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禁】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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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67086字出版社:大錸國際TXT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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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第一章孤島第二章牢獄第三章幽界第四章樂園結局前言
這一天,在下課途中,我有些煩惱。我所説的煩惱,並不如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里,「是該生,或該死,是難題」那樣的白痴問題。他人的生死跟我一點也沒關係,而我也沒興趣。
我有興趣的只有「女人」。
我,加賀幸也,三的府立工業學校的學生。十八年沒有
過女朋友。也就是説,自出生以來,我一次也沒有跟女孩子
往過。
而且,能跟女孩子往的可能
也很低。不管怎麼説,説到女人,我只會想到應該尊敬的母親大人,以及工業學校裏(地獄男校!)那些臭女老師的臉。到底在哪兒才能認識女孩子?
不過,這樣的我被一個小事糊塗了。那是兩天前的事。我家的郵箱裏來了一張傳單。內容是《教你潛進花園女子學園女生宿舍的方法》。
能溜進宿舍的話,不就可以接近女孩子了嗎?
就因為這件事,怕麻煩的我,開始煩惱了。可是,沒多久,我立即想到了點子。
漫不經心走在路上的我,一抬起頭,突然有一台腳踏車朝我撞了過來。
「喂,喂!」
我喊叫着,可是腳踏車車主,幾乎看也不看這邊。
這是比我更不遵守通規則的騎車。託他的福,害我連閃都沒得閃,便和那腳踏車正面相撞。我連忙兩手抓住腳踏車把,轉過身來。可是,前輪擦到了我的腳。
「好痛……小心點!」
雖然不能全怪罪對方,我還是氣得大吼,並瞪着他。腳踏車倒了,而車主跌到了地上。
這時,好不容易有可以看到對方。這一看,讓我的心情動搖了。
騎車的人是個女校的學生。而且,她穿的是花園女子學園的制服。
又是花園女子學園。另外,再針對花園女子學園稍做説明的話,它是我家旁邊一所有名的私立女子學校。學生可説是美女眾多。可是,她們不像小女孩,也不是死板的學生,大多都是盡是打扮俏麗的小姐。對我們這種三工業學校的男學生來説,真是高不可攀。
充其量地,我也只能用望遠鏡,偷窺校舍或女生宿舍。
我和那花園女子學園的學生,就這樣邂逅了。
「喂,喂。小心點!」
我儘可能壓低嗓子説着。可是,那女孩沒有反應。
「啊……啊,把手歪了!」
她仍坐在地上,看着腳踏車,而我這邊看都不看。
她捲起的裙子裏,出了大腿。像洋菇般的,白白
的大腿。真是
死人了。可是,現在人在户外,不能太沖動。於是,我故意發出咳嗽聲。
「不好好看前面騎車,不也太危險了吧。」
我一副老大不小的口氣。可是,那女孩還是沒有反應。彷彿沒聽到似的,她起身抬起腳踏車,自言自語地説道:「第一節課要遲到了。啊,算了。又不是體育課。」
「體育課?什麼體育課,撞過來的是你,還不道歉。」
可是,那女孩仍然對我一無反應,就這樣騎上歪掉的腳踏車走了。
「啊,那女的……」
我咬着嘴,而氣得把嘴
咬破,血滴了出來。
結果,那女的無視我的存在。我就像一隻不起眼的蟲子,無法被發覺。
不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名門的花園女子學園的學生們,遇到像我們這種府立學校的學生,都是這種態度。
我想,她應該看到我了。只是,她看到我的制服之後,便認為我是不用理睬的對象。
「幹,把人看扁了!」
憤怒之下,我覺得頭昏目眩。要是沒有人看到就無罪的話,現在早就把她揍了一頓,強姦了。沒錯,就是這樣。
可是,沒多久,我目送離去她腳踏車的身影,笑了起來。
「呵呵呵,謝啦,臭女人。多虧你幫忙,讓我決定了。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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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突然冷了起來。鬱的冬天來了。
那天,我在寒冷的夜裏,站在花園女子學園女生宿舍的河邊。
我已經跟那傳單上的人聯絡了。以三萬塊的易,她告訴我潛進宿舍的方法。
傳單的主人,自稱是千里中央,是住在宿舍二年級的學生。我當然不知道她的話是不是真的,可是電話裏,她天真開朗的聲音,已經讓我神魂顛倒。
中央告訴我潛進宿舍的方法是這樣的。宿舍的四周圍繞着很深的河,可是深夜零點和早上六點這兩次,水閘打開之後,河水會變少。這時候,靠近宿舍邊的河裏,有一些石頭會出來。時間雖然很短,只要跳過去,就可以進宿舍了。
現在,我就在中央所指定的河渠外側。看一下表,就快要深夜零點了。
這棟宿舍,被又深又暗的河包圍着,本是個無法攻破的域堡。真的那麼簡單就潛進宿舍嗎?
我半信半疑地躲了起來,沒多久,眼前的河渠果然有了異樣。混濁的渠水潺潺動了。
從我站的位置雖然看不到,可是,水閘應該打開了。渠水不斷減少的同時,朦朧的月光下,我看到河裏的石頭了。
那些石頭看起來很硬。不過,我還是小心地試踩了第一個石頭。結果,石頭動都不動。石頭跟石頭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公尺,而石羣一直延伸到對岸。看來,就算是小女孩,也可以輕鬆地跳過去。
我沒有特別準備什麼。身穿活動方便的工作服,帶着筆燈而已。
跳過這些石羣,實在太容易了。
問題是跳完石羣后的事。宿舍的大院子,是一片幽深的森林。這是在都市裏無法想象的規模。到處雖然點着從前的瓦斯燈,不過是個讓人骨悚然的森林。
穿過這兒應該就是女子宿舍了。地面上,印着常被踩過的腳形。這條路是往女生宿舍的路吧。路原本就是可以用捷徑造出來的。
想着這些的時候……我聽到樹木的摩擦聲。
有什麼東西嗎?説不定是路的野貓野狗。不,這麼大的森林,就算是出現狐狸,狸貓也不奇怪。
難道是女學生嗎?搞不好,也許是跳過石羣要出去玩呢。我不由得想起中央的聲音。
「大家常常去卡拉OK什麼的。昨晚大家都不在,全部溜出去了。」
嗖,嗖,樹的摩擦響起。
……又來了。會是警衞嗎?
這很有可能。花園女子以她們學校的規模而自豪,所以堅強的警備下,讓警衞巡邏也是很可能的。
我躲進樹蔭,觀察四周的情形。
嗖,嗖………
樹的摩擦聲是從附近傳來的。分明是朝這邊兒過來了。
我被發現了嗎?
但是,轉眼間,我不由得「啊」地一聲,於是慌忙地捂住自己的嘴。
有個少女在森林漫步,而又一絲不掛。
月光下,她猶如朦朧的幻影飄了起來。
……不會吧………
少女光着腳丫,而且光着身體。瓦斯燈下,她的肌膚顯得異常的白。我雖然不能立即相信跟前的景象,可是她有着讓人全身發冷的幽玄之美。
我懷疑是太緊張,所以看到幻影了。於是低下頭,擦了擦眼睛。再抬頭時,女孩已經消失了。
「不,不見了」我低頭也不過兩,三秒而已,而少女就在這時候消失了。
八成是幻影吧。不,不對。那一定是活生生的少女。世界上那有什麼幽靈。
最近也許行暴
狂的女孩吧。即使女校學生,認為自己有這方面的癖好,於是每晚光着身體還興奮雀躍也説不定。
中央在電話裏也説過,宿舍裏有的女孩很。
不過,這麼冷,沒有什麼好興奮的吧。
現在的我,一方面想尋找她的行蹤,另一方面又想早點兒到宿舍,離開這深的森林。
……保持冷靜,冷靜,冷靜。
我自己説給自己聽。
我連宿舍的構造,一點兒都不知道。
不論如何,先去找中央才對。她就住在宿舍。比我自己胡搞闖,還不如先找到她為妙。
……不過,真是沒有活力的女孩。
我的腦海裏,依然殘留那女孩全的影像。
我覺不到在她身上,有一般女校學生的活潑開朗。難道是幽靈………
我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這所學園的歷史相當久。據我所知,已經有百年以上。這期期間,要買有什麼的話,也無從得知。在這種地方,出現一,兩個幽靈倒也不奇怪。
我覺得背脊發冷,於是急忙地往前走。
穿過森林,我看到高聳的建築。莊嚴而堅固的二樓建築。一瞬間,心想那是校舍嗎……,可是到處點着燈,一定是宿舍沒錯。
雖然我對建築史完全不懂,可是它應該是明治時代建的。我聽説過,花園女子學校擁有幾棟重要文化財產的建築。恐怕,這也是其中一棟。
我一靠近建築物,隱約聞到一陣香味。女校生住的地方,連建築物的味道也不一樣嗎?
我一邊觀察環境,一邊繞着建築物走動。
角落房間燈還亮着。拉着窗簾看不到裏面,可是房間裏的人似乎還醒着。繞過那房間,就是宿舍的正面了。
……這裏是正面嗎?就算是,也不能道晚安就進去。
我心想,宿舍雖然到了,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進去。當然,這裏的門是關着的,所以我得找個地方進去才行。不過,就算進去了,每個房間應該還是鎖着。
即使將房門撬開進去了。
「啊……」的一聲,就沒戲唱了。
「完了。早知這樣就應該跟中央問清楚。」
我到底來這兒幹嘛?仔細想一想,我自己也不清楚。的確,我現在光是站在這裏,就已經是件難以想象的事了。
以學校的立場來説,要看管這些重要的學生,女子宿舍一定要是警備最森嚴的地方,絕對不可侵犯的聖地。然而,我進來了。
毫無疑問地,我的舉動是異於常理。但是,光在這兒發抖也於事無補。
我遠離建築物,並躲在樹下,從口袋裏拿出行動電話,跟千里中央求救。
雖然不知道中央的房間,至少打電話是唯一的辦法。
可是,我的希望無情地被粉碎了。連續的電話鈴響中,想象着她會來接。
「我們將這通電話轉接為留言信箱的服務。」
「什麼嘛!」
我魯地把行動電話關掉。
我又後悔又無法冷靜下來等。於是,像只北極熊似的,我繞着宿舍的四周走着。
果然,上天不負苦心人。我要經過一個沒有窗户牆壁時,聽到了水聲。
停下腳步,把耳朵貼在牆壁上。
發覺身邊更寵罩起一股香味。好象是香皂味兒。
……原來如此。對面是浴室。
從漂過來的香皂味和牆壁那邊兒的水聲就可以確定。稍一遠離牆壁,確認位置之後,知道一樓角落的房間,就是浴室。為了防範偷窺,牆壁上沒有窗户。所以我不知道里面的情形。
而且,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可以證明裏頭有人在洗澡。這麼短的幾公尺前,有個全的女學生在那兒,我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不管怎麼説,平常我就沒有機會接觸的女校生,而她現在就在跟前,而且一絲不掛的。
我在附近四處尋找,終於發現地上有個像遮雨用的板子。而且上面附着鐵製的把手。晚上雖然不容易看到,但是它一定是門板。
……若能打開這扇門,説不定就能溜進去了。
我祈禱着門能打開,可是,門鏽得厲害很難打得開。不過,門沒有鎖,經過幾次之後,終於將門打開了。
門的下面有條排水道,剛好是一個人可以通過的大小。這兒是宿舍排水設備的一部份吧。從這兒也可以進宿舍。
這兒位置雖然在地下,可是剛好連着浴室。於是,我把身體鑽進那黑裏。
鑽出的地方剛好是浴室的斜下方。排水管結着水,相當
。不過,這兒風吹不進來,比在外面好一些。
正前方的有一條光線,一定是浴室透過來的。於是,我拼命往那隙裏看。
浴室裏正好有個女孩在洗澡。
燈光雖然很昏暗,她身體的曲線看得很清楚。而她就在離我兩公尺的不遠處。
從這兒仰望一看,是個身材豐的女孩。心想會是剛才森林裏看到的女孩嗎?
應該不是。本是不同的兩個人。
她長得很可,而頭髮很有特
。自然的棕
發讓人印象深刻。它隨着身體的動作而擺動。
部也很豐腴。大而有彈
的
房輕輕地搖擺着,前端
着像顆櫻桃似的
頭。
部也像顆圓潤的大洋梨,
覺相當好。最重要的是那
透的全身,真是讓我情不自
。
「嗯……嗯……」
隨着身體的搖動,我聽到她的聲音。絲絲的呻聲,我
到十分刺
。
她沒有用椅子什麼的,只是坐在地板上。一個全的女孩,坐在鋪
瓷磚的地板上,這整個景象讓我的神經十分亢奮。
不過,也有很不自然的地方。習慣了眼前的景象,我仔細看之後,她的身體髒兮兮的。好象全身沾了泥巴,而現在正仔細地要把它洗去。
浴室的設備有點兒舊,並沒有淋浴,只能用臉盆盛熱水來洗。再仔細地看一下,旁邊的地板上放着她的衣服。而且衣服也是髒兮兮的。
……這種半夜裏,難道玩了泥巴仗什麼的嗎?
像泥巴一樣,有點兒軟軟黑黑的髒東西。隨着水,從
部往肚臍那兒
下去。
浴室裏雖然都是蒸氣,可是,着身子,特別是光着
股坐在地板上,不會太冷了嗎?
「……嗯……嗯……」
她仍然呻着。
這不是單純的洗澡聲。想一想,怎麼會有人在浴室洗澡,發出這種聲音的。
……説不定…………突然之間,我的內心充期待。
「啊……嗯,啊……」
她不在洗澡,而是在將那些污垢沾遍全身。她仔細地把那些污泥,繞着頭的四周。纖細的指尖每次碰到
頭,便讓全身顫抖。
「嗯啊,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定是在自。女校生在自
。這可是我平生頭一次看到。而且是這麼可
的女校生。
真想衝過去立刻抱住她。不過,我現在在這兒,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再刺點。這樣怎麼行。
我心裏呼喊着,並將臉貼在牆上,凝視着她。她的眼神恍惚,漸漸地進入高。
「啊!」
我以為是自己大叫了一聲,她突然倒在地板上。
「啊……啊……啊」和剛才緩慢的動作不同,相當地烈。而且,朝着我的方向,把細長的腿打開。
「啊,啊,啊……」
她細長又漂亮的手指,烈地摩擦着股間。一定是在玩
。可想而知,她的手指和
股,都沾
了泥巴。粘
的泥巴像潤滑劑似的,讓使力的指頭滑到意料不到的地方。
她又叫了。一定連她自己,也陷進無法想象的快中。
「嗯啊嗯,咿……啊咿………那裏,那裏……髒我……再
髒我……亞紀……把我
得更髒點……啊!」
亞紀。那個女孩叫亞紀。
她興奮地扭動着身軀,開始一直自言自語。
「啊給亞紀。對,把我髒點。啊嘴巴也……給我。」
這時,我覺得很奇怪。
……那不是糞便嗎?
我這麼想,是因為想到以前看過的情錄影帶。錄影帶裏,有男人
着女人吃糞的變態畫面。我突然發現,錄影帶裏那糞便的
覺,跟女孩身上的污垢很類似。
……可是,那麼可的女孩,怎麼會是個變態的女校生?
中央的確説過,宿舍裏有的女孩很好。但是,將自己全身塗
糞便的自
,實在是(超過期望值)。
「啊,大便……啊,亞紀……在大便堆……大便在亞紀的嘴巴……」
她這樣自言自語的同時,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股間出了另外一種
體。
的
體。亞紀這女孩,在沾
糞便的自
中,興奮之餘
出了
。
……啊,真想摸那女孩。撫她的身體。
這股衝動從腦袋傳到股間。
她的伴着糞便慢慢地
下來。
「啊……嗯……嗯……」
一時之間,她不動了。好象是(高)了。有時候,她的身體痙孿着。
可是,她竟然像另一個人似的,立刻站了起來。並迅速地洗淨身上的污垢之後,若無其事地走出浴室。
我在黑暗中佇立了片刻。像熄燈後的螢光燈一樣,我的眼裏留着她白晰的身影。就這樣,發生了一件不合邏輯的事。
……全身沾糞便的女校學生,光着身體在自
。
這些跟誰説,誰也不相信。反而會被笑説,情錄影帶看太多。
……户外體或是身體塗
糞便,最近在
行嗎?這麼清純可
的女校學生,真是騙人,現實生活裏,都是這種人嗎?
和剛才森林裏的女孩連想起來,我覺得難以想象。
不過,至少這不是幻影。倒不如説,是我的特權。
……好,這樣一來,要徹底察個究竟。
我下定決心之後,便偷偷離開了現場。
可是,當我從那扇門來到院子的時候,聽到了「啊」地一聲。
回頭一看,有個女孩站在那兒。
……完了,在這兒被她一叫就糟了。我得想個辦法敷衍一下。
我抑着不安的心情,笑着對她説。
「啊,呀,晚安。啊,別擔心。我是修理工人。」
我隨便扯了個謊。
「修理?」
女孩歪着頭問道。
「嗯,修理。你看,就是把壞掉的東西修好的修理。」
我理直氣壯地回答她。
穿着實習的工作服來,真是個妙計。
「真的。你穿着工作服。」
少女呢喃着。
「對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嚇到你了。我是來修理水管的。你看,就在浴室的下面。那兒經常阻,我是趁着你們睡覺,才來修理的。」
我一直很大方地回答。
「是這樣嗎?我不住宿舍,不太清楚。真是辛苦。」
少女説道。
太好了,她沒有懷疑我。為了不要給她考慮的時間,我緊接着説。
「就算辛苦也是工作。不過,你不住宿舍嗎?」
「對,我是來朋友的房間玩,現在剛好要回去。啊,不行,好象來不及了。」
「什麼?」
「啊,沒,沒什麼。怎麼辦,想到要走大門,就好煩……」
少女咬着嘴。看樣子,她一定是想跳那些石頭回去。這樣的話,不是從正門,而是繞過宿舍走回去。
「你回不去了嗎?」
「啊?嗯!」
「那就麻煩了。」
我假裝同情地看着她。
她戴着眼睛,看起來很善解人意。就算是晚上,也看得出來她很可。略帶鼻音的
覺也很好。但是,我覺得在哪兒看過她,這不會是我心裏作祟吧?
……如果在這兒,把這女孩倒在地,會怎樣呢?
突然之間,我起了這個念頭。反正是晚上,又看不到彼此的臉。而我又是修理工人的裝扮,她看不出來我是學生吧?
而且,她戴着眼鏡。只要讓眼鏡掉在地上,她視力不好,也就認不出我了吧?
制服的裙子下,出來的雙腿很
人。而那上衣裏頭,豐
的
房正等着我的
撫,
……!
