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記憶有時也是痛苦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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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個婦人在大聲叫著孩子回家，顯得很焦急。

高峰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不覺有些餓了，看著村子裡自家房子裡透出的燈光，又沒了吃飯的**。

這時，他看到一個人影摸著黑向坡上爬來，誰在這個時候還上坡來？

看模樣還是個婦人，高峰心生疑問，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裡兒時的玩伴李冰的老孃騷西施。

這婦人倒是有能耐，她原來嫁給一個公社書記，人民公社取消後，書記也當到頭了，返回了他那偏遠的貴州山區，騷西施著個大肚子嫁給了村裡的一個農民，不出幾年，就連農民也病死了，騷西施正直虎狼之年，偷漢子在所難免。

高峰疑心她現在到坡上來幹什麼，可想開口打個招呼，就看到這騷西施四下望了望，然後就磚進了半坡上那個破窯裡。

高峰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過去，想看個究竟，卻看到坡上又急衝衝地上來了個人。

他心時晃然明白了什麼，卻又說不清楚，見那人上來了，忙爬在草叢裡，等人走近，卻是村長李大力。

只見村長急衝衝地也跑進了破窯，高峰忙爬近一點向裡看。

騷西施正在罵村長，“你個狗的，咋來這麼遲，還讓老孃等你了！”

“不是的，你別生氣，剛出村口就碰到李老三家三小子來告狀，說是他婆娘打他。費老子的好時間！”李大力忙著解釋，邊伸手就去摸騷西施。

這女人也不是吃素的，那裡肯聽，身子一扭，罵“tmd，你還是去騙騙那些小姑娘吧！老孃還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李大力急急地，抱住了她，手在按在她脹鼓鼓的脯上亂摸，說:“好久沒你了，癢死老子了！”騷西施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長那褲襠，“急什麼？**又癢了？想x不？”

“當然想了！想得都油了。來，讓爺摸摸看，x裡水了嗎？”我們的李村長嘿嘿笑著，在騷西施褲子裡摸了一把。

“今天要罰你才行！”騷西施笑著，彎脫下了褲子，指著下面葺葺的地方，聲道:“想x可以，你先得把老孃下面乾淨了才行，不然別想進去一個指頭！”李大力也不多話，抱著她就了起來。

正直青年的高峰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窯裡的情景，只是隱約看到村長蹲在地上抱著騷西施的股，不過，兩人的對話倒是聽得很清楚。

高峰明白村長在幹什麼，心裡就一陣火熱，氣也不敢大出，連了好幾口口水。

山坡頂上的松樹林裡幾隻布穀鳥在叫，聲音悽苦。

窯裡的騷西施在微微呻，聽得不太清楚。

遠處坡下的村莊裡誰家在看《敵營十八年》，聲音開得很大，在夜晚裡傳得老遠。

高峰的心裡一動，又想起了繼母在莊稼地裡解手時的樣子來，手就有些發抖。

窯裡，村長吃個有滋有味，半響說了句話:“他媽的，咋把也吃進嘴裡了，呸！呸！”騷西施忍住笑，說:“兩天沒洗那裡了，當然有粘在裡面呀！讓你吃是你的福氣呢，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然後著氣說道，“好了，別了！快點進來吧，娃兒還在家裡等老孃呢！”說著，村長就站起身子，騷西施忙往地上躺，叉著兩腿，不停地催促，李大力笑道:“騷婆娘，這下不在為難老子了吧！”高峰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長騎到了騷西施身上，兩個影子在奮力搏鬥。

高峰睜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點，無濟於事，只是看到兩具白乎乎的身體在運動，這一切都已經讓他向燒開了的水一樣沸滕。

過了許久，村長從他下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褲子，高峰意識到完事了，忙倒退著向後面趴到旁邊一個土坎下，氣也不敢出，腿有些發軟，像下午在學校裡跑了個一千米。

兩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開著玩笑。

騷西施咯咯笑道:“狗的，你今天不錯，差點把老孃頂破了！”李大力嘿嘿笑道:“他三嬸，現在舒服了吧！”說著在她股上捏了一把。

“他媽的，你一搖股，老子就受不了！”騷西施也在他褲襠裡捏了一把，笑著罵:“這傢伙象個馬**，進去能舒服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