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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秀的面龐俊俏的模樣,卻帶著英姿颯,如水美瞳中更出兩道銳利的光,就像久候的獵人終於發現了狡兔頭一般,此人竟是蔣秋。

蔣秋單手抓在那人左肩上,另一隻手則按住他的右,同時膝蓋已拱在此人一條腿的膝彎處,三下一齊用力,正要將此人向斜後方甩出去。

可是這人顯然並不等閒,肩頭剛一被抓右手立刻握住了蔣秋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緊跟著部一轉,輕巧的避開部和膝彎上傳來的力道,已是和蔣秋來了個面對面,膝蓋猛揚擊蔣秋的小腹的同時,左手更要去抓女人間的衣服。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入手一片柔滑無從著力,面前這女子竟然身上沒穿衣物,一抓落空的時候,膝蓋沒有擊到對方小腹,卻是一個硬邦邦的手肘錘了下來,他慌忙右手拉著女人的手將她往旁邊一帶,緊跟著縮回膝蓋改為橫掃對方的面骨。

蔣秋一肘擋住此人襲向她肚腹的膝蓋,突身子被對方引領的失去了平衡,接著小腿被踢中,踉踉蹌蹌的退開。那人藉著這個空檔就要拉開單元門逃竄。

就在此時,不知從哪裡來了一道勁風直襲此人後腦,他到腦後生風,似乎身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急往旁邊一閃,待他看清來襲的竟然不知是誰扔過來的一本書的時候,再要拉門蔣秋已經堵在門前。

二人你來我往在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裡纏鬥起來,男子無心戀戰只想速速奪門而出,可是年輕的女警身形靈活快速,而且招招狠辣似乎要取對方命一般,甚至有時不顧自身安危用出了兩敗俱傷的招式,倒也令他一時難以得逞。

此人知道,除了這個年輕的女警之外,屋子裡一定還有別人,只不過那人沒有現身的意思,可是每當自己擊退女警想要逃走的時候,一定有東西飛過來,不是書本就是水杯,後來連暖壺都往他頭上招呼,令他無法得逞。

眨眼間十分鐘過去了,蔣秋和他都開始氣了,這人突然一改剛才招招退讓只求逃走的消極打法,開始兇狠的進攻,每一下都奔蔣秋的要害下手,那意圖很明顯,他要徹底擊倒面前這個女警,只有如此才能成功脫逃,至於背後使陰招的,這人藏頭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肯定沒多大能水,那個他倒是不在乎。

漸漸的蔣秋開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畢竟她是女人,就算速度快過對方,可是體力和耐力終究不如大男人。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她靈巧的優勢難以發揮,閃展騰挪之際不是鋪礙事,就是櫃子阻擋,很是捉襟見肘,故此對方一動真格的,她便吃不消了。

這時,蔣秋一個不小心,男人的肘擊打在她的肋上,女子呻一聲,身子向側面倒去,斜趴在上。那男子緊跟著一腳踏來,直奔她上身劈落。蔣秋勉強向側面翻滾堪堪躲開這一招下劈,可是肩頭已被他抓個正著。

這人抓住蔣秋肩膀,另一隻手宛如鷹爪直扣咽喉,女警一時氣短,兩腳在下無從借力,而一隻手被敵人掌握,另一隻手則壓在自己身下無法防禦,眼看對方如鐵鉤般的手指就要遏在她的哽嗓要害了,氣急攻心之際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道強光來正好照在男子的臉上。

一直以來都在黑夜中廝打,他的眼睛早就習慣了黑暗,乍一明亮雙目立刻受不了刺下意識的撤回雙手遮擋,同時緊閉雙眼。

瞅準這一瞬間,蔣秋一拳猛擊在他的小腹上,緊跟著合身撲上,將他面朝下壓在上,對著他的後頸拼盡全力用手肘砸了下去。那人兩聲痛哼之後,身體一軟滾落到的裡側不動了。

蔣秋強忍傷痛和疲憊,從上被子下面摸出手銬,一隻銬在那人手腕上另一隻銬在了旁邊的暖氣管子上,這才捂著一側被人家擊中過的軟肋扶著沿坐倒上,不停的息。

良久,女警才調勻氣息,勉強站起來走到門邊打開燈,回來細細審看這個摸黑潛入的男人。待她掐起此人下巴端詳了一陣之後,納悶道:“哎,這人有點面,不是個通緝犯就是有過前科!”說到這她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微微側目對身後說道:“死小子,還不滾出來啊,躲在那裡偷看什麼呢!”話音落處我則從櫃子旁邊走了出來,笑的站在了蔣秋面前。