「啊,別擔心。沒關係,我有鑰匙,可以住在朋友的房間。」
少女看着不説話的我,説道。我對她的天真無,深深地
引了。
「你常住在宿舍嗎?」
我隱藏着渴望説道。
「對。綾的房間,天王寺綾是我住在宿舍的朋友。只要説要住在綾的房間,爸媽也會很放心的。」
「嗯,天王寺綾。那,你的名字呢?」
「啊,我叫生駒Saoli。生活的生,將棋子用的駒,Saoli是平假名。」
「嗯,生駒Saoli。」
我心裏努力着要記下這兩個人的名字。
「也是剛好吧。反正我的腳踏車也壞了,住在宿舍,明天早上去學校也比較方便。」
Saoli自言自語的同時,我突然想起來了。
……想到了。這個女孩,就是騎腳踏車撞到我的人。沒錯,就是那個,看我一眼也不看的女孩。
我心中的念,更加無法
抑了。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兒,碰到讓我下決心潛進宿舍的本人。看樣子,站在我這邊的,不是上帝而是惡魔。
我慌張地捂住嘴,嘴角隱隱地泛着微笑。
「喂,修理工人,你幾歲了?」
Saoli唐突的問道。
她抬起頭,用大眼睛看着我。
「我……二十二歲」我敷衍了她一下。Saoli馬上又瞪大眼睛説。
「哇,你是大人了。」
「沒有人説,二十二歲就是大人吧。」
我苦笑着。可是,Saoli慌忙地搖搖頭。
「才沒這回事。我也想趕快變成大人。因為,爸媽老是把我當小孩子看,只會對我做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不合理的要求,哈。不過,你已經是大人了。」
我偽善地出笑臉。説什麼已經大人了?這可不能用在她的
房或私處吧。
「真的嗎?你看到我,覺得怎麼樣?看起來像學生嗎?」
Saoli反問我。她很希望別人把她當大人看,於是……
「不會啊。怎麼説呢,你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成。」
我這麼一説,她立刻笑得很開心。
「就是説嘛。可是,綾老是説我是小孩子,其實我已經是大人了。」
「哈,對啊。看得出來,已經是經驗非常豐富的大人了。」
我挑釁地笑了。Saoli一邊説,一邊搖着搖着身體,於是我看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好象在跟我挑釁似的。
可是,這是事實。
一轉眼,Saoli不笑了,用一副認真的臉,抬頭一直看着我。
「喂,修理工人,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
「嗯,初吻?嗯,跟你的年紀差不多的時候吧!」
「真的嗎?」
騙你的,才不是。可是,我裝着一副想起來的樣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同班的女生。因為學校女生很多。」
又扯了一個天大的謊。
「嗯。覺怎麼樣呢?」
「覺怎麼樣?嗯,像是溶化的
覺,懂嗎?」
「畢竟,原來如此。」
Saoli眼睛一亮。
什麼畢竟不畢竟。又不是硫酸,還溶化得掉。
「真好。我們是女校,本沒有機會和男生認識」你在説什麼。明明就是你騎車來撞我的。
在Saoli的記憶中,完全沒有騎車撞到府立學校男學生的事。我的存在像是被踩到的蟲一樣,微不足道。
不過,對現在的Saoli來説,我是不同世界的人,而她所需要的,是成人世界的白馬王子。
「現在,你不是認識我了嗎。Saoli你長得很可,這不是奉承。也許你在人羣裏並不顯眼,不過仔細一看,真的可
得像朵花。」
假猩猩的台詞,隨意從我的嘴裏溜出來。
「修理工人,好高興……」
Saoli説着,眼眶就了,像做了夢一樣。
「Saoli我來教你。對Saoli來説,接吻應該沒關係吧?」
一時之間,Saoli的身體僵硬了。可是當她發覺我在看她,就似乎下了決心。
「當然了……」
我靜靜地靠過去,將她摟了起來。就算説她想當大人,心想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份了?可是,當我碰到Saoli的身體,就不再理智了。
「啊!」
Saoli叫了一聲,卻沒有反抗。立刻靜靜地閉上眼。成功了,意想不到的大勝利。我的態度漸漸強硬,並繼續親吻她。
很明顯地,這是Saoli的初吻。看得出來很緊張。
跟沒有經驗的女孩接吻,真是新鮮極了。我雖然不討厭情錄影帶裏,那些
婦把舌頭伸進嘴裏的畫面,不過,跟這種沒有經驗的接吻,也另有一番滋味。
「怎麼樣?」
我把嘴移開,問着Saoli。
「嗯,整個人都快溶化了。」
我知道她在説謊。從她僵硬的身軀就可以瞭解。不過,傷了她的自尊心,反而不好。
「這麼美妙的接吻,我還是第一次。」
「真的嗎?我吻得好不好?」
Saoli高興地呢喃着。這個已經不是會不會接吻的問題。美女在前,什麼技巧也勝不過。
「非常好。要繼續嗎?」
我這麼一説,Saoli便張開嘴,「嗯」地一聲。
剛開始是嘴對嘴,第三次之後,我就試着將舌頭伸進去。
她緊閉的雙開了一點兒。除了一些的驚訝,Saoli還是沒有放鬆。剛才稱讚她的一番話,似乎讓她對未知的世界躍躍
試。
「嗯!」
「再打開一點。就是這樣,把舌頭,你看!」
「啊,啊!」
Saoli嘴裏香甜的味道,傳來我的口中。外頭的寒氣,讓我更覺到她嘴裏的温暖。
接吻完後,我繁緊地抱住Saoli。
「噢。覺得自己好象是大人了」她呢喃着。這就是小孩子。接着,Saoli在我的耳邊説。
「修理工人,你還會來嗎?」
「啊,當然會。這兒的修理,得花點兒時間。」
「那,可以再見面了。」
「嗯,到時候,再教你別的。」
「別的?」
Saoli把臉移開,就近地看着。我聽到她的心跳。若趁勝追擊,一定可以。現在就是那種氣氛。
……可以的話,接下來就……
剛好要説的時候,Saoli把話題轉開。
「我該走了。綾很早睡。」
幹,我心裏罵了一聲。不過,態度太明顯也不好。於是,我微笑着。
「啊,Saoli,你知不知道宿舍的門?」
我若無其事問道。
「從正門進來,不就好了?」
「不,不是。我聽説後門沒鎖,可是忘了是哪裏。先知道總是比較好吧!」
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又胡扯了。於是,Saoli立刻笑着説。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西側的牆壁上,最右邊有一道門。不過,不要跟別人説,宿舍的女生也經常從那裏出入。」
她率地告訴我宿舍的入口。
「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西側的門。」
「哈。那,晚安。」
Saoli笑着揮一揮手,便跑走了。我笑着一邊揮手,一邊用另一隻手把下半身遮住,深怕起的樣子被看到。
我照着Saoli的話,走向西邊牆壁最右側的門。
門相當重,不過,因為沒鎖,很簡單地就打開了。
仔細一看,門上似乎有很多貼紙。不知道是畢業生,還是在校生貼的。可是能確定的是,這裏是宿舍學生出入的地方。
我終於成功潛進宿舍了。
也許是宿舍悠久的歷史,裏面充着一股濃厚而深重的氣氛。這深重的空氣轉化為複雜的情
,彷彿成為讓闖入者瘋狂的磁場。
昏暗的燈光,照着正前方一條細長的走廊。
我接近右邊的房間,查看四周的情況。
喇叭鎖上堆着塵埃,好象很久沒用了。而且從外面看,也知道沒有上鎖。門很舊了,所以鑰匙孔大得可笑。幾乎可以從鑰匙孔裏,看到房間的內部。
我輕輕地轉開喇叭鎖,「嘰」地一聲,門就開了。
進了房間,我打開筆燈。
房間確實沒有使用的跡象。不論是書架,,還是
單,上面都是灰塵。大小大概有二十坪。以一個人住來説,是夠大的了。不愧是貴族女校。
書桌,衣櫃,傢俱,以及都是固定的。從它們厚重的外形,可以
受到歷史的悠久。而且窗户下面設有中央空調。
其它的房間,基本上跟這兒一樣吧。
「接下來,才是問題。」
走出房間,有一條走廊,排列着跟這裏一樣的房間。當然,不可以隨便打開房門。
要是在這裏被人碰到,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行。一直説自己是修理工人,當然也很不自然。所以就要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
想着想着,腦裏第一個浮現的,是剛才在浴室看到的女孩。
全身塗糞便自
的變態女。如果能找到她的房間,就有辦法了。可是,要怎麼找到她呢?
總之,在這裏煩惱也無濟於事。
我謹慎地打開門,走到走廊,看到了幾扇門。從外面數來,一層樓大約有十多間。二樓應該也是一樣吧。不,一樓有浴室,餐廳什麼的,二樓的房間或許比較多。
想着想着,剛好走在走廊的時候,不知從哪兒傳來的聲響。
「嗯……嗯……嗯,嗯……」
細微的呻聲。
……又是誰在自了!?
再往前走一點兒,便是浴室了。就是剛才那個女孩,全身塗糞便自
的地方。可是,浴室的燈熄了,沒有人在裏面的樣子。
我仔細一聽,聲音不是從浴室,而是從正前方傳來的。
「啊……啊……」
確實可以聽得到。我再往前走幾步時,走廊傳出嘰嘰的地板聲。這條走廊應該也是明治時代建造的。到底有幾個女學生,在這條走廊走動呢?光是想到這兒,就讓我更想入非非。
我好象來到了餐廳。從餐廳裏傳來陣陣的剩菜味,便可以知道。聲音是從這個餐廳傳出來的。
當我接近餐廳的入口時,聞到一陣甜甜的味道。好象是用蜂做了點心之後,所殘餘的味道。
偷偷看了一下里面,太暗了什麼也看不到。心想,先找出聲音的主人再説……
……
就在這時候,餐廳裏傳出了腳步聲。
有人從黑暗中跑過來。我慌忙地,躲進附近的一個餐具櫥下。
從餐廳跑出來的,是一個少女。透過走廊反的光線,可以看到她。一個面貌姣好又可
的女孩。她沒有時間發現我,便跑開了。而她項鍊上搖晃的鑰匙,令人印象深刻。
少女離開之後,回覆了寧靜。此時,餐廳裏又再度傳來噎的聲音。
「啊……啊……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餐廳裏一定有人,而且聽聲音,一定是個年輕的女孩。確認走廊上沒有人之後,我靜靜地走進餐廳。餐廳裏還是很暗,無法知道里面的情形。
我聽見從餐廳的深處,傳來那女孩的聲音。
「誰……是誰,啊,幫我拿掉……好痛……」
聽起來聲音裏有些痛楚,而我同時聽到了金屬的摩擦聲。
好奇心戰勝了我怕被發現的恐懼。不,不是好奇心,應該説是來路不明的聲音,讓我的不安為之高張。
我慌忙拿出筆燈,走向聲音傳來的餐廳深處。筆燈所照之處,是一個女孩子白皙的部。
「這,這是……」
什麼都沒有穿的大股,在筆燈下發光着。我深呼
按捺住鼓動的心跳。
仔細一看,一個全的女孩,全身被鐵絲捆着綁在餐桌上,而鐵絲頭刺進全身的
裏。我立刻知道,她的
部或和身體發光的原因。那是因為身上塗
了蜂
。用完的蜂
罐,滾落在她的身旁。
「真是厲害!」
是剛才離去的女孩,乾的的好事嗎。
太不尋常了。這下子她動不了了。再加上,股間被綁成M字形,她的私處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她並非只是受着體上的痛苦。她的私處
透了,
從裏面滴落下來,黏答答地在餐桌上成了一條線。
伴隨着痛苦的快,她
到相當興奮。這也證明了,她有被
待的傾向。
更何況,她現在的模樣,是立刻可以做的姿勢。
這種盛餐可是第一次。常生活中要這麼做,可得大費周張。然而,現在在眼前,備有如此的盛餐之外,又細心加上了蜂
的調味。
我毫不猶豫地,把手移到皮帶上。
「誰,是誰?」
她抬起頭,看着我。一副似曾相識的臉……就是在浴室裏,將全身塗糞便自
的女孩。
應該是叫做亞紀。
……這個傢伙,真的是變態嗎?可是,她跟那個離去的女孩……
這時候,走廊裏傳來説話聲和腳步聲。
我慌慌張張地關掉筆燈,躲到櫃子下。
「綾,等一下,叫你等一下嘛!」
「啊,喉嚨好乾。Saoli突然跑回來,害得我睡着了又被吵醒。當然會脾氣不好!」
説話聲越來越近,沒多久,餐廳突然亮了起來。好象是按了電燈的開關。
我眯着眼,彎着身體。
幾乎是這個時候,兩個女孩在餐廳裏大叫起來。
「什,什麼,這是!」
「啊……亞紀學姐!」
兩個人衝到亞紀那兒去。
我小心地避免被發覺,並注視着那邊。進來餐廳的其中一個,是剛才碰到的生駒Saoli。這樣一來,另一個下就是她的朋友,天王寺綾。
「亞紀學姐,你還好嗎!?」
「綾……嗯……」
看見跑過來的綾,亞紀微弱地回答着。
「這是什麼,是蜂!」
Saoli説着。
「別管那個。Saoli快點把鐵絲拿掉。」
「嗯,嗯。」
小綾和Saoli正要把亞紀身上的鐵絲拿掉。可是,刺進肌膚裏的鐵絲,很難拔得起來。
「啊,好痛……」
亞紀的身體輕輕地痙攣。
「亞紀學姐,請再忍耐一下。Saoli把部的鐵絲拿掉。」
綾教着Saoli。她好象是個很沉着的女孩。
「太過份了,把鐵絲進
部,血都
出來了。」
「好了,Saoli真是辦事不力。亞紀學姐,雖然有點痛,請忍一下。」
小綾把Saoli拉開,迅速地將鐵絲拔去。
……天王寺綾。
我馬上對處事沉着的綾,有好。口口聲聲叫亞紀學姐,或許是一年級的學生吧。但是,她給人信賴安心的
覺,是沒有年齡之分的。一直希望有個姐姐的我,對她格外着
。
十分鐘左右,終於把身上的鐵絲都拔掉了。
「小綾,謝謝……」
亞紀神情恍惚地呢喃着。
突然,我覺得有些不安。亞紀會不會告訴她們我的事。不過,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亞紀沒有再説什麼,沉默地爬下餐桌,頭低低的坐在椅子上。
她看起來似乎很痛苦。不過,忍受體之痛的同時,卻又
出
的樣子,可以知道,亞紀是個如假包換的變態狂。
「亞紀學姐,你還好嗎?振作點兒!」
綾拿出手帕,幫她擦拭身體。看到綾這麼做,Saoli也拿出手帕,開始幫亞紀擦身體。
「謝謝你們。」亞紀低頭呢喃着。
「亞紀學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綾帶着怒氣訊問着。可是,亞紀脆弱地搖着頭。
「沒有啦,算了。沒關係!」
「什麼沒關係。Saoli,你説説看!」
「對,對啊。被成這樣,真是無法相信!」
「是誰?是誰幹的?」
綾一問,亞紀便抬頭説。
「綾,沒關係。拜託你別再問了。」
她用痛苦的臉,直視着綾。
「我知道了,……那,學姐,我們回房間去。」
綾抱起亞紀,幫她支撐身體。
「喂,Saoli別發呆,快過來幫忙!」
「嗯,好。」
道亞紀房間的大好機會。於是,我偷偷地跟在後面。
綾和Saoli的支撐之下,亞紀走向二樓的樓梯。
為了不被發現,我跟她們保持一段距離,一邊爬着樓梯,一邊觀察着情形。
可是,我犯了一個錯。
我一直在意亞紀她們會發現我,沒想到走到走廊的時候,地板聲響了起來。
「誰?」
綾回頭看到我説道。女生宿舍裏,而且在半夜,竟然出現一個陌生男人。她的臉孔,緊張得緊繃了。
一時之間,我啞口無言,只有呆呆地站在那兒。就在這緊迫的空氣中,Saoli開口了。
「啊,你不就是修理工人嗎?」
她看出我,安心地笑了。
「啊,啊,Saoli。」
我笑了起來。
「Saoli,他是誰?」
綾詢問着。
「噢,別擔心。他是修理工人。正在修理宿舍壞了的地方。」
「在這種時間?」
「對啊。他説,晚上大家睡了,才不會打攪到。」
Saoli拼命地幫我説話。
……太好了!
我心裏暗叫。強吻她的效果,真是有效。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看到她們的反應之後,我裝做一副擔心的樣子,走過去。
Saoli立刻開口説。
「對。亞紀學姐很倒黴……」
「這太過份了。快點兒回房間比較好。」
我把Saoli和綾拉開,將亞紀抬了起來。可以明目張膽地,將全的女學生抱起來……
手腕上的重量,就足以讓我的下半身元氣十足。
「她的房間呢?」
我忍着興奮的心情,一副認真的臉問道。
「就是那裏!」
綾毫不懷疑地幫我帶路。幸好,不但沒有被懷疑,還找到亞紀的房間。
亞紀的房間在二樓北側的角落。進了房間,我將她放在上。
綾和Saoli從衣櫃裏拿出大巾,開始幫亞紀擦身體。我不能就這樣站着看,於是,站到角落把頭轉過去。
過了幾分鐘,Saoli喊我。
「修理工人,可以了!」
「什麼?啊,是嗎!」
我裝蒜地説,並回頭一看,亞紀蓋着被子躺在上了。
「要不要拿敷藥來?」
「不,不用了。真的,謝謝。你們可以走了。」
「可是……」
「沒關係,睡一睡就好了。」
聽了亞紀的話,綾便説。
「知道了。要是有什麼事,就來叫我們,不要客氣。」
「好。晚安。」
綾和saoll準備出去了。
我當然也不可留在這兒,於是,跟着離開亞紀的房間。
「修理工人,你是修理什麼的?」
走出亞紀的房間,走廊上的綾問着我。
她並不是懷疑我。
倒不如説,是我的臨機應變,獲得了她的信賴。從她眼裏的安心就看得出來。
「修理管路,電氣,瓦斯管線,還有自來水道什麼的。」
「這種時間來修理,真是辛苦。白天大家去上課的時候,不能修理嗎?」
「什麼,白天?白天不行。還有其它的客人,也等着我去修理。」
我搖着頭回答。跟綾説話,心情舒服多了。看來,她真的是我喜的那一型。
「對了,綾。叫修理工人,幫我們修理房間的空調。」
「什麼?空調?」
綾歪着頭反問着。
「空調不是沒什麼效果嗎!」
「啊,對了。可是,他正在工作,現在拜託他不會……」
綾緘口看着我。
「空調壞了嗎?」
我這麼一問,綾點點頭。
「修理工人,可以拜託你一下嗎?綾的房間好冷。我泡茶給你喝。綾,你説好不好?」
Saoli着我的手,很親暱地問着。
……放開我,綾在看我們。
被看出了什麼,不就完了。
雖然這麼想,可是我還是笑着説。
「好吧,我幫你看看。這種舊型的機器,不知道能不能修理。」
這麼一説,Saoli哇的一聲,便牽着我的手走。
綾的房間也是在二樓。
以女孩子的房間來説,是很樸素的。除了整理得很乾淨之外,也沒有貼海報什麼的。像飯店的房間似的,倒有點兒殺風景的覺。她乍看之下,只覺得有點可
,但是確實是很堅強穩重的女孩。這從她的房間也看得出來。
「那,空調是……」
在被懷疑之前,我趕快到牆邊看了一下。Saoli説的空調,正確的説法是中央空調系統。
一看,就知道原因在哪裏了。不過是熱水的開關鎖住了。不過,這時候,我得裝得一副很難修理的表情才行。
「糟了,這是主機壞了!」
「那,不能修理嗎?」
「嗯,有點兒舊,需要有DOS的知識才有辦法修理。若不改一下里面的設定……」
「設定?」
「那是什麼?」
綾和Saoli從身後探頭看着我。Saoli穿着制服,綾穿着像內般的薄睡衣。稍一回頭看,從她往下彎的
口裏,可以看到白皙的
房。
「CPU是286。記憶體也只有640k。看樣子,換個新的還比較快。」
我急忙地胡扯了一番。
「啊,怎麼辦?」
綾説着。她看起來雖然很穩重,可是本是個機器白痴,跟Saoli是半斤八兩。這是我再度贏取她們信賴的大好機會。
「不過,用掃描磁盤的話,也許可以修好。我來試一下。」
為了不讓她們倆看到,我一邊説着,一邊把身體靠近機器,一口氣將熱水的開關打開。
很快地,熱水透過管路出來了。於是大功告成。
當然,在這之後,綾和Saoli對我充着尊敬的眼神。
在這麼短短的時間,我獲得了她們的信賴,並且喝到綾為我特製的花茶。
「宿舍的修理,很辛苦吧?」
綾問我的時候,我剛好在偷看她伸在桌下的腿。害得我差點兒嗆到。
「嗯,因為到處都要損壞的地方,看樣子要修理一陣子。」
我冷靜地跟她微笑着,而坐在一旁的Saoli。
「不過,修理工人,你一定沒問題啦。空調都幫我們修好了。」
她着嘴。
Saoli對我的親暱,讓我有點頭疼,但決不會不舒服。像這樣,半夜裏能在女學生的房裏喝茶聊天,這是昨天的我無法想象的事。
「可是,剛才的女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很自然地問道。
「真的是很過份。在餐廳裏用鐵絲……」
Saoli説了一半,綾立刻斥責地説。
「Saoli!」
「可是,這麼過份的事……」
「你不住宿舍,不要管宿舍的事。」
綾的話,使Saoli住嘴了。看了Saoli不再説以後,綾轉向我。
「沒什麼事。好象是泡澡而頭暈了。」
她解釋着。
餐廳裏的情況,我從頭到尾都看到了。本就是睜眼説瞎話。不過,為了附和綾,我回答道。
「是這樣嗎?聽説女學生很多人貧血。」
我一邊自然地喝着花茶,一邊把綾的身軀記在腦海裏。光是這麼做,就足以讓我的望無限燃燒。
另外,不只是自己的緣故,我覺得綾對我有好。我幫助了亞紀,又立刻修好綾的暖氣,就算這些不能讓我成為她的白馬王子,可是足以讓她覺得我是很可靠的。想着這些的時候,我
覺到她熾熱的視線。
這麼一來,Saoli雖然不會妨礙我,但是,我也不能怎麼樣。
「那,我得回去工作了!」
喝完了茶,我這麼一説,便站了起來。依我看,反正就算今天晚上待在這兒,也不會有什麼進展。
「對不起,吵到你工作的時間。不過,多虧你幫了大忙。」
綾鞠了個躬。此時,我的視線被她的口
引了。
「喂,修理工人,下次再教我別的。」
Saoli笑着説。
「什麼下次?」
綾問着。我慌忙地説。
「我才要請你教我。謝謝你了。再見。」
我把話題打斷,並離開綾的房間。
走出綾的房間,我走向亞紀的房間。而我的具已經
起了。現在能支配我的,是野獸般的
望。
跟綾或Saoli是無法立刻上的。可是,亞紀就可以。她明知道剛才我在看她,卻不跟綾她們説。
那被鐵絲綁住的體,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在這之前,我在浴室裏看到了,全身塗
糞便而自
的女孩。一定是亞紀這個變態。而且,要是來硬的話,一定可以跟她上
。
我按着股間,站在亞紀的房門前。我輕輕轉動門鎖,門就開了。我走進點着小燈泡的房間。
凝神一看,亞紀正躺在被窩裏。
……她睡着了嗎?
我這麼想的時候,亞紀説話了。
「你就是在餐廳,一直看着我的人吧?」
被她一説,我嚇了一跳。一看,她竟然睜着眼一直看我。
「啊,我是修理工人。是。是來修理宿舍損壞的地方……」
她突然對我説話,害得我了自己的腳步。
可是,亞紀的嘴角泛着笑意。
「原來如此,真辛苦。」
她呢喃着。
氣死我了。她當我是白痴啊?
「我知道你。你剛才在浴室好象做了什麼?」
這麼一説,她一定會緊張半天。沒想到,她率回答説。
「嗯,我在自啊。原來你也看到了!」
她自己承認了。
「啊,嗯,我看到了。」
哇,真是瘋狂。
我一直觀察她。仔細一看,知道亞紀她消耗了很多元氣。而全身都是鐵絲痕的紅腫。另外,沒擦乾淨的蜂,使全身體亮亮的。而這女的,一副死氣沉沉,沒有元氣的樣子。
我的眼睛盯着她豐的身軀。豐腴的雙
,以及披着的大
巾下,幾乎
出來的
頭。鐵絲痕的紅腫而染紅的肌膚,將她圓潤豐
的身材顯得更立體。
「你真變態!」
我突然對她當頭喝。
「什麼?」
亞紀歪着頭問。
「難道不是這樣嗎。在浴室裏,你不是把大便塗得全身。把大便塗在身上,不是變態是什麼?」
「嗯,對啊。我是變態啊!」
亞紀笑了起來。
……呵,這傢伙是什麼東西。
看樣子,這女的是不受威脅的。不過話説回來,也沒有這個必要。不管説什麼,她只要説聲「對啊」,就擺了。還不如狠下心,就這樣把她
倒在地來得快嗎?
