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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朒滣被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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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進公關部,最終決定你們命運的,就是我們!我可以事先告訴你們,這個階段實行軍事化管理,會很痛苦,誰要是覺得自己撐不住,趁現在趕緊提出來滾蛋!都聽明白了沒有!”在場的人稀稀拉拉的應道明白了,但是有些人的臉如常,顯然沒有當回事。我點了一遍名字,然後讓他們換衣服。

一個大箱子裏面全都是軍隊的彩作訓服,葉童在旁邊抱着肩膀看着,一個白領模樣的問道:“全都換嗎?就在這兒換?”我上去幾乎對着他臉挨着臉,吼道:“我他媽的有允許你説話嗎!?”那小子嚇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仰,以免我的吐沫星子噴到他的臉上。旁邊幾個氓打扮的人看熱鬧一樣的鬨笑着。開始當着葉童的面衣服,一邊一邊故意做出些變態的動作。

“真他媽老土,民工的衣服…”不知道是誰小聲嘟囔,還有人挑逗似的吹口哨,不用問就知道對象是誰。但是我看葉童沒説話,我沒理。

“姐姐,認識認識唄,我是跟財哥混的,你認識財哥嗎?就是碧海雲天的…”那幾個混混換好衣服後,大概是看出來葉童和我都是負責人,而我們的身份大概和他們差不多都不是正經出身,覺得和我們有點自己人的意思,便大膽開口挑逗葉童。

“你叫郭峯?”葉童似笑非笑,對面是一個20出頭的小子,光着肩膀有點肌,可笑的是學古惑仔般紋着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

“是啊,姐姐你啥時候想去碧海雲天玩的話就找我,一切包在我身上。”郭峯這小子油嘴滑舌,開始問葉童要手機號。

“你他媽哪兒那麼多廢話?!找那你!?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就把你給踢出去?”葉童的一番話把郭峯噎的臉紅耳赤,他旁邊的人都在笑他。沒想到面前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他的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了,剛説了個:“你有病…”結果叫我從後面照他後腦勺狠扇了一巴掌,一下把他的下半句話給打的噎回去了“你他媽是不想混了吧你!?在這兒你也敢撒野?”對於這幫新人,一定要給他們個下馬威,否則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誰能服你管?

“我…”郭峯可急了。但是接着就被我一巴掌給打翻在地。

“我你媽!你他媽的知不知道這是啥地方!你想着你老大是陳才就牛了?你他媽現在把他叫來你看他敢在我面前撒野不敢?我告訴你們,在這兒我説的話就是命令!誰要是不想幹了。趕緊滾蛋!”

“媽了隔壁,大不了不幹了…”郭峯從地上爬起,氣急敗壞,抬腿剛要走,一聲炸響在他腳下迸發。槍聲響過,那幾個小子嚇得臉都白了。

看着葉童手中冒着青煙的槍口和地上剛剛濺起灰塵的彈孔,再也不敢説一句話。他們畢竟沒見過什麼真正的風,見我們手裏竟然有槍,都嚇傻了。

“現在你們知道公關部的業務內容是什麼了吧,但是我遺憾的告訴你們,晚了!現在想不幹也不成了,在這裏死一兩個人都是正常的。誰要是想起什麼歪腦筋,別怪我心狠手辣!”葉童此時的表情真可用猙獰來形容。

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發起狠來,那眼神,那語調,真有種冰冷的殺氣。周圍的温度霎那間冷如冰窖。在這幫人驚恐的眼神之中,我收走了他們的手機。

當然説好了到時候還給他們。我知道我們已經得到了需要的效果,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經被我們鎮住了…到了晚上收兵回營的時候,仝峯依舊沒有回來,而這幫新人們已經個個累得半死不活,別説走路,就是爬着也沒力氣了。

馬拉松式的長跑折磨得他們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葉童不時地擺手裏的手槍,還有我們所代表的公司的威勢,估計早就有人造反了,給仝峯打了個電話,這傢伙沒接,我給他留言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雖然培訓是我們説了算。

但是老大説不定會過來看一眼,他很反上班摸魚的行為,而且仝峯溜號估計也沒給他打招呼。這傢伙到底幹什麼去了?部門有專門的宿舍,但是不在市區內。

以前我剛加入的時候也住過,我不知道這樣的房產公司有多少處,但是過了幾年仍在用,説明產權很可能是公司的。能捨得砸錢給一個部門專門蓋宿舍,間接説明了公司對公關部的重視。

安排好了每個人的房間,還沒完呢。每個人的衣服都髒得要命,全是土,葉童把他們領到了浴室,其實就是一間空房子,然後拿着一條水管開始噴他們,把他們澆的透心涼,美其名曰連洗衣服帶洗澡。

