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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G36C和DSR50篇】 作者:某不科學的實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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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不科學的實木君

字數:13033

首發:Pixiv

「我!我還有點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那個上一秒還在因為穿着軍裝來到酒吧裏而盡情嘲笑着的XM8,卻在看見幾個被自己言語戲過的蘇聯人形後嚇得撒腿就跑,始作俑者的消失使G36C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更多的到了茫結伴的人形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讓G36C到了一絲的尷尬,靠着吧枱挑了一個空位,黑曜石的枱面反出她有些困惑的面孔,注視着那一整面被暖黃的壁燈打亮的酒櫃,G36C的目光掃過陳列着的各種烈酒,默默分析着各種品牌的詳細資料G36C本身就與這裏格格不入,若不是XM8強行把她拉來充場,可能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個蘇聯人形開的酒吧,不過XM8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有什麼需要的嗎?」白衣的酒保用巾擦了擦手,從吧枱下拿出了一個冰杯,來到了G36C的面前「我想……請給我一杯可樂好嗎?」將酒單仔細閲讀了一遍,她挑了一個看起來最不具備攻擊的酒品,面前飄着霧氣的高球杯裏被注滿碳酸飲料,而在G36C準備飲用時,酒保又遞來了一小杯黑體「您需要櫻桃嗎?」

「嗯……可以的話,請給我一顆吧。」這應該是什麼新的喝法吧,G36C在心中如此思考「請混合飲用。」黑的酒被混進了可樂裏,浸漬在杯中的櫻桃慢慢浮起,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依舊不見XM8的身影,G36C一時沒了飲下的慾望,酒保早已消失在昏暗當中,杯身上冷凝的水珠悄然滑落,身邊人形們的調笑隱匿在一片陰影裏,只有自己這個座位,頭上還懸着一盞亮着的明燈,低着頭,G36C到有無數雙眼睛正從她背後那些圍着輕紗的卡座裏刺來是不是回去比較好呢……

「你好啊小姐,一個人來嗎?」G36C身邊突然多出了一隻手,拿走了她杯子裏的櫻桃,並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把櫻桃放進了嘴裏,眨了眨眼,G36C認出了面前的人形「啊……對不起,AEK小姐,這是我的櫻桃。」

「嗯?你認識我嗎?那,現在不去嗎?還是要再坐一會兒再走?」面前穿着寬鬆外套的人形靠着吧枱,饒有興趣地打量着G36C,用手裏的玻璃杯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飲料「那個……不好意思,我在等人……」顧不上櫻桃,G36C握緊了冰冷的酒杯,欠身向她道了個歉「你已經等了快兩個小時了……可愛的小姐,打算用這麼蹩腳的藉口開溜嗎?」

「不,不是的,那個……我真的是在等人……」周遭的目光變得有些曖昧,輕聲的訕笑也偶爾響起,G36C的解釋好像完全沒有説服力,低着頭,發白的指尖捻着裙子邊沿,頭頂的燈光烤得她有些頭暈目眩,抿緊嘴,G36C的心緒低沉到了極點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裏來呢……

「抱歉,讓你久等了。」

身邊,飄來了淡淡的幽香,一隻手搭在了G36C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嘖,黑的人偶……原來已經有伴了啊,不打擾了。」AEK999的眉頭明顯了一下,而後便揮手離開,慢慢鬆下一口氣,G36C整理了一下有些雜亂的裙襬,轉身想要謝那個幫忙的人

好漂亮的人形

時間好像慢了下來,剪裁得體的黑晚禮服飄然垂地,絲毫沒有奪去其中那一雙高挑雙腿的魅力,拔的部被一層薄紗覆蓋,呼之出又略帶神秘,斜靠着吧枱,察覺到視線,她撥了一下栗的長髮,朝G36C投來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在等朋友嗎?」

「是的,非常謝您的幫助……初次見面,您好。」向她鞠了個躬,G36C稍微整理了一下帽子,面前的人形側了側頭,伸手將她的飲料攬到了面前「對不起,那是我的……」

「真是有禮貌的小朋友,不過耶格對你來説還太早了點。PK小姐?介意為這個孩子來一杯特調莫斯卡託嗎?記在我賬上。」她喚來酒保,開口便點下了一杯價格不菲的調酒,G36C剛放下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沒等她開口,面前的人形已將飲料喝掉了大半,暗暗嘆了口氣,G36C咬了咬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個,雖然很謝您不過,我想我該回去了。」