「你要不要坐下來?一直站着不是很累」亞紀要我坐在邊。於是,我乖乖坐了下來。
「房間裏沒有果汁什麼的,不好意思」亞紀不好意思地説。
「沒關係,沒關係。」
真是個瘋女人。罵她變態,不生氣又不傷心。不但如此,還像個温柔的女孩招呼我,到底要怎樣對付她才好。真要把我考倒了。
「那,修理的工作結束了嗎?」
「嗯,修理的話……嗯,大致上是修好了。」
「太好了。」
她微笑着。她的態度雖然令人憐惜,可是她越可憐,看起來就越脆弱。彷彿就要枯萎的花朵。即使是這樣的對話,也男人很心疼。可是,她可憐的外表下,卻同時讓我扭曲的神經興奮不已。
「……那,你還好吧?」
「嗯。我還好。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呢?」
「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想説也沒關係……不過,我既然來了,你讓我親一下。」
我硬是把話題變了。跟有氣無力的亞紀聊天之間,我的情再也無法
抑。
也許會被拒絕。但是,如果被拒絕,我只有來硬的。沒想到,亞紀立刻很高興地點點頭。
「嗯,好啊。」
她微笑着。這不是強做笑。樂於伺候人的
格,也是被
待傾向人的特徵。
我把亞紀抱過來,強吻着她。亞紀沒有反抗。反而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
一開始就是深吻,而她的舌頭很温熱。
「喂,再把嘴巴打開點。我要你吃我的口水。」
我一説,亞紀就像只等待餵養的雛鳥,張大了嘴。我將起泡沫的唾,
入她嘴裏,而亞紀使用舌頭
起來,一口氣
了下去。
「啊,真好吃。」
説完之後,出甜美的笑容。她一點也不討厭似的。不,應該是説彼此都樂在其中。亞紀果然是個有被
待傾向的女人。
當唾到亞紀的臉上時,亞紀便用手指沾起來,用舌頭
來
去。到處都是猥褻而
的空氣,真是刺
極了。
「把巾拿掉!」
我一命令,亞紀的眼眶馬上了。嗯,地一聲,乖乖地把身上的
巾拿掉。
她沒有抵抗,讓我的情緒更加高張。我倒要試試看,她到什麼時候才會抵抗。
有的女孩子要像玻璃工藝品好好地對待,有的女孩子可以任意蹂躪。亞紀就是這種女孩子。
我突然抓住她的
部。
「你的部真軟!」
「硬一點比較好嗎?」
「不,真的很。第一次看到這麼好,這麼漂亮的
部。」
「好高興!」
亞紀的笑顏,充着少女無
的天真。她不是不知道懷疑別人,就是腦子裏
本有問題。
我用力她,手中的
房就像剛出爐而變了形的大餅。沒多久,她説着。
「啊,有覺。」
「用力一點就有覺嗎?」
「嗯,被痛了比較好。」
「真是個怪人。你喜你的私處被蹂躪嗎?」
「不知道。因為不太知道……」
「你跟幾個人上過?」
「五個左右吧!」
「跟誰?」
我發現自己説話的方式變了。高傲的態度之下,讓亞紀知道,我是她的對手也好。
「體育老師,文老師,還有警衞。」
「什麼東西。他們又不是男朋友。你這的女人,幹。」
握豎起指甲她的
房。我把自己擺到一邊,嫉妒起那些老兄。
亞紀,她一定照着話做的那一型。那些眯眯的老兄,看中了亞紀這個弱點。
不過,想象着這麼可的女孩被玩
的情景,我嫉妒了。然而嫉妒心加速了我的亢奮,再不趕快
進去,就要
了。
「喂,把股抬高。我要狠狠地幹!」
「嗯。」
亞紀終究沒有拒絕。
我把長和內
拉到膝蓋上,把亞紀的
部抬高,從後面
了進去。
「馬上讓你潤的私處,嚐到我的
具。」
因為她已有經驗,所以很順利地就進去了,同時緊繃的
覺也很
。
「哇。太厲害了,再緊一點。亞紀,你的好小!」
「嗯,嗯……人家常常這麼説。」
「誰説的?是那些老師,警衞嗎?」
「對。他們都這麼説。」
「幹,你跟誰都可以做嗎。到現在誰最。誰?」
「不,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大家都進來過不是嗎。難道,有人到你的
眼嗎?」
「對,我不知道。啊!」
「什麼也不知道。幹!」
我的嫉妒心,使部擺動得更加劇烈。
「啊……啊啊,嗯啊。」
亞紀的膣部緊緊得迫着我。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名器,這麼小的
可以算是高級的名器。
我抓住亞紀的部,讓亞紀看看兩個人結合的部位。我的
具和亞紀的
部之間,白
而混濁的
出來了。粘稠而起着泡沫的
。
「喂,我要更加把勁了!」
我不但絲毫不放鬆,部的擺動反而越來越
烈。那是因為亞紀膣部的收縮和我的嫉妒心,讓我的
具如鋼鐵般的堅硬。
「啊……啊,這麼!」
「這麼是什麼。這麼做就會讓你高了嗎?」
我一邊擺動部,一邊伸手,
暴地拉扯她花瓣似的
。
突然,亞紀翻白眼大叫了。
「啊……啊。啊啊啊!!」
她果然是個有被待狂的女人。我越蹂躪她,她的膣部就越加收縮。她膣部的收縮,也讓我提早到達了極限。
「噢哇,啊,亞紀!」
「嗯啊啊啊!!」
我在亞紀的體內爆炸了。在亞紀狹小的膣部裏之後,部份的
如水
似的,
了出來。
走出亞紀的房間,我疲憊不已。
我經常之後,會想睡覺。
我溜進沒有人住的房間。翻開上的被單,發現被褥還是洗過的。這比我平常蓋的康價的被子,高級多了。軟綿綿的。水閘打開的時間是早上六點鐘,我還有一個小時多的時間。趁那之前,我想休息一會兒………
下次醒來的時帳,窗外已經天亮了。看看手錶,就快要九點了。
……糟了,睡過頭了。
我慌忙地打行動電話回家。
「啊,媽,我今天還有點功課要預習,所以你還在睡的時候,我就出門了。
對,我現在學校,別擔心。再見「我關掉行動電話。就這樣,不在家的籍口成立了。就算是蹺一天課,學校不是那種,會跟家裏聯絡的嚴校。
這樣一來,就可以在這兒待一天。
我注意着周遭走出房間。學生們應該都去上學了。整個宿舍寂靜無聲。
也看不到警衞。進出時的檢查雖然嚴格,可是一旦進了宿舍,就輕鬆了。
不管如何,我還是小心地走去餐廳。沒有半個人。打開冰箱一看,裏面放着很的香腸。
……誰自用的東西吧?
我不由得聞了味道之後,苦笑地吃了起來。
吃後,我就開始探索宿舍。
先爬到二樓,檢查門上的鎖。沒想到她們這麼大意,房間的鑰匙幾乎都沒鎖。
如果進了沒人住的房間,也很無趣。於是,我進了一間半開着,而且有人住的房間。
……是誰的房間呢?
於是開了書桌的屜找着,發現裏面放着一
記本。
看到第一頁,上面寫着(天王寺綾)的名字。
「太好了!」
我不由得説着。我想到了這是綾的房間,她就是昨晚一起跟Saoli幫助亞紀的女孩。
因為她是我喜的那一型,所以我的腦海,清楚記着綾的身影。
「原來是綾的記!」
我好奇地翻開記。這本
記一個禮拜前才開始記的。每天只記幾行。
(今天被MS叫去。MS的房間有點兒不可思議。讓我有些高興。)
(MS用那親切,而只有我知道的眼神看我。)
(今天又要去MS的房間。)
(今天也被叫了。Saoli來了,害我不能去。那個笨蛋。)
(和MS親吻……好的味道。)
(我很在意MS。不知道MS怎麼看我,可是,又不能問。Saoli真是個拖油瓶。)
(和MS有了好事。Saoli這個大包袱。)這些是記的所有內容。
……MS是誰暱。
思索着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告訴我怎麼進宿舍的中央。
全名是千里中央,簡寫就成了MS。
記沒有寫
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應該是最近。
中央和綾有着危險關係。而Saoli又處處打攪她們。可是,最後寫着的(好事)是什麼意思呢?
難不成她們是同戀?不,或許更……説不定超過我所能想象的。塗
糞便的自
方式啦,用鐵絲捆綁身體啦。這是很有可能的。
……也許,在玩着真正的SM遊戲,大的舞會。
我胡思想着,並將
記放回原位。
那,接下來,檢查一下綾的內……,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陣陣的歌聲。
我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炎熱的太下,院子裏有個女孩,一邊漫步一邊唱着歌。
……她在幹嘛?
把臉靠近窗邊的時候,那少女突然抬頭了。更糟的是,我們的視線相對。
「你在做什麼?」
少女抬頭問着。
「什麼是什麼……」
「啊,對了,你是修理工人!」
沒有一回功夫,我的事似乎傳遍了。可是,這倒是個好籍口。
我笑着説。
「對啊。趁着你們不在的時候,來修理宿舍。」
可是,這個少女似乎沒有聽見似的,曖昧地微笑説。
「喂,你要下來嗎?我有事想請教你。」
她喊着我。
……原來如此。又有戲耍上場了。
不知道期待着什麼,我的股間已經硬了一半。
「知道了。馬上去!」
我急忙地離開綾的房間,向少女所在之處走去。
我走到庭院時,少女正哼着歌。
「放棄了,什麼都不看,遺失希望……」
她雖然看着我的眼睛,卻好象沒看到似的,繼續唱着。
「我是籠中鳥。什麼都是透明的。只有一個希望,它是你所賦予我的……」
她雖然唱着歌,眼睛還是一直看我。
這個叫連身內衣吧?她穿着上下連身的內衣。深紅又單薄的內衣,可以看到裏面。沒想到,她沒有穿
罩,也沒有穿內
。
看起來不像是學生。好象是從外面混進來,而有點兒問題的女孩………不過,她細長立的雙腿很漂亮。
「你給了我。喂,這裏你覺得如何?」
少女突然問我。
「什麼?」
「比」你「這個字,更象的,對了,上帝這個字好嗎?反正,生出來的是小孩,不是你做的組織。這麼複雜的過程,我想用話來表達。」
……這傢伙,是白痴嗎?
這時候,她終於察覺我的存在似的。
「啊,我叫長居琴子。請多指教!」
她出笑顏。
好象在哪裏見過。説不定這個女孩子………
「長居琴子,跟那個長居琴子是同名同姓嗎?」
我一問,她回答説。
「我就是那個長居琴子。」
「什麼?長居琴子就是你?」
「對。那個長居琴子。」
她點點頭。
我當然知道長居琴子的事。最近的行歌曲排行榜裏,有她的兩首新歌。女校學生的她,已經成了大家的話題。
可是,她本人並不出現在傳播媒體上,所以大概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學校方面也希望在她畢業之前不做公開。
那個長居琴子,原來就是花園女子的學生,而且現在就在我的面前。
「我有你的CD。」
「是嗎?還是用」組織「這個字好了。這樣的話,不用那麼饒舌比較好!」
看來,她非常我行我素。
「琴子小姐,你在做什麼?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
「上課?啊,我正在動腦筋!」
「是嗎?琴子小姐也住宿舍嗎?」
「對。它是個好地方吧。我很喜。」
「嗯,確實是個好地方。那,琴子小姐的房間是……」
正好要問她的時候。
「啊,老師來了!」
「什麼?」
「哈,有趣的事來了,你可以躲起來看。」
琴子笑着説。
我慌忙地躲到附近的樹蔭下。沒多久,來了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俏女郎。年齡大約是二十歲左右。
她摸着長髮,瑪麗蓮夢般地走着。每一搖動
部,她的大
股和大
脯,就好象要從衣服裏彈出來。
如果學生要像學生,老師也要像老師。説什麼神聖的職業,她本就像個酒家女。
……噢,如果能跟這種酒家女玩的話,花個幾萬塊也在所不辭。我一邊這麼想着,一邊靜待事情的發展。
「琴子。你又跑來這裏了。作詞雖然不是件壞事,可是,你不覺得那是學生本份以外的事嗎?」
女人帶着嚴厲的口吻説着。這種説話方式,好象是SM俱樂部的女王一樣。
「加賀屋老師,可是……」
「誰是加賀屋老師。跟平常一樣,叫我聰子老師。」
女人説着。
……加賀屋聰子。
也許是琴子知道,我在偷聽她們的對話,所以故意讓那女老師説出她的全名。
如果是這樣,看不出來她可真是個才女。不愧是頗有的偶像。
我動之餘,聽到聰子嚴厲地
問着琴子。
「學生的第一件事是上課,那才是工作。琴子,現在馬上回教室!」
光在一旁聽,就會讓人縮起頭來的口氣。被這俏女郎這麼一説,就算是我,也會跪下來不由自主地説,「是的女王……」。
可是,好勝心驅使,琴子回了聰子一眼。
「我不要!」
她抵抗着。
這時候,聰子瞪了一下白眼。可是又馬上笑了起來。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又得體罰你了!」
琴子的臉頰輕輕地抖動着。可是,連琴子也馬上笑着説。
「饒了我吧,哈哈!」
她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不要笑。到宿舍來!」
聰子一吼之下,琴子馬上「是」地一聲,如等待聰子的責備似的,輕跳着跟聰子走去宿舍。
真是奇怪的教導方式。可是琴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而老師也好象沒有那麼生氣。
但是,在我的心裏,那(體罰)的話不斷迴繞着。
……説不定,可以看到彩的戲。
我下口水,急忙踉在兩個人的後面。
琴子的房間在一樓。
一進房間,聰子老師立即打了琴子耳光。
「啊,好痛!」
「琴子,你老是蹺課。你以為歌賣得好,就容許你這麼做嗎。你説話呀。難道你只有一張會唱歌的嘴,沒有跟我解釋的嘴嗎。到底怎麼回事,喂?」
聰子又打了她左右臉。
「啊啊!」
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這叫做(體罰)嗎?現在這個時代,不應該有這種巴斯達的教育。只要跟PTA説一聲,這個老師就立刻會被革職。倒是琴子,被這樣毆打,臉不就歪了嗎。
接着,聰子暴地
掉琴子的衣服,豐
的
房立即
出來。同時,也看到她稀疏
下的股間。聰子開始要玩
琴子的股間。
我看得入神,同時災難也波及到我身上。
「喂,你在那裏幹嘛!」
怒吼聲中,我一回頭,竟然走廊上站着一個警衞。
「什麼?是我嗎?跟我沒關係!」
「什麼有關係沒關係。你怎麼進來的?」
「那是……」
「什麼事?」
聽見吵鬧聲,琴子老師,從聰子的房間走了出來。
「加賀屋老師,這傢伙擅闖宿舍!」
警衞説完之後,聰子看了我一眼。被她這麼一看,我好象是被抓住脖子的貓,只有投降的份………
可是,聰子凝視着我,邊
出笑意。
「啊,你就是修理工人嗎?」
她問道。
「什麼?」
我張大了嘴,聰子立刻以鞭打似的口氣説。
「你不是來修理宿舍的修理工人嗎!」
她大聲説。
「是,是的。我是修理工人。」
我直立不動地回答了。真是可怕的對話方式。這個聰子,聽説過我的事了。
「可是,警衞這邊,都沒有接到什麼聯絡……」
經警衞這麼一説,聰子便泰然地説。
「是嗎?好象是聯絡不太徹底。真是沒辦法。管理修理工人是總務的事。警衞先生,麻煩你帶他去總務那邊一下。」
她不是在替我説話,而是要支開警衞,想快點兒跟琴子辦異乎尋常的事情。
就這樣,我被警衞帶去總務課。這雖然比被帶去警察局好,可是,會變成怎樣呢?
總務課的大樓,剛好在女生宿舍和花園女子學園校園的中央。
總務課的建築物,有我們學校的校園那麼大。是棟非常雄偉的建築。
不過,讓我有些訝異的是,警衞帶我來的地方,卻有些凌。門搖搖晃晃,而窗户也岌岌可危。這兒似乎沒有人來整修。
接下來,到底會被哪個傢伙審問呢?
最近上課老是遲到,今天又無故缺席。又加上這麼丟臉的事,這下説不定會被退學不可。
我焦慮地等着負責人來。
「噢,讓你久等了。嗯,是怎麼回事?」
緊張兮兮的我,眼前出現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留着長髮,而且頗有姿。她的穿着更是特別。雖然是穿着制服,上衣和皮帶緊緊地將身體包住。就連裙子也是比短的。這樣能看出她身體的曲線。
……這裏的老師,辦事員都是俏女郎嗎?
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喂,我很忙,有事快説。」
她問着我。
「啊,是。怎麼説暱,因為我出現在女生宿舍,警衞就……」
「啊,對了,你是狼?」
「什麼,我才不是狼。我只是,嗯,被拜託來修理……」
「被誰拜託的?」
「被誰拜託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種謊言。按規定是要立刻報警的,你打算怎麼辦?反正我也很忙,這麼做反而輕鬆。」
她面向辦公桌,玩着自動鉛筆質問我。她利落地詢問着我。真是人不可貌相,説不定她很明能幹。
「怎,怎麼這樣。那,可不可以請你幫幫我。」
我一副請大人饒命的老百姓似的一樣,着手向她懇求。
「那,你一定要老實説。你是學生嗎?」
「不,不是。我在上班。」
「原來如此。不管怎麼樣,你害我一定要寫報告書。我的工作又多了一件。」
「對不起。那,從哪裏開始説比較好暱?」
「先説你是怎麼進來的。」
「其實,我是昨天晚上經過河……」
「嗯,你還來這一招。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她好象也知道河的秘密。
「是住在宿舍的人告訴我的。」
「什麼?宿舍的人?」
「我不知道是誰。嗯,是打電話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
她轉動鉛筆的速度越來越快,好象在想什麼事。可是,我總不能告訴她中央的名字。
「算了,我知道了。把你的住址寫在這裏。」
「要寫住址嗎?」
「別寫。報告書我會隨便寫一寫。是我想跟你聯絡。你有行動電話吧?」
「有是有,你意思是?」
「我對你有興趣啊!」
什麼興趣,難道是指,對那個部位有興趣?不,我現在的處境危急,她可能會去報警。
我乖乖地,把名字和行動電話的號碼寫在紙上。
那女人看了電話號碼,立即按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按鈕。於是,我囗袋裏的行動電話鈴響。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她把聽筒放回電話機説道。而她的注意力轉向桌上的書類,回頭看也不看。
「那,請問貴姓?」
我客氣地問着,而她大方地回答説。
「北濱忍。」
她低着頭説道。
「原來是忍小姐。……那門要修理嗎?」
「什麼?」
忍不知情地,抬起頭。
「就是那扇門。搖來搖去,不會很吵嗎?」
我從總務室指着外頭的門。
「真的嗎,真高興。幫我修一修。噢,你會修理門嗎?」
忍突然天真地問道。
我高興地説。
「嗯,那是我的專長。」
自之餘,突然之間。
「原來如此。你是工業學校的學生。」
「是。啊!」
「説溜嘴了吧」忍對我眨了一眼。
她果然很明。以後要更小心行事才行。
我拼命地向她鞠躬,走向門的開關。
開關的構造很簡單。只有動一下腦筋,便可以輕鬆溜進來。我並不打算從頭開始修理。在這兒動點兒手腳,讓我隨時自由進出,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當然,我倒不是有什麼計劃的犯罪想法,不過今天是來對地方了。
「好了。這樣,門就不會再搖晃了。」
「你很厲害嘛。真是幫了個大忙。這下子可以搖搖擺擺地走進來了。」
「真幸運!」
為了不讓她識破我的謀,我故意做了個無
的笑臉,離開了總務課的房間。
那個晚上,我也是等到十二點才過河。
進了宿舍,我打電話給中央。以為她又不在家,沒想到響了第五聲,中央就出來接了。
「喂。你睡了嗎?」
(啊,你是那個傳單的人吧。嗯,啊,難道你來宿舍了嗎?)中央的聲音真是令人想念,可極了。這是看了傳單,付了她錢之後的對話。
「嗯,我現在在宿舍。」
(你真的來了!)
「昨天我也來了。可是打電話給你,你只有電話留言。」
(對不起。太累了,我立刻就睡着了。)
「嗯,倒是無所謂。如果中央小姐,今天你能跟我見面的話,我會很高興。」
(不要叫小姐,太見外了!)
