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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5章~101章)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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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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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我有些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配上健美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悉得不能再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肩挂脖长礼服,纯黑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向上延伸,在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中的小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真丝裙摆从她的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的琼鼻下方两片薄涂着淡淡的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出两截优美的锁骨,顺滑的黑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是如何的滑腻柔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蕾丝罩住,那五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蛇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先恐后地讨她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漾,我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的呻,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长礼服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书柜,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指长手套的两玉臂抱在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的态度令我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出心虚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配合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得心神紊了,失去了往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暗红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动,她把薄薄的下咬得紧紧的,那红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杨霄鹏尽快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你。」

?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悉她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丰隆的前时,梅妤好像从梦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膛,同时我觉舌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纤,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觉让她不由得尖叫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音泡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是不会放过任何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觉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真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朵白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了优雅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车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凉的触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状物的形状自己很是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股,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觉自己的小腹下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觉又回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前。

梅妤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起,只着月白真丝内的下身赤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把扯下,然后那火热坚硬的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玩意儿已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着真挚,但可以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行动,梅妤觉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那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又恨的极致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觉那巨大的茎缓缓的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子的男依旧是那么、那么硬,梅妤觉男人已经占据了自己下身,男把自己的花径了,那种充实的觉让她有一种特别的安全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迫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梅妤能够清晰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股上的觉,那种「啪啪啪」的声音回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为羞了。

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简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受,让人完全想不到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茎初始简直被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出大量润滑过后总算好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用力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头老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褶,那种久违的快又来了,而且有些时不见,那种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心那团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地咬住了自己下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在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觉自己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凉凉的,这觉好奇怪,但是,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到了膝盖下方,赤着的多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上那件黑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瓣在我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真丝文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前晃着,那两颗鲜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之间,接受着各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任由男人的茎在她体内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起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的绸质小内,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中,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体,我觉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褶开始翻滚着挤上来,花心那团也有规律的张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娴老练的着那滑腻柔软的,挑拨逗着雪上方尖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翘得高高的,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水花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接处向外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的高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在她体内的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绚丽的红,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腔难抑的怒火与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的想要安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我很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梅妤脸部的肌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背。

当矜持的双缓缓打开后,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光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一直没发状物立刻变得更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头顶在自己的花瓣口轻轻的划着圈子,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好像前面那场烈的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梅妤羞的发现,自己肿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滑的体,虽然身子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口却像是有一股力般,一耸一耸地合着男人的硕大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梅妤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无力摆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红的体倾倒在猩红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织物给收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瓣的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长的巨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具实在是太长了,已经觉他的大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男人的大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头顶在滑娇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己冰凉的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头褪出娇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上,这一下就像是拿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又麻又的快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让梅妤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对男人那又长的玩意儿充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了进来,刚刚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芽被刮得东倒西歪,那种充实的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茎不知疲倦地疯狂送起来,撞得两人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抵抗的快水般涌了过来,一个头接着一个头,一波水接着另一波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却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胡桃木书柜上摆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丝绸文一起堆在她细细的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衣物中,那白生生的体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前两坨白腻雪顶着两颗鲜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的,一撮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下方,一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她花瓣般的口已经肿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烈的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真皮正装皮鞋胡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男人的西装上衣和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一条月白的真丝小内,这条小内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棉质内衬上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出健硕坚实的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赤的,两条壮多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部前后顶动着,带动着间那长的大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中,部不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的雪股,发出一连串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么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大玩意儿会将自己娇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茎的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壮颀长的男撑开,男人的每一次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上,好像一阵阵温暖的能量透过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经到了两三次小高,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地控制自己情,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子里,每当午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随时都可能被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得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的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玩意儿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正在体内搅动的巨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目空一切的个,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社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为,与他成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个浑身充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索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主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块的轮廓,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的味道,这种味道她之前并不喜,她向来是那么的喜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溢的雄气息,那是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觉到他的双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围轻着,原来他是在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动,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里更加成,更能理解女人的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出一丝破绽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两者相互结合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了上来,两片香极为主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抑已久的情一次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我口舌相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是在吻,更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牢牢的住不放,每一次出和入都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褶和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变的呼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那具嫣红的花瓣被扭曲得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完全被挤得裂开,出花苞内的无比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羞辱,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那是一种被强大雄征服的无力,但这种无力却让梅妤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受,但这受真实得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人那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绽的花瓣般要跳出来,她的血如同中不断涌出的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滑的花房内部,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男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着,那一股股的华与梅妤分泌出的花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线,玉石花瓣般的十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部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上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峰那两点红豆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应般,两具带着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前,我们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膛上,略带忧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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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orao308 2024-08-18 04:44:32

第九十六章

「你先转过身去。」梅妤轻咬着下,玉脸上略带羞涩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间图书室内极尽绵、无休无止的,直至娇弱纤瘦的梅妤浑身无力陷入失神状态,我才在她极品白瓷雕成般的玉体内酣畅淋漓地出。事后,我们在那张红木大书桌上相拥着休息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恢复了手脚的气力,不过刚从红木书桌上下来后,梅妤发出的第一道命令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呢?」我有些惑不解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转你就转呗。」梅妤轻轻跺了跺脚,娇嗔道。

这种似娇似嗔的风情难得出现在一向冷的梅妤身上,她偶尔出的小女人神态让我大为受用,被她得神魂颠倒的我只好转过身去,听着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动声,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盘算着时间差不多过了30秒后,边偷偷扭过头来朝梅妤瞧去。

只见在那张红木大书桌旁,梅妤轻垂着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几道栗的绸子般顺滑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玉脸,她黑真丝礼服长裙的上半身已经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体,只不过那长长的真丝礼服裙摆却被掀起挂在香肩上,把那白玉净瓶般光滑细腻的下身曲线完全暴在空气中。

她那两条白藕般纤细滑腻妇人大长腿并得紧紧的,新月般的优美玉足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从视觉上看过去那两条如锥般的的白腻小腿更加纤长无匹,而在腴白匀称的大腿部形成一个桃心般的圆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圆弧中间,被两条大白腿夹得扁扁的花瓣和上面那一撮柔软纤毫可见。

口充血肿的鲜红花瓣形状来看,梅妤正在用自己的双腿向内收紧,也不知道她用身体哪一个部位发力,只见到那撮柔软洁净的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凹了进去,底下私处那鲜红花瓣口如挤牛出了一条带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体,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下方的纤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着那条烟灰的长纱巾,承接着由她体内挤出的男华。

在朦胧的灯光下,梅妤那赤着的光洁白腻下体就像一尊玉净瓶般,而那鲜红肿的花瓣瓶口处却有规律地淌着白浊的体,这样一个平里清冷矜持的名媛贵妇,此刻却分开那两条尊贵的颀长玉腿,刚刚经男器具蹂躏的娇下体,淌着无比暧昧而又靡的体,这幅画面反差极大但却充了令人垂涎的情

梅妤的雪白小腹收缩凹入再三后,她的花瓣口总算不再有体涌出,而她玉手中的烟灰长纱巾上已经粘了白浊体。

「梅,你在干嘛?」我嘴里边说着,边装作刚转过身的样子。

而梅妤此时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并且将那真丝礼服长裙的裙摆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体,她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烟灰长纱巾折了几折放入银蛇皮纹手袋中放好。那神态动作让人本想象不到,这个高贵冷的美人儿前不久正用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将她体内被入的男华排出,并将那粘了男女罪证的纱巾藏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高级手袋中。

