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弗蘭克對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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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藏匿之處，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先前我必須坐下是因為兩腿發顫，無法站立窺視。現在站坐兩難是因為褲襠中小弟弟已經長大成人，無法壓抑。

最後我選了一個不文雅卻有實效的體位…傳教士姿勢。我在隔壁房間找來的一隻軟墊上匍匐，硬如鐵的陰莖正好壓在腹部和軟墊之間。

像男上式，我跟著胡莉的表演，一面窺視一面聳動股，在軟墊上尋求刺。我不敢運動過於烈，因為我不願在看見結局前。我又不能停止聳動，因為積聚在身的慾火難熬。

我不知道弗蘭克怎麼能夠忍得住。她就在胡莉面前。沒有單向玻璃。沒有任何障礙，獵物垂手可得。我不知道再有多久弗蘭克才會贏了我們之間的賭局，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會贏。

他的大黑雞巴一定會了胡莉的小。現在，我只想要知道，還要多久胡莉的小三角褲衩才會被弗蘭克剝掉？＊＊＊弗蘭克顯然和我一樣急不可耐。他提著相機，圍著胡莉上串下跳，從不同方向、不同距離、不同高度按下快門。

嘴裡喊著下俚語鼓勵胡莉。他已經去掉職業攝影師的面具。他拍攝的顯然也不是商業廣告允許的內容。胡莉如果還有一分清醒，就應該發現事情已經過了頭。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在做時裝模特兒。只可惜極度興奮中的胡莉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弗蘭克拿起相機抵近胡莉現在已經腫脹堅的頭，只聽‘咔嚓’一聲，他已對準按下快門。

“我的小乖模特兒，”他裡氣地問。

“喜歡不喜歡哥哥照的這一張？”不等胡莉回答，他又拍下一張她咪咪的大特寫，緊接著又再來一張。弗蘭克拿相機貼著胡莉身子轉。冰冷的相機鏡頭碰上赤的皮膚，胡莉嘰嘰咯咯笑個不停。

“快住手！”她笑著喊停。不是因為覺得弗蘭克冒犯，而是因為弗蘭克搔得她癢癢。弗蘭克自然不會停。他反而把相機拿到胡莉兩腿之間。胡莉發現鏡頭正在向她陰戶推進，尖聲大笑。她發動突然襲擊，猛地把‮腿雙‬併攏夾住相機。

弗蘭克失手丟了相機的控制權。胡莉從上爬起來跪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相機緊緊夾在她併攏的‮腿雙‬之間。臉上出勝利的笑容。

“你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她得意地問，兩手緊緊護住自己的小三角褲衩。對付一個已經被他剝掉罩出子發情的中國女孩，弗蘭克自然有的是辦法，事實上，弗蘭克在對付所有漂亮女人上，都極富創造。他捷地出手對著胡莉右邊的頭就是一捏。

“哎喲！”胡莉再度尖叫，不過這仍然是那種開玩笑的尖叫。弗蘭克又伸手要去捏左邊的頭。胡莉尖笑著自衛，同時不忘繼續夾住相機。她轉身避讓，想要躲過弗蘭克的手指。

一對豐也跟著隨身擺動，但是，胡莉終究沒有逃過弗蘭克的魔爪，又被他捏了一下。胡莉坐在上又一次尖叫，但是毫無辦法。只能聽任弗蘭克肆意玩她的雙，這一次弗蘭克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在胡莉的上或摸、或捏、或。

胡莉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覺，她停止了尖嘯，她氣都不過來。末了，胡莉只能出手自衛，想把弗蘭克的雙手從自己房上攆走，而這正是弗蘭克等待的。胡莉輕易掉進他的陷阱。

弗蘭克不費氣力便輕易從胡莉的手裡掙脫。他那單手可以把24釐米直徑的籃球玩得團團轉的黑巨掌，反過來一下便把胡莉的一雙小手同時握住。

另一支貪婪的黑手趁機進胡莉失去防範的兩腿之間，這一次，胡莉可是真的出於恐怖長聲尖叫。她唯一所能做的，不過是將‮腿雙‬夾的更緊。胡莉在上的姿勢很難看。

她雙手受制於弗蘭克，兩腿又必須夾緊來防範他的進一步騷擾。只有身子可以自由扭動。她心裡有些恐慌，對自己開的這個玩笑會有什麼結局有些忐忑不安。似乎預到弗蘭克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來，同時，胡莉心裡又有一絲期盼，似乎是希望弗蘭克真的會做出那麼一點兒出格的事兒來。

不知為什麼，弗蘭克的手在她腿間探索的時間越長，她心裡的期盼就越強烈。胡莉雖然夾住‮腿雙‬，卻只能制止弗蘭克大手的進一步侵略，對他已在腿中的長的手指沒有辦法。胡莉發覺弗蘭克的手指好像有什麼魔法，能勾起自己心裡某種未知的慾望。