「好吧。那,中央,你可以跟我見個面嗎?」
(好啊。本來,我是希望你能找到我的。不過,算了。你都來宿舍了。等一下,我馬上去!)中央這麼一説,便把電話掛了。
今晚一開始就很順利,能看到中央了。説不定,她為了等我的電話,一直待在房間呢………
不過,等一下。
我又不知道中央長什麼樣子。如果長得不太可,該怎麼辦呢?説不定長得很胖。我想還是先躲起來,看看情形比較保險………
「晚安!」
身後傳來打招呼聲,回頭一看,那裏站着一個可的少女。她的脖子上,掛着一條鑰匙項鍊。我立即想到了。她就是昨晚,從餐廳出來的女孩。
「你是千里中央小姐嗎?」
我這麼一問,她有點兒不高興地説。
「不要叫小姐!」
「啊,對不起。是中央嗎?」
「嗯,跟你想象的不一樣嗎?」
「不,沒想到這麼可。」
「謝謝。」
中央笑了起來。
她穿着連身的內衣。這兒行這東西嗎?白天遇到的琴子也是同樣的穿着。
可是,中央穿的比較暴。隨便一看,幾乎連
頭都可以看到,太
了,我不知道眼睛要放兒哪兒好。
「啊,我的名字是……」
「名字無所謂啦!」
「什麼?」
「不可思議的關係,不是比較好玩嗎?我叫你修理工人!」
「修理工人……,嗯,好吧!」
我昨晚來宿舍的事,好象傳遍了整個宿舍。
「喂,修理工人。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昨天,你不是到宿舍裏來了嗎?」
「啊,嗯。我想想。好象沒什麼!」
我不知道要不要説亞紀的事。我怎麼想,就認定,那個時候從餐廳出來的,就是中央。説不定,她不希望別人知道。
「你不是去了亞紀的房間嗎?」
中央這麼一説,看來她都知道了。
「可是,真的沒什麼。」
「她沒有關係。以前我所指的好的人,就是亞紀。那個女孩不論是跟誰,也不管什麼時間都OK。沒事幹的話,去她房間就對了。」
「真的那麼公開嗎?」
「倒是覺得有點奇怪?」
「噢!」
餐廳的那件事,是中央乾的嗎?可是,真是無法想象,那麼殘酷的體罰,會是跟前的中央做的。
「可是,除了亞紀以外,其它人也都不行。因為,我是宿舍的管理員。」
中央笑着説。
「喂,中央,你為什麼會對我做這些事?」
「什麼?那還不簡單。我只是想買衣!」
中央回答説。
確實是這樣。我看到傳單,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説想一件三萬塊的衣。
為了那筆錢,她就偷偷地告訴我………
「是也沒錯。……嗯,算了!」
雖然有些無法釋然,看見中央的大眼睛看着我,便覺得要她解釋那麼多也沒用。
我換了個話題,説道。
「喂,宿舍裏有幾個人?」
「大概是五個人……是六個人吧。」
「什麼嘛,你是宿舍的負責人,怎麼也會不知道有幾個人?」
我這麼一問,一瞬間,她的臉僵硬了。可是,又立刻恢復了笑容。
「因為,也有人搬出去搬進去的啊!」
「嗯,原來如此。那,大家都長得很可嗎?」
「算吧!」
中央頑皮的笑着。
「真想跟她們做朋友。你幫我介紹嘛!」
「那,就得看看你的功力了。總不能要我來介紹吧?我又不能説跟她們説,你是給衣錢的人。」
「話是沒錯。嗯,事實上,有中央你這個朋友就足夠了。」
「嗯,有點高興。哈啾,嗯,好冷!」
中央雙手抱着手腕。這也不是沒有道理。連穿着工作服的我,就會覺陣陣的寒意,更何況像她那樣,有穿像沒穿的樣子。
「對不起,話太多了!」
我道歉着,然而中央大搖着頭説。
「沒有這回事。我也想認識你」「真的?」
我一問,中央便很害羞地低下頭來。接下來,又馬上哈啾地一聲,打了個嚏。
「啊,你會冒。快點回去比較好!」
「可是,你既然來了……」
「不要擔心我。中央要是冒了,我也有責任的。」
「知道了。那我回去了。晚安,修理工人。」
「嗯,那,再見!」
中央揮揮手,回去宿舍。
我目送着中央的背影,揮着手一直到她消失為止。
看不見她的同時,我不由得高興地跳了起來。
她比想象的還可。
「可是沒關係嗎?她不要冒就好了。」
我的手上起了皮疙瘩。這麼冷的天氣,穿着那麼薄的衣服來。可是,她的手好白………
我想着這些的時候,剛好身旁的窗户打開了。
「誰在那裏?」
我聽到有人的聲音。就是今天中午碰到的長居琴子。
「啊,琴子!」
「啊,修理工人。你還在修理嗎?」
「嗯!」
原來,這裏是琴子的房間。宿舍裏面窗户的幾十公尺前,佇立着一老舊的石塔。琴子的房間,就在這怪塔的正前方。
琴子的穿着,跟第一次見面的樣子渾然不同。好象是個戲劇演員似的。
她比我剛碰到的時候更有親切,是因為衣服的關係嗎?不過,仔細一看,衣服很單薄,看得見身體的曲線。
「喂,修理工人。你要不要來我房間?」
「啊,可以嗎?」
「嗯,我想叫你看個東西。你來嘛,從窗户爬過來也可以。」
琴子靠着窗邊。
我下鞋子,先把手遞給琴子,再從窗户爬了過去。
琴子的房間很特別。地板上的瓷磚,是黑白相間棋盤狀。而且房間的擺設和飾物,每個都有中世紀的歐洲風味。
「真是奇怪的嗜好。」
「喂,你知不知道巴魯巴拉?」
「不知道!」
「她是個信仰很虔誠的基督教聖女。在她父親一怒之下,她被幽在古塔裏。
我從她的故事,想到了一個跳舞的方式。我跳給你看。「她這麼一説,立即開始跳舞蹈了。她想叫我看的,應該就是這個舞蹈。
這個奇怪的舞蹈,混合了夏威夷和巴里島的民族舞之外,還加上了她個人的嘗試。可是,琴子完全沉醉在舞蹈的世界裏。
她跳得很好。而且,果然不虧是最受的偶像,一開始就緊緊地抓住觀眾的心。
可是,老實地説,我並不只是陶醉在她的舞步裏,她的衣服也有關係。
單薄的衣服裏,看見她並沒有穿內。所以,每當她用力往後彎時,我看見她的股間的私處。
這種難以言喻的空氣裏,和她奇怪的舞蹈中,我興奮的情緒難以按耐。
確實,她被喻為是世間裏的(才女),(本世紀最後一個有才能的人)。可是,在我眼前的琴子,只不過是個(變態的美少女)而已。這種三更半夜,把男人帶進房間,大跳着舞蹈,真是可怕的女孩。如果我是她父親,會把她的
股打到紅腫。
想着這些無關緊要的事,跳着舞的琴子終於開囗了。
「這件衣服怎麼樣?」
「喂,這種裝扮?你還這麼認真!」
穿這件衣服拍錄影帶的的話,她會比那些差勁的AV有名。與其當個歌手,還不如當這種女人會更有名。
「我這裏,需要一隻手。」
琴子張大雙股,把股間往前擺。宛如一副妖女的模樣。
……喂,股間需要一隻手的話,那不就是我的具。
我這麼想着,注視着琴子的股間。她的大腿完全出來了。再掀開點兒,連股間都可以看到了。不,每一次她擺動
部,也能看到她稀疏的
。
「你不覺得,三隻手的動物,宇宙裏有一堆嗎?地球的話,基本上是偶數。
像手腳就是,所以很無趣。「她一邊跳着舞,一邊不知道在説什麼。
「不都是這樣的嗎?」
我一邊説,一邊看她的時候,有了個大發現。從琴子的股間,有水滴下來。
還形成一條黏稠的線。看來那是。琴子舞動的同時,她似乎為
而興奮。
「如何,看起來有什麼覺?想來嗎?」
回神之後才發現,看着我的琴子,水汪汪的眼神。她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你想來琴子的身體裏面吧?要不要試試看?」
她伸出舌頭,着嘴
來挑釁我。
「嗯,我可以很多出來。因為,琴子,今天是安全
。」
琴子這麼呢喃的同時,烈地搖動
部,而股間滴出的
,像水滴
了下來。牽引的線靜靜的斷開,落到地板上成了一堆圓珠。就這樣,堆起了
。
看起來她相當亢奮。而且,她是那種很容易潤的體質。
我又怎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更何況,對方是個超級美少女,又是個超級偶像的長居琴子。我要向全本的男人誇耀。不,絕對不能説。我寧死,也不要把這個機會讓給其它的傢伙。
我縱容着火,接近琴子。我再也無法抵抗琴子的嫵媚。我面對着琴子,輕輕地伸出手來。
……這個女孩,到底會有什麼做的方式呢?
抱緊她的同時,我瞬間到強烈的興趣。她就是長居琴子。雖然沒有拍什麼封面雜誌,但是,大多的傢伙都知道她是現在的(紅人)。
而這樣的女孩,現在就在我的懷裏。
「你喜什麼方式呢?」
琴子在我的耳邊呢喃説。温熱的呼,使我內
裏的
物豎了起來。
「普通的就可以了。琴子很可,普通的方式就足夠了。」
我抱緊琴子,着她的脖子説。汗水雖然有點兒鹹味,它也同時帶給我的
。
「普通,什麼才是普通?我不知道普通是什麼,因為我只跟聰子老師做過。」
「那,你還是處女?」
我抬起頭,就近地看着她。
「嗯,你嚇到了嗎?男人的話,你是第一個。所以,教我該怎麼做。」
琴子雖然笑着,臉部還是很亢奮。不只是亢奮,還夾雜着些害羞。這種表情真是可極了。
……我是長居琴子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情更高張了。
「嗯。普通大概會先來個深吻。」
「那,吻我。」
琴子率地説。
有如昇天似的,我的嘴貼着琴子的嘴。
當舌頭伸進琴子的嘴裏時,她的身體顫抖了。我用力地抱緊她,忘情地捲動舌頭,向琴子着囗水。
持續了五分鐘,不,快要十分鐘吧,由於呼有些困難,於就把嘴巴分開了。
這時候,琴子像孩子似的,着我不放。
「啊,再魯一點。我喜
被蹂躪的
覺。」
也許是深吻之後的快,她
着我的耳墜呢喃着。
「那,琴子也是變態了?」
「琴子也是,是什麼意思?」
「不,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我慌忙住嘴。雖然想到亞紀的事,可是我不會笨到跟琴子説。
「喂,不要讓我等。待我,受點傷也沒有關係!」
琴子抱着我,扭動着身體。渴望和亢奮的情緒,使她纖細的身體像焰燃燒着。
「那,把衣服掉。」
我兩手暴地推開琴子。看着琴子
的身體,我正想
掉她的衣服。深吻之後,我的
具也快要把
子戳破了。
可是,琴子用啜泣的臉,抓着我的雙手。
「幫我撕破!」
她抓着衣服的囗。
「衣服嗎?好嗎?」
我一問,琴子迫不及待地説。
「不要什麼事都問我。我已經説要你待我,受點傷也沒有關係!」
「知道了。琴子你打算那樣的話。」
我一抓住琴子,便用力把衣服撕破。衣服撕裂的聲響。
我一囗氣,就把琴子的寶貝衣服撕破。頓時之間,琴子纖細的身材出來。
這時,我以為琴子部痙孿,原來從她
的股間,
突然地散落。
「什麼。水出來了。以為你是處女就這樣!」
「啊!」
琴子發出嬰兒般的聲音,將身體揹着我。我將琴子身上被撕破的衣服,用力地扯下來。琴子變得一絲不掛。宛如剝去剛摘下來的水果一般。
琴子的體白皙而耀眼。看起來,真是美得光芒四
。
「真厲害。你的皮膚好白。」
不由自主地,忘卻非分之心,而陶醉其中。
不過,琴子的話,讓我的情高張,「快打琴子。盡情地打。」
琴子飢渴地扭動身體。
我的腦海裏,浮現白天看到的種種情景。被俏女郎老師毆打的琴子。琴子為被毆打而亢奮。她就是喜那一套的女人。
我聽見,自己擺了束縛的聲音。
「啊,當然好。我什麼都幹!」
……説完之後,我立刻打了琴子耳光。捱打聲響起。
「嗯啊啊!」
「喂,還沒有吧?」
我繼續毆打她的房,手腕和腹部。
白淨的肌膚,眼看着紅了起來。房上,鮮明地留着我的手印。
看到這裏,我幾條理智的神經,一時之間拋開束縛而飛散。
「喂。你喜人家這樣對你吧。你這個變態狂!」
不論哪個部位,我用兩手來回地毆打着。
「嗯啊。好痛!」
琴子尖叫着。我原本打算,等她喊痛就不打了。可是,事到如今,結果剛好相反。
琴子哭泣的臉和喊叫聲,反而加強了我的暴心。
「把臉伸出來。你要我,再打你的臉吧。」
「啊,對。打我。再用力打!」
琴子含着淚,看着我。
我無情地拉着她的臉,毆打這又年輕又美貌的臉孔。這是以前絕對止的行為。可是沒想到,那竟是如此的刺
。
而且,雖然她的臉頰紅腫,淚面,而我的
具卻被一聲的,打我,和她伸出來的臉影響了。
「你這個爛女人!」
我一邊叫着,一邊用力拉扯她的臉。無情的聲響下,琴子搖晃着身體,倒卧在後面的上。
這個巴掌相當震撼。連我的手都覺得疼就知道了。琴子應該也被嚇住了。
一時之間,擔心她受不了……,可是心也沒用。
臉朝着上面,倒了下來的琴子,她飢渴地扭動身子。
「啊,我忍不住了。進來。把男人的
具
進琴子的身體來。」
她哭着求我。
「笨蛋。男人的具是理所當然的事,女人有
具就是怪物。」
我靠近邊,彎下來打琴子的臉頰,
房和腹部。
每打一次,琴子就大聲尖叫。而且從股間出來的,不是
而是因亢奮的
。
「喔,有名的長居琴子小姐,偷。真是沒分寸!」
我把自己的衣服掉後,立即騎在仰卧的琴子
部上。而且,
起的
具押着她有彈
的
房,用兩手打着她的臉頰。
「啊,你好厲害。我已經忍不住了。進來,把這
大的
具
進來。」
琴子半瘋狂地搖動着頭,抓着我的具叫喊。
「好,我會進去。啊,把腿張開!」
我站起來命令她,琴子馬上乖乖地張開腿。她有氣無力地把手腳張開。她的部大幅度上下襬動,而全身冒出了汗珠。她並不是昏過去了,只是陶醉在快
中。而身為男人的我,耳光可是打得很認真。她細
的
體,處處缸腫不堪。只不過,她身上的紅腫,讓我強烈意識到她的
體。
我抓住琴子的手,把自己的指頭跟她的在一起。沒想到她的手又細長又漂亮。一想到這細長的手指,做出了那首名曲,我便聽見身體裏惡魔的聲音。
……折斷它。這樣,琴子也就無法作曲了。
我用力住她的指頭。琴子細長的指頭髮出了聲音。
「啊,再,待我!」
琴子不但不討厭,還渴望地扭動着身體。張開的大腿,又出
來了。
鋪的下半邊,因為
和
而
答答的。
「你這個百分之百的變態偶像。我要進去了!」
我放開手,把琴子整個人住。毆打琴子像是個前戲一般,我的
具完全進入備戰狀態。我的身體貼近琴子張開的股間,兩手抓着她的細
,將
具
入琴子
裏的私處。
「你説你不知道男人,在那俏女郎教師的凌之下,你的處女膜不是早就不見了。她不是把
大的瓶子夾進去,慢慢地玩
你的私處嗎!」
「啊,進來!」
琴子似乎抗拒着,猛搖着頭。連這種動作,也讓我的情更加高張。
琴子的私處不但不鬆弛,還有着處女的緊繃。那麼緊繃的
覺,果然是女同
戀訓練所致。
即使如此,這畢竟是個沒碰過男人的身體。來自未知世界的緊張,她身體僵硬了。
「男人的具,如何?比
女人的
孔,更有充實
吧!」
「再進來。它碰到我的膣部了!」
「比你想象中的,還大吧?」
「好厲害。一粒一粒的,碰到更多了!」
「就算是你這個琴子,部裏也是凹凸不平的。嗯,琴子
透的
部,讓我的
具用力來幹一下!」
我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像被附身似的,部劇烈地前後擺動。我前後擺動的同時,琴子自己也
動了一下
部。果真是天才歌手。不過是音樂或是做
,都學得很快。她膣部裏的
具,馬上要被榨乾似的,緊緊地被
迫着。
「啊。好厲害,好厲害!」
「噢,像你這種歌手,也吐不出什麼特別的話來!」
她似乎沒有聽到我責備的話。原來如此,真是個大發現。女人這東西,只要一上,大家的反應都一樣。
「不行了。啊,不行了……我快高了!」
「啊,琴子!」
「不行不行不行了!」
琴子悽叫的同時,身體彎了起來,而膣部收縮更強了。像馬上要吃掉我的具一樣,緊緊地繃着。她好象高
了。
「喂,別繃那麼緊!」
我用右手打着琴子的股。
「啊!」
琴子的身體更僵硬,而身體捲了起來。雖然剛剛高,琴子卻繼續地亢奮着。
已經不是用部的時候了。就算是不動,她膣部的收縮,就好象催促着我快點
。
「琴,琴子!」
我連具都拔不出來。不管那麼多了,如果懷孕了,就可以叫超級偶像來養我。
我雖然在考慮這些事情,琴子卻像似陶醉在虛的快
中,用她的
部頂着我。
具完全
進琴子的身體,我狠狠地
了。每一次
出來,琴子就叫得更大聲,而身體就彎了起來。
體內的刺,讓她高
連續好幾次。
「喂,琴子。我想問一下中央的事!」
做之後,我仰卧在
上問道。
「中央?是千里中央嗎?」
這時候,琴子汗浹背,光着身體趴在我的股間。她正在
我
具上的
。
乾淨,我一命令,她就像飢餓的小狗一樣,觸動着鼻子,
着我的
具。
因為是第一次,不得不教她的方式。不過,不愧是歌手,馬上記住了要訣。現在正
着我的囊帶,吃着我的
具。
真是多虧她了。之後,我的
具再度豎立。
我把琴子的股移過來,將手指
進她的私處,裏面馬上
出我的
。我把
擦在她的
股上之後,再度將手指伸進去,攪動着她的
部。
「中央,是個怎樣的人?」
「不知道。她不太跟人家接觸。我跟中央幾乎很少接觸。」
「可是,吃飯的時候,不是會見面嗎?」
「我幾乎不去餐廳的。因為我的房間放了一堆零食。」
「你光吃那些東西?」
「沒有這回事。偶爾會喝營養劑。」
「藝人都是這樣嗎?」
「不要叫我藝人。喂,別管那些,再來玩一次,好嗎?都變得這麼大了!」
琴子把她的臉擦着具説道。
看到琴子稚氣的臉頰,碰這異物的具,不由得興奮起來。
「那,到另外一個
去。」
我隨便這麼一説,具居然興奮地彈了起來。我不但搶了長居琴子的處女,就連第一次
的機會也要搶。説是隨便,連我自己覺得是個好點子。
「可是,它這麼,琴子
股上的
……」
這樣自言自語的同時,琴子部裏
着指頭的地方,
出了
。我想着
的情景,而亢奮不已。
「我,就這個姿勢,把你的眼抬高!」
我起身轉向琴子的股。
我用雙手緊握着部,把充血的
具
進琴子的
門。開始時
門囗緊閉,幾乎
不進去。可是,
門,叫她深呼
幾次,我用手指按摩它的時候,
囗就鬆開了。
對我來説,也是第一次。
琴子的眼比想象的軟。一旦要
進去時,雖然覺得怪怪的,我的
具卻深入其中。
「啊,股,
進來
股了………嗯啊,啊……再進去。」
琴子的反應越來越好。第一次跟男孩子做的她,而第一天也經驗到
,這真是特別的際遇。這麼異常的際遇,反而刺
了琴子異常的
。
就這樣,當天晚上,我一直到天亮,在琴子的道
了三發,而
門裏
了兩發。
早上六點水閘開了,我踩着石羣,要離開宿舍的時候,突然部一軟,差點兒掉進河裏。一回頭,雖然可以看到黑悽悽的宿舍,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一陣寒意。
清晨,回到家的我,沉沉睡去。
早上八點左右,母親來叫我起了,我騙説身體不舒服,要她打電話給學校。
實在應該要珍惜的,畢竟是這種體貼的母親大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枕邊的行動電話響起。我略有睡意地伸長着手,將電話放在耳邊時,聽見女人的聲音。
(你猜我是誰?)
「嗯,誰?中央嗎?」
我糊糊地回答。
(啊。原來是中央。過河的事,原來就是千里中央告訴你的。)
「那,那個聲音是,忍小姐!」
我拿着行動電話,從上跳了起來。
(大人明察!)
「完了……」
(喂,現在可以見一下面嗎?)
「現在,現在是幾點?」
(真是的。快要中午了。你在幹嘛?)
「可是,下午我要去學校……」
「如果不來,我要告訴警察你溜進宿舍的事!」
「怎,怎麼這樣?」
(別擔心。我會站在你那邊。不過,你要來才算數……)
「知道了。去。會去的!」
(我在總務室等你。要三十分鐘以內到。再見!)忍自己那麼一説,便把電話掛了。
「啊,忍小姐。……完了!」
這麼簡單就被她騙了。
這下子不去也不行。
不過,倒是不會不願意。
我也想看看她的部。而且,被她叫去的話,就可以大方地進去女生宿舍了。
説不定,可以跟忍來個搏戰呢。
「好,出門吧!」
我高興地跳了起來,這一跳,連自己都苦笑起了。昨晚,從大幹了一場,到現在雖然中午了,我的具卻又
起了。
「好,二十一分鐘。換好衣服,來這裏只要二十一分鐘。也就是説,你家離這裏很近!」
一進總務室,忍馬上看着表對我説。
她是在計算,我從家裏到這裏最快的時間。
「真是的,輸給忍小姐了!」
我苦笑着,坐在忍旁邊的椅子上。
雖然覺得她很明能幹,可是事實上,把視線移到她的身上,我的警戒心就消失了。
嗯,這也許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麼説,她穿着那麼暴的衣服,而且
部那麼大。
「嗯,對我的處分是……」
本來想先跟她道歉,可是,忍很乾脆地説。
「啊,你既然來了,我就不報警了。可是有個條件。我要你幫忙我宿舍的事。」
她換了一個話題。
「什麼,宿舍的事?」
我一問,忍便更認真地看着我。
「喂。你知道宿舍裏住幾個人?」
「五個……啊,我,不太清楚!」
我慌忙得否定了,可是忍搖着頭説。
「沒關係,我並沒有打算問,你是從誰那兒聽來的。沒錯,現在宿舍裏有五個人。可是,你怎麼不説有第六個人!」
「有第六個人的意思,不是因為有學生搬進來搬出去的關係嗎?」
「不對。真的有第六個女孩子住。你看,院子中央不是有座薔薇塔。你看過嗎?」
忍一問之下,我點了點頭。
有座古塔圍繞着宿舍的四周。雖然不高,可是聳立的圓柱形,看起來是很個堅固的建築。同時,它洋溢着向觀察者挑釁的氣氛。
「可是,那座塔有在使用嗎?」
「記錄上是沒有。不過,我懷疑在那裏面?」
「什麼在裏面?」
「就是第六個人嘛!」
「就是,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回答的必要,於是就閉嘴了。庭院裏的古塔,居然有個人住在裏頭,真是難以想象。不,是太不合邏輯了。這不像是聰慧的忍説的話。
忍似乎察覺到我的心情,於是繼續地解釋説。
「我呢,雖然隸屬於總務課,可是我也做會計,也編纂歷史。嗯,雖然一堆雜事,可是,那裏面我發現了?」
「發現了?」
「這棟宿舍,有點奇怪,特別是那座塔。有人把資料故意地損毀了。看樣子是為了隱藏些什麼?」
「又來了。你説這些話的用意,不就是要我幫忙處理這件事嗎?」
我苦笑着,於是忍便很認真地説。
「沒辦法啊。你來我的房間,我拿證據給你看!」
她站了起來。
「什麼,去忍小姐房間?」
「不願意嗎?」
「不,怎麼會不願意!」
還不如説是願望實現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跟着忍,走出總務室。
「可是,我該怎麼做好呢?」
我跟忍並肩走着,問道。
「我認為,要先進去那薔薇塔。可是一樓的大門鎖着,又不知道那把鑰鎖在那兒?」
「打把鑰匙,不就可以了?」
「我是想打。可是,被中央看到了!」
「中央?」
「對,那孩子在我來這兒之前,就是宿舍的負責人;她跟我説」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止打開這座塔的鎖。如果要開的話,必須獲得學校的許可。「」
「還沒有獲得許可嗎?」
「這是不被許可的。一提到那座塔的事,連校長也縮頭縮腦地回答説,宿舍的學生會自行管理,不要多事。」
「那麼舊的古塔,進去了也許會受傷,這反而麻煩不是嗎?」
「可是,古塔底下,好象有秘密信道?」
「秘密信道?」
「對,宿舍二樓的房間裏,有扇秘密的門。那似乎跟古塔是相通的?」
這麼愚蠢的事,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嗯,原來如此。知道了,你是想被警察抓去吧!」
忍突然停下來,瞪着我看。
我笑着回看她,可是忍是認真的。
「這是真實的故事嗎?」
我膽怯地問着,忍便搖頭説。
「嗯,要你相信是有點兒難。喂,快過來。我拿證據給你看。現在的話,大家都在上課,加賀屋出差也不在。」
「加賀屋?」
「加賀屋聰子,是英文老師。加賀屋聰子也有很多奇怪的行為。所以,我看準是跟古塔有關係!」
忍回答道。那傢伙。就是跟琴子做變態行為的俏女郎教師。
這樣一來,進了宿舍,我和忍便完全可以兩個人獨處。而且,如果忍的話是真的,進了古塔之後,就算出了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人會聽到吧。換句話説,在那裏對忍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你在高興什麼?」
忍邊走邊問。
「不,沒什麼。對了,忍小姐也住在宿舍嗎?」
我趕緊敷衍了她。
「嗯,雖然才半年,吃的,住的倒是省了下來!」
「原來如此。可是,這衣服,是怎麼回事?」
「啊,這件嗎?本來上衣的肩膀上有袖子的。而領口附的領帶,是靠後面的扣子鈎住的。我真的覺得很麻煩。可以的話,真不想穿衣服。」
……那,就別穿………
我就算是嘴裂開了,也是不會跟她説理由的。不,再一會兒兩個人在塔裏獨處時,我不是會説出來,而是會有行動表示。
「不要談我的衣服,想想古塔的事。找到秘密入口之後,我想把門撬開進去裏面。」
「啊,是説,要我來做嗎?」
「你是工業學校的學生吧。這種事,不是比吃飯還簡單嗎?」
「嗯,是也沒錯!」
「而且,我有一張不是很完整的房間地圖。在門撬開之後,我希望你進去調查!」
「可是……」
「不要婆婆媽媽的。啊,到了!」
我跟着忍,大大方方地從正門走進宿舍。如她所言,宿舍裏好象沒有人在。
忍的房間在宿舍一樓的裏面。
在她催促之下,我進了房間,一看。
「啊,這麼的房間!」
雖然已經中午了,窗户卻關得緊緊的。不,應該説是沒有打開。房間裏到處堆着書。
連牆壁和地板,也被書蓋得看不見。好不容易可以看到的,只有天花板。
「要喝咖啡什麼的嗎?」
忍很練地跨過書堆,進了房間。
「那需要喝什麼?」
「到底你都睡哪裏?」
「這裏啊!」
忍指着書堆説。
「真厲害!」
我除了佩服之外,沒有其它反應。
她的房間跟男孩子不一樣的,是沒有奇怪的味道。歸
,基本上我覺得蠻幹淨的。可是,這房間髒
的模樣,真的太超乎想象了。
這裏各種書籍都有,看得出來她頭腦很好。而且從丟的郵件中,也可以知道她是T大學畢業的。同時,也能知道她是學法律,律師那方面的。
「啊,你太厲害了!」
我把書堆當成椅子,坐了下來。
「要找到證據,證明有人故意把古塔的資料藏起來,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不過,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張設計圖。你看一下!」
忍把一張設計圖,在我面前攤開。
設計圖是張宿舍簡單的透視圖。可是,沒有地下的部份。看樣子是被撕掉了。
「照這設計圖看的話,二樓這間房間下面,有一條地道。可是,是誰的房間呢?」
「住在那房間的就是中央!」
「中央的房間?」
我不由得叫出聲來。忍苦笑地説。
「應該是中央的房間裏,有條通個古塔的秘密入口!」
忍説話的口氣,好象是中央縱着秘密。
「可是,也許這是偶然。中央什麼都不知道也説不定……」
「不,中央知道些什麼。我要住進宿舍的時候,她便極力地反對。她是怕宿舍的秘密被局外人知道了!」
「中央……」
我想到昨晚中央可的笑顏。
不過……從亞紀被捆綁的餐廳裏,跑出來的確實是中央。
難道,除了她可的臉龐之外,還有張不一樣的臉?
