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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花】(序-12)【作者:迷咒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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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咒使者

字數:72882

御亞三步登兩步地飛身上梯,須臾間已經躍過數層樓。當他認真施展輕功起來,電梯似乎是比較慢的通工具。

他萬萬沒想到,警方早埋伏在樓中,他在大門口把守,本無濟於事。

「砰!」的一聲,他將樓梯間的鐵門撞開,正面一望,已經有兩名警察正在接近老闆談生意的房間了。

兩名警員聞聲回頭,御亞已經飛踢過來。他的身型雖比普通男子的平均身高來的嬌小,然而抬起腿來,卻是輕而易舉地就掃過比他還高出一個頭的地方。

「砰!」的一聲,先轉頭的那名警員,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御亞踢翻在地。

站在後面,離御亞較遠的另一名警員,見狀立刻拔槍。只見御亞落地轉身,跟着就是一記掃堂腿,警員槍才拔到一半,都還沒瞄準,便一個倒栽葱式地跌坐在地上。

那警員還想掙扎爬起時,御亞早已飄然來到他面前,對準他的頸動脈就是一掌。警員悶哼了一聲,便暈死了過去。

御亞料理完兩名警員後,馬不停蹄地衝進房間知會老闆。哪知他才打開門,整個人便被眼前的畫面所僵住了。

老闆正和另一位不知名的人士談,腳邊還躺着一名體女子。這名女子看來才剛氣絕沒有多久。她的後腦杓,有個不大卻很明顯的深。血,還在慢慢地着。

『御亞,不是叫你看好大門,上來做什麼?』老闆見無法遮掩現場,便生氣地大叫。

『條子早就部署好了,老闆。』御亞斜眼瞄了一下地上的女子,故作鎮定地繼續説:「我已經料理了兩名眼線,可是後援恐怕很快就會到,請老闆趕快先行動身吧。』他的任務是保護老闆,可是看到老闆身後的女子被如此殘酷地殺害,他實在無法做到全然地冷血。

『等等。』這時,先前和老闆對話的男子忽然搶話:「我們不能這樣一走了之……躺在地上的屍體實在是太明顯了。』

御亞回頭望他,直覺上,他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身後,還有兩名彪形大漢作隨縱。御亞不清楚他們的底細,不過直覺上,應該不難應付。

『本就不應該殺她,現在又在腦袋上多開了一個……案子不鬧大也難。』老闆下了聊勝於無的評語。

『所以我們必須找人來罪。』那名男子忽然拿槍指着老闆。

『你這是……』老闆話還沒説完,男子已經扣下了板機。

『老闆,小心!』説時遲,那時快。御亞奮不顧身地衝到老闆面前,為老闆擋下這一槍。不偏不倚地,他倒在女子的屍身上。

子彈穿過御亞的左肩,雖然無法確定有沒有貫穿肺葉,不過在一陣灼熱後,御亞到呼困難起來。

『好吧小子,就當你是入錯行,跟錯人吧。』男子吩咐隨扈將老闆架走後,蹲下來檢視御亞的傷勢。

『我不會放過你的……』御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子從口袋中掏出一顆膠囊,掰開後放入御亞的口中:「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有時候警方結案,活人比死人還要容易。這膠囊只是要確定,萬一你大難不死,也不會認出我來……』他還在説話,可是御亞的意識已經離現實周遭越來越遠,他最後的話,御亞本沒聽清楚。

男子將手中的槍擦拭乾淨,在到御亞的手中,然後取出一佈滿血痕的鐵條,放到他的另一隻手中。在確定御亞完全失去知覺後,才悄悄地離開。

他離去的同時,樓梯間正傳來警方攻堅部隊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

之一

透過獄窗的鐵桿向外望去,早起的鳥兒,正羣起地飛舞覓食。

三個月過去了,御亞左肩下的傷口早已癒合。不過卻留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傷疤。

這三個月來,御亞生不如死。大家把他當強暴殺人犯在審問。

御亞的案件,現場證據充足,然而前因後果上的疑點也很多。只是在社會輿論的壓力下,法院還是很快就定罪下來。

在御亞生長的國度裏,連續強暴犯和強暴殺人犯的下場是一樣的,就是唯一死刑。

也許死對現在的御亞來説,反倒是一種解。雖然他並不願意掛上強暴犯的牌子而死得這麼不值。御亞是孤兒,在這世上並沒有什麼親朋好友,除了老闆以外。

他想起老闆,便有一陣心酸。雖然整件事不是老闆策劃的,可是在事發之後老闆並沒有積極營救他,只是默不吭聲地讓他背下一切罪名。甚至明天他就要被處決了,在獄中的子裏,老闆一次也沒現身過。

在他與老闆最後還在一起的那段子裏,他好像察覺到老闆正在開發新的易,用半脅迫式的手法,誘導年輕女子賣。這是否跟那名女子的死有些關聯,御亞便不得而知了。

在獄中的這些子,御亞腦海時常浮現那名女子美麗的容顏。這樣傾國之姿的美麗佳人,卻死得這樣悽慘,御亞總覺得有些虧欠她。如果自己能夠早一步上樓,也許她就能逃過這一劫。

御亞越想越胡思亂想,心思總無法平靜下來。這時,獄中的大門被打開了,有一名警官跟着一名獄卒走了過來。

在警官的吩咐之下,獄卒打開了御亞的房門,為他銬上手銬腳鏈後,牽他來到一間完全密閉隔音的偵訊室。

『你好,我是吳探長。』在御亞坐下舒適後,那名警官説明了來意:「我不是來為你翻案的……現在翻案也有點遲了。我是來將疑點做最後的澄清,然後把你的案子建檔起來。』

『哼,都結案了,還建檔幹嘛?』御亞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覺得這案中有案,也許我們可以在這後面,挖出什麼更多更深的犯罪事實。』吳探長一直在打量御亞,令御亞到很不自在。

『還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御亞捱到了今天,什麼都不在乎了。

據你的供詞,我們大概可以猜測到你的老闆是什麼人物……他在黑白兩道的名氣都很響亮。要動到他,只怕沒這麼簡單……』吳探長清了清喉嚨,才繼續下去:「不過我更有興趣的,是你無法描述的那名男子。真的很奇怪,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竟然無法記下面容。』

『吳探長,很抱歉。我也想幫你,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了。』御亞聳聳肩。

『如果你説的那些法官不採信的都是實話,那這名男子跟那女子的死有直接的關聯……可是為什麼他要在女子後腦鑿一個呢?他在找什麼東西呢?』吳探長似在問御亞,又似在問自己。

『這我無可奉告。』

『從你落網後,你還有對誰説過這名男子的長相?』吳探長似乎還不死心。

『我都記不起他的長相了,還會跟誰提起呢?』御亞覺得有些好笑:「況且我自恢復意識以後,就一直在警方的掌控中,我跟誰説話,你們還不知道嗎?』

吳探長再度打量他,要臨死的人,應該是不會説謊的。

『那好吧,打攪了。』他匆匆收拾起他帶來的文件後,就吩咐獄卒將御亞還押回去。

御亞到這可能是他人間最後的一段對話,實在無聊至極。

***************

御亞睡了一個好覺。這是多半臨刑的死囚所做不到的。

其實御亞的想法很簡單,因為過了今天,就沒事可以擔心、煩惱了。那些平時失眠的原因都不見了,為何不會好睡呢?

然而,睡得好,只為了準備更充足的體力和神,以應付每個充滿挑戰的一天。今天過後,他什麼都不需要面對了。這睡得好,又是為什麼呢?

人生,還真是荒唐到可以了。御亞邊笑邊吃早餐,他的神情,似乎非常地輕鬆愉快。

早餐過後沒多久,在他固定做晨間體時,就有獄卒前來將他押解出去。

「這麼快呀。」御亞沒有想到。他平時的印象裏,處決犯人大都在凌晨,要不然就像武俠小説寫的那樣,午時三刻的。這早上剛吃飽八、九點鐘的,倒有些不尋常。

御亞戴上手銬腳鏈後,就被押上囚車。開沒多久,大概還在市內吧,就又被匆匆押下車。他對刑場居然在市內,而不在市郊,又到一陣新奇。

不過,他被押解到的地方,並不是什麼刑場,而是一間規模不算小的綜合醫院。由於不便驚動民眾,囚車繞到後門才放他下來。

過了幾個小道,搭了兩次電梯後,御亞被送到一間診療室。這房間裏的醫療設備,他從來也沒看過。不過在正中央的一個狀似棺材的直立塑膠透明玻璃水箱和一張可坐卧兩用的馬殺機牀椅,倒是特別引人注意。

獄卒將御亞固定在一張椅子上後,便離開房間。留下御亞一人。

「這很奇怪呀,我到底是要坐上電椅,還是要被注?」御亞被獨自關在這樣一個奇特的房間裏,百思不得其解。

沒多久,進來了一位護士……御亞仔細一看,才發現她是穿着白袍的醫生。

這醫生頗有姿,御亞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直到那位醫生朝他走來,他才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開。

『黃先生你好,我是徐博士,如果嫌我太年輕的話,叫我潔玲也無所謂。』女醫生後面跟着兩名同樣甜美的護士,她過來和御亞打招呼的同時,吩咐她們去準備儀器。一下子,背景就傳來儀器「嗡嗡」運轉的聲音。

『潔玲你好。』御亞想用言語吃她豆腐:「你會是我最後看到的人嗎?』如果潔玲是他最後看到的人,他想他會走得心滿意足的。

『那不盡然。』潔玲臉上堆滿了笑容,一點也不像在面對強暴犯一般:「我有深刻閲讀過你的案子,老實説,我不認為你犯案……』

『但是,你卻想來送我最後一程?』御亞乾脆跟她打哈説笑。

『呵呵……也不全是。』潔玲開懷時的笑容更加豔麗:「我不能幫你洗罪名,不過,我可以請你來參加我的實驗。』

『什麼實驗?』御亞忽然覺得有趣起來。

『這個實驗如果成功了,將來所有的連續強暴犯都會接受這項懲罰……當然既強暴又殺人的犯罪還是會難逃一死。只是這項新的刑罰還沒通過人體實驗,所以我就向法院申請,看看能不能請你來當一次白老鼠,讓你有個重生的機會。』

『換句話説,我如果參與你的實驗,我就可以免被處決……只是這實驗的風險很高,我不見得能存活下來?』御亞試着理解潔玲的話。

『我想實驗是會成功的。』潔玲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只是整個過程結束以後,你所認識的自己將會完全改變,而對於以前的記憶,也會消失殆盡……所以從某個角度上來説,你算是死過沒錯。』

御亞呆呆地望着她,企圖理解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是否是外星語言。

潔玲見他沒反應,便又繼續道:「當然,你也有權拒絕參與。我就會把你送回監獄,等待行刑……可是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請你簽下這份同意書。』她説着説着,便拿出一份文件和筆,等待御亞的決定。

御亞接下文件後,連看也沒看,就豪地簽了字。他心想橫豎也是一死,死之前還可以幫助眼前的美女完成一項重要的實驗,倒也不失為一大樂事。

『很好,那我們就開始吧。』潔玲接回文件後,馬上吩咐兩名護士前來招呼御亞。

他們推來一缸很重的鋼瓶,上頭有細管,終端連有針頭。一名護士在御亞的手臂上找到靜脈後,便了下去。

御亞看了差點沒昏過去。這麼大的鋼瓶,要打到哪輩子去?他早就水腫而死了。不過他仔細一看,那塑膠管其實是兩條並聯的細管,一條內有白濁的體向他體內去,另一條則緩慢地出他的體。不全是血,有時候是透明的水樣。

御亞非常懷疑那護士究竟有沒有對準靜脈。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實驗,會有什麼樣的懲罰結果?』身經百戰的御亞,對一小小的針頭居然會不自在起來:「如果剛才你的話,只是用來安我,好讓我乖乖地被注,我想在死之前,謝過你的好心……』

『別緊張,黃先生。』潔玲柔聲安:「如果你到恐怖不安,試着聽聽這個。』她不知哪裏來的耳機,也不等御亞同意,便幫他戴上了。

一會兒,御亞到頭暈目眩,神渙散起來。注意力無法集中的結果,是到周遭的事物在迅速地遠離他的知覺範圍。潔玲和兩名護士還在他身上繼續管的,可是他就好像事不關己的第三者一樣地輕鬆。

這時,耳機裏傳來的輕柔旋律就起了無比的作用。御亞很自然地將自己目前的受投入音樂之中。乘着音符,他好像在飄越夢境,遊覽仙界一般。很快地,他便分不清什麼是什麼,身處何境,甚至自己是誰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嗡嗡」的機器聲嘎然而止。此時的御亞本是全身無力地癱軟在椅上。潔玲和護士們開始為他拔掉所有管線,然後七手八腳地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還在仙境夢遊的御亞,赤在三名陌生女子面前,一點也不覺羞赧。當她們想移動御亞到那玻璃箱裏時,他還使盡全身剩餘的力量,拖着抬不太動的腳步配合着。

三名女子連拖帶扛地將他放入了玻璃箱內後,潔玲從箱頂拉下三條管線,分別滿了他的口鼻。然後,她又拉下另外三條較的管線,端頭有着大小不同的玻璃罩杯,分別罩住了御亞的兩個頭和下體。最後,她在御亞的脊椎上又上幾電纜後,才走了出來,將玻璃門關上。

「嘶~~」由塑膠管內傳來的氣體,將御亞帶入更深的幻境當中。這時,玻璃箱內開始充水了。

進來的,黃綠的透明體。温度剛剛好,浸泡在其中,讓御亞飄飄然的覺更加嚴重。這種仙的境界,就算現在潔玲將他五馬分屍,他都不會多吭一聲的。

在這身心幾乎完全分離的境界裏,御亞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全身上下的肌正在迅速消退當中。他的孔,也變得細小了許多。他身體曠的線條,也慢慢柔順了起來。

神不知、鬼不覺地,有兩細針從罩住他下體的玻璃罩中伸出,分別刺進了他的兩個丸中。沒多久,他的丸就像了氣的皮球似地,縮小到幾乎看不到的地步。

這時,他的陽具也因為泡水過久而萎縮變小,加上內外藥物的作用,已經成為一條無的皮囊。兩細針從陰囊中游出,同時在陰莖部輕輕一擊,御亞剩下皮囊的陰莖連同陰囊便悄悄地掉落,被玻璃罩入管中。

在飄飄然的、仙的,彷彿靈魂完全出竅的狀態下,他當然也不會察覺到,原本結實的膛,開始有了完美弧形的房曲線……

又不知過了多久,玻璃水箱中的體開始慢慢退去。當水箱淨空後,御亞整個人被附在他身上的管線緩緩抬起,潔玲和兩名護士趕緊七手八腳地打開了水箱門,讓管線將御亞架到在一旁的按摩躺椅上。

管線撤離後,三名美女忙着用沾滿奇特藥劑的海綿,為御亞擦拭全身。此時的御亞,逐漸恢復意識了。然而剛才眾神難抵的仙境,還殘留在心中。御亞本沒有即刻想要甦醒的意志。三塊海綿在他身上游移所帶來的細柔觸,讓他更加回味剛才的神秘夢境。

不過更神奇的事,御亞自己卻無從觀察起。在海綿劃過的地方,他的孔縮得更小,體短小到幾乎透明無形。他的腋完全消失了,陰仍在,只是變得無比的柔順細緻。最神奇的,是他原本猶如刺蝟般的短頭髮,除了變得絲滑柔順外,還閃動着烏黑亮麗的光澤。

『現在來做雕細琢的功夫。』潔玲望着御亞宛如出水芙蓉般細滑柔的肌膚,滿意地微笑着。她並從空中拉下一台馬蹄形的儀器,對準御亞的某些部位,按了幾下開關。

被那馬蹄形儀器照後的部,立刻豐滿圓潤起來。接着,潔玲又將儀器撥動到御亞的間,調整了幾個設定後,又開了幾下。御亞的腹部變得一片平坦,身也在瞬間內凹了一圈。

接着,潔玲和兩名護士同心協力地將御亞翻了身,讓他趴着,然後用同樣的器材在他的部上罩了幾下,又在他的雙腿上空來回刷了幾趟。御亞的部立時豐圓翹起來,而他的腿部,更拉出了一雙完美無暇的曲線。

最後,潔玲在他的後腦皮下注了一針,御亞原本蓋頭的短髮,立刻長到飄落披肩。兩名護士望着加工後的御亞,只是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徐博士,也幫我做做呀……這比上任何美容整形機構還厲害。』其中一名護士更是羨慕到想要親身體驗了。

『呵呵……除非你想要變男生,我保證可以讓你成為濃烈陽剛、帥氣十足的英俊小生。』潔玲笑答。

御亞雖然知道自己身體有着劇烈的變化,可是他卻虛弱得連撐起自己身體的力量都沒有。這時,三名美女又合力將他翻了個身。先前説話的那名護士又有了疑問:「他現在雖然完全沒有剛硬的線條,可是容貌上的特徵還是沒變……可能還是會有人認出來吧。』

『不會的。』潔玲堅定道:「在接下來的改造中,面部的特徵會依着他的潛意識做自發的改變……而且無論怎麼變,保證會成為黃金比例的美女。』

「我變成女人了嗎?」御亞不可思議地想着。他想開口發問,口鼻卻被潔玲用氧氣罩罩住了。只聽到她的柔聲:「趁你身體還非常柔軟能變時,我們趕緊動手術吧。』

「嘶~~」隨着源源不斷傳來的麻醉劑,御亞又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之二

毓雅張開眼睛的時候,有種完全沒有印象的覺。

她對目前的處境沒有印象,對自己為何會睡在這裏沒有印象……最糟糕的,是她對自己是誰都完全沒有印象。

這是哪裏?我為何會睡在這裏?……我到底是誰?

眼睛,掙扎坐起,被低頭時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

她的膛,悠悠晃盪着兩塊不算小的團。

就在她準備起身時,她更到一陣奇妙的體驗。

她的兩腿中間,空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

問題是,難道她在冥冥中期待下面有什麼嗎?

「我是女的?」這是她第一個體認。

這其實是一個哭笑不得的體認。因為她連自己在睡覺前是男是女都記不清楚了。

然後她走到牀旁的一面穿衣鏡前,靜靜地欣賞着自己幾近無暇的體。越看越是喜歡,都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我是女的?』她發聲自問,更加證實了自己的觀察。因為她聽到的嗓音,是不折不扣屬於女人幽柔纖細的嗓音。如果這聲音出自一名男子的口中,鐵定有些陰陽怪氣的。

可是,她為何會對自己的體有着如此巨大的趣反應呢?

「難道我是同戀?」她在百思不解中自嘲着。

室內的燈光雖然昏暗,毓雅依然能夠從鏡中端詳自己的面容。奇怪的是,她對自己的長相不陌生,卻也不悉,只是有種淡淡的,似層相識的覺。

『這就是我嗎?』毓雅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她對鏡中的自己彎鞠躬,大聲地説:「您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哈哈……』説完以後,毓雅笑得更開懷了。

然而,在她重新起身子時,她看到了一個非常刺眼的景象。

在她左肩下方,有顆平滑的點。大概手指般大小,沒有凸起,沒有凹下。

沒有任何髮,甚至連有沒有皮膚覆蓋,都看不太出來。

她用手指輕輕地撫摸着痣,心情不知怎麼地,馬上沈重了下來。

毓雅對自己大起大落的心情到有些啼笑皆非。就在她努力使自己回神時,房門被人打開了,走進一名身着白袍的青少婦。

説也奇怪,毓雅赤地站在她的面前,卻一點也不覺羞愧。

『醒來啦,覺怎樣?』白袍女子微笑着問。

毓雅不置可否地回望着她,一種非常奇妙的覺湧上心頭。她好像第一次碰到這名女子,卻又有種強烈悉的印象。

『很好,把牀頭的衣服套上,跟我走吧。』白袍女子眼珠飄向牀頭示意。

毓雅非常自然地,就服從了她的指示。那是一套絲質的細肩帶小背心和小熱褲。在毓雅享受衣褲貼身時帶來的絲滑觸時,白袍女子則對她這樣既可愛又的簡單裝束讚賞有加。

『叫我潔玲就可以了。』白袍女子邊自我介紹,邊仔細打量着毓雅:「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可是卻想不起來了。』潔玲拼命搔頭,現在的毓雅,一點也沒有之前御亞的模樣了,可是現在的這個容貌,潔玲似乎又好像在哪裏見過。

『你喜歡現在的你嗎?』潔玲打趣地問道。

『還不賴呀。』毓雅聳聳肩,她並不記得自己以前的模樣,只是她確定目前的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尤物。應該不會有人對自己擁有天仙絕的容貌而大失所望吧。

『好極了,那我們出發吧。』潔玲説完掉頭就走。

『去哪裏呀?我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毓雅雖然立即跟上,卻無法理解自己對潔玲這樣順從的態度。

『這正是我們要去做的事:讓你認識新的自己。』潔玲走在前面笑答。

***************

從走道的設施看來,毓雅是在一棟類似科學實驗的樓房中。這地方並不大,似乎也很隱密。工作人員不多,不過大家都認識潔玲。

很快地,毓雅被帶到另一間房中。這房內什麼也沒有,除了正中央有張舒服的躺椅外。躺椅的構造有些複雜,它的上方還有一頂類似玩虛擬實境時所用的頭盔。

潔玲命令毓雅坐上去。毓雅股才碰到椅墊,手腕和足踝便馬上被一種特殊的環扣固定住了。行動一被限制住的毓雅,立刻升起了焦躁不安的情緒。

『沒關係的,習慣就好。』潔玲柔聲安着,然後她為毓雅戴上那滿電線的奇怪頭盔。其中三條電線特別長,線端並附有冰涼的膠片。潔玲將手伸進毓雅的小背心裏,將其中的兩條分別黏着在毓雅的頭上,然後又伸手鑽進毓雅寬鬆的小熱褲中,將另外的一條黏在她私處的正上方。

對潔玲恣意地冒犯自己的身體,自己卻毫無反應的這件事,毓雅隱隱到有些不妥。可是一旦她面對潔玲,她卻怎麼也不想反抗。

『正好,手術復原後,我們也順便藉此測試,那部位的功能是否正常。』一切準備就緒後,潔玲離開了房間,留下毓雅一人。

毓雅眼前一片漆黑,雖然頭盔通風效果良好,焦躁不安的情緒,卻使她覺得異常地悶熱。

『毓雅聽好,以下的問題,你都要老實回答,知道嗎?』不知從何傳來潔玲的聲音。

『是。』對於潔玲的命令,她有種既沒被強迫,卻又一定會遵從的奇怪反應。

『毓雅,請問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從外表的生物特徵看來,我應該是個女的。』

『那你自認為呢?』

『嗯……我不清楚。』毓雅老實説。雖然今天醒來之前的任何事情、包括自己是誰她都沒有印象,可是她對自己是個女生的事實,卻有種全然陌生的覺。

『既然你的型體是女,你就學習做個女人,好嗎?』

『好吧。』毓雅不置可否地回答。失去記憶的她,對做什麼都有趣。

忽然,眼前的虛擬實境出現一名穿着比基尼泳裝的美女,毓雅「哦~」

的一聲對着人家猛盯着,若不強力緊閉雙,只怕口水都要了下來。

『這不是對同應有的態度喔,毓雅你想當同戀嗎?』

『不想。』嘴上是這樣回答,可是視線卻一直留在比基尼女郎的身上。

『所以看到同有姣好的身材容貌,我們可以羨慕、忌妒、比較、看齊……

就是不能妄想,知道嗎?』

『知道。』毓雅口是心非地虛應着,心中只祈禱這畫面不要消失才好。

『毓雅,如果你一直這樣,我會有一點懲罰的……』

忽然間,毓雅到她的頭和私處有陣強烈的刺痛。這三點幾乎是全身上下最的部位,那刺痛帶來的滋味,實在難受到了極點。

『嗚……我只是欣賞而已呀。』毓雅抱怨着。

原來,那頭盔上面蓋滿的複雜線路,無時無刻不在偵測毓雅的腦波反應,只要毓雅有點衝動的可能,虛擬器就會透過黏着在毓雅身上的那三條線,做適度的懲罰。

毓雅當然無法觀察到,在通電的過程中,有道白的光環連結着她的雙

而她的私處部分,也蹦出了一些白火花。

可是畫面還在繼續,比基尼女郎越站越多,而且個個賣風騷,媚態盡出。

毓雅只是目不暇給,歎為觀止而已。

『啊啊!!~~~』只見那白光環和火花閃動不斷,令毓雅痛不生。

終於在承受不了更大的苦痛時,毓雅閉上了眼睛。這時,背景傳來潔玲的聲音:「記得剛才在鏡前欣賞自己的模樣嗎?你不也跟她們一樣嗎?』

這是實話,毓雅的身材的確不會輸給畫面中的任何一位美女。「問題是,這就是我嗎?我想跟她們一樣?而不是追求她們?」

毓雅回想起自己的身形,忽然有股莫名的心酸。雖然自己的過往沒有留下痕跡,可是冥冥中,她是屬於把馬子的動物,而不是釣凱子那一方的。

她重新睜開眼睛,只要一有異樣的想法,她就馬上告誡自己,其實自己是跟她們同一類的。「嗯,這個不好看……喔,那個好美喔,我能像她一樣嗎?……

啊,這個是很火辣,可是部似乎過翹了些……」

當然,在無意中,毓雅心頭還是會不時閃過念。不過,在無情的電擊招呼下,毓雅動心忍地拼命剋制着。

有那麼十來分鐘,毓雅居然完全沒有收到任何電擊。她似乎對美女的興趣明顯地降低了許多。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畫面忽然消失了。