「赶紧收拾吧,时间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怀疑。」梅妤淡淡道。

她轻迈尚有些轻微颤抖的长腿,捡起前面遗落在地板上的檀黑真丝内,将玉体纳入旁边的真皮沙发内,黑真丝长裙摆很自然地了起来,芊芊玉手将那条真丝小内张开,套入蹬着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的纤细玉足内,然后再翘起另一条纤长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内另一边,随后,她站起身来的同时将内轻轻的捋了上去,那白玉净瓶般的下身在我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丝长裙摆给遮掩住了,而梅妤已如先前踏入这个房间时一般衣履齐整。

我像一个丈夫欣赏子般,静静的看着梅妤从银蛇皮纹手袋中拿出化妆镜和膏,细细的对着镜子为自己补妆的样子,她化妆时候的神态就跟白莉媛一般优美动人,令我百看不厌。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顺秀发已经重新在头顶挽成高髻,那顶嵌珍珠的白金发冠也回到了应在的位置,刚刚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但她的真丝长礼服上却没有一点褶皱的痕迹,这种高级面料果然物有所值。

但我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经历了前面这场荒到极致的,梅妤依旧保持着高度清醒的自我认识与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身上和房间里残留的痕迹,就像她往里在分析法条法意时那么严谨认真与一丝不苟,她就像一架结构密运转高效的机器一般,将所有一切可能暴的漏与马脚都给填补上了。

也许梅妤也没有料到,某一天自己会将这种专业神应用到偷情上来吧。

等我们一同走出这间图书室的时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复到两个小时前的状态,除了些许略带酸甜的气味外,光凭本看不出有何异样,不过敞开的落地长窗吹入的晚风很快将驱散这一点点残留。

我与梅妤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走着,经过一番的补妆和整理,梅妤的外表与一个小时前相差无几,她的发髻依旧是那么的高贵,她的玉容依旧是那么的清冷,她的举止还是那么的优雅,不是有心之人,本看不出她身上的痕迹。

谁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这间人声鼎沸的大厅顶上,在那间宽敞气派的图书室内,这个气质高贵的美人正在我的下辗转呻不已;谁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下方,她如碾玉观音般瓷白皎洁的玉体上布了男人的吻痕和指痕;谁又能想得到,此刻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媛贵妇间,那温暖滑腻的花房内还残留着先前被注入的白浊浑厚男种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级真丝黑礼服长裙,将中散落的凌发髻重新高高盘起,再将两片薄薄的红涂得一丝不苟,她又恢复成原本那个目不斜视、清冷高傲、优雅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没有人注意到,美人赤着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胳膊,那条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烟灰纱巾已经不翼而飞,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静静躺在梅妤手拿着的银蛇皮纹手袋中,上面粘了源自梅妤私处夹杂着透明分泌物的白浊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优美动人的步伐变得有些迟缓,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上的两条长腿迈动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为她有些子没有的花瓣,在经历了我那异于常人的具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充血肿未消,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牵动私处的花瓣,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辛。

我心下怜惜她,但又无法当面伸出援手,为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梅妤坚持自行走下大阶梯,她的勇气让我深佩服,除了面对我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极好,丝毫不痕迹的与碰面的人打招呼,恰到好处的推却了男人们的纠,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几分钟,才穿过整个大厅,走到出口处的电梯来。

电梯下降到地下车库停住,经过那场盘肠大战之后的梅妤娇怯无力,走出电梯时差点脚下一软滑落地板,我觑见四周无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梅妤只是略作挣扎便顺从了我,她伸手搂住我的脖颈,有些娇羞的任由我将她抱在前。

我抱着她行走在灯光昏暗的车库内,怀中身着黑真丝长礼服的女人轻轻的没什么分量,她柔若无骨的光滑体像一只长蛇般躺在我的臂弯中,一双滑腻的柔白纤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间飘来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我真希望这条路是走不尽的,可以这样子抱着她走下去。

我们走到那辆悉的奥迪A5旁,梅妤打开了车门,我看她浑身软软的,索将她放倒在后排的座椅上,梅妤顺势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车厢内的灯光比较昏暗,她高高的发髻上那白金珍珠发冠闪烁着微光,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依旧泛着桃红,长长的眼睫像扇子般盖了下来,一对晶莹凤目似闭非闭,好像是酒醉了一般。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梅,你怎么样,那里……还疼吗?」

梅妤轻咬下,有些怨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废话,你那个东西那么长,还那么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道: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跑得那么远,让我不能好好耕耘这片良田沃土……」

梅妤见我越说越不像话,又羞又气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拧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再说,我真的气了。」

我被她此刻展现出的风情得七荤八素,伸手搂住她香滑溜溜的玉体,就想往她樱上吻去,却被梅妤伸手挡住了,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别,让我休息一会,好么?」

我见梅妤云雨之后柔弱不堪的样子,虽然别有一番韵味,但也有些怜惜,便不再继续索取,将她的裙裾整理好,让她的身体斜靠在沙发背上,伸手用一只胳膊搂着她,让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态中,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令我牵挂的女子,自从见到梅妤之后我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几乎忘了引导我来到这里的杨乃瑾,她的情况如何了?

「对了,瑾儿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

我的问题有些出其不意,明显觉怀中的玉体轻颤了下,她好像没预料到我会这么问,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躲。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梅,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梅妤从我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儿在7楼的舞厅,是我安排她去那儿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两道浓眉拧紧了,语气缓慢的道。

「让她多接触一些年轻人,对她的将来有好处」梅妤躲开我的视线,她看着窗外淡淡道。

梅妤的话让我有些气,没想到她这些子以来,一直限制杨乃瑾的行动自由,不让她与我联络是因为这个,我对她这种自以为是的作风很看不上眼。

「瑾儿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没有权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师你不会不懂吧。」我略带讥讽道。

「我又何尝不知,但你让我如何选择?我当母亲的却跟女儿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你让我可以安心把女儿给你吗?你觉得你可以给瑾儿一个什么样的未来?」梅妤的语气有些怨气,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凄婉动人。

我看她双肩动,泫然泣的样子,心头不由得一软,又想起先前在图书室内在她玉体上尽情蹂躏的情节,顿时心生怜意,我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负瑾儿颇多,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梅妤抬起臻首,她凤目中已经水光盈盈了,轻咬着下道:「高岩,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你怎么做,不要伤害到瑾儿,好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向梅妤做出保证,然后便留下她在车内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回君安俱乐部的7楼。

按照梅妤的指点,我坐电梯到了7楼的舞厅,这个厅子跟楼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并没有楼梯和扶手什么的,宽敞的大厅里到处都是穿着靓丽的青年男女,舒缓悠扬的舞曲飘在室内,那盏华丽的大水晶灯发出的光线暗淡了不少,为厅内的男男女女们脸上增添了一种朦胧的光彩,一堆堆着装整齐的男女正相拥的翩翩起舞,我避开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们,边走边寻找那个悉的倩影。

