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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異門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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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凶禍福,誰能預料?未來命運,誰又能真正把握?這是一個謎,無論是劉邦,還是紀空手,他們現在都無法知道這個謎底,只有等到了那一天,他們才會懂得今天的選擇是誰對誰錯。

既然如此,紀空手只有注重眼前,就算劉邦真的是一頭吃人的猛虎,他也要使盡渾身解數與之一斗,他不需要追求完美的結果,他要的,就是玩個心跳!

“虞姬雖然美麗,卻未必能得到項羽的恩寵,從而對她言聽計從。以項羽的身分地位,以及自負的格,他之所以會先追紅顏,再求虞姬,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想讓天下人都看看,他項羽是一位大英雄,所以才能得到天下最頂尖的美人慧眼相侍。其實在他的內心,所追求的並不是女人外表的美麗。”紀空手緩緩說道。

劉邦本是情中人,聞言點頭道:“沒錯,美麗固然重要,但真正一個極品的女子,不僅美麗,更要在一顰一笑中帶出萬種風情,假若在這種基礎上還擅長第之歡,深諳箇中‮趣情‬,這樣的女子,方為極品中的極品。”

“所以在項羽的心中,他所追求的女人本就不可能出現,擁有處子之身的美女,她又怎能擅長於第之歡?而深諳第‮趣情‬的美女,又怎能保持處子之身?就算這美女不識風情,尚可調教,可是你已有火燃眉之急,又如何有時間等得下去?”紀空手一一剖析著其中的原由,斷然道:“由此可見,虞姬絕不是你要送出的最佳人選。”劉邦不由得苦笑道:“照這麼說來,不要說是虞姬,縱是普天之下的女子也不可能尋出這樣合格的一位來!”紀空手搖了搖頭道:“也許這世上沒有,不過可以造得出來,就像現在,誰都知道你是赤帝之子,是應天而生的神靈,除了我與韓信之外,誰又會懷疑這只是一場騙局?”劉邦臉上一紅道:“話雖是如此說,可是明便至鴻門,就算臨時抱佛腳,只怕也來不及了。”說完眉間已是憂心忡忡。

紀空手淡淡一笑道:“世間無難事,關鍵是看你是否有心。其實有一位人選,恰恰便能救你一命。”

“誰?”劉邦彷彿在溺水之際突然抓住了一稻草。

“此人一直就伴在你左右,其中妙趣,想必你早有體會。”紀空手哈哈一笑道。

“卓小圓?”劉邦脫口而出,接著又狐疑起來,似有不解地道:“她從九江回來,一直被我深藏軍中,你是如何知曉的?再說了,你又怎麼知悉她有那般妙處?”紀空手道:“我是如何知悉的,這並不重要,但我知道卓小圓是‘幻狐門’的傳人,而五音先生又告訴我幻狐門中有一種不傳之秘,可以讓舊人變新人,縱是與人合千次,只需一炷香時間,這女人的私處便一如處子,完好無缺。對於這一點,相信劉兄不僅有所耳聞,而且也深有體會,應知我所言非虛吧?”劉邦幡然醒悟,心中雖有不捨,但是此事關係到自己的命運,狠下心來,有何不能?不過他還是疑惑地道:“你說得一點不差,卓小圓不僅擅長第之歡,亦能扮成處子之身,只是她的相貌與虞姬差了一層,若是項羽發覺不是虞姬本人,豈不是更惹事非?”紀空手哈哈一笑道:“你不要忘了,站在你眼前之人不是別人,乃是盜神丁衡的朋友,在說卓小圓的臉型與虞姬七分神似,以我的身手,絕對可在剎那間就可以讓她變得與虞姬形似十分,更有巧的是,項羽從未見過虞姬,只要她跟傳說中的虞姬相似,貌傾天下,那麼她一入鴻門,必被項羽金屋藏嬌,天下間又有誰能夠分辨得出真假來?所以此計必然可行。再說,比之虞姬,卓小圓反而更容易被你控制,如此兩全其美之事,何樂而不為?”劉邦眼中出一絲歡喜,雖不說話,但內心卻大是佩服,只覺得紀空手的智計之多之奇,的確讓人有仙人指路之。可是他看看天,不由驚道:“此計雖妙,但此地相距霸上甚遠,只怕一來一回在時間上有所不及。”紀空手神秘一笑道:“若是現在想起,當然晚了,我不妨告訴你,此刻那大車中坐著的人已不是虞姬,而是卓小圓。你前腳一出霸上,我後腳便將她劫了出來,然後再悄悄地利用這段時間派人使了調包計,這樣一來就可以掩人耳目了。”劉邦大喜道:“這麼說來,此事除了你我之外,便再無第三者知道真相?”紀空手點頭道:“否則我也不會費盡這番心思,將你隔在對岸了。”劉邦哈哈大笑,彷彿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整個人頓時輕鬆不少,再看紀空手時,他已悄然隱沒於夜之中。

