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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媽必須肏死】作者: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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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言:

這篇還是一如既往的「H加暴力」風格。文風、版面還是我一貫的白描風格,

語言文字、敘述對話一律簡到極簡,堅持口語化創作,試圖把深刻道理用直白的

語言表達出來,力圖還原生活原生態。我故意虛化了「兒子」年齡,也不提「我」

的年齡。

我的創作主題並不特別另類。我明白,另類的是我的敘事風格。用大量篇幅

寫對話、用對話表達不同人物在不同場合的不同受、情緒變化、基本上靠對白

來推進情節,我敢說,我選的這條路,是相對艱辛的。男人用女視角寫文,更加

艱辛。很少有男的敢走這條路。膽大的倒是也有,可膽大並不必然帶來成功。

要成功還要心細、要有獨創、想象力,要有對身邊各人等的入微觀察、

要有對塵世螻蟻的悲憫體貼。我喜歡悲情的氛圍,愛寫無望的掙扎。這也是本人

從《騷貨必須死》《紅杏必須死》以來始終堅持的創作方向。另外,採取第

一人稱、以「我」為唯一圓心,採取單一敘事線,這麼寫其實也是鋌而走險。不

過我本人從小就反全知全能的多角度敘述。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個人好惡而已。

有難度才有挑戰。越艱辛越刺

我挑戰我自己,挑戰我的上一部作品,挑戰我駕馭文字和挑逗讀者的力量。

a8

2008-9-29

媽必須死![四萬四千字]》滿紙荒唐言,把把辛酸淚。奈何橋苦短,

悲歌聲聲碎。

a8聲明,文中一切皆為虛構。

即是空。空即是一切。到頭來一切都是空。甭雞巴瞎折騰。折騰出花兒來

也沒用。真的。


评论列表 (112)

senglin08 2024-08-18 01:48:20

媽必須

作者:a8字數:45671字TXT包:[attach]1656647[/attach]

一、

頭頂樹梢,一隻夜鳥怪叫,割開夜空。我頭皮一緊,麻蘇蘇的。

這是黑夜。這是醫院後院。

我踩著乾枯的落葉,悄悄走向那排平房。沒錯,是這,因為我看到門口的小燈箱亮著,燈箱上有仨字:停屍間。

兒子跟我約好,今夜三點,我一個人進這詭異平房,有人要見我。

誰?我不知道。

門口地上躺著一條大鐵鏈子,像被了筋的大黑蛇,旁邊還有一把大黑鎖。

看看左右,沒人。我抬腿邁過大黑蛇,推開鐵門,悄悄走進去,掩上鐵門。

這停屍間沒窗戶。聽到外面落葉大規模嘩啦嘩啦譁變。我知道,起風了。

按照約定,我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得光光的,甚至掉了布鞋和白棉襪子。水泥地很涼很涼。涼氣從我腳心嗖地竄上來。

我的身體連著打了兩個冷戰。夜裡三點,在這樣的季節,有點冷。一個人光著身子站在黑漆漆的停屍間裡,格外冷。

我摸著黑,把衣服鞋襪放在地上,不安地四處掃視。可我什麼也看不見。

我戰戰兢兢低聲說:兒子?媽來了。

死寂。

沒有回應。瞳孔漸漸適應了停屍間的黑暗。

房間大概有六十多平方米,擺著好多張,每張上都蓋著大白布,佈下都蒙著一個人形物。

死去的人其實都是有靈魂的。死亡的過程比很多人以為的要長得多。就是說,這屋子裡的「屍體」也許都沒死透。

想到這裡,我的心跳驟然加快。心臟跳動得如此劇烈,以至於我的太發麻,我能聽見我自己嘣噔嘣噔的脈搏聲。

驚喜在哪裡?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掀起第一張上的白布。

白布下,躺著的人一動不動。我彎下、湊近屍體、努力辨認,覺這像一個老太太。

我聞到各種消毒劑防腐水的刺鼻氣味。老太太一動不動。我壯著膽,輕輕摸一下她的臉,細軟、冰涼。

看來我今夜的驚喜不是她。

我走向下一張,逐一掀開白布。白布下依次是老頭屍體、老頭屍體、老頭屍體、老頭屍體、老太太屍體、老頭屍體。

我向最後一張走來。這底下趟著的會是我的驚喜麼?

我輕輕捏住白布一角,低聲問:是你麼?

沒有回應。還是死寂。

我嗓音哆嗦著,低聲說:我太不喜這個遊戲。你快起來。

白布下的人仍然一動不動。

我回頭看看整個房間,發現我孤零零一個人光著身子站在一屋子屍體當中。

我慢慢掀起白布,好奇地望白布底下觀看。白布下躺著個女人,乾瘦乾瘦,一動不動。

再仔細看,脖子以上部分是空的,就是說,腦袋不知道在哪裡。這是車禍受害者?還是情殺?

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我的屍體也會躺進停屍間。我要抓緊時間,充分享受心跳的快。我要好好活,多做有意義的事。

我的脖子跟著脈搏的節奏在跳。我的手跟著脈搏的節奏在動。

我天生喜心跳的覺。我喜藏捉住和被捉住那個瞬間的心臟忽一下悠起來的暈眩

極寒的覺從我骨髓往外沁透,像毒汁的分泌。毒汁浸潤了我的部。

不用摸,也能明白無誤地知道,我潤了。我對我自己的身體太了。我這人有點怪,當到驚恐的時候,總能奇怪地興奮起來。

十六歲那年,一個人蜷縮在學校宿舍的上鋪,看一本恐怖小說,在沒有任何自動作的情況下,道居然開始了不自主的節律動,每次痙攣間隔0.8秒,收縮持續了十多次,意識消失,大腦空白,是女人的標準高

現在,赤身光腳站在停屍邊,我貪婪地享受心臟狂跳到暈眩的受。子上、手臂上皮疙瘩,心驚跳,著水。

忽然,我聽見聲音。

扭頭看,那無頭屍體正從停屍上坐起來,其他屍體也紛紛從停屍上坐起來,一齊下地朝我來,開始輪大力我。

沒輪到的屍體紛紛伸出手在我的光身子上摸啊摸。我被凌辱得好舒服,卻冷不丁發現其中一個屍體正是我兒子。他正獰笑著用一塊紅領巾矇住我的眼睛、一邊我一邊拼命掐我脖子,一邊伸出大長舌頭我臉蛋。無數的手在我赤的身上游走。我是特別受型的女人,在窒息中很快被到高

不等我從高的倦意裡恢復過來,就聽到屋外有男人在問話:誰在裡頭?也不開燈?

所有屍體立刻像淘氣的學生猛然間聽見班主任的咳嗽一樣,嗖地躥回各自上、乖乖地一動不動了。

我向門口摸去。啪嗒、啪嗒,我略微出汗的光腳落在堅硬的水泥地面,發出粘的腳步聲。

我摸回門口,揀起自己的衣服鞋襪,哆哆嗦嗦剛要穿內,門已經被野撞開,一股涼風進來,颼得我立刻冰涼。

我趕緊蹲下,鑽進最近的一張下。一個男人推著一輛擔架車走進來。屋子裡的管燈亮起來,晃得我眼睛生疼。

男人自言自語:!門也不鎖。什麼事?

他把擔架車推到我藏身的邊停住,把上的屍體扛到擔架車上,推車走到門口,啪,滅了燈,走出去,撞上門,從門口地上揀起鐵鏈子和大鐵鎖,稀里嘩啦就要鎖門。

如果他真鎖上,我可怎麼出去?

我急了,光著身子衝過去,把門撞開一道,把光胳膊伸出去,低嗓音朝門外的男人喊:先別鎖!

那男的驚恐地望著我,沒出聲音,就癱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望著我,像見了鬼。

我怕他喊來人,就朝他說:你先進來!

那男的咕咚,後腦勺砸地,了。

我氣吁吁套上罩,雙手背後,哆了哆嗦,怎麼也扣不上後邊的掛鉤,越慌越扣不上。

我劇烈息著,來不及穿衣服、來不及穿鞋穿襪子,光著身子光著腳就衝出停屍間。

剛出鐵門,忽然發現外面站著好多穿制服的,都望著我。我趕緊退回來,關緊鐵門,發現鐵門改成鐵欄杆。

透過空隙,能看到那些穿制服的一步一步朝我來。

我兩腿發軟,失聲大喊:我全招!我全招!

我醒來,氣吁吁,透、心肌絞痛。

自古福禍兩相依。我沒啥可報怨的。享受了那麼多、禍害了那麼多,我有今天,都是報應。

要說清我的事,恐怕得從頭開始講。

二、

婚姻是自,生養孩子是上加倫是犯,母子倫是自尋絕路。任何時代都有人冒死做一些違的事。

我有點胖,心臟不好。我兒子說我又懶又饞。我是個普通老師,工資不高,又累又心。白天為人師表,夜裡不可告人,因為我喜玩兒心跳的遊戲。

我兒子從很小的時候就顯出異稟。他智商很高。我曾指望他長大以後能當個發明家。事實上,他的確鼓搗了很多項發明,並把其中一項賣給了專利局,賺到他的第一桶金。

可是,他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對男女方面的事展出不一般的才華。比如他四歲的時候,有一天夜裡,他被樓外的野貓叫聲吵醒,就問我:媽,貓咪為什麼這麼使勁叫?

我有點尷尬,回答說:因為……它們餓了。

他說:不,它們不是餓了。

我說:那許是渴了。

他說:也不對,它們不是渴了。

我說:它們路了,找不到家了。

他說:媽,別糊我了。它們這麼叫,是因為要配。

我張著嘴看著兒子,無話可說。

他問:對吧?媽媽?

我說:啊……對,它們要配。

安靜了一分鐘,我以為他睡著了,忽然聽見他問我:媽,貓咪怎麼配?

我想了想,說:嗯,好問題。貓咪配呢,首先要有一隻公貓對一隻母貓興趣,這隻母貓呢,也同意讓這隻公貓……

他接話茬:上她?

我說:嗯……對。

他問:如果兩隻公貓要上同一只母貓,那怎辦?

我說:哦,那就看哪隻公貓更心眼好、更體貼了。

他突發奇想,問:那如果兩隻母貓同時喜上一隻公貓,那怎辦?

我一邊琢磨一邊找詞兒:在你說的這種情況下,恐怕……

他連珠炮似地發問:如果一隻母貓看上另一隻母貓,又或者一隻公貓看上另一隻公貓,怎辦?

我說:寶貝,你的問題太多了。

他說:我們老師說,永遠不要嫌孩子問的問題多。

我說:嗯,有道理。我兒子乖麼?

他說:乖。

我說:乖孩子,現在是夜裡三點,繼續睡覺好麼?

他說:好。

我說:哎,真是乖孩子。

又安靜了一分鐘,這回我以為他真睡著了,忽然聽見他又開口了:媽,公貓做絕育手術以後還能麼?母貓做絕育手術以後還能到高麼?母貓有月經麼?

我跟我兒子情特別好。在他之前,我了四個。四個骨,都沒保住。生他那年,我都三十三歲了。

我對他的情特別特別深。我從沒對其他人有過這麼強烈的情。

他剛月,他爸單位就通知出國,去歐洲公幹,一去三年,不許帶家屬。他爸單位名字我就不在這裡說了。

我哭啊。哭啊。哭啊。最後,他爸還是福建常駐六年,每年節可以回來探親一週走了。真的一走三年。

有什麼辦法?為了餬口。這期間,我和公婆之間的瑣事我也不在這裡絮叨了。帶過孩子的應該不難體會其間令人崩潰的疲勞。

我承認,那中間,我動搖過,彷徨過,崩潰過,可我堅持下來了。

兒子三歲,他爸回來了。我還沒適應,他又被派xx常駐。嗯,算有夠人道。我活活暈死啊。

我從沒出去找過別的男的。我是很保守的女人,覺得女人要本分、當媽要當好。

還好,兒子懂事早,知道我不容易,知道體貼、心疼我,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可是兒子好象又有點太懂事了。

他五歲那年,有一回我倒黴了,換下的衛生巾扔衛生間紙簍裡,他無意中看到了,走過來,看我在洗衣服,就很man地推開我說:媽您歇著、我來洗。

我說:開玩笑,你哪洗得了?

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著我也沒血。女人來例假,必須休息。

我說:哎呀我沒事。

他說:去喝紅糖姜水吧,在茶几上呢。對自己好一點。

他居然真的開始洗衣服了。我在沙發上,喝著他給我熬好的紅糖姜水,心尖都酥了,渾身軟到腳趾頭。

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沒有任何人體諒,沒有人給煮紅糖姜水。現在,我意識到,兒子長大了。

聽著他幹家務的聲音,心裡覺怪怪的。那些我悉的聲音,通常都是我發出來的,現在兒子在作。

我第一次覺有了靠山,有了奔頭。實話告訴您,我跟他爸結婚的時候都沒這覺。

我和兒子一直相依為命,互相之間有一種深深的眷戀。有一次他病了,躺在上。我千方百計給他做好吃的、給他喂藥,後來聽說腳底位管用,就跪在邊給他腳,一一小時,最後都站不起來,卻心甘情願。

我覺得從懷他開始,我就開始自,生孩子養孩子的生涯就是當奴的生涯。

他對我也不錯,給我洗衣服、甚至給我洗襪子。我心裡暖暖的。在我眼裡,兒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

他爸每年回來那幾天,我越來越不適應,回回都吵架。我一個人帶兒子過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忽然多出一個人,簡直煩死了。每年那幾天,我兒子也煩,可是他忍著,不說、不

兒子還救過我一次命,前年他爸回來探親,結果對我幹了壞事。走了以後我下邊老是血。我渾身沒力氣。

兒子對我說:媽您臉怎麼這麼難看?您嘴都白了。我說我沒事。他說不行!再不去醫院您就死了!

他強拉我去醫院。到了醫院,大夫埋怨說:怎麼這麼晚才來?再晚倆小時,就沒救了。確診我是外孕大出血,還好,我從鬼門關被搶救回來。衝這一件事,我一輩子謝我兒子。

從那件事以後,我發現他開始真正恨起他爸爸。我勸他說,不要這樣,媽媽沒事了,已經恢復了。那畢竟是你爸爸。

他悶著頭、不說話。不知道他心裡琢磨什麼呢。

他已經比我高出很多,也比他爸高。現在的孩子營養好,個頭真是不得了。有一次,我帶兒子去商店給他買衣服,聽見身邊兩個南方女顧客用粵語議論我兒子是「靚仔呀」。後來每次和他逛街,都發現有姑娘們回頭打量他。

我意識到,兒子已經長成一個美少年。在我眼睛裡,所有人都在跟他調情。和他在一起,我越來越不自在。

就算我把化妝粉底當抹牆膩子用,也蓋不住我的年輪,何況我不化妝。

我恨他。他讓我見不得人、讓我有罪惡

我又他。他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他理解我、知道我的G點,能恰到好處安我。他給過我上千次高,比他爸給我的多多了。

有時,他比君王更暴。有時,他比女人更溫柔。他是魔鬼。我是被魔鬼上身的女人。

從他一歲半開始到今天,一直是我單獨照顧他。他兩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在上哄他玩兒,無意中我把兩條大腿分開,夾住他,怕他不小心摔倒傷到。

他在我兩腿間繼續專心地玩兒玩具,並不注意我。我鼓足勇氣,把他正在玩兒的玩具挪到我內襠部位附近。

我忽然到怦怦的強烈心跳。我意識到,我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我沒停止。他的小手無意中碰到我的內襠,我奇難耐,鑽心的難受啊。我只能強忍著,因為我是賢良母。

一直是我給兒子洗澡。他六歲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身體開始迅猛發育。不知道他小時候我餵了他什麼含有素的東西,反正他的發育速度特別嚇人。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寬了,他的壯了。可他對女人並不特別關心。我開始擔心他的傾向,於是趕緊對他加強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怎麼教育孩子我說了算。我只穿內衣在家裡走來走去、看電視、做飯。我告訴他,只要能互相尊重、體沒什麼不好。我告訴他,人體是最美的、哪個器官都不是醜陋的。我在家上衛生間從不關門鎖門,我洗澡也不關門。我跟他坦率談論各種八卦新聞。當我發現我兒子終於開始盯著我部看的時候,我意了。

我兒子有幾大怪:不電腦、不上網、不QQ、不電玩。他最喜的就是跟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一個人靜靜地聽莫扎特、看大部頭的外文書。他不像他這個時代、這個年齡的孩子,說實話,倒更像一個老人。

這些年,我跟兒子睡同一張。從他小時候就一直這樣。後來習慣了,夜裡給他蓋被子什麼的、照顧起來方便。就這樣,他的單人一直空著。

後來,有一天早上,我在睡夢中,到有人在搖晃我。我睜開眼睛,看到兒子跪在我枕邊,衩褪到膝蓋。

他的長、半硬。我的心開始砰砰砰。這麼多年過去,他當時對我說的那句話我到現在一直記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語氣帶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點緊張,對我說:媽,我遺了。

我仔細看他衩內側,只見黏糊糊一大片,真的是,我聞到了氨特有的氣味,淡而鮮,像栗子花,還有點腥。我有點頭暈。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聞到過的腥味了。我為我自己到可憐。

我問:以前遺過麼?