虽然现在光线比较昏暗,大厅内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我还是没费多少气力就找到了杨乃瑾,因为她的容貌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出众。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纯白的欧纱连衣裙,从领口到前这一条都是薄薄的轻纱,上面还布星星点点的蕾丝花纹,细长白皙的胳膊在小飞袖下方,连衣裙的裙摆长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伞状的欧纱裙摆上有一圈圈波状花纹,裙摆下方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边,她那对柔白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左右的银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嵌水钻的工字型鞋带覆盖在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上,那BlingBling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难得将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上面用一条嵌水钻的白蕾丝发带束着,在暗处好像一条闪烁的星河盘旋在她脑后般,她前额齐齐细碎的刘海下方是一对高挑的浓黑秀眉,高纤细的白玉琼鼻下方,那张源自乃母的薄涂着粉,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过这张惹人怜的小脸的表情却有些忧郁,她那对明亮有光泽的大眼睛无打采的觑着厅内翩翩起舞的男女,往里总是上翘的角心不在焉的耷拉着,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漂亮洋娃娃。

此刻,这个致得犹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袭白裙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她的身边坐了三个20岁左右,外形相当不错的年轻男子,他们穿着高档名牌礼服,浆洗得白净的衬衫上系着纯领结,青难掩的脸上自信得近乎骄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来头的家庭。

这三个年轻男子围着杨乃瑾,他们看她的眼神我很悉,那是猎手在看到猎物时的反应,虽然这些人举止还算礼貌,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个个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似乎想要抢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心,以证明自己的优越

只不过,他们个个手段多样,杨乃瑾却不怎么领情,她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里,任凭几个男子各出招式,一张小脸上却挂着几分焦虑的神,眼睛不断在大厅内打转着,好像在寻找某个人一般。

因为梅妤的缘故,我迟到了1个多小时,让小姑娘等了这么久,我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当下加快了脚步,朝她那边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杨乃瑾的身姿在我眼中越发地清晰了起来,她的动作举止完全就像梅妤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过一脸神情恍惚的样子,似乎心神已经超离了眼前的事物一般,无论身边那些相貌英俊、衣着华美的年轻男子如何变着法子取悦她,都不能让她呈现往纯真甜美的笑容。

她无动于衷地拒绝年轻男子们的殷勤,却发了他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望,个个都试图想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魅力与价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种花样展现自己,那种争先恐后的劲头,让他们看别人怎么都不顺眼,都怨别人妨碍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在年轻男子间涌动着,这里的气氛就像是埋了火药桶一般随时都可以点着,并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大战。

「小瑾,下个月米兰时装周就要开始了,我已经订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着你跟我去看秀了。」一个穿着白礼服,打着红波点蝴蝶结的俊男道。

他留着厚厚的整齐刘海,白皙皮肤光滑如蛋,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柔,从头到脚打扮得很是得体,就像一颗包装致的大糖般。

「谢谢你,不过我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参加世界经济论坛年会,恐怕赶不上时装周了。」杨乃瑾虽然应答得体,但她话里谢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看到俊男黯然神伤的样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异样神情,有的是窃喜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有的是看到别人同样被拒绝了觉得平衡,更多的却是跃跃试想要展现自己。

「今年的夏季达沃斯年会在燕京召开,届时世界各国政经界的领袖都会出席,不知杨小姐你对哪一方面比较关注呢?」发声的是一个28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穿着合体的黑礼服和领结,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白净瘦削的脸庞看上去颇为儒雅。

「‘创新带动经济增长’是这次年会的主题之一,我的采访任务主要在这一方面」杨乃瑾对这个话题显然有些兴趣,她轻声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这次年会是由商务部主办的,我正好负责组织媒体外宣这一部分,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讲,我可以帮你搞定他们的行程,就算跟比尔盖茨共进午餐都没问题。」眼镜男双手一拍,侃侃而谈,一副十分热络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展出的深厚背景与专业实力,可以让这个绝全场的女孩另眼相看,但杨乃瑾并未因此而动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谢谢,不过我更兴趣的是,如何改善企业家的创业环境问题,可能没必要麻烦你了。」

眼镜男虽然略一受挫,但他还不放弃地继续找话题攀谈,不过杨乃瑾却对他不假颜,侧过头看着衣香鬓影的大厅,美目中出难以言道的忧伤与惆怅。

「这样一个人的夜晚,如果都费在无聊的话题上,岂不可惜。」随着略带沙哑的嗓音,一个长发男子走了上来,他穿着青果领蓝礼服,敞开的衬衫领口里出橙的领巾,他一张轮廓鲜明的长脸晒得黝黑,中分的长发很洒地披在耳边,配合上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颇具男魅力。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入,眼镜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当他看清楚到长发男的面容后,却急忙收回溜到口边的斥责,好像认识这个男子一般。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应该到口渴了吧,我特意为你带来亲手调制的甜味饮品,希望你可以赏脸。」这男子外表犷,但讲话却斯文的。

他手中拿着两个倒梯形的尾酒杯,那里面装着的体鲜红似血,在灯光下犹如琥珀般晶莹,杯沿还各放着一颗樱桃。

「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的饮料的。」杨乃瑾对他微微一笑,语带歉意道。

「你不用担心,这其实就是雪碧加樱桃汁,要不我这杯都没喝过的给你。」长发男子笃定地解释着,他边说着边把自己手边那杯尾酒递了上去,同时将原本给杨乃瑾那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半。

他的动作和神态都显示出游刃有余的样子,那张英俊的黑脸上纹丝不动,杨乃瑾好像对他的举动不知如何拒绝是好,正当她看着眼前那杯血红尾酒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其端走。

杨乃瑾和长发男子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去,一个脸出惊喜的神,另一个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一口气将这杯鲜红的尾酒喝完,然后举起就被放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用指尖弹了弹倒梯形的杯身,晒道:「这杯Manhattan虽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忌也太多了,用这种手段骗女孩子,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自从我现身后,杨乃瑾那对美目就好像挂在我身上般移不开,我的话让她不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瑞拉喝下的那杯LongIslandIcedTea,曾经上当受骗的经历令她大为愤慨,先前对长发男还有的些许好顿时消失,反而十分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从我现身以来,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诧异与猜测,诧异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杨乃瑾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容,猜测的是这个打动佳人芳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凭什么可以胜过这些家境优渥的继承人,要知道他们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国内数得着的富二代,个个向来都是受到万千宠,要不是杨乃瑾如此惊,怎么肯屈尊相就讨好。

长发男的伎俩被我戳穿后,面上稍现悻悻之,他仔细打量着颇具城府的我,好像想清楚我的底细一般。但我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杨乃瑾,柔声道:「瑾,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杨乃瑾那对星目绽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样娉娉婷婷地站了起来,把纤手放入我的大掌中,迈着两双纤长美腿,走到了大厅之中。我们俩摆好了际舞的姿势,两个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舞池里翩跹起舞。

此时大厅正好换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杨乃瑾的手臂扶在我肩膀上,她的身高加上足底11厘米的细高跟鞋,正好可以与我面对着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气息不断飘入鼻端。清秀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额外美丽动人,系在额头的碎钻发带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气中,随着她脚步的挪动,那像伞一样的白纱裙裾如荷叶般展开,两条如鹤般的白皙长腿迈着细碎的脚步,在我的带动下踩出快的旋律。

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却很是娴,想来应该是梅妤的家传,而我经过梅妤的亲身调教,已经掌握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游戏,所以很快就相拥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板像一杆长得笔直;杨乃瑾却是悠扬婉转,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两条大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