第九節昨黃花(上)蔣秋終於抓住了密室的歹徒,而這些都是我的安排。

其實剛才我在衛生間發現了蛛絲馬跡,已經想到兇手是怎麼從密閉的屋子裡逃脫的了。

而且令我詫異的是,樓上衛生間開著的窗戶玻璃居然能夠變

後來我細想了一下,那應該不是玻璃的原因,很可能是玻璃映出的影像起了變化。

那扇窗戶向外開了四十五度角,從我這個角度透過它正好看到的是九樓衛生間的位置。只不過因為是磨砂玻璃,所以影像模糊。至於它為什麼會變,正是因為樓上的衛生間躲著人的緣故,玻璃從暗紅變成黑,是因為那裡的人也許是因為點菸或者別的什麼,令昏暗的光線一閃即逝。

我發現這個秘密之後的第一想法是,那裡躲著的人會不會是監視我的,為了要伺機抓我而佔據了九樓,會否和剛才跟蹤我和蔣秋到這裡的是同一夥人?

可是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屋外的電梯啟動起來動靜很大,我可以很肯定自從我們進到這命案現場之後,電梯還沒被使用過。那麼會不會是跟蹤我們的人從樓下大堂看到電梯指示燈最終停在八樓,然後用走的從疏散通道爬上來的呢?

我想這也不可能,因為剛才出電梯的時候,我急於趁機脫身,曾經特別留意過安全出口的消防門,那裡給鏈條鎖住了。如果說對我有所企圖的人順著樓梯爬上來,看到我這一層的樓梯門無法開啟,一定不會再往上走,因為我只會用電梯離開,要是有機會抓我,糾結於樓梯通道只會拖延追緝的時間,還不如守住樓下的出口更妥當。

排除了可疑人物是以我為目標出現的可能,我認定那人是和命案有關的別的什麼人,既然如此那就一定是和密室息息相關的了。

紗窗和上旋窗鎖釦上面的痕跡是釣魚線、鋼琴線或者鉛絲之類細軟又結實的線造成的。兇手來到這個房間殺完人之後把這裡佈置成密室,只有這個窗戶沒有用膠帶粘牢,而是將膠帶貼在窗框上,窗扇卻保持開啟能鑽出去的程度。然後他用一條細線穿過紗窗下框綁在上旋窗的環扣上,另一條細線則繞城環圈勾住紗窗的把手,而這兩條細線都來自於樓上,也就是九樓的衛生間。

這人下來作案之前就藉助汙水管道常年失修的邊緣間隙垂下兩條細線,並且從九樓的窗子放下攀爬的繩索,等做完案後從窗戶借繩索回到九樓,然後拉扯細線。因為紗窗底框的原因,拉力從自上而下變成了水平,窗扇自然關上,而且再用力拉扯環扣也被鎖上,鎖上的環扣轉了半圈,繩釦就脫離了。

至於紗窗,細線繞過汙水管道就能改變力的方向,紗窗關閉,自然將上旋窗的膠帶擠壓粘緊,密室就形成了,環扣上、紗扇把手上和紗窗下框上的刮痕就是這麼來的。

他回到酒樓之後割斷一頭的細線,環狀的線繩自然可以從樓上全部收起來。

更因為膠帶的原因,窗框、鎖釦和把手都被膠帶掩蓋了,所以細線勒痕才能不易被人發現。

之所以廚房封門而衛生間堵窗是因為兇手需要最後堵住這扇供他出去的窗子。

上旋窗兩側窗框的灰塵痕跡說明這個窗子曾經一度被開啟到比平常更大的狀態,那程度已經可以鑽出一個人了。而馬桶蓋子被蓋住,則是因為這裡需要用來作為墊腳,才能不在滿是灰塵的窗下框上留下痕跡而順利爬上窗臺。

想到這些的我抬頭檢查天花板吊頂,果然發現有一塊石膏板上面的汙漬和水漬與周邊的石膏板不吻合,就好像拼圖中某一塊方向沒有放好一樣,細看之下出現了不協調。這裡顯然是曾經被人掀起來過,那當然是為了垂下細線被人開啟過,然後再次扣上去的時候對方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汙漬造成的花紋錯位。

其實這一切都源於我之前的經歷,我在坑害劉雪瑩的時候就是利用了上下兩層的房間機關辦到的,而且在那次事情之中,為了完成種種戲法我還藉助了釣魚線作為工具,因此今天我才能想到這些,故此在我看到九樓有動靜之後,一切的靈都來了。

而我更在意的是,這個人殺完人之後為什麼不趕快離開,怎麼還要躲在樓上呢,這是為什麼?