估計葉童在他們的眼裏已經成了母夜叉的代名詞。這種事我們也經歷過,主要是考驗你的意志力和忍耐力,看你能承受的壓力底線在那裏。

因為一旦真的加入公關部,所從事的工作壓力遠比正常人要大的多,也複雜的多,沒有超越普通人的素質無法勝任。

這裏的人事原則就是寧缺勿濫。聽着浴室裏的那幫小子鬼哭狼嚎和葉童的呵斥怪笑,我搖了搖頭,這裏就是公關部,外面的法律和世俗規矩在這裏不起作用。

對於這幫菜鳥們來説,我們這些老鳥主管可謂掌握着他們的生死大權。我拿出手機給家裏打電話,是護工燕子接的。她是個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她説李雅還沒回來,我問女兒怎麼樣,她説已經從幼兒園接回來了,接着我就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和女兒説笑了一會兒,又換燕子,我問她李雅打過電話沒,她説沒有,她想知道她什麼時候能走,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説給李雅打個電話。李雅接住電話後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回家沒,我説我今天加班不回家了,又問她在哪兒。

她説她在張玲那裏,今天晚上大概要晚點回去,我一聽就明白咋回事了,這事不止一次了,甚至從我跑路之前就開始了,張玲是她的同學,雖然是個女的其貌不揚,但是此人我見過,十分了得,屬於“從小賣蒸饃、啥事都經過”的人之類的,印象裏極會來事兒,很有趙本山大忽悠的風範。

什麼安利、直銷、藏藥什麼的她都過,後來居然還開了個會計培訓班(她本沒學過會計),找了幾個剛畢業的學生幫人做賬。

遇到搞不定的時候就會找李雅幫忙,當然不是白幫的。李雅臉皮薄,抹不開面子拒絕。對此我不反對也不贊成,聽李雅自己的安排。

我問她是不是又去當槍手幫人平賬,她在那邊似乎苦笑了一下,我説你早點回去,別讓人家燕子等得太久,她説她快完事了。

我讓她先給燕子打個電話,她答應了,我也就掛了,夜晚,躺在牀上,葉童沒有來騷擾我,大概因為同處同一個宿舍、人多眼雜的緣故吧。

我和葉童認識兩年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那一次,我們都是成年人,明白大家只是朋友之間各取所需,基本上就是伴侶而已。那次完了就完了,誰也不會纏着誰不放,但是我的腦海裏卻忍不住浮現出那天我們在浴室裏的情景,本來我回來了。

我是有家有口的人,現在子李雅在我的身邊,我愛我子,我不應該再對葉童有什麼妄想。

她回來後也沒有纏着我的意思,大家還是同事加朋友的關係,但是現在鬼使神差的我還是想起了她來,她那妖媚的體,蕩的風情…手機響了,看過了之後,是葉童發過來的短信。來到她的門口,似乎能聽得到裏面息呻體摩擦的靡聲音。從門口的布墊下面找到鑰匙,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裏間那亢奮的呻息和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從進門的角度,只能看到裏間卧室的一部分,那顯在視線中的一部分牀面上,兩條男的赤腿和兩條穿着絲襪的勻稱女腿糾纏在一起,正如飢似渴的廝摩着。

男人的腳蹬着牀面,可看清楚小腿肚子上繃緊的肌,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蹬着,而女人的黑絲襪美腿則像蛇一樣纏繞着他,時而絞纏在男人的兩側,時而勾住男人的股,時而夾住男人的腿。

一隻高跟鞋掉落在地上,另一隻還在女人腳尖上掛着,隨着男人的動作而晃悠着,男人將腿蜷起,形成跪趴姿勢,盡力將女人的‮腿雙‬分開到最大限度,有節奏的聳動着股,沉悶的體拍擊聲充滿了靡的官效果。女人的黑絲襪和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反差,不給人一種血脈噴張的官能刺

在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兩人的下半身,女人的腿隨着男人的衝刺而扭動,有一隻高高的舉在空中,像一個怪異的旗杆,在經受着一次一次的衝擊下亂的晃盪着。

慢慢的走過去,探頭往裏面看。一個年輕的男人背對着我們,正壓在葉童妖媚的體上盡力的動着。

葉童的‮腿雙‬分得開開的,男人的上半身壓着女人,股砸樁似的狂頂,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狗一樣在發着自己的荷爾蒙。赤的脊背上汗珠滾落,發出亢奮的息。

從我的角度看他們二人的接合部看得非常清楚,堅進出着埋藏在一片黑森森陰裏的陰户,被撐大,邊緣接縫處有白的粘沫滲出。

男人的樣子好像憋了多長時間了一樣,彷彿有用不完的力,似乎要把身下的女體徹底蹂躪才心滿意足。

而女人的呻聲也是蕩異常,刺着男人的慾。仝峯衝了上去,在一陣驚叫混亂之中,男人光着股被從葉童身上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