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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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織羅,盯著他們練。”飛離說完便使了輕功離開校武場,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想他會去哪?會不會去殺了左元承?”楚雀推著韓渥問。
“我想他可能會先去芙蓉閣找小姐。”他剛才一直看著芙蓉閣的方向,準是如此。
“喂,我問你們,你們哪個人看過飛師兄在我們面前笑過?”織羅還是一直很介意飛離的那張冰霜臉。
“沒有。”他們倆搖搖頭,好像打小就沒見他笑過。
“為什麼在我們面前他總像塊冰,對小姐卻又是另一個樣?”織羅怨道,不平等待遇,為什麼只有小姐才有那個福分不被他冰個半死?
“那是因為他懂情。”楚雀瞭解飛離與小姐之間的那份情,也懂飛離只想為心上人歡笑。
“你還忘了說他對小姐濫情、縱情、痴情還有太過重情。”韓渥板著手指頭數落著。
“他為了想讓小姐看朵花都可以大老遠地跑到江南去了,我想他這次不可能會輕易放過那個左元承。”織羅想左元承可能會難逃死劫。
“情字可真害人不淺。”韓渥大嘆。飛離可以為小姐笑、可以為小姐取來她想要的任何東西,如果小姐要他死,他恐怕也會照辦。
“你們這兩光
懂什麼?沒愛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楚雀各敲他們倆腦門一記,這兩個對男女情事的門外漢哪體會情愛讓人捨生忘死的箇中道理,?
“若要像飛師兄這般愛,我情願繼續當光
。”為一個女人把生活攪得大亂,織羅想來就覺得恐怖。
“我也是,太累了。”韓渥也覺得心有慼慼焉,悠悠長長地嘆著氣道。
“累?打混還喊累?”巡城回來的韋莊一進校武場就看見他們三個坐在地上摸魚,他怏怏不快地道。
“慘了。”楚雀聽見韋莊惱火的聲音,立即將臉埋在手心裡不敢見他,心底有種大難臨頭的覺。
“罰練武,你們倒聊起天來了?”韋莊站在他們三人的面前低頭問道。
“大師兄,你誤會了,我剛說的那個累跟這個累不同。”韓渥見向來持重的韋莊臉上又再次風雲變,急急地辯解。
“我聽到的都是同一個字。”韋莊不給任何解釋的機會,他不過是去巡城沒多久,他們就造反了?
“我有事先走…”織羅見苗頭不對腿就要跑。
“織羅,別走,他們喊累你就陪他們。”韋莊一手扯住他的後領,把他拎回原地,決定一同處罰“他們累他們的,我為什麼也要罰?”摸魚的又不是他,關他什麼事?
吧嘛對他實行連坐法?
“你上次沒通報就私自跑去江南的帳我還沒跟你算,這會兒你就跟他們一塊累。”韋莊沒法去罰那個小姐允許可以自由來去的飛離,但他可以罰這個不守令跟著去的織羅。
“你們連累我…”自知被罰定的織羅,對於這飛來的橫禍滿是不平,氣得吼著害他的兩人。
“幫個忙,不要再說那個字了好嗎?”楚雀捂著隱隱作疼的頭際道,他們說得愈多,她老公罰得就愈久,看樣子,她這陣子皮膚是白不回來了。
正如韓渥所說的,飛離的確是去找秋水了。
飛離輕巧地潛進芙蓉閣時,秋水正在內房裡睡著。
他一直靜坐在她邊看著她的睡容,至夕陽西照,他引來燈火放在她的
臺旁,仍舊只是看著,沒將她吵醒。
直到秋水睡意淺了,眼皮微微動著即將醒過來,他才將兩手撐在邊低下頭吻她,等著
接她張眸後的第一個眼神。
忽然覺有人吻著她,秋水驚慌地急速轉醒,但在那
悉且溫存的吻中她辨出了是飛離,才又安下心來,伸出手,更拉低飛離的身子好能接觸到他。
飛離在她睜開眼後便坐上榻,將攀著他的秋水抱在身上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