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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河图实体版1--6集】作者:封情老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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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一章名器之首

身体被撕裂的伤痛让丫头趴在我的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开的小嘴拼命着我的双,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

直身体,受着茎上传来的紧致,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还是得到了丫头的第一次!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把丫头完全放在跟猫猫同等的位置上,但现在,体内真实的受明白地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和猫猫一样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我,身体还有灵魂。我很动,但更多的却是沉重!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什么来我的人?

「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给你了!」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地说道。

我摸着丫头的发丝,叹了口气,说:「丫头,你好傻!」

丫头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傻!之后我就要去上学了,等我毕业后你就会忘记我了!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就会一辈子记得我!」

我惊喜的说:「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

丫头有些黯然,哽咽着说:「不答应又怎样?你决定的事情,总是要千方百计的去实现。其实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但就是舍不得离开你。你说过的,放假我可以来找你,你有时间也一定会来看我,说话要算数!」

我兴奋地搂着丫头,亲吻着她的小脸,道:「哥哥会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年都要拿到奖学金,否则我就不去!」

丫头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以丫头的聪明和悟,只要她肯用功,奖学金本不是问题。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要丫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否则可就费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于身体的晃动,丫头强烈觉到下身的疼痛,眉头皱起来,趴在我膛上小声说:「哥哥,你轻点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脸,慢慢把茎从她的体内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在下面。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疑惑的问:「哥哥,怎么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哥哥刚才没有好好觉,现在重新进去一次。」

我干脆把房间的灯光打开,丫头白体展现在面前。

「啊!」

小丫头害羞的捂住眼睛,说道:「坏哥哥,快把灯关上!」

但我怎么舍得关灯!

丫头那比猫猫还要高耸坚房、平滑的小腹、光洁无的下体、红,以及白皙大腿内侧上的那抹嫣红都如闪电般刺着眼珠,令我的呼难以平复,心情也越发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我顺手拿起丫头放在头上的白,轻轻擦拭着她细小口处的丝丝血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丫头的双腿内侧也擦干净后,我才用手中的内擦拭着自己的茎。清理干净后,我看着被血染红的白,我叹不已。丫头刚才一定很痛,等会儿可要好好安抚她。

我重新在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她的小,问道:「妹妹,还疼吗?」

丫头热烈回应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道:「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了却更加亢奋,茎在丫头滑腻的腿间一跳,头又顶在她的花径口。

丫头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又期盼的按住我的股,说道:「哥,进来!快进来!」

像是得到了圣旨,头随着身的动慢慢突破道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的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进。

丫头眉头轻蹙,紧咬着下嘴,闭着眼睛,小嘴不时提醒我:「再进来一些,好……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里面……」

我双手撑在上,股撅得高高,一点一点往下沉。

丫头的道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较深,随着茎的深入,入却愈来愈困难,因为茎进去的部分愈多,被紧密包裹的部分就愈多,最后大半个茎都被丫头道里面的束缚住,每前进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给女孩子开苞,只要头进入了,接下来便可顺水推舟,整入,为什么丫头的却是愈进到里面觉愈紧呢?虽然没了那一层薄膜的阻挡,道内的紧窄还是让茎都觉得紧得生疼!

我记得跟猫猫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头被勒得难受而已,像现在这样整茎都像被一只小手使劲攥着的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头顶住一个软软的团,我停下了前进的攻势。

丫头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觉到我停下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亲吻我:「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强忍疼痛,不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都进去了!宝贝,觉还是很疼,对吗?」

丫头猛地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隙。

「还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身体像是被撑开了!」

我抚摸着丫头顶在我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

丫头呼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

「还有吗?」

我轻轻晃动着身子,继续问她。

「还有……还有……」

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愈来愈小:「里面有点,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我听得浑身燥热,茎在丫头的体内一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里发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股,茎在丫头的体内做着小幅度的。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道太过紧致,整茎都被紧密包裹,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但是我知道,丫头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有吴言的水玉壶那种如被雨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而且比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那种愈深入愈紧凑,一旦全没入,便被从头到一起包裹的舒觉!

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是前段时间杂志上《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出现的词。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觉得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带着一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愈多,香囊就会收得愈紧,不光把口收得小小,整只香囊都会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

丫头的下面不正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户无论你做过多少次,再度进时也如处女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收紧搂着她的双手,似乎要把她到我的身体里去。

觉到我的兴奋,丫头疑惑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

我故意把出一大截再奋力入,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后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是不懂。

丫头睁大眼睛,隐约有泪光闪动,道:「真的吗?要是猫猫姐不同意,怎么办?」

我坚定的说:「我会让她同意的!你们两个,我谁都不放弃!」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道:「哥哥,谢谢你!我你!我要做你永远的宝贝!你以后没人在的时候,就要叫我宝贝!我喜听你这样叫我!」

我把丫头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尽量让她的腿张到最大,拼命动着茎,息着说:「我也你!宝贝,这一辈子,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

丫头的长发因为身体被我强力顶撞而飞舞起来。

我低下头,着她那两颗已经大的嫣红蓓蕾,茎在重重包围中奋勇前进。

突然,丫头从子道入口的部分由半握变成了握紧的拳头,里面的也瞬间汹涌的冲到中间。我的茎被紧紧的包围起来,从马眼到部都传来被的强烈快,即便是我先前已经过一次,此时却再也无力支撑,大量的华如被消防水出来的强力水柱,凶猛地溅在丫头稚的花房上。

丫头仰起脖子,长长的「啊!」

了一声,身体随之剧烈的痉挛了几下,瘫软在上再也动弹不得,身上的孔,因为强烈的快都舒张开来。我不甘心的挑逗着丫头随着呼起伏的房,伸出舌头食着她滑肌肤上那层细密的汗珠。

丫头还没有从高的余韵中解,身体还不时的轻颤一下,洁白的皮肤上隐约泛起一片绯红,那是高的象征。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丝丝落红从花园中滴落下来,我连忙拿起那条白的内为她擦拭干净,然后把内放进下的行李箱。

这是丫头初夜的痕迹,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明亮的光从窗口照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头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半点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居然十一点了!糟,约了杜风波中午在广场见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把进盥洗室的垃圾桶里。

昨晚都记不清和丫头做了几次了,看着单上的大片痕迹,我还是不住一阵心驰漾。

丫头真是一个尤物,小的销魂妙处,让我真后悔这么晚才得到她!不过,最后还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时,可惜快乐的子所剩无几,她要回去了,而我做的事情到底会不会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无论如何,把小月的照片要回来,还是眼前的头等大事!这是我欠小月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设法去偿还!

偌大的光广场居然没有多少人。年底是各公司加班赶订单的时期,像我这种没有工作,到处逛的闲人真是太少了。

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看到杜风波,只好自己找了间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是杜风波打来的。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虚弱,我不清楚情况,连忙告诉他位置,叫他过来。

杜风波受伤了!看着他左胳膊上那厚厚的绷带,我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杜风波「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说:「是唐勇!他还不知道我住哪,但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没想到曾经都是一个帮的兄弟,他们下手会那么重!往死里砍!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没命了!」

杜风波接过我帮他点燃的香烟,使劲了一口,道:「石头,他们还会去找你!这时候不能跟他们硬来,你那已经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这样还可以彼此照应!」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租的地方。

把一些没有用的大家具该卖就卖、该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头的东西送到她姑姑那里,然后给她发了个讯息,请她告诉猫猫,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们。

回头望着这个住过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慨万分。

小月、猫猫、丫头,这里似乎还飘着她们快的笑声,但我只能离此而去。

还会回来吗?我轻声问自己,答案却不得而知。随手拿起那个装着行李的箱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几年前,我就是拿着这个箱子只身闯广东;现在陪伴我的还是这个箱子,重量没增、体积没大,而我自己,在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跟在杜风波的身后,我默默的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愈走我愈疑惑,这条路,怎么那么悉?

打开杜风波的房门,我真是百集!这间房间居然是小璐原来住过的那间!

怎么会这么巧?杜风波看我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副吃惊的样子,一把将我拉进房间,然后紧紧关上房门。

「你知道吗?」

杜风波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帘,指着对面的窗户,说道:「对面就是唐勇的住处!想不到吧?愈是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

我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既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我曾经就在这间房间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然而伊人已去,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小璐,你在哪里?

「昨晚唐勇还以为我跟踪他,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自己的对头会住在对面,跟他只有一臂之遥!哈哈哈……」

杜风波还在喋喋不休的得意着。我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爬到上铺发着愣,心里还在想着跟小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为了怕暴行踪,我和杜风波跟老鼠一样,昼伏夜出的待在这间小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段时间内,我拒绝了丫头想来看我的念头。说实话,我想她,更想猫猫。

我想起猫猫那天跟我说分手时的决然,心里很痛。

辞职的第二天,猫猫回来收拾东西,我曾试图挽留她,但她还是坚决的向我提出分手。我知道她还在赌气,她还是我的,但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对她有些冷漠,因为我必须要让她彻底死心回家,否则,她怀着我的孩子留在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当时冷漠的神情,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痛。

杜风波说我是个能忍的人,他在这才住了头几天,整天闷得几乎快发疯了,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静静,佩服得要命,说我本不像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对此一笑置之,真正能忍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在部队搞野外生存,我曾经一个人在大山里面待一个月,跟队友走散了,出来的时候像个野人,把整个部队都吓死了。何况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得多,无聊了可以给丫头发发短信,叙叙相思之苦。

几天后,丫头终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

站台上,小丫头搂着我的脖子,哭成了泪人。我也在那里看到分手后的猫猫,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我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却被她避开。

我无奈,猫猫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丫头的离开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我知道,如果我不来送丫头,猫猫会更加责怪我,毕竟她也喜丫头,但却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愈来愈心急,猫猫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弃这次行动,干脆和猫猫回家结婚,等一切稳定下来再回来处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对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饼!

子在沉闷中一天天过去,我和杜风波都在心急的等待时机的到来。终于,好消息传来了:刘成因受贿罪被检察院起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和杜风波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容。

刘成被起诉,警察内部的障碍已经清除,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把手中的证据到警察手里。

唐勇,你的好子可以开始倒数计时了!

杜风波给警局打了通电话,举报唐勇贩毒罪行,并称我们手里有证据。电话那头的人很兴奋,约我们在文化路见面,当面把东西给他。

我和杜风波都很动,太终于要出来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路上,杜风波一直兴奋的在我耳边说着谢的话语。想起唐进临死前那未闭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本不存在帮忙的成分。突然,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看着我停下了脚步,杜风波一脸纳闷:「怎么了?石头,为什么不走了?」

我仔细回忆着与警局会话时的点点滴滴,冷汗不觉从后背渗出来,道:「老杜,回去有点不对劲!」

杜风波着急的说:「怎么了?就快到了啊!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了,哪里又有不对劲?」

我盯着杜风波的脸,颤抖着说:「你有没有问过那个警察的名字?为什么要我们东西,却约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他本没问东西是什么,反而一再催我们赶紧给他?这里面漏很多,一定有谋!」

杜风波不是笨蛋,冷静了一下后,惨白着脸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警察一听说我举报唐勇,不问情况反而老是追问我的名字!看来,内不只有老刘,还有这一个!走,快回去!」

我和杜风波不敢从原路返回,绕了一大圈才回到住的地方。

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帮的人拿着家伙杀气腾腾的往我们的会合点冲去。我们脸煞白,抚庆幸及时察觉到怪异处!

回到家里,两人往上一躺,不停的着气。

我的心里万分悲哀:不知道还有多少内?我们应该相信谁?

以后的子要更加小心,唐勇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过去!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改变行动方向,既然市警局靠不住,那我们就越级举报,去省里报案!

可是,谁去呢?如果让杜风波拿着东西去省里,万一被唐勇知道后拦截下来,我们可就输得尸骨无存了;我去的话,又放心不下猫猫!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湖南帮,但是要自保应该不是问题,离小果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没办法,只有耐心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杜风波吓了一跳。

自从丫头走后,已经没人给我打电话了,谁还会找我?难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号码很悉,一接听我就知道,竟是刘!她怎么会打给我?自从上次在我家差点跟她做,小妮子现在是见了我就躲,现在居然会主动跟我联络?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电话里声音嘈杂,刘嘁嘁喳喳的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干脆让她先闭嘴,叫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跟我说。

我听到电话那头匆忙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好笑,这妮子子怎么还是那么急啊!

过了一会儿,刘的叫喊如雷声般从话筒中传出:「石头!快来人民医院,猫猫出事了!」

第二章愤怒的石头

从杜风波家到人民医院大约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十六分钟!

在医院门口等我,一见到我马上眼眶一红,喊道:「猫猫在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

沉着脸,听着刘向我哭诉猫猫受伤时的情况:「两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拦住猫猫问你在哪里,猫猫说不知道,他们就骂你,猫猫回嘴骂了他们一句,就有一个人猛地一脚就踹在猫猫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已经被牙齿咬破了!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平复,但是我不能离开,现在猫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像头被怒的豹,外表像要吃人,却只能无奈的在原地打转。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出来。

我连忙冲上前去,关心问道:「猫猫,宝贝,你怎么样?」

我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焦急的呼唤她。

「病人还在昏,请安静!让她休息一会儿!」

一名医生制止我继续喊叫。

看着猫猫被推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头也随即一昏。

杜风波在后面一把抱住我,道:「石头,你怎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甩开他走进病房。

一个小护士在门口拦住我,道:「你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休养……」

我懒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开,向猫猫走去。

小护士还想拦我,旁边的医生叹了口气,对她摆了摆手。

猫猫的小脸苍白得吓人。只是两个礼拜没见,却消瘦的让我一阵心酸,我摩挲着那原本丰润的小脸,突出的颧骨摩擦着我的手掌。

我想叫醒她,嘴巴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眼泪却簌簌的滴落。

我为猫猫盖好被子,握着那一双冰冷的小手,静静坐在她的边看着她。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个姿势都没变,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昏睡中的猫猫,谁叫也不理,直到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转头一看,是医生。我被她一路扯着胳膊走到办公室,杜风波和刘也想跟进来,却被她阻拦。

坐在椅子上,医生轻声问我:「你是病人的?」

「丈夫。」

我回答。

医生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状况已经稳定。但是因为遭受外力重击,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这个丈夫怎么照顾子的?她属于子畸形,你不知道吗?受孕机率本就小,这次意外产,造成子受损严重,再次受孕的机会恐怕不大了……」

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成一团。

看着她充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却丝毫不到忧伤,所有的觉似乎都已经麻木了。或许,痛到极致就是没有觉吧?

回到猫猫的病房,看着在上昏睡的人,我的眼前又逐渐模糊起来,我俯下身子,在猫猫冰凉的双上深深一吻,便转身走出病房。

杜风波看到我出来,叫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说话,我充耳不闻,只是往前走。

也被我的样子吓坏,想帮杜风波拉住我却不敢靠近,只有拼命喊我的名字。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去听,瞪着血红的双眼朝医院大门走去。

杜风波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没想,一招「抱膝解」把他摔翻在地,继续向前走。杜风波爬起来又抱住了我,我接着又使了过肩摔,「砰」的一声,杜风波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头一下子摔在大理石地板上,鲜血从额头上下来。

杜风波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抱我,却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不能去!我也知道这事是唐勇做的,可是他并不在场!你这样去了本是送死!他可以用正当防卫当借口致你于死地!唐勇现在就是想你先动手,这样就有理由对付你了。他现在肯定是做好准备,就等你去复仇,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举把他垮,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则我不能看你去冒险!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马子还在病房上躺着呢!你死了她怎么办?」

杜风波的脸上全是血,面目看起来异常狰狞。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猫猫!我的猫猫还在病上昏,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追究!

杜风波说的对,我现在不能去找唐勇,我们还没准备好,去了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可是,那种仇人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的痛苦让我难以克制。

我大口大口的息着,想借此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怒火却愈来愈大,整个膛似乎要被灼伤,耳朵里充了嗡鸣声。

「咚!」

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殷红鲜血顺着雪白的墙壁下,我没有觉到一丝疼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放下胳膊,默默地转身,朝猫猫的病房走去。

猫猫是在下午醒来的。看到我的刹那,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哀伤,无论我对她说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谅我,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还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头已经离开,却依旧不能改善我和猫猫的关系。

当听到孩子掉的消息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猫猫,下痛苦的泪水,或许在猫猫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见证我们深过的唯一证据。现在孩子没了,过去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随风飘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经深厚的情。

在猫猫的病前我整整守候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猫猫睡着的时候,我就坐在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虽然彼此间没有言语的,但是我突然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接近猫猫过。

第四天,刘借着休息的时间来医院,而我再也支撑不住,便回到了杜风波的房间,躺在上呼呼大睡。

还有一个星期,但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我告诉杜风波,计划有变,我不想只让唐勇坐牢,他伤害我的女人、杀死我的孩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看着我铁青的脸,杜风波打了个哆嗦,道:「石头,别开这种玩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想这些,猫猫已经对我心寒,我的离开对她或是对我可能都是一种解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都在反省,如果我能好好的跟猫猫谈一谈,她就不会搬走;如果在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有挽留她,她也不会离开我;如果我还像以前对她时时关心,她也不会受伤害!可是,这些只是如果,猫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已是深冬,广东的晚风比平时更加刺骨。

我像游魂般飘在人熙攘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医院看猫猫,又怕看见她那冷漠的眼神。

杜风波怕我出事,想跟来,被我阻止了,现在的我只是想静一静,想想我和猫猫的从前,然而那段曾经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忆里。

超市的灯光朦胧又飘忽不定,手里的二锅头已经快要空了。

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纤细的身影引住我的目光。

「猫猫!」

我惊喜叫道,扔掉酒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只见对方惊恐地转过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颓然松手,我无力地坐在旁边的阶梯上。石头,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让心的女人一再受伤?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们一个个都离你而去吗?

「大哥哥,买朵花吧!」

一个小女孩羞怯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希望。我摇摇头。

买花?现在我能送给谁?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青衣青帽的老尼拦住了去路。

「施主,求个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我冷笑一声,过几天我就要去杀人了,它能为我挡刀吗?右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符,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老尼瞬间变了脸,道:「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左手拿着一把钱,是我身上的所有财产,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凄然问道:「师父,有第十九层吗?我想去那里!」

下雨了。广东的冬季很少下雨,虽然雨不大,依然令我有种快意。

在人们纷纷躲避的时候,我却走进空旷的广场,融入无边夜幕中,扬起头,任凭冰凉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脸,顺着脖子进炽热的身体。

天堂和地狱,到底哪里是我的终点?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应该开启哪一扇大门呢?

猫猫的病情很不稳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不堪,脸越发苍白。我想尽一切的办法,给她买来很多补身的东西,可惜没有用,猫猫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得几乎发疯,终焦躁不已,但是到了猫猫身边,却强抑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堆笑容。

猫猫还是没有理我,每天的跑前跑后并没有让她正眼看过我一次,既不阻拦也无欣喜,而我丝毫没有怨言。

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己造的孽,后果由我自己来承担。

今晚是我最后一天在医院陪猫猫。

小果打电话告诉我明早到,他提前几天赶来了。

中午给猫猫的家里打了通电话,我没有告诉猫猫的爸妈太多事,只说:「妈,机票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明早一早就赶过来,我有事,这几天不能照顾猫猫。」

我为猫猫削好一颗苹果,放在头旁的桌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拿开水,回来的时候苹果已经不见了。猫猫不肯当着我的面,用我为她准备的一切东西,包括饭菜。

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猫猫的前,为她盖好被子。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起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我不敢,我怕一旦握住她的手,我就不忍放开。

猫猫已经睡。我关掉电灯,在黑暗中紧盯着她憔悴的容颜,似要把她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猫猫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我想伸手抚摸又怕惊醒她,只好把手贴近她依然直的鼻梁,受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

此时眼泪已经了脸颊。该走了!明天看到猫猫的眼神,我真的会狠不下心离开!我站起身,把猫猫放在被子外的胳膊轻轻放进被子内,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低声泣道:「老婆,下辈子,我再和你结婚!」

悄悄走出病房,转身关上房门,门阖上的刹那,我依稀看到病上那团弯曲的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猫猫,你也在哭吗?

杜风波还没有睡。我坐在上铺的头,点燃一烟。

「石头,你决定了吗?」

杜风波问我。

我狠狠了一口烟,重重的「嗯」了一声。

杜风波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的格,劝也是白劝。

「石头,你心思太重了!」

我没有回答。我跟唐勇的恩怨他应该有所体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不用跟他解释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下定决心,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几天好子了,就痛痛快快的玩一晚!」

霓虹灯在夜空中跃的闪动着,我仰着头看着灯光下的招牌出神——世纪豪天。

「你这是怎么啦?」

杜风波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没来过这地方?」

我真有种想哭的觉!我来过这里,而且不只一次,这里有安然和安静姐妹的身影,更有小璐的血泪!

直接上了八楼洗脚城。

杜风波路的叫了两个小姐,看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要了两间包厢,进门时,杜风波一脸笑的对我说:「别给我面子,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里的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时候你要是不扶墙,别怪哥不让你走!」

为我服务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一对小虎牙,笑起来时倒也很媚人。

「老板,干嘛傻站着啊?第一次出来玩吗?没关系,等会儿您就不紧张了!来,先躺在这里!」

我依言躺在按摩上。

女孩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开大,走过来问我:「老板,先洗脚还是先按摩?」

我没有做声,躺在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嘴,自顾自的说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脚吧!」

一会儿工夫,女孩端来一个木桶放到边,然后为我去鞋子,把我的双脚泡进桶里面。

女孩半跪着,双手用力地在我的脚上捏着,说是为我按摩位,手法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却很卖力。

我有些动,看着她粉的小脸因为用力而逐渐红润,由于低着身体的缘故,粉的工作服鼓鼓囊囊,令我深了一口气,这妮子,怎么连罩都不戴!

女孩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直视她前的目光,吓得我赶紧避开。

女孩轻笑了一下,娇声问道:「老板,舒服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引来她咯咯的笑声。

洗完脚,女孩拿出一块巾为我抹干,然后飞快的在我的裆上掏了一把,端起木桶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上悠闲地起了烟。

女孩坐到边,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起来。

「老板,我刚学按摩,动作不练,您可不要笑我啊!」

我闭上眼睛,任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思绪却飞到从前。小璐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吧?她现在不知道过得如何?

「老板,睡着了吗?」

女孩轻声问我。

我睁开眼睛,问道:「向你问个人,你认识一个叫小璐的女孩吗?」

女孩摇头。

「那你认识小云吗?」

女孩又摇头,问道:「老板,她们是这里的人吗?」

我点点头。

女孩撇了一下嘴,笑道:「我还以为老板第一次来这里,原来是个客!」

我叹了口气,也不辩解。

「老板,您有心事?」

女孩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画圈,一边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出来玩就是找开心。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边,您说对吗?」

她说的对,我不能总把烦恼刻在脸上,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一天!我睁开眼,对女孩郑重地说道:「谢谢你!」

女孩一愣,然后咯咯笑道:「谢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来,翻过身去!」

由于开着空调,房间内很暖和。

我顺从地让女孩为我去上衣和子,全身只穿一条内,趴在按摩上。

女孩滑腻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按着,偶尔在某个部位用力挤觉很舒服。就这样吧,放松自己,什么烦恼都会没有了!我对自己说。眼皮有些沉重,身体很疲惫,我真的快睡着了。

背上的异样觉让我清醒过来。只见女孩趴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按摩着!我清晰得觉到她前的正紧紧顶在我的后背,那柔软的房在我的身上似有似无的滑动着,别样的刺让我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呼也愈来愈急促。

「老板,舒服吗?」

女孩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口中呼出的温热香气如药般令我失,我转过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半的女孩。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白的肌肤如象牙般晶莹,拔而硕大,顶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丝毫没有影响房的美观,反而更能勾起人去含舐的望!纤细的肢下面,一条白的丁字,中间的蕾丝明显透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暗示着里面的火热和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袋居然空白一片!

「看够了吗?」

女孩笑着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地偎在我的身旁,前的房在我的胳膊上剧烈跳动着。

「老板,躺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像被灌了汤,顺着她的姿势躺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做,但是,今天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经验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吻着我的膛,令我的大,许久不知味的我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前的丰伸过去。

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膛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内上轻轻觉内正一点点向下落,我的呼几乎停顿了,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憔悴的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顿时觉冷水从头浇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子套在身上。

她惊愕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杜风波下过命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人各怀心事的愣在包厢,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

女孩诧异地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石头哥,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地靠在头,闭上双眼,对她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杜风波来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

陶陶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因为我给你唱的两只老虎吗?」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杜风波拉着我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舍了?」

我心里不是很快,也懒得理他。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陶陶,你那位行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人就他妈的十分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久?」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喜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拉紧衣服的领口,和杜风波站在路口等计程车。看来连司机都觉得冷,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不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男孩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

女孩依旧没理他,只见男孩忿忿的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我看得心里有气,想过去拉住那男孩,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气,否则你快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让我看了一愣。这背影好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

我转身对杜风波说道。

杜风波皱眉问我:「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

我对他说:「有个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杜风波,我尾随着那个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一条小巷的时候,那女孩察觉到有人跟踪,步伐明显加快。我快跑几步,在她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我还是看清楚眼前的女孩。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消瘦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显示出此刻她内心的惊讶与动。

「石头,是你!」

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

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声来。

吴言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问道:「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吴言是我喜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她们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茫然的用自己的双在吴言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我,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像疯了一样本不理会她的抗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领深处奋力

吴言挣扎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动情所致,身体逐渐瘫软下来,本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上,温香红开始合着,不时发出人的呻

手很冷,我想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伸进她的衣内。

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得打了个冷颤,吻着我的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上。

「坏石头!人家已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地亲吻着她眼睛里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上,冲动地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往般坚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的女孩了!想起那旎的夜晚、那曾经在我身下承婉转的倩影,我心澎湃!今晚的月如那夜一样人,美丽的女孩如昨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子的钮扣,可是愈是心急愈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使劲一扯,「喀」的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

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不忘矜持。

我不理吴言,暴地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扯下她的子,然后抓住她的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令她丰的翘高高翘起来,我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带,子往下一,右手拿起已经怒茎,没有任何抚,身体往前一,「滋」的一声,茎已经进她的身体!

随着下身的进入,强烈的紧致和充实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足的呻。不愧是「水玉壶」,吴言的下身在我进入前已经蓄,在我进的同时,汁也随即被挤出来,飞溅到我的小腹上,而头也像进一只灌热水的暖袋,紧凑而又温暖,舒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好!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

吴言承受不了我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离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

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吴言的道还是那般娇不起我大力的撞击。在我轻的时候,里面的如勤劳的工人,不停分泌着汁,让我的进出更加顺利。即便耳边有寒风的呼啸,我也能听到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滋水声。

我将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地在她的房上。两颗头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动,吴言回过头来,伸出香舌和我情的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纤股如发动的马达,开始快速向吴言的身体深处撞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情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时,吴言总是快速的转过头,那被我上衣遮掩的丰也不自觉的夹紧,这在无意中增加了我的快,令我彻底失在无尽的中。

水玉壶」已经发挥最大的作用,从结合处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腿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让她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已瘫坐在地上!

小腹与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密集,下身的早已被从出的花浸得透,连茎也因为不停摩擦而变得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了!

头开始猛烈跳动,身下的吴言觉到快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销魂的时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石头……别在里面……危险期……」

浑身的燥热令我耳内轰隆作响,吴言的恳求如冷风般被我拒之于外,在一声低沉的呻中,茎奋身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与吴言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情融合,令马眼门户大开,如出最猛烈的华!

「啊!」

身下的吴言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道内的突然用力夹紧,跟大的龙身剧烈地摩擦,挤出最后一滴华。

我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吴言,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狼藉,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更显红的樱

「言言!」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却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楼梯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三章复仇

夜风如刀。

我敞开衣服,任凛冽的寒气侵袭着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模糊不清,沉痛如幽魂般盘踞在我的间,无论怎样捶打都驱之不去。如果人生真有回头,我是否也如现在这般生活?

小果终于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广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小果拍着我的背,道:「老爷子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愣了。自从老妈过世,我跟老爸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不想见到那个住在家里的女人!要我回去?哼,现在才说这句话,晚了!

但有一点让我惊讶,我问小果:「你不是直接从东北过来,你回过家了?」

小果点点头,道:「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老妈。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坟头上都长草了!跟老爷子吃了顿饭,他很想你,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回去!」

我想说话,他摆摆手,道:「你必须回去!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午,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笑了笑,叹息道:「我不回去。东西给我,你明天坐火车走。」

小果急道:「兄弟,别跟老爷子赌气了,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想见你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是赌气。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处理,老爸有你照顾,我没什么牵挂了!」

小果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却一闪而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晚上自己做菜,在家里为小果接风。小果最喜吃我炒的酸辣马铃薯丝,在酒店的时候就说,如果我去厨房炒马铃薯丝,肯定比大师傅还要出

小果酒量比我还好,三个人,五瓶二锅头。杜风波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和小果还在喝。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峥嵘」岁月,两人都大发慨。

「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还没有?」

跟小果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酒倒进嘴里,抬头问他。

小果微微一笑,斜眼看我道:「跟谁结?都他妈是要钱的主,没有个十万、八万,哪个肯正眼看你?」

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平时跟你怎么疯都可以,但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要看你的实力了——经济实力!

小果夹了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反正我也不急,没老婆,但有兄弟,照样可以过子!」

小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记得我那个马子依依吗?」

小果看着杯子里的酒,沉声问我。

我心惊了一下。自从和依依上后,我一直都在躲着她,我不想见到她,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充对小果的愧疚。这跟义嫂上的包袱我背了这么多年,把我得几乎要不过气!但是,现在是时候赎罪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干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瓶嘴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下一大口酒,五十五度的烈酒像一把烧红的铁条,直接从嗓子灼到膛,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用袖口抹了下嘴角,突然站起,对小果叫道:「哥,兄弟对不你!我……」

我没有说下去,眼泪却涌了出来。

或许,我和小果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这段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情,我看得比命还重,而在今天,却要面临着考验!

小果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心里甚至有种期盼,只要他能原谅我、能继续当兄弟,把我打残了我也甘愿!

我不敢看小果的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小果,这是我欠你的!我看不到他,却能觉到他的动作,他终于扬起了手!我没有闪躲,静静等待耳光的到来。

脸上一温,小果的手指轻轻落在我的眼角,为我擦掉眼泪,肩膀被用力一,我又坐回椅子。我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回到原处的小果。他为什么不动手?

小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我说:「兄弟,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你知道我和依依……」

小果点头道:「依依只不过是个洗头妹,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但是她每次来找我,都会把自己洗干净,那天我回酒店的时候,路过她所在的发廊,顺道进去找她,她应该刚从你那回来,身上有你的味道!」

我愣了!小果没有文化素养,但有一项本领无人能及,就是他的鼻子。跟他在一起久了,他能闭着眼睛分辨出你是谁!我和依依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做的事?问题是小果知道了真相,还全然当成没发生,跟我谈笑如常,这份襟我自叹不如!

「石头!」

小果一叫,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布血丝的眼睛。

小果继续道:「记住,我们是兄弟!我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不要说一个女人,就算是命,我也会给你!」

我听得热泪盈眶。隔着桌子,两只大手紧紧相握。

我们不知道是几点睡的。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狼藉。

三个人全在地板上躺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睡,我爬起来为小果和杜风波盖了被子,走到盥洗室去洗漱。

小果也醒了,走到我身后倚着门问:「你要去哪里?」

我抹了一把脸,道:「你也洗一洗,跟我一块出去。」

两个人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块荒地前。

小果看了看面前的一幢烂尾楼,疑惑地盯着我。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上到四楼。坐在台上,我点燃一烟,目光痴痴地望着面前那扇窗。

那里也是一幢大楼,确切的说是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猫猫的病现在离我不过十米。我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看看近在咫尺的人。一道矮矮的围墙竟成了我和猫猫之间最大的障碍!我只能在这里守着她,这里甚至可以听到她和家人的说话声,但却不能触摸到她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气息。

「猫猫?」

小果问我。

我点点头,眼睛还一直看着那扇窗户。

「孩子没了?」

我的目光一黯,又一次重重的点头。

小果冷哼一声,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突然大喝一声:「杀!」

对面的猫猫听到这边的声响,歪着脑袋看了过来。

我吓得往旁边一躲,一把拉过小果。

「走,快走!」

我不敢让猫猫看到我、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我怕我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抱紧她单薄的身体再也不放开。

虽然想,但我不能!

我硬是要小果把车票退了。反正两个人谁也不会先走,那就等事情解决了,再一起回去!只是,到时候,我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晚上,在杜风波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的围在桌子旁。

「小果,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我说道。

小果起上衣,左的位置有一个白布着的包袱。一层层的揭开布,一把黝黑闪亮的瑟手出来,经过多年的尘封,杀气依然腾腾。

我想伸手触摸它,却被小果一把抢去,道:「现在还不能给你。」

小果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道:「行动时我再拿出来。现在给你,怕你去做傻事!」

我呵呵一笑也就罢了。对付唐勇,我用不到,就怕还没见到他,就被湖南帮的人给制伏了,所以才想到用来对付。这家伙自从猫猫出事后,就搬到湖南帮的大本营,外出时身边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但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我那把刀。

刀长五十四厘米,钢打造,就是我用来在胳膊上刻痕的那把,不过我已经托公司的同事在上面打两个字:噬血!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我要用它来噬敌人的血!

男人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酒。尽管昨晚喝了很多,但是无酒不,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还是狂饮一阵,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三个人都有些伤

小果不停跟我拼酒,我也兴起,跟他对干。杜风波还是不能喝,没几杯就说不行了,就躺到上去。我和小果却意犹未尽。

很深,我搂着小果的肩膀,看着他醉眼蒙胧,笑道:「哥,你不行了。」

小果晃了晃脑袋,道:「去!少扯淡!继续!妈的,这酒喝得头不晕,就是犯困,你小子是不是买了假酒了?」

我笑着骂他:「拉不出屎来,你怨茅坑不好!我怎么不困?」

小果又跟我拼了一杯,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哥?」

我轻声叫他。

小果应了一声,勉强抬起头。

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倒了杯酒灌进自己嘴里,道:「回去吧,但别回东北了,跟老爸住一起吧,帮我尽尽孝道!说实话,我也想他的。他喝酒,我买了几瓶五粮放在箱子里,你拿回去给他。有空就去看看猫猫,跟她说石头对不起她,叫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忘掉我吧!听到没有?哥。」

小果低着头,鼻间传来微弱的鼾声。

小果睡着了。我把他抱到上,盖好被子。

杜风波从上翻身爬起来,问:「真的不让他去?」

我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兄弟,还要他替我看着老爸呢!」

杜风波叹了口气,道:「我们两个对付一个帮,不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道:「怕就不要去!」

杜风波瞪着眼珠子骂我:「!我是怕死的人吗?要不也不会帮你给他下药了!怕死?老子脑子里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小果的酒杯被我下了两颗安眠药,估计能让他睡到明天晚上,那时,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来袭。猛烈的狂风吹得窗户喀喀作响,我走到窗口,突然推开玻璃,呼啸的烈风夹着暴雨扑面来,我深一口气,张开双臂接风雨的洗礼。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吧!

十二月十四。霜降。宜沐浴、宜捕捉;忌婚嫁、忌安葬。

老山东的油条、豆浆依然道地,我坐在摊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只要在这座城市,隔三差五我总要到这儿吃上一顿早点。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却没有大亮,狂风依然肆,零星细雨扑面来,凉气人。

我抹了一下嘴,和杜风波同时站起身来。

「走!」

出门三十米左拐,是一条小巷,前后通畅,人烟却稀少,离湖南帮的大本营很近,是唐勇上班的必经之路。

我站在巷子的尽头,冷冷看着那一帮人说说笑笑愈走愈近,左手掏出一烟点上,右手从身后慢慢出一把刀——噬血!

唐勇终于看到我。脸一变赶紧转身,却见杜风波出现在巷尾,手里拿着一长长的钢筋。他们有八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但是这八个人现在的脸全都变得苍白,而唐勇更是不停打着哆嗦。

「石头,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走近他。

唐超跑出来,骂道:「石头,老子正想找你!你自己倒先送……」

唐超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大的嘴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缓缓的低下头,看着我正从他的肚子上慢慢出刀身,那映着寒光的冰冷钢铁上正滴落汩汩鲜血,散发着热气。

「噬血」终于见红!搏杀已经开始!

湖南帮不是饭桶,即便是仓促战也是有所准备,他们身上从来不离刀!刀子砍在我的胳膊上时,金属碰撞声让湖南帮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是铁打的!我干脆下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的外套,双臂上用铁丝绑定的两钢筋显出来。这招,是我在当兵时连长教我的。

可是砍在身上的刀子我却无法闪躲,我已经觉到头愈来愈重,挥出去的胳膊也愈来愈无力。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杯牛快的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叫一声,怔立当场。

杜风波拿着一钢筋上下挥舞,所到之处不是有人抱着脑袋摔倒就是捂着肚子趴下,煞是勇猛,可惜双拳还是难敌四手,头顶正中被砍了一刀,整张脸已经血模糊,右手也被砍断两手指。终于,一个湖南帮的小子看准空挡,从后面一刀捅进杜风波的后背,长长的刀身竟然从他的前冒出尖来!

「老杜!」

我悲鸣一声,一刀砍在一人身上。

杜风波看着我的眼神没有痛苦,似有无限解,脸上突然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眼神也凌厉起来。

我暗不妙,大喝一声:「老杜,不要!」

已经晚了。

杜风波突然用力一退,把他和后面那人一起顶在墙壁上,然后举起手中的钢釺猛力进自己的小腹,随着钢筋的深入,两人都被死死的钉在墙壁上!

我疯了!我没想过今天要活着回去,但是杜风波如此惨烈的死法,是我始料未及,这个曾是他们二哥的人,如今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唐勇,天要灭你,我能奈何!

杜风波的死让我凶大发。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见人就砍、见头就剁!躺下的人愈来愈多,而手中的「噬血」却丝毫没有卷刃,真是好刀!

终于,对方的八个人全部躺在地上。小果说过一句话:打架,全靠气势,你气势上倒对方了,再多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扶着墙,双腿上的刀痕太深,血翻卷出来,白森森的骨头暴在空气中,走过的白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一条长长的血痕蔓延在我的身后,我蹲下身子,看着瘫坐在我面前,同样血模糊的唐勇。

唐勇还没死,捂着脖子气,一说话喉咙里发出咕噜的灌气声:「石头,我打了你马子,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连我侄子都死了,够本了吧?」

我不理他,血红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情,把「噬血」放在他的肩头轻轻滑动,用他的衣服擦干上面的血渍。

「照片在哪?」

我轻声问他。

「什么照片?」

唐勇的膛剧烈起伏着,像一条翻肚的鱼。

我笑了,看着他说:「小月的照片!」

唐勇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没有!没有她的照片!」

血从他手捂住的地方涌出来,他的脸居然有一丝通红。

我扬起刀,唐勇也不顾伤势了,拼命哭喊道:「真的没有!我骗她的,真没有啊!石头你要相信我!你他妈疯了!」

我没有理他,鼓足力气把刀向他身上挥去!

「叔叔,不要!」

女孩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那个已经快被吓傻的女孩,挥手叫她过来。女孩如机器人般僵硬的走到我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充惊恐,样子既可又可怜。

我用左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他才是坏人!」

我用刀一指唐勇,女孩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妈的,在这里!」

有人喊道。我扭头一看,巷子口奔出一群人,我叹了口气,把小女孩护在我的身后。湖南帮倾巢出动了!

我抹干阻挡着视线的血迹,昂首着冲上来的那群人。胳膊上的钢筋已经被砍断了铁丝而掉在地上,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防护。砍一个够本,砍多了纯赚!我在心中这样安自己。

冲过来的人群半路上又转回身!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越过人群,我看到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魁梧的身影,正拿着一把黝黑的手抵在一个家伙的额头上!

竟是小果一手拉着那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家伙,分开众人走到我旁边,一脚把那小子踹出老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

「你不该来!」

我看着他道:「你来了,老爸怎么办?」

「我来,就是要带你回去!咱兄弟俩一起照顾老爷子!你是他的亲儿子!他最想见的就是你!」

小果的眼眶有些发红。

「我还是来晚了!我没想到你会去吃早餐,你出门的时候,我就跟着了,可走到一半就不见你。要不是碰到他们,我还不知道会在这个地方!」

「你没睡着?」

我纳闷的问他。酒里我下了两颗安眠药,怎会让他只睡到现在?

小果笑了,用力的了一下鼻子,道:「酒里有药味,我没喝!」

我忘了这家伙长了个比狗还灵的鼻子!

对方的人马此时也反应过来,为首的人骂道:「就一把破假,还想吓唬我们吗?」

小果笑了一下,用手对准他的脑袋,道:「你试试?」

那人不由得退了一步,又想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威信,壮胆说道:「你能有几发子弹?我们几十个人!」

小果笑道:「六发。我只打先冲上来的人!」

看着那伙人被吓到的样子,我转头对已经糊糊、快要晕过去的唐勇,问道:「再问一遍,照片呢?」

唐勇使劲翻着眼睛,模糊不清的说道:「我他妈早告诉你了,真的没有拍,我吓她的!」

我叹了口气,他讲的可能是真话,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骗我的必要了。

我蹲下身子看着已经发傻的女孩,左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右手用力向前一送,「噬血」深深刺进唐勇的身体。

唐勇闷哼一声,而面前的女孩也随即一个哆嗦,我冷冷说道:「这一刀,是为猫猫捅的!」

然后又是一刀递过去,道:「这刀为我和孩子捅的!」

接着对着他的下身猛力一戳,道:「这刀是为小月!」

最后使劲一刀刺在他的太上,道:「唐进,兄弟给你报仇了!」

唐勇已经没有气息,我也瘫在地上,浑身的伤口同时作痛,我再也无力支撑。看着女孩盯着唐勇的尸体,泪不语的样子,我很愧疚,她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就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对她以后的人生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珠,见手上有血,我就撕下内衣的一块布,把她的脸擦干净,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

觉到自己的灵魂正飘出躯壳,我看到闪烁的警灯;我看到湖南帮的人,一个个丢下手中的家伙蹲在地上,警察正在为他们一一戴上手铐;我看到救护车也呼啸着前来,一个个医生抬着担架把受伤的人往那个白铁皮车里:我看到小果那张泪的脸庞,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却无力安;我看到小女孩面无表情的小脸,那空的双眼正呆滞地看着我和唐勇。

我要死了吗?我还想看看猫猫,她还躺在医院;我还想看看小月,她在哪里?我也想看看丫头,我的妹妹,你在读书吗?还有吴言、阿如、安静、小璐……但我谁都看不见,眼前已经漆黑一片,鲜血从各个伤口涌出来,我的知觉在一点点麻痹,好冷!我打了个哆嗦。

的墙壁、白单。我以为我是在天堂,等看到白衣天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我没有死!

小护士正在为我检查药瓶里的容量,门口还坐着两个警察。

「他醒了!」

看到我动了一下,小护士欣喜地叫道。

警察闻讯而来,一人趴在我的面前,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声音如蚊蚁般微小。

「什么?你想说什么?」

警察靠得更近,耳朵几乎进我的嘴巴里,我鼓足力气,终于让他听清楚我的话:「离我远点,你口臭!」

「妈的!这臭小子!」

警察气得变脸,旁边小护士和另一个警察却笑得岔了气。

小护士闪动着大眼睛看着我,说道:「知道你昏了多少天吗?」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睁着两眼看着她,小妮子伸出一个巴掌,在我面前摆来摆去,道:「五天!我要去告诉医生你醒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五天?我苦笑了一下,醒了能怎么样?警察还在旁边等着呢,看来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了,还不如不醒,杜风波已经死了,倒也解!小果呢?我的兄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两个警察点燃香烟,一边悠哉悠哉的着,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我。

刚才骂我的警察张嘴道:「你叫石头吧?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可怜你!一把刀、一钢筋、一把玩具,就三个家伙居然把我们分局头疼了两年的湖南帮给灭了!三死七重伤!轰动整个市局!你小子,是不是魔王转世啊!」

从小果拿着指着那群人的时候,我就看出那是把玩具了。

那天晚上光线不好,小果只拿出来现了一下,我没看清,但在现场我却看清楚了,那本不是我当年从小果手中夺下的那把!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果没有参与斗殴,光凭拿把玩具本不会判刑,那样他就没事了,可以回去照顾老爸!

唐勇死,唐超重伤,估计他就算好了,也没有再为非作歹的能力。湖南帮灭了!我成功了!巨大的惊喜让我的头脑一时难以接受,耳中轰鸣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我都不知道多久了。因为没有东西可以供我参照。警察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视我,每天输换药把我折腾得生不如死,全身的绷带得我不过气,合手术做了一次又一次。

小护士说我算命大的。全身刀伤三十多处,最深的一道从头顶到耳有二十公分,紧贴着眼睛划下去,再偏点就成独眼龙!光这些伤,输血就给我输了上千毫升,也亏我体质好,硬过来了,否则此时恐怕只能拿着刀在间追杀唐勇了!

警察每天都问我情况,那个骂我的家伙现在成了我的哥们儿,虽然我是嫌犯,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还是蛮尊重我,我知道这家伙也是有点血的人,倒也乐得配合他的提问,有时还能趁医生不注意向他讨几,虽然头都是纱布,但嘴里烟问题并不大。

「王八,你说我会不会被判死刑?」

那警察叫王博,我总是借口口齿不清叫他王八。

王博气呼呼的骂道:「妈的,你嘴里漏风就别叫我名字!判多少年是法院的事,我只负责把你归案!」

旁边叫孙涛的警察走过来,斜眼看着我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没说话。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既然有生的希望,谁还傻到一心寻死?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王博摇头说道:「算了,也不吓你,你死不了的!因为湖南帮是个犯毒集团,你灭了他们就等于给政府除害!」

我哈哈一笑,道:「那我还成英雄了?」

孙涛骂道:「想得美!你这是挟私报仇,又伤了几条人命,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估计坐几年牢是跑不掉!」

我叹了口气,还不如让我死了!

没想到居然有人来探视我。我一看来人,竟然是袁涛!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钱,什么事办不到?

看到我的样子,袁涛叹了口气后说道:「石头,我不知道你跟唐勇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居然把我的车间主任给杀了!」

我躺在上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那你就为你的车间主任报仇吧!把我杀了,省得我去坐牢!」

袁涛转身,盯着我道:「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我摇头说道:「你不是那种人。否则就不会跟我在这里废话了,直接找个律师就把我搞定了!」

袁涛笑了,看着我的眼神中也充了欣赏的意味,道:「石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还是那么真诚,我就喜你这点。」

「你为什么来看我?」

我问袁涛。我猜想来人可能是猫猫,或是其他朋友,甚至是以前的老板,但从没想过是他。

袁涛斜眼看着我,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说:「是,但是这个理由很牵强。」

袁涛终于说道:「我是来谢你的!因为你除掉了我的心头大患,虽然不是为了我,却间接让我受益!」

透过袁涛的叙述,我明白了这个老板对自己下属的恐惧。

唐勇借着自己是车间主任,短短三年时间,让A厂几乎百分之六十的员工变成了自己的老乡!我是行政工作者,我知道一间公司,如果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能体会袁涛的为难,牵一发而动全身,行一步似履薄冰。

袁涛长年在外地,公司却托人不慎,等他发现时,唐勇已经控制了整间公司的命脉!如果狠心拔出唐勇,带来的可能是让整间公司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放着不管,最终却让他发展成一个大大的毒瘤,并且很快就会谋权篡位。表面上袁涛还是公司的老总,实际上他已变成了傀儡,自己的辛苦创业已经被唐勇蚕食掉了!

这种情况绝非骇人听闻,在打工这些年,我看过很多类似的例子。即便你去打官司,最后还是会得元气大伤、无力翻身。所以,我的一次复仇,无意中竟帮了袁涛一个大忙,没有了带头的唐勇,那些员工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袁涛?都是出来打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石头,我不会让你坐太久的牢,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要尽快把你出来!」

袁涛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

我有些动,对他说:「袁哥,我并不是为了你才动唐勇的,我跟他是私仇……」

袁涛挥手打断我的话,道:「既然叫我哥,我就认你这个兄弟!我也不是为了这原因才说刚才那番话。石头,我一直看好你,我不相信这世上好人没有好报,人间自有正气在!而且,我欣赏你的能力,你出来后,我要你在我身边帮我!」

动地伸出绷带的手,想握住他,却因为力气不够而颓然落在上,袁涛走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紧紧握住。

我托袁涛帮我打听消息。

两天后,袁涛告诉我:「小果只是被警察带走,关了不到一天就出来,因为没有身份证而被遣送回家。」

他回去了我也就放下心来。

「那猫猫呢?」

我盯着袁涛问。

袁涛看了看我的脸,支吾了半天,在我的追问下才道:「她已经在几个月前,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父母回老家了。」

我听了一阵心酸,却也有些安。猫猫,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袁涛说:「听人民医院那个照顾猫猫的小护士讲,猫猫走的时候一直在哭,眼睛老是望着病房外那一幢废弃的烂尾楼。她的父母以为她要想不开,一直都不敢离开她身边半步,而且她还晕倒过一次。」

我眼眶润起来。猫猫走的时候,正是我在小巷搏杀的时候。猫猫,你应到我的危险了吗?是否也如往常一样为我担心?

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是心情却愈来愈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接我的将是怎样的一条路,但我知道,那里肯定不会通往天堂!

袁涛最后一次来看我是在警局的羁押室。过几天我就要上法庭了,着他递过来的烟,我低头不语,心情很复杂,有些担心又有些期盼。

「石头,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袁涛好奇的问我。这个问题他不只问过一次,我没有告诉他,但现在却有一股倾诉的冲动,也许是想到以后没有可以自由说话的机会了吧!

我把小月、猫猫、唐进所有跟我和唐勇有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袁涛一边听着,一边烟,时而愤怒、时而点头。讲完了,我如释重负,心里一阵轻松。

袁涛睁大眼睛问我:「为了一个失去的女友、一句过期的誓言,你放弃了一段原本美好甜情、一份前途无限的工作,值得吗?」

我笑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坚定说道:「值得!」

「值得?」

袁涛一愣,问道:「为什么?」

我淡淡说道:「因为我是男人!」

三天后,法庭宣判: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第四章出狱

一九零四。

知道这个数字代表什么吗?它代表了我在这个高高的院墙里面所待的时间!

五年零四个月,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要不是袁涛的鼎力相助、要不是那张内存卡帮警察除掉一个贩毒集团,在里面的时间或许还要更长!

望着身后已经关闭的铁门,想着刚才管理员老吴的话:「石头,出去了就好好干,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

我深了一口气。通往城市的道路有两条,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远的路口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五年前的那一场搏杀,头顶上的伤口虽然没有要我的命,却伤及我的视觉神经,我现在双眼的视力加在一起还不到2.0.那人向我走来,从他走路的姿势上,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心里一暖,伸出手。

「来了?」

「来了。」

小果还是那么魁梧,跟他站在一起,我总是得仰着头跟他说话。

路口有一辆计程车停在那里。

小果打开后门,把我的行李往里一丢,然后和我坐在一起,对司机说道:「金石苑。」

我摆摆手,对小果说:「我想先去一趟明山。」

明山人民公墓。

我跪在一块石碑面前,抚摸着上面的两张照片,「老爸、老妈,我出来了!石头回来了!」

我刚进监狱的那一年,老爸再也受不了打击,与世长辞。小果以儿子的身份替我处理了所有的后事,并把他和老妈合葬在一起。

跟他们二老分开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却是相隔!

小果跪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石头,节哀。」

我点点头,没有哭。五年来,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在里面受多少苦,我都没有过一滴眼泪,我想那一刀可能不只影响到我的视力,还截断了我的泪腺,导致再大的悲伤,我也没有眼泪可了。

回到家,望着那道紧闭的大门,我倍亲切。

「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放学这么久才回来!」

妈妈边打开门边教训我。

「小王八蛋,是不是又偷老子的烟了!不学好,净给老子糟蹋!」

老爸的样子还是那么凶神恶煞。

可是这一切如昨星辰,已经风飘云散,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当啷」一声,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小果笑着说道:「凤,石头回来了!」

女人接过小果手中的包裹,道:「进来啊!站在门口干什么?自己的家不认得了?」

我看了看小果,他打我一拳,道:「不是跟你说过吗?潘凤,我媳妇、你嫂子!」

我笑了,他是说过,可我忘了。我的脑子现在不记事,做过什么事,没多久就会忘。但是五年前的点点滴滴却像深刻在脑海里,连睡觉都会梦到。

这是我五年来吃过最可口的饭菜,大口的喝酒、吃

潘凤笑着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说:「石头,慢点,不够我再去做,慢点吃,别噎着。」

潘凤不漂亮,但是非常贤慧,对小果也是一心一意,我很欣

我一边和小果喝酒,一边指着潘凤的肚子问道:「还有多久?」

小果呵呵笑着,摸了摸潘凤的肚子,道:「才五个月,早着呢!放心吧,这干爹你是跑不掉的!」

我心里一沉。五个月,猫猫也是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出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果看我低头不语的样子,问道:「兄弟,怎么了?」

我抬头望他,问道:「小果,我想知道猫猫。」

小果喝了一口酒,叹道:「兄弟,对不起,我没有见过她。我想,她应该还在老家吧!」

我也喝了一口酒,道:「我想也是。我要去找她!」

「什么时候去?」

小果问我。

「明天。」

「明天!这么急?」

「我耽误五年了,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费!」

六年前,我曾经跟猫猫一起去过她的家。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爸爸时,她爸爸斜眼打量着我,道:「你就是石头?你小子可以啊!我养了二十年的闺女,被你用一年的工夫就拐跑了!我可告诉你,我这宝贝从小没吃过苦,你以后要是对她不好,我把你皮给扒了!」

心头一阵酸楚。猫猫,我可怜的猫猫,跟了我两年,没享过什么福,却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的家人?

城市变化得很快。站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央,我无助得像一个孩子。

猫猫的家在哪里?记忆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我该往哪走?

一路打听,我终于找到猫猫的家!这里是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方,那远处翠绿的飞鹭山、那眼前依然漆红的铁门,如昨悉而又亲切,只是门口的荒草茂盛许多,像是很久没有整理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悲伤。五年了,我和猫猫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她还是如当初那样纤弱明丽吗?还是已嫁为人妇,开始过着幸福快乐的子?我的到来,会不会打破她平的宁静?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管怎样,我都要见她!见见这个五年来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哪怕只能看她一眼,我也甘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到大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我又加大了力道,使劲敲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一道妇人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妇人,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六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能让一个婴儿从襁褓中慢慢学会奔跑、能让一个弱冠少年长成魁梧青年,但对于老人应该不明显。然而,眼前的妇人却让我丝毫找不到当年的影子,要不是看着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悉,我本不相信这就是猫猫的妈妈!

「阿姨,我是石头!」

我强忍住悲痛,对一直捂住嘴巴看着我的妇人说道。

她怔了一下,突然「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扬起手来劈头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又回来干什么啊!我的孩子呢?我的闺女都找不到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还我的闺女啊!」

劈头盖脸的打让我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默默站在那里,任阿姨发着内心的凄苦。

阿姨打累了,就把头靠在我的前。

我低下头,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内心一阵绞痛,道:「阿姨,猫猫去了哪里?」

阿姨抬起头来,心情平复许多,语气变得漠然:「不知道。我带她回来不到半年,她就跑回去了,说是要去找你,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在广东打工,等你回来,说你出去以后会找她。自从她走后就断了音讯!这些年我们都在找她,为了这事,他爸爸也提早办了退休,跑去广东找她,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登报、上电视,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石头,你说孩子去哪了?老头子临死前都在挂念着她!我的孩子,你在哪啊!」

说完,双手捂脸又大哭起来。

一个人,死多少次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如果可以计算,我愿意死一万次!因为我,猫猫原本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的口!

我不记得是怎样告别阿姨的。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回广东、我要去找猫猫!无论她在天涯海角,穷我一生力,我也要找到她!我要为我的前半生赎罪!我要照顾好猫猫的下半生!」

城市的暮很浓。虽然已经进入六月,我却依然冷得浑身直打哆嗦。

山路很滑,身边的行人都在往下走,我却往上爬。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识的凭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迈进。

飞鹭山。猫猫曾经说过要带我来这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而当时时间紧凑,也无暇到此,现在猫猫不知身在何方,我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走到半山时,我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座寺庙,我看不清门匾上的字,也不想去看,只是低着头走了进去。

厅内的正中央有一尊大佛。我认识祂,别人称祂观音娘娘。跪在祂的脚下,我不停叩首:「观音大士,人说您普渡众生,能为我这个途的子指点津吗?您能告诉我猫猫现在在哪里吗?」

我想起入狱前跟袁涛的谈话,我放弃了一切去找唐勇报仇,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不后悔吗?真的一切都值得吗?如果人生可以回头,我还会如此吗?

「施主,天不早了,要烧香明请早吧!」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抬起头来,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出是一名老尼。

「是你!」

那女尼认出我来,惊讶地走到我的面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竟是在广东时让我买平安符的尼姑!

女尼微笑着说:「我早说过你跟佛有缘!想不到现在又碰到了你。」

我转身向她深深一拜,道:「师父,请你告诉我,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

女尼一愣,沉思半晌,闭目说道:「率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天堂也是地狱,地狱亦是天堂……我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脑中混沌,百思不解,正待要问,旁边侧堂跑来一个年轻的女尼,对老尼叫道:「师父,膳时到了!」

我闻声转头去看,等她走近才颤声叫道:「小月!」

我还记得,八年前,一个叫小月的女孩子,在无数个夜晚用赤的身体抚我疲惫的身躯,那美丽的樱被我肆意品尝,可是,我无法把她跟眼前这个青衣僧帽的尼姑联想在一起!她还是那个青亮丽的女孩吗?八年了,我能从眼前这个女尼的眼角看到悄然爬起的鱼尾纹,素洁的僧衣已经完全遮住那具玲珑有致的躯体,看着我的那对大眼睛里也没了当年的神采。

「小月!」

我又叫了她一声。

女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睛不再看我,紧盯着面前的观音像,双手合十,悠然说道:「施主,这里没有小月,只有静心。」

「小月!」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向她说:「我知道,我以前错怪了你,我对不起你!因为我,让你在大好青的时候遁入空门!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弥补这些年我所犯下的罪过,我想赎罪,用我的一生来赎罪!跟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一生一世,会用我的余生换取你的幸福!好吗?」

小月微笑着摇摇头,平静的看着我,问:「那猫猫呢?」

我愣了,随即又嚷道:「我们一起去找她!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你们都是我最心的女人!我一个也不会放开!」

小月摇头,淡然而又坚决道:「施主,贪心亦是蚀心。无论尘世多繁华,静心已经没有了半点留恋。如今,静心唯一想厮守的就是这青灯木鱼。天不早了,庵堂不便留男客,施主请回。」

我愣了,看着小月那坚决的眼神,正要再说话,她已经飘然离去。

老尼走过来,对我合手道:「施主还是回去吧!」

我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已暗,我站在寺院的大门口,木然而立。

小月真的已经心如死灰了吗?我不信!面对寺门,我重重地跪下去。小月,如果你能明白我此刻的真心,请原谅我以前的错误,跟我回去吧!

山间的水很重,浑身的衣服已经透,丝丝凉意从衣服直往骨头里钻。太正在缓慢升起。山上已经有了晨练的行人,在我身边诧异地打量着走过。

我如一尊入定的佛像,在晨风与山雾中跪立不动,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但是我还是要跪下去!直到小月能原谅我。

庵门已开,知客小尼看到门口有人跪着,吃了一惊,连忙跑回去叫人。

一会儿工夫,老尼带着小月匆匆赶来。

「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老尼走到我身边想把我搀起来。

我看到小月的眼眶发红,心中一急,推开老尼的手,转头对小月叫道:「小月,你原谅我好吗?跟我回去吧!」

有一瞬间,我看到小月的眼睛中浮现出那悉的意,但随即她的面容又平静下来,眼中尽显超然,道:「施主,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做到设身处地吗?」

我愣了一下,心中顿时有种大悟的觉。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事情、去要求别人,我本没有去在乎对方是怎么想的。就算小月跟我回去,我能保证她以后就幸福吗?或许尘世间的所有眷恋,对她而言已到疲惫,而这里单纯的修行生活,正是她心中向往的幸福,我又何必强人所难?我苦苦追求一生的幸福真谛,不就是让心的人快乐吗?现在小月很快乐,我为什么一定要结束她的这种生活呢?

我站起身,对着老尼和小月合手深深鞠躬,道:「老师父,静心师父,石头明白了。我走了,等我找到猫猫,一定要和她一起来这里接受师父赐教!」

老尼和小月躬身还礼,面上神尽是赞许。

下山的路很长,我却觉异常轻松,像是刚卸下了千斤重担。

「石头!」

小月在背后叫我。

这是我见到她后第一次听她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小月望着我,道:「保重!」

我重重点了一下头,也对她说道:「保重!」

下一站是广东。猫猫是在那里失踪,我就要在那里把她找回来!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我已经没有第一次到来时的情。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我像一只风筝,在这里飞翔又在这里坠落。

站在汽车总站的门口,我再次陷入茫。我该在哪里落脚?那些和我悉的人们,还会在这座城市停留吗?

一路走来,眼前的变化让我瞠目结舌。现代化的厂房栉比鳞次,原先的青砖大瓦已不复存在,原来悉的工厂几乎已经找不到。当初认识小月的那家公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倒是袁涛的A公司,现在已经变成A集团,我看了看门口穿着崭新制服的保安,思索良久后还是转身离开。

我欠袁涛一份人情,这份人情如山般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欠他了。

原先的光广场已经变成城市公园,我走进去,在长长的石椅上坐了下来。猫猫,你在哪里?我该去哪个地方找你呢?

当清晨的光照在脸上的时候,我从石椅上翻身起来。

睡了一夜,觉体力充沛许多,该去吃早餐了。

如往般继续不停的行走,在任何有人的地方打听猫猫的下落,等到夕落下的时候,再回到这座公园,躺在这张石椅上等待天明。

在一次次的失望后,我的神终于到达了崩溃边缘。猫猫,你在哪里?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回到我身边吧!我永远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公园里有很多人,脸上挂的笑容,我在他们之间,却离他们很远。石椅很长,我只坐在一角,可是没人过来跟我同坐,他们宁愿四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也不愿来到我这边。

「叔叔,能帮我捡一下球吗?」

一道稚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只见可的小男孩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的脚下。石椅下面有一颗小皮球,我手一伸把它拿出来,然后对小男孩招招手。

「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咪咪的看着小男孩。不知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很面,有种莫名的亲切

小男孩面对我的邀请有点犹豫,可又舍不得心的皮球,只好走过来。

我看他心生戒备的样子,微微一笑,说:「我猜你只有两岁!」

小男孩小嘴一噘,不服气的叫道:「我四岁了!」

我「哦」了一声,道:「四岁应该是个大孩子了,怎么不敢跟叔叔讲名字呢?」

小男孩故作老成的对我说:「爸爸、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不过你帮我捡了皮球,不算陌生人了,我就告诉你吧!我叫黄小石,我妈妈叫我……」

「小石头,过来!」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小男孩朝我吐了一下舌头,道:「完了,要挨妈妈骂了!」

转身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女人走去。

看着他可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把他揽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口!这么可的孩子,他的妈妈怎么会舍得骂他!

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着不远处的妇人,愈看我觉愈不对劲,那妇人见我一直盯着她看,脸生愠,一把扯过小男孩,边走边骂:「小石头,你把妈妈的话给忘了吗?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人家把你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妈妈,看你怎么办!」

说着,在小男孩的股上打了两下。

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我居然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她要离开公园小门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叫道:「吴言!」

妇人身体一震,慢慢的转过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步步向我靠近。等走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颤声说道:「石……石头!」

我微笑着看着吴言点头,眼睛却润起来。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了泪的觉,我还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哭了。

吴言站在我面前两步的距离,我可以看清她的模样。她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而且更多了一分成

「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出来了?什么时候来广东的?为什么会待在这里?」

吴言一连串的发问,我却一句也没有回答。

我知道,如果我不叫住吴言,她一定认不出现在的我。岁月在我的脸上划下无数痕迹,如果我不说,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刚三十岁的男人!每次面对镜子,我几乎都认不出里面的自己。

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石头吗?这还是那个左拥右抱的石头吗?我常常对着镜子苦笑,三十岁,而立的年龄却让我触摸到生命的尽头!

「小石头,你去踢球,我跟叔叔说一会儿话。」

吴言对身边的小男孩吩咐道。

小男孩一边噘着小嘴走开,一边说:「还说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自己却……」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羡慕的对吴言说道:「你的儿子?」

吴言沉默点头。

「很可!」

我由衷说道。

吴言却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瞪大眼睛紧盯着吴言,手指着远处玩耍的孩子,道:「你叫他小石头?他今年四岁?他是不是我……」

我想起五年前的那晚,在路边和吴言的最后一次情。吴言曾经喊道:「石头,不要在里面,今天危险期!」

吴言被我狰狞的面目吓呆了,猛烈地摇头说道:「不是!是我和我老公的儿子!不是你的!」

「你说谎!」

动地大叫一声。怪不得我觉得那小男孩看起来很悉,原来他像的那个人,就是我!怪不得第一次见他,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原来他是我的儿子!我想大笑又想大哭!我举步向男孩走去。我的儿子,爸爸来看你了!

「站住!石头!」

吴言已恢复平静,冷冷的叫住了我。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能给他幸福吗?能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吗?跟你走,你想让他成材还是想让他跟你一样成为杀人犯!」

我呆住,硬生生止住自己的脚步,怔怔的看着吴言。是的,我是杀人犯!我有什么资格认儿子?有什么能力养儿子?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痛苦的吗?亲生骨就在眼前,可你不能相认!

我痴痴的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小男孩,喃喃道:「我能抱抱他吗?我想抱抱他!我求求你,让我抱抱儿子!」

吴言长叹一声,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小男孩喊道:「小石头,过来!」

看着小男孩快的跑来,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等他来到我面前,我却不敢伸手。我把双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颤抖着伸向小男孩。

小男孩吓得后退了一步,无助的看着吴言。

吴言强笑着说道:「小石头乖,让叔叔抱抱!」

轻轻抱起小男孩,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他稚的小脸,心中大喊道:儿子!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爸爸啊!你为什么不叫爸爸?为什么用这么恐惧的眼神看我?