「啊呀?我從來沒有説過搭救是免費的哦?」

她向自己靠了過來,帶着危險的氣息,不知為何,G36C竟連一步都邁不開,那股好聞的香味離自己越來越近,低下頭,G36C緊張地盯着鞋尖,思考着該如何拒絕才比較妥當「DSR,差不多該你上場了.」滿盈着酒水的高腳杯被推到了G36C面前,擦了擦手,酒保收掉了桌上喝空的酒杯「不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掉你,下次再和朋友來玩的話,記得不要加櫻桃,」名為DSR的美麗人形搭上她的肩膀,壓低了聲音,略帶香甜的酒氣吹到了G36C的頸邊,帶上了一絲的温熱「那是—危—險—的信號,喝完這一杯再走吧。」

清幽的樂曲伴隨着燈光一起隱去,DSR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舞台中央,柔和的聚光燈將她的身形照出一圈光輝,閉着眼睛,她點點腳尖,身後的樂手便奏響了鋼琴,輕扶麥克風,DSR雙微啓,出婉轉的旋律

「MeinkleinesHerz

我小小的心臟

schl?gtnurfürdich

只為了你而跳動

Z?hltdieStundenbistduwiederkehrst

數着子盼你歸來

dannumarmstdumich……

張開雙臂擁抱我……「

低沉又有些沙啞的輕柔歌聲,嘴角那一抹與曲調相襯的微笑,酸甜的酒配合着相得益彰的歌詞,在這一刻,DSR彷彿成為了這紛擾之地的中心,一曲唱罷,G36C放下了手中玻璃杯,輕輕鼓起了掌,但視線再次望回舞台時,已不見了她的蹤影當G36C回到家門口,G36緊鎖的眉頭才得以有了些許的放鬆,刀尖一挑,她劃斷繩子,放下了被吊在門框上的XM8「如果你再晚一步回來,她就要被吊一晚上了。」

帶上門,G36給她遞了一塊温熱的巾,又倒上一杯熱水,她坐到G36C的面前,略帶些疲勞地捏了捏鼻樑在幾乎所有人的眼裏,G36都有一種極其難以接近的氣場,那雙半眯的眼睛似乎時刻透着殺氣和冷漠,渾身彷彿帶着尖刺一般,就連畢恭畢敬的語氣裏都帶着一股莫名的距離「雖然都是同一個基地裏的人形,但你也要多留心一點,保護好自己。」

「還好啦,今天有個叫DSR的人形有幫助我哦。」雖然只有一瞬間,但G36C還是覺到了姐姐有一絲異常,她捏着鼻樑的手指頓住了,從指縫裏透出來的視線如冰一樣寒冷,甚至連呼都停頓了兩秒「那是個……危險的人形,」

但她恢復得很快,就好像完全沒發生過什麼一樣,抱着胳膊,G36望向天花板,緩緩吐出一口氣「她有個外號,叫……『黑的人偶』,我以前有聽説過傳言,和她扯上關係的,不管是人還是人形,全都死了,」她接過了G36C喝完的杯子,倒上一杯温好的牛,解下圍裙,她靠着桌子,拍了拍裙角上的灰塵「我沒有在開玩笑。以後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喝完牛快睡吧。」那完全不像是建議,甚至帶有些許命令口吻的話語讓G36C默默吐了吐舌頭,姐姐雖然看起來很兇,但對家人倒是出奇的關心和愛護,而且説的話十分有道理,自己當然會聽家人…

…嗎?

……

所以當第二次坐在吧枱邊的時候,G36C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真的打算聽姐姐的話「啊呀?今天沒有和朋友一起來嗎?」當DSR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的時候,G36C明顯覺到自己的心智運行速度變快了,和之前一樣,DSR點上一杯調酒,而後坐到她身邊的高腳椅上,挑起杯子裏的青梅,輕輕轉動「偶爾還是想自己來坐一坐,」G36C有些佩服自己説謊的本領,明明只是第二次造訪,卻能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偽裝得好像是常客一樣。今天的DSR並沒有穿上次那套晚禮服,而是換上了一件收的冰藍長裙,簡約,張弛有度。G36C偷偷收回視線,稍作停頓,她又補上了一句「您唱歌真的很好聽,那首歌叫什麼名字?」

「嗯~是嗎……謝謝你,你是第一個這麼説的人,我很開心。」DSR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平添了一絲的玩味,G36C揣測着她的閲歷,興許她是看穿了自己的虛張聲勢,但她明白,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誇獎她的人「那是一部老電影裏的歌了,老到……已經沒什麼人會記得了……」

她發現DSR笑起來很好看,有一種不失嫵媚的優雅,淡的金酒和她的髮搭配得很好,捧着沒有任何加料的可樂,G36C靠在吧枱上,注視着DSR把一杯酒喝完,然後湊近,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紅的臉,轉身面向了唱台「那今天就唱一首別的吧。」

第一次知道她的全名叫DSR-50的時候,是在DSR-50唱完那首「雪絨花」的第二天,G36C第一次在酒吧撲了個空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自己還有冒險神,彷彿越危險的東西就像越味美的酪一樣,引着白老鼠。