『好極了,我們休息一下。』這時,背景傳來柔和的音樂:「毓雅,夢境香甜。』潔玲的話還縈繞在耳邊,毓雅卻不抵濃濃的睡意,在瞬間進入了夢鄉。

***************

『好吧,毓雅,我們繼續下一課……』背景潔玲的話語,似乎從遠方漸近到耳邊,毓雅從昏睡中甦醒了過來。

『喜歡他嗎?』一片漆黑的眼前,忽然走出一名高大的男子。男子不但體格強健,相貌更是帥氣拔,舉止中,不時透英俊瀟灑的氣息。

『這個……他是長得不錯啦。』男子帥氣的模樣,讓毓雅多看了他兩眼。不過,真的就這麼兩眼,毓雅便沒有再想繼續看他的慾望了。

『欣賞他,對他臉紅心跳呀……會有獎賞的。』

偶爾,幾個鏡頭是男子面龐和口的特寫。毓雅到一陣噁心,乾脆閉上了眼睛:「這是什麼跟什麼嘛……唉唷!』殘忍的電擊再度產生,毓雅不得不張開眼睛觀賞。

就在她觀賞的同時,電又源源不斷地襲來。「奇怪,不是要我看嗎?為何還要懲罰……喔,等等,這覺好舒服呀……」跟以前不一樣地,不但不刺痛,還有一種震盪綿麻的快,尤其在下體的部分,那陣陣的酥麻,在陰户前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後,便直往裏面衝。毓雅這有生以來,第一次從反方體驗對合的渴求。

她的下體渴望着有異物的侵入。

當然她無法觀察到,現在在她雙串連的不再是一道白的光環,而是幾絲粉的冷電,下體的火花也一樣。她更無法得知,其實虛擬器在悄悄地刺着她腦部的興奮中樞。

『喔……這是什麼樣的覺呀?!』毓雅享受着、沈醉着,這當女人獨有的樂趣。

忽然間,男子的身影不見了。那顫麻的快也隨之消失了。這使毓雅立刻墜入冰冷的失落中。

接着,男子又出現了。他的温柔體貼,帶來一陣快;他的甜言語,帶來一陣快;他結實的膛,又帶來一陣快;他堅毅專注的面龐,又是一陣……

不知不覺中,毓雅被屬於男的一舉一動所住了。

接下來,每回男子出現,毓雅被男魅力所引的程度便又加深了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電的刺不再,毓雅的腦部竟然自動繼續製造着興奮的刺

她開始對男有了最原始的衝動。

『毓雅,夢境香甜。』陶醉在快中的毓雅,很快便又沈沈地睡去。

***************

『怎麼樣?毓雅,覺還好吧。』潔玲笑咪咪地將毓雅從躺椅上扶下來時,毓雅還暈呼呼的,站都站不穩。

『嗯,還好……』

『你能接受你是女生的事實了嗎?』

『我是女生呀,我只是不知道如何當女生而已……』毓雅低下頭去,看着自己百分之百屬於雌的身體。

『呵呵……是這樣嗎?……已經中午了,我們先吃個飯,休息一下再説。』等到毓雅完全恢復過來,潔玲便打開室內的照明。

『好呀,可是在吃飯之前,我能先上個廁所嗎?』原來毓雅急了。

『哈哈……這個自然。』潔玲於是告訴毓雅廁所的方向。剛才的洗腦過程用到的技術會刺意是很正常的事,加上毓雅在手術以後,一直處於深層催眠的狀態中,都是機器幫她排的。自己如廁,才能更深一層體會身為女人的處境。

果然,毓雅的行為完全被潔玲料中。首先,她看也不看就衝進男生廁所,在看到裏面的人用異樣眼光看自己時,才又很不好意思地轉去女廁。然後,她都已經把褲子下來了,卻還面對着馬桶發呆。

她竟然不知道要坐下來撒

毓雅覺得這實在是有趣極了。在驚訝中,她費了好大勁,才用意志力將自己的身體移到馬桶座上。

『我之前一定是個男的。』毓雅馬上為自己的行為,做出最佳的解釋。

在小便的同時,毓雅低頭越過自己雄偉的雙峯,順着平坦的小腹一直下望,她的兩腿中間,什麼也沒有。應該有什麼的地方,現在只是微微股起,和部的股溝合而為一了。

她用衞生紙擦拭私處後,一股好奇心油然而生,忍不住地用手指輕輕地掰着她新有的花瓣。

『喔喔……』那舒服的覺,馬上使她回想起上午在着魅力時所有的生理反應。

「哈!這太奇妙了。」她的腦中,忽然閃過幾個以前她在欣賞情圖片時,拼命猛自己的情境。現在的覺跟那時的很像,只是更舒服,更長遠。

「我會嚮往男生?這真的很妙!」在確定自己以前是男的以後,現在對男人升起的異樣情愫,便讓毓雅嘖嘖稱奇起來。

毓雅不敢玩得太兇,她拉上小褲褲,便匆匆回去,以免潔玲擔心尋找。

此時,潔玲已經為她打好飯菜,在一間開放式的食堂等她一起進膳。

『潔玲姐,我以前是個男的。』毓雅才一股坐下,便語出驚人。

『你怎麼知道?』潔玲瞪大雙眼望她,趕緊施咒:「毓雅,夢……』沒想到毓雅竟搶她的話,不讓她説完:「潔玲姐,請等等。我大概也猜到你用某種技術控制着我的心和行為。』

此話一出,在場其他的用餐者都不約而同地望了過來。

「我的實驗失敗了?!」這是潔玲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經過數天的手術催眠,天衣無縫的計畫,生理心理上的雙重改變,毓雅竟然在醒來一個上午的光景,便又全部恢復記憶了嗎?不可能的!據她的密研究計算,改造是永久的,不會逆轉的過程。

她不能失敗,因為她跟法院的默契是,萬一她失敗了,她就得殺了毓雅。

潔玲揮手要其他人都離開現場,只留下她和毓雅二人。等到人都走光後,她才輕聲問道:「你還想起了什麼?』

『沒什麼,就這個而已。』毓雅笑嘻嘻地答,説完便低頭猛扒飯,她顯然是餓壞了。

『毓雅,老實説,這事關重大。』

『真的沒有其他了。你也明白,我是不可能對你説謊的。』毓雅口中滿了食物,説起話來有些滑稽:「我想我會變成女生,被關在這裏接受改造,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既然想不起來,那就算了。』

『那……你打算如何呢?』

『繼續學習如何做好一個女人呀。』毓雅毫不猶豫地回答,不過她馬上又修正:「不,應該是如何做一個好女人。』

潔玲怔怔地望着她,良久説不出話來。毓雅那非常男化的吃飯動作,讓她到改造訓練的路,還有很長的一段要走。

『毓雅……』潔玲嘆了一口氣道:「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你都是一個非常勇敢的人。』她和毓雅相視而笑,然後低頭一起默默扒飯。

之三

『恭喜你呀,從探長一升就是警政監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例子。』潔玲的話聽似拍馬,不過從語氣中,卻可到她衷心的讚美。

『唉,這探長還有兵權,警政監察嘛……位高卻不實。』電話那頭的男子不知是謙虛,還是認真地擔心着他的未來。

『探長您原本就是個大忙人,現在官高只怕事更多了。』潔玲拉下矜持一問:「我們還有機會坐下來聊天吃飯嗎?』

『潔玲,説實在的,我真的很想見你……只是改天再和你約時間好了。』

這句話前半段聽得潔玲是心花怒放的,後半段卻是心灰意冷的。「哼,又在開空頭支票了。唉……誰叫喜歡你的人是我」

『潔玲你怎麼啦?』

『哦,沒事。只是最近的實驗非常疲憊而已。』

『對了,説起你的實驗,你申請的對象是誰呢?』

『探長很抱歉,我已經簽過合約了,你就別再問了。』

『潔玲,做事別那麼一板一眼的……為什麼疲憊呢?難道實驗失敗了嗎?』

『倒也沒有……只是我研究記憶這麼多年了,它依然是個深奧難解的謎。』

『哦?會有事情難倒我們徐博士嗎?你不是擅長催眠嗎?還是那實驗對象的記憶有問題……』

『嗯,他的記憶的確有問題,有部分好像被人強力封死。這樣一來,清除記憶的功夫反而不能將之清除乾淨……不過這不是問題所在。』

『那問題到底在哪裏呢?』

『我這麼説吧,如果你催眠一個人要他成為奴隸,他首先得理解什麼是奴隸才行。可是一個人的記憶,卻比這個象深奧得多了。不是所有的記憶,都有一個清楚明確的定義。』

『比如説?……』

『比如説……愛……』

***************

自從毓雅第一次甦醒後,潔玲調高了她體內的賀爾蒙劑量,深化了她的催眠狀態,延長了她每天被洗腦的時間……希望盡一切的可能,來繼續完全掌控毓雅的心行為,使這項實驗可以進行下去。

所以每天潔玲見到毓雅,第一句話就是:「毓雅,夢境香甜。』的後催眠暗示指令,將毓雅帶入最深的催眠狀態中。

然後她一定會問:「毓雅,你是女人嗎?』

然後她一定要聽到毓雅這樣回答:「是的,我是女人,我一定要盡我所能地學習如何做一個百分之百嬌柔順從的女人。』她才會安心地帶領毓雅展開新的一天的學習課程。

不過有時候,她也會觀察到一些有趣的現象。像毓雅在適應了這裏的生活以後,開始會在早餐前,在自己的房間內做一些武術早了。

潔玲清楚的知道,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不怎麼愛運動。而這些早的動作,沒有任何工作人員曾經教過毓雅。所以她可以肯定,這是屬於毓雅「前世」的記憶。不過潔玲並不急着用催眠糾正毓雅。在她明白不可能完全清光毓雅的記憶的這個事實後,只要毓雅一些「殘留」的習慣對實驗無害,她倒也以開放的懷去承認這是毓雅獨有的特質行為。

別認同上,毓雅有了長足的進步。經過十多天的努力,毓雅從開始總是要被懲罰幾次後,才會對美女圖片死心,到後來對模特兒的照片只會評頭論足,與自己的相貌身材相互比較外,毫無遐想的反應。而在對異引的方面,從原來對男魅力興趣缺缺,到後來只要見到帥哥,便會不自主地臉紅心跳。現在的毓雅,除了擁有天使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的完美女體外,她的心理,也完全被調適成為一個如假包換的女靈魂了。

當然,這半個多月的訓練,不全是在最基本的「」的定位而已。她經歷過了第一次的月事,大致悉了女在社場合應有的美姿美儀。並也花了很多時間在如何練化妝、穿着等一些打扮自己的技巧。毓雅的天資聰穎,她神速般的進步,讓潔玲是經常的眉開眼笑,一掃之前擔心無法改造毓雅成功的陰霾。

這天,是毓雅接受全面改造訓練的最後一天。潔玲為她在實驗大廳內舉辦了場高格調的燭光晚宴,順便犒賞辛勞的工作人員,也順便驗收毓雅這陣子洗腦改造的成果。過了今天后,部分工作人員便會移到下一個實驗計畫。而毓雅將會繼續面臨的「奴天使」計畫,並不需要勞師動眾,大約潔玲加上幾位護士便綽綽有餘了。

毓雅穿着一襲式樣簡單大方的低背晚禮服,落落大方地出現,立刻引起全場一片譁然。工作人員不論男女老少,一致投以驚為天人的眼光。從造形設計到定裝打扮,毓雅自己一個人全包,這使很多女護士們都不得不佩服到五體投地。

晚宴由毓雅跳第一隻舞揭開序幕。一名男醫護人員充當舞伴。毓雅從頭到尾輕柔的配合着,雖然她是主角,可是無論如何,她絕對不會爭搶男士的風采。

舞曲結束後,嘉賓們魚貫入座。毓雅和潔玲,及她的左右手護士小莉,和此項實驗的核心參與人員同桌。在潔玲簡單的致詞後,大夥便開始盡興狂歡了。

毓雅的用餐禮儀好極了,很多細節,連上社會的名媛淑女們,都不見得能夠完全做到。看着毓雅典雅高貴的氣質表現,潔玲心理有着説不出的安

酒過三巡後……

部分男工作人員開始有些失態的表現,他們爭先恐後地想來親吻毓雅。只要他們沒有太過分,毓雅倒也鎮定大方地讓他們輕吻臉頰。偶爾有些序的行為產生;像是有人執意想要摟抱毓雅,都被潔玲和小莉適時制止了。

又過三巡以後……

毓雅也開始有些不勝酒力。她的內分泌系統,一直在賀爾蒙和其他藥物強力控制下運行着,到前幾天才停止服藥,自行運作。會不會因為酒的作用而有變化?醫學上沒有證明,不過潔玲還是有所顧忌。

『毓雅,身為女人開心嗎?』潔玲借酒裝瘋地試探着。

『哈哈,不管是當男人還是女人,開心就好。』毓雅也瘋言瘋語地回應。不過她隨即又一本正經地小聲告訴潔玲:「放心吧,潔玲姐。在我失控前,我會先告退的。』

再過三巡以後……

晚宴已經漸漸接近尾聲,幾乎所有與會人士都已退席,剩下主桌上毓雅、潔玲和小莉三人而已。這時潔玲也醉得不輕了,然而她太開心了,煞有想來個不醉不歸的態勢。

『毓雅,有時我真羨慕你……這麼完美的女人。我的技術如果不是在手術變形中才能使用的話,天下就不會有醜女了,哈哈……』

『變形手術?潔玲姐,你在説什麼啊……』毓雅跟着潔玲一起醉茫茫。

『沒什麼……可是我不明白,如此心雕琢出來這般冰晶玉潔的肌膚,為何會除不去那顆痣呢?』潔玲東倒西歪地走到毓雅面前,順手就往毓雅左肩下的那點痣上按去。

説時遲、那時快。毓雅忽然出手抓住潔玲的手腕,她的力道奇大,潔玲本無法掙:「潔玲姐,你什麼地方都可以碰,就是不能觸摸這裏!』她的聲音低沈,語帶悻然。一股濃厚的殺意,讓潔玲不敢與她目光相觸。

潔玲整個人嚇呆了,當場僵在那裏,動也不敢動,醉意全消,立時清醒。一直等到小莉在旁忍不住要請求救援,她才邊制止小莉行動,邊下指令:「毓雅,夢境香甜。』

「砰!」的一聲,毓雅整個人攤倒在桌上,隨即也鬆開了手。

『毓雅,以後不許這樣知道嗎?只要我沒惡意,點是可以任我觸摸的。』

『是……』

『當你醒來後,我會再摸你那邊一次,這時你會很老實地告訴我,為何不讓觸碰的原因。然後,你會因為太累而想回房休息,明白嗎?』

『明白……』

『毓雅,揚帆。』

毓雅轉了轉眼珠,緩緩地抬起頭來:「哈,終於不支醉倒了,才第一天做淑女,就失態了。』

『毓雅,我摸摸你這裏好不好?』待毓雅完全甦醒以後,也不等她回答,潔玲就逕自向她的點上按去。

只見毓雅雙眉一皺,臉一沈,緊閉着雙

『毓雅,有什麼事想告訴我?』

毓雅搖搖頭。

『真的沒有關係,什麼樣奇特的遭遇我都可以接受的。』潔玲心想,還有比你參與這個實驗,當我的白老鼠更奇怪的遭遇嗎?

『真的沒有。』毓雅又搖了搖頭:「我無法解釋,這地方的很新鮮,好像每天都是新長出來的一樣……照理説沒有髮附着,皮層又薄,應該很的才對……可是事實並非如此,碰到它的時候,一點覺也沒有。』

潔玲怔怔地望着她,無言以對。

『可是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想讓人觸碰這裏……甚至是我自己。』

『毓雅……你真的累了。』潔玲從那顆痣上望,一直到她的雙眸:「讓小莉扶你回房去吧。』

『嗯,那麼晚安囉。』她一站起來,小莉便過來攙扶。潔玲目送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毓雅呀毓雅,請你繼續堅強下來。我不想失敗……況且你是無辜的。」她想着毓雅的一頻一笑,手便不聽使喚地在大腿間遊移着。

她還在發呆時,小莉已經送完毓雅又回來了。

『潔玲姐……毓雅她真的好可憐喔。』小莉股才剛碰到椅子,就忽然蹦出這樣一句。

『我們不是相信她是無辜的,才這樣救她一命呀。』潔玲假裝整整裙襬,強收媚態。

『就是因為相信她是無辜的……所以才覺得她可憐呀。』小莉嘆了口氣:「不論你的催眠功夫有多高……你真能知道她的內心深處的想法嗎?』

『我想她是接受了目前是個女兒身的這個事實……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潔玲加油打氣道:「也許實施「奴天使」計畫以後,她會轉變得更成功的。』

『但願如此……』小莉若有所思,又一臉倦容地虛應着。

『撐下去呀,小莉,你可是我的左右手,眼看這個實驗就要成功了。』潔玲拍拍她的肩膀:「那時問你要不要變成為一個高大英俊的帥哥,你不是也很願意嗎?』

『變成帥哥萬人誰不想啊……』小莉再嘆了一口氣:「可是不管傷痛有多深,我總想保有那份只屬於我獨有的珍貴記憶呀。』

『你錯了。』潔玲一字字道:「我想毓雅的處境剛好相反,有段往事她埋藏的很深,也很想遺忘。可是就因為太深了,所以即使換了時空,變了容顏,那烙印依舊揮之不去。』

***************

毓雅再快要醒來的時候,又做了一個夢。

夢裏潔玲拿着一條的蕾絲罩,在她面前揮來揮去的。

『毓雅,這是什麼?』潔玲的問題,好像在問三歲小孩。

『這是罩呀,每個有部的女人都應該穿的。』毓雅摸摸自己的部,什麼也沒穿。

『還有丁字小褲褲,和絲襪呢?』

『這些都是女生最貼身的內在美,就像是第二層肌膚一樣……』毓雅越説越想穿着:「也是屬於女人獨有的觸享受。』

『告訴我,毓雅。為何你喜歡穿着的內衣褲和絲襪呢?』潔玲在前面奔跑的速度很快,她手中的那件罩,始終搶不下來。

『因為,穿着它們會在潛意識中提醒自己身為女人的事實,並且……』毓雅忽然不自主地心跳加速起來。

『並且什麼?』

『並且期待着主人的愛撫與擁抱。』

『毓雅想要有個主人嗎?』

『是的,毓雅想要有一個主人。』毓雅漸漸跑不動了。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是的!我想要有一個主人,可以讓我全心全意地伺候他,這會滿足我所有的慾望!』

在大叫聲中,她醒了過來。

這是一個相當安靜的空間。

她的牀頭,沒有任何內衣、內褲,更別提什麼花俏的絲襪了。有的,還是那套單純潔淨的細肩帶絲質小背心,和同款的小短褲。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卸下睡衣,換上小可愛。在穿短褲的時候,她發現內底多了層額外的褲襠,馬上想到這個月的月事又要來了。

從那天晚宴到現在,她所過的子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成天只是昏昏沈沈地,身體渴望有男人的擁抱,下體渴望有陽具的進入,如此過着行屍走般的子而已。

然而不論如何,只要她一開始幻想,她就想要有個主人。

她想盡一切所能滿足他,成為他的奴。

毓雅不是不知道,這股渴求,是來自身體內部最殷切的招喚。可是每當她想發,總有股冥冥不可抗拒的力量阻止她;好幾次,她的手在大腿部遊移了許久,就是無法接近核心,進而自己滿足自己。

越慾求不滿,便越想有個主人……

她深深地了一口氣,開始環顧四周。很不一樣的,這房內不再是隻有簡單的寢具而已。不但有了其他的傢俱,連牆上都有一些裝飾的掛圖。

「這裏不再是實驗室了,好像是某人的家中。」這是毓雅的第一個直覺。

毓雅完全清醒以後,慾火跟着又中燒上來。她無奈,乾脆做點劇烈的早來移轉註意力。

沒想到她才把臂膀張開,小莉就衝了進來:「毓雅,醒來就出來吃早飯吧。

別再鍛鍊身體了。』原來她是聽到剛才毓雅的大叫而過來的:「潔玲姐説,如果你想維持身體的捷度,偶爾做做就可以了,做太多,肌線條一出來,就不好看了。』

這些子以來,除了潔玲的密集訓練以外,小莉是最照顧她的甜美護士。毓雅無意要為難她,搖搖頭,便跟她走出了房間。

這家的面積不大,擺設卻很優雅。住在其中,應該可説是非常地温暖舒適。

『這是哪裏?我們好像離開實驗室了?』毓雅隨小莉走到飯廳,坐下來吃早飯。

『這裏是潔玲姐的家。』小莉看着毓雅温文優雅的舉止,百分之百女化的動作,嘆了口氣道:「瞧你被折磨成這樣,本不復當年豪氣干雲的……』

『什麼?你認識以前的我?』毓雅瞪大着她那雙靈珠妙目問道:「我以前是誰?誰是我?』

小莉自知説錯話,乾脆低頭吃飯不語。

『唉,算了……每個人都有過去,重要的,是如何面對將來,不是嗎?』

「亞哥,光聽這句話就知道你還是你。」小莉暗自忍痛:「是呀,誰沒有過去呢……』

『我們為什麼會住到潔玲姐家?她人呢?』毓雅似乎有意避開剛才的話題。

『她去點「必需品」,很快就會回來的。』小莉回答道:「離開實驗室,代表你的訓練改造已經告一段落了,你住在這邊等待主人來領你回去。』

「我將會有主人了。」毓雅聽到這話,喜出望外,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還好潔玲在教養規範這方面下的功夫很深。

小莉看到毓雅這樣的反應,只是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之四

『什麼?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錯愕的潔玲,倒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自己。

毓雅第一次看到潔玲方寸大亂,心中也有些難過,便過來安她:「小莉跟着你也很久了吧。』

『她這麼做,會把我們的秘密漏出去的,這女孩怎麼一點大腦也不長。』潔玲懊惱地説。

毓雅有種表錯情的覺。

『你怎麼沒有趁機逃走?』潔玲反問。

『我在期待主人的出現呀。』毓雅不假思索地回答。

『呵呵……看來我的「奴天使」計畫已經完全成功了。』潔玲忽然眉飛舞起來:「小莉那丫頭有留下什麼話嗎?告訴我早上發生的事吧。』

『早上的事是這樣的……』毓雅眯起眼來回憶,她其實很興奮潔玲會這樣問她,因為屬於她毓雅的不滿兩個月的短暫生涯中,她居然也有事可以回憶了。

***************

早飯過後,小莉要毓雅坐到電視前面,毓雅馬上知道要做什麼了。

『喔,不要再放了,我已經很清楚這些姿勢和取悦男生的技巧了。小莉,求求你,行行好,今天放假一天好不好?』

小莉不顧毓雅的請求,只是一股腦地將錄影光碟進放影機中。

沒多久,電視螢幕出現一位親切可愛的播報員,長得跟潔玲很像。毓雅甚至懷疑,就是潔玲自己錄下這段節目的。

『恭喜您,可愛的奴天使。當您收看到這段節目時,表示您已經結業了。

只要您在指定的驗收員前面做滿所有代的動作,以後不會再有訓練。您只要放鬆心情,專心地等待您的主人將您接走就可以了。』在主播員微笑的介紹下,毓雅似乎覺得這一套訓練課程像是一貫作業的生產線,而她只是其中的一個產品而已。

『首先,我們複習一下您學過的姿勢……傳教式。』在主持人的一聲令下,毓雅馬上躺下,假裝有另一個人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張開雙腿。

『六九式。』毓雅又換了一個動作。然後依然是兩腿一開。

『老漢推車……』一個又一個不同的姿勢,毓雅最後一定是停留在將花瓣暴到最大程度的動作中。

主持人又説了十幾個名詞後,終於停止了。

『接下來,我們來複習一下口的技巧和一些取悦男士的方法……』

同樣地,毓雅一五一十地照着主持人的指示做擺大腿、擠部等媚態,然後假設的愛撫,最後是整段對空吹簫。

在一旁的小莉,被毓雅人惹火的姿態,勾引到也有些慾求不滿。不過她仍是耐着子看着毓雅一一做完。

『辛苦了。最後給您一點獎賞。』主持人説完,便走出鏡頭範圍,留下背景一名男的正在指揮一名女僕做東做西的。那名女侍者的可愛僕人妝扮,加上她每回聽候主人差遣時,總是屈膝低頭的必恭必敬的模樣,讓毓雅看得是讚賞有加,羨慕三分。