「還有一個搞不清楚的事,為什麼她要叫你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對吧?」
忍説道。
這也不是我所能回答的。她説,是要買衣的錢,所以叫我來的。難道,表面上是這個理由,而實際上有其它的理由?
忍看着我深思的表情,便説道。
「所以,我認為從中央的房間,進去古塔是很合理的。不是嗎?」
「是也沒錯!」
「好,那就快走吧!」
忍這麼一説,便準備離開房間。
「啊,等一下,忍小姐!」
我叫她,可是她沒有停下來。
我一邊追着她跑,腦袋裏一邊想着很多事。趁着中央不在而擅闖房間,是違反侵入。
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或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可是,跟學校職員的忍在一起,就好象搭上了在上位的人,覺得有些無法釋然。
……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剛好是忍爬樓梯要往二樓去,而我要叫她住的時候。
爬上二樓,忍突然停了下來,害我的膛撞到她的肩膀。
「好痛!」
「噓!」
忍慌忙到捂住我的嘴。
「怎麼了?突然停下來!」
我在忍的耳邊問道,於是她在我的耳邊説。
「中央在!」
「什麼,中央!」
我跑到忍的前面,從牆壁那兒觀察二樓的走廊。這時候,中央剛好要回自己的房間。
「真的。現在進去房間了!」
「奇怪。她偷聽了我們的對話嗎!」
忍説道。
「別這麼誇張。她一定是身體不舒服,沒去上課而已。」
我苦笑地説。忍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過我覺得她想太多了。
但是,忍一副認真的表情,好象在想什麼。
「可是,在走廊看到她還算好。進了房間才看到她的話,不就就糟了!」
我自言自語地説,突然,忍抬頭看我。
「對了。你去中央的房間!」
「我嗎?」
「對,你們不是認識。你就騙説想來看她,然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信道的事。」
「不要啦,好象間諜一樣!」
「不是好象間諜,是要當間諜。如果你不想被警察抓去的話!」
她小聲地説。
氣死我了。
……幹,竟然威脅我。
不過……我只好答應忍的要求。鬧到警察那兒我可不要。
「知道了。我去。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就不要怪我!」
「我回總務室。這是總務室的電話。知道了什麼就打電話來。」
忍遞給我名片,下了樓梯。
走到中央的房間,她的門是半開的。
偷看了一下里面,中央在房間的中間。
剛才在走廊看到背影的時候,她是穿着衣服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衣服都掉,一絲不掛的。
「嗯,中央……」
她不但不換衣服,還光着身子,站着看外面半開的門。
我們眼光相對的時候,中央還是愣愣地在發呆。跟以前通電話,或是昨天碰到的時候,似乎是不同的兩個人。一副倦怠的臉孔。而且雖然看着我這邊兒,好象又哪裏心不在焉的。
我的眼睛一直瞪着中央看。
只看一眼,就為她曼妙的身材和有光澤的肌膚引住。不過總不能就沉默地看着。
「中央,你在做什麼?」
這一出聲,中央空的神情説。
「這裏是我的房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是嗎?」
她低聲地回答道。
「是也沒錯……啊!」
我不由得探頭一看。光着身體站着的中央,突然張開腿小便了。
黃的泡沫,一股勁地彈到地板而飛散。中央倒是很舒服似的眯着眼睛。
我動也不動地,看着中央把放完。
沒多久,結束之後,中央看着我,站在霧氣裏説話了。
「喂。你來!」
她一時之間的小便,頓時讓我失去了理智。
我下口水説。
「這是引嗎?」
我問道。
「你怎麼想都好。來,進來,把門關上。」
「知道了。」
我照着中央的話,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房間裏充斥着剛才味的臭氣。可是,一點兒也不令人討厭。而且,一想到這是中央的
味,我幾乎想大口地深呼
。
我踩着,走向中央,一直走到離她一公尺左右的地方。中央的小便滲了我的襪子,可是它也是刺
我的好材料。
我跟前的中央,畢竟跟我所知道的中央是不一樣。同樣有着可的外表,可是我可以
覺到她內心熊熊的
火。那是亞紀或琴子也有的變態味。
我並不討厭這種味道。雖然不能跟別人説,可是比起那些只有活潑,可,漂亮的話,我更偏
這種。
「修理工人,你也小便嘛。在我身上小便。」
中央呢喃着。
「在中央身上小便?」
「對。拜託你快一點!」
中央一跪在面前,便拉下我的拉鍊。用她冰冷的手,拉出那半僵硬的具之後,把它的前端朝向自己的臉。
「喂,快點。快點小便。」
她懇求着。
是不是該説幸好呢,因為我一直沒有上廁所,膀胱很漲。
「好,我要小了!」
我抬着,一股腦兒放
了。
可怕的聲響中,小便對準中央出。這時候,中央陶醉地
出笑臉。
「好,好熱。啊,臉也……啊……」
她興奮地,讓臉淋着我的。她伸出舌頭喝着
似的,喉嚨發出了聲音。
中央的頭,肩膀,部,腹部,腳上,因為我的
而閃閃發亮。
在女人臉上小便,完全是新的動。興奮之餘,我的
具漸漸
起,而
力的威勢更猛了。
「嗯……嗯……」
好象到了鼻孔裏。中央不但不生氣,發呆的眼反而漸漸地
潤了。那是她完全陶醉在其中的模樣。
「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非常好吃!」
我的像舒服的淋浴一樣,中央高興地微笑着。
「中央……你是變態嗎?」
「啊,怎麼説都可以……再給我……」
中央雙手抓住我的具,用嘴巴接着
出來的
。
「我猜的沒錯,你瘋了。中央也是個變態狂!」
雖然還想淋在她身上,可是量是有限的。只是,中央緊握着我的
具。
「再來,再淋到中央身上來」她擠着具。
的中央,讓我的
火焚身。今天既然知道中央是個變態,我就不饒人了。
「變態的白痴,你擠出來的不會是,而是
。」
我抬起右腳,用腳底踢了中央的臉。由於滲透了襪子,可以
覺到中央柔
的臉頰。
中央彎身倒在盡是的地板上。接着,我踩着中央的頭,將她的臉
在
堆裏。
「喝啊。你不是喜小便。把這些
出來的都喝光。」
中央痛苦地顫抖着,開始大聲地着地板的
。她邊
着,一隻手邊顫抖地玩着私處。手指伸進來伸進去,不停地移動着。
我掉襪子,光着腳把腳趾頭伸進中央的嘴裏。
「啊。我的腳很好吃,因為是香港腳。」
中央何止不討厭,還把自己的臉靠過來,伸出舌頭,開始起我骯髒的腳趾。
「啊,好吃。再讓我你的腳趾。」
兩手抓住我的腳踝,拼命地來
去。麻麻的刺
,從我的腳底傳到全身。
「可是越臭你越高興吧?中央小姐。」
我對她破口大罵。於是她立刻痙攣起來,呼急促地,拼命把舌頭伸到我的腳趾間。
……被着了。中央完完全全地瘋了。
可是,她至極的樣子,更加地勾起了我的
望。
跟中央這種女人做這種事的機會不多。最重要的是即時行大樂。於是,我腳尖用力,並將腳趾伸進中央的口中。
「啊!」
中央的唾連同胃
吐了出來。
「啊,現在不是嘔吐的時間。再用力。」
我無情地把腳進她的嘴裏。五個腳趾一
進嘴裏時,中央的嘴形像青蛙一樣橫伸着。她痛苫地哽咽着,可是嘴巴仍然含着我的腳趾。
「怎麼樣,好吃嗎?你也想更髒的地方吧?」
我縮回沾中央唾
的腳趾,這麼一説,中央便淚眼看着我。
「更髒的地方?」
她問道。
「比這裏更髒的地方,就是眼。怎麼樣,要不要
我的
眼?」
我這麼一説,中央便吐着熱氣回答。
「啊,給我。讓我……」
她伸長雙手,把我的長拉下來。
「走開,太髒了!」
我踢開中央之後,自己把長和內
掉。如果她幫我
的話,四散的
會
髒
子。
了長
順便將上衣也
掉了。我赤
地走向中央。
「中央,我的
股……你想
臭臭的
眼……」
中央像只被寄養的小狗似的,觸動着鼻子,把臉靠近我的股間。
她差點兒來我
起的
具……,於是,我抓起
具,重重地打了她一個耳光。
「誰説要你具的。是
眼。好好
的話,才讓你
具。」
「啊,知道了。讓我眼。」
「啊,知道了。讓我你的
眼。」
中央迫不及特地吐着熱氣説。光看她的樣子,都覺得相當得惹人。
……再怎麼異於常理,這樣可的女孩真的會
我的
眼嗎?
半信半疑地,我半蹲着,並翹高股朝向中央。
可是,本不要懷疑。中央馬上用兩手撐開我的
股,把整個臉埋在
股中間。
中央的舌頭,伴隨着又黏又涼的觸覺,着我的
眼。中央好象母貓照顧小貓似的,用舌頭開始
起我骯髒的
眼。
「啊,好!」
我奇聲怪叫的時候,中央似乎私處被撫似的,發出了陶醉的聲音。
「啊,股。我在
男人的
股……啊,再……」
她嗚咽着,並且兩手把我的股撐得更開,將舌頭伸進了
門。
牆上的大鏡子,清楚地照着我們兩人。中央拼命地我的
眼。我越把
股擠向她,中央也更躬着身子,來回
動我的
門。
「太,太厲害了。竟然可以做成這樣!」
「嗯……好吃……啊……啊……」
中央臉都是口水,像個餓了肚的小孩似的,貪吃着我的臭
股。她的舌尖,已經進了我
門一公分深的地方。
裏頭當然也有糞渣。而且也應該很多。然而,可
的櫻桃小嘴,正貼着這樣的
股。我的
具雖然沒有碰到,可是它高高
起,而且前端有
滴落下來。
「嗯,你這麼做,快讓我放了。中央,我把
吹進你的嘴裏,好嗎?」
雖然這真是超乎常理的話和行為,可是連我也控制不住了。
這種事以前雖然會在腦袋裏想象,可是一直認為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沒想到,這如夢似幻的行為,居然跟這麼可
的女孩實現了。叫我理智點是不能的。
「啊,好吧,你可以在我的臉上放。啊,可以大便嗎……」
中央這麼一説,像要催大便似的,用舌頭在我的門裏
動。我哆嗦地放了
。
就在這時候,連舌頭伸進門的中央,因為這個大
也跟着震了一下。
此時,連我都覺得很臭。然而,中央還是把臉貼着我的門。
「喂,全部光。邊
邊
。」
我一隻手往後繞,抓着中央的頭,同時把它往股那邊
去。
「嗯,嗯!」
看着鏡子的時候,中央不但不討厭,而且一副溶化了的臉。她吐着熱氣,繼續着我的
門。那像是
着蜂
般的舌頭。
「這傢伙,被人在臉上放,也真有
覺!」
「啊,這種做的方式是第一次。太厲害了,修理工人……」
她用空虛的眼神呢喃着,同時,嘴裏的口水滴了下來。口水中也混着糞渣吧。
因為滴下的唾有些黃黃的。
中央好象高了。
我半蹲着,更使勁地放的時候,中央的
體因為每個
而痙攣。她在陶醉之餘,一邊把臉頰往我的
股摩擦,一邊自
。她的私處也已經
答答了。像粘稠的麥芽糖似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我也已經受不了了。
「你這個好的女人!」
我叫着,把中央推倒在地板上並着她。
我們一抱在一起,在殘餘的味和四處的
味下,我
暴地用正常的體位進去了。中央的
部馬上接受了我的
具,
出温熱的
,
迫着我。
「啊……啊……啊……啊……」
我每次搖動部,中央便彎着身子,搖擺着頭。地板上的
,沾到頭髮上而四處
飛。
「你看你看,你很舒服吧。啊!」
「啊,我的
部。用力捏。」
「幹,這樣嗎!」
我坐起身,用手揪着她的房。又軟又有彈
的
房,在我的手裏變了形,就要塌了似的。
我的手力,在平常工業的實習課裏,鍛鍊得跟螺絲起子一樣強。這樣的我,抓着中央的部,她以後很可能會內出血。
可是,即使是如此,中央不但不痛,還要求我要更用力似的,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用力地捏着。
「啊,好……再來……」
她的反應,又更提升我的望。
我出
具,讓中央變成趴着的體位之後,立刻抓着她的腳踝把
具
進去。
同時,有韻律地使着。
「我要在裏面。真好,
在裏面。把你的裏頭攪爛。」
我出與
、
無關的
體之後。
「啊,再來。把中央的部
爛。」
她扭動着,搖擺着背後我
進去的部位。
「以後我説什麼就要做什麼。好了嗎。接下來,我要控制你。你是我的奴隸。知道了嗎!」
我汗浹背,
動地使着
説道。
「啊,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做,再進去點。」
中央可的臉孔,因亢奮而扭曲,同時
出一副陶醉的神情叫喊着。
「吃我的大便。當我專用的糞池。知道嗎。」
「好,好……我什麼都吃。」
「你要跟我班上全部的男生做。怎麼樣?」
「啊,那好。我想淋大家的。大家的
,要
到中央的身上。」
「閉嘴,大家都要在裏面。知道了嗎,你這個超級變態!」
「啊,不行了……啊……來了來了!」
中央的膣處開始收縮了。真的高了。
本來,我也到了極限。這是第一次,如此暴力又很本能地侵犯女人。
暗地裏,原以為野蠻的男人侵犯女人,這最佳的做方式絕對不能實現。跟中央,這絕世的美少女!
「幹!」
我喊叫的同時,抱緊中央,像個沒有剎車器的車,使勁地擺動部。
部,
像穿過中央稀疏的
,又被骨盤刺到似的,
兩個人緊密得結合而了。
丸裏的
,像大家最關心的話題一樣,立即傳
到道里,而在中央體內
了。是如此狂烈,整個人都要溶化的體內
。
「中央,中央,中央……」
我兩手抓着中央的頭,熱烈地親吻她。本下是親吻。我是把舌頭伸進中央的嘴裏,貪婪地吃着她口中的黏膜。
味,還有中央舌頭上黏着我的糞渣,也都不必在意了。相反地,這些提高了我
的
,讓我瘋狂起來。
中央也忘情地緊抓住我,繞動着她的舌頭。從相結合的股間裏,譁,的一聲,温熱的覺擴張開來。
極度亢奮的中央,又了。
就這樣互相擁抱着,撒了的中央,可
的中央,帶領我來未知而快樂世界的中央。
即使淋着中央的,和剛才大量的
,我的
具又
起了。於是,我像邋塌的醉鬼,在
道里又
了。在中央子
的深處………
離開中央房間的時候,我已經心神不在。不知道時間是過了多久,像恐怖電影裏的殭屍般地,走在走廊上。
這時候,不知道從那兒傳來的聲音。
「啊,老師會讓你覺得很舒服!」
是女人的聲音。
「嗯,是誰的聲音?」
雖然慌慌忽忽的,可是像睡醒了似的,漸漸地回覆了意識。我東張西望地看着周遭。
那裏是綾的房前。聲音是從綾的房間傳來的。
「嗯,真是可的孩子!」
我像只被餌
引住的蒼蠅似的,接近了房門。從陳舊的鑰匙孔裏,可以看到裏面。
綾的房間點着昏暗的燈光。從鑰匙孔裏,可以看到綾在上。她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而且,依偎在她旁邊的,是身材豐
的女老師,加賀屋聰子。
「不要,老師!」
聰子從後面抱住綾,並用指尖玩她的
頭。
「沒關係。放輕鬆。嗯,真是可的
頭。」
「老師,好!」
「好香。小綾很乾淨。」
聰子這麼説之後,吻着綾的脖子。
「老師也很香。您是用什麼香水呢?」
「嗯。香水跟年輕孩子肌膚的香味比起來是很人工的,可是又不能不用。小綾的體味……好香。腋下的味道呢?」
「嗯,怎麼。老師,我不好意思!」
「沒關係。啊,真香……」
聰子這麼一説,過了一會兒,她的鼻子移到綾的腋下,並高興地笑着。不久,她讓綾仰卧地躺着。
「來,小綾。讓我也聞聞那裏。我想知道你重要部位的味道。」
説着,她把臉移到股間。
「怎,怎麼,老師!」
綾嘴裏這麼説,卻沒有抵抗。不但乖乖地仰卧着,自己還把抬高,使內
容易
下來。
於是,內立刻被
掉,而綾變得一絲不掛。她細緻而有光澤的肌膚,為纖細的身材增添了光彩。
「啊,好漂亮。漂亮極了。又小又可。而且是粉紅
。小綾,你有我理想中的那個。」
聰子看着綾的股間説道。
光看她們,便讓我心裏的。真想開門,衝到裏面,一起來看綾的股間。
也好想用舌頭來回地,讓它
透之後,再將
具
進去。
「啊,老師……」
聰子抬起綾的兩腿。像要幫嬰兒換布似的,又把臉貼近了。
「後面,也很可。如中央所説的……」
「啊,中央學姐,會説這種話嗎?」
「嗯,可是,實際上的比想象的還可。像菊花的花瓣一樣。」
「啊,老師,很髒。別碰那裏!」
「不髒啊。因為是小綾的眼,啊,好香。年輕孩子這裏的味道……老師,好興奮。」
聰子打着哆嗦,臉就這麼埋在綾的股間。
「你很舒服吧。讓你再舒服點,給老師聞聞香味。」
綾的股間傳出嚼口香糖的聲響。而且,每一次,綾就顫動着身子。
「啊,老師,不行!」
她嗚咽着。
「很舒服吧。女孩子,被玩這裏的時候,都會很舒服!」
「啊……嗯。啊,老師,好!」
……怎麼這樣子。玩綾的私處。那要我來玩。
我氣得握拳。
「嗯,小綾,有覺嗎?後面的小
也
動起來了。大便會從這裏出來。好想看,大便從小綾的這裏出來的時候。」
「啊。老師。不要説了!」
綾猛搖着頭。
我認為,與其説聰子是女老師,還不如説她是SM俱樂部的女王。不論是上次的琴子,或是這次,她們已經習慣被她待了。
「小綾,你看。出來了。還發出聲音。聽見了嗎?」
她這麼一説,同時用舌頭着綾的股間,故意説着猥褻的聲音。
「啊,老師,不行,我覺得怪怪的!?」
「啊,好香。聞到小綾的味道了。很年輕的香味。」
聰子的臉還是靠近綾的股間,並做了個很大的深呼。
……幹,你這女人。
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合情理,可是我一肚子氣。像綾和琴子那麼可的學生,竟然任意強
………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嫉妒,憤怒和望的情緒,充斥着我全身。我憑着一股湧上的
情,打算衝到裏面。可是,手一碰到門鎖,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嚇得回頭一看,忍就站在那裏。
「忍小……」
「噓……」
忍捂住我的嘴。並抓着我的手,要我從門邊離開。
「可是,在裏面綾……」
我呢喃着,忍便説道。
「我知道。這是戰術。好了。來這裏!」
她死硬地拉着我。就這樣,我被帶到對面的空房之後,她才放開我。
「噢,太危險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解釋給我聽!」
她打擾了我湧上的情。我為了發
個人的情緒,兇巴巴地責問着忍。
「我發現了。我們救了Saoli。」
「Saoli怎麼了?」
「我等到到傍晚,還是沒有你的電話,於是來了宿舍。一看,發現Saoli被綁起來。被光着身體吊着。而且,私處裏被着很
的電極
……」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想,是Saoli礙手礙腳,所以被擾。」
「可是,Saoli還是處女吧?」
「嗯,一定是。她的股間着血。嗯,就算不是處女,被那麼
的電極
進去,也一定會
血的。」
「幹,到底是誰?」
「一定是中央和聰子乾的。這兩個人不知道有什麼利害關係,背地裏好象互相勾結着。我和綾子要救Saoli的時候,聰子剛好回來了。我們躲在桌子下,但是一句」誰在那裏「,就被發現了。可是因為我是她的敵人,所以她在這裏,把綾當做餌!」
「餌?」
「對。她想把她拉進去,同時把她推到人前來收集情報。」
「那,就那樣……」
聽了忍的一番話,情況是瞭解了,但是,我還是很難接受。
難道,剛才中央異於常理地要求我,是因為把Saoli綁起來,而興奮的緣故嗎……!?