小男孩在我身上使劲的挣扎着要下来,不停擦着自己的小脸,道:「你好脏啊!干嘛往我的脸上抹这么多口水!妈妈,不要理他了,我们回家吧!」

吴言叹了口气,幽幽的对我说:「石头,我现在生活很平静,小石头也很快乐,我不想……你知道的!我走了。」

看着吴言和儿子在公园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再也忍受不住,趴在长长的石椅上面嚎啕大哭。

猫猫遍寻不着、小月一心向佛不问尘事、儿子出现却不能相认,一连串的打击让我纵使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彻底瘫倒。

初夏的晚风虽然暖和,我却冷得浑身发抖。

躺在石椅上,我蜷缩着身子,心里不停的呼喊着猫猫的名字。

我想,我是发烧了。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五章变疯的石头

早上随便到一家小诊所买了点冒药,我又开始了一天的寻找。

马路边摆着一排桌子,原来今天是星期天,各公司都在利用休息招人。

应聘的人愈来愈多,我下意识的走过去,在人群里面穿梭,寻找那一道悉的身影,可惜,转了大半个小时,我还是失望了。

「先生,你要应聘什么职位?」

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我左右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被挤到一张招聘台前。我本不是来应聘,可一想到口袋里已经没有多少钱,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边工作,一边找猫猫倒也不失一个办法。

「我……」

我扫了招聘广告上的简介一眼,顺口说道:「我想应聘人事主管。」

「哦……」

女孩抬起头,斜眼看了我一眼,问道:「有个人简历吗?」

「我……我没带。」

「做过吗?」

「做过几年。」

「那请说一下你对新劳动法的看法?」

「新劳动法?」

我搔了一下脑袋。我才被放出来,哪里会知道什么是新劳动法!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女孩轻笑一声,歪头对我说:「先生,你连新劳动法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事?你说你做过,做过多久?之前在哪里做的?」

面对女孩质疑的目光,我没有一丝的恼怒,我郑重的对她说:「我以前确实做过,不过是五年前了。这几年我没有接触过这方面,所以不知道出了新劳动法。」

女孩瞪着我说:「那你这几年做的是什么行业?」

我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这五年,我在监狱服刑!」

面对女孩惊恐而又鄙夷的目光,还有旁边众人的窃窃私语。我知道,我出狱以来的第一次面试就这样失败了。我默默的转身,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黯然离去。人们自觉的为我闪出一条通道,好像我一接近他们,就会给他们带来霉运。

走回公园,坐在石椅上,夕把我的身影拉得很长,孤零零的晾在草地上。身体的虚弱加上心情的郁闷让我一阵头晕目眩,终于眼睛一黑,一头倒在地上。

我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上。看着头顶的药瓶,我一阵糊,疑惑着是谁把我到这里来?我挣扎着爬起身,拔掉手上的针管,踉踉跄跄向外走去。我身上可没有多少钱,住在这里还不被他们连血都光了?

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朝我喊道:「你要去哪里?」

着气,有气无力地对她说:「我不住院。我没钱。」

小护士一把拦住我,道:「你发高烧四十度!哪里也不能去!就在这里给我待着!你妹妹已经把钱都付了,你就安心养病吧!」

我妹妹?我什么时候跑出个妹妹?难道是……丫头!

我进去以后,丫头几乎每年都去看我两、三次。第一次在监狱见我的时候,丫头竟然在探监房抓着我的手哭得岔气。后两年我说什么也不让她去了,花费太大!丫头两年前已经考上成都的一所大学,今年该大三了吧?正是用钱的时候,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但是听医生的描述,我却否定自己的想法,不是丫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吴言!虽然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但毕竟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孩子的父亲,她一定还在关心着我。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我想了很多。我不能再这样盲目的活下去了,我要自力更生、从头做起!因为在这座城市的某一处角落,还有一个我心的女孩等着我去寻找;在我的身后,还有一双关切的眼睛在看着我!

在遭受一次又一次的白眼和失败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间机械公司做仓库搬运工,一个月休息两天,每天十个小时的工作量。工作很简单,就是把成品入库,但是很辛苦,因为都是铁家伙,一件就可以达到上百斤,一个人把它放到手推车上都有些费力,我却做得很愉快,我享受着汗水淌下来的充实

在公司,我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我话不多,只知道埋头做事,但是并不代表我很受器重。我的眼神不好、记也不好,经常刚才吩咐的事情我转头就忘,明明是抱上来这个工序要入库,我却把半成品给拉回来。我老是被仓库主管骂,他说我是他见过最蠢的人,要不是看我人还实在,早把我踹走了!

我没有怨言,我已经不是那个有事就猛冲的小子了,经历过生死关头,坐过五年的牢,还有什么事情看不开呢?

我在这间公司一做就是半年。虽然每个月只有八百元的薪水,我却把大部分都存进银行。这些钱,我是用来和猫猫结婚的!虽然我还没有找到她,可是我相信,总有一天,猫猫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大大的眼睛充浓浓意,幽幽的对我说:「石头,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又是一个休息。说实话,我现在很害怕休息,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不敢一个人待在租住的房间,甚至不敢睡觉。我曾不只一次呼喊猫猫的名字,从梦中惊醒。

猫猫,你到底在哪里?

在城市的巷道里穿行,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走到一个路口,我停下了脚步。旁边一家理发店看起来依然亲切。这是丫头姑姑的理发店。如今敞开的玻璃门向我显示它还在这座城市顽强地生存着。

推开门,里面的摆设和我第一次来时一样,我舒服得坐到中间的椅子上,朝楼上喊道:「老板娘,理发!」

「来了!」

楼上应了一声,跑下来一个人。

我没有回头,凭这悉的脚步声就知道这间店并没有换人。

女人俐落的为我披上围脖,在电推剪上擦了点油,问道:「老板理什么头?平头还是……」

我在镜子里看到她张大着嘴巴,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嘴巴一咧,嘿嘿的笑了。

老板娘手中的电推剪掉在地上却不去捡,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让椅子转了个圈,瞪大眼睛看着我喊道:「石头!是你?真的是你!你出来了?」

我不停的点头,心里却一阵唏嘘。五年了,她还记得我,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跟丫头一起叫姑姑,还是叫她老板娘呢?

「姑姑,你还好吧?」

最后我还是叫了她姑姑。因为我和丫头的事情,她都知道,她也没有反对,而且我看得出她并不讨厌我。

姑姑擦了擦眼睛,弯拾起电推剪,道:「好着呢!一个人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过过子呗!」

我知道姑姑曾经离过一次婚,男人带着她打拼多年的积蓄跑了,至今没有再婚。其实她还不到四十岁,模样也不错,为什么就不再嫁呢?但是我不想跟她谈论这个问题,毕竟这属于个人隐私。

「明年丫头就可以过来了。她来陪你就不用这么闷了!」

想起丫头,我不由得浮出一丝笑容。两年没见她了,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她。我又想起丫头的「收口香囊」,内心一阵燥热。

「石头……」

姑姑愣愣的看着我,脸苍白,嘴不停地哆嗦着。

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随口应道:「嗯,怎么?」

姑姑颤抖着说道:「你……你不知道丫头……走了吗?」

我呵呵一笑,道:「知道啊!我让她走的啊,五年前让她回去读大学,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看着姑姑越发苍白的脸庞,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涌上心头,道:「你……你什么意思?」

姑姑眼泪瞬间下来,抓着我的手,喊道:「丫头走了!半年前死的!」

丫头本来是在成都上学。那几天家里有事,丫头便请了假,回家照顾妈妈。

那天,丫头刚把她妹妹送去学校,转身想走的时候,世界开始摇晃。

丫头看着她妹妹所在的教学楼在剧烈摇晃,丫头便疯了似的冲进去。最后随着一声巨响,丫头和一百三十多名师生一起埋在了废墟里面!

时间定格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下午两点二十八分,一个让世界震惊的子、一个令全国哭泣的时刻!五天后,丫头的遗体被挖掘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死去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妹妹!

我的妹妹已经死了?丫头已经没了?坐在家里的上,我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捧起一条白的丝质内,上面有一抹红。闻着内上那悉的味道,我把它紧紧包在脸上,眼泪无声的出来。

丫头,她今年才二十二岁,说好毕业后要跟我在一起,如今却悄无声息的离我而去,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茫的追求着幸福,丫头,你怎么忍心离开我?

房间里是破碎的酒瓶,我的身上、手上、头上也布捶打、撞击的伤痕。我把自己关了三天,不吃任何东西,就是喝酒、烟,然后大声呼喊着丫头的名字,举起拳头用力砸着墙面、用头死命地撞墙!

我真想去找丫头,跟她到另外一个世界见面,实现我们厮守一生的誓言,可是,我放不下猫猫,她还在城市的某处角落等我,她还需要我的照顾。

我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用伤口来刺痛自己,我不肯原谅自己,如果不是我的坚持,丫头也不会回去!

三天后,我从房间里走出来,像幽灵似的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四处游。我已经无心去上班了,只是凭着自己的记忆,重复着以前和丫头走过的所有路。

小路还是以前的小路,丫头就站在那棵大树下面,仰着小脸有些害羞又有些期盼的对我说:「哥,你亲亲我吧……」

现在伊人已去,我孤零零地站在老树下面,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丫头残留的身影,却一无所获。我用钥匙在树干上使劲刻下丫头的名字,然后抱着大树嚎啕大哭。

我的脑子很、很疼。我用力地用头撞着大树,想借此减轻一下自己的疼痛,但没有用,头还是疼。

觉世界在我的眼里开始扭曲,大树也变成一个巨大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吓坏了,开始没命地逃跑。路上很多怪物接连出现,我吓得哇哇大叫,那些行人的脸更是恐怖,有些惨白,有些居然惨绿!他们的眼睛都在滴血,而且头也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好像是刚刚被汽车辗过的样子,好恐怖!

我跑不动了,身体缩在一个墙角,颤抖着看着他们,嘴里不停的喊着:「猫猫、丫头!快来救我!」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赶紧闭上嘴巴,小心翼翼地扭头去看,眼睛一亮,叫道:「丫头!我好想你!」

丫头疑惑地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我拨开糟糟的头发,对她说:「丫头,我是哥哥啊!你看,我真的是石头哥哥啊!」

丫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我又是哭又是笑,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到欣喜。

我被丫头带回家。我冲了一下凉,穿好衣服后拿起丫头用过的梳子,想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可一看到浴室的镜子,我愣住了!我完全不认识镜子里面的人。这是我吗?为什么我的头发都是白的?难道我为了找丫头的下落急得一夜白发?眼前的人哪里像三十出头的样子,分明是一个小老头啊!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剪去自己的头发,浴室的地板上一时间银发纷纷,有些落在我的脚上,被我厌恶地踢开。

丫头走进来,看到我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抓着我问:「石头,你干什么?」

我一把抱住丫头,哭喊着:「丫头,我不要做老头子!我不要现在这个样子!」

丫头冷冷地看着我说:「那好,我帮你剪!」

我愉快得答应了。

丫头先是用剪刀,后来用刀片刮,虽然她很生疏,经常刮破我的头皮,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是丫头帮我刮的!我觉丫头在刮我头上的刀痕时停顿了一下,后来动作明显轻柔许多,小手在我头皮上轻轻摩擦,觉很舒服,我想起身抱她的时候,却觉得头皮一凉,接着像是雨点落在上面的样子。

我抬起头,发现丫头哭了。看着丫头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很心疼,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擦干她的眼泪,哄她:「丫头不哭,哥哥会一直保护你!永远也不分开了!」

丫头突然推开我,命令我说:「把头洗洗!」

然后走出去了。

洗完了头,我走出浴室。觉身体很疲惫。旁边的房间里有张,很舒服的样子,我迳自走过去,睡在上面。这一觉睡得好香,觉丫头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我想睁眼,却睁不开,眼皮似有千斤重。

又有人开门了,是谁呢?丫头走了出去,在客厅和进来的人说话。

「小柔,他是谁?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不是,是从马路上捡的。」

「你疯了!你忘了你还有个瘫痪的姐姐吗?」

「桃子,不用管我。这个人我一定要带他回来!」

小柔?桃子?那是谁啊?丫头你在跟谁说话啊?我想起来,却睁不开眼睛,只好继续睡。等我从上爬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全黑。

肚子很饿,我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吃。

丫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冷冷说道:「冰箱里有剩菜,要吃自己热!」

说完又回到另外一间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反正是夏天,也不用那么麻烦,我干脆就吃冷的。吃完后,我洗了一下碗,想去找丫头,可又怕她生气,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

丫头和那个女孩每天都是白天在家,晚上出去。我不知道她们在上什么班,只知道她们很有钱,用的化妆品都很高级,打扮得也很漂亮。

我心里觉不是很舒服,丫头只能漂亮给我一个人看,现在却让世界都看到她的美丽,我有点吃醋,不过我不敢表现出来。

丫头现在好像很生我的气,跟我说话几乎不带一点情。我知道,她一定怪我这几年没有去找她。所以,无论她对我态度如何,我还是像以前着她,她始终是我的丫头。

现在行人已经恢复正常,不过我还是不太敢自己出门,我怕他们再变成之前的模样!我每天都躲在家里,丫头在的时候,我就像个孩子似的围在她身边打转,为她倒水端茶,可是她每次一回来就想睡觉,我跟她总说不上几句话。倒是那个跟她同住的女孩子对我很兴趣,有事没事就逗我说话,但我不想理她,丫头不喜我和别的女孩子讲话!

丫头不在的时候,我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房间的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试图回忆这几年的点滴,但是脑子却愈想愈,我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幢烂尾楼,我曾经在那里最后一次看过猫猫,以后的事情,就算我想破了头,也记不起来!好像我和别人打过架、坐过牢,但是我跟谁打架呢?猫猫又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丫头和那个叫桃子的女孩回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为什么丫头总在这个时间回来呢?我跑出房门,走到丫头面前问她:「丫头,你去哪里了?以后不要出去好吗?我很担心你!」

丫头看起来喝了酒,抬起红扑扑的小脸,目光离,语气却是冰冷:「你担心我?担心我什么?桃子,你听见没?这个家伙说他担心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有些害怕,嘴里嘟囔着:「你是丫头啊,我妹妹啊。」

丫头哈哈大笑,使劲一推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指着我的头说:「不用你假惺惺!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我去哪里不用你管!我不出去怎么赚钱?怎么养活你?怎么治你的病?怎么报仇?」

治我的病?我没病啊!我跳起来,拿着丫头的手放在我脸上,着急的对她说:「丫头,我没病啊!我好得很!你看看我,一点事都没有!」

丫头想挣开我的手,却被我紧握着没有成功,杏眼一瞪,我吓得一哆嗦,连忙松开手,「啪」的一下,丫头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丫头呆住了,我也呆住了。丫头会打我?我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我觉世界又开始扭曲起来,我最心的妹妹居然这么恨我!我不能原谅自己!

「嗷!」

一声怪叫,我捂着脸冲出了家门!隐约听到桃子在埋怨丫头:「小柔,你怎么了?他是个傻子啊,你干嘛打他啊!」

不,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我在夜中狂奔,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想躲得远远,不让丫头看到我,否则她会生气!

出来的时候,丫头和桃子在一家银行的柜员机前找到瑟瑟发抖的我。我的手里握着一大把钱,我把卡里所有的钱都领出来。我高兴得把它们全到丫头的怀里,道:「丫头,你看,我有好多钱!你以后不要再出去了,好吗?」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我却一丝睡意都没有。我很兴奋,因为刚才丫头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她哭了,趴在我的怀里大哭。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她已经原谅我了。

客厅里传来丫头和桃子的说话声。

「小柔,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他?他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要不为什么你把他带回家却又不好好对待他?」

「桃子,别问那么多,我不想说。」

「那你对他有什么打算?我看得出,他一直把你当成另外一个女孩,你总不能瞒着他一辈子吧?」

「下午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也许,他的病好了,就知道我是谁了。」

「如果好不了呢?你就一辈子这样养着他?你还有一个姐姐,她现在是个植物人,已经够你头疼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傻子,你才十七岁啊!你吃得消吗?」

「这是我的命!姐姐我不会放弃!他?我还没有报仇!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那你想怎么报仇?你有打算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的很。」

「唉,小柔,你别看他痴痴傻傻,模样却是个上品啊!那眉、那鼻子,啧啧,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让他去我们上班的地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又达到你的目的……」

「这样也行?」

「为什么不行?这模样天天待在家,岂不是费?这叫废物利用,一举两得!」

她们是在说我吗?丫头不是知道我没有病了吗?什么仇人、人的?我脑子里一片混,干脆不去想了,我只要记得丫头是我的妹妹就行了,她现在需要钱,我给她的钱肯定不够用,那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一概不管了。

第六章做鸭子

下午睡得糊糊的就被丫头叫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把我带到一家医院。

坐在专家诊室,面前的医生翻了翻我的眼睛,又让我张嘴,然后做脑电波检查,还问七问八的啰嗦半天,搞得我不胜其扰,几次想离座,但看到丫头严厉的眼神又不敢造次,只好难受的坐在那里。

终于,医生对着丫头点点头,丫头对我说:「石头,你去外面等我,不许跑!」

我如获大赦,拼命点头一溜烟跑出去,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面等着。

丫头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对医生问道:「医生,您看他的病……」

医生放下手中的笔,对丫头说道:「初步诊断是强迫失忆症,并带有轻微神分裂症状,可能是受了某种刺所致。」

「那应该怎么治?治得好吗?」

丫头又问。

医生想了一会儿,才说:「这种病很难有药物能彻底治愈,因为借助药物治疗,对他来说只是治标不治本。他可能会自动痊愈,但是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比如……」

「比如什么?」

丫头赶紧追问。

「比如再让他遭受一次同等效果的刺!但是,治愈的危险也不小,他很有可能往两个方面发展,一是神彻底崩溃,变成一个白痴;另外就是痊愈。他现在属于自我封锁,脑子里自动封锁一些对自己不好的记忆,如果你强行把它打开,就像打开潘朵拉的盒子,后果是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那就只能任他天天痴呆?」

丫头低着头说。

医生叹了口气,道:「尽量别去刺他。等时间久了,或许他能恢复。」

从医院里出来,我拉着丫头的衣服跟在她的后面。

丫头叫了一辆车把我推进去,说:「石头,你自己回家。我要去看姐姐。」

我说我也要去,但丫头瞪大眼睛不让我去,我只好郁闷的自己回家。

打开房门,我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刚躺下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

桃子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站在门口,朝我喊道:「石头,小柔……丫头呢?」

我懊恼的说:「她要去看姐姐,不带我去!」

桃子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把门关上,爬上我的

我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靠了靠,说:「你……你要干什么?」

桃子眼睛要滴出水来了,洁白的小手从我的衣服内伸进去,抚摸着我的膛说:「石头,我问你啊,给你一份工作,做起来很舒服,钱赚的又多,你干不干?」

我被她摸得浑身哆嗦,舒服得连舌头都打结了,道:「当然干了。这么好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呢!」

桃子的手愈来愈往下,都快碰到我的兄弟了。

我的茎已经被桃子的小手拨得大,大有冲锋陷阵的势头。

桃子的嘴贴在我的耳边,息着说:「那姐姐就要检查一下,看你够不够格做那份工作。」

着气,颤抖着问她:「怎么……怎么检查?」

桃子的小嘴若即若离地亲吻着我的双,然后翻身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衣服慢慢解开,并且一把按住我要挣扎的双手,妩媚地笑道:「你不要动!不然就不给你做那份工作了,让你天天在家白吃白喝,这样丫头很快就会讨厌你,把你赶走!」

我吓得连忙摆正身体,紧紧闭上眼睛,带着哭腔道:「那我不动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千万别让丫头赶我走啊!」

此时全身已被她得一丝不挂。

桃子的小嘴从我的膛上一路,来到茎旁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用手握着我坚茎,叫道:「哇!看不出你家伙这么大!」

我不知道她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只好闭着眼睛不说话。觉桃子的手在我的茎上套了两下,然后头一温,就进入到一个温暖的空间。

我睁开眼,发现桃子正把我的茎含进嘴里,不时还吐出来,用舌头头上的马眼。那种觉太舒服了!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哎哟」一声大叫,浓浓的出来,桃子还没来得及闪躲,被我的一脸都是。

「他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桃子拿起我的衣服在脸上胡得抹着,嘴里悻悻的骂道。我觉做错了事,吓得缩在头,不敢看她。

「过来!」

桃子瞪着眼睛叫我。我以为她要打我,吓得赶紧摇头。

桃子一把拉住我,起自己的睡衣,把我使劲按在她的部上,道:「这么快就完了,害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给我好好!」

我被一团软紧紧包围,桃子丰房把我的鼻子捂了个严严实实,我都快不过气,又不敢得罪她,只好照她说的,含住那两颗褐头,奋力

过一会儿,桃子的呼就急促起来,嘴里呻着,身体也开始发软,向后一倒,躺了下去,把我也拉到她的身上。刚开始以为她是被我咬疼了,偷瞄她却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着她的头。

桃子的呻声愈来愈大,她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把睡下来,拨开内的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拨着那看来还算是娇

随着我的,桃子的手指也愈来愈大力,后来我听到「滋滋」的水声传来,看来她已经把手指进去了。

就在我觉嘴巴有些发酸的时候,桃子不让我亲她的头了,我顿时大轻松,刚想爬起来却又被她死死按住,然后她用力的把我的头向下推。

她想干什么?就在我到莫名其妙的时候,我的嘴巴停留在一个散发着热气和臊气的地方,这是她的部。头上推的力道消失了,变成往下的力量。

我可不干!那里怎么能用嘴巴啊?多脏啊!我想抬头,她就用力,就在两个人较劲的时候,我的茎碰到她的腿上。

「石头,什么东西碰到我?」

桃子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

我大口大口的着气,脸却得通红。刚才在亲她头的时候,我刚发过的茎又不老实的站起来,真是丢人!

桃子眼睛看着我的下身,惊喜地喊道:「啊!这么快就起来了!得快恢复得也快!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哦!」

我刚想说我不是,桃子已一把将我推倒,双腿一分跨到我的身上,道:「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起来了,也该让老娘舒服舒服!」

「滋」的一声,茎像冲入一只灌热水的暖袋里面,只见的黏从我的上倾泻而下,还没等我有所觉,桃子已坐在我的身上快速地起伏着。

看着身上的桃子疯狂的动作,白的大部随着身体的晃动如跳跃的兔子般上下窜,看得我一阵眼晕。

茎快被她坐断了,抓着她的喊道:「你慢点啊!不要这么急啊!」

桃子飞舞的头发遮住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嘴里大声的嘶喊。我没有见过这种叫的,外人听到了还以为她被打了呢!

我!石头你好!用力顶!」

桃子已经语无伦次,可是小小的嘴巴还是不断发出的叫喊声。

我觉得茎在她的叫喊中变得更为坚硬与,愈来愈密集的快让我有种肆的冲动,我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在上,茎从她的下身离,那里已经变得狼藉不堪。我本不给她息的机会,让她趴下,抓着她的让她的股高高翘起,然后没有任何前兆的使劲一下身,把茎重重地贯入她的体内!

你不说是老子没用吗?现在让你看看到底谁没用!

男人重的息和女人兴奋的呐喊充斥着整间房间。

我机械般的耸动着下身,把依旧暴茎不断入桃子的身体最深处,不知道她这是第几次高了,叫过一声后又在我的撞击下变得瘫软如泥。

「石头,真……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桃子眼神已经涣散,脸上布时的红晕,连前的那一对大房都被我抓得红肿不堪。

我没有理她,继续着自己的茎。

桃子道里已经没水,干干的刮得我下身发痛,我把出来,吐了点口水抹在上面,然后把她拉到沿,让她趴在边,我站在地上从后面一贯而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好像有无穷的力,一连干了三、四个小时,都没有要望,我都已经有些厌倦了,偏偏又不能停下,唯有拼命地耸动下身,毫不怜惜的蹂躏着身下的桃子。

终于,在两人的大喊声中,我一如注。桃子瘫软在我的身边,高耸的脯剧烈起伏着,人已经疲惫得说不出话了。我也是累到不行,蜷缩在被单里沉沉睡去。

过了好久,我觉丫头回来了,可我很累不想睁开眼。

桃子在客厅和丫头说着话。

「你姐姐怎么样了?」

「唉!还是那样!我把石头给我的钱都了医药费,她还是没醒!」

「小柔,别难过,你姐姐会醒过来的!」

「桃子,你上次说要把石头带去我们那里,真的行的通吗?」

「我……我现在又舍不得他去了……」

「啊!桃子,你不会跟石头……」

「他好厉害啊!」

「桃子,你怎么能这样!」

「小柔,你怎么了?你生什么气啊?他是你仇人啊!你不会是喜他吧?」

「我……唉!随便你们了!让他去,晚上就去!」

想不到丫头上班的地方竟然这么气派。看着霓虹灯照耀下的「豪天帝国」四个大字招牌,羡慕的直吐舌头,可是,为什么我会觉有点悉呢?难道我来过这里?我没有刻意去想,一想就脑子疼,我才不做那傻事。

丫头和桃子把我带到一个喧闹的大厅里面。我坐在一张沙发上,震耳聋的音乐声把我吵得心烦。我用力地捂住耳朵,把帽子的低低。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出门前,丫头非要我戴帽子了,原来是遮光用的,丫头真聪明。

丫头和桃子叫我不要动,她们自己却走了。

我捂着耳朵,缩着身子趴在茶几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有人拍我的肩,我抬起头一看,丫头回来了,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着烟斜眼看着我。

丫头朝着我光张嘴不出声,样子很好笑,我就看着她嘿嘿的笑了。

丫头脸一变,一把拉掉我捂着耳朵的双手,对我喊道:「小宝,叫老板!」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她笑。

男人皱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丫头,叫道:「就给我带这么一个傻子?」

丫头哀求道:「老板,他虽然脑子不太好,可模样还过得去吧?身体也壮啊!而且老板放心,他不会对您耍心眼啊!老板您先试用他几天嘛!」

男人似乎动了心,笑着对丫头说:「看你的面子,我先试用他两天。不过今晚下班你……」

丫头眼睛一瞪,拉我的手说:「小宝,我们走!」

我应了一声,跟着丫头往外走。

「站住!」

男人在身后叫道。

丫头停了下来,男人走过来对她说:「小柔啊,你老是这个臭脾气。好吧,就看你的意思,把他留下,你去上班吧!」

丫头笑了,对男人鞠了一躬,道:「谢谢老板!」

我也赶紧鞠躬。

丫头对我喊道:「老板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附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以后在这里,你就叫小宝,听见了吗?」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丫头为什么要我叫这个名字,但既然是她给我的取的名字,叫我狗剩子我也答应。

男人看着丫头挤到后台,「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道:「臭婊子!又不是没被老子玩过,装什么纯洁!」

转头看我还对丫头的背影笑,男人狠狠骂道:「傻子!你这几天要是做不到生意,老子连你皮都扒下来!」

他的样子很凶,我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把帽子拉低,不敢看他。

来之前丫头给我买一盒烟,却不让我,照桃子的指示,我把烟盒放在茶几上,然后把打火机垫在烟盒的下面,有几次还放不稳,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放上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丫头和桃子要我这么做,她们说会有大姐姐来找我,而且人家要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一定要让人家高兴,这样才能赚钱。真的会有姐姐来找我吗?

隔壁桌有个女人在说话,吵杂的音乐让我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反正坐在这里也是无聊,我就把身子往后一靠,偷听她们讲话。

「然然,听我说,没错的!女人就是要趁年轻出来走走,有得玩就玩,干嘛非要委屈自己?那个死B峰这么对不起你,活该他现在得病,不能出去鬼混,你干嘛还傻傻的给我立牌坊!你有追求幸福快乐的权利!你——」

「芳姐,别说了!我真的做不来!」

「没有什么做得来、做不来,男人能嫖,我们女人也能!放心吧,这个场我来过,姐姐给你找个英俊的,是骑是打随你便!」

「芳姐你别说了!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我花钱让我开心,天经地义!男人可以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就得在家里洗衣、做饭,出来玩就是不守妇道吗?去他妈的吧!没有天理啊!」

「芳姐,我……」

「别我啊你的了!这次听姐的!我马上帮你找一个!这里面多的是,看到前面的人了吗?他就是!」

「你怎么知道?」

「没见他烟盒的打火机是怎么放的吗?这是暗语。先看看他模样怎么样?」

有人拍我的肩,我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很高大,模样中等,一看就有股剽悍的气势。那女人也不客气,从烟盒里出一烟,用打火机点燃,深了一口,向我缓缓吐来,我的脸立即被烟雾包围了,不咳嗽了几下。

女人笑了,问我:「弟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有点不知所措,点头说道:「我……丫头刚才带我来的,现在我找不到她了。」

女人眼睛亮了一下,转头对她身后的朋友说道:「然然,你赚到了,这是个雏!」

我不明白她在讲什么,不过她一个劲的对我烟,呛得我很难受,我干脆把帽檐下来,不再讲话。

女人翘起二郎腿坐在我的面前,超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和时隐时见的白,让我看得一阵心跳,令我赶紧闭上眼睛。

「弟弟,把帽子摘了吧,让姐姐看看。」

女人站到我身边问道。

我看见她硕大的房从衣服里出一大截,嘴里的烟臭在我的耳边,心里更是紧张,连忙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把帽檐往后一拨,对她说:「丫头不让我摘帽子!这样就可以了!」

女人打量了我一眼,对朋友说道:「行!这个可以!虽然不是特英俊,但是很有男人味!比那些油小生强多了!然然,姐帮你订了,就这个人!」

她身后一个女人一步跨到我身边,抓着高个子女人的胳膊央求道:「芳姐,不要……我真的不行……」

坐着的女人哈哈一笑,道:「有什么行不行?不就是一个坎,迈过去路就顺了!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一五零三,钥匙给你!这个小弟有意思,要不是今天为你忙活,我自己都想要了!小弟,你跟这个姐姐走吧,我会跟你们老板说的。」

我「嗯」了一声。丫头说过如果有姐姐要带我走,一定不能反抗,不管去哪里,伺候完人家后都要回来这里找她。丫头还给了我一个盒子,嘱咐我:「如果姐姐要你上,就戴上这个,别染上病!」

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但只要是丫头吩咐的事,我都照做。

我想我不用被那男人扒皮了,因为我已经有生意。

我高兴的对那个女人说:「姐姐,走吧!我跟你去,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过我还要回来找丫头,所以得赶快。」

「哈哈!」

高个女人放肆地大笑,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有点紧张地看着她。

那女人站起来,拉着旁边朋友的手说:「就凭他这个憨憨的傻劲,我就喜!然然,你再不决定,我可不给你哟!」

旁边的女人骂道:「你要你要!我才不要哩!」

高个女人哈哈笑着,说:「你可别后悔!看小弟的样子,应该很厉害!老姐可真要了啊!」

旁边的女人打了她一拳,道:「你好啊!赶紧去吧!你自己慢慢享用,我走了!」

说着扫了我一眼,转身想走,可又停住身子不动,慢慢转了回来。

「怎么,舍不得走了?回心转意了?」

高个女人媚笑着看着她。

她也不答话,只是紧紧盯着我。高个女人撇嘴说道:「刚才正眼也不看人家,现在就盯着人家不放,你啊,就是一个小闷!」

那女人还是不理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脸,在我的眼角上找到那道蜿蜒的伤疤,突然缩回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你、你是石头?」

我摇摇头。丫头说,在这里我叫小宝,于是我很认真的对她说:「我叫小宝。」

高个女人诧异地望着我们两个,问道:「你们认识吗?然然,别告诉我你以前来过这里啊!」

那女人还是没理她,手却拉住我的胳膊,道:「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来这里?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安然啊!」

安然?这个名字有点悉。我低着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一段段记忆的片段如爆发般一起涌上心头,我大叫一声,双手抱住头。好痛!不要想!不要想!我放松着自己,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

「小宝,你怎么了?」

丫头的声音传来。

我一把抱住丫头的身体,把脑袋靠在她的前,哭泣着说道:「丫头,我头好痛啊!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回家!」

丫头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安静下来,然后抬头对面前的两个女人,说道:「不好意思,他受过刺,不能太动。不然我再为两位推荐几个吧?」

「不!」

那个自称安然的女人坚决地摇头说道:「我就要他!你放心,我不会再刺他,让他跟我走吧!」

高个女人也说道:「既然我妹子开了口,那我就要他,放心,钱我给双倍!」

丫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两个表情坚决的女人,又看看浑身哆嗦的我,咬了咬嘴,狠心说道:「好!小宝,你跟姐姐走!你们千万别再刺他了,好吗?」

安然点点头,看到我一副痛苦的样子,眼眶一红,拉过我的手说:「跟我来。」

她的手心很温暖、很舒服,于是我低头默默的被她拉着,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

豪天帝国一五零三房。我拘谨地坐在边,不安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已经盯着我十几分钟,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要不是丫头代我一定要伺候好客人,我早跑了!

「石头……哦,不!小宝,你做这个工作多久了?」

安然小声问我。

我见她开口了,心里就不那么怕了,说道:「今天才来的,以前丫头不让我出来,可是还有姐姐需要照顾,我是男人,也要赚钱的!」

安然眼眶一红,道:「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工作吗?」

我茫然地摇头道:「丫头说,很舒服又能赚很多钱。其实就算不舒服,我也会做的,只要能帮丫头赚钱就可以了!」

安然一下子就出眼泪,抓着我的手,说道:「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我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如果让丫头知道我把客人哭了,她会生气的!

我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要哭,好吗?我错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高兴!」

不说还好,一说安然哭得更厉害,抱着我的肩膀,说道:「石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作自己!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份工作!」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好人,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很心疼。

我伸出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道:「姐姐,丫头说,我们需要很多的钱,要给丫头的姐姐治病。所以不论丫头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安然的小脸上有一丝红晕,却没有躲开我的手,我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谁,总之跟我关系很亲密。

我晃晃脑袋,尽力屏除脑海中不断想涌现的各个记忆片段,我不敢去想,那滋味令我痛不生。我只是贪婪地摩挲着安然的脸庞,那种滑腻的触令我着

「姐姐。」

了一口口水,目光离地看着她:「丫头说,我要让姐姐舒服才能赚到钱,我让你舒服吧!」

安然一下子羞红了脸,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死石头,就算变傻了,也改不了你的风!你是不是也上过我妹妹?」

「你妹妹?」

我纳闷的看着她。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安静啊!你忘了她?要不是有天晚上她说梦话,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跟那个死丫头搞上了!不过她现在结婚了,嫁给一个香港人,你想见也见不到了!」

安静?我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这个既悉又陌生的名字,脑袋一下子又疼起来。我抱着脑袋,痛苦得呻了一声。安然吓坏了,连忙把我搂在怀里,道:「石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这些!你别想了,别想了!」

她的怀抱很舒服,高耸的房包围着我的脸庞,我能闻到散发出来的阵阵香,令我我沉醉其中,使劲地往她的怀里蹭,像个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寻找着自己最甘美的东西。

「姐姐,我要吃。」

安然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以前好喜你!那时候你成、渊博、倜傥,要不是我已经结了婚,肯定会勾引你!可是你现在变得像个孩子!以前的石头呢?啊!你……」

我才不管她在讲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掏出一只丰雪白的房,把暗进嘴里。

安然惊慌地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抱住。我贪婪地着她的头,在她的一阵阵发软中把她按到上,在她的身上。

「石头,不要!」

安然在我身下无力地挣扎着。

我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的上衣扣子全部解开,用手抓着她另外一只房,慢慢起来。

「啊!」

安然呻一声,呼也变得急促起来,道:「石头,快起来!你这样子,我、我会受不了的!」

我停止,用颤抖的语气问她:「姐姐,你会打我吗?」

安然愣了,突然又咯咯笑起来,道:「我怎么会打你?再说我也舍不得啊!」

我放下心来,嘴巴又含住她的房。既然不打我,你再受不了也不关我的事!

安然被我亲吻得又颤抖起来,在我小腹下面的腿间,就算隔着衣服也能觉到意。我听她叹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安家上辈子欠你的!以前是妹妹,现在又换成我——」

说着,安然用力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看着她一件件掉自己的衣服,叠好后整整齐齐地放在头,浑身的肌肤如白绸缎般闪耀在眼前,我竟然看得出神,一动都不敢动了。

安然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娇羞的对我说:「你还傻坐着干什么?过来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安然把被单掀起来,盖在两人身上。

我看着被子里安然那凹凸有致的身体,高耸的房、深红的头、平坦的小腹、双腿间黝黑的丛林,不由得「咕噜」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我任安然把我的衣服光,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她的前,道:「来吧,石头!以前我想做没有做的事情,今天我们来完成它!」

我不知道她以前有什么事情没有去做,只是畅快的着她的房,肆意着这一对高的美物。

安然在我身下逐渐扭动起来,仰起脖子,小嘴发出阵阵呻:「慢点……石头,轻点……别咬……对,好舒服……」

我把两颗头挤在一起轮,她的房可真大,估计一手托起来,自己也能吃得到!

安然扭动愈来愈大,双手抓着我的肩使劲往上拉,道:「石头,你上来啊,别光亲啊……」

我摇摇头,道:「姐姐,上去做什么?我只想吃。」

安然被我得哭笑不得,使劲拍了一下我的股,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把我成这样就只想亲那里啊!你说上来干什么!」

我最不喜别人叫我傻子,别看她给我咪咪吃,我听了也很不舒服。

看我一脸不高兴,安然愧疚的抱着我说:「对不起,石头,姐姐不骂你了,你上来吧!」

我这才原谅她,趴在她的身上,轻声对她说:「姐姐,我这样趴在你身上,我觉很难受!」

安然知道我在难受什么,因为她已经觉到我下身的坚

安然红着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石头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还会询问人一声?人家都这样了,还不是任你所为?」

这句话我听懂了。我高兴的抚摸着她的房,道:「姐姐,我能放进去,是吗?」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快进来!我有点想要了!」

我却一个起身,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小盒子,举在手里对安然说道:「姐姐,丫头说,工作的时候要戴这个!」

安然脸变了一下,良久才叹气道:「石头,你从来没有接过客人吗?」

我点头道:「姐姐是第一个!」

安然把我手里的盒子拿过去,又回我的衣服口袋,道:「那就不用!姐姐没病,你也是干净的,知道吗?」

我点点头,重新趴回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已经到极限的茎,在她的双腿间蹭了几下,找到那柔软的地方,用力一沉股。

「啊!」

在安然的一声惨叫中,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身体里了!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七章

其实看得出来,安然是生育过的女人,肚子上有几道细微的妊娠纹。但可能很久没有做过了,当我的茎突然入的时候,她的脸瞬间惨白,把我吓了一跳!

我把茎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安然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息着,双手紧抓着我的后背,道:「疼!先别动!」

我哪里敢动,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她的头。

只觉得茎四周一团火热,头不断有体浇灌下来,渗透到两人合的每一处地方。想不到安然的道这么浅,我的头几乎全部陷入到她身体深处的软里,那开口处的小嘴一开一闭,如小鱼啄食般逗蛋般大小的头。觉真舒服!

安然的小脸愈来愈红,脖子下和房上都泛起一片嫣红,搂着我肩膀的双手稍微松开,嘴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石、石头……」

我吐掉嘴里的头,抬头认真的纠正她:「姐姐,我叫小宝!」

安然拍了我的股一下,嗔道:「好,小宝,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宝贝!你动啊!」

「嗯。」

我撑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茎全退出,然后再大力入,茎带出道里面的,顺着安然的花园裂一直到那紧凑的菊蕾上。

安然开始神智不清,小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也只能听到她喉间轻微的「咕噜」声,那是她咽口水的声音。我不停地把茎拔出再入,安然的双腿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抬高、放下,两人的结合处开始变得越发滑腻与黏稠。

「小宝,你老低着头干什么?」

安然想亲我,却老碰不到我的嘴,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我一直在看着自己大的茎在她狭窄的道内进出的情况,那红的黏膜被我带出,上面居然还有的黏,在青筋怒茎上面涂得像一层彩,不过调只有黑与白,真好玩!听到安然叫我,我抬起头,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身子却是耸动不停。

安然呼很急促,盘着我的双腿开始夹紧,我知道她应该快要高了,于是,我干脆把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然后身体上去,茎全入,不留丝毫。

安然被我撞击得浑身颤,眼睛睁得大大,却没有焦距,双手在我肩头胡地抓着,最后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进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做时,所产生的愉悦受觉得羞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来,双腿用力地蹬在铺上,紧密花径把我大的茎全入,头被那团软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直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浮起来,而我的茎也在此时几乎快被她夹断!

她,高了!但是我没有给她息的机会。

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地送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晃动,眼睛已闭上,只有鼻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声。

等我在安然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我疲力尽,她却已经稍微恢复体力。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把整张白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石头!」

安然丰部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着我寥寥可数的几,道:「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份工作。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

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已经快进入梦乡,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但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聋的音乐立即淹没我的声音,我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里了!

丫头就在舞台上,她正抱着一的钢管,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丫头跳得真好看,我兴奋得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冲到台前用力地向她挥动。

「丫头!丫头!」

旁边和她同样飞舞的桃子先看到我,她双手抓着钢管一个旋转,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得意地咧开大嘴哈哈笑着,拉着旁边一个小妞的手,指着丫头叫道:「那是丫头!那是丫头!」

惹得那小妞使劲挣开我的手,翻着白眼骂我:「神经病!」

我不以为意,犹自对着丫头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乐放完,丫头从台上走下来。我赶紧挤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里的钱全部进她的怀里。丫头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把钱往怀里一,就放在她的罩里面,那不经意的光一现,直把我看得口干舌燥、心驰神往。

丫头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后面的空包厢,把门反锁,这才把怀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咋舌道:「五千多!怎么这么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那个姐姐给的。」

丫头的脸沉了一下,幽幽说道:「那看来伺候得不错啊!」

我看她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很失望,以为她在生气,小心地问道:「丫头,我不能要很多钱吗?你生气了吗?」

丫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总之那眼神令我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

她把钱放进短皮裙的口袋里,对我说:「生气?生什么气?只要你能多赚钱,我每天都很高兴!」

看到她终于出笑脸,我也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以后会赚很多钱!我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的!」

丫头「嗯」了一声,直盯着我看,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经听到我的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躺在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丫头带着我去医院门口接她的姐姐,丫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让我抱,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丫头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把丫头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啊!」

我点头郑重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丫头,丫头现在都有我的孩子!你看——」

我扭头一看,却发现丫头被一个丑陋的怪物拉着往前走,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愈走愈远,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咧开嘴巴,笑了!

「丫头!丫头!」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前一个黑影匆匆起身准备离开,我吓了一跳,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丫头。

我起身一把拉过她,把她拽到上紧紧抱住,叫道:「丫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肩膀上传来啜泣声,丫头在哭,难道她也梦到和我分别了吗?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安她:「丫头不哭啊,哥哥在呢!」

丫头抬起头,摸着我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红的樱向我微微轻启,柔柔说道:「石头,你叫我宝宝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头为什么老让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时候不许让我说自己是石头,现在又让我叫她宝宝。不过,叫宝宝更能让我觉亲近一些,我喜这种让人听着就倍亲切的称呼。

「宝宝!」

我欣然叫了她一声,丫头颤抖一下,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低声哭泣起来。想不到我叫了她一声「宝宝」后,丫头竟然动成这个样子,我搂着她单薄的身体,心里发着誓,以后一定要天天叫她宝宝,像对待自己的宝贝一样疼她!

这一晚,丫头在我的怀里安然入睡。

我搂着她一直到天亮,但很奇怪,这晚,我没有望。

中午的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翻身坐起来,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丫头的余香,却看不到她的人。

「宝宝!」

我大声呼唤着她,爬下寻找她。

桌子上放着一盒快餐,下面着一张字条:石头,把饭吃了,然后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还要上班。

虽然丫头看不见,我还是「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不知不觉我在豪天帝国已经上了半个月的班。

这段期间我接过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没有用过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其余的客人都是主动为我戴好。

我其实很不喜被束缚的觉,那种头被塑胶包裹的滋味真是难受。不过丫头和客人都坚决要我戴,我只好顺从。

桃子说我是旺才,说我的生意真是出奇得好,可能是客人玩惯油小生,对我这种有心无胆、糊糊的人到新鲜,再说我的上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几天班,居然有了回头客!我想她是在夸奖我,乐得嘴都合不拢。

这段期间,我赚了差不多一万块,每次将大把的钱到丫头怀里的时候,丫头都瞪大眼睛看着我,桃子则一脸羡慕,说:「妈的,我们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过几百块,怎么这些男人不光舒服,还他妈的钱也多,每次没有两、三千都觉得丢人!」

我听了很不舒服,拿我当什么?吗?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要不是丫头拦着我,早跟她翻脸了!

晚上跟丫头一起到了豪天帝国,那男人见了我,脸皮都快笑出一朵花来。

丫头曾经告诉我,这几天他从我身上的油水也不少,令我很不喜他。

已是晚上十点,这里的生活却是刚刚开始。

我很练的坐在酒吧旁边,把烟盒放在打火机上面,现在我可以一次就放成功,再也不用做第二次。

我知道,旁边的大厅里,坐着很多我这样的人,丫头曾经跟我提过。我不去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来搭理我。

此时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帅哥,一个人坐着多无聊,让姐姐陪陪你吧!」

我看大半夜的她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下楼梯也不怕摔着,出的半张脸上长红豆,心里一阵厌烦,把烟盒和打火机上上下下的翻转着,摇头说道:「对不起,我在等人。」

这招是桃子教我的,她说遇到你不喜的客人搭讪,你就玩烟盒,让她以为你是不小心放错位置。胖女人果然惋惜的撇撇嘴,转身走开。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从我身边经过,一个伙计追上他,说道:「老板,陈老板来了!」

男人「哦」了一声,道:「叫阿四去。」

伙计说:「阿四说肚子疼,去厕所了。」

「妈的!」

男人骂了一句。

「那……」

伙计摇头道:「老板,没用的。陈老板的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谁敢跟她玩?」

男人又骂了一句,一抬头正好看到我,笑着说:「小宝,过来。」

「干嘛?」

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他要不是老板,我本懒得理他。

男人的笑容十分猥琐,道:「小宝,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干不干?」

我一听来了神,道:「干!」

男人马上哈哈大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向前走,道:「有一个大客户,你把她伺候舒服,她会很慷慨!别人都跟我抢这个机会,我不想给他们,我给你!」

我抓着男人的手,喊道:「谢谢老板!」

等见到那个大客户的时候,我立刻后悔了,是刚才跟我搭讪的那个女人!此时她正端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我道:「跟我装傻!我就知道你是做这个的!」

我后退一步,低头对男人说道:「我不做了,行吗?」

男人嘿嘿一笑,道:「你别忘了,她每次出手可够你一个星期所赚的!」

我犹豫了,我想起每次给丫头钱时,她开心的样子,那久违了的亲切总会在那刹那浮现出来,我一咬牙,说道:「好,我做!」

大不了在上,我闭上眼睛!我心里这样想。

我确实闭上眼睛,不过是胖女人用房间的巾帮我蒙上。

一进屋,她就叫我光衣服。我见过心急的客人,但没见过这么心急的,我自己,她还嫌不够快,干脆自己动手,三两下把我扯得干净!

光衣服,我以为她要我上,没想到她却要我跪在地板上,绕着房间爬一圈!

我说什么都不答应,腿得直直的,就是不跪!正僵持着,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啪」的一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惊叫着跳起来,一把扯下眼上的巾,只见胖女人拿着一条皮带站在我的身后,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一头狼!在皮带第二次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推倒,叫喊着捡起自己的几件衣服,冲出房门。

当我衣衫不整地冲回大厅的时候,男人刚挂断电话,看到我回来,走到我面前,冷冷说道:「回去!」

我摇摇头,捂着背后的鞭痕,说道:「她打我,我不去了!」

老男人目光一缩,道:「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人家又不是不给钱!得罪了她,你以后甭想有好果子吃!回去!」

我把头摇得像拨鼓,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男人的脸变了,朝旁边的一个保安,叫道:「叫秃子过来!把他带到后面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黑暗的包厢,我颤抖着站在一张沙发的前面。面前坐着两个人,中间的是那男人,左边是跟我一样光头的男人,身后却有四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子。

我吓得不停颤抖,不知道他们要对我怎么样。

叫秃子的光头叼着烟,一开口,语气冰冷的让我起了一身皮疙瘩,道:「我再问你一遍,回不回去?」

我想起刚才那个女人双眼发光的样子,赶紧摇头:「不回、不回!」

「砰!」

背后被人用子重重一砸,我猛地向前一跪,摔倒在秃子前面的茶几上。还没等我站起来,秃子已经拿起茶几上面的玻璃烟灰缸,「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头上!

我捂着脑袋趴在地板上,背上的重击让我不上气,头也昏昏沉沉如坠雾中。我想喊,刚一气,背上又被重踹了一脚!

血从额头上下来,模糊我的视线。眼前的情景让我如同身处地狱,几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包围着我,那凶恶的脸孔就显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大哭大叫:「丫头、丫头!快来救我!」

一个怪物冲上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拳,我仰天「噗」的一声出一口鲜血,身体后退着靠在墙上。我抱着头摇摇晃晃地闪躲着怪物不停的攻击,意识愈来愈模糊。心想:我会死在这吗?

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冲进来,扑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道:「老板、豹哥,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求你们别打他了!」

是丫头!我像看到救星般的把身体紧紧缩在她的怀里,哭泣着叫道:「丫头,好多怪物打我!我好怕啊!」

丫头把我搂在怀里,同样哭泣着向他们说道:「老板,他不能受刺的!你饶了他吧!我求求你!」

在丫头的安抚下,我慢慢平静下来,缩在她的怀抱中无神地看着那几个男人。

男人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狠狠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他妈就是鸭子!明白吗?牛郎!男!妈的,你还以为你巴上贴金啊!老子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有钱给你就他妈给我烧香拜佛了,还给我挑!!你回不回去?」

我有气无力地摇头,倒在丫头的臂弯里,一边吐着嘴里的血丝,一边喃喃说道:「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跟丫头在一起,我哪里都不去!」

「妈的!还嘴硬!」

秃子大骂一声就想冲过来。

丫头连忙护住我,叫道:「豹哥,不要!老板,不能再打了!让我来说!好吗?」

男人挥了挥手,让围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几个人退开,看着手表对丫头说道:「给你两分钟。」

丫头的身上沾我的血渍。我伸出手,颤抖着为她擦拭衣服。

丫头坐在地板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用一块巾温柔地为我擦脸。

「丫头,我想回家。」

着眼泪说道。

丫头摇头道:「石头,现在不能回去,那个陈老板我们得罪不起!医院又催医药费了,我已经向老板借过十万,现在他不肯再借我了。如果我们不赚钱,姐姐的病就治不好,她会死的!石头,忍一个晚上,拿到这笔钱,医院那边就可以缓一缓了,明白吗?」

我摇头又点头,我不关心姐姐,因为我不认识她,可是丫头叫我去,我就去!我的心里只有丫头!粉身碎骨都不怕,还怕挨打吗?

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丫头亲自为我戴好帽子,含泪踮起脚尖在我的边吻了一下,道:「石头,对不起!」

我笑了,摸摸她的脸,转身向电梯走去。陈老板就在上面的房间等我,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我呢?

电梯快要关闭的刹那,我伸手拦住电梯门。

「丫头!」

我对着外面叫道。

丫头抬起头,红着眼眶问我:「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丫头的眼泪一下子出来,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电梯门已关,我看着门口反着自己的影子,再次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两个小时后,丫头带着桃子在楼上的房间里找到缩在头的我。

头上放着一笔钱,那是陈老板留下的。

我木然地拿起钱,到丫头怀里,嘿嘿的朝她笑道:「药费!药费!」

丫头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身边,问我:「石头,我刚才打房间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她打你很痛吗?」

她想抱我,但看着她愈靠愈近的身体,我仿佛又看到那头母狼狞笑着向我扑来!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我一把推开她,光着两脚冲出房门,一口气跑下八层楼,在大街上窜。但身后的恶狼愈聚愈多,张牙舞爪的紧跟着我,我抓起顺手可以拿到的任何东西向它们掷去,却不能阻止它们逐渐近的脚步!

我的双腿已经发软,力气也已耗尽,一条黑影扑上来紧紧抱住我,我已经看到那有着尖锐牙齿的嘴大大张开,猩红的舌头伸到我的脸上!

我要死了吗?不能,我不能死!我还要和丫头过一辈子呢!怎么能现在就被它咬死!你咬我,我也咬你!我「嗷!」的一声怪叫,嘴巴也大大张开,低头就往抱住我的黑影颈间咬去!

很多狼都扑上来,它们撕扯着我的肩膀想让我松口,我偏偏不松!一只狼爪突然伸过来,「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脸上。

「石头松口啊!你为什么咬我啊?」

我愣了一下,眼前依稀浮现丫头的脸孔,那痛苦的脸让我惊愕不已,但瞬间又变回狼的凶相,我吓得一把推开怀里的黑影,飞奔而逃。

深沉夜掩护我的行踪。

一会儿工夫我就摆狼群的追击。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觉得很悉,草地上有一张长长的石椅,我躺上去,身体累到不行,了半天气后才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我忽然发现自己又出现在豪天帝国的客房门口,那个让我恐惧的房号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令我的身体不停颤抖!

走进房间,陈老板那张肥胖的脸,朝边一个和我一样在打颤的男人狞笑着,我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居然是我自己!

「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老板冷笑着向边的「我」靠近,见「我」的眼里是恐惧与戒备,双拳紧握,似乎有点迟疑,随即从旁边的皮包里拿出一捆钱,最起码有三、四万!

她把钱往「我」身边的上一丢,笑道:「我就是喜跟男人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紧张。我玩舒服了,这些钱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我」看了看那些钱,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把衣服给我光!」

陈老板命令道。

「我」木然的掉所有衣服,连袜子也下来,只是不肯摘掉帽子。

我看到那个「我」衣服的时候,陈老板的眼睛里立即散发兴奋的光芒,当「我」的上身出来时,那遍布的伤痕让她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更加炽热,最后她竟然也起自己的衣服来!

当她浑身上下跟「我」一样不着寸缕时,那一身快要溢出来的肥差点让我吐出来!那如吊瓜般的房垂在前,巨大而臃肿,头黑的远望如两颗炭核,肚子上一层一层的像梯田一样富有层次,如被烧焦的灌木丛,从肚脐下一直蔓延到双腿中间,站在她的身后能清楚看到下身乌黑一片。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居然可以长出这么多的,把整个私密处包围得密不透风!

她从旁边的屉拿出一条皮带,皮带上有一排闪闪发亮的铜环,上面红斑点点,似乎是血。她慢慢走到「我」的身边,拿起上的一条在「我」的头上,遮住「我」的眼睛。

「别怕,玩一会儿就好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被蒙住眼睛,看不到她的举动,听到她对吩咐「我」:「跪下,爬过来!」

「我」脸上尽是气愤神,身体站得笔直,就是不跪。

陈老板也不生气,沉一笑,扬起手中的皮带,「啪」的一下在「我」的双腿上!那铜环撞击膝盖的剧痛令「我」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双腿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但「我」还是咬紧了牙,直的站在原地!

陈老板又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疼成这个样子却还没有服输,眼神中有一丝慌,却瞬间被征服的望掩盖。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钱,在「我」的耳边甩了甩,笑道:「别违背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会足的!」

「我」看不到东西,却能听到耳边钞票甩动时发出的呼呼风声,两道泪痕从蒙头的巾下滑落,顺着鼻梁的两侧进「我」的嘴里,站在旁边的我也似乎也能觉到那沁人心脾的苦涩。

「我」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当膝盖落地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嘴动了两下,默念了一个人的名字:丫头!

陈老板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眼中尽是不屑,道:「就知道你要钱!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她把「我」的头往下一按,双腿一分,肥胖的身体跨坐在我的身上,扬起手中的皮带在「我」的股上使劲一,「啪」的一声,「我」的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往前爬!我不让你停就别停,没路了就拐弯!」

「我」如一条被人凌辱的狗,载着一头肥胖的母猪,忍受着膝盖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时落下的皮带,在宽敞的房间内慢慢爬行。

爬了一会儿,陈老板觉得有些厌倦了,就从「我」身上下来,很温柔的在「我」耳边说:「宝贝,你累了吧?」

「我」气点点头。

「来,躺到上来。」

陈老板语气温柔的对我说,沙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依然让我心里一跳。她想干什么?

「我」被陈老板拉到上,眼睛上的巾还没有取下,我静静的躺在上,浑身的伤痛让「我」不停颤抖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摘掉「我」脸上的巾,举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递给「我」说:「来,喝杯酒。休息一会儿。」

「我」默默接过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里一饮而尽。

陈老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身体,从肩膀到膛仔细的抚摸着。她长得丑,手却细得很,摸得「我」居然有点燥热。

陈老板用一只胳膊托着自己的头,问我:「小宝,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痕啊!」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

陈老板用手顺着「我」膛上的刀痕画着轨迹,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样,浑身都是伤,可我就是喜!这样才有男人味!」

陈老板眼泪突然下来,又说:「可他为什么不我呢?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任你往死里整,只要你高兴,随你摆,为什么还是不要我呢?」

陈老板愈说愈动,放在「我」膛上的手也由抚摸改为掐拧,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道:「你不是喜玩我吗?来啊,打我啊!折磨我啊!」

陈老板举着皮带,干脆骑在「我」身上,每说一句就一下,「我」疼得浑身颤抖,想逃,却发现无力动弹!难道,酒里有药?

陈老板打累了,趴在「我」的身上,着泪不停亲吻着「我」身上的鞭痕,道:「你疼不疼啊?你以前总是这样打我,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会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最后愈说愈动,竟然用牙齿咬起「我」身上的,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布细密的汗珠,那表示很疼!

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经病!「我」的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伤痕,血模糊的上身已经让人不忍正视。

站在陈老板的身后,我看到「我」在上被她蹂躏的样子,想去拉开她却本迈不动步伐,不是因为惊吓,而是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观看,无法移动!

陈老板从「我」身上爬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的蜡烛,咧开嘴笑着对「我」说:「还记得吗?你最喜的烛光圣宴。你以前开始玩的时候,我还受不了,后来我慢慢习惯,现在更是上瘾了,你却走了!今晚,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不知为什么,当陈老板拿出那蜡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出,浑身颤抖到不行,上的「我」也出不解与恐惧的眼神,可身体却软软的,动也动不了。

陈老板又拿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把一烟放到嘴里点燃,然后又点燃了蜡烛,爬到我的身边,亲吻着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宝贝,准备好了吗?」

第八章跳舞的女孩

房间内的惨叫声与的笑声同时响起,站在房门外却一点也听不见,这里的隔音设备居然这么好!

「我」的身上已经滴的蜡油,如鲜血般布全身,却又在瞬间凝结。

陈老板不光在我身上滴蜡,而且还仰起脖子,把蜡烛举高,让蜡油从上而下对着她自己滴落,两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同的是,「我」是疼痛,她却是因为兴奋!

陈老板确实很兴奋,我能看到那大张的肥腿间,潺潺洪水从草中奔而出,淌在上打单。

「过来,给我!」

陈老板兴奋得抱起「我」的头,到她的身下。

离得那么远,我都能闻到陈老板下身传出的阵阵腥臭味。

「我」的头被她那两条肥腿紧紧夹住,不能动弹,只好紧闭嘴巴,尽量少呼,免得吐出来。陈老板见「我」久久不她,不由得大怒,把手中的烟头往「我」背上一,「滋」的一声,后背上的皮肤立即被烧出一个圆形的斑点。

「啊!」

「我」惨叫一声,张大了嘴巴。

陈老板立即把下身凑了上来,一股带着臊气的软瞬间入侵到「我」的嘴里。

「对!就是这样!你以前也是这样我的!好!」

陈老板摇晃着脑袋,闭着眼睛叫喊起来。

「我」的眼泪下来,想呼,鼻子却被陈老板的下身堵住,只能张大了嘴巴,扭动着头部,却在无意中用嘴摩擦起她的

陈老板的喊叫愈来愈大声,她右手大力地着自己的房,左手拿着燃烧的蜡烛,用膝盖顶开「我」的头,然后身体平躺,把部翘高,手中的蜡烛一歪,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那大张的旁。

「啊!」

陈老板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下身猛地向上顶了几下,从黑口中出一缕水,她却还不过瘾,干脆把蜡烛倒转过来,朝自己的奋力一,整蜡烛逐渐被黑没,上面的火苗也被她沾水的手指给掐灭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绝对是疯子!不光喜待别人,更喜折磨自己!看着她快速的用蜡烛自,「我」也不知所措地愣在旁边,不清楚她在搞什么鬼。

可能是觉蜡烛不够大,陈老板了几下后把蜡烛拔出来,扔到一旁,然后从上坐起来,直接跨坐到「我」的身上,布的下身不停在「我」的茎上摩擦。

「来,进来!我,使劲我!想以前那样用力我!」

陈老板的眼睛布血丝,狰狞的面孔让「我」只有害怕,没有一丝望。

陈老板磨擦了几下,脸更加狰狞,对「我」骂道:「你怎么还没硬?是不是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无法回答陈老板,她这个样子真的好恐怖!

陈老板忿忿的从「我」身上下来,一把抓过「我」贴在小腹上的茎,「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紧张得连汗都竖起来!

陈老板头一低,大口一张,把「我」的茎含进她的嘴里,她虽然长得丑,吹箫技术却不错,没几下「我」竟然有了觉!眼见「我」的茎愈来愈大,陈老板脸上出欣喜的笑容,恋恋不舍的吐出「我」的茎,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套子为「我」戴好,再次跨坐到「我」的身上,股用力一沉,「我」的茎就消失在她那片漆黑的丛林中!

说实话,跟陈老板做,「我」觉不到一丁点快,何况还戴着一个套子!不过这可了她,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尖叫着,「我」真纳闷她哪里来的好体力,一波一波的没完没了,笨重的身体在「我」上面,几乎要把铺坐垮!

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陈老板长吼一声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以为陈老板完事了,想把她推开,身体被她得好难受,不料她休息一会儿后,又翘起股,把「我」依然坚硬的茎从她的道里出来,然后抵在她的眼上!

这女人,简直就是变态!

我惊恐地看着「我」的茎被陈老板的门一点一点的没,那干涩的撕裂让即使戴着套子的「我」也不咧开嘴巴。

陈老板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一边上下动着身子,一边媚笑着说:「宝贝,还记得吗?你最喜干我这里了!你老说我前面太松了,现在找到以前的觉了吗?舒服吗?我的眼很紧吧?宝贝,我好舒服啊!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陈老板舒服,「我」却是痛苦不堪。没有一丝润滑,套子里的润滑也早已经干枯,茎像是被一张牛皮猛头上的马眼都被撕裂,鲜血出来,在那层塑胶膜里慢慢聚集,顺着茎滴落出来!

陈老板终于不动了,「我」艰难的从她身体里出自己的茎,小心翼翼地摘掉套子,血丝黏住体和套子,每扯一下就钻心的疼。

陈老板心意足的倒在「我」旁边,看着「我」茎上的鲜血居然没有一点怜惜,反而好像更加兴奋。

「怎么样?宝贝,很舒服吗?看你用这么大的力气!」

陈老板的右手在「我」的茎上慢慢抚摸着,她这样子确实令「我」消除了一点疼痛。突然,她脸一变,右手拇指使劲往马眼上一按,「我」如遭电击,身体立刻弹起来,双手推开她的胳膊,低头一看,马眼上的裂口更大了,鲜血汹涌出来,「我」脑袋一昏,差点晕死过去!

陈老板哈哈大笑着,身体向「我」依偎过来,道:「刚才你舒服了吧?现在轮到我舒服了!」

「我」不知道陈老板将如何对待「我」,身体却已逐渐恢复力气。

陈老板好像看出这一点,脸上也有些焦急,又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扔在「我」面前,说:「别人顶多能跟我玩一个小时,你时间最久、伺候得最舒服!等我玩够,这些钱都是你的!怎么样?」

「我」摇摇头,脑袋很昏,刚才已经耗尽所有的力气,现在想翻身都很困难,只有等力气慢慢恢复才能逃出去。

「我」知道丫头需要钱,可「我」不想让自己死在这个疯子的手上!

陈老板狞笑着,从皮包里拿出一瓶酒,居然是二锅头,而且还是高酒

「你以前最喜喝的,我给你带来了?怎么样?想喝吗?」

「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唯有紧张的看着她。

陈老板把酒瓶打开,仰头喝了一大口,「我」以为她要咽下去,谁知竟然低头抱住「我」的头,嘴巴凑上去,把酒全部灌给「我」!

「我」一下子就被呛到,想吐又被陈老板肥大的舌头抵住嘴巴,只能伸长脖子全部进去。

陈老板抬起身来,笑着看着我说:「好喝吗?还要吗?」

「我」连忙摇头。陈老板也不生气,慢慢趴在我的身边,举起酒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在我的膛上亲吻着。

冰凉的酒从陈老板的嘴里到「我」的身上,连孔都觉得凉飕飕。

陈老板干脆拿着酒瓶慢慢的把酒倒在「我」的膛上,喃喃道:「这么好的酒,你怎么不喝了?多费啊!既然嘴里不想喝了,那就让身体喝吧!」

陈老板的话里有一种森森的语气,让「我」骨悚然。

看到「我」起皮疙瘩,陈老板冷笑道:「怎么?很冷吗?那我就让你暖和起来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老板突然拿起打火机,贴近「我」的膛,「嚓」的一下点燃了!

「轰」的一声,火苗在「我」的膛上燃烧起来,那皮肤被烧焦的臭味顿时弥漫在整间房间,「我」翻滚着、叫喊着,脸上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搐着,所有的景物在「我」的视线里都变得扭曲起来。这里,真是一个人间地狱!

两个小时后,陈老板心意足的从上爬起来,并为「我」穿好衣服,看着「我」傻傻的躺在上一动也不动,她笑了,把桌子上的钱扔到我的身边,又加了一捆,道:「你很不错!一共是五万块,你数数,下次我再来找你!」

「我」木然地看着天花板,本不知道陈老板在说什么,甚至连自己的呼声都听不见。单上有斑斑血迹,房间内到处都是腥臭的味道,二锅头的酒瓶还放在窗台上,「我」伸手拿过来,里面还有不少酒,仰起脖子把瓶里的酒顺着喉咙往下倒,辛辣的酒味一直从喉头蔓延至肚子里,然后在胃里翻腾,涌起一股酸,直冲喉咙。

「噗!」

「我」忍不住张嘴吐出来,地上立即猩红一片,血很快就被地毯收,只留下一个暗红的影子。看着那滩血迹,「我」没有一丝恐慌,举着酒瓶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想笑。

「我」抹了一下嘴巴,用带血的双手抓起那叠钞票,攥进手里,看着这间房间。

「我」还活着吗?