他說:沒。

我儘量平靜地說:沒事。了,換條幹淨的。

他換上一條幹淨的,然後拿著那條換下來的衩朝衛生間走。

我趕緊拉住他說:放盆裡,媽給你洗。你躺下再睡會兒。

其實我是想借機好好聞聞那好聞的氣息。

他卻說:不了,我自己洗吧。

我堅持說:聽話。遺就是小夥子的例假,需要照顧。

他笑了:真的假的?

我認真地說:真的。男人以後絕對不能碰涼水。

他嚴肅起來問:為什麼?

我說:你不想痿吧?媽能害你麼?給我。

他把那條到我手裡。我如獲至寶,心臟突突狂跳,轉身直奔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我不好意思鎖門。

多少年來,我們娘倆誰上衛生間都不關門,現在忽然鎖上衛生間的門,顯得此地無銀,不磊落。可我接下來忍不住想要做的事,讓他看見不好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看見就看見吧。這就是真實的我,這是他真實的媽。我這人從不會虛偽裝蒜。

我站在鏡子前,打開水龍頭放水,同時用手攪和水,製造洗衩音效。另一隻手捧著那條衩,貪婪地進兒子的香氣。

這香氣沒有通過鼻腔進我的肺,而是直衝我的大腦中央後回,在我的嗅覺中樞發力振,把我得意。多年前,我曾特別反他爸的氣味,覺得男人那種氣味是世界上最難聞的氣味。可現在,兒子的獨特氣味讓我醉。

我特別緊張,一邊聞一邊放水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邊,生怕兒子走進來。香氣讓我興奮、偷聞讓我緊張、我的行為讓我心跳、我的反應讓我害怕,越怕越動,我到下面迅速潤了。

我現在危險萬分。我太飢渴了。過度飢渴的男人可能變成野獸,而過度飢渴的女人能幹出野獸都想不到的事。我是乾旱河裡一粒乾癟的種子,幹得嘴、鼻腔著滾燙的火;我是灑的汽油,漏的煤氣,危險萬分,一個火花,就一切全完。可怕的是,我已經看到了那個致命的火種點燃了炸藥包。炸藥包引線嗤嗤著火花越來越短。炸吧。我寧願毀滅、寧願粉身碎骨,也不願意再這麼幹旱下去了。

靈瞬間把我附體。我不再攪和水,而是雙手上陣、足自己。我把兒子的衩緊緊套在我腦袋上,然後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進自己內,左手練地分開、找到豆豆、輕車起來、右手從後面往下、按摸我自己柔軟的眼兒。久違了。那覺就像四十多歲的人忽然回到母校。這些年,我一個人帶孩子,都很少自。而這個凌晨,我什麼都不管了,在一股豪邁的英雄氣概的支配下,我站在衛生間的水池邊,兇殘蹂躪我自己。

我的右手來到前邊,順利道口。裡邊更滑、更熱。我無情地凌我膨出的G點。我的G點表面糙,受到刺會膨,現在膨到比蛋還大,以前從來沒到過這麼大。

讓我覺我還不像我的實際年齡那麼老。我的心在慘烈地收縮、收縮,收縮得我有點兒頭暈。外已經得不像話,連豆豆都滑不溜丟,在我狂暴的自動作下,有時會從我指尖滑。自時,我一向不喜滑,因為我覺得太多分泌物會形成一層薄膜,減弱摩擦快。我用我的內蹭了蹭豆豆和外,基本擦乾,繼續抓緊時間聞著衩、、獲取動物快

我咬著嘴,儘量低呻,甚至覺得我沒發出什麼聲音。不過後來發生的事告訴我,高前後,別太相信你的聽覺。你聽到的,可能只是真實分貝的三分之一。

兒子的衩矇住了我的眼睛,我什麼都看不見,這正好刺了我的幻想。在我腦海裡,一個男的朝我走過來,光著身子,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掏出繩子把我緊緊綁起來,我嘴巴,說我,一邊罵我一邊拿大我。我被罵得興奮已極,已經被他到高的懸崖邊緣了,再來幾下我就能幸福地墜落。我的手指加快了在腔裡的動頻率,像一條連著馬達的專業機器那樣投入白熱化運轉狀態。我的手指變成那男的巴。我低聲說著:我!快!

一場無聲的熱爆從我腔開始,向全身擴散。我臉燙心跳,腦子更暈了,嘴裡無意識地咕噥著,腔連帶豆豆一起痙攣著收縮。我的腿腳立馬軟掉。我癱坐在洗手池邊的瓷磚地面,像個肌無力患者。我終於墜落了。那男的抱著我跟我一起墮落。我仔細看,這男的是我兒子。兒子就兒子吧。靈魂出竅!理智暫時離體,還沒回來值班。趁這工夫好好沉醉吧。我氣,像越境難民,像劫後餘生的倖存者,嘴鬆軟,誰誰了!

忽然,「咔嗒!」我聽到一種聲音。我一驚,脊椎暴涼,趕緊一把揪下頭上的衩,勉強站起來,掃視四周。

四周一切如故,沒別人。我關了水龍頭,把腦袋探出衛生間,看看左右。左右沒人啊。剛才是什麼聲音?

我的心再次被揪到嗓子眼。分明聽到了「咔嗒」一聲嘛,怎麼回事?是誰?

我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氣,夾著濃厚的腥臭,比爛魚還腥、比大便還臭。

我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口。臥室同樣是永遠不關門的。我看到兒子趴在大上酣睡,一動不動。怪了。

那是誰?

難道是風?外面果然起風了。我輕手輕腳走到玄關,心裡一緊。我看到我家戶門半開。風有這麼大麼?

我家衛生間和臥室的門永遠不關,可我家戶門是每天必鎖的啊,我每天上睡覺前都要例行檢查的。難道我昨天忘了?近來我的記確實不好,可是還沒壞到這個程度吧?我趕緊關上戶門並鎖好。

如果剛才發出聲音的,不是我兒子也不是風,那隻剩最壞的可能:是外人。

我緊張得不過氣來。

外人?是誰?賊還是亡命徒?要幹什麼?看到我剛才的醜態了麼?剛離開還是剛進來?

我繼續躡手躡腳在家裡巡視,查看各個角落,心比剛才自跳得還厲害。如果是剛進來,朝我撲過來,我怎麼辦?高之後,我本全身肌無力。查看了兩邊,每個角落都查了,沒發現「外人」。我還是提心吊膽,心跳惶惶然。

我走回衛生間,再次打開水龍頭,趕緊洗兒子衩上滑溜溜的。其實我心裡真捨不得洗掉,真巴不得永遠保留他這條意義重大的衩,永遠能佔有、沒事就拿出來聞聞過過癮,可我不敢。我嚇死了。我洗得驚濤駭、誠惶誠恐、唯恐別人聽不見。

衩洗好晾好,我黯然神傷。我明白,童男子一輩子只可能有一次的寶藏,被我自己糟蹋了。我忽然開始後悔。如果我留著呢?藏在一個秘密地方……

我回到臥室。兒子還是剛才那姿勢,趴在大上酣睡。我上了,還在息,像發情期的母狗,沒辦法平息。

他睜開眼睛,對我說:媽您再睡會兒。一會兒我起來做早飯。

我驚魂不定,問他: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他納悶地反問:沒有啊。怎麼了?您聽見什麼了?

我本著大事化小的原則說:喔,沒事,你再睡會兒。

至此,我倒寧願希望剛才發出聲響的是他。就算是,他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認吧。如果真是他看到我剛才自,他會有什麼受?他會再硬麼?會再麼?我躺在假寐的兒子身邊,沿著這個方向一路假想下去,越想越興奮,在被單下,手指再次鑽進自己內,暫時忘掉了那個噩靈。

後來兒子告訴我,那個早晨,他其實一直在裝睡,他聽見了我在衛生間的息、猜到了我在對著他的衩自,他很興奮很興奮,但是,那惡的「咔嗒」聲讓他嚇壞了。他也意識到我和他之外,還有別的人或者不是人的「東西」。

以後兒子遺還會跟我說麼?我還會有這樣的機會洗他的衩麼?

那天晚上,晚飯之後,我跟他說:單人媽給你收拾好了。今天你睡單人

他問:那明天呢?

我說:明天你也睡單人

他問:為什麼?

我說:因為,你大了,不能再跟媽睡一張了。

他問:為什麼不能?

我說:因為,人家看見會笑話的。

他說:誰看得見?誰來咱家?

也對。這麼多年,我們家幾乎沒請誰來做過客。在這座城市裡,我和兒子封閉式過生活,把自己放逐到這套公寓裡。

我說:這是爸爸媽媽的。孩子要睡孩子的

他說:爸回家,我讓給他。他不在家的時候,我照顧媽。

我咬著脆弱的牙,說:不行。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空曠的大上,心以為一個人霸佔大一定能睡得很香,不料翻來覆去,居然到凌晨兩點才睡著。

十多年了,我已經習慣了兒子輕輕的鼾聲,習慣了他擠我、踢我。忽然一下分開睡,還真不太適應。

後半夜,我睡得糊糊的,朦朧中覺有人拱我。半睜開眼睛一看,是他,又回我上來睡了。

我問:怎不自己睡?

他說:自己睡不著。

他不再說話,很快甜甜睡去。我也很快就沉入夢鄉。

從那以後,他還是天天跟我擠一張睡覺。我倆誰也沒再提過分睡,可能都覺得沒必要鬧騰。攏共多大事?鬧啥鬧?

後來我經常發現自己無緣無故出神,眼光呆滯,回想兒子的氣味、還有兒子的心跳體驗。

我是命苦的女人,老公常年空缺,我不好過的,尤其大姨媽來之前那幾天,特別難熬。多少個深夜,我躺在兒子身邊,他在睡,我咬著嘴悄悄自。不敢出聲音,不敢動靜太大、不敢讓兒子在搖晃。在滾燙的高暈眩中把拳頭進嘴裡啃著、堵住呻

我從小就有自習慣,最早從幾歲開始的已經記不清了。隔著內用中指輕輕上下摩,那樣會很舒服,全身發燙,臉通紅,每次快來時,飄飄仙,我能到下面在神秘動。記得當時覺得自己得了怪病,又意識到這是「不好的」,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說,只能嚴防死守;但望是怪獸,總能偷襲成功。

我自時只豆豆,生孩子好幾年以後才敢把手指進來,這種覺很美妙。每次那頭望怪獸肆走遠以後,我都痛不生,心身雙重摺磨讓我奄奄一息。手指能暫時足我生理上的需要,但我心裡難過、孤單。

後來,大概隔了三個月,有一天凌晨,窗外一片昏暗,我忽然醒來,覺肚子不舒服,整個小肚子都往下墜,好象後門要失守。我來不及看幾點,趕緊起跑進衛生間,顧不上開燈就一股坐在馬桶上,大便像水一樣開始。我緊咬牙關暗皺眉,趕緊沖水;剛沖水又,再衝再,一直拉得我渾身虛無力。

這時,聽見兒子的腳步聲向衛生間走來,我家衛生間是永遠不關門的。我抬頭看,看見兒子只穿衩向我走來,衩裡赫然著一條大,異常碩大。差不多他每天這個鐘點都會起來撒他的晨,可我今天先佔了寶座。

他半閉著眼睛,睡得瞪瞪、糊里糊塗沒全醒,走到我面前,從衩裡掏出大巴,巴腦袋正好對著他認為的馬桶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嘴巴。當時,在藍朦朦的晨曦之中,我寶貝兒子的莖正好對著我的嘴,距離不足一釐米。我聞見了他的莖好聞的腥味。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震得我頭暈。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兒子起的莖。年輕人的晨真不得了。真硬啊,像石頭一樣,剛強不屈!

惜地看著眼前這條硬大巴,像欣賞館藏珍寶。我多想伸出手,摸摸珍寶有多硬。頭暈的覺再次襲來。我坐在馬桶上,搖搖墜,心裡嘆: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莖怎麼能這麼、這麼硬呢?

我不敢抬頭看他的臉。我不好意思看。我在心裡想:他真的沒睡醒麼?他看到我在這裡會是什麼反應?

如果我輕輕摸摸會是啥後果?算不算挑逗他?甚至我心頭忽悠一熱,冒出一個想法,想張開嘴就勢含住他。現在回想那一刻,我絕對是被附了體。

我的心跳得飛快,手已經伸出去、嘴已經張開,忽然,眼前譁一片晃眼的燈光。兒子把衛生間的燈打開了。我趕緊搶先說:媽媽在這兒。你等會兒。

他漠然「喔」一聲,轉身走回臥室。

我擦完股,把馬桶衝乾淨,回到臥室說:你去吧。

這件事造成一個後果,有一天夜裡,我做了一個怪夢,夢中兒子趴在我兩腿中間溫柔地。我最喜了,那覺讓我醉,可他爸打結婚只過我一次,就再沒過。兒子抬起頭來望著我,微笑著,我卻發現我並不認識這個人。這是惡魔。

魔噩靈進入了我的身體、鑽進了我的心。我醒來,很清醒地意識到我看兒子的目光變了,我的眼睛專門掃他襠部位,老是瞄他的巴。有時他的巴很軟,可就是最軟的時候,也比他爸大、比他爸,害得我可憐的心臟總是被刺得嘣噔嘣噔瞎蹦。

我詛咒那魔,詛咒我自己。我對著鏡子裡我自己的鏡象說: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你滾!

可惡魔偏偏不滾。那之後我夢見兒子的次數增多了,而且夢境裡我倆乾的事越來越不堪入目、令人髮指。醒來後我的內往往冰涼、粘,我的外就更不用說了,大家都能猜到。

後來有一次我夢見兒子我。我呻說:皮子都快被你磨破了。要被你碎了。

他改眼兒。他扒開我眼兒,朝我眼兒吐口水。他用手指眼兒,把我眼兒得滑潤無比。

他把滑溜溜的大巴推進我直腸。他幾下、拔出來、幾下、再進去.我帶著哭腔說:腸子要被你爛了!

他從後面一邊我一邊說:媽媽我要死你!

我說:嗯~好~你死我吧~他的動頻率加快了,快到白熱化。的嘎吱嘎吱聲讓我格外覺我是這麼、這麼放、這麼不要臉。我在幹什麼?

他說:媽我要

我知道我也快到高了。我已站在井邊,我是慢慢滾到球門的皮球,單等臨門一腳。

我問他:媽麼?

氣說:!老

我問:眼兒臭麼?

他說:臭!我要眼兒裡。我用給你灌腸、我要爛你的臭眼兒!

說著,他了。

我在睡夢中達到兇狠的高。醒來,兒子還在我身邊睡覺著。我有沒有發出聲音?

白天我拼命讓自己想別的事,我甚至開始關心中國足球,可是夜裡還是會做那種夢、還是會達到高

這種情況越來越頻繁。我越來越擔心。我意識到,這麼下去,遲早出事。

到死也忘不了兒子第一次我。那天夜裡,我倆並排躺在上、被單下。我的手碰到他的手。

他立刻拽我手下去摸他巴。他的巴發育相當大,比他爸的大多啦。

口讚歎:好大。

動地摸我身子、還要我內

我推開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兒子,你要答應我,以後還像以前那麼尊重我。

他說:我答應。

我說: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你我都不互相抱怨。

他說:我答應。

我說:拉鉤。

他跟我拉鉤。

其實那個時刻,我倆內心的乾柴早已被烈焰點燃。我高度懷疑他聽進去沒有。

我問他:你想幹嗎?

