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之路】【河图实体版1--6集】作者:封情老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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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名器之首
身体被撕裂的伤痛让丫头趴在我的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开的小嘴拼命
着我的双
,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
。
我直身体,
受着
茎上传来的紧致
,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还是得到了丫头的第一次!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把丫头完全放在跟猫猫同等的位置上,但现在,体内真实的
受明白地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和猫猫一样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我,身体还有灵魂。我很
动,但更多的却是沉重!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什么来我的
人?
「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给你了!」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地说道。
我摸着丫头的发丝,叹了口气,说:「丫头,你好傻!」
丫头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傻!之后我就要去上学了,等我毕业后你就会忘记我了!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就会一辈子记得我!」
我惊喜的说:「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
丫头有些黯然,哽咽着说:「不答应又怎样?你决定的事情,总是要千方百计的去实现。其实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但就是舍不得离开你。你说过的,放假我可以来找你,你有时间也一定会来看我,说话要算数!」
我兴奋地搂着丫头,亲吻着她的小脸,道:「哥哥会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年都要拿到奖学金,否则我就不去!」
丫头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以丫头的聪明和悟
,只要她肯用功,奖学金
本不是问题。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要丫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否则可就
费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于身体的晃动,丫头强烈觉到下身的疼痛,眉头皱起来,趴在我
膛上小声说:「哥哥,你轻点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脸,慢慢把茎从她的体内
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
在下面。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疑惑的问:「哥哥,怎么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哥哥刚才没有好好觉,现在重新进去一次。」
我干脆把房间的灯光打开,丫头白的
体展现在面前。
「啊!」
小丫头害羞的捂住眼睛,说道:「坏哥哥,快把灯关上!」
但我怎么舍得关灯!
丫头那比猫猫还要高耸坚的
房、平滑的小腹、光洁无
的下体、红
的
,以及白皙大腿内侧上的那抹嫣红都如闪电般刺
着眼珠,令我的呼
难以平复,心情也越发
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我顺手拿起丫头放在头上的白
内
,轻轻擦拭着她细小
口处的丝丝血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丫头的双腿内侧也擦干净后,我才用手中的内
擦拭着自己的
茎。清理干净后,我看着被血染红的白
内
,我
叹不已。丫头刚才一定很痛,等会儿可要好好安抚她。
我重新在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她的小
,问道:「妹妹,还疼吗?」
丫头热烈回应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道:「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了却更加亢奋,茎在丫头滑腻的腿间一跳,
头又顶在她的花径口。
丫头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又期盼的按住我的股,说道:「哥,进来!快进来!」
像是得到了圣旨,头随着
身的
动慢慢突破
道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的
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
进。
丫头眉头轻蹙,紧咬着下嘴,闭着眼睛,小嘴不时提醒我:「再进来一些,好
……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
,里面
……」
我双手撑在上,
股撅得高高,一点一点往下沉。
丫头的道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较深,随着
茎的深入,
入却愈来愈困难,因为
茎进去的部分愈多,被紧密包裹的部分就愈多,最后大半个
茎都被丫头
道里面的
束缚住,每前进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给女孩子开苞,只要头进入了,接下来便可顺水推舟,整
入,为什么丫头的却是愈进到里面
觉愈紧呢?虽然没了那一层薄膜的阻挡,
道内的紧窄还是让
茎都觉得紧得生疼!
我记得跟猫猫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头被勒得难受而已,像现在这样整
茎都像被一只小手使劲攥着的
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头顶住一个软软的
团,我停下了前进的攻势。
丫头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
觉到我停下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亲吻我:「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强忍疼痛,不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都进去了!宝贝,
觉还是很疼,对吗?」
丫头猛地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隙。
「还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身体像是被撑开了!」
我抚摸着丫头顶在我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
丫头呼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
「还有吗?」
我轻轻晃动着身子,继续问她。
「还有……还有……」
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愈来愈小:「里面有点,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我听得浑身燥热,茎在丫头的体内一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里发
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
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股,
茎在丫头的体内做着小幅度的
。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
道太过紧致,整
茎都被紧密包裹,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但是我知道,丫头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有吴言的水玉壶那种如被
雨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而且比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那种愈深入愈紧凑,一旦全
没入,便被从头到
一起包裹的舒
觉!
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是前段时间杂志上《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出现的词。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觉得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带着一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愈多,香囊就会收得愈紧,不光把口收得小小,整只香囊都会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
丫头的下面不正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户无论你做过多少次,再度
进时也如处女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收紧搂着她的双手,似乎要把她
到我的身体里去。
觉到我的兴奋,丫头疑惑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
我故意把茎
出一大截再奋力
入,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后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是不懂。
丫头睁大眼睛,隐约有泪光闪动,道:「真的吗?要是猫猫姐不同意,怎么办?」
我坚定的说:「我会让她同意的!你们两个,我谁都不放弃!」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道:「哥哥,谢谢你!我
你!我要做你永远的宝贝!你以后没人在的时候,就要叫我宝贝!我喜
听你这样叫我!」
我把丫头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尽量让她的腿张到最大,拼命动着
茎,
息着说:「我也
你!宝贝,这一辈子,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
丫头的长发因为身体被我强力顶撞而飞舞起来。
我低下头,着她那两颗已经
大的嫣红蓓蕾,
茎在重重包围中奋勇前进。
突然,丫头从子到
道入口的部分由半握变成了握紧的拳头,里面的
也瞬间汹涌的冲到中间。我的
茎被紧紧的包围起来,从马眼到
茎
部都传来被
的强烈快
,即便是我先前已经
过一次,此时却再也无力支撑,大量的
华如被消防水
出来的强力水柱,凶猛地溅
在丫头稚
的花房上。
丫头仰起脖子,长长的「啊!」
了一声,身体随之剧烈的痉挛了几下,瘫软在上再也动弹不得,身上的
孔,因为强烈的快
都舒张开来。我不甘心的挑逗着丫头随着呼
起伏的
房,伸出舌头
食着她滑
肌肤上那层细密的汗珠。
丫头还没有从高的余韵中解
,身体还不时的轻颤一下,洁白的皮肤上隐约泛起一片绯红,那是高
的象征。双腿间一片狼藉,
白
的
混合着丝丝落红从花园中滴落下来,我连忙拿起那条白
的内
为她擦拭干净,然后把内
放进
下的行李箱。
这是丫头初夜的痕迹,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明亮的光从窗口照
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头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半点
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居然十一点了!糟,约了杜风波中午在广场见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把单
进盥洗室的垃圾桶里。
昨晚都记不清和丫头做了几次了,看着单上的大片痕迹,我还是
不住一阵心驰
漾。
丫头真是一个尤物,小的销魂妙处,让我真后悔这么晚才得到她!不过,最后还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时,可惜快乐的
子所剩无几,她要回去了,而我做的事情到底会不会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无论如何,把小月的照片要回来,还是眼前的头等大事!这是我欠小月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设法去偿还!
偌大的光广场居然没有多少人。年底是各公司加班赶订单的时期,像我这种没有工作,到处
逛的闲人真是太少了。
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看到杜风波,只好自己找了间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是杜风波打来的。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虚弱,我不清楚情况,连忙告诉他位置,叫他过来。
杜风波受伤了!看着他左胳膊上那厚厚的绷带,我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杜风波「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说:「是唐勇!他还不知道我住哪,但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没想到曾经都是一个帮的兄弟,他们下手会那么重!往死里砍!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没命了!」
杜风波接过我帮他点燃的香烟,使劲了一口,道:「石头,他们还会去找你!这时候不能跟他们硬来,你那已经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这样还可以彼此照应!」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租的地方。
把一些没有用的大家具该卖就卖、该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头的东西送到她姑姑那里,然后给她发了个讯息,请她告诉猫猫,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们。
回头望着这个住过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慨万分。
小月、猫猫、丫头,这里似乎还飘着她们
快的笑声,但我只能离此而去。
还会回来吗?我轻声问自己,答案却不得而知。随手拿起那个装着行李的箱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几年前,我就是拿着这个箱子只身闯广东;现在陪伴我的还是这个箱子,重量没增、体积没大,而我自己,在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跟在杜风波的身后,我默默的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愈走我愈疑惑,这条路,怎么那么悉?
打开杜风波的房门,我真是百集!这间房间居然是小璐原来住过的那间!
怎么会这么巧?杜风波看我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副吃惊的样子,一把将我拉进房间,然后紧紧关上房门。
「你知道吗?」
杜风波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帘,指着对面的窗户,说道:「对面就是唐勇的住处!想不到吧?愈是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
我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既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我曾经就在这间房间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然而伊人已去,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小璐,你在哪里?
「昨晚唐勇还以为我跟踪他,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自己的对头会住在对面,跟他只有一臂之遥!哈哈哈……」
杜风波还在喋喋不休的得意着。我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爬到上铺发着愣,心里还在想着跟小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为了怕暴行踪,我和杜风波跟老鼠一样,昼伏夜出的待在这间小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段时间内,我拒绝了丫头想来看我的念头。说实话,我想她,更想猫猫。
我想起猫猫那天跟我说分手时的决然,心里很痛。
辞职的第二天,猫猫回来收拾东西,我曾试图挽留她,但她还是坚决的向我提出分手。我知道她还在赌气,她还是我的,但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对她有些冷漠,因为我必须要让她彻底死心回家,否则,她怀着我的孩子留在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当时冷漠的神情,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痛。
杜风波说我是个能忍的人,他在这才住了头几天,整天闷得几乎快发疯了,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静静,佩服得要命,说我本不像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对此一笑置之,真正能忍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在部队搞野外生存,我曾经一个人在大山里面待一个月,跟队友走散了,出来的时候像个野人,把整个部队都吓死了。何况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得多,无聊了可以给丫头发发短信,叙叙相思之苦。
几天后,丫头终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
站台上,小丫头搂着我的脖子,哭成了泪人。我也在那里看到分手后的猫猫,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我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却被她避开。
我无奈,猫猫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丫头的离开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我知道,如果我不来送丫头,猫猫会更加责怪我,毕竟她也喜丫头,但却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愈来愈心急,猫猫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弃这次行动,干脆和猫猫回家结婚,等一切稳定下来再回来处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对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饼!
子在沉闷中一天天过去,我和杜风波都在心急的等待时机的到来。终于,好消息传来了:刘成因受贿罪被检察院起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和杜风波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容。
刘成被起诉,警察内部的障碍已经清除,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把手中的证据到警察手里。
唐勇,你的好子可以开始倒数计时了!
杜风波给警局打了通电话,举报唐勇贩毒罪行,并称我们手里有证据。电话那头的人很兴奋,约我们在文化路见面,当面把东西给他。
我和杜风波都很动,太
终于要出来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路上,杜风波一直兴奋的在我耳边说着谢的话语。想起唐进临死前那未闭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本不存在帮忙的成分。突然,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看着我停下了脚步,杜风波一脸纳闷:「怎么了?石头,为什么不走了?」
我仔细回忆着与警局会话时的点点滴滴,冷汗不觉从后背渗出来,道:「老杜,回去有点不对劲!」
杜风波着急的说:「怎么了?就快到了啊!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了,哪里又有不对劲?」
我盯着杜风波的脸,颤抖着说:「你有没有问过那个警察的名字?为什么要我们东西,却约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他
本没问东西是什么,反而一再催我们赶紧
给他?这里面漏
很多,一定有
谋!」
杜风波不是笨蛋,冷静了一下后,惨白着脸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警察一听说我举报唐勇,不问情况反而老是追问我的名字!看来,内不只有老刘,还有这一个!走,快回去!」
我和杜风波不敢从原路返回,绕了一大圈才回到住的地方。
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帮的人拿着家伙杀气腾腾的往我们的会合点冲去。我们脸煞白,抚
庆幸及时察觉到怪异处!
回到家里,两人往上一躺,不停的
着气。
我的心里万分悲哀:不知道还有多少内?我们应该相信谁?
以后的子要更加小心,唐勇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过去!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改变行动方向,既然市警局靠不住,那我们就越级举报,去省里报案!
可是,谁去呢?如果让杜风波拿着东西去省里,万一被唐勇知道后拦截下来,我们可就输得尸骨无存了;我去的话,又放心不下猫猫!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湖南帮,但是要自保应该不是问题,离小果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没办法,只有耐心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杜风波吓了一跳。
自从丫头走后,已经没人给我打电话了,谁还会找我?难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号码很悉,一接听我就知道,竟是刘
!她怎么会打给我?自从上次在我家差点跟她做
,小妮子现在是见了我就躲,现在居然会主动跟我联络?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电话里声音嘈杂,刘嘁嘁喳喳的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干脆让她先闭嘴,叫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跟我说。
我听到电话那头匆忙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好笑,这妮子子怎么还是那么急啊!
过了一会儿,刘的叫喊如雷声般从话筒中传出:「石头!快来人民医院,猫猫出事了!」
第二章愤怒的石头
从杜风波家到人民医院大约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十六分钟!
刘在医院门口等我,一见到我马上眼眶一红,喊道:「猫猫在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
我沉着脸,听着刘
向我哭诉猫猫受伤时的情况:「两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拦住猫猫问你在哪里,猫猫说不知道,他们就骂你,猫猫回嘴骂了他们一句,就有一个人猛地一脚就踹在猫猫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已经被牙齿咬破了!
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平复,但是我不能离开,现在猫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像头被怒的豹,外表像要吃人,却只能无奈的在原地打转。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出来。
我连忙冲上前去,关心问道:「猫猫,宝贝,你怎么样?」
我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焦急的呼唤她。
「病人还在昏,请安静!让她休息一会儿!」
一名医生制止我继续喊叫。
看着猫猫被推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头也随即一昏。
杜风波在后面一把抱住我,道:「石头,你怎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甩开他走进病房。
一个小护士在门口拦住我,道:「你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休养……」
我懒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开,向猫猫走去。
小护士还想拦我,旁边的医生叹了口气,对她摆了摆手。
猫猫的小脸苍白得吓人。只是两个礼拜没见,却消瘦的让我一阵心酸,我摩挲着那原本丰润的小脸,突出的颧骨摩擦着我的手掌。
我想叫醒她,嘴巴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眼泪却簌簌的滴落。
我为猫猫盖好被子,握着那一双冰冷的小手,静静坐在她的边看着她。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个姿势都没变,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昏睡中的猫猫,谁叫也不理,直到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转头一看,是医生。我被她一路扯着胳膊走到办公室,杜风波和刘
也想跟进来,却被她阻拦。
坐在椅子上,医生轻声问我:「你是病人的?」
「丈夫。」
我回答。
医生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状况已经稳定。但是因为遭受外力重击,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这个丈夫怎么照顾子的?她属于子
畸形,你不知道吗?受孕机率本就小,这次意外
产,造成子
受损严重,再次受孕的机会恐怕不大了……」
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成一团。
看着她充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却丝毫
不到忧伤,所有的
觉似乎都已经麻木了。或许,痛到极致就是没有
觉吧?
回到猫猫的病房,看着在上昏睡的
人,我的眼前又逐渐模糊起来,我俯下身子,在猫猫冰凉的双
上深深一吻,便转身走出病房。
杜风波看到我出来,叫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说话,我充耳不闻,只是往前走。
刘也被我的样子吓坏,想帮杜风波拉住我却不敢靠近,只有拼命喊我的名字。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去听,瞪着血红的双眼朝医院大门走去。
杜风波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没想,一招「抱膝解」把他摔翻在地,继续向前走。杜风波爬起来又抱住了我,我接着又使了过肩摔,「砰」的一声,杜风波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头一下子摔在大理石地板上,鲜血从额头上
下来。
杜风波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抱我,却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不能去!我也知道这事是唐勇做的,可是他并不在场!你这样去了本是送死!他可以用正当防卫当借口致你于死地!唐勇现在就是想
你先动手,这样就有理由对付你了。他现在肯定是做好准备,就等你去复仇,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举把他
垮,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则我不能看你去冒险!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马子还在病房上躺着呢!你死了她怎么办?」
杜风波的脸上全是血,面目看起来异常狰狞。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猫猫!我的猫猫还在病上昏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追究!
杜风波说的对,我现在不能去找唐勇,我们还没准备好,去了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可是,那种仇人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的痛苦让我难以克制。
我大口大口的息着,想借此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怒火却愈来愈大,整个
膛似乎要被灼伤,耳朵里充
了嗡鸣声。
「咚!」
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殷红鲜血顺着雪白的墙壁下,我没有
觉到一丝疼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放下胳膊,默默地转身,朝猫猫的病房走去。
猫猫是在下午醒来的。看到我的刹那,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哀伤,无论我对她说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谅我,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还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头已经离开,却依旧不能改善我和猫猫的关系。
当听到孩子掉的消息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猫猫,
下痛苦的泪水,或许在猫猫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见证我们深
过的唯一证据。现在孩子没了,过去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随风飘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经深厚的
情。
在猫猫的病前我整整守候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猫猫睡着的时候,我就坐在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虽然彼此间没有言语的,但是我突然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接近猫猫过。
第四天,刘借着休息的时间来医院,而我再也支撑不住,便回到了杜风波的房间,躺在
上呼呼大睡。
还有一个星期,但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我告诉杜风波,计划有变,我不想只让唐勇坐牢,他伤害我的女人、杀死我的孩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看着我铁青的脸,杜风波打了个哆嗦,道:「石头,别开这种玩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想这些,猫猫已经对我心寒,我的离开对她或是对我可能都是一种解。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都在反省,如果我能好好的跟猫猫谈一谈,她就不会搬走;如果在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有挽留她,她也不会离开我;如果我还像以前对她时时关心,她也不会受伤害!可是,这些只是如果,猫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已是深冬,广东的晚风比平时更加刺骨。
我像游魂般飘在人
熙攘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医院看猫猫,又怕看见她那冷漠的眼神。
杜风波怕我出事,想跟来,被我阻止了,现在的我只是想静一静,想想我和猫猫的从前,然而那段曾经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忆里。
超市的灯光朦胧又飘忽不定,手里的二锅头已经快要空了。
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纤细的身影引住我的目光。
「猫猫!」
我惊喜叫道,扔掉酒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只见对方惊恐地转过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颓然松手,我无力地坐在旁边的阶梯上。石头,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让心的女人一再受伤?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们一个个都离你而去吗?
「大哥哥,买朵花吧!」
一个小女孩羞怯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希望。我摇摇头。
买花?现在我能送给谁?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青衣青帽的老尼拦住了去路。
「施主,求个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我冷笑一声,过几天我就要去杀人了,它能为我挡刀吗?右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符,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老尼瞬间变了脸,道:「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左手拿着一把钱,是我身上的所有财产,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凄然问道:「师父,有第十九层吗?我想去那里!」
下雨了。广东的冬季很少下雨,虽然雨不大,依然令我有种快意。
在人们纷纷躲避的时候,我却走进空旷的广场,融入无边夜幕中,扬起头,任凭冰凉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脸,顺着脖子进炽热的身体。
天堂和地狱,到底哪里是我的终点?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应该开启哪一扇大门呢?
猫猫的病情很不稳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不堪,脸越发苍白。我想尽一切的办法,给她买来很多补身的东西,可惜没有用,猫猫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得几乎发疯,终
焦躁不已,但是到了猫猫身边,却强
抑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堆
笑容。
猫猫还是没有理我,每天的跑前跑后并没有让她正眼看过我一次,既不阻拦也无欣喜,而我丝毫没有怨言。
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
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己造的孽,后果由我自己来承担。
今晚是我最后一天在医院陪猫猫。
小果打电话告诉我明早到,他提前几天赶来了。
中午给猫猫的家里打了通电话,我没有告诉猫猫的爸妈太多事,只说:「妈,机票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明早一早就赶过来,我有事,这几天不能照顾猫猫。」
我为猫猫削好一颗苹果,放在头旁的桌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拿开水,回来的时候苹果已经不见了。猫猫不肯当着我的面,用我为她准备的一切东西,包括饭菜。
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猫猫的前,为她盖好被子。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起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我不敢,我怕一旦握住她的手,我就不忍放开。
猫猫已经睡。我关掉电灯,在黑暗中紧盯着她憔悴的容颜,似要把她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猫猫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我想伸手抚摸又怕惊醒她,只好把手贴近她依然直
的鼻梁,
受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
此时眼泪已经了脸颊。该走了!明天看到猫猫的眼神,我真的会狠不下心离开!我站起身,把猫猫放在被子外的胳膊轻轻放进被子内,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低声泣道:「老婆,下辈子,我再和你结婚!」
悄悄走出病房,转身关上房门,门阖上的刹那,我依稀看到病
上那团弯曲的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猫猫,你也在哭吗?
杜风波还没有睡。我坐在上铺的头,点燃一
烟。
「石头,你决定了吗?」
杜风波问我。
我狠狠了一口烟,重重的「嗯」了一声。
杜风波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的格,劝也是白劝。
「石头,你心思太重了!」
我没有回答。我跟唐勇的恩怨他应该有所体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不用跟他解释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下定决心,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几天好子了,就痛痛快快的玩一晚!」
霓虹灯在夜空中跃的闪动着,我仰着头看着灯光下的招牌出神——世纪豪天。
「你这是怎么啦?」
杜风波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没来过这地方?」
我真有种想哭的觉!我来过这里,而且不只一次,这里有安然和安静姐妹的身影,更有小璐的血泪!
直接上了八楼洗脚城。
杜风波门
路的叫了两个小姐,看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要了两间包厢,进门时,杜风波一脸笑的对我说:「别给我面子,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里的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时候你要是不扶墙,别怪哥不让你走!」
为我服务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一对小虎牙,笑起来时倒也很媚人。
「老板,干嘛傻站着啊?第一次出来玩吗?没关系,等会儿您就不紧张了!来,先躺在这里!」
我依言躺在按摩上。
女孩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开大,走过来问我:「老板,先洗脚还是先按摩?」
我没有做声,躺在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嘴,自顾自的说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脚吧!」
一会儿工夫,女孩端来一个木桶放到边,然后为我
去鞋子,把我的双脚泡进桶里面。
女孩半跪着,双手用力地在我的脚上捏着,说是为我按摩位,手法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却很卖力。
我有些动,看着她粉
的小脸因为用力而逐渐红润,由于低着身体的缘故,粉
的工作服鼓鼓囊囊,令我深
了一口气,这妮子,怎么连
罩都不戴!
女孩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直视她前的目光,吓得我赶紧避开。
女孩轻笑了一下,娇声问道:「老板,舒服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引来她咯咯的笑声。
洗完脚,女孩拿出一块巾为我抹干,然后飞快的在我的
裆上掏了一把,端起木桶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
上悠闲地
起了烟。
女孩坐到边,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
起来。
「老板,我刚学按摩,动作不练,您可不要笑我啊!」
我闭上眼睛,任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思绪却飞到从前。小璐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吧?她现在不知道过得如何?
「老板,睡着了吗?」
女孩轻声问我。
我睁开眼睛,问道:「向你问个人,你认识一个叫小璐的女孩吗?」
女孩摇头。
「那你认识小云吗?」
女孩又摇头,问道:「老板,她们是这里的人吗?」
我点点头。
女孩撇了一下嘴,笑道:「我还以为老板第一次来这里,原来是个客!」
我叹了口气,也不辩解。
「老板,您有心事?」
女孩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画圈,一边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出来玩就是找开心。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边,您说对吗?」
她说的对,我不能总把烦恼刻在脸上,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一天!我睁开眼,对女孩郑重地说道:「谢谢你!」
女孩一愣,然后咯咯笑道:「谢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来,翻过身去!」
由于开着空调,房间内很暖和。
我顺从地让女孩为我去上衣和
子,全身只穿一条内
,趴在按摩
上。
女孩滑腻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按着,偶尔在某个部位用力挤,
觉很舒服。就这样吧,放松自己,什么烦恼都会没有了!我对自己说。眼皮有些沉重,身体很疲惫,我真的快睡着了。
背上的异样觉让我清醒过来。只见女孩趴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按摩着!我清晰得
觉到她
前的
正紧紧顶在我的后背,那柔软的
房在我的身上似有似无的滑动着,别样的刺
让我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呼
也愈来愈急促。
「老板,舒服吗?」
女孩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口中呼出的温热香气如药般令我
失,我转过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半
的女孩。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白
的肌肤如象牙般晶莹,
部
拔而硕大,顶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丝毫没有影响
房的美观,反而更能勾起人去含
舐的
望!纤细的
肢下面,一条白
的丁字
,中间的蕾丝明显透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暗示着里面的火热和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袋居然空白一片!
「看够了吗?」
女孩笑着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地偎在我的身旁,前的
房在我的胳膊上剧烈跳动着。
「老板,躺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像被灌了汤,顺着她的姿势躺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做
,但是,今天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经验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吻着我的
膛,令我的
茎
大,许久不知
味的我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
前的丰
伸过去。
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膛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内
上轻轻
,
觉内
正一点点向下
落,我的呼
几乎停顿了,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憔悴的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顿时觉冷水从头浇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
子套在身上。
她惊愕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杜风波下过命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人各怀心事的愣在包厢,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
女孩诧异地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石头哥,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地靠在头,闭上双眼,对她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杜风波来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
陶陶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因为我给你唱的两只老虎吗?」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杜风波拉着我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舍了?」
我心里不是很快,也懒得理他。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陶陶,你那位行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人就他妈的十分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久?」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喜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拉紧衣服的领口,和杜风波站在路口等计程车。看来连司机都觉得冷,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不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男孩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
女孩依旧没理他,只见男孩忿忿的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我看得心里有气,想过去拉住那男孩,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气,否则你快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让我看了一愣。这背影好
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
我转身对杜风波说道。
杜风波皱眉问我:「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
我对他说:「有个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杜风波,我尾随着那个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一条小巷的时候,那女孩察觉到有人跟踪,步伐明显加快。我快跑几步,在她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我还是看清楚眼前的女孩。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消瘦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显示出此刻她内心的惊讶与动。
「石头,是你!」
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
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声来。
吴言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问道:「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吴言是我喜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
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她们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茫然的用自己的双在吴言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
我,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像疯了一样本不理会她的抗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领深处奋力
。
吴言挣扎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动情所致,身体逐渐瘫软下来,本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上,温香红
开始
合着,不时发出
人的呻
。
手很冷,我想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伸进她的
衣内。
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得打了个冷颤,吻着我的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
上。
「坏石头!人家已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地亲吻着她眼睛里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
上,冲动地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往
般坚
。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的女孩了!想起那
旎的夜晚、那曾经在我身下承
婉转的倩影,我心
澎湃!今晚的月
如那夜一样
人,美丽的女孩如昨
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子的钮扣,可是愈是心急愈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
使劲一扯,「喀」的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
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不忘矜持。
我不理吴言,暴地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扯下她的
子,然后抓住她的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令她丰
的翘
高高翘起来,我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
带,
子往下一
,右手拿起已经怒
的
茎,没有任何
抚,身体往前一
,「滋」的一声,
茎已经
进她的身体!
随着下身的进入,强烈的紧致和充实
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
足的呻
。不愧是「
水玉壶」,吴言的下身在我进入前已经蓄
甘
,在我
进的同时,
汁也随即被挤
出来,飞溅到我的小腹上,而
头也像
进一只灌
热水的暖袋,紧凑而又温暖,舒
的
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好!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
吴言承受不了我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离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
。
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吴言的道还是那般娇
,
不起我大力的撞击。在我轻
慢
的时候,里面的
如勤劳的工人,不停分泌着汁
,让我的进出更加顺利。即便耳边有寒风的呼啸,我也能听到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滋水声。
我将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地在她的房上
。两颗
头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
动,吴言回过头来,伸出香舌和我
情的
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纤,
股如发动的马达,开始快速向吴言的身体深处撞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情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时,吴言总是快速的转过头,那被我上衣遮掩的丰
也不自觉的夹紧,这在无意中增加了我的快
,令我彻底
失在无尽的
中。
「水玉壶」已经发挥最大的作用,从结合处
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腿
到
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
让她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已瘫坐在地上!
小腹与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密集,下身的
早已被从
处
出的花
浸得
透,连
茎也因为不停摩擦而变得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了!
头开始猛烈跳动,身下的吴言
觉到快
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销魂的时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石头……别在里面……危险期……」
浑身的燥热令我耳内轰隆作响,吴言的恳求如冷风般被我拒之于外,在一声低沉的呻中,
茎奋身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与吴言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情融合,令马眼门户大开,如
般
出最猛烈的
华!
「啊!」
身下的吴言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道内的
突然用力夹紧,跟
大的龙身剧烈地摩擦,挤出最后一滴
华。
我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吴言,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狼藉,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更显红的樱
。
「言言!」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却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楼梯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第三章复仇
夜风如刀。
我敞开衣服,任凛冽的寒气侵袭着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模糊不清,沉痛如幽魂般盘踞在我的
间,无论怎样捶打都驱之不去。如果人生真有回头,我是否也如现在这般生活?
小果终于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广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小果拍着我的背,道:「老爷子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愣了。自从老妈过世,我跟老爸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不想见到那个住在家里的女人!要我回去?哼,现在才说这句话,晚了!
但有一点让我惊讶,我问小果:「你不是直接从东北过来,你回过家了?」
小果点点头,道:「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老妈。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坟头上都长草了!跟老爷子吃了顿饭,他很想你,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回去!」
我想说话,他摆摆手,道:「你必须回去!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午,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笑了笑,叹息道:「我不回去。东西给我,你明天坐火车走。」
小果急道:「兄弟,别跟老爷子赌气了,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想见你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是赌气。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处理,老爸有你照顾,我没什么牵挂了!」
小果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却一闪而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晚上自己做菜,在家里为小果接风。小果最喜吃我炒的酸辣马铃薯丝,在酒店的时候就说,如果我去厨房炒马铃薯丝,肯定比大师傅还要出
。
小果酒量比我还好,三个人,五瓶二锅头。杜风波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和小果还在喝。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峥嵘」岁月,两人都大发慨。
「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还没有?」
跟小果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酒倒进嘴里,抬头问他。
小果微微一笑,斜眼看我道:「跟谁结?都他妈是要钱的主,没有个十万、八万,哪个肯正眼看你?」
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平时跟你怎么疯都可以,但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要看你的实力了——经济实力!
小果夹了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反正我也不急,没老婆,但有兄弟,照样可以过子!」
小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记得我那个马子依依吗?」
小果看着杯子里的酒,沉声问我。
我心惊了一下。自从和依依上后,我一直都在躲着她,我不想见到她,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充
对小果的愧疚。这跟义嫂上
的包袱我背了这么多年,把我
得几乎要
不过气!但是,现在是时候赎罪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干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瓶嘴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下一大口酒,五十五度的烈酒像一把烧红的铁条,直接从嗓子灼到膛,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用袖口抹了下嘴角,突然站起,对小果叫道:「哥,兄弟对不你!我……」
我没有说下去,眼泪却涌了出来。
或许,我和小果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这段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情,我看得比命还重,而在今天,却要面临着考验!
小果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心里甚至有种期盼,只要他能原谅我、能继续当兄弟,把我打残了我也甘愿!
我不敢看小果的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小果,这是我欠你的!我看不到他,却能觉到他的动作,他终于扬起了手!我没有闪躲,静静等待耳光的到来。
脸上一温,小果的手指轻轻落在我的眼角,为我擦掉眼泪,肩膀被用力一,我又坐回椅子。我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回到原处的小果。他为什么不动手?
小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我说:「兄弟,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你知道我和依依……」
小果点头道:「依依只不过是个洗头妹,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但是她每次来找我,都会把自己洗干净,那天我回酒店的时候,路过她所在的发廊,顺道进去找她,她应该刚从你那回来,身上有你的味道!」
我愣了!小果没有文化素养,但有一项本领无人能及,就是他的鼻子。跟他在一起久了,他能闭着眼睛分辨出你是谁!我和依依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做的事?问题是小果知道了真相,还全然当成没发生,跟我谈笑如常,这份襟我自叹不如!
「石头!」
小果一叫,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布血丝的眼睛。
小果继续道:「记住,我们是兄弟!我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不要说一个女人,就算是命,我也会给你!」
我听得热泪盈眶。隔着桌子,两只大手紧紧相握。
我们不知道是几点睡的。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狼藉。
三个人全在地板上躺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睡,我爬起来为小果和杜风波盖了被子,走到盥洗室去洗漱。
小果也醒了,走到我身后倚着门问:「你要去哪里?」
我抹了一把脸,道:「你也洗一洗,跟我一块出去。」
两个人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块荒地前。
小果看了看面前的一幢烂尾楼,疑惑地盯着我。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上到四楼。坐在台上,我点燃一
烟,目光痴痴地望着面前那扇窗。
那里也是一幢大楼,确切的说是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猫猫的病现在离我不过十米。我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看看近在咫尺的
人。一道矮矮的围墙竟成了我和猫猫之间最大的障碍!我只能在这里守着她,这里甚至可以听到她和家人的说话声,但却不能触摸到她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气息。
「猫猫?」
小果问我。
我点点头,眼睛还一直看着那扇窗户。
「孩子没了?」
我的目光一黯,又一次重重的点头。
小果冷哼一声,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突然大喝一声:「杀!」
对面的猫猫听到这边的声响,歪着脑袋看了过来。
我吓得往旁边一躲,一把拉过小果。
「走,快走!」
我不敢让猫猫看到我、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我怕我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抱紧她单薄的身体再也不放开。
虽然想,但我不能!
我硬是要小果把车票退了。反正两个人谁也不会先走,那就等事情解决了,再一起回去!只是,到时候,我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晚上,在杜风波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的围在桌子旁。
「小果,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我说道。
小果起上衣,左
的位置有一个白布
着的包袱。一层层的揭开布,一把黝黑闪亮的
瑟手
出来,经过多年的尘封,杀气依然腾腾。
我想伸手触摸它,却被小果一把抢去,道:「现在还不能给你。」
小果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道:「行动时我再拿出来。现在给你,怕你去做傻事!」
我呵呵一笑也就罢了。对付唐勇,我用不到,就怕还没见到他,就被湖南帮的人给制伏了,所以才想到用
来对付。这家伙自从猫猫出事后,就搬到湖南帮的大本营,外出时身边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但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我那把刀。
刀长五十四厘米,钢打造,就是我用来在胳膊上刻痕的那把,不过我已经托公司的同事在上面打两个字:噬血!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我要用它来噬敌人的血!
男人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酒。尽管昨晚喝了很多,但是无酒不,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还是狂饮一阵,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三个人都有些伤
。
小果不停跟我拼酒,我也兴起,跟他对干。杜风波还是不能喝,没几杯就说不行了,就躺到上去。我和小果却意犹未尽。
夜很深,我搂着小果的肩膀,看着他醉眼蒙胧,笑道:「哥,你不行了。」
小果晃了晃脑袋,道:「去!少扯淡!继续!妈的,这酒喝得头不晕,就是犯困,你小子是不是买了假酒了?」
我笑着骂他:「拉不出屎来,你怨茅坑不好!我怎么不困?」
小果又跟我拼了一杯,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哥?」
我轻声叫他。
小果应了一声,勉强抬起头。
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倒了杯酒灌进自己嘴里,道:「回去吧,但别回东北了,跟老爸住一起吧,帮我尽尽孝道!说实话,我也想他的。他
喝酒,我买了几瓶五粮
放在箱子里,你拿回去给他。有空就去看看猫猫,跟她说石头对不起她,叫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忘掉我吧!听到没有?哥。」
小果低着头,鼻间传来微弱的鼾声。
小果睡着了。我把他抱到上,盖好被子。
杜风波从上翻身爬起来,问:「真的不让他去?」
我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兄弟,还要他替我看着老爸呢!」
杜风波叹了口气,道:「我们两个对付一个帮,不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道:「怕就不要去!」
杜风波瞪着眼珠子骂我:「!我是怕死的人吗?要不也不会帮你给他下药了!怕死?老子脑子里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小果的酒杯被我下了两颗安眠药,估计能让他睡到明天晚上,那时,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来袭。猛烈的狂风吹得窗户喀喀作响,我走到窗口,突然推开玻璃,呼啸的烈风夹着暴雨扑面来,我深
一口气,张开双臂
接风雨的洗礼。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吧!
十二月十四。霜降。宜沐浴、宜捕捉;忌婚嫁、忌安葬。
老山东的油条、豆浆依然道地,我坐在摊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只要在这座城市,隔三差五我总要到这儿吃上一顿早点。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却没有大亮,狂风依然肆,零星细雨扑面
来,凉气
人。
我抹了一下嘴,和杜风波同时站起身来。
「走!」
出门三十米左拐,是一条小巷,前后通畅,人烟却稀少,离湖南帮的大本营很近,是唐勇上班的必经之路。
我站在巷子的尽头,冷冷看着那一帮人说说笑笑愈走愈近,左手掏出一烟点上,右手从身后慢慢
出一把刀——噬血!
唐勇终于看到我。脸一变赶紧转身,却见杜风波出现在巷尾,手里拿着一
长长的钢筋。他们有八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但是这八个人现在的脸
全都变得苍白,而唐勇更是不停打着哆嗦。
「石头,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走近他。
唐超跑出来,骂道:「石头,老子正想找你!你自己倒先送……」
唐超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大的嘴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缓缓的低下头,看着我正从他的肚子上慢慢出刀身,那映着寒光的冰冷钢铁上正滴落汩汩鲜血,散发着热气。
「噬血」终于见红!搏杀已经开始!
湖南帮不是饭桶,即便是仓促战也是有所准备,他们身上从来不离刀!刀子砍在我的胳膊上时,金属碰撞声让湖南帮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是铁打的!我干脆
下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的外套,双臂上用铁丝绑定的两
钢筋显
出来。这招,是我在当兵时连长教我的。
可是砍在身上的刀子我却无法闪躲,我已经觉到头愈来愈重,挥出去的胳膊也愈来愈无力。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杯牛快的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叫一声,怔立当场。
杜风波拿着一钢筋上下挥舞,所到之处不是有人抱着脑袋摔倒就是捂着肚子趴下,煞是勇猛,可惜双拳还是难敌四手,头顶正中被砍了一刀,整张脸已经血
模糊,右手也被砍断两
手指。终于,一个湖南帮的小子看准空挡,从后面一刀捅进杜风波的后背,长长的刀身竟然从他的前
冒出尖来!
「老杜!」
我悲鸣一声,一刀砍在一人身上。
杜风波看着我的眼神没有痛苦,似有无限解,脸上突然
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眼神也凌厉起来。
我暗不妙,大喝一声:「老杜,不要!」
已经晚了。
杜风波突然用力一退,把他和后面那人一起顶在墙壁上,然后举起手中的钢釺猛力进自己的小腹,随着钢筋的深入,两人都被死死的钉在墙壁上!
我疯了!我没想过今天要活着回去,但是杜风波如此惨烈的死法,是我始料未及,这个曾是他们二哥的人,如今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唐勇,天要灭你,我能奈何!
杜风波的死让我凶大发。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见人就砍、见头就剁!躺下的人愈来愈多,而手中的「噬血」却丝毫没有卷刃,真是好刀!
终于,对方的八个人全部躺在地上。小果说过一句话:打架,全靠气势,你气势上倒对方了,再多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扶着墙,双腿上的刀痕太深,血翻卷出来,白森森的骨头暴
在空气中,走过的白
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一条长长的血痕蔓延在我的身后,我蹲下身子,看着瘫坐在我面前,同样血
模糊的唐勇。
唐勇还没死,捂着脖子着
气,一说话喉咙里发出咕噜的灌气声:「石头,我打了你马子,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连我侄子都死了,够本了吧?」
我不理他,血红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情的
,把「噬血」放在他的肩头轻轻滑动,用他的衣服擦干上面的血渍。
「照片在哪?」
我轻声问他。
「什么照片?」
唐勇的膛剧烈起伏着,像一条翻肚的鱼。
我笑了,看着他说:「小月的照片!」
唐勇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没有!没有她的照片!」
血从他手捂住的地方涌出来,他的脸居然有一丝通红。
我扬起刀,唐勇也不顾伤势了,拼命哭喊道:「真的没有!我骗她的,真没有啊!石头你要相信我!你他妈疯了!」
我没有理他,鼓足力气把刀向他身上挥去!
「叔叔,不要!」
女孩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那个已经快被吓傻的女孩,挥手叫她过来。女孩如机器人般僵硬的走到我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充惊恐,样子既可
又可怜。
我用左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他才是坏人!」
我用刀一指唐勇,女孩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妈的,在这里!」
有人喊道。我扭头一看,巷子口奔出一群人,我叹了口气,把小女孩护在我的身后。湖南帮倾巢出动了!
我抹干阻挡着视线的血迹,昂首着冲上来的那群人。胳膊上的钢筋已经被砍断了铁丝而掉在地上,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防护。砍一个够本,砍多了纯赚!我在心中这样安
自己。
冲过来的人群半路上又转回身!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越过人群,我看到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魁梧的身影,正拿着一把黝黑的手抵在一个家伙的额头上!
竟是小果一手拉着那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家伙,分开众人走到我旁边,一脚把那小子踹出老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
「你不该来!」
我看着他道:「你来了,老爸怎么办?」
「我来,就是要带你回去!咱兄弟俩一起照顾老爷子!你是他的亲儿子!他最想见的就是你!」
小果的眼眶有些发红。
「我还是来晚了!我没想到你会去吃早餐,你出门的时候,我就跟着了,可走到一半就不见你。要不是碰到他们,我还不知道会在这个地方!」
「你没睡着?」
我纳闷的问他。酒里我下了两颗安眠药,怎会让他只睡到现在?
小果笑了,用力的了一下鼻子,道:「酒里有药味,我没喝!」
我忘了这家伙长了个比狗还灵的鼻子!
对方的人马此时也反应过来,为首的人骂道:「就一把破假,还想吓唬我们吗?」
小果笑了一下,用手对准他的脑袋,道:「你试试?」
那人不由得退了一步,又想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威信,壮胆说道:「你能有几发子弹?我们几十个人!」
小果笑道:「六发。我只打先冲上来的人!」
看着那伙人被吓到的样子,我转头对已经糊糊、快要晕过去的唐勇,问道:「再问一遍,照片呢?」
唐勇使劲翻着眼睛,模糊不清的说道:「我他妈早告诉你了,真的没有拍,我吓她的!」
我叹了口气,他讲的可能是真话,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骗我的必要了。
我蹲下身子看着已经发傻的女孩,左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右手用力向前一送,「噬血」深深刺进唐勇的身体。
唐勇闷哼一声,而面前的女孩也随即一个哆嗦,我冷冷说道:「这一刀,是为猫猫捅的!」
然后又是一刀递过去,道:「这刀为我和孩子捅的!」
接着对着他的下身猛力一戳,道:「这刀是为小月!」
最后使劲一刀刺在他的太上,道:「唐进,兄弟给你报仇了!」
唐勇已经没有气息,我也瘫在地上,浑身的伤口同时作痛,我再也无力支撑。看着女孩盯着唐勇的尸体,泪不语的样子,我很愧疚,她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就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对她以后的人生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珠,见手上有血,我就撕下内衣的一块布,把她的脸擦干净,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
我觉到自己的灵魂正飘出躯壳,我看到闪烁的警灯;我看到湖南帮的人,一个个丢下手中的家伙蹲在地上,警察正在为他们一一戴上手铐;我看到救护车也呼啸着前来,一个个医生抬着担架把受伤的人往那个白铁皮车里
:我看到小果那张
泪的脸庞,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却无力安
;我看到小女孩面无表情的小脸,那空
的双眼正呆滞地看着我和唐勇。
我要死了吗?我还想看看猫猫,她还躺在医院;我还想看看小月,她在哪里?我也想看看丫头,我的妹妹,你在读书吗?还有吴言、阿如、安静、小璐……但我谁都看不见,眼前已经漆黑一片,鲜血从各个伤口涌出来,我的知觉在一点点麻痹,好冷!我打了个哆嗦。
白的墙壁、白
的
单。我以为我是在天堂,等看到白衣天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我没有死!
小护士正在为我检查药瓶里的容量,门口还坐着两个警察。
「他醒了!」
看到我动了一下,小护士欣喜地叫道。
警察闻讯而来,一人趴在我的面前,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声音如蚊蚁般微小。
「什么?你想说什么?」
警察靠得更近,耳朵几乎进我的嘴巴里,我鼓足力气,终于让他听清楚我的话:「离我远点,你口臭!」
「妈的!这臭小子!」
警察气得变脸,旁边小护士和另一个警察却笑得岔了气。
小护士闪动着大眼睛看着我,说道:「知道你昏了多少天吗?」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睁着两眼看着她,小妮子伸出一个巴掌,在我面前摆来摆去,道:「五天!我要去告诉医生你醒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五天?我苦笑了一下,醒了能怎么样?警察还在旁边等着呢,看来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了,还不如不醒,杜风波已经死了,倒也解!小果呢?我的兄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两个警察点燃香烟,一边悠哉悠哉的着,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我。
刚才骂我的警察张嘴道:「你叫石头吧?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可怜你!一把刀、一钢筋、一把玩具
,就三个家伙居然把我们分局头疼了两年的湖南帮给灭了!三死七重伤!轰动整个市局!你小子,是不是魔王转世啊!」
从小果拿着指着那群人的时候,我就看出那是把玩具
了。
那天晚上光线不好,小果只拿出来现了一下,我没看清,但在现场我却看清楚了,那本不是我当年从小果手中夺下的那把
!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果没有参与斗殴,光凭拿把玩具
本不会判刑,那样他就没事了,可以回去照顾老爸!
唐勇死,唐超重伤,估计他就算好了,也没有再为非作歹的能力。湖南帮灭了!我成功了!巨大的惊喜让我的头脑一时难以接受,耳中轰鸣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我都不知道多久了。因为没有东西可以供我参照。警察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视我,每天输换药把我折腾得生不如死,全身的绷带
得我
不过气,
合手术做了一次又一次。
小护士说我算命大的。全身刀伤三十多处,最深的一道从头顶到耳有二十公分,紧贴着眼睛划下去,再偏点就成独眼龙!光这些伤,输血就给我输了上千毫升,也亏我体质好,硬
过来了,否则此时恐怕只能拿着刀在
间追杀唐勇了!
警察每天都问我情况,那个骂我的家伙现在成了我的哥们儿,虽然我是嫌犯,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还是蛮尊重我,我知道这家伙也是有点血的人,倒也乐得配合他的提问,有时还能趁医生不注意向他讨几
烟
,虽然
身
头都是纱布,但嘴里
烟问题并不大。
「王八,你说我会不会被判死刑?」
那警察叫王博,我总是借口口齿不清叫他王八。
王博气呼呼的骂道:「妈的,你嘴里漏风就别叫我名字!判多少年是法院的事,我只负责把你归案!」
旁边叫孙涛的警察走过来,斜眼看着我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没说话。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既然有生的希望,谁还傻到一心寻死?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王博摇头说道:「算了,也不吓你,你死不了的!因为湖南帮是个犯毒集团,你灭了他们就等于给政府除害!」
我哈哈一笑,道:「那我还成英雄了?」
孙涛骂道:「想得美!你这是挟私报仇,又伤了几条人命,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估计坐几年牢是跑不掉!」
我叹了口气,还不如让我死了!
没想到居然有人来探视我。我一看来人,竟然是袁涛!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钱,什么事办不到?
看到我的样子,袁涛叹了口气后说道:「石头,我不知道你跟唐勇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居然把我的车间主任给杀了!」
我躺在上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那你就为你的车间主任报仇吧!把我杀了,省得我去坐牢!」
袁涛转身,盯着我道:「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我摇头说道:「你不是那种人。否则就不会跟我在这里废话了,直接找个律师就把我搞定了!」
袁涛笑了,看着我的眼神中也充了欣赏的意味,道:「石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还是那么真诚,我就喜
你这点。」
「你为什么来看我?」
我问袁涛。我猜想来人可能是猫猫,或是其他朋友,甚至是以前的老板,但从没想过是他。
袁涛斜眼看着我,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说:「是,但是这个理由很牵强。」
袁涛终于说道:「我是来谢你的!因为你除掉了我的心头大患,虽然不是为了我,却间接让我受益!」
透过袁涛的叙述,我明白了这个老板对自己下属的恐惧。
唐勇借着自己是车间主任,短短三年时间,让A厂几乎百分之六十的员工变成了自己的老乡!我是行政工作者,我知道一间公司,如果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能体会袁涛的为难,牵一发而动全身,行一步似履薄冰。
袁涛长年在外地,公司却托人不慎,等他发现时,唐勇已经控制了整间公司的命脉!如果狠心拔出唐勇,带来的可能是让整间公司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放着不管,最终却让他发展成一个大大的毒瘤,并且很快就会谋权篡位。表面上袁涛还是公司的老总,实际上他已变成了傀儡,自己的辛苦创业已经被唐勇蚕食掉了!
这种情况绝非骇人听闻,在打工这些年,我看过很多类似的例子。即便你去打官司,最后还是会得元气大伤、无力翻身。所以,我的一次复仇,无意中竟帮了袁涛一个大忙,没有了带头的唐勇,那些员工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袁涛?都是出来打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石头,我不会让你坐太久的牢,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要尽快把你出来!」
袁涛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
我有些动,对他说:「袁哥,我并不是为了你才动唐勇的,我跟他是私仇……」
袁涛挥手打断我的话,道:「既然叫我哥,我就认你这个兄弟!我也不是为了这原因才说刚才那番话。石头,我一直看好你,我不相信这世上好人没有好报,人间自有正气在!而且,我欣赏你的能力,你出来后,我要你在我身边帮我!」
我动地伸出
绷带的手,想握住他,却因为力气不够而颓然落在
上,袁涛走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紧紧握住。
我托袁涛帮我打听消息。
两天后,袁涛告诉我:「小果只是被警察带走,关了不到一天就出来,因为没有身份证而被遣送回家。」
他回去了我也就放下心来。
「那猫猫呢?」
我盯着袁涛问。
袁涛看了看我的脸,支吾了半天,在我的追问下才道:「她已经在几个月前,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父母回老家了。」
我听了一阵心酸,却也有些安。猫猫,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袁涛说:「听人民医院那个照顾猫猫的小护士讲,猫猫走的时候一直在哭,眼睛老是望着病房外那一幢废弃的烂尾楼。她的父母以为她要想不开,一直都不敢离开她身边半步,而且她还晕倒过一次。」
我眼眶润起来。猫猫走的时候,正是我在小巷搏杀的时候。猫猫,你
应到我的危险了吗?是否也如往常一样为我担心?
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是心情却愈来愈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接我的将是怎样的一条路,但我知道,那里肯定不会通往天堂!
袁涛最后一次来看我是在警局的羁押室。过几天我就要上法庭了,着他递过来的烟,我低头不语,心情很复杂,有些担心又有些期盼。
「石头,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袁涛好奇的问我。这个问题他不只问过一次,我没有告诉他,但现在却有一股倾诉的冲动,也许是想到以后没有可以自由说话的机会了吧!
我把小月、猫猫、唐进所有跟我和唐勇有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袁涛一边听着,一边烟,时而愤怒、时而点头。讲完了,我如释重负,心里一阵轻松。
袁涛睁大眼睛问我:「为了一个失去的女友、一句过期的誓言,你放弃了一段原本美好甜的
情、一份前途无限的工作,值得吗?」
我笑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坚定说道:「值得!」
「值得?」
袁涛一愣,问道:「为什么?」
我淡淡说道:「因为我是男人!」
三天后,法庭宣判: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第四章出狱
一九零四。
知道这个数字代表什么吗?它代表了我在这个高高的院墙里面所待的时间!
五年零四个月,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要不是袁涛的鼎力相助、要不是那张内存卡帮警察除掉一个贩毒集团,在里面的时间或许还要更长!
望着身后已经关闭的铁门,想着刚才管理员老吴的话:「石头,出去了就好好干,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
我深了一口气。通往城市的道路有两条,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远的路口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五年前的那一场搏杀,头顶上的伤口虽然没有要我的命,却伤及我的视觉神经,我现在双眼的视力加在一起还不到2.0.那人向我走来,从他走路的姿势上,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心里一暖,伸出手。
「来了?」
「来了。」
小果还是那么魁梧,跟他站在一起,我总是得仰着头跟他说话。
路口有一辆计程车停在那里。
小果打开后门,把我的行李往里一丢,然后和我坐在一起,对司机说道:「金石苑。」
我摆摆手,对小果说:「我想先去一趟明山。」
明山人民公墓。
我跪在一块石碑面前,抚摸着上面的两张照片,「老爸、老妈,我出来了!石头回来了!」
我刚进监狱的那一年,老爸再也受不了打击,与世长辞。小果以儿子的身份替我处理了所有的后事,并把他和老妈合葬在一起。
跟他们二老分开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却是相隔!
小果跪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石头,节哀。」
我点点头,没有哭。五年来,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在里面受多少苦,我都没有过一滴眼泪,我想那一刀可能不只影响到我的视力,还截断了我的泪腺,导致再大的悲伤,我也没有眼泪可
了。
回到家,望着那道紧闭的大门,我倍亲切。
「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放学这么久才回来!」
妈妈边打开门边教训我。
「小王八蛋,是不是又偷老子的烟了!不学好,净给老子糟蹋!」
老爸的样子还是那么凶神恶煞。
可是这一切如昨星辰,已经风飘云散,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当啷」一声,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小果笑着说道:「凤,石头回来了!」
女人接过小果手中的包裹,道:「进来啊!站在门口干什么?自己的家不认得了?」
我看了看小果,他打我一拳,道:「不是跟你说过吗?潘凤,我媳妇、你嫂子!」
我笑了,他是说过,可我忘了。我的脑子现在不记事,做过什么事,没多久就会忘。但是五年前的点点滴滴却像深刻在脑海里,连睡觉都会梦到。
这是我五年来吃过最可口的饭菜,大口的喝酒、吃。
潘凤笑着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说:「石头,慢点,不够我再去做,慢点吃,别噎着。」
潘凤不漂亮,但是非常贤慧,对小果也是一心一意,我很欣。
我一边和小果喝酒,一边指着潘凤的肚子问道:「还有多久?」
小果呵呵笑着,摸了摸潘凤的肚子,道:「才五个月,早着呢!放心吧,这干爹你是跑不掉的!」
我心里一沉。五个月,猫猫也是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出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果看我低头不语的样子,问道:「兄弟,怎么了?」
我抬头望他,问道:「小果,我想知道猫猫。」
小果喝了一口酒,叹道:「兄弟,对不起,我没有见过她。我想,她应该还在老家吧!」
我也喝了一口酒,道:「我想也是。我要去找她!」
「什么时候去?」
小果问我。
「明天。」
「明天!这么急?」
「我耽误五年了,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费!」
六年前,我曾经跟猫猫一起去过她的家。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爸爸时,她爸爸斜眼打量着我,道:「你就是石头?你小子可以啊!我养了二十年的闺女,被你用一年的工夫就拐跑了!我可告诉你,我这宝贝从小没吃过苦,你以后要是对她不好,我把你皮给扒了!」
心头一阵酸楚。猫猫,我可怜的猫猫,跟了我两年,没享过什么福,却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的家人?
城市变化得很快。站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央,我无助得像一个孩子。
猫猫的家在哪里?记忆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我该往哪走?
一路打听,我终于找到猫猫的家!这里是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方,那远处翠绿的飞鹭山、那眼前依然漆红的铁门,如昨般
悉而又亲切,只是门口的荒草茂盛许多,像是很久没有整理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悲伤。五年了,我和猫猫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她还是如当初那样纤弱明丽吗?还是已嫁为人妇,开始过着幸福快乐的子?我的到来,会不会打破她平
的宁静?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管怎样,我都要见她!见见这个五年来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哪怕只能看她一眼,我也甘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到大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我又加大了力道,使劲敲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一道妇人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妇人,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六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能让一个婴儿从襁褓中慢慢学会奔跑、能让一个弱冠少年长成魁梧青年,但对于老人应该不明显。然而,眼前的妇人却让我丝毫找不到当年的影子,要不是看着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悉,我
本不相信这就是猫猫的妈妈!
「阿姨,我是石头!」
我强忍住悲痛,对一直捂住嘴巴看着我的妇人说道。
她怔了一下,突然「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扬起手来劈头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又回来干什么啊!我的孩子呢?我的闺女都找不到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还我的闺女啊!」
劈头盖脸的打让我
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默默站在那里,任阿姨发
着内心的凄苦。
阿姨打累了,就把头靠在我的前。
我低下头,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内心一阵绞痛,道:「阿姨,猫猫去了哪里?」
阿姨抬起头来,心情平复许多,语气变得漠然:「不知道。我带她回来不到半年,她就跑回去了,说是要去找你,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在广东打工,等你回来,说你出去以后会找她。自从她走后就断了音讯!这些年我们都在找她,为了这事,他爸爸也提早办了退休,跑去广东找她,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登报、上电视,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石头,你说孩子去哪了?老头子临死前都在挂念着她!我的孩子,你在哪啊!」
说完,双手捂脸又大哭起来。
一个人,死多少次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如果可以计算,我愿意死一万次!因为我,猫猫原本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的口!
我不记得是怎样告别阿姨的。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回广东、我要去找猫猫!无论她在天涯海角,穷我一生力,我也要找到她!我要为我的前半生赎罪!我要照顾好猫猫的下半生!」
城市的暮很浓。虽然已经进入六月,我却依然冷得浑身直打哆嗦。
山路很滑,身边的行人都在往下走,我却往上爬。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识的凭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迈进。
飞鹭山。猫猫曾经说过要带我来这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而当时时间紧凑,也无暇到此,现在猫猫不知身在何方,我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走到半山时,我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座寺庙,我看不清门匾上的字,也不想去看,只是低着头走了进去。
厅内的正中央有一尊大佛。我认识祂,别人称祂观音娘娘。跪在祂的脚下,我不停叩首:「观音大士,人说您普渡众生,能为我这个途的
子指点
津吗?您能告诉我猫猫现在在哪里吗?」
我想起入狱前跟袁涛的谈话,我放弃了一切去找唐勇报仇,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不后悔吗?真的一切都值得吗?如果人生可以回头,我还会如此吗?
「施主,天不早了,要烧香明
请早吧!」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抬起头来,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出是一名老尼。
「是你!」
那女尼认出我来,惊讶地走到我的面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竟是在广东时让我买平安符的尼姑!
女尼微笑着说:「我早说过你跟佛有缘!想不到现在又碰到了你。」
我转身向她深深一拜,道:「师父,请你告诉我,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
女尼一愣,沉思半晌,闭目说道:「率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天堂也是地狱,地狱亦是天堂……我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脑中混沌,百思不解,正待要问,旁边侧堂跑来一个年轻的女尼,对老尼叫道:「师父,膳时到了!」
我闻声转头去看,等她走近才颤声叫道:「小月!」
我还记得,八年前,一个叫小月的女孩子,在无数个夜晚用赤的身体抚
我疲惫的身躯,那美丽的樱
被我肆意品尝,可是,我无法把她跟眼前这个青衣僧帽的尼姑联想在一起!她还是那个青
亮丽的女孩吗?八年了,我能从眼前这个女尼的眼角看到悄然爬起的鱼尾纹,素洁的僧衣已经完全遮住那具玲珑有致的躯体,看着我的那对大眼睛里也没了当年的神采。
「小月!」
我又叫了她一声。
女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睛不再看我,紧盯着面前的观音像,双手合十,悠然说道:「施主,这里没有小月,只有静心。」
「小月!」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向她说:「我知道,我以前错怪了你,我对不起你!因为我,让你在大好青的时候遁入空门!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弥补这些年我所犯下的罪过,我想赎罪,用我的一生来赎罪!跟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一生一世,会用我的余生换取你的幸福!好吗?」
小月微笑着摇摇头,平静的看着我,问:「那猫猫呢?」
我愣了,随即又嚷道:「我们一起去找她!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你们都是我最心的女人!我一个也不会放开!」
小月摇头,淡然而又坚决道:「施主,贪心亦是蚀心。无论尘世多繁华,静心已经没有了半点留恋。如今,静心唯一想厮守的就是这青灯木鱼。天不早了,庵堂不便留男客,施主请回。」
我愣了,看着小月那坚决的眼神,正要再说话,她已经飘然离去。
老尼走过来,对我合手道:「施主还是回去吧!」
我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天已暗,我站在寺院的大门口,木然而立。
小月真的已经心如死灰了吗?我不信!面对寺门,我重重地跪下去。小月,如果你能明白我此刻的真心,请原谅我以前的错误,跟我回去吧!
山间的水很重,浑身的衣服已经
透,丝丝凉意从衣服直往骨头里钻。太
正在缓慢升起。山上已经有了晨练的行人,在我身边诧异地打量着走过。
我如一尊入定的佛像,在晨风与山雾中跪立不动,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但是我还是要跪下去!直到小月能原谅我。
庵门已开,知客小尼看到门口有人跪着,吃了一惊,连忙跑回去叫人。
一会儿工夫,老尼带着小月匆匆赶来。
「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老尼走到我身边想把我搀起来。
我看到小月的眼眶发红,心中一急,推开老尼的手,转头对小月叫道:「小月,你原谅我好吗?跟我回去吧!」
有一瞬间,我看到小月的眼睛中浮现出那悉的
意,但随即她的面容又平静下来,眼中尽显超然,道:「施主,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做到设身处地吗?」
我愣了一下,心中顿时有种大悟的觉。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事情、去要求别人,我本没有去在乎对方是怎么想的。就算小月跟我回去,我能保证她以后就幸福吗?或许尘世间的所有眷恋,对她而言已
到疲惫,而这里单纯的修行生活,正是她心中向往的幸福,我又何必强人所难?我苦苦追求一生的幸福真谛,不就是让心
的人快乐吗?现在小月很快乐,我为什么一定要结束她的这种生活呢?
我站起身,对着老尼和小月合手深深鞠躬,道:「老师父,静心师父,石头明白了。我走了,等我找到猫猫,一定要和她一起来这里接受师父赐教!」
老尼和小月躬身还礼,面上神尽是赞许。
下山的路很长,我却觉异常轻松,像是刚卸下了千斤重担。
「石头!」
小月在背后叫我。
这是我见到她后第一次听她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小月望着我,道:「保重!」
我重重点了一下头,也对她说道:「保重!」
下一站是广东。猫猫是在那里失踪,我就要在那里把她找回来!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我已经没有第一次到来时的情。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我像一只风筝,在这里飞翔又在这里坠落。
站在汽车总站的门口,我再次陷入茫。我该在哪里落脚?那些和我
悉的人们,还会在这座城市停留吗?
一路走来,眼前的变化让我瞠目结舌。现代化的厂房栉比鳞次,原先的青砖大瓦已不复存在,原来悉的工厂几乎已经找不到。当初认识小月的那家公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倒是袁涛的A公司,现在已经变成A集团,我看了看门口穿着崭新制服的保安,思索良久后还是转身离开。
我欠袁涛一份人情,这份人情如山般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欠他了。
原先的光广场已经变成城市公园,我走进去,在长长的石椅上坐了下来。猫猫,你在哪里?我该去哪个地方找你呢?
当清晨的光照
在脸上的时候,我从石椅上翻身起来。
睡了一夜,觉体力充沛许多,该去吃早餐了。
如往般继续不停的行走,在任何有人的地方打听猫猫的下落,等到夕
落下的时候,再回到这座公园,躺在这张石椅上等待天明。
在一次次的失望后,我的神终于到达了崩溃边缘。猫猫,你在哪里?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回到我身边吧!我永远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公园里有很多人,脸上挂甜
的笑容,我在他们之间,却离他们很远。石椅很长,我只坐在一角,可是没人过来跟我同坐,他们宁愿四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也不愿来到我这边。
「叔叔,能帮我捡一下球吗?」
一道稚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只见可的小男孩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的脚下。石椅下面有一颗小皮球,我手一伸把它拿出来,然后对小男孩招招手。
「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咪咪的看着小男孩。不知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很面
,有种莫名的亲切
。
小男孩面对我的邀请有点犹豫,可又舍不得心的皮球,只好走过来。
我看他心生戒备的样子,微微一笑,说:「我猜你只有两岁!」
小男孩小嘴一噘,不服气的叫道:「我四岁了!」
我「哦」了一声,道:「四岁应该是个大孩子了,怎么不敢跟叔叔讲名字呢?」
小男孩故作老成的对我说:「爸爸、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不过你帮我捡了皮球,不算陌生人了,我就告诉你吧!我叫黄小石,我妈妈叫我……」
「小石头,过来!」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小男孩朝我吐了一下舌头,道:「完了,要挨妈妈骂了!」
转身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女人走去。
看着他可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把他揽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口!这么可
的孩子,他的妈妈怎么会舍得骂他!
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着不远处的妇人,愈看我觉愈不对劲,那妇人见我一直盯着她看,脸生愠
,一把扯过小男孩,边走边骂:「小石头,你把妈妈的话给忘了吗?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人家把你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妈妈,看你怎么办!」
说着,在小男孩的股上打了两下。
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我居然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她要离开公园小门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叫道:「吴言!」
妇人身体一震,慢慢的转过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步步向我靠近。等走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颤声说道:「石……石头!」
我微笑着看着吴言点头,眼睛却润起来。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了
泪的
觉,我还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哭了。
吴言站在我面前两步的距离,我可以看清她的模样。她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而且更多了一分成。
「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出来了?什么时候来广东的?为什么会待在这里?」
吴言一连串的发问,我却一句也没有回答。
我知道,如果我不叫住吴言,她一定认不出现在的我。岁月在我的脸上划下无数痕迹,如果我不说,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刚三十岁的男人!每次面对镜子,我几乎都认不出里面的自己。
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石头吗?这还是那个左拥右抱的石头吗?我常常对着镜子苦笑,三十岁,而立的年龄却让我触摸到生命的尽头!
「小石头,你去踢球,我跟叔叔说一会儿话。」
吴言对身边的小男孩吩咐道。
小男孩一边噘着小嘴走开,一边说:「还说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自己却……」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羡慕的对吴言说道:「你的儿子?」
吴言沉默点头。
「很可!」
我由衷说道。
吴言却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瞪大眼睛紧盯着吴言,手指着远处玩耍的孩子,道:「你叫他小石头?他今年四岁?他是不是我……」
我想起五年前的那晚,在路边和吴言的最后一次情。吴言曾经喊道:「石头,不要
在里面,今天危险期!」
吴言被我狰狞的面目吓呆了,猛烈地摇头说道:「不是!是我和我老公的儿子!不是你的!」
「你说谎!」
我动地大叫一声。怪不得我觉得那小男孩看起来很
悉,原来他像的那个人,就是我!怪不得第一次见他,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原来他是我的儿子!我想大笑又想大哭!我举步向男孩走去。我的儿子,爸爸来看你了!
「站住!石头!」
吴言已恢复平静,冷冷的叫住了我。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能给他幸福吗?能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吗?跟你走,你想让他成材还是想让他跟你一样成为杀人犯!」
我呆住,硬生生止住自己的脚步,怔怔的看着吴言。是的,我是杀人犯!我有什么资格认儿子?有什么能力养儿子?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痛苦的吗?亲生骨就在眼前,可你不能相认!
我痴痴的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小男孩,喃喃道:「我能抱抱他吗?我想抱抱他!我求求你,让我抱抱儿子!」
吴言长叹一声,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小男孩喊道:「小石头,过来!」
看着小男孩快的跑来,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等他来到我面前,我却不敢伸手。我把双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颤抖着伸向小男孩。
小男孩吓得后退了一步,无助的看着吴言。
吴言强笑着说道:「小石头乖,让叔叔抱抱!」
轻轻抱起小男孩,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他稚的小脸,心中大喊道:儿子!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爸爸啊!你为什么不叫爸爸?为什么用这么恐惧的眼神看我?