酒保小姐擦乾淨了手裏的杯子,然後拿過一支筆,在便籤紙上寫下了幾個時間,遞給了坐在吧枱邊喝悶可樂的G36C「每週三,週六晚上十一點,她會來這裏唱歌,週要看運氣,其他時候就別來了。」酒保小姐素來冷若冰霜的表情在此時更顯得肅殺,彷彿關於DSR-50的話題她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費一樣,儘管有些困惑,但她還是充滿地收下了紙條自那之後,「偶遇」和「巧合」變得越發練,G36C也慢慢學會用現編的藉口為自己來酒吧找出正當的理由,儘管理智的心智裏還是有一部分會偶爾提醒她,DSR-50那友善的微笑很有可能只是看破不説破而已漸漸的,G36C有些模糊了界線,開始分不清到底是來聽她唱歌會覺得快樂,還是每次那有意無意的閒聊來得更開心,DSR-50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在曲調結束時就融進了唱台的陰影,G36C嘗試過尋找她的蹤跡,但有些奇怪,儘管酒吧就開在這個基地裏,但卻一次也沒有找到過DSR-50的身影「乾杯~」有的時候DSR-50也會請她喝酒,那都是些寫在另一本裝裱美的,G36C本不會去想象的酒單上的調酒,一小杯飲料的價格幾乎都能抵上她一次工作的報酬G36C曾婉言謝絕過如此重禮,也表達過自己的疑惑,不過DSR-50只是微笑着把酒杯推到她面前,並向她保證這只是低度酒而已「如果硬要説原因的話,其實只是因為我很開心,僅此而已,」搖晃着酒杯,DSR-50支着腦袋,慢慢將視線投到了無人的唱台上「知道嗎?

在場的所有人裏,只有你是在認真地聽我唱歌哦。「G36C的反應速度明顯慢了一拍,DSR-50的側臉被酒櫃的暖光打亮,卻使得在陰影中的那一面更加黯淡,快要送到邊的酒杯被輕輕放下,細微的波紋消逝在杯壁之間,重歸平靜」每個人形都會在出廠時據國籍預裝各式語言系統,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唱的大部分都是德語歌。「

「如果是因為語言問題的話,其實人形都可以自己安裝翻譯軟件哦……」G36C思考着,猜測着其中的每一個緣由,她放下酒杯,嘗試着説出了一段標準卻有些生硬的俄語「對於客人們而言,有時候聽不聽得懂,反而不是那麼重要哦,」

DSR-50側過頭,用指尖摩擦着杯口的鹽粒,看着結晶滾落、溶解在酒裏「如果氣氛到位了,又有多少人會在調情的時候留意歌手唱的是什麼呢?」氣氛一下變得凝重,G36C開始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如此的刨問底,就算DSR-50的臉上依舊帶着笑容,嘴裏的酒水帶些苦澀,沉默了片刻,G36C把目光落在了她今天這一身款式大膽的旗袍上「DSR小姐的裙子真的很好看,我非常喜歡那條黑的。」

DSR-50明顯愣了一下,而後掩嘴輕笑出聲,系在耳後的紅牡丹隨着她的身體微微發抖,末了,她託着下巴,眯起眼睛望向了G36C「真有眼光…

…我有提到過這些裙子是怎麼來的嗎?「

G36C本已經做好了聽故事的打算,可她只是看了眼手上的腕錶,便將酒水一飲而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她照例,伸出手想要捏一捏G36C的臉「對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如果是型號的話,我叫G36C哦。」DSR-50伸到一半的手停在了半空,罕見的,她臉上的笑容甚至被驚訝取代了大半,又於片刻後恢復了原樣,在G36C的疑惑中,捏了捏她的側臉那隻手,出奇的冰涼「等到下次吧。」

只不過下一個星期三,G36C並沒有如預料的那樣在酒吧裏和DSR-50「偶遇」,星期六也是,她嘗試過在星期天來碰一碰運氣,不過依舊毫無收穫

DSR-50就這樣消失了

她有些焦躁,當然並不是指沒聽完故事,對於結局的渴求,是另一種更加難以言喻的,難以掩飾的失望與失落,她試着通過翻閲資料來解釋,卻在字裏行間覺查出,這種莫名的不安竟與人類所謂的「失戀」有幾分相似人形也會談戀愛?

在酒吧等着和DSR-50相遇時,偶爾的,G36C會把目光投到空無一人的唱台上,儘管四周就站着演奏的樂手,但那個被頂燈打亮的麥克風前始終沒有人演唱。偶爾的,G36C也幻想過自己換下一身軍服,在伴奏中來上一曲典雅的旋律,但她最終還是放棄了,在沒有陪襯的伴樂中,她好像想通了一個道理

沒什麼人會心情好到為自顧自調情的酒客們獻唱一曲的

DSR-50是為什麼而歌唱?