「不要!不要过来!」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草地上,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石椅。真是一个可怕的梦!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昏昏沉沉的向前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逛。

草地的后面是一条小巷,我光着脚沿着巷子往里面走,里面巷巷相通、七弯八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

已经升起老高,我抬起头,眯眼看着那个黄的圆盘,我走,它也走,我向它招招手,它却跑到云后面去了。

全身都在痛。前的烧伤先是起了一个大包,因为衣服的摩擦导致破掉后出黄体,沾在衣服上很难受,遍布全身的鞭痕也已结痂,有些地方还和衣服黏在一起,每走一步就扯得我直冒冷汗。

还是清晨,因此巷子里人烟稀少,转角处有一棵大树,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在树下翩翩起舞。

其实那本不算是舞蹈,只是伸胳膊、蹬腿,偶尔转个圈。不过女孩的身材不错,摆什么姿势都好看,我就站在旁边看傻了眼。

「嗨!」

我叫她。

「你跳得真好看!」

我由衷赞道。

女孩不理我,自顾自的旋转。不过可能是因为有了观众,胳膊伸得比刚才明显有劲,她跳了很久,估计有一个小时,我也看了一个小时。

女孩累了,就不跳了,转身走进一家大门,我也跟过去,却被她阻挡在门外,重重的关上门。我只好无奈地走开。

出了巷子就是大路,有很多行人。

我刚要往前走,一个瞪着两个大眼睛的怪物杀气腾腾的向我冲来,我怪叫着闪开,它从我身边一溜烟的就跑了,但我吓得浑身发抖,贴着墙角往前走,尽量避开所有的危险。

路边有一家包子铺,笼上那冒着热气的白包子散发出人香气,我站在店铺的门口直盯着看,肚子里咕噜直叫。

「拿去,快点闪开!别妨碍我做生意!」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即有两个包子从里面丢出来,滚到我的脚边。

我立即笑了,飞快地捡起包子往嘴里了一个,怀里装了一个,拔腿就跑。这可不能被别人抢去!

就这样悠悠哉哉逛了一整天,夜晚的时候,我又回到那张石椅上。

就这样,我的生活变得很规律,晚上睡石椅,早上就去巷子里看免费舞蹈,然后就四处逛一整天。肚子饿了就随便找间餐馆、包子铺之类的店家,往门口一站,就有人给我送吃的,子过得相当惬意。

不过身体很不好受,身上的伤口有的已经发炎,我也一直发着烧,总觉得很冷。

今天那女孩看起来兴致很高,一连跳了两个小时还不觉得累。

我也不走,就坐在旁边的草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她。

「嗨!」

女孩叫我。这是一个多星期来,她第一次跟我讲话。

我跑过去,女孩笑咪咪的跟我说:「我明天要参加演出,你去不去?」

我高兴的拍着手说:「去!去!」

女孩笑了,她笑的时候真好看。

「给你,这是门票,我们是老朋友了,不用你花钱。」

女孩从兜里掏出一片树叶递给我。

我郑重地把树叶放到口袋,对她点头说道:「你一定会得第一名!我看好你!」

女孩很羞涩的说道:「谢谢你!」

女孩抬起手腕,那里画了一个很漂亮的手表,道:「啊!时间到了,我要回家吃药了!」

我好奇的问她:「你吃什么药?好吃吗?」

女孩苦着脸说:「不好吃!苦死了!我妈妈我吃的!」

「哦。」

我同情的看着女孩转身。

在女孩快走进门口时,我突然想到什么,跑过去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笑着说:「我叫萌萌,你呢?」

我?我茫然的搔着脑袋,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萌萌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没有名字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萌萌很失望,眼睛一瞥,看到我刚才坐过的石头,叫道:「我就叫你石头吧!」

这个名字很悉、很亲切,我很喜!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萌萌高兴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石头!」

「嗯!」

我大声答应。

萌萌拍着我的肩膀说:「记住,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不准别人叫!」

「嗯。」

我郑重的答应她。

我吹着口哨从巷子里出来,真是天高气啊!想不到居然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可以免费观看萌萌的演出,抓着口袋中萌萌给我的那张门票,心里还真是动啊!

我蹦蹦跳跳的在大街上走着,路过一家时装店的时候,不经意的转了一下头,玻璃上映出的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跳!这是我吗?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跟个乞丐一样,这样怎么能去看萌萌的演出呢?

找到一个小河沟,水还算清澈,看看四周没有人,我干脆跳进去,衣服也没,就这样站在水里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身上的伤口一沾水,立即有种凉凉的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水中的倒影,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爬上岸,躺在河堤上晒太

等到身子和衣服都干了,我才慢悠悠的转回那张石椅旁,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连忙爬起来,拔腿往巷子里面跑。

大树下面一个人都没有,连萌萌家的大门都是紧闭,她已经走了吗?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忘记问她演出的地址了!

郁闷的走出巷子,我无打采地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

萌萌,你在哪里演出啊?我还准备给你献花呢!想到这里,我只觉得鼻头泛酸,我最讨厌不守信用了!答应过要给萌萌加油,现在却找不到她在哪里!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在大街上快速奔跑着,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个地方,反正有人群的地方,都要停下来看一看。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发现萌萌的身影!

她在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的拉扯下奋力挣扎,不停哭喊着:「不要进去!我不进去!」

我看到萌萌无助的样子,怒火一下冲上脑袋。

顺着他们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子——「富华神病治疗康复中心」,那里肯定不是好地方!

眼看里面出来两个穿医生的人,想帮忙抓住萌萌,我再也按捺不住,飞奔过去,一把将一个医生推翻在地。

萌萌一看到我就兴奋得喊道:「石头!」

我没空理她,冲向人群,把所有人都撞开,然后一把拉住萌萌的手转身就跑。

后面有很多人在追,还不停的喊着要前面的人帮忙阻拦,我拉着萌萌越过人群,嘴里大喊着:「闪开!抢劫、抢劫!」

有几个人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避开,更多的却是英勇无畏地站到我们身后,把追兵拦住了!

等到把所有人都甩开的时候,我和萌萌才一头栽到地面,急促息起来。

两个人肩靠着肩、头挨着头,部剧烈的起伏着。

「萌萌,我忘记问你演出的地址了!」

气说道。

「唉!别提了!」

萌萌也是气吁吁。

「被我爸妈骗了!他们不是带我去演出,而是去医院!」

萌萌悻悻的说。

我有点沮丧,从口袋里掏出那片树叶子丢到地上,道:「可惜,没办法给你献花了!」

萌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我以后只跳给你一个人看!」

说着就摇摆起来。

我连忙站起来把萌萌拉住,说:「好累啊,今天不跳了!你爸爸妈妈呢?」

萌萌眨眨眼说:「不是被你给推开了吗?」

那一男一女居然是萌萌的父母!我愣住了,和萌萌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得肚子都痛了才停下来。

萌萌用小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花,直起身子,噘着樱红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石头,我不回家了,否则他们还会送我去医院!」

我的脸有些发烫,嘿嘿的笑着问她:「那你要去哪里啊?」

萌萌立即说:「跟着你啊!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一下子觉肩头上责任重大,点头说道:「好!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

晚上,我带着萌萌来到一个有花有水的地方,就是我昨天洗澡的小河沟。不远处有一座大桥,我拉着萌萌的手钻进桥底,旁边是清澈的河水,下面是平滑的砂石,我找了几个废纸箱,又拔了很多草铺在上面,这样一张舒适的铺就做成了!

「萌萌,晚上你就睡在这上面!」

我指着那临时铺,说道。

萌萌看了看纸箱,又看了看我,说:「你呢?」

我往她旁边一躺,说:「我看着你睡。」

萌萌把我拉到纸箱上,身子缩进我的怀里,说:「我要你抱着我睡。我妈妈也是每天都抱着我睡!」

这个,应该不太好吧?

请续看《天堂之路》6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六集(完)】内容简介

小柔终于找到失忆的石头,她还想害石头吗?她究竟跟石头有什么恨情仇?

豪天帝国里发生什么事情,竟让石头找回了失去的记忆?

石头终于找到猫猫,却发现她已经成了植物人,石头能够唤醒她吗?

面对自己寻找多年的恋人和一直相伴的女人,石头会如何处理彼此的关系?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一章桥下

搂着萌萌纤细的身体,我居然无法入眠。

我知道萌萌也没睡着,她老在我怀里钻啊钻的,不知道是觉得冷还是

桥下不是很安静,上面不时有汽车路过的轰鸣声,旁边还有水声、蛙鸣声,而且最讨厌的是蚊子的嗡嗡声,虽然声音不大,却是最烦人的。

我把萌萌抱在怀里,尽量不让她被蚊虫叮咬。

「萌萌。」

我开口叫她。

萌萌从我的怀里探出脑袋,问我:「干嘛?」

我问:「你爸妈干嘛非要你去医院啊?」

萌萌哼了一声,道:「去吃药、打针!可疼了!」

我说:「你生病了吗?」

萌萌摇摇头说:「没有,他们才有病!」

我也这么认为,如果他们没病的话,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被那帮医生拉走了。

「萌萌。」

我又叫她,萌萌「嗯」了一声。

我问:「他们给你打针的时候,你哭了吗?」

萌萌这下有了神,从我怀里蹿出来,小脸正对着我说:「哭了!可疼了!换你你也会哭!」

我撇撇嘴。我才不会哭呢,我是男人,哭鼻子多丢人啊!

萌萌看我不屑的样子,急了,便说:「你不信?明天叫他们给你打一针!看你哭不哭!可疼了,我现在股上还有一个包呢!」

看我还是一脸不服,萌萌干脆转过身,把子往下一拉,雪白光滑的皮肤就暴在我的眼前。

「你看到上面的包没?」

萌萌回过头问我。

我还不知道女孩子的股居然会这么好看,浑圆、翘、结实、丰,我像抚摸瓷器般慢慢的摩挲着萌萌的股。

萌萌缩了一下脖子,皮肤上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道:「石头,你别光摸啊,你看有包吗?你别摸啊,你摸得我好难受啊!」

我抱住萌萌的股,在上面亲了一口,萌萌「哎呀」一声穿上了子,朝我口打了一拳,骂道:「坏石头!打死你!你欺负人家!」

我呵呵的笑着,把她抱进怀里,笑道:「萌萌,你的股好漂亮啊!」

萌萌缩在我怀里说:「妈妈说,女孩子的股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碰的!你怎么还亲啊?」

我有点不以为然,说:「我是随便的男人吗?」

萌萌想了想,说:「嗯,我们是好朋友了!你亲也没有关系!」

萌萌刚才打了我口一拳,当时正在兴头上,没怎么顾及,现在却隐隐作痛起来。我摸了一下口,把手伸进衣服里面,觉摸到黏黏滑滑的东西,看来伤口又溃烂了。我把身子往后挪了一下,不然让萌萌沾到血就不好了。

萌萌觉到我的移动,不依的追上来,又把身子缩进我的怀里。

我继续后退,她继续向前,等到我都退到砂石上了,她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石头,你怎么不抱住我了?我好冷啊!」

我无奈的说:「可我身上很脏,我怕脏了你啊!」

萌萌干脆一把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膛上说:「我才不怕呢!」

过了一会儿,萌萌又问道:「什么味道?好臭啊!」

萌萌歪着头朝四周闻了闻,又趴到我膛上闻了一下,突然拉开我的衣服往两边一分,「哇」的一声尖叫出来。

萌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痕,声音有些发颤:「石头,你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吗?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多伤?」

我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上身,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不记得了。」

萌萌不忍再看,把我的衣服扣好,小心的把脸蛋贴在我的口,道:「明天我带你去我家,我家里有好多药!」

的抱着她,点了点头。

当清晨的光偷偷探头到桥下照到我们的时候,萌萌在我的怀里醒来了。

她动了一下,抬头叫我:「石头,醒了吗?跟我回家吧!」

我「唔」了一声,却没有力气动弹。

「石头!」

萌萌又叫了一声,看我依然没反应,连忙爬起来,使劲拉着我的胳膊喊道:「石头,你怎么了?起来啊!起来啊!」

我被萌萌使劲拉起来,脑袋昏昏沉沉,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我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到了萌萌身上,她肯定很累,我想叫她歇一歇,可是别说张嘴,我连眼皮都难以张开。

不知道萌萌把我带到了哪里,只听到附近有很多人在说话,一个男人大声的喊着:「萌萌!一个晚上你去了哪里?我都报案了,你知道吗?」

一个女人带着哭腔说道:「女儿啊,你没事吧?他是谁啊?你怎么把陌生人带到家里来了!」

萌萌气呼呼的说:「他叫石头!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快拿药来,他生病了!」

那男人认出了我,叫道:「这不就是昨天抢走萌萌的小子吗?活该生病!」

女人骂道:「老蔡你说什么呢!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生病了,我们先把他送到医院看看吧!萌萌,答应妈妈,以后不要跑走好吗?」

萌萌道:「谁叫你们骗我,非要带我去那个鬼地方!里面的人可凶了,你们一走他们就打我!」

女人说:「好,不去了、不去了!以后就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

「我还要石头跟着我!」

「这可不行,他是个大男人,你一个小姑娘不能整天跟着他!」

「那你还不是整天跟着爸爸!」

「我们不同啊,我们结婚了,不然怎么会有你呢?」

「那我也要和他结婚!我要他跟着我!」

「你……」

男人发话了:「先别啰嗦了,你跟她说再多她也不懂,还是先把这小子带去医院吧!」

我终于能够睁开眼了!我看到很多人,觉很悉。

长头发的是猫猫,她看到我后欣喜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来找我了!」

一个小姑娘把她推开,扯着我的耳朵说道:「石头,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我连忙点头道:「萌萌,你轻点啊,好痛啊!」

旁边一个小男孩生气的抱住萌萌的腿,一边打,一边骂道:「坏阿姨,不许你欺负我爸爸!」

我高兴的抱起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儿子乖!阿姨跟爸爸闹着玩呢!你妈妈呢?」

吴言走过来,白了我一眼,道:「石头,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我转头一看,笑道:「这是我的朋友,她叫萌萌!」

「石头、石头……」

有人叫我,我醒了。

萌萌趴在边,装模作样的翻开我的眼皮看着我。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你又不是医生,看什么啊?」

萌萌噘着嘴说:「我怎么不会看?我们家狗狗生病都是我看的,我还帮它们开药呢!」

我大为讶异,对她说:「你好厉害啊,我本不会看病!你的狗狗呢?」

萌萌眼眶一红,小嘴一咧,道:「死了!病还没好就死了!」

我也觉得可惜,看她伤心,赶紧转移话题:「这里是哪里啊?」

萌萌表情转得也快,笑道:「医院啊!我爸爸送你来的,他们说以后再也不带我去那个地方了!」

我拍着手说:「太好了!走,我们出去玩吧!」

萌萌应了一声,就把我搀扶起来,我想走却发现手上还吊着一个瓶子,中间有一管子连在我的手上,萌萌想也不想就一把帮我拔掉了,虽然很痛,而且手上还出血了,但我还是很她。

「小心点,千万别被别人发现,要不然就跑不了!」

萌萌很有经验的小声吩咐。

我点点头,跟在她的股后面,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很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咦,人呢?跑哪去了?」

萌萌一路小跑,跑跑停停的终于到了一个有花有水的地方,我一看,乐了,这不就是和萌萌一起过夜的那个桥下面嘛!

我说:「萌萌,你干嘛还带我来这啊?」

萌萌的小脸红红的,附在我耳边小声说:「结婚。」

结婚!我愣愣的看着她。

萌萌噘着嘴说:「我爸爸妈妈不愿意让我跟着你,他们说只有结婚的人才能天天在一起,那我们就结婚吧!」

我想了想,我也不愿意和萌萌分开,我们认识了十几天,情很深的,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河堤上有很多盛开的黄花朵,我摘了一朵,把它在萌萌的发际,拉着她的手说:「萌萌,你真好看!」

萌萌羞红了脸,笑嘻嘻的看着我说:「石头,结婚要磕头的,我们磕头吧。」

对着绿幽幽的河水,我和萌萌郑重的磕起头来,直到脖子都磕酸了,我们才站起来,抱在一起开心的跳了起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萌萌看着我,郑重的说。

我点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叫道:「老婆!」

萌萌表情甜的应了一声。

我们一人拿着一个大包,躺在河堤上开心的吃着。

想起刚才包子铺的老板那快要瞪出来的眼珠,血盆大口朝我一张一合的道:「小兔崽子!天天白吃就算了,今天还给我多带一个人来!」

我看他半天都没有扔给我包子,干脆拉着萌萌坐在门口。这家伙受不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了两个出来,后来见我们没有要走的意思,又狠下心,多扔了两个才把我们打发走。

后,我拍拍肚皮对萌萌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萌萌马上摇着头说:「不回!我才不要回去呢!」

我看看天,已经快黑了,就点头对她说:「那好,我们就睡觉吧。」

我们还是睡在那张破纸箱上。

这次搂着萌萌一起躺在上面,我没有半点犹豫,因为我们已经结婚了。

「石头……」

萌萌依偎在我怀里,小声叫道:「你还想亲我的股吗?」

桥上车来车往,桥下活生香。

我捧着萌萌白股,像捧着一份美味的冰淇淋,噘着嘴如小啄米般一下一下的亲着,逗得萌萌咯咯笑着说:「好……」

我用舌头着那白皙皮肤上的一个小疙瘩,问她:「萌萌,你这里怎么会有个疙瘩啊?」

萌萌把身体转过来,心有余悸的对我说:「打针打的!可疼了!」

我「哦」了一声,又把头低下去,想去亲她的股。可萌萌不肯转身,说是怕,于是我就采取了迂回战术,先从正面进攻。我轻轻地把萌萌的了下来,黄昏的落照在她的身上,下身那一抹黝黑刺了我的神经。

「石头,你干嘛呢?」

萌萌抓着子,红着小脸对我嗔道。

我嘿嘿的笑着,附在她耳边对她说:「萌萌,你没长小!」

萌萌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才没有呢!我有,你看!」

萌萌用双手拨开自己娇出一个小小的口,道:「看到了吗?」

我撇撇嘴,一下子爬起来,把子往下一拉,出自己的茎往她面前一凑,自豪的说:「看到没有,这才是小!」

萌萌被我的大家伙吓到了,张大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我的下身。

看了一会儿,她干脆伸出手,抓着我的茎抚摸着。

她的小手很凉,摸得我很舒服,不一会儿,茎就杀气腾腾的昂起了头。

萌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小手也有些发抖,道:「石头,你怎么会长这么大的东西啊?它好吓人啊!跟个针筒似的!」

我得意地晃动着身体,使茎在她面前甩来甩去,还故意往她的脸上蹭了几下。

萌萌白了我一眼,一把抓住我的茎用力握了几下,骂道:「死石头,那么脏的东西往人家脸上放!」

我不高兴了,在她身上说:「你不听话,我要给你打针!」

说着耸动了几下自己的下身。茎在萌萌小腹上胡地顶着,把她顶得气吁吁。

萌萌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石头,你别动,我说件事给你听。」

我没理她,继续用茎戳着她的身体、用头摩擦着她稀疏的,问道:「什么事啊?这样也可以说啊!」

萌萌「哎呀」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因为我不小心把茎顶在了她的地方,这下她可受不了了,双手用力的按在我的股上,让我不能动弹,嘴里息着说道:「石头,你听我说!」

我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老老实实的趴在她身上,说:「你说吧。」

萌萌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道:「以前,我偷看过我爸爸和我妈妈睡觉,我爸爸也在给我妈妈打针,就把这个大东西放进我妈妈的那里,可疼了!把我妈妈扎得嗷嗷叫!」

我吓了一跳,赶紧问她:「那刚才我扎你,你会痛吗?」

萌萌把脸埋在我的怀里,羞涩的摇了摇头,道:「不痛,还……很舒服!」

我听了大喜,底下的茎更是兴奋得蠢蠢动,贴着萌萌柔顺的发一跳一跳的,像是拼命要挣束缚的样子。

我把嘴放在萌萌的小脸上,一边亲吻,一边说道:「萌萌,我要给你打针、我要给你打针。」

萌萌松开了按着我的双手,搂上我的脖子,痴痴地看着我说:「石头,你说为什么爸爸给妈妈打针那么痛,你给我打针却很舒服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爸爸不喜你妈妈吧?」

萌萌点点头,说:「就是,他们老是在吵架!肯定是爸爸打针的时候太用力了!还是石头对我好,轻轻的,觉好舒服……」

我听到她的娇声呻,兴奋得把茎在她的下身猛顶了几下,萌萌被我顶得有点痛,赶紧把腿分开。这样一来,我干脆把双腿和她的腿叠在一起,怒茎直接抵在她花园的入口,快速的摩擦起来。

「石头!」

萌萌一把抱紧我,贴在我旁边的小脸变得滚烫。

觉到一股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从下身直冲大脑。茎上原先有个伤口,由于刚才的运动到有点疼痛,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了,我只是盲目的向前耸动,想要找一个温暖的场所包容它。

「哎呀,痛!」

萌萌突然抓着我的肩膀喊道。

我的头终于找到了理想的去处,在萌萌柔软的下体闯一番后,发现了一个更为温热润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的一头钻了进去!

萌萌很痛,我却觉舒得像要飞上了天。头被一团紧紧包围,里面还在不停的,像是要把整茎全部进去!

我急促的息着,看着萌萌紧皱的眉头问道:「很痛吗?比以前打针还痛吗?」

头前面似乎有东西阻挡着不让我进入,我不敢太用力,怕萌萌受不了。

萌萌咬着牙,声音有些发颤,说:「比以前打针还痛!石头,我不要打针了!你起来吧!」

这个时候我哪里能起得来!我亲吻着萌萌的脸庞和耳朵,说道:「好老婆,我不动了,但我不想起来,这样好舒服啊!」

萌萌还能回应我的亲吻,一边把脖子伸长着让我亲,一边说:「我现在知道妈妈为什么喊了,原来有这么痛啊!」

后来,萌萌在我不懈的亲吻下,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头也开始摆来摆去,像是闪躲又像是合。

在她的身上,膛被她高房顶得阵阵酥软。我悄悄把手伸向那里,装作不经意的碰了一下,顿时,一种柔软中带有弹觉传来,令我不释手,正想再去触摸的时候,萌萌发现了我的意图,喊道:「石头,你干什么?」

我脸一红,指着她的部说道:「萌萌,你这里好大!」

萌萌终于找到一个比我大的地方了,骄傲的说:「我妈妈的更大!她说这是以后等我有了小孩,喂孩子用的!」

我咽了一下口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萌萌,我也想吃!」

萌萌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妈妈说,只有小孩子才能吃那里,还叫我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我顿时了气,喃喃说道:「我又不是别人!」

没想到萌萌一听,立即说道:「对啊,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就是我的老公了,我看过妈妈也给爸爸吃过!」

我也兴奋起来,叫道:「那我也要吃!」

说着飞快的把萌萌的上衣往上一推,嘴巴一下子凑了上去。

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看不清楚萌萌的房,只是凭嘴上的觉知道,它一定丰、细、坚、滑腻。那立的头在我的嘴里不断膨,旁边细小的颗粒隆起摩擦着我的嘴,让我连忘返。

萌萌在我刚接触到她房的一刹那就把身体绷紧了,一直到现在,她都是紧紧抓着我肩膀上的衣服,握在手心里用力,要不是她的嘴里发出阵阵人的呻,我还以为她觉得会痛呢!底下的茎此时也按捺不住了。

萌萌的身体里出一股清泉,滋润着我和她的合处,那挡在头前面的屏障此时觉也没有先前的坚固了,趁着萌萌醉心享受上身的快,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做好了攻破城门的准备。

「啊!」

随着萌萌的一声惨叫,大的头冲破了一层薄薄的障碍,直接深入她的身体。

「石头,别动!好痛!」

萌萌的眼里出了泪水,抱着我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萌萌会痛成这个样子,刚才那一声叫喊,差点让我把茎从她身体里面拔出来,幸亏她抱住了我。

我搂着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嘴,说道:「好老婆,我不动了!对不起啊,我拔出来算了。」

萌萌「嗯」了一声,可就在我想拔出茎的时候,她又把我按住了,道:「别动,痛!」

让我只好放弃。

茎在里面不是说不动就可以的。萌萌下身中的每一处都像是一张张小嘴,围绕着我的茎不停的、研磨,舒服得让我真想大声喊出来!可觉到身下的人不堪承受的样子,我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冲动,不停亲吻着她的樱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过了一会儿,萌萌终于不再喊痛了。我将出一点点,却听到萌萌气的声音,赶紧停下来紧张的问她:「怎么,还是很痛吗?」

萌萌咬着我的耳朵说道:「不是,不痛,就是好!还有点——」

我看她说还羞的样子,觉很好笑,用自己的碰了一下她的嘴,道:「还有点什么?」

萌萌轻轻按了一下我的股,小声说:「还有点舒服,你再进去一点嘛!」

我大乐,抱着萌萌滑的身体,高高翘起自己的股,把茎慢慢出来,然后又再次顶进萌萌的身体,萌萌「嗯」了一声,紧紧抱住我,我笑着问她:「怎么样?舒服吗?」

萌萌掐了我一下,道:「舒服,再来!」

我立即动起自己的茎。

萌萌抱着我的肩膀,嘴里一个劲的喊着:「舒服!舒服!舒服!」

我听得火大炽,把她的双腿抬起来,让她的下身更加暴茎如一坚硬的标,不停在萌萌娇的身体里进出。

「坏蛋,你说,你怎么会做这个?」

萌萌一边享受着身体传来的舒服,一边揪着我的耳朵问道。

「我……」

我愣了一下,身体放慢下来。是啊,我怎么会做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所以当萌萌问我的时候,我愣了。

萌萌看我发呆的样子,不的晃动了一下身体,道:「你干嘛?快动啊,像刚才那样!」

她一动,道里的茎摩擦得更加紧迫,快水般涌上大脑,我来不及想其他的东西,抱着她两条光滑的大腿,用力地耸动起自己的下身。

「对,就这样!」

萌萌闭着眼睛,指甲进我背上的,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咽声,夹杂着媚人的叫声:「真快活!好玩!好舒服……」

我也觉得萌萌的道里面温热紧缩,丝丝热从里面不停涌出,被我的撞击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宜人,不远处有蛙鸣起伏,脚下是河水潺潺,再加上萌萌时断时续的呻,构成一曲人的乐章。

萌萌双腿分得大大的,几乎成了个「一」字,让自己的下身更加凸显出来,让我不得不佩服她身体的柔韧

时带来的滋滋水声让我更加亢奋,干脆使劲把萌萌抱了起来。

桥下河滩有五米多宽,我抱着萌萌娇小的身体一边,一边转圈。

萌萌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抱着我的脖子,随着我的节奏用力的耸动自己的身体,每次都在茎出到头的位置时使劲落下去,时机把握得非常好,很难看出这是一个刚刚才开苞的女孩。

走了一会儿,我气吁吁的把萌萌抵在墙上,准备休息一下。

萌萌也累了,抱着我的脖子,低着头跟我接吻。亲了一会儿,萌萌又直起身子,让我那对已经翘立起来的头。我用舌头了几下,那糙的舌头把她娇头刮得歪来扭去,萌萌受不了了,急促的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把她放在地上,茎还留在她的体内。

萌萌着自己的肚子,让下身贴近我,她觉不过瘾,干脆抬起自己的右腿,一下子举到肩膀的位置,兴奋的拉着我说:「快!!」

这个姿势太高难度了吧!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时竟忘了动作。

萌萌见我久久不动,扭动着自己的左腿,说道:「石头,接着啊!」

我的茎像是被轻轻扭转了几下,萌萌道里的像小手一样摩擦着头,有时还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身子一颤,萌萌也跟着打了个哆嗦,那觉真像飞上了天!

忍不住了!我大吼一声,隔着萌萌高抬的大腿抱住她的身子,把自己的身体微微低下,茎向上直冲她的身体深处,而且毫不停歇,一阵狂轰烂炸!

猛烈的攻击立即让萌萌说不出话来,萌萌紧抓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前,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萌萌的身体突然绷紧,我立即觉到一股温热从她的道深处蔓延开来,洒在我的头上,然后迅速的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涌出来,到我的大腿上。

萌萌的左腿已经发软,要不是我抱着她抵在墙上,她早就站不住了。

我知道萌萌很累,可我也是在紧要关头,不能中断,于是就要她转过身,让她的双手扶着桥壁,高高翘起自己的股。

我扶着她的纤,如一头凶猛的狂狮,低吼着用力动着自己的下身,把青筋暴茎如标入萌萌粉的花园里,然后在深处旋转研磨,稍微停留后,立即全退出,再一小腹,本不用手扶,茎如老马识途般「滋」的一声就钻进口,向深处冲去!

「啊!石头,我了!」

随着萌萌的一声呐喊,我再也忍不住,把茎重重入她的身体深处,头顶住那团硬硬的东西,马眼大开,发出来!

的余韵还没有降温,我和萌萌同时没了力气,双双瘫倒在脚下的纸箱上。

茎已经退了出来,我把萌萌搂在怀里,抚摸着她还在痉挛颤抖的身体。

黏滑的体从萌萌并拢的双腿中了出来,我顾不得脏,慢慢帮她穿好衣服后,自己才穿上衣服。

第二章跟美女回家

「嘿!完了?真他妈的过瘾!」

外面一条黑影一闪,消失在无边的夜中。

「啊!」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萌萌也迅速把衣服整理好后坐了起来,抱着我的胳膊,问道:「石头,是谁?」

我大呼了一声,没人回应,可能是走远了。再也不好意思躺在这了,我扶着萌萌站起来,说:「萌萌,我们走吧,这里好危险啊!」

萌萌刚想迈步,「哎呀」一声又蹲下了身子。

「怎么了?」

我看她捂着肚子,问道:「你肚子疼吗?」

萌萌摇头说:「不是肚子,是的地方,好疼啊!」

我蹲下身子,把她的子一拉,用嘴对着她的下身呼了两口气,一股奇怪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我捂着鼻子说道:「好了,不疼了!你那里好臭啊!」

萌萌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道:「还不是你的!你刚才在我这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刚才好像真的出一点东西在萌萌的道里面。我嘿嘿笑了两声,道:「对不起啊,那我背你走吧!」

「嗯。」

萌萌爬到我的背上,伸手在我股上打了一巴掌,叫道:「驾!」

我背着萌萌,想起刚才的事情,不有些害怕,要是那人在我给萌萌打针的时候冲过来看,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居然被偷窥了,真郁闷!

萌萌趴在我的背上,问道:「石头,咱们去哪?」

我说:「去我家,地方可好了!」

萌萌「嗯」了一声,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不再说话。

公园的石椅旁,我搂着萌萌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的繁星。

我得意的对萌萌说道:「萌萌,我没骗你吧?我家可舒服了!」

萌萌收回了正在数星星的手,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笑道:「对啊,这里比刚才那个地方好多了!」

陪着萌萌数了一会儿星星,我再也支撑不住了,便搂着她沉沉睡去。

「萌萌!你怎么在这里?」

一声叫嚷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看了看天空,已经天亮了,身旁的萌萌被人拉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样子很可

「萌萌,你去哪里了?你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吗?妈妈都快急死了!」

把萌萌拉起来的那个女人一边拍着萌萌身上的草屑,一边大声的嚷嚷。

萌萌这才清醒过来,对着女人抱怨道:「妈妈,你吵什么啊?我还没睡够呢!」

女人拉着萌萌的手说:「乖宝贝,回家睡,咱们回家睡好吗?」

萌萌被她拉着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过来,飞快的跑到我的身边抱住我,对女人说:「我不回家!我要跟石头在一起!」

怜的摸了摸萌萌的脸,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对女人说:「我也不走,我要跟萌萌在一起!」

女人气得脸都绿了,对我喊道:「谁说要你走了!你走不走随便你,放开我女儿,不然叫警察抓你!好心带你去医院,你倒好,恩将仇报,把我女儿拐跑了!」

我才不怕什么警察呢!我紧紧抱住萌萌的身体,说:「你叫吧、你叫吧!我就是要跟萌萌在一起!」

萌萌也抱着我,朝那名女人喊道:「你叫医生来我也不怕,我叫石头打他!石头帮我打针可舒服了,比他们强多了!」

「打针?」

女人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我和萌萌,最后眼睛落在两人的衣服上。

萌萌的子和我的上衣下摆有一些红黄相间的污渍,肯定是昨晚不小心沾上的。

女人看到后脸大变,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出火来,我看她像是要发疯的样子有些害怕,把萌萌搂得更紧了。

女人看了看四周,忍住了扑上来的冲动,脸煞白的咬了咬牙,对我们说:「好吧,你们两个都跟我回家!」

我和萌萌互相看了一眼,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算是给她面子,拉着手跟在她后面朝公园外走去。

一路上我和萌萌有说有笑,那个女人却低着头一直往前走,我看她肩膀一耸一耸的,觉不对劲,推了一下萌萌,朝女人努了一下嘴。

萌萌也看出来了,正想跑过去,那女人却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萌萌走到女人面前,抬起她的脸,用小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女人一把抱住萌萌的身体,大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你才十六岁,怎么就让人给祸害了呢?」

萌萌不解的摸着女人的脸说:「妈妈,没人祸害我啊?要是有人敢,我就让石头打他!」

不说还好,一说女人哭得更厉害了,拍着萌萌的后背说:「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就治不好呢?你叫妈妈以后怎么活啊?」

萌萌见到她这个样子,也跟着大哭起来。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到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女人,我把头转到一边,装作我不认识她们,没我的事!

真不知道这对母女在大街上搞什么鬼,像是在比谁的嗓门大。

我颇为尴尬的走到她们面前,小声说:「你们不要哭了,很多人在看呢!」

女人突然抬起头,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道:「就是你!你这个畜生,都可以做她爸爸了,还祸害这么小的孩子!」

我被她打傻了,捂着脸怔在那里,心里一阵委屈。我哪里祸害萌萌了?我疼她都来不及呢!干脆也张开了嘴巴,嗷嗷的号哭起来。

我的嗓门比她们两个大多了,我一哭她们都住了嘴,萌萌一把推开女人,抱着我对她说道:「不许你打他!」

那女人怔怔的看着我们,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女人嘴巴一咧,又要开始哭了,赶紧擦了一把眼泪,拉着萌萌的手说:「走吧,不哭了!」

说着和萌萌向前走去。

女人在后面愣了一下,用袖子擦了一把脸,悻悻然的跟了上来。

「石头,快看!」

萌萌拉住我,眼睛盯着旁边的电线杆。

我走过去一看,上面居然有我的照片!下面的字太小我看不清楚,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才摇头对萌萌说:「把我照胖了!」

萌萌也看了一会儿,点头说道:「眼珠子都照得看不见了,没有现在帅!」

我摸着下巴也点了点头。

女人也走了上来,把我和萌萌推到一边,盯着电线杆上面的照片端详起来,一会儿还拿出手机。

我凑上去,笑嘻嘻的对她说:「怎么样?我现在的样子帅多了吧?」

女人白了我一眼,没理我,对着电话叽哩呱啦的说起来了。

我自没趣,气鼓鼓的拉着萌萌先走了。

路的来到萌萌家,一个男人正蹲在院子里对着一棵小树发呆。

萌萌走过去喊了一句:「老爸你干什么呢?」

男人随口说了句:「找到了没有?」

在我和萌萌都纳闷不已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来,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样,看着萌萌说道:「女儿,你回来了!」

我以为他又要跟那女人一样抱着萌萌哭,赶紧跳到他们中间,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不许哭!」

男人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后认出了我,脸一下子变了,「砰!」

一脚踹在我腿上,骂道:「你把我女儿拐去哪了?」

我龇着牙着腿,委屈地说道:「我哪有拐走她啊,她是我老婆。」

怎么这家人都喜打人啊!我咧着嘴心想。

男人听到我的话更生气了,又想扑上来,萌萌马上用身体挡在我前面,对他喊道:「不许你打我老公!」

男人怒道:「你胡说什么?什么老公、老婆的,你懂什么啊!他是个傻子,你离他远点!」

我退后两步,离开他的攻击范围后,跳起来叫道:「你才是傻子呢!我和萌萌结婚了,你都不知道!」

萌萌点着头说:「嗯,我们结婚了!以后他跟我在一起,你们不许欺负他!」

那男人一听,一下子跳得老高,正待发起攻击,门口又进来几个人,是萌萌的妈妈带着两个女孩进来了。

一个小姑娘一下子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看了半天,一捂嘴巴,泪汪汪的对我说:「石头,我可找到你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快跟我回家吧!」

我还没动,萌萌已经出手了,胳膊一伸把那个女孩的手拉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挡在我面前,回头对她恶狠狠的说:「不许你动我老公!」

旁边的男人一听,怒吼着又想冲上来,女人叫了一声:「老头子,你跟我过来!」

他只能乖乖的走了。

女孩隔着萌萌,泪看着我,泣道:「石头,跟我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跟萌萌在一起,我不认得你。」

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跟她一起来的另一个女孩,走过来对我叫道:「石头,你怎么不认识她?她不是你的丫头吗?」

丫头!听到这个名字我如遭电击,脑海里突然涌出许多画面,一张张悉而又陌生的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句句痛彻心扉的话语回在耳边。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石头,你以后可不能不要我了啊!」

「石头,我不是处女,你还要我吗?」

我的头克制不住的痛了起来,如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脑海里愈烧愈旺,灼热的气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给焚化了!「啊!」

我忍受不住折磨,一把推开怀里的萌萌,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脑袋,甚至伸长脖子去撞墙,把墙壁撞得咚咚作响。

萌萌哭着跑了过来,抱着我的身体不放,嘴里呼喊着我的名字;而那两个女孩也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同时冲了过来,和萌萌一起抱住我;女人和男人也跑过来了,想帮忙却无法手。

她们的嘴里都在叫喊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所有的声音都像来自遥远的云端,还没进入耳朵就已经消散得无形。

脑袋里的剧痛让我陷入疯狂,我奋力的想摆她们,却被牢牢抱住,只能仰天狂呼:「我是谁?你们谁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石头,你认得这个吗?」

女孩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居然是女人穿过的内

旁边那个女孩嗔道:「小柔,你怎么把内都拿出来了?他现在连人都认不清,哪里还认得你的内?」

那个叫小柔的女孩并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说道:「石头,这是从你的箱子里找到的,以前你经常拿出来看,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但是我觉得很悉,不光是内,这两个女孩也是,但是我想不起她们是谁。而现在这件摆在我面前的内,让我的心里觉到一股刺痛。这是谁的?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为什么看到它会有种想泪的冲动?

我看到内上面那一抹深红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悉的声音:「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给你了!」

她是谁?她是丫头吗?丫头和我是什么关系?

那个叫小柔的女孩看到我一副痴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说:「想知道吗?跟我回家吧!」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萌萌。萌萌也不问要去哪里,乖乖的抱着我的跟我走。

「站住!」

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柔停下了脚步,我和萌萌一下子撞在她的身上,这才回过了神。

男人朝萌萌招招手,萌萌拉着我的手慢的走过去,说:「干嘛啊?」

男人对我挥挥手,说:「你过去!」

我只好拉着萌萌的手又回头走去。

男人在后面大叫:「回来!」

萌萌急了:「你到底是叫我们回来还是过去啊?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男人挥着手说:「你回来!他过去!」

萌萌撇了一下嘴说:「不行!我要和石头在一起!」

我也下意识的把萌萌的手握得紧紧的。

男人急得朝萌萌叫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跟着这个男人跑什么啊?过来!」

说着一把将萌萌拖了过去。

萌萌哇哇大哭起来,我想过去拉她,却被身后的女孩一扯胳膊:「走吧,我们去找丫头。」

我跟着她走,我知道我还会回来的,因为萌萌是我的老婆,我不能丢下她。

「站住!」

男人又在身后叫道。

这下连前面的小柔也觉得烦了,回头说道:「大叔,又怎么了?」

男人指着我说:「就这么走了?这小子把我女儿祸害了,就这么一走了之?」

小柔愣了一下,看看我,脸有些深沉,然后对男人说:「那你想怎么样?要钱我没有!」

男人见话被堵死,脸气得通红,道:「那我就报案!他强幼女!我要把他抓起来!」

旁边的女孩冷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走过去递给他,说:「你自己看吧!」

男人和女人翻了几下后,将册子往旁边一丢,抱在一起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还想把孩子治好了嫁人呢,这下可好,被人家给祸害了!他也是个傻子!这可怎么办啊?」

女孩看着有些不忍,对他说:「这样吧,大叔,如果你不反对,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吧,只要不生孩子,没事的。」

男人和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也是这个意思。看他们两个虽然脑筋不灵光,但是都只认得对方,连父母都不认,不跟他跟谁?只是孩子太小,我怕……」

女孩笑道:「放心吧!石头只是暂时失忆和轻度神分裂,可以治好的!」

看着萌萌的父母勉强答应,女孩这才转过身,不料小柔叫道:「我不同意!」

大家的脸一下子变了,那女孩拉了一下小柔的胳膊,低声说道:「小柔,你干嘛啊?别再添了!」

小柔看着我说:「石头,是我……」

女孩一下子捂住她的嘴,拉着我们两个边走边说:「没事,我回去跟她说,过几天就来接萌萌!」

跟着两个女孩回到她们的家,一进房间我就愣了。这是哪里?我……好像来过!

我在这个家里待了两天,确实觉这里很悉,但是我想不起是否来过这里。

跟小柔在一起的女孩,每次见我茫然的打量着她们,就忍不住噘着嘴说道:「你这个臭家伙,吃了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不懂她在说什么,也不想去懂,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

小柔很照顾我,我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她把我的衣服全光,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才放心的让我穿上衣服,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一个女孩叫桃子,她曾经暗示要小柔带我去一个地方,但是被小柔一口回绝。

小柔说:「我再也不会让石头去那个地方了!你想都别想!」

桃子嘟囔着说:「我想什么,他跟我又没仇!」

我不知道她们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应该是我去过的地方,但是没印象。

小柔和桃子每天下午就出去,凌晨回来。

我自己一个人很无聊,就出去闲逛,我答应小柔,晚上要回来睡觉,然而我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只有一个地方——萌萌家。

萌萌的父母现在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要我一去,萌萌就着我,他们拉也拉不开。吃饭的时候,我也不用别人叫,很识趣的坐在饭桌前,一顿吃三碗,令萌萌的妈心疼得直捣口。

吃完饭我就带萌萌到处跑,像两个孩子。我最喜带萌萌去的地方就是那座桥底下,毕竟这里曾当过我们的新房,我们是在这里结婚的。

依在桥墩上,看着河下的潺潺水,我对萌萌说:「萌萌,如果我能想起自己是谁,我就带你去我家,见我爸爸妈妈。」

萌萌幸福得依偎在我身上,说:「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想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呢,老叫我打针、吃药,你也不要回家了,不然你爸爸妈妈也会叫你打针、吃药的!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哪也不去!」

我想了想,也是,就点头同意了。

萌萌说:「石头,我跳舞给你看吧?」

我当然答应,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跳舞了,我当然想看。

萌萌跳下石墩,笑嘻嘻的看着我,开始摇摆起来。我坐在石墩上摇头晃脑着帮萌萌打拍子,还不时指点她动作没到位的地方,一副舞蹈教练的样子。

现在正是别人上班的时候,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就算有也是尽量避着我们走,顶多从车窗探出头,笑呵呵的骂了一声:「两个傻子!」

股一冒烟就开走了。

我对着车股喊:「你才是傻子!这么好看的舞蹈不懂得欣赏!」

我懒得理他们,还是萌萌最好看。

「吱!」

一辆轿车不知道是司机喝多了还是睡着了,冲到萌萌面前一个紧急刹车后,贴着她的身体绕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猛地冲过去把萌萌抱在怀里。

司机在我们身后停下车,摇下车窗,转头对我们说道:「要玩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去,大马路上蹦蹦跳跳的,撞到你怎么办?」

我吐了一下舌头,对萌萌说:「我们去桥下吧?」

萌萌倒没什么,「嗯」了一声后就跟着我走。

「站住。」

那辆刚刚开走的轿车又倒了回来,里面的男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拉着萌萌停住了脚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想:干什么,要给钱吗?没撞到啊?

男人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你是石头!」

我点点头,纳闷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他表情相当动,握着我的手说:「我不是要你出来时找我吗?为什么没找我?」

我看他有点生气的样子,很害怕,后退了一步说:「我不认得你!」

那男人眼睛瞪得老大,抓着我的手喊道:「石头,你看清楚,我是袁大哥啊!我是袁涛啊!」

袁涛?很悉的名字,但是谁呢?

「石头,不要想!」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是小柔。

小柔走到我身边,对袁涛说道:「他现在谁也记不得,别他想事情,否则他会很痛苦!」

袁涛惊道:「他怎么了?」

小柔说:「强迫失忆加轻度神分裂。」

袁涛骇然转头,看着我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柔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袁涛的脸上尽是惋惜,那种目光我很悉,我确定我认识他!

「你是?」

袁涛盯着小柔问道。

小柔微微一笑,道:「A集团老总,袁涛!你不认得我,但我认得你。你就叫我小柔吧,我是石头的……朋友!」

小柔转头对我说:「石头,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跟我回家吧!」

我说:「我来找萌萌的!」

萌萌一直在我身边乖乖的不说话,直到听见小柔叫我回家的时候,才叫道:「不行,我要和石头玩!」

小柔皱眉说道:「天快黑了,明天再玩吧。走,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小柔,其实也不是怕,就是不想拒绝她,于是我只好对萌萌说:「萌萌,那我先送你回家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萌萌没有办法,只好噘着嘴应了一声。

正准备走时,袁涛在后面上前一步说:「小柔……我想送你们回去,可以吗?我是石头的老朋友,我想多知道点情况,或许能帮上忙。」

小柔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吧!」

萌萌呼起来:「噢!坐小轿车啰!」

然后拉着我的手奔上车子。

袁涛为我们打开门,我和萌萌坐后面,小柔坐在袁涛的旁边。

萌萌觉得坐车很新鲜,不停的摆这摆那,叽叽喳喳的说:「还有热风!还有歌听!哇,这小熊真可!」

小柔回头喊道:「别动!」

萌萌皱鼻子,对小柔做了个鬼脸说道:「哼!又不是你家的东西,我偏要动!」

袁涛呵呵笑道:「没事的,随便玩。」

我觉得小柔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碰坏了人家的东西我可赔不起,于是在萌萌的耳边说:「你别坏了,咱们没钱赔!」

萌萌吐了吐舌头,像捧瓷器般把小熊放好,乖乖的偎在我怀里,再也不动了。

前面的小柔看我们这个样子,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我。

袁涛则意味深长的微笑起来。

先把萌萌送回家后,轿车一路开到我们住的地方。

进了房间,小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只有一点时间,等下还要上班。」

那样子好像在接受采访。

袁涛呵呵一笑,看了看我住的地方,然后直截了当的说道:「小柔,我想把石头带走!以我的能力,我相信可以治好他!」

小柔立即摇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不行!我不能让他离开我!」

「为什么?」

袁涛扬着眉问道。

「这……」

小柔犹豫了一下,说:「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允许!我要上班了,如果你把石头带走,我会报案!」

袁涛没有被她吓到,笑着说:「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就算报案,你认为会有用吗?」

小柔愣了愣,眼里突然涌出泪花,看着袁涛哀求道:「袁总,我求求你!不要把石头带走!让他待在我身边,好吗?」

看着袁涛一脸深沉,小柔一把拉过我的胳膊,道:「走,石头,跟我去上班!」

我被她拉着手坐上计程车,路上她还悻悻然的说:「谁也别想把石头抢走!都别想!」

看到她的样子我很害怕,乖乖的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车停了,前面的大厦很高,我仰起脖子,念着霓虹灯上的字:「豪、天、帝、国。」

小柔一把拉过我的手,走到前面的服装店里。

我很纳闷,小柔在这里上班吗?为什么白天不上班,非要晚上来呢?

一会儿工夫,我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上戴了顶大帽子,帽檐得低低的。

「不要摘掉,谁也不能让他动帽子,知道吗?」

小柔吩咐我。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搞什么飞机嘛,大热天让我戴顶帽子!

又回到了豪天帝国的门口,小柔拉着我走到电梯旁。

我突然觉得好冷,不是身体冷,而是从心里面往外冒着寒气。

这个地方,我肯定来过!

上电梯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里面走出一个人,我张嘴想叫,电梯门却关了。

大厅里人还不多,可能是还没到该玩的时候,小柔带着我来到更衣室,里面有很多女人,有的还在换内衣,我羞得赶忙把头低下,用帽檐挡住眼。

「小柔,你怎么把男人带进来了?」

一个女孩诧异的说道,却没有转身避开,她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前那一对丰部几乎要从罩里蹦出来。

小柔没理她,把我带到一张椅子上坐好,又拿出一大堆零食摆在我面前,说:「你就在这坐着,哪里也不要去,饿了就吃东西!明白吗?」

我点点头,有这么多好吃的零食,叫我走我也不走啊!

「小柔,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你不是说不让他来吗?」

声音很悉,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桃子。

我刚想叫她,小柔却回头白了我一眼,道:「他在家我不放心!不要告诉老板!」

桃子嘿嘿笑道:「你不放心什么?跟别人跑了?」

小柔气道:「你别那么多废话,行吗?」

桃子哈哈笑着说:「好!我废话多!干嘛让他坐这?去大厅不是更好吗?」

小柔说:「去那里?想都别想,我不会再把他推到火坑了!」

桃子突然低声音说:「小柔,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的仇人啊!」

小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

桃子轻嗤了一下,低声说:「你知道个!你上他了,是不是?看他不在的那几天,你跟失了魂似的!」

小柔道:「我那是……」

「别这是那是的了,我才懒得管你呢!别忘了你还有个植物人姐姐,光凭你这点钱本不够用,现在还要养个傻子!」

说着,自顾自的走出门去。

小柔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帽檐让我仰起头来,一字一顿的对我说:「石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三章人间地狱

我无聊的坐在更衣室,桌上的零食都已经吃完了,现在不知道该吃些什么。真后悔刚才答应小柔不出去,现在真是闷得发慌。好在外面不时有人进来,是那些女孩子要换衣服。

我坐在里面偷看那一波波人的光,居然把下面的兄弟给叫醒了!看着那一对对雪白的部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肆意展,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真是把心都给勾走了!

咦,这女人怎么一个咪咪上长着两颗头?真是新奇啊!我悄悄走到里间的门边靠着房门往外一看,哦,原来是一颗痣!不过这痣可真够大,跟头差不多,不知道她老公她那里的时候,有没有快

等人都走了,我又开始无聊了,小柔还不回来,我真的快闷死了!正想在房间里面转转,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我连忙躲了起来。

突然进来了一群人,听脚步声起码有五、六个人,一个男人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开口骂道:「不就是上去喝杯酒嘛,你摆那么大架子干什么?」

一个女人坚决说道:「老板,我跟他讲过,在大厅喝,我绝对奉陪;如果去房间,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另一个男人骂道:「妈的,你敬酒不吃——」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被打断了。

先前的男人又开口了:「小柔,没那么严重,孙老板是对你有意思,那是看得起你!喝杯酒,个朋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柔?是她?她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那两个男人的声音时,刚进大厦时的恐惧又再次降临,我的手居然不停的颤抖,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小柔又说:「老板,我当初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了,我只跳舞,不陪客人,你也答应过我。你叫我陪客人喝酒,只要是在大厅,我哪次没答应你?现在他说要去房间,老板,对不起,我做不到!」

男人叹了口气,又道:「小柔,我知道你很需要钱,你想想,光凭你跳舞一晚上能挣多少钱?听说你还有个生病的姐姐……要是你陪了孙老板一次,他给的钱够你在这一星期挣的!」

小柔冷嗤一声,道:「我是需要钱,但是我需要的是干净钱,靠出卖自己体挣来的钱,我就算无所谓,姐姐也会嫌脏!」

「妈的,给脸不要脸!」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劈手给了小柔一个巴掌!

「你以为你他妈镶金的?这么珍贵!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老子过!」

小柔一听也急了,冲上去打着哭喊道:「王有财,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你用药灌我,老娘怎么会被你脏了身体!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

「咚」的一声,好像是人被打中腹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小柔痛苦的低

男人又上前用脚猛踢小柔的身体,嘴里骂道:「臭婊子,你给我记好了!豪天帝国,老子王有财说了算!现在你不去也得去!给我打,打到她自己说要去为止!」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的手在哆嗦、我的身体在颤抖,我隐隐约约觉到外面的男人很可怕,他们可能曾经伤害过我!我想逃,逃得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可是小柔还在外面受苦,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不要打她!」

我从里间冲出来,抱起躺在地上的小柔,用身体护住她。

外面有四个男人,一个胖子,一个身材矮壮,另外两个打手模样,他们同时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后紧紧盯着我。

那胖子开口说道:「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嚣张,原来养了个汉子在这里!兄弟,哪条道上的?」

哪条道?我不记得了,我仔细的回想自己经过的每条路,突然想起萌萌家的门牌,高兴的说道:「上海路的!」

上海路的?这下轮到那两个家伙发愣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矮壮男人走到我跟前,把手一伸,道:「兄弟,个朋友吧?」

我真是太谢他了,这人太有眼光了!顺手把刚才从里面冲出来时拿着的一袋吃完的零食垃圾放在他手上,然后双手抱起了小柔。

「妈的!耍我!」

那男人看清楚手中的袋子后使劲一丢,挥手向我脸上打了一巴掌!我本能的一躲,「飕」的一下,头顶上的帽子被打飞了!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豪天的头牌小宝!」

那胖子笑道。矮壮男人和身后的两个小伙子也一起笑了起来,脸上尽是不屑。

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小宝是谁,但是既然人家对你笑,我也是很有礼貌的人,对他们也同样报以微笑。

小柔却在我怀里紧张地小声说道:「石头,谁让你出来的?快走!」

我委屈的说:「我听到他们要打你,我就出来了。走,我们回家吧,我在这里好无聊啊!」

「想走?呵呵,小柔,去陪一下孙老板,而你去外面给我上班,今晚挣够了钱,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胖子笑着,和另外三个男人慢慢围了上来。

小柔紧紧抱住我,我心疼的为她擦掉嘴角的血迹。

小柔哀求道:「老板、豹哥,你们放过我吧!」

我把她往身后一藏,对围上来的几个人说:「你们想干什么?」

那个矮壮的男人笑道:「小白脸,你真是不长记!以前吃的苦又忘了吗?」

他走到我面前,贴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打了个颤,他嘴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我下意识的使劲一推,皱眉说道:「你嘴真臭!」

「妈的!」

矮壮男人恼羞成怒,叫道:「给我打!两个人都他妈的打!」

看着几个人手里拿着短冲了上来,我想也不想的把小柔抱在怀里,头缩了起来,张嘴喊道:「都冲我来!别打女人!」

这个场面好悉!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一个同样肥胖的人对我骂道:「你他妈的竟敢打我?」

那令人作呕的模样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他是……唐勇!又一个干的汉子,扬着眉对我说:「我他妈的就是喜你,因为你他妈的太像我了!」

他是……唐进!

身体如在风中不停摇摆的树叶,被漫天的打得摇摇坠。我咬着牙,拼命护住怀里的小柔,尽量不让她接触到攻击。

「咚」头部被一记闷打中,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蹿,脚下一个踉跄,搂着小柔倒在了地上。

头愈来愈重,落在身上的却愈来愈轻,我已经觉不到疼痛了,只是牢牢抱住小柔,把她的暴面积缩小到最少。

「匡啷」一声,门被推开了。一条人影冲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大扫把,疯狂地冲向那四个男人,一阵敲后,居然还真的把他们给退了,双眼大睁的看着这个形若疯狂的人。

「桃子,你他妈的疯了?」

胖子大声骂道。

桃子气吁吁的拿着扫把,护在我和小柔的身前,厉声说道:「放了他们!」

那个矮壮男人这时候已经回过神来,掏出香烟,递给胖子一,然后自己点着的同时对身边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那男人放下手中的,向我们走来。

桃子举起扫把,紧张的看着他说:「你干什么?滚开!」

男人笑着说:「把他们扶起来啊,你没看我空着手吗?」

桃子依然警惕的看着他吼道:「不用你来扶,滚远点——啊!」

只见桃子捂着手蹲在地上,旁边站着另外一名打手,手里拿着一

胖子走上来,对着疼得脸上冒出冷汗的桃子吹了一口烟,笑道:「女人,你的名字叫傻子!」

桃子怒吼一声后跳起来,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张开嘴巴,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啊!」

胖子一声惨叫,想奋力甩开桃子,却被她牢牢抱住。

矮壮男人冲上来,拿起短对着桃子的后就是一下,桃子一下子岔了气,张开嘴巴,瘫软在地。

胖子一只手捂着耳朵,鲜血从指淌下来,滴到衣领。他脸发白,叫道:「把这个婊子给我打死!妈的,敢咬我?我他妈的杀了你!」

矮壮男人闻言,一下子冲了上来,和另外两名打手一起把桃子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相加。起初还可以听到桃子的惨呼和痛骂声,后来就渐渐听不到了。

「住手!住手!老板、豹哥,我给你们跪下,我求求你们,这样她会被打死的!」

小柔从我身下挣出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额头与地板接触发出的「砰!砰!」

巨响让我一阵心跳。我一把拉住她,心疼的抹去她额头上的血迹和污痕。

「停!」

胖子终于喊了一声,那几个人打得手也累了,把子狠狠砸在桃子身上,看着她气。

小柔哭泣着爬到桃子身边,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看着桃子遍体鳞伤的样子号啕大哭起来,不停的呼喊着桃子的名字。

桃子慢慢睁开眼,对着小柔微微一笑,道:「小柔,姐帮不到你了!」

小柔「哇」的一声,把头靠在桃子的肩膀上,眼泪如泉涌般了出来。

桃子转头看着那几个男人,然后盯着胖子,一字一顿的说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语气冰冷得连我也不打了个冷颤。

我想过去扶她,然而浑身的酸痛却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瘫坐在地。

胖子把烟头一丢,恶狠狠的说道:「妈的,嘴还真硬!兄弟们,别说老板没照顾你们,豹子,你去把其他兄弟也叫来!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扒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里是地狱吗?

我浑身血污的靠在墙边,怀里紧紧抱住不断挣扎、呐喊的小柔,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脑子里嗡嗡响,身体也一阵阵发颤。

房间的门被关得紧紧的,外面本不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否则所有人都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呆,还以为自己走到了鬼门关!

房间正中被人拉来两张桌子,桃子一丝不挂的躺在上面,双腿分得大开,无力的垂到两旁,下身在灯光的照下一览无遗。只见她身上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左边的头不知道被谁咬破了,一小块红翻起来,渗出丝丝鲜血。

一名后面进来的打手惊慌的看着这一切,张着嘴想对坐在椅子上看戏的胖子说些什么,旁边的矮壮男人斜眼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伍子?舍不得了?不就是一个吗?咱这多的是!」

那个叫伍子的人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又退了回去。

一个男人心意足的从桌子旁直起身,松开按着桃子双腿的手,吹着口哨提起子,紧接着又有一个男人补了上去。这已经是第七个了吧?

桃子股下的桌面不断的往下滴落着体,有男人的,也有她自己下身的鲜血。她的部已经被撕裂,鲜红的从里面翻卷出来,把已经有些发黑的遮盖住,会口还在向外渗着血珠,顺着沟向下淌。

桃子已经气力全无,歪在一旁的脑袋无力垂着,嘴角里出长长的唾,眼睛睁得很大,却无神的看着那个呆立在角落的男人——那个叫伍子的男人。

我的心很痛,我想冲上去帮她,却被数次打倒,我现在本动不了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抱住怀里的小柔。

小柔撕心裂肺的哭喊并不能阻止这一幕惨剧,反倒惹得胖子不的走过来踹了她几脚:「妈的!给老子住嘴!好好在这给我看戏!你放心,现在还轮不到你,你对老子还有用!而且老子还舍不得把你送给人家,不过没办法,只要你答应陪孙老板,我马上叫他们住手!」

小柔浑身颤抖了一下,抬头望向桃子,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桃子还是对着小柔坚决而缓慢的摇了摇头,出视死如归的目光。

胖子急了,朝那帮打手叫道:「你们他妈是不是痿了?一个个长着巴当秤砣用的?把她给我干到不能动为止!」

当第十个男人把黑的入桃子肿不堪的道时,桃子突然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胖子一愣,道:「妈的,倒让她享受起来了!还给我高!」

可是本来在桃子道内的那个家伙也跟着尖叫起来:「老板,快帮忙,她把我夹住了!」

我看到桃子的部在急速收缩,双腿胡的踢着,身体跟着颤抖,连嘴里都吐出大量的白沫!

「桃子!」

小柔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那伙人急忙冲上去,又是拉又是拽,连拉带拔的终于把那个男人的了出来,而此时的桃子依然在痉挛,躺在桌面上的身体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弓形。

胖子低声骂了句:「马上风!」

然后冲了上去,用大拇指使劲掐住桃子的人中,一会儿后,桃子安静下来,气息慢慢趋向平稳,身体又瘫软下来。

矮壮男人拿来矿泉水,对着桃子的嘴灌进去,咽下几口后,桃子痛苦得咳起来。

货!」

胖子捂着简单包扎好的耳朵对桃子骂道,然后用手拍拍她的脸,又道:「舒服了吧?何苦呢?跟我斗?你连死都死得很难堪!服了吗?」

桃子的嘴动了动,胖子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桃子的嘴又动了几下,胖子把头凑过去,耳朵贴到桃子的嘴边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

突然,桃子一下子抱住胖子的头,张开嘴巴,对着那个近在咫尺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啊!」

胖子一声惨呼,双手用力地捶打着桃子的身体,其他人在惊了几秒钟后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帮忙。

在众人的怒喊声中,胖子终于被拔了出来,双手捧着脑袋惨叫,桃子瘫倒在桌面上,嘴里还含着一只耳朵!

桃子用舌头把耳朵翻进嘴里,用力的嚼了两下,然后像吃到烂一样把嘴里的东西吐得远远的,咧开沾血迹的嘴巴,无声的笑了。那样子,恐怖极了!

矮壮男人大怒,对一个打手吩咐道:「快带老板去医院!」

两个打手连忙穿好子,扶着胖子走了出去,一个打手又折回来,捡起地上被桃子吐掉的零散耳朵。幸亏小柔已经晕了过去,看不到这惨烈的一幕,否则,我真不知道她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矮壮男人拿起一到桃子的小腿上,桃子身体弹了一下,又不动了。

矮壮男人指着桃子对其他人说道:「给我把她活活上死!」

沉的模样令众人一颤,却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来。

矮壮男人怒道:「怕什么?出了事老子顶着!」

还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矮壮男人急了,对一人说道:「大虾,你上!」

那个刚才被桃子下身夹住的家伙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退,捂着裆躲到了一边。

矮壮男人骂道:「没用的东西!」

转而看着桃子说道:「货,今天不玩死你,我他妈就不叫陈豹子!」

然后转头对一个打手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人犹豫了一下,凶狠地看了男人一眼后便低头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刚才出去的打手现在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两个乞丐看起来都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脏成一团,脸上乌黑一片,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臭味,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吓得转头就想走。

一名打手举着子往门口一堵,矮壮男人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说道:「两百块钱!给我狠狠的上这个女人!一起上!不然让你们横着出去!」

乞丐一听有钱赚、有女人上,立即双眼发光的对矮壮男人说道:「真的?那你先给钱!」

矮壮男人不屑的掏出两张一百块往地上一扔,骂道:「妈的,给我狠狠的上,哪个不出力,老子打死他!」

两个乞丐迅速一人捡了一张,往破口袋里一,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慢慢走到桃子身边。

桃子虽然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可白皙的肌肤、的身体还是带有强大的引力,乞丐的下身已经把破旧的子顶了一个大包,两人看了看四周的人,见大家没有回避的意思,心一横,飞快的下自己的子,双腿间乌黑翘的了出来,上面明显有一层黑油,肯定是常年不洗累积下来的,几个打手已经恶心得不忍再看。

一个乞丐说道:「我先来,你等一下。」

另一个推了他一把,骂道:「妈的我先上,你等一下!」

矮壮男人大声吼道:「别他妈先来后来,一起上!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

两名乞丐愣了一下后,其中一人立即趴在桃子身上,一边在她身上亲,一边搂着她翻了一个身,将桃子在他身下,桃子只能昏着随他摆,他用双腿把桃子的腿分开,手伸向下面一阵摆,找准位置低吼了一声,茎已经进她的体内!

站着的乞丐此时也明白过来,走过去跪在地上,在手上吐了一口唾,然后抹在桃子的菊花上面,用手固定住她的股,茎对准后一身,已经没入了大半!桃子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高昂的声音响彻房间,令人不寒而栗。

桃子已经快不行了,头摆动了几下,眼睛看到一旁不敢正眼观看的伍子,两行眼泪了下来,张开嘴巴对他说了一句:「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伍子呆住了,一下子扑到矮壮男人面前「咚」的一声跪下,仰头说道:「豹哥,我求求你!放了她吧!」

矮壮男人大怒,一个正踹把伍子踹翻,然后对其他几个打手说:「妈的,给我打!骨头!」

小柔从我身上挣扎出来,站起来一言不发,直接走到桃子旁边,拿起旁边的一张凳子对着跪在后面的乞丐狠命一击!

「噢!」

那名乞丐叫了一声后倒在一旁。

在桃子身下的乞丐一看不妙,把她一推,爬起来提上子就拔门而逃;那留下的乞丐疼得叫了几声,看同伴跑了,连子还没系好就站起来跟着逃了。

而桃子的下身简直成了一个血窟窿,一直在着血,惨不忍睹。小柔轻轻翻过桃子的身体,替她盖上一件衣服。

矮壮男人怒道:「妈的,你想死啊!想帮她吗?别以为老板罩着你,老子就不敢动你!」

小柔也不答话,冲上去就想打他,却被旁边两个打手给拉住了。

矮壮男子啐了一口痰,对小柔狞笑道:「怎么,想打我啊?来啊!」

「砰!砰!」

两声,拉着小柔的两个男人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一步一步向矮壮男人走去,嘴里叫道:「她怀着孩子呢!你知道吗?她肚子里面有孩子!你他妈的知道吗?」

矮壮男人见我身血污,如凶神恶煞般站在他的面前,吓了一跳,向后退一步,厉内荏的说道:「小宝,你想干什么?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没被打够?」

我哼了一声,冷冷看着他,道:「我不叫小宝!」

说话间拳头一伸,重击在他刚要张大嘴巴叫喊的下巴上,把他打得一头撞在墙上,噗的一下吐出两颗牙齿。

「妈的,敢打我!给我杀了他!」

矮壮男人大叫一声。

周围的打手全都扑过来了,他们手里有家伙,我却赤手空拳。我看准跑在最前面的一名打手的空隙,一个擒腕击把他捶倒在地,顺势夺下他手中的子。

这种场面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此时的我热血沸腾!

