨中便忍不住發出嬌滴滴的呻

方柔軟綿綿地掛在白寒楓身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在他結實的膛上,說道:「夫人和那人,後來怎麼樣了?」

白寒楓著氣,斷斷續續地道:「夫人被他入後,原先還有些疼痛,但她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很快便適應大。方豫見夫人漸入佳境,也是得意萬分,擺著夫人豐動人的嬌軀,用了好多姿勢,足足了夫人一個多時辰,得夫人魂飛魄散,死。」

方柔又情動起來,下體死命抵住白寒楓的物,顫聲道:「一……一個多時辰?夫……夫人不會被他……死了吧?」

白寒楓將方柔抱了起來,卻沒拔出來,撅著股繼續送,道:「那倒不會。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夫人雖然體弱,但也承受得住方豫的。」

說著,他抱著方柔走在桌便,讓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繼續細慢送。

方柔雙手支在桌上,嬌聲道:「別……別在這。燭火照著,窗上會有影子。

別人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楓氣道:「不打緊。宅子裡只有我們一家子、吳師叔和你姑姑,又沒其他人。你姑姑和吳師叔多半在上打滾,芸妹和孩子早睡了,爹爹和我媽多半也睡了,不會有人瞧見的。」

韋小寶得知小郡主並沒在這,心中略失望。他原先還想看完這場活,便找小郡主。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給小郡主開苞,在她嬌小可人的身上去去火。也是因此,他一直沒有掏出自瀆。此時聽了,不免有些沮喪。

方柔搖頭道:「也不成。你去把蠟燭熄了。」白寒楓只好拔出,站起身來。

從窗外望去,只見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兩條白纖細的美腿張開著耷拉在桌邊,出了水草豐盈的,因為光線的緣故,看不清的全貌,但這種若隱若現模模糊糊的覺讓韋小寶有些衝進去她的衝動。

白寒楓吹熄了蠟燭,室內一片漆黑,韋小寶嘆了口氣,覺得無趣。便聽「噗嗤」一聲,顯然是白寒楓又了進去,隨後便是方柔暗自抑的呻和白寒楓的息聲,偶爾還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動聲。

過了片刻,方柔又道:「你還沒說完呢。」

白寒楓息著道:「兩人做完了好事,便後悔起來。彼此都不敢去看對方。

可是,睡到後半夜,夫人卻又忍不住去摸他的物。「

方柔啊的一聲,道:「怎麼……怎麼會這樣?」

白寒楓嘆了口氣道:「這也很好理解。」

方柔語帶疑惑道:「我卻想不明白。」

白寒楓道:「柔姐姐,那我問你,我你,你舒不舒服?」

方柔輕輕嗯了一聲。

白寒楓又問:「是我的物大,還是哥哥的大?」

方柔語氣十分羞澀,嬌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話音剛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幾聲,似是被白寒楓猛了幾下。

白寒楓又道:「有沒有?」

方柔嬌聲道:「的,都……都到人家……心窩裡了。」

白寒楓道:「好嫂嫂,偷漢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覺更刺?」

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還說……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要是……要是被人撞見,我可不活了。」

白寒楓得意地笑著道:「嫂嫂放心,頂多是被芸妹撞破。她也不會說出去。」

方柔顫聲道:「不行。讓芸妹撞破也不行,要是讓她……她撞破……我……

我便和你同歸於盡。「

白寒楓柔聲安道:「乖,我也就說說,哪裡會真的讓她知曉。」

方柔嗔道:「哼,你以為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嗎?自從你哥哥過世後,你就老是眯眯地看人家,幾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也不知心裡想得甚麼齷齪心思。

芸妹都跟我說了好幾次,要我堤防著你。「

白寒楓啊地一聲,似是十分吃驚,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還不是你自己不好。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幸好,芸妹沒來過這,不知院落佈局。不然今早就會瞧破你的心思。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裡面的院子。卻讓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壞心思?」

白寒楓嘿嘿笑道:「嫂嫂原來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說的那些言穢語,是不是都是哄騙我的?」

白寒楓道:「那卻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聲,道:「那你繼續說,夫人為什麼會……會又去摸那人的……

那個?「

白寒楓道:「好嫂嫂,我再問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你,上一個多時辰,你會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過了半響,才道:「一個多時辰……我……我多半被你……死了。」

白寒楓道:「你想,夫人揹著公爺偷人,壯,上功夫又好。在連番的下,體的享受和神的刺肯定非常劇烈。夫人看起來端莊大方,實際上風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會,道:「這倒也是。」