「她們以前,就希望把綾拉進去,現在仍然沒有放棄。所以問問綾,便可以知道她們的目的。而且只要抓住聰子,你不覺得我們有好處嗎?」
忍説道。
「那,Saoli呢?」
「她睡在沒有人房間上。但是她
血不止,如果不看醫生,會有點危險!」
「這些死婆娘。大家都瘋了!」
我用拳頭打了牆壁。
「來,你看一下這個!」
忍拿出了一份舊報紙。
「這是?」
「十八年前,加賀屋退休一年左右的新聞。」
「加賀屋?」
「他是聰子的父親。她父親也是這校園的老師。所以,你看這則新聞。花園女子學園的河裏,有個女學生的橫屍。那具屍體還有生過小孩的跡象。」
忍指着舊報紙的記事,解釋着。
「小孩?」
「對,是小孩。因為十八年前的事,所以現在還活着,就是十八歲。」
「你想説什麼?」
「如果,那個人還活着的話,大概是到生孩子的時候了。」
「你在説什麼?」
「就是説,那個十八年前生下來的孩子,也許是第六個人。説不定她現在住在古塔裏。」
「這麼説來,她被那古塔關了十八年之久?」
「這是假設。如果歷代以來,宿舍的人輪照她的話!」
「輪?」
我搞不清楚,又問了忍。忍跟我解釋她的假設,內容是這樣子的。
在十八年前………
當時有個十八歲的少女,跟某個男人發生了關係,於是在宿舍裏生了孩子。
生完之後,她立刻自殺或被他殺了。
可是,孩子還活着,所以宿舍的學生,歷代以來,拜託下一個能信賴的學妹照顧她。因此,那個人和外界完全隔絕,就這樣在薔薇塔里長大。
而且,那個人今年是十八歲,所以開始準備生孩子了。
「那,被選中的對象是……」
我一問,忍便看着我。
「怎麼會這樣!」
我苦笑着,腦海裏突然想到,以前琴子哼過的歌詞。
「放棄了,什麼都不看,遺失希望………我是籠中鳥。」
我覺得那些歌詞,是在暗示着我的事。
忍不顧慮我的心情,一副認真的臉孔説道。
「看樣子,你不知道自己被選中了。不過,那隻種馬,就是加賀,你。雖然這些都是推理,可是除此之外,千里中央沒有理由找你來。」
她很肯定地説。
我氣得怒髮衝冠。
中央這傢伙,雖然長得像天使般的可,肚子裏卻是難以想象的心狠手辣。
不過,我覺得,這不只是中央有關係,跟宿舍學生的異常,也有密切的關係。
中央找我來的理由,不是衣的事,是要我當種馬。而我當了她的籠中鳥。
「幹。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啊,等一下。不要生氣!」
甩開打算阻止我的忍,我跑出房間。我打算進綾的房間,問聰子。
可是,綾剛才關着的房門,現在卻大開着。看看裏頭,綾和聰子都不見了。
就這樣,我進了房間。果然房間裏誰也不在。
「綾……」
「看樣子,她被帶到哪裏去了。」
忍從後面進來説道。
「哪裏,到底是……」
這時候,我腦海裏想到綾的記。前幾天偷偷進來時,偶然看到的
記本。
那之後,也許裏面記載着什麼線索。
我走進書桌,打開了屜。
記本和以前一樣,放在
屜裏。
我毫不猶豫地,把它拿起來看。這時候,有東西掉在地上。撿起來一看,是張情相片。
裏面的綾,光着身體被繩索綁住,而雙腿開得很大的可憐樣。
另外,相片裏,除了綾還有一個人,那是中央。中央把臉埋在綾敞開的股間,她用舌頭着綾
出
的私處。
可是,相片裏極度猥褻的樣子,並不會引起我的同情心,而是讓我的火熊熊燃起。
我懷疑,綾的表情中可能有些快,可是仔細一看,她分明是非常厭惡的樣子。
像亞紀如果她喜這種反應的話,這倒是她享樂的要素。
「什麼,一副好的臉孔!」
忍説道。我一言不發地,把相片夾回去。
「太過份了。除了中央以外,還有個照相的人。」
「那,綾果然跟中央,聰子是同了?」
「也許是琴子。那孩子像聰子的奴隸似的,一被命令就幫忙。……可是,為什麼這相片會在這裏呢?」
「是夾在記本里上的。」
我翻開記本一看,除了以前看過的以外,什麼也沒寫。於是,我把
記本
給忍。
「什麼MS,只寫了一些跟中央的關係。」
忍看着記説道。
「綾可能很喜身為學姐的中央。」
「因為種種的原因………而且又是女校。」
忍的口吻好象意味着,這種是家常便飯的事。
「可是,這種SM,在女校也是很普通的嗎?」
我指着相片問道,於是忍説。
「也許想讓誰看吧?」
「什麼,想讓誰看?」
「因為,綾自己應該不會把它夾進記本里。它其實是某個人的傳話,這麼想比較合理吧?」
「某個人,是中央或聰子……?」
「是也沒錯。也許那是警告我,你也想變成那樣!」
忍表情僵硬地説。
「又不是氓。只要請警察來調查,就可以立刻解決。」
我想得很單純。如果綾遇到了什麼危險,當然就讓警察來調查。更何況這也有相片為證。
可是,忍猛搖着頭。
「這樣不行。如果這麼做,一定有人會先被懷疑吧?」
「有人,不就是中央嗎?」
「加賀,一定是你!」
「我?」
「何況,警衞也看過你。這種變態的舉動,最先想到的不就是你。」
「怎麼,怎麼這樣……啊!」
我啞口無言。的確,我這個人經常趁機幹好事。剛才也是這樣,中央一挑釁下,就沈溺於今人難以想象的。
「你想想看,我們什麼證據也沒有。而且我以前也説過,學校是很討厭醜聞的。所以,警車要進來校園的話,學校方面一定會全力阻止。」
「那,怎麼辦才好?」
「我想,關鍵人物是聰子。你看這個!」
她從夾在腋下的帶子裏,拿出了一本舊的帳簿。
封面上寫着(宿舍志)。翻開一看,裏面有幾張被撕掉了。這分明是故意撕掉的。隨便看了一下剩餘的部份,好象是記載宿舍的運作,都是一些無聊的事。
「這,有什麼線索嗎」
「我看了好幾次。被撕掉的,剛好是十八年前,前後三個月左右的。」
「十八年前的現在……」
「而且,加賀屋聰子的父親,就是那個時候,負責宿舍的職員。」
「那個俏女郎教師的父親,是宿舍的職員?」
「對。加賀屋聰子的父親,後來馬上就調走了。而現在負責的職員,就是她女兒聰子。你不覺得一定是有什麼嗎?」
「等一下。那樣的話,那第六個人的父親是誰?」
「是加賀屋。聰子的父親。」
「這麼説來,那第六個人和聰子是……」
「對。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聰子,知道這些嗎?」
「我想她知道。從她……要怎麼説呢,我看得出來她很怨恨!」
「怨恨?」
「這是女人的第六。你可能覺得很好笑,可是它常常很準。」
忍的話很有説服力。也許是因為,我看到亞紀被綁起來的樣子,還有Saoli的事,以及眼前綾被綁起來的相片。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想,如果不先救出綾,可能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可是,如果是聰子乾的,為什麼是綾呢?」
「中央以前好象就盯上了綾。而聰子對那些想朝着她妹妹來的人,都不懷好意。這是我所擔心的。」
「知道了。好,我直接去問中央或琴子。」
「好吧,我們分開去調查。我去中央的房間看看。」
「好,知道了,等一下再馬上會合。」
我跟忍説再見,朝着琴子的房間走去。
琴子的房門是開着的。
看看裏面,沒有人在。
我想這麼受的女孩,也可能去唱片公司或是錄影了。可是,門開着是件很不自然的事。窗户也是打開着的。
寒冷的夜風吹了進來,整個房間冷叟叟。
我走到窗邊,想把窗簾拉上的時候,看見琴子在院子裏。
她一個人走着。目的地是薔薇塔。
我從窗户那邊,光着腳飛奔到庭院。
地上的寒氣,咬住我光着的腳丫似的,凍得真是難以形容。為了不讓琴子發現,我彎着身,跟在她的後面。
薔薇塔前的入口,掛着一堅固的門鎖。那麼堅固的鎖,看來不是忍能夠打得開的。
可是,琴子好象有鑰匙,輕易地就將它打開了。
好象是習慣了,就連那麼重的門,她稍加用力便開了一個人可以進去的隙。
看來,她經常從這兒出入古塔。這麼説,在古塔裏,那第六個人……真的有個被幽十八年的人嗎?
這種事,用一般的常識是很難去理解的。可是,一想到忍的話,還有我在宿舍裏奇怪的經驗,就算有這種事也覺得不奇怪了。
門就這樣地開着,琴子便在薔薇塔裏消失。
我等了一會兒看了一下,並沒有其它的人來。現在我要進去就很容易了。不過,又想到它可能是個陷阱………
但是,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進去,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下定決心,跟着琴子進了塔裏。
進到裏面,我立刻知道為什麼這裏叫做薔薇塔。因為裏面的整個牆壁,都晝着薔薇的模樣。
塔裏到處點着舊瓦斯燈。它的構築很奇怪。正中央有個大,裏面
着像消防隊用的
子。琴子大概是從這
子下去的。她現在不在這裏就可以證明。
可是,一旦下去,要爬上來就難了。要是我還有可能,女孩子的話就不行了。
這麼一來,到了下面之後,應該還有別的出口。
我的腦海裏,浮現了忍給我看過的舊地圖。中央的房間裏,應該有到古塔的秘密入口。所以從那兒也可以出入吧。
我探索着古塔的內部。
塔內牆壁的四周,看得到殘破的螺旋階梯。以前,這裏應該建了避難用的鐵梯。可是我想,樓梯壞了之後,她們只好用這子進出。
塔裏的空氣冷得徹骨,呼出的空氣特別地白。
我走近四周的牆壁。晝着薔薇的牆上,留着很多擦痕。仔細一看,那些是文字。
好象在數着什麼似的,(正正正)三個正的字排列着。而旁邊深刻着一個(怨)字。
另外,那旁邊印着油筆寫的字符串。
(把我從這裏放出來。)
(死也不肯。我不要跟女人幹壞事。)
(給我食物。)
(口好渴。)……這是什麼?
從牆上一直找下去,發現更具體的了。
(昭和X1年12月11,今天進來這裏。好暗。好冷。我又沒有錯。)
(昭和X2年7月3,我還在。好臭。這裏也當成廁所。吃的一天只有一次。)
(昭和X2年10月7,我還在。想洗澡。一喊叫就被上面澆水下來。想快點出去。冷得要命。)
(昭和XX3年9月9,我還在。讓我出去。死了算了。)
(昭和X3年12月11,我還在。死了算了。)她痛苦地記載着。
看來,這兒是為了體罰學生而當成幽的地方。她應該沒有被殺死,不過好象受了很多折磨。不,像這種用來幽
的地方,從上面倒水下來,也許真的是會死人的………
塔裏似乎籠罩着,被幽在這兒的女學生的怨恨。
……下面是什麼樣子呢?
我的手握着子往下看。可是,太暗了看不清楚。尤其看到了牆上的字,現在
本不想下去,只想快點兒離開古塔。
我在意着先進來的琴子到哪兒去了,可是保住自己還是比較重要。於是慌忙地從進來的門離開了古塔。
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即使很冷,而全身卻冒出汗來。接着,我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
這時,我嚇得心臟差點兒停下來。趕緊按下電話的按鍵。
(是我,忍。)電話的那邊,傳來忍緊張的聲音。
我大嘆了一口氣之後。
「知道什麼了嗎?」
我問道。
(醫院打電話來了,説亞紀的情況很糟。)
「亞紀?」
(她今天中午在學校暈倒,於是就那樣被送到了醫院。醫生説她是藥物中毒。)
「什麼藥物?」
(不知道是什麼藥物,好象是非常不好的東西。再繼續服用的話,是會喪命的那種。原因好象是她的家庭。聽説她父親會動手打人,所以她就搬來學校了。)
「亞紀藥物中毒……」
(我要説的不只這件事,亞紀還從醫院跑出來了。)
「你説什麼?」
(好象回宿舍了。我想去找她,可是現在本不可能。事實上,我去中央的房間之前,發現Saoli發燒得很嚴重。傷口
細菌而化膿了。我不能放下她不管。所以拜託你去亞紀的房間看看。也許可以問出些什麼來。)
「知道了。我就去!」
我關掉電話,跑出院子。
我拼命地跑,並從琴子房間的窗户爬進宿舍。就這樣地,朝着亞紀的房間跑去。
亞紀的房間,和平常一樣沒有鎖。一開門,便看到房間裏點着朦朧的燈光。
「亞紀在嗎?」
我跑進房間,看見亞紀正坐在邊。跟在醫院裏的一樣,她穿着睡衣。
也許是燈光或是成見的緣故,亞紀看起來消瘦許多。
不知道是否因為她生命力不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她比綾或其它人來的沒神。一副厭世的樣子,什麼都委身於自己以外的事物。
「亞紀,你還好吧。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
「你在説什麼?」
「你不是服用藥物,而且那是非常不好的東西……」
「怎樣都無所謂。」
她毫不在乎地回答着。
「喂,你在説什麼。來,我們去。回醫院去。」
我靠近亞紀,並停下腳步。發現了綾躺在上。剛才因為亞紀擋住,所以沒有看到。
「綾,你怎麼在這裏?」
綾恍惚地張開眼,一副惘的臉孔。但是亞紀開口説了。
「我回來宿舍,發現她倒在走廊。好象被誰灌了藥睡着了。」
「是聰子吧。她本來要把綾帶去哪裏的,因為亞紀的出現,就把她丟下來了。」
我好象連環炮似的,説道。
幹,那傢伙到底把人當成什麼。
亞紀看我這樣,便模糊地呢喃着。
「你比較想知道的,是這裏的秘密吧!」
「你在説什麼?」
「你想知道塔裏發生了什麼事吧。我幫你帶路。」
「亞紀,你……?」
「我是照顧她的人。那是我活着的意義。所以我不想待在醫院,便回來了。」
亞紀懶洋洋地站了起來。像個幽靈似的。
「照顧她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我照顧她吃飯,上廁所,散步之類的事。」
「散步?」
「對。有時候去森林裏散步。是月光浴。一個月只有一次,就在月的夜裏。」
「散步,那,上次……」
第一次潛進宿舍的晚上,看到那全的少女,她就是被關在塔裏的少女嗎。
一個月只有外出一次,而且是月光浴。她就這樣過了十八年………
「有時候讓她受了傷,中央就會嚴厲地責備我。對了,就像上次我被綁在餐廳的事。」
亞紀淡淡地笑着。
「喂,亞紀。那個人真的被幽了十八年嗎?」
「不知道。我只照顧她這兩年左右。以前的事我不知道。那,我們走吧。從中央的房間去,知道吧?」
「嗯,嗯!」
「不過,這個房間也可以去。」
亞紀站起來,走到牆邊。那兒貼着等身大的海報。海報一撕下來,牆壁上便出現了秘密入口。
「就是這樣子!」
綾呢喃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坐在上。
「綾,你還好嗎?」
我一問,綾便出堅強的笑容。
「嗯,只是頭有點昏昏的,不過沒關係了。」
「是嗎,太好了……」
正因為我對她有好,一看到她活潑的笑容,自己不知怎麼的
神一振。
「那,走吧。中央不希望有人進去的時候,會從裏面把門鎖上,不過現在門沒鎖!」
亞紀打開門,並回頭看着這裏。因為她照顧幽在塔裏的少女,所以這兒和地下是相通的。
「我也去!」
綾站了起來。
「綾,可是……」
綾看到我遲疑着,便説。
「其實,我也知道一點。我不知道亞紀學姐的房間可以去,倒是曉得中央學姐的房間和薔薇塔相通的事。」
「從這裏也是可以到地下。我先下去,你們兩個跟在後面。」
亞紀説完話,便消失在門的那邊。
「你覺得呢?不會是圈套吧?」
我問着綾。
「我想,亞紀學姐沒有什麼企圖吧。學姐她沒有其它的興趣。就算是我,如果知道自己馬上會死掉,當然也會不在乎任何事。」
「可是她説,照顧第六個人,是她活着唯一的意義。」
「嗯,是也沒錯……我倒想看看那個人。可是,就算是亞紀學姐在,我一個人會有點不安……」
綾一直注視着我。
我深深地受到她的懇求。
「知道了……一起去吧!」
我這麼一説,綾便燦爛地笑了起來。
為了掩護綾,我先進到門裏。
黑暗中,我看到信道的深處有個口。然而腳緊張地動不了。
冷風似乎在嘲笑我似的,吹了進來。
「走吧!」
我鼓勵着自己説道。這時候,我一伸手,綾便緊緊地握着我。往地下的信道,到處點着舊的瓦斯燈。答答的,就連人造鐘
的氣氛也可以
覺到。
「叫我住這種地方,我是拒絕!」
雖然小聲地説,聲音卻有迴音。
「不管是誰,都會拒絕的!」
「小心那裏。有點滑!」
「沒關係!」
若不説話,就會覺得很恐怖,所以,我一邊跟綾講話,一邊往前走。
大概走了四,五十公尺的時候,看到正前方有扇堅固的鐵門。門半開着。由於路只有一條,所以亞紀一定是從這兒進去的。
門的那邊一片漆黑。
「我怕!」
綾呢喃的迴音,比剛才的更大聲。
「手不要放開!」
「嗯!」
我緊握着綾的手,進到門裏。
太暗了,剛開始看不太清楚,好象是個四角形房間,而四周圍着石頭。
「盡頭有門吧?」
被綾這麼一説,我仔細一看,果然,在離入口最遠的地方,有一道和剛才進來相同的門。
我用手用腳尋找着,終於發現了門。光線從門裏漏了出來。
我摸到了門的開關,試着轉動了一下。於是,遲鈍的聲響,門就開了。昏暗的燈光下,房間裏仍然一片烏漆。然而,可以覺到門的那邊很明亮。
圓形的房間裏,正中央有從上面
下來的鐵
。這是我跟蹤琴子,從一樓進到塔裏時所看到的鐵
。
「這裏在薔薇塔的下面!」
我這麼一説,綾緊張地説道。
「是這樣嗎?」
「我剛才去了上面,所以知道!」
「喂,周圍有門!」
綾一説,我便四處看了看。的確,牆上排列着許多門。而且每扇門都有號碼。
從一號到六號都有。另外,我們現在來到的門是五號。
在這裏的某個地方,幽着那個人嗎?
「我好怕。喂,我們回去!」
於是,我更加用力握住綾的手。
其實我也不想在這裏久待。但是,幫我們帶路的亞紀,到底到哪兒去了?