我用子指着那些跃跃试的家伙,傲然说道:「全部一起上!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能把我打死的,我佩服你!打不死,你们一个个全都给我血债血偿!」

听到我这么一说,那些人反倒愣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我转头对小柔说:「带桃子先走!哪个敢拦,我让他先见红!」

后半句话我是对着打手们说的。

小柔茫然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我不去理她,又催促了一遍,她这才把桃子搀扶起来,慢慢向门口走去。

「不许走!」

矮壮男人拦住她,指着那帮打手骂道:「你们这帮饭桶!就这么一个鸭子让你们怕成这样!今天谁都别想离开,给我把他们打成酱!」

打手们一听也振奋起来,舞着子狞笑着向我冲来。

「砰!」

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最前面一人叫道:「哟,热闹啊!陈豹子,你这是在拍武打片吗?」

一听到来人的声音,矮壮男人顿时如被黄蜂螫到了股,愁眉苦脸的转头对那人说:「王队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没事,就几个在场子里闹事,稍微教训一下,不犯法吧?」

第四章我的猫猫

小柔刚想张嘴说话,我就给她使了个眼,我不想再惹太多麻烦,既然警察来了,我也不想惹是生非。

我对跟着王队长一起进来的男人点了点头,叫了一声:「袁哥,你来了!」

袁涛沉着脸说道:「你总算还记得我这个哥!叫你找我不找,回头再跟你算帐!」

我苦笑了一声,我又欠他一份人情了。

陈豹子掏出香烟,出几递给王队长他们,却被挡住了。

王队长寒着脸对他骂道:「陈豹子,我告诉过你,最近打黄扫黑行动正密集,你最好老实点,要是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没你好子过!你现在搞这么个阵势,向我挑衅吗?」

陈豹子堆起脸笑容说道:「哎呀!王队长说的是哪里话,都是自己人,吓唬他们一下就算了,哪里有什么阵势!现在没事了,您放心吧!」

王队长斜眼看了他一下,说:「没事了吗?那我要把他们带走,你不反对吧?」

陈豹子陪着笑说道:「您王队长要带人走,我哪敢反对?只是,这个女孩——」

他用手指了指小柔,道:「她可不能走,她借了我们老板十万块钱还没还呢,这可是白纸黑字有证据的!」

「她的钱我来还!」

袁涛站出来说道。

「我去跟罗老板说,我给他二十万,十万的利息!可以了吗?」

陈豹子笑道:「有袁老板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最好您再多出十万,把这个小子也给赎了吧!他可是我们豪天的头牌!」

陈豹子又用手指了指我。

「他?」

王队长看了看我,丝毫不顾袁涛脸上的愠,哈哈大笑道:「他是你们的头牌?哈哈,笑死我了!我说石头,你什么时候成了豪天的头牌?哈哈哈!」

我恼怒的朝他叫道:「王八,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的牙一颗颗敲掉!」

王队长丝毫不以为忤,依然笑道:「石头啊,你有今天还真是报应啊!」

「你们……认识?」

陈豹子看到我和王队长稔的样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王队长收敛起笑容,对陈豹子轻蔑的说道:「豹哥,您老人家知道他是谁吗?」

陈豹子一愣,忽然想起刚才他们对我的称呼,脸大变,口叫道:「长风巷的石头?」

我眉头一皱。袁涛附耳对我说道:「你当年杀唐勇的那条巷子就叫长风巷!」

陈豹子一叫,所有人哗然。

「就是那个一人打死一个帮的石头?」

「我说刚才给我那拳怎么这么有劲,原来是被石头打的!不冤,还真他妈的疼!」

那些打手看我的眼神从不屑一下子变成崇拜与恐惧。

陈豹子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真的是石头?」

说道:「我是石头。你要是不服,我们再打一次!」

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王队长笑道:「他连湖南帮都不怕,还怕你们区区豪天帝国的十几个人?」

陈豹子面若死灰,我的事他也只是听说,但毕竟知道我曾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现在又有警察撑,自己以后会有多大麻烦还是个未知数!

我转身对那帮叽叽喳喳的打手说道:「我要走!而且要带她们一起……」

我指了指小柔和桃子,道:「谁要拦,尽管来!我没那么可怕,湖南帮不是我一个人挑的,还有其他的兄弟!」

想起老杜的惨死,我的心里一阵痛苦;想起小果,手拿着玩具气定神闲的模样,又是一阵温暖。

「你们谁要阻拦、谁要报复,尽管来找我,只是,不要对女人下手!我最恨别人打女人!」

我狠狠瞪了陈豹子一眼,他哆嗦了一下,不敢与我对视。

「放心!」

王队长笑道:「我们不手,只要在这间房间,随便你们折腾吧,我今天只看热闹,别出人命就行!」

袁涛白了他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长盒子到我手里,说:「我花大钱买回来的,送给你!」

是什么东西能让袁涛花大钱买来送给我?偏偏又是这个时候?我诧异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件用丝绸包裹着的东西。

王队长气得大骂:「袁大头,你这不是叫我难堪嘛!不是叫你私底下给他吗?」

袁涛笑道:「是你说今天只看热闹的!」

王队长无言了。

丝绸揭开,一道寒光刺痛了我的眼睛。面前的两个大字让我顿亲切,「噬血」!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拿起噬血,手握着刀柄耍了个刀花,顺手一落,锋利的刀锋悄无声息的砍下一个桌角,我意的用手抚摸着刀面,对打手们冷冷说道:「你们来吧!」

「喀啷」一声,一名比较年轻的打手把手中的木丢在地上,恭敬的望着我说:「石头哥,我不打!您是我的偶像,我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我不会跟您打!」

「我也不打!」

「我也是!」

一时之间,扔子的声音络绎不绝。

袁涛和王队长对看一眼,同时微笑了一下,而王队长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种担忧。

我走到陈豹子面前,问道:「你还要打吗?」

陈豹子长叹一声,道:「遇到你这个帮派煞星,打与不打结果还不都是输?」

说着招了招手,带着那帮打手向门外走去。

「等等!」

我叫住了他,转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个烟灰缸。

陈豹子紧张的看着我,问:「石头哥,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有答话,右手一抡,玻璃烟灰缸敲在他的头顶上变成碎屑纷飞!我没有给他息的机会,趁他后退时脚尖一挑,一飞到手里,冲上去就是一顿猛敲。

陈豹子还算是个汉子,咬着牙一声不吭,硬挨了我一顿揍。

打得心里舒服了,我把子一丢,从上拔出噬血,猛力在桌上,对着那帮人冷冷说道:「刚才所有动过桃子的人,全都过来给我放点血!我说过的,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看着那帮家伙一个个捂着手指头搀扶陈豹子离开后,我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看到吗?那才是真的噬血宝刀!猴子你那把是假的!妈的,骗我们这么久!」

「还说呢,我他妈也是被人家骗的!花了老子五百块啊!」

「妈的!要是真的,五千块我也买!」

「我出五万!」

「我出五十万!」

「我……吹你妈的吧!你有那么多钱吗!」

王队长看了我一眼,道:「走吧。去哪?我送你们!」

我没好气的说道:「去医院!老子全身都要散了!我坐袁哥的车,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坐警车了!」

「为什么要回来?」

王队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问我。这家伙放着自己的车让同伴开,非要跟我们挤一辆车。

我一只手搂着小柔,另一只手抱着桃子,斜眼对他说:「干嘛?不啊!又不是来找你,你怕什么?」

王队长打了一个响舌,歪头对身边的袁涛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还是那个臭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鸟样子,天皇老子都得看他的脸!」

袁涛白了他一眼,道:「你知足吧!前段时间我见到这臭小子,他居然不记得我了!」

我松开小柔,把身旁的盒子到袁涛的座位下,道:「袁哥,这个东西就放在你那吧,我以后用不到了。」

王队长这才笑了起来,捶了袁涛一拳道:「怎么样?我说过了吧?他肯定会还回来的!」

袁涛骂了一句:「我开车呢!你老实点!」

转头又对我说:「石头,你知道王八担心什么,你不惹事他就放心了!」

王队长叫道:「你也叫老子王八!老子叫王博!怎么说现在也是刑警队长了,你们给点面子好不好?」

「是,王八队长!」

我和袁涛异口同声的叫道,气得他直翻白眼。

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柔突然轻轻叫了我一声:「石头,你已经……」

「等一下!」

我打断她,问道:「你是谁?」

小柔张了张嘴巴,半天没出声。

旁边的桃子虚弱的说道:「石头,你又傻了,她不是你的丫头吗?」

「她不是丫头!丫头已经死了!」

想起我可怜的丫头,我的心中又是一阵剧痛,刚恢复清晰的脑袋似乎又有些混。我晃了晃脑袋,丫头的死是一个事实,我无可逃避,不管心中有多痛,我都要去面对!

我盯着小柔问道:「你究竟是谁?」

小柔深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蒙胧,把身子往后一靠,幽幽说道:「我姓唐,我叫唐柔。我的父亲叫唐勇!」

我还记得六年前,年少轻狂的我手里拿着一把噬血刀,在清晨的细雨中奋勇搏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杯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用沾鲜血的右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轻对她说:「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

然后把噬血送入敌人的头颅,而那个敌人,却是她的爸爸!

坐在医院的楼顶上,我茫然的看着城市的夜空。

天理昭彰,报应不!当年的懵懂女孩已经长大,现在来报仇了,我应该怎样面对?再用噬血吗?捅她还是让她捅我?可是,我还没有找到猫猫啊!我曾经痛恨过这个女孩,是她让我做了人人都不屑的鸭子、牛郎!可是,当知道她是唐勇的女儿时,我突然恨不起来了。我当着她的面杀死她的父亲,人家来报仇,无可厚非!

可是,她真的只是来报仇的吗?我又想起某一个夜晚,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泪对我说道:「石头,再叫我一声宝宝吧!」

其实她早已表明她就是那个女孩,只是我没有发觉。她要害死我真的是易如反掌,为什么迟迟不肯动手?

夜风如绵,吹到我的膛上涌起一股暖意,万家灯火如漫天繁星般闪耀。

我扶着栏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月的师父——止水大师对我说过的一句话:「率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经历了这么多,我到现在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其实,没有天堂与地狱之分,要说有,它们也只存在于人的心里。做事不计后果,即使你身处天堂,也会觉到如地狱般痛苦;凡事问心无愧,即便身处地狱,也坦然自乐,如至天堂。

止水大师微笑着从遥远的云端走来,轻轻一指我的心口,道:「施主,你终于悟道了!善恶由心,无愧为本。」

我点点头。

小月也笑着跳出来,拍着手对我和大师说道:「师父,你说错了!」

然后玉手一伸,点了一下我的脑门,道:「天堂和地狱就存于这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我双手合十,对她们深深作了一个揖,道:「止水大师、静心师父,你们说的都对,石头明白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一阵风吹来,眼前的虚幻都随风飘散,也带走了我心中所有的沉重。

觉一身轻松,整了整衣服,朝飞鹭山的方向拜了一拜,道:「谢谢大师的提点,石头受教了!」

桃子伤势很重,断了几骨头还是小事,反而是下严重撕裂,外力撞击造成产,子被几乎捅穿,即使治好也失去做女人的权利了!

「石头,对不起!我不该——」

桃子躺在病上,握着我的手愧疚的说道。

我摇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桃子勉强笑道:「能有什么打算?我是个废人了,乖乖回家种地去呗!」

门口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我喊了一声,叫他进来。我认得他,他叫伍子。

「石头哥。」

伍子头着纱布,走到前叫了我一声。

桃子的眼眶红了,大声骂道:「滚!」

伍子嘴张了张,想说话又怕惹她发火,只好无助的看着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转身对桃子说道:「别生气,小心身体。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桃子哭泣着说:「说他妈的头啊!看着自己的马子被强,连个都不敢放,你算什么男人!」

伍子低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豹哥的脾气,愈拦愈上火的!我不也挨了打嘛!」

说着便龇牙咧嘴的摸着自己头的纱布。

桃子更气了,骂道:「男人做到你这地步算是极品了!自己的马子被强居然无动于衷!你他妈的脑筋是不是生锈了,还是被门撞到了?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的吗?你妈的!你现在来干什么?看老娘被人玩得舒不舒服,是不是?」

伍子皱眉说道:「不就多几个人嘛,我都无所谓你在乎什么?平常你哪天不被人玩?靠,我当初没嫌弃你,现在也不会嫌弃你的!」

桃子「哇」的一声扑到伍子怀里,一边用力的捶打,一边哭道:「我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草包玩意儿啊!老婆被人上了,他还在旁边鼓掌……」

伍子一边小心的安桃子,一边转头对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看这对喜冤家应该没什么事了,站起身说道:「小柔呢?我想跟她谈谈。」

桃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对我说:「可能在康复科,她姐姐就在那里。」

我点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想了想又转过身,对伍子说:「以后无论对手有多可怕,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伍子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转身走出,身后又传来桃子的哭喊声:「老公,咱们的孩子没了!呜呜……」

「没了就再生一个呗!有的是时间,我以后也不跟着豹哥了,咱们回家结婚!」

「生你妈个头啊,老娘那玩意都烂了,用什么生啊!」

「还能用吗?能用就行,不行就抱一个!」

「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用啊?老娘又不是医生!」

「我这不就随便问问吗?」

康复科在十二楼。我没有搭电梯,一层一层的爬上去。见到小柔,我应该怎么说?求她恕罪还是任其摆布?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

不知不觉,我已经站到了康复病房的门口。

我对着门深了一口气,推开这扇门,接我的是一朵红的玫瑰,还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我用手轻轻往门把上一碰,门居然悄无声息的开了。

小柔背对着门口,守候在一张病的旁边,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泣。

「姐姐,你知道吗?他已经恢复记忆了,他知道我是谁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姐姐,你说我该怎么面对他?他是杀死我爸爸的凶手,又把我二哥打成了残废!我应该恨他的!可是,他又是我三叔的朋友,还是四叔的恩人!他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我要为父报仇还是为家人报恩?姐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是血,他当着我的面捅死了我的爸爸!我应该恨他的,所以,那一刻,他的模样就印在我的脑子里了!我来广东就是为了找他报仇!可是,为什么看到他受苦的样子我会心痛?为什么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心烦?为什么,我总是回想起他叫我宝宝的样子?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姐姐,你告诉我啊!」

我全明白了!我的眼睛已经润,轻轻走到她的身后,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声叫道:「宝宝!」

小柔听了一震,转过头来,眼睛红肿得像一颗小桃,我心痛万分,将她一把揽过,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宝宝,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甘愿承受!」

小柔撇了撇嘴,终于忍受不住,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怜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任她把泪水沾我的衣襟,她还是个孩子,无论表现得多么坚强,这些磨难和抉择都是令她难以承受和面对的,再加上她还有个病重的姐姐需要照顾。我下意识的把头转到旁边的病上,上面躺着一个人,身体被被子盖着,只留着一个脑袋在外面。

我突然如被闪电击中,觉到全身的血都凝结了,连脑袋也是空白一片,时间就此停止,世界开始崩塌!上的人居然是——「猫猫!」

我悲鸣一声,推开小柔扑到了上。猫猫!我的人!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不说话?

我抱着猫猫的头,抚摸着她憔悴的容颜,一遍一遍的呼喊她的名字,泪水滴落在猫猫紧闭的双眼上,然后顺着眼角往下淌。

猫猫,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无数次的梦见你,却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我苦命的人!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放你离我而去!可是,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可以应我一声吗?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为什么你只能躺在这一张狭窄的上?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石头!石头回来了,来找你了!然而现在找到了,却是这么让人痛苦!

小柔在旁边叫我,我听不见;医生和护士闻声赶来拉我,我没有知觉。我只是抱着猫猫的身体,仰天痛哭!老天爷,把猫猫所有的苦难都加在我身上吧!她是我的人,请不要再折磨她了!

一名护士走过来,用一针管扎在我的胳膊上,我没有理会,我本不知道痛,相对于心中的痛苦,现在就算砍掉我的胳膊,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头好重、好痛、好沉!眼前的一切在眼中已变得模糊不清,眼皮像是挂了铅,一旦闭上就很难睁开,但我还是紧抱着猫猫。我曾说过今生不会再和她分开,无论是谁,都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包括死神!

我在猫猫的病前整整守了一个星期,谁也拉不走。

我为她擦洗身子、喂她吃东西,我吃一口,她吃一口。剩下的时间,我跟猫猫讲我们以前的快乐子,讲以后的美好生活。

我相信猫猫听得见,我能听到她心脏的跳动,我数着那里的节奏,我知道她能觉到我在守候着她。我想,当她睁开眼时,第一个见到的人肯定是我!必定是我!

一个星期后,我去银行取出所有的钱,给了医院。

猫猫的主治医生看着我拿着收款单跑来跑去,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为什么叹气,我问过小柔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三年前,猫猫和小柔坐同一班列车来到广东。猫猫是要等人,小柔是要找人,所以两个怀着同样目的的女孩就成了一对好姐妹。

小柔没有学历,找工作很困难,因此两个人租好了房子后,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猫猫有工作经验,又是大学毕业,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包吃的单位。

每天猫猫就把饭菜多打包一些,然后拿到家里跟小柔一起吃,包括早餐。

两个人无话不说,但都没有触及对方心里的隐私,所以她们一直都不知道,等候的和寻找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最后小柔也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厂里做仓管。虽说是女孩子,每天的工作量还是很大,但是小柔从来没有觉得累,因为有猫猫在背后帮她打气,可是,高劳力的工作还是把她给累倒了。这时小柔和猫猫为了省钱都住进了各自的宿舍,但猫猫听到消息后,还是请假赶来天天照顾她。

那天,猫猫看到小柔气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决定带她出去走走。没想到就是这一句「出去走走」,让猫猫在病上躺了一年多!

小柔哭着对我说:「本来猫猫姐没事的,是我自己逞能,非要让她看着我自己走,我没有看到那辆车,可猫猫姐看到了!她冲上来把我推开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猫猫姐她——」

小柔再也说不下去,捂着嘴巴痛哭出来。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沉着脸说道:「肇事车辆呢?」

小柔摇头说道:「跑了!那条路没有多少人经过,我当时吓傻了,眼睁睁看他逃走了。石头,我没用,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我摇摇头。小柔还是个孩子,她有什么错?为了治好猫猫,她连正规的工作都辞掉了,甘愿做一名舞女,我应该谢谢她才对。

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可是,要惩罚也应该惩罚我啊,为什么要把罪过加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既然你想夺去猫猫,那我就跟你争!看是你老天爷牛脾气大,还是我石头命硬!

猫猫是大脑严重受损,脑干部分枯竭,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脑死」。

我曾经问过医生,唤醒她的机率有多少,医生对我说:「理论上,脑死一年多的病人,没有苏醒的可能。」

看到我沉的脸,医生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别气。我说的是理论上,但临上有很多的奇迹是无法理解的,植物人苏醒的例子屡见不鲜,我相信你,你也应该相信自己!」

我握住医生的手,郑重的对他说:「医生,我从来没有气过,更不会放弃!我相信我的人会在某一天睁开眼睛叫出我的名字,您看着吧!」

袁涛帮我垫了十万块医药费,为了报答他,我进了他的一间分厂。

袁涛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悉工厂的每一个环节,然后把分厂给我。

我没命的工作,下了班就往医院跑。

猫猫虽然病情没有多大的起,但脸比以前红润许多。

倒是小柔,自从知道我就是猫猫寻找的人之后,突然消失了。

我去过很多地方找她,也问过桃子,但仍不清楚她去了哪里,或许她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回家开始新生活了吧?我有些黯然,但也些许坦然,对于我们来说,这应该也是一种解决恩怨的方法吧。

三个月后,我提前结束了实习生涯,坐上了分厂办公室总经理的位置。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拼命工作,下班后就推掉所有没必要的应酬,去医院照顾猫猫。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五章沉睡的猫猫

子过得很平静。守着猫猫时,我总能忘记所有的负担;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时,我总能如禅师入定般抛去所有的杂念和烦恼。

我轻轻的为猫猫活动着胳膊,她的肌并没有萎缩多少,以前是护士和小柔帮她按摩,现在由我来,这是每天上午和晚上固定的功课。

猫猫的肌肤依然白皙,却少了红晕,这是长期卧导致的。前那对原本拔的山峰没有了往的风采,变得有些下垂,头却还是粉红

着泪把手放在猫猫的房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怜惜的说:「老婆,你受苦了!」

「叩!叩!叩!」

有人敲门。

我把猫猫的衣服整理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门口叫道:「请进。」

是袁涛。他站在门口对我说:「石头,你出来一下。」

我起身走到门口,把门轻轻关上,问道:「怎么了?」

袁涛一让身,说道:「有人找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条娇小的身影飞扑到我的怀里,哭泣着说道:「石头,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去找我啊?」

是萌萌!我抱紧怀里的萌萌,一遍一遍的吻着她沾泪痕的小脸,对她说:「萌萌,发生了很多事,我一时没有时间去找你,现在不是见面了吗?不哭了。」

萌萌的父母从楼梯口走上来,看到我们的样子,眼里充了慈祥的笑意。

「叔叔、阿姨。」

我抱着萌萌对他们点了一下头。

萌萌像一只小猴子,自从蹦到我身上后就不肯下来,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哄下来。

代了看护猫猫的护士几句,我便带着一伙人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道菜,大家边聊边吃。

原来,缘分这个东西还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萌萌的父亲居然是袁涛的初中老师!袁涛说他最敬佩的就是这位老师,因为正是他,让袁涛在人生的歧路上找回了正确的方向,走到今天这个地位。

袁涛笑着对我说:「石头,以后我们还真的是一家人了!」

我不置可否,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了一口。

萌萌的妈妈却紧张的看着我说:「石头,对萌萌你打算怎么样?」

我放下茶杯,平静的看着她,又看了一下萌萌的爸爸,道:「叔叔、阿姨,我这段子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或许我的答案并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却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萌萌的父亲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

我又喝了一口茶,才下定决心说道:「我想要萌萌留在我身边,让我来照顾她。但病房里的人是我一直寻找的人,我不会舍弃她!而萌萌,我跟她的年龄虽然相差很大,却是彼此依恋,没有了对方,我们谁都不能正常地生活。以萌萌现在的情况,我不可能跟她结婚——」

萌萌突然打断我的话,说:「石头,我们结过婚的!」

看着萌萌嘟着小嘴生气的可模样,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乖,别说话,晚上跳舞给老公看!」

萌萌立即眉开眼笑的答应了。

我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我挑明了说,你们认为我要萌萌当我的小老婆也好,当二也好,我都要让她以后跟着我!」

我紧紧闭上有些蒙胧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会,再让自己心的女孩从我身边离开!」

我以为这番话会招来萌萌父母的骂声,却久久没有动静。睁开眼睛偷偷一看,两人竟然坐在那里一起擦眼泪!

「叔叔、阿姨,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他们,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没有名分的跟着一个男人。

萌萌的爸爸对我摆摆手说道:「孩子,谢谢你、谢谢你!」

谢我?我不懂。

萌萌妈妈接着说:「其实这孩子从小就命苦,要不是六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她现在肯定是一个舞蹈明星!她太有舞蹈天赋了!可惜……」

萌萌的爸爸接着说:「这些年来,我们带着萌萌到处治病,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却一点都没好转!我们都绝望了,心想这么好的孩子就这样毁了,这辈子我们夫俩可怎么过啊!」

袁涛握着萌萌的爸爸的手说:「老师,您有这么多困难,为什么不找我?」

萌萌的爸爸说:「没用的,小涛。这病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我们都认命了!萌萌一天到晚跟着我们看病,吃了不少苦,那针打在孩子身上,疼在我们两口子心里啊!萌萌没有真正开心过一天,她没有朋友,别家的小孩总是欺负她还打她,我们就不让她出去了,要玩也是在家门口玩。可自从遇到了石头,这孩子的笑脸是一天比一天多啊!我们两口子是打从心里高兴。石头不在那几天,这孩子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整天吵着要找你,可把我们折腾坏了,既然你不嫌弃她,就让她跟着你吧!我们不在乎孩子能有什么名分,就算她想要,法律也不允许啊,只要你好好对她,别让她再受苦就行了!」

说完后,他一脸殷切的看着我。

我擦了擦润的眼角,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对着他和萌萌的妈妈跪下发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萌萌,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子!」

萌萌的父母动的把我搀扶起来,老泪纵横地握着我的手说:「好!好孩子!起来吧!」

萌萌快的跳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喊道:「噢!以后可以天天跟石头在一起啰!」

我疼地抚摸着她的小脸,但小妮子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顿时饭!

「石头,今天晚上我就要跟你一起睡,我想让你帮我打针了!」

虽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和萌萌的关系,但是这妮子少筋的在这个场合喊出这样的话来,还是令我老脸一红;萌萌的父母也是干咳不止,双双低下头去,假装喝茶,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袁涛更是直接把一口茶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送走了袁涛和萌萌的父母,我对着把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我身上的小妮子说道:「现在我要带你去看猫猫姐姐,不许胡闹、不许吵,知道了吗?」

萌萌郑重的点了点头,对我说:「嗯,石头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不说话!」

护士正在帮猫猫做着腿部运动,我轻轻走了过去,对小护士说道:「我来吧,你回去休息一下!」

小护士的看看我,想走却又停住了,一副言又止的样子。我好奇的看着她,伸出手往她可的翘鼻头上一刮,道:「怎么了?傻看什么啊?」

小护士的脸蛋顿时红霞一片,低着头对我说:「石总,刚才猫猫……好像……好像……」

我看她吐吐的样子,心里一急,道:「好像什么啊?」

「好像咳了一声!」

我心里一喜,抓着她的小手问道:「真的?」

小护士的手被我紧紧抓住,想挣开却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脑袋低得都快亲到自己高耸的咪咪了。「嗯。」

几乎细不可闻的应声从她的鼻孔里发出来。

「太好了!」

我真想抱着小护士亲一口!猫猫会咳嗽,表示她恢复人体的正常机能,虽然只是一声,却暗示我这近一年来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猫猫还有苏醒的可能!松开小护士的手,我转身坐到猫猫身边,看着睡的容颜,心中却思绪难平,连小护士跟我道别都没有听见。

猫猫,你快点醒来吧!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你还要睡多久?睁眼看看你的石头,他就坐在你身边啊!

萌萌小心翼翼地趴在头,鼻子贴近猫猫的鼻子,一会儿看看猫猫,一会儿又看看我,嘴巴闭得紧紧的。

我看萌萌一副难受的样子,笑道:「萌萌,你想说什么啊?」

萌萌附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我笑着看着猫猫的容颜,的确,就算是长年卧令猫猫的身体有些浮肿,她的容貌仍如往丽,五官还是那么致。

萌萌干脆趴到上,用自己的小脸摩擦着猫猫的脸庞,嘴里不停的轻声叫着:「姐姐,起了,姐姐起了!」

我没有阻止萌萌,如果这样也能把猫猫叫醒,我以后真把她当神仙供着。不过看着两张同样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一个粉红,一个苍白,各有各的美,我的心里真是异常足。

萌萌喜猫猫,这是我的第一直觉。我很欣

晚上,萌萌着要帮我替猫猫擦洗身子,我拗不过她,只好仔细地教她。

医院方面我已经特别代过,我在病房的时候就不需要护士来照顾了,房门也被我故意加了一个销。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和猫猫,所以这时候不会有人来。

萌萌的小手轻轻触摸着猫猫虽然苍白却依然细的肌肤,从我端着的水盆里捧起一汪净水,水慢慢的从指尖滴在猫猫的肚皮上,然后再用巾温柔的为她擦干。小妮子学得快,看来会是个小帮手。

我看着萌萌小心翼翼的样子,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说:「萌萌真能干!」

萌萌笑了,大眼睛里出无瑕的纯真,看着我说:「石头,我给贝贝洗澡也是这样子的!」

贝贝?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是谁?看着我一脸询问的样子,萌萌噘着小嘴说道:「可惜它死了,跟别人家的狗狗打架,被咬死了!」

原来是条狗!怎么可能拿猫猫跟小狗比较呢?我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睡觉的时候,我把两张并到一块,好方便照顾猫猫,我一直是这样睡。本来我想让萌萌自己睡一张,可这妮子打死都不同意,非要缩到我怀里才肯躺下,只好由她。

旁边是我昏睡的人,虽然萌萌和我已经有过鱼水之,但我还是不想当着猫猫的面跟她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即使猫猫本不会察觉。可小妮子睡觉老是不老实,一会儿揪住我的头,翻开自己的衣服把前的宝贝拿出来比较一番,一会儿又拉下我的短,逗着我已停机多茎。果然,不到一会儿工夫,下面的兄弟就杀气腾腾的站起来了。

我拍了一下萌萌的小股,轻叱道:「老实睡觉!干什么呢?」

萌萌握着我的茎,咋舌道:「石头,你的针管可真大!比以前给我打针的那个还要大!」

我浑身打了个颤,下面的茎在她的小手里跳了一下。

萌萌「唉」了一声,用手使劲握住我的茎,笑道:「刚才它动了!真好玩,再动一下!」

我快疯了!真想把她在身下就地正法,可看了看旁边的猫猫,又拼命忍住这时的冲动。我一边抑着自己的情绪,一边对萌萌说道:「萌萌,好好睡觉,小心吵到猫猫姐姐!」

小妮子却不买帐,握着茎的小手胡的摇晃着,道:「再让它动一下嘛!再动一下嘛!」

没有办法,这小姑要是不足,我今晚就别想睡了。

我深了一口气,用大脑指挥茎,猛地又连续跳了几下,那迅猛的力量几乎要从萌萌的小手里挣开!

「好玩、好玩!」

萌萌咯咯笑着,用手轻轻拍打着头,说道:「小青蛙,蹦哒哒,蹦到这家蹦那家——」

我彻底被她打败了!我已经觉鼻血在涌,她再刺一下就要出来了!

「石头,你再让它跳一下!」

萌萌兴致昂然的看着我说。

我快要吐血了,用意志力制住自己体内汹涌的火,恨声说道:「不能动了,它……睡着了!」

萌萌不甘心,噘着小嘴说道:「快点嘛,你叫醒它嘛,要不我以后不让你看我跳舞了!」

我心想:别说不让我看你跳舞,就算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我也不让它动,这种看着不吃的煎熬简直不是人受的!

看我无动于衷,萌萌悻悻然的在我的茎上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阵猛,然后便背过身去,翘着坚圆实的小股对着我,不再理睬我。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让心中的火消退。可萌萌股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依然兴奋的头,那沟中的柔软包容着我火热的坚,令这火一时半刻还真下不去!

「萌萌?」

我叫了她一声,手顺势放在她前的山峰上。

萌萌扭了一下股,哼了一声,不肯理我。

「你在干嘛呢?」

看萌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抬起头一瞧,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黑暗的光线下,萌萌正用两手指捏住猫猫的鼻子,不让她呼

「萌萌,你干什么!」

我厉声大喝,一把拉过她的胳膊。

萌萌被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怔怔的望着我,不敢作声。透过窗外的月光,我能看到她大眼睛里出的惊恐和闪闪发光的泪水。

「你想干什么?」

我用胳膊撑起身子,打开前的电灯,直瞪着她,眼里的怒火像是要出来。

萌萌害怕的缩着手,颤声说道:「我想帮姐姐挖鼻屎……」

挖……挖鼻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想刚才的确、好像、应该、差不多是萌萌的一手指进了猫猫的鼻孔。我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怎么想帮人家挖鼻孔了?」

这妮子病得真不轻,做什么事都让人匪夷所思。

萌萌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怯怯的看着我,眼泪再度从眼角了出来,小声哭泣着说道:「姐姐一直在睡觉,我想她鼻孔里肯定有鼻屎,就想帮她挖。」

错怪萌萌了。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我一阵心疼,从跟她认识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对她像今晚这样大声说话过,肯定把她给吓到了。

我内疚的抱着萌萌不停颤抖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脸蛋说:「对不起啊!萌萌,乖,不哭,老公错了。你不要三更半夜的给姐姐挖鼻孔啊,万一让姐姐不过气来怎么办?」

萌萌哽咽着说:「我睡不着……你……你又不跟我……跟我玩!」

我怜惜的擦干萌萌脸上的泪水,吻了吻她的嘴,说:「那好,老公跟你玩!老公跳舞给萌萌看!好吗?」

萌萌眼角挂着泪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那意思像是在说:跳舞,你行吗?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连婶婶姑姑也忍不下去了!跳舞一直是我的强项!

我干脆跳下,穿着一条内,站在病房的空地上,搔首姿、抓耳挠腮的摇摆起来。

「哈哈哈……」

看着我滑稽的动作,萌萌终于破涕为笑了。

我使劲的扭摆着、夸张的舞动着。不是吹牛,在部队的时候,连长就说我跳舞极度富有震撼力。那年指导员心血来,搞了一个元旦舞会,请了女兵班的战士来教我们跳慢四步,跟我搭档的就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在我跳第一步的时候——套一句我们连长的话:「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步啊!」

一脚跺伤了三个人!搞得指导员指着鼻子骂我:「你以为这是在踢正步吗?你那条狗腿能不能弯个弯?一场舞就只跳了五分钟,的汗竟把三层衣服都透了!」

连长也说:「从来没见过有人把舞跳得这么累的,这家伙算是第一个!跳舞嘛,不就是轻松轻松的活吗?这家伙不光跳得头大汗,那张脸还严肃到不行,好像是在跟谁拼命似的!」

晚会后,那个女兵的脚被我跺得一个星期不能参加训练,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把她泡上的。

后来,我都不知退伍几年了,转士官的战友还打电话来对我说:「每逢举办舞会,我们连长总是仰天长叹,说:『带了这么多年的兵,再也找不到像当年石头那样的跳舞神才了!那舞跳得钢钢响!不能说倒一片,但起码能踩死一片!』」就算现在,我也是威风不减当年,跳了几分钟,汗得跟洗澡似的,全身都是!要不是康复科病房的隔音好,别说医生、护士,估计连警察都能招来!

我不停的着气,拉出铺下的脸盆,里面还有猫猫擦身后剩下的净水,拿块巾一边擦汗,一边对萌萌说:「怎么样,老婆,老公跳得好看吗?」

萌萌已经笑得快要岔气,又不敢太大声,怕吵到猫猫,只好拼命捂住嘴巴,脸上因抑扭曲得都变形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我赌气爬上,捏着萌萌的小脸蛋,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小嘴,恨恨的说道:「你笑什么笑啊?看把你乐的,有那么难看吗?」

说归说,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萌萌笑着用舌尖了一下我的鼻子,道:「你跳得真难看,看我的吧!」

说着从上跳了下去,鞋子也不穿,慢慢的伸开胳膊,缓缓的扭动起来。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萌萌这是在跳舞吗?这分明是在惑我!小妮子就穿着一身白的内衣,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高的咪咪把罩撑得鼓鼓的,纤细的肢以不可思议的各种角度扭曲,修长的双腿忽而抬起,忽而落下,白的内遮不住花园人的景,几黝黑的草冒出头来,羞涩的向我招手。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入那个美丽的花园!我要采食香甜的花

我瞪着血红的眼珠,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萌萌,过来,老公帮你检查身体……」

萌萌乖乖的走过来,慢慢爬上头,然后老老实实的躺到上,眼神中充了期盼,樱桃小嘴一张,娇声说道:「老公,你要帮我打针吗?」

那媚人的样子令我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就把进她紧窄的道,放纵的蹂躏一番!胳膊不由自主地抚上萌萌滑的肌肤,带起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点。

萌萌打了个冷颤,摇晃着身体说:「好……」

我低下头,用舌尖温柔地轻触着萌萌的肩头,慢慢拉下她罩的带子,然后解开背后的扣环,把它扔到一边。

几个月不见,萌萌的房更大了。实而又白,即使躺在上也没有一分一毫的变形,依然骄傲的向天空,它已经成为我见过最完美的宝物!如果房也分名器的话,这无疑是最拔得头筹的一对!不会太大,却还是让我一手掌握不住,手心总有一处带着韧出来,比猫猫的还要翘、比丫头的还要坚实!

头虽然经过男人的洗礼,却丝毫没有加深颜,黄豆般大小的立在山峰顶端,粉红而稚,上面的细小褶皱如果不仔细看本看不清楚。我轻轻的把手掌覆盖上去,那两颗调皮的颗粒不甘被迫,奋力的向上拔,像要把我的双手给弹开。

「嘶!」

了一下已经到她口的口水,大嘴一张,把一颗娇含进了嘴里。我不敢用力,它太了,我怕轻轻一碰就会被牙齿划破,柔柔一就会被口水融化!我只能一点一点的用舌尖它、用嘴含住它。

「老公……」

萌萌的身体有了轻微的颤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随着我舐的力度时松时紧。

我像品尝着绝世珍肴,轮着两只房……不,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如我现在口中品尝的宝物甜美!

在萌萌逐渐高涨的情中,我把两人身上所有的累赘通通丢到了一边。舌头已不足于浏览山峰了,顺着萌萌平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每一寸的皮肤都留下我贪婪的津。我越过稀疏的丛林,终于到达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温暖凹地。这里地势崎岖,却充芳香,一道道丘陵沟壑如引着我的探险。

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山包,舌尖刚刚一触,萌萌就打了个哆嗦,叫道:「老公!那是萌萌的地方……不要亲……很脏……」

我不理她,反而变本加厉的狂起来。那个小山包在我口水的洗涤下,变得晶莹透亮,越发立起来。我意的放过它,舌尖继续向下,在一处散发着幽香的口处停止了动作。入口是紧闭的,但是我知道,只要进入到里面,肯定是一个神仙眷恋的地方!我甚至能觉到里面的声声召唤,泉水的隐隐涌动。

终于,颤抖的舌尖对口发起了第一次的撞击!两侧守的天然屏障适时的加紧了看护,奋力阻挠着舌头大军的冲入。

看来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既然守卫森严,那我就先把城墙攻陷了再说!我放弃了直接攻打口的计划,转而对旁边的屏障发起攻击。舌头大军如排山倒海般轮冲上坚垒,瞬间就把它们淹没,然后卷进嘴里放肆蹂躏。一眨眼的工夫,原本坚不可摧的天然屏障就招架不住了,逐渐肿发软,最后无力的瘫倒在口两侧。

舌头大将得胜狂喜,正挥麾入,不料突然从里冲出一股急,差点把大军给淹没了!舌头大将临阵不,立即令大军将士齐上阵,喝光所有洪水!不料这股洪水似乎永无竭枯之时,大军愈是抵抗,来势愈是凶猛,眼看口就要被洪水淹没,舌头大将破釜沉舟,干脆指挥大军逆而入!

洪水虽然暂时阻挡了大军的攻势,但也使严密的口有了细小的松动。舌头大将借机先让舌尖担任先锋部队,从洪水出的小中探进去,然后利用翻卷的战术把口逐渐扩大,随着先锋兵的不断努力,大部分的大军慢慢向进。

这时,舌头大将已经觉到了胜利在望。原本轻微颤抖的口此时更加抖动不停,作战经验丰富的舌头大将立即预到这是城堡快要崩溃的迹象,于是马上命令大军加快攻势,所有参战将领务必全心全意投入战斗中,有消极怠战者,斩立决!

在大将的严密督战下,舌头大军势如破竹的深入中,里面虽然障碍重重,但对骁勇顽强的大军来说却丝毫没有了阻挡能力。终于,当最后一部分也攻入口时,大军上下开始腾庆祝,而此时的堡垒也开始剧烈颤抖,随后更加汹涌的洪水汹涌而出,却已经不能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能成为大军消除作战疲劳的游乐场,任大军肆意玩

就在全军庆祝战功的时候,原本崩塌的口突然剧烈收缩起来,把还在跳跃庆祝的大军全部夹在里面!这一猝变让舌头大将来不及反应,眼看口愈关愈紧,舌头大将赶紧下令全军撤退,若慢行一步,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还在回味胜利的大军本不相信敌人还有这一招,但看两侧护卫的战士们已有招架不住的趋势,便立即奉命撤退。

舌头大将心有不甘的边撤退边反抗,但不住口的紧密挤,只好狼狈逃窜。

临出口的时候,舌头大将叹息了一声,看来,只有请兄弟独眼大将军来了!只有他,才能收复这片失地!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独眼大将军率领自己的大军赶到了口。看到舌头大军溃败时下的一片狼藉,独眼将军冷冷一笑,命令光头司令先行探路。

光头司令没有急着直接攻,先是四周察看了一番,发现先前的舌头大军还是很有用的,两侧的天然屏障此刻已倒在两旁,口已处于无人把守的状态,而不断涌出的泉水虽然让前进的道路变得异常泥泞,但是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身宽体肥的光头司令有了入的可能。看着细小的口还在一开一合的动,急于立功的光头司令按捺不住了,发挥了勇敢的大无畏神,一头向去!

第六章病房里的

「哎呀!」

萌萌叫了一声。我连忙用嘴堵住她的樱,我知道猫猫听不见,可这是在她的身边,我还是有些顾忌。

萌萌的道我没有进入过多少次,此刻觉还是那么的紧凑,头刚进去就被两侧强劲的壁夹住了,要不是刚才有充分的润滑,估计连进去都相当费事。

看着萌萌略显痛楚的俏脸,我有些不忍再用力,干脆抱紧她的身体,用下身慢慢的研磨。

「萌萌,痛吗?」

萌萌点点头,又飞快的摇摇头,认真地说:「比上次你帮我打针的时候好,现在是外面有一点点痛,里面很。」

我闻言放下心,研磨得更加用力,好让她尽快适应我的大。头在慢慢的晃动中,逐渐进入到萌萌的身体里,只要它进去,剩下的就好办了。

很快,一大半的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深入到萌萌的身体里面。我低下头看着还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茎,我正想一鼓作气的全而入时,头的前端居然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团。

花心?和萌萌的第一次做是在我糊糊的状态下完成的,那次我只是依本能而为,本没有觉到萌萌身体的妙处。现在看来,她的内部结构跟和我做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同。

我又向前顶了顶,受着萌萌身体轻颤时所带来的销魂,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萌萌的花心太浅!浅到我的茎还没有全而入就已经碰到了。

萌萌身体内最的部位就在我的头前,我只要稍稍动一下股就可以觉到。每当头触动到那个地方,小妮子就痉挛似的颤抖一下,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呻,而花心同时也在膨,发出一丝甘美的花

这股觉令我欣喜若狂。我动着自己的茎,受着头碰撞花心的刺茎被包围的快

萌萌睁着大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小嘴时张时合,息声变得愈来愈急促。

头已经觉到花心膨到极限了,被我顶着的凹陷处以惊人的力量反弹回来,萌萌的息声早已变成时断时续的叫声,虽然声音还很稚,却是由心而发,毫不做作。

「啊!老公……好舒服啊!那里好啊……对了,就是那……糟糕,要出来了!」

随着萌萌的一声长叹,头立刻被一汪灼热淹没了,丝丝溪顺着两人的合处淌下来,浸单。

怎么这么快就高了?我还不够呢!我抱起萌萌瘫软的双腿往肩上一扛,没有给她丝毫息的机会,茎如发怒的公牛,疯也似的冲进狭小的牛棚。

萌萌的嘴被我封住,只能瞪大了眼睛,身体被我凶猛地撞击而上下摇晃着,体内的溪逐渐加大,越发汹涌起来。最妙的是她的花心,在头不停的碰撞下居然顽皮起来,明明已经碰到了它,却匆匆一滑,如不倒翁般堪堪躲过密集的攻击,那擦过茎身的快,让我连孔都舒张开来。

这样的花心还真是令人疯狂到了极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本书,名器谱上有过介绍,这是戏水龙珠!名器!又见名器!

此时的我已经被萌萌体内的花心拨得火大炽,本不理会她娇小的身体受不受得了,茎全没入,如和尚撞钟般一波波的向她体内撞击!

萌萌已经被泛滥的高得小脸发白,浑身酥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瘫在我的身下,连呼都困难起来,经常是一口气刚上来,好半天没有呼出去!

我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很心疼,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火,只能咬着牙狠心冲刺,茎大力地穿过狭窄的道入口,急速冲进她的身体深处!

终于,在萌萌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长叫一声后,她彻底晕了过去。在她幸福的晕厥之前,她只说了一句话:「老公……不行了!你帮猫猫姐打针吧!」

跟猫猫做?傻妮子,如果能跟她做,我何必忍得这么辛苦!看着身下的玉人气若游丝却一脸足的样子,我不苦笑一声。心想: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睡了?我还没完呢!可是又不能继续蹂躏她,否则真的让她的身体为此受伤,那可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我郁闷的拔出茎,上面残留着萌萌体内的大量,像是刚刚用水洗过。拿一块干净的巾擦了擦,正想穿上衣服,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跟猫猫做,行得通吗?

楼梯间亮着灯,我穿着一条睡和一件长长的大衬衫走了出去。不是我不嫌热,实在是下身虽然已经疲软但是还没有缩小,鼓囊囊的在内里撑起一个大包,不遮实在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值班护士正是白天的小姑娘,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古宁。

听到楼梯间的脚步声,小护士从护士站里探出头来,看到是我,一副愕然的样子,问道:「石总,怎么还没睡?」

我有点不好意思,四处打量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张了半天嘴,才小声问她:「有没有医生值班?」

古宁点点头,好奇的问我:「刘医生在,但现在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吗?可以告诉我吗?」

「你?」

我怀疑的看着她。

古宁看出我眼中的轻蔑,不服气的噘嘴说道:「怎么?看不起我啊?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在卫校时,我每次考核都是名列前茅哦!」

看着小护士瞪着大眼的可样子,我突然想逗她。

「那好!」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的对古宁说:「向高材生请教一个问题:你说我能不能和猫猫做?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啊?」

古宁一下子愣住了,本来白皙的脸庞瞬间布红霞。

「这个……我……」

古宁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一会儿叉,一会儿重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噗哧!」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附在她的耳边说道:「还没过男朋友吧?」

这下子倒好,小妮子脸上的红,一下子就蔓延到脖耳后了。

「就知道你不懂嘛,还非要我找你!」

我故意她。

「你……」

小妮子脸上像滴出了血,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我说:「告诉你,理论上来说,脑功能损伤的病人不可以做,因为大脑已对身体内的各种机能没有支配能力,所以她不会有快或者高的表现。但是……」

古宁看了我一眼,停住不说了。

这妮子,我在这等着呢!这不折磨人吗?有上句没下句的!

「但是什么?」

我急切的问她。

古宁故意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像是在说:你不是说我不懂吗?现在这么急着问我干什么?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吴言!

眼前的这个小护士和当时的吴言是多么相像啊!我想起那个销魂的夜晚,又想到我可却不能相认的儿子,心中一痛,眼眶红了起来,低头不语。

古宁看我突然发愣的样子,以为是因为她不肯告诉我实情,急忙说道:「石总,其实没事的。毕竟生活最能刺循环,你……试试也未尝不可。」

我看古宁关切的样子,心中一暖,道:「谢谢你。」

便转身向病房走去。

如果时光倒退六、七年,这么可的小护士我肯定不会放过,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情了!我还有猫猫以及萌萌。

另一个人的身影从心里浮现出来,我甩了甩头,怎么会想起她?不可能的,她……跟我没什么的,一定是我想错了!

萌萌已经睡了。我掀开被单,玲珑有致的光滑躯体映入我的眼帘,这妮子怎么不把衣服穿上呢?不过正好方便了我,刚才我还没尽兴呢!

我全身得一件不剩,钻进被单里把萌萌搂进怀里。

看来小妮子刚刚擦洗过了,身上已经没有刚才战斗过的痕迹,只有两片娇还微微外翻,暗示着刚才的烈。

「唔!」

萌萌觉到我抱着她,并没有睁开眼,小脑袋往我怀里钻了钻,仍然呼呼酣睡。我想继续和萌萌情一番,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好把她往旁边轻轻一放,翻身爬到猫猫旁边。

猫猫的面容一如昨,安详而美丽。这个令我深的女孩,即使在沉睡中都显得那么娇柔,我慢慢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吻着她的樱

猫猫被动的张开嘴巴,我想她的香舌,却屡次不能得逞。

我解开猫猫前的衣服,一对白皙耀眼的了出来,为了怕她难受,我很久没有给她戴罩了。房已经没有往的丰,那略显干瘪的模样让我一阵心酸;头看起来却比原来大,颜还跟以前一样娇;身体很瘦,我几乎能看到肋骨,摸着这一条条沟壑,我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猫猫,我的人!你这是受了多大的苦、遭了多少的罪啊!我躺在她的身旁,用舌头仔细舐着她苍白的肌肤,受着她身体的微凉,内心万分悲伤!猫猫,只要你能好起来,这一辈子,我不会再让你遭受一丁点苦难!

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然而猫猫至今仍昏睡不醒。

而今晚的这次能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我不敢去想却不能不想。这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办法,如果还是不行,我的余生只能在看着人沉睡的痛苦中度过。

但是,无论猫猫有没有清醒,我都会陪在她的身边一辈子!我发誓!

下猫猫的睡,我心中的痛苦又加深了一些。

原本黝黑的丛林,此刻看来竟是这么的干燥枯黄,软软的贴在白皙的下身上,下面的花园虽然娇,却早已不复当年生机盎然的景象,紧闭的花园入口显得干涩、荒凉。我把嘴轻轻贴了上去,鼻间深呼了一口那悉的味道,这里还是那么清香,没有丝毫改变,我稍稍有些安

我温柔的舐猫猫的,那略显酸涩的味道如一壶陈年老酒,让我难以舍弃。

猫猫还在沉睡,无论我怎样的动作,都不能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我有点着急,用舌头把两片卷进嘴里用力的,还把舌尖深深进入到她的道,可是这些都没有用,猫猫还是双腿大张,一动也不动的任我摆布。

「石头,你在干嘛?」

耳边传来萌萌的声音,原来小妮子已经醒了。

我没有说话,把头缩进萌萌的怀里,含着她的头呜呜的哭泣起来。

萌萌不理解我为什么痛苦,只是柔顺的抱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前,像哄孩子般拍着我的后背,说道:「石头乖,不哭啊,老婆给你吃。」

我吐出头,抬头望着萌萌的眼睛,说道:「萌萌,你说猫猫会醒过来吗?」

萌萌立即答道:「当然会啦!只要猫猫姐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的亲了一下萌萌的小嘴。我明白她说的话对于猫猫的病情没有一丝帮助,但是她这颗善良的心让我动。我转身痴痴的看着猫猫,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憔悴的容颜,内心却在焦急中慢慢平静下来。

「宝贝,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让你醒过来。老天既然能让我们重逢,就不会再让我们以这种形式分开,如果这真的是命中注定,那我石头就要以身抗命!大不了我们两个在另一个世界重逢!」

萌萌在我的身后抱住我,柔软的身体贴住我的后背,那坚的双峰和下身的拨着我。

我叹了口气,回身抱住萌萌,亲亲她的小脸,说道:「萌萌,我想帮猫猫打针,你帮帮老公。」

萌萌高兴的笑道:「好啊!可是,我怎么帮你啊?」

我指着垂头丧气的茎,说道:「你看,老公的针管变小了,你要想办法让它大起来啊!」

萌萌噘着小嘴说道:「这长在你身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也不想打针了,刚才被你得现在都没力气了!」

我笑了,对她说:「不用你,你用小嘴帮老公含一含针管,就能让它变大了!」

萌萌瞪大眼睛问我:「真的?」

我点点头。

看着萌萌好奇的扶起我的茎,像是吃糖般先了一下头,然后小手轻轻的了几下,再把整茎一点一点的含进嘴里,小舌头在头上还了两下,令我舒服得直打哆嗦,这妮子太有吹箫的天赋了!

茎渐渐的有了觉,嘴有些发干,但萌萌溜到我的下面,我碰不到,只好把手伸向旁边的猫猫。

摸着猫猫瘦弱的身体,我气对在下面的萌萌说道:「老婆,快……快点……哎呀!别咬!用嘴包住——对,上下动……舌头一下……」

随着萌萌技巧的练,身体的快也愈来愈强烈。

我干脆用双腿夹着萌萌猛一翻身,把她在了下面。

猫猫不会有反应,所以我得先在萌萌身上滋润一下。

我蹿到下面,把萌萌的双腿一分,提就想往里冲,萌萌却一把抱住我说:「石头,我不打针了!我没力气了!」

我愣了一下,往她的下一摸,干干的,没有一点水痕!服了!据以往的经验,女人给男人吹箫吹得这么起劲,多半自己也想要了。可是萌萌的表现彻底推翻了我的想法,这个妮子的思想确实异于常人啊,我都把这点给忘了!

没办法,看萌萌无力承受的样子,我确实有些心疼,干脆身子一抬,把茎重新进她的小嘴,趴到了猫猫的身上。

我一边舐着猫猫的,一边享受着萌萌的小嘴所带来的阵阵刺,我想如果猫猫是清醒的,那该有多好啊。萌萌的嘴太小了,只能含住我三分之一的茎,我觉得不过瘾,想偷偷再进去一点时,却被她用牙齿咬住,疼得我一咬牙,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

谁说这妮子傻?得跟猴子似的。

看着猫猫的道已经被我的口水涂抹得晶亮滑,我忍不住了,偷偷逮住一个空档,茎使劲一,顶进了萌萌的喉咙,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了出来。

「咳咳!」

萌萌被我得差点吐出来,捂着口趴在边直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牙一咬,恶狠狠的向我扑来。

我要的就是这样!我一把搂住萌萌,把她放到猫猫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暴茎往下一戳,「噗滋」一声进了她的道!

「啊!」

萌萌轻叫一声,身体立即瘫软下来。

猫猫昏睡不醒,就算道被我的口水滋润得已经透,但是她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如果我贸然进入,只会给她带来伤害。萌萌是罕见的戏水龙珠,放着这么好的润滑设备不用,岂不是费?

觉小妮子的愈聚愈多,有一些已经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出来了,我加把劲猛了几下,把她送上高。亲吻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老婆,睡一觉,休息一下,老公去给猫猫姐打针。」

发现小妮子对我的话没反应,低头一看,只见她小脸红,鼻翕闪动,看来确实是累得不成模样了。我吻了一下萌萌的额头,便把茎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漉漉的,放心的趴到猫猫身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用力一顶,茎一寸一寸的消失在猫猫的体内。

亲吻着猫猫的嘴时,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六年多了,这具曾经让我疯狂恋的身体,如今没有了往的活力。在里面时略涩痛,虽然那里还是很紧,却没有往的灼热,曾经的「重峦叠嶂」如今变成了头棉花,我每顶一处都把它挤得四处逃散,再也不复当年的骁勇景象!

猫猫,我的人,你快醒过来吧!来跟老公做啊,让老公好好疼惜你!抱着猫猫的身体,我闭上眼睛回想着跟猫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曾经溪潺潺的地方,怎么也跟现在的枯竭联系不起来。猫猫,你能觉到老公的意吗?如果觉得到,你就动一下,哪怕只是眨眨眼!

猫猫没有眨眼,她本听不见我任何的呼唤。无论我怎么亲吻她、怎么用茎触碰她体内的任何角落,她都只是安详的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任我动作。

我甚至想大力冲撞,或许只有强烈的刺才能让猫猫有所反应,可是,我不忍心!猫猫的身体已丧失机能,对任何动作都没有反应,如果我再这么鲁莽,很可能给她带来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轻轻的亲吻她的脸庞,借着萌萌的润滑,温柔的在猫猫体内动。

这是我最伤心的一次做,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我的茎坚硬如铁,我的心情却是如坠深渊!我知道,我失败了!我已经在猫猫的身体里动了半个小时,她的道却还是那么干涩,人也安静的躺着,只有微微起伏的口才显示出一点点生命的迹象。

猫猫,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的石头现在就趴在你身上!你能觉到我身体的热度吗?你能体会到我对你的深深意吗?你能听到石头在呼唤你吗?眼泪如雨,一滴一滴的洒在猫猫赤的身躯上,慢慢聚集成一条细细的长,从旁边落下来,浸单。

我从猫猫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倒在她的身边,紧紧把她抱进怀里。

我没有发茎却已经疲软,既然做对她没有作用,那就是折磨,我不能为了发自己的望让心的女人受苦,无论她能不能觉得到!

我亲吻着猫猫的鼻梁,让她侧身依偎着我,双腿夹着我的一条大腿,那细细的贴在我的皮肤上,这是猫猫以前最喜的睡觉姿势,每次我们情完,她都会这样在我的怀里睡觉;萌萌也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枕到了我的另一个胳膊上,光滑的大腿也夹住了我。这两个妮子,睡相还真像啊!

我从萌萌的脖子下出胳膊,关掉电灯后又放回去,把两个心的女孩往怀里拥紧。

已深,我看了看窗外,那一轮明月似乎就在眼前,再过几个小时,它就应该回到远处的山下,接着太升起来,新的一天就会开始。对了!明天!只要有明天,就会有希望!就会有奇迹!猫猫,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突然,一侧的大腿上觉到一股轻微的,我伸手一摸,却是一片滑。

这边睡的是猫猫。

我迅速而温柔的把胳膊从两妮子的脖子下面了出来,一手打开电灯,萌萌被光线刺到眼睛,小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转了个身继续睡。

我管不了那么多,飞快地蹿到猫猫的身下,轻轻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把她的双腿一分……我愣了!猫猫的花园口有些许微白的体,和我腿上的一样!我刚才并没有,萌萌的也早已干结,那这些东西是……」

我拼命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猫猫,我的人!你能觉到是吗?你知道石头就在你身边是吗?猫猫,醒来吧!我们还有很多好子要过!老公已经是一家工厂的厂长了,我在市区买了房子,明天我就接妈妈过来,我们三个人——不对,四个人一起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好吗?宝贝,你能听见吗?

猫猫还是安静的躺在上,但是我能看出她心底的笑意。她能觉到的,我相信!

「妈,下周一您过来吧,我找到猫猫了!」

放下电话,我靠在椅背上,用手脑袋。猫猫的妈妈在电话里很动,我能受到她的心情,只是如果让她知道猫猫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样呢?这也是我迟迟不敢告诉她的原因。

「咚!咚!」

两下,有人敲门。

我坐正身体,让他进来。给员工一个力充沛的形象是带动大家积极工作的不二法门。

「石头哥!」

进来的是伍子。这家伙自从从豪天帝国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我,现在我让他待在我以前的部门——人力资源部。不过他的职位是助理,要当这个部门的主管,还欠缺火候。

伍子一脸媚笑,快步走到我面前,想贴着我耳朵说话,却被我一把推开:「有就放!挨那么近干什么?口臭!」

伍子站直了身体,瞪着眼珠说道:「哥,别怪兄弟不体谅你啊!我给你招了一个秘书!哈哈……」

我眉头一皱,把手中的资料往桌上重重一放,张嘴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脑子里面进机油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不要秘书!」

一个指示我不想重复太多遍,这小子偏偏不长记,我看是皮了!

伍子哼了一声,道:「话不要说得太绝!别人你肯定不要,这个嘛,她自己都说你必须要的!」

靠!还有这种事,非人家请秘书!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我斜眼白了伍子一眼,冷冷说道:「再厉害的人老子都见过!刚出校门的丫头雷声大雨点小,叫她走人!」

伍子愣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我马上叫她走!」

转身临出门时又甩了一句:「你可别后悔!」

我真想拿东西砸他!你哪国的?胳膊肘子往外拐!

「真的不肯要我?」

一道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浑身一震,怔怔的看着进来的丽人。

唐柔!

「你怎么会来?」

动的站起身,想冲过去抱住她,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为什么会有这种觉?我应该算是她的仇人啊!可是……我心里除了猫猫和萌萌,还有一个人,难道是她?

唐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你这些子去了哪里?」

唐柔眼眶一红,低头说道:「回家了。本想找个人嫁了,放下所有的包袱,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猫猫姐……」

看着唐柔那副语还羞的小女儿心态,我心中一颤。我觉得到,她心中舍不得的,不只是猫猫。

唐柔的到来为我省了很多事。她就住在我家,虽然我很少回去,但她还是把家里打扫得很干净。我有空就去医院,没空的时候就请她过去,只是这妮子和萌萌好像是天敌,从第一眼对上后就火星不断,令我很头疼!

三天后,猫猫的妈妈风尘仆仆的赶来了。我本来想让她把家里收拾一下,该卖的就卖了,没想到她就带了一个小包坐火车赶过来了。

看着从车站里走出来的妇人,我眼睛又是一红。不到两年,她好像苍老了二十岁,脸的皱纹让我几乎认不出来!

「妈!」

上去叫了一声,接过她手中的小包。

「孩子呢?现在在哪?快带我去看看她!」

我打开车门,对她说道:「妈,先去吃饭吧!你坐了一晚上的火车,肚子都饿了吧?」

她摇摇头,说:「我要见女儿,你快带我去见她!」

开着车行驶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的心情很紧张。我不知道叫她过来是对还是不对,我真怕她看到猫猫现在的样子,会承受不了!

「石头,这车是你的?」

妈打量着车里的各个角落,问道。

我摇头说:「这是厂里配给的。每家分厂的老板都有。」

她点点头,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妈,要不您现在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我再带您去看猫猫?」

我知道她急着见猫猫,又不想让她太紧张,只能不停的跟她说着话。

她摇摇头说:「不用。你在这买房子了?」

我点头说道:「买了,楼中楼,够我们一家人住了!」

她擦了擦眼睛,嘴里说道:「有出息了,石头有出息了!」

我也叹一声,这都是袁涛的支持,没有他,哪有今天的石头!

「石头,你没跟猫猫住在一起吗?」

妈突然问道。

我怔住,看来是瞒不住了。

我抓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道路,低沉的说道:「妈,猫猫……在医院!」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住了,我扶着妈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自从听到我说猫猫在医院,她就一直张着嘴巴不说话,我怕她承受不了,把车开得飞快;下了车,她果然双腿发软,走不成路了!

推开康复科的门,萌萌正在细心的替猫猫擦脸,看到一个陌生的妇女直勾勾的盯着怀里的姐姐,一步步上前来,连忙把猫猫往身后一护,噘着嘴说:「你想干嘛?不要吵姐姐睡觉!」

我招手让萌萌过来,然后带着她去护士站,拜托古宁照顾一下,然后走回病房。

妈手里拿着刚才萌萌丢下的巾,坐在猫猫身边,温柔的、仔细的擦拭着猫猫的脸庞。我陪着她坐在旁边,看着她眼中出浑浊的泪水,鼻翕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心里难受至极。我扶着她的肩膀说:「妈,别太难过,小心身体!」

妈擦了一下眼泪,把手放到猫猫的头上,轻轻抚摸着说:「不难过,早就不会难过了!能看到女儿就已经足了。这样也好,天天守在妈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猫猫的手紧紧抓在怀里。

猫猫的妈妈来了,就不让我天天在医院陪宿了。

我白天有时间的时候就去医院换班,让她回家休息,但晚上她怎么说都要睡在猫猫身边,我拗不过,只好由她。

妈曾经问过萌萌和唐柔跟我的关系,我不想瞒她,如实禀告。我以为她会骂我,没想到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没有再问。

我看得出,其实她比较喜萌萌,可能是因为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萌萌那对猫猫发自肺腑的关心动了她,她们相处得很愉快;只是唐柔一直不敢放松心情跟妈讲话,我知道她还在介意过去的事情,这么重的包袱虽然放下了,但并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出来,她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这种转变,我也需要。

senglin08 2024-08-18 23:31:30

第七章唤醒猫猫

子一天一天在焦急中度过,所有人的努力似乎都成了飞舞在空中的肥皂泡泡,刚开始充信心、充希望,很快就被残忍的时间利器捅得四分五裂、灰飞烟灭。

猫猫的病情并没有多大的起,她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虽然我确实听到了她偶尔会咳嗽几声,却被医生残酷的告知这是病人身体的本能动作,应该是气体进入气管引发的自然反应。

我无数次的看到妈跑去厕所,然后红着眼睛回来。

我心里也难受,但还是一脸平静,拼命制自己的悲伤。男人是家里的梁柱,当命运的大山向你崩塌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直你的脊梁,让女人躲到你的身体下!谁都可以倒下,只有你不能!

我下了班没有急着去医院,要唐柔陪我一起去街上逛逛。

快到冬天了,想给妈和萌萌买几件厚一点的衣服。

超市依然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群夹杂着一阵阵声笑语。

我像一个过客,神情默然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多少子没有跟猫猫一起上街了?自从跟她分别后,快乐就不属于我。

唐柔的眼光很不错,挑了几件衣服都符合我的想法。我付完钱后提着衣服往外走,路过品柜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柜架上有很多音乐盒,有一个盒子是打开的,上面一对小人随着悦耳的音乐在镜面上翩翩起舞。医生曾说过音乐或许可以刺病人的脑细胞,我便帮猫猫买了一台CD播放器,每天都调好音量把耳机放进她的耳朵。可是现在这个小小的东西却让我有一种买下来的冲动,于是我随便拿了一个到柜台付了钱,放进袋子里跟唐柔回到了医院。

萌萌看到我回来,高兴的跑过来,我把手里的袋子给她,告诉她里面有她的衣服。小妮子像是捡到了宝,天喜地的跑到旁边的上试穿去了。

「妈,我订了快餐,您先吃吧!」

我走到边,把饭盒放到桌上,坐到猫猫的身边。妈叹了口气,默默的拿过饭盒,走到桌边坐下来吃。

唐柔拿起一块苹果,放到旁边的简易果汁机里榨出一杯果汁,我拿着唐柔递给我的果汁,扶着猫猫,用小勺对着她的嘴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

「石头,这是什么?」

萌萌举着一个小纸盒子跑到旁边问我。

差点忘了!我打开盒子,把音乐盒放到猫猫病旁的桌上,掀开盖子说道:「这是给姐姐听的。」

音乐一响起,我就愣了!这个曲子……我想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我的猫猫和我的丫头手拉着手,一人拿着一个麦克风,一本正经的对着电视喊道:「下面这首歌,献给所有支持我的人!预备,起!」

我的丫头已逝,如风中的玫瑰般还没完全绽放,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而猫猫,却只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这里!顿时我的眼泪了出来。

「猫猫!」

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痴痴的蹲在边,道:「还记得这首歌吗?老公唱给你听好吗?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猫猫,你听到了吗?你醒醒啊!」

抱着猫猫的脖子,我再也抑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石头,你看!」

唐柔一把拉住我。我抬头一看,顿时止住了呼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猫猫的眼角滑落下来,那苍白的嘴动了几下,终于发出一个声音:「石……头……」

「医生,她醒了!姐姐醒了!」

唐柔欣喜若狂的飞奔出去。

我傻愣愣的看着睁开眼睛的猫猫,心中的狂喜无以复加,嘴却颤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萌萌瞪着大眼躲在我身后,是她一直坚信着猫猫会醒过来,现在真的醒了,她反而不敢说话了。

「女儿,你醒了?好女儿!妈妈在这!」

猫猫的妈妈扔掉筷子,动的跑过来,扑到病上。

医生把猫猫推进了CT室。我在门外像一只被剁了尾巴的猴子,不停的走来走去。

「石头,坐一会儿吧,她很快就会出来的。」

唐柔看着我焦急的样子,走过来安我。

门开了,我和众人全围了上去。

「宝贝!」

我抚摸着猫猫的小脸,热泪盈眶的看着她。

猫猫伸出手来,盖在我的手上,道:「石头!」

千言万语尽在这一握中。

一夜无眠,要不是妈强烈要求我带着萌萌和唐柔回家,我本舍不得离开!即使躺在上我也久久不能入睡;萌萌倒是头一挨枕头就睡了。

我实在觉得无聊,干脆起来到客厅坐着。

我点燃一烟,那缭绕的烟雾竟然令我觉得呛鼻,想想还是把它灭了。为了怕影响到猫猫的身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碰烟了。

我舒舒服服得伸了个懒,嘴角出一丝笑意。猫猫终于醒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跟她分开了!既然她能醒过来,那就表示可以站起来了!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我手边也有点钱了,找个好医生给她看一看,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生孩子!所以等猫猫的身体恢复以后,首要任务就是跟她求婚!想到这些,我反而更兴奋了!