他低聲對我說:媽,我想手你。

我問:有多想?

他說:特別特別想。

我說:那就吧。

他的手指尖開始在我上跳舞,跳得我好。他撥我的豆豆、、和口口。

我被他得要死不活。他的兩手指輕易伸進我嗒嗒的道,用力我,還發出咕嘰咕嘰的穢聲音。

他說:媽您聽見了麼?

我問:聽見什麼?

他說:咕嘰咕嘰、呱嘰呱嘰。

我尷尬極了,臉紅紅的,不敢看他。他一邊手我、一邊親吻我。我被他親得好動,說:好了。媽好了。

他問:什麼好了?

當時兒子還不明白,這個「好」字的特殊含義。這是我跟他爸之間的一個秘密,意思是我達到高了、我足了、你的巴可以進來了。

後來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多聰明啊。

他的生殖器捅進了母狗的。母狗渾身全酥了,朝他扭回頭,抬起胳膊攬他脖子。他順勢把頭湊來,嘴親我滾燙的臉。

我呻著。已經記不清上次吃是哪年了。我真可憐!黑暗中,我一邊挨一邊淚。哪個女人比我更命苦?

眼眶淌著眼淚,身體卻黑暗中逐漸起來,主動配合他的活運動。

母狗的在一下一下貪婪咀嚼。被餓得太久,好不容易得到一口,什麼臉面、道德、鄰居都顧不上了。

兒子胡地摸著我的頭髮、我的子,一邊頂一邊衝動地說:媽,真舒服!我渾身都麻!

我羞得不行,低聲對他說:光動就好。不要說話。

接下去,他才頂了七、八下,突然渾身僵硬、喉嚨深處有力地咕噥一聲:嗯!

我的到他的巴在搐。我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側著股、扭著上半身、摟住他,安他、鼓勵他:吧、吧、不是罪。都給媽媽。

他渾身哆嗦著,忽然怪叫一聲,慘絕人寰,像被宰殺的豬。他的嘴離我耳朵一釐米。那慘叫在深夜穿透力極強。

我本能地拿手掌捂他嘴,可能不小心同時捂住了他的鼻孔。他正在劇烈換氣,腦袋像鱷魚捕食、強力一晃,就擺了我的手,繼續嚎叫。

我閉上眼睛,墮落、沉淪,像母狗一樣默默享受動物的快。公狗的息經久不息。

母狗一動不動,在黑暗中默默地、悄悄地、貪婪地榨取這條得之不易的巴。我是如此淪喪。喪盡天良。不要臉。

半年來,我一直試圖管住自己,我盡力了。最後,我的身體背叛了意志。

兒子捧著我的臉,摸到眼淚,有點慌,問:恨我麼?

我說:我咬死你!

說著,拽起他胳膊張嘴就咬。我真的恨他。恨他這麼強壯、這麼引我。

我真下嘴了。上下牙深深啃進他的,我居然從咬人的瞬間得到一種戰慄的快。那是我進化以前的快,是禽獸本能。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一件事:咬人真舒服呀!我得咬他一塊下來。

我的下巴在加力、加力、加力,越咬越興奮,瞪著母狼的眼睛。忽然,我腦袋上重重捱了一掌。禽獸驚醒,茫然不知所措,抬頭望著兒子。

兒子齜牙咧嘴,皺著眉不地嚷嚷:幹嗎呀您?!咬死我了~~魔離開我了。我還原成了原來那個善良的人民教師、那個本分的好媽媽。我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上,一動不動。我和兒子光著身子躺在同一張上。我現在成了一個婦。我內疚極了。

突然,他緊張地說:壞了!

我問:怎麼?

他說:我裡頭了。

我笑了,說:我知道。

他說:我沒戴套。

我說:我知道。

他說:懷孕怎辦?

我說:傻孩子,媽上環。

他鬆一口氣,爬到我下邊,扒開我的,納悶地問:我的那些呢?怎沒出來?

我說:都收了。媽渴壞了。

我看著他的臉,這麼英俊,這麼年輕。

我伸出手輕輕他的頭髮,懷柔情地問:剛才覺好麼?

他說:好。可您下邊松的。

我像被澆了一瓢涼水,說:想想媽多大年紀了。

他說:如果您生我的時候剖腹產多好,那樣您下邊就會緊好多吧?

我說:小氓你還不知足。

他說:我知足,關鍵是您下邊真的松。

我說:可你知道,我已經好多年沒……

他說:那也松。我知道我的不小。

我問:知道你生出來的時候腦袋瓜多大麼?

他說:大個富士蘋果?小柚子?

我說:知道就好。

他說:真松的,跟進了溶似的。

這時候,我真有點兒不高興了,說:我既然那麼松,你怎麼還那麼快?

他說:您下邊特、滑溜溜的,特刺。另外最主要的是我乾的是媽媽,一想到這個我一下就忍不住了。

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我倆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偷情。這是母子,好多人覺得這是很敗德的。

我有點兒後怕,對兒子說:這事不要跟任何人說。

他說:我知道。

我強調說:千萬別說,跟誰都不能說。

他有點兒煩躁,說:哎呀我知道!

我說:我要起了。

他說:嗯。我太累了,我得睡會兒。給我做點兒好吃的。我要好好補補。

他躺上,很快就睡著了。

我慵懶起,略失落。不管什麼樣的男人、不管怎麼花言巧語怎麼體貼女人,其實都是圖一個目的——。一旦之後,就會變成另外一副樣子:疲勞、瞌睡、懶惰、自私。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

coolon 2024-08-18 01:48:20

飯桌上,我問他:以後你怎辦?

他說:成家立業、娶媳婦唄。

我說:那媽媽呢?

他說:當然我照顧了。我每天來看您。

我說:別傻了。娶了媳婦還怎麼顧老媽?

他說:好辦,我跟媳婦跟您住一起。

年輕人想問題就是簡單。

我嘆口氣:唉。

他說:媽,我不娶媳婦了。我跟您過一輩子。

我氣樂了:行了,難得你有這片孝心,媽死也閉眼了。

兒子第一次我,我沒到高。他第二次我之前,我先確認戶門牢牢鎖好。

掉我的背心[我管罩叫背心],抓握按,被他這樣磨,起來了,好像有條細銅線,嗖一下連電到我下邊。下邊被活了。

到下邊黏黏的。我知道我了好多水,了內。我嗯、嗯表示對他手法的肯定。

他的手鑽進我內,還繼續向下滑,在我外輕輕撥、打圈。

我渾身肌都快站起來了、如臨大敵,每條肌都憋著、蓄勢待發。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在我內裡,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滑的熱。我嘆息著,到身體開始發飄。我渴望、我貪婪、甚至想撒嬌。

他一邊手我一邊對我講情故事。我狂親吻著兒子的臉,不一會我就達到了高

兒子看到我被他手到高,他也很動,貪婪地聞我腋窩裡的汗味。

到很空虛,特別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填充進去。我伸手摸到他的莖。好硬的巴!雄赳赳的。

我對他說:放進去。

他讓我自己掉內。我說哪有女人自己的?你給我

他就開始我內,動作笨拙可笑,不過我喜。我喜他給我覺。

他給我,是我被侵犯。我自己光,就是婦。我這麼覺得。

他跪著挪到我兩腿之間,看著生命之門,崇拜審視。

他用大的莖慢慢進我的道,像泥鰍鑽進豆腐。這泥鰍十分強健,扭啊扭,部肌異常發達。

我全身都麻了,全身每條血管、每神經都在唱,我絲毫沒覺到疼痛,只有快

咬著自己下,伸出手拉住他、抱住他,緊緊、緊緊!

泥鰍在我身體深處反覆研磨、蹂躪我每條神經。我的心想叫喚、子想唱歌。

我像跳舞的燭光,像搖曳的花枝,隨著泥鰍的冒犯,息著顛簸。黏不受控制的滲出,像罐漏了一樣。

他這次從容多了,完全控制了場上節奏。他拱拱停停,還把我的手拉到下邊、放在我豆豆上。我明白,他想讓我一邊挨一邊自,他想強化我的快

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當著清醒的兒子自,我有些心理障礙。

他說:沒關係。我喜

我逐漸放開自己頭腦裡的緊箍咒,手指開始作,蹂躪我的豆豆。

他在裡面左撞撞、右蹭蹭,不緊不慢地我。他是盧浮裡沉穩老練的藝術家,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趕路的可憐遊客。

他在探究盧浮裡每一個細小皺褶、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盧浮醉了。一切都在晃。

我低微地哼著、沉醉。冷不丁地,大泥鰍發起強攻,一切都在連電。複雜龐大的神經網絡火花不斷。

我的腦袋裡真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存在了。什麼都不去想。出事就出事吧。死就死吧。

我張大嘴,發不出聲音。我達到了久違的道高

頭大汗,頭髮透、道有力地悸動著、緊緊攥住大泥鰍。那是全身心的享受,那是女人最美的體驗。

泥鰍開始了,嚎叫著,暴戾狂野。

我渾身軟綿綿的,幸福的虛

泥鰍撤出盧浮。我打量這條功勳卓著的泥鰍,只見上面裹著一層黏,亮晶晶閃著穢的光。

我問:覺怎麼樣?

他說:好極了。您呢?

我說:媽完全徹底足了。媽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說:這次比上次好。

我說:是,你叫得也好。樓底下都能聽見。

他說:真的?我覺得聲不大呀。我還強忍著沒敞開了叫呢。

我說:人家要是問你為什麼叫,你怎麼說?

他說:我就說,我在看鬼片,嚇的。

我倆都笑起來,笑到肌無力。

我渾身軟透了,問他:洗澡麼?

他虛弱地嗯一聲,很快就沒聲音了。

我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探了探他的鼻息,得知他還活著,放心了,閉上眼睛。

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我恢復了理智,開始深不安。我是天生骨頭嗎?不。我旺盛麼?不。我是婦麼?也不是啊。可我怎麼能跟兒子幹出那麼丟人的事?嘖嘖,一個當媽的,怎麼能那樣?

我是變態的女人,是兒子前途的毀滅打擊。我給平靜的家庭生活帶來了無法控制的災難。羞啊。我到極度羞,甚至在心裡期待被制裁。讓我死吧,或者坐大牢。總之我要解

兒子也醒來。我倆互相望著,都有點尷尬、有點不適應新的身份。

他說:媽,昨天真好。

我說:咱這樣,會不會遭報應?

他說:會,肯定的。母子倫的,都有報應,不是撞死就是電死,死法都離奇,反正是暴死。

雖然有準備,可是聽到兒子說出這話,心裡還是難過的。

忽然,我再次聽到那惡的「咔嗒」聲,再次聞到那股悉的特殊的氣,夾著濃厚的腥臭。

我趕緊讓兒子起去檢查戶門,他回來說:咱家門敞著。

我說:了門了。是哪個猥瑣男?

他說:您怎麼肯定是男的?

我說:啊?還能是女的幹這事?

他反問:您怎麼肯定那是人?

脊柱沿線的汗暴起。魔就在身邊,時不時鑽進我體內、啃咬我的神經。我打不過它,我真的受不了。我要崩潰。

午夜。我只身一人走在一座造型詭異、結構複雜的龐大建築裡,我一個人走進空空的電梯,按下「B3」,我要去地下三層,電梯走啊走,不停地墜落、墜落,顯示屏上「B2」、「B3」,可電梯並不停止,仍然繼續往下。我緊張起來,按緊急事故鈕,沒用,電梯有條不紊地繼續運行,惡,險,像病毒。電梯墜啊墜,像飛機著陸。我忽然想撒,小肚子一陣酸熱,覺了,就像初二那次考試最後一道大題我不會作答,時間一秒一秒在逝,老師在我身邊踱來踱去,反覆威脅說「還有三十秒、還有十五秒」,結果我的下面忽然收縮起來,莫名其妙,像失控的孩子。

「-18」,電梯終於停住。門打開了,一股濃濃的腥臭撲面而來,門外地面上動的腸子,八萬條,摞在一起,互相糾,表面黏閃著淡綠淡藍光澤。遠處依稀傳來女人的聲音,聽不出是歌聲還是呻。我心驚膽戰走出電梯,忽然一腳踏空,我開始加速度墜落,耳畔呼呼生風。我試圖抓住什麼,可偏偏什麼都抓不住,我完全失控,在極度驚恐中開始拉屎。屎條很長,熱熱的,不斷,出來以後成了一頭活的大章魚,在我身上,長長的帶盤的觸手把我身子緊緊箍住、我的嘴也被堵住。我拼命試圖叫喊,可喊不出任何聲音。我不上氣。我想醒來,可偏偏醒不過來。最後殘存的意識告訴我,我快要死了。

我睜開眼睛醒來,發現兒子在我身上,親吻著我的臉,不斷說著「媽媽我好你」。仔細看,他並沒醒,是在睡夢裡撒臆症。我推他,他太重,我手軟,他紋絲不動,繼續趴我身上睡,睡相可憎,呼出的濁氣不斷我臉上。這是「鬼」?誰是鬼?我兒子?

我的身體離不開他了,連做夢都在跟兒子做那些齷齪事。他爸回來,我可怎麼辦呀?

市井坊間本來就窮極無聊,沒事還捕風捉影呢,何況天雷勾動地火。紙裡從來包不住火。蛛絲馬跡一旦敗,我可怎麼活呀?

做出這種事,一旦被發現就死定了。我曾經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女人,現在我作了孽、我十惡不赦、萬劫不復。

世間很多事其實也簡單,複雜的只是那層窗戶紙。捅破窗戶紙的過程好比穿過瓶頸。

我跟兒子過了瓶頸以後,逐漸放開、放肆,不覺得什麼話不能說、不覺得什麼事不能做。

那天他眼兒,我好舒服好舒服。他爸從來沒提過、也沒提過要走後門。

事後,我問他:剛才什麼覺?

他說:剛才我心跳得特別厲害,都快蹦出來了。

我說:為什麼?

他說:這是我第一次。這之前我從沒過任何人的眼兒。您什麼覺呢?

我說:媽也心慌慌的。要知道,從來沒人過媽那個地方。那是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他說:我覺得我在幹一件被止的事,所以心跳特別快吧。

聽到「」字,我想起我和兒子屬於已經犯了、會不得好死。我的心情一下子壞了。

我說:媽害了你。咱不該這樣。

他卻坦然說:已經這樣了,順其自然吧。咱快樂了,賺了。跟您在一起,是我最快活的子。

「哈哈哈!」樓群院子裡有人在朗聲笑。

我們這住著一個討厭鬼,發作時間不固定,天天這麼練嗓子,像在嘲笑所有人,好像在他眼睛裡誰都愚蠢可笑。

我繼續跟兒子聊天:你喜媽什麼?

他說:聽話、好、傻乎乎的。

我的身體很奇怪。不知道別的女人的神經元觸突連電傳導機制什麼樣,反正羞辱讓我來電。

到的侮辱越厲害,我下面越潤,子深處越燙越

他提出要跟我玩兒廷角扮演遊戲。我答應了。

我說:太子殿下,今晚想招哪位女啊?

他說:本太子要玩兒一個太監。

我說:您找對人了,本奴就是太監。

他說:哦?你的聲音很女化嘛。

我說:奴才閹割之後,一直吃噶瑪貝塔荷爾蒙素膠丸,所以聲帶有改變。

他說:那你這子是真麼?

我說:是百分之百真,都是素的功勞,不是硅膠。

他說:知道本爺怎麼玩兒太監麼?

我說:奴才不知道。一切隨您。

他大把房,狂暴蹂躪我眼兒,用的姿勢和髒話讓我匪夷所思。我逐漸領教到他這方面的創造天才。

我們兩個輪附體,互相摩擦著器官,各自發各自中的望,貪婪榨取官能快

那天我一共高了三次,每次覺都不一樣。他瞪著眼睛、吼叫如怪獸。顯然他被附體。怪獸一直遲遲不

我說:媽已經足了三次了。媽不行了。你快吧。

他說:嗯?怎麼跟本爺說話呢?