「喂,我們回去!」
綾像小孩子似的,拉着我的手。
可是,這個時候,從我們來到的五號門的對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有其它的人要來了!」
綾的聲音哽咽着。
沒錯,這樣下去會被發現的。我的手放在離自己最近的一號門上。門沒有上鎖,而裏頭一片漆黑。
「我們先躲在這裏,再看看情形!」
我在綾的耳邊説道。
綾緊張地點點頭。
我催促着綾到一號房,並將門關上。
門一關上,外面立即傳出要跑進來的腳步聲。就在門外,有人在剛才我們站着的地方。
「喂,從門的鑰匙孔能看到喔!」
綾在我的耳邊呢喃着。
門一關上,房間一片漆黑之後,果然有光線從鑰匙孔進來。鑰匙孔跟宿舍的一樣,是個古老建築的大。
我彎下身,把右眼貼在孔上。
「看得到嗎?」
綾呢喃着。
我回頭看綾,噓,地一聲叫她不要説話,然後再度看了鑰匙孔。站在門外的是中央。不,還有一個人。我看到亞紀像躲起來似的,也在那兒。
「哪一間?」
中央一問,亞紀便回答説。
「一號。」
……完了,是陷阱。
我這一想,卻已經太晚了。中央走進門邊的時候,立刻將門鎖上。
「怎麼了?」
綾問道。
「中央把門鎖上了!」
已經沒有再沉默的必要。我大喊着,並想將門打開。可是,她練地立即鎖了門,打都打不開。
「喂,開門。中央,現在立刻開門!」
我轉着門鎖大叫。
「中央學姐,請把門打開!」
綾也一起敲着門。
「亞紀,你立功了,立功了!」
從門外傳出中央的笑聲。
「喂,中央。你不要太囂張!」
我從鑰匙孔看着外面叫喊。
中央笑着,並看着這裏,「修理工人,從這兒,你已經出不去了!」
她高興地説。
「什,什麼?」
「中央學姐,我也在這裏。請開門!」
綾一叫,中央便説。
「太吵了!」
她叫了回來。
「怎,怎麼這樣,中央學姐!」
綾兩手按着門,跪了下來。
「喂,中央。你是什麼目的?這麼做一點意義也沒有,不是嗎?」
我忍着怒氣,冷靜地説。可是,中央回答道。
「那不是你來決定的事。綾你也一樣,我好不容易看中你,而你完全不配。
最失望的,是我。「她連環炮似地説着。
「不配是什麼?你在説什麼!」
「我以為,你很適合當巴魯巴拉的對象,可是你太軟弱了。而綾呢,我原本打算任命她當下一個負責照顧的人。」
「那,你果然想叫我當種馬?」
「我是這麼打算的。」
「為什麼是我?」
「你不是老用望遠鏡看這裏嗎。從森林裏可以清楚地看到你家。望遠鏡頭,常常閃爍呢!」
中央一副厭惡的口吻説道。
中央早就知道我了。最先是知道我家。之後,便來調查我。
一個抬不起頭的學生。老是翹課。只有不輸人………
「幹,那最早的傳單,只有發給我羅!」
「太晚了,不過,你答對了!」
「那,不是夠了嗎。放我們出去。」
「這可不行。你們晃來晃去,會壞事的。暫時乖乖地待在這裏吧!」
「暫時是多久?」
「嗯。大概十八年左右。沒問題吧,又有伴在,也不會無聊。」
中央的聲音,高興地雀躍着。
「廢話少説,快開門。中央,開門!」
我氣得叫喊着。
中央的表情,突然險了起來。
「不要命令我。我也不會再看到你了!」
説完之後,她催促亞紀,準備離開古塔。
「喂,等一下。喂,中央。亞紀!」
「啊。中央學姐。亞紀學姐!」
綾也一起大叫着。
可是沒有用。門重重地關上,只隱約地聽到離去的腳步聲。之後,所恐懼的寂靜,籠罩了四周。
「不會吧!」
我呢喃一聲。
「會變成怎樣?我們會變成怎樣呢?」
綾看着我。
除了鑰匙孔裏的光線以外,一片黑暗。綾雖然就在身邊,可是隻要稍一離開,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楚了。事實上,我下知道這房間有多大,也不知道除了我們以外,還有什麼在。
「不知道。雖然不知道……可能!」
「可能什麼?」
……出不去了。
我正要説的時候,想到口袋裏有行動電話。
我趕緊拿出來,看了它的燈。可是,天線不但沒亮,打開電源也還是不能用。
將電話放回口袋的同時,我知道會變成怎樣了。而綾大叫了。
「怎麼會這樣,不要!」
她的哭聲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可是我無法安她,只有抱着頭卷着身軀。
我想盡力辦法,想將門打開。
我摸索着房間,結果發現,在這八帖大的石頭房裏,除了有一陳舊的木桶,沒有東西可以用來開門。
我身上有的工具,只有一把當作鑰匙圈的螺絲起子而已。它充其量的,只能鎖緊眼鏡的螺絲。
我到處移動,並不斷地試着行動電話。可是結果一樣。雖然人在都會的正中央,然而堅固的石壁,阻擋了電波的發。
「忍小姐會不會來救我們?」
冷靜下來的綾説道。
「忍小姐……」
的確,忍是唯一的希望。在我遇到亞紀之前,就應該知道的。可是,亞紀一開始就打算騙我。而那個中央,更不會來提醒我。
「好冷!」
綾抱住雙手發抖着。
我把綾抱了過來。
「身體挨在一起就不冷了!」
「嗯!」
我們緊緊地抱着。在這極度的狀態中,這麼做會讓自己覺得不是一個人。
綾應該也是一樣。她緊緊地靠着我。
我們並不是要對方做些什麼。硬要説的話,兩個人彼此互相需要。
「綾,我你。」
我毫不掩飾地説。
「我也你。」
我毫不懷疑的,相信了綾的話。
我們光着身體擁在一起,並且把衣服披在地上。像結草蟲似的,我的具
起,而綾的私處也潤
了。
這是可以想象的。現在我們唯一能得到安穩的,就是兩個人結合在一起。
不知道做了幾次?我們忘情地相着,直到因疲憊而睡入夢中。
我隱約地知道天亮了。
光線不可能照得進來。冷冷的空氣四處籠罩着。也許在這樣的黑暗中,嗅覺和聽覺格外靈。
在這六個房間裏,有進出口的五號房,和現在所在的一號房之外,那個人應該在其它的某個房間。這是我昨天沒有想到的。
其它的房間也跟這裏一樣的話,那個人到底怎麼長大的呢?又又冷,又這麼骯髒的地方,人
本沒辦法住。
如果真的住在這兒十八年,那個人一定長得跟其它的女孩不一樣吧?
就算現在,那晚我所看到的幻影般的少女,她的身影清楚地印在我的腦海裏。
而且,那個少女就在塔裏。就在身旁的某個房間裏………
現在的我,覺得那無稽般的事情變得很真實。
「早!」
我手腕上的綾抬起頭説。
「冷不冷?」
我一問,綾便含糊地回答説。
「冷是不冷……」
「我想……」
這當然是會。即使像綾這麼可的女孩,她又不是玩具,當然也要上廁所。
「房間很大。你去角落上。你看,不是有個木筒。把它當作廁所也可以!」
「可是……」
「沒關係。離遠一點是看不到的。而且,我們已經是情侶了。沒什麼好害羞的。」
綾「嗯」地一聲,便走去房間的角落。好象很不好意思似的。
綾消失在我看也看不到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木桶傳出了小便的聲響。但是不只這樣。細細的水聲後,突然響起猶如小孩的玩貝喇叭聲。
「討厭!」
綾説完之後,我聽到了什麼擠出來的聲音,同時又聽到聲。不久,臭氣衝到我的鼻子裏。
綾不但小便,也大便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亞紀。那溜進宿舍的晚上,浴室裏身糞便的她。這裏沒紙也沒水。所以被幽
的少女,若住在這種房間的話,也應該是隨便排放吧。
那時的亞紀,一定是剛打掃房間,所以糞便身。
可是,聞着綾臭氣沖天的味道,我想到那時候並沒有聞到臭味。那是因為被幽的少女,吃的東西跟一般人不一樣的緣故吧。長年不吃葷什麼的,所以就沒有糞便味了。
綾再度的放,而且
聲連連。
「啊,討厭!」
光聽見綾的聲音,可以清楚知道她很不好意思。
當然,這麼暗看不到綾的表惰,可是我知道,她害羞得想找個鑽進去。雖然不可以説是證據,可是黑暗裏傳來綾切切的哭聲。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很想安綾,可是綾放的
和排
物的臭味,卻讓我的
具
起了。
對如此殘酷的情況,我快氣死了。
「幹,竟然對我這樣。我饒不了你,中央,中央,放我出去!」
我瘋狂地敲着門。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不久,我看到綾從黑暗中回來。她傷心地低着頭,呆呆地站着。昨晚,我們了衣服卷在一起,所以綾現在一絲不掛。而我也是光溜溜的。
我立刻跑去,緊緊地抱住她。
「你討厭我了嗎?」
綾呢喃着。
「怎麼會討厭你呢。你看,知道了吧!」
我説完之後,綾便抓着我起的
具。
「喂,修理工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幸也……」
「幸也,幹我。讓我忘掉所有的事。所以,求求你!」
她一説完,便抓着我的具。
我站着抱起她,就了進去。就是所謂的站立體位。我的
部前後劇烈地擺動,而綾也忘情地抓着我,呻
着。絕望和羞
心,不但使我的
具更堅硬,也讓綾的私處更加地
。她温暖的膣部,粘膜像要溶化似地收縮着。這無限的快
,讓我們的心更確認了彼此的
。
我像被附身似的,忘情地連兩發,三發之後,然後才倒下來擁抱對方。這時候,門外傳來了開門聲。
「幸也先生!」
綾呢喃着。
我慌忙地跑向門邊,從門孔看着外面。
原來有人開了其它的門。但是,是誰呢?
我的臉緊貼着門孔。是亞紀。亞紀一定是為了照顧那個被幽的少女而來的。
「啊,亞紀,亞紀!」
我大聲地叫着。
「什麼,亞紀學姐?」
綾跑來我的身邊問道。
「對,亞紀來了。亞紀,拜託你開門。亞紀,亞紀!」
「亞紀學姐。拜託你。請開門!」
我和綾極力地叫喊着。
她不會聽不到。可是,亞紀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這樣,她從打開的門進進出出。之後,亞紀的後面,一個女孩跟着出來了。
亞紀靠近從房間出來的女孩,並用巾幫她擦身體。
「那是……」
她就是,那個晚上看到的少女。
那個人的皮膚異常的白。白得像人造象牙。除了白皙而透明的皮膚之外,她一頭白髮。光線的影響,她眼睛的顏,看起來左右眼不一樣。右眼是藍
,左眼是綠綠。
她沒有想象的瘦,還不如説身材很勻稱。只是看起來沒有什麼體力,要靠亞紀的扶持才站得起來。
「綾,來看那個人!」
我眼睛離開門孔,叫着綾。我到目前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綾。
綾從門孔看出去的時候,説道。
「哇,她好白。好象是透明的蠟人!」
「對。那是中央她們的娃娃。在這裏被養了十八年了!」
「好可憐……」
綾看了之後,我又再度從門孔看外面。
亞紀輕輕地擦拭着她的身體。而對這邊言不發,看也不看。怎麼叫喊都沒有用了。
她關上門,而鎖門聲無情地響起。
「幹,她要把我們丟在這裏!」
我呆不住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漆黑的房間裏,什麼都看不到,一不小心,還會因為凹凸不平的地板而跌倒。
可是,就算跌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想找個法子,卻又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心情焦躁不安。就這樣,我像動物園的熊似的,漫無目的地舉着雙手到處走動。這時候,舉高的手好象碰到了什麼。
幹,好象被什麼刺到了。心想是什麼東西,於是我停下腳來,把兩隻手往空中伸去。
這時候,果然碰到了什麼東西。我輕輕將它拔下來,原來是條鐵絲般細的電線。一定是金屬做的。似乎是從上面落下來的。
……是從前的電線嗎?
如果電線的另一邊,是連接到地面的話,把它接在行動電話,不就可以當天線用了嗎?
「綾,拿行動電話來!」
我叫着。
「怎麼了?」
「不要管,快拿來!」
我催促着疑惑的綾。綾戰戰競競地從黑暗中走來。我拿了電話,便把事情説給她聽。
「這樣的話,電話就通了嗎?」
「不知道。不過,值得試一試!」
我向上帝謝着,身上有眼鏡用的螺絲起子。我用它努力地工作着。
光是將它們連接起來,是不能當天線用的。必須把行動電話分解,並將電線直接起來才行。可是,這麼暗的房間,把零件丟就糟了。於是,我謹慎地進行着。
身邊的綾凝神閉氣地看着。
「好了。拜託要收的到!」
結束接續的工作,我祈禱着,並打開電源。
綠燈亮了,天線收到訊息了。
「綾,成功了。你看。天線收到訊息了。電話通了!」
「真的?」
「嗯。這條鐵絲其實是舊的電線。看來,以前這裏也用過電氣。」
「太厲害了。不愧是修理工人!」
進來這裏之後,第一次聽到綾愉快的聲音。
「那,要打電話了!」
「嗯,打去哪裏?給警察嗎?」
「不,突然打給警察,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中央她們一定會敷衍過去。」
「那,該怎麼辦?」
被綾一説,我想到了忍。她是唯一知道事情的人,她也許正在擔心我們失蹤了。
「打給忍。她現在一定在總務課。」
我從外套的口袋裏,取出忍給我的名片。用行動電話僅有的光線,看着電話號碼,撥着按鈕。
電話鈴響,沒多久就有人接了。
(喂,這裏是花園女子學園的總務課。)沒錯,是忍的聲音。
「忍小姐,是我,我!」
(加賀,你到底在哪裏?)
「在薔薇塔的下面。我和綾都被監起來了。想辦法救救我們。只有忍小姐可以信賴了!」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如果不行的話,我會報警的。不要擔心!)
「得救了,不愧是忍小姐。」
(綾呢?)
「啊,她很好!」
(是嗎,太好了。這裏的話,Saoli住院,你們又不見了,真的是手忙腳。對了,亞紀呢?)
「那傢伙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她剩下的時間,是要來照顧那塔裏的人!」
「真的有塔裏的人嗎?」
「對,剛剛看到了!」
(是嗎。她果然還活着。……她的父親真的是加賀屋!)
「加賀屋?聰子的父親吧?」
(對。我終於找到他調走的原因了。我去中央的房間,發現宿舍志被撕掉的部份,那上面寫的。)
「所以呢?」
(上次給你看的新聞,上面所寫的人果然是她母親,是加賀屋和這個學生做了錯事造成的。在監體罰的時候,他們發生了關係。而
志的記載,是説小孩已經死了。)
「那麼,那孩子就是加賀屋聰子的妹妹了?」
(就變成這樣了。反正,我馬上去救你們!)忍掛了電話。
「綾,太好了。得救了。忍馬上會來救我們。」
「啊,幸也!」
綾和我緊緊相擁。像要把對方吃下去似的……我們情地深吻着。
可是,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隨着開門聲響,門開了。從外面進來的光線中,我看到中央站在那兒。
「你真多事!」
中央用險的聲音喊叫着。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知道,看來,她知道我跟人聯絡的事了。八成是竊聽來的。
「可惜。馬上有人要來救我們了!」
「沒有那麼簡單就失敗的計劃。因為那個人是我們歷代以來,小心照顧下來的藝術品。」
「閉嘴。不會讓你們再為所為了!」
「沒辦法。像你這種窩囊廢,辦事不力的男人,才懶得跟你説呢。那個人,那個人是那麼了不起。而你又是這麼的白痴。你自己要好好反省。」
中央繼續以強硬的態度説着。
我衝着她的怒氣,想過去揍她。當腳踏出去的時候,中央立刻把握着的手電筒朝向我。
這麼長時間待在黑暗中,光線成了眼睛的兇器。眼球像被無數的針刺痛着。
於是,我兩手捂住臉。可是突然一陣腹痛。中央用盡全力踢了我。
「不要,放開我。幸也!」
綾喊叫着,可是我站也站不起來。不只是光線的緣故,空腹因而體力衰弱的我,不堪中央這一踢。
「安靜。亞紀,把綾帶走。再把她帶過來這裏。」
中央大聲地説。
「幹,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我憋住湧上的胃酸,呻地叫着。
可是,隨着吵雜聲,綾的聲音漸漸遠去之後,四周恢復了寂靜。
我慢慢地抬了頭。門雖然被關着,牆上的瓦斯燈朦朧地照着黑暗的房間。大概是從外面拿進來的吧。
房間裏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在。白皙而透明的全少女……那個被幽
的少女。
像打信號似的,她向我走來。
「你,你……」
我站起來,面對着少女。
少女直視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走過來。她的瞳孔猶如深山裏的湖水,透明而清澈。只要看着她,就像要被去似的,視線無法離開。
少女幾乎走到我呼氣的地方,才停下來。
她直視着我的臉,並把手伸到我的股間。全的她抓着我的
具,這時候,我
覺到難以置信的觸
。
具不是被手握着,而是被軟綿綿的絲綿包圍着。不,它比絲綿更柔細。
僅僅是手的觸,已經比我經驗過的女孩,她們私處的
迫
更舒服。她輕輕地握着它,已經使我魂魄出竅。
我馬上起了。而她卻沒有表情地看着我。她看人的神情,可
得讓人目炫。
就在短短的時間裏,我似乎進入了她催眠的世界。
不,那個時候,我還有些判斷的能力,可是下個瞬間,僅剩的一絲理智也煙消雲散。
她慢慢地跪在我面前,輕輕地着我的
具。此時,我的身心,猶如白蘭地裏的方糖似的溶化了。
這是世間的女子無法體驗的愉悦。
以前所想象的的快樂……譬如放
,SM似的遊戲……都在宿舍裏與亞紀,琴子中央經驗過了。不過,那些一回到
常生活,就能找回理智的快樂罷了。
可是,和她的快樂,只要有一次,就再也回不了理的世界。我知道了如此濃厚的快樂。是藉由她那超乎常理的
體,幽
了十八年之久的
體。
我以正常的體位跟她結合了。很順利地進去之後,不需要用
部,而只要停在那兒就可以了。
她膣部的黏膜,馬上接着我的
具,又軟又温柔,而温暖得包着我。我的
具變成甜甜的橡皮糖溶化了。她手握着的觸
,
……那些都是超越想象的美妙。可是這些還不上她的
道帶給我的快樂。
曾聽説,打了幻藥的做
很刺
,其實我也這麼認為。可是,那卻遠不及現在的愉悦。
在快樂的世界裏,我低頭一看,她猶如天使一般。晶螢剔透的肌膚,美得超越現實,而接觸那股間出的甘美,更讓我的心溶化。
「我你,絕不讓你離開我。我絕不讓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
我這麼一説,原本沒有表情的她,臉上出柔美的笑容。看到她的笑容時,我毫無準備地
了。
不,不單純只有。
不是瞬間的,我保持駭人的威勢,一直持續着。
就這樣,在她的身體裏,我的身心所有都好象放出來。
可是,我不後悔。不但不後悔,我從心底謝着抱她的是我。而我就在這快樂中沉溺下去了。
和她身體結合的瞬間,我的心變了。
我到總務課詢問的時候,忍叫得好大聲。
「加賀,你到哪裏去了?」
忍的穿着還是老樣子。白天的光線照之下,我看到她
倒
的
部。
「哪裏,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你説被關在塔裏,於是我要進去的時恨,被中央阻止了。
不只是這樣,她説綾回房間了,而你也回家了。「忍一口氣地説。原來如此,綾回房間去了。
「綾現在怎麼樣了?」
「中央説她睡着了,所以又不能去問。打電話給你,電話又不通。」
「對不起。情況變了。我已經知道那個秘密,就像忍小姐所説的。」
為了得到忍的認同,我淡淡地繼續解釋下去。
裏把孩子生了下來。她本人在生產完的同時,不知道是自殺或他殺而去世了。留
下的孩子便在塔里長大。這是中央告訴我的。
歷代以來,宿舍的學生們拜託可以信賴的學妹照顧她。那個人便與外界隔絕成長了。
「那個人現在還在薔薇塔裏。而且,她希望有人去救她。這種忽視人權的事,我們不能置身於外。對吧,忍小姐?」
「當然了!」
「那,現在一起去救她吧!」
「現在去的話,到底要怎麼進到薔薇塔呢?」
「我從中央那兒,把鑰匙偷過來了。這是一樓入口的鑰匙!」
我讓忍看了手上的鑰匙。
「立功了,加賀。可是,我們兩個人的話……」
「沒關係,現在大家都不在。如果忍小姐不願意的話,我一個人也可以!」
這是如我所料,當我説完而轉身要去的時候,忍立刻上當了。
「知道了。我也去。你在外面等一下。我辦個事就去。不用一分鐘的。」
我在外面等忍的時候,她馬上就出來了。
「久等了。我們去吧!」
我和忍並肩走着。
我們經過庭院,走向薔薇塔。
「我不知道你怎麼被選上的,不過,你差點兒成了那個人的種馬。嗯,除此之外,中央沒有理由叫你來!」
我當怍沒有聽到忍的話,繼續走着。
到了薔薇塔,我用手上的鑰匙把門打開。
「那,趁着沒人,快進去吧!」
我一説便就進了塔裏。
「等一下,沒關係嗎?」
我不管忍的話,一直走向古塔的深處。
在瓦斯燈的照下。我抓着正中央的鐵
。
「喂,還是先跟警察聯絡,不是比較好嗎?」
忍説道。
「忍不是説過,學校不喜醜聞嗎?」
「我是説過。可是,你不覺得太危險了嗎?」
「沒關係,有我在。我們走吧!」
我抓着鐵,就這樣到了地下。
我先下來等忍。倒是可以賭一賭,她下來還是不來。不,已經太遲了。
她沒下來就沒下來,不過,躲在塔外的亞紀會從外面把門鎖起來。所以,就算她不願意,也不得不來。
不過,忍還是下來了。她的大脯和大腿緊緊夾着鐵
,像消防隊似的下來了。
「謝謝你相信我。不過,對不起,讓你相信了我。」
她看到我笑了一下,才開始覺得情況不對,便問道。
「你在説什麼,真是不像你!」
我聽出忍的聲音裏,隱藏着恐懼和懷疑。
「沒關係,我會盡全力把你關起來!」
我笑着撲向忍。
「加賀,你要幹什麼?」
我一接近忍,便用力踢她腹部。而忍透不過氣地蹲了下來。我硬是扭起她的手腕,把她拖向半開的二號門裏。她像個大包裏似的,被我丟了進去。
可是,就算我已經體驗到無上的快樂,一看到女人,我還是會想侵犯。這應該説是笨男人的本質吧。
騙了又理智又聰明的忍,而抓到她的快,使我股間的
具立刻
起了。
我魯地
掉長
和內
,一邊搖動如天狗似地
起的
具,一邊
暴地要把忍的衣服撕裂。
「不,不要。加賀,冷靜……」
「不要吵!」
我毫不留情地,用拳頭揍了忍的下巴。忍彈起來,後腦撞到地板。「咚」地一聲,忍全身癱瘓了。
我扯開她的內衣,握緊那豐的
房。我用盡全力要
壞它似的,幾乎讓
房從指間跑出來的時候,忍的意識恢復了。
「加,加賀。不要……啊!」
忍看到我握起拳頭時,便睜大了眼,把話了下去。
她害怕了。忍害怕我使用暴力。真是令人愉快又亢奮極了。
