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記憶有時也是痛苦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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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太陽如火,劉小玲和兒子上山地了。
看著白白淨淨的高峰被烈暴曬,她心裡難過萬分,可是地裡的玉米
了,總不能讓它爛在山地上吧。
山地裡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在陽光下顯得金光燦燦,李高峰喜歡這些果實,收穫的喜悅讓他忘記了烈,他幹得
開心。
玉米葉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道血痕,這才使他覺得了痛,鑽心的痛!他想喝水,這才發現,一直在旁邊的劉小玲不見了。
高峰記得水壺是娘提來的,不知道她放哪兒了,於是在玉米林中尋找。
比人還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讓他覺得壓抑,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想大叫,想吶喊,他覺得自己已經沉默很多年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暈倒!
他想,可能這是中暑了!
他必須要喝水,於是他穿過一片一片的玉米林,尋找著。
他來到一片玉米林的邊緣,透過幾棵玉米他看見另一塊的玉米地中,一個婦女麻利地解開褲帶,脫下褲子,蹲在地上解手,雪白豐滿的部正對著他,他的腦子轟地一下,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了!
那個婦女是他的後母!
那時的高峰是空白的,他完全呆了!
他的眼睛裡滿是那雪白豐滿的成婦女的
部!
腦海裡也是!
劉小玲快速地解完手,然後提起褲子。
她抬起股,高峰清楚地看見了那裡的一片黑
叢林!
他想要跑,但腳已經邁不動了!那一霎間的他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
完全失去了控制!
高峰很奇怪,那個下午,兒子像夢遊一樣地在玉米地裡遊蕩,目光呆滯,這讓她很擔心。
風吹玉米林,群山寂靜無聲,一如平常,可是又有誰知道少年那顆動盪不安的心?
整個夏天,高峰都是在躁熱中渡過的。
夏天是個**發的季節,李高峰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則躁動不安,他甚至聽到了**在自己體內急劇澎脹的聲響,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如今的高峰已經完全接過母親手裡的農活,成了家裡的主要勞動力。
慢慢地,他變得強壯黢黑。
繁重的勞動讓他苦不堪言,村裡人都開始表揚他,“這娃成了呢!是個漢子了!”夜晚來臨的時候,高峰吃過飯就會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著夕陽一點點沉下去,夜
把小村籠罩,樹林裡的人家亮了昏黃的燈光,一如熒火蟲,水田裡的蛙聲也在這時候響起,顯得無比安靜。
山野的晚風涼,卻怎麼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顆躁動的心。
遠處的渡口,老杜又開始拉琴,琴聲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學會了菸,很便宜的那種,像村裡大多數男人一樣。
想想過去在城裡讀高中時的生活,就會忍不住心裡發酸,有時,他會無聲地哭一會,然後聽著坡下村莊裡傳來的狗叫聲出神。
直到夜深了,才會走回村去。
天越來越熱,高峰發現了一個不好的問題。
每次一看到繼母,腦海裡就馬上浮現出那兩片又圓又白的部來,這讓他覺得自己很無恥,不敢再看她,可這種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劉小玲為了關心兒子,就老是在兒子面前晃動,這讓高峰很難受。
漸漸地他也就習慣了,覺得這很正常,他開始**,一個人坐在山坡上的時候,他就會這樣做,眼前浮動著那兩片又白又圓的部,這會讓他覺得很舒服。
高峰喜歡看書,家裡有兩本從城裡帶回來的《廢都》和《白鹿原》,書裡涉及**描寫的地方讓他翻得很破爛。
學校不忙的時候,李新民偶爾會回來一下,住上兩天就走,見到兒子現在有樣子,他很擔心,一次和老婆商量著要給兒子尋門親事。
高峰在門外聽見了,走進去說了一句話:“我才十八歲!”轉身就出了屋。
“你也知道十八歲了?你的表哥哥十九歲就快當爹了呢!你當初要是考上大學,老子也不你了!”李新民對於兒子的反抗很是煩火。
高峰一下也火了,轉身狠狠地颳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又怎麼了?老子就不娶!你還為人師表呢!”李新民就不在說話了,抱著頭蹲在地上,嘆了口氣。
高峰跑出村子,天已經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氣爬到半坡,才坐了下來,著氣。
李新民的這幾句話傷了他的心,他有點想哭,可又哭不出來,順手抓起塊石頭,扔了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