桌上有只白的小瓶子,我顺手拿起来,原来是安眠药,肯定是猫猫的妈妈的!老人家自从来了之后几乎没睡过一天好觉,晚上陪着猫猫,肯定也是心痛得睡不着,我有时间去医院换班的时候,她才肯回家休息,但是看来也得靠安眠药来帮助睡眠。

我叹了口气,把药瓶放回桌上,以后,应该用不到这个东西了。

旁边卧室的门开了。唐柔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看到我在沙发上坐着,并没有多少惊讶,迳自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自从她来了之后,我并没有多少时间跟她谈,除了工作和去医院照顾猫猫,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多,现在这个时候,我反而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或许,放不下的不光是她,还包括我。

唐柔抿了抿嘴,深深的深呼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姐姐醒了。」

我一愣,本能的点了点头,说:「醒了!」

唐柔叹了一口气,用手指了指我的卧室,道:「那她呢?」

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怔怔的看着她。

唐柔靠在沙发背上,继续问道:「萌萌呢?你打算怎样跟姐姐说?」

我确实还没想过。从猫猫醒来到现在,我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本来不及想这些问题。是啊!我该怎么跟猫猫解释我和萌萌的关系?猫猫就是因为丫头的原因才跟我分手,现在她能容忍萌萌的存在吗?

「我……」

我支吾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那你呢?」

「我?」

唐柔苦涩的一笑,道:「姐姐醒了,我也该回去了!我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既然她已经找到了你,回到你的身边,你们就好好过子吧,我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唐柔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说:「要不然我还能怎样?除了回家我还有别的路走吗?」

「有!」

我坚定了心里的念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小柔,你我吗?」

唐柔身体一颤,吃惊的看着我,嘴由于动而颤抖起来:「我……你是我的……」

「小柔!」

我打断她的话,没有让她再说下去,道:「是的,我承认我们之间有太多的恩怨。但是,已经了结了,不是吗?如果你还放不下心中的包袱,那你可以杀了我,为你父亲报仇!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好好我,我一定会让你一辈子幸福!小柔,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只是不敢面对现实,你心思太复杂,我以前也是。但是我现在想开了,行事无愧于心,举头自有神灵!如果时间可以回头,我不会再让心的人离我而去,现在,我要把握手中的一切,包括我的和我的人!」

唐柔的眼睛里早已蓄泪水,被我握着的小手反抓住我,紧紧贴在前。

我把唐柔揽到怀里,为她擦干眼中的泪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无比疼惜。我吻了一下唐柔的嘴角,柔声问道:「小柔,你愿意帮我一起照顾猫猫和萌萌吗?」

唐柔「哇」的一声哭出来,双臂抱住我的脖子,点头泣道:「我愿意!」

「石头!」

萌萌似乎被吵醒了,在卧室里喃喃叫我。

萌萌这一叫,唐柔顿时清醒过来,赶紧从我怀里挣开,起身说道:「我……我刚才太……我还要想一想!」

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郁闷的走进房间。萌萌蜷着身子缩在上,小嘴还在悠然的打着轻酣,我在她的股上轻轻一拍。心想:臭丫头,早不叫晚不叫,好事都被你搅坏了!

猫猫的脸一天比一天红润。

我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在猫猫苏醒后的一个星期,把她接回家里。

看着猫猫坐在轮椅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老婆,看够了没有?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现在先让老公做饭给你吃!」

妈笑呵呵的白了我一眼,说:「你得了吧!陪女儿在这说话吧,我去做饭!」

「不行!」

猫猫却抗议起来,拉着妈的手不放开,指着我说:「你去做!我要和妈妈说话!」

我举着双手说道:「好,本来我就说我去做嘛!你们聊吧!」

转身正待要进厨房,猫猫突然叫住我:「石头!」

我转身看着她,道:「老婆,还有什么吩咐?」

猫猫淡淡一笑,说:「我已经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我鼻子一酸,连忙转身边走边说:「以后老公天天做给你吃!」

看着猫猫狼虎咽的吃着我做的饭菜,我高兴的连喝了好几杯酒,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妈偷偷的擦泪,我知道那是心疼的泪!说实话,我更心疼,我的宝贝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过真正的饭菜啊!

不过其他人却是沉默不语。唐柔不时偷看我一眼,再看一看猫猫,端着饭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连萌萌也是只吃饭不吃菜,好像在跟谁赌气似的。

吃完饭后,妈去洗碗,唐柔和萌萌在看电视。

我推着猫猫的轮椅走到台,拿一张小板凳坐在猫猫身边,右手握着猫猫的左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远处夜中的万家灯火。

曾几何时,我如一个途的孩子,在这座城市的夜中四处逡巡,追逐一些遥不可及的事物,却放弃了身边的人;现在,当我真正融入到这座城市中,看着自己曾经走过的足迹,竟是如此蜿蜒曲折,那歪歪扭扭的脚步曾经一度偏离了人生的方向,几乎再也没有回头,如今我找回来了,那些阻挡我前进的沟沟坎坎早已被我远远的抛在身后,原先独自前行的脚步也多了一对陪伴的痕迹——不对,应该是很多对!剩下的路,应该怎样走?我,准备好了吗?

「石头,在想什么?」

猫猫握紧我的手,轻声问道。

我把猫猫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微笑着看着她说:「在想,我应该什么时候向你求婚?」

没有想象中的惊喜,猫猫只是淡淡一笑,转头看向窗外,幽幽说道:「石头,这几年你受了很多苦吧?」

我一愣,不明白猫猫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样问我。

猫猫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在病上,有很多次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小柔妹妹的、萌萌妹妹的……还有你的……」

我脸大变,刚想说话,猫猫摇摇头不让我嘴,道:「我想睁开眼跟你们讲话,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都睁不开!石头,小柔和萌萌都是好女孩,你不能辜负她们。她们都很你,我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萌萌有病,不能结婚,所以你更要照顾她;小柔跟你的恩怨,你们已经用别的方式解决了,她这么小的年纪却把这座大山扛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放下了,你要好好护她……」

「猫猫!」

我浑身哆嗦起来,声音颤抖着问她:「你到底要说什么?」

猫猫叹了口气,想说什么,看到我全身紧绷的样子,眼睛一红,随即微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对我们好一点。」

我放下心来,温了温猫猫的小手,郑重的对她说:「猫猫,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心的女人受苦了!」

猫猫避开我的目光,轻声说道:「我相信你。我累了,送我回房吧。」

我站起身来,小心的转过轮椅,正要准备往房间里走时,眼角突然瞥见远处的天边好像有一颗星殒落。

很多时候,我觉得幸福就像是挂在天边的彩虹,虽然美丽却遥不可及。

我不是夸父,我追不上太,也追不到彩虹,所以我只能远远的观望着它,在心里描绘着它的美丽,却永远无法触摸。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幸福就在我身边,它离我这么近,甚至能让我沉醉其中,我能细数它的斑斓,受它宜人的气息。

看着唐柔和萌萌一左一右的陪在猫猫身旁,各自摘下草地上的一朵小花争先到猫猫的鬓角,我笑了。

公园里的人不算很多,猫猫看起来是憋得太久了,无论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新鲜。

我坐在那张曾经睡过无数个夜晚的石椅上,悠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却无限慨。好了,就这样吧!让以后的子就在这种声笑语中度过吧!我们都承受了太多磨难,无论是谁,再也没有跌倒后重新爬起的力气了。就这样,不奢求太多,不要金山银库、不要高官显贵,每天开开心心的守在心的人身旁就足够了!

听到萌萌在叫我,我站起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干什么啊!小丫头?」

萌萌把手里的相机往猫猫身上一放,道:「姐姐说要帮我们照相!」

说实话,我很少照相。以前曾经被猫猫着去照大头贴,我还老大不愿意,说:「能有多漂亮啊,见到照相的就想拍!」

可现在不同了,我想照相,我想把这些美好都拍下来,等到老了的时候就一张一张拿出来看,去回味点点滴滴。

萌萌和唐柔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边,一人抱着我一只胳膊,脸上挂着甜的笑容;猫猫坐在轮椅上,笑着帮我们调整姿势,然后用镜头对准我们,喊了一声:「七!」

唐柔和萌萌很配合的叫了一声,我没有喊,像这种情况,还用得着「七」吗?

跟两个小妮子照完相,我走到猫猫面前,把相机递给唐柔,笑道:「帮我跟猫猫照一张。」

不料猫猫把手一摆,道:「别,我不照。」

我愣了一下,低头问她:「为什么不照?不想跟我合照吗?」

猫猫笑了一下,说:「跟谁都不行,我不想照。」

盯着猫猫的眼睛,我知道她是认真的,那眼底有一丝忧愁刺痛了我的心。我吓得连忙蹲下身子,握着猫猫的小手说道:「宝贝,你怎么了?」

萌萌突然气鼓鼓的走过来,把我的另一只手拉开,紧紧抓住我说:「老公,你为什么叫姐姐宝贝啊?」

然大怒!眼睛瞪着萌萌刚想发火,猫猫却一把拉着萌萌坐到自己腿上,笑着哄道:「乖妹妹,这个坏家伙都是叫的,我们不理他!」

萌萌被猫猫用手着发丝有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我强下心中的火气,慢慢走到猫猫身后,推着轮椅说道:「回家吧!」

一抬头,却看到唐柔一脸忧郁。

萌萌从猫猫腿上跳下来,把我推到一边,叫道:「我来推姐姐!以后不让你们碰姐姐!」

回到家,妈已经把饭做好了。她看到萌萌和猫猫有说有笑的走进门,是皱纹的脸上也漾出幸福的笑容。我和唐柔却怀心事的默默走进房间。

看着猫猫笑脸盈盈的样子,我竟然有些寒意从心里冒出来!为什么会有这种觉?为什么我老觉得有一股不安

幸福的子总是过得很快。

接近年关,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热切的期盼。

新年新气象,在未来的子里,还会有什么奇迹在我们身上发生吗?

可是,我不开心。我原以为猫猫既然醒过来,那她的病情就会好转,所有人也期待着猫猫能再次站起来,既然奇迹在猫猫身上出现过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可是,我失望了。猫猫的下半身一直没有知觉,甚至我用木锤敲她的膝盖,她都没有一丁点反应!看着妈愈来愈沉的脸,虽然猫猫和我都无所谓,但我决定带她去医院复诊。

猫猫原先的主治医生见了我们,为了怕麻烦,我把其他人都留在家里。

当我把心中的疑问告诉医生时,他居然一脸惊讶的看着猫猫说道:「难道你没有把事情告诉他吗?」

猫猫摇摇头。

我更是纳闷,盯着猫猫问道:「猫猫,你瞒着我什么?有什么事快告诉我!」

猫猫看了我一眼,幽幽说道:「你知道了,不许告诉妈妈,好吗?」

我沉思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猫猫对医生一笑,道:「医生,您告诉他吧!」

医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才慢慢说道:「病人神经受迫太久,已经没办法恢复,脊椎骨部分已坏死,导致了现在的瘫痪。治愈的可能为零……」

我已经不知道医生后面讲的是什么了,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一经过确认,心里还是一片恐慌。

我慢慢的推着猫猫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身前这个受磨难的人,我再也忍不住,站在马路边从后面抱住猫猫的身体失声痛哭。

猫猫拍了拍我的胳膊,柔声说道:「石头,别这样!没什么的,起码我还能看到你,不是吗?」

脸泪痕的蹲在猫猫身边,抓着她的小手说道:「猫猫,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猫猫淡淡一笑,伸手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有什么差别呢?现在不是很好吗?有小柔和萌萌在你身边,我已经放心了。」

我摇头说道:「不一样的!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推开家里的门,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见我们回来,全都围上来询问情况。我张了张嘴,看到猫猫哀求的目光,狠下心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是敷衍道:「医生说要过段时间才会恢复。」

大家虽有疑虑,但是看到猫猫笑着点头的样子,也都开心起来。

我走到妈身边,对她说:「妈,我想明天去和猫猫登记,我等不及了!」

妈笑了,看了看猫猫,又看了看我,道:「你们自己商量。户口本在房间的屉里,我不管你们!我去买菜。」

唐柔看了看我们,一拉萌萌的手,说道:「阿姨,我们跟您一起去!」

萌萌一脸不舍的盯着电视里的卡通片,囔囔说道:「我没说要去啊,我没说要去啊——」

话未说完已经被唐柔拉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和猫猫两个人。我蹲在她身旁,拿起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微笑着说:「老婆,明天我们去登记结婚,开心吗?」

我以为猫猫会兴奋得抱住我,不料她只是微微一笑,目光转向窗外,道:「石头,推我去台。」

推着猫猫走到台,看着远处的一片繁荣,猫猫像是即将翱翔的小鸟般张开双臂,扬起头闭上了眼睛。

我不忍打扰猫猫,默默的站在她身旁。

「石头……」

猫猫叫我:「你是在可怜我吗?」

我一下愣住。「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盯着猫猫的眼睛问道。

猫猫虽然脸上洋溢着笑容,眼里却隐约有着泪花,道:「我是个废人,只会拖累你,你干嘛还要跟我结婚?」

我马上蹲下,拉着猫猫的手说:「宝贝,不许你这么说!在我的心目中,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猫猫轻轻地挣我的手,道:「我想回家了。跟妈妈一起。」

到莫名其妙地看着猫猫,说:「现在不是在家吗?」

猫猫笑了笑,眼睛不再看我,道:「回老家。你有时间就去看看我。」

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我颤抖着问她:「什么意思?」

猫猫低下头,眼睛闭起来,泪水滴落下来,道:「石头,好好照顾小柔和萌萌,她们都是好姑娘。要跟你结婚的应该是她们,而不是我……」

「别说了!」

我狂怒的打断她:「我找了你这么久,难道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吗?除了你,我不想跟任何人结婚!你才是我心中最的人!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我不会嫌弃你变成什么样子,哪怕你以后的身体比现在更糟糕,我都发誓要照顾你一辈子!我你,猫猫!你一直是我的老婆,从来都是!我们是注定厮守终生的,我的身体里还着你的鲜血……」

我想起以前负伤住院的情景,是猫猫不顾身体虚弱坚持为我输血,我们血融,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猫猫却淡淡的看着我,她的这种超然让我觉得害怕。

猫猫拉了一下我的手,说:「石头,把我推进卧室。」

我轻轻把猫猫放到上,刚想坐到她旁边,猫猫却一伸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上,道:「石头,我证明给你看,我是个废人。我连女人最起码的义务都做不到!」

在我发愣的时间,猫猫已经光了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原本干瘪的房,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了以前的坚,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着洁白的光芒。

「猫猫……」

我咽了一口口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猫猫拉过被子盖住我们两个人的身子,然后慢慢的解开我身上的钮扣,嘴巴吻着我的脸庞,说道:「我一次,看看我有没有觉。」

我心中一动,手也开始动作起来。我把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光,慢慢的躺在猫猫娇弱的身体上面。猫猫上身的皮肤已经有了光泽,细腻而滑。

我贪婪的亲吻着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部。舌头肆意品尝着前的一对美味,把两颗鲜红的樱桃含进嘴里轮着。

猫猫一直在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那不疾不徐的拨更让我火焚身。

我双手着猫猫高房,身体缩到下面,从猫猫的双腿部开始亲吻。

以前我每次亲吻猫猫大腿的时候,总令她难以忍受,娇连连,可现在我亲了很久,猫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没有灰心,把猫猫的双腿往肩上一扛,低头就吻上了那处人的花园!

我想起猫猫还在沉睡时,我曾经用茎出入过这个地方,那时她还出一些兴奋的体,看来还是有觉的,现在再次光临,它能不能给我带来惊喜呢?

第八章结婚

房间里安静得令人觉得诡异。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本不知道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做着世界上最销魂、最刺的事情!

我卖力的亲吻着猫猫略显萎缩的花园,那原本连神仙都眷恋的地方如今却一片狼藉,当然仅仅是我的口水,猫猫并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

猫猫把我拉到她的身上,吻着我的脸庞说道:「石头,进来吧!」

此时坚硬的茎早已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如一个准备冲锋的士兵,杀气腾腾!

我把猫猫的双腿往旁边一分,头借助口水的润滑,一下就进了猫猫的道。还是那般顺从,没有一丝的抵抗,茎在一瞬间全没入,直达猫猫身体的深处。

猫猫还是笑脸盈盈的看着我,没有一点不适的神

我抱着猫猫的脖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轻轻的

其实猫猫的道还是很紧凑,动时能觉到四周的力,但是跟以前的重峦叠嶂本不是同一个层次!无论我用何种技巧,带给我的受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包围,如同把入到棉花堆,你能受得到四周,却无法获得更强的快

令我到更加惊恐的是,我的茎居然慢慢的疲软了!我想努力改变这种溃败的局势,然而明显觉得力不从心,本来就应该是和谐、双方共同努力的,当一方不能给予时,我没有了继续进攻的力气。

看着我颓然倒在她的身边,猫猫笑了,眼里却透着无奈与愧疚,道:「石头,你相信了吧?我没有觉,不能做、不能生育,我没有女人应该享有的一切权利,也尽不到一丁点的义务!你还会娶我吗?」

我还没有从自己的失败中恢复过来,嘴里喃喃说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猫猫抱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石头,我没用了!以后好好待我的两个妹妹,不准欺负她们,有时间就带她们去看看我!」

我清醒过来,一把抱住猫猫的身体,喊道:「猫猫,无论怎样,我都要跟你结婚!夫生活并不仅仅是做,能天天看到你,我就心意足了!」

猫猫把头靠在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子哭泣着说:「石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足了!死而无憾!」

我整理好衣服,推着猫猫到了客厅,刚坐下不久,妈就带着两个妮子回来了。

晚餐还是由我来做饭,看着埋头大吃的猫猫,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足。

晚上仍然是萌萌跟我睡。我把白天没有发完的望全部发在小妮子身上,令她整晚哀叫连连,要不是拼命吻住她的嘴巴,真不知道隔壁的猫猫会不会听到。

早上醒来,我打开了猫猫的房门。我说过的,今天要跟猫猫去登记。

猫猫的上堆放着一大堆衣服,妈正一脸焦急的蹲在衣柜前,不知在找什么。

「怎么了妈,你在找什么?」

我走进去问道。

「户口本啊!」

妈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明明放在屉里,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猫猫却是一脸无忧的样子,对我招招手说:「石头,过来,让我抱抱你!」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把猫猫娇小的身体从轮椅上抱起来,坐到上放在我的腿上,吻着她的脸蛋说道:「老婆,马上就要跟我登记结婚了,高兴吗?」

猫猫笑了,吻了吻我的嘴,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说:「你真的想娶我啊?」

我噘着嘴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猫猫皱了一下可的鼻头,道:「经常!」

我大汗!一把将她放在上翻了个身,对着股就是一巴掌!

「敢说我经常骗你,不想混了!」

猫猫咯咯笑着也不挣扎,其实她本无力挣扎。

妈拉着脸喊道:「一边去、一边去!我在这找得头大汗,你们还闹!」

猫猫吐了一下舌头,对她喊道:「妈别急嘛,慢慢找。」

我也点点头,道:「妈,时间还早,您不用急的!」

妈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头白发说道:「年纪大了,脑筋不好,放的东西经常忘了在哪。昨晚我一夜没睡好,想吃点药都找不到在哪了!」

我和猫猫对视一眼,都有些心酸。

猫猫搂着我的脖子,幽幽说道:「石头,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妈啊!她吃的苦太多了!」

我郑重的点点头,搂着猫猫说:「放心吧!我可能不是个好人,但是绝对孝顺!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

妈看着我骂道:「你还伺候我?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眼里却蓄的泪水。

「小柔呢?」

猫猫抬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我让她去公司等一个客户发来的文件,可能下午才能回来。」

「哦。」

猫猫点点头,指了指我的房间说道:「萌萌还在睡?」

我笑着说:「那傻丫头不到太照在股上是不肯起来的。」

猫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问她:「怎么了,老婆?」

猫猫摇摇头,不再说话,只是把头靠在我的怀里,用力的抱紧我。

妈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看着的东西,一脸纳闷的说道:「你说我是放哪了呢?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安道:「妈,您别急,再好好想想,当初是不是放在一个既安全又隐蔽的地方了?」

「既安全又隐蔽的地方?」

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道:「没有啊!我记得就是放在屉!再说所有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没有其他的地方啊!」

猫猫突然说道:「石头,要不你去民政局问问,没有户口本还能不能登记?看看户口地公安局开的证明能不能用?」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我转身要走,妈突然说:「前几天我去市场买菜,看墙上有贴告示,说什么为了方便有困难的新人登记,可以上门办理登记结婚。猫猫腿不方便,你顺便问问他们能不能来家里办理登记。」

我说:「那好,省事多了,我马上去问!」

猫猫突然嚷道:「妈,这事您也得去啊!他愣头愣脑的,办事我才不放心呢!」

我一下子扑了过去,在猫猫的小脸上狠狠咬了一口,道:「敢说老公愣头愣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猫猫咯咯的笑了起来。

妈想了想说:「也好,顺便买菜,中午就不用买了。」

猫猫点头说道:「去吧。我再找找,或许就能找到了呢!」

我站起身,去客厅拿钥匙,奇怪的是,连我的钥匙都不见了!我一直都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连家门的钥匙放在一起,这下倒好,一起不见了!

看我找了半天,妈走出来喊道:「你怎么了?」

我苦着脸说道:「我车钥匙放哪了?」

转身便走进卧室,萌萌像头小懒猪蜷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昨晚把她折腾坏了!我笑着吻了一下她的嘴,翻了翻枕头,没有;打开屉,还是没有!没办法了,只能再打一把了!

我走出门对妈说:「妈,不找了!咱们再去打一把!」

妈犹豫着说:「那得花多少钱啊!」

我笑着说:「只要能和猫猫结婚,多少钱我都愿意花!」

正待要走,猫猫在卧室门口突然叫住我:「石头……」

我回头看她眼睛红红的,心里一跳,连忙走过去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哭了?」

猫猫张开手说:「石头、老公,再抱抱我!」

我一把抱住猫猫,道:「老婆,你怎么了?」

猫猫吻着我的嘴,说道:「我高兴!」

我放下心来,在猫猫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以后老公天天抱着你,你难道要天天高兴得哭啊?」

猫猫笑了笑道:「我好足!」

我看着猫猫的眼睛,说道:「我也是!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了!」

对着房间里的猫猫做了一个鬼脸,我轻轻关上家门,和妈一起下楼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在平稳的大路上飞驰起来。

「妈,我看我也老了!怎么老是丢三落四的!」

我转头对着后座的妈笑道。

妈笑着啐了我一口,道:「年纪轻轻说什么老!以后你们的好子还多着呢!」

我呵呵笑着。是啊,这一天我等了七年,时间并没有冲淡我对猫猫的情,反而加深了我对她的思念。现在心的姑娘已经回到我的身边,我再也不会让她离开我了!无论我以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只希望能够和她相伴终老,一生无求!

「准备结婚了吧?」

司机笑呵呵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开心的应道:「是啊,今天去办登记!」

司机「哦」了一声,道:「新娘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去?」

我淡淡的说:「她身体不太方便。我想看民政局的人能不能上门服务。」

司机愕然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了解与敬佩,说:「可以的!只要你老婆愿意,在大街上都可以!哈哈!」

当然愿意!我心里嘟囔了一句,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我心想:猫猫等这一天也是等很久了吧?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只是高兴这两个字就可以形容了吗?如果能把她也带来给这位司机大哥看看,那美丽的容颜肯定能把这家伙羡慕死!

要不是车钥匙找不到,我就可以和猫猫一起出来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哆嗦了一下,车钥匙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放在茶几上……户口本,看妈的神也应该是早就放好,为什么会突然一起消失不见?

我突然转身,脸变得苍白,对着妈妈说:「妈,您说您吃的药也找不到了?」

妈愣了一下,点头说道:「嗯,害得我昨晚到三、四点钟还睡不着。怎么了?」

我的冷汗瞬间了下来,朝司机大喊:「掉头回去!」

司机一脸惊慌的说道:「兄弟怎么了?这里是单行道!」

「停车!」

我大喊一声,车刚停下就一把推开车门,拔腿向家里跑去!

猫猫!千万别做傻事!求你!千万不要!你如果有意外,我会崩溃的!

我一路飞奔回家。

从家里出来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我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更糟糕的是我没有带钥匙!没有丝毫犹豫,「砰」的一声,我一脚踹开家门!

客厅里,萌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正端着一个玻璃杯仰头喝水,被我踹门的声音吓了一跳,玻璃杯从手里一下子掉在地板上,「啪啦」一声摔得粉碎。

「石头,你怎么了?」

萌萌苍白着脸问我。

我焦急的问道:「猫猫呢?」

萌萌摇摇头。

我一个箭步冲进猫猫房间,房间里的情景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

房间里很干净,刚才出门时的凌已经被猫猫整理好了,而我的人和衣躺在上,安静的脸庞犹如沉睡的样子。旁边有一瓶打开的药瓶,正是妈找不到的那瓶安眠药!

「猫猫!」

我悲鸣一声扑了上去,抱起猫猫的身体就往外冲。

萌萌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却紧紧跟着我。桌上还有一张字条,我已经没有心情看猫猫写些什么给我了,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我只要把她救活,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看!

「喀啦」一声,我踩到了刚才被摔碎的玻璃杯上,一个后仰摔倒在地,下意识的把猫猫护在前,她的头撞在我的膛上,应该没有受太大伤害,只是我的后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不过情况紧急,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了!

我一路小跑的下了楼,妈正好坐着计程车刚到楼下。我见状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泪面的朝司机喊道:「去医院!快!」

市中心医院急诊室。

我站在门口烦躁得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停的来回踱步。听着急诊室内猫猫被洗胃折磨得呕吐的声音,我心疼得都碎了。

一个小护士站在我的身边,不停的劝说着:「石总,我先帮您一下吧!你了好多血!背上还有一块玻璃没取下来……」

我烦躁地挥手,朝她喊道:「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等!一直等到猫猫出来!」

着泪说道:「我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啊!孩子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傻事啊!老天爷还要不要我这老太婆活啊!」

我听得鼻子一酸,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妈,对不起!我没照顾好猫猫,她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门开了,我立即了上去,急切的问道:「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长吁了一口气,说:「幸亏来得及时!你们是怎么了?她吃了三十多颗安眠药你知道吗?再晚一步,就算救回来也是植物人!她本来身体就虚,不住太大的刺,为什么会一心寻死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太拿生命当儿戏了!简直混帐!」

我没有反驳,只要猫猫能醒过来,他骂什么我都听着。我不停的握着他的手,泪说着:「谢谢!谢谢医生!」

帮猫猫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坐在她身边,悲伤的抚摸着她沉睡的容颜。

猫猫,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残忍?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挫折,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为什么你要狠心抛下我?

猫猫第二天早上才醒来,见到我绑绷带的样子,眼眶一红,叫了一声:「石头!」

我疼的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她身上,道:「猫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猫猫凄惨的一笑,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废了!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只会拖累你,我活着还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救我?」

我把猫猫紧紧抱在怀里,无声的哭泣着,嘴里说道:「猫猫,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全部!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

妈坐在上用力的拍打着猫猫的身体,哭道:「我的傻女儿,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妈怎么活啊?」

猫猫着泪,握着妈的手说:「还有石头啊,我相信他会照顾你的!我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切都需要别人照顾,我不想这样!」

我打了个颤。猫猫的意思我明白了,就算这次救活了她,一有机会她还是会寻死!她一直都在意着现在的样子!

我放开猫猫,冷冷的看着她说道:「猫猫,看着我!你听着,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跟你而去!要死,我们一起死!」

萌萌吓坏了,扑上来抱住我和猫猫哭道:「姐姐和石头都死了,萌萌也不活了!」

唐柔走过来,眼神虽然充忧伤,语气却异常坚定的说:「要死,大家一起死!」

猫猫呆呆的看着大家,终于大哭出来,一把抱住大家,说:「傻妹妹!不值得啊!姐姐不值得啊!」

唐柔擦了一下眼泪,对猫猫说:「姐姐,我叫你姐姐不是一年、两年,是叫一辈子的!你要是再想不开,我们五个人一起在黄泉路上跟你做伴!」

一家人顿时哭成一团。

我笑了,眼睛虽然着泪水,心里却充与欣。我相信猫猫不会再做傻事了!是的,我们是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无论去哪,不管天堂,还是地狱!

猫猫出院了!她把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知道,这次她笑得最开心,我也是。

出院的第二天,我和猫猫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猫猫确实变了,她跟我结婚的唯一要求就是永远不能抛弃唐柔和萌萌,我点头答应。

说实在的,我也喜唐柔。毕竟我们共患难过,一起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我心里确实有她,我知道她也我,七年前的那个早晨我就在她心里刻上了记号,如果不能把记号抹去,它就会发展成为一颗种子,然后绽放出的花朵,这是必然。

而对于萌萌,我也她,虽然她有病,但是从她对我的那种依赖,对我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看到了一个女孩的影子——就是我的丫头。有时候我经常有一种错觉,站在我身旁的萌萌就是当年的丫头,她依然俏丽如往,但我知道,萌萌在我心里并不是丫头的替代品。在那段浑浑噩噩的子里,正是萌萌为我点亮了生活的希望,我打从心里深着她。

小果给我寄来了一张照片,一个胖嘟嘟的小家伙!我把房子给了他,兄弟之间,所有的金钱财富都是虚假的,只有那分浓浓不断的亲情一直绕在我们两人之间。我和他不是亲兄弟,情却比任何亲兄弟都还要深厚。

结婚宴席订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七年前的今天,我离开了猫猫,差点走上了不归路;七年后,我要从这里开始我的新生活。

袁涛来了,王八队长来了,小果也赶来了,就连陈豹子都咧着大嘴来了。这厮来就来吧,却带了三十多个小弟,摆明是来混吃的。

「石头,恭喜你!」

一道甜美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吴言!

吴言旁边跟着一个小孩,那小子见我一脸兴奋,喊道:「傻子叔叔!」

我又气又的抱起他,在他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又亲亲他的小脸,心想:儿子啊!骂老爸可是要遭雷劈的啊!正想说话,天上果然一阵雷鸣,吓得我赶紧把他往地上一放,推进了酒店大厅!

「石头,恭喜!」

谁啊?我一抬头,惊喜喊道:「安然!安静!」

安然笑着走上来,递上一个红包,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道:「石头,不,石总,你可终于认得我了!」

一句话,把我和身旁伴娘打扮的唐柔都脸通红。

安静蹦蹦跳跳的扑过来,小手一抬我的下巴,一脸的说道:「好,还是那么帅!」

然后一俯首贴在我耳朵上说道:「有机会再切磋一下!」

我正待说话,大腿突然一痛,转头一看猫猫正杏眼圆睁的瞪着我,而始作俑者却笑着跑了。

我鼓起勇气,对着安静的背影喊道:「回来!红包还没给呢!」

安静噘着小嘴跑回来,掏出一个大红包重重往我怀里一放,骂道:「小气鬼!」

然后又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道:「先收点利息,不然亏大了!」

我愕然的摸着自己的脸,一转头,看到的是三对火的眼睛!

这是我这几年来喝得最的一次!我推着轮椅,带着唐柔和萌萌一桌一桌的敬酒,一杯一杯的干完,很奇怪,我一直都没有醉,话都说不清了,可脑子还是清醒得很。看着大厅里人声鼎沸,我眼前蒙胧一片,自始至终,我一直抓着猫猫的手,我想,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松开了。

送走了一波波的客人,我带着猫猫她们回到了家,袁涛夫妇和小果两口子也跟着过来了。我让唐柔和萌萌休息,自己和猫猫陪着客人喝茶。

「兄弟,你行!」

小果看着我说:「要嘛就不结婚,一娶就娶了三个!个个如花似玉的!」

我呵呵一笑,道:「去你的!老婆只有一个,就是猫猫!」

我看着猫猫,猫猫也幸福的靠在我身上。

「是啊、是啊,」

袁涛跟着附和道:「老婆就这么一个,可晚上睡觉有三个大美女陪着!」

一句话把我和猫猫都了个脸红。

猫猫掐着我的大腿,说道:「两个怎么够?还有一个位置才能添得!」

我吓了一跳,捏着猫猫的脸蛋说道:「老婆,你瞎说什么?」

猫猫笑着伸长胳膊拧了一下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她的嘴边,低声说道:「难道你不打算让小月还俗?你还忍心让她孤孤单单的留在尼姑庵里?」

让小月还俗?看着我大张着嘴巴的样子,猫猫使劲打了我一拳,道:「坏蛋!看你的口水都到下巴上了!」

顿时哄堂大笑。

袁嫂走过来握着猫猫的手说:「妹妹,你男人有那么多的女人,你不吃醋吗?」

猫猫微笑着摇摇头,道:「我虽然是他的子,可是我没有能力尽到子的义务。无论石头有多少女人,我相信他心里面还是我的。我只是对那些姐妹有愧疚,她们同样深着石头,可是却没有名分,我还争什么?我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还会去计较别的吗?」

我热泪盈眶的看着猫猫,把她的双手放在前,指天立誓:「我石头此生一定会跟猫猫相伴终老,不离不弃,生能同裹,死亦同裘!如有来世,也续前缘,如有违背,天打……」

猫猫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拉到她的面前,嘴巴轻轻吻上了我,道:「石头,谢谢你!」

袁涛骂道:「靠,这么麻!」

潘凤也假装捂住怀里孩子的眼睛,笑道:「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揶揄的笑容,眼里却溢动的泪水。

我终于可以搂着猫猫睡在同一张上了。

妈搬到了楼上,说是想清静清静,每天被我们这帮野猴子吵得要死,晚上都不得安眠。我知道,她是在给我更多的空间,年轻人,总有一些事是不适合老人观赏的——虽然她也年轻过。

猫猫温柔的帮我下衣服,说:「石头,有时间我们就回去一趟,把小月接过来吧!」

我吻着她傲人的双峰,道:「老婆,我听你的。就是不知道人家还愿不愿意给我……」

猫猫娇嗔的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骂道:「坏东西!你心里开心着呢,还在这给我装矫情!」

我愣了一下,「坏东西」是小月当初最喜对我的称谓。

光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趴到猫猫的身上。

「老婆,我们终于结婚了!今晚不管你有没有觉,我一定要玩个够!」

猫猫却一把推开我,不让我趴上她的身体。

我诧异的盯着猫猫,「怎么了,老婆?」

猫猫羞红了脸说:「今晚的主角不是我!」

然后对着墙壁敲了几下。一会儿工夫,门开了,走进两条俏丽的身影。

「小柔、萌萌!」

我惊叫了一声。

猫猫贴着我的耳朵说:「快把她们抱上来!我看着你们玩,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我有觉?」

房间充人的娇靡的气息。

萌萌已经浑身发软的瘫倒在一旁,埋头沉睡。

身下的唐柔已被我拨得情难自。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裎相对,我以前本不知道她的身材有这么好!那雄伟的双峰比起猫猫有过之而无不及,全身上下光滑无瑕,没有一丁点疤痕。

觉到腿上已沾小柔情动的,我弓起身子,慢慢分开她的双腿,茎在她润的花园口摩擦了几下,刚想入,小柔一下按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看着我说:「石头,我不是处女,你还会要我吗?」

我浑身一颤,眼泪无可抑制的了下来!

【全书完】

gfsize 2024-08-18 23:31:30

yy文章,有情节有hh,慢慢看培养情绪最好

dan829860 2024-08-18 23:31:30

彩的文章啊!熬了通宵才把他!看完,写的太好了!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七章篮球赛

看着猫猫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我赤的身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猫猫,你……你怎么了?」

猫猫也不说话,趴在我的身上,从额头到嘴巴然后一路吻下,当她亲吻我的小腹时,我的情绪被挑动起来,想坐起来在她身上,却被她死死按住。

已经快亲到下面了!猫猫用手抚摸着我下体的丛,舌头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的滑动,有点,更多的是兴奋,她从来没有这样亲过我。

小手滑过丛继续往下,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下体上来回抚摸着,然后把它扶起来,轻轻的握在手心,上下套动。

我舒服得呻了一声,用双手在她的小脸上摩擦着。

茎已经有些发,虽没有完全立起来,却已经明显。猫猫的嘴慢慢往下滑,终于,茎进入一个温暖润的空间,被一团软包裹起来,我舒服得大叫一声,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猫猫的口技现在练得相当不错,对我的兴奋点把握得很到位,柔软的香舌不停的在我的马眼和沟冠处纠,把整个茎刺得像一烧红的铁,又硬又热。

猫猫用嘴把牙齿包起来,模仿着道的动作,吐着我硬茎,还不时把那推到前面,伸出舌头舐我下面的两颗蛋蛋,把那层皱皮含进嘴里用力的得我又痛又,魂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我知道猫猫做不了深喉,毕竟她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身体还在开发当中,能做到这一步已是相当不容易了,而且她的小嘴本来就小,此刻一旦嘬起来,那种紧密的程度不亚于道的觉,况且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真是让我到飞天!

猫猫对那两颗蛋蛋兴致很大,在用嘴套茎的时候,还在不停的用手挑逗着它们,搞得我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这妮子,这个时候还在玩!

一会儿,小妮子转移了目标,认真研究起我的眼来,先是用手指摸了一下,然后竖起食指往里面轻轻的探视,最后干脆一边上下吐着我的茎,一边前后出入我的门。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给女孩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被人家玩眼还是头一遭!我被她捅得不住的缩着身子,哭笑不得,想叫她停止却被她按住,看我的眼光一寒,吓得我赶紧乖乖躺好,拚命忍受身体的不适。想来那些跟我的女孩子也差不多是这个滋味吧,不得不慨万物轮回,报应不

了一会儿,猫猫终于放过了我的后门,也随之吐出已经到极点的茎,爬起来,跨坐到我身上,抬起股,一手握着茎,一手按着我的膛,头在上摩擦几下,猫猫脖子一仰,股往下一沉,头挤开道入口的,「滋」的一声钻了进去。

还是道的觉最好,虽然没有舌头的挑动,但是被里面的芽紧密包围的滋味,是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代替的!

小妮子居然已经相当润了,起来并不是很费劲,我把双腿屈起来,大大的分开,让猫猫按着我的膝盖,丰快速地起落,道不停地吐着我的茎,两人在同一时间呻出声。

我觉得男人也可以叫很奇怪,以前,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叫出声音,顶多是鼻息重许多;但今晚不同,我有一种想呐喊出来的觉,太舒服了,舒服得我想大叫!

猫猫把手从我的膝盖上放下来,撑在我的膛上,双脚踩着,咬着牙齿拚命地起落着自己的股,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我双手扶住她的股,控制着她的节奏,怕她太快了,我受不了直接发出来。

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过了一会儿,猫猫的动作放慢下来,小妮子到底是个新手,体力明显不支。我让她趴到我身上,搂着她,双腿分开夹住她的身体,猛一翻身,把她到下面。

上去,我就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然后如狂风暴雨般猛向她的身体。猫猫眼睛紧闭,双手攥拳,身体像一张弯弓般弓起来,嘴里只听见急促的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了一会儿,我把茎顶进道的最深处,股开始做小幅度的动,猛一看,身体并不动,但是只有猫猫才能觉到身体内的茎,正快速地顶着花心不停地冲撞着。

这一招是猫猫最喜的,只了几下,猫猫就颤抖起来,双腿盘上我的,身体随着我的冲撞急速的回应。

头愈进愈深,里面那个软软的团被我顶得凹陷进去,头直接进那个凹进去的地方,被它像小嘴一样用力的,舒服得全身孔都舒张开来。

觉到我茎的跳动,猫猫突然把我从她身体上推走,我停下身子,疑惑地看着她。

猫猫红着小脸说道,说道:「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到里面!」

我一听,头上几乎都冒烟了!这时候要我停止?干脆把我阉了吧!猫猫不由分说把我的茎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正当我恼怒认为这是猫猫在报复我的时候,她的小手拿着我的茎,放在下面另一个柔软的地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进来。」

我傻了,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猫猫要我开她的菊蕾?我到此时还没搞清楚猫猫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主动对我?就算是她的初夜,也不曾给我这样大的震撼。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猫猫问道:「老婆,你确定?」

猫猫点点头,羞涩的闭上眼睛,手攥紧旁边的被角,样子神圣而庄严。

不用再怀疑什么了!我把茎又道里面几下,然后拔出来,用带出来的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菊蕾四周,手扶着茎,微一用力,菊口只撑开一点点,强劲的咬合紧紧夹住头上的马眼。

猫猫闷哼一声,眉头一皱,身体反弓起来。

我连忙停下,问道:「老婆,还可以吗?」

猫猫息着对我说:「可以,再来!」

不能再用道里的了,我让猫猫翻身趴在上,股稍微翘起来,然后吐了点口水在手心,抹在头上面,重新到猫猫身上,找准位置,身体一头又撑开一点,然后退出来,再慢慢用力

不同于开苞,你绝对不可以一而就,只能循序渐进,慢慢深入。

我亲吻着猫猫的耳垂和脖子,一只手捏着她的一颗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捏着她的蒂。

我要让她在享受身体快的同时,把承受的痛苦减少到最低。猫猫的头已经起很大,我干脆歪头含住它,蒂也起来,我的手指顺势下滑,进了她的道,在的腔道中快速地动着。

经过很长时间的努力,茎的头部分已经进猫猫的菊蕾里面,被她的括约肌夹得紧紧的,有些发疼。猫猫比我更夸张,整个身体都绷起来,本来丰柔软的股此刻变的异常实,顶在我的小腹上十分舒服。

只要头进去就好办了。我缓缓地着,让她细的菊蕾逐渐适应异物的侵入,每一次的都会比上一次更深入一点。我知道猫猫很疼,但是我已经无法停止,她那里强劲的收缩几乎把我的茎夹断,我只能透过的方式来缓解两人身体上的不适。

在我又一次用力进入的时候,茎像是冲破樊笼,一下子进入到一个略微宽广的空间,只有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不能再深入一点,我知道,我已经完全进去了!

猫猫的身体颤抖得非常剧烈,跟我为她开苞时的痉挛不同,这次完全是疼痛造成的。

我趴在猫猫的背上,把她的小脸翻过来,亲吻着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心疼的说:「宝贝,全进去了!」

猫猫颤抖着说道:「先别动!好痛啊!」

我答应她,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缓和了一会儿,猫猫对我说:「老公,你动吧。」

我像得了圣旨般撑起身子,慢慢地拔出茎,然后再小心地进去,如此做了有五分钟,我见猫猫的身体有些发软了,就逐渐加快频率。

想不到猫猫的菊蕾中也有的滋润。在了一会儿,我觉已经不是那么困难了,茎四周明显有了润滑。

其实要说特别刺的地方其实并不多,无非是占有一个女人全身的成就,直肠并不能像道内的牙一样会挤你的茎,倒是部被紧紧束缚的觉还值得一提。

我一边加大力量动着身体,一边问猫猫:「老婆,现在还疼吗?」

猫猫摇头说道:「不疼了,就是很,想大便!」

我一听吓了一跳,可不能让我兄弟吃屎啊,于是赶紧加快速度,在猫猫的一声大喊中,把凶猛地进身体。

等我完全完,猫猫连忙爬起身来,匆忙地穿上睡衣,一路小跑进入卫生间。

我也心意足的穿上睡衣去卫生间洗漱。走过客厅的时候看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房门紧闭,这次丫头没偷听。

我大摇大摆地敲开卫生间的门,一边用水洗着下身,一边问猫猫:「老婆,你今晚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猫猫蹲在便池上面,伸手掐了我腿上一把,抬头骂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不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天天想着去外面偷腥!」

我傻了!

老人家说:年纪越大,子过得愈快。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我今年才二十六岁,却已经触摸到青的尾巴。

节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上面指定了一套新的绩效考核放案,刚开始实施,虽然得到了显著的效果,员工的积极也提高很多,但也凸现许多问题,最大的一点,伙食跟不上。

最近物价上涨相当厉害,简直吃不起猪!员工的伙食标准是每天七块钱左右,厂里每顿饭补贴两块钱,剩下的自己掏,合计每顿四块多,按理说也可以了,可员工普遍反应缺油少,我查过买菜师傅,没有问题,看了一下菜的质量和口味,员工所言确实不假,但厨师没换过,怎么会搞成这样了呢?

我决定去别的厂取取经。旁边有个制鞋厂,人数跟我们厂差不多,我利用一个中午的时间过去观摩,得出一个结论:那厂的行政主管跟我一样,为这事也愁得要死!还随我一起去另外的工厂参观,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鞋厂的行政是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叫安然。模样中等偏上,身材却好得不得了,前那对波涛据我目测估计有36C,肢纤细、翘,一身套装穿在身上显得很合适。

两个人一起转了两天,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们发现问题的所在──油!

以前公司用的食用油都是买成桶的油,一买一大汽油桶,说是花生油,其实也是搀假的,都是菜油搀的,不过味道还可以,也不说什么了,便宜嘛;但是现在的油比之前的还要假,味道完全变了!我在自己公司和鞋厂的食堂里都舀出一点油来闻了一下,臭的要死!

这点,安然比我要果断得多,直接下令把剩下的油全部倒掉!上千块钱的东西就这样入下水道。不像我还需要向老板请示,在确认已经无法使用后,老板才哭丧着脸让我把剩油处理了。

我跟安然商量了一下,再买原来的那家明显是傻子,用别的也不见得安全,干脆买猪膘来炼!当天炼了当天用,既省钱又安全,虽然没有纯正油那样卫生,但成本降低了。这对公司也是一大贡献。

猪油事件解决以后,我和安然接触开始多起来了。

过了两个月,各厂的生意都处在换季的淡期,于是,我们商量搞个篮球对抗赛。

听说要举办篮球赛,厂里的小子们一个个都蹦上了房。

公司处在城市的郊区,平活动除了坐在餐厅看看电视外,真是少之又少,现在有这一个机会,肯定个个踊跃报名。果然不到两天的时间,男女队全部成立了。

利用周末的时间,组织训练了一下,找了个星期天,两厂正式比赛。

安然今天打扮得很人,一身红运动装,虽然把美好的身材遮掩下去,但是却有一种类似于制服的惑,比穿套装还好看。长发绑成一个马尾,然后再盘在脑后,调皮的向上翘着。

她一看到我,脸上盈盈一笑,对我伸出一个大拇指,不过是朝下的。

哟!叫阵了啊?我对厂里那群小子们,喊道:「你们给我卯足劲的打!不赢他们别说是我们厂的人!」

几个小子纷纷嚷道:「放心吧,老大,他们敢跳起来,我就子!」

猫猫这个啦啦队队长果然不同凡响,一声令下,组装部的女孩子们全都掏出一个小喇叭,呜拉呜拉的吹了起来。

鞋厂的丫头们也不甘示弱,在一个看着年纪不过二十、泼辣好动的女孩带领下,纷纷拿出两个空矿泉水瓶子,一手一个,劈哩啪啦的敲起来。

一时间,喇叭声、瓶子声充斥全场,球赛还没开始火药味却已弥漫开来。

比赛开始,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胜利十拿九稳。

鞋厂那些油小生坐在车间纳鞋底子还行,站在篮球场上跟我们的人一比简直惨不忍睹。身体一接触立刻就飞出去了。厂里的小子整天跟铁家伙打道,一个人扛着一件百十斤的东西跟玩似的,一张大手拿着篮球跟捏颗乒乓球似的,身材又高大,随便往篮框一放就进了。整个上半场,搞了个48:7!

猫猫带着啦啦队快的像一只只小家雀,把小喇叭吹得震天响;对面的女孩子们虽然一脸不服气,但是奈何技不如人,就算有几个硬撑着敲了几下,但是没人响应,自己也低下了头,缩到后面去了。可笑的是那个泼辣的小丫头,气得肚子得,不停地骂着本厂的男孩子,看来是个小头目,把那些小子们骂得头都不敢抬。

我看了看对面的安然,她也正在看着我,见我看到她,不服气的朝我噘了一下小鼻子。我对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要她等着瞧。

我也忍不住了,下半场一开始我就了外套也上场了。

我在学校和部队都是篮球队,别看这几年没怎么打,技术还在。热了一会儿身,手就上来了。

对方其实有两个打得还是不错,就是不懂配合,个人表演太强。一个家伙拿着球后看我个头没他高,明显轻视,强行突破,在罚球线起跳,准备投篮,但我平生最恨别人看不起我,不给他点下马威,不知道老衲的厉害!随着他的跳投,我也高高跃起,那家伙眼睁睁看着我跳过他的高度,胳膊一抡,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盖在篮球上,半空中脸就灰了。

球打在对方一个人身上弹了回来,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穿过人群抓住球,然后一个背后换手避开阻挡的人员,向对面篮下跑去。

猫猫在场外带着组装部的丫头们一阵呼。

小丫头和几个正在旁边球场热身的女队员也惊叫起来:「哥哥加油!」、「老大加油!」连安然居然也站起来紧张地看着我,我瞥了她们一眼,加快速度,心想:一定要把球投进去!

对方的队员反应也不慢,立即有人追上来,被我盖火锅的小子更是狂奔,紧随在我的身后,我利用运球路线的弧度一直着他,不让他超越,他有些急了,小动作多了起来,藉着捞球的机会在我身上打了好几拳。

我没有理会,一个三步上篮在罚球线起跳,我的滞空能力还是蛮好的,在有人盖火锅的情况下,一个漂亮的背后传球把球换到左手,然后轻轻一,球进了!

还没等我听到四周的掌声,身体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撞,直接飞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头「当」的一声撞在篮柱上!

恶意犯规!厂里的小子们顿时火了,直接把那小子围起来了。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站起来晃晃脑袋,对那几个小子喊道:「想干什么?都给我老实点!放开他!」

看我没什么事,他们才松开对方,我这才看见,正是被我盖火锅的家伙,此时还撇着嘴,嘟囔着:「打球嘛,合理冲撞是必然的!」

我朝他笑笑,道:「是啊,别在意,继续打球。」那家伙一愣,反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直寂静无声的球场,这时才响起如雷般的呐喊声。

我看到猫猫关切的目光,对她笑着摇摇头,继续跑到篮下做好防守的准备,耳边却听见鞋厂的姑娘们嘁嘁喳喳的议论声。

「那个人是他们厂的主管吗?好年轻啊!」

「是啊!长得也帅,打球也帅!」

「我看他有点面啊!」

「好像是那个配合警察抓毒犯的人!」

「没错!是他!他居然是活的!」

我靠!怎么这样说话呢!难道上过一次电视,我就挂了!我没好气的扭头去看是谁在咒我,却正赶上那个泼辣的俏丽姑娘正紧紧地盯着我看,那眼神里有一种令我心跳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

男队以85:36大获全胜!猫猫像只斗胜的公呼着、跳跃着扑过来,把外套披在我身上,低声对我说:「老公,你好!」对着这么多人我可不敢对她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只是偷偷捏了一下她的小手。

安然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看着我一脸得意的样子,笑道:「先别开心得太早,还有女队呢!」

我撇撇嘴,说道:「结果还不是一样?等着瞧好了!」

安然颇有深意的看了旁边的猫猫一眼,问道:「女朋友?」

猫猫小脸一红,头低了下去,身体却靠得更紧。得,不用我说了,我向安然无奈的摊开手,安然笑道:「眼光不错,很漂亮!」

女队比赛开始了。

真没想到,厂里那群小姑娘打起球来剽悍的样子,令我们男生都自愧不如,这哪是打球啊,简直就是抢钱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向对方冲去。可惜张三哥遇到黑旋风,对方也不是吃素的,立即起身还击,这一场大战相当的彩,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把两边的小伙子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口水直

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再打下去就变成内衣秀了!连我心的小丫头都因为抢夺过猛,出一大截小蛮,惹得我胃里直冒酸!这咱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外人看呢!

终于,风停雨歇,我们厂的姑娘们体格上不占优势,抢不过人家,输掉这场比赛,比分:12:11!

安然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我说不要高兴得太早吧!」

我垂头丧气的说道:「甘拜下风!以后招女工,体重低于100斤的坚决不要!」

安然咯咯的笑起来,手肘捅了捅我的,道:「石头,问你个问题?」

我说:「知无不言!请赐教!」

安然看着我那群虎背熊的小子,低声说道:「你的人很听你的话啊,怎么管的?给个秘诀!」

我笑了,很自豪。我伸出手对她说:「行政管理四大秘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硬兼施、恩威并重!」

安然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那怎么样作呢?」

我低声对她说:「别对员工做领导!」

「那做什么?」安然疑惑地问我:「做朋友?」

我摇摇头道:「错!做兄长!」

「做兄长?」安然皱着眉头,重复一遍我的话,脸上逐渐明朗起来。

收拾东西回去,我和安然道别后,在猫猫的依偎下向厂里走去,突然觉旁边有人看我,一扭头看到鞋厂的泼辣丫头正一脸嫉妒地看着猫猫,而猫猫也发现了,扭头去看她,我甚至可以看到两人眼中迸出来的火花!

这两妮子,对着飙什么劲啊!

广东的天是很短的。还没来得及品尝风的韵味,街上的美女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着大腿的裙子,看得我一阵凉快。

安然几天前来我们厂参观了一下,大为惊奇,说到过很多五金厂,从没像我们厂这样干净而有秩序,我听了十分受用。后来她找到老板,说要邀请我帮她们公司的员工培训,请我做讲师。一节课八十块钱,一天一课,为期一周。老板居然同意了,还说报酬三七分,我七公司三,毕竟是上班的时间过去。

想不到鞋厂居然连「5S」都不知道!现在人家已经搞6S、7S了,她们连「5S」都没实施。唉,又是一个家族企业!做了一份详尽的培训计划,每天下午的五点钟,我如约来到鞋厂餐厅,分批对全部员工进行培训。

培训第一天,安然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我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旁边是那名泼辣女孩,拿着小本子,一本正经的等着我讲话,后面是一个车间的员工。几百个人黑的坐在一起,要不是我少说也有几年的培训经验了,光这阵势就把我给吓呆了。

第一节课还算顺利,中途连鞋厂的老板也来了,很年轻的样子,三十多岁,没有打扰我,只是坐在安然旁边静静地听,下课时还带头鼓掌,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唯一到别扭的是安然和那名泼辣女孩,眼睛就那么放肆地看着我,也不低头让我休息一下,害得我都不敢接触她们的目光。

休息的时候,我走到安然旁边,询问她的意见。

安然向我介绍身边的女孩子,我才知道泼辣女孩叫安静,安然的妹妹,职务和猫猫一样,行政文员。

安静一点都不安静。我怀疑是不是她的父母给她取错名字。

整整休息十分钟的时间,她不停地向我问这问那,电话、QQ、邮箱等等全部被她要去。这妮子跟她姐姐的格可真是天上地下,安然是心里藏事,脸上波澜不惊,她可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肚子里有什么全给你倒出来。

我时常被她的惊人语录吓得一愣一愣的,半天反应不过来。

培训最后一天,我要安静把全厂的员工组织起来,因为这一课的内容是「生产安全与个人养成」,我采取互动的方式,让员工提问,我来解答。

和所有私人企业一样,鞋厂的员工也有弊端,盲目追求个人效益,紧赶生产任务,忽视安全隐患,工作中危险不断、病不断。

对于我说的养成良好的工作习惯,员工们虽然碍于情面没有当场反驳,但是脸上明显不服。

请大家发问的时候,安静果然在后面员工的怂恿下站了起来,问道:「老师,你说要我们养成随手把产品归类摆好的习惯,我赞同,但是,作起来很困难……」

听着她的诉说,我沉思了一会儿,隔行如隔山,她们在生产中出现的问题,我没有遇过,所以不好妄下结论,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整洁有序的车间环境,对于任何一个工厂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其实鞋厂原先也施行过一套整顿方案,这从我参观他们车间时,地面上的区域黄线就证明了,只是后来大家慢慢懈怠,最后又恢复凌的样子。

看来,首先得让他们清楚了解到自己的工作养成,对生产的重要才是第一位。

我示意安静坐下,小妮子对我做了个歉意的笑容,表示她是被才向我发问的,我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面对大家疑问的眼神,说道:「给大家讲两个故事!」

一听到要讲故事,大家都兴奋起来,也安静许多。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挑动起员工的情绪永远都是培训的首要目的。

「第一个故事:有一名老司机,开了一辈子的车,从来没有出过大错。有一天,朋友的小儿子结婚,请他去喝酒。老司机高高兴兴的开车去了,席间尽管朋友多言相劝,他还是谨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不肯沾一滴酒,只用饮料代替。后来,新郎、新娘过来敬酒,老司机这下躲不过去,只好喝了一杯,只是一小杯。」

「等到散席的时候,老司机也就是喝了三杯酒,这对于他平时的酒量来说,本微不足道。道别了朋友,老司机打开车门,用钥匙发动车,一起步就在心里喊了声『坏了!』,据多年的开车经验,车子肯定是撞到什么东西了!他连忙下车一看,顿时傻眼了。朋友的孙子已经躺在左前轮的下面,身体下慢慢出一滩血,送到医院时已经回天乏术了!」

「朋友瞬间变成敌人。老司机只是犯了一个错误,没有像平时那样检查车身四周。其实他上车的时候也有习惯的向前后看了一下,只是小孩子的位置在司机视线的死角,就此忽略了。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只是为了开大家一个玩笑,玩玩捉藏,却因此丢了命!」

「这个故事告诉大家:第一、不要过于依赖自己的经验,很多意外都是在你不经意的情况下发生的!第二、良好的习惯就是你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偶尔的遗漏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下面的员工都皱着眉头,思索着故事中的含义,连安然和安静也对刚才我说的话,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意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第二个故事:在北极,有一群人叫斯基摩人。他们捕食雪狼有一种很奇妙的方法。砸开一块冰面,把刀子倒进去,只一点刀尖,等冰再次封上的时候,就在刀尖上涂上动物的鲜血。」

「雪狼闻到血腥味赶来,开始用舌头食刀子上的血。锋利的刀尖很快就会把雪狼的舌头滑破,鲜血到刀尖上。天气的寒冷和长时间的暴让雪狼的舌头觉变得迟钝,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贪婪食的居然是自己的血。直到它因血过多倒下时,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看着下面表情各异的人群,我对着大家问道。

一名看起来调皮、可的女孩子站起来,说道:「我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北极,有一群人,他们叫斯基摩人!」

众人哄然大笑。我也被这个小妮子逗乐了,一边笑,一边道:「对,你很聪明!」便示意她坐下。

安静站起来说道:「老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危险都是在自己疏于防范的时候发生的,当我们在享受方便的时候,有可能是落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我惊讶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女孩子好聪明,居然可以举一反三!看着我一脸欣赏的表情,小妮子把脸一扬,好像在说:看吧,让你看个够!

我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让她坐下,对大家说:「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了。好习惯的养成并不是让你的工作变得更加被动,而是让你远离危险,更加方便、快速地提高你的工作效率!」

听着经久不息的掌声,我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一周的培训已经全部结束了,看着这些已经跟我颇为悉的女孩子们,我居然有些舍不得。还是鞋厂好啊,明显衰,男女比例1:10!如果能在这里上班肯定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好在两家公司并不远,以后假借考察培训成果的话,还是可以常来!

第八章楼梯间的

安然要请我吃饭,说是要谢我最近对他们公司的帮助,我推辞不过,只好答应。

我打通电话给猫猫,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了。自从上次跟囡囡搞了那么一出,猫猫对我管得相当严格,除非是老板钦点,否则哪个同事的面子也不给,就是不让我出去吃。幸亏现在是公事应酬,有双方公司领导做挡箭牌,猫猫才同意下来。

想不到安然也有车,坐着她的都市高尔夫,我看了看身边的安静,道:「你多大了?」实在是没话找话。就三个人,安静明明可以坐在安然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却偏偏坐在后面和我挤在一起,而且一上车就直勾勾的看着我,得我心里发

安静笑着说:「你猜?」

我才懒得猜!我随口说了句:「嗯,看样子不到八十岁吧!」

安静「啪」的打了我肩头一下,手劲还真不小,疼的!

「我才十九岁啊!说我不到八十岁,我有那么老吗?」

我苦着脸说:「十九岁也是不到八十岁嘛!」安静作势又要打,我连忙求饶。

安静这才放过我,白了我一眼道:「那天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女朋友?」我知道她说的是猫猫,却依然装傻,「哪个女孩子啊?我不记得了!」安然在后视镜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得心头发颤。

两妮子今天穿的太火辣了。安然是低贴身T恤,在后视镜中正好可以看到她前那道深深的沟,再往下点就看不到了,得我坐立难安,真想站起来看个究竟;妹妹安静更是不得了,一件超短裙,雪白的大腿在外面,随着她对我的打闹,两腿微微叉开,要不是车里没开灯,我都要看到她的内了!

车子在市区的一家餐厅门口停下来。

下车后,我看到霓虹灯下闪烁的几个大字:「世纪豪天」。这是个集吃、住、玩一体的高级娱乐城,在全市也是数一数二的消费场所,以前跟老板来过几次,还算悉。

看着安然练的为我带路,我不问道:「你常来这里?」

安然笑道:「跟老公来过几次。」

老公?安然已经结婚了?我有点失望,还是礼貌的问道:「哦,先生在哪高就?」想不到两个姐妹听到这话,咯咯笑了起来。

我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安静捅了一下我的胳膊,道:「你下午不是见过了吗?还跟人家喝了一下午的茶呢!」我更加奇怪的搔了搔脑袋,我下午见过安然的老公?没有啊,我就是在鞋厂的总经理办公室跟她老总聊天啊。

突然,我一脸震惊地抬头望向安然,结巴说道:「你是……是鞋厂的老板娘?」

宾小姐把我们带到一间包间。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大家随便点了几道菜,鞋厂老总因为有事赶不过来,就我们三个人,没必要搞得那么费。

我一直对安然是鞋厂的老板娘,到震惊不已。

我想不到她任职于自己公司的行政主管,这样的老板娘我还真的是头一次见。不过想当初,她可以那么干脆的就把公司食堂内的剩油倒掉,还可以亲自做主邀请我去培训,如果不是老板娘,哪有那么大的权利?

席间安静不停地对我问这问那,看着我疲于应付的样子,安然虎着脸对她说道:「小妹,你还想不想让石头吃东西?闭上嘴休息一下!」

安静闻言悻悻的住嘴,看来这个小妮子还是很怕她姐姐的嘛。

两姐妹轮向我敬酒。哈哈,对付两个小妮子我还不怕,不到一会儿功夫,四瓶啤酒已经见底。

安然咋舌道:「石头,你这么能喝啊!」

我得意地说道:「在我们老家,是个人都会喝酒,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半斤二锅头不是什么难事!」安静撇着小嘴,一副怀疑的样子。我笑道:「北方天冷,喝酒是驱寒的好方法!」两个姑娘这才了解。

喝到一半,安然突然双手捂嘴跑进卫生间。

我吓了一跳,赶紧拿着餐巾纸冲过去查看,却被安静一把抓住,朝我捂着小嘴咯咯笑起来。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声对安静问道:「多久了?」

安静附在我耳边,低声音说:「才两个月而已!真是急死人!」

我诧异地看着她,问道:「你急什么?你姐有宝宝,你不高兴吗?」

小妮子吃吃的笑起来,说道:「当然高兴!所以才急啊!」

看我一脸茫然的表情,安静把嘴往我耳朵上贴得更紧,道:「她肚子再大点,就可以不用上班了!那么在公司就没人整天管我了!」

这妮子,原来是为这件事高兴!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不过现在还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因为我觉得她离我太近了,小嘴就要碰到我的耳朵,嘴里丝丝热气向我耳朵吹来,舒服得皮疙瘩起了一脖子!

我想坐直身体,却又有点舍不得,眼睛顺着安静前衣服的开口处望去。真是一对极品好啊!不知道人家家里喝的是什么水,把两姐妹的房滋润得同样雄伟,带有红梅花的白底罩显然不能包裹到全部,房有三分之一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肤如一道闪电直接劈向我的双眼,随着安静的呼一起一伏,颤悠悠的在我面前晃动,直叫人想抱住猛咬一口。

「哎呀!」

安静叫了一声,一拳搡在我的肩窝处,说道:「死石头!你好恶心,口水到我手上了!」我到丢脸,面红耳赤的抹了一把嘴巴,正好看到安然从卫生间出来,赶紧坐好。

「对不起!」安然红脸对我说道。我连忙表示没关系。

安然盯着妹妹,说道:「小妹,你鬼叫什么?」

安静白了我一眼,对安然说道:「想不到我们的石头老师,吃东西还掉食物,差点到我身上!」

我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我哪里掉食物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可又不能说我在吃人家豆腐,只好脸红脖子的坐在那干笑!

安然噗哧一声,道:「还说人家,你自己不也是经常如此?」

安静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对她姐姐说道:「我才没有哩!」

这小妮子下手真重,这一把掐得我差点跳起来。好,既然你让我丢脸,还污蔑我掉食物,现在又掐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纸糊的!说什么我也得抓回来!

我藉着桌子的阻挡,手慢慢摸上安静的大腿,不掐得你跳起来,就算你皮厚!

当我一接触到她的大腿,暗运功力,蓄势待掐的时候,我猛然停住了。

安静也藉着吃东西的样子,头埋在桌子上不敢抬头,身体还一直抖个不停。

我忘记她穿短裙!

我的左手已经捏起她大腿上的一块!紧绷、滑的触直冲向大脑,这样美好的肌肤,我怎么会忍心掐得下去呢?

两分钟后,我的手干脆由掐变为摸,在安静的大腿上不停地滑动着。赞叹着真是绝世美腿啊!细腻的皮肤如一匹光滑的绸缎,摸上去没有一点糙的觉,就像豆腐一样,让你不释手却不敢太用力。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够把全身的觉器官全集中在左手上,用每一处的受着这只手带来的无限快,再往上一点,再来一点点就是腿了!那里是不是也一样细、平滑呢?就在我的手随着意识向上移动时,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抓住!

安静脸绯红的看着我,眼神充乞求和紧张。

我连忙把手出来,为了掩饰心中的慌,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酒,不料却被呛到,捂着嘴巴咳嗽起来。

安然嗔怪的从对面走过来,一边轻轻地为我捶着背,一边说道:「知道你能喝了!别这么急啊,慢点不行吗?」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嘴巴,抬起头说声对不起,然后就愣在那里。

安然弯着身子关切地帮我捶背,前的衣服低垂下来,一对硕大的房顿时展现在我的面前,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罩没有系的太紧,两颗嫣红的头从罩里调皮的出来,中间的沟如一道深深的峡谷,让人无限向往。

「石头,你鼻血了!」安静惊叫一声,连忙为我拿纸巾。

我飞也似的捂着鼻子跑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老天爷,你这不是想要我的老命吗?搞这么两个尤物在我身边,我吃不消啊!