看到女僕接收命令,並圓滿達成任務的模樣,更勾起毓雅地火天雷般不可拾的慾火。

『不行了……我好想要有個主人……』她的手一直在下體的外緣打轉,彷彿有道無形的牆,阻止着她進攻核心部分。

影片又播放了十多分鐘後,終於結束了。毓雅只能躺在沙發上,不停地氣而已。

『我想你已經徹底被洗腦成功了。』小莉嘆了一口氣,她看毓雅難耐慾火的模樣,實在有點看不下去:「好吧,你説吧。做什麼事會讓你好過些。』

『打拳。』

『什麼?』此話一出,小莉倒有點出乎意料。

『來,我教你。』毓雅忽然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一把抓住小莉便往後院跑。

『首先,讓我運運氣。』毓雅雙手平抬,再往丹田沈去。運氣吐間,又將雙手合什。忽然間,她的手背一翻,喊了一聲:「去!』便迅雷出掌。

只見離她不遠處了一株小樹,枝頭的幾片葉子竟在靜止中?忽地抖了兩下。

『呵呵……荒廢太久了,還不夠力。』毓雅回頭向目瞪口呆的小莉解釋:「要震斷細枝末葉也需要一段時的磨練,這個你學不來的。我們還是做些形上的功夫吧。』

經過調息運氣的毓雅,已經澆熄不少念。這使她舞臂劈腿起來更顯順暢。

只見她繞着一個定點打轉,然而每踩八步,必定回到原點。

『這是什麼招式呀?』小莉好奇地問。

『這叫「帷陣八卦拳」。』毓雅邊打邊解釋着:「它只有八種基本招式和八個基本步伐。可是拳配腳起來,就有六十四種變化,水不通地看死四面八方,是一種很難攻破的守勢拳。』

小莉當場看到眼花亂:「你怎麼可以記得這麼複雜的東西?』

毓雅停下來聳聳肩:「我不知道,大概我在進你們實驗室以前,天天在練這玩意吧。』她見小莉已經有點頭暈的跡象,便微笑道:「這看來對你也是太難…

這樣吧,你我都是女生,乾脆來學點防身用的,如何?』

『你好像活在古代的武林中人喔。』小莉有學過擒拿手,趁毓雅不注意的時候從背後偷襲。哪知道在還沒來得及制服毓雅之前,卻被她一繞掌、一轉身地就輕鬆逃了。不但如此,毓雅現在的位置,早在小莉背後三丈以外。

『你是怎麼做到的?』小莉非常驚奇地問。

『很簡單。』毓雅站到小莉的背後,拉起她的手,教她繞掌和翻身的訣竅:『重點是在接觸的剎那,所以要練到變成反動作。如果一旦被對方擒住了,這招其實沒多大用處的。』

好久,她沒有跟亞哥的身體如此靠近過。只是現在的亞哥,卻是不折不扣的女兒身。

「我會永遠記住這招的。如果有一天我所有的記憶都喪失了以後……」小莉用心地學習着。

***************

『沒想到你有這麼深厚的武學造詣。』潔玲聽得是嘖嘖稱奇:「變成反式的習慣是最難磨除的。所以為什麼説江山易改、本難移……那後來呢?』

『小莉説要進去倒水給我喝,可是等我又打完一遍拳譜,她還是沒出來。所以我就進去找她……她早就不見了,不過桌上的確留着一杯水。』毓雅柔順地坐在潔玲的旁邊,娓娓地將故事道完。

『這丫頭沒把你帶走,還算有點分寸……』潔玲撫摸着毓雅的秀髮,笑道:『那丫頭的事我等下再處理吧……毓雅,對你的改造已經告一段落了,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呀。』

她從買來的紙袋理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跳蛋,在毓雅呆呆地望着這奇怪的玩意時,她似乎在對毓雅説話,又像在自言自語地道:「我們應該有實戰經驗來驗收成果……你現在崇拜主人的態度太明顯了,必須壓到潛意識底下才好……再塑造一段虛擬記憶來取代這些子以來你在實驗室的經歷,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這是什麼呀?』當潔玲將跳蛋到毓雅的手上時,她興奮地玩着,可是她卻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興奮。

『你以後將會跟它常常相處的,尤其當你的主人不在的時候。』潔玲幫毓雅打開跳蛋的電源:「讓我來教你如何使用吧……毓雅,我是你的真主人。』

「不可思議的親密覺!」煞那間,潔玲的心湖泛起一片迴響,波波震盪到她的下體,形成一股強烈的求。

『這是你教我的。』潔玲見毓雅的衝動溢於言表,不笑道:「無論如何地催眠洗腦,總抵不過你最深層的慾望。我不知道現在在你心裏浮現的那句話,對你的意義在哪裏,不過,效果卻奇佳。』

「不可思議的親密覺!」陣陣的迴音,讓毓雅抵不過過分強烈的渴求而彎下來。

『所以我大可利用這個來當你的真主人。』潔玲忽然在她面前下外衣:「再所以不管你將來換幾個主人,我永遠會是你的真主人。』

潔玲所穿的內裏,正是毓雅夢寐以求的束衣、丁字褲,和吊帶絲襪。眼前的視覺衝擊,讓毓雅對體內澎湃洶湧的慾,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

『怎麼樣?喜歡這樣的穿着以證明自己是主人的奴吧……』潔玲越説越興奮,竟在毓雅面前搔首姿起來:「這就是整個「奴天使」計畫的華所在,提升你的慾,與主人配合……傳統上,女人總是被動,又有生理週期,要像男人那樣隨時隨地都會發情,實屬不易……經過這樣的催調教後,你就再也不會有這個煩惱了。』

「太不可思議了,我竟然有渴望想要和潔玲姐親密的覺?!」潔玲説話的音量,似乎越來越小;她必須用全副力抑制快要不可收拾的慾火。

『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讓主人能任意調整你的慾強度與頻率,這樣就能真正達到魚水同歡的境界……對,你已經知道這玩具的用法了。』潔玲看到毓雅將跳蛋移到大腿內側時,這樣調侃她。

『喔喔喔!!~~~』當跳蛋隔着絲質小短褲震動私處的煞那,毓雅立時到不行,她的魂彷彿在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受到毓雅蕩模樣的染,潔玲也開始不自覺地擠着自己的雙峯,用舌舐着自己的雙:「毓雅,你知道我多年來的痛苦嗎?』

『唔~~』對快的接受度正飛快地向上提升,轉眼間,隔着衣物搔癢已經不能滿足毓雅了,她拉開了小短褲,一股腦地就將跳蛋了進去。

『我深愛的一個男人,是個工作狂,猜忌心又重,相處都困難了,又如何親密呢?』潔玲摸索到毓雅的背後,雙手探前,下伸到毓雅的私處附近,輔助毓雅縱跳蛋。她的技巧好極了,有好幾次,毓雅受不住刺,就直往下倒,幸好有潔玲在後頭攙扶着。

『更可悲的,是雖然我會對我深愛的男人做無私的奉獻,然而體上最深層的渴望,卻是來自同間的媚惑……』她抓住毓雅身體搖動的韻律,跟着毓雅一起晃,兩條合在一起的絕美的凹凸曲線,就這樣一起平行搖擺着的旋律。

終於,毓雅受不了了,回身與潔玲相對。她們彼此熱烈地親吻着,從、自頰,到頸,至肩……每一吋女純美的肌膚,都是柔軟幸福的焦點。

『怎麼樣?毓雅,來自女人的直覺,加上男的本能,你會成為一部完美的合機器……喔,我的毓雅,除了法院的代外,這也是設計這項實驗的初衷…

只是現在眼看成功了,我卻無可救藥地忌妒你、又羨慕你……』

潔玲忽然開始狂咬着毓雅的雙峯,她的動作看似兇猛,實卻輕柔。這是毓雅從未有過的體驗,酥麻的快,迅速自雙峯蔓延到她整個上半身,而花瓣間跳蛋無情的震動,又將她的下半身封死在焚燒的慾火中。

『毓雅,想要解嗎?』潔玲的幾手指,已經在自己的丁字褲內繞轉了很久,此時已泌出瑩瑩的愛。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出自己的手,往自己帶回來的紙袋裏翻,當她翻出一條奇怪的繩時,她又笑顏逐開了。

『想嘗試些新鮮的嗎?這可是我發明的喔。』這條繩的兩端奇硬,中間卻柔軟無比且超彈,變形轉彎、伸縮自如。她拉下丁字褲,便將繩的一端埋沒在自己的花瓣中。

『喔……換你了。』簇擁的快,差點沒將潔玲身上所有的骨頭都打散了。

她將另一端給毓雅,要毓雅取出體內的跳蛋,換上繩

『啊啊啊!!~~』繩頭較硬的部分,都還沒完全沒入毓雅的下體,她整個人卻已接續剛才跳蛋帶來的快,而直接淹沒在高海中。

整條繩不算太長,毓雅這邊一拉,潔玲那邊就要被拖開。她哪捨得放開,馬上收縮陰道,扭,將繩往自己這邊拉扯,私處收太緊的毓雅,整個人都差點被拉過去。

就這樣你來我往,你拉我扯了一陣之後。伸縮變形的繩子被扭曲調整到兩個人都合適的距離。不過也在這個過程中,兩人享受盡了所有高的可能。

『好了,滿意了嗎?我們繼續互相親吻吧。』不知什麼時候,潔玲和毓雅身上的衣物都消失無蹤了。赤的兩人,香汗淋漓地互相親吻着。酒池林的境界似乎與此不遠。

兩人越抱越緊,繩頭與繩頭間的距離越推越近。近到某一個程度後,毓雅忽然仰身,反式地開始做的動作。潔玲見狀,趕緊將按下身旁的遙控器。那繩忽然整變硬,毓雅每回推頂下體,便將繩往潔玲私處更深的地方推去,當然她的陰道也因此要花更大的力氣,才能將之回。

『啊啊啊!!死了~~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合呀……』潔玲緊閉着雙眼任毓雅縱情擺佈,這仙的國度,有着綿延不斷的高海。

毓雅則完全無法自己,她越衝越快,越衝越猛。受不住這劇烈的摩擦,都有些疼痛起來。可是她還是無法停止,在高中瘋狂地追逐更高的高……

「砰!」她的腦海忽然閃過一記槍聲,左肩似乎暈染了一片火紅血海。她不自覺地向中槍的位置摸去,什麼也沒有發生。不過的韻律也嘎然而止。

『怎麼啦?哪裏不對勁嗎?』躺在下面的潔玲關心地詢問着。

『沒事……』毓雅緩緩放下手來,正要繼續,又到後腦似乎被人狠很地戳了一記。同樣地,血,又無聲無息地暈染了開來……

『不!!~~』毓雅嘶吼了一聲,的頻率從零瞬間飆到最高,最猛,最無法回頭的地步。

『啊啊啊!!~~』潔玲也在很短的時間內,暈死了過去。

「情事如何去解釋?純粹的愛也會消逝,我們擦肩而過,腦海浮沈往事…」

毓雅的動作還在進行着,可是心湖裏卻泛起一條平靜優美的旋律……

「在一個遙遠的地方,讓風吻面的清晨,喔~~點點滴滴的水,彷彿你的沈默……」在疲力盡以後,毓雅軟倒在潔玲的身旁,兩人的聲息一同微微起伏着。

「不可思議的親密覺……我好像真的有過。」毓雅在進入夢鄉前,最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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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心 2024-08-18 22:38:23

之五

江湖上人稱的超級白手套──琉風,成名的時候年僅二十五歲。

她洗錢的功夫一,輾轉起碼三個國家以上,匯動的向,防不勝防,更無從查證。

然而,她收費昂貴。除非你有重要的數目,或是燙手的黑賬,否則,光付她的酬傭,就足夠讓你後悔,但願你沒找過她。

可是很奇怪的,雖然她銀行的户頭也是神秘兮兮的,不過從各方面推測,包括動產與不動產,投資與轉投資,她的積蓄並不多。

賺來的錢,都到那兒去了呢?

她還有一個奇怪的習慣:她從不幫同一個客户洗第二次錢。而每一次洗錢的管道,總是心設計,獨一無二的。

曾經有位來頭不小的大哥,請她幫忙洗錢後,如法泡製。可是終究被抓,損失了不少黑金。

警方的線索雖然最後沒有查到那位大哥,可是他卻很不服氣。惱羞成怒的他甚至佈下天羅地網將琉風抓到身邊來,想要知道她洗錢的訣竅。無奈所有琉風做過的計畫,都已被官方列表,而新的方法,除非琉風自己去執行,其他人總是行不通。

經過那次以後,琉風便甚少出沒江湖,道上也不常聽到她走動的風聲。她還會接生意,只是她會審慎考核客户的背景之後,才會出手。

老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幸運地被琉風挑中,而漂白了一筆「重要」

的進帳。

事成之後,老闆開席宴請琉風,希望能夠展現誠意,尋求以後合作的機會。

沒有人告訴老闆,琉風除了有腦袋外,本人更是位風華絕代的美麗佳人。想玩盡天下所有女人的老闆,在見到琉風的第一眼,便興起了要安定下來的念頭。

反觀琉風,她對老闆並沒有特殊的興趣。只是老闆身後的那名個頭不高、體型略嫌單薄的小跟班,引發她經常的注意……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位已經淡出江湖的超級白手套,最後竟成為老闆的特約白手套……

***************

『琉風,真是位世間奇女子啊。好想一親你的芳澤,有留下任何隱約芳蹤的照片影像都好,只可惜……』潔明翻了翻自己整理的筆記,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嘆道:「只可惜最後竟然失蹤了,要不然對老闆犯罪的事實,又可多提供一條有力的線索。』

他正要繼續整理散桌的資料時,手機忽然響了。

『徐潔明,你到底要拖稿到什麼時候?』他才打開手機,話筒便傳來總編劈哩啪啦的爛罵:「別在幻想你那篇什麼深度黑暗犯罪調查報告了,檢警雙方加起來都沒你工作賣命哩,他們有付你錢嗎?你明天再不出一篇有用的稿子,以後也不必再來社上攪和了,我們這個雜誌社不是讓你坐吃山空的地方!』

『總編,你聽我説……』潔明還想解釋,對方卻狠狠地掛了電話。

『唉,女人,真難搞……』潔明丟下手機,拿起自己未完成的稿子閲讀:「從美容院陳列的雜誌偏好上看時下婦女關心的議題。」他才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千百年來,女人關心的事情有變過嗎?

然後他丟下稿子,拿起另一本剪貼簿來翻閲。這本剪貼簿是他的心傑作,也是他所有幻想的來源:裏面盡是些明星名模的絲襪美腿照片,和一些高級絲襪包裝的封面圖片。

『喔……那個惡婆娘總編,如果能夠穿着像這些圖片一樣,或許還能找到一絲女人味。現在這樣,甚至稱不上是惡婆娘,本就是男人婆……』他邊咒罵着邊欣賞着他的蒐集,竟不知不覺地幻想起來,把總編的頭套到這些圖片上……潔明掏出了那話兒,一副就要開始打手的態勢。

忽然間,他聽到外面好像有些動靜。他趕緊穿好子下樓。他跟姐説在外頭採訪,沒説準什麼時候回家,因此潔玲並沒有預期他已經在家。所以如果潔玲回來了,他得打個招呼。

然而樓下冷冷清清的,什麼鬼影都沒有。

他到冰箱裏翻零食,瞥見答錄機上有留言顯示,基於好奇加上無聊,他按下了播放鍵。

『潔玲啊,法院已經收到你計畫成功的消息,我們會在近期決定,如何進行下一步……不過這個喊個名字,再説「夢境香甜」,或是「揚帆」的催眠指令,可以更改的嗎?指定主人非得在暗示過後再親自説:「我是你主人。」才會成立嗎?這些事關保密安全,我們還要再審議……』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姐居然在幫法院搞催眠,她比我想要完成那篇犯罪報導文學還要偉大多了。」潔明覺得很有意思,他很少過問姐姐的公事,只知道她是位頗有名望的科學博士。

「嘿,如果姐姐能幫我催眠那惡婆娘,讓我在社裏為所為,該有多好。」

潔明起了念,不過他知道除非在醫療用途上,否則潔玲是不會答應的。

吃完零食後,潔明伸了伸懶,準備上樓幹活。這時他又聽到輕微的呼聲。

然後他才清楚,原來剛才的動靜,不是來自樓下,而是就在自己房間隔壁的客房。

潔明有些驚奇,自爸媽旅居國外後,姐姐就搬到樓下的主卧室,而空出的這間,美其名是客房,實際上是他和姐姐的雜物間。他才出門沒幾天,怎麼就有人搬進來住了呢?

門沒上鎖,只是虛掩着。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潔明躡手躡腳地接近,悄悄地推開一條門……

這房間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打掃得乾乾淨淨的,一點也沒有原來儲藏室的模樣。而靠牆的上,還側卧着一位只穿着細肩帶絲質小背心和同款小短的清秀女子。

潔明一看到她,便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這世上,居然有人可以美成這樣?」潔明傻了,女子凝脂般豐滑的肌膚和珠面般絲澤的秀髮,比明星寫真集上用特殊效果處理過的相片還要完美。

再看看她的身材曲線,簡直是所有畫家筆下追尋天仙的黃金比例。她微微起伏的膛,柔柔的鼻息,不僅楚楚動人,更令人升起憐無限。

在無法阻擋的強烈引下,潔明像小蛇般滑溜地鑽進了房內。他不知道要做什麼,只想就近欣賞她。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潔明想要摸她,又有些害怕。在她無懈可擊的外表下,潔明甚至無法猜測她真實的年紀,不過肯定是比自己的本家姐姐年輕許多。

他呆呆地看了半天,決定不要打攪安寧,一切等姐姐回來以後再説。於是他狠下心來,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仔細欣賞一遍後,便又躡手躡腳的準備離去。

哪知他才從旁起身準備離去,冷不防被那女子一把抓住手腕,女子瞬間睜開雙眼,道:「偷看別人睡覺,是你的習慣還是嗜好?』

『小姐,對不起,我我…我……』潔明當場又看傻了,那對晶瑩剔透,靈巧深遂的昭子,説有多人,就有多人。他整個人的靈魂,彷彿墜入這深遂雙眸的炫幻中,牢牢地被勾引住而無法自拔。

其實這世上美女如雲,每個人在欣賞美女時,仍會貼上自己的口味。有人欣賞大眼睛的,有人欣賞嘴的,有人……潔明不是別人,他所偏好的,就是出現在眼前的這位。

『四眼田兄,你到底在看什麼呀?』毓雅被他盯到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沒…沒什麼……』潔明口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從毓雅掌心傳來陣陣女體化學般的温,正酥麻着他全身所有的知覺細胞。

毓雅見狀,趕緊將手收回坐起:「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小姐,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對吧。」潔明有被喧賓奪主的覺:「呃…

這是我家,我回我家,所以我會出現在這裏……我不認識你,所以你大概是我姐的朋友?』

毓雅恍然:「啊,你就是潔明呀,潔玲姐有提過你呢!你好,我叫毓雅,毓是鍾靈毓秀的毓,雅是飄雅的雅。』

『毓雅……好俗的名字呀。』潔明似乎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可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我不是你姐的朋友……』毓雅笑着説:「我是她的病人,患有嚴重的失憶症及一些神上的疾病,雖然已經痊癒了,但是因為喪失了過去,又無親無故,所以只好暫時借住在這裏,等待收容我的家庭或人士接我過去。』

這話聽來有些天方夜譚,潔明只是半信半疑。毓雅看來不像在説謊,初次見面,他也就不好意思質問什麼,只好半開玩笑地説:「不過不管以前還是現在,毓雅小姐始終是美女一個,不是嗎?』

這句話原本潔明想恭維,沒料到毓雅真的開始尋思:我對身為女人的一些基本知識和禮俗教養還算悉,可是為何我對如何過個女人的生活卻如此陌生?難道這也跟失憶有關?

她一努力回想過去,腦袋便有説不出的疼痛。所以很快地,她就放棄了。

『毓雅小姐,你怎麼啦?』潔明關心地詢問着。

『沒事……別小姐前小姐後的,聽來怪彆扭,叫我毓雅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潔明,潔明……我叫你小明,如何?小明,你姐去哪裏了?』

小明……潔明有些不願意,這個稱號太過庸俗,可是美女當前,他不敢異議:「從我回來,還沒看到她……也許她去法院了吧。』

『潔玲姐為什麼要上法院?』毓雅有些不解。

『嗯,還聽説跟一些催眠指令有關……比方説,叫一個人的名字,然後説什麼來着?』潔明半開玩笑地對着毓雅喊:「毓雅,夢境香甜。』

沒想到「碰!」的一聲,毓雅立即就倒卧在,呼呼大睡起來。

潔明當場嚇呆了。原來剛才答錄機上所聽到的留言內容,是針對毓雅來的。

「該如何醒她呢?萬一她就這樣一睡不起,禍可闖大了。」潔明對眼前的景象嚇到有些了方寸。他忽然想到答案還在留言機裏,於是趕緊下樓再將法院的留言聽了一遍,再回到毓雅的房間。

『咳嗯……』潔明清了清喉嚨,深一口氣,才一字字道:「毓雅,揚帆。』

他話才説完,毓雅便馬上張開眼睛掙扎坐起,摸摸自己的頭,不解地問:「剛才到底怎麼啦?為何我會忽然有一段空白的印象?』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潔明試探的詢問。

毓雅搖搖頭:「都跟你説了,我患有失憶症,應該已經治好了,大概偶爾還會發作……算了不管他了,我有點口渴,想下樓喝水。你要跟我一起下樓嗎?』

潔明仔細觀察毓雅,看樣子毓雅並無做作的成分,於是他更大膽了:「是這樣的嗎?好極了……毓雅,夢境香甜。』

毓雅正覺得奇怪,為何潔明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她還想反問,然而催眠指令一下,她便毫無選擇地又一頭栽倒在上。

『毓雅,你能聽到我説話嗎?』潔明努力回想自己所有關於催眠的知識,看看能對毓雅進行一些什麼催眠暗示。

『能……』看似睡的毓雅,竟能清楚地回答他的話。

這下潔明從原來的驚嚇中,一下轉成莫名的興奮:「好,等下你醒來後,你會完全聽我的話,我説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嗎?』

『知道……』

『以後我再催眠你,你不會馬上軟倒睡着,你只會定着不動,靜靜地等待我的暗示。』潔明越説心跳越快,劇烈的程度,並不亞於剛才第一眼見到毓雅時的情況。

『我會定住不動……』

『還有呀,以後每次從催眠中醒來,你會遺忘在催眠中所發生的事,自動接續被催眠前的動作……如果被催眠的時間過長,你也會自動補上一些與催眠無關的記憶,明白嗎?』其實毓雅自己承認患有失憶症,潔明的這個暗示是多餘的。

『明白……』

『還有什麼哩?…』毓雅被催眠的模樣既又可,她那玲瓏的曲線加上柔的肌膚,一直不斷地引着潔明侵犯越軌的念頭。

「該死,要知道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就好了。」他想打電話給潔玲探知時限,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放棄。

『毓雅,揚帆。』

這回毓雅坐起後才張開眼睛:「怎麼樣?要跟我一起下樓嗎?』

『事實上,你不是我姐的病人,而是我們請來的女傭。』潔明不知道催眠的成效,顯得有點緊張。

『小明,我們才剛剛認識,你就這麼敢開玩笑了。』毓雅眨了眨眼,乾脆也順水推舟:「好的,主人,有什麼吩咐嗎?』不可思議的,當她喊「主人」時,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愉悦的覺。

『女傭,請你下樓幫我倒水喝。』等待毓雅的反應,真的讓潔明緊張到有些口渴了。

『沒問題。』毓雅覺得好玩地立刻起身下樓。

這樣一來,潔明反而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毓雅的服從,究竟是因為經過暗示的關係?還是在跟他開玩笑?