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对年龄相仿的男女身上,我们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高大英俊充了男魅力,女的窈窕秀美青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过,女的目光更多是羡慕和嫉妒,而男的目光则多为不忿与敌视,特别是曾被杨乃瑾拒绝过的那些豪门子弟,对我这个半路里杀出夺走女神的不速之客,个个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要是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我估计已经死了好多遍了。

看到我们俩的亲密劲儿,原先还心存幻想的男子们都纷纷气馁,那个戴眼镜的儒雅男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转身,目光朝场中的其他佳丽身上扫去;刘海俊男则是一脸神伤地凝视了杨乃瑾好久,但最终还是身离去,径直走出了大厅;只有那个长发男还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当面贬损了一番,但却没有像其他人般被怒,或者出任何惭愧的神,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好整以暇地边饮着尾酒,边与路过的其他美女调笑一二,但目光却时不时地从我们身上扫过,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么鬼主意。

我们一边踏着舞步,一边相互倾述着别来之情。据杨乃瑾所述,她随着梅妤返回燕京后,才发现所供职的《新财经》传媒已经将她调到了燕京的记者站,这种巧合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没有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将自己带离淮海,带离一起生活了2个多月的白家,而且离开的形式和时机那么地匆忙急迫,好像要远离什么危险之物般。

虽然抱着很多的疑惑与不解,杨乃瑾还是尽量顺从和配合母亲,因为母亲在她心中一直是那么神圣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经为父亲和家庭尽了心,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拒绝,所以杨乃瑾怀着这种心态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她很快就适应了燕京的生活,并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过,有一点让杨乃瑾无法接受的是,梅妤对于我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她不但止杨乃瑾与我联系,而且明确出不赞成我们往的意思,对于母亲这种突兀的转变,杨乃瑾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母亲对我如此的反,以至于要拆散我们。

可是,梅妤从不说清楚我到底有什么问题,只是斩钉截铁地表示,我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为了女儿的将来幸福考虑,必须与我断绝一切关系。虽然梅妤说起理由来十分含糊,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只不过这种坚决中却带着几分的反常,一种让杨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长久以来,梅妤的权威令她无力反抗。

而且,梅妤还严格控制她的生活和往,切断杨乃瑾与我之间的一切联系。杨乃瑾出于无奈,只好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将对我的一片痴心隐藏了起来,暂时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燕京的新闻环境更为复杂和多样,占据了她绝大多数的时间,回到家中又有一个聪慧悉的母亲,她本就没有闲暇思考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所以这些子里,我丝毫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杨乃瑾的音讯,原因就在于此。

如果说,暂时无法与我通讯,这点杨乃瑾还可以忍受的话,梅妤的另外一个做法就令她极为反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风,开始热衷于参加各种的际,不断出入于燕京市的高层社场合,而且每次都要将自己女儿带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提升杨乃瑾的际圈的层次。

但令杨乃瑾到尴尬的是,每次出席这些社场合,总会遇到一些年轻的未婚男,他们个个身家丰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杨乃瑾的美貌便为之倾倒,纷纷主动上来向自己献殷勤,对于他们的行为杨乃瑾不堪其扰,但梅妤却丝毫不体谅女儿的心情,她好像乐于见到这种局面般,时不时地带她出席这些场合,似乎是在暗地里让自己女儿结新男友。

只不过,无论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澜,无论那些政商二代们如何优秀,杨乃瑾的心中却无法对我忘情,对那些二代们丝毫不假颜,但她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却给她来了一个「冰雪美人」的绰号,很快就传遍了燕京的社圈,并招来更多的追求者,只不过他们一一都被杨乃瑾所拒绝。

对于女儿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即便是梅妤也没有办法,但她却仍然不放弃任何机会,随时随地都将女儿带在身边,一方面是防止杨乃瑾与我联系,另一方面也是想尽量让女儿多接触优秀的未婚男,今天晚上在君安俱乐部的这场酒会也不例外,届时燕京市的政商界高层都会在此相聚,并且专门为下一代开辟了分会场,梅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在一周前已经预定了下来。

而就在当天,杨乃瑾收到了我的短信,见到情郎已经来到了燕京,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觑空给我回了信息,让我到晚上的会场来寻她,所以我才能顺利地找到了她们母女俩。

我们边舞边聊,脚下的舞步却从未停过。一曲舞罢,俩人已经紧紧相拥在了舞池中间,两对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难分难舍,彼此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呼

经过一阵舞蹈的杨乃瑾,脸上起的红晕还末褪尽,把女儿家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盼,脉脉传情,一滴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动,呼有些急促,连嘴上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茸都跟着抖动,前那对小鸽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如天里摇曳着的小白杨般。

我轻揽着她的纤细蜂受着少女那光滑而富有弹的肌肤,心中慨万千。

这些子以来,我醉于白莉媛亦母亦的香秘事中,就算是偶尔想起梅妤母女俩的近况,脑中先浮现的却是母亲的倩影,留给女儿的空间并不多。扪心自问,自己对于杨乃瑾的望远不及白梅二女强烈,虽然她的容貌与气质并不逊,但我对待她的态度总是介乎女友与妹妹之间,并不会像对待梅妤那般,势必将其占为己有。

但杨乃瑾用情的专一却令我深受动,这个女孩子与我相识仅一年,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久,但她却一往无前地着我,始终把我当作未婚夫来对待,无论是面临外界的惑也好,还是母亲的导,她矢志不移地等待着我,这份痴情是我所未经历过的。

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悸动,站在这人影憧憧的大厅里,身边都是各怀鬼胎的男女们,冷恶毒的目光纷纷向我们身上扫来,但我却巍然屹立不动如山,一种保护油然而生。

怀中的女孩我,需要我,我会尽我所能地护她,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夺走。

「瑾儿,跟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双臂将杨乃瑾围住,双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极为真诚地道。

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杨乃瑾此刻已经被我强壮的臂弯所揽住,她那敞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只让她提了起来,那脯就跟着翘起来,两只小鸽扑扑愣愣地跳个不停,那不甚丰盈的部抵在我的衬衣上,透过轻薄的衣料可以觉到那两粒凸点的形状。

她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像是有水光闪烁般,两片鲜红的薄轻微翕动,像是无法承受我眼中的炽热班,低垂下臻首娇羞地说:「嗯。」

杨乃瑾这一声回答极轻,就像是蚂蚁叫般细微,但我却可以听出她话中的坚定与喜悦。

我们无需语言,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眼,转身面对门口的方向。

一黑一白的两道轻影穿梭于人群中,他们拥有令人羡慕的修长身段和俊美容颜,就像是造物主心打造出的一对佳偶,而他们脸上源自内心的笑意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们所到之处,人们自觉地纷纷让开,好像被他们的俊朗与美丽所震慑,又像是在欣赏他们幸福的姿态,个个呆若木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那白纱裙裾下方那两条如锥玉腿踏着快的步子,跟在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后,消失在大厅门口。

乐声再次响起,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场那对最为耀眼的男女却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败的追求者在摇头摆脑,晒然叹气。

pastore27 2024-08-18 04:44:32

第九十七章

一辆橙的奥迪A5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君安长街上,虽然已经是晚上9点了,但这条大街上的车却一点都不见少,一排排立的路灯照着宽阔的街道,以及四周宏伟气派的建筑物。这条大街上汇集了国家的政治与历史中心,一排排挂着灯笼的城楼沉默地座落在夜中,带着皇家威严注视着广场上如蚁般的人群,那城楼的颜犹如飘扬着的旗帜般鲜红,映在一对对穿着大衣巡逻的卫兵脸上,他们警惕而又傲慢的眼神一览无遗。