望著紀空手遠去的背影,劉邦心裡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由渾身一震。

“紀空手若真是想借助我的力量來抗衡項羽,他就不該設下霸上那個殺局。如果沒有那個局,我又怎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他想了很久,始終琢磨不透其中的奧秘。

劉邦卻不知,這其中的關鍵,在於一個衛三公子。如果紀空手不設局讓衛三公子自送命,他又怎會放心地來成全劉邦這鴻門之行呢?按照紀空手的本意,他本就是要置劉邦於死地的,無非是形勢有變,才讓他改變了主意。

以衛三公子的武功見識,心智算路,假如他不死,就算紀空手與之聯手除掉了項羽,紀空手也沒有實力再與問天樓以及劉邦一爭天下。對紀空手來說,他當然不願意去做那位被猛虎吃掉的獵人。

不過紀空手千算萬算,似乎還是算漏了一點,那就是縱然沒有了衛三公子,他就真的能在後的角逐中佔到上風嗎?

世事如棋,誰也不能預料將來的事情,也許這一次,紀空手真的算錯了也說不定。

對於扶滄海來說,自己從來還沒有與死亡這麼貼近,他本就沒有想到寧戈還有這麼一手反敗為勝的絕活。正因為沒有想到,他才心驚。

“呼…”藉助一彈之力殺來的禪杖猶如一條惡龍,張牙舞爪,殺氣漫天,以極為準的方式向面而來的槍尖疾撞而去。

扶滄海本就來不及反應,近乎本能地鬆開了握槍的手。他心裡十分清楚,禪杖的來勢霸烈無匹,勁力十足,一旦撞上槍鋒,完全有可能將自己震得氣血翻湧,身受重創。在這種情況下,明智的選擇就是暫時捨棄自己心愛的長槍。

不僅如此,同時他“呀…”地一聲暴喝,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身體橫移七尺,以避對方不可御之的殺氣。

“嗤…”果不其然,長槍一觸禪杖之時,發出一聲尖銳的金屬之音,迅即倒飛而,如一道電芒般深深地入到一棵大樹的樹身之中。

但是對扶滄海來說,危險並沒有解除,就在他移動身形的同時,寧戈手臂一振,將禪杖猛地一拔,揚起沙石碎土,如無數暗器般撞向扶滄海。

“呀…”扶滄海再驚,但他再也來不及有其它的反應,只能提氣,硬生生地接受了這些沙石碎土的烈撞擊,同時腳步一滑,將自己勉強隱入一棵大樹之後。

他的身形已顯呆滯,遠不如他先前時的那般捷利索,腳步虛浮,證明他已受了不輕的內傷。

寧戈並不懷疑這其中或許有詐,他目睹著扶滄海表現出來的這一切,心中明白自己已穩勝券,因為他相信自己剛才的連番攻擊的確完美,所以他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便使出了這最後一擊。

“嘯…”他以奇快的速度將禪杖在頭頂上旋轉了數圈,然後借這一旋之力,突然爆發。

“呼…”禪杖漫空,如一團暗影,更像是深秋中漫卷落葉的勁風,照準那棵大樹橫掃過去一時之間,整個虛空一片混沌,每一寸空間,似乎都湧動著無數的氣旋,以無數股“力”的作用,詮釋了莫可匹御的霸烈。

樊噲沒有動,只是以一種無比複雜的心態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大手已經張開,在拇指與食指之間,赫然立著一把七寸飛刀,甚至於將全身的勁力都已經滲透入刀中。可是,他依然沒有任何動作,就像是一尊泥塑的雕像,木然地望向眼前的虛空。

他的飛刀之所以沒有出手,不是不能,而是在突然之間,他似乎找不到自己的目標。

在剎那間出現的驚變,打破了他頭腦中固有的思維,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這種本來是非常清晰的場面卻因為寧戈的偷襲而變得複雜起來,一時之間,他睜眼難辨。

只有當寧戈使出這最後一擊的時候,他的心發出了一種讓人悸動的震顫,到了一股不可名狀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