白寒楓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物,方豫便醒了。兩人自然又抱著一團,媾起來。這一晚,兩人都沒睡覺。男人的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湊上去,讓男人死命她。男人每回都將在她小裡,軟了也不願拔出,繼續抱著恩綿。」

方柔又動起來,著聲音喊道:「叔叔……再快一點……開一點……用力。」

白寒楓加快了動的速度,啪啪聲越來越急,繼續說道:「第二,依舊下著雨,兩人便賴在上。便連飯食,都是讓小二送至門口的。到了第三,雨停了,客棧空了下來,兩人便換了間上房。每除了吃飯,便是媾,一住就是十餘,直道我爹和劉叔叔找到他們。」

方柔息呻著,聲音又柔又媚,低聲道:「好叔叔,咱……咱們明天出京,在鄉下隨便找個客棧住……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

白寒楓口答應,口中開始呵呵息起來,送地頻率更快了。很快,他低喝了一聲,了幾口氣,顯然是了。

屋裡安靜下來,過了一會,方柔在屋中說道:「你快回去罷。要是芸妹醒了,見你沒在,只怕會來找你了。」

白寒楓道:「沒事,我再陪你睡會……我來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她酒量淺,喝一些便醉的。」

韋小寶正蹲在屋外,套自己的,聞言心頭一動,念便湧了上來:「白寒楓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點痛死老子。剛才又背地罵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讓他當回烏。」

方柔道:「你還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這樣的叔叔,一心惦記著自家嫂嫂。」

白寒楓道:「嫂嫂,這可怪不得我。你長得那麼俊俏,是個男人都要惦記。」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楓道:「好姐姐,我們再去上睡一會。」方柔不許,白寒楓便糾不休。

方柔拗不過他,只好屈服道:「好罷……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明早被人撞見你從我屋裡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給你看了。」

韋小寶這時早已顧不得偷聽,一心想去偷香竊玉,起身向最裡面的院子摸去。

走過方怡母親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湧了上來,貼在窗邊,卻沒聽到任何動靜,心中暗覺奇怪:「吳二哥不會這般沒用吧?這才小半個時辰,便不行了?」

當下沾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往裡看去。卻見屋裡一片烏黑,看不大清。

他又側耳細聽,只聞得淺淺的呼聲。他愈發奇怪:「吳二哥這等漢,睡覺少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靜?」

當下便從靴中取出匕首,遞入窗中,往上一撥便割斷了窗閂。他輕輕推開窗,躡手躡腳閃入屋內,向裡屋內那張繡摸去。

藉著窗外的月光,隱約可見繡上躺著一個婦人,那婦人年約三四十,和太后年歲彷彿。容貌柔弱嬌,猶勝太后一籌,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輕十歲,說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過分。只是婦人的額前眼角皺紋頗為明顯,皮膚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緊緻,想來是生活所累,保養不足。

韋小寶看了許久的活,下身物早硬梆梆的,將子頂地老高,如今見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上,頓時怦然心動,幾乎要立刻撲上去。

他定了定神,環顧四周,卻沒發現吳立身的影子,心想:「看來,白寒楓走後,吳立身也離開了。岳母大人便熄燈睡覺。白寒楓這傢伙以己度人,便以為吳立身還在屋裡,真是可笑……」

他轉頭又去看睡在上的美人。不知為何,方才還翻騰不休的火竟然漸漸平息下去。他看著眼前這張悉的臉龐,往和方怡的點點滴滴一一湧上了心頭,讓他心如麻,百集,忽然不知是什麼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會時曾說過:「要是我請你去天涯海角喝毒藥呢?」便暗暗嘆了口氣:「她那時卻是提醒過我的。只是我昏了頭,光顧著高興,全然沒有注意。」

他腦中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龍島途中的柔情意和方怡輕嗔薄怒,柔語淺笑的模樣,心裡愈發難受了:「她對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呢?她若是假意,為何要和我那般親熱?我那時昏了頭,她便是不同我親近,隨口哄哄,我也會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卻又為何無情無義,幾次三番害我?」

一時間,念頭紛呈,突地記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龍教手中後,方怡連看都沒看過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哼,那小娘皮怎麼可能對我真心實意。她心中只有自己,怎會在乎別人的命。」

他回想今從白寒楓口中聽到的秘辛,又憐惜方怡來:「方怡的身世也聽可憐。有這樣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盡了白眼。怪不得寧願呆在神龍教,也不肯回來。」又想到:「我一直覺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貴,可是方怡待她卻更像對待妹子。是了,方怡這小娘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她的親生妹妹了。」

他抬頭又瞧了瞧躺在上的美婦,嚥了口唾沫,嘆了口氣,放棄了她的打算:「唉,她畢竟是方怡的母親,我可不能她。不過,若換了阿珂的媽媽,我……我多半還是要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戶,掩上了窗,繼續向白寒楓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剛看到院門,卻建院門輕輕開啟,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輕手輕腳走了出來。韋小寶趕忙躲起來,偷眼一看,卻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老頭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繫著帶。韋小寶吃了一驚,心道:「是進賊了嗎?