好不容易吃完饭,安静非要去楼上开包厢唱歌。

我和安然相视一笑,只好随她。

最后还是点一间小包厢。三个人居然又要了一手啤酒,我头脑虽清醒,却被灌了个水,不停的往卫生间跑,惹得两姐妹掩嘴大笑,不过当听到我的歌声后,谁也笑不出了。

安然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说:「石头,你唱歌不错嘛!」

我得意地笑了笑,道:「马马虎虎吧!」

安静却趁姐姐不注意,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好好听啊!」幸亏是在包厢,光线比较暗,否则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脸通红的像关二哥。

在我不断的挑逗下,两姐妹也喝了不少酒,她们在暗红的灯光照下,面若桃花,看得我一阵心

外面大厅传来震耳聋的音乐声,安静一把拉过我的手,道:「走,跳舞去!」

我被她从沙发拽起来,只好也拉起安然的手,道:「一起去!」

安然摇头说道:「我不方便!再说头这么晕,我可不跟你们疯,你们俩个去吧!」想想也是,只得随着安静走出包厢。

大厅的跳舞台上已经人山人海,所有的人都随着强劲的音乐节奏摇头晃脑。

安静拉着我挤到台上,自己随着疯狂的DJ摇摆起来。看我一直傻傻地看着她跳,张嘴说了一句话,音乐太吵,我本听不清她说什么,小妮子干脆一把搂过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喊道:「你怎么不跳啊?」

我苦着脸也在她耳边说道:「我不会跳舞!」

我说的是实话。我本不会跳舞。自从前任女友笑我跳舞就像踏步走以后,我已经不跳舞很多年了!

安静把小嘴又凑到我的耳边,前的雄伟几乎到我的身上,叫道:「你看这里面谁会跳?都是瞎蹦!」

我强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万分不舍的把眼睛从她的前移开。瞎蹦?这我会!

看着我像被剁了尾巴的猴子一样,在舞池里蹦蹦跳跳的样子,安静哈哈的笑起来,此时酒劲上来了,我也不管了,就这样一直蹦跳着。

安静不再管我,扭过身去,自顾自的跳起来。

说实话,同样是瞎蹦,我绝对没有人家蹦的好看。

安静像一个快乐的灵,随着音乐的节奏肆意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那颤动的房和高翘的股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引。已经有不少狼趁着舞池的混在她身上揩油了。我心里很不舒服,挤开挡在我们之间的人群,双臂一伸,把安静搂在怀里。

小妮子跳得正起劲,突然觉被人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放下心来,红着小脸把身体依偎在我怀里,随着音乐的变换跟我一起轻轻摇摆起来。

喧闹的舞厅,拥挤的人群,我和安静像处在波涛中的小船,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我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上,看着她美丽的侧面,我有些心猿意马,悄悄把右手向上移动了一点,放在她房旁边,怀里的佳人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我,只是把头仰起来,用小脸摩擦着我下巴上的胡髭。

我隔着衣服在安静前的雄伟上抚摸一把,那种坚实觉,让我的兄弟差一点就立起来,虽然大厅的光线很黑,但是左右都是人,不敢太过造次,只能在她前稍作停留,就赶紧转移阵地,双手下滑,直接盖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面。

安静浑身都紧绷起来,依偎在我怀中的身体瞬间僵直了一下,双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却没有拨开。

我看到她的嘴动了一下,就扭着头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安静扭过头来,用樱在我嘴上轻轻滑一下,贴进我的耳朵,喊道:「我说我喜你!石头!」

昏暗的楼梯口,我拥着安静在墙角,烈的亲吻着。

大厅中的喧闹,震嚣在这里几乎细不可闻,看来,来这玩的人,都不屑于走楼梯吧,连隔离门都装成厚实的大铁门,隔音效果非常好。而现在,这里是我和安静的胜地。

我双手按在她高耸的前,即便是隔着衣服,我依然可以觉到那里的雄伟与壮观,轻轻的了两下,安静的嘴里发出一声人的呻

她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灵巧的香舌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和我的舌头互相纠,厮磨。

据她的反应,可以看出她是有经验的,无论接吻还是做,她都很配合。双手抱紧我的后背,看似无意识的摩挲,其实是在挑动我的兴奋,力度不大不小,令我觉很舒服。

底下的兄弟已经慢慢抬头,像一张逐渐拉的弓,蓄势待发,右手干脆从她的上衣下面伸进去,在她光滑的肢和小腹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继续上爬,盖在她的罩上面。

安静呼变得有些急促,双手在我股上面的后上似有似无的掐按着,香舌变得更加灵活,主动着我的嘴

我把左手也伸进去,双手把她的罩向下一拨,手掌直接按在她的房上面。好软、好弹、好大、好!这是给我的第一觉。虽然安静的房没有猫猫的坚,但是手却更加细腻,那种软中带弹,怀的觉是猫猫所不能具备的,头已经硬起来,黄豆般大小,在我的掌心快的跳动。

我心急地起她的上衣,头一下子埋在她的怀里,大嘴一张,含住一颗樱桃,脸颊已经被她前的高耸埋没,鼻息中闻到的全是她醉人的香,我贪婪地着她的头,舌尖快速地挑逗着它。

安静头靠在墙上,脖子仰起来,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呼。双手按着我的头,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时用力把我按得更紧。

我将她的两个房轮戏耍了一番,便抬起头来,和她继续接吻,右手拉过她的一只小手,把我子的拉练拉开,伸了进去。

茎已经怒,在内的束缚下委屈地弯曲着。

安静的小手把我的内往下一拉,茎如逃出般快的跳出来,当她一接触茎,身体便颤抖一下,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好大!」牙齿在我耳垂咬了一下。

我舒服得全身发麻。双手在她的房上使劲捏几下。

安静「哎哟」一声,报复似的用力握了我的茎一下,娇声埋怨道:「死石头,你轻点!」

看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下体,握着茎的小手很有经验的套着,还用指头不时抚摸一下头,刺觉令我差一点叫出声来。

安静看着我兴奋的样子,媚媚的笑了一下,抱着我的身体,像条蛇一样滑了下去,蹲在地上。

头传来一阵温热的觉。安静竟然在这里为我吹箫!虽说这里很少有人来往,但毕竟是楼梯口啊,亲咪咪、摸下体还都有衣服遮挡,如果有人来还能马上掩饰一下,但现在这个动作,人家一看就知道干什么了!

不过随着快的不断增加,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捧着安静的头,随着她的吐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这妮子太有技巧了,没几分钟就把我得要出来!这可不行,我还没真正享用过她呢!

我一把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翻转过去,按下她的上身,让她丰股翘起来。然后起她的短裙,一把扯下她的内,用手指在她的腿间一摸,好啊!看来小妮子也相当兴奋了,再不迟疑,迅速把带解开,把子褪下一点。

我不能穿着子和她做,这样会脏衣服,回去不好代。

安静的丰在昏暗的灯光照下显得异常白、妖,我左手扶着硬茎,用手把她的内往旁边一拨,对准她双腿间的影一使劲,头立刻被一团温暖的褶包围!

虽然不是第一次,安静的道还是显得相当紧凑,而且是非常紧。

我一进去,就像进粘滑的胶水里面,连动都相当困难,这种紧跟处女的紧密不同,处女只是紧在入口处,一旦捅开那层膜,随着道也会慢慢放松,出入也随之愈来愈顺利。

安静不同,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如同被双手紧紧握住的觉,道内的每一丝、每一处褶皱都把茎紧紧包围,得十分吃力,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开始还吓了一跳,以为这是传说中的道痉挛,搞不好两人就彻底连在一起,怎么拔都拔不开,这样子送到医院那就丢脸了!

安静却使劲按住我的股,声音颤抖着说:「石头别动!好舒服!我里面是不是很紧啊?以前的男朋友也这样说我,还说这是叫什么布袋,是名器!」

布袋?我没听说过,但是听到这是她身体的构造所造成的,不是情绪紧张所致,便放下心来。管它呢!名器也好,暗器也罢,着舒服的就是好器!

我双手抓着安静上的,我开始慢慢地动起来,虽然前进困难,但也其乐无穷。安静的道内很多,得越慢,发出的声音愈响,像一个人行走在泥沼里。

了一会儿,我觉很热,就把外套下来,随手往地上一扔。

安静手扶着墙,随着我的用力地向后顶动丰

这妮子,技巧太好了,真是一个做的好对手!听着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声,我心中充自豪,想不到我居然跟鞋厂老板的小姨子搞在一起,人家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老婆,现在我正在娱乐城的楼梯间搞别人的半个老婆!呵呵,真是太了。

我的头开始发麻,安静的身体太令人舒了,头在泥泞的通道中居然还是进退艰难,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所带来的强烈快也令我难以自拔,我想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时间了。

就在我准备加快速度,在安静的体内发的时候,隔离门突然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不好,有人来了!

我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一把搂过安静的身体,往台阶上一坐,抓起刚才丢到地上的上衣,盖在我俩的中间,这样,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女人和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亲密地说悄悄话,其他没什么异常,但是走近一看,就会发现不对劲,因为两人的下身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来的是一个男人,应该是个客人,一边对着手机大声的说话,一边打量着我们。

安静不敢回头,低着脑袋坐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也没有回头,不过凭觉知道这男人发现我们的异常,因为他在电话中还笑了几声,在我背后的目光明显猥琐。

安静的小脑袋垂得更低,羞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可惨了。想不到这妮子的道还真是怪异,就这样子坐着不动居然还在那不停地收缩,道内的如同一把把小刷子,不停地在我的头和身上拨,舒服得让我真想把她按在地上,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场!

偏偏那个死男人电话讲得真久!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我真是一肚子火,妈的!免费看大片是吗?等老子穿上子,非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终于等到这家伙对着手机说再见了!听着他慢慢的转身,走出去把门关上,我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没有人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怀里的妮子也觉到现在已经安全了,看来也是憋了好久,那人一走,她就双手撑着我的膝盖快速地套起来,我立即被强烈的快包围。从她的道内涌出来,随着茎的拔出、到我的腿上,被她的丰撞击出「啪啪」的响声。

我抱住她的身体,与其说是配合她的套,不如说是想要控制她的节奏,这妮子,太疯狂了!

了几分钟,安静突然站起身子,拔出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转过身子,双腿一分,跨坐在我身上,小手伸下去扶起茎,身子一沉,「滋」的一声又进去。

被她紧抱在怀里,我有种有力没处使的觉,不过即便是这样,道紧含茎的滋味,也令我十分快。

安静把上衣起来,胳膊揽过我的头往她前一带,我立刻被她的高耸淹没。我着她的头,安静的呻开始大声起来,耸动的身体也加大了起伏的力量和速度,我的快也愈来愈强烈,双臂紧紧把她搂住,腿一使劲站了起来!

我把她纤细的身体抵在墙上,让她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如一头被怒的狂狮,我抱着她的身体,在她的中死命地猛道的显示出强大的韧,被我大的头无情地拨开后又迅速地闭合,丝毫不甘示弱地紧咬着身,强烈的快让我无所顾忌,下身结合处的「啪啪」水声愈来愈大声,安静已经被快冲昏头,美丽的脸庞扭曲起来,小嘴大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大吼一声,身体奋力一茎突破重重阻碍贯穿她整个身体,顶着她柔软的花心开始猛烈的

安静的身体颤抖起来,道内的褶皱如同一张张贪吃的小嘴,把我体内的华用力地汲出来,不留一滴一毫。

安静的小嘴吻住我的嘴巴,把我的舌头过去,用力地得我舌发疼。

我把她放下来,安静的双腿有些发软,我扶着她站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小妮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石头,你好!」

我心里有些自豪,也有些郁闷,怎么就有一种被她玩觉呢?

走到包厢门口,安静对我低声说道:「你先进去,我去楼上卫生间整理一下,不然被姐姐看到就不好了!」想想也是,就自己推门进去了。

安然似乎已经睡着了,我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也没叫醒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突然,我的呼又急促起来,因为我发现,安然的睡姿太人了!

可能是因为觉得房间里太热的关系,她解开前的衣扣,丰了出来,深深的沟在罩的衬托下更加显得深不可测,从我的角度望去,房的大半个面积尽落眼底,只要她往前稍微一探身子,娇头就会显出来!

我又觉到身体的冲动,左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肩膀,想把她扳到前面一点,就在这时,安然睫眨动了两下,睁开眼睛。

她醒了!

请续看《天堂之路》4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书名:天堂之路4

作者:封情老衲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期:2011/01/07」

简介:

公司来了一笔大生意,老板许诺谁能拿下来就有丰厚的提成,面对如此良机,

石头用了一招美人计顺利夺魁,可是这个美人竟然是……

囡囡终于放暑假,不料却对石头不冷不热,那么当初和石头的约定还会顺利

实现吗?

小月的离去终于有了答案,唐进之死的幕后黑手也浮出台面,竟然是同一个

人,石头将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石头和丫头在厕所偷情,却被猫猫捉,面对往两年的人,猫猫会原谅

他吗?

丫头终于成了石头的女人,却不得不面对再次分手,石头为什么要这样做?

目录:

第一章谈判

第二章真相

第三章再遇囡囡

第四章暗夜

第五章湖南帮老二

第六章捉

第七章决裂

第八章妹妹恋人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一章谈判

安然的突然醒来让我顿时不知所措,我的左手还扶在她的肩上。幸亏房间内的灯光掩饰我脸上的慌,于是藉机往下一扳,想让她躺在沙发上,说道:「想睡就躺下来睡嘛!」

安然坐直了身体,笑着对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眯一会儿就行了。静静呢?还在跳?」

我说:「可能吧,我可是跳不动了。」

安然皱眉说道:「这个疯丫头!」

一会儿,安静回来了,身上已整理干净。进来便对安然说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安然去柜台结帐的时候,安静又趁机在我的间摸了一把,笑道:「石头,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吓了一跳,扭头推开她,道:「开什么玩笑!我有女朋友了!」

安静不以为然的撇嘴说道:「那有什么关系?你们还没结婚吧,大家都有机会嘛!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有女朋友?」

我傻了!刚才……好像是她比较主动吧!这个女孩的思想太前卫了,我有点跟不上,想拒绝她可是又狠不下心,正在左右为难,安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那傻样!骗你的!我确实喜你,不过还没想到要和你在一起,只要能不时有机会见见面就好了,你还是乖乖的伺候你女朋友吧!」

这妮子也太反覆了吧,风风雨雨都是她说了算,拿老衲当什么?的工具?老衲又不是牛郎!

不过说心里话,有这么一个美丽的情人也不错,技巧又好,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啊!我报复的在她的前使劲一抓,咬牙说道:「你这个鬼丫头!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什么!被你气死!」

安静「哎呀」一声,捂着口咯咯的笑起来。

跟着安然姐妹一起坐电梯,按下地下一层。看着电梯慢慢上来,打开的时候指示灯却是显示继续上行,只好让开。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里面人群中有一条悉的身影!

难道是她?上面是洗脚城,老板最此道,带我来过几次。而且里面的小姐大多可以出钟。看她的一身打扮,的确是洗脚城服务生的装扮,难道她也做这个吗?

「石头!」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安静叫了我一声,走到跟前嘴巴凑到我的耳朵上,一点都不顾忌旁边还有一个姐姐,问道:「怎么了?傻了似的!」我摇摇头,苦笑着对她说:「看花眼了!」

坐在车后排,我把玻璃窗摇下来,任夜风吹打我发烫的脸庞。

已是深夜,大街上却依然川不息,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在这个惜时如金的城市,每一分钟都是钱,看着那些为了得到更多而奔波的人们,我心里一阵沧桑,我也是他们的一份子,只不过,这样的奔波忙碌,何时才有尽头?

那她呢?那个在电梯里遇到的女孩子,是否也是为了钱而放弃自己的自尊,甘心堕落呢?我还是不了解自己对她的情,看到她穿着那身衣服,心里居然很痛!我应该不她,毕竟,我们从没有开始过。

回到家里,猫猫和丫头已经睡了。

我匆匆冲了一下凉,爬到上搂着猫猫,心里有些愧疚,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脊背,闭上了眼睛。

「回来了?」猫猫淡淡的问道,身体并没有转过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讲梦话,轻声应道:「嗯!你怎么还没睡着?」

「你每次出去,我都睡不着,现在好了,可以睡觉了。」

猫猫一直很平淡的跟我说话,但是却让我内心非常不安,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我把一切都做得很好,以猫猫的单纯应该看不出有什么。

她从来没有这么冷淡的跟我说话过,即使是不高兴的时候,也是大声的跟我吵架,从来没有如此不带任何情的语气,让人觉心里寒飕飕的,似乎她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讲话。

我带着歉意,抱紧她的身体,猫猫既没配合也不反抗,就这样任我抱着,一夜无语。

早上上班,我安排人将工厂的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厂里今天要来大客户,广会拉过来的,老板相当重视。

对方是个五十多岁的香港人,着一个超大的肚子,面容很平凡,神态却是有钱人惯有的亲切,那种亲切总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香港人的车一进厂门,保安就已经立正站好,行注目礼。从他下车到会议室,我早已安排好人全程伺候,要让他享受贵宾般的待遇。

没办法,如果能谈成这笔生意,签好合同,对公司将是一笔巨大的利润,相当于大半年的产值,对付这么一棵摇钱树,我可不敢掉以轻心。不过这家伙一直眯眯地看着为他倒水的丫头,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丫头是我的,你瞪那么大眼珠子干什么!

老板叫几个主管陪同香港人参观了一趟车间,对于公司的生产能力,看来他基本上还是意的。不过一连两天,这厮出了参观车间就是在办公室喝茶,一拿合同他就说不急签、不急签,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晚上,老板做东请香港人吃饭。我和车间主管谢哥、调度韦哥作陪。地点居然又是世纪豪天!觉这里快成了我第二个家,一个月来了好几趟!

都说酒桌好办事,但这个香港人居然滴酒不沾,真是急死人!真不知道他那个大肚子是怎么出来的!

老板私下看看我们几个,脸上尽是焦急。我知道他如此着急的原因,后天就是香港人返程的时间,如果这两天搞不定他,那以后合作的机会就不大了,公司会因此损失一大笔收入!

老板把我们几个叫到外面,铁青着脸说道:「谁有办法搞定他,我出五个千分点给他!」

我们三人心中一动,互相看了一眼。这份合同的价值在八百万左右,五个千分点就是四万块钱!半年多的工资!条件相当人,但是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如果那么容易摆平,就不会让老板开出这么优渥的条件了!

我点燃一烟,在包厢外面的走廊上,来回的踱着步子,苦苦思索着怎样才能把这个香港人搞定。透过包厢门的玻璃,我看到谢哥和韦哥正在不住的陪着笑,向香港人说些什么,那香港人只是矜持的笑着,既不答话也无厌烦,神情像个被众人包围的大明星。的,不把你拿下,老衲以后就退出江湖!

电梯门那边突然来了一群人,看来这世纪豪天的老板今晚又可以大赚一笔了。突然,我呆住了,我又看到那条悉的人影,她也看到我,脸一滞,迅速低下头。

我张嘴想叫,门已关上。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她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我匆忙向楼梯口跑去,几步就跨到上一层,这时电梯已经关上,没有人下来,我又往上连跑几层,直接跑到洗脚城的楼层。

一会儿工夫,电梯上来了,里面陆续走出几个人,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走在最后,低着头一言不发。看着有人挡在自己面前,女孩抬起头,脸上瞬间失去血,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朝我淡淡一笑,道:「石头,怎么是你?」

我回头看了洗脚城的门牌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来这多久了?」

小璐想了想,道:「不到半年。过完年就来了。」

我心中一痛,却四处看了一下,道:「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小璐把我带到一间包厢,把身上的随身包包往沙发上一放,自顾自的坐下去,对我说:「这是我们的休息室,随便坐。」

她表现得愈是从容,我愈是心痛,我挨着她坐下。

她对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庞,道:「石头,你瘦了!」

我说:「最近公司很忙,吃饭不定时。」

小璐摇头说道:「你啊!总是让关心你的人心疼!」

她在随身包包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包摩尔,递一给我,道:「女人的烟,你吗?」我不答,只是看着她。

她把烟放进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燃,深了一口,练的吐出一团烟雾,把烟递给我。

我接过烟,烟嘴上有一道淡红的印记,那是她的膏留下的。正想说话,她一手捂住我的嘴巴,站起身来,在我面前转了两圈,笑着问我:「石头,你看我现在漂亮吗?」

我看着她,她真的变漂亮了,脸上画了淡妆,嘴恰到好处的显出两弧嫣红。低上衣,出雪白的肌肤,隐约看到一道不算很深的沟,却更加充惑,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下,两条白皙的大腿完美得无懈可击。

我点头说道:「漂亮,很漂亮!」鼻头却忍不住一阵泛酸。

看出我的异状,小璐坐到我的身旁,柔软的身体依偎着我,小手在我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笑道:「石头,别为我担心,我很好!其实能再看到你,我也心意足了。」

我心里更加难受,看着她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握紧她的手,悲声叫道:「小璐,你何苦走到这一步!」

小璐沉默下来,坐到我的身边,目光却变得更加坚定,脸上出一丝苦笑,说:「我能走的只有这一条路!况且,没什么不好啊?也算是凭自己的本事吃饭!」

我张嘴刚要说话,小璐摆手制止我,笑道:「石头,我真的很好,不用劝我。有太多的事情你无法预料,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我自己就能够解决。我很高兴,因为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喜的人,你是个好人!我不后悔,这一切的决定,我都不后悔!」

我的眼眶有些润。这个女孩子,瘦弱的身体上到底背负着多少沉重的负担,我无从知晓。我不她,却喜着她。

她的格有着与身体不相称的成。也许太多的苦难让她无法用正常的途径来解决,强烈的自尊又使她拒绝所有人的帮助,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选择一条这样的捷径,令我无法指责她的过错,我心痛却倍无奈。

我抱住她单薄的身子,想用自己的柔情温暖她那颗是伤痕的心,她任我抱着,并亲吻她的脸庞,抚摸她的身体,然后在我上吻了一下,把我的下含进嘴里,突然用力的咬了一下,血丝顺着嘴角下来,我却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这时小璐的眼眶才有些润,着我嘴角上的血迹,哽咽着说:「石头,我从来没有让客人碰过我的嘴,这一辈子,我只让你一个人亲!」

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下来。

听说我是陪客人来吃饭的,正在为签合同的事发愁,小璐笑起来,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着我脸上的膏痕迹,附在我的耳边说:「石头,带我去试试,好吗?」

推开包厢的门,房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老板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香港人聊着天,谢哥和韦哥则一脸无奈的闷头喝酒。

看到我进来,后面还带着一名穿着的小姐,香港人的双眼一下子亮起来。

我笑着对他说道:「听说今晚来了一个贵客,我这个妹妹非要我带她来见识见识!璐璐,来,坐在大老板旁边说说话。」

小璐落落大方的拿一张椅子,坐在香港人的旁边,笑着说道:「我进门第一眼就看出您是大老板了!您身上有一种气质。我还以为您一定很严肃,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要是不嫌弃,我就叫您一声哥。第一次见面,妹妹敬您一杯!」说着,拿出两只杯子,给香港人和自己各倒一杯酒,一仰脖子,全部喝干。

香港人听她说话,嘴巴乐得都阖不拢,也拿起了杯子,说道:「这个小妹好会讲话啊,好,我就认你这个妹妹,干!」也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我和老板等人面面相觑,谢哥更是忿忿不平,心想:妈的!老子磨破了嘴皮子,你都不喝一滴,有个漂亮小姐在这里,你居然二话不说就干了,这个老鬼!

韦哥则一脸嫉妒的看着我,好像是在说:你厉害,看来这千分之五的点,你是拿定了!

我却默默端起酒杯凑到嘴边,透过玻璃看着小璐练的跟香港人谈笑风生,频频举杯,心中一阵苦涩,仰头把酒倒进嘴里。

酒顺着嘴角下来,我咧了咧嘴,这酒,好苦!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小璐搀着看似已经喝醉的香港人,歪歪扭扭的下了楼,我和老板等人跟在后面。

我看着小璐单薄的身体,被肥胖的香港人得东倒西歪,我真想冲上去把她拉开!

老板扶着我的肩膀,问道:「石头,那小姐从哪里找的?很会来事儿嘛!」

我心中发苦,张嘴答道:「我妹妹!」

老板一愣,道:「亲妹妹?」

我摇摇头,说:「比亲妹妹还亲!」

走到车房,香港人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这个女孩子我很喜,今晚想和她说说话、聊聊天。她是你妹妹吧?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妈的!到了你手里,你会只跟她聊聊天?我寒着脸正想拒绝他,却看到一旁的小璐对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只能深呼一口气,强堆起笑脸,说道:「难得大老板跟我妹妹这么投缘,就让她跟您去吧!」

我转身招呼小璐过来,对她说:「老板喝醉了,等下你把他送回酒店,跟老板说说话!」小璐答应了,我转过头,忍住似乎要涌而出的泪水,长叹一声。

两天后,香港人终于在合同上签字。送走了客人,老板拿着合同,兴奋得在办公室哼起小调。

老板没有食言,几天后发工资的时候,真的在我的卡里多汇了四万块钱。拿着工资卡,我第一时间冲到小璐租的房屋,却被告知她早已搬走了,我又跑到世纪豪天,终于在她同事的帮忙下找到她。

当我敲门进去的时候,是她的室友帮我开的门,看来也是做那一行的,圆圆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我,她告诉我小璐在浴室的上躺着。

我走到小璐的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但看她的脸却异常铁青,关心的问她:「小璐哪里不舒服?」

旁边的女孩刚想说话,却被她的眼神制止。

小璐对我微笑了一下,样子十分憔悴,看得我心里一阵难受,她说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圆脸女孩出去帮我倒水。小璐想坐起来,我连忙扶着她靠在我身上。

小璐握着我的手说:「石头,你怎么来了?」我兴奋得拿出工资卡,在她面前摇晃着说:「小璐你看,我拿到了千分之五的提成,四万块啊!这是你的功劳!我是来谢你的!这些钱我们一人一半!」

小璐摇头说道:「我才不要哩!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为什么要拿你的钱?」

我正想说话,圆脸女孩一脸寒霜的走进来,瞪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是你把璐璐介绍给那个香港人的?」

我被她凌厉的眼神看得心头猛颤,反地点头说道:「是啊!」

「啪」的一声,女孩仰手打了我一记耳光!

「小云,你做什么!」小璐一下子坐起来,用身体护住我。

我也被打傻了,捂着脸愣愣地看着她。

小云拨开小璐拦着她的胳膊,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为什么要把璐璐介绍给那个混蛋?就因为这几万块钱?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是变态!你知不知道璐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大的伤害?你睁大眼睛看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小云一步跨到我面前,伸手把小璐的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

我傻眼了,几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小璐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牙印也有烟头烫过的伤痕。我抓住被子的一角,挥开小璐阻挡我的胳膊,猛地掀开被子。

眼前的情景让我几乎失控!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伤痕,青紫的伤口像一张张狰狞的嘴肆意闯入我的眼睛,那一道道鞭痕如一道道闪电,直接劈在我的心头。

着眼泪,不顾她的阻拦,拉开她的上衣,只见原来坚房此刻变得红肿不堪,被牙齿咬过的痕迹怵目惊心,手指大力抓过的青肿遍布在房四周,左侧的头被咬破,一道血痂结在上面。

我无声的着眼泪,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

下小璐宽松的睡,她赤的下身暴在我面前,双腿上的伤痕让我心痛得不住搐,那浓密的花园此刻凌不堪,肿起的显示出主人曾经遭受过怎样的待。

我亲吻着那里,眼泪滴落在她的腿间,小璐了口凉气,身体有些颤抖。她一定很痛!我抬起是泪痕的脸庞,仰天长嘶一声:「畜生!」

小璐把我搂在怀里,吻着我的脸,微微一笑,眼泪却也下来,说道:「石头,没事的!做我们这行,什么客人都会遇到,别担心,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把怀中的工资卡和钱包里的钱都拿出来到她手里,对她说道:「密码是:四六五五二五。」

小璐疑惑地看着我说:「石头,你要干嘛?」我为她盖好被子,对她说:「这是你应得的!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下我带你去医院!」

小璐笑了,坚决地把工资卡和钱包又到我口袋里,柔声说道:「傻石头,我不要这些,我只希望你永远不要嫌弃我就好了,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妹妹!」

我的眼泪又下来,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的、她的脸,说道:「不会的,哥哥永远不会嫌弃你!你是哥哥的好妹妹!这些钱,你必须拿着!不然哥哥就生气了!」

小璐拦住我正在拿钱的手,自己拿出钱包,从里面出三张百元钞票,笑着对我说:「我就拿这些出钟费。我只值这些。」

我心头一阵剧痛,紧紧抱住她,喊了一声:「我的傻妹妹!」

一直在看着我们的小云此时也抹了一把眼泪,默默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看着怀中的小璐已沉沉入睡,我轻轻地把她放在上,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走出房门。

小云在客厅呆呆的坐着,见我出来,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要走了?」我点头。

小云叹口气说道:「还来吗?」我无言。

小云道:「多来看看她吧!她心事很重,一直不开心。」我点点头,转身看了看小璐紧闭的房门,然后走出去。

天空已经下雨了,豆大般的雨点劈头盖脸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缩了一下脖子,好冷!

第二章真相

微风带着热扑面而来,我捧着一杯冰镇茶,坐在超市门口的凉亭里悠闲的喝着。

猫猫坐在我的左边,丫头在我对面。一大清早就被两妮子拉起来到街上逛,说是好久没上街了,快憋坏了。不料这一逛就是一上午,买的东西也就这三杯茶,看她们那兴致的样子,我真是服了她们!唉!周末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石头,你也在这里?」有人叫我。

我一抬头,脑袋「嗡」的一声,是安静!

我干笑了一声,说:「没啥事,就闲逛。你一个人吗?」

安静笑道:「我姐在那边,我一会儿就过去。怎么,不请我喝啊?」

我连忙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冰点室帮她买了一杯茶。

安静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女朋友吃醋了!你看她和那个小妹妹生气的样子,真是好笑!」

我苦着脸,低声对她说道:「姑,您老人家喝就离开吧,别在这里找我麻烦,行吗?」

安静咬着管,斜眼看着我说:「就要你不好过!我就喜看你女朋友吃醋的样子!谁叫你这么久不来找我?」

我一阵头大,赶忙答应她:「那好,我下个星期找时间去陪你,这样OK了吧?」

安静笑眯眯的说道:「这还差不多,我走了!」说完,在我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扭着股,施施然走了。

我捂着耳朵心惊胆颤的转过身,立即受到猫猫和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

不住打了个冷颤,脸上强挤出一点笑容,抬腿挪到猫猫面前坐下,说道:「这个女人……跟谁都、都是怎么热络……」话音未落,对面的丫头突然发难,猛地站起来,以迅雷之势扭住我的右耳,猫猫也在同时出招,一把揪住我的左耳,两人同时发力,我立即觉到眼前视界变得好开阔,「啊!」的一声惨叫出来。

「说!那个女人是谁?」两个妮子异口同声的怒喝。

我疼得龇牙咧嘴,想挣却挣不开,想耳也不到,只好大声求饶,「先放开,放开……好痛!」

等俩妮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我急忙用手捂住耳朵一阵猛,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

旁边一位大叔正喝着茶,看到我这副狼狈相,「噗哧」一声笑出来,嘴里的了一地。

猫猫和丫头同时杏眼圆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那大叔看两妮子一脸跃跃试,手指不停摩娑的样子,立刻变了脸,双手掩耳飞也似的跑了。

看我半天没说话,猫猫铁青着脸,对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问一遍!她是……谁!」

我捂着耳朵,连忙说道:「就是篮球比赛时的啦啦队队长啊?你不记得了吗?」

猫猫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喔,我说怎么这么面呢,一看就讨厌,原来是她!」

丫头掐着,说道:「那她为什么跟你这么亲热?」

猫猫也反应过来这才是重点,也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挠挠头皮,说道:「上次不是帮她们厂培训吗?培训完了她们请吃饭嘛……」

我口沫横飞的解释半天,当然省去了跟安静楼梯间的那段,终于让两妮子的脸缓和下来。我着耳朵,委屈地说道:「就普通朋友嘛!你们犯得着那么生气吗?」

猫猫「呸」的一声,张嘴骂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不把你看紧了,以后你出门,到处都有一大群孩子叫你爹!」

我老脸一红。真是的,大厅广众之下也不给我留点面子!就算是事实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三个人随便找了间餐馆吃饭,下午还要继续逛。

猫猫说要去帮我买件新T恤,正在商场逛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号码很陌生,不过是本地的。

我一接听,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石头,我是小云,璐璐走了!」

自从上次从小璐那里回来,我一有时间就去看她,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小璐的伤好得很快,但是她坚决不要我给她的钱,没办法,我只好把钱全寄给阿如,请她转给唐远,毕竟那边也需要钱。

这几天工作忙,我没有去,谁知道,小璐竟然走了!她会去哪里?

看到我神情的不对劲,猫猫和丫头走过来问道:「石头,怎么了?」

我把电话往口袋一,对她们说:「抱歉不能陪你们逛了,我有点事。晚上买菜等我回来!」

我叫了一辆摩托车,一路飞飙到小璐的住所。

小云为我打开门,我直接冲到小璐的房门口。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已经全部带走。

我愣在门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小云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扔给我一罐可乐。冰凉的觉立即从双手直沁心里。我清醒过来,对小云问道:「她去了哪里?」

小云点然一烟,把烟盒扔给我,道:「她说要去东莞。」

出一点上,深一口道:「为什么要走?」

小云看了我一眼,道:「她说想换个环境,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我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她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她这个做小姐的妹妹丢人、怕她会妨碍我和猫猫的关系,而且她知道我并不她,她怕一旦自己深陷了,会让我难以抉择,所以她选择离开。

傻妹妹!我在心里悲切的叫了一声。

小云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说道:「这是她临走的时候,要我转给你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首饰盒,打开后里面有一张手机内存卡。

我把盒子往口袋里一放,起身对小云说:「谢谢你。」

小云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你要走了吗?」

我有点愕然,本能的点头说道:「是啊,还有事吗?」

小云脸一黯,言又止。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又重新坐下,真诚的对她说:「小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们是朋友,或许我能帮你的忙。」

小云突然依偎在我身上,双手紧紧搂着我,道:「陪陪我,我好闷!」

我愣住了。我跟小云并不是很悉,第一次见面她还扇了我一记耳光,现在居然温香暖玉的依偎在我身旁,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此刻她只穿着一件睡裙,身体的大部分肌肤在外面,丰房贴在我的胳膊上,顶得我一阵发颤。

小云的双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滑过,右手摸到我的前,从衣服里面绕进去,拨着我的头。我心里一热,差点顺势把她倒,但却硬生生控制自己,轻轻的拨开她的手,扶着她坐正身体,说:「小云,我们说说话吧!」

小云的脸刹时变得苍白,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问道:「你嫌弃我吗?」

我慌忙摇头,道:「不是!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小云「噗哧」一声笑出来,看着我说道:「你准备什么?男人不都是子就能上吗?还需要什么准备?」

看来这个女孩对男人的成见很深,我有必要纠正一下。我转身正对着她,严肃的说道:「小云,你错了。我不在乎你的职业,我尊重你,所以我不能与你有太亲密的举动。我们还不是很悉,而且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所以不想为了一时的快伤害你,你是小璐的朋友,我拿你跟她一样看待,我不能和自己的妹妹做有反常伦的事!你接客人是处于无奈,但是千万别作践自己!人,都是一样的!」

小云愣住了,半晌才红着眼眶,幽幽说道:「他就不会这样说话,他总是把我当成玩具,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具!」小云说到最后,趴在我的肩头嘤嘤的哭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是一个被情伤害的女孩子,是谁把她到了这一步?

我轻抚着小云的头发,一时之间倒不知道怎么安她,我知道做她们这一行的,很多都是迫于无奈,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苦,我了解不多,一时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云哭了一阵,抬起头来对我说:「石头,你是个好人!」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听到有人说我是好人了,第一次是小璐说的。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好人,我花心,对女友不负责任,做事从不考虑后果,也不是遵守规矩的类型,为什么会有人说我是个好人呢?

小云接着说道:「小璐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那天打了你,对不起,我虽然是个出来卖的,可人缘也算广,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就说一声。」

我点点头,站起身对她说道:「小云,我要回去了。」

小云也跟着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期期艾艾的说道:「你……真的不要?」

我微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跟小璐一样都是我妹妹,明白吗?自己多保重!」

走出小云的房门,我呼了一下外面的空气,很的味道。

我又一次拒绝一个女孩子,却一点都不觉得伟大,反而觉自己很龌龊,找了一大堆理由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我确实在乎她是个小姐,如果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或许就会失控。

我从来不找小姐。绝对不会!我嫌脏,愈漂亮的愈脏,一天接一个客人,一个月就是跟三十个人上,那一年呢?算一算会和多少人上过,躺在她身边我就想吐,别说做了。

虽然对小云没有这种恶心的觉,然而心中却一直介意她的身份,所以我拒绝了她。

如果是小璐呢?我想我不会,因为我一直没有想到她是小姐,在我的心中,还是把她当成那名在山顶上独自发呆的女孩、那名跟我在大年二十九相拥而眠的女孩,她一直是纯洁的,无论身分是什么!

回到家,猫猫一脸焦急的看着我说:「石头,你去哪里了?阿如给你来信了!」

拆开信封,一张汇款单掉出来,拿起来一看,是我寄给她的那张。再一看信纸,我呆住了。

石头,以后不用往这里汇款了,唐远上个星期去世了!

「石头,你开门啊!」

「哥,你别吓我们!开门啊!」

猫猫和丫头不停的在门外敲着房门,我瓮声瓮气的对她们喊道:「别管我,让我静一静!」

门外没有了声音。

我把嘴里叼着的烟头丢到地上,顺手又点燃另一

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一大堆烟股,不知不觉,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三个多小时。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着窗外深深鞠了一躬,喃喃说道:「进哥,对不起了!」我知道唐远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但是对于唐进还是有一种愧疚

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让我一下子承受不了。先是小璐的离去,然后是唐远的去世,我无法面对这些接踵而至的打击,也没人可以诉说。

想到小璐,我突然想起她还留给我一样东西。

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首饰盒,我拿出手机,把那张内存卡装进去。

文档里有小璐留给我的文件,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石头,我走了,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不用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在这座城市我没有遗憾,我永远记得大年二十九的夜晚,有一名帅气的男孩陪了我一晚,我不后悔把自己给他,因为我他!当我在山顶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在电视里面看到的英雄!

我好想永远跟他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他不属于我。我没有后悔过我的决定,因为在那一晚,他是我的!

走上这条路,我是不得已!

家里沉重的负担让爸爸在年前彻底瘫痪,妈妈的疯病一直都治不好,小弟的辍学让我倍内疚,他可是个好学生啊!我不干这个能做什么?打工的钱还不够帮我父母买药!

石头,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虽然你并不我。我很羡慕你的女朋友,她漂亮、温柔,有一个她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女孩子的心很脆弱的,你伤害了她,她会痛一辈子!

卡里的相片栏里有一些我偷拍的相片,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分,我还以为我心的哥哥是一个警察。音乐栏里有一段录音,你要查的事情可能就是这个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但是我明白,我的哥哥是好人,是个大好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

石头,我走了,别为我忧伤,好好照顾自己!

打开相片栏,我的眼神立即凌厉起来,一张张唐勇出租屋里的画面展现在眼前,都是他从一个行李箱里拿东西的情景,有几张还是特写,可能是小璐利用调焦距在那间房间的窗帘被风吹开时所拍的,行李箱里出一堆白的东西──冰毒!

唐勇,你死定了!这些东西到警察手里,你有八颗头也全给你砍下来!

我戴上耳机,打开音乐栏,点了播放键,还算清晰的说话声从耳机里传出来:

「勇叔,我不要那些钱,你让我回家吧!」

「你不要钱也不能回去,想在家里说话?我打死你!」

「我不会的,谁问我进叔是怎么死的,我都跟他讲是警察打死的,行吗?」

「妈的,他本来就是被警察打死的!」

「可是是你……」

「我怎么了?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他要拒捕?我告诉警察他手里只有一小包,本来只要判几年的刑,是他自己傻!他是我兄弟啊,你以为我想让他死吗?这下倒好,家人我养,骂名我背!我只是想借他手下的人手用一下,谁知道他……」

「勇叔我了解你,你别哭了。我回去会解释给大家听的。」

「还想回去?你想都别想?现在我们是真的绑在一起了!谁也别想身!」

「可是我怕……」

「怕什么?你以为我每个月送给派出所的那些钱都是废纸啊!我们要是出了事,那个老刘也无法身!不用担心,有什么事,他比我们还紧张!」

摘下耳机,我只觉得口似乎快被怒火融化!

唐勇,果然是你!连自己的兄弟都设计,你还是不是人?但警察里面有坏人,看来这些东西不能给他们!现在只好先等等,时机尚未成,等查出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后再行动。

我站起来,对着窗外的远方发誓:进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小璐,我的好妹妹,谢谢你!

看到我走出来,猫猫和丫头的脸上立即现出喜悦的笑容。

猫猫走过来关切的问道:「石头,没事吧?」我看着她美丽的小脸上紧张的神,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就是想静一下。」

猫猫也不多问,拉着我走到饭桌旁,道:「吃饭吧!」

吃完了饭,我早早的上了

猫猫爬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我。我转过身,搂住她。

猫猫伸手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说:「石头,你心事很重。能说给我听吗?」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想猫猫为我担心,不想让她为我受伤害。

猫猫叹了口气,说:「我妈说过,男人的事情,女人可以不管,只要他还真心跟你过子就可以了。石头,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只要你别出事,好好保重自己,可以吗?」

我一把搂紧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耳朵,说道:「谢谢你,猫猫,我你!」

猫猫也抱紧我,小嘴闻上我的,喃喃说道:「我也你,石头。好、好!」

觉有一阵子没有亲过猫猫了。我把她的香舌进嘴里贪婪地着。

猫猫的呼急促起来,搂着我的胳膊更加用力,手指紧紧按着我的背。我把她翻身在下面,顺手掉她的睡衣。

猫猫的身体还是那么完美无缺,晶莹的肌肤现出水晶般的光泽;高耸的房比以前更加丰,这全赖于我的经常使用;完美的身体曲线让我又一次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修长的双腿尽头,那一抹黑的细林,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埋在上面。

我亲吻着猫猫的着从里面出的丝丝清泉,猫猫开始扭动起身体来,说道:「石头,你还……还没亲我上面!」

我腾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玉瓷般的美,大嘴一张,把一颗红的蓓蕾含进去。

猫猫长一口气,部翘得更高,双手抱住我的头。

我轮着她的两颗头,让那两个小可俏皮地立起来,然后顺着小腹往下亲去,分开她的双腿,对准猫猫的就是一阵猛

猫猫一把按住我的头,上身突然向上拱了两下。

我用鼻子左右摇晃,把她粉红的分开,舌头对着中间的小眼一卷,「滋」的一声钻进去。

猫猫抓着我的头发,一会儿使劲、一会儿放开,身体也随即颤抖起来。

我的舌头虽然没有茎长,但是却比茎灵活。

我在她的道里面舐了一会儿,猫猫已经按捺不住用手拉我,呻道:「石头……上来……上来嘛!」

我故意用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含糊不清地说道:「上去干嘛?」

猫猫不依的扭动着身体,双腿不时的夹紧我的头,说道:「我要……上来啊!」

我却不放过她,边边问:「要什么?说!」

「要你……」

「要我什么?」

「要你上来……」

「上去做什么?下面很美味,我才舍不得呢!」

看她一直不肯说出我想听的话,我就故意整她。

猫猫急得似乎要哭出来,皱眉骂道:「死石头、坏石头!」

呵,还敢骂我!我捧起她的股,舌头拚命往道深处钻去,然后不停的上翻下搅,把猫猫得「哎呀」一声,身体剧烈得颤抖起来。

猫猫的双手在我的头上胡摸着,按也不是抬也不是,只好发出一声人的呻:「石头不要,我受不了了!」

我听得茎大,伸手悄悄掉内,一边用手指按住她道口的红小豆,一边继续用舌头挑逗她。

猫猫息着使劲抬我的头,嘴里说道:「石头,上来,进来!我受不了了!」

我说:「什么东西进去?」

猫猫摇晃着脑袋,说道:「把你的……茎……进来!」

我底下的兄弟一阵跳动。我猝狎的说道:「我没有茎只有一个大巴,你要不要?」

猫猫急着说:「要!我要!进来!把你的大进来!」

到哪里?」

猫猫已经被我得接近高,疯狂的摆动着头,说道:「进我下面……我的道里……我的小里……啊!」

在她的呐喊声中,我一个纵身趴到她的身上,茎自动找准位置,一下子就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猫猫的身体出现很久没有过的痉挛,道四周的紧密地包容着我的茎,头上有一股热浇过,她高了!

我现在愈来愈喜在跟猫猫做的时候让她讲话,说出她平时本难以启齿的话语,不知道这是一种变态还是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和猫猫都会因此而更快得到高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三章再遇囡囡

公司正在申请第二次ISO9000认证印花,这几天光整理资料就忙得焦头烂额,猫猫和丫头也是跑前跑后的为我准备资料,还要把一年的培训资料补齐,真是麻烦!

正在最需要帮手的时候,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囡囡放暑假回来了!虽说还没有来公司,但是从老板的口中得知,可能这几天就会过来。

想起去年她在我耳边说的:「明年再给你!」那句话,我立即觉下身充血,可的囡囡,老衲很想你啊!

早上上班,给员工开了一次早会,随便讲了几句上周的卫生评比情况。散了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猫猫就从里面走出来,一看到我小嘴一撅,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跑去盥洗室了。搞得我莫名其妙,我招你惹你了吗?

一推门,旁边办公桌前的一道倩影映入我的眼前,我惊喜地叫了一声:「囡囡!」几个月不见,她更漂亮了。

囡囡抬头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道:「石头,你好!」

我一下子愣了。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她的反应让我觉得陌生,跟我想像中的见面场景大相迳庭。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也说不清楚。

我的心就像本来兴致高昂、雄伟翘的茎,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一下子痿了!心里有些生气,因而也客套的说了声:「你好!」然后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猫猫回来,看到办公室静悄悄,我和囡囡都在各做各的事,意地踱着小方步,坐回自己的位置。

幸亏事情够多,不一会儿我就完全忙开了。等到下班的时候,我还不自觉,直到猫猫催促,我才清醒过来,转身看了一下囡囡,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既然她这么薄情,我也懒得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接连几天,我们连招呼都不打了,形同陌路。我不知道短短几个月为什么会让一个女孩子变化这么大?难道她又和男友和好了?还是另有新?总之不关我的事了,想想这样也好,她毕竟是老板的女儿,跟她往过深必定会有麻烦,还是做个普通朋友吧!

两个星期后,我收到广州方面的信件,拿着两枚印花,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总算忙完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无聊地看着网页,人才网路的求聘信息多得让我删到手累。

现在正是学生毕业期间,虽然这几年长三角地区各企业求贤若渴,但是应届毕业生还是经常被各公司拒之门外。我也不想要这些人,为什么?因为眼高手低!

不管名校还是普校出来的学生,没有一点工作经验还个个眼高于顶,职位不好不干、工资不高不干、待遇不优不干,真把他放到重要岗位上,理论说得呱呱叫,实际作全部是草包。

我们要的是人才,不是说客,所以经过这几年的阅人无数,我干脆连普工都不让他们做!不是我心狠,而是他们太幻想,没有技术却表现,老想着一步登天,又不肯吃苦,做几天觉得累了,就卷铺盖走人,麻烦!

门岗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来应聘。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往楼下走。

很多应聘者在网路发出应聘请求后,等不及回覆,干脆自己找上门,顺便看一下这间公司的环境,适不适合自己的发展。一般我都是随便说两句,然后考核一下就把他打发走了,估计这个也是一样。

来到接待室,一名女孩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的向我微一欠身,说道:「主管,您好!」看她的模样不超过二十岁,长得很清秀,特别是一说话就出来的小虎牙,蛮可的。

我示意她坐下。顺手拿过茶几上的简历,刘,河南人。广东这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尽量少招河南人,因为这个地方的员工,基本上都属于话比较多但干活却比较滑头。有些地方甚至明令止河南人入内,这多少有点地域歧视,但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决定不要了。

我随便跟她聊了几句后,便准备打发她走人,刘也看出我的意思,虽然脸上失落,但也无奈地起身告辞。

走到大厅的时候,刘的一个小动作引住我。

接待室的门口玻璃上贴着公司的全名,下面是英语拼音,全是用泡沫塑料黏上去。因为时间长了,有一个英文字母上面的胶落了,没有黏牢,掉了一角下来。刘走到门口正好看见,顺手把那个字母扶正,然后使劲按了一下,把它黏牢。

这个字母已经掉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了,不是没有人看见,我在接待室也见了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注意此事,这个小动作让我内心一动,张嘴叫道:「刘,你等一下!」

回过头,微笑着看着我说:「主管,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拿着她的简历,说道:「你应聘设计员?一个月一千五百块钱,你干不干?」

眼中浮现出一丝惊喜,高兴得点头,说道:「我做!」

我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我觉得一个人如果能认真地对待身边的一些小事,把它当作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那这个人肯定会替全体带来更大的利益。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刘进厂后,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就出自己的才华和悟,工作上手很快,虽然她是新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一些小错误,但是她敢于向公司资深设计师提出合理的意见,并且能够得到赏识,不能不说这个女孩有一套!

她很我当的知遇之恩,而且还是她半个老乡,老说要请我吃饭,但被我拒绝了。我是负责人事的,如果每招一个人都要让人家请吃饭,那我也太黑了吧!不过刘做事也是认真,三天两头找我,搞得我都有些动摇了。

中午,刘趁我路过设计部上盥洗室的时候又再次拦住我,问道:「石头,你说这几天要带我去超市,我很多东西还没买呢!」

私底下,我不喜别人叫我主管,因为我不想和员工产生隔阂,所以只要没人的时候,刘就和猫猫她们一样,叫我的名字。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难以拒绝。一个女孩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城市,我这个城市的老油子,虽说老家跟她是相邻的两个省份,但也算是半个老乡,怎么说也得尽尽老乡的情分。

我想了一下,刚想回答,身后一人冷冷说道:「石头,今天要把这个月的报表做好,晚上可能要加班。」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囡囡。

我无奈的朝刘耸了耸肩,说道:「不好意思,只好等有时间了!」

这个囡囡,回来这么久,对我一直是不冷不热,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现在倒好,要跟老乡聚一下,她竟然通知我加班!但怎么说人家也是老板的千金,我这个打工仔是得罪不起的,还是认命吧!

下班的时候,我跟猫猫代一下,在餐厅随便吃了一点,就来到办公室趴在电脑旁整理工资表。一会儿,囡囡进来了,也不搭理我,径直坐在自己的位置,埋头做事。

做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老板突然进来对囡囡说道:「我们要回去了,你要怎么回去?」

囡囡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带着妈开一辆车回去,把她的车子留下给我,我有钥匙。」

老板「哦」了一声,对我说:「石头,抓紧点,明天早上我要看!」

我对他说:「你放心吧,今晚一定搞定!」

听着老板发动车子慢慢离去,我躺在靠背上舒舒服服得伸了个懒。已经差不多了,把最后一项列完,然后给囡囡,剩下的就没我的事了。

又埋头干了半个小时,终于打完收工,我转身把资料递给囡囡,说道:「我已经做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囡囡抬起脸来,朝我微微一笑,然后迅速板起脸,说道:「不行!」

我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行?我都已经做完了啊,还要我做什么?」

囡囡噘起小嘴,说道:「不行就是不行!这是罚你,做完也不许走,在这里陪着我!」

罚我?我做错什么了?是你跟我客客气气的,我才这样对你啊!再说我也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啊?

我苦着脸,说道:「陪你可以,但是你要说清楚,为什么罚我?」

囡囡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谁叫你不去机场接我?」

「接你?」

我更加莫名其妙,问道:「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囡囡看我一脸委屈的样子,瞪着我问道:「别告诉我,你没收到我的短信啊?」

我干脆把手机拿出来,往她面前一递,道:「你自己找找看!」

囡囡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你有没有删掉!」

我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我把手机拿起来,一条一条的翻给她看,说道:「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看看,我的短信就这么多,这两个月都没删除过一条短信!」

囡囡嘴上说不看,眼睛却偷偷往我手机上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自己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翻了几下,脸变得通红,说道:「石……石头,对不起,我……我传错人了!」

「石头,你别生气嘛,我请你吃饭好不好?」看着趴在办公桌上被她得几乎要吐血的我,囡囡脸红耳赤的向我道歉。

「都是你啦!没收到短信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在机场等你那么久,回来当然想发脾气了!但一想到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发脾气有什么用?可能过了这么久,你都把我忘了!所以才那样冷淡对你,没想到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跟人家说几句好话!」

还怪到我头上来了!我心里那个火啊,腾腾的从鼻孔和耳朵里往上冒,头顶上也冒烟了,瞪着她说:「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囡囡一点也不客气的点了点头,很理所当然的对我说:「人家是女孩子嘛,你一个大男人主动点不行吗?」唉!我长叹一口气,瘫倒在椅子上,无语问苍天!

看到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囡囡终于心虚了,拉着转椅坐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说道:「对不起嘛!石头,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我气了,好吗?」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说道:「一句对不起,就能洗净我身上的冤屈吗?」

囡囡白了我一眼,道:「去你的,哪有那么严重!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我眼珠子一转,盯着她高耸的部,说道:「你说的哦!你还记得去年怎么答应我的吗?」

囡囡也想起来,小脸又是一红,低着头把椅子挪回去,说道:「我的事情还没做完呢,不跟你胡闹了!」

我心里一乐,意思就是等事情忙完了就可以?胳膊一伸,拉住想要逃跑的她,的笑道:「就这样跑了?」

囡囡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道:「那……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在她的粉脸上摸了一把,让她看着我,然后在自己的脸上指了指。

囡囡脸红本不敢看我,想逃走却被我拦着,最后没办法了,欠身在我脸上用小嘴轻轻的一啄,飞快地拉着椅子跑回自己的位置,再也不敢抬头。

当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把报表完成。囡囡打开老总办公室的门,到盥洗室洗脸,然后为我倒了一杯茶。

我轻轻走到里面,把她半抱着在长沙发上坐下,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囡囡似乎预到要发生什么事,呼变得很急促,高前也快速的起伏着,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右手揽过她的身子,把她搂到怀里,吻上了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囡囡嘤咛一声,微微的挣扎着说道:「坏蛋,这是我妈的办公室啊!」

她这么一说我也到不妥,放开她,走到门口把门一关,然后从里面锁上,顺手关上灯。

在囡囡的一声惊叫中,我把她在身下,疯狂地吻着她的。囡囡的樱很柔软,里面的香舌似一条灵活的小鱼,在我的挑逗下,不停地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亲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和细的脖子,在她一阵阵的急中,把她的上衣翻起来,罩也被我解开推到上面,一对完美的立在我的眼前。

厂门口的大灯从窗外照进来,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前的雄伟,虽然光线没有直接照在她的前,我依然能受到那里的白与细腻。

我从房的下缘慢慢向上亲吻,那光滑的肌肤令我不敢太用力,我竟然害怕会因为自己的鲁而刺破她娇的皮肤,我用手抚摸着另一只房,觉它惊人的弹力,让头在我的手心中慢慢立。

囡囡难耐地扭动一下身体,双手抱住我的头。

我不知疲倦的轮亲吻着这一对如瓷器般无瑕、晶莹的房,把上面那两颗红樱桃含进嘴里,在晕处的细小颗粒上使劲地用舌头。囡囡开始小声呻道:「石头,轻点,好难受……轻点!」

我知道她已经有快了。趁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我起她的短裙,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她的内下来,囡囡惊叫一声,双腿用力地夹紧,两只手也紧紧护住自己的腿间。

藉着窗外的微弱灯光,眼前的完美体让我如痴如醉,即使在这种光线下,还闪耀着的皮肤,细的脖颈、高耸的房、平滑的小腹、那一抹暗的细林,美!真是太美了!

囡囡发觉我没有动作,睁眼看到我一脸痴的样子,羞得双手捂脸,呻一声转过去,那翘立的丰立即展现在我的面前,曲线玲珑的玉体让我几乎有一种跪头膜拜的冲动。

我颤抖着把手放在她的翘上面,像抚摸着一件神圣的宝物般来回移动着自己的右手,那光滑的触令我叹息。

囡囡身体微微颤动着,头深深的埋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在前,身体绷得紧紧的。

不住那一阵阵人的香气,我把嘴凑上去,在她的翘上慢慢地亲吻、用牙齿轻轻地咬合、用舌头缓缓的舐。

囡囡深深的了一口气,颤抖着说道:「石头,!」

顺着间的峡谷,我把脸埋在她的腿间,用舌头在双腿中间来回的滑动。当触到一处软的时候,囡囡猛地一颤,大声叫道:「石头,不要!」并且立即把身体翻过来,让身体平躺。

我趴上她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问道:「宝贝怎么了?不舒服吗?」

囡囡抱紧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羞道:「那里脏!」

我放下心来,亲吻着她的角说:「我的囡囡身上,没有脏的地方!」说着,一缩身子,又滑到她的下面去。

我轻轻分开囡囡的双腿,一个美丽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暴在我的面前。虽然我无法仔细地看清楚,但是可以觉到那里的温暖与润。我用舌尖了一下,那里很干净,没有异味。

囡囡的外很小,我无法把它们进嘴里。看来她的经验并不多,这让我很喜,可是,接下来却让我更加惊讶,我居然用舌头找不到她的玉入口!

按理说,囡囡是一个被开发过的女孩子,即便是道天生狭窄,也不可能让我找不到,可我了几下,触口只是一道浅浅的小沟,每一处都很柔软,但是舌头却探不进去,真是怪了!

终于找到一个细细的入口,我如获至宝的起来。

囡囡「哎呀」一声轻叫,用手推着我的头,说道:「石头不要亲那里,那、那是人家……的地方!」

搞了半天还是个错的!我有些急,道:「宝贝,你的那里在哪啊?我怎么找不到啊?」

囡囡声若蚊蚋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找!」

随着我调整方向,我终于吻到囡囡花园的入口!第一个觉就是,这里太小了!本不像一个成女孩的道入口,细小得几乎用舌尖觉不到!我用舌尖使劲向里顶了一下,囡囡「啊」了一声,手抓紧我的头发。

我发觉自己想进出这个入口,肯定相当困难。

真不知道她以前的男朋友是怎么跟她做的,连我的舌尖都伸不进去,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即使进去了,也会把囡囡疼得半死。

随着我不停的亲吻,囡囡的呼急促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头时而往下按、时而往上抬。中也出一股带着麝香味道的,我毫不费的把它全部咽下去。茎早已怒得像一长矛,我把子一,俯身在她的身上。

囡囡嫌我刚才亲过她下面,不肯跟我接吻,搞得我火大,双手用力扳着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刚开始她还挣扎,慢慢的,她的呼愈来愈急促,因为我的茎已经滑过她的丛,在她花园的四周不停的拨着。

看着囡囡一边紧蹙着眉头,一边和我深情的拥吻,我已经难耐火了,随手抓过自己的上衣,把她往囡囡的丰下面一垫,就开始准备大肆进攻。

我为自己还能记得这是老板娘的办公室,紧要关头还能做出这些防护措施而自豪不已。

头已经抵在那团而柔软的地方。我使劲用了一下力,囡囡一把扣住我的后背,两道细眉拧到一起,说道:「石头,疼!」

我吻着她的嘴,安道:「宝贝,你的那里太小了,所以会痛,忍一下好吗?」嘴里虽然在征求她的意见,茎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随着股的下落,用力地想往囡囡的身体钻去。

囡囡听了我的话,大口大口的呼着,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紧咬着牙忍受着我的攻击。头好不容易钻进去,我和囡囡此时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我是累的,她却是疼的。

真不知道她第一次是怎么做的,到现在下面还是那么的紧。我笑着对囡囡说:「宝贝,你那个男朋友是不是很小啊?怎么跟你都做过了,你下面还这么紧啊!」

囡囡息着说:「他的很小,进去的时候,我虽然也有点痛,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厉害!」

我得意的笑道:「宝贝,今晚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说着,股猛地一沉,茎滋溜一下,又钻进去一截!

囡囡「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然后用力地咬住我的肩膀,双手却猛向外推我的,不让我继续深入。我也呆住了,觉到囡囡身体因疼痛而轻微的痉挛,道如铁钳般夹紧我的茎,其实,就算她不推我,我也不能继续深入,因为,我分明觉到自己的头碰到一层强韧的东西,好像是一层膜。

处女膜?我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身下的囡囡,她……竟然还是处女!

第四章暗夜

囡囡觉到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羞涩的问我:「石头,怎么了?」

我让头停留在她的那层薄膜面前,小心的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问道:「囡囡,你真的跟你男朋友做过吗?」

囡囡点头道:「就做过一次。怎么了?」

我又问她:「那第一次做的时候有什么觉?」

囡囡想了想,小声说道:「有点痛,不过没有现在这么厉害,可能他的那里太小了,而且的位置好像不是这里,你不是……错地方了吧?」

笑话,老衲人无数,闭着眼睛都能找对门。唯一的解释是:那小子够衰,入的是囡囡的道!以前看过一篇报导,说一对新婚夫妇结婚两年了,还没有生育,到医院检查,双方都正常,可是子居然还是处女!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发现这两个活宝,两年来走的都是遁!我还以为是笑话,笑得半死,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看来她确实还不知道自己是处女的事实,这下拣到宝!

可是我又犹豫起来,她是老板的女儿,我是猫猫的男朋友,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由我来为她破处合适吗?一旦她以这件事要胁我跟她在一起,怎么办?正想着,囡囡抱着我的肩膀问道:「石头,你怎么了?是怪我吗?」那语还羞的样子看得我下身又是一,囡囡「哎呀」叫了一声,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骂道:「坏东西,轻点嘛!」

不管了!看着身下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千娇百媚的样子,我立即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得远远,先过了瘾再说!