小男孩在我身上使劲的挣扎着要下来,不停擦着自己的小脸,道:「你好脏啊!干嘛往我的脸上抹这么多口水!妈妈,不要理他了,我们回家吧!」
吴言叹了口气,幽幽的对我说:「石头,我现在生活很平静,小石头也很快乐,我不想……你知道的!我走了。」
看着吴言和儿子在公园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再也忍受不住,趴在长长的石椅上面嚎啕大哭。
猫猫遍寻不着、小月一心向佛不问尘事、儿子出现却不能相认,一连串的打击让我纵使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彻底瘫倒。
初夏的晚风虽然暖和,我却冷得浑身发抖。
躺在石椅上,我蜷缩着身子,心里不停的呼喊着猫猫的名字。
我想,我是发烧了。
第五章变疯的石头
早上随便到一家小诊所买了点冒药,我又开始了一天的寻找。
马路边摆着一排桌子,原来今天是星期天,各公司都在利用休息招人。
应聘的人愈来愈多,我下意识的走过去,在人群里面穿梭,寻找那一道悉的身影,可惜,转了大半个小时,我还是失望了。
「先生,你要应聘什么职位?」
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我左右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被挤到一张招聘台前。我本不是来应聘,可一想到口袋里已经没有多少钱,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边工作,一边找猫猫倒也不失一个办法。
「我……」
我扫了招聘广告上的简介一眼,顺口说道:「我想应聘人事主管。」
「哦……」
女孩抬起头,斜眼看了我一眼,问道:「有个人简历吗?」
「我……我没带。」
「做过吗?」
「做过几年。」
「那请说一下你对新劳动法的看法?」
「新劳动法?」
我搔了一下脑袋。我才被放出来,哪里会知道什么是新劳动法!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女孩轻笑一声,歪头对我说:「先生,你连新劳动法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事?你说你做过,做过多久?之前在哪里做的?」
面对女孩质疑的目光,我没有一丝的恼怒,我郑重的对她说:「我以前确实做过,不过是五年前了。这几年我没有接触过这方面,所以不知道出了新劳动法。」
女孩瞪着我说:「那你这几年做的是什么行业?」
我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这五年,我在监狱服刑!」
面对女孩惊恐而又鄙夷的目光,还有旁边众人的窃窃私语。我知道,我出狱以来的第一次面试就这样失败了。我默默的转身,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黯然离去。人们自觉的为我闪出一条通道,好像我一接近他们,就会给他们带来霉运。
走回公园,坐在石椅上,夕把我的身影拉得很长,孤零零的晾在草地上。身体的虚弱加上心情的郁闷让我一阵头晕目眩,终于眼睛一黑,一头倒在地上。
我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上。看着头顶的药瓶,我一阵
糊,疑惑着是谁把我
到这里来?我挣扎着爬起身,拔掉手上的针管,踉踉跄跄向外走去。我身上可没有多少钱,住在这里还不被他们连血都
光了?
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朝我喊道:「你要去哪里?」
我着气,有气无力地对她说:「我不住院。我没钱。」
小护士一把拦住我,道:「你发高烧四十度!哪里也不能去!就在这里给我待着!你妹妹已经把钱都付了,你就安心养病吧!」
我妹妹?我什么时候跑出个妹妹?难道是……丫头!
我进去以后,丫头几乎每年都去看我两、三次。第一次在监狱见我的时候,丫头竟然在探监房抓着我的手哭得岔气。后两年我说什么也不让她去了,花费太大!丫头两年前已经考上成都的一所大学,今年该大三了吧?正是用钱的时候,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但是听医生的描述,我却否定自己的想法,不是丫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吴言!虽然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但毕竟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孩子的父亲,她一定还在关心着我。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我想了很多。我不能再这样盲目的活下去了,我要自力更生、从头做起!因为在这座城市的某一处角落,还有一个我心的女孩等着我去寻找;在我的身后,还有一双关切的眼睛在看着我!
在遭受一次又一次的白眼和失败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间机械公司做仓库搬运工,一个月休息两天,每天十个小时的工作量。工作很简单,就是把成品入库,但是很辛苦,因为都是铁家伙,一件就可以达到上百斤,一个人把它放到手推车上都有些费力,我却做得很愉快,我享受着汗水淌下来的充实
。
在公司,我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我话不多,只知道埋头做事,但是并不代表我很受器重。我的眼神不好、记也不好,经常刚才吩咐的事情我转头就忘,明明是抱上来这个工序要入库,我却把半成品给拉回来。我老是被仓库主管骂,他说我是他见过最蠢的人,要不是看我人还
实在,早把我踹走了!
我没有怨言,我已经不是那个有事就猛冲的小子了,经历过生死关头,坐过五年的牢,还有什么事情看不开呢?
我在这间公司一做就是半年。虽然每个月只有八百元的薪水,我却把大部分都存进银行。这些钱,我是用来和猫猫结婚的!虽然我还没有找到她,可是我相信,总有一天,猫猫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大大的眼睛充浓浓
意,幽幽的对我说:「石头,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又是一个休息。说实话,我现在很害怕休息,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不敢一个人待在租住的房间,甚至不敢睡觉。我曾不只一次呼喊猫猫的名字,从梦中惊醒。
猫猫,你到底在哪里?
在城市的巷道里穿行,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走到一个路口,我停下了脚步。旁边一家理发店看起来依然亲切。这是丫头姑姑的理发店。如今敞开的玻璃门向我显示它还在这座城市顽强地生存着。
推开门,里面的摆设和我第一次来时一样,我舒服得坐到中间的椅子上,朝楼上喊道:「老板娘,理发!」
「来了!」
楼上应了一声,跑下来一个人。
我没有回头,凭这悉的脚步声就知道这间店并没有换人。
女人俐落的为我披上围脖,在电推剪上擦了点油,问道:「老板理什么头?平头还是……」
我在镜子里看到她张大着嘴巴,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嘴巴一咧,嘿嘿的笑了。
老板娘手中的电推剪掉在地上却不去捡,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让椅子转了个圈,瞪大眼睛看着我喊道:「石头!是你?真的是你!你出来了?」
我不停的点头,心里却一阵唏嘘。五年了,她还记得我,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跟丫头一起叫姑姑,还是叫她老板娘呢?
「姑姑,你还好吧?」
最后我还是叫了她姑姑。因为我和丫头的事情,她都知道,她也没有反对,而且我看得出她并不讨厌我。
姑姑擦了擦眼睛,弯拾起电推剪,道:「好着呢!一个人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过过
子呗!」
我知道姑姑曾经离过一次婚,男人带着她打拼多年的积蓄跑了,至今没有再婚。其实她还不到四十岁,模样也不错,为什么就不再嫁呢?但是我不想跟她谈论这个问题,毕竟这属于个人隐私。
「明年丫头就可以过来了。她来陪你就不用这么闷了!」
想起丫头,我不由得浮出一丝笑容。两年没见她了,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她。我又想起丫头的「收口香囊」,内心一阵燥热。
「石头……」
姑姑愣愣的看着我,脸苍白,嘴
不停地哆嗦着。
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随口应道:「嗯,怎么?」
姑姑颤抖着说道:「你……你不知道丫头……走了吗?」
我呵呵一笑,道:「知道啊!我让她走的啊,五年前让她回去读大学,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看着姑姑越发苍白的脸庞,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涌上心头,道:「你……你什么意思?」
姑姑眼泪瞬间下来,抓着我的手,喊道:「丫头走了!半年前死的!」
丫头本来是在成都上学。那几天家里有事,丫头便请了假,回家照顾妈妈。
那天,丫头刚把她妹妹送去学校,转身想走的时候,世界开始摇晃。
丫头看着她妹妹所在的教学楼在剧烈摇晃,丫头便疯了似的冲进去。最后随着一声巨响,丫头和一百三十多名师生一起埋在了废墟里面!
时间定格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下午两点二十八分,一个让世界震惊的
子、一个令全国哭泣的时刻!五天后,丫头的遗体被挖掘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死去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妹妹!
我的妹妹已经死了?丫头已经没了?坐在家里的上,我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捧起一条白
的丝质内
,上面有一抹红
。闻着内
上那
悉的味道,我把它紧紧包在脸上,眼泪无声的
出来。
丫头,她今年才二十二岁,说好毕业后要跟我在一起,如今却悄无声息的离我而去,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茫的追求着幸福,丫头,你怎么忍心离开我?
房间里是破碎的酒瓶,我的身上、手上、头上也布
捶打、撞击的伤痕。我把自己关了三天,不吃任何东西,就是喝酒、
烟,然后大声呼喊着丫头的名字,举起拳头用力砸着墙面、用头死命地撞墙!
我真想去找丫头,跟她到另外一个世界见面,实现我们厮守一生的誓言,可是,我放不下猫猫,她还在城市的某处角落等我,她还需要我的照顾。
我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用伤口来刺痛自己,我不肯原谅自己,如果不是我的坚持,丫头也不会回去!
三天后,我从房间里走出来,像幽灵似的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四处游。我已经无心去上班了,只是凭着自己的记忆,重复着以前和丫头走过的所有路。
小路还是以前的小路,丫头就站在那棵大树下面,仰着小脸有些害羞又有些期盼的对我说:「哥,你亲亲我吧……」
现在伊人已去,我孤零零地站在老树下面,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丫头残留的身影,却一无所获。我用钥匙在树干上使劲刻下丫头的名字,然后抱着大树嚎啕大哭。
我的脑子很、很疼。我用力地用头撞着大树,想借此减轻一下自己的疼痛,但没有用,头还是疼。
我觉世界在我的眼里开始扭曲,大树也变成一个巨大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吓坏了,开始没命地逃跑。路上很多怪物接连出现,我吓得哇哇大叫,那些行人的脸
更是恐怖,有些惨白,有些居然惨绿!他们的眼睛都在滴血,而且头也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好像是刚刚被汽车辗过的样子,好恐怖!
我跑不动了,身体缩在一个墙角,颤抖着看着他们,嘴里不停的喊着:「猫猫、丫头!快来救我!」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赶紧闭上嘴巴,小心翼翼地扭头去看,眼睛一亮,叫道:「丫头!我好想你!」
丫头疑惑地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我拨开糟糟的头发,对她说:「丫头,我是哥哥啊!你看,我真的是石头哥哥啊!」
丫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我又是哭又是笑,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到欣喜。
我被丫头带回家。我冲了一下凉,穿好衣服后拿起丫头用过的梳子,想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可一看到浴室的镜子,我愣住了!我完全不认识镜子里面的人。这是我吗?为什么我的头发都是白的?难道我为了找丫头的下落急得一夜白发?眼前的人哪里像三十出头的样子,分明是一个小老头啊!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剪去自己的头发,浴室的地板上一时间银发纷纷,有些落在我的脚上,被我厌恶地踢开。
丫头走进来,看到我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抓着我问:「石头,你干什么?」
我一把抱住丫头,哭喊着:「丫头,我不要做老头子!我不要现在这个样子!」
丫头冷冷地看着我说:「那好,我帮你剪!」
我愉快得答应了。
丫头先是用剪刀,后来用刀片刮,虽然她很生疏,经常刮破我的头皮,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是丫头帮我刮的!我觉丫头在刮我头上的刀痕时停顿了一下,后来动作明显轻柔许多,小手在我头皮上轻轻摩擦,
觉很舒服,我想起身抱她的时候,却觉得头皮一凉,接着像是雨点落在上面的样子。
我抬起头,发现丫头哭了。看着丫头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很心疼,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擦干她的眼泪,哄她:「丫头不哭,哥哥会一直保护你!永远也不分开了!」
丫头突然推开我,命令我说:「把头洗洗!」
然后走出去了。
洗完了头,我走出浴室。觉身体很疲惫。旁边的房间里有张
,很舒服的样子,我迳自走过去,睡在上面。这一觉睡得好香,
觉丫头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我想睁眼,却睁不开,眼皮似有千斤重。
又有人开门了,是谁呢?丫头走了出去,在客厅和进来的人说话。
「小柔,他是谁?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不是,是从马路上捡的。」
「你疯了!你忘了你还有个瘫痪的姐姐吗?」
「桃子,不用管我。这个人我一定要带他回来!」
小柔?桃子?那是谁啊?丫头你在跟谁说话啊?我想起来,却睁不开眼睛,只好继续睡。等我从上爬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全黑。
肚子很饿,我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吃。
丫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冷冷说道:「冰箱里有剩菜,要吃自己热!」
说完又回到另外一间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反正是夏天,也不用那么麻烦,我干脆就吃冷的。吃完后,我洗了一下碗,想去找丫头,可又怕她生气,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
丫头和那个女孩每天都是白天在家,晚上出去。我不知道她们在上什么班,只知道她们很有钱,用的化妆品都很高级,打扮得也很漂亮。
我心里觉不是很舒服,丫头只能漂亮给我一个人看,现在却让世界都看到她的美丽,我有点吃醋,不过我不敢表现出来。
丫头现在好像很生我的气,跟我说话几乎不带一点情。我知道,她一定怪我这几年没有去找她。所以,无论她对我态度如何,我还是像以前
着她,她始终是我的丫头。
现在行人已经恢复正常,不过我还是不太敢自己出门,我怕他们再变成之前的模样!我每天都躲在家里,丫头在的时候,我就像个孩子似的围在她身边打转,为她倒水端茶,可是她每次一回来就想睡觉,我跟她总说不上几句话。倒是那个跟她同住的女孩子对我很兴趣,有事没事就逗我说话,但我不想理她,丫头不喜
我和别的女孩子讲话!
丫头不在的时候,我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房间的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试图回忆这几年的点滴,但是脑子却愈想愈,我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幢烂尾楼,我曾经在那里最后一次看过猫猫,以后的事情,就算我想破了头,也记不起来!好像我和别人打过架、坐过牢,但是我跟谁打架呢?猫猫又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丫头和那个叫桃子的女孩回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为什么丫头总在这个时间回来呢?我跑出房门,走到丫头面前问她:「丫头,你去哪里了?以后不要出去好吗?我很担心你!」
丫头看起来喝了酒,抬起红扑扑的小脸,目光离,语气却是冰冷:「你担心我?担心我什么?桃子,你听见没?这个家伙说他担心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有些害怕,嘴里嘟囔着:「你是丫头啊,我妹妹啊。」
丫头哈哈大笑,使劲一推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指着我的头说:「不用你假惺惺!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我去哪里不用你管!我不出去怎么赚钱?怎么养活你?怎么治你的病?怎么报仇?」
治我的病?我没病啊!我跳起来,拿着丫头的手放在我脸上,着急的对她说:「丫头,我没病啊!我好得很!你看看我,一点事都没有!」
丫头想挣开我的手,却被我紧握着没有成功,杏眼一瞪,我吓得一哆嗦,连忙松开手,「啪」的一下,丫头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丫头呆住了,我也呆住了。丫头会打我?我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我觉世界又开始扭曲起来,我最心
的妹妹居然这么恨我!我不能原谅自己!
「嗷!」
一声怪叫,我捂着脸冲出了家门!隐约听到桃子在埋怨丫头:「小柔,你怎么了?他是个傻子啊,你干嘛打他啊!」
不,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我在夜中狂奔,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想躲得远远,不让丫头看到我,否则她会生气!
太出来的时候,丫头和桃子在一家银行的柜员机前找到瑟瑟发抖的我。我的手里握着一大把钱,我把卡里所有的钱都领出来。我高兴得把它们全
到丫头的怀里,道:「丫头,你看,我有好多钱!你以后不要再出去了,好吗?」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我却一丝睡意都没有。我很兴奋,因为刚才丫头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她哭了,趴在我的怀里大哭。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她已经原谅我了。
客厅里传来丫头和桃子的说话声。
「小柔,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他?他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要不为什么你把他带回家却又不好好对待他?」
「桃子,别问那么多,我不想说。」
「那你对他有什么打算?我看得出,他一直把你当成另外一个女孩,你总不能瞒着他一辈子吧?」
「下午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也许,他的病好了,就知道我是谁了。」
「如果好不了呢?你就一辈子这样养着他?你还有一个姐姐,她现在是个植物人,已经够你头疼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傻子,你才十七岁啊!你吃得消吗?」
「这是我的命!姐姐我不会放弃!他?我还没有报仇!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那你想怎么报仇?你有打算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的很。」
「唉,小柔,你别看他痴痴傻傻,模样却是个上品啊!那眉、那鼻子,啧啧,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让他去我们上班的地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又达到你的目的……」
「这样也行?」
「为什么不行?这模样天天待在家,岂不是费?这叫废物利用,一举两得!」
她们是在说我吗?丫头不是知道我没有病了吗?什么仇人、人的?我脑子里一片混
,干脆不去想了,我只要记得丫头是我的妹妹就行了,她现在需要钱,我给她的钱肯定不够用,那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一概不管了。
第六章做鸭子
下午睡得糊糊的就被丫头叫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把我带到一家医院。
坐在专家诊室,面前的医生翻了翻我的眼睛,又让我张嘴,然后做脑电波检查,还问七问八的啰嗦半天,搞得我不胜其扰,几次想离座,但看到丫头严厉的眼神又不敢造次,只好难受的坐在那里。
终于,医生对着丫头点点头,丫头对我说:「石头,你去外面等我,不许跑!」
我如获大赦,拼命点头一溜烟跑出去,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面等着。
丫头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对医生问道:「医生,您看他的病……」
医生放下手中的笔,对丫头说道:「初步诊断是强迫失忆症,并带有轻微
神分裂症状,可能是受了某种刺
所致。」
「那应该怎么治?治得好吗?」
丫头又问。
医生想了一会儿,才说:「这种病很难有药物能彻底治愈,因为借助药物治疗,对他来说只是治标不治本。他可能会自动痊愈,但是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比如……」
「比如什么?」
丫头赶紧追问。
「比如再让他遭受一次同等效果的刺!但是,治愈的危险
也不小,他很有可能往两个方面发展,一是
神彻底崩溃,变成一个白痴;另外就是痊愈。他现在属于自我封锁,脑子里自动封锁一些对自己不好的记忆,如果你强行把它打开,就像打开潘朵拉的盒子,后果是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那就只能任他天天痴呆?」
丫头低着头说。
医生叹了口气,道:「尽量别去刺他。等时间久了,或许他能恢复。」
从医院里出来,我拉着丫头的衣服跟在她的后面。
丫头叫了一辆车把我推进去,说:「石头,你自己回家。我要去看姐姐。」
我说我也要去,但丫头瞪大眼睛不让我去,我只好郁闷的自己回家。
打开房门,我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刚躺下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
桃子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站在门口,朝我喊道:「石头,小柔……丫头呢?」
我懊恼的说:「她要去看姐姐,不带我去!」
桃子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把门关上,爬上我的。
我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靠了靠,说:「你……你要干什么?」
桃子眼睛要滴出水来了,洁白的小手从我的衣服内伸进去,抚摸着我的膛说:「石头,我问你啊,给你一份工作,做起来很舒服,钱赚的又多,你干不干?」
我被她摸得浑身哆嗦,舒服得连舌头都打结了,道:「当然干了。这么好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呢!」
桃子的手愈来愈往下,都快碰到我的兄弟了。
我的茎已经被桃子的小手
拨得
大,大有冲锋陷阵的势头。
桃子的嘴贴在我的耳边,
息着说:「那姐姐就要检查一下,看你够不够格做那份工作。」
我着气,颤抖着问她:「怎么……怎么检查?」
桃子的小嘴若即若离地亲吻着我的双,然后翻身
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衣服慢慢解开,并且一把按住我要挣扎的双手,妩媚地笑道:「你不要动!不然就不给你做那份工作了,让你天天在家白吃白喝,这样丫头很快就会讨厌你,把你赶走!」
我吓得连忙摆正身体,紧紧闭上眼睛,带着哭腔道:「那我不动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千万别让丫头赶我走啊!」
此时全身已被她得一丝不挂。
桃子的小嘴从我的膛上一路
,来到
茎旁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用手握着我坚
的
茎,叫道:「哇!看不出你家伙这么大!」
我不知道她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只好闭着眼睛不说话。觉桃子的手在我的
茎上套
了两下,然后
头一温,就进入到一个温暖的空间。
我睁开眼,发现桃子正把我的茎含进嘴里,不时还吐出来,用舌头
着
头上的马眼。那种
觉太舒服了!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哎哟」一声大叫,浓浓的
出来,桃子还没来得及闪躲,被我
的一脸都是。
「他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桃子拿起我的衣服在脸上胡得抹着,嘴里悻悻的骂道。我
觉做错了事,吓得缩在
头,不敢看她。
「过来!」
桃子瞪着眼睛叫我。我以为她要打我,吓得赶紧摇头。
桃子一把拉住我,起自己的睡衣,把我使劲按在她的
部上,道:「这么快就完了,害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给我好好
!」
我被一团软紧紧包围,桃子丰
的
房把我的鼻子捂了个严严实实,我都快
不过气,又不敢得罪她,只好照她说的,含住那两颗褐
的
头,奋力
。
过一会儿,桃子的呼就急促起来,嘴里呻
着,身体也开始发软,向后一倒,躺了下去,把我也拉到她的身上。刚开始以为她是被我咬疼了,偷瞄她却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
着她的
头。
桃子的呻声愈来愈大,她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把睡
下来,拨开内
的一边,用手指轻轻地
拨着那看来还算是娇
的
。
随着我的,桃子的手指也愈来愈大力,后来我听到「滋滋」的水声传来,看来她已经把手指
进去了。
就在我觉嘴巴有些发酸的时候,桃子不让我亲她的
头了,我顿时大
轻松,刚想爬起来却又被她死死按住,然后她用力的把我的头向下推。
她想干什么?就在我到莫名其妙的时候,我的嘴巴停留在一个散发着热气和臊气的地方,这是她的
部。头上推的力道消失了,变成往下
的力量。
我可不干!那里怎么能用嘴巴啊?多脏啊!我想抬头,她就用力
,就在两个人较劲的时候,我的
茎碰到她的腿上。
「石头,什么东西碰到我?」
桃子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
我大口大口的着气,脸却
得通红。刚才在亲她
头的时候,我刚发
过的
茎又不老实的站起来,真是丢人!
桃子眼睛看着我的下身,惊喜地喊道:「啊!这么快就起来了!得快恢复得也快!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哦!」
我刚想说我不是,桃子已一把将我推倒,双腿一分跨到我的身上,道:「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起来了,也该让老娘舒服舒服!」
「滋」的一声,茎像冲入一只灌
热水的暖袋里面,只见
白
的黏
从我的
上倾泻而下,还没等我有所
觉,桃子已坐在我的身上快速地起伏着。
看着身上的桃子疯狂的动作,白的大
部随着身体的晃动如跳跃的兔子般上下
窜,看得我一阵眼晕。
我觉
茎快被她坐断了,抓着她的
喊道:「你慢点啊!不要这么急啊!」
桃子飞舞的头发遮住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嘴里大声的嘶喊。我没有见过这种叫的,外人听到了还以为她被打了呢!
「我!石头你好
!用力顶!」
桃子已经语无伦次,可是小小的嘴巴还是不断发出的叫喊声。
我觉得茎在她的叫喊中变得更为坚硬与
,愈来愈密集的快
让我有种肆
的冲动,我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在
上,
茎从她的下身
离,那里已经变得狼藉不堪。我
本不给她
息的机会,让她趴下,抓着她的
让她的
股高高翘起,然后没有任何前兆的使劲一
下身,把
茎重重地贯入她的体内!
你不说是老子没用吗?现在让你看看到底谁没用!
男人重的
息和女人兴奋的呐喊充斥着整间房间。
我机械般的耸动着下身,把依旧暴的
茎不断
入桃子的身体最深处,不知道她这是第几次高
了,叫过一声后又在我的撞击下变得瘫软如泥。
「石头,真……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桃子眼神已经涣散,脸上布高
时的红晕,连
前的那一对大
房都被我抓得红肿不堪。
我没有理她,继续着自己的
茎。
桃子道里已经没水,干干的刮得我下身发痛,我把
茎
出来,吐了点口水抹在上面,然后把她拉到
沿,让她趴在
边,我站在地上从后面一贯而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好像有无穷的力,一连干了三、四个小时,都没有要
的
望,我都已经有些厌倦了,偏偏又不能停下,唯有拼命地耸动下身,毫不怜惜的蹂躏着身下的桃子。
终于,在两人的大喊声中,我一如注。桃子瘫软在我的身边,高耸的
脯剧烈起伏着,人已经疲惫得说不出话了。我也是累到不行,蜷缩在被单里沉沉睡去。
过了好久,我觉丫头回来了,可我很累不想睁开眼。
桃子在客厅和丫头说着话。
「你姐姐怎么样了?」
「唉!还是那样!我把石头给我的钱都了医药费,她还是没醒!」
「小柔,别难过,你姐姐会醒过来的!」
「桃子,你上次说要把石头带去我们那里,真的行的通吗?」
「我……我现在又舍不得他去了……」
「啊!桃子,你不会跟石头……」
「他好厉害啊!」
「桃子,你怎么能这样!」
「小柔,你怎么了?你生什么气啊?他是你仇人啊!你不会是喜他吧?」
「我……唉!随便你们了!让他去,晚上就去!」
想不到丫头上班的地方竟然这么气派。看着霓虹灯照耀下的「豪天帝国」四个大字招牌,羡慕的直吐舌头,可是,为什么我会觉有点
悉呢?难道我来过这里?我没有刻意去想,一想就脑子疼,我才不做那傻事。
丫头和桃子把我带到一个喧闹的大厅里面。我坐在一张沙发上,震耳聋的音乐声把我吵得心烦。我用力地捂住耳朵,把帽子
的低低。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出门前,丫头非要我戴帽子了,原来是遮光用的,丫头真聪明。
丫头和桃子叫我不要动,她们自己却走了。
我捂着耳朵,缩着身子趴在茶几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有人拍我的肩,我抬起头一看,丫头回来了,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着烟斜眼看着我。
丫头朝着我光张嘴不出声,样子很好笑,我就看着她嘿嘿的笑了。
丫头脸一变,一把拉掉我捂着耳朵的双手,对我喊道:「小宝,叫老板!」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她笑。
男人皱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丫头,叫道:「就给我带这么一个傻子?」
丫头哀求道:「老板,他虽然脑子不太好,可模样还过得去吧?身体也壮啊!而且老板放心,他不会对您耍心眼啊!老板您先试用他几天嘛!」
男人似乎动了心,笑着对丫头说:「看你的面子,我先试用他两天。不过今晚下班你……」
丫头眼睛一瞪,拉我的手说:「小宝,我们走!」
我应了一声,跟着丫头往外走。
「站住!」
男人在身后叫道。
丫头停了下来,男人走过来对她说:「小柔啊,你老是这个臭脾气。好吧,就看你的意思,把他留下,你去上班吧!」
丫头笑了,对男人鞠了一躬,道:「谢谢老板!」
我也赶紧鞠躬。
丫头对我喊道:「老板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附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以后在这里,你就叫小宝,听见了吗?」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丫头为什么要我叫这个名字,但既然是她给我的取的名字,叫我狗剩子我也答应。
男人看着丫头挤到后台,「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道:「臭婊子!又不是没被老子玩过,装什么纯洁!」
转头看我还对丫头的背影笑,男人狠狠骂道:「傻子!你这几天要是做不到生意,老子连你皮都扒下来!」
他的样子很凶,我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把帽子拉低,不敢看他。
来之前丫头给我买一盒烟,却不让我,照桃子的指示,我把烟盒放在茶几上,然后把打火机垫在烟盒的下面,有几次还放不稳,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放上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丫头和桃子要我这么做,她们说会有大姐姐来找我,而且人家要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一定要让人家高兴,这样才能赚钱。真的会有姐姐来找我吗?
隔壁桌有个女人在说话,吵杂的音乐让我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反正坐在这里也是无聊,我就把身子往后一靠,偷听她们讲话。
「然然,听我说,没错的!女人就是要趁年轻出来走走,有得玩就玩,干嘛非要委屈自己?那个死B峰这么对不起你,活该他现在得病,不能出去鬼混,你干嘛还傻傻的给我立牌坊!你有追求幸福快乐的权利!你——」
「芳姐,别说了!我真的做不来!」
「没有什么做得来、做不来,男人能嫖,我们女人也能!放心吧,这个场我来过,姐姐给你找个英俊的,是骑是打随你便!」
「芳姐你别说了!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我花钱让我开心,天经地义!男人可以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就得在家里洗衣、做饭,出来玩就是不守妇道吗?去他妈的吧!没有天理啊!」
「芳姐,我……」
「别我啊你的了!这次听姐的!我马上帮你找一个!这里面多的是,看到前面的人了吗?他就是!」
「你怎么知道?」
「没见他烟盒的打火机是怎么放的吗?这是暗语。先看看他模样怎么样?」
有人拍我的肩,我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很高大,模样中等,一看就有股剽悍的气势。那女人也不客气,从烟盒里出一
烟,用打火机点燃,深
了一口,向我缓缓吐来,我的脸立即被烟雾包围了,不
咳嗽了几下。
女人笑了,问我:「弟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有点不知所措,点头说道:「我……丫头刚才带我来的,现在我找不到她了。」
女人眼睛亮了一下,转头对她身后的朋友说道:「然然,你赚到了,这是个雏!」
我不明白她在讲什么,不过她一个劲的对我烟,呛得我很难受,我干脆把帽檐
下来,不再讲话。
女人翘起二郎腿坐在我的面前,超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和时隐时见的白内
,让我看得一阵心跳,令我赶紧闭上眼睛。
「弟弟,把帽子摘了吧,让姐姐看看。」
女人站到我身边问道。
我看见她硕大的房从衣服里
出一大截,嘴里的烟臭
在我的耳边,心里更是紧张,连忙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把帽檐往后一拨,对她说:「丫头不让我摘帽子!这样就可以了!」
女人打量了我一眼,对朋友说道:「行!这个可以!虽然不是特英俊,但是很有男人味!比那些油小生强多了!然然,姐帮你订了,就这个人!」
她身后一个女人一步跨到我身边,抓着高个子女人的胳膊央求道:「芳姐,不要……我真的不行……」
坐着的女人哈哈一笑,道:「有什么行不行?不就是一个坎,迈过去路就顺了!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一五零三,钥匙给你!这个小弟有意思,要不是今天为你忙活,我自己都想要了!小弟,你跟这个姐姐走吧,我会跟你们老板说的。」
我「嗯」了一声。丫头说过如果有姐姐要带我走,一定不能反抗,不管去哪里,伺候完人家后都要回来这里找她。丫头还给了我一个盒子,嘱咐我:「如果姐姐要你上,就戴上这个,别染上病!」
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但只要是丫头吩咐的事,我都照做。
我想我不用被那男人扒皮了,因为我已经有生意。
我高兴的对那个女人说:「姐姐,走吧!我跟你去,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过我还要回来找丫头,所以得赶快。」
「哈哈!」
高个女人放肆地大笑,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有点紧张地看着她。
那女人站起来,拉着旁边朋友的手说:「就凭他这个憨憨的傻劲,我就喜!然然,你再不决定,我可不给你哟!」
旁边的女人骂道:「你要你要!我才不要哩!」
高个女人哈哈笑着,说:「你可别后悔!看小弟的样子,应该很厉害!老姐可真要了啊!」
旁边的女人打了她一拳,道:「你好啊!赶紧去吧!你自己慢慢享用,我走了!」
说着扫了我一眼,转身想走,可又停住身子不动,慢慢转了回来。
「怎么,舍不得走了?回心转意了?」
高个女人媚笑着看着她。
她也不答话,只是紧紧盯着我。高个女人撇嘴说道:「刚才正眼也不看人家,现在就盯着人家不放,你啊,就是一个小闷!」
那女人还是不理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脸,在我的眼角上找到那道蜿蜒的伤疤,突然缩回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你、你是石头?」
我摇摇头。丫头说,在这里我叫小宝,于是我很认真的对她说:「我叫小宝。」
高个女人诧异地望着我们两个,问道:「你们认识吗?然然,别告诉我你以前来过这里啊!」
那女人还是没理她,手却拉住我的胳膊,道:「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来这里?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安然啊!」
安然?这个名字有点悉。我低着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一段段记忆的片段如爆发般一起涌上心头,我大叫一声,双手抱住头。好痛!不要想!不要想!我放松着自己,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
「小宝,你怎么了?」
丫头的声音传来。
我一把抱住丫头的身体,把脑袋靠在她的前,哭泣着说道:「丫头,我头好痛啊!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回家!」
丫头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安静下来,然后抬头对面前的两个女人,说道:「不好意思,他受过刺,不能太
动。不然我再为两位推荐几个吧?」
「不!」
那个自称安然的女人坚决地摇头说道:「我就要他!你放心,我不会再刺他,让他跟我走吧!」
高个女人也说道:「既然我妹子开了口,那我就要他,放心,钱我给双倍!」
丫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两个表情坚决的女人,又看看浑身哆嗦的我,咬了咬嘴,狠心说道:「好!小宝,你跟姐姐走!你们千万别再刺
他了,好吗?」
安然点点头,看到我一副痛苦的样子,眼眶一红,拉过我的手说:「跟我来。」
她的手心很温暖、很舒服,于是我低头默默的被她拉着,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
豪天帝国一五零三房。我拘谨地坐在边,不安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已经盯着我十几分钟,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要不是丫头
代我一定要伺候好客人,我早跑了!
「石头……哦,不!小宝,你做这个工作多久了?」
安然小声问我。
我见她开口了,心里就不那么怕了,说道:「今天才来的,以前丫头不让我出来,可是还有姐姐需要照顾,我是男人,也要赚钱的!」
安然眼眶一红,道:「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工作吗?」
我茫然地摇头道:「丫头说,很舒服又能赚很多钱。其实就算不舒服,我也会做的,只要能帮丫头赚钱就可以了!」
安然一下子就出眼泪,抓着我的手,说道:「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我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如果让丫头知道我把客人哭了,她会生气的!
我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要哭,好吗?我错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高兴!」
不说还好,一说安然哭得更厉害,抱着我的肩膀,说道:「石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作自己!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份工作!」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好人,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很心疼。
我伸出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道:「姐姐,丫头说,我们需要很多的钱,要给丫头的姐姐治病。所以不论丫头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安然的小脸上有一丝红晕,却没有躲开我的手,我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谁,总之跟我关系很亲密。
我晃晃脑袋,尽力屏除脑海中不断想涌现的各个记忆片段,我不敢去想,那滋味令我痛不生。我只是贪婪地摩挲着安然的脸庞,那种滑腻的触
令我着
。
「姐姐。」
我了一口口水,目光
离地看着她:「丫头说,我要让姐姐舒服才能赚到钱,我让你舒服吧!」
安然一下子羞红了脸,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死石头,就算变傻了,也改不了你的风本
!你是不是也上过我妹妹?」
「你妹妹?」
我纳闷的看着她。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安静啊!你忘了她?要不是有天晚上她说梦话,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跟那个死丫头搞上了!不过她现在结婚了,嫁给一个香港人,你想见也见不到了!」
安静?我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这个既悉又陌生的名字,脑袋一下子又疼起来。我抱着脑袋,痛苦得呻
了一声。安然吓坏了,连忙把我搂在怀里,道:「石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这些!你别想了,别想了!」
她的怀抱很舒服,高耸的房包围着我的脸庞,我能闻到散发出来的阵阵
香,令我我沉醉其中,使劲地往她的怀里蹭,像个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寻找着自己最甘美的东西。
「姐姐,我要吃。」
安然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以前好喜你!那时候你成
、渊博、倜傥,要不是我已经结了婚,肯定会勾引你!可是你现在变得像个孩子!以前的石头呢?啊!你……」
我才不管她在讲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掏出一只丰雪白的
房,把暗
的
头
进嘴里。
安然惊慌地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抱住。我贪婪地着她的
头,在她的一阵阵发软中把她按到
上,
在她的身上。
「石头,不要!」
安然在我身下无力地挣扎着。
我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的上衣扣子全部解开,用手抓着她另外一只房,慢慢
起来。
「啊!」
安然呻一声,呼
也变得急促起来,道:「石头,快起来!你这样子,我、我会受不了的!」
我停止,用颤抖的语气问她:「姐姐,你会打我吗?」
安然愣了,突然又咯咯笑起来,道:「我怎么会打你?再说我也舍不得啊!」
我放下心来,嘴巴又含住她的房。既然不打我,你再受不了也不关我的事!
安然被我亲吻得又颤抖起来,在我小腹下面的腿间,就算隔着衣服也能
觉到
意。我听她叹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安家上辈子欠你的!以前是妹妹,现在又换成我——」
说着,安然用力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看着她一件件掉自己的衣服,叠好后整整齐齐地放在
头,浑身的肌肤如白
绸缎般闪耀在眼前,我竟然看得出神,一动都不敢动了。
安然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娇羞的对我说:「你还傻坐着干什么?过来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安然把被单掀起来,盖在两人身上。
我看着被子里安然那凹凸有致的身体,高耸的房、深红的
头、平坦的小腹、双腿间黝黑的丛林,不由得「咕噜」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我任安然把我的衣服光,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她的
前,道:「来吧,石头!以前我想做没有做的事情,今天我们来完成它!」
我不知道她以前有什么事情没有去做,只是畅快的着她的
房,肆意
着这一对高
的美物。
安然在我身下逐渐扭动起来,仰起脖子,小嘴发出阵阵呻:「慢点……石头,轻点……别咬……对,好舒服……」
我把两颗头挤在一起轮
,她的
房可真大,估计一手托起来,自己也能吃得到!
安然扭动愈来愈大,双手抓着我的肩使劲往上拉,道:「石头,你上来啊,别光亲啊……」
我摇摇头,道:「姐姐,上去做什么?我只想吃。」
安然被我得哭笑不得,使劲拍了一下我的
股,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把我
成这样就只想亲那里啊!你说上来干什么!」
我最不喜别人叫我傻子,别看她给我咪咪吃,我听了也很不舒服。
看我一脸不高兴,安然愧疚的抱着我说:「对不起,石头,姐姐不骂你了,你上来吧!」
我这才原谅她,趴在她的身上,轻声对她说:「姐姐,我这样趴在你身上,我觉很难受!」
安然知道我在难受什么,因为她已经觉到我下身的坚
。
安然红着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石头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还会询问人一声?人家都这样了,还不是任你所为?」
这句话我听懂了。我高兴的抚摸着她的房,道:「姐姐,我能放进去,是吗?」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快进来!我有点想要了!」
我却一个起身,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小盒子,举在手里对安然说道:「姐姐,丫头说,工作的时候要戴这个!」
安然脸变了一下,良久才叹气道:「石头,你从来没有接过客人吗?」
我点头道:「姐姐是第一个!」
安然把我手里的盒子拿过去,又回我的衣服口袋,道:「那就不用!姐姐没病,你也是干净的,知道吗?」
我点点头,重新趴回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已经到极限的
茎,在她的双腿间蹭了几下,找到那
柔软的地方,用力一沉
股。
「啊!」
在安然的一声惨叫中,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身体里了!
第七章待
其实看得出来,安然是生育过的女人,肚子上有几道细微的妊娠纹。但可能很久没有做过了,当我的茎突然
入的时候,她的脸瞬间惨白,把我吓了一跳!
我把茎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安然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息着,双手紧抓着我的后背,道:「疼!先别动!」
我哪里敢动,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她的头。
只觉得茎四周一团火热,
头不断有
体浇灌下来,渗透到两人
合的每一处地方。想不到安然的
道这么浅,我的
头几乎全部陷入到她身体深处的软
里,那开口处的小嘴一开一闭,如小鱼啄食般逗
着
蛋般大小的
头。
觉真舒服!
安然的小脸愈来愈红,脖子下和房上都泛起一片嫣红,搂着我肩膀的双手稍微松开,嘴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石、石头……」
我吐掉嘴里的头,抬头认真的纠正她:「姐姐,我叫小宝!」
安然拍了我的股一下,嗔道:「好,小宝,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宝贝!你动啊!」
「嗯。」
我撑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茎全
退出,然后再大力
入,
茎带出
道里面的
,顺着安然的花园裂
一直
到那紧凑的菊蕾上。
安然开始神智不清,小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也只能听到她喉间轻微的「咕噜」声,那是她咽口水的声音。我不停地把茎拔出再
入,安然的双腿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抬高、放下,两人的结合处开始变得越发滑腻与黏稠。
「小宝,你老低着头干什么?」
安然想亲我,却老碰不到我的嘴,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我一直在看着自己大的
茎在她狭窄的
道内进出的情况,那红
的黏膜被我带出,上面居然还有
白
的黏
,在青筋怒
的
茎上面涂得像一层
彩,不过
调只有黑与白,真好玩!听到安然叫我,我抬起头,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身子却是耸动不停。
安然呼很急促,盘着我的双腿开始夹紧,我知道她应该快要高
了,于是,我干脆把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然后身体
上去,
茎全
入,不留丝毫。
安然被我撞击得浑身颤,眼睛睁得大大,却没有焦距,双手在我肩头胡
地抓着,最后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
进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做时,所产生的愉悦
受觉得羞
。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来,双腿用力地蹬在铺上,紧密花径把我
大的
茎全
入,
头被那团软
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
直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浮起来,而我的
茎也在此时几乎快被她夹断!
她,高了!但是我没有给她
息的机会。
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地送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
晃动,眼睛已闭上,只有鼻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
声。
等我在安然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我
觉
疲力尽,她却已经稍微恢复体力。
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
,把整张白
的
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石头!」
安然丰的
部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
着我寥寥可数的几
,道:「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份工作。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
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已经快进入梦乡,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但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聋的音乐立即淹没我的声音,我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里了!
丫头就在舞台上,她正抱着一白
的钢管,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丫头跳得真好看,我兴奋得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冲到台前用力地向她挥动。
「丫头!丫头!」
旁边和她同样飞舞的桃子先看到我,她双手抓着钢管一个旋转,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得意地咧开大嘴哈哈笑着,拉着旁边一个小妞的手,指着丫头叫道:「那是丫头!那是丫头!」
惹得那小妞使劲挣开我的手,翻着白眼骂我:「神经病!」
我不以为意,犹自对着丫头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乐放完,丫头从台上走下来。我赶紧挤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里的钱全部进她的怀里。丫头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把钱往怀里一
,就放在她的
罩里面,那不经意的
光一现,直把我看得口干舌燥、心驰神往。
丫头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后面的空包厢,把门反锁,这才把怀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咋舌道:「五千多!怎么这么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那个姐姐给的。」
丫头的脸沉了一下,幽幽说道:「那看来伺候得不错啊!」
我看她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很失望,以为她在生气,小心地问道:「丫头,我不能要很多钱吗?你生气了吗?」
丫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总之那眼神令我
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
她把钱放进短皮裙的口袋里,对我说:「生气?生什么气?只要你能多赚钱,我每天都很高兴!」
看到她终于出笑脸,我也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以后会赚很多钱!我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的!」
丫头「嗯」了一声,直盯着我看,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经听到我的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躺在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丫头带着我去医院门口接她的姐姐,丫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让我抱,
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丫头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把丫头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啊!」
我点头郑重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丫头,丫头现在都有我的孩子!你看——」
我扭头一看,却发现丫头被一个丑陋的怪物拉着往前走,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愈走愈远,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咧开嘴巴,笑了!
「丫头!丫头!」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前一个黑影匆匆起身准备离开,我吓了一跳,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丫头。
我起身一把拉过她,把她拽到上紧紧抱住,叫道:「丫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肩膀上传来啜泣声,丫头在哭,难道她也梦到和我分别了吗?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安她:「丫头不哭啊,哥哥在呢!」
丫头抬起头,摸着我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红的樱向我微微轻启,柔柔说道:「石头,你叫我宝宝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头为什么老让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时候不许让我说自己是石头,现在又让我叫她宝宝。不过,叫宝宝更能让我觉亲近一些,我喜
这种让人听着就倍
亲切的称呼。
「宝宝!」
我欣然叫了她一声,丫头颤抖一下,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低声哭泣起来。想不到我叫了她一声「宝宝」后,丫头竟然动成这个样子,我搂着她单薄的身体,心里发着誓,以后一定要天天叫她宝宝,像对待自己的宝贝一样疼
她!
这一晚,丫头在我的怀里安然入睡。
我搂着她一直到天亮,但很奇怪,这晚,我没有望。
中午的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翻身坐起来,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丫头的余香,却看不到她的人。
「宝宝!」
我大声呼唤着她,爬下寻找她。
桌子上放着一盒快餐,下面着一张字条:石头,把饭吃了,然后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还要上班。
虽然丫头看不见,我还是「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不知不觉我在豪天帝国已经上了半个月的班。
这段期间我接过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没有用过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其余的客人都是主动为我戴好。
我其实很不喜被束缚的
觉,那种
头被塑胶包裹的滋味真是难受。不过丫头和客人都坚决要我戴,我只好顺从。
桃子说我是旺才,说我的生意真是出奇得好,可能是客人玩惯油小生,对我这种有心无胆、
糊糊的人
到新鲜,再说我的
上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几天班,居然有了回头客!我想她是在夸奖我,乐得嘴都合不拢。
这段期间,我赚了差不多一万块,每次将大把的钱到丫头怀里的时候,丫头都瞪大眼睛看着我,桃子则一脸羡慕,说:「妈的,我们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过几百块,怎么这些男人不光舒服,还他妈的钱也多,每次没有两、三千都觉得丢人!」
我听了很不舒服,拿我当什么?吗?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
!要不是丫头拦着我,早跟她翻脸了!
晚上跟丫头一起到了豪天帝国,那男人见了我,脸皮都快笑出一朵花来。
丫头曾经告诉我,这几天他从我身上的油水也不少,令我很不喜
他。
已是晚上十点,这里的生活却是刚刚开始。
我很练的坐在酒吧旁边,把烟盒放在打火机上面,现在我可以一次就放成功,再也不用做第二次。
我知道,旁边的大厅里,坐着很多我这样的人,丫头曾经跟我提过。我不去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来搭理我。
此时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帅哥,一个人坐着多无聊,让姐姐陪陪你吧!」
我看大半夜的她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下楼梯也不怕摔着,出的半张脸上长
红豆,心里一阵厌烦,把烟盒和打火机上上下下的翻转着,摇头说道:「对不起,我在等人。」
这招是桃子教我的,她说遇到你不喜的客人搭讪,你就玩烟盒,让她以为你是不小心放错位置。胖女人果然惋惜的撇撇嘴,转身走开。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从我身边经过,一个伙计追上他,说道:「老板,陈老板来了!」
男人「哦」了一声,道:「叫阿四去。」
伙计说:「阿四说肚子疼,去厕所了。」
「妈的!」
男人骂了一句。
「那……」
伙计摇头道:「老板,没用的。陈老板的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谁敢跟她玩?」
男人又骂了一句,一抬头正好看到我,笑着说:「小宝,过来。」
「干嘛?」
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他要不是老板,我本懒得理他。
男人的笑容十分猥琐,道:「小宝,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干不干?」
我一听来了神,道:「干!」
男人马上哈哈大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向前走,道:「有一个大客户,你把她伺候舒服,她会很慷慨!别人都跟我抢这个机会,我不想给他们,我给你!」
我抓着男人的手,喊道:「谢谢老板!」
等见到那个大客户的时候,我立刻后悔了,是刚才跟我搭讪的那个女人!此时她正端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我道:「跟我装傻!我就知道你是做这个的!」
我后退一步,低头对男人说道:「我不做了,行吗?」
男人嘿嘿一笑,道:「你别忘了,她每次出手可够你一个星期所赚的!」
我犹豫了,我想起每次给丫头钱时,她开心的样子,那久违了的亲切总会在那刹那浮现出来,我一咬牙,说道:「好,我做!」
大不了在上,我闭上眼睛!我心里这样想。
我确实闭上眼睛,不过是胖女人用房间的巾帮我蒙上。
一进屋,她就叫我光衣服。我见过心急的客人,但没见过这么心急的,我自己
,她还嫌不够快,干脆自己动手,三两下把我扯得干净!
光衣服,我以为她要我上
,没想到她却要我跪在地板上,绕着房间爬一圈!
我说什么都不答应,腿得直直的,就是不跪!正僵持着,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啪」的一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惊叫着跳起来,一把扯下眼上的巾,只见胖女人拿着一条皮带站在我的身后,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一头狼!在皮带第二次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推倒,叫喊着捡起自己的几件衣服,冲出房门。
当我衣衫不整地冲回大厅的时候,男人刚挂断电话,看到我回来,走到我面前,冷冷说道:「回去!」
我摇摇头,捂着背后的鞭痕,说道:「她打我,我不去了!」
老男人目光一缩,道:「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人家又不是不给钱!得罪了她,你以后甭想有好果子吃!回去!」
我把头摇得像拨鼓,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男人的脸变了,朝旁边的一个保安,叫道:「叫秃子过来!把他带到后面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黑暗的包厢,我颤抖着站在一张沙发的前面。面前坐着两个人,中间的是那男人,左边是跟我一样光头的男人,身后却有四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子。
我吓得不停颤抖,不知道他们要对我怎么样。
叫秃子的光头叼着烟,一开口,语气冰冷的让我起了一身皮疙瘩,道:「我再问你一遍,回不回去?」
我想起刚才那个女人双眼发光的样子,赶紧摇头:「不回、不回!」
「砰!」
背后被人用子重重一砸,我猛地向前一跪,摔倒在秃子前面的茶几上。还没等我站起来,秃子已经拿起茶几上面的玻璃烟灰缸,「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头上!
我捂着脑袋趴在地板上,背上的重击让我不上气,头也昏昏沉沉如坠雾中。我想喊,刚一
气,背上又被重踹了一脚!
血从额头上下来,模糊我的视线。眼前的情景让我如同身处地狱,几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包围着我,那凶恶的脸孔就显
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大哭大叫:「丫头、丫头!快来救我!」
一个怪物冲上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拳,我仰天「噗」的一声出一口鲜血,身体后退着靠在墙上。我抱着头摇摇晃晃地闪躲着怪物不停的攻击,意识愈来愈模糊。心想:我会死在这吗?
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冲进来,扑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道:「老板、豹哥,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求你们别打他了!」
是丫头!我像看到救星般的把身体紧紧缩在她的怀里,哭泣着叫道:「丫头,好多怪物打我!我好怕啊!」
丫头把我搂在怀里,同样哭泣着向他们说道:「老板,他不能受刺的!你饶了他吧!我求求你!」
在丫头的安抚下,我慢慢平静下来,缩在她的怀抱中无神地看着那几个男人。
男人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狠狠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他妈就是鸭子!明白吗?牛郎!男!妈的,你还以为你
巴上贴金啊!老子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有钱给你就他妈给我烧香拜佛了,还给我挑!
!你回不回去?」
我有气无力地摇头,倒在丫头的臂弯里,一边吐着嘴里的血丝,一边喃喃说道:「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跟丫头在一起,我哪里都不去!」
「妈的!还嘴硬!」
秃子大骂一声就想冲过来。
丫头连忙护住我,叫道:「豹哥,不要!老板,不能再打了!让我来说!好吗?」
男人挥了挥手,让围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几个人退开,看着手表对丫头说道:「给你两分钟。」
丫头的身上沾我的血渍。我伸出手,颤抖着为她擦拭衣服。
丫头坐在地板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用一块巾温柔地为我擦脸。
「丫头,我想回家。」
我着眼泪说道。
丫头摇头道:「石头,现在不能回去,那个陈老板我们得罪不起!医院又催医药费了,我已经向老板借过十万,现在他不肯再借我了。如果我们不赚钱,姐姐的病就治不好,她会死的!石头,忍一个晚上,拿到这笔钱,医院那边就可以缓一缓了,明白吗?」
我摇头又点头,我不关心姐姐,因为我不认识她,可是丫头叫我去,我就去!我的心里只有丫头!粉身碎骨都不怕,还怕挨打吗?
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丫头亲自为我戴好帽子,含泪踮起脚尖在我的边吻了一下,道:「石头,对不起!」
我笑了,摸摸她的脸,转身向电梯走去。陈老板就在上面的房间等我,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我呢?
电梯快要关闭的刹那,我伸手拦住电梯门。
「丫头!」
我对着外面叫道。
丫头抬起头,红着眼眶问我:「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丫头的眼泪一下子出来,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电梯门已关,我看着门口反着自己的影子,再次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两个小时后,丫头带着桃子在楼上的房间里找到缩在头的我。
头上放着一笔钱,那是陈老板留下的。
我木然地拿起钱,到丫头怀里,嘿嘿的朝她笑道:「
药费!
药费!」
丫头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身边,问我:「石头,我刚才打房间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她打你很痛吗?」
她想抱我,但看着她愈靠愈近的身体,我仿佛又看到那头母狼狞笑着向我扑来!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我一把推开她,光着两脚冲出房门,一口气跑下八层楼,在大街上窜。但身后的恶狼愈聚愈多,张牙舞爪的紧跟着我,我抓起顺手可以拿到的任何东西向它们掷去,却不能阻止它们逐渐
近的脚步!
我的双腿已经发软,力气也已耗尽,一条黑影扑上来紧紧抱住我,我已经看到那有着尖锐牙齿的嘴大大张开,猩红的舌头伸到我的脸上!
我要死了吗?不能,我不能死!我还要和丫头过一辈子呢!怎么能现在就被它咬死!你咬我,我也咬你!我「嗷!」的一声怪叫,嘴巴也大大张开,低头就往抱住我的黑影颈间咬去!
很多狼都扑上来,它们撕扯着我的肩膀想让我松口,我偏偏不松!一只狼爪突然伸过来,「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脸上。
「石头松口啊!你为什么咬我啊?」
我愣了一下,眼前依稀浮现丫头的脸孔,那痛苦的脸让我惊愕不已,但瞬间又变回狼的凶相,我吓得一把推开怀里的黑影,飞奔而逃。
深沉夜掩护我的行踪。
一会儿工夫我就摆狼群的追击。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觉得很
悉,草地上有一张长长的石椅,我躺上去,身体累到不行,
了半天气后才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我忽然发现自己又出现在豪天帝国的客房门口,那个让我恐惧的房号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令我的身体不停颤抖!
走进房间,陈老板那张肥胖的脸,朝边一个和我一样在打颤的男人狞笑着,我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居然是我自己!
「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老板冷笑着向边的「我」靠近,见「我」的眼里
是恐惧与戒备,双拳紧握,似乎有点迟疑,随即从旁边的皮包里拿出一捆钱,最起码有三、四万!
她把钱往「我」身边的上一丢,笑道:「我就是喜
跟男人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紧张。我玩舒服了,这些钱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我」看了看那些钱,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把衣服给我光!」
陈老板命令道。
「我」木然的掉所有衣服,连袜子也
下来,只是不肯摘掉帽子。
我看到那个「我」衣服的时候,陈老板的眼睛里立即散发兴奋的光芒,当「我」的上身
出来时,那遍布的伤痕让她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更加炽热,最后她竟然也
起自己的衣服来!
当她浑身上下跟「我」一样不着寸缕时,那一身快要溢出来的肥差点让我吐出来!那如吊瓜般的
房垂在
前,巨大而臃肿,
头黑的远望如两颗炭核,肚子上一层一层的像梯田一样富有层次,
如被烧焦的灌木丛,从肚脐下一直蔓延到双腿中间,站在她的身后能清楚看到下身乌黑一片。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居然可以长出这么多的,把整个私密处包围得密不透风!
她从旁边的屉拿出一条皮带,皮带上有一排闪闪发亮的铜环,上面红斑点点,似乎是血。她慢慢走到「我」的身边,拿起
上的一条
巾
在「我」的头上,遮住「我」的眼睛。
「别怕,玩一会儿就好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被蒙住眼睛,看不到她的举动,听到她对吩咐「我」:「跪下,爬过来!」
「我」脸上尽是气愤神,身体站得笔直,就是不跪。
陈老板也不生气,沉一笑,扬起手中的皮带,「啪」的一下
在「我」的双腿上!那铜环撞击膝盖的剧痛令「我」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双腿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但「我」还是咬紧了牙,直
的站在原地!
陈老板又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疼成这个样子却还没有服输,眼神中有一丝慌,却瞬间被征服的
望掩盖。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钱,在「我」的耳边甩了甩,笑道:「别违背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会
足的!」
「我」看不到东西,却能听到耳边钞票甩动时发出的呼呼风声,两道泪痕从蒙头的巾下滑落,顺着鼻梁的两侧
进「我」的嘴里,站在旁边的我也似乎也能
觉到那沁人心脾的苦涩。
「我」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当膝盖落地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嘴动了两下,默念了一个人的名字:丫头!
陈老板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眼中尽是不屑,道:「就知道你要钱!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
她把「我」的头往下一按,双腿一分,肥胖的身体跨坐在我的身上,扬起手中的皮带在「我」的股上使劲一
,「啪」的一声,「我」的
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往前爬!我不让你停就别停,没路了就拐弯!」
「我」如一条被人凌辱的狗,载着一头肥胖的母猪,忍受着膝盖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时落下的皮带,在宽敞的房间内慢慢爬行。
爬了一会儿,陈老板觉得有些厌倦了,就从「我」身上下来,很温柔的在「我」耳边说:「宝贝,你累了吧?」
「我」着
气点点头。
「来,躺到上来。」
陈老板语气温柔的对我说,沙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依然让我心里一跳。她想干什么?
「我」被陈老板拉到上,眼睛上的
巾还没有取下,我静静的躺在
上,浑身的伤痛让「我」不停颤抖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摘掉「我」脸上的
巾,举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递给「我」说:「来,喝杯酒。休息一会儿。」
「我」默默接过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里一饮而尽。
陈老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身体,从肩膀到膛仔细的抚摸着。她长得丑,手却细
得很,摸得「我」居然有点燥热。
陈老板用一只胳膊托着自己的头,问我:「小宝,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痕啊!」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
陈老板用手顺着「我」膛上的刀痕画着轨迹,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样,浑身都是伤,可我就是喜
!这样才有男人味!」
陈老板眼泪突然下来,又说:「可他为什么不
我呢?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任你往死里整,只要你高兴,随你摆
,为什么还是不要我呢?」
陈老板愈说愈动,放在「我」
膛上的手也由抚摸改为掐拧,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道:「你不是喜
玩我吗?来啊,打我啊!折磨我啊!」
陈老板举着皮带,干脆骑在「我」身上,每说一句就一下,「我」疼得浑身颤抖,想逃,却发现无力动弹!难道,酒里有药?
陈老板打累了,趴在「我」的身上,着泪不停亲吻着「我」身上的鞭痕,道:「你疼不疼啊?你以前总是这样打我,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会
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最后愈说愈动,竟然用牙齿咬起「我」身上的
,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布
细密的汗珠,那表示很疼!
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经病!「我」的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伤痕,血模糊的上身已经让人不忍正视。
站在陈老板的身后,我看到「我」在上被她蹂躏的样子,想去拉开她却
本迈不动步伐,不是因为惊吓,而是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观看,无法移动!
陈老板从「我」身上爬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红
的蜡烛,咧开嘴笑着对「我」说:「还记得吗?你最喜
的烛光圣宴。你以前开始玩的时候,我还受不了,后来我慢慢习惯,现在更是上瘾了,你却走了!今晚,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不知为什么,当陈老板拿出那蜡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出,浑身颤抖到不行,
上的「我」也
出不解与恐惧的眼神,可身体却软软的,动也动不了。
陈老板又拿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把一烟放到嘴里点燃,然后又点燃了蜡烛,爬到我的身边,亲吻着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宝贝,准备好了吗?」
第八章跳舞的女孩
房间内的惨叫声与的笑声同时响起,站在房门外却一点也听不见,这里的隔音设备居然这么好!
「我」的身上已经滴红
的蜡油,如鲜血般布
全身,却又在瞬间凝结。
陈老板不光在我身上滴蜡,而且还仰起脖子,把蜡烛举高,让蜡油从上而下对着她自己滴落,两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同的是,「我」是疼痛,她却是因为兴奋!
陈老板确实很兴奋,我能看到那大张的肥腿间,潺潺洪水从草中奔
而出,淌在
上打
了
单。
「过来,给我!」
陈老板兴奋得抱起「我」的头,到她的身下。
离得那么远,我都能闻到陈老板下身传出的阵阵腥臭味。
「我」的头被她那两条肥腿紧紧夹住,不能动弹,只好紧闭嘴巴,尽量少呼,免得吐出来。陈老板见「我」久久不
她,不由得大怒,把手中的烟头往「我」背上一
,「滋」的一声,后背上的皮肤立即被烧出一个圆形的斑点。
「啊!」
「我」惨叫一声,张大了嘴巴。
陈老板立即把下身凑了上来,一股带着臊气的软瞬间入侵到「我」的嘴里。
「对!就是这样!你以前也是这样我的!好
!」
陈老板摇晃着脑袋,闭着眼睛叫喊起来。
「我」的眼泪下来,想呼
,鼻子却被陈老板的下身堵住,只能张大了嘴巴,扭动着头部,却在无意中用嘴
摩擦起她的
。
陈老板的喊叫愈来愈大声,她右手大力地着自己的
房,左手拿着燃烧的蜡烛,用膝盖顶开「我」的头,然后身体平躺,把
部翘高,手中的蜡烛一歪,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那大张的
旁。
「啊!」
陈老板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下身猛地向上顶了几下,从黑的
口中
出一缕
水,她却还不过瘾,干脆把蜡烛倒转过来,朝自己的
奋力一
,整
蜡烛逐渐被黑
没,上面的火苗也被她沾
水的手指给掐灭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绝对是疯子!不光喜待别人,更喜
折磨自己!看着她快速的用蜡烛自
,「我」也不知所措地愣在旁边,不清楚她在搞什么鬼。
可能是觉蜡烛不够
大,陈老板
了几下后把蜡烛拔出来,扔到一旁,然后从
上坐起来,直接跨坐到「我」的身上,布
的下身不停在「我」的
茎上摩擦。
「来,进来!
我,使劲
我!想以前那样用力
我!」
陈老板的眼睛布血丝,狰狞的面孔让「我」只有害怕,没有一丝
望。
陈老板磨擦了几下,脸更加狰狞,对「我」骂道:「你怎么还没硬?是不是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无法回答陈老板,她这个样子真的好恐怖!
陈老板忿忿的从「我」身上下来,一把抓过「我」贴在小腹上的茎,「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紧张得连汗
都竖起来!
陈老板头一低,大口一张,把「我」的茎含进她的嘴里,她虽然长得丑,吹箫技术却不错,没几下「我」竟然有了
觉!眼见「我」的
茎愈来愈大,陈老板脸上
出欣喜的笑容,恋恋不舍的吐出「我」的
茎,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套子为「我」戴好,再次跨坐到「我」的身上,
股用力一沉,「我」的
茎就消失在她那片漆黑的丛林中!
说实话,跟陈老板做,「我」
觉不到一丁点快
,何况还戴着一个套子!不过这可
了她,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尖叫着,「我」真纳闷她哪里来的好体力,一波一波的没完没了,笨重的身体
在「我」上面,几乎要把
铺坐垮!
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陈老板长吼一声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以为陈老板完事了,想把她推开,身体被她得好难受,不料她休息一会儿后,又翘起
股,把「我」依然坚硬的
茎从她的
道里
出来,然后抵在她的
眼上!
这女人,简直就是变态!
我惊恐地看着「我」的茎被陈老板的
门一点一点的
没,那干涩的撕裂
让即使戴着套子的「我」也不
咧开嘴巴。
陈老板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一边上下动着身子,一边媚笑着说:「宝贝,还记得吗?你最喜干我这里了!你老说我前面太松了,现在找到以前的
觉了吗?舒服吗?我的
眼很紧吧?宝贝,我好舒服啊!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陈老板舒服,「我」却是痛苦不堪。没有一丝润滑,套子里的润滑也早已经干枯,
茎像是被一张牛皮猛
,
头上的马眼都被撕裂,鲜血
出来,在那层塑胶膜里慢慢聚集,顺着
茎滴落出来!
陈老板终于不动了,「我」艰难的从她身体里出自己的
茎,小心翼翼地摘掉套子,血丝黏住
体和套子,每扯一下就钻心的疼。
陈老板心意足的倒在「我」旁边,看着「我」
茎上的鲜血居然没有一点怜惜,反而好像更加兴奋。
「怎么样?宝贝,很舒服吗?看你用这么大的力气!」
陈老板的右手在「我」的茎上慢慢抚摸着,她这样子确实令「我」消除了一点疼痛。突然,她脸
一变,右手拇指使劲往马眼上一按,「我」如遭电击,身体立刻弹起来,双手推开她的胳膊,低头一看,马眼上的裂口更大了,鲜血汹涌出来,「我」脑袋一昏,差点晕死过去!
陈老板哈哈大笑着,身体向「我」依偎过来,道:「刚才你舒服了吧?现在轮到我舒服了!」
「我」不知道陈老板将如何对待「我」,身体却已逐渐恢复力气。
陈老板好像看出这一点,脸上也有些焦急,又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扔在「我」面前,说:「别人顶多能跟我玩一个小时,你时间最久、伺候得最舒服!等我玩够,这些钱都是你的!怎么样?」
「我」摇摇头,脑袋很昏,刚才已经耗尽所有的力气,现在想翻身都很困难,只有等力气慢慢恢复才能逃出去。
「我」知道丫头需要钱,可「我」不想让自己死在这个疯子的手上!
陈老板狞笑着,从皮包里拿出一瓶酒,居然是二锅头,而且还是高酒!
「你以前最喜喝的,我给你带来了?怎么样?想喝吗?」
「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唯有紧张的看着她。
陈老板把酒瓶打开,仰头喝了一大口,「我」以为她要咽下去,谁知竟然低头抱住「我」的头,嘴巴凑上去,把酒全部灌给「我」!
「我」一下子就被呛到,想吐又被陈老板肥大的舌头抵住嘴巴,只能伸长脖子全部进去。
陈老板抬起身来,笑着看着我说:「好喝吗?还要吗?」
「我」连忙摇头。陈老板也不生气,慢慢趴在我的身边,举起酒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在我的膛上亲吻着。
冰凉的酒从陈老板的嘴里到「我」的身上,连
孔都觉得凉飕飕。
陈老板干脆拿着酒瓶慢慢的把酒倒在「我」的膛上,喃喃道:「这么好的酒,你怎么不喝了?多
费啊!既然嘴里不想喝了,那就让身体喝吧!」
陈老板的话里有一种森森的语气,让「我」
到
骨悚然。
看到「我」起皮疙瘩,陈老板冷笑道:「怎么?很冷吗?那我就让你暖和起来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老板突然拿起打火机,贴近「我」的膛,「嚓」的一下点燃了!
「轰」的一声,火苗在「我」的膛上燃烧起来,那皮肤被烧焦的臭味顿时弥漫在整间房间,「我」翻滚着、叫喊着,脸上因为极度的痛苦而
搐着,所有的景物在「我」的视线里都变得扭曲起来。这里,真是一个人间地狱!
两个小时后,陈老板心意足的从
上爬起来,并为「我」穿好衣服,看着「我」傻傻的躺在
上一动也不动,她笑了,把桌子上的钱扔到我的身边,又加了一捆,道:「你很不错!一共是五万块,你数数,下次我再来找你!」
「我」木然地看着天花板,本不知道陈老板在说什么,甚至连自己的呼
声都听不见。
单上有斑斑血迹,房间内到处都是腥臭的味道,二锅头的酒瓶还放在窗台上,「我」伸手拿过来,里面还有不少酒,仰起脖子把瓶里的酒顺着喉咙往下倒,辛辣的酒味一直从喉头蔓延至肚子里,然后在胃里翻腾,涌起一股酸
,直冲喉咙。
「噗!」
「我」忍不住张嘴吐出来,地上立即猩红一片,血很快就被地毯收,只留下一个暗红
的影子。看着那滩血迹,「我」没有一丝恐慌,举着酒瓶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想笑。
「我」抹了一下嘴巴,用带血的双手抓起那叠钞票,攥进手里,看着这间房间。
「我」还活着吗?
「不要!不要过来!」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草地上,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石椅。真是一个可怕的梦!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昏昏沉沉的向前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逛。
草地的后面是一条小巷,我光着脚沿着巷子往里面走,里面巷巷相通、七弯八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
太已经升起老高,我抬起头,眯眼看着那个黄
的圆盘,我走,它也走,我向它招招手,它却跑到云后面去了。
全身都在痛。前的烧伤先是起了一个大包,因为衣服的摩擦导致破掉后
出黄
的
体,沾在衣服上很难受,遍布全身的鞭痕也已结痂,有些地方还和衣服黏在一起,每走一步就扯得我直冒冷汗。
还是清晨,因此巷子里人烟稀少,转角处有一棵大树,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在树下翩翩起舞。
其实那本不算是舞蹈,只是伸胳膊、蹬腿,偶尔转个圈。不过女孩的身材不错,摆什么姿势都好看,我就站在旁边看傻了眼。
「嗨!」
我叫她。
「你跳得真好看!」
我由衷赞道。
女孩不理我,自顾自的旋转。不过可能是因为有了观众,胳膊伸得比刚才明显有劲,她跳了很久,估计有一个小时,我也看了一个小时。
女孩累了,就不跳了,转身走进一家大门,我也跟过去,却被她阻挡在门外,重重的关上门。我只好无奈地走开。
出了巷子就是大路,有很多行人。
我刚要往前走,一个瞪着两个大眼睛的怪物杀气腾腾的向我冲来,我怪叫着闪开,它从我身边一溜烟的就跑了,但我吓得浑身发抖,贴着墙角往前走,尽量避开所有的危险。
路边有一家包子铺,笼上那冒着热气的白包子散发出人香气,我站在店铺的门口直盯着看,肚子里咕噜直叫。
「拿去,快点闪开!别妨碍我做生意!」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即有两个包子从里面丢出来,滚到我的脚边。
我立即笑了,飞快地捡起包子往嘴里了一个,怀里装了一个,拔腿就跑。这可不能被别人抢去!