等毓雅端水上來後,潔明決定要求一些更過分的動作,來做試探。他一口氣把水喝乾,揚眉道:「女僕,我還要你做更特別的事。』

『哦?什麼事?』毓雅聳聳肩,一副隨便你,老孃天地不怕的態勢。

『請你拉高你的背心,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潔明吐吐地説。

『這有什麼困難。』毓雅不在乎地拉高了她的背心。

『再高一點……』

毓雅又拉高了一點,她身上的背心本就貼身短小,所以這回她拉高的尺度便比上回少了一些,避免穿幫走光。

『再高一點……』

『小明少爺,適可而止了,玩笑別開過火……』她嘴上這樣説,可是手卻沒停止動作,還在繼續拉,一直拉,眼看雙峯的下緣都快要見光了……

這時毓雅忽然想到,她沒穿內裏。不僅如此,在剛認識的人面前衣,本就不妥,更何況他是個男的。

此生第一次,屬於女生在異面前暴身體時產生的羞怯,正源源不斷地向毓雅的情緒中樞襲來。霎時,她飛紅了雙頰。

『不要啊,求求你……』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毓雅,除了求饒外,無計可施。

『停。』看着毓雅嬌羞的模樣,潔明心底喜極了。可是對毓雅一見鍾情的他,更不願意為難毓雅:「你可以放下手來。』

小背心的下緣又再度回到毓雅的小腹前。

看到毓雅鬆了一口氣,潔明又後悔了。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他忽然説:「毓雅,給我一個吻。』

然後,毓雅在不明就理的情況下,上前吻了一下潔明。

潔明的魂都飛了。

兩人默默對看了一陣後,毓雅忽道:「你催眠過我?』

潔明嚇了一跳,這才回神:「你怎麼知道?』

『哼,因為我也學過催眠術呀。』毓雅沒好氣地道:「我不知道你怎麼辦到的,但是現在,可以請你解除我的催眠暗示嗎?』

『嗯,這個……』潔明心底發牢:「催眠你的又不是我,我只是拿成果來玩玩而已。」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聽到樓下有開門聲,像是潔玲回來了。情急之下,潔明喊了句:「毓雅,夢境香甜。』毓雅忽然整個人僵住,定在那裏動也不動,像是商店櫥窗裏擺設的模特兒一般。

潔明覺得有趣極了,想要多欣賞兩眼,又顧及潔玲此時已進屋內,來不及細想,潔明關上了房門,堆起笑容,假裝若無其事地下樓去了。

從這家國際級的飯店的法式落地窗台向外望去,城市繁華的燈火,正訴説着人類文明的璀璨,和那些於公於私的,生生不息的望。

廳內,好多知名的道上大哥,穿着筆的西裝,正和他們同樣穿着昂貴衣冠的那些所謂的政商名們,換着「生意」上的意見與心得。

台上,御亞一個人獨自享受着晚風,和那杯怎麼喝也喝不醉的酒。

『介意我加入你的沈默嗎?』琉風一襲貼身的紅長裙,亭亭玉立地站在落地窗前。

御亞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喝着他的酒。

『呵呵……似乎你對做生意賺錢沒多大的興趣。』琉風掀掀被風吹的髮絲試圖開啓話題。

『那是老闆的工作,跟我無關。』御亞靜靜地回答。在琉風不注意的時候,他已經瞄過她好多遍了。

『哦?那你的工作是……』琉風雙眉一揚,問道。

『哼,小姐,你這是明知故問。保鑣的工作除了保護老闆的安全外,請問還有什麼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着風,琉風試着靠近御亞:「我是説,你喜這份工作嗎?』

『老闆有恩於我,這是我該做的工作。』御亞一口將酒飲盡:「喜不喜,那是興趣所談的範圍,無關工作。』

『即使你知道老闆是個壞事做盡的傢伙?』琉風挑釁道。

『老闆的提案,你答應了嗎?』御亞顧左右而言他:「你賺的這些黑心錢,難道不是在替他們火上加油?』

『我賺錢,這是我的興趣,也是我的工作。』

御亞凝視着她,一會兒後,又望向遠方:「幾個月前,「香山孤兒院」重建計畫的所有經費,是你一手包辦的吧。』

琉風心頭一凜,瞪大着雙眼反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御亞笑道:「別以為只有你可以調查別人,而別人就無從查你。』

『你這是在暗戀我嗎?』琉風反笑回去:「我跟你老闆有生意,跟你卻毫無關係呀?還是老闆要你來查我的底?』

御亞不答,沈默一會兒後,他正要開口時,手機響了。

『小莉……我在忙……是的,今晚不去你那邊了……改天再説吧。』

才關上手機,琉風便又揶揄道:「是女朋友嗎?有了女友,還想來找我,你不覺太貪心了些?』

御亞忽然下身上的外套,罩在琉風的肩上:「像你這樣的美人,對你有意思的人太多了,包括我的老闆在內……還有呀,我是從「香山孤兒院」來的。』説完,他便走進廳內去了。

琉風拉了拉御亞的外套,着晚風,她笑容裏的酒窩更漩了些。

***************

之六

潔明急急忙忙下樓時,潔玲已經在聽電話答錄機了。

『該死,法官怎麼這麼大意。在還沒指定主人的情況下,萬一被旁人聽到這段留言,那還得了。』她連忙將留言洗掉。

『姊,你回來啦。』背後忽然傳來潔明的聲音,着實嚇了潔玲一跳。

『原來你已經在家了。』潔玲邊放外購的物品邊説:「下回再不告而別,就不用再回來了……怎麼樣?採訪的成績還不錯吧。』

『還不錯啦。』潔明搔搔頭,有點心虛。他不知道聰明又會念書的姊姊,博士深奧的研究主題是什麼。同樣地,潔玲對他跑新聞寫稿子的生活也一無所知。

『那就好。』哪知潔玲東西一放好,就往樓上跑。

潔玲的動作連貫,潔明攔都來不及攔,只好大聲假裝不知情:「姐,你上樓做啥?我的房間很的……』

『不是要看你的房間,我當然尊重你的隱私……』潔玲話才説到一半,只見潔明房間隔壁的客房的門,慢慢地隨風飄移着。

「慘了,被抓到了。」潔明心裏暗叫不好。他剛才太急,順手沒將門關緊。

不過不管如何,現下的毓雅對潔玲很重要,當然探視毓雅是潔玲一回到家就會做的事。所以潔明再怎麼隱藏,被揭發只是遲早的事。

『阿明呀,你既然已經知道家中有客人,就不必偷窺了,讓我幫你們介紹互相認識吧。』潔玲要潔明一起上樓,潔明只好硬着頭皮跟着上去。

結果一打開門,潔玲就看到毓雅被定着不動的畫面。

潔玲呆了一下,看到潔明悶聲不吭地低着頭的模樣,大概猜出怎麼回事了:『你聽過答錄機上的留言了?』

『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不過還好玩的。』潔明越説聲音越小。

潔玲隨即尋思:這秘密橫豎是藏不住了,可是真實的內幕卻不能讓本家弟弟知道。反正法院下一步的指示還沒有下來,不如給潔明一點甜頭,和一點責任,也順便讓毓雅適應正常的生活……。

主意打定後,潔玲就對潔明説:「阿明,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催眠毓雅嗎?』

潔明搖搖頭,試探地答:「跟法院有關係?毓雅説她曾患有失憶症?』

潔玲順水推舟地點頭笑道:「她是我的一個病患,也是我臨上研究的一個對象。除了失憶症外,她還有些神方面的疾病……例如她雖然知道自己是個女的,可總幻想她曾經有當過男生的印象……』

『有這麼嚴重嗎?』潔明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是的,不過現在應該已經痊癒了。我催眠她,是為了方便照顧她而已……

現在她暫時住在這裏,等待法院指定的收容人家領她回去,展開新生活。這段期間,既然她的年紀和你相仿,不如就和你混在一起,朋友也好。』

男女朋友?』潔明望望老姐,又望望毓雅,竊喜之心,油然而生。

『找個正常點的往吧。』潔玲沒好氣的説:「別看着人家貌美,馬上就心竅……怎麼樣?願意幫我代為照顧毓雅嗎?』

此時潔明本不看姐姐了,只是巴望着毓雅猛點頭。

『如果她失控,就對她説:「我是你主人。」她就會對你百依百順的……直到我將她領回去為止,知道嗎?』

潔明依然望着毓雅點頭。

潔玲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開始懷疑這樣的決定是對是錯。無奈她下一個實驗計畫已經展開,現在小莉又離開了。她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滯留在毓雅身上。

但願法院那邊早點有指示下來才好。還好「奴天使」計畫已經完全成功,否則她也不敢這樣大膽地將毓雅到這位淘氣小弟的手上。

下定決心後,她面對毓雅説:「毓雅,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潔明對你説:「我是你主人。」他就會成為你的主人,知道嗎?』

毓雅依舊動也不動地站着。

『毓雅,揚帆。』

毓雅眨了眨眼,看到站在面前的潔玲,當場嚇了一跳:「潔玲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假設你和我弟已經認識了,不需要我介紹了。』潔玲試着説些話,讓毓雅不唐突。

『是啊,這傢伙,自我介紹的方式,竟然是來偷看我睡覺……』毓雅説完,和潔玲一同白了潔明一眼。

『潔玲姐,我好像被他……』毓雅還要告狀,卻被潔玲手機的鈴聲打斷了。

『吳探長!』聽潔玲喜出望外的聲音,就知道她重視對方的程度:「做了監委還繼續幹探長的活,你身兼二職受得了嗎?』言語中充之情。

潔明和毓雅二人愣愣地望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慢慢地退出了房間。

『什麼?要馬上見面?好,我立刻過來……』潔玲收起手機道:「有急事,會不會回來吃晚飯,再跟你聯絡……潔明,好好照顧毓雅,別給你姐出紕。』她説完,便飛也似地下樓出門了。

留下潔明和毓雅二人互相呆望着。

『我跟你説喔,不許再催眠我,知道嗎?』毓雅義正嚴詞地警告着,然而她的聲音實在太嬌柔了,並沒有預期的效果。直到潔明看到她目兇光,才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我偏要呢?』潔明挑釁道,他似乎沒被毓雅嚇退。

『哼。』只見毓雅身影一閃,潔明還不明狀況,毓雅已經飄到他的身後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

「天啊,這小妮子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還會輕功?」潔明不怪自己反應慢還説毓雅的武功太高:「喂,高抬貴手好嗎?我快不能呼了……』

毓雅在氣頭上,出手不知輕重。直到潔明臉通紅,再也吐不出隻字片語,她才不好意思地趕緊鬆手。

『咳咳……唉,快掐死我了。』毓雅一鬆手,潔明踉蹌地後倒靠在牆上,除了不住地息,什麼也不能做。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毓雅心軟,趕緊上來問。女體的自然芬芳薰得潔明是心三分。

『不要碰我!』潔明又倒退了幾步。雖然他很希望跟毓雅靠近,可是他卻不太敢跟清醒時的毓雅做伴。

潔明要毓雅坐回頭,然後自己站得離毓雅遠遠的,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有那麼誇張嗎?』毓雅不屑,卻中了潔明的詭計。

『毓雅,不許動。』一聲令下,毓雅忽然全身僵硬,無法動彈。原來剛才潔明的「我説什麼,你就做什麼。」的暗示指令仍然有效。

『你這小人……』毓雅氣得緊,但是除了瞪着潔明外,也莫可奈何:「你想怎樣?』她咬牙切齒地問。

『沒怎樣,只是覺得你對我的觀念有偏差,讓我來催眠你一下矯正矯正。』嚐到勝利滋味的潔明,得了便宜就賣乖。

『好啊,就別讓我清醒過來。否則,我保證你吃不了,兜着走。』毓雅語出恐嚇的神態,比男人還像男人。

看到毓雅凶神惡煞的模樣,潔明不敢怠慢,馬上下達指令:「毓雅,夢境香甜。』

端端正正坐在上的毓雅,雖然還直望着潔明,神情智慧卻迅速地飛離她的靈魂之窗,動也不動的她,此時活像一具真人大小的洋娃娃。

『你看看,對不對嘛。只要你被催眠,我們之間就一片祥和,絕對沒有所謂衝突或對立的情況發生。』潔明只要一想到毓雅這種任人宰割的處境,就盡起。

『毓雅,聽到我説話嗎?』

此時潔明已經坐在毓雅身旁,可是毓雅仍是兩眼直視前方,毫無反應。

潔明發現這樣不是辦法,他完全不知道毓雅在想什麼,有沒有聽話。於是他又説:「毓雅,放鬆身子,並反應我説的話。』

只見毓雅頭一歪,雙肩自然下垂。比起剛才僵硬的模樣,鬆軟舒服多了。

『毓雅,如果我不催眠你,你會跟我和好嗎?』

『不會。』毓雅回答的很快。

『很好,謝謝你這麼直接。』潔明有些沮喪。他嘆了一口氣,竟然有而發起來:「我雖然不太清楚你的來歷,可是我幾乎是一見鍾情的上你,不只是你的外表……當然,那個佔了很大一部分。然而從剛才短暫的相處中,你的言談神韻,一舉手,一投足,處處讓我心動……毓雅,我想知道你對我的覺,你覺得我怎樣?』

『你是一個既淘氣又可的大男生……如果沒有被你催眠的威脅,我倒還算願意和你混在一起。』即使在催眠狀態中,毓雅在説此番話時,也有些吐。

『真的嗎?』這番話讓潔明聽得有些喜出望外,他於是更大膽了:「那……

你喜我嗎?』

『還好吧……』

這個回答讓潔明的心情像在泡三温暖似的,忽冷忽熱:「唉,好吧。如果我們有機會一直相處下去,你會試着去喜我嗎?』

『可能吧……』

忽然間,潔明升起萬丈雄心,去贏得美人的芳心,變成這世上最一等一重要的事。他覺得用催眠的手法毓雅就範,並不是他真的想要的東西。不過,他仍需要借重催眠使事情可以發展得順利些。

『毓雅,醒來後你要如何看待我,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不用擔心被我催眠的事。事實上,你對我的防備之心會降到最低,可以嗎?』

『可以。』

看着毓雅端端正正地坐在頭典雅秀氣的模樣,又回想剛才毓雅暴力相向的模樣,潔明報復和的念頭竟同時而起……

「調戲她一下,又不會被發現,怎樣才能兩全其美……」靈機一動,潔明想到法子了:「毓雅,等下醒來後,我對你是隱形的。就算我出現在你的身邊,你仍看不到我。當我説「撥雲見」後,你才會重新看到我。』

『你會想洗個澡,洗完澡後你的會很好,就躺在上自一下吧。』

潔明想着想着,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天才來,他笑了兩聲,才説:「毓雅揚帆。』

毓雅眨了眨眼睛,潔明就坐在她旁邊,她卻是視而不見。

『這該死的傢伙,剛才到底對我怎樣了?』她起身四下張望,視線掃過潔明身上好幾次,卻氣的説:「哼,還溜得真快。』

她忽然到身上黏黏的,起了想要衝澡的念頭。於是她將房門關上,開始寬衣解帶。

潔明立刻到心跳加速起來。毓雅全身上下只有兩件衣,才兩下子,便完全赤着她的體。

潔明有些失望,他喜看女生的內裏,而且是款式越越好。可惜毓雅裏面什麼也沒穿。不過,當他看到毓雅那前凸後翹屬於身體自己的實力時,他倒覺得得快也不是沒好處。

原來有穿衣時的毓雅,潔明只能欣賞到她雙臂和玉腿的優美曲線。雙峯和部的俏麗弧線,只能隔着衣隱約偷窺。現在完全赤的她,那展現出來的健美體態,讓潔明是垂涎享盡女體最原始的惑。

潔明還沒享受盡興,毓雅就用浴巾將自己紮實裹住,帶了一些衞浴用品,便走向浴室。潔明尾隨,趁毓雅在擺置物品時,溜進了浴室。

待熱水來後,毓雅拉下浴巾,進去沖洗。潔明家裏蓮蓬頭的隔間是扇透明玻璃門。他隔着玻璃看着毓雅淋肌膚,水珠順着毓雅身體玲瓏的曲線滑落,別是一番冶的滋味。

潔明特別注意毓雅的私處,細緻柔順,又被修剪得很整齊。他雖然看過不少A片,可是像毓雅這般漂亮的下體,他還是頭一遭看到。

不像一般女子,毓雅洗澡的速度奇快。沒多久,就看她擦乾全身,香地走了出來。這也是潔明第一次體驗到,原來女生擦拭身體的動作也很人。

重新回到房裏的毓雅,在吹乾頭髮後,就大落落地躺在上。

『好無聊的一天喔,該做什麼才好呢?』毓雅想着,她想下樓或到隔壁去看潔明是否出去了,可是又懶得起身。

『管他的,反正我鎖着房門,他能拿我怎樣。』毓雅翻了翻身。

還在一旁欣賞毓雅赤體的潔明,差點沒「噗哧」地笑了出來。他趕緊用手捂嘴,冷不防還是發出了一點氣聲。

『誰?』毓雅捷地馬上坐起。她連望了潔明好幾次,就是沒反應。

『真奇怪。』重新躺下的毓雅,忽然到寂寞難耐起來……

她一隻手開始着自己的膛,另一隻手則探到枕頭後面,翻出了一個電動跳蛋。然後,她緩緩張開了雙腳……

毓雅扭動身軀撫自己的模樣,媚到了極點。直盯着人家火辣魔鬼的身材的潔明,正不知不覺地一點一點地移向毓雅……

『啊啊!~~』當跳蛋觸碰到户的剎那,毓雅抵不過強烈的快而輕柔地叫了兩聲。可是就這兩聲,讓潔明完全崩潰銷魂了。

剋制不住自己的潔明,伸手過去摸了毓雅的房一把。那柔軟繃彈的觸,讓潔明興奮不已。而陶醉在跳蛋震動中的毓雅,竟沒有察覺潔明正在偷襲她的口,還當是自己的手比平時來得異常勤快。

潔明順着房的弧線向下摸去,毓雅平坦的腹部分外滑。此時因受不了跳蛋刺的毓雅,翻了翻身側卧,使潔明有機會一把向她的翹捏去。

『哈哈……這覺太美妙了。』潔明得意忘形地説了出聲來:「催眠術真的很神奇,就這麼簡單的指令,什麼「夢境美麗」、「撥雲見」的,就可以達到這般控人們行為的效果……』

他還在高興,沒有發現跳蛋的震動聲嘎然而止。

直到毓雅翻過身來,到他還在摸捏人家小的手掌,用一雙怒氣沖天的火眼瞪他時,他才知道禍闖大了。

只聽到「砰!」的一聲,潔明整個人被毓雅踹出了房間,摔在樓梯的欄杆上差點沒滾下樓。

『毓雅,你聽我説……』潔明掙扎爬起,想回房內。卻被毓雅重重把門關上作為回絕。

『我不會再理你了!』毓雅氣到聲音都在發抖。

『不是啦……我的眼鏡摔飛在你的房裏,沒有眼鏡,我什麼事都不能做。』潔明覺得現在説這話很?,可是四眼田的他,無奈就是無奈。

很快地,毓雅的房門開了一道細,他的眼鏡隨即被毓雅從地上滑了出來。

月斜雲端、城市晚風。

一輛黑頭轎車正急駛於城郊蜿蜒的山路上。

車內,一男一女在後座頸互倚,悠揚的旋律正帶動着醉人的氣氛。只是司機緊閉着雙,除了開車外,也環顧着周遭的景

在老闆與大哥關係間最低的此刻,沒有大陣仗的護航,而是單匹馬的出遊,老闆究竟在想什麼?如此刻意製造的漫氣氛,難道只為了取悦琉風。

御亞三不五時地仰首照後鏡,望的不是老闆,而是琉風。而每次回望,琉風似乎也透過鏡子,與他目光相接。

這一切的一切,卻都盡收在看似沈醉於美下的老闆的鋭觀察裏。他不想破壞氣氛,然而他心知肚明。

不知什麼時候起,後頭有輛小車,正無聲無息地接近中。在距離被拉到僅有一台車的長度時,小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

『老闆,坐穩了。』御亞出聲後,隨即跟老闆使了個眼。老闆立刻扣上安全帶,並指示琉風也這麼做。

『怎麼啦?』從未遇過這種經驗的琉風,還搞不清楚狀況,只是覺得後面的車子很差勁,跟得這麼近,還用遠光燈照。

兩輛車的距離越來越近,後頭小車的兩側側窗,緩緩地伸出了兩管口……

「轟~~」御亞忽然加速,就在零星的聲到達耳際前。他對時間的掌握非常準,急速拉大的距離,讓首發的數,全都失去準頭。

「啪!」的一聲,終究躲不過所有接踵而至的林彈雨,後車窗冷不防被彈擊中。雖然防彈玻璃發揮了功效,但仍擦出了相當震耳的聲響。

『啊!』琉風嚇得大叫起來,埋首倒卧在老闆的懷裏。

『御亞,有辦法擺追逐嗎?』身經百戰的老闆,從來沒有遇到撐不過的場面,然而這一次,他卻因為憐香惜玉,而急促起來。

『我試試看。』御亞看準前面一個大過彎,忽然猛打方向盤,划進對側車道中,接着就是一個大甩尾的進緊急煞車。

後頭的小車反應不及,超過御亞,直接在轉彎處衝出車道,栽落山下。

然而,危機並沒有就此解除。御亞的甩尾,未能將車完全拉在車道內。轉眼間,後輪已經完全騰空了。

三人各自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了安全帶。御亞救人心急,他首先衝出車外。哪知他一出去,重心失衡,車子向山崖下滑得更嚴重。

在第一時間內,御亞衝到琉風的這一側,打開車門,拉出琉風。哪知琉風穿着高跟鞋,一腳踏空,就要往山下摔去。御亞回身一把將她手臂緊緊抓住。

車身越傾越斜……

『御亞,你在發什麼呆,快來救我!』老闆努力地移動着他的身軀,希望能平衡一下車子的重心,以減緩下滑的分力。

琉風的手軟弱無力,眼看就要自御亞手中落。御亞望了一眼老闆,又望了一眼琉風。剎那間,他做了一個決定。

這雙手,我死也不會放。

他於是不管老闆,雙手卯足了力道,死拖活拖,硬是將琉風拉了上來。

千均一發之際,御亞一個轉身,踹開了車門,飛身撲向老闆。老闆搭在御亞身上借力,一登腳便爬出了車外。

「嘩啦嘩啦~~」兩人同時回望,車子剛好失去平衡而滑落山谷。

塵埃落定後,御亞打了通手機。沒多久,遠方的山腳,便看到有車隊上山。

琉風兩行淚不停,倒在老闆的懷裏,雙眼卻一直呆望着御亞。

一直到後援上山,將他們接送下山為止。

『御亞,』老闆在離去時丟了一句話:「這世間好女孩多的是,別太執着,是會壞事的。』

***************

之七

潔玲靠着咖啡店的落地窗望向街頭,邊喝咖啡邊想:「他的官越做越大,為何還會來這種地方做類似市井小民式的約會?」

沒多久,吳探長的身影出現在街角。他一點也沒變,無論晴雨,總是一頂扁大的呢戎帽,和一件永遠看不出厚薄的及膝風衣。吳探長應該已經不再年輕,然而長年的歷練和從不間斷的體能訓練,使他的體格一直維持在巔峯的狀態中。

『真不好意思,要你馬上過來,自己卻遲到。』探長帽坐下,他的聲音雄厚有力,深具磁

『沒事,我也好久沒在這裏喝咖啡了……』潔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敢抬頭望他。真奇怪,兩人往多年,也早過青澀的年紀,只是每回見面,潔玲仍會以第一次約會的心情出席。

她接到電話就來,本連妝都沒來得及補。不過還好,她的西服套裝窄裙,加上深膚的絲襪和高跟鞋,全是探長喜的打扮。只是在見面之前,她還是不自覺地整了整門面。

吳探長點了杯咖啡後,又和潔玲寒喧了幾句,才説明來意:「大哥的案件實在棘手,終於有了點頭緒,現在又全斷了。』

『都做監委了,探長的位置就留給後起新秀吧。』潔玲關心地安着:「這世上不是每個案件都能破的,就像不是所有謎題都有解答一樣。』

吳探長悶哼地笑了一聲:「老闆我不怕,雖然抓他很難,起碼他在明處。可是這位大哥……總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連蒐集一點相關的罪證都那麼困難。』

『很抱歉,你工作上的事,我無法為你分憂解勞。』潔玲望着杯底嘆氣。

吳探長望了她一眼,才一字字道:「御亞這名罪犯,你可聽過?』

潔玲心頭一震,卻強裝無事:「聽過,他幾乎等於是老闆的左右護法,不過老闆也夠狠了,真的就讓他做代罪羔羊頂死。』

『嗯。』吳探長點點頭,喝了口剛送上來的咖啡:「那件案子,除了老闆和御亞外,我懷疑開的第三人,就是大哥。』

『是嗎?如果大哥在場,跟那名死者有什麼關聯?我只有在新聞的資料檔中看過一眼死者的照片,接着所有檔案都不翼而飛了……這也是大哥乾的嗎?』

『呵呵……你好像對這件案子也很有興趣。』吳探長揚眉道:「老闆我暫時是抓他不到,所以唯一見過大哥的人,就是御亞了。』

「大哥不可能是個隱形人。」潔玲尋思:「只是一般場合中,沒人知道他就是大哥。而御亞卻差地知道了……唉,只可惜他記憶全失,説什麼都沒有用了。」

吳探長見潔玲久不答話,便繼續道:「我調查過御亞,他臨死都不肯説。可是在他被處決以後,什麼紀錄都沒留下,法院會這樣大意,這很奇怪。後來我發現,你實驗的對象,是從法院而來……』

潔玲這一驚非同小可。她的心底漾着深藍的矛盾。情上,她想幫忙。

可是理智上,她覺得説實話會讓毓雅和自己都有危險。吳探長是個危險人物,她雖然痴情,卻還不至於不顧自己的安全。

『不是的,我並沒有經手御亞。不信的話,你可以到我的實驗室來查證。』潔玲斬釘截鐵的説。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式的虛張聲勢做法,吳探長看在眼裏,是笑在心裏。他雖然覺得潔玲不一定在説謊,然而就潔玲的反應來看,她和御亞間,卻極可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潔玲見吳探長心事重重,不由得泛起心底一陣涼意。趕緊撒嬌掩飾:「你來找我,就只為了這事?』

『怎麼會呢?想要見你,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呀……』吳探長彎下身子,探手桌下,摸了一把潔玲的絲襪玉腿……

***************

潔玲才回到家,潔明就要出門。

『喂,叫你看好毓雅,怎麼這麼隨便?』潔玲叫住擦身而過的潔明。

『呃,這個……』潔明一臉大便,一看就知道又闖禍了:「既然老姊現在才回來,晚上大概是不會開火了,毓雅有你在就好……我出去自由消費一下,散散心嘛。』

潔玲並沒有攔下潔明,只是搖搖頭揮手要他自己消失。看着潔明出門後,她於是快步上樓找毓雅。

『毓雅,怎麼啦?潔明欺負你嗎?』隔着房門,潔玲詢問着。

毓雅一聽是潔玲的聲音,便開門招呼:「他竟然跑到我房間裏,看到我體的模樣……』

潔玲「噗哧」一聲地笑了出來:「他又用催眠戲你了?』

『你怎麼知道?』毓雅覺得奇怪,難道姊弟兩串通好的。只是她狀還沒一口氣告完:「看我體已經夠可惡了,竟然還撞見我在,我在……』她從枕頭後面拿出跳蛋,臉一紅,就説不下去了。

『你今天「」情還好的嘛。』潔玲望了一眼跳蛋,又望回毓雅:「會對男生害羞囉,毓雅有進步喔。』

『潔玲姐,拜託你常常在家吧,跟那小鬼在一起,我恐怕會短命好幾年。』毓雅的確到對潔明有份悸動,可是她還不能清楚掌握那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你今天情好,潔明一吃飯也要好一陣子才回來……』潔玲手背在後面,悄悄把門帶上:「毓雅,我是你的真主人。』

「不可思議的親密。」望着潔玲在套裝絲襪下的婀娜體態,毓雅忽然有種強烈想要擁抱上去的衝動。

『潔玲姐,我……』那衝動強烈到讓毓雅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

『快來吧,我的乖女孩。幫我除去這一身繁瑣的衣飾。』潔玲張開雙臂着。

毓雅的動作很快,對女衣物的穿也很悉,只見她將潔玲的西服外套往肩後一翻,再輕輕一拉窄裙旁的拉煉。潔玲的西服和窄裙就在瞬間滑落在地。

今天潔玲的內裏,是一件薄紗式的連身內衣,和有蕾絲花緣的吊帶絲襪。穿在潔玲身上嫵媚的模樣,讓毓雅是既羨慕又忌妒。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當女人有多久了,可是這罩、小,和絲襪的貼身觸她卻從未嘗過。不僅於此,她更渴望穿着它們去取悦自己的主人。

『嗯……別忘了你身上也有些累贅的布塊呀。』對毓雅火速上來親熱,潔玲是讚賞有加。她不管毓雅怎麼想,她自己是非常渴望有女體的觸碰。

毓雅兩手便扒光了身上的細肩帶絲質小背心和小短。抱着潔玲,也不管她臉上的妝有多厚多濃,隨即就是一陣熱烈的親吻。

潔玲馬上沈醉地配合着,她左右腳互地甩掉高跟鞋,和已經全身赤的毓雅一起栽倒在上。

稍早的吳探長不是這樣的……

他們泡完咖啡廳後,就去附近的賓館開房間。吳探長不擅熱情,相反地,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在潔玲的衣服上面。

他以為這樣做,既可享受潔玲裏外一樣的裝束,又可充分挑逗潔玲。而更重要的是,不做盡調情之能事,吳探長本舉不起來。所以通常和他做,前戲的時間特別長。

然而他並不知道,潔玲在百般地容忍他。

潔玲是深蒂固地痛恨男人觸摸她的身體。

她喜內衣和絲襪帶來的肌膚觸,不過她更喜有人暴力地將它們從身上撕破扯去的快

就像現在毓雅對待她的方式一樣。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對待她的人,必須是個女人。

『嗯,對……就是這樣,從上到下都要親……女人的部位,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陶醉中,潔玲仍不忘指示着毓雅去光顧她最需要處碰的地方。

淚,不知不覺地從她的眼框中順着臉頰滑落下來……

吳探長是她的初戀,她為他守身如玉。然而就在她二十五歲那年,她居然被一個小她大概足足有十歲的男生所強暴。

那是一個比任何悲慘都還要黑暗的經驗。男生硬生生地將她跪在地上,從後面來,大小兩個口都被他擦破了。男生魯的動作幾乎抓傷了她身上所有屬於女人比較的部位。

她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吳探長,自己默默地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療傷。當她以為已經痊癒時,才知道自己變態已深。

她討厭男生觸碰自己的身體,卻上有人快速自己就範的快。只可惜吳探長不是女生,而他偏偏又喜無窮無盡的前戲……

多少個年頭過去了。她催眠自己,想要抹去記憶。到底人生如何才能擺影重來一次呢?