我搂紧囡囡的身体,把她的双腿盘在我的上,对她说:「宝贝,忍着点,我的很大,可能会痛!」

囡囡有点轻颤的说道:「石头,你一定要轻点,我怕痛!」

我亲吻着囡囡的耳朵,在她逐渐急促的呼声中一股,头挤开狭小的玉门,把她的处女膜顶得深陷进去,居然没有冲破!却把囡囡疼得「哎哟」一声,指甲扣进我的背部肌里面。

了一口气,稍稍向后出一点茎,又一次用力,觉到头前面一层东西被我硬生生从中间扩开,随着茎的进入被冲击得粉碎,破了!我在心里喊了一声,肩膀上却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囡囡紧紧抱着我的身体,牙齿咬住我的肩膀,拚命忍住自己的痛呼。

茎大半截已经进入到囡囡的身体里面,我以为剩下的可以容易进入了,哪知一用力,头又顶住一团软软的东西。难道囡囡有好几次处女膜?仔细觉却不像,是一团头在极度狭窄的通道艰难前进,每动一下就有一团软软的阻挡着它,顶开那团后又会遇到另一处软,就好像一个人在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上行走,到处都是荆棘障碍。羊肠小道?对,就是它!我想起前不久看过的一篇网文,女人十大名器里就有这么一种羊肠玉户。

名器,又见名器!我不住在心里狂呼:佛祖,你对老衲太好了!猫猫的重峦叠翠,吴言的水玉壶,囡囡的羊肠玉户,每一种都令我觉无限享受,销魂蚀骨。

茎终于全进入到囡囡的身体里,那种不动便被包围觉令我舒服得全身汗都立起来。

我深情地吻着囡囡的小脸,这才发觉她已经痛得,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我歉疚的对她说:「宝贝,让你受苦了!」

囡囡抱着我的肩膀,嘤嘤哭道:「怎么会这么痛啊?人家都听说很舒服的,早知道这么痛就不做了!」

我吻着她眼角的泪痕,安道:「等一会儿就不痛了,会很舒服的,我现在不动了,就让它待在里面,好吗?」

囡囡抱紧我「嗯」了一声,抬起小脸来让我吻她。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实在受不了被她体内的的快,看到她的眉头也慢慢放松舒展开来,就问道:「宝贝,还疼吗?我想动一动。」

囡囡晃动一下身体,觉不是很痛了,就对我说:「那你要轻一点啊,我怕受不了。」

我答应了一声,慢慢地抬起股,然后再轻轻地把茎推进去,那种拨开奋力前行的快,让我几乎立即发。

我连忙装做关心她的样子,把头顶住她身体的最深处不动,问道:「痛吗?」

囡囡皱着眉头,道:「痛。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

我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努力制住身体不断涌来的强烈快,然后开始缓慢的。随着动作的加快,囡囡的眉头慢慢打开,呼也开始急促起来,小嘴里发出一、两声人的呻,我知道她已经适应茎的大,开始享受起的快

两人的汗水涂抹得全身都是,幸亏底下垫着我的衣服,我放心地曲起囡囡的双腿,推到她的前,让她的玉门全部暴在空气中,然后立起身子,半跪在沙发上,大力地动着茎。混合着落红的茎带出来,顺着囡囡的丰滴落在身子下面的衣服上,小嘴里发出的呻也逐渐大声起来。

我怕被楼下的保安听到,连忙俯上她的身子,把她的双腿在两人中间,吻上她的,而茎却依然在奋力的,在道内动几下后,再突然使劲深入到她的身体深处,顶住她的花心用力研磨,然后再出来浅,如此反覆。

强烈的刺让囡囡拚命摇晃着头部,想摆我的亲吻大声喊叫,却被我紧紧咬住,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下身的快愈来愈强烈,囡囡的道又紧又热,令我难以控制,我觉到快意如同一道迅猛的电,不断的从两人的结合处直冲大脑,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我拔出茎,在囡囡的呻声中把她抱起来翻过身去,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抓住沙发的背,我站在她的身后,茎在她的丰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对准中间的用力一头又钻进她的身体。

囡囡仰起头,长长的息了一声,胳膊横在沙发的背上,身体趴下去。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翘,那洁白光华的肌肤令我不释手,真想咬上一口。

茎在狭窄的通道里努力开拓着,如一个坚硬的钻头不停地更加深入里面。每一下撞击都前进到更深的地方,和小腹「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突然电话响起来,把我和囡囡吓了一跳。囡囡连忙关机,现在就是天皇老子找,我也不管了!我用力的抓着囡囡的翘,在一声低吼中把茎深深的入她的深处,顶住她娇的花心开始。滚烫的让囡囡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幸亏房门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否则真的会有人出现。

囡囡的身体开始痉挛,身体内的拚命地着正在膨头,把最后一滴汲榨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歪倒在一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我疲惫地挪到她的跟前,搂着她坐下,大口的息着。

囡囡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高房因为剧烈的呼而起伏着,我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一颗立的樱桃,囡囡抱着我的头,喃喃说道:「石头,你好厉害!」

我用垫在身子下面的衣服仔细地擦拭着两人的身体,为她穿戴整齐,我搂着她的肩膀和她深情的对吻。

「石头,这是不是我的第一次?」囡囡靠在我的前,仰起小脸问道。

原来她已经觉到了,我老老实实回答:「是!」然后亲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对不起!」

囡囡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庞,柔柔说道:「没关系,我自己愿意的!」

我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囡囡幽幽说道:「石头,我有新男朋友了。他是我的学长,对我很好,不是为了钱,因为他家比我家还有钱。」我愣住,心里一阵发苦,嫉妒又失落,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我有女朋友,我不可能舍弃猫猫,所以我不能给她什么,唯有为她祝福。

囡囡开车把我送到楼下,停稳车子,我和她在车里烈的亲吻。

囡囡在我不停地抚摸下又开始急起来,我的手从她的裙下伸进去,轻轻触摸着她刚被开拓过的花园,问道:「还疼吗?」

囡囡按住我的手,了一口气说:「疼。」

我拉开她上衣在她高房上,贪婪地亲吻着说:「不管我们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这一次我终生难忘!」

囡囡捧起我的头,在我的上用力的吻着,道:「我也是!」

目送囡囡的小车缓缓离去,我有种怅然若失的觉。

或许这是我和她最好的结局,虽然我们还会再见,但是能像刚才那样呈相见的机会恐怕是没有了,她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完成一个心愿,一个我们两人共同的心愿。现在心愿已经完成,该飞走的,终究是要飞走,她不属于我。

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我了一下,一股苦涩的觉从舌尖涌到心头,那是她的一滴眼泪。

囡囡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她。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她再也没有回来过。偶尔听到老板娘和她通电话的声音,觉得出她现在很快乐,那个男朋友对她很好,我就放心了。

就是这样吧,不要奢求太多。和囡囡一开始就意味着这样一个无言的结局,我不后悔我们之间的事情,相信她也不会。

子如口香糖般愈嚼愈没有味道。按部就班的生活,两点一线的范围令我的心情平淡得没有丝毫波澜。

猫猫一如既往的我、关心我,我也觉得愈来愈离不开她。生活中的争吵是难以避免的,我们都沉浸于此,如果以前跟她在一起是在谈恋,那现在就是在过子,情慢慢褪去,亲情却愈来愈浓,我一直认为,猫猫就是那名可以和我牵手一手的女孩子。

丫头已经十七岁了,到了可以男朋友的年龄。

我曾开玩笑说,如果她看到厂里哪个男孩子不错,尽管挑,反正每天她一去车间,总有一道道炽热的目光追随着她,估计暗恋她的人不少。

这妮子却眼高于顶、不屑一顾,我一跟她说这事,她就跟我闹,扑到我身上又是掐又是咬,还叫猫猫过来帮忙,直到我求饶,发誓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

其实,我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喜还是,但应该是拿她当妹妹的情多一点,因为我和猫猫都比较迁就她,看她的眼神都很无奈和怜惜,可她毕竟是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已经趋于成前的山峰大有超越猫猫之势,高的不像话,一挨近我,那摩擦的快总能令我冲动不已,赶紧避开。

对丫头,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随她闹,只要不过分,她却毫不顾及,很多次在家里洗完澡都不穿内衣,就着一件睡裙,看得我鼻血长,甚至猫猫不在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起一点衣服,幽怨的看着我说道:「哥哥,我长大了哟!」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我不能,我不想让猫猫伤心。在外面我可以来,因为猫猫看不见,但是在家里绝对不行,我还没有天真的相信猫猫会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的想法。

猫猫二十岁生那天,我布置得极为隆重。那一天正好是星期六,猫猫要加班,我和丫头买来彩纸,把家里得像间新房。亲自下厨为猫猫煮了一大桌她吃的饭菜,看到她一进门时那惊喜的眼神,我便心意足。

疯到晚上十二点,我和丫头一起举杯恭祝猫猫生快乐,猫猫不顾大家身都是蛋糕,把我和丫头拥在一起,嘤嘤哭泣。

我搂着猫猫躺在上,刚刚情燃烧的汗水已经慢慢开始冷却。

猫猫的道和菊蕾里都灌我的,我像一匹奔跑千里的马,只剩下息的力气了。

觉到前的润,低下头亲吻着猫猫的脸蛋,柔声问道:「宝贝,怎么了?」

猫猫抱紧我,道:「石头,我好幸福!谢谢你!」

我笑了一下,双手抱着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拥紧,说:「傻瓜,你如果喜,每年的生我都会这样帮你办!」

猫猫「哼」了一声,道:「才不要!」看我一愣,猫猫撒娇说道:「我要你每年变花样帮我过生,不能重复!」我笑着答应。

听着怀里的女孩安然睡去,平稳悠长的呼,我翻过身平躺在上,摸出头柜上的香烟,点燃了一。身体的疲倦和不适期一过,此刻竟没有一点睡意。

猫猫已经跟了我两年了,时间真是快得如白驹过隙。

两年前的今天,我还在为另一个女孩子的离去而伤心不已。那幕自己的女友依偎在别人怀中的画面,一直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每当想起总像一钢针深深刺痛我的心灵,让我难以平复。

「石头」猫猫居然醒了,问道:「在想什么?」我捻灭手中的香烟,搂住她说:「没有啊,就想烟。」

猫猫手指头滑过我的膛,低声问我:「是在想小月吧?」我愣住。

猫猫幽幽的说:「我知道你在想她,其实这一整天我也在想她。两年前,你在她生那天的举动很伤她的心,她知道你已经不再她,所以才选择离开……」

出放在她身体下的胳膊,转身从烟盒里又拿出一香烟,冷冷说道:「猫猫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猫猫叹了口气,把我搂得更紧,抬起小脸问我:「石头,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笑了一下,在她的上轻轻一吻,道:「不会!」

猫猫把头缩在我的怀里,哽咽着说:「石头,如果你有一天不要我了,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别做傻事!」

怜的拍着她的肩膀,安她说:「小傻瓜,天塌下来,我也会拉着你的手一起顶着!别胡思想,好吗?」

猫猫把小手放在我的掌心,让我紧紧握住,低头问我:「天不会塌下来,但是如果小月回来了呢?」

我愣了一下,口说道:「本不可能!」

猫猫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如果。」

我使劲摇着头,说道:「就算她再回来,我也已经不再她了。我要和你在一起,谁也拦不住!况且,她就算回来,也不是来找我的。」

我的脑子里又出现那天小月和别的男人相拥的画面,心里一烦,对猫猫说道:「别瞎想了,睡觉吧!」

猫猫轻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直在错怪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有点火了,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丢,大声说道:「猫猫,我再说一次,不要再说她了,我不想听!睡觉!」

猫猫终于不再说话。

我把她抱在怀里,心情却难以平静。

猫猫说的对,如果小月回来,我应当怎样面对她?毕竟,她是跟我生活过的女孩子,也是猫猫最好的朋友,真的再次见面,尴尬是肯定会有的,只是,我想我不会对她再有所留恋,因为她和我在一起,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猫猫说我错怪了她,真是笑话,都搂在一起了,我亲眼看到的,还会有错吗?总不能说那是学习国外的礼仪吧!

猫猫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想起刚才我对她的态度,自己也有些后悔,今天是她的生,怎么能对她发脾气呢?

我抬起她的小脸,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充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不该对你发火的,以后不会了!小月不会再回来,就算她回来了,我也不会跟她再有什么瓜葛,我的是你,这一辈子都是!等你的年龄到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猫猫抬头问我:「石头,你真的想跟我结婚吗?」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猫猫终于笑了起来,抱着我的胳膊说:「那我就要为你生一个胖小子!」

我笑了,心想: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大家都睡不着,干脆就和猫猫规划一下将来。

我摸着猫猫平滑的小腹,打趣说道:「生什么都无所谓,我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其实,我一直想要只小狗,我喜宠物。」

猫猫愣了半天才察觉我在取笑她,使劲掐着我的胳膊,说道:「死石头,你才生小狗呢!」我哈哈笑着把她搂紧,吻着她的耳朵,说道:「其实我还有点顾虑。」

猫猫颤声问道:「什么顾虑?」

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老婆,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做,我也从来不用保险套,你也不吃避孕药,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怀孕?」

猫猫抬头问道:「你想让我怀孕?」

我点头又摇头,道:「结婚后当然想,但是现在肯定不想。只是怀疑我的身体有问题!」

猫猫缩在我的怀里,害羞道:「你啊,壮的像头牛!什么问题都没有!告诉你,我这个月没来!」

「什么!」

我吃惊地望着怀里的猫猫,看着她又肯定的对我点头,口说道:「难怪这几天见你老是着急、发脾气。你没来?那就是说有了?」

猫猫噘着小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前晚梦到花生,我同学说,梦见花生就证明自己有了,可能这次是真的了!」

梦见花生就证明自己怀孕了?这是什么鬼逻辑!不过她这个月没来月事,这个问题倒小觑不得。

「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搂着猫猫问道。

猫猫「嗯」了一声,小声问我:「石头,如果真的有了……怎么办?」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猫猫又问道:「石头,你喜孩子吗?」我点头说道:「喜。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老妈在前年去世的时候,就老叨咕着想要抱孙子,一直没抱上。我也想快点结婚,可你年龄太小啊!」

猫猫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对不起,石头。我如果早生几年就好了。」

我笑着亲吻着她,说道:「傻丫头!早生几年我还不一定认识你呢!」

猫猫想想也是,抬头又问:「那这次如果有了,怎么办?」

我想了许久,才狠心答道:「只能打掉!我们现在不适合有小孩。」

猫猫怯怯的问:「会痛吗?」

我老实回答:「会!」

猫猫颤抖一下,搂着我说:「不管了,只要你不嫌弃我,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动得几乎要哭,一把抱紧她,说:「猫猫,我会珍惜你一辈子!相信我,无论谁回来、谁阻止,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你放心了吧?」

猫猫在我的怀里幽幽说道:「我一直没有不放心。小月不会回来,她出家了!」

我陪着猫猫在医院检查一上午,此时我坐在妇产科走廊的椅子上,拿着手中的化验单,我真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后悔,猫猫已经妊娠六十二天!

趁猫猫去盥洗室的时候,帮她看病的医生走到我的身边坐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伙子,考虑好了没有?要还是不要?」我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医生告诉我,猫猫的血清中含有抗子抗体,属于天生不孕患者。而且猫猫的子发育不全,这次的怀孕是个意外,如果打掉孩子,很可能使猫猫以后丧失做母亲的权利!

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无论选择是否正确,都是关乎我和猫猫一生的决定!医生也能明白我的苦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和她商量一下吧,小伙子!」

我唯有点头。

猫猫从盥洗室走出来,低着头,脚步移动得很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搂着她坐到我身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摸着她的小脸,说道:「宝贝,还想吐吗?」猫猫点点头没说话。

看着她一脸憔悴,我不忍再说什么,扶着她站起来道:「我们,回家吧!」

猫猫抬头问我:「不做手术了吗?」

我摇头说:「不做了!我要和你结婚!」

猫猫的小脸如雨后的光般灿烂起来,双手环着我的,说:「石头,你真的肯娶我吗?」我点点头。此时猫猫的笑容是我一生都愿意见到的。

「可是……」猫猫犹豫道:「我年龄还不够啊!」

我搂着她边走边说:「走点关系就可以搞定的。」

回到家,我要猫猫在上休息,自己到厨房炖汤帮她补身子。丫头去了她姑姑家,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看着在锅里翻滚沸腾,我的心也思绪难平。我知道自己绝不是冲动,现在也不算是与猫猫私定终生,我知道,真的要是结婚的话,我们双方的家庭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对。只是,就这样结婚了吗?心里又有些忐忑,总觉得对不起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而且,我隐隐觉得还有些事情没有做,不解决这件事,将会困扰我一生!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我却说不上来。

「老公,干嘛发呆?」耳边突然传来猫猫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对她笑笑,道:「没什么,看着汤呢。」猫猫挨着我靠在玻璃门上,两人一时也没什么话说,都静静的看着煤气炉上的汤。

过了一会儿,我对猫猫说:「宝贝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自己看着就行了。」

猫猫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幽幽的说:「石头,你一整天都不开心吧?是不是因为小月?」

我心里突然痛了一下,想辩解却又觉得实在无可抵赖,反正已经打算跟她结婚,没必要瞒着她自己的想法,索点头说道:「是!毕竟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

猫猫叹气道:「我知道。想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出家?」

我摇摇头。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我昨晚想了一夜,始终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放弃尘世繁华,毅然遁入空门?是我吗?还是唐超?

头没来由得痛起来,像一长长的铁钉,锲而不舍的从后脑一直往里钻。

我抱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这种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难道是我的脑震还没好?

猫猫吓坏了,也蹲下来把我抱到怀里紧紧搂着,关心道:「石头,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摆摆手,咬牙忍住痛苦,对她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猫猫搀着我躺到上,像以前我头疼时帮我转移注意力,起衣服,把娇进我的嘴里,让我

我贪婪地亲吻着嫣红的头,脑子里一片麻。小月出家了!这个我两天来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如钢针般深深刺痛我!我想喊却喊不出声音,眼泪已不由自主的下来。

猫猫怜地抱紧我,用温暖的部磨蹭着我冰凉的脸庞。

我就这样,一边着眼泪,一边慢慢褪下猫猫和自己的衣服,然后轻轻进她的身体里面,缓慢地运动着,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重的鼻息也被全力制,只有茎出入道时滑腻的摩擦声。

头已经不疼了,睡意却涌上来。身体如机械般的动作着,意识已经模糊,高在不知不觉中到来,出的一刹那,我的嘴里模模糊糊吐出两个字:小月!

一觉醒来,天已经黯淡下来。

厨房里传来猫猫和丫头的说话声。我翻身拿衣服,脸旁却触到一片冰凉,伸手一摸,觉。那应该是猫猫的泪痕。

走到客厅,丫头见我出来,高兴说道:「哥,我买了一条大头鱼,等会儿煮鱼块给你吃!可是现在没有白酒了,你去买一瓶好吗?」我正好想出去散散心,转身到卧室拿了钱包走出去。

城市的夜风肆无忌惮地钻进我的膛,冷得让人发抖。我竖起衣领,在黑暗的夜中行走。

曾几何时,我和小月也像是暗夜的灵,快的跳跃在这里的每一处角落,我搂着她的肩膀,右手握着她的双手,用掌心的温暖为她赶走冬季的寒风。然而这一幕,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我无法想像她穿上单调的青衣是什么样子,那长长的青丝断落在地上,是什么样的心情,青灯木鱼,真的是她一生的守侯吗?小月,你真的好傻!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五章湖南帮老二

超市的灯光如往般明亮,我在远处看来,却显得有些朦胧,擦擦眼睛,加快自己的步伐。一个佝偻的黑影急匆匆的从身边擦肩而过,我停住脚步。

那道身影很悉!在哪里见过呢?我的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转身追上那人,右手一拍他的肩,叫了一声:「兄弟,请留步!」

那人身体一颤,转身望着我,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递给他一烟,对他说:「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见过你。能跟我聊一聊吗?有些事情想问你。」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始戒备起来,问道:「你是条子还是……」

我为他把烟点上,他一挥手,我说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唐勇的人,我是唐勇的仇人,所以,我们应该是一路的。」

听到我这么说,那人稍微放松下来,把手中的烟拿起来对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看他的样子,我笑着说:「我不碰那玩意儿,这里面没料的,你放心。不行咱再买一盒。」

那人这才让我帮他把烟点上,深深的了一口,说:「你想知道什么?」

坐在光广场的中间,他四处看了看,又把衣服往上一拉,把头蒙住大半截,才问道:「你又不是警察,怎么会和唐勇扯上关系?」我看着前方,幽幽说道:「为了一个人。」

那人问道:「为了谁?」

我把手中的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道:「我答应过别人,也答应过自己,为那个人还一个清白!」

那人一愣,霍然转头看我,问道:「唐进?」我不意外他能猜到,所以很平静的点了点头。那人又小声叫道:「你是石头?」

我这才有些惊奇,问他:「你知道我?」

那人点头说道:「我早就想找你!但是没有你的联络方式。进哥跟我提过你,他很看重你。」

我叹道:「我知道。」

那人也随着我叹了口气,道:「进哥在的时候常跟我说,石头这个小子,脾气臭得可以,可是我就是喜!你们以后谁都不要找他的麻烦,我拿他当兄弟看的,谁惹了他,别怪我不客气!」

我心里一暖,脑海里又浮现出唐进临死时,那双微微含笑的眼睛,眼眶又模糊起来,双手抱着头呻一声:「进哥!」

那人看我痛苦的样子,不忍再说,拿起我的烟盒,出一点燃后狠狠的着,道:「我怀疑进哥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我一拳砸在地上,愤然说道:「是唐勇害死的!是他布的局!」

那人愕然看着我,我点头说道:「我有证据!

但是现在不能给警方,警察里面有细!「那人望着我说道:」是老刘吗?「」

我想起小璐留给我的内存卡上的录音,点点头说:「是他!你知道这个人吗?」

那人点头说道:「知道!叫刘成,分局刑侦科科长。」

我记下这个人的名字,又问他:「那天上午,为什么湖南帮的人在山上追杀你?」

那人「哼」了一声,道:「唐勇接手湖南帮,我不服。他叫我去送货,我没去还和他吵了一架。我一直怀疑他跟进哥的死有关系,因为那天进哥接电话的时候,只有他和我在现场。他早就想除掉我了!」说完又对我问道:「那天没有人在旁边啊,你怎么看到我的?」

我说:「我在山上,看到一群人追砍一个人,山又不是很高,距离不是很远的。」

那人咋舌道:「就凭这个,你就能在这么黑的情况下认出我来?你这小子,真的有一套!怪不得进哥看重你!」

我叹口气,说道:「我想记住的事情,一辈子都忘不掉!」

猫猫打电话来,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跟她说可能要晚一点回去,现在有事,然后不由分说挂断电话,关了机。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对旁边的人问道。

那人头也不抬的说道:「杜风波。」

我记得听唐进说过这个名字,歪头问他:「湖南帮的二把手?」

杜风波苦笑了一声,道:「曾经的!现在跟一个丧家犬似的,到处躲着他们。」

我问道:「为什么要躲?」

杜风波了一口烟,道:「现在的湖南帮由唐勇带着,我不服他。那次他没有杀了我,虽说现在也没有机会再向我动手,但是碰到了还是会找我的麻烦。」

我说:「你回老家不就得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早就想回去,可又不甘心。进哥不能白死,我不可能让事情一直隐瞒着,我要让害死他的人受到惩罚!」他也是一个讲义气的汉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想怎么做?」

杜风波紧盯着我,眼里透出一股寒光,咬牙说道:「既然知道是谁摆的道,我就要让他死得很难看!」

我打了个灵,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急道:「老杜你别来!现在不是时候,唐勇身边有那么多人,你搞不定他连退路都没有了!」

杜风波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闪烁着血红的光芒,失声叫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让那个畜生逍遥快活?」我摇头道:「我跟你一样,都不相信警察。但是,对付一群人,警察要比我们有优势得多,所以等时机成,靠他们会比我们来有效!」

「什么时机?」

「内的时机!」

我和杜风波一直聊到深夜。回到家的时候,猫猫和丫头已经睡了。

我躺在上,想着下一步的行动,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个内应该怎么揪出来?

猫猫突然开口说道:「石头,现在好点了吗?」

我听着她的语气,丝毫没有一点睡意,看来她一直在等我回来。

我充歉意的抱住她的身体,把头靠在她的前,道:「老婆,对不起!」

猫猫微微推开我想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她毕竟曾经是你的女朋友。」

看来,她以为我真的是去散心了。我刚想辩解,猫猫摇头说道:「石头,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会儿吧!」说完,把我抱着她身体的手拿开,翻身过去,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我不再出声。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眼前的这一切令我难以适应。

这是猫猫第一次不让我抱着她睡觉!

猫猫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我跟她说好,等孩子七个月了,就跟她回家办理结婚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猫猫的脾气变得非常急燥,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朝我发火。看着她虽然身体变得有些丰腴,却是一脸憔悴的样子,我很心疼,便由她发脾气。猫猫毕竟是非常我的,有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过后总会愧疚的抱着我说:「老公,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啊!」

我笑着摸着她的头,对她说:「傻瓜,女人怀孕都是这样的,别担心,想发脾气就发,老公脸皮厚!」猫猫紧紧抱住我,想笑,眼泪却不住下来。

猫猫妊娠反应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每天为了帮猫猫买喜吃的东西,我甚至半夜起来到处去找。

等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的时候,我利用假期带着猫猫去了她家一趟,见了她的父母,然后又带她回去见我老爸,总算把两人的事情都确定下来。想不到猫猫的妈妈还不到四十岁,听猫猫说她妈妈生她的时候才十九岁!怪不得会这么轻易答应我们的事!

要回广东的时候,猫猫极力拒绝家里的挽留,跟着我回来。

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怕我在外面搞。我有点冤屈,我是那种人吗?自从眼见着肚子大起来,猫猫都不肯让我动她一下,连吃咪咪都不行,看来是给我的孩子留着呢,这让我很吃味,老子的东西,以后是儿子的专用了!我算是彻底了。

猫猫辞了工作,每天等我下班后就过来住我,走哪跟到哪,搞得丫头也没了脾气,吃完饭就噘着小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

晚上,经过猫猫的勉强同意,我把手放在她微隆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受着里面属于我俩创造的生命。猫猫一脸慈祥,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刻温馨。

猫猫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摸上去依然如绸缎般滑顺,慢慢的,我把手往上悄悄探了一下,瞥了猫猫一眼,她没有睁眼,便放心的把手直接盖在她依然坚房上,轻轻拨着两颗细小的蓓蕾。

猫猫轻笑了一声,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娇声骂道:「臭老公,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自从见过双方的家长后,猫猫就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很自然的叫我老公,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

我说道:「老婆,让我吃一口嘛,我好久没得吃了!」

看着我一脸求不,猫猫终于软化下来,说:「只能吃咪咪,不能做别的!」我连忙点头答应。

瓷玉般的房重新暴在我的眼前,我动得几乎想哭。

几个月了,我想它们已经想得快发疯了!我小心的躺在猫猫身边,一头埋在她前的山峦里面。

猫猫叫了一声:「小心肚子!」就被我的得说不出话来。

一手捧着一个,我很责怪父母不帮我多生一条舌头,这样就可以一次吃一对咪咪了!洁白的房上到处都是我的口水,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晶水渍,嫣红的蓓蕾已经立起来,调皮地在我的舌下跳动,瞬间又被我的双拉长。

猫猫呻了一声,摸着我的头发,说道:「老公,你轻点,好啊!」

我不理会继续用力,左手悄悄顺着她的睡裙从双腿往上爬,在摸到那一处神秘幽地的时候,猫猫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我作怪的手,道:「坏东西,说好就只吃咪咪!」

我苦着脸说:「老婆,就一次吧,我都好几个月没做了!就从后面轻轻的来,好不好?」

猫猫坚决的摇摇头,道:「不行!」

我火了,身体直立起来,把子往下一拉,凑到她面前,说道:「都这样了,要怎么结束啊!」怒茎如笔直的标,朝着猫猫示威似的跳动着。

猫猫凑前在头上亲了一口,搂着我躺下,哄着我说:「老公,别这样嘛!现在真的不行啊!到孩子怎么办啊?我用手帮你好吗?」用手!又用手!每次都用手,这和做觉会一样吗?

看着我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猫猫又道:「那就用嘴!行了吧?」

想起以前医生说过的话,猫猫的孕期确实不能太放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睡吧!」

猫猫缩在我的怀里抱住我,充歉意的说:「老公,等孩子出来,我身体好了,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都行!」

怜的抱住她,用自己的脸摩娑着她的小脸,「嗯」了一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在我的怀中安然睡去。

听着猫猫平静的呼,我心里真是郁闷到底。原以为过一会儿就会平息的念,今天不知怎么竟然毫不歇息,底下的兄弟居然死硬到底,一点都没有疲软的迹象。

可能是被憋的吧,撒一泡就没事了。

我悄悄把手从猫猫脖子底下出来,衣服也不披,就穿着一条内,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丫头已经睡着了吧?我蹑手蹑脚的走进盥洗室,也不关门了,拿出家伙做好准备。

怪了,了半天都不出来!我有些气结,对着下面的兄弟骂道:「你这个臭家伙,不就躺下休息呗,还跟子似的杵在这干嘛?」用手在茎上使劲套两下,想让它快点出来,谁知道更把它惹了,愤怒得几乎贴到我的肚皮上!

我无奈的看着它,说道:「兄弟,你到底想怎样啊?」

茎上突然一温,一只小手从我的身后伸过来抓住它。

我回过头正想看看是谁,一个娇小的人影扑到我的怀里,刚想出声的嘴被一口堵住,一条灵巧的舌头伸进来,右手被一只小手牵引着摸到一处丰,那坚的触比猫猫还要更甚。

我连忙把厕所门关上,一面和怀里的人烈的拥吻,一面抚摸着那团令人疯狂的房,底下的茎也在烈的跳动着,在她的身体上不停的寻找着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怀里的人把身上的睡裙往上一头立刻触到一片光滑,她里面没穿衣服!

口说道:「丫头,你……」

丫头紧抱着我的,踮着脚尖和我情的拥吻着。

黑暗的室内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连两人的呼似乎都已经停顿了。

我抚摸着她如山般高耸的房,兴奋得几乎有些发抖。

丫头松开我的舌,仰起小脸,幽幽问我:「哥,你真的准备跟猫猫姐结婚吗?」

我的手停在她的前,过了很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到我的回答,丫头很久没有说话,肩头却开始慢慢动起来,而且愈来愈急促,最后终于嘤嘤的哭泣起来。

我吓坏了,这里是家里啊!猫猫就在房间!

我双手抱着丫头的身体,摸着她的小脸问道:「丫头,怎么了?我和猫猫结婚,你不高兴吗?」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仰着小脸,哽咽着说:「我高兴!可是我的心好痛啊!哥哥,你不是说要我的吗?」

我叹了口气,道:「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啊!」

丫头轻声问我:「哥,你真的把我当妹妹吗?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吗?」

我无言以对。是的,我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我曾无数次的给自己找藉口,丫头只是我的妹妹。可是,哥哥会悉妹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吗?哥哥会如此亲密地抚自己的妹妹吗?

丫头跟了我两年,几百个昼夜形影不离,她早已在我心里和猫猫是同等地位,她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对她的关心早已超兄妹间的关怀,可以说,我是她的!但是,我能给她什么?结婚吗?那猫猫呢?我只是享受着和丫头之间的这种暧昧关系,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以后,也没有顾及她的想法,我很自私!是的,我霸占了一个女孩的青,却对她的托付说「不!」

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龌龊到羞愧。抱着丫头身体的双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整个人像傻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丫头见我这个样子,吓得连忙抱住我,不停的用小嘴亲吻着我的脸庞,小声的嘟囔着:「哥哥,你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我轻轻推开她,把手扶在她的肩头上面,郑重的对她说:「丫头,哥哥对不起你。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好妹妹!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哥哥不能给你什么,更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丫头呆住了。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声息。我却似乎听到她心里的哭泣。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手刚抬起却又放下,只能狠下心肠看着她。毕竟我不能再让她有希望,她还只是个小孩子。

两个人默默的站了好久,丫头终于动了。她慢慢转过身,我想她也在心中做出自己的决定,不由得有些欣,也有些不舍。

出了这道门,从此,我和丫头只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再无半点暧昧。或许这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丫头背对着我并没有走出去,她缓慢地将身上的睡裙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缓缓地转身面对着我。

黑暗的盥洗室里,一个人全,一个人半,面对而立。

虽然光线模糊,我仍然能受到丫头那玲珑有致的体所给我带来的巨大冲击,那片耀眼的白即使在暗夜中也闪烁着圣洁的光辉。我觉喉咙一阵发干,低咳了几声却不管用,只好伸长了脖子,拚命咽了几下口水。

丫头向前走了两步,身体和我靠得更近。天气已经很冷了,我却丝毫不觉,浑身如火焰般灼烧的燥热,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

丫头双手环过我的身体,坚房紧贴在我的身体上面,冰凉的身体让我不住打了个灵。

我想挣开她,双手一推却按在她那对趋丰房上面,那手上的温度让我连忙缩手,底下的茎却又一次昂起头来。

「丫头……」

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盖住,丫头把身体缩到我怀里,颤抖着说:「哥,抱紧我!我好冷……」

以前曾无数次拥抱过丫头的身子,也见识过她全的样子,但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紧张过。伸出去的双手不知道该抱住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孩,还是该狠心推开她,只好放在她的双肩,不知所措的着她光滑的肌肤。

本是无意识的举动,却让丫头呼更加急促,环着我身的双臂一紧,缓慢却坚定的说道:「哥,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我愿意的!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上你了。我的身子是哥哥你的!如果猫猫姐能接纳我,我们以后就一起跟着你,如果不能,我就做你的情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还有比这更令人动的表白吗?我的眼睛已经润。

想我石头何德何能,如何能够接受这些好女孩的垂青?小月、猫猫、吴言、阿如、小璐……每一位女孩的深情,对我来说都是老天奢赐,我本无缘消受,却一再受恩宠!

现在,丫头也要为我献身,虽然我和她早有肌肤之亲,却一直无雨泽之实,每次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我都会身而退,但是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鱼水之的滋味,今晚,我还能忍得住吗?

丫头一只小手从身旁滑下去,茎顿时被一团冰凉包围。我颤抖一下,低一声,把她搂进怀里。我是石头,不是柳下惠,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丧失所有理智,只剩下生理的本能。

丫头慢慢丈量着我的下身,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带着羞涩的说道:「哥,它好大!」

我几乎当场出来!双手抱着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和她的小嘴纠起来。

丫头被我吻得不过气,握着我茎的小手不由得加大力量,我觉更加舒服,干脆放过她的嘴,头往下一低吻在她坚房上面!

光洁的皮肤几乎让我的舌头打滑,细腻的触令我怀疑是在亲吻一块滑的豆腐,却比豆腐更加结实。舌头想嘬起一团,却因紧绷的弹而不得如愿,我毫不放弃,用力的在她的房上留下一个个红的吻痕。

丫头仰起头来,发出阵阵呻,身体随着我的亲吻轻轻颤抖。我含住一颗头,像品尝稀世的美味,用舌尖不停的围绕着它打转,娇头已经翘起来,在我的嘴里慢慢膨

让她靠在墙上,我蹲下身子,把她的双脚分开。面前就是一名十七岁女孩的秘密花园,我已经闻到丝丝清香,颤抖着把舌尖贴近那神秘的地方,温热的触令我几乎想把身体都钻进里面!

丫头低呼了一声:「哥哥!」双手就紧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用力地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处女的部一向没有太多的杂味,无非是和白带的酸味。丫头却连这些都没有,舌尖轻轻深入到里面,品尝到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香气。

丫头是白虎,整个下身光洁无,稚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舌尖在她两片微拢的外,引得里面渗出滴滴清泉,我如获甘霖,全部喝进肚子里面,接着顺着中间的小孔向里面进,丫头的肌强劲地夹住我的舌头,不让它继续肆。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拚命把舌头往丫头的身体深处挤去,丫头的疯狂地动着,紧裹着我的舌尖不停的推搡按

茎已经大得令我痛,我站起身来,拉过丫头的小手让她抓在上面。

丫头冰凉的小手在火热的茎上轻轻的滑动,我舒服得想大声叫喊出来,低头吻住丫头的小嘴,把她的香舌到嘴里狠狠的

丫头知道我已难以抑制,小手拉着茎放到自己的腿间,轻声对我说:「哥,进去吧!今天我要把自己给你!」

我曾无数次幻想和丫头的第一次:明亮的房间,舒适的铺,甚至还有一瓶陈年的红酒,但是从来没想到会是在这黑暗的盥洗室!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更不是丫头应该享受的氛围,我想拒绝,可是念如毒药般麻木了我的思想、腐蚀我的良知,得如一把拉的弓,不发就会崩弦!

我没有意识般的在丫头的部外面胡顶撞,脑子里成一团,到底该不该进去呢?

丫头被我顶得娇吁吁,手按住我的茎,把它到花园的入口,轻轻扭动着身子,说道:「哥,进去吧!这一刻,我等了两年了!」

脑中突然念大炽,怒茎随着丫头小手的带动往前一钻,头立即被一团软硬生生夹住!

丫头闷哼一声,双手猛地抱着我的肩膀,没有向外推开,却是更加用力地拥紧我;然而头没有丝毫停留,突破她的道入口后继续前行,两侧的如被大刀砍过的荆棘,被头强行分开。

丫头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我害怕她承受不了这种痛苦,可念却不让我做任何停留,终于,头顶在了一层柔软的薄膜上面,突破了它,丫头就是我的了!

正当我想一鼓作气冲破丫头的处女膜的时候,头突然一温,一股热头浇下,我以为是她的,可这股热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愈来愈多,顺着两个人的双腿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轻声问道:「丫头,怎么了?」

丫头半天没有作声,我干脆打开电灯。

一股黑红的鲜血从丫头的花园中下来,腿间一片狼籍,鲜红的血映衬着洁白的大腿,充斥着靡的氛围。

我以为我伤害了丫头,正要询问,丫头懊恼的说道:「哥哥,我来例假了!」

第六章捉

看来连老天都不忍心看到丫头在这种环境下失身。

我无奈地松开她的身体,打开热水,为她清洗着下身。

「哥,对不起!」丫头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哥哥忍得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灯光下,丫头洁白的体宛如仙女般圣洁,高耸的房上面那两颗鲜的樱桃惑得我下面的茎一阵猛跳。

丫头看到我的样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情意绵绵的看着我,伸手又关了灯,依偎过来。

「丫头,不能啊,这样你会受伤的!」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打死我都不愿意!

丫头吻着我的嘴,喃喃道:「我说过今天要给哥哥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把自己给你!」

丫头的话令我很动,却更加坚定我的念头。

我将丫头抓着我茎的小手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说:「丫头,谢谢你!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再做了。如果为了发自己的望,而让心女人的身体受到伤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几个月都撑过来了,今晚还忍不住吗?放心吧!等你月事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有一个美的第一次!」

丫头深情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嘴亲吻着我的膛,颤声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吗?你不是要和猫猫姐结婚了吗?结婚后你还会和我这样吗?」

我一时难以回答。是的,结婚了,我还会如此风吗?那样怎么对得起我的子?怎么对得起我的孩子?

丫头垂泣着说道:「不行,我就是要现在把自己给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受着丫头小手抓着我刚软下去的茎慢慢地抚摸,我稍微平息的火再一次升腾起来。但是,我怎么能在丫头身体不适的时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闯红灯我不是没有过的。记得在老家上大学时,当时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闯过,那时正是青年少,加上退伍没两年,身体正是最需要调和的时候,女友如果来了例假,只要不是前两天,我照做不误,当然,她不是处女,我们之间的已经相当的稔了。

可丫头不同啊,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刚刚才来,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难保以后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确实也非常想要,丫头也不依不挠的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把丫头的身体一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妹妹,你真的想给哥哥?」

丫头毫不犹豫的「嗯」了一声,双手抱紧我。

我下定决心,右手抚摸着她的房,道:「那全听哥哥的,好吗?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吗?」

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让丫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墙上的水管,俯身亲吻着丫头的滑脊背,双手着她前的两团坚茎靠在丫头丰间,小心避开从花园里出来的股股红。我不是嫌脏,我是怕沾到茎上,等会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会不卫生。

舌头一路往下,我蹲下身子,双手捧住丫头的圆,把头埋进去。

「啊!哥哥,那里不能亲,很脏的!」觉到自己的菊蕾被攻击,丫头夹紧了双腿,本来就结实的翘变得更加结实。

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丫头间的那处褶皱,而且不时把舌尖拚命向里挤进。

丫头想站起身来,却被我的双手从下面抚摸着她的房,不忍心推开我,只好任我所为。

丫头是一个很干净的女孩子,连这个排身体废物的地方,都洗得很彻底。

我舌尖突破口进去,品尝不到任何异味,藉着口水的润滑,轻轻的进一手指,丫头身体往前了一下,发出一道气的声音,手指也被里面的箍住了。

丫头猜出我的意图,扭头问我:「哥,这里也可以做吗?」

我轻声说道:「可以的,不过第一次会很痛!」

丫头「哦」了一声,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哪里都一样。」

我想想也是,这丫头连前面都没被开发过,哪里会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区别呢?

反正是进入,在哪里进入也就一样了。

可是,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进去呢?觉到手指四周的力,我不又苦恼起来。对了,窗台上有猫猫洗脸用的蛤蚧油,可能会管用!我站起身来,找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均匀涂抹到丫头的菊蕾上面,连里面也顺便抹了一点。

做完了准备工作,我站起身,贴在丫头的身体上,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丫头的声音有些颤抖,息着对我说:「进来吧!哥哥,快点进来,我要你!」

手扶着大的茎,用头在她的菊蕾上下摩娑几下,觉上面已经涂油渍,对准菊蕾的中央用力一

由于蛤蚧油有润滑的作用,头很容易的突破菊门,进入到丫头的身体里面。但仅仅只有头,茎的大部分还在外面。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令丫头一颤,身体瞬间变得僵直。

我立即有一种头似乎要被夹断的觉,连忙把身体趴在丫头的背上,用手捏捻着她前那两颗硬的樱桃,舌头轻着她的耳垂,说道:「妹妹,很痛吗?要不哥哥拔出来?」

丫头把头抵在墙上,双手向后伸出面,按着我的股,颤抖着说:「不要拔,我可以的!」语毕,便把我使劲向她拉去。

茎在丫头的菊蕾里奋力前进,我能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围的快,等到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突然一松,像是从一条拥挤的通道进入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整茎全没入。

「哥哥,进来了吗?」丫头带着哭腔,问道。

怜的吻着她的脊背,道:「已经全进去了!丫头,让你受苦了!」

丫头用手抓紧我的手,道:「我终于让哥哥进来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很高兴!」

我一直晓得丫头很喜我,却不清楚她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女人,这让我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眼泪不停地亲吻着丫头的身体。

丫头仰起脖子,让我亲吻她的,轻声问我:「哥,你觉舒服吗?」

说实话,舒服谈不上,丫头的菊蕾像一把钳子,紧紧的咬住我的茎,我真担心,她一紧张会把我的宝贝夹断!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哥哥很舒服,丫头的身体是最销魂的!」

丫头意的「哼」了一声。我看她小脸已经趋于缓和,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于是轻轻拔出一点茎,再轻轻推进去。丫头「哎呀」一声,歪过身子抱住我。

我连忙把茎顶在她的深处,亲吻着她的小嘴,歉疚的说道:「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了,疼你了吗?」

丫头摇头说道:「不是,是……想大便!」

这个鬼丫头,把我吓了一跳!我被她得哭笑不得,不过我知道,女孩子初次是有这样的觉,猫猫也曾经发生过。

「要不我拔出来吧?」我试探着问她。

丫头说:「不用,让我适应一会儿。」

盥洗室里很冷,我怕丫头冒,用身体贴紧她,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念。

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丫头长一口气,体内的茎进入得更深。

我想让丫头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

丫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茎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愈来愈加快。一会儿功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主动套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有着天生的适应。在快速的动中,丫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头的直肠快速的动着,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头。我舒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对准那处秘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头突破口的瞬间是最为舒。我把整茎拉出大半截,连头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动身体,当我入时也配合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快得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亲吻在一起,身体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的空虚和巨大的刺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动中,我终于出全部的华。丫头身体也痉挛得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恐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着丫头坐在板凳上,一边亲吻着她的樱,一边为她清洗着身体。

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幽幽的说:「原来做这种事,也这么舒服啊!」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盥洗室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她的。

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吻,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深吻她的樱就是最好的回答。

「走吧。」我终于说出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

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盥洗室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作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抖个不停。

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想法。

我要丫头先回房间,便走回卧室。

猫猫没有开灯,躺在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已经昏昏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对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本不理我。

第二天她就搬到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我郁闷得不想回家。

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灯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进嘴里。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得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酒杯,里面深黄体刺得我双眼犯酸,我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尽头吗?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

我顺手拿过一只杯子,在里面倒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

愣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盯着我,问道:「怎么,有事?」

我看着她,目光却空的无一点光彩,说道:「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

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脖子一仰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朝她笑了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

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

我头晕得像进一锅糨糊,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像也大了许多,话都说不清楚:「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

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踉踉跄跄的向家里走去。

我抱着啤酒,刘扶着我,后来刘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家。

楼梯口坐着一个人,乌漆抹黑的把我吓了一跳,刘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

我摸索着打开楼梯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着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废话!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在糊糊中觉有人把我拖上

半夜里,突然口干得要命,我抱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到客厅找水喝,回房后,见脚还躺着一个人。心想: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便把她抱在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我的脖子。

觉很久没有和猫猫亲热过,酒的催动让我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她的前。睡梦中的她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带,连内一起拉下来,顿时凹凸有致的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她终于有了反应,呼变得急促,也发出人的呻:「嗯……好舒服……」我兴奋得着她的蒂,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她前的那一对坚

她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娇声喊道:「我要……」

我两三下下自己的子,扔到一边,翻身在她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茎,在她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么啊?不让我睡觉啊!」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打开房间的电灯。

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颗小脑袋,我定睛一看竟是刘!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上的被子,却被刘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像有人在翻筋斗,得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明白整件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睡在我的上,我拿起一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杜风波挤沙发。

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出一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杜风波低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有人要过来,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愣了一下,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

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神,起身坐起来,道:「你查到确切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拦截,后果可能就严重了!」

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酒店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都是很高的,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下来。

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护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地重新躺在沙发上,杜风波觉到我的丧气,安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酒店里能不能找到人。」对于他的建议我不兴趣,就算你有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我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打通电话或者发封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短信?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咻的一下坐起来。

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

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

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有没有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

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行吗?」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给我。我再到网路查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的「嗯」了一声,躺了下去,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来这个消息了!」

我骂了一声:「笨蛋!」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得到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到结果,你知道吗?」

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酒为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就跟阿如睡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

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就先红得跟猴股似的了。

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在她身上时那种销魂蚀骨的觉,那一声声人心魄的呻,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七章决裂

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像往年一样森而寒冷。

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的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间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间包厢,拿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路上搜寻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了。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我坐在客厅里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

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我赶紧把眼睛闭上。

客厅脏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边传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觉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

我躺在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让她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里看她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居然紧张得要跳出来!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上纹丝不动。

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难道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的住她。

「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得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突然变得铁青,叱道:「放开我!」

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在她身上,厚着脸皮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说着噘起大嘴就朝她的嘴吻去。

猫猫拚命摇头躲闪,看我的眼神也愈来愈冷漠,我看得心里发颤,不由得停止动作。

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语气冰冷得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她,却被她猛地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我打傻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孩子啊!你下得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你们了,还是强了你们?别他妈的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管用吗?

「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说明了,我是喜你,我你!但是我也喜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瞪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六院吗?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吗?你能给她什么?若你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上,骂道:「妈的,你有完没完啊!」

猫猫眼泪瞬间了下来,躺在上用脚用力地踹我,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了什么委屈?」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依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依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体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从湖南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打电话给她,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这是最后一次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她。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代表对这段情的结束吧,就随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却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只觉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

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的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装得像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

小月,那名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得如此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地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颓然地望着猫猫。

猫猫冷笑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容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般的看着猫猫愤怒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别人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的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泪面的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

我惨笑着扯开自己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也不动,像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的没有一点声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我这种人,本没有资格谈情说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不间断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

我攥紧了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下闪耀着森然的寒光,本来是自己想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的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电话里的那个人说:「小果,十四号,子!」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酒店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气质还可以,让我做了柜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餐饮部组长,也就是负责传菜。

公司有分配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过没几天,我们就混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颗头,年长我一岁。

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了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帮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准备几道菜还不容易,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妹,叫小燕,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使的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

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

小果是个火暴脾气,当时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在地上一顿猛打,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

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人,都跑得不见踪影。小果到厨房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我连忙追上去。

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

我先要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跟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座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的。

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得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朝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怕你!」

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的朝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朝他吐了口唾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群人来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群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呼的冲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提着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子在背后,现在出来使得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群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平时也就是酒关系而已,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只剩我和小果,其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件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

喝酒那天,那群见死不救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蔑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眼神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得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得太道地!」

这是因为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做了水饺请他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

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靠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到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还摆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这在北方,是亲生儿子的孝供。

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刻红了:「要是老妈在……」搞得我也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得不是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

刚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我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望,赤望。勾义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种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女当女朋友?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她不卖的!就是帮人家洗头。」但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得像仙女,只是个开放得令我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得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织。

望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抑着,各搞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语,息不绝。我趴在阿鹃身上,小果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较劲,看谁的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上功夫确实不同凡响。

跟我时,她已不是处女,但那多汁、多水的道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得嘴里「呀呼!呀呼!」的喊个不停,这叫声倒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

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使力,你在跟谁问好?我郁闷得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但上时她还是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

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觉也总让我情高涨。

其实我也看过依依的体,我和小果经常捉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抓过被子盖住身子,那惊鸿一瞥看得多了,也能知道个大概。

依依身材确实不错,房应该有34B,比阿娟还大。我知道小果也看过阿鹃的体,我无所谓,那时的我们谁也没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当成终生伴侣,年轻嘛,还有大把的时间供我们挥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过依依很多次,依依也总算把我看了一回。

那次小果喝的有点多,搂着依依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我却和阿鹃战正酣,那噗哧、噗哧的水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我能觉到那边上依依愈来愈重的息声,心里甚是得意。最后发的也格外勇猛。当我躺在阿鹃旁边的时候,全身已无力气。过了一会儿,想去,却懒得穿衣服,听依依已经没有息声,以为她已经睡着,干脆光着股跳下,打开门握着茎就往外,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正到一半,电灯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眼泪都飙出来。

妈的,玩我!可是到一半总不能结束吧!只好硬着头皮完,回过头对小果说:「你想看,老子给你看个够!」提着茎转过身来朝他使劲抖了两下,接着一溜烟钻进被窝。在阿鹃依然颤个不停的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还笑个啊!」

小果笑着骂我:「瞧你那蠢样!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家伙倒是不小!」

我想反相讥,却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依依朝我伸出舌头,做了个添的姿势,一下子让我浑身打了个灵,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喊道:「少废话!关灯睡觉!」

黑暗中想起依依的动作,茎又起来。

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做饮食行业不带点情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

在这里待久了,什么事也看得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的女孩子也慢慢放开许多,哪间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总有种被骗的觉。

终于有一天,我藉着帮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着。

我当时沉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丢,退了出来。

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儿,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轻蔑地笑一下,把几张钞票直接进她的前,搂着她想进去。

我立即跳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叫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拿出两百块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儿。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朝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却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那家伙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朝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原想过来安我,动了一下,一咬牙,却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得酩酊大醉。

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我只能称是。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围着酒店转圈。

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

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麻痹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唯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地上。

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儿,我已经疼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停止捶打,我咬着牙站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就这么拿着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得紧紧。坐在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出小果别在怀里的手,倒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前苏联的瑟,黝黑的身透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觉到它的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地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道:「这种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五百块钱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支、弹药,但毕竟是第一次见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说道:「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律!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儿,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危险的玩意儿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个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骂走了。

之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上的呻声入眠。

第八章妹妹恋人

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

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帮他喊拍子,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只好睡觉,得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

我以为依依虽然散发着风,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

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的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见到我一愣,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某某某,在哪间房间?」我心里虽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她房号。

她转身乘电梯上去。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她见我沉着脸没说话,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又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会不会伤害到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股犹豫折磨得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

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制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打。」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制敌,但却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小果,很我,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要他回去见面。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好算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脸哀怨,我也不理她。

妈的!把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胡天胡地,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我在一起也有几个月,要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被猫抓似的难受得要命。

昨晚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茫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

这一会儿工夫,我竟然喝掉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五十二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醉倒了。

朦胧中有人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头把我光后趴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

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味了,现在又来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在身下,两三下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淋淋的,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茎对准那片漉漉的洼地一使劲就进去。身下的人「嗯」了一声,双手抱住我。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把头埋在她的肩膀,拚命地耸动着自己的股,把茎全部退出再狠狠的入,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呻起来:「好舒服!……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刚开始我还听得蛮刺,可愈到后面愈觉得不对劲,这不像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上傻愣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茎还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却已经下来!我竟然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齿的大忌!

依依见我一动也不动,媚笑着自己的下身,道:「石头,你动啊!放心的来吧,小果不会回来的!」

你妈的!」我劈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依依平静的看着,没有一丝慌,沙哑着声音说:「有种你就死我!刚才你不是还猛的吗?怎么现在倒像个正人君子?!」我颓然地放开她,我已经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愈想愈怒,像疯了似的用双手拉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出她那一对比阿鹃还要大的房,张开双手使劲的抓上去,一边,一边拚命地茎,说道:「我你妈!你他妈的害死我了!你这个货!我干死你!」

依依被我得生疼,眼里却散发出亢奋的光芒,说道:「来啊,玩我啊!我妈干什么,我妈那么老了,有本事就我啊!」

对于她这种女人,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像打桩机般用力地把到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双眼翻白的那一刻,我甚至把她翻转过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硬生生的把茎挤入她的门!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肿的道和滴血的门,我没有一丝愧疚,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我一直对小果有所愧疚就是因为依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肯原谅自己,虽然小果并不知情,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和兄弟的女人上,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干的事情!

我来广东的时候,曾经打算要小果跟我一起来。他摇摇头,说:「石头,你条件好、有知识,你去了肯定有发展。我没念过书,只能当你的累赘。」

我告诉他只要有我吃的一口,就有我兄弟的一口饭,但小果还是推辞了,只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告诉我地址,我去帮你。」

楼顶上的寒意愈来愈浓。

我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小果,居然是为了叫他帮我拿!那把藏匿的地方只有我和小果知道,尘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杀气人?

离十四号还有二十天。我故意留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就是要辞职,然后把猫猫送回家,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无论怎么跟我闹,都不会舍我而去,我清楚她的个,等过几天她气消了,我再去找她。

那丫头呢?想着丫头可的模样,我居然有些头疼。自从上次那件事,丫头再也没回来过,不过从在公司里她看我的眼神,这妮子也没有后悔那晚的事情。

我心想:做那件事之前,我一定要为她找一个比较好的托付。

明天,该是给老板辞职信的时候了!

老板对我不错,毕竟,我为公司也确实做了不少事情,听说我要辞职,老板肯定舍不得放我走。不过,我有办法,老板这边不行,我就去找老板娘!

佛首虽然也看重我,但这女人的一贯格言就是:「你们这帮捞仔都是靠我来吃饭的!」所以,当我为了工人的事,跟她据理力争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把我开除了,而正是我想要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我离开了这个奋斗了三年的地方。

猫猫隔着玻璃窗看着我离开,眼神中出不解与心痛。

我想,她肯定以为我为了躲避她才辞职的。放心吧!猫猫,我不会抛弃你的,如果我能回来,这件事肯定解决了,我一定会跟你结婚。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找杜风波。两人约好在光广场见面。

吃了点东西,我抓过一件外套就向广场走去。

杜风波早已等在那里,走到我跟前,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低声说道:「老刘已经被双规了!」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异常,看来,我们的匿名信已经发挥功能!

杜风波笑道:「那可以把东西给警察了吧?」

我想了一会儿,道:「再等几天。唐勇不是笨蛋,他肯定会猜到是我们搞鬼,这几天我们都得小心点!」

杜风波有点紧张,道:「他难道还想在光天化之下胡来?」

我冷笑了一声,道:「他敢不敢,你最清楚!」

杜风波想起唐勇以前在半山上追杀他的情景,打了个冷颤,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我摇头说道:「过两天,我一个兄弟会过来。」

杜风波气结道:「你来一个人,他可是一个帮啊!」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说:「但是我兄弟带了一件东西,别说他是一个帮,就是一个连,我也不怕!」杜风波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和杜风波聊了一个下午,详细地商讨下一步行动的计划,大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让逝去的人得以安息。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把小月的照要回来!我知道这比让唐勇进监狱还困难,否则,我也不会要小果来帮我了!

为了安全,我要杜风波这几天就住在我家。

晚上和老杜在夜市喝了点酒,猫猫不在的子里,我几乎顿顿都离不开酒。杜风波跟着我一起回家,一打开房门,我突然一把拉住想要进屋的杜风波。

「怎么了?」杜风波愕然问我。我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觉不对!

刚才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眼睛被闪了一下,屋里有情况!

我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再慢慢推开门,然后迅速打开房间的电灯。

房间内的狼籍让我不皱起眉头。杜风波张着嘴巴走进来,用脚踢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那是我电视机的荧幕。

「你家招小偷了!」杜风波瞪着眼睛说道。

我摇摇头,把门关上,往沙发上一坐,道:「唐勇来过!」

杜风波倏然转身,盯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道:「是贼的话,就把电视搬走了,干吗还砸了它?你看这烟灰缸,里面的烟头说明有人曾经在这里坐过,想等我们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才砸了电视机证明他们来过。这是给我们的一个警告!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老刘的事,是我们搞的鬼了!」

杜风波一股坐在我旁边,恨恨的说:「妈的,这家伙也太嚣张了!」

我却有点欣喜。唐勇,你终于主动出手了!你要是再不动手,我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对付你!

收拾好房间,我对还在沙发上发呆的杜风波,笑道:「放心吧,他们今晚不会来了。他们也摸不清是不是我们搞的鬼,只是恫吓一下,现在快到工厂下晚班的时间,他们不敢再放肆了!」

听了我的话后,杜风波摇摇头,道:「我在想,他们既然能找到你家,肯定也能找到我那里!不行,我要回去看看!」说着,连忙站起来。

我也披上外套,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

是丫头发过来的短信:

「哥,我晚上回去,你在家等我!」

靠,真不是时候!

我为难地看着杜风波,正要说话,他先开口了:「有事你先忙你的,我那也是猜测,看一下让自己放心!」

我也不客套,叮嘱他一句:「小心点!」又乖乖坐回沙发。

丫头回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丫头也不说话,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摸了她的脸蛋一下,她抓住我的手,说:「哥,你没睡着?」

我摇摇头,笑道:「睡不着,等你回来。」

丫头把鞋子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我的怀抱中,仰起小脸,红着眼眶说:「哥,都是我害你的!」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别胡说!丫头,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丫头动得把小嘴贴到我的上,豆大般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身上。

在我身上趴了一会儿,丫头起身去洗漱。走到半路又返回来,朝我说道:「哥,电视呢?」

这丫头,现在才反应过来!我不想让她担心,骗她说:「前几天喝醉了,不小心把电视摔坏了。过几天我再去买一台。」

丫头白了我一眼,道:「你啊!自己在家就是不让别人放心!」那模样,活像一个小子在埋怨自己的丈夫,我心里一暖,朝她笑了笑,丫头朝我噘了一下小嘴,转身走进盥洗室。

本来想跟丫头在沙发上说一会儿话,却被这妮子硬是拉到她的房间,说是要我哄着她睡才行。无奈之下,只好上了她的

说实话,躺在丫头的上,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丫头跟了我两年了,可我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躺在这上面过,甚至连坐一下的机会都很少。看到我的拘谨,丫头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哥,我要你今晚跟我一起睡!」

我知道猫猫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但是我不敢和丫头睡在一张上,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开苞了!虽然我知道丫头是一心一意的对我,但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如果那件事解决完了,我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现在不行。

看到我眼中的犹豫,丫头干脆翻身在我的身上,那已经成玲珑的身体挤得我心跳好一阵加速。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正想把她推开,丫头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哥哥!就这样抱着我,跟我说说话!」

我只好放弃,双手轻轻环上她的

丫头摸着我的脸,轻声问我:「哥,你为什么要和老板娘吵架啊?你准备去哪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猫猫姐啊?」

丫头很聪明,她知道我今天被炒鱿鱼一定有原因,丫头知道,猫猫自然也清楚,只是,她们并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我也不能告诉她们,这事很危险,我不能让心的女人担心。

我把丫头的小脸下来,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妹妹,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哥哥有能力去解决,你也不要追究柢,好吗?」

丫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会不会去别的地方?」

我笑着摇摇头,说:「哥哥说过,不会离开你们的!」

丫头放下心来,把小脑袋放在我的膛上,说:「我不问了。只要哥哥不丢下我,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不过,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我搂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子,真想把她在身下好好的抚一番,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只能抱紧她,让她在怀里倾听我动的心跳。

「哥,你说猫猫姐还会回来吗?」丫头在我身上问道。

我深了一口气,坚定的说:「会的!她肯定会回来的!」

丫头翻身下来,缩在我怀里,小手滑拉着我的膛,说:「我又想她回来,又怕见到她!哥,等猫猫姐回来,我们走吧!你不在厂里,我待在那里也没意思!我和猫猫姐一起辞职,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会让猫猫姐接纳我的!」

我叹了口气,终于说出自己最不想说的一句话:「丫头,我是想让你辞职,不过不是跟我走,而是回家。回你的老家!」

丫头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大大的眼睛中很快就蓄了泪水,道:「哥哥,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吗?为什么要赶我走?你不要我了吗?」

看到她的样子,我心疼得要命,搂着她说道:「妹妹,哥哥是想让你回家读书!你在广东待了这么久,因为文凭的关系吃的苦还少吗?我早就帮你联系你老家的一所高中,今天终于把钱上了。你回去直接上高三,然后上大学!等大学毕业后,哥哥会跟你在一起的!」

「我不听!我不听……」

丫头哭喊着捂住耳朵,背过身去,说道:「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

我心如刀绞,我早就有了想让她回去上学的念头,只是不敢跟她说,就怕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几个月,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一放假,丫头肯定不回家,如果我的事情出了状况,连节都可能无法陪她,我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年呢?现在让她回去,办完了手续明年开学就可以直接上课了,时机正好,所以无论她怎么不理解,我都要让她乖乖的回家!

我搂着丫头纤细的身体,硬起心肠说道:「丫头,你要听话。你看哥哥和猫猫姐都是大学毕业,工资也比你要高,你也在厂里打工这么久了,难道没有看出来知识的重要吗?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来得及,回去好好把课程补上,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和猫猫一起去接你!好吗?」

见丫头不为所动,只是背对着我小声的哭泣,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劝道:「丫头,不要这样!其实就算你上学,也可以趁放假的机会,来找哥哥啊!哥哥帮你买机票,几个小时就过来了,很方便的!实在不行,哥哥有空也可以去找你啊!」

看着丫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也闭上嘴巴。我知道,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说服丫头的,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考虑,丫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能明白我的苦心。

这几天虽然没做什么事,却觉身体很疲惫。抱着丫头,我的眼睛已经在打架了,睡吧,或许明天丫头就会高兴的对我说:「哥哥,我想通了!」

我又做梦了。

丫头穿着漂亮的校服,在我面前转圈道:「哥哥,好看吗?」

说完跳到我身上,亲吻着我的嘴,那小舌头还像以前那样灵活,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一点都不示弱,顽强的和它纠在一起。

我呼急促起来,大手直接伸到她的校服里面,着她的咪咪。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对我说道:「石头,我好想你!」我定睛一看,竟是猫猫!

我抱着猫猫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急地去她的衣服,一边亲吻着她光洁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婆,我也好想你啊!」

茎已经立起来,我飞快地扯下身上的衣服,用手扶着茎,把猫猫顶在墙上,用头摩擦了几下那粉,身体往上一茎已经被一团紧凑的包围了!

一声轻微的闷哼把我惊醒,黑暗的房间让我一时还没有适应,但是下身的快却提醒着我,刚才不是梦!我确实进一个女孩子的身体!

我伸手摸索着怀里的女孩子,那坚的峰峦、滑的皮肤让我不释手。正想说话,她已经回过头吻到我的嘴上:「哥哥,好好我!」

小丫头,敢偷袭我!我双手扶着丫头的圆,把她身体里面的茎费劲的出一大截,然后使足了劲,猛地又了进去!「哎!」丫头惨叫一声,手伸到后方用力的推着我的小腹,说道:「哥,疼!疼啊……」我这才觉出来,原来,我入的是丫头的后庭!

丫头的菊蕾是我上次才开的苞,现在只不过是第二次接受异物的侵入,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大力量的冲击呢!我为自己的鲁莽到羞愧,赶紧亲吻着她的耳垂,还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房,用两手指慢慢的捻动着她的樱桃,说道:「对不起,丫头,我太冲动了!」

丫头小手向后伸来,在我的股上滑动着,自己也扭动着结实的股,以便能尽快适应茎的大。过了一会儿,丫头身体往我怀里退了一下,这样一来,茎就全部进她的菊蕾里面。

「哥哥,我喜你在我身体里面的觉。」丫头轻轻摇动着自己的小股,颤抖着对我说。

听到这话,我的茎更加膨几分,试探着向外出一点,再慢慢推进去,丫头已经没有痛苦的声音,发出的是一声人的呻

我知道丫头很享受觉,看来现在她已经适应了,于是放下心来,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缓慢的起来。

十七岁女孩的身体无疑是最为鲜的,何况我入的还是她最为紧窄的部位。

那种被身体里面的紧紧束缚、挤嘬、的快,如果不是亲身体会难以形容!

丫头的菊蕾是会出水的,这在我跟她第一次做时,就已经发现。茎在里面出入虽然紧迫却不干涩,仔细听来,竟然还有细微的溅水声。

我双手抓住她丰而结实的茎如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勇猛地出入在她的间。

丫头被我撞得全身颤动,双手按在我的股上,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啊……啊……哥哥,好舒服……快点……哥哥快点……丫头是你的!我你哥哥!」

的声音喊出的却是让人血脉贲张的话语,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听到这样惑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双手把丫头的上身一推,让她的翘更加贴紧我的下身,手拉着她纤细的肢两侧,如被装上了电动马达似的,以每分钟六十次的频率飞快地动着茎,让它在丫头紧窄的菊蕾中不断的破前行!

与小腹密集的撞击声和身体里愈来愈强烈的快般淹没我和丫头,在两人一起的大喊中,我把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丫头在我怀里大口大口的息,高的余韵令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我让她翻身过来,和她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含着她一颗略显肿头沉沉睡去。

我困得睁不开眼,丫头却没有睡着。觉她去了盥洗室,然后拿来一块巾,为我擦拭着身体。

我想抱着她,却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好任凭她细心的伺候我,心里充了甜。多好的女孩子啊!

朦胧中,觉丫头用小手拨着我的下身。

这妮子,刚才还没有吃吗?我懒得动了,放松身体任她摆前一空,丫头已经在被子里缩了一下身体,紧接着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不用看,我知道丫头是在用嘴取悦我。

丫头灵活的小舌顽皮地逗头。我舒服得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妮子,嘴上的功夫也进步不少啊!也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小舌头一直在不停的刺茎上最为的部位。

我有些冲动,小腹里面又有热涌动,但实在是太困了,只有闭着眼睛享受着丫头的挑逗。

丫头一边头,一边用小手套着我的茎,即使我在睡梦中,茎也不受控制的再次昂头。

觉丫头在被子里面动作愈来愈大,我以为她又要把我的进她的菊蕾里面,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丫头的花园就在我的面前!

可能是觉得身体老是斜躺着不舒服,丫头干脆趴到我身上,掉转过来全心全力的起我的茎。

我正愁着嘴发干,眼见美味自动送到面前,干脆双手一把抓住她的翘,长舌一卷,已经亲吻在她的花园上面!

丫头身体哆嗦一下,知道我也醒了,想翻身过来,我却抱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贪婪地着那花园中的美味。丫头见挣不了,认命般的摊开双腿,任我用舌头不断探寻着她身体的私密处。

丫头的花径还是那么紧密,我的舌尖只能伸进去一点,便被挡在一层薄膜前面,无法前行。不过,就算只进去一点,也能让我大施本领了!舌头像一条滑溜的鳝鱼,在丫头的花径口浅点轻尝,一会儿工夫,那丝丝泉水就被引出来,这些甘霖我是不会费的,长舌不停的卷入、卷出,把那人间美味一滴不漏的进自己的嘴里。

丫头含着我茎的小嘴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同时也不甘示弱的加速对茎的挑逗。

我干脆用双手拨开花园旁边的,把嘴凑到里面那团细芽上一阵猛,丫头终于受不了了,嘴巴松开我的茎,呻了一声:「哥……」

觉到舌尖上的和那团芽的律动,我知道,丫头又高了!

我心意足的松开她的丰,让丫头慢慢调转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坚房紧在我的前,我拨着一颗头,问道:「妹妹,舒服吗?」

「嗯」丫头应了一声,小手滑过我的小腹,抚摸着我依然硬的茎,羞声说道:「哥,我还要。」

我笑着说:「妹妹,你自己进去吧,哥哥不动。」心里却想:傻妹子,一晚上搞你两次菊蕾,明天要你便便也出不来啊!不过顶多等会儿自己轻点,真要让丫头连大便都困难,我可不舍得。

丫头已经趴在我身上自己忙开了,我却没有动手。我得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才有力气用呢。

头在丫头的中摩擦几下,然后在那个润的地方停住。

丫头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翘起丰,小嘴凑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吻着我,问道:「哥,你我吗?」

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是听到丫头的话,好不犹豫说道:「!」

丫头一下子吻到我的上,丰随之一沉,头立即钻进一个紧密而又温暖的空间。

我愣了。

茎进入的途中,我分明觉到一层薄膜被我无情的撕碎,那是……头已经被炽热包围,这种觉从来没有在丫头身上体验过!这里本不是丫头的菊蕾!

我伸出颤抖的手往自己和丫头的结合处一摸,手上的黏腻让我打了个哆嗦,就着手机的光亮光往手上一看,刺眼的鲜红如烈火般灼伤我的眼睛!

我竟然……进了丫头的道!

【第四集·完】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唐进之死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小月离去的真正原因也一清二楚,石头会如

何展开报复行动?

石头的举动,终于惹怒以唐勇为首的湖南帮,在找不到石头的情况下,他们

决定拿石头身边的人开刀。是什么样的报复行为令石头失去理智,改变原来的计

划,而最终为石头带来什么样的结局?

出狱后的石头开始寻找猫猫,伊人却杳无踪影,石头该如何是好?

石头再见小月,又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带给他多大的影响呢?

疲力尽的石头在最脆弱的时候听到一个噩耗,石头能够承受吗?

发疯的石头,又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一章名器之首

身体被撕裂的伤痛让丫头趴在我的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开的小嘴拼命着我的双,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

直身体,受着茎上传来的紧致,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还是得到了丫头的第一次!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把丫头完全放在跟猫猫同等的位置上,但现在,体内真实的受明白地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和猫猫一样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我,身体还有灵魂。我很动,但更多的却是沉重!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什么来我的人?