就这样悠悠哉哉逛了一整天,夜晚的时候,我又回到那张石椅上。
就这样,我的生活变得很规律,晚上睡石椅,早上就去巷子里看免费舞蹈,然后就四处逛一整天。肚子饿了就随便找间餐馆、包子铺之类的店家,往门口一站,就有人给我送吃的,
子过得相当惬意。
不过身体很不好受,身上的伤口有的已经发炎,我也一直发着烧,总觉得很冷。
今天那女孩看起来兴致很高,一连跳了两个小时还不觉得累。
我也不走,就坐在旁边的草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她。
「嗨!」
女孩叫我。这是一个多星期来,她第一次跟我讲话。
我跑过去,女孩笑咪咪的跟我说:「我明天要参加演出,你去不去?」
我高兴的拍着手说:「去!去!」
女孩笑了,她笑的时候真好看。
「给你,这是门票,我们是老朋友了,不用你花钱。」
女孩从兜里掏出一片树叶递给我。
我郑重地把树叶放到口袋,对她点头说道:「你一定会得第一名!我看好你!」
女孩很羞涩的说道:「谢谢你!」
女孩抬起手腕,那里画了一个很漂亮的手表,道:「啊!时间到了,我要回家吃药了!」
我好奇的问她:「你吃什么药?好吃吗?」
女孩苦着脸说:「不好吃!苦死了!我妈妈我吃的!」
「哦。」
我同情的看着女孩转身。
在女孩快走进门口时,我突然想到什么,跑过去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笑着说:「我叫萌萌,你呢?」
我?我茫然的搔着脑袋,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萌萌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没有名字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萌萌很失望,眼睛一瞥,看到我刚才坐过的石头,叫道:「我就叫你石头吧!」
这个名字很悉、很亲切,我很喜
!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萌萌高兴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石头!」
「嗯!」
我大声答应。
萌萌拍着我的肩膀说:「记住,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不准别人叫!」
「嗯。」
我郑重的答应她。
我吹着口哨从巷子里出来,真是天高气啊!想不到居然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可以免费观看萌萌的演出,抓着口袋中萌萌给我的那张门票,心里还真是
动啊!
我蹦蹦跳跳的在大街上走着,路过一家时装店的时候,不经意的转了一下头,玻璃上映出的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跳!这是我吗?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跟个乞丐一样,这样怎么能去看萌萌的演出呢?
找到一个小河沟,水还算清澈,看看四周没有人,我干脆跳进去,衣服也没,就这样站在水里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身上的伤口一沾水,立即有种凉凉的
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水中的倒影,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爬上岸,躺在河堤上晒太
。
等到身子和衣服都干了,我才慢悠悠的转回那张石椅旁,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连忙爬起来,拔腿往巷子里面跑。
大树下面一个人都没有,连萌萌家的大门都是紧闭,她已经走了吗?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忘记问她演出的地址了!
郁闷的走出巷子,我无打采地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
萌萌,你在哪里演出啊?我还准备给你献花呢!想到这里,我只觉得鼻头泛酸,我最讨厌不守信用了!答应过要给萌萌加油,现在却找不到她在哪里!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在大街上快速奔跑着,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个地方,反正有人群的地方,都要停下来看一看。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发现萌萌的身影!
她在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的拉扯下奋力挣扎,不停哭喊着:「不要进去!我不进去!」
我看到萌萌无助的样子,怒火一下冲上脑袋。
顺着他们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子——「富华神病治疗康复中心」,那里肯定不是好地方!
眼看里面出来两个穿医生的人,想帮忙抓住萌萌,我再也按捺不住,飞奔过去,一把将一个医生推翻在地。
萌萌一看到我就兴奋得喊道:「石头!」
我没空理她,冲向人群,把所有人都撞开,然后一把拉住萌萌的手转身就跑。
后面有很多人在追,还不停的喊着要前面的人帮忙阻拦,我拉着萌萌越过人群,嘴里大喊着:「闪开!抢劫、抢劫!」
有几个人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避开,更多的却是英勇无畏地站到我们身后,把追兵拦住了!
等到把所有人都甩开的时候,我和萌萌才一头栽到地面,急促息起来。
两个人肩靠着肩、头挨着头,部剧烈的起伏着。
「萌萌,我忘记问你演出的地址了!」
我着
气说道。
「唉!别提了!」
萌萌也是气吁吁。
「被我爸妈骗了!他们不是带我去演出,而是去医院!」
萌萌悻悻的说。
我有点沮丧,从口袋里掏出那片树叶子丢到地上,道:「可惜,没办法给你献花了!」
萌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我以后只跳给你一个人看!」
说着就摇摆起来。
我连忙站起来把萌萌拉住,说:「好累啊,今天不跳了!你爸爸妈妈呢?」
萌萌眨眨眼说:「不是被你给推开了吗?」
那一男一女居然是萌萌的父母!我愣住了,和萌萌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得肚子都痛了才停下来。
萌萌用小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花,直起身子,噘着樱红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石头,我不回家了,否则他们还会送我去医院!」
我的脸有些发烫,嘿嘿的笑着问她:「那你要去哪里啊?」
萌萌立即说:「跟着你啊!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一下子觉肩头上责任重大,点头说道:「好!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
晚上,我带着萌萌来到一个有花有水的地方,就是我昨天洗澡的小河沟。不远处有一座大桥,我拉着萌萌的手钻进桥底,旁边是清澈的河水,下面是平滑的砂石,我找了几个废纸箱,又拔了很多草铺在上面,这样一张舒适的铺就做成了!
「萌萌,晚上你就睡在这上面!」
我指着那临时铺,说道。
萌萌看了看纸箱,又看了看我,说:「你呢?」
我往她旁边一躺,说:「我看着你睡。」
萌萌把我拉到纸箱上,身子缩进我的怀里,说:「我要你抱着我睡。我妈妈也是每天都抱着我睡!」
这个,应该不太好吧?
请续看《天堂之路》6
【第六集(完)】内容简介
小柔终于找到失忆的石头,她还想害石头吗?她究竟跟石头有什么恨情仇?
豪天帝国里发生什么事情,竟让石头找回了失去的记忆?
石头终于找到猫猫,却发现她已经成了植物人,石头能够唤醒她吗?
面对自己寻找多年的恋人和一直相伴的女人,石头会如何处理彼此的关系?
第一章桥下情
搂着萌萌纤细的身体,我居然无法入眠。
我知道萌萌也没睡着,她老在我怀里钻啊钻的,不知道是觉得冷还是。
桥下不是很安静,上面不时有汽车路过的轰鸣声,旁边还有水声、蛙鸣声,而且最讨厌的是蚊子的嗡嗡声,虽然声音不大,却是最烦人的。
我把萌萌抱在怀里,尽量不让她被蚊虫叮咬。
「萌萌。」
我开口叫她。
萌萌从我的怀里探出脑袋,问我:「干嘛?」
我问:「你爸妈干嘛非要你去医院啊?」
萌萌哼了一声,道:「去吃药、打针!可疼了!」
我说:「你生病了吗?」
萌萌摇摇头说:「没有,他们才有病!」
我也这么认为,如果他们没病的话,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被那帮医生拉走了。
「萌萌。」
我又叫她,萌萌「嗯」了一声。
我问:「他们给你打针的时候,你哭了吗?」
萌萌这下有了神,从我怀里蹿出来,小脸正对着我说:「哭了!可疼了!换你你也会哭!」
我撇撇嘴。我才不会哭呢,我是男人,哭鼻子多丢人啊!
萌萌看我不屑的样子,急了,便说:「你不信?明天叫他们给你打一针!看你哭不哭!可疼了,我现在股上还有一个包呢!」
看我还是一脸不服,萌萌干脆转过身,把子往下一拉,雪白光滑的皮肤就暴
在我的眼前。
「你看到上面的包没?」
萌萌回过头问我。
我还不知道女孩子的股居然会这么好看,浑圆、
翘、结实、丰
,我像抚摸瓷器般慢慢的摩挲着萌萌的
股。
萌萌缩了一下脖子,皮肤上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道:「石头,你别光摸啊,你看有包吗?你别摸啊,你摸得我好难受啊!」
我抱住萌萌的股,在上面亲了一口,萌萌「哎呀」一声穿上了
子,朝我
口打了一拳,骂道:「坏石头!打死你!你欺负人家!」
我呵呵的笑着,把她抱进怀里,笑道:「萌萌,你的股好漂亮啊!」
萌萌缩在我怀里说:「妈妈说,女孩子的股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碰的!你怎么还亲啊?」
我有点不以为然,说:「我是随便的男人吗?」
萌萌想了想,说:「嗯,我们是好朋友了!你亲也没有关系!」
萌萌刚才打了我口一拳,当时正在兴头上,没怎么顾及,现在却隐隐作痛起来。我摸了一下
口,把手伸进衣服里面,
觉摸到黏黏滑滑的东西,看来伤口又溃烂了。我把身子往后挪了一下,不然让萌萌沾到血就不好了。
萌萌觉到我的移动,不依的追上来,又把身子缩进我的怀里。
我继续后退,她继续向前,等到我都退到砂石上了,她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石头,你怎么不抱住我了?我好冷啊!」
我无奈的说:「可我身上很脏,我怕脏了你啊!」
萌萌干脆一把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膛上说:「我才不怕呢!」
过了一会儿,萌萌又问道:「什么味道?好臭啊!」
萌萌歪着头朝四周闻了闻,又趴到我膛上闻了一下,突然拉开我的衣服往两边一分,「哇」的一声尖叫出来。
萌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痕,声音有些发颤:「石头,你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吗?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多伤?」
我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上身,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不记得了。」
萌萌不忍再看,把我的衣服扣好,小心的把脸蛋贴在我的口,道:「明天我带你去我家,我家里有好多药!」
我的抱着她,点了点头。
当清晨的光偷偷探头到桥下照到我们的时候,萌萌在我的怀里醒来了。
她动了一下,抬头叫我:「石头,醒了吗?跟我回家吧!」
我「唔」了一声,却没有力气动弹。
「石头!」
萌萌又叫了一声,看我依然没反应,连忙爬起来,使劲拉着我的胳膊喊道:「石头,你怎么了?起来啊!起来啊!」
我被萌萌使劲拉起来,脑袋昏昏沉沉,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我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到了萌萌身上,她肯定很累,我想叫她歇一歇,可是别说张嘴,我连眼皮都难以张开。
不知道萌萌把我带到了哪里,只听到附近有很多人在说话,一个男人大声的喊着:「萌萌!一个晚上你去了哪里?我都报案了,你知道吗?」
一个女人带着哭腔说道:「女儿啊,你没事吧?他是谁啊?你怎么把陌生人带到家里来了!」
萌萌气呼呼的说:「他叫石头!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快拿药来,他生病了!」
那男人认出了我,叫道:「这不就是昨天抢走萌萌的小子吗?活该生病!」
女人骂道:「老蔡你说什么呢!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生病了,我们先把他送到医院看看吧!萌萌,答应妈妈,以后不要跑走好吗?」
萌萌道:「谁叫你们骗我,非要带我去那个鬼地方!里面的人可凶了,你们一走他们就打我!」
女人说:「好,不去了、不去了!以后就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
「我还要石头跟着我!」
「这可不行,他是个大男人,你一个小姑娘不能整天跟着他!」
「那你还不是整天跟着爸爸!」
「我们不同啊,我们结婚了,不然怎么会有你呢?」
「那我也要和他结婚!我要他跟着我!」
「你……」
男人发话了:「先别啰嗦了,你跟她说再多她也不懂,还是先把这小子带去医院吧!」
我终于能够睁开眼了!我看到很多人,觉很
悉。
长头发的是猫猫,她看到我后欣喜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来找我了!」
一个小姑娘把她推开,扯着我的耳朵说道:「石头,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我连忙点头道:「萌萌,你轻点啊,好痛啊!」
旁边一个小男孩生气的抱住萌萌的腿,一边打,一边骂道:「坏阿姨,不许你欺负我爸爸!」
我高兴的抱起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儿子乖!阿姨跟爸爸闹着玩呢!你妈妈呢?」
吴言走过来,白了我一眼,道:「石头,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我转头一看,笑道:「这是我的朋友,她叫萌萌!」
「石头、石头……」
有人叫我,我醒了。
萌萌趴在边,装模作样的翻开我的眼皮看着我。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你又不是医生,看什么啊?」
萌萌噘着嘴说:「我怎么不会看?我们家狗狗生病都是我看的,我还帮它们开药呢!」
我大为讶异,对她说:「你好厉害啊,我本不会看病!你的狗狗呢?」
萌萌眼眶一红,小嘴一咧,道:「死了!病还没好就死了!」
我也觉得可惜,看她伤心,赶紧转移话题:「这里是哪里啊?」
萌萌表情转得也快,笑道:「医院啊!我爸爸送你来的,他们说以后再也不带我去那个地方了!」
我拍着手说:「太好了!走,我们出去玩吧!」
萌萌应了一声,就把我搀扶起来,我想走却发现手上还吊着一个瓶子,中间有一管子连在我的手上,萌萌想也不想就一把帮我拔掉了,虽然很痛,而且手上还出血了,但我还是很
她。
「小心点,千万别被别人发现,要不然就跑不了!」
萌萌很有经验的小声吩咐。
我点点头,跟在她的股后面,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很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咦,人呢?跑哪去了?」
萌萌一路小跑,跑跑停停的终于到了一个有花有水的地方,我一看,乐了,这不就是和萌萌一起过夜的那个桥下面嘛!
我说:「萌萌,你干嘛还带我来这啊?」
萌萌的小脸红红的,附在我耳边小声说:「结婚。」
结婚!我愣愣的看着她。
萌萌噘着嘴说:「我爸爸妈妈不愿意让我跟着你,他们说只有结婚的人才能天天在一起,那我们就结婚吧!」
我想了想,我也不愿意和萌萌分开,我们认识了十几天,情很深的,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河堤上有很多盛开的黄花朵,我摘了一朵,把它
在萌萌的发际,拉着她的手说:「萌萌,你真好看!」
萌萌羞红了脸,笑嘻嘻的看着我说:「石头,结婚要磕头的,我们磕头吧。」
对着绿幽幽的河水,我和萌萌郑重的磕起头来,直到脖子都磕酸了,我们才站起来,抱在一起开心的跳了起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萌萌看着我,郑重的说。
我点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叫道:「老婆!」
萌萌表情甜的应了一声。
我们一人拿着一个大包,躺在河堤上开心的吃着。
想起刚才包子铺的老板那快要瞪出来的眼珠,血盆大口朝我一张一合的道:「小兔崽子!天天白吃就算了,今天还给我多带一个人来!」
我看他半天都没有扔给我包子,干脆拉着萌萌坐在门口。这家伙受不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了两个出来,后来见我们没有要走的意思,又狠下心,多扔了两个才把我们打发走。
吃后,我拍拍肚皮对萌萌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萌萌马上摇着头说:「不回!我才不要回去呢!」
我看看天,已经快黑了,就点头对她说:「那好,我们就睡觉吧。」
我们还是睡在那张破纸箱上。
这次搂着萌萌一起躺在上面,我没有半点犹豫,因为我们已经结婚了。
「石头……」
萌萌依偎在我怀里,小声叫道:「你还想亲我的股吗?」
桥上车来车往,桥下活生香。
我捧着萌萌白的
股,像捧着一份美味的冰淇淋,噘着嘴
如小
啄米般一下一下的亲着,逗得萌萌咯咯笑着说:「好
……」
我用舌头着那白皙皮肤上的一个小疙瘩,问她:「萌萌,你这里怎么会有个疙瘩啊?」
萌萌把身体转过来,心有余悸的对我说:「打针打的!可疼了!」
我「哦」了一声,又把头低下去,想去亲她的股。可萌萌不肯转身,说是怕
,于是我就采取了迂回战术,先从正面进攻。我轻轻地把萌萌的
子
了下来,黄昏的落
照在她的身上,下身那一抹黝黑刺
了我的神经。
「石头,你干嘛呢?」
萌萌抓着子,红着小脸对我嗔道。
我嘿嘿的笑着,附在她耳边对她说:「萌萌,你没长小!」
萌萌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你才没有呢!我有,你看!」
萌萌用双手拨开自己娇的
,
出一个小小的
口,道:「看到了吗?」
我撇撇嘴,一下子爬起来,把子往下一拉,
出自己的
茎往她面前一凑,自豪的说:「看到没有,这才是小
!」
萌萌被我的大家伙吓到了,张大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我的下身。
看了一会儿,她干脆伸出手,抓着我的茎抚摸着。
她的小手很凉,摸得我很舒服,不一会儿,茎就杀气腾腾的昂起了头。
萌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小手也有些发抖,道:「石头,你怎么会长这么大的东西啊?它好吓人啊!跟个针筒似的!」
我得意地晃动着身体,使茎在她面前甩来甩去,还故意往她的脸上蹭了几下。
萌萌白了我一眼,一把抓住我的茎用力握了几下,骂道:「死石头,那么脏的东西往人家脸上放!」
我不高兴了,在她身上说:「你不听话,我要给你打针!」
说着耸动了几下自己的下身。茎在萌萌小腹上胡
地顶着,把她顶得气
吁吁。
萌萌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石头,你别动,我说件事给你听。」
我没理她,继续用茎戳着她的身体、用
头摩擦着她稀疏的
,问道:「什么事啊?这样也可以说啊!」
萌萌「哎呀」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因为我不小心把茎顶在了她
的地方,这下她可受不了了,双手用力的按在我的
股上,让我不能动弹,嘴里
息着说道:「石头,你听我说!」
我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老老实实的趴在她身上,说:「你说吧。」
萌萌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道:「以前,我偷看过我爸爸和我妈妈睡觉,我爸爸也在给我妈妈打针,就把这个大东西放进我妈妈的那里,可疼了!把我妈妈扎得嗷嗷叫!」
我吓了一跳,赶紧问她:「那刚才我扎你,你会痛吗?」
萌萌把脸埋在我的怀里,羞涩的摇了摇头,道:「不痛,还……很舒服!」
我听了大喜,底下的茎更是兴奋得蠢蠢
动,贴着萌萌柔顺的
发一跳一跳的,像是拼命要挣
束缚的样子。
我把嘴放在萌萌的小脸上,一边亲吻,一边说道:「萌萌,我要给你打针、我要给你打针。」
萌萌松开了按着我的双手,搂上我的脖子,痴痴地看着我说:「石头,你说为什么爸爸给妈妈打针那么痛,你给我打针却很舒服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爸爸不喜你妈妈吧?」
萌萌点点头,说:「就是,他们老是在吵架!肯定是爸爸打针的时候太用力了!还是石头对我好,轻轻的,觉好舒服……」
我听到她的娇声呻,兴奋得把
茎在她的下身猛顶了几下,萌萌被我顶得有点痛,赶紧把腿分开。这样一来,我干脆把双腿和她的腿
叠在一起,怒
的
茎直接抵在她花园的入口,快速的摩擦起来。
「石头!」
萌萌一把抱紧我,贴在我旁边的小脸变得滚烫。
我觉到一股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
从下身直冲大脑。
茎上原先有个伤口,由于刚才的运动
到有点疼痛,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了,我只是盲目的向前耸动,想要找一个温暖的场所包容它。
「哎呀,痛!」
萌萌突然抓着我的肩膀喊道。
我的头终于找到了理想的去处,在萌萌柔软的下体
闯一番后,发现了一个更为温热
润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的一头钻了进去!
萌萌很痛,我却觉舒
得像要飞上了天。
头被一团
紧紧包围,里面还在不停的
,像是要把整
茎全部
进去!
我急促的息着,看着萌萌紧皱的眉头问道:「很痛吗?比以前打针还痛吗?」
头前面似乎有东西阻挡着不让我进入,我不敢太用力,怕萌萌受不了。
萌萌咬着牙,声音有些发颤,说:「比以前打针还痛!石头,我不要打针了!你起来吧!」
这个时候我哪里能起得来!我亲吻着萌萌的脸庞和耳朵,说道:「好老婆,我不动了,但我不想起来,这样好舒服啊!」
萌萌还能回应我的亲吻,一边把脖子伸长着让我亲,一边说:「我现在知道妈妈为什么喊了,原来有这么痛啊!」
后来,萌萌在我不懈的亲吻下,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头也开始摆来摆去,像是闪躲又像是合。
我在她的身上,
膛被她高
的
房顶得阵阵酥软。我悄悄把手伸向那里,装作不经意的碰了一下,顿时,一种柔软中带有弹
的
觉传来,令我
不释手,正想再去触摸的时候,萌萌发现了我的意图,喊道:「石头,你干什么?」
我脸一红,指着她的部说道:「萌萌,你这里好大!」
萌萌终于找到一个比我大的地方了,骄傲的说:「我妈妈的更大!她说这是以后等我有了小孩,喂孩子用的!」
我咽了一下口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萌萌,我也想吃!」
萌萌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妈妈说,只有小孩子才能吃那里,还叫我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我顿时了气,喃喃说道:「我又不是别人!」
没想到萌萌一听,立即说道:「对啊,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就是我的老公了,我看过妈妈也给爸爸吃过!」
我也兴奋起来,叫道:「那我也要吃!」
说着飞快的把萌萌的上衣往上一推,嘴巴一下子凑了上去。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看不清楚萌萌的
房,只是凭嘴上的
觉知道,它一定丰
、细
、坚
、滑腻。那
立的
头在我的嘴里不断膨
,旁边细小的颗粒隆起摩擦着我的嘴
,让我
连忘返。
萌萌在我刚接触到她房的一刹那就把身体绷紧了,一直到现在,她都是紧紧抓着我肩膀上的衣服,握在手心里用力
,要不是她的嘴里发出阵阵
人的呻
,我还以为她觉得会痛呢!底下的
茎此时也按捺不住了。
萌萌的身体里出一股清泉,滋润着我和她的
合处,那挡在
头前面的屏障此时
觉也没有先前的坚固了,趁着萌萌醉心享受上身的快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做好了攻破城门的准备。
「啊!」
随着萌萌的一声惨叫,大的
头冲破了一层薄薄的障碍,直接深入她的身体。
「石头,别动!好痛!」
萌萌的眼里出了泪水,抱着我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萌萌会痛成这个样子,刚才那一声叫喊,差点让我把茎从她身体里面拔出来,幸亏她抱住了我。
我搂着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嘴,说道:「好老婆,我不动了!对不起啊,我拔出来算了。」
萌萌「嗯」了一声,可就在我想拔出茎的时候,她又把我按住了,道:「别动,痛!」
让我只好放弃。
可茎在里面不是说不动就可以的。萌萌下身中的每一处
都像是一张张小嘴,围绕着我的
茎不停的
、研磨,舒服得让我真想大声喊出来!可
觉到身下的
人不堪承受的样子,我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冲动,不停亲吻着她的樱
。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过了一会儿,萌萌终于不再喊痛了。我将茎
出一点点,却听到萌萌
气的声音,赶紧停下来紧张的问她:「怎么,还是很痛吗?」
萌萌咬着我的耳朵说道:「不是,不痛,就是好!还有点——」
我看她说还羞的样子,
觉很好笑,用自己的
碰了一下她的嘴
,道:「还有点什么?」
萌萌轻轻按了一下我的股,小声说:「还有点舒服,你再进去一点嘛!」
我大乐,抱着萌萌滑的身体,高高翘起自己的
股,把
茎慢慢
出来,然后又再次顶进萌萌的身体,萌萌「嗯」了一声,紧紧抱住我,我笑着问她:「怎么样?舒服吗?」
萌萌掐了我一下,道:「舒服,再来!」
我立即动起自己的
茎。
萌萌抱着我的肩膀,嘴里一个劲的喊着:「舒服!舒服!舒服!」
我听得火大炽,把她的双腿抬起来,让她的下身更加暴
,
茎如一
坚硬的标
,不停在萌萌娇
的身体里进出。
「坏蛋,你说,你怎么会做这个?」
萌萌一边享受着身体传来的舒服,一边揪着我的耳朵问道。
「我……」
我愣了一下,身体放慢下来。是啊,我怎么会做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所以当萌萌问我的时候,我愣了。
萌萌看我发呆的样子,不的晃动了一下身体,道:「你干嘛?快动啊,像刚才那样!」
她一动,道里的
与
茎摩擦得更加紧迫,快
如
水般涌上大脑,我来不及想其他的东西,抱着她两条光滑的大腿,用力地耸动起自己的下身。
「对,就这样!」
萌萌闭着眼睛,指甲进我背上的
,喉咙里发出咕噜的
咽声,夹杂着媚人的叫声:「真快活!好玩!好舒服……」
我也觉得萌萌的道里面温热紧缩,丝丝热
从里面不停涌出,被我的
撞击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夜宜人,不远处有蛙鸣起伏,脚下是河水潺潺,再加上萌萌时断时续的呻
,构成一曲
人的乐章。
萌萌双腿分得大大的,几乎成了个「一」字,让自己的下身更加凸显出来,让我不得不佩服她身体的柔韧。
茎
时带来的滋滋水声让我更加亢奋,干脆使劲把萌萌抱了起来。
桥下河滩有五米多宽,我抱着萌萌娇小的身体一边,一边转圈。
萌萌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抱着我的脖子,随着我的节奏用力的耸动自己的身体,每次都在茎出到
头的位置时使劲落下去,时机把握得非常好,很难看出这是一个刚刚才开苞的女孩。
走了一会儿,我气吁吁的把萌萌抵在墙上,准备休息一下。
萌萌也累了,抱着我的脖子,低着头跟我接吻。亲了一会儿,萌萌又直起身子,让我那对已经翘立起来的
头。我用舌头
了几下,那
糙的舌头把她娇
的
头刮得歪来扭去,萌萌受不了了,急促的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把她放在地上,茎还留在她的体内。
萌萌着自己的肚子,让下身贴近我,她
觉不过瘾,干脆抬起自己的右腿,一下子举到肩膀的位置,兴奋的拉着我说:「快!
!
!」
这个姿势太高难度了吧!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时竟忘了动作。
萌萌见我久久不动,扭动着自己的左腿,说道:「石头,接着啊!」
我的茎像是被轻轻扭转了几下,萌萌
道里的
像小手一样摩擦着
头,有时还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身子一颤,萌萌也跟着打了个哆嗦,那
觉真像飞上了天!
忍不住了!我大吼一声,隔着萌萌高抬的大腿抱住她的身子,把自己的身体微微低下,茎向上直冲她的身体深处,而且毫不停歇,一阵狂轰烂炸!
猛烈的攻击立即让萌萌说不出话来,萌萌紧抓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前,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萌萌的身体突然绷紧,我立即觉到一股温热从她的
道深处蔓延开来,
洒在我的
头上,然后迅速的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涌出来,
到我的大腿上。
萌萌的左腿已经发软,要不是我抱着她抵在墙上,她早就站不住了。
我知道萌萌很累,可我也是在紧要关头,不能中断,于是就要她转过身,让她的双手扶着桥壁,高高翘起自己的股。
我扶着她的纤,如一头凶猛的狂狮,低吼着用力
动着自己的下身,把青筋暴
的
大
茎如标
般
入萌萌粉
的花园里,然后在深处旋转研磨,稍微停留后,立即全
退出,再一
小腹,
本不用手扶,
茎如老马识途般「滋」的一声就钻进
口,向深处冲去!
「啊!石头,我了!」
随着萌萌的一声呐喊,我再也忍不住,把茎重重
入她的身体深处,
头顶住那团硬硬的东西,马眼大开,
发出来!
高的余韵还没有降温,我和萌萌同时没了力气,双双瘫倒在脚下的纸箱上。
茎已经退了出来,我把萌萌搂在怀里,抚摸着她还在痉挛颤抖的身体。
黏滑的体从萌萌并拢的双腿中
了出来,我顾不得脏,慢慢帮她穿好衣服后,自己才穿上衣服。
第二章跟美女回家
「嘿!完了?真他妈的过瘾!」
桥外面一条黑影一闪,消失在无边的夜
中。
「啊!」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萌萌也迅速把衣服整理好后坐了起来,抱着我的胳膊,问道:「石头,是谁?」
我大呼了一声,没人回应,可能是走远了。再也不好意思躺在这了,我扶着萌萌站起来,说:「萌萌,我们走吧,这里好危险啊!」
萌萌刚想迈步,「哎呀」一声又蹲下了身子。
「怎么了?」
我看她捂着肚子,问道:「你肚子疼吗?」
萌萌摇头说:「不是肚子,是的地方,好疼啊!」
我蹲下身子,把她的子一拉,用嘴
对着她的下身呼了两口气,一股奇怪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我捂着鼻子说道:「好了,不疼了!你那里好臭啊!」
萌萌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道:「还不是你的!你刚才在我这里
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刚才好像真的出一点东西在萌萌的
道里面。我嘿嘿笑了两声,道:「对不起啊,那我背你走吧!」
「嗯。」
萌萌爬到我的背上,伸手在我股上打了一巴掌,叫道:「驾!」
我背着萌萌,想起刚才的事情,不有些害怕,要是那人在我给萌萌打针的时候冲过来看,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居然被偷窥了,真郁闷!
萌萌趴在我的背上,问道:「石头,咱们去哪?」
我说:「去我家,地方可好了!」
萌萌「嗯」了一声,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不再说话。
公园的石椅旁,我搂着萌萌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的繁星。
我得意的对萌萌说道:「萌萌,我没骗你吧?我家可舒服了!」
萌萌收回了正在数星星的手,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笑道:「对啊,这里比刚才那个地方好多了!」
陪着萌萌数了一会儿星星,我再也支撑不住了,便搂着她沉沉睡去。
「萌萌!你怎么在这里?」
一声叫嚷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看了看天空,已经天亮了,身旁的萌萌被人拉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样子很可。
「萌萌,你去哪里了?你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吗?妈妈都快急死了!」
把萌萌拉起来的那个女人一边拍着萌萌身上的草屑,一边大声的嚷嚷。
萌萌这才清醒过来,对着女人抱怨道:「妈妈,你吵什么啊?我还没睡够呢!」
女人拉着萌萌的手说:「乖宝贝,回家睡,咱们回家睡好吗?」
萌萌被她拉着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过来,飞快的跑到我的身边抱住我,对女人说:「我不回家!我要跟石头在一起!」
我怜的摸了摸萌萌的脸,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对女人说:「我也不走,我要跟萌萌在一起!」
女人气得脸都绿了,对我喊道:「谁说要你走了!你走不走随便你,放开我女儿,不然叫警察抓你!好心带你去医院,你倒好,恩将仇报,把我女儿拐跑了!」
我才不怕什么警察呢!我紧紧抱住萌萌的身体,说:「你叫吧、你叫吧!我就是要跟萌萌在一起!」
萌萌也抱着我,朝那名女人喊道:「你叫医生来我也不怕,我叫石头打他!石头帮我打针可舒服了,比他们强多了!」
「打针?」
女人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我和萌萌,最后眼睛落在两人的衣服上。
萌萌的子和我的上衣下摆有一些红黄相间的污渍,肯定是昨晚不小心沾上的。
女人看到后脸大变,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
出火来,我看她像是要发疯的样子有些害怕,把萌萌搂得更紧了。
女人看了看四周,忍住了扑上来的冲动,脸煞白的咬了咬牙,对我们说:「好吧,你们两个都跟我回家!」
我和萌萌互相看了一眼,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算是给她面子,拉着手跟在她后面朝公园外走去。
一路上我和萌萌有说有笑,那个女人却低着头一直往前走,我看她肩膀一耸一耸的,觉不对劲,推了一下萌萌,朝女人努了一下嘴。
萌萌也看出来了,正想跑过去,那女人却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萌萌走到女人面前,抬起她的脸,用小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女人一把抱住萌萌的身体,大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你才十六岁,怎么就让人给祸害了呢?」
萌萌不解的摸着女人的脸说:「妈妈,没人祸害我啊?要是有人敢,我就让石头打他!」
不说还好,一说女人哭得更厉害了,拍着萌萌的后背说:「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就治不好呢?你叫妈妈以后怎么活啊?」
萌萌见到她这个样子,也跟着大哭起来。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到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女人,我把头转到一边,装作我不认识她们,没我的事!
真不知道这对母女在大街上搞什么鬼,像是在比谁的嗓门大。
我颇为尴尬的走到她们面前,小声说:「你们不要哭了,很多人在看呢!」
女人突然抬起头,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道:「就是你!你这个畜生,都可以做她爸爸了,还祸害这么小的孩子!」
我被她打傻了,捂着脸怔在那里,心里一阵委屈。我哪里祸害萌萌了?我疼她都来不及呢!干脆也张开了嘴巴,嗷嗷的号哭起来。
我的嗓门比她们两个大多了,我一哭她们都住了嘴,萌萌一把推开女人,抱着我对她说道:「不许你打他!」
那女人怔怔的看着我们,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那女人嘴巴一咧,又要开始哭了,赶紧擦了一把眼泪,拉着萌萌的手说:「走吧,不哭了!」
说着和萌萌向前走去。
女人在后面愣了一下,用袖子擦了一把脸,悻悻然的跟了上来。
「石头,快看!」
萌萌拉住我,眼睛盯着旁边的电线杆。
我走过去一看,上面居然有我的照片!下面的字太小我看不清楚,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才摇头对萌萌说:「把我照胖了!」
萌萌也看了一会儿,点头说道:「眼珠子都照得看不见了,没有现在帅!」
我摸着下巴也点了点头。
女人也走了上来,把我和萌萌推到一边,盯着电线杆上面的照片端详起来,一会儿还拿出手机。
我凑上去,笑嘻嘻的对她说:「怎么样?我现在的样子帅多了吧?」
女人白了我一眼,没理我,对着电话叽哩呱啦的说起来了。
我自没趣,气鼓鼓的拉着萌萌先走了。
门
路的来到萌萌家,一个男人正蹲在院子里对着一棵小树发呆。
萌萌走过去喊了一句:「老爸你干什么呢?」
男人随口说了句:「找到了没有?」
在我和萌萌都纳闷不已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来,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样,看着萌萌说道:「女儿,你回来了!」
我以为他又要跟那女人一样抱着萌萌哭,赶紧跳到他们中间,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不许哭!」
男人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后认出了我,脸一下子变了,「砰!」
一脚踹在我腿上,骂道:「你把我女儿拐去哪了?」
我龇着牙着腿,委屈地说道:「我哪有拐走她啊,她是我老婆。」
怎么这家人都喜打人啊!我咧着嘴心想。
男人听到我的话更生气了,又想扑上来,萌萌马上用身体挡在我前面,对他喊道:「不许你打我老公!」
男人怒道:「你胡说什么?什么老公、老婆的,你懂什么啊!他是个傻子,你离他远点!」
我退后两步,离开他的攻击范围后,跳起来叫道:「你才是傻子呢!我和萌萌结婚了,你都不知道!」
萌萌点着头说:「嗯,我们结婚了!以后他跟我在一起,你们不许欺负他!」
那男人一听,一下子跳得老高,正待发起攻击,门口又进来几个人,是萌萌的妈妈带着两个女孩进来了。
一个小姑娘一下子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看了半天,一捂嘴巴,泪汪汪的对我说:「石头,我可找到你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快跟我回家吧!」
我还没动,萌萌已经出手了,胳膊一伸把那个女孩的手拉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挡在我面前,回头对她恶狠狠的说:「不许你动我老公!」
旁边的男人一听,怒吼着又想冲上来,女人叫了一声:「老头子,你跟我过来!」
他只能乖乖的走了。
女孩隔着萌萌,泪看着我,泣道:「石头,跟我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跟萌萌在一起,我不认得你。」
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跟她一起来的另一个女孩,走过来对我叫道:「石头,你怎么不认识她?她不是你的丫头吗?」
丫头!听到这个名字我如遭电击,脑海里突然涌出许多画面,一张张悉而又陌生的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句句痛彻心扉的话语回
在耳边。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石头,你以后可不能不要我了啊!」
「石头,我不是处女,你还要我吗?」
我的头克制不住的痛了起来,如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脑海里愈烧愈旺,灼热的气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给焚化了!「啊!」
我忍受不住折磨,一把推开怀里的萌萌,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脑袋,甚至伸长脖子去撞墙,把墙壁撞得咚咚作响。
萌萌哭着跑了过来,抱着我的身体不放,嘴里呼喊着我的名字;而那两个女孩也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同时冲了过来,和萌萌一起抱住我;女人和男人也跑过来了,想帮忙却无法手。
她们的嘴里都在叫喊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所有的声音都像来自遥远的云端,还没进入耳朵就已经消散得无形。
脑袋里的剧痛让我陷入疯狂,我奋力的想摆她们,却被牢牢抱住,只能仰天狂呼:「我是谁?你们谁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石头,你认得这个吗?」
女孩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居然是女人穿过的内。
旁边那个女孩嗔道:「小柔,你怎么把内都拿出来了?他现在连人都认不清,哪里还认得你的内
?」
那个叫小柔的女孩并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说道:「石头,这是从你的箱子里找到的,以前你经常拿出来看,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但是我觉得很悉,不光是内
,这两个女孩也是,但是我想不起她们是谁。而现在这件摆在我面前的内
,让我的心里
觉到一股刺痛。这是谁的?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为什么看到它会有种想
泪的冲动?
我看到内上面那一抹深红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
悉的声音:「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
给你了!」
她是谁?她是丫头吗?丫头和我是什么关系?
那个叫小柔的女孩看到我一副痴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说:「想知道吗?跟我回家吧!」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萌萌。萌萌也不问要去哪里,乖乖的抱着我的跟我走。
「站住!」
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柔停下了脚步,我和萌萌一下子撞在她的身上,这才回过了神。
男人朝萌萌招招手,萌萌拉着我的手慢的走过去,说:「干嘛啊?」
男人对我挥挥手,说:「你过去!」
我只好拉着萌萌的手又回头走去。
男人在后面大叫:「回来!」
萌萌急了:「你到底是叫我们回来还是过去啊?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男人挥着手说:「你回来!他过去!」
萌萌撇了一下嘴说:「不行!我要和石头在一起!」
我也下意识的把萌萌的手握得紧紧的。
男人急得朝萌萌叫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跟着这个男人跑什么啊?过来!」
说着一把将萌萌拖了过去。
萌萌哇哇大哭起来,我想过去拉她,却被身后的女孩一扯胳膊:「走吧,我们去找丫头。」
我跟着她走,我知道我还会回来的,因为萌萌是我的老婆,我不能丢下她。
「站住!」
男人又在身后叫道。
这下连前面的小柔也觉得烦了,回头说道:「大叔,又怎么了?」
男人指着我说:「就这么走了?这小子把我女儿祸害了,就这么一走了之?」
小柔愣了一下,看看我,脸有些深沉,然后对男人说:「那你想怎么样?要钱我没有!」
男人见话被堵死,脸气得通红,道:「那我就报案!他强幼女!我要把他抓起来!」
旁边的女孩冷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走过去递给他,说:「你自己看吧!」
男人和女人翻了几下后,将册子往旁边一丢,抱在一起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还想把孩子治好了嫁人呢,这下可好,被人家给祸害了!他也是个傻子!这可怎么办啊?」
女孩看着有些不忍,对他说:「这样吧,大叔,如果你不反对,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吧,只要不生孩子,没事的。」
男人和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也是这个意思。看他们两个虽然脑筋不灵光,但是都只认得对方,连父母都不认,不跟他跟谁?只是孩子太小,我怕……」
女孩笑道:「放心吧!石头只是暂时失忆和轻度
神分裂,可以治好的!」
看着萌萌的父母勉强答应,女孩这才转过身,不料小柔叫道:「我不同意!」
大家的脸一下子变了,那女孩拉了一下小柔的胳膊,低声说道:「小柔,你干嘛啊?别再添
了!」
小柔看着我说:「石头,是我……」
女孩一下子捂住她的嘴,拉着我们两个边走边说:「没事,我回去跟她说,过几天就来接萌萌!」
跟着两个女孩回到她们的家,一进房间我就愣了。这是哪里?我……好像来过!
我在这个家里待了两天,确实觉这里很
悉,但是我想不起是否来过这里。
跟小柔在一起的女孩,每次见我茫然的打量着她们,就忍不住噘着嘴说道:「你这个臭家伙,吃了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不懂她在说什么,也不想去懂,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
小柔很照顾我,我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她把我的衣服全光,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才放心的让我穿上衣服,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一个女孩叫桃子,她曾经暗示要小柔带我去一个地方,但是被小柔一口回绝。
小柔说:「我再也不会让石头去那个地方了!你想都别想!」
桃子嘟囔着说:「我想什么,他跟我又没仇!」
我不知道她们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应该是我去过的地方,但是没印象。
小柔和桃子每天下午就出去,凌晨回来。
我自己一个人很无聊,就出去闲逛,我答应小柔,晚上要回来睡觉,然而我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只有一个地方——萌萌家。
萌萌的父母现在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要我一去,萌萌就着我,他们拉也拉不开。吃饭的时候,我也不用别人叫,很识趣的坐在饭桌前,一顿吃三碗,令萌萌的妈心疼得直捣
口。
吃完饭我就带萌萌到处跑,像两个孩子。我最喜带萌萌去的地方就是那座桥底下,毕竟这里曾当过我们的新房,我们是在这里结婚的。
依在桥墩上,看着河下的潺潺水,我对萌萌说:「萌萌,如果我能想起自己是谁,我就带你去我家,见我爸爸妈妈。」
萌萌幸福得依偎在我身上,说:「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想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呢,老叫我打针、吃药,你也不要回家了,不然你爸爸妈妈也会叫你打针、吃药的!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哪也不去!」
我想了想,也是,就点头同意了。
萌萌说:「石头,我跳舞给你看吧?」
我当然答应,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跳舞了,我当然想看。
萌萌跳下石墩,笑嘻嘻的看着我,开始摇摆起来。我坐在石墩上摇头晃脑着帮萌萌打拍子,还不时指点她动作没到位的地方,一副舞蹈教练的样子。
现在正是别人上班的时候,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就算有也是尽量避着我们走,顶多从车窗探出头,笑呵呵的骂了一声:「两个傻子!」
车股一冒烟就开走了。
我对着车股喊:「你才是傻子!这么好看的舞蹈不懂得欣赏!」
我懒得理他们,还是萌萌最好看。
「吱!」
一辆轿车不知道是司机喝多了还是睡着了,冲到萌萌面前一个紧急刹车后,贴着她的身体绕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猛地冲过去把萌萌抱在怀里。
司机在我们身后停下车,摇下车窗,转头对我们说道:「要玩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去,大马路上蹦蹦跳跳的,撞到你怎么办?」
我吐了一下舌头,对萌萌说:「我们去桥下吧?」
萌萌倒没什么,「嗯」了一声后就跟着我走。
「站住。」
那辆刚刚开走的轿车又倒了回来,里面的男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拉着萌萌停住了脚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想:干什么,要给钱吗?没撞到啊?
男人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你是石头!」
我点点头,纳闷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他表情相当动,握着我的手说:「我不是要你出来时找我吗?为什么没找我?」
我看他有点生气的样子,很害怕,后退了一步说:「我不认得你!」
那男人眼睛瞪得老大,抓着我的手喊道:「石头,你看清楚,我是袁大哥啊!我是袁涛啊!」
袁涛?很悉的名字,但是谁呢?
「石头,不要想!」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是小柔。
小柔走到我身边,对袁涛说道:「他现在谁也记不得,别他想事情,否则他会很痛苦!」
袁涛惊道:「他怎么了?」
小柔说:「强迫失忆加轻度
神分裂。」
袁涛骇然转头,看着我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柔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袁涛的脸上尽是惋惜,那种目光我很悉,我确定我认识他!
「你是?」
袁涛盯着小柔问道。
小柔微微一笑,道:「A集团老总,袁涛!你不认得我,但我认得你。你就叫我小柔吧,我是石头的……朋友!」
小柔转头对我说:「石头,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跟我回家吧!」
我说:「我来找萌萌的!」
萌萌一直在我身边乖乖的不说话,直到听见小柔叫我回家的时候,才叫道:「不行,我要和石头玩!」
小柔皱眉说道:「天快黑了,明天再玩吧。走,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小柔,其实也不是怕,就是不想拒绝她,于是我只好对萌萌说:「萌萌,那我先送你回家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萌萌没有办法,只好噘着嘴应了一声。
正准备走时,袁涛在后面上前一步说:「小柔……我想送你们回去,可以吗?我是石头的老朋友,我想多知道点情况,或许能帮上忙。」
小柔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吧!」
萌萌呼起来:「噢!坐小轿车啰!」
然后拉着我的手奔上车子。
袁涛为我们打开门,我和萌萌坐后面,小柔坐在袁涛的旁边。
萌萌觉得坐车很新鲜,不停的摆这摆
那,叽叽喳喳的说:「还有热风!还有歌听!哇,这小熊真可
!」
小柔回头喊道:「别动!」
萌萌皱鼻子,对小柔做了个鬼脸说道:「哼!又不是你家的东西,我偏要动!」
袁涛呵呵笑道:「没事的,随便玩。」
我觉得小柔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碰坏了人家的东西我可赔不起,于是在萌萌的耳边说:「你别坏了,咱们没钱赔!」
萌萌吐了吐舌头,像捧瓷器般把小熊放好,乖乖的偎在我怀里,再也不动了。
前面的小柔看我们这个样子,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我。
袁涛则意味深长的微笑起来。
先把萌萌送回家后,轿车一路开到我们住的地方。
进了房间,小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只有一点时间,等下还要上班。」
那样子好像在接受采访。
袁涛呵呵一笑,看了看我住的地方,然后直截了当的说道:「小柔,我想把石头带走!以我的能力,我相信可以治好他!」
小柔立即摇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不行!我不能让他离开我!」
「为什么?」
袁涛扬着眉问道。
「这……」
小柔犹豫了一下,说:「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允许!我要上班了,如果你把石头带走,我会报案!」
袁涛没有被她吓到,笑着说:「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就算报案,你认为会有用吗?」
小柔愣了愣,眼里突然涌出泪花,看着袁涛哀求道:「袁总,我求求你!不要把石头带走!让他待在我身边,好吗?」
看着袁涛一脸深沉,小柔一把拉过我的胳膊,道:「走,石头,跟我去上班!」
我被她拉着手坐上计程车,路上她还悻悻然的说:「谁也别想把石头抢走!都别想!」
看到她的样子我很害怕,乖乖的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车停了,前面的大厦很高,我仰起脖子,念着霓虹灯上的字:「豪、天、帝、国。」
小柔一把拉过我的手,走到前面的服装店里。
我很纳闷,小柔在这里上班吗?为什么白天不上班,非要晚上来呢?
一会儿工夫,我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上戴了顶大帽子,帽檐得低低的。
「不要摘掉,谁也不能让他动帽子,知道吗?」
小柔吩咐我。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搞什么飞机嘛,大热天让我戴顶帽子!
又回到了豪天帝国的门口,小柔拉着我走到电梯旁。
我突然觉得好冷,不是身体冷,而是从心里面往外冒着寒气。
这个地方,我肯定来过!
上电梯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里面走出一个人,我张嘴想叫,电梯门却关了。
大厅里人还不多,可能是还没到该玩的时候,小柔带着我来到更衣室,里面有很多女人,有的还在换内衣,我羞得赶忙把头低下,用帽檐挡住眼。
「小柔,你怎么把男人带进来了?」
一个女孩诧异的说道,却没有转身避开,她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前那一对丰
的
部几乎要从
罩里蹦出来。
小柔没理她,把我带到一张椅子上坐好,又拿出一大堆零食摆在我面前,说:「你就在这坐着,哪里也不要去,饿了就吃东西!明白吗?」
我点点头,有这么多好吃的零食,叫我走我也不走啊!
「小柔,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你不是说不让他来吗?」
声音很悉,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桃子。
我刚想叫她,小柔却回头白了我一眼,道:「他在家我不放心!不要告诉老板!」
桃子嘿嘿笑道:「你不放心什么?跟别人跑了?」
小柔气道:「你别那么多废话,行吗?」
桃子哈哈笑着说:「好!我废话多!干嘛让他坐这?去大厅不是更好吗?」
小柔说:「去那里?想都别想,我不会再把他推到火坑了!」
桃子突然低声音说:「小柔,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的仇人啊!」
小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
桃子轻嗤了一下,低声说:「你知道个!你
上他了,是不是?看他不在的那几天,你跟失了魂似的!」
小柔道:「我那是……」
「别这是那是的了,我才懒得管你呢!别忘了你还有个植物人姐姐,光凭你这点钱本不够用,现在还要养个傻子!」
说着,自顾自的走出门去。
小柔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帽檐让我仰起头来,一字一顿的对我说:「石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第三章人间地狱
我无聊的坐在更衣室,桌上的零食都已经吃完了,现在不知道该吃些什么。真后悔刚才答应小柔不出去,现在真是闷得发慌。好在外面不时有人进来,是那些女孩子要换衣服。
我坐在里面偷看那一波波人的
光,居然把下面的兄弟给叫醒了!看着那一对对雪白的
部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肆意展
,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真是把心都给勾走了!
咦,这女人怎么一个咪咪上长着两颗头?真是新奇啊!我悄悄走到里间的门边靠着房门往外一看,哦,原来是一颗痣!不过这痣可真够大,跟
头差不多,不知道她老公
她那里的时候,有没有快
?
等人都走了,我又开始无聊了,小柔还不回来,我真的快闷死了!正想在房间里面转转,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我连忙躲了起来。
突然进来了一群人,听脚步声起码有五、六个人,一个男人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开口骂道:「不就是上去喝杯酒嘛,你摆那么大架子干什么?」
一个女人坚决说道:「老板,我跟他讲过,在大厅喝,我绝对奉陪;如果去房间,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另一个男人骂道:「妈的,你敬酒不吃——」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被打断了。
先前的男人又开口了:「小柔,没那么严重,孙老板是对你有意思,那是看得起你!喝杯酒,个朋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柔?是她?她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那两个男人的声音时,刚进大厦时的恐惧又再次降临,我的手居然不停的颤抖,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小柔又说:「老板,我当初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了,我只跳舞,不陪客人,你也答应过我。你叫我陪客人喝酒,只要是在大厅,我哪次没答应你?现在他说要去房间,老板,对不起,我做不到!」
男人叹了口气,又道:「小柔,我知道你很需要钱,你想想,光凭你跳舞一晚上能挣多少钱?听说你还有个生病的姐姐……要是你陪了孙老板一次,他给的钱够你在这一星期挣的!」
小柔冷嗤一声,道:「我是需要钱,但是我需要的是干净钱,靠出卖自己体挣来的钱,我就算无所谓,姐姐也会嫌脏!」
「妈的,给脸不要脸!」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劈手给了小柔一个巴掌!
「你以为你他妈镶金的?这么珍贵!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老子过!」
小柔一听也急了,冲上去打着哭喊道:「王有财,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你用
药灌我,老娘怎么会被你
脏了身体!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
「咚」的一声,好像是人被打中腹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小柔痛苦的低。
男人又上前用脚猛踢小柔的身体,嘴里骂道:「臭婊子,你给我记好了!豪天帝国,老子王有财说了算!现在你不去也得去!给我打,打到她自己说要去为止!」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的手在哆嗦、我的身体在颤抖,我隐隐约约觉到外面的男人很可怕,他们可能曾经伤害过我!我想逃,逃得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可是小柔还在外面受苦,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不要打她!」
我从里间冲出来,抱起躺在地上的小柔,用身体护住她。
外面有四个男人,一个胖子,一个身材矮壮,另外两个打手模样,他们同时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后紧紧盯着我。
那胖子开口说道:「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嚣张,原来养了个汉子在这里!兄弟,哪条道上的?」
哪条道?我不记得了,我仔细的回想自己经过的每条路,突然想起萌萌家的门牌,高兴的说道:「上海路的!」
上海路的?这下轮到那两个家伙发愣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矮壮男人走到我跟前,把手一伸,道:「兄弟,个朋友吧?」
我真是太谢他了,这人太有眼光了!顺手把刚才从里面冲出来时拿着的一袋吃完的零食垃圾放在他手上,然后双手抱起了小柔。
「妈的!耍我!」
那男人看清楚手中的袋子后使劲一丢,挥手向我脸上打了一巴掌!我本能的一躲,「飕」的一下,头顶上的帽子被打飞了!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豪天的头牌小宝!」
那胖子笑道。矮壮男人和身后的两个小伙子也一起笑了起来,脸上尽是不屑。
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小宝是谁,但是既然人家对你笑,我也是很有礼貌的人,对他们也同样报以微笑。
小柔却在我怀里紧张地小声说道:「石头,谁让你出来的?快走!」
我委屈的说:「我听到他们要打你,我就出来了。走,我们回家吧,我在这里好无聊啊!」
「想走?呵呵,小柔,去陪一下孙老板,而你去外面给我上班,今晚挣够了钱,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胖子笑着,和另外三个男人慢慢围了上来。
小柔紧紧抱住我,我心疼的为她擦掉嘴角的血迹。
小柔哀求道:「老板、豹哥,你们放过我吧!」
我把她往身后一藏,对围上来的几个人说:「你们想干什么?」
那个矮壮的男人笑道:「小白脸,你真是不长记!以前吃的苦又忘了吗?」
他走到我面前,贴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打了个颤,他嘴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我下意识的使劲一推,皱眉说道:「你嘴真臭!」
「妈的!」
矮壮男人恼羞成怒,叫道:「给我打!两个人都他妈的打!」
看着几个人手里拿着短冲了上来,我想也不想的把小柔抱在怀里,头缩了起来,张嘴喊道:「都冲我来!别打女人!」
这个场面好悉!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一个同样肥胖的人对我骂道:「你他妈的竟敢打我?」
那令人作呕的模样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他是……唐勇!又一个干的汉子,扬着眉
对我说:「我他妈的就是喜
你,因为你他妈的太像我了!」
他是……唐进!
身体如在风中不停摇摆的树叶,被漫天的打得摇摇
坠。我咬着牙,拼命护住怀里的小柔,尽量不让她接触到攻击。
「咚」头部被一记闷打中,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
蹿,脚下一个踉跄,搂着小柔倒在了地上。
头愈来愈重,落在身上的却愈来愈轻,我已经
觉不到疼痛了,只是牢牢抱住小柔,把她的暴
面积缩小到最少。
「匡啷」一声,门被推开了。一条人影冲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大扫把,疯狂地冲向那四个男人,一阵打
敲后,居然还真的把他们给
退了,双眼大睁的看着这个形若疯狂的人。
「桃子,你他妈的疯了?」
胖子大声骂道。
桃子气吁吁的拿着扫把,护在我和小柔的身前,厉声说道:「放了他们!」
那个矮壮男人这时候已经回过神来,掏出香烟,递给胖子一,然后自己点着的同时对身边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
,那男人放下手中的
,向我们走来。
桃子举起扫把,紧张的看着他说:「你干什么?滚开!」
男人笑着说:「把他们扶起来啊,你没看我空着手吗?」
桃子依然警惕的看着他吼道:「不用你来扶,滚远点——啊!」
只见桃子捂着手蹲在地上,旁边站着另外一名打手,手里拿着一短
。
胖子走上来,对着疼得脸上冒出冷汗的桃子吹了一口烟,笑道:「女人,你的名字叫傻子!」
桃子怒吼一声后跳起来,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张开嘴巴,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啊!」
胖子一声惨叫,想奋力甩开桃子,却被她牢牢抱住。
矮壮男人冲上来,拿起短对着桃子的后
就是一下,桃子一下子岔了气,张开嘴巴,瘫软在地。
胖子一只手捂着耳朵,鲜血从指中
淌下来,滴到衣领。他脸
发白,叫道:「把这个婊子给我打死!妈的,敢咬我?我他妈的杀了你!」
矮壮男人闻言,一下子冲了上来,和另外两名打手一起把桃子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相加。起初还可以听到桃子的惨呼和痛骂声,后来就渐渐听不到了。
「住手!住手!老板、豹哥,我给你们跪下,我求求你们,这样她会被打死的!」
小柔从我身下挣出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额头与地板接触发出的「砰!砰!」
巨响让我一阵心跳。我一把拉住她,心疼的抹去她额头上的血迹和污痕。
「停!」
胖子终于喊了一声,那几个人打得手也累了,把子狠狠砸在桃子身上,看着她
气。
小柔哭泣着爬到桃子身边,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看着桃子遍体鳞伤的样子号啕大哭起来,不停的呼喊着桃子的名字。
桃子慢慢睁开眼,对着小柔微微一笑,道:「小柔,姐帮不到你了!」
小柔「哇」的一声,把头靠在桃子的肩膀上,眼泪如泉涌般了出来。
桃子转头看着那几个男人,然后盯着胖子,一字一顿的说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语气冰冷得连我也不打了个冷颤。
我想过去扶她,然而浑身的酸痛却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瘫坐在地。
胖子把烟头一丢,恶狠狠的说道:「妈的,嘴还真硬!兄弟们,别说老板没照顾你们,豹子,你去把其他兄弟也叫来!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扒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里是地狱吗?
我浑身血污的靠在墙边,怀里紧紧抱住不断挣扎、呐喊的小柔,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脑子里嗡嗡响,身体也一阵阵发颤。
房间的门被关得紧紧的,外面本不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否则所有人都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呆,还以为自己走到了鬼门关!
房间正中被人拉来两张桌子,桃子一丝不挂的躺在上面,双腿分得大开,无力的垂到两旁,下身在灯光的照下一览无遗。只见她身上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左边的
头不知道被谁咬破了,一小块红
翻起来,渗出丝丝鲜血。
一名后面进来的打手惊慌的看着这一切,张着嘴想对坐在椅子上看戏的胖子说些什么,旁边的矮壮男人斜眼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伍子?舍不得了?不就是一个吗?咱这多的是!」
那个叫伍子的人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又退了回去。
一个男人心意足的从桌子旁直起身,松开按着桃子双腿的手,吹着口哨提起
子,紧接着又有一个男人补了上去。这已经是第七个了吧?
桃子股下的桌面不断的往下滴落着
体,有男人的
,也有她自己下身的鲜血。她的
部已经被撕裂,鲜红的
从里面翻卷出来,把已经有些发黑的
遮盖住,会
口还在向外渗着血珠,顺着
沟向下
淌。
桃子已经气力全无,歪在一旁的脑袋无力垂着,嘴角里出长长的唾
,眼睛睁得很大,却无神的看着那个呆立在角落的男人——那个叫伍子的男人。
我的心很痛,我想冲上去帮她,却被数次打倒,我现在本动不了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抱住怀里的小柔。
小柔撕心裂肺的哭喊并不能阻止这一幕惨剧,反倒惹得胖子不的走过来踹了她几脚:「妈的!给老子住嘴!好好在这给我看戏!你放心,现在还轮不到你,你对老子还有用!而且老子还舍不得把你送给人家,不过没办法,只要你答应陪孙老板,我马上叫他们住手!」
小柔浑身颤抖了一下,抬头望向桃子,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桃子还是对着小柔坚决而缓慢的摇了摇头,出视死如归的目光。
胖子急了,朝那帮打手叫道:「你们他妈是不是痿了?一个个长着
巴当秤砣用的?把她给我干到不能动为止!」
当第十个男人把黑的
茎
入桃子肿
不堪的
道时,桃子突然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胖子一愣,道:「妈的,倒让她享受起来了!还给我高
!」
可是本来在桃子道内
的那个家伙也跟着尖叫起来:「老板,快帮忙,她把我夹住了!」
我看到桃子的部在急速收缩,双腿胡
的踢着,身体跟着颤抖,连嘴里都吐出大量的白沫!
「桃子!」
小柔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那伙人急忙冲上去,又是拉又是拽,连拉带拔的终于把那个男人的茎
了出来,而此时的桃子依然在痉挛,躺在桌面上的身体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弓形。
胖子低声骂了句:「马上风!」
然后冲了上去,用大拇指使劲掐住桃子的人中,一会儿后,桃子安静下来,气息慢慢趋向平稳,身体又瘫软下来。
矮壮男人拿来矿泉水,对着桃子的嘴灌进去,咽下几口后,桃子痛苦得咳起来。
「货!」
胖子捂着简单包扎好的耳朵对桃子骂道,然后用手拍拍她的脸,又道:「舒服了吧?何苦呢?跟我斗?你连死都死得很难堪!服了吗?」
桃子的嘴动了动,胖子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桃子的嘴又动了几下,胖子把头凑过去,耳朵贴到桃子的嘴边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
突然,桃子一下子抱住胖子的头,张开嘴巴,对着那个近在咫尺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啊!」
胖子一声惨呼,双手用力地捶打着桃子的身体,其他人在惊了几秒钟后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帮忙。
在众人的怒喊声中,胖子终于被拔了出来,双手捧着脑袋惨叫,桃子瘫倒在桌面上,嘴里还含着一只耳朵!
桃子用舌头把耳朵翻进嘴里,用力的嚼了两下,然后像吃到烂一样把嘴里的东西吐得远远的,咧开沾
血迹的嘴巴,无声的笑了。那样子,恐怖极了!
矮壮男人大怒,对一个打手吩咐道:「快带老板去医院!」
两个打手连忙穿好子,扶着胖子走了出去,一个打手又折回来,捡起地上被桃子吐掉的零散耳朵。幸亏小柔已经晕了过去,看不到这惨烈的一幕,否则,我真不知道她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矮壮男人拿起一短
,
到桃子的小腿上,桃子身体弹了一下,又不动了。
矮壮男人指着桃子对其他人说道:「给我把她活活上死!」
那沉的模样令众人一颤,却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来。
矮壮男人怒道:「怕什么?出了事老子顶着!」
还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矮壮男人急了,对一人说道:「大虾,你上!」
那个刚才被桃子下身夹住的家伙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退,捂着裆躲到了一边。
矮壮男人骂道:「没用的东西!」
转而看着桃子说道:「货,今天不玩死你,我他妈就不叫陈豹子!」
然后转头对一个打手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人犹豫了一下,凶狠地看了男人一眼后便低头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刚才出去的打手现在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两个乞丐看起来都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脏成一团,脸上乌黑一片,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臭味,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吓得转头就想走。
一名打手举着子往门口一堵,矮壮男人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说道:「两百块钱!给我狠狠的上这个
女人!一起上!不然让你们横着出去!」
乞丐一听有钱赚、有女人上,立即双眼发光的对矮壮男人说道:「真的?那你先给钱!」
矮壮男人不屑的掏出两张一百块往地上一扔,骂道:「妈的,给我狠狠的上,哪个不出力,老子打死他!」
两个乞丐迅速一人捡了一张,往破口袋里一,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慢慢走到桃子身边。
桃子虽然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可白皙的肌肤、的身体还是带有强大的
引力,乞丐的下身已经把破旧的
子顶了一个大包,两人看了看四周的人,见大家没有回避的意思,心一横,飞快的
下自己的
子,双腿间乌黑
翘的
茎
了出来,上面明显有一层黑油,肯定是常年不洗累积下来的,几个打手已经恶心得不忍再看。
一个乞丐说道:「我先来,你等一下。」
另一个推了他一把,骂道:「妈的我先上,你等一下!」
矮壮男人大声吼道:「别他妈先来后来,一起上!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
两名乞丐愣了一下后,其中一人立即趴在桃子身上,一边在她身上亲,一边搂着她翻了一个身,将桃子
在他身下,桃子只能昏
着随他摆
,他用双腿把桃子的腿分开,手伸向下面一阵摆
,找准位置低吼了一声,
茎已经
进她的体内!
站着的乞丐此时也明白过来,走过去跪在地上,在手上吐了一口唾,然后抹在桃子的菊花上面,用手固定住她的
股,
茎对准后一
身,已经没入了大半!桃子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高昂的声音响彻房间,令人不寒而栗。
桃子已经快不行了,头摆动了几下,眼睛看到一旁不敢正眼观看的伍子,两行眼泪了下来,张开嘴巴对他说了一句:「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伍子呆住了,一下子扑到矮壮男人面前「咚」的一声跪下,仰头说道:「豹哥,我求求你!放了她吧!」
矮壮男人大怒,一个正踹把伍子踹翻,然后对其他几个打手说:「妈的,给我打!骨头!」
小柔从我身上挣扎出来,站起来一言不发,直接走到桃子旁边,拿起旁边的一张凳子对着跪在后面的乞丐狠命一击!
「噢!」
那名乞丐叫了一声后倒在一旁。
在桃子身下的乞丐一看不妙,把她一推,爬起来提上子就拔门而逃;那留下的乞丐疼得叫了几声,看同伴跑了,连
子还没系好就站起来跟着逃了。
而桃子的下身简直成了一个血窟窿,一直在着血,惨不忍睹。小柔轻轻翻过桃子的身体,替她盖上一件衣服。
矮壮男人怒道:「妈的,你想死啊!想帮她吗?别以为老板罩着你,老子就不敢动你!」
小柔也不答话,冲上去就想打他,却被旁边两个打手给拉住了。
矮壮男子啐了一口痰,对小柔狞笑道:「怎么,想打我啊?来啊!」
「砰!砰!」
两声,拉着小柔的两个男人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一步一步向矮壮男人走去,嘴里叫道:「她怀着孩子呢!你知道吗?她肚子里面有孩子!你他妈的知道吗?」
矮壮男人见我身血污,如凶神恶煞般站在他的面前,吓了一跳,向后退一步,
厉内荏的说道:「小宝,你想干什么?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没被打够?」
我哼了一声,冷冷看着他,道:「我不叫小宝!」
说话间拳头一伸,重击在他刚要张大嘴巴叫喊的下巴上,把他打得一头撞在墙上,噗的一下吐出两颗牙齿。
「妈的,敢打我!给我杀了他!」
矮壮男人大叫一声。
周围的打手全都扑过来了,他们手里有家伙,我却赤手空拳。我看准跑在最前面的一名打手的空隙,一个擒腕击把他捶倒在地,顺势夺下他手中的
子。
这种场面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此时的我热血沸腾!
我用子指着那些跃跃
试的家伙,傲然说道:「全部一起上!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能把我打死的,我佩服你!打不死,你们一个个全都给我血债血偿!」
听到我这么一说,那些人反倒愣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我转头对小柔说:「带桃子先走!哪个敢拦,我让他先见红!」
后半句话我是对着打手们说的。
小柔茫然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我不去理她,又催促了一遍,她这才把桃子搀扶起来,慢慢向门口走去。
「不许走!」
矮壮男人拦住她,指着那帮打手骂道:「你们这帮饭桶!就这么一个鸭子让你们怕成这样!今天谁都别想离开,给我把他们打成酱!」
打手们一听也振奋起来,舞着子狞笑着向我冲来。
「砰!」
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最前面一人叫道:「哟,热闹啊!陈豹子,你这是在拍武打片吗?」
一听到来人的声音,矮壮男人顿时如被黄蜂螫到了股,愁眉苦脸的转头对那人说:「王队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没事,就几个在场子里闹事,稍微教训一下,不犯法吧?」
第四章我的猫猫
小柔刚想张嘴说话,我就给她使了个眼,我不想再惹太多麻烦,既然警察来了,我也不想惹是生非。
我对跟着王队长一起进来的男人点了点头,叫了一声:「袁哥,你来了!」
袁涛沉着脸说道:「你总算还记得我这个哥!叫你找我不找,回头再跟你算帐!」
我苦笑了一声,我又欠他一份人情了。
陈豹子掏出香烟,出几
递给王队长他们,却被挡住了。
王队长寒着脸对他骂道:「陈豹子,我告诉过你,最近打黄扫黑行动正密集,你最好老实点,要是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没你好子过!你现在搞这么个阵势,向我挑衅吗?」
陈豹子堆起脸笑容说道:「哎呀!王队长说的是哪里话,都是自己人,吓唬他们一下就算了,哪里有什么阵势!现在没事了,您放心吧!」
王队长斜眼看了他一下,说:「没事了吗?那我要把他们带走,你不反对吧?」
陈豹子陪着笑说道:「您王队长要带人走,我哪敢反对?只是,这个女孩——」
他用手指了指小柔,道:「她可不能走,她借了我们老板十万块钱还没还呢,这可是白纸黑字有证据的!」
「她的钱我来还!」
袁涛站出来说道。
「我去跟罗老板说,我给他二十万,十万的利息!可以了吗?」
陈豹子笑道:「有袁老板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最好您再多出十万,把这个小子也给赎了吧!他可是我们豪天的头牌!」
陈豹子又用手指了指我。
「他?」
王队长看了看我,丝毫不顾袁涛脸上的愠,哈哈大笑道:「他是你们的头牌?哈哈,笑死我了!我说石头,你什么时候成了豪天的头牌?哈哈哈!」
我恼怒的朝他叫道:「王八,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的牙一颗颗敲掉!」
王队长丝毫不以为忤,依然笑道:「石头啊,你有今天还真是报应啊!」
「你们……认识?」
陈豹子看到我和王队长稔的样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王队长收敛起笑容,对陈豹子轻蔑的说道:「豹哥,您老人家知道他是谁吗?」
陈豹子一愣,忽然想起刚才他们对我的称呼,脸大变,
口叫道:「长风巷的石头?」
我眉头一皱。袁涛附耳对我说道:「你当年杀唐勇的那条巷子就叫长风巷!」
陈豹子一叫,所有人哗然。
「就是那个一人打死一个帮的石头?」
「我说刚才给我那拳怎么这么有劲,原来是被石头打的!不冤,还真他妈的疼!」
那些打手看我的眼神从不屑一下子变成崇拜与恐惧。
陈豹子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真的是石头?」
我说道:「我是石头。你要是不服,我们再打一次!」
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王队长笑道:「他连湖南帮都不怕,还怕你们区区豪天帝国的十几个人?」
陈豹子面若死灰,我的事他也只是听说,但毕竟知道我曾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现在又有警察撑,自己以后会有多大麻烦还是个未知数!
