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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兩雄爭霸短兵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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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入茅舍,擊落暗器,接人掌力,封擋長劍,連續而行,一氣呵成,竟然還未看清敵人何在。只聽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不要傷他。”四周凌厲的攻勢,隨著那一聲清脆的聲音,停了下來。

容哥兒此刻,才有時間抬頭打量了一下室中景物。

只見一個全身黑衣,面垂黑紗的女人,端坐在茅舍一角木椅上,身後並立兩位姑娘,左右各立一婢。那身後二婢中一婢是和那二姑娘比劍惡鬥的紫燕,左右兩個女婢,是金燕、玉燕,只有一婢,未曾見過,想來,定然是四燕中的另一燕了。

目光轉動,只見那室門之後,各站著一個勁裝佩劍大漢。

茅舍左側,站著兩個白髯老史,身著發衣,長髯及,右面是兩個手執長劍的中年漢子。

在兩個中年大漢之後,五尺左右處,站在青袍會發,長髯垂,手執拂塵的金道長。

嚴小青仍是一身青衣,背長劍,緊依金道長身側而立。

木門後右面的牆壁處,躺著兩個白衣劍手,和四怪中的一怪。

三人身上,都不見傷痕,想是被人點了道,也不知是死是活?

再瞧那兩扇水門,半掩半閉的十分巧妙,室外人不論在任何角度,只可以瞧到茅舍中一塊空地,而無法看到茅舍中的人物。

容哥兒心中忖道:“面垂黑紗的黑衣人,定然是萬上門主,四燕全在,八公有兩個,金道長和隨身小童,加上右側兩個執劍大漢,和兩個控制木門的大漢,共有十三人,那青衣老人卻帶了數十高手趕來,論實力,萬上門似乎是難以和人相比。”心念轉動之間,又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道:“放下兵刃。”容哥兒怔了一怔,棄去手中寶劍。只見那萬上門主,舉手一揮,一個女婢,直對容哥兒行了過來,近容哥兒前兩步左右,低聲說道:“你是容哥兒?”容哥兒吃了一驚,暗道:“我整容改裝之後,她怎能一眼認得出來?”當下說道:“不錯,姑娘怎能一眼認出在下?”那女婢正是金燕,只見她點點頭,說道:“看你拔劍手法…”轉對那黑衣女人,欠身說道:“果然是他。”但聞金燕的聲音,傳入耳際,道:“你沒有機會走出茅舍,走向那茅舍右角,躺下去。”容哥兒舉步向茅舍一角走了過去,依言躺下。

只聽那大劍主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師妹,你這位屬下,跟隨你很久了嗎”楊九妹道:“時不久。”大劍主心中暗道:“這就對了。”只聽步履聲音,顯是又有人奔近茅舍。

金道長突然一揮手中拂塵,緩步向容哥兒走了過來。口中低聲說道:“暫時要委屈你一下了。”左手食中二指一驕,疾向“肩並”上。

容哥兒心中雖想反抗,但他終於忍了下去,任那金道長點中了道。

金道長點了容哥兒的道之後,緩步行向那黑衣人,低聲說道:“萬上,咱們難道就守在此地嗎?”兩人談話聲音很小,容哥兒凝聚全神聽去,也只是隱隱可聞。

只聽萬上門主道:“不用慌,今絕難免一場惡戰,大敵當前,越鎮靜越好。”只聽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萬上門主,請出來和老夫答話。”容哥兒暗道:“要糟,那青衣老人,親來此地,只怕是難免一戰了。”金道長應了聲,緩步向茅舍外面走去。

只聞那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你就是萬上門主?”金道長冷冷應道:“敝上特派貧道,接見閣下。”那青衣老人道:“好大口氣。”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本門和萬上門素無過節,你們萬上門卻連番和老夫門下作對,不知是何用心?”金道長冷冷說道:“閣下約束門下不嚴,處處和我萬上門作對,豈不是自討苦吃嗎?”那青衣老人怒道:“你還不配和老夫動手,要那萬上門主親自,來見老夫。”金道長緩緩說道:“閣下要見敝上嗎。”青衣老人怒聲接道:“不錯,要他出來見我。”金道長微微一笑,道:“閣下說得太輕鬆了。”青衣老人冷冷說道:“你敢對老夫如此無禮。”金道長緩緩說道:“閣下如若一定要犯敝上,只有一個辦法。”那青衣老人連番受他譏辱,怒火已動,正待喝令屬下出手,聞言一停,道:“什麼辦法?”金道長道:“請閣下進入茅舍一敘。”那青衣老人老臉上怒容突然消失不見,緩緩說道:“就算你們萬上門,在那茅舍之中,佈下了天羅地網,也難不倒老夫。”金道長道:“敝上現在茅舍候駕。”那青衣老人冷冷說道:“老夫久聞貴上之名,今能夠見識,也好解開老夫心中之謎。”語畢,轉首向屬下道:“你們退後五丈。”容哥兒身在茅舍之中,無法瞧見幾人情形,但聽兩人談話,可知那青衣老人竟要自甘屈辱,入室和萬上門主相見,如若這兩個神秘的首腦人物見面,不知是如何一個情景?