我說:大少爺,少東家,太子殿下,奴才跪得太累了。您饒了奴才吧。

他說:不。本爺還沒夠呢。繼續蹶著!

結底,他還是懂事的孩子。每次遊戲一結束,他立刻改口,對我恢復使用敬語,還會體貼地問我疼了沒有?剛才有什麼話接受不了?

廷遊戲結束後,我自言自語:這世上,到底誰玩兒誰?誰釣誰?誰誰?誰支配誰?誰獲得的快更多些?怎麼衡量?誰說得清?

他說:管丫呢!

他很快昏睡過去,人事不省。

我一直睡不著,覺得手指每個關節之間好像都失去聯繫,手腳鬆軟不堪,像個老洋娃娃。發涼涔涔的,枕巾被汗水透。我盜汗了、太累了、虛了。

後半夜,萬籟俱寂。兒子非拉著我來到一個公車總站。這裡停著幾十輛公車。車上都沒人。

調度室房頂的擴音器像啞巴一樣。白裡它定時對要發車的公車喊話。

他撬開一輛車的車門,拉我上了車。新奇的環境讓我渾身發熱。

我問:媽媽好麼?

他說:好。

我是:喜媽媽麼?

他說:喜

我說:那就我。

他問:為什麼?

我說:媽要倒黴了,身上不得勁兒,心裡特別難過。來,兒子,安媽媽。

他說: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我說:別那麼多廢話。來,給媽一隻手。

他說:我放您?

「放」是我和兒子之間的一個專用詞,表示用手釋放掉力。

我說:好。

他的手伸過來。我一把攥住,進裙子。

車窗外忽然有很多陌生人,好像天忽然就亮了。總站的擴音器開始大分貝播放出我剛才的呻

我特別緊張,正要高,忽然聽到「咔嗒」,所有車門自動打開,車下等候的乘客開始往這輛車上湧,像水一樣。

他們看到我赤的樣子,紛紛咧嘴笑。我很難堪,試圖下車,可怎麼擠也無濟於事。上來的人太多了。力量大強大。我對抗不了。

我急、我怒、我終於醒來,看到兒子在我旁邊翻個身,繼續睡。我渾身熱得難受。嘴幹,渴得厲害。我羞。我是跟兒子倫的女人。

兒子終於醒來,柔聲說:好傢伙您這呼嚕打得,鄰居聽見,准以為您搬山去了,累著了。

我說:媽累壞了。二十年沒這麼累過。

他說:放心,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說:小氓,嘴汙言穢語。

他說:媽您昨天什麼覺?

我說:媽死了好幾回,被你徹底放了電了。

他問:我好麼?

我說:你壞。

離我家很遠的一個服裝市場。那天我跟兒子緩步走著,邊走邊瀏覽兩邊貨攤的各種款式的衣服。

他情不自摟住我的後,時不時俯下身在我耳邊說一兩句麻兮兮的話。我聽得下面都了,心裡很舒服,特幸福,暖暖的。

忽然我掃見前方三十米處有一張半臉,平時我跟他沒說話,可我們都互相知道。

那是我們小區一男的,酷放風箏。我們的目光撞到一起。我心裡著實一驚,趕緊甩開兒子胳膊。

兒子正專心看著他喜的軍品服裝,本沒意識到那鄰居大叔正在朝我們走來。胳膊執拗地又繞上來。我再次甩開,臉騰地紅了。

回家以後,我嚴肅地對兒子說:以後在公共場合,不許你碰我。

他委屈地說:我真的忍來著。沒忍住。

我說:忍不住也得忍。不對的事就不要做。

他忽然笑了。

我說:內外有別。在家裡,你怎麼著都成,出了這個門,咱就得戴上面具,懂了麼?

他說:嗯,就是說得裝孫子,對麼?

我說:媽也不願意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可是不得不。誰都有秘密,誰都有這樣或那樣見不得人的事。有秘密不能說明你是壞人。

他說:真煩。

我內心深處開始蒙上一層不好的影。

我有點兒離不開這個小混蛋了。身體上、神上,各方面,都離不開。臉湯、渾身發熱、腦袋暈忽忽、每一秒鐘都和他在一起、一分開就要發瘋、怕他出事、怕他看上別人。只想看著他、摸著他、跟他上。我知道,這是典型的戀症候群。

有時候他渾的,說一不二,說幹就幹。比如說,他先斬後奏、揹著我賣了一項專利,回來跟我說:媽您辦退休得了。女人要對自己好點兒。

這是他的哲學。

我說:我提前辦退休特別虧,退休金少好多呢。

他說:您那點錢夠幹嗎的?趁早歇,在家保養身子。

我說:你賣專利那錢是有數的啊,坐吃山空。

他說:您別跟任何人說,您兒子呀,搞了一大筆錢,咱倆人一輩子花不完。

我緊張起來,看著他眼睛說:你沒搶劫吧?

他笑了:瞧您說的。我拿那錢買彩票,結果中了大獎。然後我找我大哥,我說我要讓錢生錢,而且要保本。他是股票公司高管,給我出招,讓我買了幾支股,果然賺翻。現在我有多少錢我都數不清。

我說:真的?

他說:當然。

我瞪起眼睛說:好小子,敢騙你媽!看我不死你!

他委屈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哪天我讓您見見我那大哥。

我說:明天!

他說:那得看人家哪天有空。

我聽兒子的話,辦了病退。他的錢我懶得管。只要不愁養老、夠吃夠穿,就OK了。

那天我洗完澡走出來,渾身水珠。兒子放下正在看的報紙,上下打量我。

我說:小氓兒,媽媽身材好看麼?

兒子說:嗯,肥得嚕,養眼,手好,適合大把大把攥著玩兒。

我說:胡說八道,我才不肥。這叫豐

兒子說:接受現實吧,媽媽,您這叫肥得嚕,減掉七斤才叫豐

我說:你說我臃腫?

他是:再胖八斤才叫臃腫。臃腫就不太好了,容易「三高」,悶氣短,起來容易出危險。

我說:去,懶得理你。

他說:咱倆關於豐和肥得嚕的理念有出入。不過沒關係,我就喜跟肥得嚕的玩兒捆綁,也好,要……

我說:閉嘴。汙言穢語。

他忽然抱住我,摸著我的大白子說:汙言穢語才調情呢。昨天夜裡人民教師都被瘋了。

是的,昨天夜裡,我躺在他的懷裡,他的手指在我淋淋的豆豆上靈巧跳舞,彈奏出我不間斷的呻

我不知羞地敞開光腿,向上股,合他的手指。他在我耳邊呼著熱氣講著聲穢語,我的下面不斷分泌著熱滑溜的動情黏

我承認,那真是人間奇美的享受。很放,很快樂,很動物。

想到這些,我的臉紅了。

兒子親我熱熱的臉:女人什麼時候最美?叮咚、搶答:女人臉紅的時候最美。

我說:大白天的,收聲。

他說:誰規定白天一定要正人君子?

說著,他的手探到我兩條大腿之間。

手指又開始舞蹈。聲再起。

他忽然對著邊低聲說:我要我媽的道管了。聽得清麼?

我問他:你在跟誰說話?

他說:我大哥。

我說:他在哪兒?

他說:電話那邊。

誰被戲都會生氣。我質問他:這種事你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

他說:想給您一個意外驚喜嘛。都事先說了還有啥意思?您別生氣。

他的嗓音帶有一種催眠效果。我渾身沒勁兒。

想到剛才電話那端有另一個年輕人在傾聽我的呻我的聲穢語,我的身體燥熱起來,一股岩漿從子深處湧出。

那年輕人的莖肯定已經硬了,也許快要了。天哪,這以後還怎麼見面?

我嚴肅地說:你把電話關掉!

他說:我大哥一直想見您的。

我說:電話關掉。

他說:好了,我逗您玩兒呢。我沒打電話。

我說:真沒打?

他說:真沒打。哎呀我還能騙您?

我說: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他說:哎呀,樂呵樂呵得了,幹嗎認真?我覺得如果一邊玩兒一邊讓別人偷聽能增添額外刺

我說:我從來就不是隨便的女人。

他說:我知道,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什麼遊戲,玩兒時間長了都膩。

我的身心放鬆下來,同時又隱隱略失望。

兒子再次擁住我光滑的身體,溫柔地親吻我,手指再次游到我兩腿之間,輕輕挑。我的思路卻已經牢牢繞在兒子的這個「大哥」身上。

我問:你這大哥成家了麼?

兒子說:離了。

我問:他什麼樣?

兒子說:乍一看兇的,光頭,一米八六,一百八十斤,天天健身,跑步游泳,自己住一套別墅。其實他心眼不壞。有一次我跟他散步聊股票,忽然躥出一個壞小子,拿把刀子,說要錢。我大哥掏出錢包給那孫子,那孫子扭頭就跑。我大哥喊他,哎!回來!我這兒還一塊勞力士,你忘了拿。結果那孫子嚇壞了,跑回來哆了哆嗦把錢包還給我大哥。後來我問我大哥,我說你真想把你這勞力士送給那孫子?他說是真的,他得下多大決心才敢出來劫道啊?他肯定是下崗了,家裡特困難,老媽得病了。咱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咱又不缺那塊表。我大哥心眼就這麼軟。人家是上等人,跟咱想的不一樣。咱跟人家不是一個階級。

我閉上眼睛,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座別墅的輪廓,還有一個一米八六的光頭壞蛋。

兒子的手指越來越壞地撥我的蒂,官刺強烈、持續。兒子的手指好像無形中改成了他大哥的手指。我嘆息一聲,再嘆息一聲,漸漸地,嘆息銜接嘆息,慢慢轉成呻

我問:那他媳婦幹嗎離開他?

他說:是他休了他媳婦,因為他媳婦不夠上不會來事兒。我大哥那傢伙可大了。

我問:比你的還大?

他說:大。

我繃緊腳趾,往上股。

一個家庭主婦,一個賢良母,居然讓兒子抱著、讓兒子手著、腦子裡想著兒子好友的莖,高了,道在熱烈收縮。

我無地自容,可我心底某處卻奇怪地興奮,這很矛盾,明知不對,卻控制不了它的發生,就像我當年喂他,每次喂我都會到難以抗拒的興奮,讓我羞愧難當。那是明白無誤的女人的興奮,狂,罪惡、讓我下面漉漉一塌糊塗,子裡想的只有一件事:來個我、來條我正在哺期的。每次我都十分內疚,情況卻愈演愈烈。有幾次甚至僅僅靠兒子頭,我下邊竟然開始節律動起來。我的身體反應讓我特別難堪,而難堪又反過來強化我的興奮、銳化我的高,形成惡循環,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後來兒子真的安排了我和光頭見面。他把我送到別墅大門口就走了。

見到了。那傢伙真是光頭。他叫我阿姨,對我彬彬有禮、溫柔體貼。

我說:我兒子老提起你。

他說:嗨,都是一面之詞,別信。

我說:我沒信,所以我要來家訪。

他跟我握手,說:我很榮幸。阿姨您的實際聲音好聽的,不過我覺得您在電話裡的聲音更好聽。

我的臉一下紅到脖子。我儘量保持尊嚴、保持冷靜說:這麼說,那天他騙了我。

他說:對。實際上我在電話這邊聽到了全過程,聽到了您中間生氣、您後來問我的情況、包括最後您去衛生間洗下邊。

我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被當眾扒光衣服的體驗,我……

他說:被偷聽被偷窺也可以很刺的。坦率地說,您讓我非常動,那天我在這邊了兩次。咱都是成年人,不必拘泥客套,甚至可以省掉前戲,來爭取更多的快樂時光,您說呢?

我說:你夠坦

他說:我坦的在後邊。作為一個開場白,我願意這麼向您介紹我自己,本人事業有成,生活有怪癖,前不能忍受,溝通無效,揮淚分手。

我說:我想聽聽你講講你的癖好。

他說:好的。我呢,如果按照普通標準看,算痿。就是說,光是男上女下純機械運動,我沒興趣。

我說:你喜男的?

他說:哦不。可我要不先,我硬不了。

我說:這不算怪癖。這算好男人呀。

他說:我沒說完。要維持我的硬度還需要一些其它元素,包括偷聽、偷看、捆綁、灌腸、殘疾人、的、老太太、腳、戴眼鏡的、戴假髮的、戴頭巾的、懷孕的、拉稀的、屍體、胳肢窩、看種狗女的……阿姨您怎麼了?

我說:我有點兒……你的興趣對我來說有點兒~他說:太豐盛?

我說:可能吧。

他說:怎麼會啊?我剛開了個頭,我說的只是冰山一角啊。

我問:你同時需要幾種元素?

他說:一兩種、兩三種、三四種。我不貪。

我說:我很高興今天來做客。

他說:阿姨您別緊張。我的自我介紹可能複雜了點兒,可我基本上還是一好人,真的。我從不強迫,從不下藥。我看不上那種下三濫的。您別害怕。我有我的原則。

我說:我信。不過也許你找錯了人。其實我保守的。

他說:我喜歲數大的、保守的、溫柔的。

我問: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溫柔?

他說:是的,我通過您在電話裡的聲音和言談,我覺得我特別欣賞您。當然我不會給您力。您想離開的話,我隨時把您送回家。我是這麼看人生的。活著,其實都是遊戲。掙錢是遊戲、跟各種人處關係是遊戲、更是遊戲,扮演各種不同的角、獲取經驗值、代價是生命。

我說:有點兒道理。你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他說:阿姨您還沒看我的游泳池。

我隨他走出別墅後門,來到光燦爛的後平臺。跳進我眼簾的是一池碧水,純私人游泳池,池水瓦藍瓦藍。

他說:池水每天一換、智能調控水溫。

然後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聲說:特別適合水調教。

我沒聽懂什麼調教,但是心動了。

我說:我從小學就開始系統訓練游泳,到了大學替我們校游泳隊在全市拿過名次,還得了健將稱號呢。結婚以後遊得少了,一下胖起來。

他說:好。我喜的。我覺得您這身材好看的,真的。那幫搞服裝設計的都有病,,是給人設計的麼?一尺三的.那幫模特更有病,一個個那小跟馬蜂似的,,那還是人麼?

他敞開睡袍,亮出巴,對著太大聲喊:我!我就!我你們的媽!我橫巴向天笑,去你媽的兩崑崙!

我瞥了一眼。他的巴確實大得嚇人,大得乎。關於這個,我兒子沒騙我。

他問:沒想到阿姨這麼厲害。趕巧我也特別喜游泳,能不能跟阿姨比劃兩下?

像酒膩子見了酒走不動道,我開始渾身

我說:我沒帶游泳衣。

他反問:為什麼要穿游泳衣?這兒有外人麼?

我心裡一陣動。他正在向我發出大膽的邀請。泳,我想過但從來沒機會嘗試。

拒絕這個邀請,他送我回家。接受這個邀請,我能損失什麼?

我說:你是認真的?

他說:當然。

說著,率先開始。睡袍起來不復雜,欻拉就下來了。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他的體,他已經一個猛子扎進池水。

他的身體繃得筆直,而且幾乎沒有水花。我知道,碰到對手了。

他先,是做個姿態。他先扎水裡,是給我一個超越羞澀的緩衝時間。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了。得光光的,一頭扎進兒子好友的游泳池裡。

憑什麼只能男的泳?婦女要解放、老孃要翻身!

他真的把我送回家,不過有點兒晚,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我不理解,在放縱期間,時間怎麼飛的這麼快?

我們在小區門口告別。我拖著軟軟的腿往家走,臉上紅暈還沒消。真希望兒子出去了、家裡沒人、真怕兒子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

走到樓下,看見家裡的燈亮著。唉!夾著別人的回家,我怎麼面對兒子?

進了門,在玄關下皮鞋、換上家居拖鞋,一邊換一邊心虛地大聲說:我回來啦!

其實我的心正在突突房顫,兩隻手都是抖的,好像幹了天理不容的虧心事。我在心裡暗暗給自己打氣說:是兒子安排的,我怕啥?