據我猜想他可能是犯案時遺漏了什麼,希望找到空檔再回來亡羊補牢。因此一直躲在樓上,一方面潛藏監視樓下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伺機返回彌補疏漏。

可是自從案發之後,這幾天這個命案現場一直有警方守護,這令他無從下手。

故此我出去和蔣秋、小王耳語了一陣,才佈置了這個圈套。

站在衛生間那裡我們三人的對話相信樓上的兇手能聽到,我想當他聽見蔣秋仍然不死心,明天一早要將這裡的一切都搬走從新勘驗的時候一定很著急,他要做什麼補救的話就只有今天夜裡這一個晚上的時間了。因此他才會冒險趁夜再回到房間裡,而這正是我的目的。

“這樣就能引真兇自己冒出來嗎?”當時我們三人在衛生間附近演完戲之後走到大門口,小王問道。

蔣秋立刻做了個聲的手勢,低聲責備道:“小點聲,你想讓他聽到嗎,他就在上面!”

“你剛才說過,房東是住在一樓是吧?你出去後先去他那瞭解一下樓上的情況,然後打電話給秋姐讓我們做到心裡有數。秋姐你把摩托車鑰匙給他,再把手機調成靜音。”我沒理小王的質疑,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上衣從褲子裡拽了出來,邊解釦子邊對小王續道:“你把強光手電給我,等下我可能會用到!”一個能從八九層樓的外簷懸索自由上下的人,我相信他的身手一定不同尋常,這麼做是有備無患,關鍵時刻也許能幫上蔣秋的忙。

他們二人看到我的舉動都很奇怪,蔣秋問道:“喂,你脫衣服幹嗎,熱嗎?你怎麼連褲子也脫了?”就在兩人詫異的眼光注視下,我居然解開了皮帶,將褲子也褪了下來。

我一面將衣物遞給小王並從他的手裡接過手電一面解釋道:“我剛才看見樓上有光亮,估計這傢伙不是在點菸就是在用手機,我猜沒準他還有別的同夥守在樓下出口,我記得樓口對面好像是個吃夜宵的路邊攤吧,說不定有人在那蹲點呢!”

“這和你脫衣服有什麼關係?”小王奇道。

“難道……”蔣秋畢竟從警數年,經驗較他豐富,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意圖。

“嗯,沒錯!”我點點頭,說道:“如果有人守在那裡,可能已經知道我和秋姐上來的事。等會要是隻有小王你一個人出去,恐怕要被他們懷疑,電話通知樓上這位的話,咱們的戲法就不靈了,所以需要你找房東和他家裡的一個女,穿上我和秋姐的衣服冒充一下,因為他們離得不算近,這門口路燈又不夠亮,相信他們最多隻看到穿成這樣的一男一女而已,面貌應該看不清,這也是我讓秋姐把摩托車給你開走的原因!”

“我也要脫嗎?”蔣秋側過去不想看到只穿了一條底褲的我,面上有點踟躕。

小王臉上表情頗為怪異,想笑又不敢笑,眼睛卻看著蔣秋,目光有點發直。

我沒有說話,可是眼神已經告訴了蔣秋,她要想見到真兇,這點犧牲是必不可少的。

女警猶豫了一下突然把小王一把推出了屋子,然後關上燈躲到門後面,不多時原本穿在她身上的體恤衫和牛仔七分褲,被順著門邊遞了出來,與此同時門後還傳來她的聲音:“你快去找房東借兩套衣服來,我可不想這樣跟這個臭男人待在一起!”小王應聲就要走,我補充道:“你先帶著房東他們裝作離去,等會打給我們說一下樓上的情況,然後電話保持通話狀態,等聽到我們這裡動手了,你再拿著衣服回來,別讓他們察覺了,畢竟現在捉拿兇手是第一位的。”

“這……”小王被我一直命令著覺有點彆扭,遲疑著沒應聲。

這時蔣秋的聲音從門後傳來:“照他說的做,就讓這個小壞蛋得逞一次好了!”那語氣似乎有點異樣,小王這才悻悻的離開。

時方才我們三人之所以在大門口摩挲了一陣,就是因為我有這樣的佈置。

其實,我並不確定樓上的兇手有無幫兇,會不會在樓口前面監視,當然這也是一種可能。而我讓小王找人換上我和蔣秋的衣服佯裝離開,其真正的意圖在於嘗試暫時調走或許守在外面伺機抓捕我的人們,這也算是假公濟私吧,畢竟我現在的處境很微妙,一方面真兇就在眼前,不抓到他蔣秋不肯罷休也不會輕易放我離開,一方面我還要預判即將出現的危機,故此能拖一刻是一刻。

“砰”小王還沒有坐上電梯,漆黑之中單元門已經給我重重關上了,出來的是緊縮在門後牆處的女警蔣秋。

她此時只穿了一身內衣,雖然光線昏暗,可我還是能看到那滑溜的細膩肌膚上被包在罩立面是圓滾滾的兩團,而且那玲瓏的輪廓是那麼的誘人,叫我不看得一呆。

“你……你幹什麼?”強悍的女警出了少有的驚慌神,她見我盯在她身上看,下意識抱住了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