研究、實驗,不斷地反覆探索……終於有毓雅這個成品的出現。

前一陣子,黑道上有傳聞,有種一吃了就會遺忘指定記憶的藥丸。這是真的嗎?在別人眼裏也許是毒藥,可是潔玲卻有種渴望那是仙丹的憧憬……

每回與吳探長約會回來,潔玲總恨不得要將自己的身體撕裂開來。現在她有毓雅的藉,女體柔軟温暖的摩擦,像是上天賜予的清泉,一次洗淨所有心靈上難容的污點。

『嗯,好享受啊……再多一點……』潔玲和毓雅兩名美女橫陳的玉體,早已糾地不分你我,水融,契合地一起波動着的狂野。

久而久之,潔玲也想回饋。她開始舐着毓雅的頭,並用她的生花妙手攪着毓雅的花瓣。

『喔喔~~~』受到刺的毓雅,親吻摩擦地更為劇烈些。

「昨夜,我的夢,你再一次出現」很奇怪地,當她和潔玲緊抱到不分彼此,快要合為一體時,心中的奇妙旋律,又再次浮現:「心中的,又怎會改變…」

毓雅越抱越緊,身體也越扭越烈。

「當初的話再説一遍,你的心,是否會改變~~我們的,就足夠~~」

『永遠!』毓雅忽然大喊一聲坐起:「琉風,你在哪裏?』

『毓雅,你怎麼啦?』潔玲被毓雅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有些驚慌失措。

『潔玲姐,我要去找琉風。』毓雅隨便將單一裹在身,便跳下。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找琉風,只是心中有股強烈的覺,這個人跟自己有很深的關係。

『毓雅……』潔玲在慌中,一時口吃,沒下完催眠指令。

『不准你再喊我的名字。』毓雅隨手在梳妝枱上拿了一把小剪刀:「潔玲姐相信你應該清楚我的武功。』她用手指將剪刀夾在前,一副要當飛鏢使用的模樣。

『樓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忽然聽到潔明的聲音自樓下傳來。原來他並沒有走遠,在附近晃了晃,就又回來了。

『不許出聲,讓他上來。』毓雅邊威脅邊將自己的衣物又套回身上。潔玲雖不知毓雅厲害到什麼程度,然而毫無運動細胞的她,屈服於暴力之下是唯一的選擇。

不知情的潔明上樓了,他才一開房門,就被毓雅從後頭制住,用剪刀抵着他的脖子,害他沒有心情欣賞老姊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全體。

『姊,這是怎麼一回事?』毓雅勒得緊,剪刀口都快在他脖子上出一道血痕來。

『我也不知道,她似乎突然想起過去……阿明,快説主人該説的話。』潔玲不敢喊毓雅的名字,卻暗示潔明説話。

『叫你不要説話!』毓雅忽然身子一矮,搭着潔明的肩向前一衝,一步沒踏完,就已經在潔玲面前。只見她在潔玲身上隨便點了兩下,潔玲便既不能動,也不能説話了。

『你……你還會點?』潔明當場看傻了。

『你也一樣,敢説任何催眠我的指令,信不信我一刀殺了你。』潔明還在驚訝,毓雅已經重新回到他的身後,架刀在他脖子上:「現在,帶我出去……你有車嗎?帶我去我指定的地方。』

『我不相信。』

『什麼?』毓雅不能理解潔明這句沒由來頭的答話。

『我不相信你會一刀殺了我。』恢復鎮定後,潔明一個字一個字地説。

『哼,別天真了,小明,你本不知江湖的險惡。』毓雅乾笑了兩聲,挪了挪步伐,確定潔明無法反抗。

『沒關係,你相信你的,我相信我的。』潔明也跟着笑道:「我相信你不會殺我。』

『哼,愚蠢至極,你憑什麼這樣相信?』

『因為我你。』

對於才認識不到一天的女孩説這樣的話,又在生死關頭,潔明覺得很惘。

可是他卻到毓雅剪刀上的力道在慢慢減少當中。

毓雅比他更惘了。

「有人我……他是個男的,他我這個……女生。」毓雅頓時又對自己的別有了更奇妙的體驗。

『毓雅……我是你的主人。』潔明鼓起勇氣一口氣説完。他説的同時還閉上眼睛,因為這很有可能是他所説的最後一句話。

一秒鐘、兩秒鐘……時間彷彿變慢了下來。潔明緩緩張開眼睛,他並沒有到頸部有任何刀鋒劃過的痛楚。還是説,在天國裏的人們是不覺疼痛的。

他慢慢回頭。毓雅早就放他自由,剪刀也拋落在地。只見毓雅的眼神中充了既又温馴的情懷。

『原來……你是我的主人。』她馬上低頭認錯。

『好了,毓雅。去幫我姊解開道。』潔明不敢確定毓雅是在演戲,還是自己已真的變成她至高無上的主人。

『是。』毓雅立刻順從地幫潔玲解開身上的道。

『好險,幸虧這「奴天使」計畫還管用。』潔玲一能開口馬上謝上蒼,讓自己大難不死:「我説阿明呀,你真勇敢,平時還看不出來哩。』

潔明搞不清楚姊姊是褒是貶,他還是比較關心毓雅:「毓雅她……以前有混過黑道?』

『她是會武功沒錯,至於她有沒有混過幫派……我懷疑是她以前的神疾病幻想出來的。』潔玲趕緊為醜陋的真相消毒。

『是嗎?她好可憐喔。』聽着姊姊的話,潔明又對毓雅寄予無限同情。

『好了,至高無上的主人,可以請毓雅跟我回實驗……不,醫院一趟做緊急治療嗎?』

『喔,好。』潔明於是對毓雅説:「毓雅,現在開始完全聽我姊的話,直到我們重新見面為止……等你回來唷。』

『是。』奴天使毓雅對主人的命令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好了,阿明,還站在這裏做啥?』潔玲的身子一直躲在毓雅後面,她的身上仍然一絲未掛。

『啊,這個當然……』潔明低頭,摸摸鼻子走了出去。懊惱自己費一個大好時機,姊姊其實是女中的品哩。

以老闆給御亞的薪酬來説,他其實可以找到比現在這裏好十倍的地方。

不過御亞沒有,多少年過去了,他仍然住在這間當年離開孤兒院後,第一間住進的公寓房中。

香山孤兒院的那場大火,燒盡了所有御亞年少時的夢想,更使他喪失了很多的一起成長的夥伴。

沒有老闆的栽培,他不可能有今天,只是今天他還給老闆的,卻是和他搶同一個心上人的局面。

琉風。

他又怎能輕易忘記她的容顏。這世上他所認定最美的容顏。

琉風在江湖上成名以後,老闆就曾派他去探知琉風的虛實。跟蹤越久,毓亞變更得無法自拔。她的美貌、她的聰穎,還有她的氣質。御亞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配得上她。只是在大哥派人欺負她時,御亞剛巧有機會救她一命而已。

這個機會,當然也讓琉風留下永難磨滅的印象……

『先生該如何稱呼?將來我們還會再見面嗎?』在警方趕來前,御亞便要告退。御亞將自己的面容隱藏得很好,琉風本沒有機會看到。

『我是從香山孤兒院來的。』御亞丟下這句話,便人去無蹤。

他萬萬沒想到,在一年以後,居然有人捐贈鉅額資金重建香山孤兒院……

『我是從香山孤兒院來的……』御亞望着自家的天花板,重複着當年的這句話。

自從老闆經常地與琉風相伴出遊後,御亞開始夜夜難眠。

今天也不例外。

「砰砰!」夜深人靜時分,忽然有人敲他房門,這很不尋常。如果一般老闆找他緊急出動,手機乎叫即可,是不會派人前來的。

御亞起開門,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而是琉風。

她穿着輕薄的連身洋裝,還有絲高跟,顯然又跟老闆約會去了。

『自從那次在山上,你選擇先救我而不管老闆後,我想你和老闆之間的關係幾乎降到冰點了……起碼最近幾次外出,他都沒有請你護航。』琉風看來有些疲憊,不過她卻極力掩飾不顯倦容。

『半夜三更,你跑來找我,就為了説這個?』御亞面無表情地回答。

『你們老闆,想定我下來了。』琉風亮出手中的鑽戒,看來似乎是老闆送給她的定情物。

『恭喜你了。』既然琉風也戴在手上,顯然是答應老闆的請求。然而他除了一聲恭喜外,實在也不知該説什麼才好。

『怎麼不問為什麼我會答應?』琉風要求道。

『我有必要知道嗎?』御亞冷冷地道。

『呵呵……你是不需要知道,不過還真奇怪,我答應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來找你。』

御亞輕輕將門關上,琉風還靠在門上,就和他熱吻起來。他想緊靠着她,就像她想緊抱着他一般。

也許是擁抱得太過緊密,琉風整個人幾乎是跨騎在御亞身上。御亞的手順着琉風的絲腿往上摸去,一陣風似地將她的裙子整個掀了起來。而琉風也趁勢將御亞為了出來應門而隨便套上的外帶拉開,讓他的子盡情滑落在地。

御亞沒穿內,小弟弟早就梆梆硬地立頂着琉風。

他一手直探琉風的私處,摸到絲襪襠的合線,使勁巧力一扯,絲襪襠立即開花。琉風今天的這款超薄絹紗,彈都不夠,似乎早就為御亞準備好了。

接着,御亞移了移丁字襠,使琉風的密花瓣整片從細繩似的襠旁綻放出來。丁字卡在股溝和私處,琉風有些不適的疼痛。她還沒來得及抱怨,御亞雄偉的具已經拜門叩關、長驅直入了。

一直進入到琉風身體裏的最深處。

『喔……啊啊!~~』從下體彙集的快,在瞬間就直的雲霄。這猶如狂風驟雨般的,讓琉風不自覺地筋臠畜,反式地將御亞抱得更緊更烈。

抑不住的御亞,又猛了幾下。水便以決堤般的湧滋潤着道壁沿,讓御亞的具在裏面的活動更顯通暢無阻。

兩人身體因劇烈的摩擦和下體的用力,都已下不少的汗水。由於撞門的聲音太大,御亞便將琉風的身子往旁邊牆頭一挪,順便拉開連身短裙後面從頸到的拉煉。琉風的手也沒閒着,她趁機就掉了御亞身上隨意罩上的睡衣,現在正恣意地着他那散發着人雄氣息的結實膛。

『啊啊啊!!~~』御亞並沒有讓琉風休息多久,又是一輪猛攻。而且這回他本沒有停止的打算,越越猛,越衝越烈,一直到他不住地拼命為止。

滾燙的灼燒着琉風的道,温存着高過後的餘韻。御亞將她身子輕抬放倒在上。

『你怎麼知道我喜看女生穿內衣、丁字,和絲襪的模樣?』御亞側躺在琉風的身旁,玩着她罩上的蕾絲花邊。

『這還不簡單,你和老闆倆的嗜好都一樣。』琉風挪了挪身子,讓雙峯看來更集中有形。

『哼,原來你是取悦老闆才打扮的。』御亞打開琉風罩的前扣,將整隻手掌淹沒在雙峯之中。

『隨你怎麼説,不過現在和我上的人是你,不是他。』琉風自己下手摸到被御亞扯破的絲襪裏,原來丁字兩邊的側各有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她輕巧地拉了兩下,小就被她從絲襪襠的破中輕鬆取出。

『哈哈,舒服多了。』琉風張開雙腿,讓下體乘涼風。

『原來有這樣的機關,不早告訴我。』御亞的身子又湊得更近些。

『誰叫你這麼猴急……狂風暴雨總是一下就過去了。』琉風柔柔地躺在他的懷裏。

『是嗎?』

琉風忽然到大腿絲襪又被某擾……

『你……不是已經了嗎?』琉風失聲道。

『可是誰告訴你我已經完了?』不等琉風準備好,御亞對準立刻又是重重的一擊。

『啊啊啊!!~~』琉風的道一收,瞬間又被淹沒在高中。

御亞調了調姿勢,將子送進琉風體內的最深處。

『御亞……抱緊我……從此不要再放……』

『我不會的……』

就這樣,御亞的子整填着琉風的下體。

宵一刻,良夜千回……

***************

之八

『那該死的惡婆娘,説我不懂女人……這多半也是真的。』潔明跑去雜誌社稿,被總編淑芸臭罵回來。雖然生氣,不過也不無道理。他又不是女人,當然不瞭解女人。他真想拒絕所有這種無關痛的文章,而好好專心在他的黑暗犯罪紀實報導中。

不過淑芸已經清楚告訴他,不會刊登他的報導。

『哼,大不了老子換別的雜誌社待。』只是才華平庸,文筆普通的他,能在平面媒體界中有口飯吃已屬不易,跳槽挖角這種事本與他無緣。

想起這位超級總編淑芸小姐,潔明就有一肚子不甘。他甚至懷疑人家比自己年紀還小,只不過在學生時代拿了幾次全國質的大獎,就被董事會看中,派來帶領這家雜誌社。其實社裏比她資深年長的編輯大有人在,況且,跑新聞作實錄這種苦差事,女孩子家怎麼能夠體會?

除去業務關係,淑芸外表倒是像個清秀甜美的鄰家女孩。潔明常常拿她做幻想的對象,既安自己又可憤,真是一舉兩得。

當然,這是在毓雅出現以前的狀況。集於一身的毓雅,以及她不可思議地與自己聲息互動的默契,每每讓潔明有良緣天定的錯覺。

自從姊姊帶她走後,潔明天天思念着。

『主人,你回來啦。』潔明一進家門口,就聽到毓雅悦耳清脆的聲音,還會有什麼比這個更接近心想事成、美夢成真的事呢?

毓雅梳了個馬尾,穿着貼身的T恤,和一樣緊身的牛仔,配上一雙有跟卻不會太高的軟皮短靴,英姿中透着嫵媚,帥氣間洋溢着

「美極了,帥呆了。」文學底子不夠的潔明,找不出更優美的形容詞句。不過他仔細一瞧,仍有些失望。T恤裏面,並沒有看到罩的痕跡,而是一件厚實密不透光的束身小背心,而牛仔雖然貼身,質料也看似柔軟,但始終無法穿透看出內的模樣。

『毓雅喔毓雅……我不會再用催眠作你了。』無論如何,潔明一看到毓雅仍是當場手舞足蹈起來:「治療的情況如何?累了嗎?我幫你倒茶去。』他雖然很喜毓雅,可是對上回被她拿刀相向的場面還記憶猶新,一時之間還不敢太過接近。

毓雅「噗哧」一聲地笑了出來:「主人要如何處置我,我怎敢有異議呢。主人有這個心不想捉我,我當然高興……』

『別這樣……』毓雅不再生他的氣,他反而到渾身不自在:「這催眠指令已經下過好久了,早該失效才對。』

『瞧你開心成這樣,連老姐有沒有一起回來,都已經無關緊要了。』潔玲在一旁看到潔明這樣喜毓雅,都有些吃味起來。

『啊,姐姐你回來啦。』潔明趕緊請安問好:「毓雅她難道身陷於催眠中再也醒不過來了嗎?』一句帶過後,還是關心毓雅。

『那倒不是,她現在可是清醒的很呢。』

毓雅堆着笑容猛點頭:「很高興又回到你的身邊,主人。』

『可是……』潔明有種不知是喜是悲的覺。

『毓雅,你先上樓休息,我有話跟你主人説。』潔玲支開毓雅。

『是……主人,毓雅告退了。』毓雅順從地上樓去了。

『我還趕時間,就長話短説吧。』潔玲見毓雅消失在樓梯的盡頭後,才開始解釋:「有鑑於上回的失控,這次毓雅將清楚地認知你是她的主人,直到她被收養人士帶走為止。而且,我已盡一切能力洗淨,封閉她的記憶……我是説她神上的障礙,讓她將全付神集中都投注於當下,已避免她那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的過去,煩擾她再度發病。』

『這樣好嗎?』潔明一直對姐姐這麼執着地全面掌控毓雅很有疑問。

『萬一還是有緊急事情發生,之前的催眠指令還是有效……希望這次不會再出事了。』潔玲匆匆收拾物品,整肅儀容後,便出門去了。

潔明望着老姐出門的背影,腦袋馬上念四竄:「呵呵,我可以對她為所為,如果毓雅能夠幫我吹簫,那是什麼樣的滋味呢?……」只是他的良心未泯:「不,我答應過她不再作她了,而且我要以我的真心誠意,去贏得她的芳心,當她的主人,不如説是男友,或者老公更好……可是有位美女喊你主人,這種福氣需要幾輩子才能修來呀……」

潔明敲敲自己的頭,上樓探視毓雅。

『主人,有什麼吩咐嗎?』毓雅一見到潔明,立刻上準備聽命。

『別這樣……』潔明看毓雅這副必恭必敬的模樣,反而有些難過:「好吧,我的吩咐是,從現在起,叫我小明。』

『是,小明……』毓雅一頭霧水,不明白潔明的動機。

『還有呀,不必對我唯命是從,你有任何意見跟想法,都可以提出來讓我知道,好嗎?』

『是的,主人……不,小明。』整個「奴天使」計畫就是要毓雅對主人完全聽話,絕對服從。結果主人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要打破這個洗腦課程,毓雅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你等等……』潔明忽然走到房外,打了通電話不知給誰,然後又笑咪咪地走了回來:「毓雅有好複雜的過去,不去理它可以嗎?』

『不理了,反正一想就會頭痛,不如集中神應付當下比較實在。』毓雅斬釘截鐵地説,顯然潔玲對她的洗腦進行得非常徹底。

潔明覺得無趣,於是移轉話題:「毓雅,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了,你……會不會比較喜我了呢?』

一種奇妙的情愫正在毓雅心中滋長着,自從上回潔明説了「我你」之後。

她對潔明偶爾會有莫名的悸動,不過她實在不能確定什麼:「毓雅一定盡力服侍主人。』

『這是什麼跟什麼呀。』潔明聽了毓雅的回答有些氣:「好了,反正我接下來也沒事,願意跟我出去兜風嗎?』

『是的,主……小明。』毓雅順從道。「奴天使」洗腦改造的基本要求,就是盡心盡力足主人的所有需求,以安撫自己被提升到和男一般的求量。

若是平時主人無所需求,也要用心打扮自己,藉由服飾妝扮,深化自己必須隨時保持十足女化的要求,和奴的身分。

而這服飾妝扮,最重要的,要算是內衣、丁字,和絲襪的穿着了。

只是從毓雅身為女人到現在,潔玲一直止她嘗試任何的罩、三角,更別提絲襪了。如果為了運動方便,她也只穿束身式的背心、和四角生理

潔玲的理由是,為了深化毓雅的奴思維,讓這些的貼身衣物從認定主人的那一刻起再開始穿着,會有更好的效果。

於是,在沒有內在美的安撫之下,主人又不肯讓她做任何服務,毓雅求不的寂寞難耐,簡直要瀕臨崩潰的邊緣。

潔明不知道毓雅在想什麼,看她愣在那邊,便催促道:「我帶你去看看平時我上班趕稿時住的地方。』

『原來你不住在這裏?』毓雅覺得潔明的行徑很有趣。

『在外頭來怎麼能讓正經八百的老姐知道。』潔明眨了眨眼:「我對外都説我自己住,也用那邊的地址,老姐管不到我的私生活圈的。』他從後門牽出一台機車,並多帶了一頂安全帽。

不需要潔明的攙扶,毓雅練地戴上安全帽,腳尖一掂,便輕盈上車。潔明嘖嘖稱奇,不過當毓雅的雙峯靠緊在他的背上時,他立刻又魂飛四散了。

從潔明對車子的掌控,看得出這是他天天代步的工具。然而今天有美女環抱在後,他的演出完全走樣。東搖西晃、忽快忽慢的,有時候甚至要毓雅在後面幫他重心以便平衡。潔玲家在市郊山區,潔明這樣的載人技術的確令人捏把冷汗。

不久之後,他們來到城裏另一頭的雜樓陋巷中。雖然居住的環境和姊姊的山區別墅有天壤之別,然而他還是很驕傲的介紹:「我自己付的房租喔。』

他指了指房間的所在後,就準備去找停車位:「聽房東説,之前的房客也是個男的,可是我在搬進來後打掃整理時,居然發現下有件質料還算不錯的短裙洋裝。不知道他是變裝客,還是女友留下的……總之,我就放在衣櫥第一格屜裏,有興趣就拿回去吧。』

潔明牽車離開後,毓雅便逕自上樓。找到潔明的房間便用他給的鑰匙開門。

忽然間,第六告訴她,剛剛有人來過,而且很有可能還在附近。

毓雅不動聲,她拉開第一格屜,馬上就找到潔明説的那件女裝。那是一件淡彩的無袖連身短裙,質料輕薄貼身,毓雅一看就非常喜。她於是想找鏡子好將衣服放在自己身上比試。

説時遲,那時快。櫥後旁的死角,忽然閃出兩條人影,也不管毓雅是個女之輩,朝着她的門面就是一拳過去。

『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只見毓雅身子輕巧的一挪,出拳的那名男子便撲了個空。他沒料到會如此,立刻回身想出第二拳,只可惜為時已晚。毓雅像條鬼魅似的繞着他,罩住他八方去路,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八個方向連續出拳,雖然都不中要害,卻讓男子痛到跌落在地,一時之間還無法再度站起。

另一名男子當場看呆了。

『還不快滾!』毓雅假裝比出武功架式,才比到一半,兩人便嚇得抱頭鼠竄了。

「會在光天化下找上門,潔明有危險!」這是毓雅見兩人倉皇逃遠後的第一個想法。

毓雅舒了一口氣,坐在上等潔明。這房間面積不大,然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桌子、椅子、鋪、衣櫥……一個人的生活必備,樣樣都有。毓雅環顧四周,一種似層相識的,油然而生。