這麼想著,我走到客廳,看見兒子平靜地坐在沙發上,從大部頭《德國哲學史大綱》上方朝我投來睿智祥和的目光。

他淡淡地說:這麼晚?

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說:啊……是啊,我們聊天兒、吃沙拉、看碟。嘿,他真收了不少法國片,好多都是我一直想收的……

他打斷我的顧左右而言他,咄咄人地問:什麼覺?他怎麼樣?

我尷尬地回答說:嗯,他……他還不賴。

我能意識到,光頭的正在從我的深處向外滲透。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光頭一共了三次。當然,這些我沒打算告訴我兒子。

凌晨兩點、好媽媽夾著陌生男人的摸回自己家,兒子像閨密、追問詳情;兒子主動牽線、介紹好友媽媽、事後對媽媽審問、羞辱。這不對。所有關係都了套。我一時鬧不清,在我跟兒子的關係當中,到底是哪個環節短路了?

他突然很老到地用指甲刮我胳膊,看到一道白印。游泳之後,身上用指甲一刮,肯定會有一條白道。

他語氣肯定地問:您在他那兒游泳了?

我說:啊……對呀。怎麼?你吃醋了?

他問:沒。

我說:吃醋就說吃醋,何必騙自己?

他說:沒吃就是沒吃,沒必要蒙人。

我說:你不困麼?我想睡了。

說著,我站起身。不料他「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被他捏得生疼。

他說:您沒帶游泳衣。

我說:我光著遊的。

他問:麼?

我說:當然。他還問我餵過你沒有。

他問:您怎麼說?

我說:實話實說唄。

他問:他還問了什麼?

我說:多了。

他問:比如?

我說:我幹嗎要告訴你?

他說:因為這是咱事先定好了的。

我說:不,我怕你受不了。

他說:我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不許違反約定!

我說:聽著,兒子,想要知道的,跟你能接受的,可能有一段距離。何必讓自己不舒服?

他問:他到底對您幹了什麼?

我說:他喜女的。

他問:他您了麼?

我說:嗯。

他問:哪兒?

我說:

他問:他還幹了什麼?

我說:我們玩兒了kb遊戲,互相捆。他還用,後來他我,得我好,我高了三次。你意了麼?

他的臉鐵青,手指蒼白,嘴哆嗦著。我看了,有一種報復的快。而且心裡很幸福。我出去耍,兒子吃我的醋,說明兒子在意我。

他憋半天憋出一句話:可他痿。

我自豪地說說:不,那是在他遇到我之前。今天,他說我治好了他。

他神非常嫉妒,咬牙切齒、自言自語說:這個騙子!

我說:我累壞了,真的。我想洗澡,行麼?

他抬起眼皮瞪著我,忽然躥過來、一把扯掉我的內、手開始侵犯我的部。

我躲閃著,因為光頭的正在越來越多地出來。

我的躲閃,更刺了兒子的獸,他終於把我按倒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如願以償地摳了我的

摳完,他出手指,轉過身去,不說話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摸到了光頭在裡面的和我分泌的黏

他很受傷的樣子,一蹶不振。男人好奇怪啊!既然受不了,何必安排我跟光頭見面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光頭是什麼樣的人。

第二天下午,我看著電視,有點饞了,起身去拿開心果,忽然覺下面墜墜的,不好受。

我在電視前的地毯上子蹲下,手伸到後邊一摸,摸到一團熱熱的軟軟的小圓球,表面有些黏

我心裡一驚,趕緊小心翼翼用手指把直腸託回,然後慢慢站起來,緊緊夾住眼兒,不敢走動。以後會不會老掉出來?

我站那夾了一會兒,覺得沒事兒了,就走到櫃子旁邊,拿到那包開心果。

可是,還沒走回沙發上,忽然又到直腸出來了,被摩擦得生疼。我的冷汗一下泌出。這可怎麼辦?去醫院怎麼跟大夫說?多難為情?

sexabcd 2024-08-18 01:48:20

這時兒子進門,看我神情不對,問我怎麼了?

我和盤托出。他心疼壞了,讓我趴在大沙發上,股蹶起來,他在我股後面,抱住我,溫柔地,用熱熱的舌頭幫我把出的直腸推回我體內。我內心溫暖,幸福的,而且十分詭異。

我平趴在沙發上療養。

他站起來撥號打電話:你丫也忒狠了!把我媽直腸都出來了。

我趕緊輕聲阻止:別。

他捂住電話怒視我:別什麼別?

我說:別傷了和氣。

他說:丫太野了。

我說:媽沒關係的,再說……

他問:再說什麼?

我說:再說女人有時候也野的。

他看著我,目瞪口呆,好像不認識我。

我說:掛斷電話。

他掛了電話,問我:您真喜上他了?

我說:說不上喜不喜,就是覺得他這人還好的。

他關了電視,拿出繩子。

看到繩子,我意識到我再次被附體,順從地把雙手背到身後,手腕疊在一起,扭頭望著兒子,低聲說:你來捆我吧。

他問:為什麼捆你?

我說:我是壞女人。

他把我兩隻手攏到背後捆起來,緊緊地,緊緊地。在SM裡,誰對誰做什麼是表象,遊戲核心是支配和屈辱。現在我到非常屈辱,屈辱得要命,顏面盡失。被兒子捆綁,我到很安全。

他一手我豆豆、一手撥打電話。

我問:你要幹嗎?

他語氣強硬地說:貨!我要叫我所有的哥們兒來!我現在就叫。我讓他們都來著你、摸你、輪你!把你,再朝你臉上撒!老

我被他罵得很舒服,被他手得很舒服,想到一會兒就會來一大幫年輕人,看我的樣子、摸我豐的白身子、輪我身上滑溜溜的孔,我情不自盡繃緊了大腿。

他強力分開我的腿,摸摸我的,說:!這麼快就了呱嗒了!

是的,我現在成了發情的母狗,黏黏的透明的水已經糊。我可、不知羞、不要臉,腦子想的是怎麼挨.他的手指進來了,開始拼命攪動。我扭著著:兒子,手我的

他說:我乾死你!我們今天要幹你一整夜!

我眼前出現了末象,烏煙瘴氣,混不堪,無數條硬巴爭先恐後我。我渾身各處都淋淋的,各個孔大開。

衩,出剛硬的大巴。我腦袋發暈,說:小夥子們,我!

一場驚心惡戰。一次狂野

他一邊我一邊罵我:蠢豬、母狗!

我一邊挨一邊點頭說:我是、我是。

他問:你要臉麼?

我說:我不要臉。

他假裝指揮屋子的年輕人:狠狠她!別心疼!她喜野的!

他一邊用憤怒的我的道,一邊用拇指使勁按我眼兒。

巴、野加口,居然能讓女人這麼放。我對我的放程度有點兒吃驚,對我的身體有了新的認識。

鏖戰結束,鳴金收兵,我和兒子氣吁吁,各自都足了,釋放了。

我的手和胳膊都麻得厲害,沒了知覺。

他解開我的繩子。我的手腕、胳膊已經紫了。血開始回,鑽心地疼,像上萬鋼針在同時戳我

他問:媽您真喜野的?

我說:有時候吧,看心情。

他問:剛才疼了?

我說:疼得舒服。

他說:下次您捆我。

我問:好。你剛才沒給光頭打電話,對吧?

他笑而不答。

我說:你也沒打算給其他哥們兒打電話,對吧?

他說:您說呢?

我怎麼能當真?一切都是虛幻。我當然知道這都是遊戲。不過我越來越喜上這種遊戲。這給我的生活增加了刺

但是,真的僅僅是遊戲麼?

那天以後,我再沒,就是說,兒子用心和舌頭,奇蹟般治癒了我的

那以後,我和兒子之間越來越放開了,說話、做都沒有了區。

遊戲結束之後,我們會像文明人那樣有語言,說說各自的高受。

一些純粹意的傢伙喜麻兮兮地寫——媽媽捧著兒子的臉說親的兒子、你的技術真、比你父親強多了。

我們不那麼說話。

我們之間的對話都特別簡短,諸如「我被你折了」、「我沒電了」、「你搞死我了」、「你死我了」。

這種短句背後的潛臺詞包含對對方技巧的讚美,只不過我們說得比較直白,從來不會堆詞碼詞。

那天,兒子後,渾身汗水、息未定,虛弱不堪地對我說:您毀了我……媽媽,您毀了我……

我暗暗一驚,心底湧起一股悲哀。

我明白,那天他的意思可能是想說我把他搞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我把他「放電」放得夠徹底。

但事實上,現在跳出來回頭再看,我的確毀了我兒子,毀了他的一切。

其實每個人都很像一張CD,出於惰,往往習慣於沉浸在自己太悉的轉動平面,懶得跳出來審視自己。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距離他太近,就看不清他。

有一天,他戴一副厲鬼面具,黑白骷髏被誇張地拉長,嘴歪歪著,像蒙克那張《嚎叫》,嚇人的。

他說:小母狗,過來,給我蹶著。

我蹶好,回過頭問他:閻王想哪兒?

閻王說:先兒[],再臭臭[]。

我說:死閻王,大氓!

閻王狠狠攥著我的大白氣、一邊我一邊對我說:媽你這大、我死你!

我徹底動起來,心開始飄飛。我應和著閻王,一邊挨一邊對他說:你吧、兒子、你死我吧!

閻王惡狠狠說:我、我

我念咒說:我、我!

閻王,聲嘶力竭吼叫。我高,暈眩著繼續說著大膽的話。倆人的嘶鳴都很絕望,聽上去像走投無路殉情跳崖的情侶。

真的,我和兒子這麼下去,出路在哪裡?整天提心吊膽,怕被人發現。

我毀了一個年輕人的大好前程,我毀了我親兒子。

正想著,忽然聽到門鎖「咔嗒」一聲。同時我好像看到一條人影,無聲無息,一閃即逝。

我又聞見那股惡的特殊的氣,夾著馥郁的腥臭。

我問:你聽到什麼了?

他說:我聽見您叫喚了,好聽的,您沙啞的叫喚最刺了。

我緊張地說:跟你說正經的呢。剛才咱家有動靜。

他還是不以為然,微笑說:是,剛才這上地震來著。

我說:我剛才看見一人,一晃就沒了。

他說:很多人在高中都會出現幻視幻聽。

我起身走過去。戶門虛掩著,門鎖被打開。

剛才我和兒子得太慘烈,雙雙跳崖的過程中,都被對方和自己的吶喊矇住了耳朵。

是誰?偷窺者?

我說:希望是我眼花了、看見幻象了。

他說:媽您不老。別總覺得自己老。您真的不老。

我微笑說:你媽是老不死的?

他說:對。媽在我心裡,永遠年輕。

我說:油嘴滑舌。

不過我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女人天生聽好聽的。

其實,幻象就是心魔。

落地燈發出溫暖昏黃的光,讓人昏昏睡。

我和兒子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電視。

我問他:媽好麼?

他說:好。

我說:媽哪兒好啊?

他說:您哪兒都好。

我說:雖說媽腦子慢點,可媽不是小孩子。你認真點兒。

他用遙控器關了電視說:媽您今天怎麼了?

我說:我又不自信了。我覺得我一無是處。

他摟住我說:媽,您每天都給我做飯,這麼多年一直給我做,來大姨媽都堅持照顧我,您辛苦的。這麼多年,您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給我衣服,不容易的。還有就是。

我問:還有什麼?

他一臉嚴肅地繼續說:您的。

我下邊一熱,起身說:死孩子。

他問:媽您幹嗎去?

我說:我洗澡去。

他也起身,跟過來說:我給您背。

浴室,我和兒子都光了衣服。熱水衝淋著我的身子。

兒子關了花灑。浴室一下子安靜下來。

他對我說:媽,趴牆上。

我聽話地趴在牆上,後背對著他。

他拿來一塊幹巾,緊緊繞在右手上,開始用力給我背。他的力道相當大。

兒子在耐心地給我背,越來越使勁。被的地方有點疼。我忍著。那是疼得鑽心的舒服。舒服得讓我想嚷嚷、想罵人。

背之後衝個熱水澡,那覺,就像飄上雲端,渾身輕鬆。

我相信,後背有好多好多重要位。背能按摩那些位。而一個人很難給自己徹底背。知道麼?如果能有人給你背,一定要好好珍惜,那真是人間最高的享受。

他爸從來沒給我過背。剛結婚,我有一次對他爸說:跟我一起洗澡吧。

他問我:幹嗎?

我說:我聽說有鴛鴦浴,就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洗澡,多有意思啊。想不想試試?

他板起臉問我:你怎麼知道這個的?

我笑了,說:誰不知道啊?你沒聽說過麼?

他說:我沒。

我還沒醒腔,接著說:來吧,你幫我背。我也幫你

他納悶地看著我,說:你沒事兒吧?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以前誰給你過背?你還給誰過背?

我一頭霧水,委屈地說:沒有啊。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要我說一千遍麼?

他說:如果是謊話,說一萬遍也是謊話。語言並不可靠。

我有點不高興了,說:你怎麼會這麼想?看著我。我是你媳婦啊。

他說:所以我這麼想。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這是?

他說:你媽跟我說過,你小時候得過病、住過院。其實我恨她,在我跟你結婚以後才對我說這個。如果結婚之前告訴我,我不會娶你。

我真的生氣了,說:你現在離也不晚呀。趁咱還沒孩子。要離趕緊的啊。

他說:瞧瞧,果然沒打算跟我好好過子吧?

我說:還有好人走的道麼?!是你先說的離!

他說:我才不離。離婚對我名聲不好。我要報復,要折磨你。我要讓你懷孕、讓你生孩子、讓孩子活活耗死你。

我當頭挨一悶,純粹自取其辱。那以後,我再也沒提過鴛鴦浴。可我倆之間的隔閡還是越來越厚。

那麼我跟兒子發生的事,是潛意識裡想補償我自己?還是想報復?

享受著兒子給我背,我情不自說:你爸從來沒這樣過。

他說:媽您當初怎麼嫁那麼個窩囊廢?

我說:別這麼說你爸。

他有點不高興,可能哪個男人都不願意女人維護其他競爭對手。

我也不高興。他貶損我丈夫,就是變相罵我。哪個女人聽這種話?

他不再說話,背的動作慢下來,力量也減弱了。

我說:好了,來,媽給你背。

他甩開我說:去跟您老公去吧。見鬼!

說完走出衛生間。

我光著身子追出衛生間,顧不上穿衣服,趕緊問他:你說什麼?

他說:我說見你的鬼!怎麼啦?

我說:咱可事先說好了的,你不許不尊重媽媽。

他說:好,我尊重你,你是好媽媽、你是模範子,行了吧?我是好兒子,咱是吉祥三寶、是吉祥快樂的一家。

我強忍著心裡的火,儘量平靜地對他說:我做了錯事、很難過、很內疚,可我不知該怎麼補救。我知道有些事不對,非常非常不對……

他打斷我說:可你還是幹了。你樂意!你自找!真

我的怒火終於爆發了:你說什麼?老孃生您養您、供你吃喝、給你洗涮打掃衛生。你居然說出這種話?

他說:拜託,現在您吃的、喝的都是誰的錢?

我說:老孃蹶股讓你

他說:那是您拿我填補空虛。撒泡照照、數數臉上褶子好不好?

我氣得哆嗦、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作孽啊。你在老孃身上瘋夠了、玩兒膩了、嫌我老了?

他說:你不光老,你還懶!我最討厭洗你襪子!可你老讓我洗!我心裡特屈辱。

我說:可你說過你洗我的襪子。

他說:拜託你用腦子想想,怎麼會有人蠢到給別人洗襪子?丫肯定腦殘!

我說:你幹我的時候坐在我我的臉、我耳光。你是氓。

他說:你說喜我那樣侮辱你、你喜

我說:放!天底下誰真喜被侮辱?

他說:我媽!

我說:你瘋了。你佔有了我、現在你看不起我。

他說:是你霸佔了我!我想找別的姑娘你不答應啊。不許早戀、不許手、想就找媽,這可都是你說的!

我說:是我說的又怎樣?我想對你好。可你這臭小子嘴瞎話。那次你說你沒打電話。其實你打了,你大哥一直聽到我上廁所洗股!