我一手握着A5的方向盘,驾车朝着景山方向驶去,另一只手却垂在副驾驶座旁边,宽厚的掌中握着一只纤柔细长白皙的小手,那只纤手五指如柳条般又长又细,肌肤娇可人如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洁净致的指尖上装饰着水晶美甲,一朵朵小巧的亮银心点缀其上,充了纯洁而又漫的少女情怀。

沿着纤手而上的是一条细长匀称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关节可以看出胳膊女主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肤在幽暗的车厢内显得有些娇弱,就像那条纯白连衣裙裹着的修长女体般,伞状的欧纱裙摆此刻拢在了一起,波般的薄纱花纹下方出两条长长的玉腿斜斜并合在一旁,踩在7厘米的银水钻绊带细高跟凉鞋内。

她头顶轻挽着的发髻已经松开了,那条嵌水钻的白蕾丝发带轻轻地绑在一缕秀发上,黑玉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轻纱领口和背部,长发映衬下的那张清丽瓜子脸若隐若现,用双目余光可以瞧见她脸上那种欣鼓舞的神情,她粉红细腻的小嘴微微上翘,嘴角的弧线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幸福之意,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时而朝我这边瞄一眼,时而盯着窗外的前方,但却无时无刻不充着憧憬。

杨乃瑾此刻无疑是最幸福的,她终于等到了自己所的人出现,而且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表达意,这一切都足以让这个女孩兴奋不已,即便她出身优越又气质不凡,身边随时都有各种优质追求者,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有着所有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着有一段惊心动魄的情,而与别人不同的是,她的幻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而此刻郎就在自己身边,这一切能不让她开心吗?

从舞厅回到车库的路上,我们两个人几乎像是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一边相互搂抱走着一边说着情话儿,直到奥迪A5前才稍稍分开了些,不过这点举动好像并无多大必要,因为梅妤已经紧闭双目,神情疲惫地斜躺在后座,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上车开了起来。杨乃瑾本来有些忐忑,生怕我的出现会让母亲不悦,没想到就连这一幕都省了,而我则联想到之前在图书室里那销魂蚀骨的画面,以及梅妤缓步走下台阶时轻轻颤抖着的双腿。

行驶在夜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与白昼时的喧嚣大不一样,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在漫步,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但脸上却充了憧憬与希望,夜里比白天温度下降了许多,在等公车的女孩子们,纷纷将自己的身子纳入男友怀中,一对对旁若无人地在彼此身边相拥着,谈笑着。

暂时离了母亲视线,杨乃瑾却变得羞涩了不少,好像顾忌到后座的母亲一般,上车后又变得端庄淑静起来,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亲热动作,但却始终将那双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尔侧着头含笑看我一眼,然后又转身敛颜正坐,与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只不过,我虽然心思主要放在杨乃瑾身上,但仍然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梅妤的动静。

奥迪A5的后座足够宽敞,所以梅妤修长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轻松地占据了大半个真皮沙发,那条Givenchy的黑真丝长礼服长裙虽然在夜中,但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曲线,两截如白瓷般的纤细小腿从裙摆下方溢出,成为昏暗的车厢内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花骨朵发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扬起的脖颈犹如一截月光般皎洁白净,这个角度让她的清秀的五官更为立体,就像是用一块美玉雕成般。

那对平里清冷透彻的凤目紧闭着,从舒展的黛眉间距来看她应该是睡中,两片薄合得很紧就像是一条红线般,那丽的泽和完好的形状是补妆的效果,因为那里曾被一张男人的大口野蛮而又炙热地侵入过,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看出这一点。

虽然在睡梦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着那个白蛇纹手袋,她在外的一双玉臂就像一对灯管般,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这对白胳膊的烟灰纱巾,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手中紧握着的白蛇纹手袋里,上面应该还黏着男女合的产物吧。

车窗外闪过的路灯,在那张玉面上投下若隐若现的光斑,呈现出忽明忽暗的轮廓,平添一种独特的美

虽然我握着杨乃瑾的芊芊玉手,身边这个女孩的玉臂长腿毫不扭捏地任我浏览,但我的心思却时不时地溜到后座,溜到那具自己无比悉的体上。

幸好杨乃瑾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并没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轨,所以我就这样三心二意地,将两位佳人带回了景山的干休所。

这辆奥迪A5挂的是军牌,我径直就开了进去,门口的警卫好像认得车辆的主人般,还很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就这样进入了昨晚徘徊多时的目的地。

院子内树木茂盛,车子穿行在花圃绿地间,周围都是一栋栋三层的独立小楼,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保持得很远,所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20栋这样的小楼,简直就跟一个住宅小区没什么区别,只是绿化和楼间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别墅可比。

在杨乃瑾轻声指点下,奥迪A5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住了,这栋建筑看起来比君安大厦还要年代久远,厚实庄重的青砖墙体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红的木屋顶上还嵌有已经褪的五角星,明显带有上个世纪苏联建筑的风格,座落在这个院子里却莫名地协调。

杨乃瑾轻声将母亲唤醒,梅妤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注到背后的我身上,那对凤目依旧清澈如水,但却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些惘。

梅妤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回想起什么似得,她抓住女儿伸出的胳膊,好像借着这股力气才将身子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一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从真丝长裙下方出,很快又消失在长长的黑真丝裙摆里,只是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白山茶花凉鞋在触地的一刹那,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身体的平衡,轻轻摆手拒绝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图,然后挽起女儿的胳膊朝门口走去,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并不愿意让女儿瞧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很配合地退在了一旁,让杨乃瑾挽着母亲走入屋内。

这栋别墅的内部装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风格一致,暗实木地板上铺着民族花纹图案的地毯,宽大的沙发虽然样式古老但却是上好的牛皮材质,一排廷式的水晶灯给室内打上昏黄的光线,照在身前那两个美人儿身上,像是给两尊白瓷塑像上了一层釉般。

由于足下鞋跟的缘故,这对母女从背后看上去几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盘起的发髻雍容华贵,柔顺光滑的披肩发清新可人,两人的身段都是属于高挑苗条的类型,但母亲的曲线明显带有年女的柔腻,虽然那条黑真丝礼服长裙将身体包裹得紧紧的,但举手投足间带出的那股风情却是浑然天成,特别当她努力抬起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白山茶花凉鞋上台阶时,那具犹如桃心状的完美盛就整个呈现在我面前,那又富有弹的两瓣完全将真丝面料绷住,我只看了一眼就热血贲张起来,间那玩意儿忽地又高昂起头来。

不知是她放开心结的缘故,还是先前两人疯狂造的后遗症,她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充了女人味儿,而且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长腿颤颤巍巍地,似乎身上还带着被男人蹂躏后的余韵,但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体的每一处晃动都能极大勾起男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的水桃上抓一把。我心里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现在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连忙将视线向旁边移开。

