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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腳錯儘量遮掩著下體。
她的聲音才把我從心澎湃中拉了回來,我說:“沒幹嘛啊,我只是用點力氣關門,讓上面的人知道咱們已經離開了而已!”說到這裡我笑道:“秋姐,你想讓我乾點嗎麼?”
“你敢!”蔣秋又恢復了她往的專橫,轉身往屋子裡面走去,問道:“餵我說,咱們是不是該躲起來?”我緊隨其後,指著最靠近門邊的大衣櫃說道:“這裡可以躲人,而且等他想逃跑時我們能夠最快到達門口阻攔。”說完我們二人一前一後鑽進了櫃子,而蔣秋則把手銬和鑰匙事先藏到了
單底下,因為她現在周身只著內衣實在沒地方放置這些東西,拿在手裡又妨礙等會有可能發生的
鬥。
說是大衣櫃,可是其實也不過一米多寬,而且刨除四腳的高度裡面的淨高也不過一米五多一點,我又打開了一邊的門,令躲藏的空間憑空少了一半,所以我二人躲藏的實在有點辛苦,必須彎著躬身站立,而且還得貼在一起。
蔣秋讓我鑽到了裡面自己躲在外側,因為她需要最先發現來人並有效的截擊,為了不出行藏,她不停的向裡面擠,嘴裡還在抱怨:“你就不能再往裡邊站一點嗎,我都快給你擠出去了,再說為什麼要開著一半的櫃門啊,要想觀察外面的動靜,關上門虛掩著也行啊?”其實我的後背已經貼在側壁上了,可是蔣秋的身子還是死死的靠向我,我一面把夾在死角里的手臂
出來一面說:“開著半邊櫃門是為了讓等一下來的人放鬆戒備,一個大到足以藏人的櫃子關上門擺在這太扎眼了,任誰都會懷疑。而且要是門全關上了,等會出去抓他多了一道開門的工序,就不能做到出其不意了!”
“也是……”蔣秋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這時她的電話亮了起來,顯示的是小王的來電,蔣秋拿起來小聲接聽道:“喂,小王,樓上那屋房東怎麼說?”
“他說了,那裡幾乎是和樓下這戶同一天租出去的,租客是個男的,本地口音,據說叫做陳達,我想應該是化名吧!”寂靜的狹小空間令我能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頭小王的聲音。
“嗯,果然很可疑……”剛說到這,蔣秋突然輕聲叫道:“喂,你手規矩點!”我被卡在櫃子緊裡面,弓著身子的同時雙手本沒地方放,不知怎麼的居然擱在了蔣秋光溜溜的背上,
到身後兩隻人手輕輕按在自己脊背,赤身的女警立時一聲輕呼。
那頭的小王也是一陣詫異,問道:“怎麼了,誰的手?”
“沒事,你繼續說!”察覺我已經老實的將手拿開,蔣秋說道。
“哦,房東說他去過兩次九樓,發現屋裡確實住著一個男的,只不過這個人很奇怪,和樓下的被害人一樣本不出門,而且好像經常喜歡躺在地上睡大覺!”小王續道。
“嗯?躺在地上,難道他是在監聽樓下的動靜?”蔣秋疑道,突地她又叫道:“你老實點,別亂動!”其實是我無法站直身子,半蹲半站的總是,可這樣就好像用自己的
部在拱蔣秋的
股一樣,讓她極不自在。
小王聽到這話不納悶,問道:“秋姐,你們幹嗎呢?”
“沒你的事!”蔣秋狠狠地挒了我一眼,繼續問道:“你找到人喬裝我們倆了嗎?”
“嗯,房東和他愛人願意配合,他們已經換好衣服了,我們就要出門了!”小王回答。
蔣秋又一聲嬌喝:“你再往裡面來點,裡面還有地方呢,進去進去!”那自然是因為我和她肌膚相親,令她十分不自在。
“秋姐,你們現在……不是時候吧?”小王幾乎笑出聲了。
他顯然會錯意了,不過這也難怪,他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正處在怎樣一個尷尬的局面,剛才蔣秋的說話又那麼的容易令人產生歧義。
可是女警顯然被他調侃的又羞又氣,罵道:“滾你的,等會聽到這邊有動靜快送衣服過來!”