他說:甭假裝淑女了。那回你下頭得比哪回都乎、高比哪回都猛、我手指頭差點兒斷了!你當時腦子裡想的是誰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點破而已,貨!

我說:你是禽獸!

他說:沒錯。我是禽獸。你呢?你是模範媽媽,該上電視該獲獎。你沒巡迴演講真可惜了。

兒子把我噎得臉發紫、手冰涼。我渾身哆嗦著,瞪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造孽啊。早知今,何必當初?

我摔門離開家。

走在街頭,回想著跟他的好時光。我們好的時候是那麼親密,為什麼現在成了這樣?

當初我怎麼想的?居然做出那種弱智決定!現在兩敗俱傷,互相之間瘋狂嘶咬,兩人的心都被抓得鮮血淋漓。

我想,長痛不如短痛。我要跟他徹底斷絕這種惡關係。

想著想著,一抬頭,發現我走到一家尼姑庵門口。鬼使神差,我走了進去。

庵裡幾乎沒人。我走到後院。

後院靜悄悄的,樹葉在光中緩緩飄落。一位素裝尼姑坐在後殿門口一把椅子上看書清修。

我走上前,膽怯地問:師父,您好,我能請教您一點問題麼?

她抬頭看看我說:當然可以。

我說:師父,我現在苦悶極了。

她說:喔,施主苦悶。

我說:我的生活一團糟。

她淡淡地自說自話:世間所有,都是罪惡的,不管以什麼樣的名義,不管打的什麼旗號。

她這種不追問不好奇的從容態度反倒讓我放鬆下來,主動敞開心扉。

我說:我和我人吵嘴了,什麼話難聽說什麼,狠戳對方痛處,還唯恐傷對方不夠。現在我後悔,可是太晚了。木已成舟,回不到從前了。

她說:是徒勞。是深淵。

我說:我覺得活著真沒意思。

她平靜地說:其實,活著是很醜陋的。黏、分泌、排、爭吵、吃喝、發育、疼痛、疲憊、受傷、重複、單調、幹傻事、疾病、化膿、衰竭、死亡。生就是死、死還是死。糊塗是糊塗、明白還是糊塗,因為這世界就是一大本糊塗賬。

我問:師父,我要怎麼做才能儘早參透?

她卻反問:為什麼要參透呢?

我說:能明白世事啊。

她說:等世事全參透了,也齒松發落、薄西山、垂垂老矣。

忽然,我聞到一股我最近很悉的特殊的氣,夾著濃厚的腥臭。

我看到這位尼姑渾身一振,臉迅速變紅,緊接著,表情變了,看我的眼神也變了,異常詭異。

她朝我惡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自己的嘴,左手一把摟住我後,右手強力抱住我的後腦,在我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之前,她的嘴就覆蓋了我的嘴。

氣,對我說的內容突然下不堪,連說話聲音也變了。她說:嗯,夠。是塊好

我震驚,手腳發軟,懵懵懂懂之中被她拖進後殿。

她的力氣很大很大,提著我一溜小跑。我意識到我被「提」出後山門、被「提」上後山。

耳邊呼呼生風。眼前大樹、灌木、乾草嘩嘩閃過。

終於停下了。我被放在一片草地上。舉目四望,這是山頂,四下沒人。

她不容分說,把我按倒,扒掉我的衣裳,強行我的臉。她的唾散發腥臭。她的目光兇狠、有力。

我掙扎著、抵抗著、呻著。沒用。她的手指開始我豆豆。

我的抵抗好像刺著她的神經。我放棄了抵抗。她的手指一下子捅進我道。

她的手法特別靈巧,諳我的身體部位、我的生理反應。她野蠻地按我的G點。我被她得靈魂飄揚,直衝霄漢。

她一邊手我一邊我的臉,還有我的脖子。

我還是有點兒緊張。此前,我從來沒跟女人有過這種接觸。這對我來講是全新體驗。

她命令我說:親我。

我問:你是抑得太久了麼?

她說:別廢話。親我。

我戰戰兢兢,不知道她還有多大力量沒使出來。對這種狂暴型攻擊型人格的罪犯,最好的對策是暫時順從。

我開始親吻她的臉。那臉軟軟的,但是特燙。我必須承認,親一個發情中的光頭女人,覺非常詭異。

她被我親得高興起來,息聲越來越重,手我的手法也相應越來越重、變化花樣越來越多。她那手在我道里上下左右橫衝直撞,我裡面每一個細小角落。

墮落就墮落吧。事已至此,不如從了吧。我被她得動了情,身體跟大腦一起發熱,下面湧出越來越多的水。

我的道黏糊糊,我的外和豆豆也黏糊糊。我被她的手到高了。

我還沒恢復體力,就見她起道袍,四肢著地、在光下朝我高高蹶起股,雙手扒開股蛋,命令我說:這兒。

我親她股、眼兒。她的眼兒很乾淨,只微微有一點兒自然的氣味。

她被我得興奮發狂,不知羞地呻著、向我用力股、撞我的臉、試圖儘量多地得到快

的同時,她的手從兩腿之間伸過來,她自己的外。她的已經透,好像半罐糖遺撒在此。

她說:手進去。

我把一手指慢慢

她說:整個手!

我驚得張大嘴,聽話地把整隻手全進去。裡邊熱辣辣,淋淋,黏糊糊。

她說:動啊!

我的手開始逐漸加力。

她幾乎喊叫著:我!快

我越來越使勁地幹她。她的身子越來越瘋狂地向後、不斷撞擊、合我的動作。我的一半小胳膊已經全被進去了。我的手摸到了頂端熱熱的、軟軟的、圓圓的東西。

我說:我頂到東西了。

她說:幹!婊子!死我!死破鞋!爛!滾!哦不!使勁!

她的語句越來越支離破碎,她的用詞越來越難以理解。

忽然,她的全身開始劇烈顫抖。我眼瞧著她的身體表面披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汗

那是獲獎的拳師,那是亢奮的母鹿。

她的身體倒塌了,完全萎頓,癱在草地上,絕望地息,像臨終的患者,像看見老虎的

我坐在她旁邊,試圖摘掉身上沾的乾草。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遠處風景。遠處,我生存的城市一切如常,有樓,有霾。芸芸眾生如螻蟻爬來爬去。

鼻腔裡的腥氣漸漸淡了。我扭回頭看她。她坐起身來,穿好道袍,然後不好意思地掃一眼我,臉還是很紅。

她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沒關係。

她說:我十年清修,本不是它的對手。

我問:誰?

她說:折磨你的是噩靈魔。剛才我又被它附體。

我問:這噩靈魔是什麼?

她說:這世上真的有鬼。鬼分很多種,簡單說,好鬼稱「仙」,厲鬼稱「魔」。這噩靈魔是最厲害的鬼,雙位一體,時雌時雄,惡事做盡,臭名昭著,兩界來去自由,法力可謂無邊,是千萬年修煉而成。被它附體的人,完全被它支配,無一逃。很多出家人受戒苦修,就是為尋找對抗它的秘方。

我問:找到了麼?

她說:到目前為止,據我所知還沒有。

我說:就是說,本沒人管得了這害人

她說:嗯,你覺得它單純是害人麼?

我想了想,說:有時候,它也給我帶來快樂。不過總的來講,它很壞。

她說:剛才的事,請保密。不要問我的法號。也請不要再來。

我問:為什麼?

她說:我要冷靜一段時間。也許我會離開。

回了家,門鎖著。我掏口袋。空的。這才想起我出門的時候太生氣,居然忘記帶鑰匙。

我坐在樓梯上,回想山頂奇遇,回想那位出家人對我說的所有話。

「叮噹」,我兒子從電梯走出來,見到我,有點動。

我委屈地說:我忘帶鑰匙了。

說完就哭了。

兒子抱住我,一言不發。其實有時候一個擁抱就能讓女人特別足。

下一層樓道傳來開門聲。一個鄰居出來扔垃圾。我和兒子趕緊分開,驚恐不堪。

他掏鑰匙打開門。我像賊一樣「呲溜」鑽進自己的家。

他說:媽媽,原諒我。

我說:是媽錯了。你得原諒媽。

他說:媽,別這麼說。

我說:媽有罪,真的。

他說:我有罪、我該死。

我說:我試圖克制自己的望,但是,沒用。

他說:我明白。其實我也想剋制。可那種望太強了,讓我掉腦袋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您。

我說:不要說「」。

他說:我就說。

我說:媽是老女人了。

他說:不老。

我說:你親口說的我老。

他說:我當時糊塗了。原諒我。當時我好像被附體了。當時說話那人不是您兒子。

我說:對不起,當時我也不清醒,腦子一片混。我也被附體了。

他說:您原諒我了?

我點頭。他再次抱住我、親吻我。

心裡殘存的最後一點兒理智正在離我而去。其實,我們吵架的時候都是冷靜的。現在,我們才真正被附體。這才是最可怕的。

一場烈的做。他揪住我頭髮,狂野地從後邊我,那樣子、那吼聲完全是一個野蠻人。

我的叫喚也接近「非人」,直著脖子橫著喊,嗓子都劈了。人在做的時候是不是都被附了體?

他把我的身體翻過來,平躺面對他。他用我的罩把我手腕捆綁起來,然後拉著罩帶子往我後背生撅。

我的雙手被綁著、手腕被牽到後背、兩個胳膊肘高高舉起,朝兒子出胳肢窩。他一邊兇悍地我、一邊我的臉、蹂躪我的胳肢窩。

我被刺死了,渾身顫抖,讓他對我說口。他捏著我的臉蛋、朝我啐口水、罵我很難聽的話。我高了。

我在高當中還有高之後的幾分鐘之內,處於所謂的彌留之際,就是生死之間,渾身鬆軟、嘴鬆開、瞳孔放大、小便失,一次高就是一次小死。

小死之際,似乎又聽到那神秘的「咔嗒」聲、又聞到那股悉的氣,夾著濃厚的腥臭。

骨悚然。

我照鏡子,發現鏡子裡那個女人最近風得很,眼角、骨子裡都很媚。她像來了第二,不,她本就沒有第一,快到更年期忽然怒放起來。我和兒子的情經過磨礪,好像越來越牢固了。互相之間說話很骨,角扮演也越來越豐富。

有一次,他讓我假裝女僕,讓我光著身子蹶在地板上擦地,他在旁邊光下看報、打電話。

還有一天,我讓他叫我「閨女」。

他遲遲不開口。

我說:快點兒,叫啊。

他說:閨女。

我幸福地回答:哎。

我問:爸爸什麼覺?

他說:爸爸覺真怪。

我說:假裝閨女放學回家了啊。

他進入了角,說:閨女過來。

我說:哎。

他說:考試得了多少分啊?

我說:爸爸,您別生氣,我考試抄別人卷子被老師發現了,給了我零蛋,還要請家長。

他說:丫頭!子!

說著他抄起擀麵

我說:爸,別打我

他用擀麵股。我的股滾燙、生疼。他得興奮起來,來了勁。我真疼哭了。

他說:打一次,就讓你記一輩子。

我掙扎出他的魔爪,光著股斥責他:你還沒完了?

他還在角裡,板起臉威嚴地說:嗯?怎麼跟你爸說話呢?

我說:停!不玩兒了。

他放下擀麵,看著我。

我說:這麼下去不成。必須約個安全詞了。

他說:成。您要喊停,就說下課,怎麼樣?

我說:好啊。

我每次大便之後,都會立刻打溫水洗洗眼兒,乾淨衛生,自己也舒服。據說這樣還能預防痔瘡。

有一天,我剛拉完,正接水要洗,兒子過來,雙手同時伸進我內,左手我豆豆,右手中指直奔我眼兒。

我緊張,趕緊往旁邊躲:別!我剛拉了。

他說:我知道。

我說:還沒洗呢。

他說:一聽您說這個,我立刻就硬了。您摸、您摸。

我伸手過去摸他衩,果真摸到一條大硬巴。

我說:媽洗完再讓你玩兒,好麼?

他說:不,我就要現在玩兒!

我望著他說:你怎麼這麼變態呀你?你氓你。

他說:研究結果表明,每一個氓背後,都有一個變態的媽。

他的右手中指已經頂進我的眼兒。其實我享受著這變態的母子游戲。我享受這骯髒的快樂。

我真的特別舒服。我喜我的眼兒被摸被蹂躪。很快,我就到我了。

他親著我的臉蛋、前後夾擊蹂躪著我說:媽您了。自己摸。

我說:還用摸?你硬了用自己摸才知道你自己硬了麼?

他壞笑,說:媽您今天特別得不像話,口到豆豆全透了,滑溜溜的。

是的,我到了。我今天格外潤。

我說:我這兩天白帶特別多。

他扒下我的衩,拿大硬巴頂我的

其實我下邊早就難受死了,不過理智尚存。我趕緊推開他:不行!我要排卵呢!

他是禽獸,牢牢抱住我,堅持往裡

我扭著,頑強抵抗。很快,我就氣吁吁了。我說:真的不行!

這是我僅存的理智。我掙扎抵抗,有夠堅決,不幸他更強有力。

鋼硬的,要滑軟,總會得逞。他進來了。我們兩個同時嘆息一聲。

我的理智然無存。以前我一直不相信女人被強能有快、能高。現在我信了。

以前我不明白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去打胎,現在我明白了。情真的能摧毀女人的理智。

我認命、自憐自艾,同時開始享受大硬巴對一條排卵發情的熱的摩擦。

事後我嚇死了。他爸常年不在家,盡人皆知。我萬一懷孕了可怎麼辦?我趕緊去藥店買後悔藥。

萬幸。老天開恩。我逃過一劫。

大姨媽如期而至。我長出一口氣,又覺得煩,一邊換衛生巾一邊想:我怎麼還不停經?停了經我就能跟兒子敞開耍而沒有後顧之憂了,就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兒子又提出玩兒捆綁遊戲。我答應了。我來例假的那幾天通常都格外溫順。

我被他緊緊捆綁。被捆得越緊,我心裡的安全越強。他強迫我看鏡子。

看著鏡子裡的我,被捆綁的無助的樣子,確實的。看兒子那麼興奮,我也很有成就

忽然他扒掉我的內,把我的衛生巾從我下面揪出來、我嘴裡。衛生巾蘸我的經血,散發一股特殊的腥臭。

在我的口水浸泡下,衛生巾裡的經血滲出來,進我的喉嚨。我有點反胃。

他開始我的血。來例假的時候,我的道里面是血和黏,特別滑溜。好幾次他的巴滑溜出去。

他一邊一邊狠狠打我的股蛋子,啪啪作響,屋子回聲。

事後我問他覺怎麼樣?

他說:我覺得我骨髓都出來了。

有一天,他摸著我的嘴問我:媽,這是什麼呀?

我回答說:這是吃飯的傢伙呀。

他指著他的巴問我:這是什麼?

我說:的傢伙。怎麼了?

他說:的傢伙想吃飯的傢伙。

我說:不行。

他問:為什麼不行?

我說:我覺得太屈辱。

他說:為什麼這麼想?

我說:我就這麼覺得。

他說:您說過您不嫌我髒。

我說:我沒嫌你髒。我是怕我嘔出來。

他說:嘔出來怕什麼?之後特輕鬆。

我說:說得輕巧。的不是你嗓子眼兒。

他從大茶几上拿起一條香蕉,剝掉皮,用尺子量一下長度,說:媽,這香蕉號稱巴拿馬的,純二十二釐米長。

他把這條被剝了皮的香蕉遞給我說:如果您把這條香蕉全進我嗓子眼兒,您就讓我您嗓子眼兒,好不好?

我看著這條香蕉,是特別特別長的那種。我說:這一半你就得吐。

他說:您還沒,您怎麼知道?這裡邊有技巧。我告訴您。被深喉的呢,平躺在上或者飯桌上,無所謂了。腦袋伸出邊沿,自然下垂,放鬆自己,張大嘴,就OK了。

我說:什麼就OK了?這麼簡單?

他說:就這麼簡單。來,您試試。

說著,他平躺在大茶几上,腦袋伸出茶几邊沿、自然下垂,衝我張大嘴。

我猶猶豫豫拿起那跟壯白的剝了皮的香蕉,說:我真了啊?