G36C對她更加好奇了,傾慕於她的遊刃有餘,她試圖再像第一次一樣,在酒杯里加一顆櫻桃,然後用更加成的方式回絕那些來搭訕的酒客,但她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她沒辦法説服自己這是對自己的訓練,而不是期待着DSR-50再一次出現在身邊,替自己解圍,每次等待,每喝完一杯可樂,她都能明顯覺到自己所剩無幾的理都在被碳酸腐蝕殆盡G36C快要失去耐心了,在那個星期六的午夜,就算明知第二天會有相當重要的工作,她依然點下了一杯苦艾酒,然後在酒保小姐那張震驚的撲克臉面前一口喝乾「啊呀?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人這樣喝苦艾酒原的哦。」G36C重新檢查了兩遍核心處理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除了喉嚨裏燃燒的酒讓她有些暈頭轉向,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有了幻覺,用力眨了眨眼睛,面前的DSR-50並沒有消失或者變成別人的樣子,呆愣了兩秒,G36C悄悄打出一個酒嗝萬幸,沒有當場哭出來周圍的燈光慢慢暗淡了下來,G36C撐着吧枱,看着一杯青梅酒被推到自己面前,沉默了很久,她吐着混濁的呼,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DSR小姐,你有殺過人嗎?」

DSR-50並沒有多説什麼,只是看着她小口地呡着梅子酒,而後捏着自己的高腳杯,輕輕碰了碰G36C的酒杯「我上次應該要告訴你這些禮服的來歷吧?」

G36C微微點頭,她現在只想聽聽DSR-50的聲音,至於那個問題的答案,她倒並不是那麼在意「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讓我想想,可能已經快三年了吧,」或許是酒的影響,G36C有些聽不清她在説什麼,今天酒吧裏的客人格外稀少,她乾脆挪了挪椅子,貼近了DSR-50的身邊「差不多就是新的指揮官調任過來半年以後哦。」DSR-50的視線落在酒櫃上,卻沒有任何的聚焦,指尖纏繞着髮絲,她的身影籠罩在微弱的暖光中,彷彿鍍上了一層回憶的彩「那個時候需要護衞一個當地的軍閥七天,很簡單,我和另一個人形一起參加了這個任務,我主要負責陪同目標出入各種酒宴,她則管理起居環境,」説到這裏,她朝G36C身邊稍稍傾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悄悄壓低聲音「那是我喜歡的第一個人形,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替我保守秘密哦?」

G36C有些錯愕,此刻的DSR-50在她面前就像個初次分享秘密的小女生一樣雀躍,她託着下巴,扶着酒杯的指甲輕輕敲擊杯壁,震出了不少細小的氣泡「可不是自誇,那個軍閥相當喜歡我,認為作戰用的軍裝簡直是暴殄天物,所以每一次參加酒宴都會送給我一套禮服。」

「你確實有這個資本。」G36C嚼碎了嘴裏的青梅,輕聲補上一句,DSR-50吃吃地笑了起來,伸手整理細碎的頭髮,朝她投來俏皮的白眼,又使她的心智為之一動「嘴巴真甜,」DSR-50捏起高腳杯,嗅着香檳的酸甜,淺淺地含下一小口「她簡直是……完美的人形,她的眼睛雖然看起來有點兇,但真的漂亮極了,就像萬年不融的寒冰一樣澄澈凜冽,和那套藍的禮服很搭,你知道嗎?每次我穿着新裙子和目標一起回去的時候,她的眼睛都好像要把他生活剝了,但就算這樣,我還是記得,她也最喜歡那套黑的裙子,而且啊,她去酒吧從來不喝酒,就只點牛,嗯哼哼……真是有意思。」

「你們最早是怎麼認識的?」

「是啊……」DSR-50眼裏跳躍的光黯了下來,輕嘆了口氣,她舉起杯子對着燈光,少許沉默了一會兒「太久了……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呢……」

G36C忽地到説不出的難受,DSR-50那稍顯落寞的神情好像一把尖刺,扎進了她心智裏,她後悔追問了最後的那個問題,但又馬上意識到,現在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昏暗的燈光,彼此湊近傾訴的兩人,壯膽的酒,條件一應俱全,G36C努力壓下了有些重的呼,緩緩開了口「DSR小姐,我……」

後半句被G36C硬生生嚥了回去,DSR-50伸手拂去了她額前的長髮,輕撫上她的臉頰,凝視着她的雙眼「你的眼睛也很漂亮,像緋紅的寶石……」像往常一樣,她捏了捏G36C的臉,而後喝完了酒,起身走向了唱台「聽完這首歌就快回家吧,你的門時間快到了不是嗎?」

