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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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一身的怒氣。”秋水覺得他的身體蓄繃著深沉的怒意,不明白地看著他追索的瞳眸。
“你有話沒老實告訴我。”飛離儘量忍著腹內的肝火,不想對她遷怒。
“我不老實?你指的是什麼?”秋水還是聽了出來,發現他正處於極度的憤怒中。
“左元承。”這名字如芒刺,刺得他幾乎盲目失智。
“那我不說,是不想讓你為這種事生氣。”秋水垂著頭道。原來他指的是那天她沒有把訪客的事全部告訴他,他可能是聽了消息才專程來問。
飛離拉著她的雙手左右翻看,然後翻開她左手的袖子,病耙趿搜垌勺派賢返鬧贛?br>“飛離?”秋水試著把袖子拉回,但他不肯。
“這指印是他留下的?”他掩不住眼中的暴怒。
“嗯。”秋水知道瞞騙不了他,只能承認,隱城裡除了他以外沒別的男人可以接觸到她,而他待她又有如珍寶,本不捨得在她身下留下任何痕跡。
飛離以一一吻著她手臂上的淤痕,想淡去別的男人曾在她身上留下的記憶。
“他恐嚇你什麼?”他只聽韓渥他們說的大概,而詳情所知並不多。
“飛離,韋莊打退他了。”秋水不想說,婉轉地拍著他的膛想撫平他的怒氣。
“左元承家居華陰,江湖中人,當朝為官的盧亢只是他的遠親,且他與他正直的舅父不同,是個卑瑣小人,結江湖中劣類土紳調戲婦女,還自稱風
。”飛離陳述著。他常在江湖走動,這個被嘲貶的名字他不是沒聽過,只是以前沒去仔細留意,但現在他記得可清楚了。
“你想說什麼?”秋水警覺地問,飛離不是個愛管他人閒事的人,突然對她說這些,他定另有什麼目的。
“我要剿了左家,這種人,留著也沒用。”飛離眼神冷淡地看著她。
“不可因我興戰瑞,事情過去便罷了。”秋水心急地捧著他的臉龐,他那種肅殺的眼,只代表著左元承會慘死。
“對我來說還沒過去,他輕薄的可是我的人,而我今才知。”飛離拉下她的手,如果他沒有經過校武場聽到韓渥他們的那番談話,只怕他現在還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情。
“飛離,不要。”秋水害怕地道。一旦他下了決心就會去做,到時她怎麼向盧亢代?
“他驚擾了你,使你的身子大不如前,我不能放過他。”飛離最氣的就是這一點,她身子本來就不好了,左元承還嚇她讓她更虛弱。
“我身子變壞不是因他的緣故,是我占卦才引發體內的寒氣,不能怪誰。”秋水為了替左元承辯白,只好讓他知道她又揹著他占卦的這件事。
“你又占卦?佔誰的卦?”飛離的臉更難看了,決定速速把她的那些卦盤全部收掉。
“是盧亢他們。”說也不是,但不說他會更氣,她慌張地看著他的表情。
“他們若不來你也不會佔卦。盧亢我可以放過,但左元承罪無可恕,你別替他求了。”飛離臉變得冷凝,話裡的殺意更深,絲毫不留給她回救的餘地。
“不可以,唔…”秋水急得氣血攻心,話說了一半,便按著口倒在他身上。
“秋水?你怎麼了?”飛離震愕得忘了所有的怒氣,焦急地扶著她問。
“寒氣衝破湧泉、百匯,逆脈…”秋水緊閉著眼痛苦地道。
飛離按著她的脈門,發現果然真如她所說的一樣血脈逆行,而她全身的寒氣變得比以前更多,已經多到可以衝破她兩個重。
“我用真氣壓住它。”飛離先替她點了兩處位,止住她逆上的寒氣。
“不。”秋水艱難地退出他的懷抱,勉強坐在一旁。
“秋水?”飛離訝異地看她的舉動。
“你不答應我不去尋仇,我不讓你救。”秋水對他開著條件,而她按在上支撐自己的雙手逐漸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