他說:嗯。

我說:如果你受不了,就掐我胳膊。

他說:嗯。

我把香蕉一端對準他的嘴,開始慢慢往裡

他閉上眼睛,在上下牙沒咬斷香蕉的前提下,居然進了一整條香蕉而沒嘔吐。

他吃掉香蕉,坐起來說:我的巴最硬的時候十八釐米。我想告訴您,有些事,沒試過,老以為不行;而實際上經過練習,也許能行。

我說:我跟你講,我不是拒絕你。你爸自打跟我結婚就老惦記我嘴,我妥協過一次,吐了半單被褥洗了又洗,我老覺得沒洗乾淨。後來我就一直沒再同意過讓他喉嚨。

他說:媽,您和我爸都太沒經驗了。深喉之前至少要空腹十八個小時。

我說:不管怎麼說,你知道胃內容物從你嘴裡鼻子裡一齊往外覺麼?當時我的腹腔力是那麼強,結果下邊也失控了。

他問:您出來了?

我說:比更可怕。噗啦一下,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嘔得最厲害的同時,下邊一鬆,結果上面吐得七八糟,下面拉了衩。

他說:算了。全當我什麼都沒說。咱晚上吃什麼?

這件事我到今天都後悔。我兒子跟我情這麼好,我愣是沒讓他過我的嘴。其實了也就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晚上,我做好飯、炒完菜一盤一盤端到飯桌上。

兒子望著我發呆。我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女僕圍裙。

我對兒子說:發什麼呆?沒見過穿圍裙的貨?快過來吃飯。

他說:媽,我剛接了一個電話。

我問:喔。誰?

他說:我爸。

我沒當回事:喔。啥事兒?

他說:他說他要回來。

我問:喔。又快到節了。一年一年的真快。

他說:他說他不回去了。

我一愣,抬頭望著兒子。

他說:他被他們總公司優化了。

我這才明白要發生什麼。耳朵嗡一聲,後腦勺一熱,像冷不丁挨一悶,趕緊問兒子:他哪天回來?

兒子說:大後天。

我慌了:這麼快?這、這、這家裡怎辦啊?趕緊歸置歸置,不能讓他看出來。趕緊趕緊!快收拾單人點。

他平靜地對我說:媽,這次,咱們三個裡頭,鐵定要有一顆人頭落地。

我望著他。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孩子,站在天花板垂下的頂燈正下方,嘴角剛毅,線條硬朗。他說得沒錯。一山容不得兩頭公老虎。

我捨不得失去他。我也不能失去他爸。他爸跟他簡直沒法比。上了歲數,一身糟,若不經風,跑步鞋已經擱了二十年。

我的直覺已經定出這場決鬥的輸贏——我兒子贏、他爸出局。

我趕緊低聲說:別瞎說。出了人命,會查的。一查的話……

他打斷我說:民不舉、官不究。沒人起訴,誰查?撐的?

我說:那、那家裡平白無故死掉一個人,怎麼解釋呀?

他冷酷地反問:為什麼要解釋?跟誰?我爺爺早死了,我又沒叔沒姑沒大爺。

我說:你有姥姥。咱有鄰居。咱還沒進世外桃源呢。你怎麼這麼傻?

他的反應烈起來:我最討厭您說我傻。事實上,我比您聰明很多,只是您意識不到。

我說:行、行、行。你聰明,我傻,成了吧?咱趕緊收拾屋子。你爸畢竟是你爸。他出了事你會內疚一輩子。

他忽然說:您怎麼那麼肯定,要死的是我爸?

我說:其實,媽也擔心你的。

他說:媽,事實上我更擔心您。

我一驚。

他繼續四平八穩說:我爸狠蔫壞。他回來以後,我不能保證我隨時能在您身邊護駕。

我透心涼。對呀,死掉的也可能是我。

NOKIAC7 2024-08-18 01:48:20

第二天,兒子出去了。我穿著睡袍坐沙發上看電視、等他。

特別晚了,他才回家,神頭不錯,臉紅潤,格外年輕,看上去跟打了藥似的。

他說:媽您還沒睡?

我說:廢話。你不回來媽能睡麼?

他不解,無辜地問:您是不是又要倒黴了?

我說:你才要倒黴!

他說:媽,跟您說個事兒。我喜上一姑娘。她對我好的,特溫柔。我有點兒上她了。

我說:喔。

他說:哪天我帶她來咱家,我給您介紹介紹。

我發飆了:你這算什麼?最後通諜?小兔崽子!你以為你是誰?她溫柔?你媽不溫柔?!那貨對你幹了什麼?

他說:不許您這麼說我女朋友。

我急了:你卻可以說你媽貨!

他說:你歇斯底里的樣子特別討厭。

我說:對媽媽要說您!

他說:我討厭您歇斯底里。

我說:所有女人都歇斯底里。

他說:不,我女朋友就不歇斯底里。

我說:那是她跟你裝樣子。你才認識她多長時間?等你完全瞭解她,會發現她跟我一樣,庸俗、懶惰、自私、會週期陷入瘋狂、極端情緒化。

他說:不要把別的女人都想成跟你一樣。

我說:所有女人都一個樣。

他說:錯。她比您年輕、比您好看。

我說:所有人都會衰老,好看的女人變老更讓你心碎。

他說:您放心,她老得再快,也排您後頭。

我說:你等著瞧吧,年輕人。你才多大?

他說:我就喜她。我不是來請求您許可。實話告訴您,您怎麼看不重要,因為這是我的生活。

我說:錯。這不是你一個人的生活。這是咱倆的生活。

他說:我早晚會離開你。

我問:為什麼?

他忽然笑了:成點好不好?我跟你耗一輩子?呵呵,你真幽默。

我說:跟媽媽說話要說您!

他說:面對現實吧,咱這份情是畸形的,別假裝你不知道。

我說:誰都不能把你我分開。我對你的是永恆的、沒有止境的。

他冷冰冰地說:我累了。

我追問:你什麼意思?嫌我老了是不是?

他說:我睡覺去了。

我窮追不捨:你一直跟我說你喜歲數大的。你給我站住!不給我說清楚,你別想睡覺!

他說:又來了。你越不理智,我會越快離開你。

我說:告訴我,你還我麼?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拼命觀察他的瞳孔。據說人在撒謊的時候瞳孔會有變化。可我沒看到我兒子的瞳孔有任何變化。

他說:

我抓住他的手、像抓住一救命稻草:這就好。來,咱好好談談。

他甩開我的手:拜託,我要睡覺。

我的天正在坍塌。我說:不許睡!咱們談談。來,你抱著我。

我解開睡袍,向他亮出我的大白、軟肚子、圓大腿。

他嘆口氣,說:我每次出門都提心吊膽,只要聽見鄰居低聲談話我就後背發涼、覺得她們都知道了我跟您的事。每次回姥姥家,我都緊張得要死,覺得姥姥已經看出來了,只是嘴上不說。每次我的哥們兒口說出「你媽」之類的,我就全身僵硬、覺得末到了、大家全知道了、其實只是開玩笑或者國罵說順嘴了。我不敢在外面過夜、我怕我喊出夢話!我煩死啦煩死啦煩死啦!我要瘋啦!

我問:你以為我沒力?

他說:我知道您也有力。可是,當初要不是您勾引我,咱至於混成現在這樣麼?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氣得發抖:你怨媽媽?

他說:我恨你!

我暈死啊,問他:你怎麼這樣?我用身體你,現在你回過頭來侮辱我?

他說:我辱的就是你!

我哆哆嗦嗦說:魔鬼,你是魔鬼!

他說:,你個

我渾身劇烈打顫,說不上話來。我覺有點兒不太認識眼前這個年輕人。

我問:你是誰?是我兒子嗎?

他說:很不幸,我是你兒子。媽,我想堂堂正正過子,不想這麼猥瑣地生活。說實話,我多一天都不打算再維持跟您這種變態關係。

我敞著睡袍,著白花花的子,聽著親兒子對我說這話。我到太發緊。這輩子我受過苦、受過侮辱,但沒受過拒絕。

他說:還有很多話,明天再說。現在,我必須去睡覺。

他說完,毅然決然走進臥室。我兩腿發軟、站立困難,趕緊扶著旁邊的櫃子,慢慢坐在椅子上。

他在我身邊睡了一夜,鼾聲如雷。

我在他身邊躺了一宿,睜著眼睛,心裡鬧騰、憋屈。

我想起我懷他的那難熬的十個月、提心吊膽、生怕他再保不住、想起他小時候我哄他玩兒、逗他笑、想起我和他做的各種遊戲。

笑、我醉、我暈頭轉向、傻瓜似的覺得我是個幸福的女人、不知道其實他在逗我玩兒。現在,他把我一甩,遊戲結束。

我乾的事不像我這歲數的人乾的事。我心智不健全。我的確應該成起來。

或者兒子並沒對那姑娘動真心。他只不過是倉促找一個、用來應付他爸?這麼說我還有一線希望?哦不,我看不到希望。

兒子昨晚那番話一直在我耳邊重放。都說酒壯庺人膽、酒後吐真言。那些話他平時不敢說、統統在心底。那些話,事後想想其實有道理,只是當時我不能接受。我甚至覺得有爭吵也好的,因為我覺得我跟他越來越像正常人了。問問天底下,摽一塊過子的,有不吵架的麼?

爭吵是傾倒垃圾、是發力的安全渠道。他跟我吵嘴是好事。

後來他說:這些力我不跟您我說跟誰說?

想想也是。他和我一樣煩悶,也許更苦惱。起碼我是結了婚的人,有老公,有兒子。他呢?沒結婚、沒老婆、沒孩子。

不過,沉下心來再好好想一想,其實我不如他。他年輕,沒有婚姻摯肘,高來高走,瀟灑自由,想出去就出去抬腿就走,想誰。

我呢?只能夜夜縮在家,可憐巴巴盼著兒子回來。兒子卻在外邊陌生女人。

他爸那該死的偏偏要回家來,居然還一住不走。我都快煩死了。他爸形同虛設那些年,我和兒子的事還相對比較容易隱藏。他爸這次回來,說白了就是下崗了;我呢,病退在家。我們兩個中老年人誰都不可能再就業,成天面面相覷、誰也躲不開誰。

以後我和兒子之間的關係怎麼遮掩?讓兒子搬出去單過?我想他了怎辦?天天去兒子住處找他?

他醒來,眼睛,望著我,微笑,像天使,跟我打招呼說:嗯?您也醒了?

我順口搭音說:嗯對。

我沒說我一宿沒睡。

他看看頭櫃上的表,說:喲,都八點了?

我說:嗯,八點了。

他說:我又早了。媽您摸。

說著,拉著我的手往下,進他衩。一條熱熱的大硬巴在他衩裡不屈地昂著頭。

這條巴給過我多少次摩擦、多少次高?我記不清。現在摸上去,我的心裡還是一顫。這是不是我最後一次摸?以後還能再有這種機會麼?

他說:再往下,摸蛋。

我知道他喜我用手摸他蛋蛋。如果他沒硬,我摸他蛋他很快會硬;如果他硬了,我摸他蛋他會更硬。

我輕柔地用手摸他蛋蛋。

他舒服地哼哼,說:早是因為憋著一大泡熱

我點頭說是,心情沉重。

他親我臉,壞笑說:我想現在,然後裡頭,行麼?

我慢慢停下手裡動作,因為實在受不了他對我這麼忽冷忽熱。他到底什麼意思?

我說:兒子,你昨天說你還有很多話,都是什麼?現在能跟我說麼?

他的笑容僵住,問我:我、我、我昨天跟您說什麼了?

我反問:你不記得了?

他說:不。昨天我在外邊喝了,回來的時候已經高了。我昨天到底說什麼了?

我看著他的瞳孔問:你真不記得了?

他說:媽,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我說:你最近認識了一個姑娘,對麼?

他說:對啊。她人不錯。

我說:你怎麼打算的?

他說:沒什麼打算。著唄。

我問:怎麼認識的?

他說:在廁所。

我震驚了:啊?!

他說:她當時急,女廁所排大隊,然後她就進男廁所了,我們就認識了。她是正經姑娘,長得文靜的,頭髮長長的……

我打斷他:你跟在廁所認識的女的玩兒真格的?!

他說:廁所怎麼了?

我說:這不好吧?

他說:總比倫強吧?

兒子的反擊切中要害。我被噎得難受極了,低下眼皮。

他趕緊說:媽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跟您也好的,跟她呢,也不錯。我正琢磨著,有沒有一個折中的解決辦法?

我說:兒子你聽好,這世上沒有折中。

兒子立刻對我說了一大堆軟話,試圖麻醉我。

我說:你不用討好我。我知道我錯了、我該死。我不該跟我兒子幹那些事兒。

他抱著我、親吻我,千百次地道歉。我讓自己相信他是真心的、讓我自己陶醉。我原諒了他。

他說:媽媽,我您。您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您。真的。

我說:可你昨天說我歇斯底里、說我討厭。

他說:我昨天可能被附體了。您別介意。

我問: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他說:都是真的。我從不說假話。

我說:兒子,你很矛盾啊。你這不是神分裂麼?

他說:是啊,我有今天都是誰害的?

我剛被暖過來的心再次跌入冰谷。兒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動不動就這麼說?他從沒過我。他眼睛裡只有仇恨。

他冷冷說:我要去撒了。

我難受極了。

他望著我,不動。

我說:你去吧。

他問:這麼說,您不打算跟我玩兒新鮮的?

我心情壞透了,無打採問:什麼新鮮的?

他用手摸我道口,說:讓我裡頭。

我這才想起他剛才的提議,可我現在渾身沒勁兒,心裡糟糟的,真的一點都不想。

我說:我有點不舒服。

他說:保守是衰老的標誌。

說真的,我一點兒不覺得我自己有多老。我從來不覺得我已經是接近更年期的人。

我說:哦,你嫌我老?

他說:不,有人心老人不老,可有的人正相反。

我說:改天吧,好麼?改天我讓你裡邊。

他起身去衛生間撒。我起,洗漱、做飯、收拾,看上去一切如常。

可我心裡又被切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至今還著膿水、不癒合。

早飯桌上,我問兒子:今天你有什麼安排?

他說:沒啥安排。

我說:那請你女朋友來做客吧。

他說:不了。

我說:你說你認識了一個女朋友。我相信了你的話。

他說:我真的在廁所認識的她。是高檔廁所。不是那種衚衕裡的。

我說:讓媽見見她。你別緊張。

他說:算了。我再往一段,看看她合適不合適。合適的話,我再讓您過目。

我說:你昨天說她特溫柔,是不是覺得媽不溫柔?

他說:沒有。你們兩個都溫柔,只不過溫柔的方式不一樣。

我說:怎不一樣?她對你做過什麼?

他說:這是我的隱私。

他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我問:誰呀?這麼早就打電話?

他不理我,起身走到另一個房間接聽手機。

我試圖偷聽,可是聽不清。他說話的聲音得很低。

接完電話,兒子魂不守舍,匆匆忙忙就出門了。

我倍失落。他真的有一個女朋友麼?會不會是編織了一個謊言來報復我此前的「背叛」?

跟他大哥一遊,從此我臉上烙倆字——「背叛」。

我反覆跟兒子解釋,我只是身體上做了遊戲、神上一直著他,他就是不信。

我也彷徨了。真有身體層面的背叛和心裡層面的背叛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背叛麼?

背叛就是背叛。只要邁出那一步,就永遠破了,沒得補。

沒有。

一整天我悵然若失。兒子在外面幹什麼?

我對自己說:面對現實吧,兒子肯定是真的有了女朋友。以他的條件,找女朋友往是不困難的。此前我限制他向外發展,多少有我自私的一面。我怕他受傷害、怕他遭到拒絕,一句話,我擔心失去他。我犯了罪,不可饒恕。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終於,兒子從外面回來了,風塵僕僕,但是氣神還是那麼好。

他沖澡之後,我問:你們都幹什麼了?

他說:逛街、逛公園、看電影、聊天、做、麥當勞、蹦迪。

慨,這才是年輕人真正該享有的生活啊。

我問:你們今天玩兒什麼了?

他說:她把我腳腕子捆起來撓我腳心來著。

我說:啊?她你襪子了麼?