辣塊媽媽,這死賊,不會搶先吃了老子的頭湯吧?「

卻見那老頭慢地進了另外一間屋子,接著裡面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過了一會,又安靜了下來。韋小寶頓時明白那人並不是賊人,心道:「白寒楓說,這宅子裡就住了他們一家、方怡母親和吳師叔。這麼說,這老頭便是……便是白寒楓他爹。他深更半夜進媳婦的房間做甚麼?不會是扒灰罷?」

心中隱隱覺得十分刺,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有人影,便摸進了小院。小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兩邊分別是一間廂房,左邊那間隱隱透著燭光。

韋小寶輕輕推開左邊的廂房門,從門中可以看見一張八尺來寬的胡,胡的中央擺了一張矮桌,桌上放了一盞小小的燈。

昏黃的燭光下,一個女人背對著他躺在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圓潤的部曲線透出成女子的風韻。應該便是白寒楓的子,他們口中的芸妹。

韋小寶側身進了屋,再緩緩掩上門。屋子裡隱隱約約還有一股酒味。胡的另一側還睡著一個十歲上下的男孩,蜷縮著身子窩在角,想來就是白寒楓的兒子。

韋小寶坐在邊,見矮桌上放了一壺酒,邊上還有兩隻小酒杯,其中一個還未飲盡,裡面的酒甚是清亮,上面浮著細碎的米粒,聞上去清香撲鼻,甜而不膩,顯然是江南產的糯米酒。

他又將目光移向了躺在胡上的女人。女人年約二十七八歲,容貌甚美,眉若橫翠,若點朱,小小的鼻尖高高隆起,與方柔相比,卻又少了三分端莊,多了四分妖媚。她睡姿很美,予人一股若有似無的惑。

韋小寶心道:「這小娘卻比方柔美了些,不過還是不如方怡。也不知白寒楓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老婆不,偏去偷嫂子的嫂子。」

韋小寶掀開毯子,發現女人渾身赤地,只有腿彎處掛著一條絲質的褻

曲線人的香背,豐腴人的,結實圓潤的大腿,以及水草豐茂的私處都一覽無遺。兩條纖細的玉臂抱在前,護住了小巧玲瓏的玉翹鮮在手臂的遮擋下若隱若現。

韋小寶伸手去撫摸著女人的部,目光審視著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柔,紅潤乾淨的菊蕾,淡黃,以及那鼓鼓地宛若倒扣地饅頭般的小,都讓他興致。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女人的花瓣澤頗深,紅中帶紫,紫中含黑,不如粉的小可人。

女人似乎覺到撫摸,有點蒙的輕哼了一聲。

韋小寶沒有繼續動作,盯了她一會,見她並未醒來,又低下頭,分開她的,拿中指去觸摸女人人的菊蕾。

女人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雙兒和公主也有所不如。柔的菊帶著氣,在韋小寶的玩下一收一縮的。一時間,韋小寶很想佔有這個女人的後庭,但考慮到女人只是醉酒了,自己若是開發後庭,女人定會醒來,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的手指繼續下滑,剛到會便覺到那裡的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滑進

他馬上便察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女人的裡面都是體,但卻不是滑溜溜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裡面移動甚至都有些阻力。

沉睡的女人突然像夢囈般說道:「楓哥……你回來啦?怎麼又去了那麼久?」

韋小寶不敢回答,心裡怦怦跳,突然想道:「她剛才說又去了那麼久。又是甚麼意思?白寒楓不是一直在方柔屋裡嗎?這麼說……」想到這,心裡有些煩悶。

他將女人平躺著放在上,女人抱在前的雙手滑了下來,出雪白的酥

她的雙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卻又又翹,雪白的上有幾道紅的印記,像是被人用力捏後留下的痕跡。