「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给你了!」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地说道。

我摸着丫头的发丝,叹了口气,说:「丫头,你好傻!」

丫头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傻!之后我就要去上学了,等我毕业后你就会忘记我了!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就会一辈子记得我!」

我惊喜的说:「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

丫头有些黯然,哽咽着说:「不答应又怎样?你决定的事情,总是要千方百计的去实现。其实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但就是舍不得离开你。你说过的,放假我可以来找你,你有时间也一定会来看我,说话要算数!」

我兴奋地搂着丫头,亲吻着她的小脸,道:「哥哥会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年都要拿到奖学金,否则我就不去!」

丫头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以丫头的聪明和悟,只要她肯用功,奖学金本不是问题。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要丫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否则可就费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于身体的晃动,丫头强烈觉到下身的疼痛,眉头皱起来,趴在我膛上小声说:「哥哥,你轻点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脸,慢慢把茎从她的体内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在下面。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疑惑的问:「哥哥,怎么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哥哥刚才没有好好觉,现在重新进去一次。」

我干脆把房间的灯光打开,丫头白体展现在面前。

「啊!」

小丫头害羞的捂住眼睛,说道:「坏哥哥,快把灯关上!」

但我怎么舍得关灯!

丫头那比猫猫还要高耸坚房、平滑的小腹、光洁无的下体、红,以及白皙大腿内侧上的那抹嫣红都如闪电般刺着眼珠,令我的呼难以平复,心情也越发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我顺手拿起丫头放在头上的白,轻轻擦拭着她细小口处的丝丝血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丫头的双腿内侧也擦干净后,我才用手中的内擦拭着自己的茎。清理干净后,我看着被血染红的白,我叹不已。丫头刚才一定很痛,等会儿可要好好安抚她。

我重新在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她的小,问道:「妹妹,还疼吗?」

丫头热烈回应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道:「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了却更加亢奋,茎在丫头滑腻的腿间一跳,头又顶在她的花径口。

丫头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又期盼的按住我的股,说道:「哥,进来!快进来!」

像是得到了圣旨,头随着身的动慢慢突破道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的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进。

丫头眉头轻蹙,紧咬着下嘴,闭着眼睛,小嘴不时提醒我:「再进来一些,好……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里面……」

我双手撑在上,股撅得高高,一点一点往下沉。

丫头的道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较深,随着茎的深入,入却愈来愈困难,因为茎进去的部分愈多,被紧密包裹的部分就愈多,最后大半个茎都被丫头道里面的束缚住,每前进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给女孩子开苞,只要头进入了,接下来便可顺水推舟,整入,为什么丫头的却是愈进到里面觉愈紧呢?虽然没了那一层薄膜的阻挡,道内的紧窄还是让茎都觉得紧得生疼!

我记得跟猫猫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头被勒得难受而已,像现在这样整茎都像被一只小手使劲攥着的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头顶住一个软软的团,我停下了前进的攻势。

丫头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觉到我停下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亲吻我:「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强忍疼痛,不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都进去了!宝贝,觉还是很疼,对吗?」

丫头猛地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隙。

「还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身体像是被撑开了!」

我抚摸着丫头顶在我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

丫头呼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

「还有吗?」

我轻轻晃动着身子,继续问她。

「还有……还有……」

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愈来愈小:「里面有点,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我听得浑身燥热,茎在丫头的体内一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里发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股,茎在丫头的体内做着小幅度的。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道太过紧致,整茎都被紧密包裹,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但是我知道,丫头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有吴言的水玉壶那种如被雨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而且比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那种愈深入愈紧凑,一旦全没入,便被从头到一起包裹的舒觉!

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是前段时间杂志上《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出现的词。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觉得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带着一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愈多,香囊就会收得愈紧,不光把口收得小小,整只香囊都会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

丫头的下面不正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户无论你做过多少次,再度进时也如处女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收紧搂着她的双手,似乎要把她到我的身体里去。

觉到我的兴奋,丫头疑惑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

我故意把出一大截再奋力入,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后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是不懂。

丫头睁大眼睛,隐约有泪光闪动,道:「真的吗?要是猫猫姐不同意,怎么办?」

我坚定的说:「我会让她同意的!你们两个,我谁都不放弃!」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道:「哥哥,谢谢你!我你!我要做你永远的宝贝!你以后没人在的时候,就要叫我宝贝!我喜听你这样叫我!」

我把丫头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尽量让她的腿张到最大,拼命动着茎,息着说:「我也你!宝贝,这一辈子,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

丫头的长发因为身体被我强力顶撞而飞舞起来。

我低下头,着她那两颗已经大的嫣红蓓蕾,茎在重重包围中奋勇前进。

突然,丫头从子道入口的部分由半握变成了握紧的拳头,里面的也瞬间汹涌的冲到中间。我的茎被紧紧的包围起来,从马眼到部都传来被的强烈快,即便是我先前已经过一次,此时却再也无力支撑,大量的华如被消防水出来的强力水柱,凶猛地溅在丫头稚的花房上。

丫头仰起脖子,长长的「啊!」

了一声,身体随之剧烈的痉挛了几下,瘫软在上再也动弹不得,身上的孔,因为强烈的快都舒张开来。我不甘心的挑逗着丫头随着呼起伏的房,伸出舌头食着她滑肌肤上那层细密的汗珠。

丫头还没有从高的余韵中解,身体还不时的轻颤一下,洁白的皮肤上隐约泛起一片绯红,那是高的象征。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丝丝落红从花园中滴落下来,我连忙拿起那条白的内为她擦拭干净,然后把内放进下的行李箱。

这是丫头初夜的痕迹,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明亮的光从窗口照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头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半点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居然十一点了!糟,约了杜风波中午在广场见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把进盥洗室的垃圾桶里。

昨晚都记不清和丫头做了几次了,看着单上的大片痕迹,我还是不住一阵心驰漾。

丫头真是一个尤物,小的销魂妙处,让我真后悔这么晚才得到她!不过,最后还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时,可惜快乐的子所剩无几,她要回去了,而我做的事情到底会不会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无论如何,把小月的照片要回来,还是眼前的头等大事!这是我欠小月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设法去偿还!

偌大的光广场居然没有多少人。年底是各公司加班赶订单的时期,像我这种没有工作,到处逛的闲人真是太少了。

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看到杜风波,只好自己找了间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是杜风波打来的。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虚弱,我不清楚情况,连忙告诉他位置,叫他过来。

杜风波受伤了!看着他左胳膊上那厚厚的绷带,我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杜风波「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说:「是唐勇!他还不知道我住哪,但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没想到曾经都是一个帮的兄弟,他们下手会那么重!往死里砍!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没命了!」

杜风波接过我帮他点燃的香烟,使劲了一口,道:「石头,他们还会去找你!这时候不能跟他们硬来,你那已经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这样还可以彼此照应!」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租的地方。

把一些没有用的大家具该卖就卖、该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头的东西送到她姑姑那里,然后给她发了个讯息,请她告诉猫猫,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们。

回头望着这个住过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慨万分。

小月、猫猫、丫头,这里似乎还飘着她们快的笑声,但我只能离此而去。

还会回来吗?我轻声问自己,答案却不得而知。随手拿起那个装着行李的箱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几年前,我就是拿着这个箱子只身闯广东;现在陪伴我的还是这个箱子,重量没增、体积没大,而我自己,在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跟在杜风波的身后,我默默的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愈走我愈疑惑,这条路,怎么那么悉?

打开杜风波的房门,我真是百集!这间房间居然是小璐原来住过的那间!

怎么会这么巧?杜风波看我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副吃惊的样子,一把将我拉进房间,然后紧紧关上房门。

「你知道吗?」

杜风波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帘,指着对面的窗户,说道:「对面就是唐勇的住处!想不到吧?愈是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

我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既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我曾经就在这间房间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然而伊人已去,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小璐,你在哪里?

「昨晚唐勇还以为我跟踪他,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自己的对头会住在对面,跟他只有一臂之遥!哈哈哈……」

杜风波还在喋喋不休的得意着。我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爬到上铺发着愣,心里还在想着跟小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为了怕暴行踪,我和杜风波跟老鼠一样,昼伏夜出的待在这间小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段时间内,我拒绝了丫头想来看我的念头。说实话,我想她,更想猫猫。

我想起猫猫那天跟我说分手时的决然,心里很痛。

辞职的第二天,猫猫回来收拾东西,我曾试图挽留她,但她还是坚决的向我提出分手。我知道她还在赌气,她还是我的,但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对她有些冷漠,因为我必须要让她彻底死心回家,否则,她怀着我的孩子留在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当时冷漠的神情,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痛。

杜风波说我是个能忍的人,他在这才住了头几天,整天闷得几乎快发疯了,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静静,佩服得要命,说我本不像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对此一笑置之,真正能忍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在部队搞野外生存,我曾经一个人在大山里面待一个月,跟队友走散了,出来的时候像个野人,把整个部队都吓死了。何况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得多,无聊了可以给丫头发发短信,叙叙相思之苦。

几天后,丫头终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

站台上,小丫头搂着我的脖子,哭成了泪人。我也在那里看到分手后的猫猫,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我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却被她避开。

我无奈,猫猫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丫头的离开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我知道,如果我不来送丫头,猫猫会更加责怪我,毕竟她也喜丫头,但却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愈来愈心急,猫猫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弃这次行动,干脆和猫猫回家结婚,等一切稳定下来再回来处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对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饼!

子在沉闷中一天天过去,我和杜风波都在心急的等待时机的到来。终于,好消息传来了:刘成因受贿罪被检察院起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和杜风波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容。

刘成被起诉,警察内部的障碍已经清除,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把手中的证据到警察手里。

唐勇,你的好子可以开始倒数计时了!

杜风波给警局打了通电话,举报唐勇贩毒罪行,并称我们手里有证据。电话那头的人很兴奋,约我们在文化路见面,当面把东西给他。

我和杜风波都很动,太终于要出来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路上,杜风波一直兴奋的在我耳边说着谢的话语。想起唐进临死前那未闭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本不存在帮忙的成分。突然,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看着我停下了脚步,杜风波一脸纳闷:「怎么了?石头,为什么不走了?」

我仔细回忆着与警局会话时的点点滴滴,冷汗不觉从后背渗出来,道:「老杜,回去有点不对劲!」

杜风波着急的说:「怎么了?就快到了啊!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了,哪里又有不对劲?」

我盯着杜风波的脸,颤抖着说:「你有没有问过那个警察的名字?为什么要我们东西,却约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他本没问东西是什么,反而一再催我们赶紧给他?这里面漏很多,一定有谋!」

杜风波不是笨蛋,冷静了一下后,惨白着脸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警察一听说我举报唐勇,不问情况反而老是追问我的名字!看来,内不只有老刘,还有这一个!走,快回去!」

我和杜风波不敢从原路返回,绕了一大圈才回到住的地方。

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帮的人拿着家伙杀气腾腾的往我们的会合点冲去。我们脸煞白,抚庆幸及时察觉到怪异处!

回到家里,两人往上一躺,不停的着气。

我的心里万分悲哀:不知道还有多少内?我们应该相信谁?

以后的子要更加小心,唐勇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过去!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改变行动方向,既然市警局靠不住,那我们就越级举报,去省里报案!

可是,谁去呢?如果让杜风波拿着东西去省里,万一被唐勇知道后拦截下来,我们可就输得尸骨无存了;我去的话,又放心不下猫猫!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湖南帮,但是要自保应该不是问题,离小果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没办法,只有耐心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杜风波吓了一跳。

自从丫头走后,已经没人给我打电话了,谁还会找我?难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号码很悉,一接听我就知道,竟是刘!她怎么会打给我?自从上次在我家差点跟她做,小妮子现在是见了我就躲,现在居然会主动跟我联络?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电话里声音嘈杂,刘嘁嘁喳喳的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干脆让她先闭嘴,叫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跟我说。

我听到电话那头匆忙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好笑,这妮子子怎么还是那么急啊!

过了一会儿,刘的叫喊如雷声般从话筒中传出:「石头!快来人民医院,猫猫出事了!」

第二章愤怒的石头

从杜风波家到人民医院大约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十六分钟!

在医院门口等我,一见到我马上眼眶一红,喊道:「猫猫在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

沉着脸,听着刘向我哭诉猫猫受伤时的情况:「两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拦住猫猫问你在哪里,猫猫说不知道,他们就骂你,猫猫回嘴骂了他们一句,就有一个人猛地一脚就踹在猫猫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已经被牙齿咬破了!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平复,但是我不能离开,现在猫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像头被怒的豹,外表像要吃人,却只能无奈的在原地打转。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出来。

我连忙冲上前去,关心问道:「猫猫,宝贝,你怎么样?」

我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焦急的呼唤她。

「病人还在昏,请安静!让她休息一会儿!」

一名医生制止我继续喊叫。

看着猫猫被推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头也随即一昏。

杜风波在后面一把抱住我,道:「石头,你怎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甩开他走进病房。

一个小护士在门口拦住我,道:「你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休养……」

我懒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开,向猫猫走去。

小护士还想拦我,旁边的医生叹了口气,对她摆了摆手。

猫猫的小脸苍白得吓人。只是两个礼拜没见,却消瘦的让我一阵心酸,我摩挲着那原本丰润的小脸,突出的颧骨摩擦着我的手掌。

我想叫醒她,嘴巴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眼泪却簌簌的滴落。

我为猫猫盖好被子,握着那一双冰冷的小手,静静坐在她的边看着她。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个姿势都没变,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昏睡中的猫猫,谁叫也不理,直到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转头一看,是医生。我被她一路扯着胳膊走到办公室,杜风波和刘也想跟进来,却被她阻拦。

坐在椅子上,医生轻声问我:「你是病人的?」

「丈夫。」

我回答。

医生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状况已经稳定。但是因为遭受外力重击,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这个丈夫怎么照顾子的?她属于子畸形,你不知道吗?受孕机率本就小,这次意外产,造成子受损严重,再次受孕的机会恐怕不大了……」

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成一团。

看着她充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却丝毫不到忧伤,所有的觉似乎都已经麻木了。或许,痛到极致就是没有觉吧?

回到猫猫的病房,看着在上昏睡的人,我的眼前又逐渐模糊起来,我俯下身子,在猫猫冰凉的双上深深一吻,便转身走出病房。

杜风波看到我出来,叫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说话,我充耳不闻,只是往前走。

也被我的样子吓坏,想帮杜风波拉住我却不敢靠近,只有拼命喊我的名字。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去听,瞪着血红的双眼朝医院大门走去。

杜风波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没想,一招「抱膝解」把他摔翻在地,继续向前走。杜风波爬起来又抱住了我,我接着又使了过肩摔,「砰」的一声,杜风波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头一下子摔在大理石地板上,鲜血从额头上下来。

杜风波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抱我,却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不能去!我也知道这事是唐勇做的,可是他并不在场!你这样去了本是送死!他可以用正当防卫当借口致你于死地!唐勇现在就是想你先动手,这样就有理由对付你了。他现在肯定是做好准备,就等你去复仇,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举把他垮,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则我不能看你去冒险!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马子还在病房上躺着呢!你死了她怎么办?」

杜风波的脸上全是血,面目看起来异常狰狞。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猫猫!我的猫猫还在病上昏,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追究!

杜风波说的对,我现在不能去找唐勇,我们还没准备好,去了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可是,那种仇人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的痛苦让我难以克制。

我大口大口的息着,想借此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怒火却愈来愈大,整个膛似乎要被灼伤,耳朵里充了嗡鸣声。

「咚!」

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殷红鲜血顺着雪白的墙壁下,我没有觉到一丝疼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放下胳膊,默默地转身,朝猫猫的病房走去。

猫猫是在下午醒来的。看到我的刹那,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哀伤,无论我对她说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谅我,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还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头已经离开,却依旧不能改善我和猫猫的关系。

当听到孩子掉的消息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猫猫,下痛苦的泪水,或许在猫猫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见证我们深过的唯一证据。现在孩子没了,过去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随风飘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经深厚的情。

在猫猫的病前我整整守候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猫猫睡着的时候,我就坐在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虽然彼此间没有言语的,但是我突然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接近猫猫过。

第四天,刘借着休息的时间来医院,而我再也支撑不住,便回到了杜风波的房间,躺在上呼呼大睡。

还有一个星期,但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我告诉杜风波,计划有变,我不想只让唐勇坐牢,他伤害我的女人、杀死我的孩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看着我铁青的脸,杜风波打了个哆嗦,道:「石头,别开这种玩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想这些,猫猫已经对我心寒,我的离开对她或是对我可能都是一种解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都在反省,如果我能好好的跟猫猫谈一谈,她就不会搬走;如果在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有挽留她,她也不会离开我;如果我还像以前对她时时关心,她也不会受伤害!可是,这些只是如果,猫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已是深冬,广东的晚风比平时更加刺骨。

我像游魂般飘在人熙攘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医院看猫猫,又怕看见她那冷漠的眼神。

杜风波怕我出事,想跟来,被我阻止了,现在的我只是想静一静,想想我和猫猫的从前,然而那段曾经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忆里。

超市的灯光朦胧又飘忽不定,手里的二锅头已经快要空了。

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纤细的身影引住我的目光。

「猫猫!」

我惊喜叫道,扔掉酒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只见对方惊恐地转过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颓然松手,我无力地坐在旁边的阶梯上。石头,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让心的女人一再受伤?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们一个个都离你而去吗?

「大哥哥,买朵花吧!」

一个小女孩羞怯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希望。我摇摇头。

买花?现在我能送给谁?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青衣青帽的老尼拦住了去路。

「施主,求个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我冷笑一声,过几天我就要去杀人了,它能为我挡刀吗?右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符,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老尼瞬间变了脸,道:「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左手拿着一把钱,是我身上的所有财产,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凄然问道:「师父,有第十九层吗?我想去那里!」

下雨了。广东的冬季很少下雨,虽然雨不大,依然令我有种快意。

在人们纷纷躲避的时候,我却走进空旷的广场,融入无边夜幕中,扬起头,任凭冰凉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脸,顺着脖子进炽热的身体。

天堂和地狱,到底哪里是我的终点?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应该开启哪一扇大门呢?

猫猫的病情很不稳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不堪,脸越发苍白。我想尽一切的办法,给她买来很多补身的东西,可惜没有用,猫猫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得几乎发疯,终焦躁不已,但是到了猫猫身边,却强抑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堆笑容。

猫猫还是没有理我,每天的跑前跑后并没有让她正眼看过我一次,既不阻拦也无欣喜,而我丝毫没有怨言。

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己造的孽,后果由我自己来承担。

今晚是我最后一天在医院陪猫猫。

小果打电话告诉我明早到,他提前几天赶来了。

中午给猫猫的家里打了通电话,我没有告诉猫猫的爸妈太多事,只说:「妈,机票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明早一早就赶过来,我有事,这几天不能照顾猫猫。」

我为猫猫削好一颗苹果,放在头旁的桌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拿开水,回来的时候苹果已经不见了。猫猫不肯当着我的面,用我为她准备的一切东西,包括饭菜。

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猫猫的前,为她盖好被子。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起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我不敢,我怕一旦握住她的手,我就不忍放开。

猫猫已经睡。我关掉电灯,在黑暗中紧盯着她憔悴的容颜,似要把她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猫猫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我想伸手抚摸又怕惊醒她,只好把手贴近她依然直的鼻梁,受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

此时眼泪已经了脸颊。该走了!明天看到猫猫的眼神,我真的会狠不下心离开!我站起身,把猫猫放在被子外的胳膊轻轻放进被子内,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低声泣道:「老婆,下辈子,我再和你结婚!」

悄悄走出病房,转身关上房门,门阖上的刹那,我依稀看到病上那团弯曲的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猫猫,你也在哭吗?

杜风波还没有睡。我坐在上铺的头,点燃一烟。

「石头,你决定了吗?」

杜风波问我。

我狠狠了一口烟,重重的「嗯」了一声。

杜风波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的格,劝也是白劝。

「石头,你心思太重了!」

我没有回答。我跟唐勇的恩怨他应该有所体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不用跟他解释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下定决心,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几天好子了,就痛痛快快的玩一晚!」

霓虹灯在夜空中跃的闪动着,我仰着头看着灯光下的招牌出神——世纪豪天。

「你这是怎么啦?」

杜风波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没来过这地方?」

我真有种想哭的觉!我来过这里,而且不只一次,这里有安然和安静姐妹的身影,更有小璐的血泪!

直接上了八楼洗脚城。

杜风波路的叫了两个小姐,看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要了两间包厢,进门时,杜风波一脸笑的对我说:「别给我面子,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里的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时候你要是不扶墙,别怪哥不让你走!」

为我服务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一对小虎牙,笑起来时倒也很媚人。

「老板,干嘛傻站着啊?第一次出来玩吗?没关系,等会儿您就不紧张了!来,先躺在这里!」

我依言躺在按摩上。

女孩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开大,走过来问我:「老板,先洗脚还是先按摩?」

我没有做声,躺在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嘴,自顾自的说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脚吧!」

一会儿工夫,女孩端来一个木桶放到边,然后为我去鞋子,把我的双脚泡进桶里面。

女孩半跪着,双手用力地在我的脚上捏着,说是为我按摩位,手法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却很卖力。

我有些动,看着她粉的小脸因为用力而逐渐红润,由于低着身体的缘故,粉的工作服鼓鼓囊囊,令我深了一口气,这妮子,怎么连罩都不戴!

女孩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直视她前的目光,吓得我赶紧避开。

女孩轻笑了一下,娇声问道:「老板,舒服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引来她咯咯的笑声。

洗完脚,女孩拿出一块巾为我抹干,然后飞快的在我的裆上掏了一把,端起木桶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上悠闲地起了烟。

女孩坐到边,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起来。

「老板,我刚学按摩,动作不练,您可不要笑我啊!」

我闭上眼睛,任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思绪却飞到从前。小璐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吧?她现在不知道过得如何?

「老板,睡着了吗?」

女孩轻声问我。

我睁开眼睛,问道:「向你问个人,你认识一个叫小璐的女孩吗?」

女孩摇头。

「那你认识小云吗?」

女孩又摇头,问道:「老板,她们是这里的人吗?」

我点点头。

女孩撇了一下嘴,笑道:「我还以为老板第一次来这里,原来是个客!」

我叹了口气,也不辩解。

「老板,您有心事?」

女孩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画圈,一边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出来玩就是找开心。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边,您说对吗?」

她说的对,我不能总把烦恼刻在脸上,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一天!我睁开眼,对女孩郑重地说道:「谢谢你!」

女孩一愣,然后咯咯笑道:「谢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来,翻过身去!」

由于开着空调,房间内很暖和。

我顺从地让女孩为我去上衣和子,全身只穿一条内,趴在按摩上。

女孩滑腻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按着,偶尔在某个部位用力挤觉很舒服。就这样吧,放松自己,什么烦恼都会没有了!我对自己说。眼皮有些沉重,身体很疲惫,我真的快睡着了。

背上的异样觉让我清醒过来。只见女孩趴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按摩着!我清晰得觉到她前的正紧紧顶在我的后背,那柔软的房在我的身上似有似无的滑动着,别样的刺让我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呼也愈来愈急促。

「老板,舒服吗?」

女孩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口中呼出的温热香气如药般令我失,我转过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半的女孩。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白的肌肤如象牙般晶莹,拔而硕大,顶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丝毫没有影响房的美观,反而更能勾起人去含舐的望!纤细的肢下面,一条白的丁字,中间的蕾丝明显透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暗示着里面的火热和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袋居然空白一片!

「看够了吗?」

女孩笑着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地偎在我的身旁,前的房在我的胳膊上剧烈跳动着。

「老板,躺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像被灌了汤,顺着她的姿势躺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做,但是,今天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经验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吻着我的膛,令我的大,许久不知味的我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前的丰伸过去。

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膛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内上轻轻觉内正一点点向下落,我的呼几乎停顿了,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憔悴的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顿时觉冷水从头浇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子套在身上。

她惊愕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杜风波下过命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人各怀心事的愣在包厢,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

女孩诧异地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石头哥,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地靠在头,闭上双眼,对她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杜风波来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

陶陶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因为我给你唱的两只老虎吗?」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杜风波拉着我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舍了?」

我心里不是很快,也懒得理他。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陶陶,你那位行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人就他妈的十分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久?」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喜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拉紧衣服的领口,和杜风波站在路口等计程车。看来连司机都觉得冷,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不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男孩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

女孩依旧没理他,只见男孩忿忿的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我看得心里有气,想过去拉住那男孩,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气,否则你快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让我看了一愣。这背影好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

我转身对杜风波说道。

杜风波皱眉问我:「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

我对他说:「有个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杜风波,我尾随着那个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一条小巷的时候,那女孩察觉到有人跟踪,步伐明显加快。我快跑几步,在她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我还是看清楚眼前的女孩。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消瘦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显示出此刻她内心的惊讶与动。

「石头,是你!」

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

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声来。

吴言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问道:「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吴言是我喜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她们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茫然的用自己的双在吴言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我,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像疯了一样本不理会她的抗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领深处奋力

吴言挣扎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动情所致,身体逐渐瘫软下来,本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上,温香红开始合着,不时发出人的呻

手很冷,我想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伸进她的衣内。

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得打了个冷颤,吻着我的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上。

「坏石头!人家已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地亲吻着她眼睛里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上,冲动地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往般坚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的女孩了!想起那旎的夜晚、那曾经在我身下承婉转的倩影,我心澎湃!今晚的月如那夜一样人,美丽的女孩如昨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子的钮扣,可是愈是心急愈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使劲一扯,「喀」的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

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不忘矜持。

我不理吴言,暴地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扯下她的子,然后抓住她的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令她丰的翘高高翘起来,我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带,子往下一,右手拿起已经怒茎,没有任何抚,身体往前一,「滋」的一声,茎已经进她的身体!

随着下身的进入,强烈的紧致和充实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足的呻。不愧是「水玉壶」,吴言的下身在我进入前已经蓄,在我进的同时,汁也随即被挤出来,飞溅到我的小腹上,而头也像进一只灌热水的暖袋,紧凑而又温暖,舒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好!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

吴言承受不了我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离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

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吴言的道还是那般娇不起我大力的撞击。在我轻的时候,里面的如勤劳的工人,不停分泌着汁,让我的进出更加顺利。即便耳边有寒风的呼啸,我也能听到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滋水声。

我将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地在她的房上。两颗头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动,吴言回过头来,伸出香舌和我情的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纤股如发动的马达,开始快速向吴言的身体深处撞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情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时,吴言总是快速的转过头,那被我上衣遮掩的丰也不自觉的夹紧,这在无意中增加了我的快,令我彻底失在无尽的中。

水玉壶」已经发挥最大的作用,从结合处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腿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让她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已瘫坐在地上!

小腹与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密集,下身的早已被从出的花浸得透,连茎也因为不停摩擦而变得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了!

头开始猛烈跳动,身下的吴言觉到快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销魂的时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石头……别在里面……危险期……」

浑身的燥热令我耳内轰隆作响,吴言的恳求如冷风般被我拒之于外,在一声低沉的呻中,茎奋身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与吴言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情融合,令马眼门户大开,如出最猛烈的华!

「啊!」

身下的吴言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道内的突然用力夹紧,跟大的龙身剧烈地摩擦,挤出最后一滴华。

我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吴言,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狼藉,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更显红的樱

「言言!」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却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楼梯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senglin08 2024-11-30 11:47:21

第三章复仇

夜风如刀。

我敞开衣服,任凛冽的寒气侵袭着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模糊不清,沉痛如幽魂般盘踞在我的间,无论怎样捶打都驱之不去。如果人生真有回头,我是否也如现在这般生活?

小果终于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广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小果拍着我的背,道:「老爷子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愣了。自从老妈过世,我跟老爸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不想见到那个住在家里的女人!要我回去?哼,现在才说这句话,晚了!

但有一点让我惊讶,我问小果:「你不是直接从东北过来,你回过家了?」

小果点点头,道:「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老妈。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坟头上都长草了!跟老爷子吃了顿饭,他很想你,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回去!」

我想说话,他摆摆手,道:「你必须回去!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午,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笑了笑,叹息道:「我不回去。东西给我,你明天坐火车走。」

小果急道:「兄弟,别跟老爷子赌气了,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想见你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是赌气。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处理,老爸有你照顾,我没什么牵挂了!」

小果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却一闪而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晚上自己做菜,在家里为小果接风。小果最喜吃我炒的酸辣马铃薯丝,在酒店的时候就说,如果我去厨房炒马铃薯丝,肯定比大师傅还要出

小果酒量比我还好,三个人,五瓶二锅头。杜风波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和小果还在喝。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峥嵘」岁月,两人都大发慨。

「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还没有?」

跟小果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酒倒进嘴里,抬头问他。

小果微微一笑,斜眼看我道:「跟谁结?都他妈是要钱的主,没有个十万、八万,哪个肯正眼看你?」

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平时跟你怎么疯都可以,但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要看你的实力了——经济实力!

小果夹了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反正我也不急,没老婆,但有兄弟,照样可以过子!」

小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记得我那个马子依依吗?」

小果看着杯子里的酒,沉声问我。

我心惊了一下。自从和依依上后,我一直都在躲着她,我不想见到她,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充对小果的愧疚。这跟义嫂上的包袱我背了这么多年,把我得几乎要不过气!但是,现在是时候赎罪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干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瓶嘴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下一大口酒,五十五度的烈酒像一把烧红的铁条,直接从嗓子灼到膛,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用袖口抹了下嘴角,突然站起,对小果叫道:「哥,兄弟对不你!我……」

我没有说下去,眼泪却涌了出来。

或许,我和小果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这段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情,我看得比命还重,而在今天,却要面临着考验!

小果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心里甚至有种期盼,只要他能原谅我、能继续当兄弟,把我打残了我也甘愿!

我不敢看小果的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小果,这是我欠你的!我看不到他,却能觉到他的动作,他终于扬起了手!我没有闪躲,静静等待耳光的到来。

脸上一温,小果的手指轻轻落在我的眼角,为我擦掉眼泪,肩膀被用力一,我又坐回椅子。我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回到原处的小果。他为什么不动手?

小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我说:「兄弟,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你知道我和依依……」

小果点头道:「依依只不过是个洗头妹,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但是她每次来找我,都会把自己洗干净,那天我回酒店的时候,路过她所在的发廊,顺道进去找她,她应该刚从你那回来,身上有你的味道!」

我愣了!小果没有文化素养,但有一项本领无人能及,就是他的鼻子。跟他在一起久了,他能闭着眼睛分辨出你是谁!我和依依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做的事?问题是小果知道了真相,还全然当成没发生,跟我谈笑如常,这份襟我自叹不如!

「石头!」

小果一叫,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布血丝的眼睛。

小果继续道:「记住,我们是兄弟!我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不要说一个女人,就算是命,我也会给你!」

我听得热泪盈眶。隔着桌子,两只大手紧紧相握。

我们不知道是几点睡的。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狼藉。

三个人全在地板上躺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睡,我爬起来为小果和杜风波盖了被子,走到盥洗室去洗漱。

小果也醒了,走到我身后倚着门问:「你要去哪里?」

我抹了一把脸,道:「你也洗一洗,跟我一块出去。」

两个人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块荒地前。

小果看了看面前的一幢烂尾楼,疑惑地盯着我。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上到四楼。坐在台上,我点燃一烟,目光痴痴地望着面前那扇窗。

那里也是一幢大楼,确切的说是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猫猫的病现在离我不过十米。我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看看近在咫尺的人。一道矮矮的围墙竟成了我和猫猫之间最大的障碍!我只能在这里守着她,这里甚至可以听到她和家人的说话声,但却不能触摸到她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气息。

「猫猫?」

小果问我。

我点点头,眼睛还一直看着那扇窗户。

「孩子没了?」

我的目光一黯,又一次重重的点头。

小果冷哼一声,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突然大喝一声:「杀!」

对面的猫猫听到这边的声响,歪着脑袋看了过来。

我吓得往旁边一躲,一把拉过小果。

「走,快走!」

我不敢让猫猫看到我、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我怕我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抱紧她单薄的身体再也不放开。

虽然想,但我不能!

我硬是要小果把车票退了。反正两个人谁也不会先走,那就等事情解决了,再一起回去!只是,到时候,我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晚上,在杜风波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的围在桌子旁。

「小果,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我说道。

小果起上衣,左的位置有一个白布着的包袱。一层层的揭开布,一把黝黑闪亮的瑟手出来,经过多年的尘封,杀气依然腾腾。

我想伸手触摸它,却被小果一把抢去,道:「现在还不能给你。」

小果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道:「行动时我再拿出来。现在给你,怕你去做傻事!」

我呵呵一笑也就罢了。对付唐勇,我用不到,就怕还没见到他,就被湖南帮的人给制伏了,所以才想到用来对付。这家伙自从猫猫出事后,就搬到湖南帮的大本营,外出时身边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但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我那把刀。

刀长五十四厘米,钢打造,就是我用来在胳膊上刻痕的那把,不过我已经托公司的同事在上面打两个字:噬血!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我要用它来噬敌人的血!

男人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酒。尽管昨晚喝了很多,但是无酒不,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还是狂饮一阵,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三个人都有些伤

小果不停跟我拼酒,我也兴起,跟他对干。杜风波还是不能喝,没几杯就说不行了,就躺到上去。我和小果却意犹未尽。

很深,我搂着小果的肩膀,看着他醉眼蒙胧,笑道:「哥,你不行了。」

小果晃了晃脑袋,道:「去!少扯淡!继续!妈的,这酒喝得头不晕,就是犯困,你小子是不是买了假酒了?」

我笑着骂他:「拉不出屎来,你怨茅坑不好!我怎么不困?」

小果又跟我拼了一杯,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哥?」

我轻声叫他。

小果应了一声,勉强抬起头。

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倒了杯酒灌进自己嘴里,道:「回去吧,但别回东北了,跟老爸住一起吧,帮我尽尽孝道!说实话,我也想他的。他喝酒,我买了几瓶五粮放在箱子里,你拿回去给他。有空就去看看猫猫,跟她说石头对不起她,叫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忘掉我吧!听到没有?哥。」

小果低着头,鼻间传来微弱的鼾声。

小果睡着了。我把他抱到上,盖好被子。

杜风波从上翻身爬起来,问:「真的不让他去?」

我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兄弟,还要他替我看着老爸呢!」

杜风波叹了口气,道:「我们两个对付一个帮,不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道:「怕就不要去!」

杜风波瞪着眼珠子骂我:「!我是怕死的人吗?要不也不会帮你给他下药了!怕死?老子脑子里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小果的酒杯被我下了两颗安眠药,估计能让他睡到明天晚上,那时,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来袭。猛烈的狂风吹得窗户喀喀作响,我走到窗口,突然推开玻璃,呼啸的烈风夹着暴雨扑面来,我深一口气,张开双臂接风雨的洗礼。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吧!

十二月十四。霜降。宜沐浴、宜捕捉;忌婚嫁、忌安葬。

老山东的油条、豆浆依然道地,我坐在摊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只要在这座城市,隔三差五我总要到这儿吃上一顿早点。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却没有大亮,狂风依然肆,零星细雨扑面来,凉气人。

我抹了一下嘴,和杜风波同时站起身来。

「走!」

出门三十米左拐,是一条小巷,前后通畅,人烟却稀少,离湖南帮的大本营很近,是唐勇上班的必经之路。

我站在巷子的尽头,冷冷看着那一帮人说说笑笑愈走愈近,左手掏出一烟点上,右手从身后慢慢出一把刀——噬血!

唐勇终于看到我。脸一变赶紧转身,却见杜风波出现在巷尾,手里拿着一长长的钢筋。他们有八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但是这八个人现在的脸全都变得苍白,而唐勇更是不停打着哆嗦。

「石头,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走近他。

唐超跑出来,骂道:「石头,老子正想找你!你自己倒先送……」

唐超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大的嘴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缓缓的低下头,看着我正从他的肚子上慢慢出刀身,那映着寒光的冰冷钢铁上正滴落汩汩鲜血,散发着热气。

「噬血」终于见红!搏杀已经开始!

湖南帮不是饭桶,即便是仓促战也是有所准备,他们身上从来不离刀!刀子砍在我的胳膊上时,金属碰撞声让湖南帮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是铁打的!我干脆下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的外套,双臂上用铁丝绑定的两钢筋显出来。这招,是我在当兵时连长教我的。

可是砍在身上的刀子我却无法闪躲,我已经觉到头愈来愈重,挥出去的胳膊也愈来愈无力。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杯牛快的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叫一声,怔立当场。

杜风波拿着一钢筋上下挥舞,所到之处不是有人抱着脑袋摔倒就是捂着肚子趴下,煞是勇猛,可惜双拳还是难敌四手,头顶正中被砍了一刀,整张脸已经血模糊,右手也被砍断两手指。终于,一个湖南帮的小子看准空挡,从后面一刀捅进杜风波的后背,长长的刀身竟然从他的前冒出尖来!

「老杜!」

我悲鸣一声,一刀砍在一人身上。

杜风波看着我的眼神没有痛苦,似有无限解,脸上突然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眼神也凌厉起来。

我暗不妙,大喝一声:「老杜,不要!」

已经晚了。

杜风波突然用力一退,把他和后面那人一起顶在墙壁上,然后举起手中的钢釺猛力进自己的小腹,随着钢筋的深入,两人都被死死的钉在墙壁上!

我疯了!我没想过今天要活着回去,但是杜风波如此惨烈的死法,是我始料未及,这个曾是他们二哥的人,如今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唐勇,天要灭你,我能奈何!

杜风波的死让我凶大发。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见人就砍、见头就剁!躺下的人愈来愈多,而手中的「噬血」却丝毫没有卷刃,真是好刀!

终于,对方的八个人全部躺在地上。小果说过一句话:打架,全靠气势,你气势上倒对方了,再多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扶着墙,双腿上的刀痕太深,血翻卷出来,白森森的骨头暴在空气中,走过的白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一条长长的血痕蔓延在我的身后,我蹲下身子,看着瘫坐在我面前,同样血模糊的唐勇。

唐勇还没死,捂着脖子气,一说话喉咙里发出咕噜的灌气声:「石头,我打了你马子,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连我侄子都死了,够本了吧?」

我不理他,血红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情,把「噬血」放在他的肩头轻轻滑动,用他的衣服擦干上面的血渍。

「照片在哪?」

我轻声问他。

「什么照片?」

唐勇的膛剧烈起伏着,像一条翻肚的鱼。

我笑了,看着他说:「小月的照片!」

唐勇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没有!没有她的照片!」

血从他手捂住的地方涌出来,他的脸居然有一丝通红。

我扬起刀,唐勇也不顾伤势了,拼命哭喊道:「真的没有!我骗她的,真没有啊!石头你要相信我!你他妈疯了!」

我没有理他,鼓足力气把刀向他身上挥去!

「叔叔,不要!」

女孩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那个已经快被吓傻的女孩,挥手叫她过来。女孩如机器人般僵硬的走到我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充惊恐,样子既可又可怜。

我用左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他才是坏人!」

我用刀一指唐勇,女孩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妈的,在这里!」

有人喊道。我扭头一看,巷子口奔出一群人,我叹了口气,把小女孩护在我的身后。湖南帮倾巢出动了!

我抹干阻挡着视线的血迹,昂首着冲上来的那群人。胳膊上的钢筋已经被砍断了铁丝而掉在地上,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防护。砍一个够本,砍多了纯赚!我在心中这样安自己。

冲过来的人群半路上又转回身!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越过人群,我看到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魁梧的身影,正拿着一把黝黑的手抵在一个家伙的额头上!

竟是小果一手拉着那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家伙,分开众人走到我旁边,一脚把那小子踹出老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

「你不该来!」

我看着他道:「你来了,老爸怎么办?」

「我来,就是要带你回去!咱兄弟俩一起照顾老爷子!你是他的亲儿子!他最想见的就是你!」

小果的眼眶有些发红。

「我还是来晚了!我没想到你会去吃早餐,你出门的时候,我就跟着了,可走到一半就不见你。要不是碰到他们,我还不知道会在这个地方!」

「你没睡着?」

我纳闷的问他。酒里我下了两颗安眠药,怎会让他只睡到现在?

小果笑了,用力的了一下鼻子,道:「酒里有药味,我没喝!」

我忘了这家伙长了个比狗还灵的鼻子!

对方的人马此时也反应过来,为首的人骂道:「就一把破假,还想吓唬我们吗?」

小果笑了一下,用手对准他的脑袋,道:「你试试?」

那人不由得退了一步,又想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威信,壮胆说道:「你能有几发子弹?我们几十个人!」

小果笑道:「六发。我只打先冲上来的人!」

看着那伙人被吓到的样子,我转头对已经糊糊、快要晕过去的唐勇,问道:「再问一遍,照片呢?」

唐勇使劲翻着眼睛,模糊不清的说道:「我他妈早告诉你了,真的没有拍,我吓她的!」

我叹了口气,他讲的可能是真话,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骗我的必要了。

我蹲下身子看着已经发傻的女孩,左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右手用力向前一送,「噬血」深深刺进唐勇的身体。

唐勇闷哼一声,而面前的女孩也随即一个哆嗦,我冷冷说道:「这一刀,是为猫猫捅的!」

然后又是一刀递过去,道:「这刀为我和孩子捅的!」

接着对着他的下身猛力一戳,道:「这刀是为小月!」

最后使劲一刀刺在他的太上,道:「唐进,兄弟给你报仇了!」

唐勇已经没有气息,我也瘫在地上,浑身的伤口同时作痛,我再也无力支撑。看着女孩盯着唐勇的尸体,泪不语的样子,我很愧疚,她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就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对她以后的人生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珠,见手上有血,我就撕下内衣的一块布,把她的脸擦干净,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

觉到自己的灵魂正飘出躯壳,我看到闪烁的警灯;我看到湖南帮的人,一个个丢下手中的家伙蹲在地上,警察正在为他们一一戴上手铐;我看到救护车也呼啸着前来,一个个医生抬着担架把受伤的人往那个白铁皮车里:我看到小果那张泪的脸庞,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却无力安;我看到小女孩面无表情的小脸,那空的双眼正呆滞地看着我和唐勇。

我要死了吗?我还想看看猫猫,她还躺在医院;我还想看看小月,她在哪里?我也想看看丫头,我的妹妹,你在读书吗?还有吴言、阿如、安静、小璐……但我谁都看不见,眼前已经漆黑一片,鲜血从各个伤口涌出来,我的知觉在一点点麻痹,好冷!我打了个哆嗦。

的墙壁、白单。我以为我是在天堂,等看到白衣天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我没有死!

小护士正在为我检查药瓶里的容量,门口还坐着两个警察。

「他醒了!」

看到我动了一下,小护士欣喜地叫道。

警察闻讯而来,一人趴在我的面前,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声音如蚊蚁般微小。

「什么?你想说什么?」

警察靠得更近,耳朵几乎进我的嘴巴里,我鼓足力气,终于让他听清楚我的话:「离我远点,你口臭!」

「妈的!这臭小子!」

警察气得变脸,旁边小护士和另一个警察却笑得岔了气。

小护士闪动着大眼睛看着我,说道:「知道你昏了多少天吗?」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睁着两眼看着她,小妮子伸出一个巴掌,在我面前摆来摆去,道:「五天!我要去告诉医生你醒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五天?我苦笑了一下,醒了能怎么样?警察还在旁边等着呢,看来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了,还不如不醒,杜风波已经死了,倒也解!小果呢?我的兄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两个警察点燃香烟,一边悠哉悠哉的着,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我。

刚才骂我的警察张嘴道:「你叫石头吧?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可怜你!一把刀、一钢筋、一把玩具,就三个家伙居然把我们分局头疼了两年的湖南帮给灭了!三死七重伤!轰动整个市局!你小子,是不是魔王转世啊!」

从小果拿着指着那群人的时候,我就看出那是把玩具了。

那天晚上光线不好,小果只拿出来现了一下,我没看清,但在现场我却看清楚了,那本不是我当年从小果手中夺下的那把!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果没有参与斗殴,光凭拿把玩具本不会判刑,那样他就没事了,可以回去照顾老爸!

唐勇死,唐超重伤,估计他就算好了,也没有再为非作歹的能力。湖南帮灭了!我成功了!巨大的惊喜让我的头脑一时难以接受,耳中轰鸣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我都不知道多久了。因为没有东西可以供我参照。警察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视我,每天输换药把我折腾得生不如死,全身的绷带得我不过气,合手术做了一次又一次。

小护士说我算命大的。全身刀伤三十多处,最深的一道从头顶到耳有二十公分,紧贴着眼睛划下去,再偏点就成独眼龙!光这些伤,输血就给我输了上千毫升,也亏我体质好,硬过来了,否则此时恐怕只能拿着刀在间追杀唐勇了!

警察每天都问我情况,那个骂我的家伙现在成了我的哥们儿,虽然我是嫌犯,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还是蛮尊重我,我知道这家伙也是有点血的人,倒也乐得配合他的提问,有时还能趁医生不注意向他讨几,虽然头都是纱布,但嘴里烟问题并不大。

「王八,你说我会不会被判死刑?」

那警察叫王博,我总是借口口齿不清叫他王八。

王博气呼呼的骂道:「妈的,你嘴里漏风就别叫我名字!判多少年是法院的事,我只负责把你归案!」

旁边叫孙涛的警察走过来,斜眼看着我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没说话。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既然有生的希望,谁还傻到一心寻死?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王博摇头说道:「算了,也不吓你,你死不了的!因为湖南帮是个犯毒集团,你灭了他们就等于给政府除害!」

我哈哈一笑,道:「那我还成英雄了?」

孙涛骂道:「想得美!你这是挟私报仇,又伤了几条人命,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估计坐几年牢是跑不掉!」

我叹了口气,还不如让我死了!

没想到居然有人来探视我。我一看来人,竟然是袁涛!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钱,什么事办不到?

看到我的样子,袁涛叹了口气后说道:「石头,我不知道你跟唐勇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居然把我的车间主任给杀了!」

我躺在上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那你就为你的车间主任报仇吧!把我杀了,省得我去坐牢!」

袁涛转身,盯着我道:「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我摇头说道:「你不是那种人。否则就不会跟我在这里废话了,直接找个律师就把我搞定了!」

袁涛笑了,看着我的眼神中也充了欣赏的意味,道:「石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还是那么真诚,我就喜你这点。」

「你为什么来看我?」

我问袁涛。我猜想来人可能是猫猫,或是其他朋友,甚至是以前的老板,但从没想过是他。

袁涛斜眼看着我,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说:「是,但是这个理由很牵强。」

袁涛终于说道:「我是来谢你的!因为你除掉了我的心头大患,虽然不是为了我,却间接让我受益!」

透过袁涛的叙述,我明白了这个老板对自己下属的恐惧。

唐勇借着自己是车间主任,短短三年时间,让A厂几乎百分之六十的员工变成了自己的老乡!我是行政工作者,我知道一间公司,如果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能体会袁涛的为难,牵一发而动全身,行一步似履薄冰。

袁涛长年在外地,公司却托人不慎,等他发现时,唐勇已经控制了整间公司的命脉!如果狠心拔出唐勇,带来的可能是让整间公司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放着不管,最终却让他发展成一个大大的毒瘤,并且很快就会谋权篡位。表面上袁涛还是公司的老总,实际上他已变成了傀儡,自己的辛苦创业已经被唐勇蚕食掉了!

这种情况绝非骇人听闻,在打工这些年,我看过很多类似的例子。即便你去打官司,最后还是会得元气大伤、无力翻身。所以,我的一次复仇,无意中竟帮了袁涛一个大忙,没有了带头的唐勇,那些员工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袁涛?都是出来打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石头,我不会让你坐太久的牢,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要尽快把你出来!」

袁涛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

我有些动,对他说:「袁哥,我并不是为了你才动唐勇的,我跟他是私仇……」

袁涛挥手打断我的话,道:「既然叫我哥,我就认你这个兄弟!我也不是为了这原因才说刚才那番话。石头,我一直看好你,我不相信这世上好人没有好报,人间自有正气在!而且,我欣赏你的能力,你出来后,我要你在我身边帮我!」

动地伸出绷带的手,想握住他,却因为力气不够而颓然落在上,袁涛走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紧紧握住。

我托袁涛帮我打听消息。

两天后,袁涛告诉我:「小果只是被警察带走,关了不到一天就出来,因为没有身份证而被遣送回家。」

他回去了我也就放下心来。

「那猫猫呢?」

我盯着袁涛问。

袁涛看了看我的脸,支吾了半天,在我的追问下才道:「她已经在几个月前,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父母回老家了。」

我听了一阵心酸,却也有些安。猫猫,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袁涛说:「听人民医院那个照顾猫猫的小护士讲,猫猫走的时候一直在哭,眼睛老是望着病房外那一幢废弃的烂尾楼。她的父母以为她要想不开,一直都不敢离开她身边半步,而且她还晕倒过一次。」

我眼眶润起来。猫猫走的时候,正是我在小巷搏杀的时候。猫猫,你应到我的危险了吗?是否也如往常一样为我担心?

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是心情却愈来愈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接我的将是怎样的一条路,但我知道,那里肯定不会通往天堂!

袁涛最后一次来看我是在警局的羁押室。过几天我就要上法庭了,着他递过来的烟,我低头不语,心情很复杂,有些担心又有些期盼。

「石头,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袁涛好奇的问我。这个问题他不只问过一次,我没有告诉他,但现在却有一股倾诉的冲动,也许是想到以后没有可以自由说话的机会了吧!

我把小月、猫猫、唐进所有跟我和唐勇有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袁涛一边听着,一边烟,时而愤怒、时而点头。讲完了,我如释重负,心里一阵轻松。

袁涛睁大眼睛问我:「为了一个失去的女友、一句过期的誓言,你放弃了一段原本美好甜情、一份前途无限的工作,值得吗?」

我笑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坚定说道:「值得!」

「值得?」

袁涛一愣,问道:「为什么?」

我淡淡说道:「因为我是男人!」

三天后,法庭宣判: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第四章出狱

一九零四。

知道这个数字代表什么吗?它代表了我在这个高高的院墙里面所待的时间!

五年零四个月,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要不是袁涛的鼎力相助、要不是那张内存卡帮警察除掉一个贩毒集团,在里面的时间或许还要更长!

望着身后已经关闭的铁门,想着刚才管理员老吴的话:「石头,出去了就好好干,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

我深了一口气。通往城市的道路有两条,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远的路口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五年前的那一场搏杀,头顶上的伤口虽然没有要我的命,却伤及我的视觉神经,我现在双眼的视力加在一起还不到2.0.那人向我走来,从他走路的姿势上,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心里一暖,伸出手。

「来了?」

「来了。」

小果还是那么魁梧,跟他站在一起,我总是得仰着头跟他说话。

路口有一辆计程车停在那里。

小果打开后门,把我的行李往里一丢,然后和我坐在一起,对司机说道:「金石苑。」

我摆摆手,对小果说:「我想先去一趟明山。」

明山人民公墓。

我跪在一块石碑面前,抚摸着上面的两张照片,「老爸、老妈,我出来了!石头回来了!」

我刚进监狱的那一年,老爸再也受不了打击,与世长辞。小果以儿子的身份替我处理了所有的后事,并把他和老妈合葬在一起。

跟他们二老分开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却是相隔!

小果跪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石头,节哀。」

我点点头,没有哭。五年来,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在里面受多少苦,我都没有过一滴眼泪,我想那一刀可能不只影响到我的视力,还截断了我的泪腺,导致再大的悲伤,我也没有眼泪可了。

回到家,望着那道紧闭的大门,我倍亲切。

「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放学这么久才回来!」

妈妈边打开门边教训我。

「小王八蛋,是不是又偷老子的烟了!不学好,净给老子糟蹋!」

老爸的样子还是那么凶神恶煞。

可是这一切如昨星辰,已经风飘云散,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当啷」一声,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小果笑着说道:「凤,石头回来了!」

女人接过小果手中的包裹,道:「进来啊!站在门口干什么?自己的家不认得了?」

我看了看小果,他打我一拳,道:「不是跟你说过吗?潘凤,我媳妇、你嫂子!」

我笑了,他是说过,可我忘了。我的脑子现在不记事,做过什么事,没多久就会忘。但是五年前的点点滴滴却像深刻在脑海里,连睡觉都会梦到。

这是我五年来吃过最可口的饭菜,大口的喝酒、吃

潘凤笑着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说:「石头,慢点,不够我再去做,慢点吃,别噎着。」

潘凤不漂亮,但是非常贤慧,对小果也是一心一意,我很欣

我一边和小果喝酒,一边指着潘凤的肚子问道:「还有多久?」

小果呵呵笑着,摸了摸潘凤的肚子,道:「才五个月,早着呢!放心吧,这干爹你是跑不掉的!」

我心里一沉。五个月,猫猫也是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出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果看我低头不语的样子,问道:「兄弟,怎么了?」

我抬头望他,问道:「小果,我想知道猫猫。」

小果喝了一口酒,叹道:「兄弟,对不起,我没有见过她。我想,她应该还在老家吧!」

我也喝了一口酒,道:「我想也是。我要去找她!」

「什么时候去?」

小果问我。

「明天。」

「明天!这么急?」

「我耽误五年了,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费!」

六年前,我曾经跟猫猫一起去过她的家。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爸爸时,她爸爸斜眼打量着我,道:「你就是石头?你小子可以啊!我养了二十年的闺女,被你用一年的工夫就拐跑了!我可告诉你,我这宝贝从小没吃过苦,你以后要是对她不好,我把你皮给扒了!」

心头一阵酸楚。猫猫,我可怜的猫猫,跟了我两年,没享过什么福,却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的家人?

城市变化得很快。站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央,我无助得像一个孩子。

猫猫的家在哪里?记忆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我该往哪走?

一路打听,我终于找到猫猫的家!这里是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方,那远处翠绿的飞鹭山、那眼前依然漆红的铁门,如昨悉而又亲切,只是门口的荒草茂盛许多,像是很久没有整理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悲伤。五年了,我和猫猫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她还是如当初那样纤弱明丽吗?还是已嫁为人妇,开始过着幸福快乐的子?我的到来,会不会打破她平的宁静?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管怎样,我都要见她!见见这个五年来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哪怕只能看她一眼,我也甘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到大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我又加大了力道,使劲敲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一道妇人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妇人,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六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能让一个婴儿从襁褓中慢慢学会奔跑、能让一个弱冠少年长成魁梧青年,但对于老人应该不明显。然而,眼前的妇人却让我丝毫找不到当年的影子,要不是看着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悉,我本不相信这就是猫猫的妈妈!

「阿姨,我是石头!」

我强忍住悲痛,对一直捂住嘴巴看着我的妇人说道。

她怔了一下,突然「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扬起手来劈头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又回来干什么啊!我的孩子呢?我的闺女都找不到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还我的闺女啊!」

劈头盖脸的打让我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默默站在那里,任阿姨发着内心的凄苦。

阿姨打累了,就把头靠在我的前。

我低下头,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内心一阵绞痛,道:「阿姨,猫猫去了哪里?」

阿姨抬起头来,心情平复许多,语气变得漠然:「不知道。我带她回来不到半年,她就跑回去了,说是要去找你,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在广东打工,等你回来,说你出去以后会找她。自从她走后就断了音讯!这些年我们都在找她,为了这事,他爸爸也提早办了退休,跑去广东找她,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登报、上电视,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石头,你说孩子去哪了?老头子临死前都在挂念着她!我的孩子,你在哪啊!」

说完,双手捂脸又大哭起来。

一个人,死多少次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如果可以计算,我愿意死一万次!因为我,猫猫原本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的口!

我不记得是怎样告别阿姨的。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回广东、我要去找猫猫!无论她在天涯海角,穷我一生力,我也要找到她!我要为我的前半生赎罪!我要照顾好猫猫的下半生!」

城市的暮很浓。虽然已经进入六月,我却依然冷得浑身直打哆嗦。

山路很滑,身边的行人都在往下走,我却往上爬。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识的凭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迈进。

飞鹭山。猫猫曾经说过要带我来这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而当时时间紧凑,也无暇到此,现在猫猫不知身在何方,我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走到半山时,我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座寺庙,我看不清门匾上的字,也不想去看,只是低着头走了进去。

厅内的正中央有一尊大佛。我认识祂,别人称祂观音娘娘。跪在祂的脚下,我不停叩首:「观音大士,人说您普渡众生,能为我这个途的子指点津吗?您能告诉我猫猫现在在哪里吗?」

我想起入狱前跟袁涛的谈话,我放弃了一切去找唐勇报仇,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不后悔吗?真的一切都值得吗?如果人生可以回头,我还会如此吗?

「施主,天不早了,要烧香明请早吧!」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抬起头来,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出是一名老尼。

「是你!」

那女尼认出我来,惊讶地走到我的面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竟是在广东时让我买平安符的尼姑!

女尼微笑着说:「我早说过你跟佛有缘!想不到现在又碰到了你。」

我转身向她深深一拜,道:「师父,请你告诉我,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

女尼一愣,沉思半晌,闭目说道:「率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天堂也是地狱,地狱亦是天堂……我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脑中混沌,百思不解,正待要问,旁边侧堂跑来一个年轻的女尼,对老尼叫道:「师父,膳时到了!」

我闻声转头去看,等她走近才颤声叫道:「小月!」

我还记得,八年前,一个叫小月的女孩子,在无数个夜晚用赤的身体抚我疲惫的身躯,那美丽的樱被我肆意品尝,可是,我无法把她跟眼前这个青衣僧帽的尼姑联想在一起!她还是那个青亮丽的女孩吗?八年了,我能从眼前这个女尼的眼角看到悄然爬起的鱼尾纹,素洁的僧衣已经完全遮住那具玲珑有致的躯体,看着我的那对大眼睛里也没了当年的神采。

「小月!」

我又叫了她一声。

女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睛不再看我,紧盯着面前的观音像,双手合十,悠然说道:「施主,这里没有小月,只有静心。」

「小月!」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向她说:「我知道,我以前错怪了你,我对不起你!因为我,让你在大好青的时候遁入空门!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弥补这些年我所犯下的罪过,我想赎罪,用我的一生来赎罪!跟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一生一世,会用我的余生换取你的幸福!好吗?」

小月微笑着摇摇头,平静的看着我,问:「那猫猫呢?」

我愣了,随即又嚷道:「我们一起去找她!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你们都是我最心的女人!我一个也不会放开!」

小月摇头,淡然而又坚决道:「施主,贪心亦是蚀心。无论尘世多繁华,静心已经没有了半点留恋。如今,静心唯一想厮守的就是这青灯木鱼。天不早了,庵堂不便留男客,施主请回。」

我愣了,看着小月那坚决的眼神,正要再说话,她已经飘然离去。

老尼走过来,对我合手道:「施主还是回去吧!」

我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已暗,我站在寺院的大门口,木然而立。

小月真的已经心如死灰了吗?我不信!面对寺门,我重重地跪下去。小月,如果你能明白我此刻的真心,请原谅我以前的错误,跟我回去吧!

山间的水很重,浑身的衣服已经透,丝丝凉意从衣服直往骨头里钻。太正在缓慢升起。山上已经有了晨练的行人,在我身边诧异地打量着走过。

我如一尊入定的佛像,在晨风与山雾中跪立不动,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但是我还是要跪下去!直到小月能原谅我。

庵门已开,知客小尼看到门口有人跪着,吃了一惊,连忙跑回去叫人。

一会儿工夫,老尼带着小月匆匆赶来。

「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老尼走到我身边想把我搀起来。

我看到小月的眼眶发红,心中一急,推开老尼的手,转头对小月叫道:「小月,你原谅我好吗?跟我回去吧!」

有一瞬间,我看到小月的眼睛中浮现出那悉的意,但随即她的面容又平静下来,眼中尽显超然,道:「施主,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做到设身处地吗?」

我愣了一下,心中顿时有种大悟的觉。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事情、去要求别人,我本没有去在乎对方是怎么想的。就算小月跟我回去,我能保证她以后就幸福吗?或许尘世间的所有眷恋,对她而言已到疲惫,而这里单纯的修行生活,正是她心中向往的幸福,我又何必强人所难?我苦苦追求一生的幸福真谛,不就是让心的人快乐吗?现在小月很快乐,我为什么一定要结束她的这种生活呢?

我站起身,对着老尼和小月合手深深鞠躬,道:「老师父,静心师父,石头明白了。我走了,等我找到猫猫,一定要和她一起来这里接受师父赐教!」

老尼和小月躬身还礼,面上神尽是赞许。

下山的路很长,我却觉异常轻松,像是刚卸下了千斤重担。

「石头!」

小月在背后叫我。

这是我见到她后第一次听她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小月望着我,道:「保重!」

我重重点了一下头,也对她说道:「保重!」

下一站是广东。猫猫是在那里失踪,我就要在那里把她找回来!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我已经没有第一次到来时的情。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我像一只风筝,在这里飞翔又在这里坠落。

站在汽车总站的门口,我再次陷入茫。我该在哪里落脚?那些和我悉的人们,还会在这座城市停留吗?

一路走来,眼前的变化让我瞠目结舌。现代化的厂房栉比鳞次,原先的青砖大瓦已不复存在,原来悉的工厂几乎已经找不到。当初认识小月的那家公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倒是袁涛的A公司,现在已经变成A集团,我看了看门口穿着崭新制服的保安,思索良久后还是转身离开。

我欠袁涛一份人情,这份人情如山般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欠他了。

原先的光广场已经变成城市公园,我走进去,在长长的石椅上坐了下来。猫猫,你在哪里?我该去哪个地方找你呢?

当清晨的光照在脸上的时候,我从石椅上翻身起来。

睡了一夜,觉体力充沛许多,该去吃早餐了。

如往般继续不停的行走,在任何有人的地方打听猫猫的下落,等到夕落下的时候,再回到这座公园,躺在这张石椅上等待天明。

在一次次的失望后,我的神终于到达了崩溃边缘。猫猫,你在哪里?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回到我身边吧!我永远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公园里有很多人,脸上挂的笑容,我在他们之间,却离他们很远。石椅很长,我只坐在一角,可是没人过来跟我同坐,他们宁愿四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也不愿来到我这边。

「叔叔,能帮我捡一下球吗?」

一道稚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只见可的小男孩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的脚下。石椅下面有一颗小皮球,我手一伸把它拿出来,然后对小男孩招招手。

「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咪咪的看着小男孩。不知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很面,有种莫名的亲切

小男孩面对我的邀请有点犹豫,可又舍不得心的皮球,只好走过来。

我看他心生戒备的样子,微微一笑,说:「我猜你只有两岁!」

小男孩小嘴一噘,不服气的叫道:「我四岁了!」

我「哦」了一声,道:「四岁应该是个大孩子了,怎么不敢跟叔叔讲名字呢?」

小男孩故作老成的对我说:「爸爸、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不过你帮我捡了皮球,不算陌生人了,我就告诉你吧!我叫黄小石,我妈妈叫我……」

「小石头,过来!」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小男孩朝我吐了一下舌头,道:「完了,要挨妈妈骂了!」

转身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女人走去。

看着他可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把他揽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口!这么可的孩子,他的妈妈怎么会舍得骂他!

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着不远处的妇人,愈看我觉愈不对劲,那妇人见我一直盯着她看,脸生愠,一把扯过小男孩,边走边骂:「小石头,你把妈妈的话给忘了吗?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人家把你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妈妈,看你怎么办!」

说着,在小男孩的股上打了两下。

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我居然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她要离开公园小门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叫道:「吴言!」

妇人身体一震,慢慢的转过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步步向我靠近。等走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颤声说道:「石……石头!」

我微笑着看着吴言点头,眼睛却润起来。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了泪的觉,我还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哭了。

吴言站在我面前两步的距离,我可以看清她的模样。她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而且更多了一分成

「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出来了?什么时候来广东的?为什么会待在这里?」

吴言一连串的发问,我却一句也没有回答。

我知道,如果我不叫住吴言,她一定认不出现在的我。岁月在我的脸上划下无数痕迹,如果我不说,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刚三十岁的男人!每次面对镜子,我几乎都认不出里面的自己。

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石头吗?这还是那个左拥右抱的石头吗?我常常对着镜子苦笑,三十岁,而立的年龄却让我触摸到生命的尽头!

「小石头,你去踢球,我跟叔叔说一会儿话。」

吴言对身边的小男孩吩咐道。

小男孩一边噘着小嘴走开,一边说:「还说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自己却……」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羡慕的对吴言说道:「你的儿子?」

吴言沉默点头。

「很可!」

我由衷说道。

吴言却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瞪大眼睛紧盯着吴言,手指着远处玩耍的孩子,道:「你叫他小石头?他今年四岁?他是不是我……」

我想起五年前的那晚,在路边和吴言的最后一次情。吴言曾经喊道:「石头,不要在里面,今天危险期!」

吴言被我狰狞的面目吓呆了,猛烈地摇头说道:「不是!是我和我老公的儿子!不是你的!」

「你说谎!」

动地大叫一声。怪不得我觉得那小男孩看起来很悉,原来他像的那个人,就是我!怪不得第一次见他,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原来他是我的儿子!我想大笑又想大哭!我举步向男孩走去。我的儿子,爸爸来看你了!

「站住!石头!」

吴言已恢复平静,冷冷的叫住了我。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能给他幸福吗?能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吗?跟你走,你想让他成材还是想让他跟你一样成为杀人犯!」

我呆住,硬生生止住自己的脚步,怔怔的看着吴言。是的,我是杀人犯!我有什么资格认儿子?有什么能力养儿子?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痛苦的吗?亲生骨就在眼前,可你不能相认!

我痴痴的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小男孩,喃喃道:「我能抱抱他吗?我想抱抱他!我求求你,让我抱抱儿子!」

吴言长叹一声,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小男孩喊道:「小石头,过来!」

看着小男孩快的跑来,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等他来到我面前,我却不敢伸手。我把双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颤抖着伸向小男孩。

小男孩吓得后退了一步,无助的看着吴言。

吴言强笑着说道:「小石头乖,让叔叔抱抱!」

轻轻抱起小男孩,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他稚的小脸,心中大喊道:儿子!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爸爸啊!你为什么不叫爸爸?为什么用这么恐惧的眼神看我?

小男孩在我身上使劲的挣扎着要下来,不停擦着自己的小脸,道:「你好脏啊!干嘛往我的脸上抹这么多口水!妈妈,不要理他了,我们回家吧!」

吴言叹了口气,幽幽的对我说:「石头,我现在生活很平静,小石头也很快乐,我不想……你知道的!我走了。」

看着吴言和儿子在公园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再也忍受不住,趴在长长的石椅上面嚎啕大哭。

猫猫遍寻不着、小月一心向佛不问尘事、儿子出现却不能相认,一连串的打击让我纵使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彻底瘫倒。

初夏的晚风虽然暖和,我却冷得浑身发抖。

躺在石椅上,我蜷缩着身子,心里不停的呼喊着猫猫的名字。

我想,我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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