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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修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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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娥心知不對,急切之間,慌忙右手一縮,撤招收回,左手五指勾曲有如虎爪隨著朝楚子奇面門抓來!

這一手可說奇快無比,那知楚子奇動也沒動,只是把打開的摺扇扇面往上移去,又是“拍”的一聲,冷雪娥左手虎爪又擊在扇面之上。

楚子奇輕笑道:“冷姑娘怎麼盡是拿在下的紙扇出氣,莫要把在下這柄紙扇給撕破了!”冷雪娥不一呆,她做夢也沒想到,震力奇強的“玄女九轉掌”和殺傷力極猛的“黑虎爪”會連他一柄紙扇都不如,但她究是玄衣聖母的大弟子,發現不對,立即一真氣,身如水往後疾退。

但她剛一後退,突聽牆頭上有人沉喝一聲,三道奇冷掌風朝楚子奇頭頂像泰山壓頂般轟擊而下。

楚子奇雙眉一挑,喝道:“什麼人偷襲在下?”雙掌一翻,朝上托起,這一式“天王託塔”他一身藍衫,也隨著像灌滿了風,突然鼓了起來。

這真是說時遲,那時快,但聽三聲悶哼響處,隨著他一託之勢,三道壓頂而來的人影,來得快,去得更快,宛似斷線風箏一般,被震飛出去數丈之外,才品字形落到地上。

那是三個灰衣老者,巢天成、姬天發、羅天義三人,偷襲不成,敢情還被震得血氣翻騰,落到地上,各自凝立不動,運氣調息。

這下直瞧得冷雪娥怔立當場,她怎麼也沒想到區區一個七星會會主,竟有如此高強的身手,舉手之間就震傷了三位護法。

就在此時,只聽遠處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道:“好一手‘大般若神功’,想不到楚會主還是佛門高弟。”躲在屋中的冷雪芬聽到這清冷的聲音,霎那間如遭電殛驚,駭的道:“師父來了!”宇文蘭低低的道:“事已至此,你急也沒用了。”楚子奇凝目看去,只見從前面一條走廊上,轉出一簇人來,當前一個是面蒙黑紗,身穿玄道裝的婦人,她身後還跟著綠娘子冷無雙,和兩個長髮披肩少女,最後是八個身穿玄衣褲的少女,手中捧著劍、拂、玉如意、玉磐等物,只要看到這副排場,那走在最前面的蒙面婦人,自然是玄衣聖母了。

楚子奇揹負雙手,等一簇人走近,才瀟灑的抱抱拳道:“來的可是玄衣聖母嗎?”冷雪娥趕緊垂手躬身。叫了聲:“師父。”玄衣聖母目注楚子奇,徐徐說道:“楚會主尊師是難一位前輩高人?”楚子奇道:“家師一向不問塵事,不人知,在下無可奉告。”玄衣聖母深沉一笑道:“老身既然問出來了,楚會主仗著佛門神功,到碧霞宮滋事傷人,總該有個代才行。”楚子奇發出一聲清朗的長笑,說道:“聽聖母的口氣,好像還要拈拈楚某的斤兩了?”玄衣聖母冷笑道:“碧霞宮豈是任人來去自如之處?”楚子奇道:“好吧,不知聖母要如何賜教?”綠娘子冷無雙忍不住道:“大師姐,此人如此狂妄,小妹去把他拿下了。”玄衣聖母微微搖搖頭,目光突轉凌厲,冷喝道:“楚子奇,你亮劍。”楚子奇摺扇當,輕輕搖了搖,才道:“在下行走江湖,很少使劍?聖母如有興趣,不妨使劍,在下就以這柄摺扇奉陪,大概也差不多了。”玄衣聖母不怒而笑,笑得十分深沉,徐徐說道:“老身想不到楚會主竟有如此自負,老身那就非領教不可。”話聲一落,突然回頭喝道:“取老身劍拂來。”楚子奇和她相距還有兩丈來遠,在她說話之時,突覺一股無形潛力,直向自己湧過來。

這股暗勁,來勢並不勁急,但卻極其陰寒,還未襲上身子,已使人有奇寒澈骨之

楚子奇心中暗暗一驚,忖道:“這玄衣聖母一身武功果然不可輕視,自己並不見她雙手有何舉動,就能把‘玄陰真氣’出來傷人於兩丈之外。”心念轉動,立即暗運護身真氣,護住了身前,一面冷笑一聲道:“聖母‘玄陰真氣’果然厲害!”兩人都像若無其事,但兩股上乘內勁,卻已經在無聲無息中暗暗接觸上了。

玄衣聖母的“玄陰真氣”發之無形,來的毫無聲息,但等到它和楚子奇護身真氣一接之下,因為它推進之力被前面一堵無形氣牆擋住了去路,使它無從發洩,本來極陰極柔之氣,突然轉變為獰厲的戾氣,一殺那間,陰風飛旋,發出來的呼嘯,如同鬼嘯,陰寒之疑陡然大盛,從兩人中間橫溢而出,狂風橫掃,把玄衣聖母一襲玄道袍,吹得飄揚飛舞,獵獵有聲!