他頓覺口乾舌燥,握住女人的膝蓋,讓她的雙腿向兩邊張開,將漉漉的器完完全全暴出來。

淡黃略顯雜,叢中鼓著一個豐團,微微發黑的花瓣潤潤地,顯得又肥又厚,兩片小有些遮蓋不住粉紅的口。

韋小寶撥開兩片,馬上就看到一些粘,卻不是想象中的白。但他還是聞到一股靡的氣息,似乎便是男女合過的味兒。見女人的私處中並沒有男人的,韋小寶鬆了口氣,便準備去自己的子,好好享受一下這具成體。

他一鬆開手,兩片便彈了回去,小微微收縮,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漿。他瞳孔微縮,盯著這股的漿緩緩下去,浸了紅紅的菊蕾,又到了被褥上,心裡好不是滋味。於是便俯下身將食指深深地入女人的

女人的中又滑又熱,緊緊地裹著他的指尖。他勾了些體,出來一看,白乎乎黏搭搭,帶著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

韋小寶心頭暗罵,將手上的粘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的。白寒楓這狗的偷嫂子,他老爹卻來偷兒媳婦。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了,好好的一個美婦,卻被那糟老頭吃了頭湯。地還他媽這麼深,怕是進子了,他這是想在兒媳婦的肚子裡播種麼?」

想到自己剛才若是了進去,頭只怕已沾了那老頭的,心裡又是一陣噁心,方才的火如同退的海水一般退得無影無蹤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心中猶自憤憤不平:「本來還想送白寒楓一頂帽子戴戴,卻被他爹搶了先,這口氣可咽不下去。可得想個法子,出口氣才行。」

他站起來,見那女人依舊雙腿大張平躺在胡上,心中一動:「我可真笨。

我甚麼都不須做,只要讓這女人這般躺著。等白寒楓回來,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人了。到時只消細細一想,便知是他爹乾的。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緊。

他撫掌暗笑,正要離開,忽然又想道:「不對,白寒楓他爹睡了自己的兒媳婦,沒收拾乾淨就跑了,可見是個枝大葉的傢伙。他這回得了甜頭,以後必然還會扒灰。這老頭如此心大意,白寒楓以後豈會不知。唔,說不定今天晚上的一切還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此一來,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韋小寶搔了搔頭,開始苦惱起來,不知該如何才能出口惡氣。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胡的另一邊,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隻空杯,倒了酒,又從懷裡取了些蒙汗藥,灑了進去,用手指攪拌均勻。再走到白寒楓兒子身邊,捧著他的頭餵了小半杯。那男孩睡得糊糊,覺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漿,便了下去。韋小寶放下他的頭,走到另外一邊,喂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會,等藥發作,便把男孩從被窩中抱了出來,了他身上的衣服。男孩只有韋小寶口高,身子也頗為瘦弱,下的物很是白,細細長長的,宛若一稍有些的小手指。韋小寶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塗在了男孩的物上。沒過多久,物便硬了起來,卻也有四寸來長,白白的包皮緊緊地裹著紅的頭,只出頂部的馬眼。

韋小寶抱起男孩,讓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男孩的腦袋枕著母親的肩部,嘴正好貼著小小的頭,稚物則頂在了漉漉的私處上。

此情此景,讓韋小寶有些強烈的罪惡,但又很是興奮。他手,站在邊,猶豫了好一會,才走了上去,託著男孩的腦袋,讓他含住了母親的頭,又扶著男孩硬梆梆的物對著了女人肥乎乎的,另一隻手在男孩的股上用力一按。「噗嗤」一聲,男孩稚物消失在黑乎乎漉漉的小中,再度回到了母親的體內。

韋小寶這時覺得有些暈乎乎地,渾身有些發抖,彷彿仰面躺在上的便是自己的母親韋花,而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忌的幻想拋之腦後,取過毯子,蓋在這對結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子。

屋外月光淺照,竹影斑斕,夜風陣陣,吹得韋小寶微微發涼。他轉頭望了望還透著光的廂房,想著再過一二個時辰,白寒楓疲勞足地回來,見到兒子和子抱在一起下體相連時的表情,不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

linalicetitan 2024-08-18 04:03:32

還是沒有出現方怡和小郡主啊,強烈建議不要太過鋪墊了,直接寫和韋小寶相關的人就是了。

今天這第八章和前面的第七章貌似毫無關聯啊,是據小說的章節指哪兒改哪兒的嗎?

lllhappy 2024-08-18 04:03:32

很久沒看到這麼彩的改編了,人物寫的較細,但銜接不好,便最後一章小寶使壞讓人全家的情節比較引人,希望不要太監。

heawon12 2024-08-18 04:03:32

非常不錯的文章,看過其他版本的鹿鼎記,這部算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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