我撕裂她的內,立刻把
起的
具
進去。由於恐懼
,忍的大腿一點都沒有
。宛如干裂的樹木一般。
「不要吵。你欠揍啊!」
我一怒吼,忍只好咬緊牙關。我使勁地,硬是進了她的私處。
忍着淚,搖着頭表示不願意。而我把她的兩腳抬起成M字形,搖動着
部。
在如此的侵犯之下,她的身體也似乎受到了。我漸漸滑進她的膣部,不久忍發出了猥褻聲。
「你這個賣身婦。叫人沒辦法的女,變態。你們這些世間的女人跟她比起來,全部都是垃圾,禽獸。」
我朝着忍的臉吐口水,並暴地搖動着
部。忍雖然淚
面,但是在我驚人的
力之下,她像母貓似的呻
着。
體內太
費了。我從忍的膣部把
具拔出來,將
在她的臉上。
「啊,啊……嗯!」
忍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而想尋求一絲的快樂似的,開始動
部,並繼續發出興奮聲。她以為這麼做,我便會大發慈悲放了她吧。她那一絲絲的期望,反而讓我覺得很開心。
「喝,即使你是知識分子,終究是世間的女人。就這麼回事而已!」
我一氣之下,用力踢了忍的股。丟她一個人,我自己離開房間後,立刻鎖了門。
「加賀!你要怎樣?加賀!」
她剛才還很痛苦的樣子,現在倒是叫得很大聲。
忍從裏面拼命敲着門。
「沒有用,門是很堅固的。中央説,以前這裏是食物的儲藏庫。」
「你究竟要怎樣?開門。這麼暗什麼都看不到。快開門!」
她狂叫着。
「哈。我瞭解你的心情。我曾經也是這樣的。不過,那時候有綾在,還算好。
忍你一個人就更可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
「辛苦你了。很順利嘛!」
五號門開了,而中央從裏面走了出來。
「我遵守諾言抓到忍了。所以,快點讓我和那個人……」
我跪在中央面前,哀求着。
「沒用的種馬。反正先回宿舍再説!」
「怎麼,怎麼這樣……」
「你不聽我的話,就把你跟忍關在一起。你要這樣嗎?」
「我知道了!」
我只有聽中央的話。我完全失去了判斷力和思考的能力。因為我知道,唯有聽中央的話,才能接近快樂之地。
我和中央一起回到上面。
「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忍悲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關上了門,幾乎聽不到忍的慘叫聲了。古塔的建築雖然陳舊,可是它比現在的建築來得堅固多了。
忍大概瘋了一半吧。就算是我一個人被關在裏面,也會發狂的。
不管怎麼説,它真的是黑漆一片。再加上和寒氣,
本待不下去。可是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笑了。
「哼,活該。那麼姣好的身材,在黑暗中沒有人來看,就這樣地老去。」
信道一直連到中央的房間。一進房間,看到中央一絲不掛。
「來,跪下。服侍我。」
中央把股間蹺了起來。我乖乖跪下來,遍中央的股間。過了一會兒,中央猛烈地放
了。
「不要躲。全部喝完。」
我按照她的話,死命地喝。之後也像只遵從主人的狗似的,中央的股間,
門,腳底,忠心地服侍着她。
為了要見到她……
離開中央的房間時,已經傍晚了。
為了止渴打算去買果汁,剛好就在走向餐廳的時候,我看到警衞來了。於是我慌忙地躲到牆壁的暗處。
跟警衞一起來的是Saoli,她的臉有些蒼白,大概是剛出院的緣故吧。
可是,她拼命地帶着警衞,加快着腳步。
「就是這裏。快點!」
「你冷靜點。」
警衞安撫着她。而Saoli説道。
「因為忍小姐説,到傍晚沒有聯絡的話,就叫警衞先生來。」
「所以,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不過請幫幫忙。這是中央的房間。」
「不過,我只是個警衞,沒有權利進去宿舍學生的房間。」
「請不要這麼説。」
一定是忍乾的好事。她要跟我出去的時候,給Saoli打了電話。如果發生什麼事,她代Saoli去中央的房間。不愧是忍。果然厲害。
我偷偷跟在Saoli和警衞的後面。
來到中央的房間,Saoli立刻説。
「你看,門果然是開的。」
她催促着警衞。
「是忘了鎖了吧?」
「沒有這回事。一定是有什麼。警衞先生,調查一下吧!」
「你雖然這麼這麼説。」
警衞一副困惑的樣子,可是,他的眼睛卻看着Saoli的腳和部。客觀地觀察男人,就很清楚他在想什麼了。
「快點調查裏面。」
「可是……」
「因為可能出事了!」
Saoli叫喊着。
「出事了?」
聲音從另一邊傳了出來。中央站在那裏。她在浴室裏,把剛才我服侍她的身體,擦乾淨出來了。
「中央學姐。」
她剛才的勁兒消失了,輕輕地閉上嘴。
「Saoli,你是怎麼了!」
中央責問着她。於是,Saoli一臉蒼白,低下了頭。
然而警衞開口了。
「這個人説,總務的北濱小姐進來這裏,好象發生什麼事了?」
「忍小姐?怎麼回事?」
中央一問,警衞便説。
「我也不太清楚?」
他搔着頭。
「Saoli,到底怎麼了?你要警衞先生來,可不是一句」開玩笑的「就算了!」
中央用鞭打似的口氣説着。
Saoli仍然低頭,不回一句話。
中央確認完了後,便對着警衞説。
「我是宿舍的負責人,叫做千里。想必你也知道吧?」
「對,當然了。」
「生駒Saoli這個學生,不是宿舍的學生。本來要有我的許可,才可以進來的。可是,為什麼隨便讓她進來了?」
「很抱歉。」
「以前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鬧成這樣,那就不行了。」
「這個,當然的。」
「這個人有時候會説謊。今天麻煩你了。就當作沒有這件事。」
「是,我知道了。」
中央的臉,從羞愧的警衞身上,移到Saoli的面前。
「Saoli,以後不准你隨便進宿舍,或是住在宿舍裏面。」
「怎麼這樣。我又沒有説謊。我也問過綾。她説從中央的房間裏,可以到薔薇塔下面。」
Saoli一口氣地説。
一時之間,中央動也不動。不過,她立刻彎着頭説。
「Saoli,你在説什麼?你是不是有問題?」
「警衞先生,拜託你叫警察來。」
「知道了。你既然這麼説,讓警衞進來看就可以了吧?以為自己是警衞,就隨便讓外面的人進來……」
中央説道。而警衞立刻搖頭説。
「不,不用這樣。」
「沒關係,不讓你看的話,我會被人懷疑,自己反而不舒服。」
「是,是這樣嗎。嗯,房間的主人,自己這麼説的話。」
「可是,Saoli你回去。」
「怎麼,怎麼這樣……」
「我只要跟你們老師説,你擅自進了宿舍,你想會變成怎樣?這棟宿舍也經常東西丟了!」
「你是説我是小偷?」
雖然Saoli半哭泣着,卻勇敢地回嘴了。
「我是説有可能。」
「太過分了!」
「啊,這裏給我,你回去吧。原本,你是不應該在這裏的。」
警衞説道。
「知道了……」
中央遲遲地點了點頭。
「啊,Saoli如果口渴,可以去餐廳喝點什麼?」
中央更大聲説道。
我馬上知道,那是中央給我的暗號。中央知道我躲起來偷聽。
中央和警衞進了房間之後,走廊上只剩下Saoli。
Saoli在那兒站了一會兒,便死心了似的,在走廊走着。她要下樓的時候,我假裝是偶然遇到她,叫了她一聲。
「喂,Saoli。」
「啊,修理工人。」
她看到了我,跑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一副快哭的臉?」
「忍小姐不好了。可能被關起來了!」
「等一下。關起來是什麼意思?」
Saoli看我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便睜大眼睛説。
「是忍小姐拜託我的。她説,如果傍晚她沒有在房間,就去叫人。」
「怎麼像電視的劇情片。」
我苦笑地説。然而,Saoli忘情地繼續説道。
「是真的。對了……她説,是個工業學校的學生叫她去的……」
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妙。忍連我的事也説了。這樣的話,就不可以再蘑菇了。
「工業學校的學生,是誰?」
「不知道。可是,反正忍小姐一定是出事了!」
「嗯,知道了。我相信Saoli的話。」
「修理工人。」
Saoli的眼睛一亮。
「好,我也一起去找。先從這裏去。」
SaolI天真地相信了我,於是我帶着她,走向餐廳。
「餐廳,這裏有什麼嗎?」
「當然,沒什麼事就不必來了。你還記得,亞紀在這裏遇到的事嗎?」
「為什麼這件事,修理工人也知道呢?」
「因為我看到了。」
「那,為什麼沒有救她?」
「有這個必要嗎?」
Saoli看到我笑着回答,臉一變。
她僵硬的臉看着我,並急忙地往後退。
可是,來不及了。
我一靠近Saoli,立刻用力地打了她耳光。清脆的巴掌聲,伴隨着她的哀鳴響起。在聲音的合鳴之下,我踢了她腹部一腳。
這一擊,讓Saoli趴到地板上。我用腳尖踢她的,讓她往上仰。
Saoli痛苦之餘,發出青蛙被踩扁了的聲音。
突然,我看到冰箱上,有一條用來曬抹布的曬衣繩子。於是,我用那繩子把Saoli綁了起來,並且用心地,把她的右手右腳,以及左手左腳綁在一起。
這樣就不用擔心她會跑掉。
Saoli的裙子一翻起來,就看到她粉紅的內
。她已經嚇得淚
面,
噎地哭着。
她那張哭臉,本就是個小鬼。雖然有個大
股,可是像是處女的肥胖。她一定是處女。她身上幾乎沒有女人味。這讓我更想凌
她了。
我一口氣把Saoli的內拉下來。
「啊!」
「不要叫。」
我恐嚇她。怒喊之下,Saoli嚇得全身顫抖,不敢説話了。
「太吵了。真是個小鬼。什麼,私處不是了嗎。不會是小便了吧!」
「啊!」
彷彿被強似的,她屈着身體。
「呸,太反應過度吧。再吵,就把你宰了!」
「請不,不要……」
她的身體和聲音一起發抖着。淚的臉頰,因恐懼而僵硬了。
「不是不要,而是拜託我進去才對。像這樣!」
我用食指和中指進Saoli的股間。
「啊!」
「太吵了。以為你是處女就這樣。這裏不是過電極
,還化了膿嗎?已經好了嗎?」
這麼一説,我的中指一邊玩她的私處,右手用力地打了她的臉。
「嗯……啊……」
她忍着不出聲,一副哭泣的臉。用力的一拳,讓她的臉部紅腫,嘴破裂而
血了。
「呵,你這可憐樣,真叫人受不了。」
我打開了附近的冰箱。一看,裏面放着不知道是誰買的香腸,一共有五。
「這個可以用。叫Saoli吃吃看。」
從帶子裏拿出一,連同紅
的玻璃紙包裝,
到Saoli的嘴裏。
「聽清楚,要是從嘴裏吐出來,下次就用拳頭揍你。」
一把拳頭按在Saoli,她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封住噪音之後,我把臉貼近Saoli的股間,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稀疏的像出生的
發。
很小,是粉紅
的。
口雖然也很小,可是好象
了電極
的緣故,到處都是發炎。
「呵,處女的私處還這麼腫。那這裏呢?」
我伸進她的道。Saoli
覺到異物的樣子,氣絕似的,脆弱地發出聲一首,扭動着身體。
「嗯……嗯……」
「什麼!你的眼,還比你的私處容易進去!」
這當然不是在玩言辭。是事實。
「想想也對。每天都要從這裏,排出那麼的大便。」
我一邊説,一邊把兩手指一起
了進去。
「啊!」
Saoli不管別人會怎麼笑,發出猴子般的聲音。她嘴裏的香腸被咬斷了,而靠着包裝的玻璃紙吊在嘴邊。
「真是可怕的女人。這個要是具,早就血
一片。」
我嘲笑着她,搖動在
眼的指頭。
「啊,啊!」
Saoli痛苦地咬着牙,眉頭皺成在一起。她痛苦的表情,更刺了我。
「好,眼這樣就好了。」
我把手指拔出來,而糞渣沾住了指尖。
「把大便沾在別人的手指。不要臉的女人。非得用汁洗掉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身體發抖,並拼命地搖頭。
「原來如此,原來要我這樣進來。大便當潤滑劑,用這種手指進來的
覺,雖然不是最
的。」
我把手上的冀渣擦在她的私處,並硬把手指進去了。好象緊閉的蛤蜊一樣,我硬是要把手指
進去。可是,我不想安
或連憐憫她。所以很意外地,事情進行得很順利。
「不要!」
哭喊的Saoli,我從左邊揍了她的下巴,讓她安靜下來之後,我繼續試着進去。毫無困難地,我的兩
手指,整
到了Saoli的身體。
「好厲害的膣部。我不會輸你的。」
我用力地,把在Saoli膣部的指頭,張開成V字形。被指頭硬撐開的裏面,
出紅濁的東西。
我整個人冷靜下來了。一點也沒有覺得用指頭凌辱處女,是違背道德的事。
雖然想要進她的膣部,不過還是做罷。
我已經知道了無境的喜悦,像這種小女生,用指頭玩她的膣部,
眼兒就足夠了。
更何況,這樣一直看着Saoli臉部的變化,還比較愉快。對她來説,我原本是個非常可以信任的人。她的初吻也是給了我。而這信賴就這麼轉身一變。
「Saoli,是你不對。你騎車撞到人,也不道歉。你活該。錯不在我,是你自己。」
我這麼一説,就拼命地把指頭伸進來伸進去。紅的夷西,帶着黏
一起
出來了。不要臉的女人。這種可憐的樣子,還獨自興奮着。
「你這女人真無聊。人。不玩了,不玩了!」
我拔出了指頭。指頭上沾了一堆紅的黏
和糞渣。
我把這些擦到Saoli的臉上,剛好就是這個時候。
「啊。又來了!」
回頭一看,是中央來了。
「只是用指頭玩而已。那個警衞呢?」
我一問,中央便笑着説。
「他是我們這邊的。我已經跟他大玩一場了。」
一定是中央。她一定用了最刺的那一套。
「Saoli是解決了,可是綾怎麼辦?」
「綾?」
「綾把事情告訴了Saoli。説不定綾會採取什麼奇怪的行為。」
「沒關係。我安排好了。那個人一定要當我的繼承人。想看嗎?」
中央調皮地説。
我點點頭,於是中央。
「那就跟着來。雖然很冷,綾在外面。」
她説完,便走出餐廳。
我看了Saoli一下,她已經昏過去了。先把她丟在這兒一下,也是動不了的。於是我跟着中央,離開了餐廳。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下着淒冷的雨。
在雨中,宿舍的大樹上,有個全的少女吊在那裏。
股間叉開的可憐樣。而且,她的私處着果汁罐,
眼
着樹枝,全身都是血。
眼前的雨而淋了她的身體,她全身
皮疙瘩,因寒冷和痛苦而不停地顫抖着。
那個少女就是綾。
「我已經拜託聰子老師了。如果她能忍到早上,聰子老師也會同意,綾當我的接人。」
中央説道。
「到早上,不會死嗎?」
「死了就算了。再找別人就好了。可是,我希望她能加油。我從以前到現在,已經百般折磨過綾了。」
綾曾經跟我一起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我們彼此依偎,她都把我當成戀人了。
可是如今這種模樣。在短暫的心靈,曾經認為她是我最
的人,然而她現在幾乎生不如死。
可是,不可思議地,我並不同情她。
「是也沒錯。那個人忍受了十八年,你一個晚上算得了什麼。綾,加油。哈哈哈哈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啥!」
我看着顫抖不只的綾,笑着為她加油。
「嗯,有人看到Saoli就麻煩了,把她帶去古塔下面。」
「哪個房間?」
「和忍同一個房間,也許比較好。忍這傢伙,也許包着一線希望,還等着Saoli去通報呢。」
「是要打碎它的意思了。」
我和中央笑了起來。
可是,光是笑別人的不幸還是不夠。我一思念起那愉悦,具漸漸疼起來。
「喂,中央。我……」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真是沒辦法。好吧。去巴魯巴拉的房間吧。」
「謝,謝謝。我馬上解決Saoli。」
我跳着回到餐廳。
扛起昏過去的Saoli,先去中央的房間,從那秘密入口,進去通往薔薇塔下的信道。
當我要打開關着忍的二號房間,在裏面蹲着的忍,爬了過來。
「求求你,救我。拜託你把我從這裏……」
我一言不語地,把Saoli丟向忍,便關上了門。
「Sa,Saoli。連你也……啊,啊!」
忍悲痛地叫着,在她的背景音樂裏,我開了一號門。
裏面出現着一朦朧而慘白的體。她看到了我,神情變得柔和起來。
我從裏面把門鎖上,將鑰匙丟到房間裏。這樣,就沒有人可以打開這房間了。
「只有你和我。」
我掉衣服之後,光着身體接近她。
管她冷不冷。就這樣,我和她才能一直共遊樂的世界。
我緊緊抱着她。起的
具立刻
進她
潤的私處。之後,我沉醉在難以言語的恍惚的世界。
一年過去了。
一個晴朗假的午後。薔薇塔前來了二十多個女人,她們等待着儀式到來。
有的是年輕的女孩,有的看起來是三十多歲的成女人,什麼人都有。
我坐着輪椅來到現場。推着輪椅的是中央。
「學姐,好久不見。」
中央向一個看起來二十前半,穿着紅套裝的女人打招呼。
「啊,你不是千里。很辛苦吧?」
「嗯,可是,這個子終於來了」
「這是,種馬?」
紅套裝的女人,用俯視的眼神看着我。
「嗯。好是唯一的優點,真是讓人頭痛的駑馬。」
中央這麼一説,不只是紅套裝的女人,連她身邊的人,看了我一起笑了起來。
……我是駑馬?
我當作沒聽到似的,傻氣地笑着。
即使是其它的地方,打招呼聲頻頻傳來。
「啊,你們也是收到」介紹「的邀請卡來的嗎?」
「啊,學姐!」
「你都沒變。化妝學會一點了嗎?」
「討厭,學姐!」
「可是,好不容易,第一回的結束來到了。我們所繼承下來的,第一回的結束。」
「嗯……中央,這些在這裏的女人是……?」
我抬頭問着中央。
「歷代」照顧「巴魯巴拉的人。也就是親的學姐們。」
……這些傢伙就是了嗎?
「啊,好象要開始了。」
紅套裝的女人,看着薔薇塔那邊説道。
薔薇塔的門開了,從裏面出來了一個少女。她就是綾。
綾悲傷似的臉孔,站在大家面前開口説了。
「各位,您們。我叫天王寺綾。現在二年級,是大家的學妹。我是最後一個照顧」她「的人。這也要多謝大家留下來的」傳統「。」
綾恭恭敬敬地致詞之後,站在那兒的女人一起鼓掌了。
「那,在」介紹「之前,想請最早開始照顧,也是建立這個」傳統「的學姐,界和枝學姐致詞。」
綾所介紹,而走到面前來的,是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成女人。
「我是剛才所介紹的界和枝。雖然我只認識兩,三個人,可是我們揹負着相同的使命。這是無價的財富。」
……真是説話。
我笑着聽她説話。
「相信大家知道,十幾年前在薔薇塔有個生命誕生,同時有個生命逝去。逝去的是某個女學生的生命。她是個喜養花,乖巧又善良的女孩。很不幸地,她懷孕,而在這兒生產之後,不久就過世了。她留下了遺孤。於是,她的朋友便將那孩子當成她的化身,撫養長大。」
……隨便扯,胡説八道。
中央看到我,呵呵呵,地笑起來,便敲了我的頭。
在旁邊的女人雖然苦笑了一下,可是馬上繼續專心聽和枝的演講。
「人的生命有限,可是承接下去的生命是永遠的。像薔薇花一樣,就算經過幾個世代,依然芳香綻放。我希望她無垢的靈魂能夠延續,於是定下規矩,將她託付給大家。而今天,那靈魂的延續終於誕生了。願薔薇輪迴裏的第一環,能在未來永遠不絕。讓我們祝福新的」薔薇「。」
她的話之後,在場的人齊聲説道。
「祝福!」
綾看了之後,先回到薔薇塔裏,沒有多久,手裏抱着一個嬰兒回來了。它是我跟她的結晶。
在薔薇塔的地下室裏,跟她生活在一起一個月之後,她懷孕了。而我們還是繼續做着。前幾個禮拜,她把嬰兒生下來了。可是,還來不及抱嬰兒,她就死了。
宛如把生命給了出生的孩子似的……
失去了她,我現在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
被幽在與我不同房間的忍和Saoli,好象早就死了。
她們剛開始被關起來的時候,又哭又叫又笑的,還聽到兩個人痛苦的狂叫聲……
現在想起來,是個讓人懷念的回憶。
一直以為亞紀會因為服用藥物喪生,可是她到前陣子還活着。亞紀拼命地照顧懷孕的她,可是她死了之後,亞紀也接着過世了。我有點亞紀。
琴子半年前搬出宿舍,聽説她越來越受。可是現在,我連她的臉都想不起來。
至於聰子……算是我姐姐的聰子,她現在還在教書。
「拜託你,懲罰那些傢伙。當作是安我妹妹的懲罰……」
聰子對我這麼説。
不只是手。在我穿的外套下,身上綁着炸藥。這也是聰子給我的。
若她還活着,我就不會這麼做,我和她在薔薇塔裏,現在也會繼續相着。
可是,她不在了,現在我活着也沒有意義了。殺了這些母豬一起而離開,是我唯一有興趣的事。
「祝福新的」薔薇「。」
叫做和枝的那個女的,大喊之後,接着其它人也一起説。
「祝福!!」
我踩着搖晃的腳,從輪椅站起來。
「祝福我天國的子!」
我沙啞地叫着。
那些女人聽到我的聲音,一時之間,呆住着看我。之後,便大笑起來。而我跟着笑的同時,拿出手,先對準和枝那個老太婆開
了。
現在開的不只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聰子出現了,她也
殺了那些母豬。
很有趣地,母豬們倒了。
「怎麼,怎麼回事!」
我把口對着中央,那
臉怒氣的額頭,並扣下扳機。「啪」地清脆的聲響,完全命中。這一發就讓中央斃命了。
我跛着腳,想靠近抱着我孩子的綾。
可是,綾沒有逃開。她含着淚看着我,並呢喃了。
「幸也先生,現在我還是你。」
「綾……」
我抱緊嬰兒和綾。綾在我的手腕裏哭泣着。我抱着她,從她的背後扣了扳機。
子彈穿過她的身體,刺穿了我的膛。而這個刺
,讓身上的炸藥引爆了。
我的意識消失了。
自從跟她有了關係之後,我的靈魂早已不在人間。不過是像燃盡之後,所剩下來的體四處飛散而已。
【全文完】
結局太悲情了,還是喜喜劇的結尾,這種
系的小説看起來
覺很模糊,不是那麼直接的
本的文章很注重心理描寫~~~~
又是一個放杯具的茶几
不錯不錯,非常好看的一篇文。果斷下載了看。
同上,結局有點悲慘啊不是太舒服,
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為我很怕
廢話好多啊直接進入主題的情節太少了描寫也不怎麼樣啊
育課,撞過來的是你,還不道歉。aaaaa
幽奴皮鞭蠟燭給人無限的聯想
不錯的文,要是篇幅再長些就好了。
覺描寫的不是很細膩。
這是什麼結局,一個字:,
,
,這誰寫的
不是我喜的那種類型,不過總算看完了,結局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