“別了,我還是多轉悠一會再回去吧,別打擾了二位的興致!”小王笑嘻嘻的應道。
“小混蛋!”蔣秋氣的就要掛斷電話。
後面的我趕緊捂住她的手說:“哎別掛,等會還要靠它通氣呢,你忘了?”這麼一說蔣秋才想起來,這個電話需要保持通話狀態,可是她還是氣憤憤的回頭罵了我一句:“你也是小混蛋!”旋即發現我倆的姿勢太過曖昧,又斥道:“還不放手?”這個時候,我們二人只穿了內衣,我的小腹緊貼著她的股,兩個人弓著身子微微向前趴伏,而且我還抓著她的一隻手,很像男女站著
合的樣子,的確有點難堪。
我趕緊放脫了她的小手,可是一陣心猿意馬之下,兩腿之間的那話居然慢慢變硬了。
蔣秋顯然覺到了,俏面緋紅之際,回身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看姑
會不會把你那玩意掰……哼!”好個潑辣的警花,肥
美股壓在我身上,可是卻怪我身體出現反應,這種狀況不反應一下那就不是男人了,冒汗的同時我只得說道:“我儘量,你……小聲點,電話那頭還有人聽呢!”這麼一說蔣秋果然不再斥責我了,屋子裡又恢復了寂靜,可是過不多久這女警也開始站不住了,她身高雖然不如我可是因為怕頭
出外面,只得彎曲著膝蓋,這樣一來雙腳很快麻了,不由自主的上下活動起來,偏偏這種活動等於是用她豐滿的
部在按摩我的小弟弟,叫我怎麼受得了。
“我說,你也別動行嗎,你這樣我很難受啊!”我小聲求道。
蔣秋用手把著邊框,儘量穩定身子,可是突然到自己
部有異樣,好像有點溼溼的
覺,不由得大羞大急,
吐吐的問道:“喂,怎麼我那裡溼了,你……你不會……不會是
……哈呸呸,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也大
尷尬,她的
縫深邃,而且雖然光線昏暗我看不清,可是憑我二人身體結合部傳來的
覺,我明顯
到蔣秋穿的內褲很薄,股溝早已將我的
夾在其中,更兼她不由自主的上下攢動,那
覺和
媾實在類似。
不過我倒是沒像她說的那樣掉,因此說道:“是汗,這裡太熱,咱倆的汗都
到下面被褲
截住了!”然後我又補充了一句:“我哪有這麼不中用,這才哪到哪!”
“哼!”蔣秋出奇的沒有被我稍顯下作的言語惹怒,反而輕哼了一聲,回頭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帶著調侃甚至還帶著一絲絲嫵媚,讓我立刻又一陣動。
悶熱的天氣,密閉的狹小空間裡,我費力的保持著不蹲不站直的姿勢,累的汗水一個勁的淌,我們倆相
的部位漸漸被汗水溼透了,然而那滑膩的
覺之外,我卻意外的發現身前的女警好像呼
不勻稱起來,那隨著她無法剋制的微微挪動的身體發出來的
氣聲,簡直像是在嬌
,憑空更增添了幾分異樣。
蔣秋突然回過頭來,眉眼生輝小聲說道:“別總往歪處想哦,不然姐姐生起氣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喲!”擠眉眼的樣子真叫人不想想歪也不成,跟剛才那種和異
緊密接觸的不自在
覺已大相徑庭。
我苦笑著說:“這樣真難受啊,你動我也動,磨磨蹭蹭的真不舒服!”
“我看你舒服的!”蔣秋陰陽怪氣的回個一句,突然素手後伸在我
上狠狠掐了一把。
“喲,嚯……”我疼的一聲輕叫,忙求饒道:“得得,要不我吃點虧蹲下,讓你坐在我頭上,你舒服點,我累點累點,至少心裡輕鬆些!”這是我現今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我很確定等會這裡會有人造訪,要是我不把蔣秋推到前面去抵擋,我就要吃虧了,而且蔣秋也不會放我一個人離開,就算她願意,我現在光溜溜的身子,逃出去難道要我在街上奔嗎?那比給沈棟材的人圍追堵截死的還快呢!
可是蔣秋卻一臉異樣,沉道:“我上你下……舒服什麼?不行不行……這樣有了情況我也行動不便啊!”媽的,看來往歪處想的還不止我一個呢,什麼叫你上我下啊,你還想叫我躺下來不成?
我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說:“秋姐,說話留神啊,電話還接通著呢,那邊小王聽了一個滿耳朵,我是無所謂,就不知道以後你怎麼跟他解釋這個體位的問題!”