潔玲告訴她,任何跟過去有關的聯想,都是發病的前兆。為了避免,她最好不要再去多想。她於是打起神四處檢查,看看那兩個人到底要什麼。

她有些懊悔趕走那兩人,如果詢問一番,也許會知道什麼。就對方惡行惡狀的模樣看來,多半是走江湖的黑道份子。以潔明這般稚的社會歷練,毓雅不確定他有多少能耐可以應付。

終於,潔明上樓了。他一見到毓雅,就連聲道歉:「不好意思,讓你久等。

剛剛碰到房東,説要挨家挨户灑殺蟲藥水,所以不能久待……我再帶你去好玩的地方,我已經想好了。』

『小明,我有一點想,不知道可不可以説。』毓雅一見到主人,一種強烈的卑微心態馬上浮起,她低頭小聲説。

『唉呀,別這樣,有什麼意見想法,儘管開口……真不明白為何姊姊會把你成這樣,這叫做治療嗎?』潔明轉了轉眼睛,忽然一副趣味盎然的模樣:「那告訴我,你有喜我嗎?』

『這個……主人要我喜主人,我一定喜。』毓雅實在搞不清楚潔明在想什麼,自己都是他的奴了,他還那麼在乎喜不喜這件事。

『真是既無趣又狡猾的答案。』潔明以退為進:「算了,大概除去主人的身分,你本連理都懶得理我。』

『不是這樣的……』毓雅喊冤。

『哪是怎樣呢?』潔明假裝豎起耳朵。

『唔……這個……』毓雅紅臉低頭。

潔明見她害躁嬌羞的模樣,喜到不行了。不過他還是打算放毓雅一馬:「好了,不是説好叫我小明就好了嘛……你到底有什麼建議呀。』

毓雅被潔明得心頭小鹿撞,花了一些力氣,才又鎮定下來:「如果可以的話,搬回去跟姊姊住吧。』

『為什麼呢?你不喜這裏呀?』潔明心想這位毓雅小姐以前大概是千金少,才會對這樣的陋居簡室到不太習慣。

『這個地方不太衞生……而且,我想你姐一定希望我最好待在她家。如果我以後要常和你混在一起,這裏的確不太方便。』毓雅死掰硬掰,還是覺得自己的美比較好用。

『真的嗎?你想和我鬼混啊?那我怎麼會不肯搬哩。』潔明沾沾自喜地想着:果然真心能動天地;我是她的主人,要她跟我在一起,她又怎會不從?可是你看,這回我完全沒有她喔……

他看到毓雅手中還拿着那件洋裝,於是問道:「喜嗎?』

毓雅點點頭:「還有呀,你來搬家時,我也想過來一起幫你收拾,好嗎?』

『當然好啊。』潔明欣喜若狂,毓雅這樣的表現,就等於説她在喜自己一樣:「走吧,我們再去兜風吧。』他一把抓起毓雅就往樓下衝。

『等等……我們換別的通工具好嗎?剛剛匆匆出來,只穿這樣,有點略嫌不足。』毓雅和潔明來到摩托車旁,不自主地摸摸自己的手臂。的確,她那件單薄的T恤,面對騎車時的強風本無濟於事。

『這有什麼。』潔明聽了立刻耍帥,將自己的夾克一到毓雅手上。

『你在前面,比較需要擋風啦。』毓雅不肯接受。

『開玩笑,拿去。這是主人的命令。』

於是他們又重新上路。潔明嘴上説是要狠狠飆車,實際上卻比優良駕駛還要温文儒雅。可是不知怎麼地,毓雅坐在後頭雖然還算平穩,她的雙手,攔在潔明的際,卻是越抱越緊……

弄心 2024-08-18 22:38:23

之九

古董拍賣會的現場上,出現的都是一些政商名人。急漂白自己的老闆,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臉的機會。

枱面上,有古董真跡的漫天叫價。枱面下,有各個工商團體生意勢力的角逐。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跟躲在休息室裏卿卿我我的甜小倆口一點關係也沒有。

『黃先生,你最近有怠忽職守的嫌疑喔。場內進出份子這麼複雜,你卻一點也不顧你老闆的安全。』女子正在控訴男子的疏失,絲毫沒有責備的語氣,卻多了些調情的意味。

『哼,各方勢力人馬都彙集的地方,是最不可能會有人動手的場合。』男子一臉不屑,充分展現他江湖經驗的老練。

『御亞,我不想陪老闆應酬了,帶我去逛夜市好嗎?』琉風不再玩假裝的遊戲,難能可貴的相聚時間,她只想用來表達真心。

『剛好相反,我們要學習的課程是如何節制……你都快成老闆夫人了,我們這樣長久下去,遲早會遭殃的。』御亞也收起笑容,重拾嚴肅。

『嗯,所以我們就坐在這裏相對默默無語,一直等到拍賣結束?』琉風顯然有些動容。

御亞只是避開琉風的目光,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你繼續在這享受沈默吧,我可要出去透透氣。』琉風非常不,起身就準備走人。

『等等。』她在走過御亞身邊時,被御亞一把拉住。不等她開口回嘴,御亞攬住她的,就是深深的強吻。

『早知如此,又何必裝酷呢?』琉風吻後,整個人醉倒在御亞的懷裏。

『早知如此,又為何答應老闆呢?』御亞忽然一把抱起琉風,強行將她制靠牆。

『你就只會這一百零一招嗎?』琉風並腿屈膝頂在御亞的小腹上。她今天穿的是你式旗袍,雖然裙短杈高,只是開杈的部分仍在部以下,她不便做大幅度張腿的動作。

御亞將她的身子向上輕輕一提,順便將她的裙襬也拉了上去。當裙衩高過際,琉風立刻張開雙腿,夾在御亞的上。

同時御亞也順勢上手直攻琉風的私處。出乎意料之外的,他並沒有摸到琉風絲襪的襠,而是直接觸碰到她的丁字小

原來琉風穿的是開襠襪。

御亞望望琉風,她只是嫣然笑道:「都説你只會這招了,我當然要準備配合囉……我的小,你知道該如何處理的。』御亞摸到兩側,找到環扣輕輕一按,琉風的丁字便自然落了。

『怎麼已經了。』御亞摸到琉風的私處時,有些驚喜。

『等太久了,不行嗎……啊!~~』琉風話還沒説完,下體已經被御亞完全入。隨即,就是一輪猛攻。

琉風抓着御亞的頭,就是一陣狂吻。御亞做做得越烈,琉風也就親吻親得越瘋狂。

直到高狂襲着她,除了引領呻,再也無法多做任何動作為止。

『小聲點,這裏仍是公共場合,當心隔牆有耳。』在琉風忍不住叫時,御亞捂住了她的嘴巴。此時他已了。

他放下琉風,然後將下的丁字收到自己的口袋中。

『喂,姓黃的,你想怎樣?我待會還要跟你老闆回去哩。』琉風拼命用衞生紙擦拭着自己的下體。

『那就不要被人發現呀……這是我今天的戰利品。』御亞還在打情罵俏,手機卻響了。原來拍賣會剛結束,老闆準備動身。

兩人迅速整肅儀容,走出了休息室。他們一出來,外面還有其他名人的隨扈保鑣,看到二人出來不犯嘀咕:「什麼嘛,這是公家修憩的地方,不是你們私人幽會的場所。』

沒多久,兩人便在人羣中找到了老闆。於是在御亞的護送下,老闆和琉風鑽進了一輛黑頭車中。

『御亞,一起上車吧。』老闆指了指司機旁的座位:「我還要去別的地方,你陪琉風先回去。』

御亞坐上車,沒有説話。他不敢後望琉風。而琉風也只是側頭窗外,一言不發。她連老闆標到什麼貴重的古董,一點也不關心。

老闆,只是沈默地望着前方。

就這樣過了大約三十分鐘後,車子抵達老闆的豪宅門口。

『代我好好陪琉風,我今天會很晚回來。』等御亞和琉風下車後,老闆搖下車窗觀照,便催促司機開車,揚長而去。

兩人目送老闆的座車駛遠後,面面相覦,到十分不對勁。

『不太對耶。』琉風疑道:「老闆防你都來不及,為何還會放我們獨處?』

今天早上,老闆才忽然調走所有警衞和傭人。偌大的豪宅,現在卻空到似乎任何輕聲都能夠聽到迴音的地步。

御亞只是悶聲不吭地走進門,隨即就把大大小小所有的警視系統關閉。他對老闆家的監控設備是如數家珍、瞭若指掌:「不管他是存何居心,現在他可是眼瞎耳聾,礙不着我們了。』

二人又忍不住地烈擁抱起來。

是什麼?曾經有人告訴我~~』倒在御亞懷裏的琉風,忽然唱起歌來:『是什麼?請你告訴我~~』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耶。』御亞搔搔頭,不知如何配合。

是私事,可是我~~最深處的,是你~~喔喔~~』琉風聲音清脆,歌聲嘹喨。御亞雖然不明白她到底為什麼忽然唱歌,然而悦耳動人的旋律,人人聽。

琉風忽然繞了一個圈,繞出了御亞的懷中。走到廚房,煮水切菜。

『你要做什麼呀?』御亞瞪大着眼睛明知故問。

『做你説不太清楚的事呀?』琉風圍起圍裙笑答:「到底是什麼?先從招呼你的胃開始着手。』

『你會做菜呀?』御亞是既驚又喜。

『你走着瞧!』琉風揮舞着菜刀,廚房裏便傳來一陣「奪奪」的刀聲。

在兩條街外的巷中,老闆躲在車中靜靜地看着閉路電視。

畫面傳來的是御亞和琉風小倆口一起煮飯燒菜的甜模樣。

稍早,他在去古董拍賣會場之前,已經派人多加裝了一條監視線路。

『阿秦,開車吧。跟大哥談生意,最好不要遲到。』老闆吩咐着。

於是前座的司機,啓動了引擎……

***************

『哈啾!』潔明猛打了一個嚏。

『瞧你,為何一定要飆車呢?坐個計程車不是舒服多了?現在可好了,着涼了吧。』毓雅開始敢在潔明面前埋怨起來。這個主人似乎對自己很放縱,一點也不約束。她試着集中草堆,讓火燒得更旺些。

黃昏時分,地平線上都可看到萬家燈火了。她居然和潔明在這荒山野嶺的廢棄寺廟的閣樓裏,真不知在搞什麼。如果要烤地瓜,大可買回家裏吃。

『沒辦法呀,天公不作媒。』潔明裹着自己淋的夾克,取不到暖。

原來他們騎車騎到半路,就下起大雨來。毓雅提議躲雨,潔明卻堅持一定要到這兒。

『喂,火可以再大一點。』潔明看到火苗炊煙,開始興奮起來。

『徐先生,有本事你自己。』毓雅有些受不了潔明在旁盡是風涼話。

『哇,毓雅別得寸進尺,居然爬到主人頭上來。』

『毓雅不敢。』毓雅一聽潔明的口氣不對,惶恐地馬上低下頭去。

『開玩笑的啦,想帶你來烤番薯,自己卻不會升火,我怎麼還敢批評你呢?

吧,我肚子餓了。』潔明就想逗她,如此而已。

『嗯。』轉眼間,火勢變大了許多。毓雅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來。她失去記憶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為何樣樣都會、事事都通呢?不行不行,絕不能留戀過去,那會使病情惡化的,專注眼前的是重要……她趕緊告誡自己。

『這是我的第一志願。』潔明望着熊熊烈火笑道:「很早的時候,我就夢想要帶女朋友來烤地瓜,現在終於實現了。』

『這是什麼樣的志願呀。』毓雅嘆了一口氣,隨即到不對:「這個女朋友是從何而來……』

潔明不語,只是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毓雅臉一紅,低下頭去。

不多時,兩人開始吃起熱騰騰的番薯來。

『糟糕!』潔明吃到一半,忽然大叫起來。

『怎麼啦?』毓雅緊張地詢問着。

『我忘了帶水來了……這地瓜吃得很口乾。』這問題很好笑,但也很實際。

兩人吃完番薯後,面對面坐着烤火。潔明望着毓雅火光前閃動的秀麗倩影,再也忍不住了,他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往毓雅旁邊靠近。

冥冥中,一股強烈的力量正無形地拖着毓雅,迫使她向潔明靠近。

「這偷窺我體的壞傢伙,我沒有理由喜他呀。」毓雅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他是我的主人,我服從他就好了,其他的別管這麼多。」毓雅心思紊到了極點。壞傢伙、主人、無可救藥的天真漫……從她遇上他以後,潔明的身分似乎變了又變,換了又換。

潔明就是潔明。

最後,她以這個理由,悠悠地倒在他的懷裏。

『我無法解釋,那種強烈的覺。』潔明邊摸着毓雅柔順的馬尾,邊有而發:「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會你到永遠。』

晃動搖曳的火光,漾着毓雅的少女情懷。關於她前世模糊的印象,一直不斷提醒她語腹劍的可怕。那是男人勾引女人最厲害的武器。

「可是現在我是個女人呀,如果不集中神面對當下,都沒有過去了,我還會是誰呢?」

毓雅醉了,她醉倒在潔明的懷中,為了潔明的話。

宵一刻,良夜千回……

…………

……

一陣煙味,把毓雅薰醒。

眼,在她還沒清醒到足以環顧四周時,她卻先發現自己的衣服和身體是分開的。躺在旁邊的潔明也一樣。

剛剛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在一陣強烈的暈眩之後,在太舒服而不小心沈沈睡去之前……

毓雅不敢多想,趕緊將衣物套回身上,可是才動作到一半,便驚覺這火影晃動的面積似乎過大了些。於是她連忙喚醒潔明。

『哇!XXX的,我們居然深陷火海當中,這是怎麼發生的?』潔明掛上眼鏡的第一句話,就是髒話。

『別發呆,快找出路。』毓雅吩咐着,然後她仔細觀察形勢。原來在他們睡着以後,有幾串火掉落到閣樓下面的稻草中,點燃後又重新延燒上來。

潔明腦中仍在閃動着剛才睡覺前和毓雅綿的鏡頭。他很想回味,只是眼前生死關,由不得他陶醉。

『情況有多糟?』潔明抱着自己的衣物發抖。上來時的樓梯已經完全被火焰所噬了,而唯一的氣窗口又太小,本鑽不出去。

『左後方的地板上有個小缺口,那邊的樓下火勢還算好,我們可以從那兒跳下去。』毓雅抓起潔明的手腕,便往口衝。

『開玩笑,這麼高!』這座寺廟的挑高設計,讓人不敢輕易嘗試它的高度。

『很簡單的。』毓雅説完,將身一縱,便飄然落地。

『這個……真的開玩笑了。』潔明對毓雅的表現嘖嘖稱奇,可是自己卻始終不敢移動半步。

『快下來呀!』毓雅心急如焚,怎麼一個堂堂男子漢,到緊要關頭卻像個大家閨秀似的。

『嗯,好。我要去了……』潔明扶扶鼻樑上的眼鏡,嘴上下定決心,可是遲遲不見動作跟上。

毓雅不知哪裏找來一張跛腳的桌子,推到口的正下方。心想這個距離,再怕高的小朋友也應該夠膽了。

還在猶豫間,潔明已被熊熊烈火圍住,他那兒也不能去。眼看樓下毓雅所站的位置,也已經濃煙密佈,危險至極。

『毓雅,快走……我馬上就跳了。』自己都火燒股了,潔明還在擔心毓雅的安危。

『你不跳,我不走。』毓雅説的很堅決。

於是潔明閉起眼睛,讓身體作自由落體的實驗。

「啪啦!~~」潔明一股跌坐在桌上,破舊的老桌立刻被他坐成兩半。他從桌上跌下來時,眼鏡不慎摔落在地,鏡片磨出了幾道裂痕。

『好痛!』潔明還在喊痛,毓雅已經不由分説地將他拉出了火場。

兩人稍稍息後,各自將衣物穿回。

此時,天空又飄起雨來。雨滴越下越大,轉眼傾盆。

『真好,不用通知消防隊了。』潔明自我嘲解、苦中作樂。

『好什麼呀,我們現在連躲雨的地方都沒有了。』毓雅梳梳馬尾,重新戴上安全帽避雨。

看到毓雅戴帽,潔明馬上牽車:「那我們飆車下山吧。』

『這種鬼天氣?你的眼鏡又破了?』毓雅沒理他,還在尋找附近可供躲雨棲身的地方。

哪料潔明竟然發動引擎,並催促着毓雅快點上車。

同鴨講的情形下,毓雅上前搶下把手,將潔明擠到後面去:「好吧,小明。我們就真正瘋狂地飆他一下。』

潔明正在遲疑,要不要讓毓雅騎車。他在後座還沒坐穩,車子前輪忽然稍稍騰空,然後在瞬間加速爆發了出去。

『喂!~~』潔明當場嚇到臉鐵青,話都説不出來了。他緊緊地抓住毓雅平坦柔軟的小蠻,撇頭閉眼,什麼也不敢看。

毓雅油門猛吹,時速飛也似地飆翻了天。他們還在下坡,風聲貼地狂吼,雨絲由直轉橫。

從白天毓雅頭一次看到這台跑車到現在,她的心已經了很久。潔明是她的主人,她自己又是女的,説什麼也不好意思顛倒過來,壞了主人的雅興。

只是這場火,似乎將毓雅推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境界。

山路崎嶇迂迴。毓雅車甩尾,速度就是不肯低減,就像一架貼地飛行的滑翔翼般,破風疾航。

然而不管毓雅的技術再怎麼高超,天雨就是路滑。

加上她大膽的駕車姿態,全是男人家的動作。她忘了自己並沒有身為女人時騎車的經驗。

因此,當她碰到這個高難度的狹道夾彎時,車身得過低,終於失去平衡。

『抱緊我別放。』毓雅警告潔明後,開始準備逃命。

一般機車轉倒,不死也半條命。毓雅憑着高超的協調能力,強拖着車身,直到速度慢到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時,才放手讓摩托車滑走。

「吱吱~~」那狹路的護欄,在彎道附近忽然缺了一個大口。潔明的名牌跑車就這樣滑出了山崖,死無葬身之地。

毓雅拍拍股站起,走到缺口旁,望着深不見底的山口,慚愧道:「對不起呀,小明。是我不好逞強,這台跑車應該很昂貴吧?』

潔明勉強站起,整個人還暈頭轉向的,看到毓雅就豎起大拇指:「贊!這樣難得的飆車經驗,報廢一台進口車又算什麼呢?』

他將眼鏡上的霧水抹去,定神細瞧,忽然開心道:「這裏就是一年多前那場着名的黑道火拼汽車追逐失事現場……這個缺口,聽説栽了兩輛轎車!』

『是嗎?』毓雅又低頭望了望:「應該死了不少人吧,好可憐喔,在這荒郊當孤魂野鬼……現在再丟一台下去作伴。』此話一出,兩人你望我,我看你的,不約而同地開懷大笑起來。

兩人豪完後,潔明試試手機,毫無訊號。

『現在怎麼辦?』毓雅蠢蠢一問。

『山腳有個小鎮,在那邊可以叫到計程車。』

『有多遠?』

『天亮以前,大概可以走到吧。』話才説完,潔明便開始邁步前行。他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原來剛才滑下機車時,運動細胞遠不如毓雅的他,反應不及扭傷了腳踝。

毓雅心疼,立刻上前攙扶。

『屬於那種女朋友式的關心嗎?』潔明還在貧嘴。

『嗯……』毓雅紅臉、低頭。

雨歇霧散,雲淡風輕。

從捲雲後探頭的月娘,將兩人並排的背影,拉曳得長長的。

『黃御亞,警方知道你在道上混好久了,也知道你有多項前科。可是隻要今天你把老闆的犯罪證據出來,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千萬不要一念之差而做出傻事……』

儘管屋外擴音器裏傳來陣陣警方的心戰喊話。御亞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心思只有一個。

該如何逃出這裏。

他不明白自己這回走賬的行蹤為何會曝光。可是現在不是檢討這個的時候。

如何突破上百名警力的層層包圍,而可以全身而退,這才是思考的重點。

然而成功的機率有多高,他心底多少有個數。

如果一對一的單打,這羣警員找不到一個是他的對手。可是戰一但發生,他的勝算贏面就可能崩盤了。

道理很簡單。一個人的武功再高,動作再快,終究是快不過子彈的。

御亞把手中的,握得更緊了些。

如果能夠逃出去,第一件想做的事是什麼呢?

他好想再見琉風一面。

『黃御亞,我們不會無限制地跟你耗下去。如果十分鐘內你沒有任何表態,警方已經做好決心攻堅的準備了……這邊地勢險峻,你已無路可退,真的請你要三思……今天不是一個血的好子。』

如果我投降,出賣了老闆,換來再見琉風一面的機會,這樣的易,值不值得?

上回在山崖上,他都選擇先就琉風了,現在出賣老闆,老闆應該不會意外才對。

只是上回到現在,老闆並沒有因此虧待他,而且還賦予越來越多的重任。

這江湖道義,究竟能值多少?

御亞用柄猛敲自己的頭。他沒有答案。

英雄一氣短、兒女就情長……

『琉風,有緣無份我可以忍,可是有情無義我卻做不到。』御亞深了一口氣,看準警方包圍圈最弱的一角,準備做決死突擊。

他正要現身開戰,卻驚見一名女子出現在現場指揮官的身旁。只見她不知跟指揮官説了什麼,又了一件東西過去後,指揮官便下令收兵。

那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琉風。

『你剛剛給警方什麼?』御亞等特勤部隊全數離去後,才帶着和帳簿出來。

『你這是什麼態度?』琉風一看到御亞沒事,心中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至少説一句「謝謝你,辛苦了」或是「不好意思,害你冒這麼大的風險」之類的話語吧。』

『你到底給他們什麼了?』御亞仍然怒氣不消地質問着。

『我救你也犯法?』琉風瞪大雙眼回敬着:「怎麼樣?當然是給他們想要的他們才會放過你呀。』

『你給他們老闆的作帳資料嗎?』御亞一字字道。

『什麼寶貝會比抓你更重要,我自然就那寶貝出來,以換取……』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瞬間刮過琉風白皙的面龐。

『這是我用生命保護的東西,你竟然如此輕易的就了出去。』御亞打過琉風,手還在發抖。

『傻瓜,醒醒吧。』琉風摸摸自己的臉頰,才徐徐道:「你不過是一條價值很高的走狗。只是不論你的價值有多高,走狗畢竟是走狗。』

御亞後悔着他的衝動,然而一時之間,他也找不到隻字片語去澄清自己的行為。

『這是一個大家會不惜一切花錢保命的年代。』琉風強忍着淚水把話説完:『我不管你為什麼而活,什麼樣的價值,會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但是,請你試着去了解一個普通女人的心情……你的存在,對我來説勝過一切。』

***************

之十

毓雅夢裏的場景,只是一直不斷地重複着今天早上發生的事。

她和潔明好不容易走到山下,天邊已經出一片魚肚白了。他們叫到計程車走進城市時,上班上學的人們正開始新的忙碌的一天。然後潔明吩咐司機再去潔玲是洋房路上的一家早餐店前停了下來。

兩人在吃早飯時,潔明去隔壁的花店兜了一圈。帶回來一整束十二朵安好的玫瑰。

『你這是……』毓雅呆呆地看着鮮美麗的花兒,全身像是忽然被人綁了幾十個大氣球,頓時就要驣空飄起似的。

『沒什麼啦,昨天重新見到你後,就跟花店定好了,等玩完晚上回來時就要送你的……沒想倒,一直折騰到現在。』潔明送花還賠不是。

毓雅覺得非常奇妙,此生第一次,她會為了花朵而興奮。

不,不只是興奮,而是非常強烈的心動。

她的夢裏,一直不斷重複着接到玫瑰花的片刻鏡頭。

然後也是此生的第一次,她在夢裏竟然笑出了聲來。

她還在笑着,笑着……遠方似乎傳來一陣「鼕鼕」的鼓聲。

毓雅睜開眼睛。那不是鼓聲,而是有人在敲她的房門。室內光線西斜,又是傍晚時分。這才驚覺,從吃完早飯、回來洗過澡以後,她竟然睡了一整個白天。

她望望旁那束盛開的玫瑰,無法剋制地又笑了起來。於是她便用她那馨香燦爛的笑靨去應門。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嗎?』潔明客套卻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睡了一整天……晚餐有想到要吃什麼嗎?』他穿得很正式,人模人樣的,和他那副笨拙的大框眼鏡搭配不上來。