不在乎、輕描淡寫回答說:切,瞧您問的。她把我全光了。瞧,您又吃醋了。

我打腫臉充胖子說:沒。你採取保險措施沒有?

他說:我要戴套,可她堅持讓我內

我問:你了?

他說:那是,您兒子不會裝孫子。

我說:那她萬一懷孕怎辦?

他說:您可以覺得她變態,可她不腦殘。她有的是辦法。

我說:我知道你不喜戴套。這回你如願了。

他說:那是!您不知道,就是

我聽到這裡,動了心,拉著他的手伸進我內說:媽這兩天安全。你願意的話,也可以玩兒的。

他說:媽,我今天公糧了,現在累的。

我按住兒子的手,股開始在他手上無研磨,同時更加無地說:你用什麼姿勢乾的?她怎麼叫的?她子有我大麼?

他說:沒有您大,可她頭好像比您,我一就立起來。

靈的心跳把我淹沒了。我說:是麼?你現在看。媽也能立的。

兒子開始頭。我合他的嘴。

我開始息,問:她麼?

他說:。她一邊挨一邊扭著小

我聽得起,身子發熱,在兒子懷裡扭動肢,分開大腿。兒子更加兇殘地手我。

我問:她還怎麼著了?

兒子說:她還讓我一邊她一邊她嘴巴。我掄圓了大嘴巴她。她被我得嗷嗷慘叫,還讓我打她。我更放開了丫的。她讓我叫她。我就叫。唉喲她來覺了,的那水啊,嘩嘩的。

我閉著眼睛、叉開大腿、任他手我。

我說:我也想聽你叫我,可我不好意思說。

他說:你得求我。

我說:叫我吧。求你了。

他說:上,大白股衝著我,讓我一邊她一邊摳她眼兒。我就摳。我越摳、她越使勁扭。她真變態哈?

我已經後腦發熱、發麻。我知道我離我的高不遠了。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話鋒一轉,問:兒子,喜用手媽麼?

他說:喜

我被魔附體,不知羞地問:一會兒我麼?

他點頭說:.我說:你不是公糧了麼?

他說:我是好社員、我再一次。

他繼續手我。我好喜被他手覺。我全身的每一條神經末梢都立起來接他的蹂躪、接他對我的侮辱。

我幫他扒開我的花瓣、充分暴出豆豆、我自己的手指助紂為、加入戰鬥。黏、高熱、潤滑、入口。什麼都摸到了,唯獨沒找到羞

他還在說著什麼,此時我已經意識模糊,聽不清,或者聽清了,卻記不住。我眼前的一切都淡化為白濛濛一片。像冷突然擊中我的後腦,高降臨了。我的熱開始收縮、收縮,猛烈收縮。黏、白帶、分泌物、水混在一起,一股一股被擠出來。

我的兩條大腿暴力夾緊,把他的手死死夾在中間,好象我稍微一鬆,他就會永久消失。

收縮、收縮、收縮!

收縮終於停止了。我渾身無力,癱軟在兒子懷裡。他抱著我,親吻我、給我支撐、給我力量。

等我終於能開口說話,我虛弱不堪,低聲說:快點兒。

他問:幹啥?

我小聲說:進來、我。

兒子暴怒了,出被我強暴的手,掄圓了給我一大嘴巴。

我被打懵了,納悶地望著他。

我的王子對我說:媽您怎麼這麼下

我說:是坦率。

他又給我一大嘴巴說:您真齷齪!

我說:咱活著。活著從來不乾淨。

他又給我一大嘴巴說:老孃們!

我說:罵得好。

他又給我一大嘴巴說:老!想看你兒子女朋友?

我說:是。老想。

他再給我一大嘴巴說:

我說:是,我是。讓吃口吧。

下他的衩,看到一頭憤怒的公牛。

我問公牛:想媽麼?

公牛說:這還用問?

我慫恿公牛說:那進來啊。

公牛噗嗤進我的下體,瘋狂攪動。我發現他頂的位置不太對,我就用蒂頂住他骨,主動旋轉我的股,開始研磨。

我是成女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刺、知道我自己怎樣容易來高

我說:你別動。我動。

他說:我不動就軟了!

我挑逗他說:媽麼?

他說:

我問:媽麼?

他說:

我問:媽漂亮麼?

他說:漂亮。

我問:大公狗喜麼?

他說:喜

我問:公狗想子麼?

大公狗一把攥住我的子,兇狠起來。

覺大公狗的莖更硬了、的動作幅度更大了,一邊一邊說:,你的臉粉紅粉紅的,真

我裡頭又酸又,難受得不成,像要死了似的扯著脖子叫喚。

房間裡是我的呻聲和我們身體碰撞的漉漉的穢聲音。

兒子著,節奏慢下來,最後居然巴軟了、滑了出去。

我知道,撞擊再來十幾下,我就要高

我問:你怎麼軟了?

他說:我說過,我累了。

我被吊在懸崖的邊緣,上不去下不來,好難過。

我順手拿起他打我用過的擀麵杖,滑的,當著兒子的面自起來。

我引了兒子,兒子增加了我的素分泌量。我徹底淪為一個不知羞貨。

兒子看著我自

我說:一會兒你還能硬麼?

他說:也許。

我問:還想媽媽麼?

他說:想。

我問:想怎麼

兒子奪過擀麵杖,一邊用擀麵杖我一邊在我耳邊向我描述大膽的畫面。

器官高度腫望正凶殘燎原。我尖叫著,在兒子懷裡幸福地死去。

多想真的這麼死去、永不醒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來,看到電燈還亮著,兒子在我身邊睡著。我倆都光著身子,像兩條狗一樣,不知道羞

我渴得厲害,起身去倒水。忽然,電燈無聲地滅了,與此同時,電冰箱縮機也歇了。

是誰拉斷電閘?蟊賊要入戶搶劫?還是小孩惡作劇?後來得知,我們遭遇了雪災,冰雪導致多處高輸電塔倒塌,全市電力設施癱瘓。我眼前一片黑暗。我叫醒兒子,說沒電了。

他穿上衣服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興奮地說,是全面停電。

他抓起手電,讓我跟他出去。我問上哪兒。他不告訴我。

我裹上睡袍,剛要穿襪子,惡魔就把我揪起來,說穿啥穿!不許!

我光著腳穿著睡袍被兒子揪上街。外面下著大雪,空氣很涼、地很涼。

這是午夜的街頭,空無一人。這是百年不遇的全城停電。

我心裡特別緊張。突然來電怎辦?叫人看見怎辦?

他忽然停下,對我說:老母狗,

我聽話地抬起一條腿,對著路邊灌木叢,像狗一樣撒

完,又被兒子揪著往前拽。

兒子拽我走進一家火化場。裡邊空無一人。他揪著我來到焚屍間,到焚屍爐前停住。他把我野蠻扒光,再綁起來。

他命令我說:進去!

我問:幹嗎?

他說:只有體驗過死,才能好好活。

我說:生你的時候,我已經體驗過死了。

他說:那不算。進去!

我被按進黃紙糊的棺材裡、大屜被推進焚屍爐。兒子關上爐膛的門。

我躺在焚屍爐裡,那種心跳的覺!我遲早會有一天躺在這裡,被燒掉,但不是現在。現在,我還活著。我知道遲早會恢復供電,可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恢復。我拼命掙扎著,聲嘶力竭喊叫著。

兒子把我拉出來,解開捆我的繩子,微笑著對我說:怎麼樣?都想明白了麼?

我說:都想明白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我奪過繩子,把他按進那大屜,推進焚屍爐、關上爐膛的門。

他在爐膛裡面奮力掙扎、同時衝我做著誇張的鬼臉,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好了。遊戲要點到為止。

我正要拉他出來,突然發現焚屍爐門被自動鎖死。供電意外恢復了!

這麼快就來電了?!

身後廣播裡傳出程序語音:「親人上路!」爐膛裡的若干嘴開始朝我兒子淋汽油、然後自動點火。

我看見兒子坐起來,拼命拍著鐵門上的高溫玻璃窗,面容極度驚恐。眨眼間頭髮就燒光了。

我不知道按哪個鈕是停止。我往後退,往後退,我無能為力。

爐火熊熊,百多條火舌橙黃,在舞蹈。焚燒開始了。

廣播裡傳出程序語音:「焚燒程序已經啟動。此作不可逆。二十分鐘後取骨灰。」

這是報應,是噩夢。

不,這不是夢。這正在發生。爐膛裡,兒子正在赤手空拳鬥烈焰。

我嚇死了,嚇到腿軟。我著急,手忙腳,手足無措。

爐膛裡,兒子不動了。

漸漸地,我平靜下來。

這個魔鬼永遠閉了嘴,對我來講也不錯。但凡有第二個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更何況這小子嘴瞎話,撒謊從來不帶臉紅的。

想起他十個月大的時候,有一次得了一場怪病,大半夜發高燒,吃藥不退燒,物理降溫也絲毫沒用。

他在我懷裡不停地哭,哭聲特別怪,我從來沒聽過他發出那樣的聲音。我低頭看他、安他,發現他眼神嚇人,對我來說陌生、詭異,似乎屬於人類,又似乎不是。一對大黑眼睛空空的瞧著我,但是沒有絲毫情。忽然,他虛弱不堪地叫了一聲「媽媽」。那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叫媽媽。然後,他全身的所有關節都散架了似的,全身軟綿綿,腦袋歪下去,脖子後仰到我從沒見過的角度。

我忽然覺得他要死了,他正在離開我,我正在失去他。大半夜,叫天天不應,我抱著他去醫院,可我覺懷裡抱著的,是一具屍體。我堅信,病是,是靈魂出竅,是噩靈附體,是魔。人每病一次,體內「」的積累就更多些。燒烤一下,也許能徹底除

想起他從後面一邊我一邊說:媽媽我要死你!

想起他對我說:我早晚會離開你。

想起他手我、然後拿一德國啤酒腸把我得死去活來。

想起我小時候的一件事。在我不記事的時候,我父母就分開了,我跟我媽過,子艱難,房子很窄,我和我媽睡同一張

我三、四歲,有一天夜裡,我在搖晃,還聽見我媽唉喲哎喲哼嘰,像難產的母豬。

糊糊睜開眼,看見母豬側著身子背朝我,只穿背心,光著大白股。一頭公豬[不是我爸]光著白胖的身子、在我身邊十釐米的上一聳一聳地。他們得很醜陋。搖得越來越厲害,發出刺耳的嘎吱嘎吱聲。母豬哼嘰。嘎吱嘎吱、哼嘰哼嘰。嘎吱嘎吱、哼嘰哼嘰。嘎吱哼嘰嘎吱哼嘰。終於,公豬開始吼叫了,淒厲悲慘,異常瘮人。母豬趕緊捂住他的嘴。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以後,發現桌上多了一對嶄新的暖瓶,裡面是玻璃瓶膽,翠綠的塑料外套、還印著俗氣的竹子熊貓。

我想起那次,我在看連續劇,兒子寢食難安,過來找我。

他說:媽媽?

我說:嗯?啥事兒?

他說:我難受。

我說:怎麼難受?

他說:就是渾身都特難受。

我說:去回屋睡覺。睡到明早上,就不難受了。

他說:我睡不著。

我說:放鬆心情,就睡著了。

他說:我試了兩個小時,就是睡不著。

我說:洗個熱水澡。

他說:洗了。沒用。

我說:那你說怎麼辦?

他說:媽,我最近老想女人的身體,想女人的罩下邊、衩裡邊裹的都是什麼。

我看著兒子。心劇烈蹦跳。

光衣服,向兒子展我的身體。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我打開他的手說:只能看、不能摸。

我左眼下邊不到一釐米的地方,有一顆深棕痦子,不大,有一個四號漢字的全角句號這麼大,可是在我臉上特別顯眼。我想去醫院用化氮把它冷凍掉。我兒子說:別。好看的,這是美人痣,留著吧。幹嗎去醫院?手術都有風險,萬一染破了相怎辦?有一女的上醫院看牙得了艾滋。還一女的發燒輸得了白血病。電視上剛播的新聞,說一女的去美容,結果整個臉都毀了,脖子上成天頂一大冬瓜走來走去。她現在正打官司呢。官司贏了能怎麼著?還一女的去皮科……

我聽得很不舒服,趕緊打斷他說:好了好了別再說了。我不去了。

後來碰到一位研究八卦還是易經的,說我這顆痣位置不好,要當心。我問怎麼不好?他說這叫常淚痣,又叫永淚痣,命裡有大難,會永遠淚。我說那我還是上醫院做掉它吧。他說一切都是命,命裡早註定,再怎麼塗改都沒用。

現在看,一切都應驗了。

我的零散回憶被打斷,因為廣播裡忽然傳出程序語音:「焚燒完畢。取骨灰。」

我走上前去,往高溫玻璃窗裡看。爐膛裡,火焰熄滅了。托盤上只剩一層灰白粉末,間或有幾塊稍大的白骨片,估計一捻也就成骨灰了吧。

兒子,我終於失去了你。

「當朗朗!」我的手機忽然炸響,是我家的座機號碼。

我接聽,聽見他爸的聲音:哎我到家了。你在哪兒?咱兒子幾點放學?

了手腳,趕緊按斷通話,心兒撲通撲通直蹦。想著,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剛跑兩步,「當朗朗!」手機再次炸響。這回是光頭的號。

我猶豫再三,終於按了接聽鍵,聽到光頭一貫沉穩的聲音:阿姨?別緊張。這回咱踏實了,沒人打擾咱了。您老公那邊我會搞定,絕對人不知鬼不覺。我安排好了一個大大的工業硫酸池,肯定連骨頭渣都找不到,您放心好了。

我驚恐萬狀,說:你、你、你說什麼?我剛才沒聽清。

他平靜地說:阿姨,死倆人沒啥大不了的。反正那倆都是該死的。

我緊張地問:你在哪兒?

他緩緩說:您現在回頭,朝玻璃窗外看。

我扭頭朝大玻璃窗外望去,看見兩個光頭,一個是我兒子的大哥,另一個是那個尼姑。

我的腿徹底軟掉。

(待續)

fengjian1 2024-08-18 01:48:20

終於看完了。。文筆不錯。。內容刺。希望樓主再接再厲

yz0801 2024-08-18 01:48:20

覺有點==不過還是謝~再接再厲~

mxp1818 2024-08-18 01:48:20

倫小說我喜,搞就要搞點刺的,就是要越越好

qtxy911 2024-08-18 01:48:20

覺有點恐怖,雖然描寫細膩,但是這個類型不適應,謝謝分享。

hechangpusa 2024-08-18 01:48:20

這才是真正的手文,有著真實的生活味道。

陰謀家 2024-08-18 01:48:20

支持一下新文吧

希望內容越來越

加油了

KingDeath01 2024-08-18 01:48:20

真的好變態的小說阿!不過我喜,哈哈哈哈哈。。。

5084245 2024-08-18 01:48:20

嗎,簡直夠恐怖,像是在看靈異恐怖文,主題黑暗,不過在火化場,不會這麼容易就可以混進去吧

z5220513 2024-08-18 01:48:20

文加靈異文章.第一次看.雖然說是屍體文,但是對我來說還是不錯的.謝謝分享

hdl7236 2024-08-18 01:48:20

好長的文,不過對話佔了許多,看起來有點膈應人

lholyfield 2024-08-18 01:48:20

恐怖的H文章,真不多見啊,樓主夠細果然獨到。值得看啊。

beelay 2024-08-18 01:48:20

雖然有點

但是情節真的很

開始那段看的有些骨悚然但又罷不能了

而且與結尾遙相呼應

好文贊一個

1029880035 2024-08-18 01:48:20

我覺得和女兒的比較刺,母親的太老了吧

安全愛情 2024-08-18 01:48:20

不受

控制的滲出,像罐漏了一樣。

心理,還是心理,直白,還是直白,怎麼一個寫實,意猶未盡,贊!

繼續吧,等你!

bji99 2024-08-18 01:48:20

好長的文章啊有點恐怖這個要保存下來慢慢的看了估計要看上好急遍才能看懂

life1019 2024-08-18 01:48:20

不錯,內容很給力,就是文章長了看久了眼花,要是有個漂亮MM在旁念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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