萬上門主舉手一揮,道:“我都聽到了,請他進來吧戶只見那萬上門主目光轉動,隨即向身旁一個女婢,低聲說了數言,那女婢突然對容哥兒行了過來,右手一掌,打活了容哥兒的道,低聲說道:“萬上說動起手來,恐怕無法照顧於你,要你自己小心。”容哥兒道:“多謝姑娘。”那女婢低聲說道:“該謝我家萬上,你非本門中人,得她如此關心,實是從未見過的事。”言罷,起身而去,又回到萬上身側。

容哥兒暗中運氣,但仍然躺在地上不動。

只聽金道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閣下請進。”容哥兒道已解,微微一轉身子,衣領遮面,啟目望去。

只見黑、白兩個使者,抬著一張木椅,緩步行了進來。

那木椅之上,端坐著那青衣老人。

入得茅舍之後,黑、白兩個使者,緩緩放下木椅,退到那老人身後。

金道長緊隨那青衣老人而入,守在茅舍門口。

那端坐木椅的青衣老人,目光轉動,四顧一眼,緩緩說道:“老夫一天君主。”萬上門主道:“敝門號稱萬上,天下武林,盡皆臣伏。”一天君主冷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你既敢和老夫作對,何以不敢以真正面目相見?”萬上門主冷冷說道:“你裝上假髮,扮作龍鍾老態,可以欺瞞別人,但卻瞞不過本座雙目。”容哥兒聽得心中一動,暗道:“難道這老人是故意假扮的嗎?”但聞一天君主冷笑一聲說道:“老夫聽人說起那萬上門主,就曾想至是你,今一見,果然不錯。”容哥兒心道:“好啊!,原來這兩人是老相識了。”萬上門主冷然一笑道:“我不相信你已知道我是誰。”容哥兒心中忖道:“你們兩個這番對話,豈不是自說了嗎?你唬我,我唬你,唬來唬去,誰也唬不住誰。”但聞一天君主冷冷說道:“你是金風門中的江大姑娘。”茅舍中突然靜寂下來,靜得落針可聞。

容哥兒心中暗道:“不會吧,如若他是那江大姑娘,怎會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對付?

萬上門主忽然大笑。

一天君主冷冷說道:“有什麼好笑的,老夫猜得不對嗎?

萬上門主道:“我想你就要猜她,果然不錯。”一天君主冷冷說道:“你如敢取下面紗,還你本夾面目,證明不是江大姑娘,老夫就立刻認敗服輸。”容哥兒想到金風谷中中和那江大姑娘論及武林形勢,曾說過,如若他們鬧得太過厲害,那是她出山了。足見那江大姑娘,還沒出山,這一天君主,指她是江大姑娘豈不是輸定了嗎?但聞萬上門主冷冷笑道:“要我除去面紗不難,但有一個條什。”一無君主緩緩說道:“什麼條件?”萬上門主道:“你也應該除去假髮面具,還你本來面目。”一天君主微一沉,縱聲而笑,道:“老夫年近古稀,這鬚髮乃夫生而成,豈能除去。”萬上門主突然站起身子,道:“你騙得過別人,但卻無法騙得過我,如是我猜的不錯,你不但須發盡假,連你也非男子之身。”容哥兒吃了一驚,暗道:“怎麼?又是一個女人嗎?果真如此,今武林,當真是全為女的據有了。”一天君主突然一揚右手,道:“雙雄不併立,你如肯讓人一步,可免很多煩惱。”萬上門主右手一揮推出一掌,緩緩說道:“你要人放下屠刀,自己何不回頭?

容哥兒突覺一股盪的潛力,了過來,不心中一動,暗道:“原來兩人在說話之中,已經動上了手。”凝目望去,只見那萬上門主一身黑衣,無風自動,輕輕飄起,那一天君主卻突然從坐位上站了起來,重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