她的那兒，從來沒有人摸過，包括胡莉自己。弗蘭克卻曉得往哪兒摸。他沿著胡莉兩腿之間雖然閉合卻又跡可尋的縫兒輕輕上下‮撫‬。到了縫的頂端還不忘記一。

胡莉覺下體由一絲絲搔癢轉化成一陣陣的快意。這種愉悅由弗蘭克的撫摸處逐漸深入體內，再由下往上傳遍全身。

這種歡樂是她從來沒有體念過的。它讓胡莉到恐懼，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因為這顯然是同她一貫的理念相悖，但同時胡莉內心又更加期盼，希望弗蘭克被夾住的手不要離去。

她沒法應付弗蘭克的騷擾，唯有在上不安的扭動。弗蘭克一邊欣賞他俘虜的東方體美人兒，一邊在手指上下功夫，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他能準確地判斷哪兒是小妞兒的小。他練的沿著小的稜子。

到兒漸漸充血腫脹，縫兒慢慢張開，小荳子變大變硬。小外面這塊遮羞布都溼了，看著猩紅的軟緞單上中國女孩淺褐體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弗蘭克放聲狂笑。他欣賞在自己手指的挑逗下，不安地來回扭動著嬌小體。

它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無助，那樣的令人憐愛，又是那樣的令弗蘭克熱血沸騰。她像閃亮的紅軟緞上呈放的一朵含苞放的花兒，等待弗蘭克採摘。我聽見弗蘭克的狂嘯，看見幾乎全的胡莉在上動扭擺，再也不能忍耐。

我從軟墊上爬起，一手握著陰莖慢慢‮套‬，一手扶著門框，貼身站在門邊偷看。我要採取一個較高的視角來觀看這最後一幕。我正好看見胡莉在弗蘭克的搔下，尖利地吱吱嘎嘎大笑，仰天倒到上。我不能看見弗蘭克到底在搔胡莉哪兒。

不過我知道不是她的腿，而且肯定也不是相機碰到了胡莉。弗蘭克現在對搶回相機已經毫無興趣。我知道了，胡莉之所以扭擺得像一條水蛇，是因為弗蘭克正在玩兒她的小。

弗蘭克現在已經不用再拽住胡莉的手。他把騰出來的手挪到胡莉的部，抓住她小三角褲衩的鬆緊帶。胡莉再次僵直。趕忙抓住弗蘭克的手，近乎疲力竭地乞求:“不要！”這是一個到危險的女孩的本能反應。這是作為傳統中國女孩的胡莉的最後掙扎。＊＊＊整個攝影室立即安靜得像個墳墓。女孩兒說‘不’就是不。連弗蘭克這樣的也懂得事情的嚴重。他是採花賊而不是強姦犯。他立即明白:他試圖一蹴而就，過頭了，他走得太遠，不過，男女二人都沒有采取斷然行動。

倆人坐在上各想各的心事，估量他們之間的遊戲是否已經無法挽回。胡莉現在已經知道弗蘭克下一步一定會要她脫褲衩，雖然，脫了褲衩之後意味著什麼，胡莉還有些模糊。

她真的想做名模，也真的相信自己能做名模。所以對她說來事情又回到原點:‘是脫，還是不脫？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作者的文字遊戲，他在此偷換莎翁的名句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是生存，或是毀滅: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來描寫胡莉的心態。】不過，這一次胡莉決定在必要時對弗蘭克妥協。她完全忽視了。

從來她脫掉罩以來，弗蘭克對她的挑逗，在她身體內勾起的慾望。她最終會為這點付出代價。至於弗蘭克，他當然不願就此罷休。他的評估是:‘那妞兒肯定已被我撥的差不多了，小開始水兒便是明證。’由此弗蘭克得出結論，只要不之過急，他今晚一定能把那小開苞兒。他決定繼續謹慎行事，但是，今天就是那一天。弗蘭克把手從胡莉兩腿之間出。雙手溫柔地摟住她。

他黑的大手幾乎圈住了胡莉的纖，讓她在雄健的弗蘭克面前顯得那樣的弱小。他雙手護著她的慢慢向上滑，從肚皮到脯、再從房到腋窩，最後，弗蘭克提著胡莉的手臂向上，拉著她兩人一同站起。

弗蘭克有意同胡莉保持一個手臂長的距離。兩人裎上體相對而立，相互凝視對方的眼睛。弗蘭克看見眼前的中國女孩，清亮的眼珠裡尤有憂憂的情思。胡莉仰視雄十足的黑壯漢，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慾火。

對視良久，胡莉在弗蘭克的威勢下順從地低下了眼睛。弗蘭克就勢堅定地把胡莉攏入懷中。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一場本來似乎只能閉幕的鬧劇，居然讓弗蘭克輕易轉圜，並且以這樣的場景繼續演出！

在我與胡莉相處的全部時間裡，在我對胡的每次莉窺視，對她的身體、她的的美貌、她的房的觀察的所有過程中，我從來沒有幻想過與胡莉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我可能與胡莉近到咫尺，但是兩人中間總是隔著一面玻璃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