不过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杨乃瑾与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长的那种,再加上她身上这条白蕾丝短裙的身束得很高,所以从我的角度看上去,那细细的肢就想要折断般,带波纹的欧纱裙摆被提上了好多,出大半截又长又直的白皙玉腿,那两条如锥般的长腿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内,上楼梯的步伐更加拉长了视觉上的效果,虽然她手上还要搀扶着母亲,但那一点都没影响到她优雅的步伐,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顶鹤般,令我原本已经顶起的裆再次绷紧了不少。

这屋子的楼梯是实木的,圆弧形的台阶像一道月光般铺下,所以梅妤母女俩走得比较慢,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赏她们的动人身姿,我甚至希望这道楼梯再多几个台阶。

只不过,梅妤虽然瘦削,但毕竟也是一个成女人的重量,楼梯最上面的几级台阶相比起来陡了些,梅妤又踩着11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双腿明显有些乏力,在迈上这个台阶的时候步伐小了点,细细的鞋跟没踏到实处,在台阶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杨乃瑾扶着母亲就已经有些费劲了,这时候也是自身难保,眼看梅妤一个身子就要向后倾去,小姑娘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一阵香风袭来,我手中已经抱住了那具纤柔滑腻的玉体,我给杨乃瑾个没事的眼神,她两只小手轻拍口,显然对我的反应迅速很是赞许,却不知此刻我的下体正竖着一旗杆,刚才梅妤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状的丰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我的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但那巨茎抵在两瓣滑腻上,那种独特的触令我更加硬了几分。

觉怀中的玉人轻轻颤了一下,对于一个年妇人来说,她当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不过这时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儿有没有察觉。她轻轻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声,顺势一把将其整个抱起,然后快步蹬上最后几级阶梯。

梅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来自己身子的确乏力站不起来,二来看到女儿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赞赏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头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合上了凤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臂弯中。

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跟在杨乃瑾身后,走入尽头的一间卧室内。这是个宽敞舒适的主卧室,里面的陈设却异常地简洁朴素,非常契合梅妤的格,一张老式的书桌上堆了各种书籍和资料,透过半掩着的门可以觑见卫浴间镜台上摆着的护肤品,天鹅绒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张柔软整洁的大上,杨乃瑾有些担忧地摸了摸母亲的额头道:「妈妈,你还好吧,为什么脸上这么热。」

我的目光顺势转到梅妤脸上,小姑娘没说错,她母亲那张光洁如玉的瓜子脸的确与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苍白得毫无血的肌肤上泛着一种瑰丽的红云,在灯光下确实有些像发烧的样子。

「额,我没事,可能晚上红酒喝多了点吧。」梅妤反应很快,这种明显的借口随手拈来却面不改

没等女儿继续发问,她抢先开口道:「瑾儿,你能帮我倒点水吗?」

杨乃瑾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出门走了下去,我听见高跟鞋跟踩着台阶的清脆声响渐渐远去,这才放下一直维持着的面具,目光扫在上那峰峦起伏的曲线上,低声音问道:「梅,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得我……」梅妤略带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话虽未说尽,但其间的意思却很明显。

我半是喜半是尴尬地抓了抓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离不开她裹在黑真丝礼服长裙里的玉体,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对在真丝裙摆外的玉足,轻车路地解开白山茶花细高跟凉鞋的绊带,将那纤足从高跟凉鞋里释放了出来。

「啪嗒」两声响过,那双优雅致的白山茶花细高跟凉鞋掉落在地,我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那柔软滑腻触令我心中一,按捺不住地轻轻在新月般足弯上捏了捏。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想般,她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霍地一蹬,就将足弓从我掌中挣,然后迅速地向上缩了回去,一秒过后便消失在黑真丝长裙摆中。

「高岩,你跟瑾儿说什么了吗?」梅妤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轻,但却无比清晰冷静。

「我只说了我应该说的。」我并未受她的语气影响,淡淡道。

同时也放弃了对那双玉足的探索,体贴地拉起那条蓝白相间的薄被,盖住那具一直令我分神的体。我的举动显然赢得了梅妤的好,她微微对我绽个笑意,但却趁着我俯身的机会,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记住我的话,不要伤害瑾儿。」

我微微愕然,没等我张口回答,灵的耳朵已经听到清脆的鞋跟踩地声近门口了。

待杨乃瑾端着水壶和水杯走入卧室时,我已经站在了书桌边装作看材料的样子,而梅妤则好整以暇地躺在宽大的薄被内,唯有脚地板上斜躺着一对白山茶花细高跟凉鞋,那原先是装饰她纤美秀气的玉足上。

不过杨乃瑾并没有发现母亲与我举动有何异常,她很细心地用胳膊扶起母亲,端着水杯帮助她饮用。

梅妤就着女儿的手喝了几口水,给了她个温柔恬和的微笑,点头道:「好啦,乖瑾儿,妈妈可以自己来的。」

她边说着边接过水杯,杨乃瑾看看母亲的样子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她点了点头说:「妈妈,我帮你卸妆吧。」

显然梅妤已经料到了这点,她摇头道:「没事的,我自己能行。」

「你送送高岩吧,晚了。」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颔首,杨乃瑾看了看我,给了个征求意见的眼神。

我放下手里的书本,摆出恭敬的笑容道:「梅姨,你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打扰了。」

我的话一语双关,梅妤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不过仍然维持波澜不动的心境,轻声道:「今晚谢谢你了,晚安高岩。」

我点了点头,杨乃瑾并没发觉我与梅妤之间对话的暧昧之处,她帮母亲把室内的大灯给关了,只留着一排柔和的灯,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开门走了出去。

从母亲卧室出来后,杨乃瑾一反常态地变得安静下来,好像怀着什么心事一般,但她脸上却没有立即表现出来,我并不清楚,她是否觑见了我们间的暧昧,虽然我们俩妆得天衣无,但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所以就这么无言地走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执意不让杨乃瑾继续送我了,燕京的夜里降温很厉害,她身上就一条腿的纱裙,我不想她因此着凉。于是我独自走下台阶,一阵凉风袭来,虽然穿着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

「高岩——」背后传来杨乃瑾那清脆的嗓音,那声音柔弱婉转,又像是带着一丝细微的怯意。

我停住了脚步,转身往后看去。

这时月亮已经爬到了空中,也许是西伯利亚冷空气下行的缘故,难得燕京的夜晚未被霾掩盖,那久违的清亮月光洒下来,将悄然独立在门口的杨乃瑾抹上了一道光晕,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颗小白杨般拔,两条颀长玉腿在月光中白得透明。

像是有些怕冷的缘故,她在外的雪白胳膊紧紧抱在前,如瀑布般的黑直长发下那张小脸楚楚动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紧紧蹙在了一起,樱桃小口却微微颤抖着,无法掩盖那毫无血的苍白瓣。

看着门口的俏佳人,我却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从梅宅做客回来,杨乃瑾也是这般地送到了门口,现在的她跟那时相比,虽然成了许多,但看着我的眼神却依旧那么孤单无助。

不等我思索,杨乃瑾却已经采取了行动,她踩着足下的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奔下了台阶径直朝我扑了过来,转瞬间我的怀中便多了具略带凉意的芬芳女体。