……

「你最近回來的很晚。」夜已經深了,但G36依舊坐在桌子前,仔細地擦拭着槍械的每一個部件「發生什麼事了嗎?」

「只是和朋友在做情景訓練罷了。」G36拉動了一下槍栓,將組裝好的步槍放到了牀上,又在上面放了個枕頭,走到G36C面前,她握住G36C的手掌,輕輕聞了一下「不用太緊張,」G36C暗地裏鬆了口氣,她慶幸自己早些時候在手裏磨了一些火藥粉,G36替她倒了一杯熱牛,坐到一邊開始整理彈藥「明天的任務我也會去,看看我能想起什麼。」現在的G36不遺餘力地參加每一次保衞或是殲滅任務,就好像在追尋着什麼似的,而每當她試圖回想起三年前憑空消失的記憶時,冰霜般的面孔總會更加陰鬱。G36C洗乾淨喝完的杯子,給她倒上一杯熱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晚安,姐姐。」

……

「接敵!前方一百米!我們被壓制了!」誰也不曾預想到,區區幾個毒販,居然用爆炸物和全頻段干擾,將一隊戰術人形困在了路口,四個惡徒搶過一輛越野車,順手又用幾顆爆炸物製造出另一場混亂「從我的位置可以繼續追擊,請給我吧,G36C完畢。」

「你説什麼?!回來!不要擅自行動!能聽見嗎G——」

兀自把G36的呼喊留在空蕩蕩的通訊器裏,G36C咬了咬牙,將外骨骼的出力調整到了最大,幾步助跑,她用力起跳,藉着懸掛在建築外牆上的空調外機,頃刻間便來到了樓頂「我也能做到。」只消一眼就能看到,高速行駛的越野車像瘋狗一樣在城市裏橫行,子彈上膛打開保險,解除了外骨骼的全部限制,她一腳重踏,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一座又一座的樓房被甩在身後,全力運轉的馬達絕命般嘶吼尖叫着,就連合金框架都開始嘎吱作響,她的途經之處,只留下一路破碎的地磚,亡命之徒也注意到了追擊者,胡亂的擊無法阻攔不斷近的G36C,恍惚間,她彷彿覺得自己是在追逐與DSR-50之間的距離,越野車猛打方向,像蠻牛般拐進了空曠的主幹道,計算好距離,G36C打開了力場盾發器的開關,從樓頂一躍而起G36C從未像現在這樣清醒過,夕暮的光輝透過不遠處的教堂鐘樓照耀在柏油路面上,被噪音驚擾而四散起飛的白鴿,套入準星的汽車輪胎,以及從身邊劃過的子彈,冰冷的空氣從她耳邊呼嘯而過,時間就好像凝固了一般整點了,教堂的大鐘敲響了第一聲一顆裹挾在波中的子彈撕開靜謐的時空,確命中了外骨骼的骨架,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G36C甩到了旁邊的樓頂上,沒等她做出反應,高速行駛的越野車響起兩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駕駛室裏爆開一片血霧,失控的車輛一頭撞上了路邊的護欄,又因為失去平衡而側翻筒滾,最後在劇烈的爆炸中化為了冒着濃煙的火球

大鐘敲響了第二聲

腿上的外骨骼早已變成了扭曲的金屬,無暇顧及身體的傷痛,G36C掙了扣在上的輔助架,踢掉冒着電火花的中控器,她撐着槍,勉強站起了身,在夕陽沒入鐘樓前的最後一刻,她看見一支步槍憑空懸浮在半空,而它的主人掀掉身上的熱光學彩披風,拉動槍栓,退出了一顆還在冒煙的彈殼是DSR-50,她在微笑……

「今天你的小歌也沒來。」那天之後,G36C的身影就未曾再次出現,沉悶的滾雷籠罩在無盡夜幕之下,最後一位客人離開了今晚本就冷清的酒吧,別過酒保,DSR-50一手撐傘,捏着裙襬步入了傾盆大雨中她走了一條和回家相反的路,徑直來到了基地的角落,在孤獨的路燈下,G36C像被遺棄的小狗般抱着膝蓋,蹲坐在燈杆旁,身邊散落了幾隻酒瓶「你和她簡直一模一樣,都喜歡一個人躲在這種地方。去我的房間裏休息一下,如何?」任憑雨水沾濕雙腳,DSR-50把傘移到她頭上,她打了個寒戰,看着G36C將臉朝臂彎裏買得更深「嗯……所以你是想和我一起被輻酸雨淋到報廢嗎?我不介意哦。」