我转身对那帮叽叽喳喳的打手说道:「我要走!而且要带她们一起……」
我指了指小柔和桃子,道:「谁要拦,尽管来!我没那么可怕,湖南帮不是我一个人挑的,还有其他的兄弟!」
想起老杜的惨死,我的心里一阵痛苦;想起小果,手拿着玩具气定神闲的模样,又是一阵温暖。
「你们谁要阻拦、谁要报复,尽管来找我,只是,不要对女人下手!我最恨别人打女人!」
我狠狠瞪了陈豹子一眼,他哆嗦了一下,不敢与我对视。
「放心!」
王队长笑道:「我们不手,只要在这间房间,随便你们折腾吧,我今天只看热闹,别出人命就行!」
袁涛白了他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长盒子到我手里,说:「我花大钱买回来的,送给你!」
是什么东西能让袁涛花大钱买来送给我?偏偏又是这个时候?我诧异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件用丝绸包裹着的东西。
王队长气得大骂:「袁大头,你这不是叫我难堪嘛!不是叫你私底下给他吗?」
袁涛笑道:「是你说今天只看热闹的!」
王队长无言了。
丝绸揭开,一道寒光刺痛了我的眼睛。面前的两个大字让我顿亲切,「噬血」!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拿起噬血,手握着刀柄耍了个刀花,顺手一落,锋利的刀锋悄无声息的砍下一个桌角,我意的用手抚摸着刀面,对打手们冷冷说道:「你们来吧!」
「喀啷」一声,一名比较年轻的打手把手中的木丢在地上,恭敬的望着我说:「石头哥,我不打!您是我的偶像,我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我不会跟您打!」
「我也不打!」
「我也是!」
一时之间,扔子的声音络绎不绝。
袁涛和王队长对看一眼,同时微笑了一下,而王队长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种担忧。
我走到陈豹子面前,问道:「你还要打吗?」
陈豹子长叹一声,道:「遇到你这个帮派煞星,打与不打结果还不都是输?」
说着招了招手,带着那帮打手向门外走去。
「等等!」
我叫住了他,转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个烟灰缸。
陈豹子紧张的看着我,问:「石头哥,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有答话,右手一抡,玻璃烟灰缸敲在他的头顶上变成碎屑纷飞!我没有给他息的机会,趁他后退时脚尖一挑,一
木
飞到手里,冲上去就是一顿猛敲。
陈豹子还算是个汉子,咬着牙一声不吭,硬挨了我一顿揍。
打得心里舒服了,我把子一丢,从
上拔出噬血,猛力
在桌上,对着那帮人冷冷说道:「刚才所有动过桃子的人,全都过来给我放点血!我说过的,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看着那帮家伙一个个捂着手指头搀扶陈豹子离开后,我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看到吗?那才是真的噬血宝刀!猴子你那把是假的!妈的,骗我们这么久!」
「还说呢,我他妈也是被人家骗的!花了老子五百块啊!」
「妈的!要是真的,五千块我也买!」
「我出五万!」
「我出五十万!」
「我……吹你妈的吧!你有那么多钱吗!」
王队长看了我一眼,道:「走吧。去哪?我送你们!」
我没好气的说道:「去医院!老子全身都要散了!我坐袁哥的车,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坐警车了!」
「为什么要回来?」
王队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问我。这家伙放着自己的车让同伴开,非要跟我们挤一辆车。
我一只手搂着小柔,另一只手抱着桃子,斜眼对他说:「干嘛?不啊!又不是来找你,你怕什么?」
王队长打了一个响舌,歪头对身边的袁涛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还是那个臭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鸟样子,天皇老子都得看他的脸!」
袁涛白了他一眼,道:「你知足吧!前段时间我见到这臭小子,他居然不记得我了!」
我松开小柔,把身旁的盒子到袁涛的座位下,道:「袁哥,这个东西就放在你那吧,我以后用不到了。」
王队长这才笑了起来,捶了袁涛一拳道:「怎么样?我说过了吧?他肯定会还回来的!」
袁涛骂了一句:「我开车呢!你老实点!」
转头又对我说:「石头,你知道王八担心什么,你不惹事他就放心了!」
王队长叫道:「你也叫老子王八!老子叫王博!怎么说现在也是刑警队长了,你们给点面子好不好?」
「是,王八队长!」
我和袁涛异口同声的叫道,气得他直翻白眼。
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柔突然轻轻叫了我一声:「石头,你已经……」
「等一下!」
我打断她,问道:「你是谁?」
小柔张了张嘴巴,半天没出声。
旁边的桃子虚弱的说道:「石头,你又傻了,她不是你的丫头吗?」
「她不是丫头!丫头已经死了!」
想起我可怜的丫头,我的心中又是一阵剧痛,刚恢复清晰的脑袋似乎又有些混。我晃了晃脑袋,丫头的死是一个事实,我无可逃避,不管心中有多痛,我都要去面对!
我盯着小柔问道:「你究竟是谁?」
小柔深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蒙胧,把身子往后一靠,幽幽说道:「我姓唐,我叫唐柔。我的父亲叫唐勇!」
我还记得六年前,年少轻狂的我手里拿着一把噬血刀,在清晨的细雨中奋勇搏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杯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用沾鲜血的右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轻对她说:「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
然后把噬血送入敌人的头颅,而那个敌人,却是她的爸爸!
坐在医院的楼顶上,我茫然的看着城市的夜空。
天理昭彰,报应不!当年的懵懂女孩已经长大,现在来报仇了,我应该怎样面对?再用噬血吗?捅她还是让她捅我?可是,我还没有找到猫猫啊!我曾经痛恨过这个女孩,是她让我做了人人都不屑的鸭子、牛郎!可是,当知道她是唐勇的女儿时,我突然恨不起来了。我当着她的面杀死她的父亲,人家来报仇,无可厚非!
可是,她真的只是来报仇的吗?我又想起某一个夜晚,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泪对我说道:「石头,再叫我一声宝宝吧!」
其实她早已表明她就是那个女孩,只是我没有发觉。她要害死我真的是易如反掌,为什么迟迟不肯动手?
夜风如绵,吹到我的膛上涌起一股暖意,万家灯火如漫天繁星般闪耀。
我扶着栏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月的师父——止水大师对我说过的一句话:「率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经历了这么多,我到现在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其实,没有天堂与地狱之分,要说有,它们也只存在于人的心里。做事不计后果,即使你身处天堂,也会觉到如地狱般痛苦;凡事问心无愧,即便身处地狱,也坦然自乐,如至天堂。
止水大师微笑着从遥远的云端走来,轻轻一指我的心口,道:「施主,你终于悟道了!善恶由心,无愧为本。」
我点点头。
小月也笑着跳出来,拍着手对我和大师说道:「师父,你说错了!」
然后玉手一伸,点了一下我的脑门,道:「天堂和地狱就存于这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我双手合十,对她们深深作了一个揖,道:「止水大师、静心师父,你们说的都对,石头明白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一阵风吹来,眼前的虚幻都随风飘散,也带走了我心中所有的沉重。
我觉一身轻松,整了整衣服,朝飞鹭山的方向拜了一拜,道:「谢谢大师的提点,石头受教了!」
桃子伤势很重,断了几骨头还是小事,反而是下
严重撕裂,外力撞击造成
产,子
被几乎捅穿,即使治好也失去做女人的权利了!
「石头,对不起!我不该——」
桃子躺在病上,握着我的手愧疚的说道。
我摇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桃子勉强笑道:「能有什么打算?我是个废人了,乖乖回家种地去呗!」
门口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我喊了一声,叫他进来。我认得他,他叫伍子。
「石头哥。」
伍子头着纱布,走到
前叫了我一声。
桃子的眼眶红了,大声骂道:「滚!」
伍子嘴张了张,想说话又怕惹她发火,只好无助的看着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转身对桃子说道:「别生气,小心身体。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桃子哭泣着说:「说他妈的头啊!看着自己的马子被强,连个
都不敢放,你算什么男人!」
伍子低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豹哥的脾气,愈拦愈上火的!我不也挨了打嘛!」
说着便龇牙咧嘴的摸着自己头的纱布。
桃子更气了,骂道:「男人做到你这地步算是极品了!自己的马子被强居然无动于衷!你他妈的脑筋是不是生锈了,还是被门撞到了?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的吗?
你妈的!你现在来干什么?看老娘被人玩得舒不舒服,是不是?」
伍子皱眉说道:「不就多几个人嘛,我都无所谓你在乎什么?平常你哪天不被人玩?靠,我当初没嫌弃你,现在也不会嫌弃你的!」
桃子「哇」的一声扑到伍子怀里,一边用力的捶打,一边哭道:「我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草包玩意儿啊!老婆被人上了,他还在旁边鼓掌……」
伍子一边小心的安桃子,一边转头对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看这对喜冤家应该没什么事了,站起身说道:「小柔呢?我想跟她谈谈。」
桃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对我说:「可能在康复科,她姐姐就在那里。」
我点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想了想又转过身,对伍子说:「以后无论对手有多可怕,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伍子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转身走出,身后又传来桃子的哭喊声:「老公,咱们的孩子没了!呜呜……」
「没了就再生一个呗!有的是时间,我以后也不跟着豹哥了,咱们回家结婚!」
「生你妈个头啊,老娘那玩意都烂了,用什么生啊!」
「还能用吗?能用就行,不行就抱一个!」
「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用啊?老娘又不是医生!」
「我这不就随便问问吗?」
康复科在十二楼。我没有搭电梯,一层一层的爬上去。见到小柔,我应该怎么说?求她恕罪还是任其摆布?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
不知不觉,我已经站到了康复病房的门口。
我对着门深了一口气,推开这扇门,
接我的是一朵红
的玫瑰,还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我用手轻轻往门把上一碰,门居然悄无声息的开了。
小柔背对着门口,守候在一张病的旁边,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泣。
「姐姐,你知道吗?他已经恢复记忆了,他知道我是谁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姐姐,你说我该怎么面对他?他是杀死我爸爸的凶手,又把我二哥打成了残废!我应该恨他的!可是,他又是我三叔的朋友,还是四叔的恩人!他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我要为父报仇还是为家人报恩?姐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是血,他当着我的面捅死了我的爸爸!我应该恨他的,所以,那一刻,他的模样就印在我的脑子里了!我来广东就是为了找他报仇!可是,为什么看到他受苦的样子我会心痛?为什么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心烦?为什么,我总是回想起他叫我宝宝的样子?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姐姐,你告诉我啊!」
我全明白了!我的眼睛已经润,轻轻走到她的身后,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声叫道:「宝宝!」
小柔听了一震,转过头来,眼睛红肿得像一颗小桃,我心痛万分,将她一把揽过,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宝宝,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甘愿承受!」
小柔撇了撇嘴,终于忍受不住,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我怜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任她把泪水沾
我的衣襟,她还是个孩子,无论表现得多么坚强,这些磨难和抉择都是令她难以承受和面对的,再加上她还有个病重的姐姐需要照顾。我下意识的把头转到旁边的病
上,上面躺着一个人,身体被被子盖着,只留着一个脑袋在外面。
我突然如被闪电击中,觉到全身的血
都凝结了,连脑袋也是空白一片,时间就此停止,世界开始崩塌!
上的人居然是——「猫猫!」
我悲鸣一声,推开小柔扑到了上。猫猫!我的
人!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不说话?
我抱着猫猫的头,抚摸着她憔悴的容颜,一遍一遍的呼喊她的名字,泪水滴落在猫猫紧闭的双眼上,然后顺着眼角往下淌。
猫猫,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无数次的梦见你,却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我苦命的人!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放你离我而去!可是,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可以应我一声吗?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为什么你只能躺在这一张狭窄的
上?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石头!石头回来了,来找你了!然而现在找到了,却是这么让人痛苦!
小柔在旁边叫我,我听不见;医生和护士闻声赶来拉我,我没有知觉。我只是抱着猫猫的身体,仰天痛哭!老天爷,把猫猫所有的苦难都加在我身上吧!她是我的人,请不要再折磨她了!
一名护士走过来,用一针管扎在我的胳膊上,我没有理会,我
本不知道痛,相对于心中的痛苦,现在就算砍掉我的胳膊,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头好重、好痛、好沉!眼前的一切在眼中已变得模糊不清,眼皮像是挂了铅,一旦闭上就很难睁开,但我还是紧抱着猫猫。我曾说过今生不会再和她分开,无论是谁,都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包括死神!
我在猫猫的病前整整守了一个星期,谁也拉不走。
我为她擦洗身子、喂她吃东西,我吃一口,她吃一口。剩下的时间,我跟猫猫讲我们以前的快乐子,讲以后的美好生活。
我相信猫猫听得见,我能听到她心脏的跳动,我数着那里的节奏,我知道她能觉到我在守候着她。我想,当她睁开眼时,第一个见到的人肯定是我!必定是我!
一个星期后,我去银行取出所有的钱,给了医院。
猫猫的主治医生看着我拿着收款单跑来跑去,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为什么叹气,我问过小柔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三年前,猫猫和小柔坐同一班列车来到广东。猫猫是要等人,小柔是要找人,所以两个怀着同样目的的女孩就成了一对好姐妹。
小柔没有学历,找工作很困难,因此两个人租好了房子后,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猫猫有工作经验,又是大学毕业,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包吃的单位。
每天猫猫就把饭菜多打包一些,然后拿到家里跟小柔一起吃,包括早餐。
两个人无话不说,但都没有触及对方心里的隐私,所以她们一直都不知道,等候的和寻找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最后小柔也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厂里做仓管。虽说是女孩子,每天的工作量还是很大,但是小柔从来没有觉得累,因为有猫猫在背后帮她打气,可是,高劳力的工作还是把她给累倒了。这时小柔和猫猫为了省钱都住进了各自的宿舍,但猫猫听到消息后,还是请假赶来天天照顾她。
那天,猫猫看到小柔气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决定带她出去走走。没想到就是这一句「出去走走」,让猫猫在病
上躺了一年多!
小柔哭着对我说:「本来猫猫姐没事的,是我自己逞能,非要让她看着我自己走,我没有看到那辆车,可猫猫姐看到了!她冲上来把我推开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猫猫姐她——」
小柔再也说不下去,捂着嘴巴痛哭出来。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沉着脸说道:「肇事车辆呢?」
小柔摇头说道:「跑了!那条路没有多少人经过,我当时吓傻了,眼睁睁看他逃走了。石头,我没用,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我摇摇头。小柔还是个孩子,她有什么错?为了治好猫猫,她连正规的工作都辞掉了,甘愿做一名舞女,我应该谢谢她才对。
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可是,要惩罚也应该惩罚我啊,为什么要把罪过加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既然你想夺去猫猫,那我就跟你争!看是你老天爷牛脾气大,还是我石头命硬!
猫猫是大脑严重受损,脑干部分枯竭,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脑死」。
我曾经问过医生,唤醒她的机率有多少,医生对我说:「理论上,脑死一年多的病人,没有苏醒的可能。」
看到我沉的脸
,医生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别
气。我说的是理论上,但临
上有很多的奇迹是无法理解的,植物人苏醒的例子屡见不鲜,我相信你,你也应该相信自己!」
我握住医生的手,郑重的对他说:「医生,我从来没有气过,更不会放弃!我相信我的
人会在某一天睁开眼睛叫出我的名字,您看着吧!」
袁涛帮我垫了十万块医药费,为了报答他,我进了他的一间分厂。
袁涛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悉工厂的每一个环节,然后把分厂
给我。
我没命的工作,下了班就往医院跑。
猫猫虽然病情没有多大的起,但脸
比以前红润许多。
倒是小柔,自从知道我就是猫猫寻找的人之后,突然消失了。
我去过很多地方找她,也问过桃子,但仍不清楚她去了哪里,或许她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回家开始新生活了吧?我有些黯然,但也些许坦然,对于我们来说,这应该也是一种解决恩怨的方法吧。
三个月后,我提前结束了实习生涯,坐上了分厂办公室总经理的位置。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拼命工作,下班后就推掉所有没必要的应酬,去医院照顾猫猫。
第五章沉睡的猫猫
子过得很平静。守着猫猫时,我总能忘记所有的负担;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时,我总能如禅师入定般抛去所有的杂念和烦恼。
我轻轻的为猫猫活动着胳膊,她的肌并没有萎缩多少,以前是护士和小柔帮她按摩,现在由我来,这是每天上午和晚上固定的功课。
猫猫的肌肤依然白皙,却少了红晕,这是长期卧导致的。
前那对原本
拔的山峰没有了往
的风采,变得有些下垂,
头却还是粉红
。
我着泪把手放在猫猫的
房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怜惜的说:「老婆,你受苦了!」
「叩!叩!叩!」
有人敲门。
我把猫猫的衣服整理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门口叫道:「请进。」
是袁涛。他站在门口对我说:「石头,你出来一下。」
我起身走到门口,把门轻轻关上,问道:「怎么了?」
袁涛一让身,说道:「有人找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条娇小的身影飞扑到我的怀里,哭泣着说道:「石头,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去找我啊?」
是萌萌!我抱紧怀里的萌萌,一遍一遍的吻着她沾泪痕的小脸,对她说:「萌萌,发生了很多事,我一时没有时间去找你,现在不是见面了吗?不哭了。」
萌萌的父母从楼梯口走上来,看到我们的样子,眼里充了慈祥的笑意。
「叔叔、阿姨。」
我抱着萌萌对他们点了一下头。
萌萌像一只小猴子,自从蹦到我身上后就不肯下来,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哄下来。
代了看护猫猫的护士几句,我便带着一伙人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道菜,大家边聊边吃。
原来,缘分这个东西还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萌萌的父亲居然是袁涛的初中老师!袁涛说他最敬佩的就是这位老师,因为正是他,让袁涛在人生的歧路上找回了正确的方向,走到今天这个地位。
袁涛笑着对我说:「石头,以后我们还真的是一家人了!」
我不置可否,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了一口。
萌萌的妈妈却紧张的看着我说:「石头,对萌萌你打算怎么样?」
我放下茶杯,平静的看着她,又看了一下萌萌的爸爸,道:「叔叔、阿姨,我这段子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或许我的答案并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却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萌萌的父亲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
我又喝了一口茶,才下定决心说道:「我想要萌萌留在我身边,让我来照顾她。但病房里的人是我一直寻找的人,我不会舍弃她!而萌萌,我跟她的年龄虽然相差很大,却是彼此依恋,没有了对方,我们谁都不能正常地生活。以萌萌现在的情况,我不可能跟她结婚——」
萌萌突然打断我的话,说:「石头,我们结过婚的!」
看着萌萌嘟着小嘴生气的可模样,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乖,别说话,晚上跳舞给老公看!」
萌萌立即眉开眼笑的答应了。
我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我挑明了说,你们认为我要萌萌当我的小老婆也好,当二也好,我都要让她以后跟着我!」
我紧紧闭上有些蒙胧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会,再让自己心的女孩从我身边离开!」
我以为这番话会招来萌萌父母的骂声,却久久没有动静。睁开眼睛偷偷一看,两人竟然坐在那里一起擦眼泪!
「叔叔、阿姨,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他们,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没有名分的跟着一个男人。
萌萌的爸爸对我摆摆手说道:「孩子,谢谢你、谢谢你!」
谢我?我不懂。
萌萌妈妈接着说:「其实这孩子从小就命苦,要不是六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她现在肯定是一个舞蹈明星!她太有舞蹈天赋了!可惜……」
萌萌的爸爸接着说:「这些年来,我们带着萌萌到处治病,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却一点都没好转!我们都绝望了,心想这么好的孩子就这样毁了,这辈子我们夫俩可怎么过啊!」
袁涛握着萌萌的爸爸的手说:「老师,您有这么多困难,为什么不找我?」
萌萌的爸爸说:「没用的,小涛。这病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我们都认命了!萌萌一天到晚跟着我们看病,吃了不少苦,那针打在孩子身上,疼在我们两口子心里啊!萌萌没有真正开心过一天,她没有朋友,别家的小孩总是欺负她还打她,我们就不让她出去了,要玩也是在家门口玩。可自从遇到了石头,这孩子的笑脸是一天比一天多啊!我们两口子是打从心里高兴。石头不在那几天,这孩子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整天吵着要找你,可把我们折腾坏了,既然你不嫌弃她,就让她跟着你吧!我们不在乎孩子能有什么名分,就算她想要,法律也不允许啊,只要你好好对她,别让她再受苦就行了!」
说完后,他一脸殷切的看着我。
我擦了擦润的眼角,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对着他和萌萌的妈妈跪下发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萌萌,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
子!」
萌萌的父母动的把我搀扶起来,老泪纵横地握着我的手说:「好!好孩子!起来吧!」
萌萌快的跳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脖子喊道:「噢!以后可以天天跟石头在一起啰!」
我疼地抚摸着她的小脸,但小妮子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顿时
饭!
「石头,今天晚上我就要跟你一起睡,我想让你帮我打针了!」
虽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和萌萌的关系,但是这妮子少筋的在这个场合喊出这样的话来,还是令我老脸一红;萌萌的父母也是干咳不止,双双低下头去,假装喝茶,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袁涛更是直接把一口茶
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送走了袁涛和萌萌的父母,我对着把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我身上的小妮子说道:「现在我要带你去看猫猫姐姐,不许胡闹、不许吵,知道了吗?」
萌萌郑重的点了点头,对我说:「嗯,石头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不说话!」
护士正在帮猫猫做着腿部运动,我轻轻走了过去,对小护士说道:「我来吧,你回去休息一下!」
小护士的看看我,想走却又停住了,一副
言又止的样子。我好奇的看着她,伸出手往她可
的翘鼻头上一刮,道:「怎么了?傻看什么啊?」
小护士的脸蛋顿时红霞一片,低着头对我说:「石总,刚才猫猫……好像……好像……」
我看她吐吐的样子,心里一急,道:「好像什么啊?」
「好像咳了一声!」
我心里一喜,抓着她的小手问道:「真的?」
小护士的手被我紧紧抓住,想挣开却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脑袋低得都快亲到自己高耸的咪咪了。「嗯。」
几乎细不可闻的应声从她的鼻孔里发出来。
「太好了!」
我真想抱着小护士亲一口!猫猫会咳嗽,表示她恢复人体的正常机能,虽然只是一声,却暗示我这近一年来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猫猫还有苏醒的可能!松开小护士的手,我转身坐到猫猫身边,看着上
人
睡的容颜,心中却思绪难平,连小护士跟我道别都没有听见。
猫猫,你快点醒来吧!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你还要睡多久?睁眼看看你的石头,他就坐在你身边啊!
萌萌小心翼翼地趴在头,鼻子贴近猫猫的鼻子,一会儿看看猫猫,一会儿又看看我,嘴巴闭得紧紧的。
我看萌萌一副难受的样子,笑道:「萌萌,你想说什么啊?」
萌萌附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我笑着看着猫猫的容颜,的确,就算是长年卧令猫猫的身体有些浮肿,她的容貌仍如往
般
丽,五官还是那么
致。
萌萌干脆趴到上,用自己的小脸摩擦着猫猫的脸庞,嘴里不停的轻声叫着:「姐姐,起
了,姐姐起
了!」
我没有阻止萌萌,如果这样也能把猫猫叫醒,我以后真把她当神仙供着。不过看着两张同样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一个粉红,一个苍白,各有各的美,我的心里真是异常足。
萌萌喜猫猫,这是我的第一直觉。我很欣
。
晚上,萌萌着要帮我替猫猫擦洗身子,我拗不过她,只好仔细地教她。
医院方面我已经特别代过,我在病房的时候就不需要护士来照顾了,房门也被我故意加了一个
销。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和猫猫,所以这时候不会有人来。
萌萌的小手轻轻触摸着猫猫虽然苍白却依然细的肌肤,从我端着的水盆里捧起一汪净水,水慢慢的从指尖滴在猫猫的肚皮上,然后再用
巾温柔的为她擦干。小妮子学得
快,看来会是个小帮手。
我看着萌萌小心翼翼的样子,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说:「萌萌真能干!」
萌萌笑了,大眼睛里出无瑕的纯真,看着我说:「石头,我给贝贝洗澡也是这样子的!」
贝贝?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是谁?看着我一脸询问的样子,萌萌噘着小嘴说道:「可惜它死了,跟别人家的狗狗打架,被咬死了!」
原来是条狗!怎么可能拿猫猫跟小狗比较呢?我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睡觉的时候,我把两张并到一块,好方便照顾猫猫,我一直是这样睡。本来我想让萌萌自己睡一张
,可这妮子打死都不同意,非要缩到我怀里才肯躺下,只好由她。
旁边是我昏睡的人,虽然萌萌和我已经有过鱼水之
,但我还是不想当着猫猫的面跟她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即使猫猫
本不会察觉。可小妮子睡觉老是不老实,一会儿揪住我的
头,翻开自己的衣服把
前的宝贝拿出来比较一番,一会儿又拉下我的短
,逗
着我已停机多
的
茎。果然,不到一会儿工夫,下面的兄弟就杀气腾腾的站起来了。
我拍了一下萌萌的小股,轻叱道:「老实睡觉!干什么呢?」
萌萌握着我的茎,咋舌道:「石头,你的针管可真大!比以前给我打针的那个还要大!」
我浑身打了个颤,下面的茎在她的小手里跳了一下。
萌萌「唉」了一声,用手使劲握住我的茎,笑道:「刚才它动了!真好玩,再动一下!」
我快疯了!真想把她在身下就地正法,可看了看旁边的猫猫,又拼命忍住这时的冲动。我一边
抑着自己的情绪,一边对萌萌说道:「萌萌,好好睡觉,小心吵到猫猫姐姐!」
小妮子却不买帐,握着茎的小手胡
的摇晃着,道:「再让它动一下嘛!再动一下嘛!」
没有办法,这小姑要是不
足,我今晚就别想睡了。
我深了一口气,用大脑指挥
茎,猛地又连续跳了几下,那迅猛的力量几乎要从萌萌的小手里挣
开!
「好玩、好玩!」
萌萌咯咯笑着,用手轻轻拍打着头,说道:「小青蛙,蹦哒哒,蹦到这家蹦那家——」
我彻底被她打败了!我已经觉鼻血在
涌,她再刺
一下就要
出来了!
「石头,你再让它跳一下!」
萌萌兴致昂然的看着我说。
我快要吐血了,用意志力制住自己体内汹涌的
火,恨声说道:「不能动了,它……睡着了!」
萌萌不甘心,噘着小嘴说道:「快点嘛,你叫醒它嘛,要不我以后不让你看我跳舞了!」
我心想:别说不让我看你跳舞,就算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我也不让它动,这种看着不吃的煎熬简直不是人受的!
看我无动于衷,萌萌悻悻然的在我的茎上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阵猛
,然后便背过身去,翘着坚
圆实的小
股对着我,不再理睬我。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让心中的火消退。可萌萌
股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依然兴奋的
头,那
沟中的柔软包容着我火热的坚
,令这
火一时半刻还真下不去!
「萌萌?」
我叫了她一声,手顺势放在她前的山峰上。
萌萌扭了一下股,哼了一声,不肯理我。
「你在干嘛呢?」
看萌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抬起头一瞧,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黑暗的光线下,萌萌正用两手指捏住猫猫的鼻子,不让她呼
!
「萌萌,你干什么!」
我厉声大喝,一把拉过她的胳膊。
萌萌被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怔怔的望着我,不敢作声。透过窗外的月光,我能看到她大眼睛里出的惊恐和闪闪发光的泪水。
「你想干什么?」
我用胳膊撑起身子,打开前的电灯,直瞪着她,眼里的怒火像是要
出来。
萌萌害怕的缩着手,颤声说道:「我想帮姐姐挖鼻屎……」
挖……挖鼻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想刚才的确、好像、应该、差不多是萌萌的一手指
进了猫猫的鼻孔。我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怎么想帮人家挖鼻孔了?」
这妮子病得真不轻,做什么事都让人匪夷所思。
萌萌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怯怯的看着我,眼泪再度从眼角了出来,小声哭泣着说道:「姐姐一直在睡觉,我想她鼻孔里肯定有鼻屎,就想帮她挖。」
错怪萌萌了。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我一阵心疼,从跟她认识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对她像今晚这样大声说话过,肯定把她给吓到了。
我内疚的抱着萌萌不停颤抖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脸蛋说:「对不起啊!萌萌,乖,不哭,老公错了。你不要三更半夜的给姐姐挖鼻孔啊,万一让姐姐不过气来怎么办?」
萌萌哽咽着说:「我睡不着……你……你又不跟我……跟我玩!」
我怜惜的擦干萌萌脸上的泪水,吻了吻她的嘴,说:「那好,老公跟你玩!老公跳舞给萌萌看!好吗?」
萌萌眼角挂着泪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那意思像是在说:跳舞,你行吗?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连婶婶姑姑也忍不下去了!跳舞一直是我的强项!
我干脆跳下,穿着一条内
,站在病房的空地上,搔首
姿、抓耳挠腮的摇摆起来。
「哈哈哈……」
看着我滑稽的动作,萌萌终于破涕为笑了。
我使劲的扭摆着、夸张的舞动着。不是吹牛,在部队的时候,连长就说我跳舞极度富有震撼力。那年指导员心血来,搞了一个元旦舞会,请了女兵班的战士来教我们跳慢四步,跟我搭档的就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在我跳第一步的时候——套一句我们连长的话:「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步啊!」
一脚跺伤了三个人!搞得指导员指着鼻子骂我:「你以为这是在踢正步吗?你那条狗腿能不能弯个弯?一场舞就只跳了五分钟,的汗竟把三层衣服都
透了!」
连长也说:「从来没见过有人把舞跳得这么累的,这家伙算是第一个!跳舞嘛,不就是轻松轻松的活吗?这家伙不光跳得头大汗,那张脸还严肃到不行,好像是在跟谁拼命似的!」
晚会后,那个女兵的脚被我跺得一个星期不能参加训练,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把她泡上的。
后来,我都不知退伍几年了,转士官的战友还打电话来对我说:「每逢举办舞会,我们连长总是仰天长叹,说:『带了这么多年的兵,再也找不到像当年石头那样的跳舞神才了!那舞跳得钢钢响!不能说倒一片,但起码能踩死一片!』」就算现在,我也是威风不减当年,跳了几分钟,汗
得跟洗澡似的,全身都是!要不是康复科病房的隔音好,别说医生、护士,估计连警察都能招来!
我不停的着气,拉出
铺下的脸盆,里面还有猫猫擦身后剩下的净水,拿块
巾一边擦汗,一边对萌萌说:「怎么样,老婆,老公跳得好看吗?」
萌萌已经笑得快要岔气,又不敢太大声,怕吵到猫猫,只好拼命捂住嘴巴,脸上因抑扭曲得都变形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我赌气爬上,捏着萌萌的小脸蛋,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小嘴
,恨恨的说道:「你笑什么笑啊?看把你乐的,有那么难看吗?」
说归说,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萌萌笑着用舌尖了一下我的鼻子,道:「你跳得真难看,看我的吧!」
说着从上跳了下去,鞋子也不穿,慢慢的伸开胳膊,缓缓的扭动起来。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萌萌这是在跳舞吗?这分明是在惑我!小妮子就穿着一身白
的内衣,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高
的咪咪把
罩撑得鼓鼓的,纤细的
肢以不可思议的各种角度扭曲,修长的双腿忽而抬起,忽而落下,白
的内
遮不住花园
人的景
,几
黝黑的
草冒出头来,羞涩的向我招手。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入那个美丽的花园!我要采食香甜的花!
我瞪着血红的眼珠,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萌萌,过来,老公帮你检查身体……」
萌萌乖乖的走过来,慢慢爬上头,然后老老实实的躺到
上,眼神中充
了期盼,樱桃小嘴一张,娇声说道:「老公,你要帮我打针吗?」
那媚人的样子令我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就把茎
进她紧窄的
道,放纵的蹂躏一番!胳膊不由自主地抚上萌萌滑
的肌肤,带起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点。
萌萌打了个冷颤,摇晃着身体说:「好……」
我低下头,用舌尖温柔地轻触着萌萌的肩头,慢慢拉下她罩的带子,然后解开背后的扣环,把它扔到一边。
几个月不见,萌萌的房更大了。
实而又白
,即使躺在
上也没有一分一毫的变形,依然骄傲的
向天空,它已经成为我见过最完美的宝物!如果
房也分名器的话,这无疑是最拔得头筹的一对!不会太大,却还是让我一手掌握不住,手心总有一处带着韧
的
滑
出来,比猫猫的还要
翘、比丫头的还要坚实!
头虽然经过男人的洗礼,却丝毫没有加深颜
,黄豆般大小的
立在山峰顶端,粉红而稚
,上面的细小褶皱如果不仔细看
本看不清楚。我轻轻的把手掌覆盖上去,那两颗调皮的颗粒不甘被
迫,奋力的向上
拔,像要把我的双手给弹开。
「嘶!」
我了一下已经
到她
口的口水,大嘴一张,把一颗娇
含进了嘴里。我不敢用力,它太
了,我怕轻轻一碰就会被牙齿划破,柔柔一
就会被口水融化!我只能一点一点的用舌尖
它、用嘴
含住它。
「老公……」
萌萌的身体有了轻微的颤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随着我舐的力度时松时紧。
我像品尝着绝世珍肴,轮着两只
房……不,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如我现在口中品尝的宝物甜美!
在萌萌逐渐高涨的情中,我把两人身上所有的累赘通通丢到了一边。舌头已不
足于浏览山峰了,顺着萌萌平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每一寸的皮肤都留下我贪婪的津
。我越过稀疏的丛林,终于到达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温暖凹地。这里地势崎岖,却充
芳香,一道道丘陵沟壑如
般
引着我的探险。
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山包,舌尖刚刚一触,萌萌就打了个哆嗦,叫道:「老公!那是萌萌的地方……不要亲……很脏……」
我不理她,反而变本加厉的狂起来。那个小山包在我口水的洗涤下,变得晶莹透亮,越发
立起来。我
意的放过它,舌尖继续向下,在一处散发着幽香的
口处停止了动作。入口是紧闭的,但是我知道,只要进入到里面,肯定是一个神仙眷恋的地方!我甚至能
觉到里面的声声召唤,泉水
的隐隐涌动。
终于,颤抖的舌尖对口发起了第一次的撞击!两侧守
的天然屏障适时的加紧了看护,奋力阻挠着舌头大军的冲入。
看来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既然守卫森严,那我就先把城墙攻陷了再说!我放弃了直接攻打口的计划,转而对旁边的屏障发起攻击。舌头大军如排山倒海般轮
冲上坚垒,瞬间就把它们淹没,然后卷进嘴里放肆蹂躏。一眨眼的工夫,原本坚不可摧的天然屏障就招架不住了,逐渐肿
发软,最后无力的瘫倒在
口两侧。
舌头大将得胜狂喜,正挥麾入
,不料突然从
里冲出一股急
,差点把大军给淹没了!舌头大将临阵不
,立即令大军将士齐上阵,喝光所有洪水!不料这股洪水似乎永无竭枯之时,大军愈是抵抗,来势愈是凶猛,眼看
口就要被洪水淹没,舌头大将破釜沉舟,干脆指挥大军逆
而入!
洪水虽然暂时阻挡了大军的攻势,但也使严密的口有了细小的松动。舌头大将借机先让舌尖担任先锋部队,从洪水
出的小
中探进去,然后利用翻卷
的战术把
口逐渐扩大,随着先锋兵的不断努力,大部分的大军慢慢向
内
进。
这时,舌头大将已经觉到了胜利在望。原本轻微颤抖的
口此时更加抖动不停,作战经验丰富的舌头大将立即预
到这是城堡快要崩溃的迹象,于是马上命令大军加快攻势,所有参战将领务必全心全意投入战斗中,有消极怠战者,斩立决!
在大将的严密督战下,舌头大军势如破竹的深入中,里面虽然障碍重重,但对骁勇顽强的大军来说却丝毫没有了阻挡能力。终于,当最后一部分也攻入
口时,大军上下开始
腾庆祝,而此时的堡垒也开始剧烈颤抖,随后更加汹涌的洪水汹涌而出,却已经不能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能成为大军消除作战疲劳的游乐场,任大军肆意玩
。
就在全军庆祝战功的时候,原本崩塌的口突然剧烈收缩起来,把还在跳跃庆祝的大军全部夹在里面!这一猝变让舌头大将来不及反应,眼看
口愈关愈紧,舌头大将赶紧下令全军撤退,若慢行一步,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还在回味胜利的大军
本不相信敌人还有这一招,但看两侧护卫的战士们已有招架不住的趋势,便立即奉命撤退。
舌头大将心有不甘的边撤退边反抗,但不住
口的紧密挤
,只好狼狈逃窜。
临出口的时候,舌头大将叹息了一声,看来,只有请兄弟独眼大将军来了!只有他,才能收复这片失地!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独眼大将军率领自己的大军赶到了
口。看到舌头大军溃败时
下的一片狼藉,独眼将军冷冷一笑,命令光头司令先行探路。
光头司令没有急着直接攻,先是四周察看了一番,发现先前的舌头大军还是很有用的,两侧的天然屏障此刻已倒在两旁,
口已处于无人把守的状态,而不断涌出的泉水虽然让前进的道路变得异常泥泞,但是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身宽体肥的光头司令有了入
的可能。看着细小的
口还在一开一合的
动,急于立功的光头司令按捺不住了,发挥了勇敢的大无畏
神,一头向
内
去!
第六章病房里的
「哎呀!」
萌萌叫了一声。我连忙用嘴堵住她的樱,我知道猫猫听不见,可这是在她的身边,我还是有些顾忌。
萌萌的道我没有进入过多少次,此刻
觉还是那么的紧凑,
头刚进去就被两侧强劲的
壁夹住了,要不是刚才有充分的润滑,估计连进去都相当费事。
看着萌萌略显痛楚的俏脸,我有些不忍再用力,干脆抱紧她的身体,用下身慢慢的研磨。
「萌萌,痛吗?」
萌萌点点头,又飞快的摇摇头,认真地说:「比上次你帮我打针的时候好,现在是外面有一点点痛,里面很。」
我闻言放下心,研磨得更加用力,好让她尽快适应我的大。
头在慢慢的晃动中,逐渐进入到萌萌的身体里,只要它进去,剩下的就好办了。
很快,一大半的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深入到萌萌的身体里面。我低下头看着还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
茎,我正想一鼓作气的全
而入时,
头的前端居然顶到了一个软软的
团。
花心?和萌萌的第一次做是在我
糊糊的状态下完成的,那次我只是依本能而为,
本没有
觉到萌萌身体的妙处。现在看来,她的内部结构跟和我做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同。
我又向前顶了顶,受着萌萌身体轻颤时所带来的销魂,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萌萌的花心太浅!浅到我的
茎还没有全
而入就已经碰到了。
萌萌身体内最的部位就在我的
头前,我只要稍稍动一下
股就可以
觉到。每当
头触动到那个地方,小妮子就痉挛似的颤抖一下,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呻
,而花心同时也在膨
,发
出一丝甘美的花
。
这股觉令我欣喜若狂。我
动着自己的
茎,
受着
头碰撞花心的刺
和
茎被
包围的快
。
萌萌睁着大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小嘴时张时合,息声变得愈来愈急促。
头已经
觉到花心膨
到极限了,被我顶着的凹陷处以惊人的力量反弹回来,萌萌的
息声早已变成时断时续的叫
声,虽然声音还很稚
,却是由心而发,毫不做作。
「啊!老公……好舒服啊!那里好啊……对了,就是那……糟糕,要
出来了!」
随着萌萌的一声长叹,头立刻被一汪灼热淹没了,丝丝溪
顺着两人的
合处
淌下来,浸
了
单。
怎么这么快就高了?我还不够呢!我抱起萌萌瘫软的双腿往肩上一扛,没有给她丝毫
息的机会,
茎如发怒的公牛,疯也似的冲进狭小的牛棚。
萌萌的嘴被我封住,只能瞪大了眼睛,身体被我凶猛地撞击而上下摇晃着,体内的溪
逐渐加大,越发汹涌起来。最妙的是她的花心,在
头不停的碰撞下居然顽皮起来,明明已经碰到了它,却匆匆一滑,如不倒翁般堪堪躲过密集的攻击,那擦过茎身的快
,让我连
孔都舒张开来。
这样的花心还真是令人疯狂到了极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本书,名器谱上有过介绍,这是戏水龙珠!名器!又见名器!
此时的我已经被萌萌体内的花心拨得
火大炽,
本不理会她娇小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茎全
没入,如和尚撞钟般一波波的向她体内撞击!
萌萌已经被泛滥的高刺
得小脸发白,浑身酥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瘫在我的身下,连呼
都困难起来,经常是一口气刚
上来,好半天没有呼出去!
我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很心疼,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
火,只能咬着牙狠心冲刺,
茎大力地穿过狭窄的
道入口,急速冲进她的身体深处!
终于,在萌萌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长叫一声后,她彻底晕了过去。在她幸福的晕厥之前,她只说了一句话:「老公……不行了!你帮猫猫姐打针吧!」
跟猫猫做?傻妮子,如果能跟她做
,我何必忍得这么辛苦!看着身下的玉人气若游丝却一脸
足的样子,我不
苦笑一声。心想: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睡了?我还没完呢!可是又不能继续蹂躏她,否则真的让她的身体为此受伤,那可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我郁闷的拔出茎,上面残留着萌萌体内的大量
,像是刚刚用水洗过。拿一块干净的
巾擦了擦,正想穿上衣服,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跟猫猫做
,行得通吗?
楼梯间亮着灯,我穿着一条睡和一件长长的大衬衫走了出去。不是我不嫌热,实在是下身虽然已经疲软但是还没有缩小,鼓囊囊的在内
里撑起一个大包,不遮实在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值班护士正是白天的小姑娘,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古宁。
听到楼梯间的脚步声,小护士从护士站里探出头来,看到是我,一副愕然的样子,问道:「石总,怎么还没睡?」
我有点不好意思,四处打量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张了半天嘴,才小声问她:「有没有医生值班?」
古宁点点头,好奇的问我:「刘医生在,但现在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吗?可以告诉我吗?」
「你?」
我怀疑的看着她。
古宁看出我眼中的轻蔑,不服气的噘嘴说道:「怎么?看不起我啊?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在卫校时,我每次考核都是名列前茅哦!」
看着小护士瞪着大眼的可样子,我突然想逗
逗
她。
「那好!」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的对古宁说:「向高材生请教一个问题:你说我能不能和猫猫做?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啊?」
古宁一下子愣住了,本来白皙的脸庞瞬间布红霞。
「这个……我……」
古宁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一会儿叉,一会儿重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噗哧!」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附在她的耳边说道:「还没过男朋友吧?」
这下子倒好,小妮子脸上的红,一下子就蔓延到脖
耳后了。
「就知道你不懂嘛,还非要我找你!」
我故意她。
「你……」
小妮子脸上像滴出了血,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我说:「告诉你,理论上来说,脑功能损伤的病人不可以做,因为大脑已对身体内的各种机能没有支配能力,所以她不会有快
或者高
的表现。但是……」
古宁看了我一眼,停住不说了。
这妮子,我在这等着呢!这不折磨人吗?有上句没下句的!
「但是什么?」
我急切的问她。
古宁故意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像是在说:你不是说我不懂吗?现在这么急着问我干什么?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吴言!
眼前的这个小护士和当时的吴言是多么相像啊!我想起那个销魂的夜晚,又想到我可却不能相认的儿子,心中一痛,眼眶红了起来,低头不语。
古宁看我突然发愣的样子,以为是因为她不肯告诉我实情,急忙说道:「石总,其实没事的。毕竟生活最能刺
血
循环,你……试试也未尝不可。」
我看古宁关切的样子,心中一暖,道:「谢谢你。」
便转身向病房走去。
如果时光倒退六、七年,这么可的小护士我肯定不会放过,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
情了!我还有猫猫以及萌萌。
另一个人的身影从心里浮现出来,我甩了甩头,怎么会想起她?不可能的,她……跟我没什么的,一定是我想错了!
萌萌已经睡了。我掀开被单,玲珑有致的光滑躯体映入我的眼帘,这妮子怎么不把衣服穿上呢?不过正好方便了我,刚才我还没尽兴呢!
我全身得一件不剩,钻进被单里把萌萌搂进怀里。
看来小妮子刚刚擦洗过了,身上已经没有刚才战斗过的痕迹,只有两片娇的
还微微外翻,暗示着刚才的
烈。
「唔!」
萌萌觉到我抱着她,并没有睁开眼,小脑袋往我怀里钻了钻,仍然呼呼酣睡。我想继续和萌萌
情一番,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好把她往旁边轻轻一放,翻身爬到猫猫旁边。
猫猫的面容一如昨,安详而美丽。这个令我深
的女孩,即使在沉睡中都显得那么娇柔,我慢慢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吻着她的樱
。
猫猫被动的张开嘴巴,我想她的香舌,却屡次不能得逞。
我解开猫猫前的衣服,一对白皙耀眼的
房
了出来,为了怕她难受,我很久没有给她戴
罩了。
房已经没有往
的丰
,那略显干瘪的模样让我一阵心酸;
头看起来却比原来大,颜
还跟以前一样娇
;身体很瘦,我几乎能看到
肋骨,摸着这一条条沟壑,我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
猫猫,我的人!你这是受了多大的苦、遭了多少的罪啊!我躺在她的身旁,用舌头仔细
舐着她苍白的肌肤,
受着她身体的微凉,内心万分悲伤!猫猫,只要你能好起来,这一辈子,我不会再让你遭受一丁点苦难!
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然而猫猫至今仍昏睡不醒。
而今晚的这次能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我不敢去想却不能不想。这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办法,如果还是不行,我的余生只能在看着
人沉睡的痛苦中度过。
但是,无论猫猫有没有清醒,我都会陪在她的身边一辈子!我发誓!
下猫猫的睡
,我心中的痛苦又加深了一些。
原本黝黑的丛林,此刻看来竟是这么的干燥枯黄,软软的贴在白皙的下身上,下面的花园虽然娇,却早已不复当年生机盎然的景象,紧闭的花园入口显得干涩、荒凉。我把嘴
轻轻贴了上去,鼻间深呼
了一口那
悉的味道,这里还是那么清香,没有丝毫改变,我稍稍有些安
。
我温柔的舐猫猫的
,那略显酸涩的味道如一壶陈年老酒,让我难以舍弃。
猫猫还在沉睡,无论我怎样的动作,都不能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我有点着急,用舌头把两片卷进嘴里用力的
,还把舌尖深深进入到她的
道,可是这些都没有用,猫猫还是双腿大张,一动也不动的任我摆布。
「石头,你在干嘛?」
耳边传来萌萌的声音,原来小妮子已经醒了。
我没有说话,把头缩进萌萌的怀里,含着她的头呜呜的哭泣起来。
萌萌不理解我为什么痛苦,只是柔顺的抱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前,像哄孩子般拍着我的后背,说道:「石头乖,不哭啊,老婆给你吃
。」
我吐出头,抬头望着萌萌的眼睛,说道:「萌萌,你说猫猫会醒过来吗?」
萌萌立即答道:「当然会啦!只要猫猫姐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我的亲了一下萌萌的小嘴。我明白她说的话对于猫猫的病情没有一丝帮助,但是她这颗善良的心让我
动。我转身痴痴的看着猫猫,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憔悴的容颜,内心却在焦急中慢慢平静下来。
「宝贝,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让你醒过来。老天既然能让我们重逢,就不会再让我们以这种形式分开,如果这真的是命中注定,那我石头就要以身抗命!大不了我们两个在另一个世界重逢!」
萌萌在我的身后抱住我,柔软的身体贴住我的后背,那坚的双峰和下身的
拨着我。
我叹了口气,回身抱住萌萌,亲亲她的小脸,说道:「萌萌,我想帮猫猫打针,你帮帮老公。」
萌萌高兴的笑道:「好啊!可是,我怎么帮你啊?」
我指着垂头丧气的茎,说道:「你看,老公的针管变小了,你要想办法让它大起来啊!」
萌萌噘着小嘴说道:「这长在你身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也不想打针了,刚才被你得现在都没力气了!」
我笑了,对她说:「不用你,你用小嘴帮老公含一含针管,就能让它变大了!」
萌萌瞪大眼睛问我:「真的?」
我点点头。
看着萌萌好奇的扶起我的茎,像是吃
糖般先
了一下
头,然后小手轻轻的
了几下,再把整
茎一点一点的含进嘴里,小舌头在
头上还
了两下,令我舒服得直打哆嗦,这妮子太有吹箫的天赋了!
茎渐渐的有了
觉,嘴
有些发干,但萌萌溜到我的下面,我碰不到,只好把手伸向旁边的猫猫。
摸着猫猫瘦弱的身体,我着
气对在下面的萌萌说道:「老婆,快……快点……哎呀!别咬!用嘴
包住——对,上下动……舌头
一下……」
随着萌萌技巧的练,身体的快
也愈来愈强烈。
我干脆用双腿夹着萌萌猛一翻身,把她在了下面。
猫猫不会有反应,所以我得先在萌萌身上滋润一下。
我蹿到下面,把萌萌的双腿一分,提就想往里冲,萌萌却一把抱住我说:「石头,我不打针了!我没力气了!」
我愣了一下,往她的下一摸,干干的,没有一点水痕!服了!
据以往的经验,女人给男人吹箫吹得这么起劲,多半自己也想要了。可是萌萌的表现彻底推翻了我的想法,这个妮子的思想确实异于常人啊,我都把这点给忘了!
没办法,看萌萌无力承受的样子,我确实有些心疼,干脆身子一抬,把茎重新
进她的小嘴,趴到了猫猫的身上。
我一边舐着猫猫的
,一边享受着萌萌的小嘴所带来的阵阵刺
,我想如果猫猫是清醒的,那该有多好啊。萌萌的嘴太小了,只能含住我三分之一的
茎,我觉得不过瘾,想偷偷再
进去一点时,却被她用牙齿咬住,疼得我一咬牙,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
谁说这妮子傻?得跟猴子似的。
看着猫猫的道已经被我的口水涂抹得晶亮滑
,我忍不住了,偷偷逮住一个空档,
茎使劲一
,顶进了萌萌的喉咙,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了出来。
「咳咳!」
萌萌被我得差点吐出来,捂着
口趴在
边直
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牙一咬,恶狠狠的向我扑来。
我要的就是这样!我一把搂住萌萌,把她放到猫猫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暴的
茎往下一戳,「噗滋」一声
进了她的
道!
「啊!」
萌萌轻叫一声,身体立即瘫软下来。
猫猫昏睡不醒,就算道被我的口水滋润得已经
透,但是她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如果我贸然进入,只会给她带来伤害。萌萌是罕见的戏水龙珠,放着这么好的润滑设备不用,岂不是
费?
觉小妮子的
愈聚愈多,有一些已经顺着两人的结合处
出来了,我加把劲猛
了几下,把她送上高
。亲吻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老婆,睡一觉,休息一下,老公去给猫猫姐打针。」
发现小妮子对我的话没反应,低头一看,只见她小脸红,鼻翕闪动,看来确实是累得不成模样了。我吻了一下萌萌的额头,便把
茎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上面
漉漉的,放心的趴到猫猫身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用力一顶,
茎一寸一寸的消失在猫猫的体内。
亲吻着猫猫的嘴时,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六年多了,这具曾经让我疯狂
恋的身体,如今没有了往
的活力。
茎
在里面时略
涩痛,虽然那里还是很紧,却没有往
的灼热,曾经的「重峦叠嶂」如今变成了
头棉花,我每顶一处都把它挤得四处逃散,再也不复当年的骁勇景象!
猫猫,我的人,你快醒过来吧!来跟老公做
啊,让老公好好疼惜你!抱着猫猫的身体,我闭上眼睛回想着跟猫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曾经溪
潺潺的地方,怎么也跟现在的枯竭联系不起来。猫猫,你能
觉到老公的
意吗?如果
觉得到,你就动一下,哪怕只是眨眨眼!
猫猫没有眨眼,她本听不见我任何的呼唤。无论我怎么亲吻她、怎么用
茎触碰她体内的任何角落,她都只是安详的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任我动作。
我甚至想大力冲撞,或许只有强烈的刺才能让猫猫有所反应,可是,我不忍心!猫猫的身体已丧失机能,对任何动作都没有反应,如果我再这么鲁莽,很可能给她带来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轻轻的亲吻她的脸庞,借着萌萌
的润滑,温柔的在猫猫体内
动。
这是我最伤心的一次做,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我的
茎坚硬如铁,我的心情却是如坠深渊!我知道,我失败了!我已经在猫猫的身体里
动了半个小时,她的
道却还是那么干涩,人也安静的躺着,只有微微起伏的
口才显示出一点点生命的迹象。
猫猫,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的石头现在就趴在你身上!你能觉到我身体的热度吗?你能体会到我对你的深深
意吗?你能听到石头在呼唤你吗?眼泪如雨,一滴一滴的洒在猫猫赤
的身躯上,慢慢聚集成一条细细的长
,从旁边落下来,浸
了
单。
我从猫猫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倒在她的身边,紧紧把她抱进怀里。
我没有发,
茎却已经疲软,既然做
对她没有作用,那就是折磨,我不能为了发
自己的
望让心
的女人受苦,无论她能不能
觉得到!
我亲吻着猫猫的鼻梁,让她侧身依偎着我,双腿夹着我的一条大腿,那细细的贴在我的皮肤上,这是猫猫以前最喜
的睡觉姿势,每次我们
情完,她都会这样在我的怀里睡觉;萌萌也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枕到了我的另一个胳膊上,光滑的大腿也夹住了我。这两个妮子,睡相还真像啊!
我从萌萌的脖子下出胳膊,关掉电灯后又放回去,把两个心
的女孩往怀里拥紧。
夜已深,我看了看窗外,那一轮明月似乎就在眼前,再过几个小时,它就应该回到远处的山下,接着太
升起来,新的一天就会开始。对了!明天!只要有明天,就会有希望!就会有奇迹!猫猫,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突然,一侧的大腿上觉到一股轻微的
,我伸手一摸,却是一片
滑。
这边睡的是猫猫。
我迅速而温柔的把胳膊从两妮子的脖子下面了出来,一手打开电灯,萌萌被光线刺
到眼睛,小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转了个身继续睡。
我管不了那么多,飞快地蹿到猫猫的身下,轻轻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把她的双腿一分……我愣了!猫猫的花园口有些许微白的体,和我腿上的一样!我刚才并没有
,萌萌的
也早已干结,那这些东西是……」
我拼命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猫猫,我的人!你能
觉到是吗?你知道石头就在你身边是吗?猫猫,醒来吧!我们还有很多好
子要过!老公已经是一家工厂的厂长了,我在市区买了房子,明天我就接妈妈过来,我们三个人——不对,四个人一起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好吗?宝贝,你能听见吗?
猫猫还是安静的躺在上,但是我能看出她心底的笑意。她能
觉到的,我相信!
「妈,下周一您过来吧,我找到猫猫了!」
放下电话,我靠在椅背上,用手了
脑袋。猫猫的妈妈在电话里很
动,我能
受到她的心情,只是如果让她知道猫猫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样呢?这也是我迟迟不敢告诉她的原因。
「咚!咚!」
两下,有人敲门。
我坐正身体,让他进来。给员工一个力充沛的形象是带动大家积极工作的不二法门。
「石头哥!」
进来的是伍子。这家伙自从从豪天帝国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我,现在我让他待在我以前的部门——人力资源部。不过他的职位是助理,要当这个部门的主管,还欠缺火候。
伍子一脸媚笑,快步走到我面前,想贴着我耳朵说话,却被我一把推开:「有就放!挨那么近干什么?口臭!」
伍子站直了身体,瞪着眼珠说道:「哥,别怪兄弟不体谅你啊!我给你招了一个秘书!哈哈……」
我眉头一皱,把手中的资料往桌上重重一放,张嘴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脑子里面进机油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不要秘书!」
一个指示我不想重复太多遍,这小子偏偏不长记,我看是皮
了!
伍子哼了一声,道:「话不要说得太绝!别人你肯定不要,这个嘛,她自己都说你必须要的!」
靠!还有这种事,非人家请秘书!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我斜眼白了伍子一眼,冷冷说道:「再厉害的人老子都见过!刚出校门的丫头雷声大雨点小,叫她走人!」
伍子愣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我马上叫她走!」
转身临出门时又甩了一句:「你可别后悔!」
我真想拿东西砸他!你哪国的?胳膊肘子往外拐!
「真的不肯要我?」
一道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浑身一震,怔怔的看着进来的丽人。
唐柔!
「你怎么会来?」
我动的站起身,想冲过去抱住她,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为什么会有这种
觉?我应该算是她的仇人啊!可是……我心里除了猫猫和萌萌,还有一个人,难道是她?
唐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你这些子去了哪里?」
唐柔眼眶一红,低头说道:「回家了。本想找个人嫁了,放下所有的包袱,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猫猫姐……」
看着唐柔那副语还羞的小女儿心态,我心中一颤。我
觉得到,她心中舍不得的,不只是猫猫。
唐柔的到来为我省了很多事。她就住在我家,虽然我很少回去,但她还是把家里打扫得很干净。我有空就去医院,没空的时候就请她过去,只是这妮子和萌萌好像是天敌,从第一眼对上后就火星不断,令我很头疼!
三天后,猫猫的妈妈风尘仆仆的赶来了。我本来想让她把家里收拾一下,该卖的就卖了,没想到她就带了一个小包坐火车赶过来了。
看着从车站里走出来的妇人,我眼睛又是一红。不到两年,她好像苍老了二十岁,脸的皱纹让我几乎认不出来!
「妈!」
我上去叫了一声,接过她手中的小包。
「孩子呢?现在在哪?快带我去看看她!」
我打开车门,对她说道:「妈,先去吃饭吧!你坐了一晚上的火车,肚子都饿了吧?」
她摇摇头,说:「我要见女儿,你快带我去见她!」
开着车行驶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的心情很紧张。我不知道叫她过来是对还是不对,我真怕她看到猫猫现在的样子,会承受不了!
「石头,这车是你的?」
妈打量着车里的各个角落,问道。
我摇头说:「这是厂里配给的。每家分厂的老板都有。」
她点点头,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妈,要不您现在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我再带您去看猫猫?」
我知道她急着见猫猫,又不想让她太紧张,只能不停的跟她说着话。
她摇摇头说:「不用。你在这买房子了?」
我点头说道:「买了,楼中楼,够我们一家人住了!」
她擦了擦眼睛,嘴里说道:「有出息了,石头有出息了!」
我也叹一声,这都是袁涛的支持,没有他,哪有今天的石头!
「石头,你没跟猫猫住在一起吗?」
妈突然问道。
我怔住,看来是瞒不住了。
我抓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道路,低沉的说道:「妈,猫猫……在医院!」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住了,我扶着妈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自从听到我说猫猫在医院,她就一直张着嘴巴不说话,我怕她承受不了,把车开得飞快;下了车,她果然双腿发软,走不成路了!
推开康复科的门,萌萌正在细心的替猫猫擦脸,看到一个陌生的妇女直勾勾的盯着怀里的姐姐,一步步上前来,连忙把猫猫往身后一护,噘着嘴说:「你想干嘛?不要吵姐姐睡觉!」
我招手让萌萌过来,然后带着她去护士站,拜托古宁照顾一下,然后走回病房。
妈手里拿着刚才萌萌丢下的巾,坐在猫猫身边,温柔的、仔细的擦拭着猫猫的脸庞。我陪着她坐在旁边,看着她眼中
出浑浊的泪水,鼻翕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心里难受至极。我扶着她的肩膀说:「妈,别太难过,小心身体!」
妈擦了一下眼泪,把手放到猫猫的头上,轻轻抚摸着说:「不难过,早就不会难过了!能看到女儿就已经足了。这样也好,天天守在妈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猫猫的手紧紧抓在怀里。
猫猫的妈妈来了,就不让我天天在医院陪宿了。
我白天有时间的时候就去医院换班,让她回家休息,但晚上她怎么说都要睡在猫猫身边,我拗不过,只好由她。
妈曾经问过萌萌和唐柔跟我的关系,我不想瞒她,如实禀告。我以为她会骂我,没想到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没有再问。
我看得出,其实她比较喜萌萌,可能是因为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萌萌那对猫猫发自肺腑的关心
动了她,她们相处得很愉快;只是唐柔一直不敢放松心情跟妈讲话,我知道她还在介意过去的事情,这么重的包袱虽然放下了,但并不是一下子就能解
出来,她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这种转变,我也需要。
第七章唤醒猫猫
子一天一天在焦急中度过,所有人的努力似乎都成了飞舞在空中的肥皂泡泡,刚开始充
信心、充
希望,很快就被残忍的时间利器捅得四分五裂、灰飞烟灭。
猫猫的病情并没有多大的起,她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虽然我确实听到了她偶尔会咳嗽几声,却被医生残酷的告知这是病人身体的本能动作,应该是气体进入气管引发的自然反应。
我无数次的看到妈跑去厕所,然后红着眼睛回来。
我心里也难受,但还是一脸平静,拼命制自己的悲伤。男人是家里的梁柱,当命运的大山向你崩塌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
直你的脊梁,让女人躲到你的身体下!谁都可以倒下,只有你不能!
我下了班没有急着去医院,要唐柔陪我一起去街上逛逛。
快到冬天了,想给妈和萌萌买几件厚一点的衣服。
超市依然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群夹杂着一阵阵声笑语。
我像一个过客,神情默然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多少子没有跟猫猫一起上街了?自从跟她分别后,快乐就不属于我。
唐柔的眼光很不错,挑了几件衣服都符合我的想法。我付完钱后提着衣服往外走,路过品柜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柜架上有很多音乐盒,有一个盒子是打开的,上面一对小人随着悦耳的音乐在镜面上翩翩起舞。医生曾说过音乐或许可以刺病人的脑细胞,我便帮猫猫买了一台CD播放器,每天都调好音量把耳机放进她的耳朵。可是现在这个小小的东西却让我有一种买下来的冲动,于是我随便拿了一个到柜台付了钱,放进袋子里跟唐柔回到了医院。
萌萌看到我回来,高兴的跑过来,我把手里的袋子给她,告诉她里面有她的衣服。小妮子像是捡到了宝,天喜地的跑到旁边的
上试穿去了。
「妈,我订了快餐,您先吃吧!」
我走到边,把饭盒放到桌上,坐到猫猫的身边。妈叹了口气,默默的拿过饭盒,走到桌边坐下来吃。
唐柔拿起一块苹果,放到旁边的简易果汁机里榨出一杯果汁,我拿着唐柔递给我的果汁,扶着猫猫,用小勺对着她的嘴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
「石头,这是什么?」
萌萌举着一个小纸盒子跑到旁边问我。
差点忘了!我打开盒子,把音乐盒放到猫猫病旁的桌上,掀开盖子说道:「这是给姐姐听的。」
音乐一响起,我就愣了!这个曲子……我想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我的猫猫和我的丫头手拉着手,一人拿着一个麦克风,一本正经的对着电视喊道:「下面这首歌,献给所有支持我的人!预备,起!」
我的丫头已逝,如风中的玫瑰般还没完全绽放,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而猫猫,却只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这里!顿时我的眼泪了出来。
「猫猫!」
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痴痴的蹲在边,道:「还记得这首歌吗?老公唱给你听好吗?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猫猫,你听到了吗?你醒醒啊!」
抱着猫猫的脖子,我再也抑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石头,你看!」
唐柔一把拉住我。我抬头一看,顿时止住了呼!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猫猫的眼角滑落下来,那苍白的嘴动了几下,终于发出一个声音:「石……头……」
「医生,她醒了!姐姐醒了!」
唐柔欣喜若狂的飞奔出去。
我傻愣愣的看着睁开眼睛的猫猫,心中的狂喜无以复加,嘴却颤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萌萌瞪着大眼躲在我身后,是她一直坚信着猫猫会醒过来,现在真的醒了,她反而不敢说话了。
「女儿,你醒了?好女儿!妈妈在这!」
猫猫的妈妈扔掉筷子,动的跑过来,扑到病
上。
医生把猫猫推进了CT室。我在门外像一只被剁了尾巴的猴子,不停的走来走去。
「石头,坐一会儿吧,她很快就会出来的。」
唐柔看着我焦急的样子,走过来安我。
门开了,我和众人全围了上去。
「宝贝!」
我抚摸着猫猫的小脸,热泪盈眶的看着她。
猫猫伸出手来,盖在我的手上,道:「石头!」
千言万语尽在这一握中。
一夜无眠,要不是妈强烈要求我带着萌萌和唐柔回家,我本舍不得离开!即使躺在
上我也久久不能入睡;萌萌倒是头一挨枕头就睡了。
我实在觉得无聊,干脆起来到客厅坐着。
我点燃一烟,那缭绕的烟雾竟然令我觉得呛鼻,想想还是把它灭了。为了怕影响到猫猫的身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碰烟了。
我舒舒服服得伸了个懒,嘴角
出一丝笑意。猫猫终于醒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跟她分开了!既然她能醒过来,那就表示可以站起来了!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我手边也有点钱了,找个好医生给她看一看,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生孩子!所以等猫猫的身体恢复以后,首要任务就是跟她求婚!想到这些,我反而更兴奋了!
桌上有只白的小瓶子,我顺手拿起来,原来是安眠药,肯定是猫猫的妈妈的!老人家自从来了之后几乎没睡过一天好觉,晚上陪着猫猫,肯定也是心痛得睡不着,我有时间去医院换班的时候,她才肯回家休息,但是看来也得靠安眠药来帮助睡眠。
我叹了口气,把药瓶放回桌上,以后,应该用不到这个东西了。
旁边卧室的门开了。唐柔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看到我在沙发上坐着,并没有多少惊讶,迳自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自从她来了之后,我并没有多少时间跟她谈,除了工作和去医院照顾猫猫,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多,现在这个时候,我反而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或许,放不下的不光是她,还包括我。
唐柔抿了抿嘴,深深的深呼
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姐姐醒了。」
我一愣,本能的点了点头,说:「醒了!」
唐柔叹了一口气,用手指了指我的卧室,道:「那她呢?」
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怔怔的看着她。
唐柔靠在沙发背上,继续问道:「萌萌呢?你打算怎样跟姐姐说?」
我确实还没想过。从猫猫醒来到现在,我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本来不及想这些问题。是啊!我该怎么跟猫猫解释我和萌萌的关系?猫猫就是因为丫头的原因才跟我分手,现在她能容忍萌萌的存在吗?