『沒有啊……你呢?』不知怎地,當毓雅一見潔明,就不自覺地靦腆起來。

『嗯……我想去高級一點的地方去吃正式一點的晚餐。』潔明説了半天,就是約會兩個字沒説出口。

『可以呀,那……我需要打扮嗎?』毓雅瞄了瞄潔明的行頭。

『如果不麻煩的話。』潔明笑道:「事實上,我姐已經在我要帶你去的那家餐廳樓下的百貨品街等你,她説要親自幫你妝扮一下。』

『早説嘛,還那麼客氣問我做啥……等等。』毓雅從包包裏拿出那件從潔明小窩取回的淡彩連身洋裝:「我穿這件你介意嗎?』

『不會呀,我也很喜這件,就怕你不合身而已。』潔明興高采烈地下樓準備車子:「你先拿去,我姐説要從內到外徹底改變你的穿着。』

於是她隨便梳了梳頭,套上外衣外,將洋裝放回包包後下樓等潔明。

這回潔明準備的通工具是輛有點年紀的小汽車。毓雅和潔明相視而笑,他們有好一陣子不會再去碰機車了。

沒多久,他們來到了市中心一棟摩天百貨商城。潔玲早在其中一家知名品牌的服飾品店等候多時,她似乎和店家識,跟店家借了角落旁的梳妝枱,就着手準備為毓雅打扮起來。

『姐,她想穿這件啦。』潔明拿出那件洋裝,吩咐老姐不要太急:「配合這件做適當的裝扮吧。』

『知道了,你這絲襪狂。』潔玲只關注在毓雅身上,本懶得理他:「去附近逛逛,半個小時後再回來。』

於是潔明扮了個鬼臉便離開了。

『是正式的約會喔,要打扮一下,越有女人味越好。』潔玲見潔明走遠後,忽然湊到毓雅的耳旁,小聲道:「是該你認識一下女人的內在美的時候了。』

毓雅一聽,欣喜若狂。在「奴天使」計畫的調教下,的內衣和絲襪是有隨時隨地似有若無地提醒自己女奴身分的作用的。

什麼樣的女奴呢?就是對主人百分之百嬌柔順從的女人。

可是現在毓雅心中有點混,主人威嚴的刻版印象跟潔明的嘻皮笑臉,始終搭不上來。況且,潔明並不要求毓雅要百依百順,她是可以在潔明面前隨隨意的。

潔玲並不清楚毓雅心中的惘,不過她的語氣忽然尖酸起來:「我不知道你到底施了什麼樣的媚妖術,潔明現在是被你得死去活來的。別以為利用我的弟弟,就可以離我的掌控。』

『潔玲姐你在説什麼呀?』潔玲的這句當頭喝,令毓雅升起萬分莫名的不悦:「是他自己喜上我的……而且我也覺得跟他在一起不錯……』

『呵呵……才沒多久,就會用情使詐了?哼,也不想想誰做女人比較久。

想跟我玩這套,還早呢。』潔玲的持續刻薄,令毓雅不過氣來。

『潔玲姐,是你教我有關女人的一切。可是在情上……』毓雅話講到一半就發現潔玲在搶她話。她想反駁,只覺眼前一片明亮,接着腦袋又一片空白。

當她再度回神時,她記不得到底在和潔玲爭辯什麼。她的反應還處在調適階段。所以當潔玲説:「別使壞,專心做好奴的本分。』時,她只是傻傻地點頭而已。

『學好了,這是五分鐘的快速自然彩妝,都是一些小技巧而已,不過你以後會常常用到。』潔玲邊説邊動作,從粉底胭脂,到眼影膏,她的手法嫺到毓雅歎為觀止的地步。

同時間,一名店員也過來幫忙。她用一奇特的電動髮捲,在毓雅頭上梳呀梳、卷呀卷的。就在潔玲結束化妝,為毓雅戴上耳飾,灑香水前,她也宣佈完工。毓雅的頭髮被整得平平直直的,而末端的部分還帶有微微的小卷。優雅飄逸的模樣,令人賞不已。

『這是臨時的而已,回家洗個澡或是睡一覺後,大概就沒了。真正要定型,還是要上專業的美髮院去吹燙才行。』在潔玲謝過後,那位店員還謙虛地稍做註解。

毓雅在鏡中欣賞自己妝後的模樣。她竟被自己的美貌驚到無法自己。原本就柳眉櫻、明眸皓齒的她,在潔玲自然彩妝的輔助下,讓優點更加突出,人之處加倍勾魂。毓雅心動到久久無法從鏡前離開。

『好了,我們來看看該穿些什麼吧。』潔玲雖然在催促着毓雅,眼睛卻管不住地猛往毓雅的臉蛋飄去,她自己也算是一個好看的女人,可是毓雅那種顰笑間就自然放電於無形的魅力,是她只能自嘆弗如的境界。

這家服飾品店的展示空間規模不小,其中有一半是各式各樣的內衣品。

從前扣集中,到美背無肩,到薄紗連身,千奇百怪,目不暇給。而搭配的小也是一樣的琳琅目,應有盡有。

潔玲一邊教導毓雅如何選購,一邊也請店員幫毓雅量身找尺寸。

『C罩杯?看起來如此的豐厚圓,竟然只有C?』當店員給她一個英文字時,潔玲相當意她改造的成品,不過她也有相當成分的妒意在。

除了內衣以外,店內還有一個不小的區塊,專賣絲襪。同樣地,絲襪的款式也是多到令人驚歎的地步。大腿長統,襪、吊帶襪,網襪,不同織法的花紋…

…等等。毓雅對人類在足上所花費裝飾的功夫,除了懾服外,也無法再多形容什麼。

她依照潔玲的指示,多選取潔明嗜好的款式:質軟料薄、透明柔。

一陣狂買之後,毓雅有些暈眩了。她迫不急待地想找一款穿上。付了錢後潔玲為她挑選一套,配合那件淡紫水樣花彩的連身裙。

罩是叉背肩帶前扣式的滑絲薄紗混紡,圍及肩帶細且略帶透明,四分之三的罩杯上,蕾絲花案若隱若現。下面則是同樣款式的低丁字。小的前面只有一塊小小的倒五角花布薄紗,以兩條細線延伸三角形狀直到側才合而為一,在正後方與稍襠線條的丁字界處,有着一塊大約只有二指幅寬的三角花瓣。為了搭配外裙,罩和內都是紫的。

『你有試過這件連身裙嗎?』潔玲疑問着。毓雅搖搖頭,她便續道:「沒關係,我們先試試看再説好了。』於是她便和毓雅一起走進一間更衣室。

潔玲首先吩咐毓雅光身上的衣物。當毓雅完全赤後,她又嘆毓雅的身材好一會兒,才進行下一步動作。

於是潔玲新買的內衣取下標籤,然後上清香的催藥劑。很奇怪的,毓雅竟然對這不尋常的舉動沒有任何異議,只是心平氣和地等待着。

這催劑的藥其實不強,平常的時候,只是淡淡的存在背景讓毓雅更能接受女內衣的束縛,並輕輕地暗示着她需要對主人的忠誠而已。不過今天是毓雅第一次接觸,些許的計量就會非常

『你知道如何穿內衣嗎?』潔玲將罩的前扣打開後,到毓雅的手上。

毓雅不置可否。對她而言,罩不過是比較細小的束身背心而已。不過打開後的罩似乎不能從頭上套,而必須像穿襯衫一樣,先穿臂膀,讓肩帶上肩。她將房對準罩杯後,便在口扣上罩扣。

毓雅第一次穿罩,這覺非常地奇妙。她覺得罩的尺寸似乎小了一號。

叉背式的肩帶像在背部劃了一個大X一樣地捆綁着自己,腔也因罩的迫而到有些氣悶。

『新的內衣總會到有些緊縛,習慣一下就好了。』潔玲幫她調了調肩帶的長度,並教導她房和罩杯吻合的正確位置。

原來問題出現在罩杯上面。四分之三的罩杯原本的設計就不是用來罩住整個部,而是要讓房上方的部分自然被擠出。在潔玲的指導下,毓雅手伸進罩裏面,將房上提後,雙峯自然而然地就集中提高了許多,甚至擠出了不小的溝。

當內衣與罩完全吻合以後,氣悶和捆綁般的不適就自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輕鬆束縛,而從棉墊與部的接觸中,像是一直源源不斷地傳來陣陣柔軟沈醉的喜悦。

『嗯,無居無束,寧為女人。』毓雅舒服到忍不住地稱讚起來。當然她不知道這是「奴天使」接收到上體催後的回饋口令。而潔玲聽到後,便立刻催促她進行下一項衣物的穿着。

在穿丁字之前,潔玲先教毓雅在上面黏着衞生護墊。這條衞生護墊的形狀幾乎和丁字襠的弧線重疊吻合。毓雅覺得相當新奇。同樣的,在黏着妥當後,潔玲又上些許催藥劑,再給毓雅。

『內應該不用教吧。』潔玲笑道。

『嗯。』毓雅應了一聲便將小放低拉開,然後抬腿穿了進去。一直拉到膝蓋以上,小才開始觸碰到腿部肌膚。

「好像幾乎沒穿一樣。」毓雅心裏這樣想着。不過,當底與下體接觸後,她的想法又有一百八十度的改觀。那輕妙的觸,含蓄緊密地撫摸着她的秘密花園。那樣的細小,卻又剛好完全包住她的私處。

『喔~~』毓雅忍不住呻了。在潔玲的教導下,她又伸出兩指微按,讓襠上的護墊與花瓣做最密切的吻合。然後再拉了拉後頭的丁字接觸,使剩餘的襠深陷於股溝內。

最後她調了調,使蕾絲花邊呈現完整的浮貼,並讓前頭兩側的雙線順着鼠溪部外張,然後合在髖骨上,拉出兩道完美的三角弧線。這樣,丁字的穿着就算完成了。

『喔……自由自在,寧為女人。』只要一動腿,就會牽引着丁字襠與私處做輕微的摩擦。這樣猶如撫般的觸,讓毓雅深陷於身為女人的樂趣中而無法自拔。

毓雅的形很好,穿起丁字來格外。潔玲忍不住多欣賞了一下,同時也讓毓雅稍做息,才拿起新買的絲襪拆封。一如前例,她在整雙絲襪上了催藥劑。

這雙絲襪的尼龍蟬絲輕薄細密,柔軟富有彈,卻不至過分緊繃。透明度超高,而絲澤上的彩度,則與毓雅的膚相差無幾。

在潔玲的指點下,毓雅這才知道絲襪要先卷收到最短,以便放入指尖。

『嗯……』絲襪才拉過腳踝,毓雅對這前所未有的輕柔觸,已經意到無法言喻了。

『輕輕拉,慢慢挪。尼龍絲線拉張得越均勻,絲襪貼密吻合在腿上的效果才會越好。』因為潔玲的叮嚀,毓雅開始耐着子慢慢穿好,要不然以她從前的習慣,衣服一套就想出門。

好不容易,一邊的絲襪拉上了膝蓋。這時潔玲忽然喊停,要她穿另一隻腳。

等到兩腿的絲襪都拉上膝蓋後,才整體往上拉。這時,由於絲襪襠的關係,毓雅不得不靠攏雙腿,才能繼續穿着。

毓雅用力均勻,絲襪被她拉得浮浮貼貼的。可是潔玲還不意。就在絲襪抵達大腿部時,她又要求毓雅將整雙腿的絲襪勻,才讓她繼續穿下去。

『喔……』尼龍絲絹輕妙的觸,吻遍了毓雅雙腿上的每吋肌膚:「我的下半身……好像快要溶化了呀……』最後,她一氣呵成式的將絲襪拉上際,並試着讓中間的合線與丁字對齊,以對稱絲襪在兩腿與部間的扶持效果。

『啊……絲絲入扣,寧為女人。』因着風、因着腿部運動而傳來絲絲似有若無的薄紗親吻,加上她看到鏡中的那雙玉腿,那風情萬種的絲澤,以及幾乎和肌膚融為一體的自然膚彩,在在地使她更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現出女柔弱嬌的一面。

『呵呵,終於大公告成了。』潔玲看着毓雅儼然一代內衣教主的模樣,顯然非常意:「連身催直接從身體的觸中,似有若無地不斷加註奴天使的本分思維,這樣看你還能反抗到哪裏去……毓雅,告訴我你是誰,你唯一的信念是什麼?』

『我是女人,我要做一個對主人百分之百嬌柔順從的女人。』毓雅毫不猶豫地回答着。看她的表情,她似乎還陶醉在貼身衣物帶來的催中,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於是潔玲將催給她:「告訴我,你今後穿着打扮的重點。』

『除了睡覺、洗澡以外,不管我外面的服裝打扮如何,裏面一定會盡可能穿着類似今天所採買的內衣和絲襪。在我穿着前,我會上催藥劑,以加強連身催眠的效果。當這罐藥劑使用完後,以後不需要藉助任何藥劑,我也會永遠上穿着內衣和絲襪,就像我永遠是主人的奴天使一般。』毓雅反式地回答着因洗腦而深植在她心中的標準答案。

『好了,現在我們來看看這件連身裙究竟合不合身。』潔玲意地點着頭。

『是。』毓雅於是拉下洋裝的背部拉煉,將兩腿伸了進去。這件連身裙實際上有兩層布料。外頭罩的有顏花案的是輕柔的半透明薄紗,而裏面貼在身上的則是滑順的彈人造絲。

出乎意料的,這件連身裙異常的合身,就像是為毓雅量身訂做的。貼身的程度,鬆緊適中,既顯身材,又不至過分拘束活動。而那舒適柔軟的質料,更像是在延伸內衣的親密觸一般。潔玲為她拉上拉煉後,也忍不住大大稱讚了一番。

最後,毓雅踩進了一雙和洋裝相同系的高跟鞋中。掂起腳尖後的她,更凸、更翹。而氣質與也一起加倍了許多。

毓雅從未踩過高跟鞋,頭兩步重心還不太穩。好在武功底子深厚的她,平衡奇佳,多練習了兩下,就抓到訣竅了。

看着毓雅亭亭玉立、楚楚動人的模樣,潔玲也是喜。連身催眠是她奴天使計畫中最後的法寶,她祈禱毓雅不會再破功才好。她拉起毓雅的手,再做一次確認:「毓雅,你的主人是誰?』

『徐潔明。』毓雅回答得非常自然。

『好了,你可以去好好享受你的約會了。』潔玲於是打開更衣室的門讓毓雅出去。

門一開,剛好就碰到潔明走進店來。看到妝扮後的毓雅,潔明整個人呆到像塊木頭似的。

眼前除了毓雅之外,周遭其他的事物,像是年代久遠的黑白片,越來越淡化也本無關緊要。

『小明,我們去吃晚餐吧。』毓雅大方地伸手過去勾住潔明的臂膀。她知道潔明不喜聽她喊主人。她更喜這位主人為自己的美所深深着

潔明依然動也不動地不會反應。

「這位戴着大框眼鏡的滑稽男生,是我的主人……」毓雅見他呆若木的模樣,想要忍住不笑,非常困難。

「是我的主人,同時也是我的人……」

依偎在潔明的身旁,毓雅笑容中的酒窩,絢了又漩。

烤吐司火腿蛋三明治,是老闆吃了一輩子的早餐。他的早餐很少換菜單,也很討厭別人打攪。因為火腿蛋三明治,是一種絕對的人間美味,需要很專心的去品嚐。而且,擁有一頓好的早餐,通常也意味的一天好的開始。

不過今天例外。

他不但跟別人一起共進早餐,而且是自己跑去打攪人家的。

雖然對方也為他準備了最可口的火腿蛋三明治,請來了最名牌的廚師,做出了最符合他的口味。只可惜他依然食之無味。

『我想天底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而我也認為黑道用暴力火拼解決事端的方法應該過時了……這大概就是我請老闆來面談的心情。』用假音且戴上面罩的大哥,卻一點也不妨礙他品嚐這清早的第一杯咖啡。

『我也不想……』老闆吱唔的回答着。城市裏地盤的劃分,過去幾年來有重大的改變。面對大哥這樣的強敵境,他是面臨到出道來頭一遭到有生死存亡的力。

『在財務上的損失,我可以不計較。』大哥悠閒地喝着他的咖啡:「可是我的身分,絕對不能曝光……當然,我也知道,老闆有些屬於生意上不太適當的帳冊,如今也落在警方手上。』

『所以你的提案是?』老闆下最後一口三明治,他對大哥過分從容的態度已經有些不耐煩。面對強敵,他會畏戰。可是真要他到絕路,他不覺得對方會天真到輕忽他的實力。

『琉風歸我,這小妮子已經快要探到我的底了。』大哥徐徐道:「我負責幫你報銷握在警方手中的證據。』

『你好大的膽子,你不是不知道,我都快要娶琉風了。』老闆震怒,一拍桌子,旁邊的護衞立刻將上膛。而大哥身後的隨縱也跟着打開保險。

『老闆請稍安勿躁。我其實有個生意上的計畫想和你談談。』雙方戰事一觸即發,大哥卻面不改地繼續:「這計畫成功以後,你也不必良為娼。要什麼樣的女子,是手到擒來,再也不必為了區區一個琉風而痴狂。』

『哼,我老闆還有什麼要不到手的女人嗎?』老闆示意叫眾人退下:「這琉風才貌雙全,可遇不可求呀。』

『這要看你的智慧了,老闆……能不能阻止一場很可能是這城市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黑道火拼,甚至還能進一步建立友誼,就在你的一念之間。』大哥繼續吃他的三明治:「既聰明又美麗的女人,向來與危險劃上等號。』

『哼,只怕我答應你,御亞也不會放過你的。』老闆青筋爆跳,卻又無計可施。

『哎呀,老闆。別讓人家笑您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家犬。』大哥忽然拿出一粒藍透明膠囊,在手中把玩着:「不過你放心,我有辦法管住御亞……在我們建立正常的合作關係後。』

老闆看着大哥手中的那顆膠囊,透過藍透明的藥身,他似乎看到了當年他從香山孤兒院的火場中,親手救出御亞的那一慕。

『這三明治還真好吃。難怪你會數十年如一上它。』大哥哈哈大笑着吃完三明治:「老闆,好品味。我想未來的合作,將是非常愉快的。』

老闆只是望着桌上的空盤,不發一語。

***************

之十一

潔明一直到幫毓雅拉開座椅,都覺好像在作夢一般。

一位絕世的美女,一個順從的女僕,現在又穿着成他最鍾的絲襪裙裝模樣在他面前。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幸福美又安康的事呢?

不過,他並不希望毓雅對他百依百順。他喜和毓雅有血有、有説有笑的互動。可是毓雅高超的武藝,和過人的膽識,稍不注意,就會成為繮的野馬。

萬一有什麼閃失,他如何向姊姊代?

他手上握有催眠毓雅的這項法寶,可是每回都要將毓雅帶入催眠的狀態中,才能進行控,這樣太麻煩了。有沒有更簡單卻又更快捷的方法……

靈機一動,他等毓雅坐穩妥當後,忽然説了一聲:「毓雅,夢境香甜。』

只見毓雅頭一歪,悶聲不吭地就在椅子上當場睡着了。

『毓雅,張開眼睛坐好,不過仍處於很深的催眠狀態中。』潔明小聲地説,並獐頭鼠目地四下張望,確定剛才沒有旁人發現毓雅的異樣。

毓雅擺正頭頸後,張開雙眼直視前方,臉上呆滯毫無表情。其他的客人也許會以為她在發呆,可是毓雅實在太漂亮了,餐廳中不乏一些有眼光,不時地有意無意地向她注視過來。這樣長久下來,有心人士還是可以觀察到她被催眠與真發呆間的差異所在。

於是潔明趕緊種下暗示:「毓雅,當我説「乖乖小貓」時,我要你反式的聽從我的命令。而且,你完全不會察覺我有對你發號施令過。你的服從,不單只是肢體動作而已,甚至是七情六,思考反應,通通會在我的控範圍內。知道嗎?』

『知道。』毓雅簡單地回答。

『好,從今以後,請把我是你的主人這件事沈澱到潛意識中,別老是掛在心上。平時的相處,我們就是一般的戀人。』

『我們是一般的戀人……』毓雅呆呆地覆誦着。

『好,毓雅,揚帆。』對於能夠想出這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潔明忍不住地賞着自己的天才。

靈魂智慧又重新回來的毓雅,看到潔明還在暗得意的笨腦拙樣,不在心底嘆息:「這就是我的男朋友嗎?為何不找個稍微有點聰明才智的呢?』

向服務生點過飲料後,潔明笑咪咪地邀請:「我們可以去拿菜了。』他紳士般地讓毓雅先走,實則在後頭欣賞毓雅玲瓏的身段在合身的洋裝下,因為踩着高跟鞋而搖曳生姿的模樣。當然,他更無法錯過那整雙絲襪美腿的視覺饗宴。

潔明的電眼,很快就穿透到毓雅薄紗洋裝之後,那叉式的背肩帶,説有多人,就有多人。他再將眼光下移,希望能找到一點丁字的痕跡。不過毓雅的丁字非常細薄,加上襯裙掩飾得體,潔明只能似有若無地幻想一下。

這家高級自助餐廳的美食佳餚,令之前省吃檢用慣的毓雅是大開眼界。她很想大快朵頤,可是不知怎地,她更想在潔明面前維持淑女的形象。終於在百般剋制之下,她只挑了採的幾樣,就回頭了。

因為高跟鞋的限制,毓雅的動作本就柔弱了許多。加上內衣和絲襪在她舉手投足間所產生的親吻撫般的觸,火上加油地使她不由得更了一些嬌媚的氣息。這一切看在潔明的眼裏,都是對忍住原始的獸,在做雪上加霜的功夫。

可是不管怎樣地剋制,美食當前,在毓雅入席後,她實在想趁潔明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狼虎咽一番。不過還好,當她的股一坐到椅子上,透過襯裙與絲襪的摩擦而傳達到部肌膚的輕撫觸,和丁字微微牽拉私處而產生的似有若無的小小快,提醒着她讓她又重拾起寧為女人般的端莊來。

『乖乖小貓,請將你的雙腿伸出桌旁。』潔明坐下後,第一句話便是測試剛才的催眠暗示。

原來毓雅的坐姿就是並腿斜靠,然而從潔明的角度,卻只能看到毓雅從桌緣出一雙優美的腳踝。結果他説完這話後,毓雅邊進食邊無意識地將身體側轉了一個角度,好讓雙腿完全從桌旁展現出來。雖然毓雅側坐着進食看來有些奇怪,可是她卻絲毫不以為意,也沒有察覺到剛才潔明有説過話。

面對毓雅那雙擁有完美曲線的玉腿,反着絲襪柔順的透明澤,進而展現出女柔弱典雅的。潔明竟然看到忘了進餐,這是他第一次體驗到,何謂秀可餐。

『毓雅,琉風是誰?』在吃過一輪後,潔明忽然天外飛來一句。

『琉風?』毓雅苦思搖頭:「我不知道,為何這樣問?』她雖然覺得這名字有點悉,只是怎麼想也想不起在哪聽過。

『沒事,只是有一回你在夢裏喊過這個名字而已。』潔明淡淡地道:「有興趣聽關於她的故事嗎?』

『嗯。』毓雅不置可否地虛應着,接着便起身準備再去拿菜。毋庸置疑地,她是很好奇這個名字背後的故事,可是另一方面,她卻有些不怎麼自在。

帶着奇怪複雜的心情,她來到菜前,才捧起一張空盤,就到有些不對勁。

這個警覺的防衞本能,是針對旁邊的一位高瘦的男子而起的。毓雅看不出他的年紀,只覺他雖然身形削瘦,卻散發着非常結實強健的氣魄。他的目光很冷而且略帶殺氣。

『小姐,和你一起的那個男生,你認識多久了?』這名男子連自我介紹都省了,直接詢問起毓雅來。

『他是我的男朋友……這妨礙到你了嗎?』毓雅出言不遜。

『那倒沒有。』男子皮笑不笑地回答:「不過你們剛進來的時候,他催眠過你。』

『哦?』毓雅心頭一震。她知道潔明有催眠自己的本事,可是在公共場合這樣做,未免過分大膽了些:「謝謝你的指點,我會留意的。』

『哼,我知道的還不只是這些。』男子邊夾菜邊道:「從你高跟鞋走路的體態,我還知道你的武功應該不低……武功這麼高的人還這麼輕易被人催眠,這是我想知道的地方。』

毓雅這回震驚得更大了。能夠一眼望出別人的功夫底子,自己本身一定也是練家子的,而且本事可能更為了得,不過她還是沈住氣地應付着:「武功與催眠這兩者中間有關聯嗎?』

『呵呵……那要看看你練的是什麼樣的武功了。』他説完便翻掌向旁,朝着毓雅運氣。

「不好,他想比內力。」毓雅暗暗叫屈,她是弱女子,力氣本就不夠,加上她的武打招式,大部分都用不上內功心法。

毓雅當下單手端盤,另一手繞掌化開對方的真氣,避免正面鋒。男子連出數掌,緊迫人,卻每每被毓雅化險為夷。

好在這是公共場合,男子只在口比畫,不敢使出全力。加上後來有客人陸續前來取菜,男子便收斂下來,不再為難毓雅。

『是「維陣八卦掌」,小姐的來頭想必不小。』男子認得毓雅的招數,也對毓雅行雲水般地見招拆招,印象深刻。

『沒有來頭,沒有來頭。』毓雅苦笑道。因為就算這是實話,對方也不會相信。

男子望望潔明,再看看毓雅,道:「小姐來方長,咱們後會有期。』説完便走回自己的座位。

『後會無期,最好不要再見。』毓雅見他走遠後,才繼續夾菜。可是,當那人歸位入席後,她眼睛的餘光,似乎瞄到令她頗興趣的景象。

和那名男子一同前來的女伴,毓雅有種似層相識的覺。

於是毓雅繞道,故意從男子的桌旁經過,男子的女伴長相甜美,前雄偉,身材和毓雅一樣出,不過是屬於稍具型的。女伴在毓雅經過時,也不由自主地瞧了毓雅一眼,顯然她對毓雅也一樣有着似層相識的覺。

『你認識她嗎?』男子在毓雅走過以後問道。

『不認識……也許在哪裏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小莉甩甩頭,繼續吃她的牛排。

『乖,儘量吃……這家餐廳,應該是城裏最高級的自助餐聽了。』男子並沒有要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因為他很清楚,以後要跟毓雅碰面的機會還很多:「吃完了,主人會有獎賞喔。』

『哦?什麼獎賞?』小莉一聽到獎賞,便想到那件事上面。她知道這是主人訓練的結果,可是她無法剋制不去想。

『你知道的,快吃吧。』

小莉今天完全是約會妝扮。一身粉系的高級套裝,還有主人最鍾的淡膚的水晶透明絲襪。她的一雙腿,勻稱而優美,然而和毓雅那修長的黃金比例曲線比起來,男子仍是一直等到毓雅入席坐妥後,才將眼光收回重新看她。

這邊毓雅一坐下後,潔明馬上就詢問:「那人是誰?聽姐説你在失憶後都是她在照顧你,你怎麼會認識別人呢?還是你想起什麼了?』

毓雅「噗哧」笑道:「瞧你緊張成這樣,要不要我當眾宣佈,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只屬於你一人,這樣你才能安心呢?』

『別笑我,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誰做你的男友都會擔心的。』潔明在這方面很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的斤兩有多重。不過他馬上又笑道:「趕快吃,吃完還有好玩的,我帶你去看夜景。』

『不會再去吃地瓜吧。』毓雅對昨夜發生的事,仍然心有餘悸。

『不會了不會了。』潔明連忙否認:「我這次帶你去朋友的豪宅玩耍,很豪華喔。』

『小明,你平時的生活都這樣奢侈浮華嗎?』毓雅有些擔心。當然她擔心的不只是這個。剛才的那名男子,顯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到底是衝着誰而來,毓雅心中多少有譜。潔明看似單純,他究竟招誰惹誰,會引來這些人馬的注意。

『當然不是,全是為了你的關係。』潔明一本正經道:「不是帶你去看過我住的地方嗎?你看我是奢侈的人嗎?』

毓雅白了他一眼。晚餐後面的對話,毓雅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不知怎地,她對剛才那名女子印象特別深刻。

飯後,他們很快就上路了。潔明很興奮,毓雅卻一直在擔憂。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在車上睡着了。

潔明看着她祥和夢鄉的模樣,心中升起柔情一片。他雖然有點想知道毓雅的心事,可是任何事如果都要透過催眠才能知道,這樣的相處有些不對勁。於是他不打攪毓雅,只是默默地專注開車而已。

儘管,他的下面早已腫到快要撐破頭的地步。

毓雅睡着了,還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是個男的,有着雄揪揪、氣昂昂的二哥。她的前面,趴跪着剛才在餐廳看到的那名女子。部翹個半天高,就在她的面前晃呀晃的。

那名女子的雙峯,是超級波霸。她的股翹得越高,雙峯晃得就越厲害。

雙峯晃得越厲害,毓雅下面的那得越直、越硬。到她撐不下去也受不了的時候,她便往那名女子的菊花戳了下去。

『啊!~~』那名女子立刻驚叫起來。説也奇怪地,毓雅聽到這聲尖叫,竟然升起莫名的興奮,開始做猛烈的

這種覺美妙極了。

「可是我是女的呀,怎麼可能體會這種滋味呢?」毓雅在夢中告訴自己,這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自有記憶以來,她唯一的體驗,就是和潔玲姐一起的魚玄機。不過似乎,從長傳來的快,和自己下體中有異物動的刺,有着異曲同工之處。

『嗯…嗯……』毓雅不自覺地夢囈起來。

而潔明清楚地看到,毓雅正在撫摸自己的下體。

這樣的景至極。潔明恨不得馬上停車直接霸王硬上弓。

……

『嗯…嗯……』當小莉發出奇怪的呻聲時,長烈既好奇又驚喜地偷瞄她。

只可惜他還要開車,不能太過分神。

「這小妮子居然在做夢?是否在夢中先和我預習一下呢?」長烈冷酷的面龐,多了一絲意。

小莉是在作夢沒錯。不過夢中的人,並不是長烈。

夢中的她,趴跪在頭,股翹個半天高。後面的男人,正在狂。他的力道和速度,進去的角度,摩擦的方法,在在都是小莉最想要的。累的時候,他就趴在小莉身上,用手捏小莉的頭和房。

『喔……』小莉前後都被照顧得很好,舒服到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掉了。

能讓她這般過癮,全世界除了他還有誰呢?