等G36C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一張陌生的牀上了,發麻的手腳逐漸變得温暖,被吹乾的頭髮散發出温暖的香味,坐在牀邊,她低垂着腦袋,用發白的指尖捏着裹身的浴巾,遠處吹風機的聲響逐漸隱去,披着一件睡袍,DSR-50從壁櫥裏拿出一個玻璃杯,走到了她面前「覺好些了嗎?」温熱的牛從小鐵鍋滑入了杯子裏,DSR-50給自己倒上一小杯烈酒,將牛到G36C的手裏,在她身邊坐下「真是的,都這麼晚了……和姐姐吵架了嗎?」

「我從來都沒告訴過你我有門時間……也沒有説過我有個姐姐……」G36C把杯子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房間裏靜得出奇,只有微弱的氣在空調中進出,攥緊浴巾,她用餘光盯着酒杯,緩緩嘆出一口氣「為什麼要朝我開槍……」

「她們都叫我『黑的人偶』,沒錯吧?真是個貼切的稱呼……你知道作為一家安保公司,該怎麼賺雙份的錢呢?」DSR-50將酒杯送到了嘴邊,又慢慢放下,輕輕搖晃起來,她的笑容裏徒添了一絲的疲憊,站起身,她將手裏的酒杯和已經冷掉了的,完全沒有動過的牛放在了一起「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我是這個基地名下四十幾個空頭公司裏唯一的員工,主要負責解決掉那些提早全額付款的弱智客户,有時候也要做些放長線釣大魚的工作,就像上一次那樣,」

DSR-50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朝她眨了眨眼睛,她的身影籠罩着G36C,曖昧中帶着一分危險「出於保密,我還需要處理掉靠得太近的友軍,還記得那個軍閥嗎?我的子彈打碎了他的腦袋,連同那個人形一起,就連記憶刪除都是我親手做的。」

「知道了這些……我也會死嗎……」面前的DSR-50就像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發白的指關節無聲地戰慄着,G36C猶如有鯁在喉,連呼都變得愈發艱難「真是這樣,你早就死了,在鐘樓那裏,」DSR-50站起身,扣上了睡袍的紐扣,將披散的頭髮隨意收攏,她伸手,捏了捏G36C的臉頰「那時候就算你成功落地,也有很大的幾率會被車碾死,你姐姐應該告訴過你,和我扯上關係的都會死吧?你應該聽她的話,」喝掉了杯中的酒,DSR-50把牛倒進水池裏,她倚靠着桌沿,歪着頭,給了G36C一個微笑「衣服幹了就早點回去吧,小朋友,記得不要再隨隨便便相信……」

G36C時常會到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智,就好比,她現在明明應該穿上衣服轉身回家,而她卻站起身,抓住了DSR-50的衣領,踮起腳,將自己的嘴輕輕貼了上去和DSR-50在一起的時間很短暫,她的雙眼裏總是泛着一層朦朧,讓人琢磨不透,若即若離的距離總是讓G36C患得患失,攥緊着布料的雙手愈發的用力,她將就此別過的痛心用酒粉飾,融化在了一吻裏「不要再把我當小孩子了……這是……大人的吻。」過了幾秒,她才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樣,把臉別到了一邊,G36C鬆開發皺的領口,後退半步的步伐被DSR-50的手臂止住,她的眼裏閃出細微的光芒,指尖輕觸被G36C親吻過的嘴,DSR-50低下頭,慢慢貼近了她的臉頰「那你知道,吻一個大人會有什麼後果嗎?」

G36C的嘴巴再一次被柔軟的雙覆住,與之前不同,DSR-50的舌頭順着微啓的嘴頂上了她的牙齒,勾住G36C肢的手臂漸漸收緊,她的身體慢慢前傾,浴巾滑落,她足尖一鈎,和G36C雙雙撲倒在牀上「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大人的吻。」

她在G36C的嘴角呢喃,旋即又捕捉到了她探出的舌尖,DSR-50單手解開睡袍的紐扣,布料勉強兜住被重力束縛的雙,看着G36C羞紅的臉頰,她,翻身跨到了G36C的身上,牽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口「來吧……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哈嗯……」還沒等G36C有所回應,DSR-50便用雙手輕輕掩住了她的耳朵,侵入口腔的香舌挑着G36C的貝齒,誘惑着她的舌頭做出反抗,而後迅速纏繞在一起,再配合温柔的,徹底將她的丁香小舌盤入自己口中,肆意玩「嗯……哼……唔~咕……啾嚕……哼……

