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彎腰翹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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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胡莉與弗蘭克肌膚相親體相觸。她豐滿有彈的咪咪被緊地壓在弗蘭克黝黑光亮的體上！

弗蘭克將胡莉抱起，讓兩人頭對頭頂在一起。他們相對而擁，情思綿綿的眼睛和烈火熊熊的眼睛對視，相互受對方沉重的呼。胡莉被壓扁的柔軟的房像是嵌進了弗蘭克寬厚的膛。

胡莉褐黃鮮體緊貼著弗蘭克黑堅實的身軀，好像正在貪婪地從中取弗蘭克體內無窮無盡的慾望、意向和活力。啊。上帝！她真的美得讓人心醉！

她漂亮的東方‮體玉‬是那樣緻和膚健康。幾乎接近全，除了一條鮮紅的絲質小三角褲衩。相機早已停止工作。弗蘭克事先準備的幾個sd磁卡也都已滿載。只有他倆依然在一起，保持著愛的擁抱姿勢。

在異的熱烈擁抱下胡莉到頭暈目眩軟弱無力。弗蘭克的心謀劃和技巧的挑逗已然喚醒了她體深處被壓抑多年的生理慾望。

他令她的肌膚、體顫抖、心靈呼喚。像一個孤獨的靈魂渴望為人所愛，像一個空曠的體期待被某種東西填滿。她受過的所有教育，她擁有的全部理智，她珍惜的一切傳統，她依持的基本倫理，都無法同正從她體內湧出的情慾狂抗衡。

然而，面對體的覺醒，毫無經驗的胡莉到倉皇失措不知如何應對。看見現在的胡莉，我心中一嘆，可憐的中國女孩胡莉。她在中國的高中顯然沒有受到過應有的教育。不懂得基本的男女生殖生理，沒有聽說過男女有正常的慾，更不知慾望產生後的生理和心理表現。

所以她才會像現在這樣，對被弗蘭克挑起的、自身‘從來沒有過的覺’到害怕、渴望和不知所措。可憐的中國女孩胡莉。她來到美國後不能正確對應異邦文化的衝擊。一味用‘中國文化傳統’來做口實，避免正常的男女往。

躲在‘正人君子’戴維的卵翼下自欺欺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切與她的‘傳統’相悖的人和事。結果，她分不清正常美國男孩對女孩獻殷勤同弗蘭克這類採花賊對女人下圈套的區別。

所以她才會像現在這樣，被弗蘭克玩於掌股之上。我猜，在這種時刻胡莉可能已經意識到，她就要失去心保護多年的‮女處‬寶。

這並不是她自己真心所願，而是被一個基本算是陌生人的壯黑人所誘。她的生理慾望會讓她自願地被一黑陰莖攫取貞。一個下意識的回閃，胡莉突然發現，原來弗蘭克現在要做的，正是她的男朋友戴維一直想要而又不敢做的。

此時胡莉甚至心疼地埋怨戴維，‘你為什麼那麼膽小？’如果戴維付出弗蘭克努力的一半來哄她，她早就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童貞送給戴維了，可惜現在為時已晚。我想，現在胡莉已經明白，她在這兒暴自己本就不是要做什麼‘模特兒’。

她在這兒赤身體不過是要成為弗蘭克的情人。戴維曾經情深意切地警告過她，要她小心弗蘭克。說他是小人。戴維曾經像先知一樣預言，弗蘭克的一切所作所為都不過是要勾引胡莉上。

此時此刻，胡莉有一絲悔恨。她有種負罪。她對戴維覺到歉意，但是，她更多的覺是小三角褲衩從她腿上滑下時，體的快意。＊＊＊這一次，弗蘭克的動作非常輕柔、緩慢、而又自信、堅定。

他輕輕放鬆懷抱，身子開始慢慢下滑。前堅硬的肌在黝黑油亮的皮膚下，和胡莉褐黃、絲一樣的皮膚下豐滿柔的體相親吻、相摩擦。他戀戀不捨地滑過她的身軀，直到膝蓋跪在地上。他的頭和胡莉陰部等高。

胡莉能到弗蘭克的非裔厚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薄薄的絲質褲面上。他的手跟著身子下滑，從胡莉腋窩兩側到她部。

他本不抬頭看她，只是直截了當地將兩個拇指進她的小三角褲衩的鬆緊帶，把它外翻卷過胡莉的圓從她部蛻下。

然後繼續堅定地、緩緩地將它從她大腿上往下擼。就在我藏匿的位置也能聽見胡莉沉重的呼聲。她顯然是膽戰心驚。可又像中了魔不能動彈。

她已經完全成為弗蘭克的俘虜。平心而論，胡莉還是試圖做了一點可憐的最後掙扎。想把弗蘭克的雙手拂開。

不過，在非裔厚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到她陰戶，弗蘭克的舌頭上她的陰時，一切徒勞的嘗試就都被放棄了，胡莉到一股女歡愉的熱衝過全身。