「我……」
我支吾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那你呢?」
「我?」
唐柔苦涩的一笑,道:「姐姐醒了,我也该回去了!我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既然她已经找到了你,回到你的身边,你们就好好过子吧,我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唐柔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说:「要不然我还能怎样?除了回家我还有别的路走吗?」
「有!」
我坚定了心里的念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小柔,你我吗?」
唐柔身体一颤,吃惊的看着我,嘴由于
动而颤抖起来:「我……你是我的……」
「小柔!」
我打断她的话,没有让她再说下去,道:「是的,我承认我们之间有太多的恩怨。但是,已经了结了,不是吗?如果你还放不下心中的包袱,那你可以杀了我,为你父亲报仇!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好好我,我一定会让你一辈子幸福!小柔,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只是不敢面对现实,你心思太复杂,我以前也是。但是我现在想开了,行事无愧于心,举头自有神灵!如果时间可以回头,我不会再让心
的人离我而去,现在,我要把握手中的一切,包括我
的和
我的人!」
唐柔的眼睛里早已蓄泪水,被我握着的小手反抓住我,紧紧贴在
前。
我把唐柔揽到怀里,为她擦干眼中的泪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无比疼惜。我吻了一下唐柔的嘴角,柔声问道:「小柔,你愿意帮我一起照顾猫猫和萌萌吗?」
唐柔「哇」的一声哭出来,双臂抱住我的脖子,点头泣道:「我愿意!」
「石头!」
萌萌似乎被吵醒了,在卧室里喃喃叫我。
萌萌这一叫,唐柔顿时清醒过来,赶紧从我怀里挣开,起身说道:「我……我刚才太……我还要想一想!」
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郁闷的走进房间。萌萌蜷着身子缩在上,小嘴还在悠然的打着轻酣,我在她的
股上轻轻一拍。心想:臭丫头,早不叫晚不叫,好事都被你搅坏了!
猫猫的脸一天比一天红润。
我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在猫猫苏醒后的一个星期,把她接回家里。
看着猫猫坐在轮椅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老婆,看够了没有?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现在先让老公做饭给你吃!」
妈笑呵呵的白了我一眼,说:「你得了吧!陪女儿在这说话吧,我去做饭!」
「不行!」
猫猫却抗议起来,拉着妈的手不放开,指着我说:「你去做!我要和妈妈说话!」
我举着双手说道:「好,本来我就说我去做嘛!你们聊吧!」
转身正待要进厨房,猫猫突然叫住我:「石头!」
我转身看着她,道:「老婆,还有什么吩咐?」
猫猫淡淡一笑,说:「我已经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我鼻子一酸,连忙转身边走边说:「以后老公天天做给你吃!」
看着猫猫狼虎咽的吃着我做的饭菜,我高兴的连喝了好几杯酒,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妈偷偷的擦泪,我知道那是心疼的泪!说实话,我更心疼,我的宝贝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过真正的饭菜啊!
不过其他人却是沉默不语。唐柔不时偷看我一眼,再看一看猫猫,端着饭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连萌萌也是只吃饭不吃菜,好像在跟谁赌气似的。
吃完饭后,妈去洗碗,唐柔和萌萌在看电视。
我推着猫猫的轮椅走到台,拿一张小板凳坐在猫猫身边,右手握着猫猫的左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远处夜
中的万家灯火。
曾几何时,我如一个途的孩子,在这座城市的夜
中四处逡巡,追逐一些遥不可及的事物,却放弃了身边的人;现在,当我真正融入到这座城市中,看着自己曾经走过的足迹,竟是如此蜿蜒曲折,那歪歪扭扭的脚步曾经一度偏离了人生的方向,几乎再也没有回头,如今我找回来了,那些阻挡我前进的沟沟坎坎早已被我远远的抛在身后,原先独自前行的脚步也多了一对陪伴的痕迹——不对,应该是很多对!剩下的路,应该怎样走?我,准备好了吗?
「石头,在想什么?」
猫猫握紧我的手,轻声问道。
我把猫猫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微笑着看着她说:「在想,我应该什么时候向你求婚?」
没有想象中的惊喜,猫猫只是淡淡一笑,转头看向窗外,幽幽说道:「石头,这几年你受了很多苦吧?」
我一愣,不明白猫猫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样问我。
猫猫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在病上,有很多次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小柔妹妹的、萌萌妹妹的……还有你的……」
我脸大变,刚想说话,猫猫摇摇头不让我
嘴,道:「我想睁开眼跟你们讲话,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都睁不开!石头,小柔和萌萌都是好女孩,你不能辜负她们。她们都很
你,我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萌萌有病,不能结婚,所以你更要照顾她;小柔跟你的恩怨,你们已经用别的方式解决了,她这么小的年纪却把这座大山扛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放下了,你要好好
护她……」
「猫猫!」
我浑身哆嗦起来,声音颤抖着问她:「你到底要说什么?」
猫猫叹了口气,想说什么,看到我全身紧绷的样子,眼睛一红,随即微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对我们好一点。」
我放下心来,温了温猫猫的小手,郑重的对她说:「猫猫,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心的女人受苦了!」
猫猫避开我的目光,轻声说道:「我相信你。我累了,送我回房吧。」
我站起身来,小心的转过轮椅,正要准备往房间里走时,眼角突然瞥见远处的天边好像有一颗星殒落。
很多时候,我觉得幸福就像是挂在天边的彩虹,虽然美丽却遥不可及。
我不是夸父,我追不上太,也追不到彩虹,所以我只能远远的观望着它,在心里描绘着它的美丽,却永远无法触摸。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幸福就在我身边,它离我这么近,甚至能让我沉醉其中,我能细数它的斑斓,受它宜人的气息。
看着唐柔和萌萌一左一右的陪在猫猫身旁,各自摘下草地上的一朵小花争先到猫猫的鬓角,我笑了。
公园里的人不算很多,猫猫看起来是憋得太久了,无论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新鲜。
我坐在那张曾经睡过无数个夜晚的石椅上,悠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却无限慨。好了,就这样吧!让以后的
子就在这种
声笑语中度过吧!我们都承受了太多磨难,无论是谁,再也没有跌倒后重新爬起的力气了。就这样,不奢求太多,不要金山银库、不要高官显贵,每天开开心心的守在心
的人身旁就足够了!
听到萌萌在叫我,我站起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干什么啊!小丫头?」
萌萌把手里的相机往猫猫身上一放,道:「姐姐说要帮我们照相!」
说实话,我很少照相。以前曾经被猫猫着去照大头贴,我还老大不愿意,说:「能有多漂亮啊,见到照相的就想拍!」
可现在不同了,我想照相,我想把这些美好都拍下来,等到老了的时候就一张一张拿出来看,去回味点点滴滴。
萌萌和唐柔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边,一人抱着我一只胳膊,脸上挂着甜的笑容;猫猫坐在轮椅上,笑着帮我们调整姿势,然后用镜头对准我们,喊了一声:「七!」
唐柔和萌萌很配合的叫了一声,我没有喊,像这种情况,还用得着「七」吗?
跟两个小妮子照完相,我走到猫猫面前,把相机递给唐柔,笑道:「帮我跟猫猫照一张。」
不料猫猫把手一摆,道:「别,我不照。」
我愣了一下,低头问她:「为什么不照?不想跟我合照吗?」
猫猫笑了一下,说:「跟谁都不行,我不想照。」
盯着猫猫的眼睛,我知道她是认真的,那眼底有一丝忧愁刺痛了我的心。我吓得连忙蹲下身子,握着猫猫的小手说道:「宝贝,你怎么了?」
萌萌突然气鼓鼓的走过来,把我的另一只手拉开,紧紧抓住我说:「老公,你为什么叫姐姐宝贝啊?」
我然大怒!眼睛瞪着萌萌刚想发火,猫猫却一把拉着萌萌坐到自己腿上,笑着哄道:「乖妹妹,这个坏家伙都是
叫的,我们不理他!」
萌萌被猫猫用手着发丝有点
,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我强下心中的火气,慢慢走到猫猫身后,推着轮椅说道:「回家吧!」
一抬头,却看到唐柔一脸忧郁。
萌萌从猫猫腿上跳下来,把我推到一边,叫道:「我来推姐姐!以后不让你们碰姐姐!」
回到家,妈已经把饭做好了。她看到萌萌和猫猫有说有笑的走进门,是皱纹的脸上也
漾出幸福的笑容。我和唐柔却
怀心事的默默走进房间。
看着猫猫笑脸盈盈的样子,我竟然有些寒意从心里冒出来!为什么会有这种觉?为什么我老觉得有一股不安
?
幸福的子总是过得很快。
接近年关,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热切的期盼。
新年新气象,在未来的子里,还会有什么奇迹在我们身上发生吗?
可是,我不开心。我原以为猫猫既然醒过来,那她的病情就会好转,所有人也期待着猫猫能再次站起来,既然奇迹在猫猫身上出现过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可是,我失望了。猫猫的下半身一直没有知觉,甚至我用木锤敲她的膝盖,她都没有一丁点反应!看着妈愈来愈沉的脸
,虽然猫猫和我都无所谓,但我决定带她去医院复诊。
猫猫原先的主治医生见了我们,为了怕麻烦,我把其他人都留在家里。
当我把心中的疑问告诉医生时,他居然一脸惊讶的看着猫猫说道:「难道你没有把事情告诉他吗?」
猫猫摇摇头。
我更是纳闷,盯着猫猫问道:「猫猫,你瞒着我什么?有什么事快告诉我!」
猫猫看了我一眼,幽幽说道:「你知道了,不许告诉妈妈,好吗?」
我沉思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猫猫对医生一笑,道:「医生,您告诉他吧!」
医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才慢慢说道:「病人神经受迫太久,已经没办法恢复,脊椎骨部分已坏死,导致了现在的瘫痪。治愈的可能
为零……」
我已经不知道医生后面讲的是什么了,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一经过确认,心里还是一片恐慌。
我慢慢的推着猫猫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身前这个受磨难的
人,我再也忍不住,站在马路边从后面抱住猫猫的身体失声痛哭。
猫猫拍了拍我的胳膊,柔声说道:「石头,别这样!没什么的,起码我还能看到你,不是吗?」
我脸泪痕的蹲在猫猫身边,抓着她的小手说道:「猫猫,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猫猫淡淡一笑,伸手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有什么差别呢?现在不是很好吗?有小柔和萌萌在你身边,我已经放心了。」
我摇头说道:「不一样的!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推开家里的门,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见我们回来,全都围上来询问情况。我张了张嘴,看到猫猫哀求的目光,狠下心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是敷衍道:「医生说要过段时间才会恢复。」
大家虽有疑虑,但是看到猫猫笑着点头的样子,也都开心起来。
我走到妈身边,对她说:「妈,我想明天去和猫猫登记,我等不及了!」
妈笑了,看了看猫猫,又看了看我,道:「你们自己商量。户口本在房间的屉里,我不管你们!我去买菜。」
唐柔看了看我们,一拉萌萌的手,说道:「阿姨,我们跟您一起去!」
萌萌一脸不舍的盯着电视里的卡通片,囔囔说道:「我没说要去啊,我没说要去啊——」
话未说完已经被唐柔拉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和猫猫两个人。我蹲在她身旁,拿起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微笑着说:「老婆,明天我们去登记结婚,开心吗?」
我以为猫猫会兴奋得抱住我,不料她只是微微一笑,目光转向窗外,道:「石头,推我去台。」
推着猫猫走到台,看着远处的一片繁荣,猫猫像是即将翱翔的小鸟般张开双臂,扬起头闭上了眼睛。
我不忍打扰猫猫,默默的站在她身旁。
「石头……」
猫猫叫我:「你是在可怜我吗?」
我一下愣住。「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盯着猫猫的眼睛问道。
猫猫虽然脸上洋溢着笑容,眼里却隐约有着泪花,道:「我是个废人,只会拖累你,你干嘛还要跟我结婚?」
我马上蹲下,拉着猫猫的手说:「宝贝,不许你这么说!在我的心目中,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猫猫轻轻地挣我的手,道:「我想回家了。跟妈妈一起。」
我到莫名其妙地看着猫猫,说:「现在不是在家吗?」
猫猫笑了笑,眼睛不再看我,道:「回老家。你有时间就去看看我。」
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我颤抖着问她:「什么意思?」
猫猫低下头,眼睛闭起来,泪水滴落下来,道:「石头,好好照顾小柔和萌萌,她们都是好姑娘。要跟你结婚的应该是她们,而不是我……」
「别说了!」
我狂怒的打断她:「我找了你这么久,难道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吗?除了你,我不想跟任何人结婚!你才是我心中最的人!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我不会嫌弃你变成什么样子,哪怕你以后的身体比现在更糟糕,我都发誓要照顾你一辈子!我
你,猫猫!你一直是我的老婆,从来都是!我们是注定厮守终生的,我的身体里还
着你的鲜血……」
我想起以前负伤住院的情景,是猫猫不顾身体虚弱坚持为我输血,我们血融,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猫猫却淡淡的看着我,她的这种超然让我觉得害怕。
猫猫拉了一下我的手,说:「石头,把我推进卧室。」
我轻轻把猫猫放到上,刚想坐到她旁边,猫猫却一伸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上,道:「石头,我证明给你看,我是个废人。我连女人最起码的义务都做不到!」
在我发愣的时间,猫猫已经光了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原本干瘪的
房,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了以前的坚
,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着洁白的光芒。
「猫猫……」
我咽了一口口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猫猫拉过被子盖住我们两个人的身子,然后慢慢的解开我身上的钮扣,嘴巴吻着我的脸庞,说道:「我一次,看看我有没有
觉。」
我心中一动,手也开始动作起来。我把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光,慢慢的躺在猫猫娇弱的身体上面。猫猫上身的皮肤已经有了光泽,细腻而
滑。
我贪婪的亲吻着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
部。舌头肆意品尝着
前的一对美味,把两颗鲜红的樱桃含进嘴里轮
着。
猫猫一直在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那不疾不徐的拨更让我
火焚身。
我双手着猫猫高
的
房,身体缩到下面,从猫猫的双腿
部开始亲吻。
以前我每次亲吻猫猫大腿的时候,总令她难以忍受,娇
连连,可现在我亲了很久,猫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没有灰心,把猫猫的双腿往肩上一扛,低头就吻上了那处人的花园!
我想起猫猫还在沉睡时,我曾经用茎出入过这个地方,那时她还
出一些兴奋的
体,看来还是有
觉的,现在再次光临,它能不能给我带来惊喜呢?
第八章结婚
房间里安静得令人觉得诡异。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本不知道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做着世界上最销魂、最刺
的事情!
我卖力的亲吻着猫猫略显萎缩的花园,那原本连神仙都眷恋的地方如今却一片狼藉,当然仅仅是我的口水,猫猫并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
猫猫把我拉到她的身上,吻着我的脸庞说道:「石头,进来吧!」
此时坚硬的茎早已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如一个准备冲锋的士兵,杀气腾腾!
我把猫猫的双腿往旁边一分,头借助口水的润滑,一下就
进了猫猫的
道。还是那般顺从,没有一丝的抵抗,
茎在一瞬间全
没入,直达猫猫身体的深处。
猫猫还是笑脸盈盈的看着我,没有一点不适的神。
我抱着猫猫的脖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轻轻的。
其实猫猫的道还是很紧凑,
茎
动时能
觉到四周的
力,但是跟以前的重峦叠嶂
本不是同一个层次!无论我用何种技巧,带给我的
受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包围,如同把
茎
入到棉花堆,你能
受得到四周,却无法获得更强的快
。
令我到更加惊恐的是,我的
茎居然慢慢的疲软了!我想努力改变这种溃败的局势,然而明显觉得力不从心,
本来就应该是和谐、双方共同努力的,当一方不能给予时,我没有了继续进攻的力气。
看着我颓然倒在她的身边,猫猫笑了,眼里却透着无奈与愧疚,道:「石头,你相信了吧?我没有
觉,不能做
、不能生育,我没有女人应该享有的一切权利,也尽不到一丁点的义务!你还会娶我吗?」
我还没有从自己的失败中恢复过来,嘴里喃喃说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猫猫抱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石头,我没用了!以后好好待我的两个妹妹,不准欺负她们,有时间就带她们去看看我!」
我清醒过来,一把抱住猫猫的身体,喊道:「猫猫,无论怎样,我都要跟你结婚!夫生活并不仅仅是做
,能天天看到你,我就心
意足了!」
猫猫把头靠在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子哭泣着说:「石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足了!死而无憾!」
我整理好衣服,推着猫猫到了客厅,刚坐下不久,妈就带着两个妮子回来了。
晚餐还是由我来做饭,看着埋头大吃的猫猫,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足。
晚上仍然是萌萌跟我睡。我把白天没有发完的
望全部发
在小妮子身上,令她整晚哀叫连连,要不是拼命吻住她的嘴巴,真不知道隔壁的猫猫会不会听到。
早上醒来,我打开了猫猫的房门。我说过的,今天要跟猫猫去登记。
猫猫的上堆放着一大堆衣服,妈正一脸焦急的蹲在衣柜前,不知在找什么。
「怎么了妈,你在找什么?」
我走进去问道。
「户口本啊!」
妈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明明放在屉里,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猫猫却是一脸无忧的样子,对我招招手说:「石头,过来,让我抱抱你!」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把猫猫娇小的身体从轮椅上抱起来,坐到上放在我的腿上,吻着她的脸蛋说道:「老婆,马上就要跟我登记结婚了,高兴吗?」
猫猫笑了,吻了吻我的嘴,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说:「你真的想娶我啊?」
我噘着嘴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猫猫皱了一下可的鼻头,道:「经常!」
我大汗!一把将她放在上翻了个身,对着
股就是一巴掌!
「敢说我经常骗你,不想混了!」
猫猫咯咯笑着也不挣扎,其实她本无力挣扎。
妈拉着脸喊道:「一边去、一边去!我在这找得头大汗,你们还闹!」
猫猫吐了一下舌头,对她喊道:「妈别急嘛,慢慢找。」
我也点点头,道:「妈,时间还早,您不用急的!」
妈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头白发说道:「年纪大了,脑筋不好,放的东西经常忘了在哪。昨晚我一夜没睡好,想吃点药都找不到在哪了!」
我和猫猫对视一眼,都有些心酸。
猫猫搂着我的脖子,幽幽说道:「石头,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妈啊!她吃的苦太多了!」
我郑重的点点头,搂着猫猫说:「放心吧!我可能不是个好人,但是绝对孝顺!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
妈看着我骂道:「你还伺候我?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眼里却蓄欣
的泪水。
「小柔呢?」
猫猫抬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我让她去公司等一个客户发来的文件,可能下午才能回来。」
「哦。」
猫猫点点头,指了指我的房间说道:「萌萌还在睡?」
我笑着说:「那傻丫头不到太照在
股上是不肯起来的。」
猫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问她:「怎么了,老婆?」
猫猫摇摇头,不再说话,只是把头靠在我的怀里,用力的抱紧我。
妈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看着的东西,一脸纳闷的说道:「你说我是放哪了呢?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安道:「妈,您别急,再好好想想,当初是不是放在一个既安全又隐蔽的地方了?」
「既安全又隐蔽的地方?」
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道:「没有啊!我记得就是放在屉!再说所有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没有其他的地方啊!」
猫猫突然说道:「石头,要不你去民政局问问,没有户口本还能不能登记?看看户口地公安局开的证明能不能用?」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我转身要走,妈突然说:「前几天我去市场买菜,看墙上有贴告示,说什么为了方便有困难的新人登记,可以上门办理登记结婚。猫猫腿不方便,你顺便问问他们能不能来家里办理登记。」
我说:「那好,省事多了,我马上去问!」
猫猫突然嚷道:「妈,这事您也得去啊!他愣头愣脑的,办事我才不放心呢!」
我一下子扑了过去,在猫猫的小脸上狠狠咬了一口,道:「敢说老公愣头愣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猫猫咯咯的笑了起来。
妈想了想说:「也好,顺便买菜,中午就不用买了。」
猫猫点头说道:「去吧。我再找找,或许就能找到了呢!」
我站起身,去客厅拿钥匙,奇怪的是,连我的钥匙都不见了!我一直都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连家门的钥匙放在一起,这下倒好,一起不见了!
看我找了半天,妈走出来喊道:「你怎么了?」
我苦着脸说道:「我车钥匙放哪了?」
转身便走进卧室,萌萌像头小懒猪蜷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昨晚把她折腾坏了!我笑着吻了一下她的嘴,翻了翻枕头,没有;打开
屉,还是没有!没办法了,只能再打一把了!
我走出门对妈说:「妈,不找了!咱们再去打一把!」
妈犹豫着说:「那得花多少钱啊!」
我笑着说:「只要能和猫猫结婚,多少钱我都愿意花!」
正待要走,猫猫在卧室门口突然叫住我:「石头……」
我回头看她眼睛红红的,心里一跳,连忙走过去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哭了?」
猫猫张开手说:「石头、老公,再抱抱我!」
我一把抱住猫猫,道:「老婆,你怎么了?」
猫猫吻着我的嘴,说道:「我高兴!」
我放下心来,在猫猫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以后老公天天抱着你,你难道要天天高兴得哭啊?」
猫猫笑了笑道:「我好足!」
我看着猫猫的眼睛,说道:「我也是!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了!」
对着房间里的猫猫做了一个鬼脸,我轻轻关上家门,和妈一起下楼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在平稳的大路上飞驰起来。
「妈,我看我也老了!怎么老是丢三落四的!」
我转头对着后座的妈笑道。
妈笑着啐了我一口,道:「年纪轻轻说什么老!以后你们的好子还多着呢!」
我呵呵笑着。是啊,这一天我等了七年,时间并没有冲淡我对猫猫的情,反而加深了我对她的思念。现在心
的姑娘已经回到我的身边,我再也不会让她离开我了!无论我以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只希望能够和她相伴终老,一生无求!
「准备结婚了吧?」
司机笑呵呵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开心的应道:「是啊,今天去办登记!」
司机「哦」了一声,道:「新娘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去?」
我淡淡的说:「她身体不太方便。我想看民政局的人能不能上门服务。」
司机愕然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了解与敬佩,说:「可以的!只要你老婆愿意,在大街上都可以!哈哈!」
当然愿意!我心里嘟囔了一句,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我心想:猫猫等这一天也是等很久了吧?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只是高兴这两个字就可以形容了吗?如果能把她也带来给这位司机大哥看看,那美丽的容颜肯定能把这家伙羡慕死!
要不是车钥匙找不到,我就可以和猫猫一起出来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哆嗦了一下,车钥匙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放在茶几上……户口本,看妈的神也应该是早就放好,为什么会突然一起消失不见?
我突然转身,脸变得苍白,对着妈妈说:「妈,您说您吃的药也找不到了?」
妈愣了一下,点头说道:「嗯,害得我昨晚到三、四点钟还睡不着。怎么了?」
我的冷汗瞬间了下来,朝司机大喊:「掉头回去!」
司机一脸惊慌的说道:「兄弟怎么了?这里是单行道!」
「停车!」
我大喊一声,车刚停下就一把推开车门,拔腿向家里跑去!
猫猫!千万别做傻事!求你!千万不要!你如果有意外,我会崩溃的!
我一路飞奔回家。
从家里出来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我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更糟糕的是我没有带钥匙!没有丝毫犹豫,「砰」的一声,我一脚踹开家门!
客厅里,萌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正端着一个玻璃杯仰头喝水,被我踹门的声音吓了一跳,玻璃杯从手里一下子掉在地板上,「啪啦」一声摔得粉碎。
「石头,你怎么了?」
萌萌苍白着脸问我。
我焦急的问道:「猫猫呢?」
萌萌摇摇头。
我一个箭步冲进猫猫房间,房间里的情景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
房间里很干净,刚才出门时的凌已经被猫猫整理好了,而我的
人和衣躺在
上,安静的脸庞犹如沉睡的样子。旁边有一瓶打开的药瓶,正是妈找不到的那瓶安眠药!
「猫猫!」
我悲鸣一声扑了上去,抱起猫猫的身体就往外冲。
萌萌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却紧紧跟着我。桌上还有一张字条,我已经没有心情看猫猫写些什么给我了,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我只要把她救活,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看!
「喀啦」一声,我踩到了刚才被摔碎的玻璃杯上,一个后仰摔倒在地,下意识的把猫猫护在前,她的头撞在我的
膛上,应该没有受太大伤害,只是我的后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不过情况紧急,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了!
我一路小跑的下了楼,妈正好坐着计程车刚到楼下。我见状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泪面的朝司机喊道:「去医院!快!」
市中心医院急诊室。
我站在门口烦躁得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停的来回踱步。听着急诊室内猫猫被洗胃折磨得呕吐的声音,我心疼得都碎了。
一个小护士站在我的身边,不停的劝说着:「石总,我先帮您一下吧!你
了好多血!背上还有一块玻璃没取下来……」
我烦躁地挥手,朝她喊道:「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等!一直等到猫猫出来!」
妈着泪说道:「我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啊!孩子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傻事啊!老天爷还要不要我这老太婆活啊!」
我听得鼻子一酸,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妈,对不起!我没照顾好猫猫,她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门开了,我立即了上去,急切的问道:「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长吁了一口气,说:「幸亏来得及时!你们是怎么了?她吃了三十多颗安眠药你知道吗?再晚一步,就算救回来也是植物人!她本来身体就虚,不住太大的刺
,为什么会一心寻死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太拿生命当儿戏了!简直混帐!」
我没有反驳,只要猫猫能醒过来,他骂什么我都听着。我不停的握着他的手,泪说着:「谢谢!谢谢医生!」
帮猫猫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坐在她身边,悲伤的抚摸着她沉睡的容颜。
猫猫,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残忍?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挫折,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为什么你要狠心抛下我?
猫猫第二天早上才醒来,见到我绑绷带的样子,眼眶一红,叫了一声:「石头!」
我疼的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她身上,道:「猫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猫猫凄惨的一笑,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废了!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只会拖累你,我活着还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救我?」
我把猫猫紧紧抱在怀里,无声的哭泣着,嘴里说道:「猫猫,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全部!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
妈坐在上用力的拍打着猫猫的身体,哭道:「我的傻女儿,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妈怎么活啊?」
猫猫着泪,握着妈的手说:「还有石头啊,我相信他会照顾你的!我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切都需要别人照顾,我不想这样!」
我打了个颤。猫猫的意思我明白了,就算这次救活了她,一有机会她还是会寻死!她一直都在意着现在的样子!
我放开猫猫,冷冷的看着她说道:「猫猫,看着我!你听着,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跟你而去!要死,我们一起死!」
萌萌吓坏了,扑上来抱住我和猫猫哭道:「姐姐和石头都死了,萌萌也不活了!」
唐柔走过来,眼神虽然充忧伤,语气却异常坚定的说:「要死,大家一起死!」
猫猫呆呆的看着大家,终于大哭出来,一把抱住大家,说:「傻妹妹!不值得啊!姐姐不值得啊!」
唐柔擦了一下眼泪,对猫猫说:「姐姐,我叫你姐姐不是一年、两年,是叫一辈子的!你要是再想不开,我们五个人一起在黄泉路上跟你做伴!」
一家人顿时哭成一团。
我笑了,眼睛虽然着泪水,心里却充
与欣
。我相信猫猫不会再做傻事了!是的,我们是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无论去哪,不管天堂,还是地狱!
猫猫出院了!她把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知道,这次她笑得最开心,我也是。
出院的第二天,我和猫猫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猫猫确实变了,她跟我结婚的唯一要求就是永远不能抛弃唐柔和萌萌,我点头答应。
说实在的,我也喜唐柔。毕竟我们共患难过,一起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我心里确实有她,我知道她也
我,七年前的那个早晨我就在她心里刻上了记号,如果不能把记号抹去,它就会发展成为一颗种子,然后绽放出
的花朵,这是必然。
而对于萌萌,我也她,虽然她有病,但是从她对我的那种依赖,对我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看到了一个女孩的影子——就是我的丫头。有时候我经常有一种错觉,站在我身旁的萌萌就是当年的丫头,她依然俏丽如往,但我知道,萌萌在我心里并不是丫头的替代品。在那段浑浑噩噩的
子里,正是萌萌为我点亮了生活的希望,我打从心里深
着她。
小果给我寄来了一张照片,一个胖嘟嘟的小家伙!我把房子给了他,兄弟之间,所有的金钱财富都是虚假的,只有那分浓浓不断的亲情一直绕在我们两人之间。我和他不是亲兄弟,
情却比任何亲兄弟都还要深厚。
结婚宴席订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七年前的今天,我离开了猫猫,差点走上了不归路;七年后,我要从这里开始我的新生活。
袁涛来了,王八队长来了,小果也赶来了,就连陈豹子都咧着大嘴来了。这厮来就来吧,却带了三十多个小弟,摆明是来混吃的。
「石头,恭喜你!」
一道甜美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吴言!
吴言旁边跟着一个小孩,那小子见我一脸兴奋,喊道:「傻子叔叔!」
我又气又的抱起他,在他
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又亲亲他的小脸,心想:儿子啊!骂老爸可是要遭雷劈的啊!正想说话,天上果然一阵雷鸣,吓得我赶紧把他往地上一放,推进了酒店大厅!
「石头,恭喜!」
谁啊?我一抬头,惊喜喊道:「安然!安静!」
安然笑着走上来,递上一个红包,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道:「石头,不,石总,你可终于认得我了!」
一句话,把我和身旁伴娘打扮的唐柔都得
脸通红。
安静蹦蹦跳跳的扑过来,小手一抬我的下巴,一脸的说道:「好,还是那么帅!」
然后一俯首贴在我耳朵上说道:「有机会再切磋一下!」
我正待说话,大腿突然一痛,转头一看猫猫正杏眼圆睁的瞪着我,而始作俑者却笑着跑了。
我鼓起勇气,对着安静的背影喊道:「回来!红包还没给呢!」
安静噘着小嘴跑回来,掏出一个大红包重重往我怀里一放,骂道:「小气鬼!」
然后又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道:「先收点利息,不然亏大了!」
我愕然的摸着自己的脸,一转头,看到的是三对火的眼睛!
这是我这几年来喝得最的一次!我推着轮椅,带着唐柔和萌萌一桌一桌的敬酒,一杯一杯的干完,很奇怪,我一直都没有醉,话都说不清了,可脑子还是清醒得很。看着大厅里人声鼎沸,我眼前蒙胧一片,自始至终,我一直抓着猫猫的手,我想,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松开了。
送走了一波波的客人,我带着猫猫她们回到了家,袁涛夫妇和小果两口子也跟着过来了。我让唐柔和萌萌休息,自己和猫猫陪着客人喝茶。
「兄弟,你行!」
小果看着我说:「要嘛就不结婚,一娶就娶了三个!个个如花似玉的!」
我呵呵一笑,道:「去你的!老婆只有一个,就是猫猫!」
我看着猫猫,猫猫也幸福的靠在我身上。
「是啊、是啊,」
袁涛跟着附和道:「老婆就这么一个,可晚上睡觉有三个大美女陪着!」
一句话把我和猫猫都了个脸红。
猫猫掐着我的大腿,说道:「两个怎么够?还有一个位置才能添得!」
我吓了一跳,捏着猫猫的脸蛋说道:「老婆,你瞎说什么?」
猫猫笑着伸长胳膊拧了一下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她的嘴边,低声说道:「难道你不打算让小月还俗?你还忍心让她孤孤单单的留在尼姑庵里?」
让小月还俗?看着我大张着嘴巴的样子,猫猫使劲打了我一拳,道:「坏蛋!看你的口水都到下巴上了!」
顿时哄堂大笑。
袁嫂走过来握着猫猫的手说:「妹妹,你男人有那么多的女人,你不吃醋吗?」
猫猫微笑着摇摇头,道:「我虽然是他的子,可是我没有能力尽到
子的义务。无论石头有多少女人,我相信他心里面还是
我的。我只是对那些姐妹有愧疚,她们同样深
着石头,可是却没有名分,我还争什么?我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还会去计较别的吗?」
我热泪盈眶的看着猫猫,把她的双手放在前,指天立誓:「我石头此生一定会跟猫猫相伴终老,不离不弃,生能同裹,死亦同裘!如有来世,也续前缘,如有违背,天打……」
猫猫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拉到她的面前,嘴巴轻轻吻上了我,道:「石头,谢谢你!」
袁涛骂道:「靠,这么麻!」
潘凤也假装捂住怀里孩子的眼睛,笑道:「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揶揄的笑容,眼里却溢了
动的泪水。
我终于可以搂着猫猫睡在同一张上了。
妈搬到了楼上,说是想清静清静,每天被我们这帮野猴子吵得要死,晚上都不得安眠。我知道,她是在给我更多的空间,年轻人,总有一些事是不适合老人观赏的——虽然她也年轻过。
猫猫温柔的帮我下衣服,说:「石头,有时间我们就回去一趟,把小月接过来吧!」
我吻着她傲人的双峰,道:「老婆,我听你的。就是不知道人家还愿不愿意给我……」
猫猫娇嗔的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骂道:「坏东西!你心里开心着呢,还在这给我装矫情!」
我愣了一下,「坏东西」是小月当初最喜对我的称谓。
我光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趴到猫猫的身上。
「老婆,我们终于结婚了!今晚不管你有没有觉,我一定要玩个够!」
猫猫却一把推开我,不让我趴上她的身体。
我诧异的盯着猫猫,「怎么了,老婆?」
猫猫羞红了脸说:「今晚的主角不是我!」
然后对着墙壁敲了几下。一会儿工夫,门开了,走进两条俏丽的身影。
「小柔、萌萌!」
我惊叫了一声。
猫猫贴着我的耳朵说:「快把她们抱上来!我看着你们玩,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我有觉?」
房间充了
人的娇
和
靡的气息。
萌萌已经浑身发软的瘫倒在一旁,埋头沉睡。
身下的唐柔已被我拨得情难自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
裎相对,我以前
本不知道她的身材有这么好!那雄伟的双峰比起猫猫有过之而无不及,全身上下光滑无瑕,没有一丁点疤痕。
觉到腿上已沾
小柔情动的
,我弓起身子,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的
茎在她
润的花园口摩擦了几下,刚想
入,小柔一下按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看着我说:「石头,我不是处女,你还会要我吗?」
我浑身一颤,眼泪无可抑制的了下来!
【全书完】
yy文章,有情节有hh,慢慢看培养情绪最好
很彩的文章啊!熬了通宵才把他!看完,写的太好了!
第七章篮球赛
看着猫猫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我赤的身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猫猫,你……你怎么了?」
猫猫也不说话,趴在我的身上,从额头到嘴巴然后一路吻下,当她亲吻我的小腹时,我的情绪被挑动起来,想坐起来在她身上,却被她死死按住。
已经快亲到下面了!猫猫用手抚摸着我下体的丛,舌头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的滑动,有点
,更多的是兴奋,她从来没有这样亲过我。
小手滑过丛继续往下,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下体上来回抚摸着,然后把它扶起来,轻轻的握在手心,上下套动。
我舒服得呻了一声,用双手在她的小脸上摩擦着。
茎已经有些发
,虽没有完全
立起来,却已经明显
。猫猫的嘴
慢慢往下滑,终于,
茎进入一个温暖
润的空间,被一团软
包裹起来,我舒服得大叫一声,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猫猫的口技现在练得相当不错,对我的兴奋点把握得很到位,柔软的香舌不停的在我的马眼和沟冠处纠,把整个
茎刺
得像一
烧红的铁
,又硬又热。
猫猫用嘴把牙齿包起来,模仿着
道的动作,
吐着我硬
的
茎,还不时把那
推到前面,伸出舌头
舐我下面的两颗蛋蛋,把那层皱皮含进嘴里用力的
,
得我又痛又
,魂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我知道猫猫做不了深喉,毕竟她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身体还在开发当中,能做到这一步已是相当不容易了,而且她的小嘴本来就小,此刻一旦嘬起来,那种紧密的程度不亚于道的
觉,况且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真是让我
到飞天!
猫猫对那两颗蛋蛋兴致很大,在用嘴套茎的时候,还在不停的用手挑逗着它们,搞得我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这妮子,这个时候还在玩!
一会儿,小妮子转移了目标,认真研究起我的眼来,先是用手指摸了一下,然后竖起食指往里面轻轻的探视,最后干脆一边上下
吐着我的
茎,一边前后出入我的
门。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给女孩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被人家玩
眼还是头一遭!我被她捅得不住的缩着身子,哭笑不得,想叫她停止却被她按住,看我的眼光一寒,吓得我赶紧乖乖躺好,拚命忍受身体的不适。想来那些跟我
的女孩子也差不多是这个滋味吧,不得不
慨万物轮回,报应不
!
玩了一会儿,猫猫终于放过了我的后门,也随之吐出已经
到极点的
茎,爬起来,跨坐到我身上,抬起
股,一手握着
茎,一手按着我的
膛,
头在
上摩擦几下,猫猫脖子一仰,
股往下一沉,
头挤开
道入口的
,「滋」的一声钻了进去。
还是道的
觉最好,虽然没有舌头的挑动,但是被里面的
芽紧密包围的滋味,是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代替的!
小妮子居然已经相当润了,
起来并不是很费劲,我把双腿屈起来,大大的分开,让猫猫按着我的膝盖,丰
快速地起落,
道不停地
吐着我的
茎,两人在同一时间呻
出声。
我觉得男人也可以叫很奇怪,以前,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叫出声音,顶多是鼻息
重许多;但今晚不同,我有一种想呐喊出来的
觉,太舒服了,舒服得我想大叫!
猫猫把手从我的膝盖上放下来,撑在我的膛上,双脚踩着
,咬着牙齿拚命地起落着自己的
股,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我双手扶住她的
股,控制着她的节奏,怕她太快了,我受不了直接
发出来。
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过了一会儿,猫猫的动作放慢下来,小妮子到底是个新手,体力明显不支。我让她趴到我身上,搂着她,双腿分开夹住她的身体,猛一翻身,把她到下面。
一上去,我就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然后如狂风暴雨般猛
向她的身体。猫猫眼睛紧闭,双手攥拳,身体像一张弯弓般弓起来,嘴里只听见急促的
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了一会儿,我把
茎顶进
道的最深处,
股开始做小幅度的
动,猛一看,身体并不动,但是只有猫猫才能
觉到身体内的
茎,正快速地顶着花心不停地冲撞着。
这一招是猫猫最喜的,只
了几下,猫猫就颤抖起来,双腿盘上我的
,身体随着我的冲撞急速的回应。
我觉
头愈进愈深,里面那个软软的
团被我顶得凹陷进去,
头直接
进那个凹进去的地方,被它像小嘴一样用力的
,舒服得全身
孔都舒张开来。
觉到我
茎的跳动,猫猫突然把我从她身体上推走,我停下身子,疑惑地看着她。
猫猫红着小脸说道,说道:「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到里面!」
我一听,头上几乎都冒烟了!这时候要我停止?干脆把我阉了吧!猫猫不由分说把我的茎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正当我恼怒认为这是猫猫在报复我的时候,她的小手拿着我的
茎,放在下面另一个柔软的地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进来。」
我傻了,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猫猫要我开她的菊蕾?我到此时还没搞清楚猫猫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主动对我?就算是她的初夜,也不曾给我这样大的震撼。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猫猫问道:「老婆,你确定?」
猫猫点点头,羞涩的闭上眼睛,手攥紧旁边的被角,样子神圣而庄严。
不用再怀疑什么了!我把茎又
到
道里面
几下,然后拔出来,用带出来的
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菊蕾四周,手扶着
茎,微一用力,菊口只撑开一点点,强劲的咬合紧紧夹住
头上的马眼。
猫猫闷哼一声,眉头一皱,身体反弓起来。
我连忙停下,问道:「老婆,还可以吗?」
猫猫息着对我说:「可以,再来!」
不能再用道里的
了,我让猫猫翻身趴在
上,
股稍微翘起来,然后吐了点口水在手心,抹在
头上面,重新
到猫猫身上,找准位置,身体一
,
头又撑开一点,然后退出来,再慢慢用力
。
不同于开苞,你绝对不可以一
而就,只能循序渐进,慢慢深入。
我亲吻着猫猫的耳垂和脖子,一只手捏着她的一颗
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
捏着她的
蒂。
我要让她在享受身体快的同时,把承受的痛苦减少到最低。猫猫的
头已经
起很大,我干脆歪头含住它,
蒂也
起来,我的手指顺势下滑,
进了她的
道,在
是
的腔道中快速地
动着。
经过很长时间的努力,茎的
头部分已经
进猫猫的菊蕾里面,被她的括约肌夹得紧紧的,有些发疼。猫猫比我更夸张,整个身体都绷起来,本来丰
柔软的
股此刻变的异常
实,顶在我的小腹上十分舒服。
只要头进去就好办了。我缓缓地
着,让她细
的菊蕾逐渐适应异物的侵入,每一次的
都会比上一次更深入一点。我知道猫猫很疼,但是我已经无法停止,她那里强劲的收缩几乎把我的
茎夹断,我只能透过
的方式来缓解两人身体上的不适。
在我又一次用力进入的时候,茎像是冲破樊笼,一下子进入到一个略微宽广的空间,只有
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不能再深入一点,我知道,我已经完全进去了!
猫猫的身体颤抖得非常剧烈,跟我为她开苞时的痉挛不同,这次完全是疼痛造成的。
我趴在猫猫的背上,把她的小脸翻过来,亲吻着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心疼的说:「宝贝,全进去了!」
猫猫颤抖着说道:「先别动!好痛啊!」
我答应她,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缓和了一会儿,猫猫对我说:「老公,你动吧。」
我像得了圣旨般撑起身子,慢慢地拔出茎,然后再小心地
进去,如此做了有五分钟,我见猫猫的身体有些发软了,就逐渐加快频率。
想不到猫猫的菊蕾中也有的滋润。在
了一会儿,我
觉已经不是那么困难了,
茎四周明显有了润滑。
其实要说特别刺
的地方其实并不多,无非是占有一个女人全身的成就
,直肠并不能像
道内的
牙一样会挤
你的
茎,倒是
茎
部被紧紧束缚的
觉还值得一提。
我一边加大力量动着身体,一边问猫猫:「老婆,现在还疼吗?」
猫猫摇头说道:「不疼了,就是很,想大便!」
我一听吓了一跳,可不能让我兄弟吃屎啊,于是赶紧加快速度,在猫猫的一声大喊中,把凶猛地
进身体。
等我完全完,猫猫连忙爬起身来,匆忙地穿上睡衣,一路小跑进入卫生间。
我也心意足的穿上睡衣去卫生间洗漱。走过客厅的时候看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房门紧闭,这次丫头没偷听。
我大摇大摆地敲开卫生间的门,一边用水洗着下身,一边问猫猫:「老婆,你今晚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猫猫蹲在便池上面,伸手掐了我腿上一把,抬头骂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不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天天想着去外面偷腥!」
我傻了!
老人家说:年纪越大,子过得愈快。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我今年才二十六岁,却已经触摸到青
的尾巴。
节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上面指定了一套新的绩效考核放案,刚开始实施,虽然得到了显著的效果,员工的积极
也提高很多,但也凸现许多问题,最大的一点,伙食跟不上。
最近物价上涨相当厉害,简直吃不起猪!员工的伙食标准是每天七块钱左右,厂里每顿饭补贴两块钱,剩下的自己掏,合计每顿四块多,按理说也可以了,可员工普遍反应缺油少
,我查过买菜师傅,没有问题,看了一下菜的质量和口味,员工所言确实不假,但厨师没换过,怎么会搞成这样了呢?
我决定去别的厂取取经。旁边有个制鞋厂,人数跟我们厂差不多,我利用一个中午的时间过去观摩,得出一个结论:那厂的行政主管跟我一样,为这事也愁得要死!还随我一起去另外的工厂参观,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鞋厂的行政是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叫安然。模样中等偏上,身材却好得不得了,前那对波涛据我目测估计有36C,
肢纤细、
股
翘,一身套装穿在身上显得很合适。
两个人一起转了两天,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们发现问题的所在──油!
以前公司用的食用油都是买成桶的油,一买一大汽油桶,说是花生油,其实也是搀假的,都是菜油搀的,不过味道还可以,也不说什么了,便宜嘛;但是现在的油比之前的还要假,味道完全变了!我在自己公司和鞋厂的食堂里都舀出一点油来闻了一下,臭的要死!
这点,安然比我要果断得多,直接下令把剩下的油全部倒掉!上千块钱的东西就这样入下水道。不像我还需要向老板请示,在确认已经无法使用后,老板才哭丧着脸让我把剩油处理了。
我跟安然商量了一下,再买原来的那家明显是傻子,用别的也不见得安全,干脆买猪膘来炼!当天炼了当天用,既省钱又安全,虽然没有纯正油那样卫生,但成本降低了。这对公司也是一大贡献。
猪油事件解决以后,我和安然接触开始多起来了。
过了两个月,各厂的生意都处在换季的淡期,于是,我们商量搞个篮球对抗赛。
听说要举办篮球赛,厂里的小子们一个个都蹦上了房。
公司处在城市的郊区,平活动除了坐在餐厅看看电视外,真是少之又少,现在有这一个机会,肯定个个踊跃报名。果然不到两天的时间,男女队全部成立了。
利用周末的时间,组织训练了一下,找了个星期天,两厂正式比赛。
安然今天打扮得很人,一身红
运动装,虽然把美好的身材遮掩下去,但是却有一种类似于制服的
惑,比穿套装还好看。长发绑成一个马尾,然后再盘在脑后,调皮的向上翘着。
她一看到我,脸上盈盈一笑,对我伸出一个大拇指,不过是朝下的。
哟!叫阵了啊?我对厂里那群小子们,喊道:「你们给我卯足劲的打!不赢他们别说是我们厂的人!」
几个小子纷纷嚷道:「放心吧,老大,他们敢跳起来,我就他
子!」
猫猫这个啦啦队队长果然不同凡响,一声令下,组装部的女孩子们全都掏出一个小喇叭,呜拉呜拉的吹了起来。
鞋厂的丫头们也不甘示弱,在一个看着年纪不过二十、泼辣好动的女孩带领下,纷纷拿出两个空矿泉水瓶子,一手一个,劈哩啪啦的敲起来。
一时间,喇叭声、瓶子声充斥全场,球赛还没开始火药味却已弥漫开来。
比赛开始,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胜利十拿九稳。
鞋厂那些油小生坐在车间纳鞋底子还行,站在篮球场上跟我们的人一比简直惨不忍睹。身体一接触立刻就飞出去了。厂里的小子整天跟铁家伙打
道,一个人扛着一件百十斤的东西跟玩似的,一张大手拿着篮球跟捏颗乒乓球似的,身材又高大,随便往篮框一放就进了。整个上半场,搞了个48:7!
猫猫带着啦啦队快的像一只只小家雀,把小喇叭吹得震天响;对面的女孩子们虽然一脸不服气,但是奈何技不如人,就算有几个硬撑着敲了几下,但是没人响应,自己也低下了头,缩到后面去了。可笑的是那个泼辣的小丫头,气得肚子
得,不停地骂着本厂的男孩子,看来是个小头目,把那些小子们骂得头都不敢抬。
我看了看对面的安然,她也正在看着我,见我看到她,不服气的朝我噘了一下小鼻子。我对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要她等着瞧。
我也忍不住了,下半场一开始我就了外套也上场了。
我在学校和部队都是篮球队,别看这几年没怎么打,技术还在。热了一会儿身,手就上来了。
对方其实有两个打得还是不错,就是不懂配合,个人表演太强。一个家伙拿着球后看我个头没他高,明显轻视,强行突破,在罚球线起跳,准备投篮,但我平生最恨别人看不起我,不给他点下马威,不知道老衲的厉害!随着他的跳投,我也高高跃起,那家伙眼睁睁看着我跳过他的高度,胳膊一抡,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盖在篮球上,半空中脸
就灰了。
球打在对方一个人身上弹了回来,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穿过人群抓住球,然后一个背后换手避开阻挡的人员,向对面篮下跑去。
猫猫在场外带着组装部的丫头们一阵呼。
小丫头和几个正在旁边球场热身的女队员也惊叫起来:「哥哥加油!」、「老大加油!」连安然居然也站起来紧张地看着我,我瞥了她们一眼,加快速度,心想:一定要把球投进去!
对方的队员反应也不慢,立即有人追上来,被我盖火锅的小子更是狂奔,紧随在我的身后,我利用运球路线的弧度一直着他,不让他超越,他有些急了,小动作多了起来,藉着捞球的机会在我身上打了好几拳。
我没有理会,一个三步上篮在罚球线起跳,我的滞空能力还是蛮好的,在有人盖火锅的情况下,一个漂亮的背后传球把球换到左手,然后轻轻一,球进了!
还没等我听到四周的掌声,身体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撞,直接飞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头「当」的一声撞在篮柱上!
恶意犯规!厂里的小子们顿时火了,直接把那小子围起来了。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站起来晃晃脑袋,对那几个小子喊道:「想干什么?都给我老实点!放开他!」
看我没什么事,他们才松开对方,我这才看见,正是被我盖火锅的家伙,此时还撇着嘴,嘟囔着:「打球嘛,合理冲撞是必然的!」
我朝他笑笑,道:「是啊,别在意,继续打球。」那家伙一愣,反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直寂静无声的球场,这时才响起如雷般的呐喊声。
我看到猫猫关切的目光,对她笑着摇摇头,继续跑到篮下做好防守的准备,耳边却听见鞋厂的姑娘们嘁嘁喳喳的议论声。
「那个人是他们厂的主管吗?好年轻啊!」
「是啊!长得也帅,打球也帅!」
「我看他有点面啊!」
「好像是那个配合警察抓毒犯的人!」
「没错!是他!他居然是活的!」
我靠!怎么这样说话呢!难道上过一次电视,我就挂了!我没好气的扭头去看是谁在咒我,却正赶上那个泼辣的俏丽姑娘正紧紧地盯着我看,那眼神里有一种令我心跳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
男队以85:36大获全胜!猫猫像只斗胜的公,
呼着、跳跃着扑过来,把外套披在我身上,低声对我说:「老公,你好
!」对着这么多人我可不敢对她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只是偷偷捏了一下她的小手。
安然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看着我一脸得意的样子,笑道:「先别开心得太早,还有女队呢!」
我撇撇嘴,说道:「结果还不是一样?等着瞧好了!」
安然颇有深意的看了旁边的猫猫一眼,问道:「女朋友?」
猫猫小脸一红,头低了下去,身体却靠得更紧。得,不用我说了,我向安然无奈的摊开手,安然笑道:「眼光不错,很漂亮!」
女队比赛开始了。
真没想到,厂里那群小姑娘打起球来剽悍的样子,令我们男生都自愧不如,这哪是打球啊,简直就是抢钱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向对方冲去。可惜张三哥遇到黑旋风,对方也不是吃素的,立即起身还击,这一场大战相当的彩,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把两边的小伙子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口水直
!
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再打下去就变成内衣秀了!连我心的小丫头都因为抢夺过猛,
出一大截小蛮
,惹得我胃里直冒酸!这咱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外人看呢!
终于,风停雨歇,我们厂的姑娘们体格上不占优势,抢不过人家,输掉这场比赛,比分:12:11!
安然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我说不要高兴得太早吧!」
我垂头丧气的说道:「甘拜下风!以后招女工,体重低于100斤的坚决不要!」
安然咯咯的笑起来,手肘捅了捅我的,道:「石头,问你个问题?」
我说:「知无不言!请赐教!」
安然看着我那群虎背熊的小子,低声说道:「你的人很听你的话啊,怎么管的?给个秘诀!」
我笑了,很自豪。我伸出手对她说:「行政管理四大秘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硬兼施、恩威并重!」
安然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那怎么样作呢?」
我低声对她说:「别对员工做领导!」
「那做什么?」安然疑惑地问我:「做朋友?」
我摇摇头道:「错!做兄长!」
「做兄长?」安然皱着眉头,重复一遍我的话,脸上逐渐明朗起来。
收拾东西回去,我和安然道别后,在猫猫的依偎下向厂里走去,突然觉旁边有人看我,一扭头看到鞋厂的泼辣丫头正一脸嫉妒地看着猫猫,而猫猫也发现了,扭头去看她,我甚至可以看到两人眼中迸
出来的火花!
这两妮子,对着飙什么劲啊!
广东的天是很短的。还没来得及品尝
风的韵味,街上的美女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
着大腿的裙子,看得我一阵凉快。
安然几天前来我们厂参观了一下,大为惊奇,说到过很多五金厂,从没像我们厂这样干净而有秩序,我听了十分受用。后来她找到老板,说要邀请我帮她们公司的员工培训,请我做讲师。一节课八十块钱,一天一课,为期一周。老板居然同意了,还说报酬三七分,我七公司三,毕竟是上班的时间过去。
想不到鞋厂居然连「5S」都不知道!现在人家已经搞6S、7S了,她们连「5S」都没实施。唉,又是一个家族企业!做了一份详尽的培训计划,每天下午的五点钟,我如约来到鞋厂餐厅,分批对全部员工进行培训。
培训第一天,安然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我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旁边是那名泼辣女孩,拿着小本子,一本正经的等着我讲话,后面是一个车间的员工。几百个人黑的坐在一起,要不是我少说也有几年的培训经验了,光这阵势就把我给吓呆了。
第一节课还算顺利,中途连鞋厂的老板也来了,很年轻的样子,三十多岁,没有打扰我,只是坐在安然旁边静静地听,下课时还带头鼓掌,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唯一到别扭的是安然和那名泼辣女孩,眼睛就那么放肆地看着我,也不低头让我休息一下,害得我都不敢接触她们的目光。
休息的时候,我走到安然旁边,询问她的意见。
安然向我介绍身边的女孩子,我才知道泼辣女孩叫安静,安然的妹妹,职务和猫猫一样,行政文员。
安静一点都不安静。我怀疑是不是她的父母给她取错名字。
整整休息十分钟的时间,她不停地向我问这问那,电话、QQ、邮箱等等全部被她要去。这妮子跟她姐姐的格可真是天上地下,安然是心里藏事,脸上波澜不惊,她可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肚子里有什么全给你倒出来。
我时常被她的惊人语录吓得一愣一愣的,半天反应不过来。
培训最后一天,我要安静把全厂的员工组织起来,因为这一课的内容是「生产安全与个人养成」,我采取互动的方式,让员工提问,我来解答。
和所有私人企业一样,鞋厂的员工也有弊端,盲目追求个人效益,紧赶生产任务,忽视安全隐患,工作中危险不断、病不断。
对于我说的养成良好的工作习惯,员工们虽然碍于情面没有当场反驳,但是脸上明显不服。
请大家发问的时候,安静果然在后面员工的怂恿下站了起来,问道:「老师,你说要我们养成随手把产品归类摆好的习惯,我赞同,但是,作起来很困难……」
听着她的诉说,我沉思了一会儿,隔行如隔山,她们在生产中出现的问题,我没有遇过,所以不好妄下结论,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整洁有序的车间环境,对于任何一个工厂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其实鞋厂原先也施行过一套整顿方案,这从我参观他们车间时,地面上的区域黄线就证明了,只是后来大家慢慢懈怠,最后又恢复凌的样子。
看来,首先得让他们清楚了解到自己的工作养成,对生产的重要才是第一位。
我示意安静坐下,小妮子对我做了个歉意的笑容,表示她是被才向我发问的,我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面对大家疑问的眼神,说道:「给大家讲两个故事!」
一听到要讲故事,大家都兴奋起来,也安静许多。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挑动起员工的情绪永远都是培训的首要目的。
「第一个故事:有一名老司机,开了一辈子的车,从来没有出过大错。有一天,朋友的小儿子结婚,请他去喝酒。老司机高高兴兴的开车去了,席间尽管朋友多言相劝,他还是谨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不肯沾一滴酒,只用饮料代替。后来,新郎、新娘过来敬酒,老司机这下躲不过去,只好喝了一杯,只是一小杯。」
「等到散席的时候,老司机也就是喝了三杯酒,这对于他平时的酒量来说,本微不足道。道别了朋友,老司机打开车门,用钥匙发动车,一起步就在心里喊了声『坏了!』,
据多年的开车经验,车子肯定是撞到什么东西了!他连忙下车一看,顿时傻眼了。朋友的孙子已经躺在左前轮的下面,身体下慢慢
出一滩血,送到医院时已经回天乏术了!」
「朋友瞬间变成敌人。老司机只是犯了一个错误,没有像平时那样检查车身四周。其实他上车的时候也有习惯的向前后看了一下,只是小孩子的位置在司机视线的死角,就此忽略了。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只是为了开大家一个玩笑,玩玩捉
藏,却因此丢了
命!」
「这个故事告诉大家:第一、不要过于依赖自己的经验,很多意外都是在你不经意的情况下发生的!第二、良好的习惯就是你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偶尔的遗漏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下面的员工都皱着眉头,思索着故事中的含义,连安然和安静也对刚才我说的话,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意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第二个故事:在北极,有一群人叫
斯基摩人。他们捕食雪狼有一种很奇妙的方法。砸开一块冰面,把刀子倒
进去,只
一点刀尖,等冰再次封上的时候,就在刀尖上涂上动物的鲜血。」
「雪狼闻到血腥味赶来,开始用舌头食刀子上的血。锋利的刀尖很快就会把雪狼的舌头滑破,鲜血
到刀尖上。天气的寒冷和长时间的暴
让雪狼的舌头
觉变得迟钝,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贪婪
食的居然是自己的血。直到它因
血过多倒下时,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看着下面表情各异的人群,我对着大家问道。
一名看起来调皮、可的女孩子站起来,说道:「我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北极,有一群人,他们叫
斯基摩人!」
众人哄然大笑。我也被这个小妮子逗乐了,一边笑,一边道:「对,你很聪明!」便示意她坐下。
安静站起来说道:「老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危险都是在自己疏于防范的时候发生的,当我们在享受方便的时候,有可能是落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我惊讶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女孩子好聪明,居然可以举一反三!看着我一脸欣赏的表情,小妮子把脸一扬,好像在说:看吧,让你看个够!
我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让她坐下,对大家说:「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了。好习惯的养成并不是让你的工作变得更加被动,而是让你远离危险,更加方便、快速地提高你的工作效率!」
听着经久不息的掌声,我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一周的培训已经全部结束了,看着这些已经跟我颇为悉的女孩子们,我居然有些舍不得。还是鞋厂好啊,明显
盛
衰,男女比例1:10!如果能在这里上班肯定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好在两家公司并不远,以后假借考察培训成果的话,还是可以常来!
第八章楼梯间的情
安然要请我吃饭,说是要谢我最近对他们公司的帮助,我推辞不过,只好答应。
我打通电话给猫猫,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了。自从上次跟囡囡搞了那么一出,猫猫对我管得相当严格,除非是老板钦点,否则哪个同事的面子也不给,就是不让我出去吃。幸亏现在是公事应酬,有双方公司领导做挡箭牌,猫猫才同意下来。
想不到安然也有车,坐着她的都市高尔夫,我看了看身边的安静,道:「你多大了?」实在是没话找话。就三个人,安静明明可以坐在安然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却偏偏坐在后面和我挤在一起,而且一上车就直勾勾的看着我,得我心里发
。
安静笑着说:「你猜?」
我才懒得猜!我随口说了句:「嗯,看样子不到八十岁吧!」
安静「啪」的打了我肩头一下,手劲还真不小,疼的!
「我才十九岁啊!说我不到八十岁,我有那么老吗?」
我苦着脸说:「十九岁也是不到八十岁嘛!」安静作势又要打,我连忙求饶。
安静这才放过我,白了我一眼道:「那天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女朋友?」我知道她说的是猫猫,却依然装傻,「哪个女孩子啊?我不记得了!」安然在后视镜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得心头发颤。
两妮子今天穿的太火辣了。安然是低贴身T恤,在后视镜中正好可以看到她
前那道深深的
沟,再往下点就看不到了,
得我坐立难安,真想站起来看个究竟;妹妹安静更是不得了,一件超短裙,雪白的大腿
在外面,随着她对我的打闹,两腿微微叉开,要不是车里没开灯,我都要看到她的内
了!
车子在市区的一家餐厅门口停下来。
下车后,我看到霓虹灯下闪烁的几个大字:「世纪豪天」。这是个集吃、住、玩一体的高级娱乐城,在全市也是数一数二的消费场所,以前跟老板来过几次,还算悉。
看着安然练的为我带路,我不
问道:「你常来这里?」
安然笑道:「跟老公来过几次。」
老公?安然已经结婚了?我有点失望,还是礼貌的问道:「哦,先生在哪高就?」想不到两个姐妹听到这话,咯咯笑了起来。
我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安静捅了一下我的胳膊,道:「你下午不是见过了吗?还跟人家喝了一下午的茶呢!」我更加奇怪的搔了搔脑袋,我下午见过安然的老公?没有啊,我就是在鞋厂的总经理办公室跟她老总聊天啊。
突然,我一脸震惊地抬头望向安然,结巴说道:「你是……是鞋厂的老板娘?」
宾小姐把我们带到一间包间。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大家随便点了几道菜,鞋厂老总因为有事赶不过来,就我们三个人,没必要搞得那么
费。
我一直对安然是鞋厂的老板娘,到震惊不已。
我想不到她任职于自己公司的行政主管,这样的老板娘我还真的是头一次见。不过想当初,她可以那么干脆的就把公司食堂内的剩油倒掉,还可以亲自做主邀请我去培训,如果不是老板娘,哪有那么大的权利?
席间安静不停地对我问这问那,看着我疲于应付的样子,安然虎着脸对她说道:「小妹,你还想不想让石头吃东西?闭上嘴休息一下!」
安静闻言悻悻的住嘴,看来这个小妮子还是很怕她姐姐的嘛。
两姐妹轮向我敬酒。哈哈,对付两个小妮子我还不怕,不到一会儿功夫,四瓶啤酒已经见底。
安然咋舌道:「石头,你这么能喝啊!」
我得意地说道:「在我们老家,是个人都会喝酒,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半斤二锅头不是什么难事!」安静撇着小嘴,一副怀疑的样子。我笑道:「北方天冷,喝酒是驱寒的好方法!」两个姑娘这才了解。
喝到一半,安然突然双手捂嘴跑进卫生间。
我吓了一跳,赶紧拿着餐巾纸冲过去查看,却被安静一把抓住,朝我捂着小嘴咯咯笑起来。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声对安静问道:「多久了?」
安静附在我耳边,低声音说:「才两个月而已!真是急死人!」
我诧异地看着她,问道:「你急什么?你姐有宝宝,你不高兴吗?」
小妮子吃吃的笑起来,说道:「当然高兴!所以才急啊!」
看我一脸茫然的表情,安静把嘴往我耳朵上贴得更紧,道:「她肚子再大点,就可以不用上班了!那么在公司就没人整天管我了!」
这妮子,原来是为这件事高兴!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不过现在还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因为我觉得她离我太近了,小嘴就要碰到我的耳朵,嘴里丝丝热气向我耳朵吹来,舒服得皮疙瘩起了一脖子!
我想坐直身体,却又有点舍不得,眼睛顺着安静前衣服的开口处望去。真是一对极品好
啊!不知道人家家里喝的是什么水,把两姐妹的
房滋润得同样雄伟,带有红
梅花的白底
罩显然不能包裹到全部,
房有三分之一
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肤如一道闪电直接劈向我的双眼,随着安静的呼
一起一伏,颤悠悠的在我面前晃动,直叫人想抱住猛咬一口。
「哎呀!」
安静叫了一声,一拳搡在我的肩窝处,说道:「死石头!你好恶心,口水到我手上了!」我
到丢脸,面红耳赤的抹了一把嘴巴,正好看到安然从卫生间出来,赶紧坐好。
「对不起!」安然红脸对我说道。我连忙表示没关系。
安然盯着妹妹,说道:「小妹,你鬼叫什么?」
安静白了我一眼,对安然说道:「想不到我们的石头老师,吃东西还掉食物,差点到我身上!」
我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我哪里掉食物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可又不能说我在吃人家豆腐,只好脸红脖子的坐在那干笑!
安然噗哧一声,道:「还说人家,你自己不也是经常如此?」
安静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对她姐姐说道:「我才没有哩!」
这小妮子下手真重,这一把掐得我差点跳起来。好,既然你让我丢脸,还污蔑我掉食物,现在又掐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纸糊的!说什么我也得抓回来!
我藉着桌子的阻挡,手慢慢摸上安静的大腿,不掐得你跳起来,就算你皮厚!
当我一接触到她的大腿,暗运功力,蓄势待掐的时候,我猛然停住了。
安静也藉着吃东西的样子,头埋在桌子上不敢抬头,身体还一直抖个不停。
我忘记她穿短裙!
我的左手已经捏起她大腿上的一块!紧绷、
滑的触
直冲向大脑,这样美好的肌肤,我怎么会忍心掐得下去呢?
两分钟后,我的手干脆由掐变为摸,在安静的大腿上不停地滑动着。赞叹着真是绝世美腿啊!细腻的皮肤如一匹光滑的绸缎,摸上去没有一点糙的
觉,就像豆腐一样,让你
不释手却不敢太用力。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够把全身的觉器官全集中在左手上,用每一处的
孔
受着这只手带来的无限快
,再往上一点,再来一点点就是腿
了!那里是不是也一样细
、平滑呢?就在我的手随着意识向上移动时,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抓住!
安静脸绯红的看着我,眼神充
乞求和紧张。
我连忙把手出来,为了掩饰心中的慌
,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酒,不料却被呛到,捂着嘴巴咳嗽起来。
安然嗔怪的从对面走过来,一边轻轻地为我捶着背,一边说道:「知道你能喝了!别这么急啊,慢点不行吗?」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嘴巴,抬起头说声对不起,然后就愣在那里。
安然弯着身子关切地帮我捶背,前的衣服低垂下来,一对硕大的
房顿时展现在我的面前,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罩没有系的太紧,两颗嫣红的
头从
罩里调皮的
出来,中间的
沟如一道深深的峡谷,让人无限向往。
「石头,你鼻血了!」安静惊叫一声,连忙为我拿纸巾。
我飞也似的捂着鼻子跑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老天爷,你这不是想要我的老命吗?搞这么两个尤物在我身边,我吃不消啊!
好不容易吃完饭,安静非要去楼上开包厢唱歌。
我和安然相视一笑,只好随她。
最后还是点一间小包厢。三个人居然又要了一手啤酒,我头脑虽清醒,却被灌了个水,不停的往卫生间跑,惹得两姐妹掩嘴大笑,不过当听到我的歌声后,谁也笑不出了。
安然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说:「石头,你唱歌不错嘛!」
我得意地笑了笑,道:「马马虎虎吧!」
安静却趁姐姐不注意,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好好听啊!」幸亏是在包厢,光线比较暗,否则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脸通红的像关二哥。
在我不断的挑逗下,两姐妹也喝了不少酒,她们在暗红的灯光照下,面若桃花,看得我一阵心
。
外面大厅传来震耳聋的音乐声,安静一把拉过我的手,道:「走,跳舞去!」
我被她从沙发拽起来,只好也拉起安然的手,道:「一起去!」
安然摇头说道:「我不方便!再说头这么晕,我可不跟你们疯,你们俩个去吧!」想想也是,只得随着安静走出包厢。
大厅的跳舞台上已经人山人海,所有的人都随着强劲的音乐节奏摇头晃脑。
安静拉着我挤到台上,自己随着疯狂的DJ摇摆起来。看我一直傻傻地看着她跳,张嘴说了一句话,音乐太吵,我本听不清她说什么,小妮子干脆一把搂过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喊道:「你怎么不跳啊?」
我苦着脸也在她耳边说道:「我不会跳舞!」
我说的是实话。我本不会跳舞。自从前任女友笑我跳舞就像踏步走以后,我已经不跳舞很多年了!
安静把小嘴又凑到我的耳边,前的雄伟几乎
到我的身上,叫道:「你看这里面谁会跳?都是瞎蹦!」
我强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万分不舍的把眼睛从她的前移开。瞎蹦?这我会!
