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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互相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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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了多少,全看了?”我有點懵了,我寫的文一向是以紅杏情節為主,真不知道李雅會怎麼想。

“嗯,全看了,就連你硬盤上那些沒完稿的也看了,你應該謝我沒給你事先貼到網上去。你那個《錯軌》才剛開了個頭,是不是又準備往那方面寫啊?”

“你別管!睡覺睡覺!”我實在是不想再和她討論下去了,拉着被單矇住了頭。李雅在旁邊也沒作聲,扭動了幾下,也睡了…早晨在公司見到仝峯和葉童的時候,卻見仝峯並不像我這樣神采飛揚。

按理説好不容易回家團聚,公司給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家裏就能和老婆團聚以相似之苦,他該和我一樣神清氣才是。

但是他的臉卻並不好看,有些陰沉,好像心裏鬱悶着不的事。葉童倒是和從前一樣,當時出了事兒之後公司給她安排的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兒躲風頭,但是看起來這一年多時間沒吃什麼苦,氣質似乎還比從前高雅了些,但是始終難掩眉眼之間的那種妖嬈風情。

尤其是看見了我,那對桃花眼笑眯眯的總讓我覺得她對我依然抱有濃厚興趣,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們倆之間發生過的那些事兒。我沒打聽這一年來她究竟在哪兒,總之看見她一切無恙就好了,倒是對仝峯打趣説道:“怎麼了。

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老婆不讓進門了?”仝峯悶聲悶氣的説了聲沒事,就不再説話。倒是葉童在旁邊給我使了個眼

後來悄悄告訴我説大概仝峯和他老婆高潔似乎是鬧矛盾了,這兩天都沒回家睡覺,是在葉童住處那裏過的夜。似乎是高潔對他很是冷淡,他們兩口子之間吵了架。

我聽了心裏頗不是滋味,我和仝峯當年當兵的時候就是在同一艘軍艦上服役的鐵桿戰友,後來轉業到地方上,又給同一個老闆賣命,十年的情,他家的情況我是比較清楚的。

他和高潔的情況確實比較複雜,仝峯屬於比較不愛説話的那種人,不像有些人平時喜歡咋咋呼呼的光説不練,他屬於悶頭做事光練不説,所以人際往的圈子不大。

而且他為人比較獷實誠,不修邊幅。高潔則屬於那種外向細膩的女人,格很開放,有心計,生活社講究品位,興趣廣泛,愛玩會玩。説真的兩人當年如何走到一起頗有戲劇,那時候我們在公司已經幹了三年多,有天在鬧市區仝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女主角就是高潔。

幾個見起意的小偷自然不是仝峯的對手,從那天起,高潔就和仝峯認識了,以後就好上了,再以後就結婚了,再以後…其實到現在我都認為這是個奇蹟,兩人的格不一樣。

充其量就是做個朋友,沒想到就這麼一步一步似乎是按部就班的居然組成了家庭。高潔是個注重外在的女人,她應該和那些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更有共同語言,這從她的常一些行為舉止就能看出來,但是仝峯算不上這樣的人。

葉童説高潔要麼是因為要麼是因為錢才和仝峯結婚的,但是兩人現在畢竟是結婚了,我也沒興趣研究兩人的婚姻裏面愛情的成分有多少,仝峯是我的兄弟,只要他覺得好就行了唄。

對於他的婚姻我只有祝福,但是聽到仝峯和高潔鬧彆扭的消息,我本能的對高潔產生了不滿。悉仝峯的人都知道,仝峯這輩子就在意三件事:兄弟、工作、老婆。

想想這一年來我們在外面過着的朝不保夕的子,能活着回來真是運氣。結果回來了老婆還給你鬧彆扭,可想而知這對仝峯是多大的打擊。我知道仝峯結婚以來有些方面不能讓高潔滿意。

但是畢竟是夫,夫就是要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在這個時候作為子就算你有什麼不滿,也決不應該做出這種雪上加霜的舉動。想想看,男人簽了賣身契,在汪洋大海之上和暴風驟雨搏命,為的就是家裏的女人能過得安穩。

女人在家裏心安理得的花着男人掙來的血汗錢,回來連一個好臉也不給男人,這要擱我身上不爆炸了才怪。我的心裏驟然很是不,儘管我知道這是仝峯的家務事,但是我依然不可抑制的產生了對高潔的反

總是對仝峯怪這怪那,你知道仝峯為了你多拼命嗎?有本事你們倆換換,有些女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説才好…來到公司見了老大,先是對我們勉勵一番,然後宣佈公司人事安排,我和仝峯還有葉童進入公關部成為主管,這説明我們已經正式成為了公司的內部成員,其實我們一直不知道公司的規模有多大,甚至連公司具體是做啥生意的都不知道。

反正最大的我們只見過我們老大,他大概是管着公關部的。我們都知道老大的上面肯定還有老大,説不定更上面還有,但是我們從沒見過。公司裏面我們只認識老大,所有公司的工作安排都是通過老大傳達下來的。