對面楚子奇身上,卻連衣角都沒拂動一下。

這倒不是楚子奇的功力勝過玄衣聖母,而是他身前有一層護身真氣擋著,這一陣被回去的陰寒之氣自然吹不到他的身上了。

玄衣聖母發現自己發出去的“玄陰真氣”宛如撞在一堵無形氣牆之上,心頭不期猛然一震,暗道:“此人在江湖上並無多大名氣,只是一個小小的七星會會主,居然一向深藏不,連自己的‘玄陰真氣’都傷他不得,此人莫非…”這原是一瞬間的事,侍立在玄衣聖母身後的兩名侍女一個捧上長劍,一個捧上一支拂塵。

玄衣聖母接到手中,目光一抬,喝道:“楚子奇,你可以出手了。”楚子奇方才使出護身真氣,擋住了玄衣聖母襲來的“玄陰真氣”他心中有數,自己修習護身真氣,不過十年火候,但玄衣聖母的“玄陰真氣”少說也有四五十年功力,以一個火候極淺的護身真氣去對付功力深的至陰真氣,自然絕難討好。

何況對方只是把體內真氣出來暗襲自己,並不是舉手發出來的,已有如此威力,如果她用雙手發出,自己未必能擋得住。

這麼一想,不覺對這位玄衣聖母暗暗起了戒心,摺扇當,抬目說道:“這是聖母要掂在下斤兩,並非在下要和聖母比試,應該聖母先賜招才是,不過…”玄衣聖母冷聲道:“不過什麼?”楚子奇道:“在下和聖母動手之前,在下還想請教一件事。”玄衣聖母道:“你說。”楚子奇道:“在下義弟上官平,可是傷在聖母指下,被貴門擄來了?”玄衣聖母道:“上官平傷在老身指下沒錯,但人並不在玄女門。”

“如此就好。”楚子奇道:“在下聽說傷在玄女針下的人,非聖母解藥不救,在下或許不是聖母對手,不知在下能在聖母劍下走出幾招,聖母才肯慨賜解藥呢?”玄衣聖母對上官平原有拉攏之意,他身中玄女針,如不及時解救,勢必陰寒入骨,目前又發現這楚子奇的武功似乎比上官平還高,玄女門和魔教勢成水火,對這兩個年輕高手,縱或不能拉入玄女門來,也不能讓他們被宇文靖拉去。

心念這一轉,就點頭道:“好,楚會主,只要接得下老身十招,自當奉賜解藥,如果你接不下老身十招呢?”楚子奇道:“在下悉憑聖母尊裁。”玄衣聖母道:“好,你小心了!”喝聲中,長劍隨手一點,劍尖幻起三點青芒,飛襲楚子奇身前三處大

楚子奇身形一個輕旋,右手摺扇斜指,朝對方執劍右手“臂儒”上點去。這一記出手奇快,宛如星一般。

玄衣聖母身子隨著楚子奇輕轉,劍勢倏變,一下泛起一片耀目青光,像波般卷出,森密劍氣人而來。

這一劍,勢道極盛,但她一柄拂塵,卻只是掛在左手中指上,並未配合劍勢出手。

楚子奇手上只是一柄竹骨白紙摺扇,自然不敢和她劍鋒硬接,身形一晃,就逆勢而進,從玄衣聖母左側身邊擦身閃出,身形閃過之際,摺扇扇頭隨著敲出。

玄衣聖母心頭一愣,暗道:“他這是什麼身法?”她當然也及時轉過身去,右手揮灑,一支長劍幻起十數道劍光,縱橫織,像網罟般朝楚子奇一個人罩落,這十數道劍光,每一道都散發出濛濛寒氣,陰寒大盛。

但楚子奇卻似逆水游魚,在她重重劍影中,穿來穿去,一柄摺扇匆指忽戳,遇劍即閃,乘隙進招,大是不可捉摸。

在旁觀戰的冷無雙和冷雪娥師姐妹,但見師父劍勢如虹,已把楚子奇困在一片劍影之中,像凍蠅投窗,東鑽西鑽,已是勢窮之竭,實則玄衣聖母並沒得到半點便宜。

楚子奇在劍光繚繞之中,大聲說道:“聖母,這已是第八招了,還有兩招。”玄衣聖母哼了一聲,左腕倏地一抬,掛在她中指的拂塵,宛如一蓬銀絲,飛灑而出。

楚子奇早就料到她左手拂塵久久不使,必有奇招,就在她拂塵出手的同時,右手摺扇迅速到左手,一道銀虹從袖中飛出,那是一柄兩尺來長的銀劍,但聽“嗒”的一聲,往上格起,口中喝道:“快點住手!”玄衣聖母只須左手一抖,千百縷銀絲就可纏住他短劍,把劍奪下,但因對方短劍光芒極盛,他又喊出“快點住手”不覺一怔,停手道:“還有一招,你為什麼叫停?”楚子奇笑道:“聖母請看,在下只是用劍脊格住拂絲,若用劍鋒,在下此劍名為銀霓,不僅削鐵如泥,就是名劍、寶刀,也經不起它一削,在下若不出聲叫停,聖母這柄拂塵,只怕…”他在說話之時,但覺從對方拂塵上滲過自己長劍,傅來一縷極寒之氣,透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