「瑾儿,你怎么了。」我一边带着担忧问道,一边忙解开西装扣子,将杨乃瑾的上身包围起来。

觉怀中的女孩还在瑟瑟发抖,但她却紧紧搂着我的,将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道:「别走,留下来好吗,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轻如蚁鸣,但我却一字一句听得极为清楚,当下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物,浑身却立马热血沸腾起来,好像心中某个开关被拨动一般,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在梦中般,我们就在冰凉的夜风中紧紧相拥,杨乃瑾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化了挤入我的体内般,四肢地依附在我的身上,我们的嘴像两只小兽一样厮打扭结在一起。

浑身的血都快要涌到了头顶,我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频率,浑身的官和知觉都比平时迟钝了许多,待这一切平静了些,我们俩已经重新回到了屋内,而那扇大门又重新关好了。

屋内比户外暖和了许多,那件西装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但我的双手却没有停歇,轻车路却顺理成章地在杨乃瑾身上游动,当我试图深入探索她纱裙时,杨乃瑾此时却恢复了一丝清醒,她按住我的大手,略带恳求地轻声道:「不要在这里,妈妈可能会看到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梅妤先前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但我们在楼下的大厅里亲热也有些危险,谁知道她会不会恰好出来,只要站在二楼的长廊往下一看,就可以将大厅里的一切动静收入眼底。

杨乃瑾的房间也在二楼,如果上楼的话不免会出声响,我正举棋不定的时候,杨乃瑾低着头指了指左边,我立马抱起她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没有用过的客房,里面的铺设倒是很整齐,我将怀中的女孩放到洁白柔软的单上时,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手背盖着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涩模样。

不过此时我无暇细细欣赏,双手不停地上下游动,很快就将她身上的那条白纱裙解了下来,将那具颀长纤柔的少女体暴在夜中,一条无肩带的白纯棉文应手而开,两只娇小玲珑的快地跳了出来,粉红的鸽嘴在空气中轻轻摆动,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当我的大手握住这对小鸽时,才发现她们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样,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喜还是胆怯,在我的手掌之下微微颤抖着。

「瑾儿,不用怕,哥哥你呢。」我口中细声安着,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将那形状不大却极富弹房纳入掌中,极尽甜拨逗着她们,渐渐地身下的女孩开始放松下来,原本有些绷紧的皮肤也舒展开了。

「嗯……」杨乃瑾依旧用双手捂着眼睛,但她鼻腔中却开始吐出细细的呼声。

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开始升温,我变本加厉地张口吻上,轻轻柔柔地吻遍她的上半身,就连那对尖翘的小鸽也不放过,还将那粉红的鸽嘴含入口中,用口腔里的温度温暖她,用舌尖翻裹个没完。

「嘤……呢……」杨乃瑾口中的轻开始增多了,她显然没有被经历过这些,被男在自己身上如此亲密地接触,即便那是她心仪的男子。

可我却毫不松懈,待口中那两只鸽嘴已经肿到一定程度,便松开她们,然后埋头继续向下,掠过她平坦光滑无一丝赘的小腹,轻轻地吻了那小巧可的肚脐眼好一阵,再继续下行。

我伸出两指挑开那条系着许多蝴蝶结的纯棉小内,杨乃瑾浑身上下便一丝不挂了,她修长白皙的身子在夜中铺开,就像一幅尚未染上油墨的白纸,匀称合度的身体尚带着少女的瘦削,白得透明的肌肤一尘不染,不够丰盈的骨之间形成的三角溪谷,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软,中间那处粉红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好像还有一丝透明的体浮在其上。

「唔……不要……好吖!」杨乃瑾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轻笑道,同时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肢,那对7厘米细高跟的水晶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地板,那对纤巧瘦弱的玉足已经微微弓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杨乃瑾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因为我的脑子向下一拱,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带酸甜的汁加上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令我甘之如饴,恋加上探索的驱动之下,我使出浑身解数,不知疲倦地巡游于其中。

觉身下女孩的皮肤越发灼热,头顶枕着的小腹开始上下起伏,两条又长又直的匀称大腿紧紧夹着脑袋,挨在单上的部也不安分地扭动个没完,舌尖接触到的腔道越发充实,一股股的甘泉从花内分泌出来,不断入我的口中。

听着杨乃瑾时快时慢的呻,我知道自己的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为了让这个娇贵而又纯洁的女孩拥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循序渐进、不惜气力地让其逐渐适应男,然后通过手口的抚唤起其身为女望,而此刻我的努力已经收到成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一个女孩成为女人。

当我轻抬起那两条如锥般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杨乃瑾依旧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目,但从她不断起伏着的小腹来看,小姑娘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显然对此十分地生涩,要是可能的话,杨乃瑾恨不得能找条布料遮住自己。

「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无比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我要让她亲眼目睹并见证这一刻,因为这对于我们都很重要。

在我的循循善下,杨乃瑾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移开了盖在眼皮上的纤手,小姑娘羞涩地睁开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的双目中尽是似水柔情,面前这个男子是如此地英俊雄壮,他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的身子上布了一块块坚实的肌,就连那一撮撮浓密的体此刻看起来都充了男魅力。

而在男子间,一条硕大的巨蛇高高地立在草丛中,那紫红的椭圆形蛇头就像是发怒了般,涨得又圆又大地眼睛打量着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发起攻击般。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杨乃瑾虽然并没有经验,但也明白接下来男人要做的是什么。她此刻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却是喜悦,紧张的是自己终于要把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出去了,而喜悦的是面前站的正好是自己深已久的男子。

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娇晕,羞红无限。她娇靥绯红,柳眉轻皱,香微分,秀眸轻合,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瀑秀发间香汗微浸,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期待还是憧憬的人娇态。此刻的她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东西了,只能紧紧抓着我的手指,但身子却极大地舒展开。

我此刻也已经情高涨,双手把定那两条纤长的玉腿,部发力带动着茎向前一凑,那从未经缘客叩扫的紧实花径便被我的硕大头挤开了一道。借助着前戏产生的滑玉的效果,我的初次开垦还算是顺利,杨乃瑾只是觉下体被入了一个蛋般的圆形玩意,虽然那大玩意儿将自己的下体撑开涨得慌,但并没有让自己到难受。

我轻轻移动着,带着已经入港的头慢慢磨动,让女孩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腔道逐渐适应我的体积,在这一过程中头不知不觉中向深处移动,终于触到了一处富有弹的障碍。我停顿了一下,深深地了一口气,将杨乃瑾的双手拢在前,与她纤细颀长的五指紧紧相扣,充深情地看着杨乃瑾的双目道:「瑾儿,我你,你是我的女人。」

杨乃瑾双目顿时醉的神情,话音刚落,我不待她反应,就猛地向前一间的巨茎以一种沛然不可挡的气势前进,就像一个披甲骑士般端着长发起冲锋。

「吖┅┅」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娇啼,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这声带着痛楚的呻还是又长又亮,其中还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

这声尖叫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颤,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不敢保证楼上的梅妤是否会听见,但此刻我们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就像是窃取果实的农夫般手足无措,但心中又充了狂喜,其中不免掺杂着男的骄傲,从这一刻起,身下的女孩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她那如雪般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我的痕迹,而我是第一个这么做到的男

但眼前还容不得我喜悦,因为小姑娘已经痛得咬住了自己的下,一对大眼睛里浮动着晶莹的水光,我知道第一次对于女孩子十分重要,只有让她品尝到男女愉,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所以忙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双,轻声语地安着她。