嗯~嗯……咕咻……嗯……嗯哼哼……噗啾……哼……「聽覺被剝奪的一瞬間,觸電般的刺直擊着G36C的心智,她從未想過接吻會是如此的黏濃厚,靈巧的舌頭織,濕滑的甜津在間滴淌,情與纏綿籠絡的覺就好似在心智深處迴旋着,就連自己那微弱的呻都被放大了無限倍,DSR-50的親吻如此熱情,又毫不留情,G36C的呼越發重與困難,足跟抵住牀沿,她一點點抬起身體,拒還羞」覺真不錯……還能繼續吧?「直起身,DSR-50用指尖將下巴上的唾刮進嘴裏,香肩輕扭,絲質的睡袍順着她的背脊滑落在地,昏黃的燈光之下,她的雙瞳泛着點點紅光,一手按住G36C的肩膀,她低下頭,在她的鎖骨上輕吻咬,另一手沿着柔軟的小腹一路下滑,探進了那早已濡濕的股間」DSR小姐……有點奇怪……哼?DSR小姐?哼嗯——嗯……「

覆蓋陰阜的手掌輕柔地梳理着灰白的恥,指尖劃過陰,簡單的撫觸已將G36C的慾望徹底調起,略顯糙的舌苔掃過頭,她的照顧温柔而恰到好處,快如同丟如水中的幹海綿一般迅速膨脹,G36C不明白該做些什麼,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在DSR-50的挑逗下擅自發出各種誘人的信號,抱着她的腦袋,G36C用手指繞着她柔順的長髮,小聲哼留下濕潤的雙,DSR-50的親滑至她的肚臍,舌尖在臍眼裏打轉,再配合嘴一齊折磨陰阜,暖意如水般入小腹,G36C用力收緊,試圖抑制因酥癢而上下動的肚子,甚至忘記了嬌,DSR-50的指肚撥開她的陰,卻只是對着粉口輕吹一口熱氣,便放過雙腿彈縮的G36C,爬到了牀頭「這樣是……結束了嗎……」

「你覺得呢……」掩着口,G36C拖着綿軟的雙腿坐起身,面前的DSR-50用一個枕頭墊住後,靠着牀板,慢慢分開雙腿,她的手撫過光潔的陰,沾上的手指在舌頭的洗禮後,重新上水亮的陰「當然沒有,過來吧……背靠着我坐下。」枕着她的脯,G36C緩緩向後放鬆身體,DSR-50用雙腿壓住了她的膝蓋,柔若無骨的手臂環過她的脖子,慢慢收緊「現在殺了你的話,我也就不用擔心秘密被了……你不會怪我吧?」她的笑容妖嬈嫵媚,就像準備品嚐佳餚的蛇一般,在G36C的頸後留下片片吻痕,毒牙輕齧耳廓,蛇信在她的耳內試探,呼出甜美的熱氣「我不知道……」G36C像是在放棄了思考,她撫着DSR-50的手臂,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可能比起失去記憶地活下去……還是帶着美好活在你的回憶裏更好呢……反正我也是早就要死的人了……」扼住脖頸的手臂逐漸放鬆,DSR-50捏着她的下巴,再一次用嘴堵住了她的話語,沒有絲毫的猶豫,她的雙指抵住G36C的陰輕輕下壓,藉着氾濫的愛,輕鬆撐開了黏連的「那就溺死在快樂裏吧……」纖細的手指緩慢而靈活,上下錯着在G36C身體裏遊走,掌貼住頭的陰蒂輕微抖轉,捏着她下巴的左手替她將銀灰的劉海梳到耳後,DSR-50的指尖劃過鎖骨,託墊住G36C的雙「哼嗯嗯……嗯~嗚……呼……DSR小姐……嗚……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哼嗯——」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走了G36C全部的力氣,她疲於應付不斷在口腔裏攫取的舌頭,又會在不經意間被彎起的手指撫到震顫連連,牀單上一片狼藉,分不清到底是誰留下的痕跡,她的手掌順着DSR-50豐腴的大腿,慢慢摩挲上她的陰,只是稍作嘗試,指頭便毫不費力地滑進陰道之中,她的身體明顯有了一絲顫抖,緊緻悶熱的壁緊密咬實G36C的手指,連彎曲一下都很困難「嗯~哼哼……壞孩子……哈嗯……」她伸手捂住了G36C的雙眼,讓她的腦袋靠到自己的身上,低頭將她的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出手指,她在G36C的陰上輕輕拍打着,白皙的陰潤上一抹粉,G36C扭捏的掙扎都被她的雙腿輕鬆制住,她飽滿的雙息而起伏搖晃,DSR-50將滿手的汁在她的上抹開,輕柔地苛責幾下尖,她重新彎起兩手指,迅速探進了G36C放鬆下來的陰道里「哼~哼嗯~嗯嗚~嗚~呼嗚~哼——哼——嗯——嗯~」DSR-50的手指併攏伸直,按着陰道的上壁畫圈,G36C唯一空閒的手像溺水的人一樣胡亂地揮舞着,最後只能死死拉住身下的牀單,眼淚順着臉頰,和溢出的涎水一起將脖頸潤濕,細碎的髮絲粘上嘴角,痠軟的背已無力抵抗洶湧的快,G36C癱下身子,徹底將身體給了她「嗚!嗚嗯嗚!哼——DSR小姐!DSR小姐——啊啊嗯——咕嗚——哼嗯——嗯~嗯~嗯——嗚!嗚——哼!哼!哼!嗯————呼嗚……」只是幾個動作,DSR-50便好像摸清了她身體的奧秘,她不再慢條斯理地在陰道里探索,而直接用拇指按住起的陰蒂,G36C的不安變得愈發明顯,她努力掙開綿長的濕吻,無助地呼喚着DSR-50,又被她的長舌再次錮,接受着她的給予和索取,勾起手指,DSR-50摸索着陰道上壁的一小塊凸起,有節奏地朝外拉,G36C軟綿綿的肢猛地彈起,左右搐,雙腿徒勞地試圖收緊併攏,她的嬌軀彷彿觸電般戰慄,呼如擱淺的魚一般急促,她抓着DSR-50的手臂,搖頭乞求她停下,DSR-50卻暗中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滑膩的水聲配合G36C無言的嬌,在她的情慾積蓄到頂點之時,DSR-50拔出手指,輕輕分開G36C的陰,任由她噴出小股的清「啊…