看着我像被剁了尾巴的猴子一样,在舞池里蹦蹦跳跳的样子,安静哈哈的笑起来,此时酒劲上来了,我也不管了,就这样一直蹦跳着。
安静不再管我,扭过身去,自顾自的跳起来。
说实话,同样是瞎蹦,我绝对没有人家蹦的好看。
安静像一个快乐的灵,随着音乐的节奏肆意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那颤动的
房和高翘的
股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
引。已经有不少
狼趁着舞池的混
在她身上揩油了。我心里很不舒服,挤开挡在我们之间的人群,双臂一伸,把安静搂在怀里。
小妮子跳得正起劲,突然觉被人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放下心来,红着小脸把身体依偎在我怀里,随着音乐的变换跟我一起轻轻摇摆起来。
喧闹的舞厅,拥挤的人群,我和安静像处在波涛中的小船,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我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上,看着她美丽的侧面,我有些心猿意马,悄悄把右手向上移动了一点,放在她房旁边,怀里的佳人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我,只是把头仰起来,用小脸摩擦着我下巴上的胡髭。
我隔着衣服在安静前的雄伟上抚摸一把,那种坚实
的
觉,让我的兄弟差一点就
立起来,虽然大厅的光线很黑,但是左右都是人,不敢太过造次,只能在她
前稍作停留,就赶紧转移阵地,双手下滑,直接盖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面。
安静浑身都紧绷起来,依偎在我怀中的身体瞬间僵直了一下,双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却没有拨开。
我看到她的嘴动了一下,就扭着头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安静扭过头来,用樱在我嘴
上轻轻滑一下,贴进我的耳朵,喊道:「我说我喜
你!石头!」
昏暗的楼梯口,我拥着安静在墙角,烈的亲吻着。
大厅中的喧闹,震嚣在这里几乎细不可闻,看来,来这玩的人,都不屑于走楼梯吧,连隔离门都装成厚实的大铁门,隔音效果非常好。而现在,这里是我和安静的胜地。
我双手按在她高耸的前,即便是隔着衣服,我依然可以
觉到那里的雄伟与壮观,轻轻的
了两下,安静的嘴里发出一声
人的呻
。
她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灵巧的香舌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和我的舌头互相纠,厮磨。
据她的反应,可以看出她是有经验的,无论接吻还是做
,她都很配合。双手抱紧我的后背,看似无意识的摩挲,其实是在挑动我的兴奋,力度不大不小,令我
觉很舒服。
底下的兄弟已经慢慢抬头,像一张逐渐拉的弓,蓄势待发,右手干脆从她的上衣下面伸进去,在她光滑的
肢和小腹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继续上爬,盖在她的
罩上面。
安静呼变得有些急促,双手在我
股上面的后
上似有似无的掐按着,香舌变得更加灵活,主动
着我的嘴
。
我把左手也伸进去,双手把她的罩向下一拨,手掌直接按在她的
房上面。好软、好弹、好大、好
!这是给我的第一
觉。虽然安静的
房没有猫猫的坚
,但是手
却更加细腻,那种软中带弹,
手
怀的
觉是猫猫所不能具备的,
头已经硬起来,黄豆般大小,在我的掌心
快的跳动。
我心急地起她的上衣,头一下子埋在她的怀里,大嘴一张,含住一颗樱桃,脸颊已经被她
前的高耸埋没,鼻息中闻到的全是她醉人的
香,我贪婪地
着她的
头,舌尖快速地挑逗着它。
安静头靠在墙上,脖子仰起来,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呼。双手按着我的头,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时用力把我按得更紧。
我将她的两个房轮
戏耍了一番,便抬起头来,和她继续接吻,右手拉过她的一只小手,把我
子的拉练拉开,伸了进去。
茎已经怒
,在内
的束缚下委屈地弯曲着。
安静的小手把我的内往下一拉,
茎如逃出般
快的跳出来,当她一接触
茎,身体便颤抖一下,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好大!」牙齿在我耳垂咬了一下。
我舒服得全身发麻。双手在她的房上使劲
捏几下。
安静「哎哟」一声,报复似的用力握了我的茎一下,娇声埋怨道:「死石头,你轻点!」
看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下体,握着茎的小手很有经验的套
着,还用指头不时抚摸一下
头,刺
的
觉令我差一点叫出声来。
安静看着我兴奋的样子,媚媚的笑了一下,抱着我的身体,像条蛇一样滑了下去,蹲在地上。
头传来一阵温热的
觉。安静竟然在这里为我吹箫!虽说这里很少有人来往,但毕竟是楼梯口啊,亲咪咪、摸下体还都有衣服遮挡,如果有人来还能马上掩饰一下,但现在这个动作,人家一看就知道干什么了!
不过随着快的不断增加,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捧着安静的头,随着她的
吐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这妮子太有技巧了,没几分钟就把我
得要
出来!这可不行,我还没真正享用过她呢!
我一把拉起她的身子,把她翻转过去,按下她的上身,让她丰的
股翘起来。然后
起她的短裙,一把扯下她的内
,用手指在她的腿间一摸,好
啊!看来小妮子也相当兴奋了,再不迟疑,迅速把
带解开,把
子褪下一点。
我不能穿着子和她做
,这样会
脏衣服,回去不好
代。
安静的丰在昏暗的灯光照
下显得异常白
、妖
,我左手扶着硬
的
茎,用手把她的内
往旁边一拨,对准她双腿间的
影一使劲,
头立刻被一团温暖的
褶包围!
虽然不是第一次,安静的道还是显得相当紧凑,而且是非常紧。
我一进去,就像
进粘滑的胶水里面,连
动都相当困难,这种紧跟处女的紧密不同,处女只是紧在入口处,一旦捅开那层膜,随着
,
道也会慢慢放松,出入也随之愈来愈顺利。
安静不同,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如同被双手紧紧握住的
觉,
道内的每一丝
、每一处褶皱都把
茎紧紧包围,
得十分吃力,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开始还吓了一跳,以为这是传说中的
道痉挛,搞不好两人就彻底连在一起,怎么拔都拔不开,这样子送到医院那就丢脸了!
安静却使劲按住我的股,声音颤抖着说:「石头别动!好舒服!我里面是不是很紧啊?以前的男朋友也这样说我,还说这是叫什么布袋
,是名器!」
布袋?我没听说过,但是听到这是她身体的构造所造成的,不是情绪紧张所致,便放下心来。管它呢!名器也好,暗器也罢,
着舒服的就是好器!
我双手抓着安静上的
,我开始慢慢地
动起来,虽然前进困难,但也其乐无穷。安静的
道内
很多,
得越慢,发出的声音愈响,像一个人行走在泥沼里。
了一会儿,我
觉很热,就把外套
下来,随手往地上一扔。
安静手扶着墙,随着我的用力地向后顶动丰
。
这妮子,技巧太好了,真是一个做的好对手!听着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呻
声,我心中充
自豪,想不到我居然跟鞋厂老板的小姨子搞在一起,人家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老婆,现在我正在娱乐城的楼梯间搞别人的半个老婆!呵呵,真是太
了。
我的头开始发麻,安静的身体太令人舒
了,
头在泥泞的通道中居然还是进退艰难,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所带来的强烈快
也令我难以自拔,我想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时间了。
就在我准备加快速度,在安静的体内发的时候,隔离门突然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不好,有人来了!
我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一把搂过安静的身体,往台阶上一坐,抓起刚才丢到地上的上衣,盖在我俩的中间,这样,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女人和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亲密地说悄悄话,其他没什么异常,但是走近一看,就会发现不对劲,因为两人的下身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来的是一个男人,应该是个客人,一边对着手机大声的说话,一边打量着我们。
安静不敢回头,低着脑袋坐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也没有回头,不过凭觉知道这男人发现我们的异常,因为他在电话中还笑了几声,
在我背后的目光明显猥琐。
安静的小脑袋垂得更低,羞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可惨了。想不到这妮子的道还真是怪异,就这样子坐着不动居然还在那不停地收缩,
道内的
如同一把把小
刷子,不停地在我的
头和
身上
、
拨,舒服得让我真想把她按在地上,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场!
偏偏那个死男人电话讲得真久!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我真是一肚子火,妈的!免费看大片是吗?等老子穿上子,非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终于等到这家伙对着手机说再见了!听着他慢慢的转身,走出去把门关上,我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没有人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怀里的妮子也觉到现在已经安全了,看来也是憋了好久,那人一走,她就双手撑着我的膝盖快速地套
起来,我立即被强烈的快
包围。
从她的
道内涌出来,随着
茎的拔出、
进
到我的腿上,被她的丰
撞击出「啪啪」的响声。
我抱住她的身体,与其说是配合她的套,不如说是想要控制她的节奏,这妮子,太疯狂了!
了几分钟,安静突然站起身子,拔出
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转过身子,双腿一分,跨坐在我身上,小手伸下去扶起
茎,身子一沉,「滋」的一声又
进去。
被她紧抱在怀里,我有种有力没处使的觉,不过即便是这样,
道紧含
茎的滋味,也令我十分
快。
安静把上衣起来,胳膊揽过我的头往她
前一带,我立刻被她的高耸淹没。我
着她的
头,安静的呻
开始大声起来,耸动的身体也加大了起伏的力量和速度,我的快
也愈来愈强烈,双臂紧紧把她搂住,腿一使劲站了起来!
我把她纤细的身体抵在墙上,让她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如一头被
怒的狂狮,我抱着她的身体,在她的
中死命地猛
,
道的
显示出强大的韧
,被我
大的
头无情地拨开后又迅速地闭合,丝毫不甘示弱地紧咬着
身,强烈的快
让我无所顾忌,下身结合处的「啪啪」水声愈来愈大声,安静已经被快
冲昏头,美丽的脸庞扭曲起来,小嘴大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大吼一声,身体奋力一
,
茎突破重重阻碍贯穿她整个身体,顶着她柔软的花心开始猛烈的
!
安静的身体颤抖起来,道内的褶皱如同一张张贪吃的小嘴,把我体内的
华用力地
汲出来,不留一滴一毫。
安静的小嘴吻住我的嘴巴,把我的舌头过去,用力地
,
得我舌
发疼。
我把她放下来,安静的双腿有些发软,我扶着她站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小妮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石头,你好!」
我心里有些自豪,也有些郁闷,怎么就有一种被她玩的
觉呢?
走到包厢门口,安静对我低声说道:「你先进去,我去楼上卫生间整理一下,不然被姐姐看到就不好了!」想想也是,就自己推门进去了。
安然似乎已经睡着了,我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也没叫醒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突然,我的呼又急促起来,因为我发现,安然的睡姿太
人了!
可能是因为觉得房间里太热的关系,她解开前的衣扣,丰
的
脯
了出来,深深的
沟在
罩的衬托下更加显得深不可测,从我的角度望去,
房的大半个面积尽落眼底,只要她往前稍微一探身子,娇
的
头就会显
出来!
我又觉到身体的冲动,左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肩膀,想把她扳到前面一点,就在这时,安然睫
眨动了两下,睁开眼睛。
她醒了!
请续看《天堂之路》4
书名:天堂之路4
作者:封情老衲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期:2011/01/07」
简介:
公司来了一笔大生意,老板许诺谁能拿下来就有丰厚的提成,面对如此良机,
石头用了一招美人计顺利夺魁,可是这个美人竟然是……
囡囡终于放暑假,不料却对石头不冷不热,那么当初和石头的约定还会顺利
实现吗?
小月的离去终于有了答案,唐进之死的幕后黑手也浮出台面,竟然是同一个
人,石头将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石头和丫头在厕所偷情,却被猫猫捉,面对
往两年的
人,猫猫会原谅
他吗?
丫头终于成了石头的女人,却不得不面对再次分手,石头为什么要这样做?
目录:
第一章谈判
第二章真相
第三章再遇囡囡
第四章暗夜情
第五章湖南帮老二
第六章捉
第七章决裂
第八章妹妹恋人
第一章谈判
安然的突然醒来让我顿时不知所措,我的左手还扶在她的肩上。幸亏房间内的灯光掩饰我脸上的慌,于是藉机往下一扳,想让她躺在沙发上,说道:「想睡就躺下来睡嘛!」
安然坐直了身体,笑着对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眯一会儿就行了。静静呢?还在跳?」
我说:「可能吧,我可是跳不动了。」
安然皱眉说道:「这个疯丫头!」
一会儿,安静回来了,身上已整理干净。进来便对安然说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安然去柜台结帐的时候,安静又趁机在我的间摸了一把,笑道:「石头,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吓了一跳,扭头推开她,道:「开什么玩笑!我有女朋友了!」
安静不以为然的撇嘴说道:「那有什么关系?你们还没结婚吧,大家都有机会嘛!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有女朋友?」
我傻了!刚才……好像是她比较主动吧!这个女孩的思想太前卫了,我有点跟不上,想拒绝她可是又狠不下心,正在左右为难,安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那傻样!骗你的!我确实喜你,不过还没想到要和你在一起,只要能不时有机会见见面就好了,你还是乖乖的伺候你女朋友吧!」
这妮子也太反覆了吧,风风雨雨都是她说了算,拿老衲当什么?的工具?老衲又不是牛郎!
不过说心里话,有这么一个美丽的情人也不错,技巧又好,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啊!我报复的在她的
前使劲一抓,咬牙说道:「你这个鬼丫头!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什么!被你气死!」
安静「哎呀」一声,捂着口咯咯的笑起来。
跟着安然姐妹一起坐电梯,按下地下一层。看着电梯慢慢上来,打开的时候指示灯却是显示继续上行,只好让开。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里面人群中有一条悉的身影!
难道是她?上面是洗脚城,老板最此道,带我来过几次。而且里面的小姐大多可以出钟。看她的一身打扮,的确是洗脚城服务生的装扮,难道她也做这个吗?
「石头!」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安静叫了我一声,走到跟前嘴巴凑到我的耳朵上,一点都不顾忌旁边还有一个姐姐,问道:「怎么了?傻了似的!」我摇摇头,苦笑着对她说:「看花眼了!」
坐在车后排,我把玻璃窗摇下来,任夜风吹打我发烫的脸庞。
已是深夜,大街上却依然川不息,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在这个惜时如金的城市,每一分钟都是钱,看着那些为了得到更多而奔波的人们,我心里一阵沧桑,我也是他们的一份子,只不过,这样的奔波忙碌,何时才有尽头?
那她呢?那个在电梯里遇到的女孩子,是否也是为了钱而放弃自己的自尊,甘心堕落呢?我还是不了解自己对她的情,看到她穿着那身衣服,心里居然很痛!我应该不
她,毕竟,我们从没有开始过。
回到家里,猫猫和丫头已经睡了。
我匆匆冲了一下凉,爬到上搂着猫猫,心里有些愧疚,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脊背,闭上了眼睛。
「回来了?」猫猫淡淡的问道,身体并没有转过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讲梦话,轻声应道:「嗯!你怎么还没睡着?」
「你每次出去,我都睡不着,现在好了,可以睡觉了。」
猫猫一直很平淡的跟我说话,但是却让我内心非常不安,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我把一切都做得很好,以猫猫的单纯应该看不出有什么。
她从来没有这么冷淡的跟我说话过,即使是不高兴的时候,也是大声的跟我吵架,从来没有如此不带任何情的语气,让人
觉心里寒飕飕的,似乎她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讲话。
我带着歉意,抱紧她的身体,猫猫既没配合也不反抗,就这样任我抱着,一夜无语。
早上上班,我安排人将工厂的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厂里今天要来大客户,广会拉过来的,老板相当重视。
对方是个五十多岁的香港人,着一个超大的肚子,面容很平凡,神态却是有钱人惯有的亲切,那种亲切总显
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香港人的车一进厂门,保安就已经立正站好,行注目礼。从他下车到会议室,我早已安排好人全程伺候,要让他享受贵宾般的待遇。
没办法,如果能谈成这笔生意,签好合同,对公司将是一笔巨大的利润,相当于大半年的产值,对付这么一棵摇钱树,我可不敢掉以轻心。不过这家伙一直眯眯地看着为他倒水的丫头,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丫头是我的,你瞪那么大眼珠子干什么!
老板叫几个主管陪同香港人参观了一趟车间,对于公司的生产能力,看来他基本上还是意的。不过一连两天,这厮出了参观车间就是在办公室喝茶,一拿合同他就说不急签、不急签,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晚上,老板做东请香港人吃饭。我和车间主管谢哥、调度韦哥作陪。地点居然又是世纪豪天!觉这里快成了我第二个家,一个月来了好几趟!
都说酒桌好办事,但这个香港人居然滴酒不沾,真是急死人!真不知道他那个大肚子是怎么出来的!
老板私下看看我们几个,脸上尽是焦急。我知道他如此着急的原因,后天就是香港人返程的时间,如果这两天搞不定他,那以后合作的机会就不大了,公司会因此损失一大笔收入!
老板把我们几个叫到外面,铁青着脸说道:「谁有办法搞定他,我出五个千分点给他!」
我们三人心中一动,互相看了一眼。这份合同的价值在八百万左右,五个千分点就是四万块钱!半年多的工资!条件相当人,但是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如果那么容易摆平,就不会让老板开出这么优渥的条件了!
我点燃一烟,在包厢外面的走廊上,来回的踱着步子,苦苦思索着怎样才能把这个香港人搞定。透过包厢门的玻璃,我看到谢哥和韦哥正在不住的陪着笑,向香港人说些什么,那香港人只是矜持的笑着,既不答话也无厌烦,神情像个被众人包围的大明星。
的,不把你拿下,老衲以后就退出江湖!
电梯门那边突然来了一群人,看来这世纪豪天的老板今晚又可以大赚一笔了。突然,我呆住了,我又看到那条悉的人影,她也看到我,脸
一滞,迅速低下头。
我张嘴想叫,门已关上。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她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我匆忙向楼梯口跑去,几步就跨到上一层,这时电梯已经关上,没有人下来,我又往上连跑几层,直接跑到洗脚城的楼层。
一会儿工夫,电梯上来了,里面陆续走出几个人,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走在最后,低着头一言不发。看着有人挡在自己面前,女孩抬起头,脸上瞬间失去血,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朝我淡淡一笑,道:「石头,怎么是你?」
我回头看了洗脚城的门牌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来这多久了?」
小璐想了想,道:「不到半年。过完年就来了。」
我心中一痛,却四处看了一下,道:「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小璐把我带到一间包厢,把身上的随身包包往沙发上一放,自顾自的坐下去,对我说:「这是我们的休息室,随便坐。」
她表现得愈是从容,我愈是心痛,我挨着她坐下。
她对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庞,道:「石头,你瘦了!」
我说:「最近公司很忙,吃饭不定时。」
小璐摇头说道:「你啊!总是让关心你的人心疼!」
她在随身包包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包摩尔,递一
给我,道:「女人的烟,你
吗?」我不答,只是看着她。
她把烟放进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燃,深了一口,
练的吐出一团烟雾,把烟递给我。
我接过烟,烟嘴上有一道淡红的印记,那是她的
膏留下的。正想说话,她一手捂住我的嘴巴,站起身来,在我面前转了两圈,笑着问我:「石头,你看我现在漂亮吗?」
我看着她,她真的变漂亮了,脸上画了淡妆,嘴恰到好处的显出两弧嫣红。低
上衣,
出雪白的肌肤,隐约看到一道不算很深的
沟,却更加充
惑,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下,两条白皙的大腿完美得无懈可击。
我点头说道:「漂亮,很漂亮!」鼻头却忍不住一阵泛酸。
看出我的异状,小璐坐到我的身旁,柔软的身体依偎着我,小手在我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笑道:「石头,别为我担心,我很好!其实能再看到你,我也心意足了。」
我心里更加难受,看着她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握紧她的手,悲声叫道:「小璐,你何苦走到这一步!」
小璐沉默下来,坐到我的身边,目光却变得更加坚定,脸上出一丝苦笑,说:「我能走的只有这一条路!况且,没什么不好啊?也算是凭自己的本事吃饭!」
我张嘴刚要说话,小璐摆手制止我,笑道:「石头,我真的很好,不用劝我。有太多的事情你无法预料,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我自己就能够解决。我很高兴,因为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喜的人,你是个好人!我不后悔,这一切的决定,我都不后悔!」
我的眼眶有些润。这个女孩子,瘦弱的身体上到底背负着多少沉重的负担,我无从知晓。我不
她,却喜
着她。
她的格有着与身体不相称的成
。也许太多的苦难让她无法用正常的途径来解决,强烈的自尊又使她拒绝所有人的帮助,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选择一条这样的捷径,令我无法指责她的过错,我心痛却倍
无奈。
我抱住她单薄的身子,想用自己的柔情温暖她那颗是伤痕的心,她任我抱着,并亲吻她的脸庞,抚摸她的身体,然后在我
上吻了一下,把我的下
含进嘴里,突然用力的咬了一下,血丝顺着嘴角
下来,我却
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这时小璐的眼眶才有些润,
着我嘴角上的血迹,哽咽着说:「石头,我从来没有让客人碰过我的嘴
,这一辈子,我只让你一个人亲!」
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下来。
听说我是陪客人来吃饭的,正在为签合同的事发愁,小璐笑起来,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着我脸上的
膏痕迹,附在我的耳边说:「石头,带我去试试,好吗?」
推开包厢的门,房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老板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香港人聊着天,谢哥和韦哥则一脸无奈的闷头喝酒。
看到我进来,后面还带着一名穿着的小姐,香港人的双眼一下子亮起来。
我笑着对他说道:「听说今晚来了一个贵客,我这个妹妹非要我带她来见识见识!璐璐,来,坐在大老板旁边说说话。」
小璐落落大方的拿一张椅子,坐在香港人的旁边,笑着说道:「我进门第一眼就看出您是大老板了!您身上有一种气质。我还以为您一定很严肃,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要是不嫌弃,我就叫您一声哥。第一次见面,妹妹敬您一杯!」说着,拿出两只杯子,给香港人和自己各倒一杯酒,一仰脖子,全部喝干。
香港人听她说话,嘴巴乐得都阖不拢,也拿起了杯子,说道:「这个小妹好会讲话啊,好,我就认你这个妹妹,干!」也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我和老板等人面面相觑,谢哥更是忿忿不平,心想:妈的!老子磨破了嘴皮子,你都不喝一滴,有个漂亮小姐在这里,你居然二话不说就干了,这个老鬼!
韦哥则一脸嫉妒的看着我,好像是在说:你厉害,看来这千分之五的点,你是拿定了!
我却默默端起酒杯凑到嘴边,透过玻璃看着小璐练的跟香港人谈笑风生,频频举杯,心中一阵苦涩,仰头把酒倒进嘴里。
酒顺着嘴角下来,我咧了咧嘴,这酒,好苦!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小璐搀着看似已经喝醉的香港人,歪歪扭扭的下了楼,我和老板等人跟在后面。
我看着小璐单薄的身体,被肥胖的香港人得东倒西歪,我真想冲上去把她拉开!
老板扶着我的肩膀,问道:「石头,那小姐从哪里找的?很会来事儿嘛!」
我心中发苦,张嘴答道:「我妹妹!」
老板一愣,道:「亲妹妹?」
我摇摇头,说:「比亲妹妹还亲!」
走到车房,香港人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这个女孩子我很喜,今晚想和她说说话、聊聊天。她是你妹妹吧?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妈的!到了你手里,你会只跟她聊聊天?我寒着脸正想拒绝他,却看到一旁的小璐对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只能深呼一口气,强堆起笑脸,说道:「难得大老板跟我妹妹这么投缘,就让她跟您去吧!」
我转身招呼小璐过来,对她说:「老板喝醉了,等下你把他送回酒店,跟老板说说话!」小璐答应了,我转过头,忍住似乎要涌而出的泪水,长叹一声。
两天后,香港人终于在合同上签字。送走了客人,老板拿着合同,兴奋得在办公室哼起小调。
老板没有食言,几天后发工资的时候,真的在我的卡里多汇了四万块钱。拿着工资卡,我第一时间冲到小璐租的房屋,却被告知她早已搬走了,我又跑到世纪豪天,终于在她同事的帮忙下找到她。
当我敲门进去的时候,是她的室友帮我开的门,看来也是做那一行的,圆圆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我,她告诉我小璐在浴室的上躺着。
我走到小璐的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但看她的脸
却异常铁青,关心的问她:「小璐哪里不舒服?」
旁边的女孩刚想说话,却被她的眼神制止。
小璐对我微笑了一下,样子十分憔悴,看得我心里一阵难受,她说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圆脸女孩出去帮我倒水。小璐想坐起来,我连忙扶着她靠在我身上。
小璐握着我的手说:「石头,你怎么来了?」我兴奋得拿出工资卡,在她面前摇晃着说:「小璐你看,我拿到了千分之五的提成,四万块啊!这是你的功劳!我是来谢你的!这些钱我们一人一半!」
小璐摇头说道:「我才不要哩!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为什么要拿你的钱?」
我正想说话,圆脸女孩一脸寒霜的走进来,瞪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是你把璐璐介绍给那个香港人的?」
我被她凌厉的眼神看得心头猛颤,反地点头说道:「是啊!」
「啪」的一声,女孩仰手打了我一记耳光!
「小云,你做什么!」小璐一下子坐起来,用身体护住我。
我也被打傻了,捂着脸愣愣地看着她。
小云拨开小璐拦着她的胳膊,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为什么要把璐璐介绍给那个混蛋?就因为这几万块钱?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是变态!你知不知道璐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大的伤害?你睁大眼睛看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小云一步跨到我面前,伸手把小璐的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
我傻眼了,几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小璐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牙印也有烟头烫过的伤痕。我抓住被子的一角,挥开小璐阻挡我的胳膊,猛地掀开被子。
眼前的情景让我几乎失控!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伤痕,青紫的伤口像一张张狰狞的嘴肆意闯入我的眼睛,那一道道鞭痕如一道道闪电,直接劈在我的心头。
我着眼泪,不顾她的阻拦,拉开她的上衣,只见原来坚
的
房此刻变得红肿不堪,被牙齿咬过的痕迹怵目惊心,手指大力抓过的青肿遍布在
房四周,左侧的
头被咬破,一道血痂结在上面。
我无声的着眼泪,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
我下小璐宽松的睡
,她赤
的下身暴
在我面前,双腿上的伤痕让我心痛得不住
搐,那浓密的花园此刻凌
不堪,肿起的
显示出主人曾经遭受过怎样的
待。
我亲吻着那里,眼泪滴落在她的腿间,小璐了口凉气,身体有些颤抖。她一定很痛!我抬起
是泪痕的脸庞,仰天长嘶一声:「畜生!」
小璐把我搂在怀里,吻着我的脸,微微一笑,眼泪却也下来,说道:「石头,没事的!做我们这行,什么客人都会遇到,别担心,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把怀中的工资卡和钱包里的钱都拿出来到她手里,对她说道:「密码是:四六五五二五。」
小璐疑惑地看着我说:「石头,你要干嘛?」我为她盖好被子,对她说:「这是你应得的!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下我带你去医院!」
小璐笑了,坚决地把工资卡和钱包又到我口袋里,柔声说道:「傻石头,我不要这些,我只希望你永远不要嫌弃我就好了,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妹妹!」
我的眼泪又下来,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的
、她的脸,说道:「不会的,哥哥永远不会嫌弃你!你是哥哥的好妹妹!这些钱,你必须拿着!不然哥哥就生气了!」
小璐拦住我正在拿钱的手,自己拿出钱包,从里面出三张百元钞票,笑着对我说:「我就拿这些出钟费。我只值这些。」
我心头一阵剧痛,紧紧抱住她,喊了一声:「我的傻妹妹!」
一直在看着我们的小云此时也抹了一把眼泪,默默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看着怀中的小璐已沉沉入睡,我轻轻地把她放在上,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走出房门。
小云在客厅呆呆的坐着,见我出来,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要走了?」我点头。
小云叹口气说道:「还来吗?」我无言。
小云道:「多来看看她吧!她心事很重,一直不开心。」我点点头,转身看了看小璐紧闭的房门,然后走出去。
天空已经下雨了,豆大般的雨点劈头盖脸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缩了一下脖子,好冷!
第二章真相
微风带着热扑面而来,我捧着一杯冰镇
茶,坐在超市门口的凉亭里悠闲的喝着。
猫猫坐在我的左边,丫头在我对面。一大清早就被两妮子拉起来到街上逛,说是好久没上街了,快憋坏了。不料这一逛就是一上午,买的东西也就这三杯茶,看她们那兴致
的样子,我真是服了她们!唉!周末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石头,你也在这里?」有人叫我。
我一抬头,脑袋「嗡」的一声,是安静!
我干笑了一声,说:「没啥事,就闲逛。你一个人吗?」
安静笑道:「我姐在那边,我一会儿就过去。怎么,不请我喝啊?」
我连忙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冰点室帮她买了一杯茶。
安静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女朋友吃醋了!你看她和那个小妹妹生气的样子,真是好笑!」
我苦着脸,低声对她说道:「姑,您老人家喝
就离开吧,别在这里找我麻烦,行吗?」
安静咬着管,斜眼看着我说:「就要你不好过!我就喜
看你女朋友吃醋的样子!谁叫你这么久不来找我?」
我一阵头大,赶忙答应她:「那好,我下个星期找时间去陪你,这样OK了吧?」
安静笑眯眯的说道:「这还差不多,我走了!」说完,在我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扭着股,施施然走了。
我捂着耳朵心惊胆颤的转过身,立即受到猫猫和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
我不住打了个冷颤,脸上强挤出一点笑容,抬腿挪到猫猫面前坐下,说道:「这个女人……跟谁都、都是怎么热络……」话音未落,对面的丫头突然发难,猛地站起来,以迅雷之势扭住我的右耳,猫猫也在同时出招,一把揪住我的左耳,两人同时发力,我立即
觉到眼前视界变得好开阔,「啊!」的一声惨叫出来。
「说!那个女人是谁?」两个妮子异口同声的怒喝。
我疼得龇牙咧嘴,想挣却挣不开,想
耳也
不到,只好大声求饶,「先放开,放开……好痛!」
等俩妮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我急忙用手捂住耳朵一阵猛,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
旁边一位大叔正喝着茶,看到我这副狼狈相,「噗哧」一声笑出来,嘴里的
茶
了一地。
猫猫和丫头同时杏眼圆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那大叔看两妮子一脸跃跃试,手指不停摩娑的样子,立刻变了脸
,双手掩耳飞也似的跑了。
看我半天没说话,猫猫铁青着脸,对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问一遍!她是……谁!」
我捂着耳朵,连忙说道:「就是篮球比赛时的啦啦队队长啊?你不记得了吗?」
猫猫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喔,我说怎么这么面呢,一看就讨厌,原来是她!」
丫头掐着,说道:「那她为什么跟你这么亲热?」
猫猫也反应过来这才是重点,也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挠挠头皮,说道:「上次不是帮她们厂培训吗?培训完了她们请吃饭嘛……」
我口沫横飞的解释半天,当然省去了跟安静楼梯间的那段,终于让两妮子的脸缓和下来。我
着耳朵,委屈地说道:「就普通朋友嘛!你们犯得着那么生气吗?」
猫猫「呸」的一声,张嘴骂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不把你看紧了,以后你出门,到处都有一大群孩子叫你爹!」
我老脸一红。真是的,大厅广众之下也不给我留点面子!就算是事实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三个人随便找了间餐馆吃饭,下午还要继续逛。
猫猫说要去帮我买件新T恤,正在商场逛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号码很陌生,不过是本地的。
我一接听,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石头,我是小云,璐璐走了!」
自从上次从小璐那里回来,我一有时间就去看她,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小璐的伤好得很快,但是她坚决不要我给她的钱,没办法,我只好把钱全寄给阿如,请她转给唐远,毕竟那边也需要钱。
这几天工作忙,我没有去,谁知道,小璐竟然走了!她会去哪里?
看到我神情的不对劲,猫猫和丫头走过来问道:「石头,怎么了?」
我把电话往口袋一,对她们说:「抱歉不能陪你们逛了,我有点事。晚上买菜等我回来!」
我叫了一辆摩托车,一路飞飙到小璐的住所。
小云为我打开门,我直接冲到小璐的房门口。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已经全部带走。
我愣在门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小云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扔给我一罐可乐。冰凉的觉立即从双手直沁心里。我清醒过来,对小云问道:「她去了哪里?」
小云点然一烟,把烟盒扔给我,道:「她说要去东莞。」
我出一
点上,深
一口道:「为什么要走?」
小云看了我一眼,道:「她说想换个环境,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我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她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她这个做小姐的妹妹丢人、怕她会妨碍我和猫猫的关系,而且她知道我并不她,她怕一旦自己深陷了,会让我难以抉择,所以她选择离开。
傻妹妹!我在心里悲切的叫了一声。
小云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说道:「这是她临走的时候,要我转给你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首饰盒,打开后里面有一张手机内存卡。
我把盒子往口袋里一放,起身对小云说:「谢谢你。」
小云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你要走了吗?」
我有点愕然,本能的点头说道:「是啊,还有事吗?」
小云脸一黯,
言又止。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又重新坐下,真诚的对她说:「小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们是朋友,或许我能帮你的忙。」
小云突然依偎在我身上,双手紧紧搂着我,道:「陪陪我,我好闷!」
我愣住了。我跟小云并不是很悉,第一次见面她还扇了我一记耳光,现在居然温香暖玉的依偎在我身旁,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此刻她只穿着一件睡裙,身体的大部分肌肤
在外面,丰
房贴在我的胳膊上,顶得我一阵发颤。
小云的双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滑过,右手摸到我的
前,从衣服里面绕进去,
拨着我的
头。我心里一热,差点顺势把她
倒,但却硬生生控制自己,轻轻的拨开她的手,扶着她坐正身体,说:「小云,我们说说话吧!」
小云的脸刹时变得苍白,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问道:「你嫌弃我吗?」
我慌忙摇头,道:「不是!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小云「噗哧」一声笑出来,看着我说道:「你准备什么?男人不都是了
子就能上吗?还需要什么准备?」
看来这个女孩对男人的成见很深,我有必要纠正一下。我转身正对着她,严肃的说道:「小云,你错了。我不在乎你的职业,我尊重你,所以我不能与你有太亲密的举动。我们还不是很悉,而且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所以不想为了一时的快
伤害你,你是小璐的朋友,我拿你跟她一样看待,我不能和自己的妹妹做有反常伦的事!你接客人是处于无奈,但是千万别作践自己!人,都是一样的!」
小云愣住了,半晌才红着眼眶,幽幽说道:「他就不会这样说话,他总是把我当成玩具,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具!」小云说到最后,趴在我的肩头嘤嘤的哭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是一个被情伤害的女孩子,是谁把她
到了这一步?
我轻抚着小云的头发,一时之间倒不知道怎么安她,我知道做她们这一行的,很多都是迫于无奈,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苦,我了解不多,一时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云哭了一阵,抬起头来对我说:「石头,你是个好人!」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听到有人说我是好人了,第一次是小璐说的。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好人,我花心,对女友不负责任,做事从不考虑后果,也不是遵守规矩的类型,为什么会有人说我是个好人呢?
小云接着说道:「小璐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那天打了你,对不起,我虽然是个出来卖的,可人缘也算广,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就说一声。」
我点点头,站起身对她说道:「小云,我要回去了。」
小云也跟着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期期艾艾的说道:「你……真的不要?」
我微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跟小璐一样都是我妹妹,明白吗?自己多保重!」
走出小云的房门,我呼了一下外面的空气,很
的味道。
我又一次拒绝一个女孩子,却一点都不觉得伟大,反而觉自己很龌龊,找了一大堆理由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我确实在乎她是个小姐,如果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或许就会失控。
我从来不找小姐。绝对不会!我嫌脏,愈漂亮的愈脏,一天接一个客人,一个月就是跟三十个人上,那一年呢?算一算会和多少人上过
,躺在她身边我就想吐,别说做
了。
虽然对小云没有这种恶心的觉,然而心中却一直介意她的身份,所以我拒绝了她。
如果是小璐呢?我想我不会,因为我一直没有想到她是小姐,在我的心中,还是把她当成那名在山顶上独自发呆的女孩、那名跟我在大年二十九相拥而眠的女孩,她一直是纯洁的,无论身分是什么!
回到家,猫猫一脸焦急的看着我说:「石头,你去哪里了?阿如给你来信了!」
拆开信封,一张汇款单掉出来,拿起来一看,是我寄给她的那张。再一看信纸,我呆住了。
石头,以后不用往这里汇款了,唐远上个星期去世了!
「石头,你开门啊!」
「哥,你别吓我们!开门啊!」
猫猫和丫头不停的在门外敲着房门,我瓮声瓮气的对她们喊道:「别管我,让我静一静!」
门外没有了声音。
我把嘴里叼着的烟头丢到地上,顺手又点燃另一。
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一大堆烟股,不知不觉,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三个多小时。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着窗外深深鞠了一躬,喃喃说道:「进哥,对不起了!」我知道唐远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但是对于唐进还是有一种愧疚。
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让我一下子承受不了。先是小璐的离去,然后是唐远的去世,我无法面对这些接踵而至的打击,也没人可以诉说。
想到小璐,我突然想起她还留给我一样东西。
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首饰盒,我拿出手机,把那张内存卡装进去。
文档里有小璐留给我的文件,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石头,我走了,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不用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在这座城市我没有遗憾,我永远记得大年二十九的夜晚,有一名帅气的男孩陪了我一晚,我不后悔把自己给他,因为我
他!当我在山顶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在电视里面看到的英雄!
我好想永远跟他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他不属于我。我没有后悔过我的决定,因为在那一晚,他是我的!
走上这条路,我是不得已!
家里沉重的负担让爸爸在年前彻底瘫痪,妈妈的疯病一直都治不好,小弟的辍学让我倍内疚,他可是个好学生啊!我不干这个能做什么?打工的钱还不够帮我父母买药!
石头,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虽然你并不我。我很羡慕你的女朋友,她漂亮、温柔,有一个
她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女孩子的心很脆弱的,你伤害了她,她会痛一辈子!
卡里的相片栏里有一些我偷拍的相片,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分,我还以为我心的哥哥是一个警察。音乐栏里有一段录音,你要查的事情可能就是这个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但是我明白,我的哥哥是好人,是个大好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
石头,我走了,别为我忧伤,好好照顾自己!
打开相片栏,我的眼神立即凌厉起来,一张张唐勇出租屋里的画面展现在眼前,都是他从一个行李箱里拿东西的情景,有几张还是特写,可能是小璐利用调焦距在那间房间的窗帘被风吹开时所拍的,行李箱里出一堆白
的东西──冰毒!
唐勇,你死定了!这些东西到警察手里,你有八颗头也全给你砍下来!
我戴上耳机,打开音乐栏,点了播放键,还算清晰的说话声从耳机里传出来:
「勇叔,我不要那些钱,你让我回家吧!」
「你不要钱也不能回去,想在家里说话?我打死你!」
「我不会的,谁问我进叔是怎么死的,我都跟他讲是警察打死的,行吗?」
「妈的,他本来就是被警察打死的!」
「可是是你……」
「我怎么了?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他要拒捕?我告诉警察他手里只有一小包,本来只要判几年的刑,是他自己傻!他是我兄弟啊,你以为我想让他死吗?这下倒好,家人我养,骂名我背!我只是想借他手下的人手用一下,谁知道他……」
「勇叔我了解你,你别哭了。我回去会解释给大家听的。」
「还想回去?你想都别想?现在我们是真的绑在一起了!谁也别想身!」
「可是我怕……」
「怕什么?你以为我每个月送给派出所的那些钱都是废纸啊!我们要是出了事,那个老刘也无法身!不用担心,有什么事,他比我们还紧张!」
摘下耳机,我只觉得口似乎快被怒火融化!
唐勇,果然是你!连自己的兄弟都设计,你还是不是人?但警察里面有坏人,看来这些东西不能给他们!现在只好先等等,时机尚未成
,等查出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后再行动。
我站起来,对着窗外的远方发誓:进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小璐,我的好妹妹,谢谢你!
看到我走出来,猫猫和丫头的脸上立即现出喜悦的笑容。
猫猫走过来关切的问道:「石头,没事吧?」我看着她美丽的小脸上紧张的神,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就是想静一下。」
猫猫也不多问,拉着我走到饭桌旁,道:「吃饭吧!」
吃完了饭,我早早的上了。
猫猫爬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我。我转过身,搂住她。
猫猫伸手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说:「石头,你心事很重。能说给我听吗?」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想猫猫为我担心,不想让她为我受伤害。
猫猫叹了口气,说:「我妈说过,男人的事情,女人可以不管,只要他还真心跟你过子就可以了。石头,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只要你别出事,好好保重自己,可以吗?」
我一把搂紧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耳朵,说道:「谢谢你,猫猫,我你!」
猫猫也抱紧我,小嘴闻上我的,喃喃说道:「我也
你,石头。好
、好
!」
觉有一阵子没有亲过猫猫了。我把她的香舌
进嘴里贪婪地
着。
猫猫的呼急促起来,搂着我的胳膊更加用力,手指紧紧按着我的背。我把她翻身
在下面,顺手
掉她的睡衣。
猫猫的身体还是那么完美无缺,晶莹的肌肤现出水晶般的光泽;高耸的房比以前更加丰
,这全赖于我的经常使用;完美的身体曲线让我又一次
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修长的双腿尽头,那一抹黑
的细林,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埋在上面。
我亲吻着猫猫的,
着从里面
出的丝丝清泉,猫猫开始扭动起身体来,说道:「石头,你还……还没亲我上面!」
我腾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玉瓷般的美,大嘴一张,把一颗
红的蓓蕾含进去。
猫猫长一口气,
部翘得更高,双手抱住我的头。
我轮着她的两颗
头,让那两个小可
俏皮地
立起来,然后顺着小腹往下亲去,分开她的双腿,对准猫猫的
就是一阵猛
!
猫猫一把按住我的头,上身突然向上拱了两下。
我用鼻子左右摇晃,把她粉红的分开,舌头对着中间的小眼一卷,「滋」的一声钻进去。
猫猫抓着我的头发,一会儿使劲、一会儿放开,身体也随即颤抖起来。
我的舌头虽然没有茎长,但是却比
茎灵活。
我在她的道里面
舐了一会儿,猫猫已经按捺不住用手拉我,呻
道:「石头……上来……上来嘛!」
我故意用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含糊不清地说道:「上去干嘛?」
猫猫不依的扭动着身体,双腿不时的夹紧我的头,说道:「我要……上来啊!」
我却不放过她,边边问:「要什么?说!」
「要你……」
「要我什么?」
「要你上来……」
「上去做什么?下面很美味,我才舍不得呢!」
看她一直不肯说出我想听的话,我就故意整她。
猫猫急得似乎要哭出来,皱眉骂道:「死石头、坏石头!」
呵,还敢骂我!我捧起她的股,舌头拚命往
道深处钻去,然后不停的上翻下搅,把猫猫
得「哎呀」一声,身体剧烈得颤抖起来。
猫猫的双手在我的头上胡摸着,按也不是抬也不是,只好发出一声
人的呻
:「石头不要,我受不了了!」
我听得茎大
,伸手悄悄
掉内
,一边用手指按住她
道口的红
小豆,一边继续用舌头挑逗她。
猫猫息着使劲抬我的头,嘴里说道:「石头,上来,
进来!我受不了了!」
我说:「什么东西进去?」
猫猫摇晃着脑袋,说道:「把你的……茎……
进来!」
我底下的兄弟一阵跳动。我猝狎的说道:「我没有茎只有一个大
巴,你要不要?」
猫猫急着说:「要!我要!
进来!把你的大
巴
进来!」
「到哪里?」
猫猫已经被我得接近高
,疯狂的摆动着头,说道:「
进我下面……我的
道里……我的小
里……啊!」
在她的呐喊声中,我一个纵身趴到她的身上,茎自动找准位置,一下子就
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猫猫的身体出现很久没有过的痉挛,道四周的
紧密地包容着我的
茎,
头上有一股热
浇过,她高
了!
我现在愈来愈喜在跟猫猫做
的时候让她讲
话,说出她平时
本难以启齿的话语,不知道这是一种变态还是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和猫猫都会因此而更快得到高
。
第三章再遇囡囡
公司正在申请第二次ISO9000认证印花,这几天光整理资料就忙得焦头烂额,猫猫和丫头也是跑前跑后的为我准备资料,还要把一年的培训资料补齐,真是麻烦!
正在最需要帮手的时候,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囡囡放暑假回来了!虽说还没有来公司,但是从老板的口中得知,可能这几天就会过来。
想起去年她在我耳边说的:「明年再给你!」那句话,我立即觉下身充血,可
的囡囡,老衲很想你啊!
早上上班,给员工开了一次早会,随便讲了几句上周的卫生评比情况。散了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猫猫就从里面走出来,一看到我小嘴一撅,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跑去盥洗室了。搞得我莫名其妙,我招你惹你了吗?
一推门,旁边办公桌前的一道倩影映入我的眼前,我惊喜地叫了一声:「囡囡!」几个月不见,她更漂亮了。
囡囡抬头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道:「石头,你好!」
我一下子愣了。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她的反应让我觉得陌生,跟我想像中的见面场景大相迳庭。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也说不清楚。
我的心就像本来兴致高昂、雄伟翘的
茎,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一下子
痿了!心里有些生气,因而也客套的说了声:「你好!」然后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猫猫回来,看到办公室静悄悄,我和囡囡都在各做各的事,意地踱着小方步,坐回自己的位置。
幸亏事情够多,不一会儿我就完全忙开了。等到下班的时候,我还不自觉,直到猫猫催促,我才清醒过来,转身看了一下囡囡,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既然她这么薄情,我也懒得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接连几天,我们连招呼都不打了,形同陌路。我不知道短短几个月为什么会让一个女孩子变化这么大?难道她又和男友和好了?还是另有新?总之不关我的事了,想想这样也好,她毕竟是老板的女儿,跟她
往过深必定会有麻烦,还是做个普通朋友吧!
两个星期后,我收到广州方面的信件,拿着两枚印花,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总算忙完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无聊地看着网页,人才网路的求聘信息多得让我删到手累。
现在正是学生毕业期间,虽然这几年长三角地区各企业求贤若渴,但是应届毕业生还是经常被各公司拒之门外。我也不想要这些人,为什么?因为眼高手低!
不管名校还是普校出来的学生,没有一点工作经验还个个眼高于顶,职位不好不干、工资不高不干、待遇不优不干,真把他放到重要岗位上,理论说得呱呱叫,实际作全部是草包。
我们要的是人才,不是说客,所以经过这几年的阅人无数,我干脆连普工都不让他们做!不是我心狠,而是他们太幻想,没有技术却
表现,老想着一步登天,又不肯吃苦,做几天觉得累了,就卷铺盖走人,麻烦!
门岗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来应聘。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往楼下走。
很多应聘者在网路发出应聘请求后,等不及回覆,干脆自己找上门,顺便看一下这间公司的环境,适不适合自己的发展。一般我都是随便说两句,然后考核一下就把他打发走了,估计这个也是一样。
来到接待室,一名女孩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的向我微一欠身,说道:「主管,您好!」看她的模样不超过二十岁,长得很清秀,特别是一说话就出来的小虎牙,蛮可
的。
我示意她坐下。顺手拿过茶几上的简历,刘,河南人。广东这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尽量少招河南人,因为这个地方的员工,基本上都属于话比较多但干活却比较滑头。有些地方甚至明令
止河南人入内,这多少有点地域歧视,但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决定不要了。
我随便跟她聊了几句后,便准备打发她走人,刘也看出我的意思,虽然脸上失落,但也无奈地起身告辞。
走到大厅的时候,刘的一个小动作
引住我。
接待室的门口玻璃上贴着公司的全名,下面是英语拼音,全是用泡沫塑料黏上去。因为时间长了,有一个英文字母上面的胶落了,没有黏牢,掉了一角下来。刘
走到门口正好看见,顺手把那个字母扶正,然后使劲按了一下,把它黏牢。
这个字母已经掉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了,不是没有人看见,我在接待室也见了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注意此事,这个小动作让我内心一动,张嘴叫道:「刘,你等一下!」
刘回过头,微笑着看着我说:「主管,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拿着她的简历,说道:「你应聘设计员?一个月一千五百块钱,你干不干?」
刘眼中浮现出一丝惊喜,高兴得点头,说道:「我做!」
我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我觉得一个人如果能认真地对待身边的一些小事,把它当作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那这个人肯定会替全体带来更大的利益。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刘进厂后,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就
出自己的才华和悟
,工作上手很快,虽然她是新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一些小错误,但是她敢于向公司资深设计师提出合理的意见,并且能够得到赏识,不能不说这个女孩有一套!
她很我当
的知遇之恩,而且还是她半个老乡,老说要请我吃饭,但被我拒绝了。我是负责人事的,如果每招一个人都要让人家请吃饭,那我也太黑了吧!不过刘
做事也是认真,三天两头找我,搞得我都有些动摇了。
中午,刘趁我路过设计部上盥洗室的时候又再次拦住我,问道:「石头,你说这几天要带我去超市,我很多东西还没买呢!」
私底下,我不喜别人叫我主管,因为我不想和员工产生隔阂,所以只要没人的时候,刘
就和猫猫她们一样,叫我的名字。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难以拒绝。一个女孩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城市,我这个城市的老油子,虽说老家跟她是相邻的两个省份,但也算是半个老乡,怎么说也得尽尽老乡的情分。
我想了一下,刚想回答,身后一人冷冷说道:「石头,今天要把这个月的报表做好,晚上可能要加班。」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囡囡。
我无奈的朝刘耸了耸肩,说道:「不好意思,只好等有时间了!」
这个囡囡,回来这么久,对我一直是不冷不热,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现在倒好,要跟老乡聚一下,她竟然通知我加班!但怎么说人家也是老板的千金,我这个打工仔是得罪不起的,还是认命吧!
下班的时候,我跟猫猫代一下,在餐厅随便吃了一点,就来到办公室趴在电脑旁整理工资表。一会儿,囡囡进来了,也不搭理我,径直坐在自己的位置,埋头做事。
做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老板突然进来对囡囡说道:「我们要回去了,你要怎么回去?」
囡囡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带着妈开一辆车回去,把她的车子留下给我,我有钥匙。」
老板「哦」了一声,对我说:「石头,抓紧点,明天早上我要看!」
我对他说:「你放心吧,今晚一定搞定!」
听着老板发动车子慢慢离去,我躺在靠背上舒舒服服得伸了个懒。已经差不多了,把最后一项列完,然后
给囡囡,剩下的就没我的事了。
又埋头干了半个小时,终于打完收工,我转身把资料递给囡囡,说道:「我已经做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囡囡抬起脸来,朝我微微一笑,然后迅速板起脸,说道:「不行!」
我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行?我都已经做完了啊,还要我做什么?」
囡囡噘起小嘴,说道:「不行就是不行!这是罚你,做完也不许走,在这里陪着我!」
罚我?我做错什么了?是你跟我客客气气的,我才这样对你啊!再说我也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啊?
我苦着脸,说道:「陪你可以,但是你要说清楚,为什么罚我?」
囡囡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谁叫你不去机场接我?」
「接你?」
我更加莫名其妙,问道:「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囡囡看我一脸委屈的样子,瞪着我问道:「别告诉我,你没收到我的短信啊?」
我干脆把手机拿出来,往她面前一递,道:「你自己找找看!」
囡囡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你有没有删掉!」
我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我把手机拿起来,一条一条的翻给她看,说道:「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看看,我的短信就这么多,这两个月都没删除过一条短信!」
囡囡嘴上说不看,眼睛却偷偷往我手机上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自己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翻了几下,脸变得通红,说道:「石……石头,对不起,我……我传错人了!」
「石头,你别生气嘛,我请你吃饭好不好?」看着趴在办公桌上被她得几乎要吐血的我,囡囡脸红耳赤的向我道歉。
「都是你啦!没收到短信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在机场等你那么久,回来当然想发脾气了!但一想到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发脾气有什么用?可能过了这么久,你都把我忘了!所以才那样冷淡对你,没想到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跟人家说几句好话!」
还怪到我头上来了!我心里那个火啊,腾腾的从鼻孔和耳朵里往上冒,头顶上也冒烟了,瞪着她说:「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囡囡一点也不客气的点了点头,很理所当然的对我说:「人家是女孩子嘛,你一个大男人主动点不行吗?」唉!我长叹一口气,瘫倒在椅子上,无语问苍天!
看到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囡囡终于心虚了,拉着转椅坐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说道:「对不起嘛!石头,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我气了,好吗?」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说道:「一句对不起,就能洗净我身上的冤屈吗?」
囡囡白了我一眼,道:「去你的,哪有那么严重!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我眼珠子一转,盯着她高耸的部,说道:「你说的哦!你还记得去年怎么答应我的吗?」
囡囡也想起来,小脸又是一红,低着头把椅子挪回去,说道:「我的事情还没做完呢,不跟你胡闹了!」
我心里一乐,意思就是等事情忙完了就可以?胳膊一伸,拉住想要逃跑的她,的笑道:「就这样跑了?」
囡囡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道:「那……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在她的粉脸上摸了一把,让她看着我,然后在自己的脸上指了指。
囡囡脸红本不敢看我,想逃走却被我拦着,最后没办法了,欠身在我脸上用小嘴轻轻的一啄,飞快地拉着椅子跑回自己的位置,再也不敢抬头。
当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把报表完成。囡囡打开老总办公室的门,到盥洗室洗脸,然后为我倒了一杯茶。
我轻轻走到里面,把她半抱着在长沙发上坐下,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囡囡似乎预到要发生什么事,呼
变得很急促,高
的
前也快速的起伏着,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右手揽过她的身子,把她搂到怀里,吻上了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囡囡嘤咛一声,微微的挣扎着说道:「坏蛋,这是我妈的办公室啊!」
她这么一说我也到不妥,放开她,走到门口把门一关,然后从里面锁上,顺手关上灯。
在囡囡的一声惊叫中,我把她在身下,疯狂地吻着她的
。囡囡的樱
很柔软,里面的香舌似一条灵活的小鱼,在我的挑逗下,不停地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亲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和细的脖子,在她一阵阵的急
中,把她的上衣翻起来,
罩也被我解开推到上面,一对完美的
房
立在我的眼前。
厂门口的大灯从窗外照进来,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
前的雄伟,虽然光线没有直接照
在她的
前,我依然能
受到那里的白
与细腻。
我从房的下缘慢慢向上亲吻,那光滑的肌肤令我不敢太用力,我竟然害怕会因为自己的
鲁而刺破她娇
的皮肤,我用手抚摸着另一只
房,
觉它惊人的弹力,让
头在我的手心中慢慢
立。
囡囡难耐地扭动一下身体,双手抱住我的头。
我不知疲倦的轮亲吻着这一对如瓷器般无瑕、晶莹的
房,把上面那两颗红
樱桃含进嘴里,在
晕处的细小颗粒上使劲地用舌头
。囡囡开始小声呻
道:「石头,轻点,好难受……轻点!」
我知道她已经有快了。趁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我
起她的短裙,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她的内
下来,囡囡惊叫一声,双腿用力地夹紧,两只手也紧紧护住自己的腿间。
藉着窗外的微弱灯光,眼前的完美体让我如痴如醉,即使在这种光线下,还闪耀着
白
的皮肤,细
的脖颈、高耸的
房、平滑的小腹、那一抹暗
的细林,美!真是太美了!
囡囡发觉我没有动作,睁眼看到我一脸痴的样子,羞得双手捂脸,呻
一声转过去,那翘立的丰
立即展现在我的面前,曲线玲珑的玉体让我几乎有一种跪头膜拜的冲动。
我颤抖着把手放在她的翘上面,像抚摸着一件神圣的宝物般来回移动着自己的右手,那光滑的触
令我叹息。
囡囡身体微微颤动着,头深深的埋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在前,身体绷得紧紧的。
不住那一阵阵
人的香气,我把嘴
凑上去,在她的翘
上慢慢地亲吻、用牙齿轻轻地咬合、用舌头缓缓的
舐。
囡囡深深的了一口气,颤抖着说道:「石头,
!」
顺着间的峡谷,我把脸埋在她的腿间,用舌头在双腿中间来回的滑动。当触到一处软
的时候,囡囡猛地一颤,大声叫道:「石头,不要!」并且立即把身体翻过来,让身体平躺。
我趴上她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问道:「宝贝怎么了?不舒服吗?」
囡囡抱紧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羞道:「那里脏!」
我放下心来,亲吻着她的角说:「我的囡囡身上,没有脏的地方!」说着,一缩身子,又滑到她的下面去。
我轻轻分开囡囡的双腿,一个美丽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暴在我的面前。虽然我无法仔细地看清楚,但是可以
觉到那里的温暖与
润。我用舌尖
了一下,那里很干净,没有异味。
囡囡的外很小,我无法把它们
进嘴里。看来她的经验并不多,这让我很
喜,可是,接下来却让我更加惊讶,我居然用舌头找不到她的玉
入口!
按理说,囡囡是一个被开发过的女孩子,即便是道天生狭窄,也不可能让我找不到,可我
了几下,触口只是一道浅浅的小沟,每一处都很柔软,但是舌头却探不进去,真是怪了!
终于找到一个细细的入口,我如获至宝的起来。
囡囡「哎呀」一声轻叫,用手推着我的头,说道:「石头不要亲那里,那、那是人家……的地方!」
搞了半天还是个错的!我有些急,道:「宝贝,你的那里在哪啊?我怎么找不到啊?」
囡囡声若蚊蚋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找!」
随着我调整方向,我终于吻到囡囡花园的入口!第一个觉就是,这里太小了!
本不像一个成
女孩的
道入口,细小得几乎用舌尖
觉不到!我用舌尖使劲向里顶了一下,囡囡「啊」了一声,手抓紧我的头发。
我发觉自己想进出这个入口,肯定相当困难。
真不知道她以前的男朋友是怎么跟她做的,连我的舌尖都伸不进去,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即使进去了,也会把囡囡疼得半死。
随着我不停的亲吻,囡囡的呼急促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头时而往下按、时而往上抬。
中也
出一股带着麝香味道的
,我毫不
费的把它全部咽下去。
茎早已怒
得像一
长矛,我把
子一
,俯身
在她的身上。
囡囡嫌我刚才亲过她下面,不肯跟我接吻,搞得我火大,双手用力扳着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刚开始她还挣扎,慢慢的,她的呼愈来愈急促,因为我的
茎已经滑过她的
丛,在她花园的四周不停的
拨着。
看着囡囡一边紧蹙着眉头,一边和我深情的拥吻,我已经难耐火了,随手抓过自己的上衣,把她往囡囡的丰
下面一垫,就开始准备大肆进攻。
我为自己还能记得这是老板娘的办公室,紧要关头还能做出这些防护措施而自豪不已。
头已经抵在那团
而柔软的地方。我使劲用了一下力,囡囡一把扣住我的后背,两道细眉拧到一起,说道:「石头,疼!」
我吻着她的嘴,安
道:「宝贝,你的那里太小了,所以会痛,忍一下好吗?」嘴里虽然在征求她的意见,
茎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随着
股的下落,用力地想往囡囡的身体钻去。
囡囡听了我的话,大口大口的呼着,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紧咬着牙忍受着我的攻击。
头好不容易钻进去,我和囡囡此时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我是累的,她却是疼的。
真不知道她第一次是怎么做的,到现在下面还是那么的紧。我笑着对囡囡说:「宝贝,你那个男朋友是不是很小啊?怎么跟你都做过了,你下面还这么紧啊!」
囡囡息着说:「他的很小,
进去的时候,我虽然也有点痛,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厉害!」
我得意的笑道:「宝贝,今晚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说着,股猛地一沉,
茎滋溜一下,又钻进去一截!
囡囡「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然后用力地咬住我的肩膀,双手却猛向外推我的,不让我继续深入。我也呆住了,
觉到囡囡身体因疼痛而轻微的痉挛,
道如铁钳般夹紧我的
茎,其实,就算她不推我,我也不能继续深入,因为,我分明
觉到自己的
头碰到一层强韧的东西,好像是一层膜。
处女膜?我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身下的囡囡,她……竟然还是处女!
第四章暗夜情
囡囡觉到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羞涩的问我:「石头,怎么了?」
我让头停留在她的那层薄膜面前,小心的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问道:「囡囡,你真的跟你男朋友做过吗?」
囡囡点头道:「就做过一次。怎么了?」
我又问她:「那第一次做的时候有什么觉?」
囡囡想了想,小声说道:「有点痛,不过没有现在这么厉害,可能他的那里太小了,而且的位置好像不是这里,你不是……
错地方了吧?」
笑话,老衲人无数,闭着眼睛都能找对门。唯一的解释是:那小子够衰,
入的是囡囡的
道!以前看过一篇报导,说一对新婚夫妇结婚两年了,还没有生育,到医院检查,双方都正常,可是
子居然还是处女!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发现这两个活宝,两年来走的都是
遁!我还以为是笑话,笑得半死,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看来她确实还不知道自己是处女的事实,这下拣到宝!
可是我又犹豫起来,她是老板的女儿,我是猫猫的男朋友,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由我来为她破处合适吗?一旦她以这件事要胁我跟她在一起,怎么办?正想着,囡囡抱着我的肩膀问道:「石头,你怎么了?是怪我吗?」那语还羞的样子看得我下身又是一
,囡囡「哎呀」叫了一声,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骂道:「坏东西,轻点嘛!」
不管了!看着身下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千娇百媚的样子,我立即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得远远,先过了瘾再说!
我搂紧囡囡的身体,把她的双腿盘在我的上,对她说:「宝贝,忍着点,我的很大,可能会痛!」
囡囡有点轻颤的说道:「石头,你一定要轻点,我怕痛!」
我亲吻着囡囡的耳朵,在她逐渐急促的呼声中一
股,
头挤开狭小的玉门,把她的处女膜顶得深陷进去,居然没有冲破!却把囡囡疼得「哎哟」一声,指甲扣进我的背部肌
里面。
我了一口气,稍稍向后
出一点
茎,又一次用力,
觉到
头前面一层东西被我硬生生从中间扩开,随着
茎的进入被冲击得粉碎,破了!我在心里喊了一声,肩膀上却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囡囡紧紧抱着我的身体,牙齿咬住我的肩膀,拚命忍住自己的痛呼。
茎大半截已经进入到囡囡的身体里面,我以为剩下的可以容易进入了,哪知一用力,
头又顶住一团软软的东西。难道囡囡有好几次处女膜?仔细
觉却不像,是一团
,
头在极度狭窄的通道艰难前进,每动一下就有一团软软的
阻挡着它,顶开那团
后又会遇到另一处软
,就好像一个人在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上行走,到处都是荆棘障碍。羊肠小道?对,就是它!我想起前不久看过的一篇网文,女人十大名器里就有这么一种羊肠玉户。
名器,又见名器!我不住在心里狂呼:佛祖,你对老衲太好了!猫猫的重峦叠翠,吴言的
水玉壶,囡囡的羊肠玉户,每一种都令我
觉无限享受,销魂蚀骨。
茎终于全
进入到囡囡的身体里,那种不动便被
包围
的
觉令我舒服得全身汗
都立起来。
我深情地吻着囡囡的小脸,这才发觉她已经痛得脸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我歉疚的对她说:「宝贝,让你受苦了!」
囡囡抱着我的肩膀,嘤嘤哭道:「怎么会这么痛啊?人家都听说很舒服的,早知道这么痛就不做了!」
我吻着她眼角的泪痕,安道:「等一会儿就不痛了,会很舒服的,我现在不动了,就让它待在里面,好吗?」
囡囡抱紧我「嗯」了一声,抬起小脸来让我吻她。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实在受不了被她体内的紧
、
的快
,看到她的眉头也慢慢放松舒展开来,就问道:「宝贝,还疼吗?我想动一动。」
囡囡晃动一下身体,觉不是很痛了,就对我说:「那你要轻一点啊,我怕受不了。」
我答应了一声,慢慢地抬起股,然后再轻轻地把
茎推进去,那种拨开
奋力前行的快
,让我几乎立即
发。
我连忙装做关心她的样子,把头顶住她身体的最深处不动,问道:「痛吗?」
囡囡皱着眉头,道:「痛。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
我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努力
制住身体不断涌来的强烈快
,然后开始缓慢的
。随着动作的加快,囡囡的眉头慢慢打开,呼
也开始急促起来,小嘴里发出一、两声
人的呻
,我知道她已经适应
茎的
大,开始享受起
的快
。
两人的汗水涂抹得全身都是,幸亏底下垫着我的衣服,我放心地曲起囡囡的双腿,推到她的前,让她的玉门全部暴
在空气中,然后立起身子,半跪在沙发上,大力地
动着
茎。混合着落红的
被
茎带出来,顺着囡囡的丰
滴落在身子下面的衣服上,小嘴里发出的呻
也逐渐大声起来。
我怕被楼下的保安听到,连忙俯上她的身子,把她的双腿在两人中间,吻上她的
,而
茎却依然在奋力的
,在
道内
动几下后,再突然使劲深入到她的身体深处,顶住她的花心用力研磨,然后再
出来浅
,如此反覆。
强烈的刺让囡囡拚命摇晃着头部,想摆
我的亲吻大声喊叫,却被我紧紧咬住,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下身的快愈来愈强烈,囡囡的
道又紧又热,令我难以控制,我
觉到快意如同一道迅猛的电
,不断的从两人的结合处直冲大脑,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我拔出茎,在囡囡的呻
声中把她抱起来翻过身去,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抓住沙发的背,我站在她的身后,
茎在她的丰
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对准中间的
用力一
,
头又钻进她的身体。
囡囡仰起头,长长的息了一声,胳膊横在沙发的背上,身体趴下去。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翘,那洁白光华的肌肤令我
不释手,真想咬上一口。
茎在狭窄的通道里努力开拓着,如一个坚硬的钻头不停地更加深入里面。每一下撞击都前进到更深的地方,
和小腹「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突然电话响起来,把我和囡囡吓了一跳。囡囡连忙关机,现在就是天皇老子找,我也不管了!我用力的抓着囡囡的翘,在一声低吼中把
茎深深的
入她的深处,顶住她娇
的花心开始
。滚烫的
让囡囡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幸亏房门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否则真的会有人出现。
囡囡的身体开始痉挛,身体内的拚命地
着正在膨
的
头,把最后一滴
汲榨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歪倒在一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我疲惫地挪到她的跟前,搂着她坐下,大口的息着。
囡囡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高的
房因为剧烈的呼
而起伏着,我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一颗
立的樱桃,囡囡抱着我的头,喃喃说道:「石头,你好厉害!」
我用垫在身子下面的衣服仔细地擦拭着两人的身体,为她穿戴整齐,我搂着她的肩膀和她深情的对吻。
「石头,这是不是我的第一次?」囡囡靠在我的前,仰起小脸问道。
原来她已经觉到了,我老老实实回答:「是!」然后亲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对不起!」
囡囡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庞,柔柔说道:「没关系,我自己愿意的!」
我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囡囡幽幽说道:「石头,我有新男朋友了。他是我的学长,对我很好,不是为了钱,因为他家比我家还有钱。」我愣住,心里一阵发苦,嫉妒又失落,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我有女朋友,我不可能舍弃猫猫,所以我不能给她什么,唯有为她祝福。
囡囡开车把我送到楼下,停稳车子,我和她在车里烈的亲吻。
囡囡在我不停地抚摸下又开始急起来,我的手从她的裙下伸进去,轻轻触摸着她刚被开拓过的花园,问道:「还疼吗?」
囡囡按住我的手,了一口气说:「疼。」
我拉开她上衣在她高的
房上,贪婪地亲吻着说:「不管我们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这一次我终生难忘!」
囡囡捧起我的头,在我的上用力的吻着,道:「我也是!」
目送囡囡的小车缓缓离去,我有种怅然若失的觉。
或许这是我和她最好的结局,虽然我们还会再见,但是能像刚才那样呈相见的机会恐怕是没有了,她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完成一个心愿,一个我们两人共同的心愿。现在心愿已经完成,该飞走的,终究是要飞走,她不属于我。
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我
了一下,一股苦涩的
觉从舌尖涌到心头,那是她的一滴眼泪。
囡囡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她。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她再也没有回来过。偶尔听到老板娘和她通电话的声音,觉得出她现在很快乐,那个男朋友对她很好,我就放心了。
就是这样吧,不要奢求太多。和囡囡一开始就意味着这样一个无言的结局,我不后悔我们之间的事情,相信她也不会。
子如口香糖般愈嚼愈没有味道。按部就班的生活,两点一线的范围令我的心情平淡得没有丝毫波澜。
猫猫一如既往的我、关心我,我也觉得愈来愈离不开她。生活中的争吵是难以避免的,我们都沉浸于此,如果以前跟她在一起是在谈恋
,那现在就是在过
子,
情慢慢褪去,亲情却愈来愈浓,我一直认为,猫猫就是那名可以和我牵手一手的女孩子。
丫头已经十七岁了,到了可以男朋友的年龄。
我曾开玩笑说,如果她看到厂里哪个男孩子不错,尽管挑,反正每天她一去车间,总有一道道炽热的目光追随着她,估计暗恋她的人不少。
这妮子却眼高于顶、不屑一顾,我一跟她说这事,她就跟我闹,扑到我身上又是掐又是咬,还叫猫猫过来帮忙,直到我求饶,发誓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
其实,我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喜还是
,但应该是拿她当妹妹的
情多一点,因为我和猫猫都比较迁就她,看她的眼神都很无奈和怜惜,可她毕竟是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已经趋于成
,
前的山峰大有超越猫猫之势,高
的不像话,一挨近我,那摩擦的快
总能令我冲动不已,赶紧避开。
对丫头,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随她闹,只要不过分,她却毫不顾及,很多次在家里洗完澡都不穿内衣,就着一件睡裙,看得我鼻血长,甚至猫猫不在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
起一点衣服,幽怨的看着我说道:「哥哥,我长大了哟!」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我不能,我不想让猫猫伤心。在外面我可以来,因为猫猫看不见,但是在家里绝对不行,我还没有天真的相信猫猫会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的想法。
猫猫二十岁生那天,我布置得极为隆重。那一天正好是星期六,猫猫要加班,我和丫头买来彩纸,把家里
得像间新房。亲自下厨为猫猫煮了一大桌她
吃的饭菜,看到她一进门时那惊喜的眼神,我便心
意足。
疯到晚上十二点,我和丫头一起举杯恭祝猫猫生快乐,猫猫不顾大家
身都是蛋糕,把我和丫头拥在一起,嘤嘤哭泣。
我搂着猫猫躺在上,刚刚
情燃烧的汗水已经慢慢开始冷却。
猫猫的道和菊蕾里都灌
我的
,我像一匹奔跑千里的马,只剩下
息的力气了。
我觉到
前的
润,低下头亲吻着猫猫的脸蛋,柔声问道:「宝贝,怎么了?」
猫猫抱紧我,道:「石头,我好幸福!谢谢你!」
我笑了一下,双手抱着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拥紧,说:「傻瓜,你如果喜,每年的生
我都会这样帮你办!」
猫猫「哼」了一声,道:「才不要!」看我一愣,猫猫撒娇说道:「我要你每年变花样帮我过生,不能重复!」我笑着答应。
听着怀里的女孩安然睡去,平稳悠长的呼,我翻过身平躺在
上,摸出
头柜上的香烟,点燃了一
。身体的疲倦和不适期一过,此刻竟没有一点睡意。
猫猫已经跟了我两年了,时间真是快得如白驹过隙。
两年前的今天,我还在为另一个女孩子的离去而伤心不已。那幕自己的女友依偎在别人怀中的画面,一直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每当想起总像一钢针深深刺痛我的心灵,让我难以平复。
「石头」猫猫居然醒了,问道:「在想什么?」我捻灭手中的香烟,搂住她说:「没有啊,就想烟。」
猫猫手指头滑过我的膛,低声问我:「是在想小月吧?」我愣住。
猫猫幽幽的说:「我知道你在想她,其实这一整天我也在想她。两年前,你在她生那天的举动很伤她的心,她知道你已经不再
她,所以才选择离开……」
我出放在她身体下的胳膊,转身从烟盒里又拿出一
香烟,冷冷说道:「猫猫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猫猫叹了口气,把我搂得更紧,抬起小脸问我:「石头,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笑了一下,在她的上轻轻一吻,道:「不会!」
猫猫把头缩在我的怀里,哽咽着说:「石头,如果你有一天不要我了,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别做傻事!」
我怜的拍着她的肩膀,安
她说:「小傻瓜,天塌下来,我也会拉着你的手一起顶着!别胡思
想,好吗?」
猫猫把小手放在我的掌心,让我紧紧握住,低头问我:「天不会塌下来,但是如果小月回来了呢?」
我愣了一下,口说道:「
本不可能!」
猫猫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如果。」
我使劲摇着头,说道:「就算她再回来,我也已经不再她了。我要和你在一起,谁也拦不住!况且,她就算回来,也不是来找我的。」
我的脑子里又出现那天小月和别的男人相拥的画面,心里一烦,对猫猫说道:「别瞎想了,睡觉吧!」
猫猫轻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直在错怪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有点火了,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丢,大声说道:「猫猫,我再说一次,不要再说她了,我不想听!睡觉!」
猫猫终于不再说话。
我把她抱在怀里,心情却难以平静。
猫猫说的对,如果小月回来,我应当怎样面对她?毕竟,她是跟我生活过的女孩子,也是猫猫最好的朋友,真的再次见面,尴尬是肯定会有的,只是,我想我不会对她再有所留恋,因为她和我在一起,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猫猫说我错怪了她,真是笑话,都搂在一起了,我亲眼看到的,还会有错吗?总不能说那是学习国外的礼仪吧!