第一波由器官接觸觸發的愉悅讓她驚的發呆，不能呼。胡莉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也不知道世上竟有這樣美好的受。

如果是一個親吻，她也許可以斷然推開。如果只是‮撫‬房，她興許也能找到勇氣離去，但是，一條柔軟、捲纏、滑溜的舌頭在她女魂靈的心臟舐，確是胡莉無法抗拒的。

它不依不饒，在她陰兩邊卷，在她陰之間巡迴，在她陰道口戳。胡莉的意識開始糊，但她心裡知道‘那事兒’一定會發生。弗蘭克將要奪取她的童貞。我看見弗蘭克的舌頭消失在胡莉體內。

他一定已經得她陰門張開，正嘬著舌尖在他陰道耕耘。我觀察胡莉，她的頭已經脹大，堅硬立。

她的身子則仍然僵硬，對即將到來的未知物事心懷畏懼。胡莉在中學沒有受過基本的教育，上大學又拒絕聽女生們的‘悄悄話’。

面對雄十足的弗蘭克的進攻，面對自身的女生理反應，都不知所措。她不懂自己應該怎樣做。她不知道在現在的境況下，她應該如何動作。

除了弗蘭克的靈蛇在她陰道掀起的波，讓她的部不受控制地迴轉以外，胡莉基本上是一動不動。她開始偶爾輕微的呻，隨著弗蘭克製造的快波，一波高過一波地湧來，胡莉被衝擊得忘乎所以。

她的快就像她的呻一樣都變得清晰可辨。胡莉呻的音質是那樣甜美，那樣純潔，那樣富於活力。

她的愛歌聲沒有歷史淵源、沒有定式可循。因為她不懂得言穢語（無論是中式的還是美式的），也沒有聽過別人叫。

她的呻聲就完全是她的獨創。是她心身的受，她靈魂的呼喊。這是一個初嘗果的女兒的歌，這是一箇中國女孩兒在美國黑人指揮下的女聲獨唱。

我發現，弗蘭克的舌頭在她陰蒂上撥，就像撥胡莉的‘情弦’，可以讓她哼出不同的美妙旋律。我從來沒聽過有哪個女人叫叫的如此美妙動聽，如此情、如此狂、而又不拘一格。

此刻，我願意用我擁有的一切來和弗蘭克換位置。我願意同胡莉在一起，在她的玉壺面前伸出舌頭，把她帶到她的第一次高，但是我是站在門邊窺探。一手扶門框一手‮套‬自己的陰莖。開初，我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在手，而且我正在被別人偷看。

我只逮住半張弗蘭克對著我笑的臉。他匆匆對我做了一個穢的手勢，便又轉身專注他的獵物。他輕柔地把胡莉放倒在中央。倒在猩紅的單上，胡莉像一朵開放的黃花。她的雙臂大開，她的‮腿雙‬大張。鮮豔的小自願呈獻給弗蘭克。

同時任我觀賞。在猩紅的襯底上，在褐黃張開的‘花瓣’之間、在黑絨的‘花蕊’之中，是兩片微微顫動的粉。

經過弗蘭克戲，它們已經充血腫脹，不過在他離去後仍然頑強地閉合，守護著胡莉的‮女處‬之寶。我觀察現在的胡莉，得到一個驚人的發現:躺在弗蘭克上的女子已經不是我原來認識的中國女孩兒。

她不再是那個天真嬌小讓人憐愛的異國女孩兒。上的胡莉仍然像從前那樣美豔動人，但是軟癱的肢體多了幾分雍懶，情慾的面孔多了幾分放棄，而大張的‮腿雙‬更是一反常態蕩無比。

我有一種吃了蒼蠅的覺。我原來以為，弗蘭克會盡量拖長同胡莉做愛的時間。花上一個小時以上來悠遊地欣賞品嚐中國女孩兒體的各處珍寶。

啃她如花的臉蛋兒，親她鮮的嘴，她柔滑的舌尖上的，吃她豐滿的子，咬她堅的頭，她如脂似玉的肢體，從溝直到腳趾。

但是，弗蘭克只是了胡莉的小。戲得她情沒亂，而沒有把她帶到頂峰。要是我就一定不會這麼做。弗蘭克就是弗蘭克。他的一舉一動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享用俘獲的美女發洩自己的獸慾。

他不關心胡莉是否能享受愛的樂趣，但是一定要她小足夠滑潤而且願意主動獻身。他勾引胡莉是為了這個目標，他為胡莉口也只到她出水而止。弗蘭克沒有心思去花時間欣賞胡莉的體。

我猜同他這些天來一直在看胡莉踢腿，彎翹，搔首姿有關。弗蘭克教胡莉賣風騷，而第一個‘買主’正是弗蘭克自己。這種可看而不可嘗的滋味兒，使他的鬱悶、令他煩惱。他的慾已經聚集到無法忍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