…嗯……哼……啊……DSR小姐……我……我——「重獲自由的雙開合得有些無力,G36C靠在她的肩頭,醖釀已久的傾訴卻在此時戛然而止,將她的身子放平,DSR-50從她的脖子上將阻斷器慢慢拔下」我知道……所以做個好夢,醒了記得把一切都忘了,好嗎?「

……

彼時還算熱鬧的酒吧,此刻鴉雀無聲,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所擁抱,獨剩吧枱上一盞亮着的吊燈,沉默了片刻,G36拉開椅子,坐到了光亮之下「指揮官已經查到了目標背後的製毒集團,後天就要開展行動,」漆黑的吧枱倒映出她的面龐,那隱藏在劉海下,印刻在額頭上的彈孔是那麼的觸目驚心「他讓你別太在意,記得這次不要留活口就行。」

「哼嗯……真是温柔,」DSR-50的聲音從黑暗的一角中傳出,邁着無聲的步伐,她坐到了G36身邊,將手裏的酒杯放在了吧枱上「如果機會合適,我會愛上他也説不定。」

「那位男士心有所屬。」

「我開玩笑的,」她的側顏帶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眼睛卻刻意地迴避着G36的視線,藉着酒杯的倒影,她撥口鮮紅的吊墜,輕輕將黑裙的吊帶整理平順「你專程來一趟,只是為了説這件事嗎?寫個便條就可以了吧?」

「你要是真這麼想,又何必多此一舉,」G36點了點面前的玻璃杯,承載着冰塊的牛微微晃動,半晌無言,她抱着手臂,慢慢低下了頭「離G36C遠點。」

「放心好了,我已經替她刪除了記憶,她什麼都不會記得,」可怕的沉默再一次將兩人圍繞,DSR-50把冰冷的酒杯貼上臉頰,長嘆一息「世界真小…

…被朋友強行拉到酒吧,被獨自一人拋下,還點錯了酒,真是災難……你説對吧,桑朵萊希。「

「你在説什麼。」G36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就像在聽一個故事一般,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DSR-50身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她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枚彈殼,放到了桌子上「這是在擊地點找到的,唯一的線索,」大口徑子彈黃銅的彈殼略顯蠟黃,早已乾涸的鮮血烏褐得發黑,覆着歲月的顏「可能是狙擊手留下的,不過我沒什麼印象了,在找到真兇之前,我還會繼續追查下去。」DSR-50呆愣了片刻,隨即又苦笑出聲,她喝乾了杯子裏的酒,閉着眼走上了唱台,G36的腳步聲消失在了門口,她嘆了口氣,伸手扶住麥克風「我小小的心臟……」是G36,她的聲音帶着一絲的遲疑,像是下了無數的字眼和語句,嗓音乾澀「你有多久沒唱了……」

DSR-50覺得有些奇怪,唱台的麥克風她已經使用過無數次,理應輕車路,現在卻連電源鍵都無法摸到,她自嘲有些笨手笨腳,連這種事情都需要眼睛的幫助才能做到,又在睜開眼時才察覺到視線已一片模糊,默認地,她垂下手,將聲音藏在了一片漆黑當中「嗯……很久了……」


评论列表 (2)

74knight 2024-08-18 09:01:37

寫的真的很,描寫很到位,百合情節屬實很戳我,在故事的安排上也會用心,比較契合g36姐妹和dsr的官方設定,是一篇不錯的文,看也是應該是要寫後續的,希望能夠看到後面的內容

74knight 2024-08-18 09:01:37

大人的吻應該是致敬了eva,作者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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