猫猫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想起刚才我对她的态度,自己也有些后悔,今天是她的生,怎么能对她发脾气呢?
我抬起她的小脸,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充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不该对你发火的,以后不会了!小月不会再回来,就算她回来了,我也不会跟她再有什么瓜葛,我
的是你,这一辈子都是!等你的年龄到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猫猫抬头问我:「石头,你真的想跟我结婚吗?」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猫猫终于笑了起来,抱着我的胳膊说:「那我就要为你生一个胖小子!」
我笑了,心想: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大家都睡不着,干脆就和猫猫规划一下将来。
我摸着猫猫平滑的小腹,打趣说道:「生什么都无所谓,我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其实,我一直想要只小狗,我喜宠物。」
猫猫愣了半天才察觉我在取笑她,使劲掐着我的胳膊,说道:「死石头,你才生小狗呢!」我哈哈笑着把她搂紧,吻着她的耳朵,说道:「其实我还有点顾虑。」
猫猫颤声问道:「什么顾虑?」
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老婆,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做,我也从来不用保险套,你也不吃避孕药,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怀孕?」
猫猫抬头问道:「你想让我怀孕?」
我点头又摇头,道:「结婚后当然想,但是现在肯定不想。只是怀疑我的身体有问题!」
猫猫缩在我的怀里,害羞道:「你啊,壮的像头牛!什么问题都没有!告诉你,我这个月没来!」
「什么!」
我吃惊地望着怀里的猫猫,看着她又肯定的对我点头,口说道:「难怪这几天见你老是着急、发脾气。你没来?那就是说有了?」
猫猫噘着小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前晚梦到花生,我同学说,梦见花生就证明自己有了,可能这次是真的了!」
梦见花生就证明自己怀孕了?这是什么鬼逻辑!不过她这个月没来月事,这个问题倒小觑不得。
「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搂着猫猫问道。
猫猫「嗯」了一声,小声问我:「石头,如果真的有了……怎么办?」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猫猫又问道:「石头,你喜孩子吗?」我点头说道:「喜
。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老妈在前年去世的时候,就老叨咕着想要抱孙子,一直没抱上。我也想快点结婚,可你年龄太小啊!」
猫猫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对不起,石头。我如果早生几年就好了。」
我笑着亲吻着她,说道:「傻丫头!早生几年我还不一定认识你呢!」
猫猫想想也是,抬头又问:「那这次如果有了,怎么办?」
我想了许久,才狠心答道:「只能打掉!我们现在不适合有小孩。」
猫猫怯怯的问:「会痛吗?」
我老实回答:「会!」
猫猫颤抖一下,搂着我说:「不管了,只要你不嫌弃我,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动得几乎要哭,一把抱紧她,说:「猫猫,我会珍惜你一辈子!相信我,无论谁回来、谁阻止,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你放心了吧?」
猫猫在我的怀里幽幽说道:「我一直没有不放心。小月不会回来,她出家了!」
我陪着猫猫在医院检查一上午,此时我坐在妇产科走廊的椅子上,拿着手中的化验单,我真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后悔,猫猫已经妊娠六十二天!
趁猫猫去盥洗室的时候,帮她看病的医生走到我的身边坐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伙子,考虑好了没有?要还是不要?」我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医生告诉我,猫猫的血清中含有抗子抗体,属于天生不孕患者。而且猫猫的子
发育不全,这次的怀孕是个意外,如果打掉孩子,很可能使猫猫以后丧失做母亲的权利!
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无论选择是否正确,都是关乎我和猫猫一生的决定!医生也能明白我的苦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和她商量一下吧,小伙子!」
我唯有点头。
猫猫从盥洗室走出来,低着头,脚步移动得很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搂着她坐到我身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摸着她的小脸,说道:「宝贝,还想吐吗?」猫猫点点头没说话。
看着她一脸憔悴,我不忍再说什么,扶着她站起来道:「我们,回家吧!」
猫猫抬头问我:「不做手术了吗?」
我摇头说:「不做了!我要和你结婚!」
猫猫的小脸如雨后的光般灿烂起来,双手环着我的
,说:「石头,你真的肯娶我吗?」我点点头。此时猫猫的笑容是我一生都愿意见到的。
「可是……」猫猫犹豫道:「我年龄还不够啊!」
我搂着她边走边说:「走点关系就可以搞定的。」
回到家,我要猫猫在上休息,自己到厨房炖
汤帮她补身子。丫头去了她姑姑家,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看着在锅里翻滚沸腾,我的心也思绪难平。我知道自己绝不是冲动,现在也不算是与猫猫私定终生,我知道,真的要是结婚的话,我们双方的家庭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对。只是,就这样结婚了吗?心里又有些忐忑,总觉得对不起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而且,我隐隐觉得还有些事情没有做,不解决这件事,将会困扰我一生!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我却说不上来。
「老公,干嘛发呆?」耳边突然传来猫猫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对她笑笑,道:「没什么,看着汤呢。」猫猫挨着我靠在玻璃门上,两人一时也没什么话说,都静静的看着煤气炉上的汤。
过了一会儿,我对猫猫说:「宝贝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自己看着就行了。」
猫猫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幽幽的说:「石头,你一整天都不开心吧?是不是因为小月?」
我心里突然痛了一下,想辩解却又觉得实在无可抵赖,反正已经打算跟她结婚,没必要瞒着她自己的想法,索点头说道:「是!毕竟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
猫猫叹气道:「我知道。想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出家?」
我摇摇头。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我昨晚想了一夜,始终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放弃尘世繁华,毅然遁入空门?是我吗?还是唐超?
头没来由得痛起来,像一长长的铁钉,锲而不舍的从后脑一直往里钻。
我抱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这种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难道是我的脑震
还没好?
猫猫吓坏了,也蹲下来把我抱到怀里紧紧搂着,关心道:「石头,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摆摆手,咬牙忍住痛苦,对她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猫猫搀着我躺到上,像以前我头疼时帮我转移注意力,
起衣服,把娇
的
头
进我的嘴里,让我
。
我贪婪地亲吻着嫣红的头,脑子里一片
麻。小月出家了!这个我两天来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如钢针般深深刺痛我!我想喊却喊不出声音,眼泪已不由自主的
下来。
猫猫怜地抱紧我,用温暖的
部磨蹭着我冰凉的脸庞。
我就这样,一边着眼泪,一边慢慢褪下猫猫和自己的衣服,然后轻轻
进她的身体里面,缓慢地运动着,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
重的鼻息也被全力
制,只有
茎出入
道时滑腻的摩擦声。
头已经不疼了,睡意却涌上来。身体如机械般的动作着,意识已经模糊,高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出的一刹那,我的嘴里模模糊糊吐出两个字:小月!
一觉醒来,天已经黯淡下来。
厨房里传来猫猫和丫头的说话声。我翻身拿衣服,脸旁却触到一片冰凉,伸手一摸,的
觉。那应该是猫猫的泪痕。
走到客厅,丫头见我出来,高兴说道:「哥,我买了一条大头鱼,等会儿煮鱼块给你吃!可是现在没有白酒了,你去买一瓶好吗?」我正好想出去散散心,转身到卧室拿了钱包走出去。
城市的夜风肆无忌惮地钻进我的膛,冷得让人发抖。我竖起衣领,在黑暗的夜
中行走。
曾几何时,我和小月也像是暗夜的灵,
快的跳跃在这里的每一处角落,我搂着她的肩膀,右手握着她的双手,用掌心的温暖为她赶走冬季的寒风。然而这一幕,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我无法想像她穿上单调的青衣是什么样子,那长长的青丝断落在地上,是什么样的心情,青灯木鱼,真的是她一生的守侯吗?小月,你真的好傻!
第五章湖南帮老二
超市的灯光如往般明亮,我在远处看来,却显得有些朦胧,擦擦眼睛,加快自己的步伐。一个佝偻的黑影急匆匆的从身边擦肩而过,我停住脚步。
那道身影很悉!在哪里见过呢?我的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转身追上那人,右手一拍他的肩,叫了一声:「兄弟,请留步!」
那人身体一颤,转身望着我,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递给他一烟,对他说:「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见过你。能跟我聊一聊吗?有些事情想问你。」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始戒备起来,问道:「你是条子还是……」
我为他把烟点上,他一挥手,我说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唐勇的人,我是唐勇的仇人,所以,我们应该是一路的。」
听到我这么说,那人稍微放松下来,把手中的烟拿起来对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看他的样子,我笑着说:「我不碰那玩意儿,这里面没料的,你放心。不行咱再买一盒。」
那人这才让我帮他把烟点上,深深的了一口,说:「你想知道什么?」
坐在光广场的中间,他四处看了看,又把衣服往上一拉,把头蒙住大半截,才问道:「你又不是警察,怎么会和唐勇扯上关系?」我看着前方,幽幽说道:「为了一个人。」
那人问道:「为了谁?」
我把手中的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道:「我答应过别人,也答应过自己,为那个人还一个清白!」
那人一愣,霍然转头看我,问道:「唐进?」我不意外他能猜到,所以很平静的点了点头。那人又小声叫道:「你是石头?」
我这才有些惊奇,问他:「你知道我?」
那人点头说道:「我早就想找你!但是没有你的联络方式。进哥跟我提过你,他很看重你。」
我叹道:「我知道。」
那人也随着我叹了口气,道:「进哥在的时候常跟我说,石头这个小子,脾气臭得可以,可是我就是喜!你们以后谁都不要找他的麻烦,我拿他当兄弟看的,谁惹了他,别怪我不客气!」
我心里一暖,脑海里又浮现出唐进临死时,那双微微含笑的眼睛,眼眶又模糊起来,双手抱着头呻一声:「进哥!」
那人看我痛苦的样子,不忍再说,拿起我的烟盒,出一
点燃后狠狠的
着,道:「我怀疑进哥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我一拳砸在地上,愤然说道:「是唐勇害死的!是他布的局!」
那人愕然看着我,我点头说道:「我有证据!
但是现在不能给警方,警察里面有
细!「那人望着我说道:」是老刘吗?「」
我想起小璐留给我的内存卡上的录音,点点头说:「是他!你知道这个人吗?」
那人点头说道:「知道!叫刘成,分局刑侦科科长。」
我记下这个人的名字,又问他:「那天上午,为什么湖南帮的人在山上追杀你?」
那人「哼」了一声,道:「唐勇接手湖南帮,我不服。他叫我去送货,我没去还和他吵了一架。我一直怀疑他跟进哥的死有关系,因为那天进哥接电话的时候,只有他和我在现场。他早就想除掉我了!」说完又对我问道:「那天没有人在旁边啊,你怎么看到我的?」
我说:「我在山上,看到一群人追砍一个人,山又不是很高,距离不是很远的。」
那人咋舌道:「就凭这个,你就能在这么黑的情况下认出我来?你这小子,真的有一套!怪不得进哥看重你!」
我叹口气,说道:「我想记住的事情,一辈子都忘不掉!」
猫猫打电话来,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跟她说可能要晚一点回去,现在有事,然后不由分说挂断电话,关了机。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对旁边的人问道。
那人头也不抬的说道:「杜风波。」
我记得听唐进说过这个名字,歪头问他:「湖南帮的二把手?」
杜风波苦笑了一声,道:「曾经的!现在跟一个丧家犬似的,到处躲着他们。」
我问道:「为什么要躲?」
杜风波了一口烟,道:「现在的湖南帮由唐勇带着,我不服他。那次他没有杀了我,虽说现在也没有机会再向我动手,但是碰到了还是会找我的麻烦。」
我说:「你回老家不就得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早就想回去,可又不甘心。进哥不能白死,我不可能让事情一直隐瞒着,我要让害死他的人受到惩罚!」他也是一个讲义气的汉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对他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想怎么做?」
杜风波紧盯着我,眼里透出一股寒光,咬牙说道:「既然知道是谁摆的道,我就要让他死得很难看!」
我打了个灵,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急道:「老杜你别
来!现在不是时候,唐勇身边有那么多人,你搞不定他连退路都没有了!」
杜风波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闪烁着血红的光芒,失声叫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让那个畜生逍遥快活?」我摇头道:「我跟你一样,都不相信警察。但是,对付一群人,警察要比我们有优势得多,所以等时机成,靠他们会比我们来有效!」
「什么时机?」
「内暴
的时机!」
我和杜风波一直聊到深夜。回到家的时候,猫猫和丫头已经睡了。
我躺在上,想着下一步的行动,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个内
应该怎么揪出来?
猫猫突然开口说道:「石头,现在好点了吗?」
我听着她的语气,丝毫没有一点睡意,看来她一直在等我回来。
我充歉意的抱住她的身体,把头靠在她的
前,道:「老婆,对不起!」
猫猫微微推开我想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她毕竟曾经是你的女朋友。」
看来,她以为我真的是去散心了。我刚想辩解,猫猫摇头说道:「石头,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会儿吧!」说完,把我抱着她身体的手拿开,翻身过去,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我不再出声。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眼前的这一切令我难以适应。
这是猫猫第一次不让我抱着她睡觉!
猫猫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我跟她说好,等孩子七个月了,就跟她回家办理结婚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猫猫的脾气变得非常急燥,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朝我发火。看着她虽然身体变得有些丰腴,却是一脸憔悴的样子,我很心疼,便由她发脾气。猫猫毕竟是非常我的,有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过后总会愧疚的抱着我说:「老公,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啊!」
我笑着摸着她的头,对她说:「傻瓜,女人怀孕都是这样的,别担心,想发脾气就发,老公脸皮厚!」猫猫紧紧抱住我,想笑,眼泪却不住
下来。
猫猫妊娠反应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每天为了帮猫猫买喜吃的东西,我甚至半夜起来到处去找。
等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的时候,我利用假期带着猫猫去了她家一趟,见了她的父母,然后又带她回去见我老爸,总算把两人的事情都确定下来。想不到猫猫的妈妈还不到四十岁,听猫猫说她妈妈生她的时候才十九岁!怪不得会这么轻易答应我们的事!
要回广东的时候,猫猫极力拒绝家里的挽留,跟着我回来。
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怕我在外面搞。我有点冤屈,我是那种人吗?自从眼见着肚子大起来,猫猫都不肯让我动她一下,连吃咪咪都不行,看来是给我的孩子留着呢,这让我很吃味,老子的东西,以后是儿子的专用了!我算是彻底
了。
猫猫辞了工作,每天等我下班后就过来住我,走哪跟到哪,搞得丫头也没了脾气,吃完饭就噘着小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
晚上,经过猫猫的勉强同意,我把手放在她微隆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受着里面属于我俩创造的生命。猫猫一脸慈祥,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刻温馨。
猫猫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摸上去依然如绸缎般滑顺,慢慢的,我把手往上悄悄探了一下,瞥了猫猫一眼,她没有睁眼,便放心的把手直接盖在她依然坚的
房上,轻轻拨
着两颗细小的蓓蕾。
猫猫轻笑了一声,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娇声骂道:「臭老公,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自从见过双方的家长后,猫猫就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很自然的叫我老公,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
我说道:「老婆,让我吃一口嘛,我好久没得吃了!」
看着我一脸求不
,猫猫终于软化下来,说:「只能吃咪咪,不能做别的!」我连忙点头答应。
瓷玉般的房重新暴
在我的眼前,我
动得几乎想哭。
几个月了,我想它们已经想得快发疯了!我小心的躺在猫猫身边,一头埋在她前的山峦里面。
猫猫叫了一声:「小心肚子!」就被我的舐
得说不出话来。
一手捧着一个,我很责怪父母不帮我多生一条舌头,这样就可以一次吃一对咪咪了!洁白的
房上到处都是我的口水,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晶水渍,嫣红的蓓蕾已经
立起来,调皮地在我的舌下跳动,瞬间又被我的双
拉长。
猫猫呻了一声,摸着我的头发,说道:「老公,你轻点,好
啊!」
我不理会继续用力,左手悄悄顺着她的睡裙从双腿往上爬,在摸到那一处神秘幽地的时候,猫猫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我作怪的手,道:「坏东西,说好就只吃咪咪!」
我苦着脸说:「老婆,就一次吧,我都好几个月没做了!就从后面轻轻的来,好不好?」
猫猫坚决的摇摇头,道:「不行!」
我火了,身体直立起来,把子往下一拉,凑到她面前,说道:「都这样了,要怎么结束啊!」怒
的
茎如笔直的标
,朝着猫猫示威似的跳动着。
猫猫凑前在头上亲了一口,搂着我躺下,哄着我说:「老公,别这样嘛!现在真的不行啊!
到孩子怎么办啊?我用手帮你好吗?」用手!又用手!每次都用手,这和做
的
觉会一样吗?
看着我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猫猫又道:「那就用嘴!行了吧?」
想起以前医生说过的话,猫猫的孕期确实不能太放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睡吧!」
猫猫缩在我的怀里抱住我,充歉意的说:「老公,等孩子出来,我身体好了,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都行!」
我怜的抱住她,用自己的脸摩娑着她的小脸,「嗯」了一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在我的怀中安然睡去。
听着猫猫平静的呼,我心里真是郁闷到底。原以为过一会儿就会平息的
念,今天不知怎么竟然毫不歇息,底下的兄弟居然死硬到底,一点都没有疲软的迹象。
可能是被憋的吧,撒一泡就没事了。
我悄悄把手从猫猫脖子底下出来,衣服也不披,就穿着一条内
下
,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丫头已经睡着了吧?我蹑手蹑脚的走进盥洗室,也不关门了,拿出家伙做好准备。
怪了,了半天都不出来!我有些气结,对着下面的兄弟骂道:「你这个臭家伙,不
就躺下休息呗,还跟
子似的杵在这干嘛?」用手在
茎上使劲套
两下,想让它快点
出来,谁知道更把它惹
了,愤怒得几乎贴到我的肚皮上!
我无奈的看着它,说道:「兄弟,你到底想怎样啊?」
茎上突然一温,一只小手从我的身后伸过来抓住它。
我回过头正想看看是谁,一个娇小的人影扑到我的怀里,刚想出声的嘴被一口堵住,一条灵巧的舌头伸进来,右手被一只小手牵引着摸到一处丰
,那坚
的触
比猫猫还要更甚。
我连忙把厕所门关上,一面和怀里的人烈的拥吻,一面抚摸着那团令人疯狂的
房,底下的
茎也在
烈的跳动着,在她的身体上不停的寻找着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怀里的人把身上的睡裙往上一,
头立刻触到一片光滑,她里面没穿衣服!
我口说道:「丫头,你……」
丫头紧抱着我的,踮着脚尖和我
情的拥吻着。
黑暗的室内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连两人的呼似乎都已经停顿了。
我抚摸着她如山般高耸的房,兴奋得几乎有些发抖。
丫头松开我的舌,仰起小脸,幽幽问我:「哥,你真的准备跟猫猫姐结婚吗?」
我的手停在她的前,过了很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到我的回答,丫头很久没有说话,肩头却开始慢慢动起来,而且愈来愈急促,最后终于嘤嘤的哭泣起来。
我吓坏了,这里是家里啊!猫猫就在房间!
我双手抱着丫头的身体,摸着她的小脸问道:「丫头,怎么了?我和猫猫结婚,你不高兴吗?」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仰着小脸,哽咽着说:「我高兴!可是我的心好痛啊!哥哥,你不是说要我的吗?」
我叹了口气,道:「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啊!」
丫头轻声问我:「哥,你真的把我当妹妹吗?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吗?」
我无言以对。是的,我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我曾无数次的给自己找藉口,丫头只是我的妹妹。可是,哥哥会悉妹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吗?哥哥会如此亲密地
抚自己的妹妹吗?
丫头跟了我两年,几百个昼夜形影不离,她早已在我心里和猫猫是同等地位,她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对她的关心早已超兄妹间的关怀,可以说,我是
她的!但是,我能给她什么?结婚吗?那猫猫呢?我只是享受着和丫头之间的这种暧昧关系,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以后,也没有顾及她的想法,我很自私!是的,我霸占了一个女孩的青
,却对她的托付说「不!」
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龌龊到羞愧。抱着丫头身体的双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整个人像傻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丫头见我这个样子,吓得连忙抱住我,不停的用小嘴亲吻着我的脸庞,小声的嘟囔着:「哥哥,你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我轻轻推开她,把手扶在她的肩头上面,郑重的对她说:「丫头,哥哥对不起你。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好妹妹!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哥哥不能给你什么,更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丫头呆住了。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声息。我却似乎听到她心里的哭泣。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手刚抬起却又放下,只能狠下心肠看着她。毕竟我不能再让她有希望,她还只是个小孩子。
两个人默默的站了好久,丫头终于动了。她慢慢转过身,我想她也在心中做出自己的决定,不由得有些欣,也有些不舍。
出了这道门,从此,我和丫头只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再无半点暧昧。或许这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丫头背对着我并没有走出去,她缓慢地将身上的睡裙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缓缓地转身面对着我。
黑暗的盥洗室里,一个人全,一个人半
,面对而立。
虽然光线模糊,我仍然能受到丫头那玲珑有致的
体所给我带来的巨大冲击,那片耀眼的白
即使在暗夜中也闪烁着圣洁的光辉。我
觉喉咙一阵发干,低咳了几声却不管用,只好伸长了脖子,拚命咽了几下口水。
丫头向前走了两步,身体和我靠得更近。天气已经很冷了,我却丝毫不觉,浑身如火焰般灼烧的燥热,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
丫头双手环过我的身体,坚的
房紧贴在我的身体上面,冰凉的身体让我
不住打了个
灵。
我想挣开她,双手一推却按在她那对趋丰
的
房上面,那手上的温度让我连忙缩手,底下的
茎却又一次昂起头来。
「丫头……」
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盖住,丫头把身体缩到我怀里,颤抖着说:「哥,抱紧我!我好冷……」
以前曾无数次拥抱过丫头的身子,也见识过她全的样子,但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紧张过。伸出去的双手不知道该抱住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孩,还是该狠心推开她,只好放在她的双肩,不知所措的
着她光滑的肌肤。
本是无意识的举动,却让丫头呼更加急促,环着我
身的双臂一紧,缓慢却坚定的说道:「哥,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我愿意的!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
上你了。我的身子是哥哥你的!如果猫猫姐能接纳我,我们以后就一起跟着你,如果不能,我就做你的情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还有比这更令人动的表白吗?我的眼睛已经
润。
想我石头何德何能,如何能够接受这些好女孩的垂青?小月、猫猫、吴言、阿如、小璐……每一位女孩的深情,对我来说都是老天奢赐,我本无缘消受,却一再受恩宠!
现在,丫头也要为我献身,虽然我和她早有肌肤之亲,却一直无雨泽之实,每次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我都会身而退,但是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鱼水之
的滋味,今晚,我还能忍得住吗?
丫头一只小手从身旁滑下去,茎顿时被一团冰凉包围。我颤抖一下,低
一声,把她搂进怀里。我是石头,不是柳下惠,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丧失所有理智,只剩下生理的本能。
丫头慢慢丈量着我的下身,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带着羞涩的说道:「哥,它好大!」
我几乎当场出来!双手抱着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和她的小嘴纠
起来。
丫头被我吻得不过气,握着我
茎的小手不由得加大力量,我
觉更加舒服,干脆放过她的嘴
,头往下一低吻在她坚
的
房上面!
光洁的皮肤几乎让我的舌头打滑,细腻的触令我怀疑是在亲吻一块滑
的豆腐,却比豆腐更加结实。舌头想嘬起一团
,却因紧绷的弹
而不得如愿,我毫不放弃,用力的在她的
房上留下一个个红
的吻痕。
丫头仰起头来,发出阵阵呻,身体随着我的亲吻轻轻颤抖。我含住一颗
头,像品尝稀世的美味,用舌尖不停的围绕着它打转,娇
的
头已经
翘起来,在我的嘴里慢慢膨
。
让她靠在墙上,我蹲下身子,把她的双脚分开。面前就是一名十七岁女孩的秘密花园,我已经闻到丝丝清香,颤抖着把舌尖贴近那神秘的地方,温热的触令我几乎想把身体都钻进里面!
丫头低呼了一声:「哥哥!」双手就紧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用力地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处女的部一向没有太多的杂味,无非是
和白带的酸味。丫头却连这些都没有,舌尖轻轻深入到里面,品尝到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沐浴
香气。
丫头是白虎,整个下身光洁无,稚
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舌尖在她两片微拢的外上
,引得里面渗
出滴滴清泉,我如获甘霖,全部喝进肚子里面,接着顺着中间的小孔向里面
进,丫头的
肌强劲地夹住我的舌头,不让它继续肆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拚命把舌头往丫头的身体深处挤去,丫头的
疯狂地
动着,紧裹着我的舌尖不停的推搡按
。
茎已经
大得令我
到
痛,我站起身来,拉过丫头的小手让她抓在上面。
丫头冰凉的小手在火热的茎上轻轻的滑动,我舒服得想大声叫喊出来,低头吻住丫头的小嘴,把她的香舌
到嘴里狠狠的
。
丫头知道我已难以抑制,小手拉着茎放到自己的腿间,轻声对我说:「哥,进去吧!今天我要把自己
给你!」
我曾无数次幻想和丫头的第一次:明亮的房间,舒适的铺,甚至还有一瓶陈年的红酒,但是从来没想到会是在这黑暗的盥洗室!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更不是丫头应该享受的氛围,我想拒绝,可是
念如毒药般麻木了我的思想、腐蚀我的良知,
茎
得如一把拉
的弓,不发
就会崩弦!
我没有意识般的在丫头的部外面胡
顶撞,脑子里
成一团,到底该不该进去呢?
丫头被我顶得娇吁吁,手按住我的
茎,把它
到花园的入口,轻轻扭动着身子,说道:「哥,进去吧!这一刻,我等了两年了!」
脑中突然念大炽,怒
的
茎随着丫头小手的带动往前一钻,
头立即被一团软
硬生生夹住!
丫头闷哼一声,双手猛地抱着我的肩膀,没有向外推开,却是更加用力地拥紧我;然而头没有丝毫停留,突破她的
道入口后继续前行,两侧的
如被大刀砍过的荆棘,被
头强行分开。
丫头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我害怕她承受不了这种痛苦,可念却不让我做任何停留,终于,
头顶在了一层柔软的薄膜上面,突破了它,丫头就是我的了!
正当我想一鼓作气冲破丫头的处女膜的时候,头突然一温,一股热
头浇下,我以为是她的
,可这股热
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愈来愈多,顺着两个人的双腿
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轻声问道:「丫头,怎么了?」
丫头半天没有作声,我干脆打开电灯。
一股黑红的鲜血从丫头的花园中下来,腿间一片狼籍,鲜红的血映衬着洁白的大腿,充斥着
靡的氛围。
我以为我伤害了丫头,正要询问,丫头懊恼的说道:「哥哥,我来例假了!」
第六章捉
看来连老天都不忍心看到丫头在这种环境下失身。
我无奈地松开她的身体,打开热水,为她清洗着下身。
「哥,对不起!」丫头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哥哥忍得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灯光下,丫头洁白的体宛如仙女般圣洁,高耸的
房上面那两颗鲜
的樱桃
惑得我下面的
茎一阵猛跳。
丫头看到我的样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情意绵绵的看着我,伸手又关了灯,依偎过来。
「丫头,不能啊,这样你会受伤的!」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打死我都不愿意!
丫头吻着我的嘴,喃喃道:「我说过今天要给哥哥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把自己
给你!」
丫头的话令我很动,却更加坚定我的念头。
我将丫头抓着我茎的小手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说:「丫头,谢谢你!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再做了。如果为了发
自己的
望,而让心
女人的身体受到伤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几个月都撑过来了,今晚还忍不住吗?放心吧!等你月事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有一个美
的第一次!」
丫头深情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嘴亲吻着我的
膛,颤声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吗?你不是要和猫猫姐结婚了吗?结婚后你还会和我这样吗?」
我一时难以回答。是的,结婚了,我还会如此风吗?那样怎么对得起我的
子?怎么对得起我的孩子?
丫头垂泣着说道:「不行,我就是要现在把自己给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受着丫头小手抓着我刚软下去的
茎慢慢地抚摸,我稍微平息的
火再一次升腾起来。但是,我怎么能在丫头身体不适的时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闯红灯我不是没有过的。记得在老家上大学时,当时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闯过,那时正是青年少,加上退伍没两年,身体正是最需要
调和的时候,女友如果来了例假,只要不是前两天,我照做不误,当然,她不是处女,我们之间的
体
已经相当的
稔了。
可丫头不同啊,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刚刚才来,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难保以后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确实也非常想要,丫头也不依不挠的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把丫头的身体一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妹妹,你真的想给哥哥?」
丫头毫不犹豫的「嗯」了一声,双手抱紧我。
我下定决心,右手抚摸着她的房,道:「那全听哥哥的,好吗?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吗?」
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让丫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墙上的水管,俯身亲吻着丫头的滑脊背,双手
着她
前的两团坚
,
茎靠在丫头丰
的
间,小心避开从花园里
出来的股股红
。我不是嫌脏,我是怕沾到
茎上,等会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会不卫生。
舌头一路往下,我蹲下身子,双手捧住丫头的圆,把头埋进去。
「啊!哥哥,那里不能亲,很脏的!」觉到自己的菊蕾被攻击,丫头夹紧了双腿,本来就结实的翘
变得更加结实。
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丫头间的那处褶皱,而且不时把舌尖拚命向里挤进。
丫头想站起身来,却被我的双手从下面抚摸着她的房,不忍心推开我,只好任我所为。
丫头是一个很干净的女孩子,连这个排
身体废物的地方,都洗得很彻底。
我舌尖突破口进去,品尝不到任何异味,藉着口水的润滑,轻轻的
进一
手指,丫头身体往前
了一下,发出一道
气的声音,手指也被里面的
箍住了。
丫头猜出我的意图,扭头问我:「哥,这里也可以做吗?」
我轻声说道:「可以的,不过第一次会很痛!」
丫头「哦」了一声,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哪里都一样。」
我想想也是,这丫头连前面都没被开发过,哪里会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区别呢?
反正是进入,在哪里进入也就一样了。
可是,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进去呢?觉到手指四周的
力,我不
又苦恼起来。对了,窗台上有猫猫洗脸用的蛤蚧油,可能会管用!我站起身来,找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均匀涂抹到丫头的菊蕾上面,连里面也顺便抹了一点。
做完了准备工作,我站起身,贴在丫头的身体上,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丫头的声音有些颤抖,息着对我说:「进来吧!哥哥,快点进来,我要你!」
手扶着大的
茎,用
头在她的菊蕾上下摩娑几下,
觉上面已经涂
油渍,对准菊蕾的中央用力一
。
由于蛤蚧油有润滑的作用,头很容易的突破菊门,进入到丫头的身体里面。但仅仅只有
头,
茎的大部分还
在外面。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令丫头一颤,身体瞬间变得僵直。
我立即有一种头似乎要被夹断的
觉,连忙把身体趴在丫头的背上,用手捏捻着她
前那两颗
硬的樱桃,舌头轻
着她的耳垂,说道:「妹妹,很痛吗?要不哥哥拔出来?」
丫头把头抵在墙上,双手向后伸出面,按着我的股,颤抖着说:「不要拔,我可以的!」语毕,便把我使劲向她拉去。
茎在丫头的菊蕾里奋力前进,我能
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围的快
,等到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突然一松,像是从一条拥挤的通道进入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整
茎全
没入。
「哥哥,进来了吗?」丫头带着哭腔,问道。
我怜的吻着她的脊背,道:「已经全进去了!丫头,让你受苦了!」
丫头用手抓紧我的手,道:「我终于让哥哥进来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很高兴!」
我一直晓得丫头很喜我,却不清楚她
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女人,这让我
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眼泪不停地亲吻着丫头的身体。
丫头仰起脖子,让我亲吻她的,轻声问我:「哥,你
觉舒服吗?」
说实话,舒服谈不上,丫头的菊蕾像一把钳子,紧紧的咬住我的茎,我真担心,她一紧张会把我的宝贝夹断!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哥哥很舒服,丫头的身体是最销魂的!」
丫头意的「哼」了一声。我看她小脸已经趋于缓和,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于是轻轻拔出一点
茎,再轻轻推进去。丫头「哎呀」一声,歪过身子抱住我。
我连忙把茎顶在她的深处,亲吻着她的小嘴,歉疚的说道:「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了,
疼你了吗?」
丫头摇头说道:「不是,是……想大便!」
这个鬼丫头,把我吓了一跳!我被她得哭笑不得,不过我知道,女孩子初次
是有这样的
觉,猫猫也曾经发生过。
「要不我拔出来吧?」我试探着问她。
丫头说:「不用,让我适应一会儿。」
盥洗室里很冷,我怕丫头冒,用身体贴紧她,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
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
念。
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丫头长一口气,体内的
茎进入得更深。
我想让丫头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
丫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
茎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愈来愈加快。一会儿功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主动套
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有着天生的适应
。在快速的
动中,丫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
:「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头的直肠快速的动着,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
头。我舒
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
,对准那处秘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头突破
口的瞬间是最为舒
。我把整
茎拉出大半截,连
头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
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
动身体,当我
入时也配合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快
刺
得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亲吻在一起,身体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多的空虚和巨大的刺
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
动中,我终于
出全部的
华。丫头身体也痉挛得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恐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着丫头坐在板凳上,一边亲吻着她的樱,一边为她清洗着身体。
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幽幽的说:「原来做这种事,也这么舒服啊!」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盥洗室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她的。
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吻,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深吻她的樱就是最好的回答。
「走吧。」我终于说出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
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盥洗室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作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抖个不停。
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想法。
我要丫头先回房间,便走回卧室。
猫猫没有开灯,躺在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已经昏昏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
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对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本不理我。
第二天她就搬到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我郁闷得不想回家。
刘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
,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灯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进嘴里。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
得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酒杯,里面深黄的
体刺得我双眼犯酸,我
了
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尽头吗?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
我顺手拿过一只杯子,在里面倒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
刘愣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盯着我,问道:「怎么,有事?」
我看着她,目光却空的无一点光彩,说道:「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
刘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脖子一仰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朝她笑了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
刘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
我头晕得像进一锅糨糊,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像也大了许多,话都说不清楚:「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
刘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踉踉跄跄的向家里走去。
我抱着啤酒,刘扶着我,后来刘
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家。
楼梯口坐着一个人,乌漆抹黑的把我吓了一跳,刘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
我摸索着打开楼梯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着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废话!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在糊糊中
觉有人把我拖上
。
半夜里,突然口干得要命,我抱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到客厅找水喝,回房后,见
脚还躺着一个人。心想: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便把她抱在
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我的脖子。
觉很久没有和猫猫亲热过,酒
的催动让我
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
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她的
前。睡梦中的她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
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
带,连内
一起拉下来,顿时凹凸有致的
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她终于有了反应,呼变得急促,也发出
人的呻
:「嗯……好舒服……」我兴奋得
着她的
蒂,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她
前的那一对坚
。
她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娇声喊道:「我要……」
我两三下下自己的
子,扔到一边,翻身
在她的身上,手握着已经
的
茎,在她
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么啊?不让我睡觉啊!」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打开房间的电灯。
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颗小脑袋,我定睛一看竟是刘
!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
上的被子,却被刘
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像有人在翻筋斗,
得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
明白整件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睡在我的
上,我拿起一
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杜风波挤沙发。
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出一
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杜风波低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有人要过来,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愣了一下,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
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神,起身坐起来,道:「你查到确切
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拦截,后果可能就严重了!」
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酒店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都是很高的,
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
下来。
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护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地重新躺在沙发上,杜风波觉到我的丧气,安
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酒店里能不能找到
人。」对于他的建议我不
兴趣,就算你有
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我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打通电话或者发封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短信?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咻的一下坐起来。
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
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
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有没有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
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行吗?」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给我。我再到网路查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的「嗯」了一声,躺了下去,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来这个消息了!」
我骂了一声:「笨蛋!」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得到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到结果,你知道吗?」
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酒为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就跟阿如睡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
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就先红得跟猴股似的了。
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在她身上时那种销魂蚀骨的
觉,那一声声
人心魄的呻
,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第七章决裂
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像往年一样森而寒冷。
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的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间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间包厢,拿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路上搜寻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了。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我坐在客厅里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
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我赶紧把眼睛闭上。
客厅脏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边传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觉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
我躺在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让她
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里看她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居然紧张得要跳出来!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上纹丝不动。
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难道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的
住她。
「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得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突然变得铁青,叱道:「放开我!」
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在她身上,厚着脸皮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说着噘起大嘴就朝她的嘴
吻去。
猫猫拚命摇头躲闪,看我的眼神也愈来愈冷漠,我看得心里发颤,不由得停止动作。
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语气冰冷得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她,却被她猛地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我打傻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孩子啊!你下得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你们了,还是强
了你们?别他妈的
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管用吗?
「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说明了,我是喜你,我
你!但是我也喜
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瞪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六院吗?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吗?你能给她什么?若你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上,骂道:「妈的,你有完没完啊!」
猫猫眼泪瞬间了下来,躺在
上用脚用力地踹我,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了什么委屈?」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依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依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体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
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从湖南
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打电话给她,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这是最后一次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她。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
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代表对这段
情的结束吧,就随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却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只觉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
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的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装得像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
小月,那名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得如此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地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颓然地望着猫猫。
猫猫冷笑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容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般的看着猫猫愤怒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别人
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的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泪面的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
我惨笑着扯开自己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也不动,像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的没有一点声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我这种人,本没有资格谈情说
!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不间断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
我攥紧了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
下闪耀着森然的寒光,本来是自己想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的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
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
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电话里的那个人说:「小果,十四号,
子!」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酒店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气质还可以,让我做了柜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餐饮部组长,也就是负责传菜。
公司有分配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过没几天,我们就混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颗头,年长我一岁。
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了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帮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准备几道菜还不容易,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妹,叫小燕,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使的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
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
小果是个火暴脾气,当时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在地上一顿猛打,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
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人,都跑得不见踪影。小果到厨房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我连忙追上去。
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
我先要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跟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座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的。
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得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朝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怕你!」
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的朝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朝他吐了口唾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群人来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群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呼的冲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提着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子在背后,现在
出来使得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群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平时也就是酒关系而已,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只剩我和小果,其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件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
喝酒那天,那群见死不救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蔑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眼神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得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得太道地!」
这是因为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做了水饺请他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
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过
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靠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到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还摆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这在北方,是亲生儿子的孝供。
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刻红了:「要是老妈在……」搞得我也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得不是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
刚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我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望,赤
的
望。勾义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种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女当女朋友?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她不卖的!就是帮人家洗头。」但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得像仙女,只是个开放得令我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得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
恨
织。
她望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
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
抑着,各搞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语,
息不绝。我趴在阿鹃身上,小果
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较劲,看谁的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上功夫确实不同凡响。
跟我时,她已不是处女,但那多汁、多水的道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
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得嘴里「呀呼!呀呼!」的喊个不停,这叫
声倒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
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使力,你在跟谁问好?我郁闷得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但上时她还是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
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觉也总让我情
高涨。
其实我也看过依依的体,我和小果经常捉
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抓过被子盖住身子,那惊鸿一瞥看得多了,也能知道个大概。
依依身材确实不错,房应该有34B,比阿娟还大。我知道小果也看过阿鹃的
体,我无所谓,那时的我们谁也没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当成终生伴侣,年轻嘛,还有大把的时间供我们挥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过依依很多次,依依也总算把我看了一回。
那次小果喝的有点多,搂着依依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我却和阿鹃战正酣,那噗哧、噗哧的水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
。我能
觉到那边
上依依愈来愈
重的
息声,心里甚是得意。最后
发的也格外勇猛。当我躺在阿鹃旁边的时候,全身已无力气。过了一会儿,想去
,却懒得穿衣服,听依依已经没有
息声,以为她已经睡着,干脆光着
股跳下
,打开门握着
茎就往外
,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正
到一半,电灯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眼泪都飙出来。
妈的,玩我!可是到一半总不能结束吧!只好硬着头皮
完,回过头对小果说:「你想看,老子给你看个够!」提着
茎转过身来朝他使劲抖了两下,接着一溜烟钻进被窝。在阿鹃依然颤个不停的
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还笑个
啊!」
小果笑着骂我:「瞧你那蠢样!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家伙倒是不小!」
我想反相讥,却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依依朝我伸出舌头,做了个添
的姿势,一下子让我浑身打了个
灵,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喊道:「少废话!关灯睡觉!」
黑暗中想起依依的动作,茎又
起来。
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做饮食行业不带点情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
在这里待久了,什么事也看得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的女孩子也慢慢放开许多,哪间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总有种被骗的
觉。
终于有一天,我藉着帮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着。
我当时沉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丢,退了出来。
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儿,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轻蔑地笑一下,把几张钞票直接进她的
前,搂着她想进去。
我立即跳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叫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拿出两百块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儿。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朝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却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那家伙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朝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原想过来安我,动了一下,一咬牙,却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得酩酊大醉。
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我只能称是。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围着酒店转圈。
夜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
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麻痹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唯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地上。
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儿,我已经疼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停止捶打,我咬着牙站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
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就这么拿着
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得紧紧。坐在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出小果别在怀里的手
,倒
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
,前苏联的
瑟,黝黑的
身透
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
觉到它的
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地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道:「这种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五百块钱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支、弹药,但毕竟是第一次见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说道:「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律!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儿,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危险的玩意儿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个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骂走了。
之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上的呻
声入眠。
第八章妹妹恋人
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
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帮他喊拍子,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只好睡觉,得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
我以为依依虽然散发着风,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
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的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见到我一愣,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某某某,在哪间房间?」我心里虽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她房号。
她转身乘电梯上去。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她见我沉着脸没说话,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又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会不会伤害到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股犹豫折磨得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
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制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打。」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制敌,但却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小果,很我,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要他回去见面。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好算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脸哀怨,我也不理她。
妈的!把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胡天胡地,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我在一起也有几个月,要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被猫抓似的难受得要命。
昨晚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茫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
这一会儿工夫,我竟然喝掉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五十二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醉倒了。
朦胧中有人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头把我
光后趴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
。
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味了,现在又来
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
在身下,两三下
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
淋淋的,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
的
茎对准那片
漉漉的洼地一使劲就
进去。身下的人「嗯」了一声,双手抱住我。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把头埋在她的肩膀,拚命地耸动着自己的股,把
茎全部退出再狠狠的
入,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呻起来:「好舒服!
……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刚开始我还听得蛮刺
,可愈到后面愈觉得不对劲,这不像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上傻愣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
茎还
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却已经
下来!我竟然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齿的大忌!
依依见我一动也不动,媚笑着了
自己的下身,道:「石头,你动啊!放心的来吧,小果不会回来的!」
「你妈的!」我劈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依依平静的看着,没有一丝慌,沙哑着声音说:「有种你就
死我!刚才你不是还
猛的吗?怎么现在倒像个正人君子?
!」我颓然地放开她,我已经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愈想愈怒,像疯了似的用双手拉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出她那一对比阿鹃还要大的
房,张开双手使劲的抓上去,一边
,一边拚命地
动
茎,说道:「我
你妈!你他妈的害死我了!你这个
货!我干死你!」
依依被我得生疼,眼里却散发出亢奋的光芒,说道:「来啊,玩我啊!
我妈干什么,我妈那么老了,有本事就
我啊!」
对于她这种女人,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像打桩机般用力地把茎
到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双眼翻白的那一刻,我甚至把她翻转过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硬生生的把
茎挤入她的
门!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肿的道和滴血的
门,我没有一丝愧疚,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我一直对小果有所愧疚就是因为依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肯原谅自己,虽然小果并不知情,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和兄弟的女人上,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干的事情!
我来广东的时候,曾经打算要小果跟我一起来。他摇摇头,说:「石头,你条件好、有知识,你去了肯定有发展。我没念过书,只能当你的累赘。」
我告诉他只要有我吃的一口,就有我兄弟的一口饭,但小果还是推辞了,只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告诉我地址,我去帮你。」
楼顶上的寒意愈来愈浓。
我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小果,居然是为了叫他帮我拿!那把
藏匿的地方只有我和小果知道,尘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杀气
人?
离十四号还有二十天。我故意留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就是要辞职,然后把猫猫送回家,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无论怎么跟我闹,都不会舍我而去,我清楚她的个,等过几天她气消了,我再去找她。
那丫头呢?想着丫头可的模样,我居然有些头疼。自从上次那件事,丫头再也没回来过,不过从在公司里她看我的眼神,这妮子也没有后悔那晚的事情。
我心想:做那件事之前,我一定要为她找一个比较好的托付。
明天,该是给老板辞职信的时候了!
老板对我不错,毕竟,我为公司也确实做了不少事情,听说我要辞职,老板肯定舍不得放我走。不过,我有办法,老板这边不行,我就去找老板娘!
佛首虽然也看重我,但这女人的一贯格言就是:「你们这帮捞仔都是靠我来吃饭的!」所以,当我为了工人的事,跟她据理力争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把我开除了,而正是我想要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我离开了这个奋斗了三年的地方。
猫猫隔着玻璃窗看着我离开,眼神中出不解与心痛。
我想,她肯定以为我为了躲避她才辞职的。放心吧!猫猫,我不会抛弃你的,如果我能回来,这件事肯定解决了,我一定会跟你结婚。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找杜风波。两人约好在光广场见面。
吃了点东西,我抓过一件外套就向广场走去。
杜风波早已等在那里,走到我跟前,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低声说道:「老刘已经被双规了!」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异常,看来,我们的匿名信已经发挥功能!
杜风波笑道:「那可以把东西给警察了吧?」
我想了一会儿,道:「再等几天。唐勇不是笨蛋,他肯定会猜到是我们搞鬼,这几天我们都得小心点!」
杜风波有点紧张,道:「他难道还想在光天化之下胡来?」
我冷笑了一声,道:「他敢不敢,你最清楚!」
杜风波想起唐勇以前在半山上追杀他的情景,打了个冷颤,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我摇头说道:「过两天,我一个兄弟会过来。」
杜风波气结道:「你来一个人,他可是一个帮啊!」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说:「但是我兄弟带了一件东西,别说他是一个帮,就是一个连,我也不怕!」杜风波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和杜风波聊了一个下午,详细地商讨下一步行动的计划,大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让逝去的人得以安息。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把小月的照要回来!我知道这比让唐勇进监狱还困难,否则,我也不会要小果来帮我了!
为了安全,我要杜风波这几天就住在我家。
晚上和老杜在夜市喝了点酒,猫猫不在的子里,我几乎顿顿都离不开酒。杜风波跟着我一起回家,一打开房门,我突然一把拉住想要进屋的杜风波。
「怎么了?」杜风波愕然问我。我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觉不对!
刚才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眼睛被闪了一下,屋里有情况!
我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再慢慢推开门,然后迅速打开房间的电灯。
房间内的狼籍让我不皱起眉头。杜风波张着嘴巴走进来,用脚踢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那是我电视机的荧幕。
「你家招小偷了!」杜风波瞪着眼睛说道。
我摇摇头,把门关上,往沙发上一坐,道:「唐勇来过!」
杜风波倏然转身,盯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道:「是贼的话,就把电视搬走了,干吗还砸了它?你看这烟灰缸,里面的烟头说明有人曾经在这里坐过,想等我们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才砸了电视机证明他们来过。这是给我们的一个警告!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老刘的事,是我们搞的鬼了!」
杜风波一股坐在我旁边,恨恨的说:「妈的,这家伙也太嚣张了!」
我却有点欣喜。唐勇,你终于主动出手了!你要是再不动手,我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对付你!
收拾好房间,我对还在沙发上发呆的杜风波,笑道:「放心吧,他们今晚不会来了。他们也摸不清是不是我们搞的鬼,只是恫吓一下,现在快到工厂下晚班的时间,他们不敢再放肆了!」
听了我的话后,杜风波摇摇头,道:「我在想,他们既然能找到你家,肯定也能找到我那里!不行,我要回去看看!」说着,连忙站起来。
我也披上外套,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
是丫头发过来的短信:
「哥,我晚上回去,你在家等我!」
靠,真不是时候!
我为难地看着杜风波,正要说话,他先开口了:「有事你先忙你的,我那也是猜测,看一下让自己放心!」
我也不客套,叮嘱他一句:「小心点!」又乖乖坐回沙发。
丫头回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丫头也不说话,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摸了她的脸蛋一下,她抓住我的手,说:「哥,你没睡着?」
我摇摇头,笑道:「睡不着,等你回来。」
丫头把鞋子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我的怀抱中,仰起小脸,红着眼眶说:「哥,都是我害你的!」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别胡说!丫头,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丫头动得把小嘴贴到我的
上,豆大般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身上。
在我身上趴了一会儿,丫头起身去洗漱。走到半路又返回来,朝我说道:「哥,电视呢?」
这丫头,现在才反应过来!我不想让她担心,骗她说:「前几天喝醉了,不小心把电视摔坏了。过几天我再去买一台。」
丫头白了我一眼,道:「你啊!自己在家就是不让别人放心!」那模样,活像一个小子在埋怨自己的丈夫,我心里一暖,朝她笑了笑,丫头朝我噘了一下小嘴,转身走进盥洗室。
本来想跟丫头在沙发上说一会儿话,却被这妮子硬是拉到她的房间,说是要我哄着她睡才行。无奈之下,只好上了她的。
说实话,躺在丫头的上,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丫头跟了我两年了,可我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躺在这上面过,甚至连坐一下的机会都很少。看到我的拘谨,丫头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哥,我要你今晚跟我一起睡!」
我知道猫猫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但是我不敢和丫头睡在一张上,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开苞了!虽然我知道丫头是一心一意的对我,但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如果那件事解决完了,我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现在不行。
看到我眼中的犹豫,丫头干脆翻身在我的身上,那已经成
玲珑的身体挤得我心跳好一阵加速。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正想把她推开,丫头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哥哥!就这样抱着我,跟我说说话!」
我只好放弃,双手轻轻环上她的。
丫头摸着我的脸,轻声问我:「哥,你为什么要和老板娘吵架啊?你准备去哪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猫猫姐啊?」
丫头很聪明,她知道我今天被炒鱿鱼一定有原因,丫头知道,猫猫自然也清楚,只是,她们并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我也不能告诉她们,这事很危险,我不能让心的女人担心。
我把丫头的小脸下来,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妹妹,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哥哥有能力去解决,你也不要追
究柢,好吗?」
丫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会不会去别的地方?」
我笑着摇摇头,说:「哥哥说过,不会离开你们的!」
丫头放下心来,把小脑袋放在我的膛上,说:「我不问了。只要哥哥不丢下我,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不过,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我搂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子,真想把她在身下好好的
抚一番,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只能抱紧她,让她在怀里倾听我
动的心跳。
「哥,你说猫猫姐还会回来吗?」丫头在我身上问道。
我深了一口气,坚定的说:「会的!她肯定会回来的!」
丫头翻身下来,缩在我怀里,小手滑拉着我的膛,说:「我又想她回来,又怕见到她!哥,等猫猫姐回来,我们走吧!你不在厂里,我待在那里也没意思!我和猫猫姐一起辞职,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会让猫猫姐接纳我的!」
我叹了口气,终于说出自己最不想说的一句话:「丫头,我是想让你辞职,不过不是跟我走,而是回家。回你的老家!」
丫头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大大的眼睛中很快就蓄了泪水,道:「哥哥,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吗?为什么要赶我走?你不要我了吗?」
看到她的样子,我心疼得要命,搂着她说道:「妹妹,哥哥是想让你回家读书!你在广东待了这么久,因为文凭的关系吃的苦还少吗?我早就帮你联系你老家的一所高中,今天终于把钱上了。你回去直接上高三,然后上大学!等大学毕业后,哥哥会跟你在一起的!」
「我不听!我不听……」
丫头哭喊着捂住耳朵,背过身去,说道:「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
我心如刀绞,我早就有了想让她回去上学的念头,只是不敢跟她说,就怕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几个月,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一放假,丫头肯定不回家,如果我的事情出了状况,连节都可能无法陪她,我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年呢?现在让她回去,办完了手续明年开学就可以直接上课了,时机正好,所以无论她怎么不理解,我都要让她乖乖的回家!
我搂着丫头纤细的身体,硬起心肠说道:「丫头,你要听话。你看哥哥和猫猫姐都是大学毕业,工资也比你要高,你也在厂里打工这么久了,难道没有看出来知识的重要吗?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来得及,回去好好把课程补上,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和猫猫一起去接你!好吗?」
见丫头不为所动,只是背对着我小声的哭泣,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劝道:「丫头,不要这样!其实就算你上学,也可以趁放假的机会,来找哥哥啊!哥哥帮你买机票,几个小时就过来了,很方便的!实在不行,哥哥有空也可以去找你啊!」
看着丫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也闭上嘴巴。我知道,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说服丫头的,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考虑,丫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能明白我的苦心。
这几天虽然没做什么事,却觉身体很疲惫。抱着丫头,我的眼睛已经在打架了,睡吧,或许明天丫头就会高兴的对我说:「哥哥,我想通了!」
我又做梦了。
丫头穿着漂亮的校服,在我面前转圈道:「哥哥,好看吗?」
说完跳到我身上,亲吻着我的嘴,那小舌头还像以前那样灵活,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一点都不示弱,顽强的和它纠
在一起。
我呼急促起来,大手直接伸到她的校服里面,
着她的咪咪。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对我说道:「石头,我好想你!」我定睛一看,竟是猫猫!
我抱着猫猫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急地
去她的衣服,一边亲吻着她光洁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婆,我也好想你啊!」
茎已经
立起来,我飞快地扯下身上的衣服,用手扶着
茎,把猫猫顶在墙上,用
头摩擦了几下那粉
的
,身体往上一
,
茎已经被一团紧凑的
包围了!
一声轻微的闷哼把我惊醒,黑暗的房间让我一时还没有适应,但是下身的快却提醒着我,刚才不是梦!我确实
进一个女孩子的身体!
我伸手摸索着怀里的女孩子,那坚的峰峦、滑
的皮肤让我
不释手。正想说话,她已经回过头吻到我的嘴上:「哥哥,好好
我!」
小丫头,敢偷袭我!我双手扶着丫头的圆,把她身体里面的
茎费劲的
出一大截,然后使足了劲,猛地又
了进去!「哎!」丫头惨叫一声,手伸到后方用力的推着我的小腹,说道:「哥,疼!疼啊……」我这才
觉出来,原来,我
入的是丫头的后庭!
丫头的菊蕾是我上次才开的苞,现在只不过是第二次接受异物的侵入,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大力量的冲击呢!我为自己的鲁莽到羞愧,赶紧亲吻着她的耳垂,还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
房,用两
手指慢慢的捻动着她的樱桃,说道:「对不起,丫头,我太冲动了!」
丫头小手向后伸来,在我的股上滑动着,自己也扭动着结实的
股,以便能尽快适应
茎的
大。过了一会儿,丫头身体往我怀里退了一下,这样一来,
茎就全部
进她的菊蕾里面。
「哥哥,我喜你在我身体里面的
觉。」丫头轻轻摇动着自己的小
股,颤抖着对我说。
听到这话,我的茎更加膨
几分,试探着向外
出一点,再慢慢推进去,丫头已经没有痛苦的声音,发出的是一声
人的呻
。
我知道丫头很享受的
觉,看来现在她已经适应了,于是放下心来,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缓慢的
起来。
十七岁女孩的身体无疑是最为鲜的,何况我
入的还是她最为紧窄的部位。
那种被身体里面的紧紧束缚、挤
、
嘬、
的快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难以形容!
丫头的菊蕾是会出水的,这在我跟她第一次做时,就已经发现。
茎在里面出入虽然紧迫却不干涩,仔细听来,竟然还有细微的溅水声。
我双手抓住她丰而结实的
,
茎如
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勇猛地出入在她的
间。
丫头被我撞得全身颤动,双手按在我的股上,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
:「啊……啊……哥哥,好舒服……快点……哥哥快点……丫头是你的!我
你哥哥!」
稚的声音喊出的却是让人血脉贲张的话语,我已经很久没有做
了,听到这样
惑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双手把丫头的上身一推,让她的翘
更加贴紧我的下身,手拉着她纤细的
肢两侧,如被装上了电动马达似的,以每分钟六十次的频率飞快地
动着
茎,让它在丫头紧窄的菊蕾中不断的破
前行!
与小腹密集的撞击声和身体里愈来愈强烈的快
如
般淹没我和丫头,在两人一起的大喊中,我把
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丫头在我怀里大口大口的息,高
的余韵令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我让她翻身过来,和她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含着她一颗略显肿
的
头沉沉睡去。
我困得睁不开眼,丫头却没有睡着。觉她去了盥洗室,然后拿来一块
巾,为我擦拭着身体。
我想抱着她,却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好任凭她细心的伺候我,心里充了甜
。多好的女孩子啊!
朦胧中,觉丫头用小手拨
着我的下身。
这妮子,刚才还没有吃吗?我懒得动了,放松身体任她摆
。
前一空,丫头已经在被子里缩了一下身体,紧接着
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不用看,我知道丫头是在用嘴取悦我。
丫头灵活的小舌顽皮地逗着
头。我舒服得
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妮子,嘴上的功夫也进步不少啊!也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小舌头一直在不停的刺
着
茎上最为
的部位。
我有些冲动,小腹里面又有热涌动,但实在是太困了,只有闭着眼睛享受着丫头的挑逗。
丫头一边着
头,一边用小手套
着我的
茎,即使我在睡梦中,
茎也不受控制的再次昂头。
觉丫头在被子里面动作愈来愈大,我以为她又要把我的
茎
进她的菊蕾里面,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丫头的花园就在我的面前!
可能是觉得身体老是斜躺着不舒服,丫头干脆趴到我身上,掉转过来全心全力的起我的
茎。
我正愁着嘴发干,眼见美味自动送到面前,干脆双手一把抓住她的翘
,长舌一卷,已经亲吻在她的花园上面!
丫头身体哆嗦一下,知道我也醒了,想翻身过来,我却抱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贪婪地着那花园中的美味。丫头见挣
不了,认命般的摊开双腿,任我用舌头不断探寻着她身体的私密处。
丫头的花径还是那么紧密,我的舌尖只能伸进去一点,便被挡在一层薄膜前面,无法前行。不过,就算只进去一点,也能让我大施本领了!舌头像一条滑溜的鳝鱼,在丫头的花径口浅点轻尝,一会儿工夫,那丝丝泉水就被引出来,这些甘霖我是不会费的,长舌不停的卷入、卷出,把那人间美味一滴不漏的
进自己的嘴里。
丫头含着我茎的小嘴不时发出愉悦的呻
,同时也不甘示弱的加速对
茎的挑逗。
我干脆用双手拨开花园旁边的,把嘴凑到里面那团细
的
芽上一阵猛
,丫头终于受不了了,嘴巴松开我的
茎,呻
了一声:「哥……」
觉到舌尖上的
和那团
芽的律动,我知道,丫头又高
了!
我心意足的松开她的丰
,让丫头慢慢调转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坚
的
房紧
在我的
前,我拨
着一颗
头,问道:「妹妹,舒服吗?」
「嗯」丫头应了一声,小手滑过我的小腹,抚摸着我依然硬的
茎,羞声说道:「哥,我还要。」
我笑着说:「妹妹,你自己进去吧,哥哥不动。」心里却想:傻妹子,一晚上搞你两次菊蕾,明天要你便便也出不来啊!不过顶多等会儿自己轻点,真要让丫头连大便都困难,我可不舍得。
丫头已经趴在我身上自己忙开了,我却没有动手。我得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才有力气用呢。
我觉
头在丫头的
中摩擦几下,然后在那个
润的地方停住。
丫头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翘起丰,小嘴凑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吻着我,问道:「哥,你
我吗?」
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是听到丫头的话,好不犹豫说道:「!」
丫头一下子吻到我的上,丰
随之一沉,
头立即钻进一个紧密而又温暖的空间。
我愣了。
在茎进入的途中,我分明
觉到一层薄膜被我无情的撕碎,那是……
头已经被炽热包围,这种
觉从来没有在丫头身上体验过!这里
本不是丫头的菊蕾!
我伸出颤抖的手往自己和丫头的结合处一摸,手上的黏腻让我打了个哆嗦,就着手机的光亮光往手上一看,刺眼的鲜红如烈火般灼伤我的眼睛!
我竟然……进了丫头的
道!
【第四集·完】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唐进之死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小月离去的真正原因也一清二楚,石头会如
何展开报复行动?
石头的举动,终于惹怒以唐勇为首的湖南帮,在找不到石头的情况下,他们
决定拿石头身边的人开刀。是什么样的报复行为令石头失去理智,改变原来的计
划,而最终为石头带来什么样的结局?
出狱后的石头开始寻找猫猫,伊人却杳无踪影,石头该如何是好?
石头再见小月,又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带给他多大的影响呢?
疲力尽的石头在最脆弱的时候听到一个噩耗,石头能够承受吗?
发疯的石头,又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
第一章名器之首
身体被撕裂的伤痛让丫头趴在我的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开的小嘴拼命
着我的双
,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
。
我直身体,
受着
茎上传来的紧致
,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还是得到了丫头的第一次!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把丫头完全放在跟猫猫同等的位置上,但现在,体内真实的
受明白地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和猫猫一样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我,身体还有灵魂。我很
动,但更多的却是沉重!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什么来我的
人?
「哥哥,我终于把自己全部给你了!」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地说道。
我摸着丫头的发丝,叹了口气,说:「丫头,你好傻!」
丫头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傻!之后我就要去上学了,等我毕业后你就会忘记我了!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就会一辈子记得我!」
我惊喜的说:「丫头,你答应回去上学了?」
丫头有些黯然,哽咽着说:「不答应又怎样?你决定的事情,总是要千方百计的去实现。其实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但就是舍不得离开你。你说过的,放假我可以来找你,你有时间也一定会来看我,说话要算数!」
我兴奋地搂着丫头,亲吻着她的小脸,道:「哥哥会的!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年都要拿到奖学金,否则我就不去!」
丫头快的答应了。我知道,以丫头的聪明和悟
,只要她肯用功,奖学金
本不是问题。我不是在乎那点钱,而是要丫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否则可就
费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于身体的晃动,丫头强烈觉到下身的疼痛,眉头皱起来,趴在我
膛上小声说:「哥哥,你轻点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脸,慢慢把茎从她的体内
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
在下面。丫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疑惑的问:「哥哥,怎么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哥哥刚才没有好好觉,现在重新进去一次。」
我干脆把房间的灯光打开,丫头白的
体展现在面前。
「啊!」
小丫头害羞的捂住眼睛,说道:「坏哥哥,快把灯关上!」
但我怎么舍得关灯!
丫头那比猫猫还要高耸坚的
房、平滑的小腹、光洁无
的下体、红
的
,以及白皙大腿内侧上的那抹嫣红都如闪电般刺
着眼珠,令我的呼
难以平复,心情也越发
动起来。真是太美了!
我顺手拿起丫头放在头上的白
内
,轻轻擦拭着她细小
口处的丝丝血迹,丫头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痛,于是动作更加温柔,把丫头的双腿内侧也擦干净后,我才用手中的内
擦拭着自己的
茎。清理干净后,我看着被血染红的白
内
,我
叹不已。丫头刚才一定很痛,等会儿可要好好安抚她。
我重新在丫头柔软的身躯上,吻着她的小
,问道:「妹妹,还疼吗?」
丫头热烈回应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道:「有点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我听了却更加亢奋,茎在丫头滑腻的腿间一跳,
头又顶在她的花径口。
丫头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开小嘴,紧张又期盼的按住我的股,说道:「哥,进来!快进来!」
像是得到了圣旨,头随着
身的
动慢慢突破
道入口,承受着四周强大的
力,冲破层层障碍,顽强的向最深处
进。
丫头眉头轻蹙,紧咬着下嘴,闭着眼睛,小嘴不时提醒我:「再进来一些,好
……啊!好酸……还有点麻……再进来点……
,里面
……」
我双手撑在上,
股撅得高高,一点一点往下沉。
丫头的道其实并不是十分紧窄,但是比较深,随着
茎的深入,
入却愈来愈困难,因为
茎进去的部分愈多,被紧密包裹的部分就愈多,最后大半个
茎都被丫头
道里面的
束缚住,每前进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给女孩子开苞,只要头进入了,接下来便可顺水推舟,整
入,为什么丫头的却是愈进到里面
觉愈紧呢?虽然没了那一层薄膜的阻挡,
道内的紧窄还是让
茎都觉得紧得生疼!