『亞哥……』小莉不自覺地喊出聲來。

煙花三月,雨霏霏。

『你要給我的就是這些?』御亞望着從琉風手上接過的牛皮紙袋,一臉茫然。他更不明白,琉風為何要選擇這雨綿綿的墓園內。

『以後也許有用。』琉風淡淡道:「不要投靠警方或政府機構,他們有些可能是掛牌的氓……媒體是很好的力量,不過希望你遇到好人。』

『你這麼説好像我最後一定會背叛老闆似的。』御亞咳了一聲,對琉風這般像在做遺言似的代,不是很自在。

『你不可能會背叛任何人的……』琉風嫣然笑道:「做人光明磊落並不是壞事,只是需要一點小技巧來保護自己。』

『到底在幹什麼呀?』御亞對琉風神秘的態度開始不耐:「好像我們不會在見面了……而且,別搞錯了,是我保護你,而我自己,本不需要任何照顧。』

『當然當然。』琉風挽起御亞的手道:「天大地大,御亞最大,遊俠必須要有這般的襟和灑……黃大俠,帶我去一趟殯儀館如何?』

『什麼?』縱然御亞身經百戰,聽到殯儀館仍然到不很舒服:「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別問那麼多。難得老闆不在,等正事辦妥後,我們好好玩他一玩。』琉風的心情似乎格外輕鬆,連在雨中的漫步都像在輕盈飛舞。

***************

之十二

聽完潔明説的故事,望着車窗外滑落的雨絲,毓雅陷入沈思。

毓雅認真思考的表情優雅且聖潔,也讓説故事的潔明,得以從剛才目擊毓雅夢自的刺中,逐漸恢復平息過來。

『好美麗動人的情喔。真希望知道御亞和琉風這對戀人的結局……他們之後就沒再見面了嗎?』

潔明聽了差點沒暈倒:「這不是我説故事的重點啦。我是説那個御亞很可能握有老闆甚至是大哥的犯罪證據,這正是我想要的……唉,你們女生真的只注重情的部分。』

毓雅沒有反駁,只是順着潔明的話題:「所以你想寫的紀實報告,如果有琉風給御亞的資料,那就如虎添翼了……可是這御亞是黑道中人,好找嗎?琉風呢?』

『可惜的是,御亞數月前因殺案被捕,沒多久就被斃掉了。』潔明推了推眼鏡,嘆了口氣。

『啊……』毓雅不由得也失聲嘆息。聽潔明的描述,她還真想見這傳奇人物一面:「御亞……名字的發音竟然跟我一模一樣。』

『是呀!』這麼簡單的聯想,潔明竟然從未發現:「你太漂亮了……跟幫派份子實在連不起來。』

『那……琉風呢?』毓雅對這個名字始終不怎麼自在。

『那晚跟御亞分手後,就不知去向,沒人知道她的下落。』潔明忽然眼睛為之一亮:「在蒐集有關她的資料時,我一度以為她是天下最美的女子……當然,那是在你出現之前。』

『你就是這張嘴甜。』毓雅雖然被灌了些湯,腦袋還是清楚運轉:「小明你的背景單純,硬要去惡搞這些複雜的事……你這麼渴望伸張正義呀?』

『誰説我要伸張正義的?』潔明哈哈大笑:「我只是無意間找到了琉風的韻事,而想把事情個水落石出罷了。』

『甚至不惜犧牲生命?』

『有那麼嚴重嗎?』潔明傻傻地問。

毓雅搖頭不語,只能低頭嘆息。

沒多久,潔明的車子停在一棟偌大的西洋廷式建築的門前庭院。整個排場讓毓雅看傻了。

『到了。這就是今晚的夜景。』潔明得意的説,便跳下車走向大門。

剛才進來時,門房已經通知過了。所以潔明一下車,門口已經有一老一少在等候接了。不過看他們盛裝的模樣,似乎即將要出門。

年輕者與潔明年紀相仿,不過長相體態,要比潔明風倜儻許多。加上一身名牌服飾,讓潔明在旁看來有些像個小癟三。

『潔明,你還算準時嘛……被你砸爛的機車,什麼時候還我一台?』年輕人似乎與潔明識,一上前就跟潔明勾肩搭背起來。

『這個,這個……』只見潔明臉一陣青又一陣白的,搭不上話。以他的薪資,一年還清都成問題。

『跟你開玩笑的啦。』年輕人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你好好玩吧,帶馬子來我家開眼界,我已經吩咐傭人儘量不來打攪你們……怎麼樣?第一次有馬子覺很吧……』

他還想揶揄嘲諷潔明一番,一看到毓雅下車,當場愣到説不出話來。

『你的……馬子……太…太正點了。』年輕人眼珠像是要黏到毓雅身上去一般,他無法想像潔明竟有這樣的能耐。

『不好意思,打攪您了。』毓雅走到潔明的身旁,合宜地微微鞠躬致意。

『不會不會……』年輕人望着毓雅,眼睛連眨也不想眨一下。他還想説什麼卻被後面的長者催促了:「讓潔明他們好好玩玩吧……我們要遲到了。』

『那麼小姐……我們後會有期。』年輕人拍了一下潔明的肩膀後,便跟身後的長者一起搭車離去。

『他是誰呀?住的起這樣的豪宅,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囉。』毓雅目送父子兩離開後,這樣問道。

『他是我學生時代的好友柏緯,他老爸應該是很高級的法官吧。』潔明嘆道:「他實在很花,畢業後原本想就這樣斷掉的,可是有他的關係,很多小道消息的取得就方便很多……』

『為工作犧牲嘛,沒啥大不了的……況且,花的是他不是你,你又有什麼好怕的呢?』毓雅用手肘頂了頂潔明的膛。

『近朱者赤……這年頭要光明磊落的做人並不容易。』潔明的話忽然深奧起來。這讓毓雅有些刮目相看,可是她正要接下去時,潔明卻又恢復平時嘻皮笑臉的模樣:「管他的,反正酒一場,我們先沾一下這朋友的光再説。』説完,便拉起毓雅的手往豪宅裏衝。

老管家一見是潔明到來,便吩咐其他傭人全數退下。當然,這宅院上下,也不是全部都開放給潔明。老管家帶着潔明和毓雅到為他們準備的套房後,便告退離去。

『怎麼樣?很吧。』一進房間,潔明馬上往柔軟豪華的雙人上跳去。毓雅被室內奢華的裝潢搞得有些頭暈目眩。這房間有原本潔玲供她暫住的房間的四倍大。傢俱鋪全是雕樑畫棟的採極品。毓雅的藝術涵養不夠,然而她還是覺得整體的氣氛仍有種爆發户或是土財主的豪奢氣息。

「最高法官的職位雖高,但是畢竟是公家飯,到底能賺多少?」毓雅質疑着潔明這位高官好友的背景應不單純時,又怕潔明看穿自己的心事,於是便顧左右而言他:「雙人?今晚我跟你睡嗎?』

『你是我的女友,不跟我睡跟誰睡?』潔明假裝驚訝地反問。

毓雅臉一紅,轉頭便往門外衝:「我還不困……這麼大的豪宅,到處逛逛、瞧瞧新鮮去。』

潔明趕緊從上爬起追了出去:「話是如此,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光顧,拜託別找麻煩……』

『你嫌我麻煩?』毓雅忽然急停回頭,追上來的潔明煞車不及差點撞頭。

『小姐,可否體諒沒練過輕功的平凡人呢?』潔明扶了扶眼鏡抱怨道。

毓雅嫣然一笑,拉起潔明的手,在柏緯的家中逛起大街來。

這原本是在潔明的計畫中。他希望能夠和毓雅攜手漫步在這豪宅後面的華麗花園裏,做些花前月下式的漫。只不過眼下毓雅似乎對屋子本身比較興趣。

路過二樓正廳台時,毓雅忽然有種莫名的。潔明見狀便解釋道:「毓姐大概去過那家市中心的國際飯店吧,這台的造型是模仿那邊而來的。』

毓雅驀然回首,彷彿看到一名身穿朱紗長裙的女子,優雅地站在落地窗旁對她説:「介意我加入你的沈默嗎?』

『你剛剛叫我什麼?』毓雅雖留連在記憶的斷簡殘篇中,然而對於潔明的話語依舊隻字

『只要我不催眠你,你就是一副大姐頭的模樣……你能叫我小明,為何我就不能喊你一聲毓姐。』潔明愣頭愣腦的模樣,看得令人既好氣又好笑。

『哼,想佔我便宜……』毓雅本也不知自己年紀為何,和潔明計較這個沒有什麼據。不過説到佔便宜,她忽然想起淋雨在廟裏取暖的夜晚……

『你有佔我便宜嗎?在廟裏時,為何我會光着身子倒在你懷裏?』毓雅放開潔明的手當面質疑。

『沒有呀,只聽你一直在夢囈琉風的……』潔明説的是實話,不過當時他的確想佔便宜也是事實。

『琉風……』那奇妙的紅衣女子的身影又飄過心湖。

「老闆……」毓雅想着想着,卻對剛才在柏緯身後的那名長者印象深刻。他好像跟潔明故事中的老闆有着難以言喻的關聯。

劍及履及,毓雅立刻開始在豪宅中尋找可供參考的蛛絲馬跡。不知怎地,她總覺得這邊曾經來過。越走越快,她和潔明便越離越開了。

『毓姐,等我……』潔明還沒見過一個女子可以用高跟鞋走這麼快過,那輕盈的步伐,似在草上飛翔。

『乖乖小貓,木頭人。』在毓雅置之不理的情況下,潔明用催眠暗示定住了毓雅。這是剛才在車上新設定的指令,毓雅的時間會暫時消失,人也會跟着定住不動。

毓雅被定住的姿勢,很像百貨櫥窗裏面展示的時尚模特兒。這使潔明莫名的興奮起來。他過去摸了摸毓雅的絲襪美腿,覺好極了。而真以為自己是木頭人的毓雅,對潔明的腳,是絲毫不察、聞風不動。

潔明很快就戀上這個獨特的美妙經驗。他繞到前面,順着衣服的圓領向毓雅的溝探去。

毓雅酥蕾絲花邊的託罩下,若隱若現的起伏着。比起雨夜全的景象,有餘,媚更甚。很快地就挑起了潔明所有官上的刺

罷不能,潔明隔着絲紗混紡的連身裙往下摸去。毓雅翹實的部,緊緊地夾着丁字小。當潔明沿着部的圓弧拉到那線形襠時,一種觸電似的狂喜便直衝腦門而來。

『乖乖小貓,做到對面桌上,繼續木頭人。』蟲衝腦的潔明,猛口水地再下命令。此時就像機器人的毓雅,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馬上就端端正正地坐到拱形大廳中央的大理石桌上去。

潔明緊跟上去調整毓雅的姿勢。他讓毓雅抱起單膝,並打直另一隻腿。這樣的姿勢,讓毓雅原本就夠短的裙襬又上揚了幾吋,達到幾乎就要走光的邊緣。而打直的腿,又讓潔明能夠一覽無遺毓雅完整的絲襪美腿。

『嗯……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享受的觸呢?』潔明上前從腳踝開始,順着毓雅優美的腿部曲線,一直撫摸到大腿的上方,最後被裙紁擋住為止。那絲絹細滑的觸,配合着毓雅千嬌百媚的體態,潔明開始到下面有些腫難耐了。

第一次,他是如此近距離地觀賞絲襪在玉腿上,隨着不同的光線角度,而閃動出的尼龍紗影。

從來他都只是在圖片畫冊上欣賞美女在絲襪下的萬種風情。如今他不但看得到、摸得着,並且還姿勢任你調,體態隨你換;潔明在撫摸毓雅玉腿的同時,就已經一直在注意裙襬上縮後內裏的風光。

他忍不住地一股腦地伸手向裏面探去。當他觸及毓雅鼓鼓的私處時,布娃娃般的毓雅竟發出『嗯哼』的一聲。

『乖乖小貓,立即進入催眠狀態。』再也忍不住的他,決定在潛意識中毓雅就範。

只見毓雅還維持着姿勢,凝視前方的眼神卻在瞬間呆滯空起來,身體也不再緊繃,整個人鬆垮了許多。

『毓雅,你累了,很想進房休息。然而當你一躺到上,你就會無可就藥地想和我做。』潔明在説這話時,手在自己下面摸了又摸。

『乖乖小貓,可以醒來了。』就在毓雅恢復意識前,他匆匆地把小弟弟硬向下,置妥於內中。

毓雅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坐在這冰冷的大理石桌上,而且擺着像美女月曆上的嫵媚姿勢。屬於女的直覺,她趕緊將屈膝的一腿放下,注重禮節,不讓潔明有看到自己穿幫的可能。

她跳下桌後,準備繼續搜索這豪宅背後的秘密時,忽然有股無可抵擋的濃濃睡意襲來,得她快睜不開眼睛。

『怎麼啦?』潔明假意地詢問着。

『嗯……沒什麼,我忽然到很累,很想休息。』毓雅撐撐自己的頭,覺好像了好幾顆安眠藥一樣。

『好啊。』潔明豬哥地攙扶着毓雅,猴急的模樣溢於言表。

毓雅很快就察覺出潔明的心思。她想説:「我只是純休息而已,別打什麼歪主意。」然而,她並沒有説出口。一來,這話對目前看來蟲衝腦的潔明,説了等於白説。二來,她雖然運用深厚的武功採穩這不好駕馭的高跟鞋,只是忽然間莫名其妙就累癱的她,還真需要有人扶持着。

看着豬哥猴急的潔明,毓雅只能暗暗叫苦。她真的在心理上完全沒有準備。

是的,她曾經像是中般地瘋狂與潔玲做。可是很奇怪地,和女人上,就是如此地自然而然、順理成章。她知道自己身為女人,又渴望與主人燕好很久了,只是真要發生什麼事,那還拒的心態便愈顯強烈。

「我是同戀嗎?」毓雅不捫心自問。

冥冥中,她希望看到對方在上因為自己的足的神情。

是的,她想要成為征服者。而在男女第間的情事,這通常意味着男與其具所會扮演的角

終於回到房內。毓雅打算坐到上運氣調息。如果潔明開口要求,她該怎麼辦呢?乾脆來個閉目養神,不理不睬算了。可是潔明會運用催眠……唉,算了,如果自己被催眠了,那還有什麼話好説,也就別想那麼多了。

主意打定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左右腳互地甩掉高跟鞋後,便往上一跳。哪知她頭才沾枕,就有一股異樣的覺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潔明在大框眼鏡下的滑稽面相,和在不合身的夾克下的削瘦身影,忽然之間散發出不可言喻的濃濃魅力,傳來讓毓雅不敢直視的雄雄帥氣。

『嗯……』在毓雅發現自己不太對勁時,已經太遲了。她的下體一陣搔難耐,而口的一股熱氣,更是直衝蒸燒着早就累到不清不楚的腦袋。

『怎麼啦?』潔明見毓雅火焚身而來的千嬌媚態,心中有説不出的喜悦。

並且很快地,這喜悦就轉化成為決堤的念。

毓雅摳摟着上身,微屈着雙腿。這個姿勢,除了外,更將原本就不長的裙襬又上拉了幾許。望着整雙絲襪美腿的潔明,再也忍不住了……

『毓姐,我可以摸你嗎?』本等不到毓雅回應,潔明就已經一躍上,並在毓雅的玉腿上上下其手起來。

『喔……』其實,剛才在木頭人的狀態下,毓雅已經被潔明摸過一回了。只是她全然不長記。這回她有了意識,才發現絲襪穿在身上的似有若無的接觸,在男人手指的縈繞下,立刻轉成觸電式的刺撫。

於絲襪豐富細密的觸下,潔明馬上反式地得寸進尺。原本再大小腿間遊移的手指,在不經意時,悄悄地向上探去,摸上毓雅圓潤繃彈的部,將連身裙整片向上翻去。

然後潔明就看到浮現在絲襪下的那條人丁字了。這麼小的一片小三角布塊,上面竟然織細緻人的蕾絲花紋,而又恰好遮住下體。讓私處在襠下微微鼓起,潔明的小弟弟也跟着逐漸起。

一線的襠隨即淹沒在股溝之中。潔明順勢續摸,在尾椎找到丁字接處,便提手隔着絲襪拉了兩把。

『不要啊……』毓雅第一次體會到為何女生總是會口是心非。私處被丁字襠無情的磨蹭,是很害羞的一件事。然而,這卻無法掩飾那奇妙的快所帶來的愉。

潔明用手擠了擠毓雅的部,使丁字被夾的更緊。『嗯……』毓雅快要受不了了,臉上呈現出因快而有的痛苦表情。沈溺於身體觸的潔明,越越興奮,雙手伸進毓雅的衣服裏面,一直摸到部。

『喔……』當毓雅的雙峯一被捏後,她整個人被溶化了。唸的熱氣熊熊蒸融她所有的理智,她想……

她想有潔明的進入。

潔明很快地除去自己的外衣,也幫忙毓雅去她的洋裝。從絲腿的美形,到丁字與蕾絲罩的惑、尼龍絹紗的輕妙觸,到體所帶來的豐潤繃彈。這時候的他,如果還能忍住什麼的話,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男人。

在兩人呈相見的那一刻,兩人便緊密地抱在一起。原先豐富情挑的內衣和絲襪,此時忽然變得很多餘。不過潔明還是耐着子將它們從毓雅身上除去後,才恣意奔放地狂吻她的全身。

『嗯……』毓雅閉上雙眼,盡情享受着女人身體奇妙的受。有時候,潔明觸吻到她的帶,她會格外地興奮。然而就算沒有,肌膚被男人暴卻又關式的吻處,就是一種基礎的挑逗。

中,毓雅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跨在潔明的際。而潔明早就昂然立的下體,在兩人體位的簇擁下,不時地滑過毓雅的花瓣口。

於是,水漸漸地越越多了。

就在某一個瞬間,潔明的具冷不防地滑進了毓雅的中。女體腔的緊密合,讓潔明受不住地用力往前推擠,直到道的最深處為止。

『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讓毓雅不引領悲鳴起來。然而,在水充分滋潤具之後,那灼燒的疼痛,卻又在極短的時間內轉化成難以言喻的快

抓緊毓雅的身子,潔明反式地動了幾下。毓雅的身體也跟着蓄起來。

猶如指數般堆疊的快,轉眼間就將毓雅推向極度亢奮的高邊緣。

「喔,這種與女體緊密結合的覺真好。」潔明在一陣狂後,又頂到毓雅的最裏面,停住不動。他不但凍住自己的身體,也希望時間就此靜止。

「啊,這種下體被男完全佔有的覺,有説不出的美妙。」毓雅緊緊地抱住潔明,希望就此不要分開。

她覺得幸福,她足。這種幸福足的覺是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所賦予的。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麼想的,其實被人征服、佔有的覺也不錯呀。

『喔……我我的主人,我要永遠當主人的奴……』仙中,毓雅説出了「奴天使」計畫洗腦下的催眠制式話語。

『噓……不是主人,是人。』潔明糾正她道:「絲襪美腿只是導火線,那雙美腿的主人才是造成現在這種美覺的泉源。』

『我…好……你,小明……』毓雅緊抱着潔明,動也不敢動。因為只要她稍稍一動,下體內傳來的強烈快,就要將她所有的知覺食融化了。

聽了這句話的潔明,小弟弟不知又硬了多少倍。

就這樣,他們抱了不知多久……

宵一刻,良夜千回……

『毓姐,我快忍不住了,讓我衝一下好嗎。』潔明在毓雅快要睡着之際,天外飛來一句。

『呵呵,傻瓜,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做什麼都行。』毓雅嫣然笑道。她同時也訝異潔明在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依然屹立不搖。

『好……』潔明才一,毓雅立時銷魂。

不動還好,這一發就是不可收拾。潔明的渦輪推進循環,才做了幾下,便從緩慢的步到風馳的疾速。

『啊啊啊!!~~』毓雅一口氣的叫還沒結束,就被推進了高的雲霄。

她整個人筋臠、顫、僵直,似乎要用爆她全身所有可以施力的肌

道壁在具強烈的摩擦下,配合着丸對花瓣無情的撞擊,帶領毓雅進入前所未有的高,再高,又高,不斷地高,無止無盡的高……

在頻率推到極限的剎那,濃郁的具中狂而出,多到隨着莖的出而泊泊地盈泌出來。滾燙的,和暖着毓雅的下體,也温存着情過後的餘韻。

『呼呼……』早就累癱的潔明,莖後,便滾到毓雅的身旁休息。做的滋味,原是這麼美妙。他有些害怕毓雅看出這是他的初夜,不過技巧不高,衝刺不長的過程,應該是無法掩飾什麼的。儘管他看了這麼多的A片,面對那臨陣無可阻攔的自然獸,他本無從控制。

「喝,需要磨練呀。」潔明望着天花板發呆。

原來和男生做的滋味,竟是這樣美妙。慢慢放鬆下來的毓雅,回味着剛才的狂風驟雨,對自己身為女人這個事實,真是到了不行。

『咦?原來你這邊有顆痣……不對,好像是塊……』翻身側躺的潔明,在為自己和毓雅拉上棉被時,不經意地發現了毓雅左肩下的傷疤。然後他好奇地用手指去觸摸了一番。

毓雅想躲,有種不祥的預不停地困擾着她……終究,她沒有躲開,而讓潔明盡情地去玩那平滑的癒合表面。

奇怪,沒有一點覺?!

『真的好奇怪呀!什麼覺也沒有了。』毓雅不失聲道。

『應該會有什麼覺呢?』潔明瞪大雙眼反問:「這傷疤好像已經癒合多時了,還有什麼疼痛,應該都過去了吧?』

『是的,都過去了……』毓雅柔柔地躺在潔明的懷裏,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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