“你敢笑我,敢笑我!”蔣秋大窘,面上掛不住居然惱羞成怒回身就往我肋下和上掐來,疼得我一陣輕嚎。
就在這時旁邊的衛生間傳來一陣響動,雖然聲音不大,可還是被一直因為是驚弓之鳥而練就了異常銳的聽覺的我察覺到了。
“哎喲……嚯嚯……哎呦,秋姐秋姐別鬧了,來人了,噓!”在我的提醒下,蔣秋才轉過身去。
我二人摒住呼,果然見一個矯捷的身影溜到屋裡,在他掀開
單的時候,蔣秋蓄勢良久終於箭一樣
了出去,和那人纏鬥了起來。
不過這個女警雖然身手很好,但終遜來人一籌。還好這種情況也在我意料之中,當下雖然不情願,我也只得悄悄從櫃子裡轉出來,先是利用桌上的書延緩他的動作,而後看到蔣秋危在旦夕,又用從小王手裡要來的強光手電照的他睜不開眼,這才幫這個女警擒住了歹徒。
燈光一亮,赤身體的警花立刻暴
在我面前,只見她一身細滑的肌膚雖然不是很白,但微微有點蕎麥
又因為
鬥通身是汗透著晶瑩亮光的細
嬌軀更增添了幾分健康
人,可能是常年運動的關係,腿肚子和手臂沒有一絲贅
,完美的曲線十分誘人,再加上那因為劇烈運動而嬌
連連帶動著
前兩團美
上下起伏,真是世間尤物,看的我原本就磨礪了半天的陽物更鼓鼓囊囊的撐了起來。
“你還敢看?”蔣秋一急,原本側蹲在我旁邊的她立刻一條腿蜷起來歪向內側擋住底褲,雙手也捂住了酥。儘管如此,我還是能看到
光乍現下,警花那不能被一手掌握的包裹在紫
蕾絲
圍裡的美豔豐
和深邃
溝,以及和纖
呈鮮明對比的豐滿
部的輪廓,甚至圍在
部內褲細細的帶子和那個蝴蝶繩結我也盡收眼底。
我心中暗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看,難道偷看你允許,明目張膽的看,你就不好意思了?”
“喲,原來是紫的,而且還帶蕾絲啊!”我心裡暗笑之下
眯眯的笑著說,那自然是指蔣秋的內衣了。
本來我還想調侃兩句,說她這是為了和男朋友親熱特意連內衣也穿的如此,一定是沒打算只吃個肯德基就算了的。可是又想起她和男友搞得不愉快,這句話終於忍住了沒出口。
“你這小混蛋,小心我把你兩個賊眼挖出來!”蔣秋竄上去,用腳將那個嫌犯蹬到地上,自己則用
單把身子裹住了,對著那跟我隔著一張
倒在地上的歹徒使了個眼
,對我說:“哎,你還不去看看,你設計抓到的這個人是什麼來路!”那人自從被蔣秋銬住一直趴在
裡側的地板上沒吭一聲,估計是昏了過去。
我能大概看到這人穿的是一套黑運動服,腳上好像蹬著一雙深
的登山鞋,至於長相因為他原本是趴在
上的,而且我又不怎麼關心,故此倒沒留意。
此時聽蔣秋說起,隨口答道:“他是誰這個問題還是你自已慢慢找答案吧,反正人都在這了!”蔣秋點點頭,隨即說道:“果然讓你說中了,這傢伙是從衛生間的窗戶進出的,可是你怎麼看出他的密室機關的呢?哼,你果然是個入室小偷沒錯,不然你哪會擅長這個?”一面說一面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可是眉眼含笑已經不像剛才在她家裡那樣一絲不苟了。
而且令我有點興奮的是,她居然在我鼓脹的褲襠上偷瞄了一眼,那是剛才在她深深的溝裡不斷摩擦她
股縫的小淘氣,錯非我觀察力
銳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因為廁所的門沒貼膠帶貼起來的是窗戶,而那窗戶上的灰塵不太協調,馬桶蓋子是扣上的,而且屋頂的石膏板被人動過手腳,再加上窗子上的細線劃痕!”我沒再跟她胡鬧,反而走到衣櫃那裡撿起地上的手機說道:“小王,喂,你在嗎?送衣服過來吧!”解決了這個案子,我真是歸心似箭,現在就算蔣秋脫光了要和我親熱,我也不敢在這繼續耽擱了。
也許吧,我想我會剋制,就是不知道我曾經跟她股溝之間隔著兩層薄布親密接觸過的二弟聽不聽話了。
“對了!他回來在底下找什麼?”蔣秋不敢下地,怕被我看到她的
體,彎
低頭往
底下看著。
我走過來貓低下頭,拿出那個蚊香架,說道:“應該是為了這個吧?”
“為了這個?”蔣秋看見我拿出蚊香架,立刻說道:“哎小心,別沾上你的指紋,那上面可是沒有指紋的,沾上了說不清!”其實我是用指甲夾起來的,不會留下指紋,聽她一說我笑道:“對呀,這上面沒有指紋,這不是很奇怪嗎?”
“什麼意思?”蔣秋問道。
我把那東西放在桌上,說道:“蚊香是夏天家中常備的玩意,可是這麼常用的東西上面沒有指紋,這正常嗎?”我這麼一說蔣秋也若有所思,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