我记得跟猫猫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只是头被勒得难受而已,像现在这样整
茎都像被一只小手使劲攥着的
觉,还真是头一回!
终于,头顶住一个软软的
团,我停下了前进的攻势。
丫头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
觉到我停下动作,睁开眼睛,微笑着亲吻我:「哥哥,都进来了吗?」
我听她语气发颤,知道她是强忍疼痛,不怜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道:「都进去了!宝贝,
觉还是很疼,对吗?」
丫头猛地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到她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隙。
「还是有一点疼。主要是,身体像是被撑开了!」
我抚摸着丫头顶在我膛上的峰峦,问道:「还有呢?」
丫头呼顿了顿,又说:「还有点酸麻,浑身使不上劲。」
「还有吗?」
我轻轻晃动着身子,继续问她。
「还有……还有……」
丫头羞红着小脸,声音愈来愈小:「里面有点,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我听得浑身燥热,茎在丫头的体内一阵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经在她的菊蕾里发
过一次,刚才在进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
了!
抱着丫头的娇躯,我小心翼翼的晃动着股,
茎在丫头的体内做着小幅度的
。不是我不想大力,实在是丫头的
道太过紧致,整
茎都被紧密包裹,想活动一下都很困难!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但是我知道,丫头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种名器!既有猫猫的重峦叠翠那种才破一关又现一滩的崎岖,也有吴言的水玉壶那种如被
雨沐浴的畅快,更有囡囡的羊肠玉户那种狭窄难行,而且比她们三人,更独有的是那种愈深入愈紧凑,一旦全
没入,便被从头到
一起包裹的舒
觉!
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词,是前段时间杂志上《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出现的词。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以并没有细看,现在觉得丫头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种——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带着一只香囊,把它掏空,放东西进去,你放的愈多,香囊就会收得愈紧,不光把口收得小小,整只香囊都会被拉成一条细细的袋子。
丫头的下面不正是这种情况吗?更为奇特的是,这种户无论你做过多少次,再度
进时也如处女般紧凑,丝毫不显松弛!丫头的下面居然是这么一个宝贝!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收紧搂着她的双手,似乎要把她
到我的身体里去。
觉到我的兴奋,丫头疑惑的看着我说:「哥哥,你怎么了?」
我故意把茎
出一大截再奋力
入,笑道:「宝贝,我的小宝贝,哥哥以后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下面是个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还是个孩子,听了也是不懂。
丫头睁大眼睛,隐约有泪光闪动,道:「真的吗?要是猫猫姐不同意,怎么办?」
我坚定的说:「我会让她同意的!你们两个,我谁都不放弃!」
丫头抱着我的脖子,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道:「哥哥,谢谢你!我
你!我要做你永远的宝贝!你以后没人在的时候,就要叫我宝贝!我喜
听你这样叫我!」
我把丫头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尽量让她的腿张到最大,拼命动着
茎,
息着说:「我也
你!宝贝,这一辈子,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
丫头的长发因为身体被我强力顶撞而飞舞起来。
我低下头,着她那两颗已经
大的嫣红蓓蕾,
茎在重重包围中奋勇前进。
突然,丫头从子到
道入口的部分由半握变成了握紧的拳头,里面的
也瞬间汹涌的冲到中间。我的
茎被紧紧的包围起来,从马眼到
茎
部都传来被
的强烈快
,即便是我先前已经
过一次,此时却再也无力支撑,大量的
华如被消防水
出来的强力水柱,凶猛地溅
在丫头稚
的花房上。
丫头仰起脖子,长长的「啊!」
了一声,身体随之剧烈的痉挛了几下,瘫软在上再也动弹不得,身上的
孔,因为强烈的快
都舒张开来。我不甘心的挑逗着丫头随着呼
起伏的
房,伸出舌头
食着她滑
肌肤上那层细密的汗珠。
丫头还没有从高的余韵中解
,身体还不时的轻颤一下,洁白的皮肤上隐约泛起一片绯红,那是高
的象征。双腿间一片狼藉,
白
的
混合着丝丝落红从花园中滴落下来,我连忙拿起那条白
的内
为她擦拭干净,然后把内
放进
下的行李箱。
这是丫头初夜的痕迹,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明亮的光从窗口照
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头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半点
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居然十一点了!糟,约了杜风波中午在广场见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头的房间,把单
进盥洗室的垃圾桶里。
昨晚都记不清和丫头做了几次了,看着单上的大片痕迹,我还是
不住一阵心驰
漾。
丫头真是一个尤物,小的销魂妙处,让我真后悔这么晚才得到她!不过,最后还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时,可惜快乐的
子所剩无几,她要回去了,而我做的事情到底会不会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无论如何,把小月的照片要回来,还是眼前的头等大事!这是我欠小月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设法去偿还!
偌大的光广场居然没有多少人。年底是各公司加班赶订单的时期,像我这种没有工作,到处
逛的闲人真是太少了。
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看到杜风波,只好自己找了间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是杜风波打来的。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虚弱,我不清楚情况,连忙告诉他位置,叫他过来。
杜风波受伤了!看着他左胳膊上那厚厚的绷带,我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杜风波「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说:「是唐勇!他还不知道我住哪,但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没想到曾经都是一个帮的兄弟,他们下手会那么重!往死里砍!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没命了!」
杜风波接过我帮他点燃的香烟,使劲了一口,道:「石头,他们还会去找你!这时候不能跟他们硬来,你那已经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这样还可以彼此照应!」
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租的地方。
把一些没有用的大家具该卖就卖、该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头的东西送到她姑姑那里,然后给她发了个讯息,请她告诉猫猫,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们。
回头望着这个住过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慨万分。
小月、猫猫、丫头,这里似乎还飘着她们
快的笑声,但我只能离此而去。
还会回来吗?我轻声问自己,答案却不得而知。随手拿起那个装着行李的箱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几年前,我就是拿着这个箱子只身闯广东;现在陪伴我的还是这个箱子,重量没增、体积没大,而我自己,在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跟在杜风波的身后,我默默的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愈走我愈疑惑,这条路,怎么那么悉?
打开杜风波的房门,我真是百集!这间房间居然是小璐原来住过的那间!
怎么会这么巧?杜风波看我张大嘴巴站在门口,一副吃惊的样子,一把将我拉进房间,然后紧紧关上房门。
「你知道吗?」
杜风波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帘,指着对面的窗户,说道:「对面就是唐勇的住处!想不到吧?愈是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
我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四处打量着这个既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我曾经就在这间房间进入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体!然而伊人已去,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小璐,你在哪里?
「昨晚唐勇还以为我跟踪他,他再聪明,也不会料到自己的对头会住在对面,跟他只有一臂之遥!哈哈哈……」
杜风波还在喋喋不休的得意着。我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爬到上铺发着愣,心里还在想着跟小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为了怕暴行踪,我和杜风波跟老鼠一样,昼伏夜出的待在这间小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段时间内,我拒绝了丫头想来看我的念头。说实话,我想她,更想猫猫。
我想起猫猫那天跟我说分手时的决然,心里很痛。
辞职的第二天,猫猫回来收拾东西,我曾试图挽留她,但她还是坚决的向我提出分手。我知道她还在赌气,她还是我的,但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对她有些冷漠,因为我必须要让她彻底死心回家,否则,她怀着我的孩子留在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当时冷漠的神情,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痛。
杜风波说我是个能忍的人,他在这才住了头几天,整天闷得几乎快发疯了,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静静,佩服得要命,说我本不像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对此一笑置之,真正能忍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在部队搞野外生存,我曾经一个人在大山里面待一个月,跟队友走散了,出来的时候像个野人,把整个部队都吓死了。何况现在的条件比那时候好得多,无聊了可以给丫头发发短信,叙叙相思之苦。
几天后,丫头终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
站台上,小丫头搂着我的脖子,哭成了泪人。我也在那里看到分手后的猫猫,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我想过去跟她说说话,却被她避开。
我无奈,猫猫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丫头的离开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我知道,如果我不来送丫头,猫猫会更加责怪我,毕竟她也喜丫头,但却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愈来愈心急,猫猫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弃这次行动,干脆和猫猫回家结婚,等一切稳定下来再回来处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对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饼!
子在沉闷中一天天过去,我和杜风波都在心急的等待时机的到来。终于,好消息传来了:刘成因受贿罪被检察院起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和杜风波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容。
刘成被起诉,警察内部的障碍已经清除,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把手中的证据到警察手里。
唐勇,你的好子可以开始倒数计时了!
杜风波给警局打了通电话,举报唐勇贩毒罪行,并称我们手里有证据。电话那头的人很兴奋,约我们在文化路见面,当面把东西给他。
我和杜风波都很动,太
终于要出来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路上,杜风波一直兴奋的在我耳边说着谢的话语。想起唐进临死前那未闭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本不存在帮忙的成分。突然,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看着我停下了脚步,杜风波一脸纳闷:「怎么了?石头,为什么不走了?」
我仔细回忆着与警局会话时的点点滴滴,冷汗不觉从后背渗出来,道:「老杜,回去有点不对劲!」
杜风波着急的说:「怎么了?就快到了啊!我们的目标就要实现了,哪里又有不对劲?」
我盯着杜风波的脸,颤抖着说:「你有没有问过那个警察的名字?为什么要我们东西,却约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他
本没问东西是什么,反而一再催我们赶紧
给他?这里面漏
很多,一定有
谋!」
杜风波不是笨蛋,冷静了一下后,惨白着脸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警察一听说我举报唐勇,不问情况反而老是追问我的名字!看来,内不只有老刘,还有这一个!走,快回去!」
我和杜风波不敢从原路返回,绕了一大圈才回到住的地方。
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帮的人拿着家伙杀气腾腾的往我们的会合点冲去。我们脸煞白,抚
庆幸及时察觉到怪异处!
回到家里,两人往上一躺,不停的
着气。
我的心里万分悲哀:不知道还有多少内?我们应该相信谁?
以后的子要更加小心,唐勇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过去!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要改变行动方向,既然市警局靠不住,那我们就越级举报,去省里报案!
可是,谁去呢?如果让杜风波拿着东西去省里,万一被唐勇知道后拦截下来,我们可就输得尸骨无存了;我去的话,又放心不下猫猫!其实最好的人选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湖南帮,但是要自保应该不是问题,离小果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没办法,只有耐心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杜风波吓了一跳。
自从丫头走后,已经没人给我打电话了,谁还会找我?难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号码很悉,一接听我就知道,竟是刘
!她怎么会打给我?自从上次在我家差点跟她做
,小妮子现在是见了我就躲,现在居然会主动跟我联络?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蛮大的嘛!
电话里声音嘈杂,刘嘁嘁喳喳的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干脆让她先闭嘴,叫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跟我说。
我听到电话那头匆忙的脚步声,心里一阵好笑,这妮子子怎么还是那么急啊!
过了一会儿,刘的叫喊如雷声般从话筒中传出:「石头!快来人民医院,猫猫出事了!」
第二章愤怒的石头
从杜风波家到人民医院大约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十六分钟!
刘在医院门口等我,一见到我马上眼眶一红,喊道:「猫猫在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一直亮着。
我沉着脸,听着刘
向我哭诉猫猫受伤时的情况:「两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拦住猫猫问你在哪里,猫猫说不知道,他们就骂你,猫猫回嘴骂了他们一句,就有一个人猛地一脚就踹在猫猫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已经被牙齿咬破了!
中的怒火让我再也难以平复,但是我不能离开,现在猫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像头被怒的豹,外表像要吃人,却只能无奈的在原地打转。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出来。
我连忙冲上前去,关心问道:「猫猫,宝贝,你怎么样?」
我抚摸着猫猫的头发,焦急的呼唤她。
「病人还在昏,请安静!让她休息一会儿!」
一名医生制止我继续喊叫。
看着猫猫被推进病房,我突然觉得两腿发软,头也随即一昏。
杜风波在后面一把抱住我,道:「石头,你怎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甩开他走进病房。
一个小护士在门口拦住我,道:「你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休养……」
我懒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开,向猫猫走去。
小护士还想拦我,旁边的医生叹了口气,对她摆了摆手。
猫猫的小脸苍白得吓人。只是两个礼拜没见,却消瘦的让我一阵心酸,我摩挲着那原本丰润的小脸,突出的颧骨摩擦着我的手掌。
我想叫醒她,嘴巴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眼泪却簌簌的滴落。
我为猫猫盖好被子,握着那一双冰冷的小手,静静坐在她的边看着她。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个姿势都没变,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昏睡中的猫猫,谁叫也不理,直到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转头一看,是医生。我被她一路扯着胳膊走到办公室,杜风波和刘
也想跟进来,却被她阻拦。
坐在椅子上,医生轻声问我:「你是病人的?」
「丈夫。」
我回答。
医生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病人状况已经稳定。但是因为遭受外力重击,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这个丈夫怎么照顾子的?她属于子
畸形,你不知道吗?受孕机率本就小,这次意外
产,造成子
受损严重,再次受孕的机会恐怕不大了……」
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成一团。
看着她充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却丝毫
不到忧伤,所有的
觉似乎都已经麻木了。或许,痛到极致就是没有
觉吧?
回到猫猫的病房,看着在上昏睡的
人,我的眼前又逐渐模糊起来,我俯下身子,在猫猫冰凉的双
上深深一吻,便转身走出病房。
杜风波看到我出来,叫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说话,我充耳不闻,只是往前走。
刘也被我的样子吓坏,想帮杜风波拉住我却不敢靠近,只有拼命喊我的名字。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去听,瞪着血红的双眼朝医院大门走去。
杜风波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没想,一招「抱膝解」把他摔翻在地,继续向前走。杜风波爬起来又抱住了我,我接着又使了过肩摔,「砰」的一声,杜风波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头一下子摔在大理石地板上,鲜血从额头上
下来。
杜风波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抱我,却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不能去!我也知道这事是唐勇做的,可是他并不在场!你这样去了本是送死!他可以用正当防卫当借口致你于死地!唐勇现在就是想
你先动手,这样就有理由对付你了。他现在肯定是做好准备,就等你去复仇,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举把他
垮,让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则我不能看你去冒险!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马子还在病房上躺着呢!你死了她怎么办?」
杜风波的脸上全是血,面目看起来异常狰狞。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猫猫!我的猫猫还在病上昏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追究!
杜风波说的对,我现在不能去找唐勇,我们还没准备好,去了只会中了他的圈套。可是,那种仇人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的痛苦让我难以克制。
我大口大口的息着,想借此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怒火却愈来愈大,整个
膛似乎要被灼伤,耳朵里充
了嗡鸣声。
「咚!」
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殷红鲜血顺着雪白的墙壁下,我没有
觉到一丝疼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放下胳膊,默默地转身,朝猫猫的病房走去。
猫猫是在下午醒来的。看到我的刹那,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哀伤,无论我对她说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谅我,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还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头已经离开,却依旧不能改善我和猫猫的关系。
当听到孩子掉的消息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猫猫,
下痛苦的泪水,或许在猫猫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见证我们深
过的唯一证据。现在孩子没了,过去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随风飘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经深厚的
情。
在猫猫的病前我整整守候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猫猫睡着的时候,我就坐在她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痴痴的看着她。虽然彼此间没有言语的,但是我突然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接近猫猫过。
第四天,刘借着休息的时间来医院,而我再也支撑不住,便回到了杜风波的房间,躺在
上呼呼大睡。
还有一个星期,但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我告诉杜风波,计划有变,我不想只让唐勇坐牢,他伤害我的女人、杀死我的孩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看着我铁青的脸,杜风波打了个哆嗦,道:「石头,别开这种玩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到时候,你女朋友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想这些,猫猫已经对我心寒,我的离开对她或是对我可能都是一种解。
这几天我无时无刻都在反省,如果我能好好的跟猫猫谈一谈,她就不会搬走;如果在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有挽留她,她也不会离开我;如果我还像以前对她时时关心,她也不会受伤害!可是,这些只是如果,猫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已是深冬,广东的晚风比平时更加刺骨。
我像游魂般飘在人
熙攘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医院看猫猫,又怕看见她那冷漠的眼神。
杜风波怕我出事,想跟来,被我阻止了,现在的我只是想静一静,想想我和猫猫的从前,然而那段曾经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忆里。
超市的灯光朦胧又飘忽不定,手里的二锅头已经快要空了。
灯光下,一个女孩子纤细的身影引住我的目光。
「猫猫!」
我惊喜叫道,扔掉酒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只见对方惊恐地转过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颓然松手,我无力地坐在旁边的阶梯上。石头,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让心的女人一再受伤?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们一个个都离你而去吗?
「大哥哥,买朵花吧!」
一个小女孩羞怯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希望。我摇摇头。
买花?现在我能送给谁?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青衣青帽的老尼拦住了去路。
「施主,求个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我冷笑一声,过几天我就要去杀人了,它能为我挡刀吗?右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符,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老尼瞬间变了脸,道:「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我的左手拿着一把钱,是我身上的所有财产,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凄然问道:「师父,有第十九层吗?我想去那里!」
下雨了。广东的冬季很少下雨,虽然雨不大,依然令我有种快意。
在人们纷纷躲避的时候,我却走进空旷的广场,融入无边夜幕中,扬起头,任凭冰凉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脸,顺着脖子进炽热的身体。
天堂和地狱,到底哪里是我的终点?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应该开启哪一扇大门呢?
猫猫的病情很不稳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不堪,脸越发苍白。我想尽一切的办法,给她买来很多补身的东西,可惜没有用,猫猫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得几乎发疯,终
焦躁不已,但是到了猫猫身边,却强
抑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堆
笑容。
猫猫还是没有理我,每天的跑前跑后并没有让她正眼看过我一次,既不阻拦也无欣喜,而我丝毫没有怨言。
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
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己造的孽,后果由我自己来承担。
今晚是我最后一天在医院陪猫猫。
小果打电话告诉我明早到,他提前几天赶来了。
中午给猫猫的家里打了通电话,我没有告诉猫猫的爸妈太多事,只说:「妈,机票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明早一早就赶过来,我有事,这几天不能照顾猫猫。」
我为猫猫削好一颗苹果,放在头旁的桌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拿开水,回来的时候苹果已经不见了。猫猫不肯当着我的面,用我为她准备的一切东西,包括饭菜。
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猫猫的前,为她盖好被子。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起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我不敢,我怕一旦握住她的手,我就不忍放开。
猫猫已经睡。我关掉电灯,在黑暗中紧盯着她憔悴的容颜,似要把她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猫猫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我想伸手抚摸又怕惊醒她,只好把手贴近她依然直
的鼻梁,
受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
此时眼泪已经了脸颊。该走了!明天看到猫猫的眼神,我真的会狠不下心离开!我站起身,把猫猫放在被子外的胳膊轻轻放进被子内,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低声泣道:「老婆,下辈子,我再和你结婚!」
悄悄走出病房,转身关上房门,门阖上的刹那,我依稀看到病
上那团弯曲的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猫猫,你也在哭吗?
杜风波还没有睡。我坐在上铺的头,点燃一
烟。
「石头,你决定了吗?」
杜风波问我。
我狠狠了一口烟,重重的「嗯」了一声。
杜风波没有再劝我,他知道我的格,劝也是白劝。
「石头,你心思太重了!」
我没有回答。我跟唐勇的恩怨他应该有所体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不用跟他解释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下定决心,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几天好子了,就痛痛快快的玩一晚!」
霓虹灯在夜空中跃的闪动着,我仰着头看着灯光下的招牌出神——世纪豪天。
「你这是怎么啦?」
杜风波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没来过这地方?」
我真有种想哭的觉!我来过这里,而且不只一次,这里有安然和安静姐妹的身影,更有小璐的血泪!
直接上了八楼洗脚城。
杜风波门
路的叫了两个小姐,看来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要了两间包厢,进门时,杜风波一脸笑的对我说:「别给我面子,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里的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时候你要是不扶墙,别怪哥不让你走!」
为我服务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一对小虎牙,笑起来时倒也很媚人。
「老板,干嘛傻站着啊?第一次出来玩吗?没关系,等会儿您就不紧张了!来,先躺在这里!」
我依言躺在按摩上。
女孩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开大,走过来问我:「老板,先洗脚还是先按摩?」
我没有做声,躺在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嘴,自顾自的说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脚吧!」
一会儿工夫,女孩端来一个木桶放到边,然后为我
去鞋子,把我的双脚泡进桶里面。
女孩半跪着,双手用力地在我的脚上捏着,说是为我按摩位,手法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却很卖力。
我有些动,看着她粉
的小脸因为用力而逐渐红润,由于低着身体的缘故,粉
的工作服鼓鼓囊囊,令我深
了一口气,这妮子,怎么连
罩都不戴!
女孩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直视她前的目光,吓得我赶紧避开。
女孩轻笑了一下,娇声问道:「老板,舒服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引来她咯咯的笑声。
洗完脚,女孩拿出一块巾为我抹干,然后飞快的在我的
裆上掏了一把,端起木桶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
上悠闲地
起了烟。
女孩坐到边,伸出纤纤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
起来。
「老板,我刚学按摩,动作不练,您可不要笑我啊!」
我闭上眼睛,任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思绪却飞到从前。小璐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吧?她现在不知道过得如何?
「老板,睡着了吗?」
女孩轻声问我。
我睁开眼睛,问道:「向你问个人,你认识一个叫小璐的女孩吗?」
女孩摇头。
「那你认识小云吗?」
女孩又摇头,问道:「老板,她们是这里的人吗?」
我点点头。
女孩撇了一下嘴,笑道:「我还以为老板第一次来这里,原来是个客!」
我叹了口气,也不辩解。
「老板,您有心事?」
女孩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画圈,一边轻声问我。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出来玩就是找开心。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边,您说对吗?」
她说的对,我不能总把烦恼刻在脸上,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一天!我睁开眼,对女孩郑重地说道:「谢谢你!」
女孩一愣,然后咯咯笑道:「谢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呢!来,翻过身去!」
由于开着空调,房间内很暖和。
我顺从地让女孩为我去上衣和
子,全身只穿一条内
,趴在按摩
上。
女孩滑腻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按着,偶尔在某个部位用力挤,
觉很舒服。就这样吧,放松自己,什么烦恼都会没有了!我对自己说。眼皮有些沉重,身体很疲惫,我真的快睡着了。
背上的异样觉让我清醒过来。只见女孩趴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按摩着!我清晰得
觉到她
前的
正紧紧顶在我的后背,那柔软的
房在我的身上似有似无的滑动着,别样的刺
让我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呼
也愈来愈急促。
「老板,舒服吗?」
女孩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口中呼出的温热香气如药般令我
失,我转过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半
的女孩。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白
的肌肤如象牙般晶莹,
部
拔而硕大,顶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丝毫没有影响
房的美观,反而更能勾起人去含
舐的
望!纤细的
肢下面,一条白
的丁字
,中间的蕾丝明显透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暗示着里面的火热和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袋居然空白一片!
「看够了吗?」
女孩笑着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地偎在我的身旁,前的
房在我的胳膊上剧烈跳动着。
「老板,躺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像被灌了汤,顺着她的姿势躺下去。我从来不跟小姐做
,但是,今天这个惯例会打破吗?
女孩看起来经验老到,一边为我按摩,一边用嘴吻着我的
膛,令我的
茎
大,许久不知
味的我面红耳赤,颤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
前的丰
伸过去。
女孩的小嘴从我的膛渐渐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内
上轻轻
,
觉内
正一点点向下
落,我的呼
几乎停顿了,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憔悴的容颜。
猫猫!我在心中大叫一声,顿时觉冷水从头浇下,原本炽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我慌忙推开女孩,抓过
子套在身上。
她惊愕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老板?」
我摆摆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黯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
气氛有些尴尬,女孩收了钱没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杜风波下过命令,一时也走不得,两人各怀心事的愣在包厢,谁也没有说话。
「老板?」
女孩诧异地看着我,正想重新爬回我身边。
我摇头说道:「叫我石头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们聊聊天,好吗?」
女孩笑了,道:「石头哥,您想聊什么?」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
女孩道:「我叫陶陶。」
「陶陶……」
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说:「你会唱歌吗?」
陶陶笑道:「会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学校乐队的主唱呢!石头哥,你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疲惫地靠在头,闭上双眼,对她说道:「陶陶,给我唱首《两只老虎》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杜风波来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
陶陶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因为我给你唱的两只老虎吗?」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杜风波拉着我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舍了?」
我心里不是很快,也懒得理他。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陶陶,你那位行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人就他妈的十分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久?」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喜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拉紧衣服的领口,和杜风波站在路口等计程车。看来连司机都觉得冷,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不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男孩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
女孩依旧没理他,只见男孩忿忿的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我看得心里有气,想过去拉住那男孩,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气,否则你快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让我看了一愣。这背影好
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
我转身对杜风波说道。
杜风波皱眉问我:「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
我对他说:「有个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杜风波,我尾随着那个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一条小巷的时候,那女孩察觉到有人跟踪,步伐明显加快。我快跑几步,在她几乎要拔腿就跑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我还是看清楚眼前的女孩。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消瘦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显示出此刻她内心的惊讶与动。
「石头,是你!」
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
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声来。
吴言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问道:「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吴言是我喜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
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她们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茫然的用自己的双在吴言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
我,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像疯了一样本不理会她的抗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领深处奋力
。
吴言挣扎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动情所致,身体逐渐瘫软下来,本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上,温香红
开始
合着,不时发出
人的呻
。
手很冷,我想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伸进她的
衣内。
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得打了个冷颤,吻着我的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
上。
「坏石头!人家已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地亲吻着她眼睛里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
上,冲动地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往
般坚
。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的女孩了!想起那
旎的夜晚、那曾经在我身下承
婉转的倩影,我心
澎湃!今晚的月
如那夜一样
人,美丽的女孩如昨
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子的钮扣,可是愈是心急愈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
使劲一扯,「喀」的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
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不忘矜持。
我不理吴言,暴地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扯下她的
子,然后抓住她的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令她丰
的翘
高高翘起来,我三两下就解开自己的
带,
子往下一
,右手拿起已经怒
的
茎,没有任何
抚,身体往前一
,「滋」的一声,
茎已经
进她的身体!
随着下身的进入,强烈的紧致和充实
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
足的呻
。不愧是「
水玉壶」,吴言的下身在我进入前已经蓄
甘
,在我
进的同时,
汁也随即被挤
出来,飞溅到我的小腹上,而
头也像
进一只灌
热水的暖袋,紧凑而又温暖,舒
的
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好!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
吴言承受不了我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离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
。
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吴言的道还是那般娇
,
不起我大力的撞击。在我轻
慢
的时候,里面的
如勤劳的工人,不停分泌着汁
,让我的进出更加顺利。即便耳边有寒风的呼啸,我也能听到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滋水声。
我将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地在她的房上
。两颗
头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
动,吴言回过头来,伸出香舌和我
情的
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纤,
股如发动的马达,开始快速向吴言的身体深处撞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情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时,吴言总是快速的转过头,那被我上衣遮掩的丰
也不自觉的夹紧,这在无意中增加了我的快
,令我彻底
失在无尽的
中。
「水玉壶」已经发挥最大的作用,从结合处
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腿
到
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
让她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已瘫坐在地上!
小腹与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密集,下身的
早已被从
处
出的花
浸得
透,连
茎也因为不停摩擦而变得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了!
头开始猛烈跳动,身下的吴言
觉到快
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销魂的时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石头……别在里面……危险期……」
浑身的燥热令我耳内轰隆作响,吴言的恳求如冷风般被我拒之于外,在一声低沉的呻中,
茎奋身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与吴言身体里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情融合,令马眼门户大开,如
般
出最猛烈的
华!
「啊!」
身下的吴言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道内的
突然用力夹紧,跟
大的龙身剧烈地摩擦,挤出最后一滴
华。
我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吴言,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狼藉,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更显红的樱
。
「言言!」
「嗯?」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却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楼梯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第三章复仇
夜风如刀。
我敞开衣服,任凛冽的寒气侵袭着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模糊不清,沉痛如幽魂般盘踞在我的
间,无论怎样捶打都驱之不去。如果人生真有回头,我是否也如现在这般生活?
小果终于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广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然后是紧紧的拥抱。
小果拍着我的背,道:「老爷子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愣了。自从老妈过世,我跟老爸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不想见到那个住在家里的女人!要我回去?哼,现在才说这句话,晚了!
但有一点让我惊讶,我问小果:「你不是直接从东北过来,你回过家了?」
小果点点头,道:「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老妈。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坟头上都长草了!跟老爷子吃了顿饭,他很想你,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回去!」
我想说话,他摆摆手,道:「你必须回去!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下午,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笑了笑,叹息道:「我不回去。东西给我,你明天坐火车走。」
小果急道:「兄弟,别跟老爷子赌气了,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想见你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是赌气。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处理,老爸有你照顾,我没什么牵挂了!」
小果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却一闪而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晚上自己做菜,在家里为小果接风。小果最喜吃我炒的酸辣马铃薯丝,在酒店的时候就说,如果我去厨房炒马铃薯丝,肯定比大师傅还要出
。
小果酒量比我还好,三个人,五瓶二锅头。杜风波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和小果还在喝。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峥嵘」岁月,两人都大发慨。
「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还没有?」
跟小果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酒倒进嘴里,抬头问他。
小果微微一笑,斜眼看我道:「跟谁结?都他妈是要钱的主,没有个十万、八万,哪个肯正眼看你?」
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平时跟你怎么疯都可以,但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要看你的实力了——经济实力!
小果夹了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反正我也不急,没老婆,但有兄弟,照样可以过子!」
小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记得我那个马子依依吗?」
小果看着杯子里的酒,沉声问我。
我心惊了一下。自从和依依上后,我一直都在躲着她,我不想见到她,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充
对小果的愧疚。这跟义嫂上
的包袱我背了这么多年,把我
得几乎要
不过气!但是,现在是时候赎罪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干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瓶嘴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下一大口酒,五十五度的烈酒像一把烧红的铁条,直接从嗓子灼到膛,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用袖口抹了下嘴角,突然站起,对小果叫道:「哥,兄弟对不你!我……」
我没有说下去,眼泪却涌了出来。
或许,我和小果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这段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情,我看得比命还重,而在今天,却要面临着考验!
小果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心里甚至有种期盼,只要他能原谅我、能继续当兄弟,把我打残了我也甘愿!
我不敢看小果的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小果,这是我欠你的!我看不到他,却能觉到他的动作,他终于扬起了手!我没有闪躲,静静等待耳光的到来。
脸上一温,小果的手指轻轻落在我的眼角,为我擦掉眼泪,肩膀被用力一,我又坐回椅子。我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回到原处的小果。他为什么不动手?
小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我说:「兄弟,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你知道我和依依……」
小果点头道:「依依只不过是个洗头妹,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但是她每次来找我,都会把自己洗干净,那天我回酒店的时候,路过她所在的发廊,顺道进去找她,她应该刚从你那回来,身上有你的味道!」
我愣了!小果没有文化素养,但有一项本领无人能及,就是他的鼻子。跟他在一起久了,他能闭着眼睛分辨出你是谁!我和依依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做的事?问题是小果知道了真相,还全然当成没发生,跟我谈笑如常,这份襟我自叹不如!
「石头!」
小果一叫,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布血丝的眼睛。
小果继续道:「记住,我们是兄弟!我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不要说一个女人,就算是命,我也会给你!」
我听得热泪盈眶。隔着桌子,两只大手紧紧相握。
我们不知道是几点睡的。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狼藉。
三个人全在地板上躺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睡,我爬起来为小果和杜风波盖了被子,走到盥洗室去洗漱。
小果也醒了,走到我身后倚着门问:「你要去哪里?」
我抹了一把脸,道:「你也洗一洗,跟我一块出去。」
两个人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块荒地前。
小果看了看面前的一幢烂尾楼,疑惑地盯着我。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上到四楼。坐在台上,我点燃一
烟,目光痴痴地望着面前那扇窗。
那里也是一幢大楼,确切的说是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猫猫的病现在离我不过十米。我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看看近在咫尺的
人。一道矮矮的围墙竟成了我和猫猫之间最大的障碍!我只能在这里守着她,这里甚至可以听到她和家人的说话声,但却不能触摸到她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气息。
「猫猫?」
小果问我。
我点点头,眼睛还一直看着那扇窗户。
「孩子没了?」
我的目光一黯,又一次重重的点头。
小果冷哼一声,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突然大喝一声:「杀!」
对面的猫猫听到这边的声响,歪着脑袋看了过来。
我吓得往旁边一躲,一把拉过小果。
「走,快走!」
我不敢让猫猫看到我、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我怕我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抱紧她单薄的身体再也不放开。
虽然想,但我不能!
我硬是要小果把车票退了。反正两个人谁也不会先走,那就等事情解决了,再一起回去!只是,到时候,我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晚上,在杜风波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的围在桌子旁。
「小果,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我说道。
小果起上衣,左
的位置有一个白布
着的包袱。一层层的揭开布,一把黝黑闪亮的
瑟手
出来,经过多年的尘封,杀气依然腾腾。
我想伸手触摸它,却被小果一把抢去,道:「现在还不能给你。」
小果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道:「行动时我再拿出来。现在给你,怕你去做傻事!」
我呵呵一笑也就罢了。对付唐勇,我用不到,就怕还没见到他,就被湖南帮的人给制伏了,所以才想到用
来对付。这家伙自从猫猫出事后,就搬到湖南帮的大本营,外出时身边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但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我那把刀。
刀长五十四厘米,钢打造,就是我用来在胳膊上刻痕的那把,不过我已经托公司的同事在上面打两个字:噬血!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我要用它来噬敌人的血!
男人在一起总是离不开酒。尽管昨晚喝了很多,但是无酒不,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还是狂饮一阵,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三个人都有些伤
。
小果不停跟我拼酒,我也兴起,跟他对干。杜风波还是不能喝,没几杯就说不行了,就躺到上去。我和小果却意犹未尽。
夜很深,我搂着小果的肩膀,看着他醉眼蒙胧,笑道:「哥,你不行了。」
小果晃了晃脑袋,道:「去!少扯淡!继续!妈的,这酒喝得头不晕,就是犯困,你小子是不是买了假酒了?」
我笑着骂他:「拉不出屎来,你怨茅坑不好!我怎么不困?」
小果又跟我拼了一杯,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哥?」
我轻声叫他。
小果应了一声,勉强抬起头。
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倒了杯酒灌进自己嘴里,道:「回去吧,但别回东北了,跟老爸住一起吧,帮我尽尽孝道!说实话,我也想他的。他
喝酒,我买了几瓶五粮
放在箱子里,你拿回去给他。有空就去看看猫猫,跟她说石头对不起她,叫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忘掉我吧!听到没有?哥。」
小果低着头,鼻间传来微弱的鼾声。
小果睡着了。我把他抱到上,盖好被子。
杜风波从上翻身爬起来,问:「真的不让他去?」
我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兄弟,还要他替我看着老爸呢!」
杜风波叹了口气,道:「我们两个对付一个帮,不知道……」
我打断他的话,道:「怕就不要去!」
杜风波瞪着眼珠子骂我:「!我是怕死的人吗?要不也不会帮你给他下药了!怕死?老子脑子里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小果的酒杯被我下了两颗安眠药,估计能让他睡到明天晚上,那时,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来袭。猛烈的狂风吹得窗户喀喀作响,我走到窗口,突然推开玻璃,呼啸的烈风夹着暴雨扑面来,我深
一口气,张开双臂
接风雨的洗礼。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点吧!
十二月十四。霜降。宜沐浴、宜捕捉;忌婚嫁、忌安葬。
老山东的油条、豆浆依然道地,我坐在摊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只要在这座城市,隔三差五我总要到这儿吃上一顿早点。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却没有大亮,狂风依然肆,零星细雨扑面
来,凉气
人。
我抹了一下嘴,和杜风波同时站起身来。
「走!」
出门三十米左拐,是一条小巷,前后通畅,人烟却稀少,离湖南帮的大本营很近,是唐勇上班的必经之路。
我站在巷子的尽头,冷冷看着那一帮人说说笑笑愈走愈近,左手掏出一烟点上,右手从身后慢慢
出一把刀——噬血!
唐勇终于看到我。脸一变赶紧转身,却见杜风波出现在巷尾,手里拿着一
长长的钢筋。他们有八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但是这八个人现在的脸
全都变得苍白,而唐勇更是不停打着哆嗦。
「石头,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走近他。
唐超跑出来,骂道:「石头,老子正想找你!你自己倒先送……」
唐超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大的嘴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缓缓的低下头,看着我正从他的肚子上慢慢出刀身,那映着寒光的冰冷钢铁上正滴落汩汩鲜血,散发着热气。
「噬血」终于见红!搏杀已经开始!
湖南帮不是饭桶,即便是仓促战也是有所准备,他们身上从来不离刀!刀子砍在我的胳膊上时,金属碰撞声让湖南帮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是铁打的!我干脆
下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的外套,双臂上用铁丝绑定的两
钢筋显
出来。这招,是我在当兵时连长教我的。
可是砍在身上的刀子我却无法闪躲,我已经觉到头愈来愈重,挥出去的胳膊也愈来愈无力。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杯牛快的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叫一声,怔立当场。
杜风波拿着一钢筋上下挥舞,所到之处不是有人抱着脑袋摔倒就是捂着肚子趴下,煞是勇猛,可惜双拳还是难敌四手,头顶正中被砍了一刀,整张脸已经血
模糊,右手也被砍断两
手指。终于,一个湖南帮的小子看准空挡,从后面一刀捅进杜风波的后背,长长的刀身竟然从他的前
冒出尖来!
「老杜!」
我悲鸣一声,一刀砍在一人身上。
杜风波看着我的眼神没有痛苦,似有无限解,脸上突然
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眼神也凌厉起来。
我暗不妙,大喝一声:「老杜,不要!」
已经晚了。
杜风波突然用力一退,把他和后面那人一起顶在墙壁上,然后举起手中的钢釺猛力进自己的小腹,随着钢筋的深入,两人都被死死的钉在墙壁上!
我疯了!我没想过今天要活着回去,但是杜风波如此惨烈的死法,是我始料未及,这个曾是他们二哥的人,如今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唐勇,天要灭你,我能奈何!
杜风波的死让我凶大发。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见人就砍、见头就剁!躺下的人愈来愈多,而手中的「噬血」却丝毫没有卷刃,真是好刀!
终于,对方的八个人全部躺在地上。小果说过一句话:打架,全靠气势,你气势上倒对方了,再多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扶着墙,双腿上的刀痕太深,血翻卷出来,白森森的骨头暴
在空气中,走过的白
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一条长长的血痕蔓延在我的身后,我蹲下身子,看着瘫坐在我面前,同样血
模糊的唐勇。
唐勇还没死,捂着脖子着
气,一说话喉咙里发出咕噜的灌气声:「石头,我打了你马子,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连我侄子都死了,够本了吧?」
我不理他,血红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情的
,把「噬血」放在他的肩头轻轻滑动,用他的衣服擦干上面的血渍。
「照片在哪?」
我轻声问他。
「什么照片?」
唐勇的膛剧烈起伏着,像一条翻肚的鱼。
我笑了,看着他说:「小月的照片!」
唐勇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没有!没有她的照片!」
血从他手捂住的地方涌出来,他的脸居然有一丝通红。
我扬起刀,唐勇也不顾伤势了,拼命哭喊道:「真的没有!我骗她的,真没有啊!石头你要相信我!你他妈疯了!」
我没有理他,鼓足力气把刀向他身上挥去!
「叔叔,不要!」
女孩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那个已经快被吓傻的女孩,挥手叫她过来。女孩如机器人般僵硬的走到我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充惊恐,样子既可
又可怜。
我用左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他才是坏人!」
我用刀一指唐勇,女孩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妈的,在这里!」
有人喊道。我扭头一看,巷子口奔出一群人,我叹了口气,把小女孩护在我的身后。湖南帮倾巢出动了!
我抹干阻挡着视线的血迹,昂首着冲上来的那群人。胳膊上的钢筋已经被砍断了铁丝而掉在地上,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防护。砍一个够本,砍多了纯赚!我在心中这样安
自己。
冲过来的人群半路上又转回身!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越过人群,我看到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魁梧的身影,正拿着一把黝黑的手抵在一个家伙的额头上!
竟是小果一手拉着那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家伙,分开众人走到我旁边,一脚把那小子踹出老远。
「来了?」
我淡淡说道。
「来了。」
小果平静依然。
「你不该来!」
我看着他道:「你来了,老爸怎么办?」
「我来,就是要带你回去!咱兄弟俩一起照顾老爷子!你是他的亲儿子!他最想见的就是你!」
小果的眼眶有些发红。
「我还是来晚了!我没想到你会去吃早餐,你出门的时候,我就跟着了,可走到一半就不见你。要不是碰到他们,我还不知道会在这个地方!」
「你没睡着?」
我纳闷的问他。酒里我下了两颗安眠药,怎会让他只睡到现在?
小果笑了,用力的了一下鼻子,道:「酒里有药味,我没喝!」
我忘了这家伙长了个比狗还灵的鼻子!
对方的人马此时也反应过来,为首的人骂道:「就一把破假,还想吓唬我们吗?」
小果笑了一下,用手对准他的脑袋,道:「你试试?」
那人不由得退了一步,又想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威信,壮胆说道:「你能有几发子弹?我们几十个人!」
小果笑道:「六发。我只打先冲上来的人!」
看着那伙人被吓到的样子,我转头对已经糊糊、快要晕过去的唐勇,问道:「再问一遍,照片呢?」
唐勇使劲翻着眼睛,模糊不清的说道:「我他妈早告诉你了,真的没有拍,我吓她的!」
我叹了口气,他讲的可能是真话,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骗我的必要了。
我蹲下身子看着已经发傻的女孩,左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右手用力向前一送,「噬血」深深刺进唐勇的身体。
唐勇闷哼一声,而面前的女孩也随即一个哆嗦,我冷冷说道:「这一刀,是为猫猫捅的!」
然后又是一刀递过去,道:「这刀为我和孩子捅的!」
接着对着他的下身猛力一戳,道:「这刀是为小月!」
最后使劲一刀刺在他的太上,道:「唐进,兄弟给你报仇了!」
唐勇已经没有气息,我也瘫在地上,浑身的伤口同时作痛,我再也无力支撑。看着女孩盯着唐勇的尸体,泪不语的样子,我很愧疚,她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就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对她以后的人生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珠,见手上有血,我就撕下内衣的一块布,把她的脸擦干净,道:「宝宝不哭,叔叔不是坏人……」
我觉到自己的灵魂正飘出躯壳,我看到闪烁的警灯;我看到湖南帮的人,一个个丢下手中的家伙蹲在地上,警察正在为他们一一戴上手铐;我看到救护车也呼啸着前来,一个个医生抬着担架把受伤的人往那个白铁皮车里
:我看到小果那张
泪的脸庞,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却无力安
;我看到小女孩面无表情的小脸,那空
的双眼正呆滞地看着我和唐勇。
我要死了吗?我还想看看猫猫,她还躺在医院;我还想看看小月,她在哪里?我也想看看丫头,我的妹妹,你在读书吗?还有吴言、阿如、安静、小璐……但我谁都看不见,眼前已经漆黑一片,鲜血从各个伤口涌出来,我的知觉在一点点麻痹,好冷!我打了个哆嗦。
白的墙壁、白
的
单。我以为我是在天堂,等看到白衣天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我没有死!
小护士正在为我检查药瓶里的容量,门口还坐着两个警察。
「他醒了!」
看到我动了一下,小护士欣喜地叫道。
警察闻讯而来,一人趴在我的面前,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声音如蚊蚁般微小。
「什么?你想说什么?」
警察靠得更近,耳朵几乎进我的嘴巴里,我鼓足力气,终于让他听清楚我的话:「离我远点,你口臭!」
「妈的!这臭小子!」
警察气得变脸,旁边小护士和另一个警察却笑得岔了气。
小护士闪动着大眼睛看着我,说道:「知道你昏了多少天吗?」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睁着两眼看着她,小妮子伸出一个巴掌,在我面前摆来摆去,道:「五天!我要去告诉医生你醒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五天?我苦笑了一下,醒了能怎么样?警察还在旁边等着呢,看来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了,还不如不醒,杜风波已经死了,倒也解!小果呢?我的兄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两个警察点燃香烟,一边悠哉悠哉的着,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我。
刚才骂我的警察张嘴道:「你叫石头吧?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可怜你!一把刀、一钢筋、一把玩具
,就三个家伙居然把我们分局头疼了两年的湖南帮给灭了!三死七重伤!轰动整个市局!你小子,是不是魔王转世啊!」
从小果拿着指着那群人的时候,我就看出那是把玩具
了。
那天晚上光线不好,小果只拿出来现了一下,我没看清,但在现场我却看清楚了,那本不是我当年从小果手中夺下的那把
!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果没有参与斗殴,光凭拿把玩具
本不会判刑,那样他就没事了,可以回去照顾老爸!
唐勇死,唐超重伤,估计他就算好了,也没有再为非作歹的能力。湖南帮灭了!我成功了!巨大的惊喜让我的头脑一时难以接受,耳中轰鸣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我都不知道多久了。因为没有东西可以供我参照。警察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视我,每天输换药把我折腾得生不如死,全身的绷带
得我
不过气,
合手术做了一次又一次。
小护士说我算命大的。全身刀伤三十多处,最深的一道从头顶到耳有二十公分,紧贴着眼睛划下去,再偏点就成独眼龙!光这些伤,输血就给我输了上千毫升,也亏我体质好,硬
过来了,否则此时恐怕只能拿着刀在
间追杀唐勇了!
警察每天都问我情况,那个骂我的家伙现在成了我的哥们儿,虽然我是嫌犯,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还是蛮尊重我,我知道这家伙也是有点血的人,倒也乐得配合他的提问,有时还能趁医生不注意向他讨几
烟
,虽然
身
头都是纱布,但嘴里
烟问题并不大。
「王八,你说我会不会被判死刑?」
那警察叫王博,我总是借口口齿不清叫他王八。
王博气呼呼的骂道:「妈的,你嘴里漏风就别叫我名字!判多少年是法院的事,我只负责把你归案!」
旁边叫孙涛的警察走过来,斜眼看着我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没说话。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既然有生的希望,谁还傻到一心寻死?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王博摇头说道:「算了,也不吓你,你死不了的!因为湖南帮是个犯毒集团,你灭了他们就等于给政府除害!」
我哈哈一笑,道:「那我还成英雄了?」
孙涛骂道:「想得美!你这是挟私报仇,又伤了几条人命,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估计坐几年牢是跑不掉!」
我叹了口气,还不如让我死了!
没想到居然有人来探视我。我一看来人,竟然是袁涛!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钱,什么事办不到?
看到我的样子,袁涛叹了口气后说道:「石头,我不知道你跟唐勇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居然把我的车间主任给杀了!」
我躺在上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那你就为你的车间主任报仇吧!把我杀了,省得我去坐牢!」
袁涛转身,盯着我道:「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我摇头说道:「你不是那种人。否则就不会跟我在这里废话了,直接找个律师就把我搞定了!」
袁涛笑了,看着我的眼神中也充了欣赏的意味,道:「石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还是那么真诚,我就喜
你这点。」
「你为什么来看我?」
我问袁涛。我猜想来人可能是猫猫,或是其他朋友,甚至是以前的老板,但从没想过是他。
袁涛斜眼看着我,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说:「是,但是这个理由很牵强。」
袁涛终于说道:「我是来谢你的!因为你除掉了我的心头大患,虽然不是为了我,却间接让我受益!」
透过袁涛的叙述,我明白了这个老板对自己下属的恐惧。
唐勇借着自己是车间主任,短短三年时间,让A厂几乎百分之六十的员工变成了自己的老乡!我是行政工作者,我知道一间公司,如果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能体会袁涛的为难,牵一发而动全身,行一步似履薄冰。
袁涛长年在外地,公司却托人不慎,等他发现时,唐勇已经控制了整间公司的命脉!如果狠心拔出唐勇,带来的可能是让整间公司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放着不管,最终却让他发展成一个大大的毒瘤,并且很快就会谋权篡位。表面上袁涛还是公司的老总,实际上他已变成了傀儡,自己的辛苦创业已经被唐勇蚕食掉了!
这种情况绝非骇人听闻,在打工这些年,我看过很多类似的例子。即便你去打官司,最后还是会得元气大伤、无力翻身。所以,我的一次复仇,无意中竟帮了袁涛一个大忙,没有了带头的唐勇,那些员工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袁涛?都是出来打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石头,我不会让你坐太久的牢,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要尽快把你出来!」
袁涛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
我有些动,对他说:「袁哥,我并不是为了你才动唐勇的,我跟他是私仇……」
袁涛挥手打断我的话,道:「既然叫我哥,我就认你这个兄弟!我也不是为了这原因才说刚才那番话。石头,我一直看好你,我不相信这世上好人没有好报,人间自有正气在!而且,我欣赏你的能力,你出来后,我要你在我身边帮我!」
我动地伸出
绷带的手,想握住他,却因为力气不够而颓然落在
上,袁涛走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紧紧握住。
我托袁涛帮我打听消息。
两天后,袁涛告诉我:「小果只是被警察带走,关了不到一天就出来,因为没有身份证而被遣送回家。」
他回去了我也就放下心来。
「那猫猫呢?」
我盯着袁涛问。
袁涛看了看我的脸,支吾了半天,在我的追问下才道:「她已经在几个月前,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父母回老家了。」
我听了一阵心酸,却也有些安。猫猫,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袁涛说:「听人民医院那个照顾猫猫的小护士讲,猫猫走的时候一直在哭,眼睛老是望着病房外那一幢废弃的烂尾楼。她的父母以为她要想不开,一直都不敢离开她身边半步,而且她还晕倒过一次。」
我眼眶润起来。猫猫走的时候,正是我在小巷搏杀的时候。猫猫,你
应到我的危险了吗?是否也如往常一样为我担心?
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是心情却愈来愈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接我的将是怎样的一条路,但我知道,那里肯定不会通往天堂!
袁涛最后一次来看我是在警局的羁押室。过几天我就要上法庭了,着他递过来的烟,我低头不语,心情很复杂,有些担心又有些期盼。
「石头,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袁涛好奇的问我。这个问题他不只问过一次,我没有告诉他,但现在却有一股倾诉的冲动,也许是想到以后没有可以自由说话的机会了吧!
我把小月、猫猫、唐进所有跟我和唐勇有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袁涛一边听着,一边烟,时而愤怒、时而点头。讲完了,我如释重负,心里一阵轻松。
袁涛睁大眼睛问我:「为了一个失去的女友、一句过期的誓言,你放弃了一段原本美好甜的
情、一份前途无限的工作,值得吗?」
我笑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坚定说道:「值得!」
「值得?」
袁涛一愣,问道:「为什么?」
我淡淡说道:「因为我是男人!」
三天后,法庭宣判: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第四章出狱
一九零四。
知道这个数字代表什么吗?它代表了我在这个高高的院墙里面所待的时间!
五年零四个月,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要不是袁涛的鼎力相助、要不是那张内存卡帮警察除掉一个贩毒集团,在里面的时间或许还要更长!
望着身后已经关闭的铁门,想着刚才管理员老吴的话:「石头,出去了就好好干,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
我深了一口气。通往城市的道路有两条,但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远的路口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五年前的那一场搏杀,头顶上的伤口虽然没有要我的命,却伤及我的视觉神经,我现在双眼的视力加在一起还不到2.0.那人向我走来,从他走路的姿势上,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心里一暖,伸出手。
「来了?」
「来了。」
小果还是那么魁梧,跟他站在一起,我总是得仰着头跟他说话。
路口有一辆计程车停在那里。
小果打开后门,把我的行李往里一丢,然后和我坐在一起,对司机说道:「金石苑。」
我摆摆手,对小果说:「我想先去一趟明山。」
明山人民公墓。
我跪在一块石碑面前,抚摸着上面的两张照片,「老爸、老妈,我出来了!石头回来了!」
我刚进监狱的那一年,老爸再也受不了打击,与世长辞。小果以儿子的身份替我处理了所有的后事,并把他和老妈合葬在一起。
跟他们二老分开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却是相隔!
小果跪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石头,节哀。」
我点点头,没有哭。五年来,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在里面受多少苦,我都没有过一滴眼泪,我想那一刀可能不只影响到我的视力,还截断了我的泪腺,导致再大的悲伤,我也没有眼泪可
了。
回到家,望着那道紧闭的大门,我倍亲切。
「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放学这么久才回来!」
妈妈边打开门边教训我。
「小王八蛋,是不是又偷老子的烟了!不学好,净给老子糟蹋!」
老爸的样子还是那么凶神恶煞。
可是这一切如昨星辰,已经风飘云散,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当啷」一声,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小果笑着说道:「凤,石头回来了!」
女人接过小果手中的包裹,道:「进来啊!站在门口干什么?自己的家不认得了?」
我看了看小果,他打我一拳,道:「不是跟你说过吗?潘凤,我媳妇、你嫂子!」
我笑了,他是说过,可我忘了。我的脑子现在不记事,做过什么事,没多久就会忘。但是五年前的点点滴滴却像深刻在脑海里,连睡觉都会梦到。
这是我五年来吃过最可口的饭菜,大口的喝酒、吃。
潘凤笑着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说:「石头,慢点,不够我再去做,慢点吃,别噎着。」
潘凤不漂亮,但是非常贤慧,对小果也是一心一意,我很欣。
我一边和小果喝酒,一边指着潘凤的肚子问道:「还有多久?」
小果呵呵笑着,摸了摸潘凤的肚子,道:「才五个月,早着呢!放心吧,这干爹你是跑不掉的!」
我心里一沉。五个月,猫猫也是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出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果看我低头不语的样子,问道:「兄弟,怎么了?」
我抬头望他,问道:「小果,我想知道猫猫。」
小果喝了一口酒,叹道:「兄弟,对不起,我没有见过她。我想,她应该还在老家吧!」
我也喝了一口酒,道:「我想也是。我要去找她!」
「什么时候去?」
小果问我。
「明天。」
「明天!这么急?」
「我耽误五年了,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费!」
六年前,我曾经跟猫猫一起去过她的家。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爸爸时,她爸爸斜眼打量着我,道:「你就是石头?你小子可以啊!我养了二十年的闺女,被你用一年的工夫就拐跑了!我可告诉你,我这宝贝从小没吃过苦,你以后要是对她不好,我把你皮给扒了!」
心头一阵酸楚。猫猫,我可怜的猫猫,跟了我两年,没享过什么福,却吃了那么多的苦!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的家人?
城市变化得很快。站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央,我无助得像一个孩子。
猫猫的家在哪里?记忆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我该往哪走?
一路打听,我终于找到猫猫的家!这里是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方,那远处翠绿的飞鹭山、那眼前依然漆红的铁门,如昨般
悉而又亲切,只是门口的荒草茂盛许多,像是很久没有整理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悲伤。五年了,我和猫猫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她还是如当初那样纤弱明丽吗?还是已嫁为人妇,开始过着幸福快乐的子?我的到来,会不会打破她平
的宁静?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管怎样,我都要见她!见见这个五年来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哪怕只能看她一眼,我也甘心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到大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我又加大了力道,使劲敲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一道妇人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妇人,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六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能让一个婴儿从襁褓中慢慢学会奔跑、能让一个弱冠少年长成魁梧青年,但对于老人应该不明显。然而,眼前的妇人却让我丝毫找不到当年的影子,要不是看着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悉,我
本不相信这就是猫猫的妈妈!
「阿姨,我是石头!」
我强忍住悲痛,对一直捂住嘴巴看着我的妇人说道。
她怔了一下,突然「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扬起手来劈头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石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又回来干什么啊!我的孩子呢?我的闺女都找不到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还我的闺女啊!」
劈头盖脸的打让我
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默默站在那里,任阿姨发
着内心的凄苦。
阿姨打累了,就把头靠在我的前。
我低下头,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内心一阵绞痛,道:「阿姨,猫猫去了哪里?」
阿姨抬起头来,心情平复许多,语气变得漠然:「不知道。我带她回来不到半年,她就跑回去了,说是要去找你,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在广东打工,等你回来,说你出去以后会找她。自从她走后就断了音讯!这些年我们都在找她,为了这事,他爸爸也提早办了退休,跑去广东找她,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登报、上电视,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石头,你说孩子去哪了?老头子临死前都在挂念着她!我的孩子,你在哪啊!」
说完,双手捂脸又大哭起来。
一个人,死多少次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如果可以计算,我愿意死一万次!因为我,猫猫原本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的口!
我不记得是怎样告别阿姨的。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回广东、我要去找猫猫!无论她在天涯海角,穷我一生力,我也要找到她!我要为我的前半生赎罪!我要照顾好猫猫的下半生!」
城市的暮很浓。虽然已经进入六月,我却依然冷得浑身直打哆嗦。
山路很滑,身边的行人都在往下走,我却往上爬。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识的凭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迈进。
飞鹭山。猫猫曾经说过要带我来这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而当时时间紧凑,也无暇到此,现在猫猫不知身在何方,我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走到半山时,我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座寺庙,我看不清门匾上的字,也不想去看,只是低着头走了进去。
厅内的正中央有一尊大佛。我认识祂,别人称祂观音娘娘。跪在祂的脚下,我不停叩首:「观音大士,人说您普渡众生,能为我这个途的
子指点
津吗?您能告诉我猫猫现在在哪里吗?」
我想起入狱前跟袁涛的谈话,我放弃了一切去找唐勇报仇,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不后悔吗?真的一切都值得吗?如果人生可以回头,我还会如此吗?
「施主,天不早了,要烧香明
请早吧!」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抬起头来,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出是一名老尼。
「是你!」
那女尼认出我来,惊讶地走到我的面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竟是在广东时让我买平安符的尼姑!
女尼微笑着说:「我早说过你跟佛有缘!想不到现在又碰到了你。」
我转身向她深深一拜,道:「师父,请你告诉我,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
女尼一愣,沉思半晌,闭目说道:「率而为,天堂也是地狱;行事无愧,地狱亦是天堂。」
天堂也是地狱,地狱亦是天堂……我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脑中混沌,百思不解,正待要问,旁边侧堂跑来一个年轻的女尼,对老尼叫道:「师父,膳时到了!」
我闻声转头去看,等她走近才颤声叫道:「小月!」
我还记得,八年前,一个叫小月的女孩子,在无数个夜晚用赤的身体抚
我疲惫的身躯,那美丽的樱
被我肆意品尝,可是,我无法把她跟眼前这个青衣僧帽的尼姑联想在一起!她还是那个青
亮丽的女孩吗?八年了,我能从眼前这个女尼的眼角看到悄然爬起的鱼尾纹,素洁的僧衣已经完全遮住那具玲珑有致的躯体,看着我的那对大眼睛里也没了当年的神采。
「小月!」
我又叫了她一声。
女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睛不再看我,紧盯着面前的观音像,双手合十,悠然说道:「施主,这里没有小月,只有静心。」
「小月!」
我从蒲团上站起来,走向她说:「我知道,我以前错怪了你,我对不起你!因为我,让你在大好青的时候遁入空门!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弥补这些年我所犯下的罪过,我想赎罪,用我的一生来赎罪!跟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一生一世,会用我的余生换取你的幸福!好吗?」
小月微笑着摇摇头,平静的看着我,问:「那猫猫呢?」
我愣了,随即又嚷道:「我们一起去找她!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你们都是我最心的女人!我一个也不会放开!」
小月摇头,淡然而又坚决道:「施主,贪心亦是蚀心。无论尘世多繁华,静心已经没有了半点留恋。如今,静心唯一想厮守的就是这青灯木鱼。天不早了,庵堂不便留男客,施主请回。」
我愣了,看着小月那坚决的眼神,正要再说话,她已经飘然离去。
老尼走过来,对我合手道:「施主还是回去吧!」
我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天已暗,我站在寺院的大门口,木然而立。
小月真的已经心如死灰了吗?我不信!面对寺门,我重重地跪下去。小月,如果你能明白我此刻的真心,请原谅我以前的错误,跟我回去吧!
山间的水很重,浑身的衣服已经
透,丝丝凉意从衣服直往骨头里钻。太
正在缓慢升起。山上已经有了晨练的行人,在我身边诧异地打量着走过。
我如一尊入定的佛像,在晨风与山雾中跪立不动,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但是我还是要跪下去!直到小月能原谅我。
庵门已开,知客小尼看到门口有人跪着,吃了一惊,连忙跑回去叫人。
一会儿工夫,老尼带着小月匆匆赶来。
「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老尼走到我身边想把我搀起来。
我看到小月的眼眶发红,心中一急,推开老尼的手,转头对小月叫道:「小月,你原谅我好吗?跟我回去吧!」
有一瞬间,我看到小月的眼睛中浮现出那悉的
意,但随即她的面容又平静下来,眼中尽显超然,道:「施主,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做到设身处地吗?」
我愣了一下,心中顿时有种大悟的觉。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事情、去要求别人,我本没有去在乎对方是怎么想的。就算小月跟我回去,我能保证她以后就幸福吗?或许尘世间的所有眷恋,对她而言已
到疲惫,而这里单纯的修行生活,正是她心中向往的幸福,我又何必强人所难?我苦苦追求一生的幸福真谛,不就是让心
的人快乐吗?现在小月很快乐,我为什么一定要结束她的这种生活呢?
我站起身,对着老尼和小月合手深深鞠躬,道:「老师父,静心师父,石头明白了。我走了,等我找到猫猫,一定要和她一起来这里接受师父赐教!」
老尼和小月躬身还礼,面上神尽是赞许。
下山的路很长,我却觉异常轻松,像是刚卸下了千斤重担。
「石头!」
小月在背后叫我。
这是我见到她后第一次听她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小月望着我,道:「保重!」
我重重点了一下头,也对她说道:「保重!」
下一站是广东。猫猫是在那里失踪,我就要在那里把她找回来!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我已经没有第一次到来时的情。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我像一只风筝,在这里飞翔又在这里坠落。
站在汽车总站的门口,我再次陷入茫。我该在哪里落脚?那些和我
悉的人们,还会在这座城市停留吗?
一路走来,眼前的变化让我瞠目结舌。现代化的厂房栉比鳞次,原先的青砖大瓦已不复存在,原来悉的工厂几乎已经找不到。当初认识小月的那家公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倒是袁涛的A公司,现在已经变成A集团,我看了看门口穿着崭新制服的保安,思索良久后还是转身离开。
我欠袁涛一份人情,这份人情如山般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欠他了。
原先的光广场已经变成城市公园,我走进去,在长长的石椅上坐了下来。猫猫,你在哪里?我该去哪个地方找你呢?
当清晨的光照
在脸上的时候,我从石椅上翻身起来。
睡了一夜,觉体力充沛许多,该去吃早餐了。
如往般继续不停的行走,在任何有人的地方打听猫猫的下落,等到夕
落下的时候,再回到这座公园,躺在这张石椅上等待天明。
在一次次的失望后,我的神终于到达了崩溃边缘。猫猫,你在哪里?你能听到石头的呼唤吗?回到我身边吧!我永远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公园里有很多人,脸上挂甜
的笑容,我在他们之间,却离他们很远。石椅很长,我只坐在一角,可是没人过来跟我同坐,他们宁愿四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也不愿来到我这边。
「叔叔,能帮我捡一下球吗?」
一道稚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只见可的小男孩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的脚下。石椅下面有一颗小皮球,我手一伸把它拿出来,然后对小男孩招招手。
「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咪咪的看着小男孩。不知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很面
,有种莫名的亲切
。
小男孩面对我的邀请有点犹豫,可又舍不得心的皮球,只好走过来。
我看他心生戒备的样子,微微一笑,说:「我猜你只有两岁!」
小男孩小嘴一噘,不服气的叫道:「我四岁了!」
我「哦」了一声,道:「四岁应该是个大孩子了,怎么不敢跟叔叔讲名字呢?」
小男孩故作老成的对我说:「爸爸、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不过你帮我捡了皮球,不算陌生人了,我就告诉你吧!我叫黄小石,我妈妈叫我……」
「小石头,过来!」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小男孩朝我吐了一下舌头,道:「完了,要挨妈妈骂了!」
转身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女人走去。
看着他可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把他揽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口!这么可
的孩子,他的妈妈怎么会舍得骂他!
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着不远处的妇人,愈看我觉愈不对劲,那妇人见我一直盯着她看,脸生愠
,一把扯过小男孩,边走边骂:「小石头,你把妈妈的话给忘了吗?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人家把你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妈妈,看你怎么办!」
说着,在小男孩的股上打了两下。
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我居然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她要离开公园小门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叫道:「吴言!」
妇人身体一震,慢慢的转过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步步向我靠近。等走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颤声说道:「石……石头!」
我微笑着看着吴言点头,眼睛却润起来。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了
泪的
觉,我还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哭了。
吴言站在我面前两步的距离,我可以看清她的模样。她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而且更多了一分成。
「石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出来了?什么时候来广东的?为什么会待在这里?」
吴言一连串的发问,我却一句也没有回答。
我知道,如果我不叫住吴言,她一定认不出现在的我。岁月在我的脸上划下无数痕迹,如果我不说,谁都看不出这是一个刚三十岁的男人!每次面对镜子,我几乎都认不出里面的自己。
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石头吗?这还是那个左拥右抱的石头吗?我常常对着镜子苦笑,三十岁,而立的年龄却让我触摸到生命的尽头!
「小石头,你去踢球,我跟叔叔说一会儿话。」
吴言对身边的小男孩吩咐道。
小男孩一边噘着小嘴走开,一边说:「还说不让我跟陌生人讲话,自己却……」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羡慕的对吴言说道:「你的儿子?」
吴言沉默点头。
「很可!」
我由衷说道。
吴言却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瞪大眼睛紧盯着吴言,手指着远处玩耍的孩子,道:「你叫他小石头?他今年四岁?他是不是我……」
我想起五年前的那晚,在路边和吴言的最后一次情。吴言曾经喊道:「石头,不要
在里面,今天危险期!」
吴言被我狰狞的面目吓呆了,猛烈地摇头说道:「不是!是我和我老公的儿子!不是你的!」
「你说谎!」
我动地大叫一声。怪不得我觉得那小男孩看起来很
悉,原来他像的那个人,就是我!怪不得第一次见他,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原来他是我的儿子!我想大笑又想大哭!我举步向男孩走去。我的儿子,爸爸来看你了!
「站住!石头!」
吴言已恢复平静,冷冷的叫住了我。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能给他幸福吗?能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吗?跟你走,你想让他成材还是想让他跟你一样成为杀人犯!」
我呆住,硬生生止住自己的脚步,怔怔的看着吴言。是的,我是杀人犯!我有什么资格认儿子?有什么能力养儿子?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痛苦的吗?亲生骨就在眼前,可你不能相认!
我痴痴的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小男孩,喃喃道:「我能抱抱他吗?我想抱抱他!我求求你,让我抱抱儿子!」
吴言长叹一声,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小男孩喊道:「小石头,过来!」
看着小男孩快的跑来,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等他来到我面前,我却不敢伸手。我把双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颤抖着伸向小男孩。
小男孩吓得后退了一步,无助的看着吴言。
吴言强笑着说道:「小石头乖,让叔叔抱抱!」
轻轻抱起小男孩,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他稚的小脸,心中大喊道:儿子!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爸爸啊!你为什么不叫爸爸?为什么用这么恐惧的眼神看我?
小男孩在我身上使劲的挣扎着要下来,不停擦着自己的小脸,道:「你好脏啊!干嘛往我的脸上抹这么多口水!妈妈,不要理他了,我们回家吧!」
吴言叹了口气,幽幽的对我说:「石头,我现在生活很平静,小石头也很快乐,我不想……你知道的!我走了。」
看着吴言和儿子在公园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再也忍受不住,趴在长长的石椅上面嚎啕大哭。
猫猫遍寻不着、小月一心向佛不问尘事、儿子出现却不能相认,一连串的打击让我纵使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彻底瘫倒。
初夏的晚风虽然暖和,我却冷得浑身发抖。
躺在石椅上,我蜷缩着身子,心里不停的呼喊着猫猫的名字。
我想,我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