甚至據説我們上班的地點和公司都不在一起。在公司裏,我們公關部的工作內容很簡單:凡是有礙公司業務發展的因素一律由我們來設法排除。

如果要使用某些非法的手段或者危險很大的行動,就必須動用主管之類的正式成員,因為這些人都是以前經歷過類似的任務考驗才能正式加入,公司信得過這些人。

而且特殊的工作質決定我們的收入也非等閒可比,平時的月薪就能過萬“出差”的補貼更多,像最近這次公司安排我們倆跑路到遠洋捕撈船上躲了一年,每個人都給了三百萬的安家費。

其實也就是簽了上船賣身契的賣身錢。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公司對於那些真心賣命的人是不會虧待的,而現在我們也正式邁入這個行列。

“現在上面又招了一批新人,咱們部門要負責培訓。培訓計劃由你們負責。”老大説着給我們一疊人事資料。

所謂新人肯定也是為公司工作了一段時間的人了,都是經過平時考察挑選出來的,否則不會讓他們接觸到公關部這個秘密部門。

凡是進來的人裏面有哪些是自願的,有哪些是別有用心的,有哪些是會對公司有潛在的危險的,這都需要再一次甄別,這就是培訓計劃的意義所在。

公司內凡是有資格知道公關部存在的人員都知道公關部裏面的人全都是高薪待遇,拿錢拿得最多,像我和仝峯都是百萬身家了。

我估計老大比我們更有錢,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公關部的工作內容。難免會有些不自量力的人會覺得這個部門是個適合撈錢的金礦,像削尖了腦袋往裏面鑽。聽老大説,我們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人。我們拿錢拿得多,是用命拼來的。

要是以為我們這兒是個輕閒地方,和公司高層老總們一樣坐在那兒輕輕鬆鬆的數錢,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做培訓計劃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今天不好要搞通宵了,我給李雅打了個電話,説我今天晚上在單位加班(她並不知道我到底從事的是什麼工作,只是以為是普通的貿易公司,公司有一層合法的外殼),她似乎對此有些失望。

只是淡淡的喔了一聲,問我明天晚上回不回來,然後就掛了電話。我心中歉然,回來沒幾天,就要加班,實在是説不過去,我還指望着多陪老婆孩子幾天儘快修復和她們的關係呢。

畢竟分離了那麼久,一回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實在是太不現實,我知道她們變了,我也變了,我們都需要時間重新找回原來的覺,不過仝峯對此似乎心不在焉,在見過那幾個新人之後,就讓我和葉童先在這裏對付一下,他有點事暫時要消失一陣兒。

其實説白了就是曠工,我問他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他也沒説,只説老大問起幫他隨便編個理由遮掩一下,然後開着車就走了“肯定是家裏的事鬧的。”葉童在他走之後嘆了一句“結婚真累!”她今年二十七了。

身邊從不缺男人,以前離過婚墮過胎。用她的話説已經看透了男人的本質,這輩子不會再對男人動什麼結婚的心思了,究竟是什麼原因呢?就算是鬧彆扭也得有個原因吧?我只是心中動動這念頭,但是仝峯不説,我也不好去打聽。

只是把接下來的心思專注於培訓這幫新人。把人拉到了訓練場的時候已經是天黃昏,所謂的訓練場其實就是郊外的一處山坡,坡頂上有一處廢棄的高壓線塔。我和葉童見過了這羣“新人”一幫良莠不齊的傢伙:有些是吊兒郎當一幅氓樣。

看着葉童的眼神充滿了下的意味,這幫人大概是公司外圍如夜總會、賭場裏面的人員。有些看起來像是白領般的文質彬彬,可能是公司正規生意部門的員工,恰恰反映了公司黑白兩道通吃的現狀。

外圍的那些夜總會等魚龍混雜的生意表面上肯定不會和公司有關係的,但是聽老大説這些地方的老闆都是幌子,真正的幕後股東是公司。在這裏上班的人有些是和當地的氓混混有聯繫的人。正規生意的部門更好理解,公司之所以叫公司,肯定是必須有一個合法的身份的。

那就必須有一些合法的生意來做,全當掩人耳目也好。上述兩者就像光和影一樣,互相依存,但是互相不產生接觸,誰從屬誰不好説。我們這個公關部,應該也屬於見不得光的那一種。

但是我們並不只是解決黑暗一方的問題,也許我們是這兩者之間唯一的紐帶吧。

“全都站好!”我衝着這幫人喊了一嗓子,那幫正在頭接耳的傢伙們停止了下來。

“我這個人不喜歡説廢話!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哪個部門的,我也不管你們以前是跟着哪個老大混的,在我這兒全都不好使!公關部這裏拿錢是多,但是絕對不養飯桶!每個人想要進來都必須經過嚴格的培訓考核,這個時間可能是一星期,也可能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