在我半带挑逗的抚下,杨乃瑾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慢慢回应我的亲吻,小姑娘丁香暗吐,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我如火如荼地绕、翻卷着。被我的吻、挑逗得娇哼细体轻颤,美眸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又开始灼热起来。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的巨茎自从突破那一关口后也停滞了太久,虽然被她那无比紧窄的腔道包裹着也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有更大的快乐要给予她。配合着口中的热吻,我动着间的巨茎向深处进发,随着我的具的不断深入,那片未经耕耘的处女地缓缓地被我开垦过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具所涉足,虽然那里面已经有玉润,但仍然显得十分的紧,我每要深入一厘米都十分地困难,我身下的女孩同样身具难得的名器,比起乃母一点都不显得逊,那初经人事的腔道像是被解除了封印般,全力抵抗着我的侵入,因此巨茎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但我的入是不可抵挡的,最终我还是攻破层层障碍,深深地顶到了那温软滑腻的少女花

「吖……」杨乃瑾再次张开芳,吐出一声令人心醉的轻,她的芳心也如同自己的花般轻颤,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在一阵娇酥麻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娇软的羞涩花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花径最深处的巨茎的滚烫头紧紧吻在一起。

「宝贝,你真美,我好你哦。」我轻着气道,心中却是极大的足,我已经完全拥有了这个女孩,这个家世不凡、品质高洁、娇憨可人的绝美少女,已经将她最美好的初夜献给了我,接下来我要做的只是尽情地享用这具充活力的体。

经过了一番试探后,我开始有节奏地起来。破瓜之痛虽然深刻,但青少女的身体十分,很快杨乃瑾就走出了痛楚影。从她稍稍舒展的眉头,和口中略带愉悦的呻来看,她已经可以容纳并接受我的具,并且开始享受大茎与腔道摩擦的愉悦。

「嘤……呢!」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少女含羞带,花轻颤。

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令杨乃瑾连连娇,本已觉得花径腔道中的茎已够大够硬,可在她极为紧窄的腔道作用下,更加充血膨得无边无际,强壮而又不可抵挡地撑着滑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女花内。

「吖,好难受……可是,为什么……又很舒服……」

我一鼓作气的将茎直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送起来,一边送一边用头研磨挤腔壁的粘膜,粉红在摩擦下出了更多的汁。随着我无情的挤和有节律的上下送,那些花径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合起我越来越猛烈的,大量分泌的混合着我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出的鲜血从道内出,慢慢滴到了上,每次我的大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

的声音。

杨乃瑾的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纤长白皙的大长腿被到了腹部,小巧玲珑的瘦瘦玉足勾住我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小鸽在我用力的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粉红细的鸽嘴在强烈的刺下也充血起,娇更是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口的花瓣在巨大具的摩擦和挤下已经舒展开,就像一朵及时绽开的鲜花。

我的动作虽然迅猛但却很是温柔,对于体下的少女我是又怜又,生怕令她有一丝的不快。于是我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持续而地开发着她的每一处。

硕大无比的头不断地在少女花径内转着圈子,时不时地用头触碰一下娇软稚的花蕊,而女孩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动着花径,那里本能地产生一股股地力,死箍紧夹住我那不断进出的茎。

随着我持续不断地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滑的壁在壮的大茎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万分、娇无比的黏膜火热地紧紧绕在动、顶入的茎上。

「嗯……唔……嗯……唔……」

杨乃瑾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中,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人娇态。虽是如此,她的声音却依旧不怎么大,只是轻轻柔柔地哼着,颇有几分乃母的韵味,只是更加哀婉悠扬、人她雪般的身体,与少女的娇啼结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为之疯狂,我此时已是火狂升,不能自制,不知不觉中下体动的力度和频率都增加了不少,也不像先前那么地照顾她的受,而杨乃瑾也如痴如醉地回应着我,生涩地扭动着少女的纤细肢,陷入无边无际的之中。

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的少女身上耸动着,巨大的茎在少女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中更加暴地进进出出,狂澜中的少女只到那大骇人的茎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深处冲刺,她羞赧地觉到那壮骇人的玩意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深处,那赤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已经呈现出一股丽的粉红

在火热迅猛的动顶入中,有好几次杨乃瑾羞涩地觉到我那硕大的滚烫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到酸麻刺之极,几顿止的花蕊上。终于,当我的大茎在杨乃瑾那幽深紧窄的火热腔道里狠狠地一顶的时候,我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头迅速地突破她那早已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已经充分润滑地硕大头突破层层阻力,破开那肥厚的花,冲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

正沉溺於海情焰中的少女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芳心只觉花径被那大的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嘤┅┅」

杨乃瑾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人娇态,然后樱微张,忍不住从口中出一声带颤音的娇啼。

她只觉到,我巨大的头在自己深处的花房内搅动着,那又热又硬的头作恶般在花房壁上摩擦,立即引发她体内最幽深处那至极、柔滑万分的花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搐,这阵痉挛搐像是电般迅速传过整个花径,然后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她一丝不挂、雪白赤的娇软体在我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地高举起来。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地用手猛地抓住我撑着的胳膊,十晶莹剔透修长如笋的玉指深深地嵌入我强健的肌中,而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迅猛的力气,她瘦瘦的一对长腿居然将我夹得紧紧的。

觉少女的花径中像是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股强大的力带着无数地细小电击打在巨茎身上,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搐。

杨乃瑾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的雪白玉体紧紧绕在我身上,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的极乐之巅。

「啊……」

我狂吼一声,在身上即将失去控制之前,将处于崩溃边缘的具从女孩不住痉挛的花径中出,然后一阵难以抵挡的酥麻从尾椎传导至头,一股股火热的白浆顺势出,正好洒落在少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上。

已深,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垂下双目,不动声地注视着屋内那对青年男女,他们已经重新拥吻在了一起,那的四肢与搅动的舌,印证了彼此间不可分离的恋。

而在他们身体下方的大上,那整洁的被褥已经凌不堪,洁白的单上散落着一片片鲜红丽的花痕,就像雪中张开的寒梅一般,意盎然。

(待续)

艾尔梅瑞 2024-08-18 04:44:32

第九十八章

「嗯……」

随着一声带着轻微颤音的娇,我下那具纤柔白皙的颀长玉体连续抖动不已,没有一丝赘的雪白平坦小腹急剧地收缩舒展了好几个回合,伴随而来的是花径中愈来愈强的力,将我深入其中的巨茎夹得难以身。

但我并不甘愿受制于人,愈发起劲地上下摆动起部,那若儿臂的大茎像钢钎般拼命向花瓣中心捣去,一点都不怜惜身下这个刚开苞不久的青少女,疯狂迅猛地动作让女孩不堪挞伐,她柔顺飘逸的乌黑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单上,反衬得那骨均匀的白皙体更加晶莹剔透。

这个少女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属于极品中的极品,特别是那对又长又直的玉腿极为耀眼,略显美中不足的只是稍微瘦了些,白得清澈透明的肌肤尚带着稚气,她一对秀眉蹙得紧紧地,粉红的双微张努力息着,脸上出夹杂着哀求和悦的神情。

一对腴白纤长的玉手从我的胳肢窝里伸了过来,这条羊脂白玉般的胳膊虽然匀称颀长,但那滑腻的肌肤明显带有成女人的质,长长的玉指尖上涂着水红指甲油,更加充了浓郁得化不开的女人味,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惑。

这双人的玉手在我的前上下游动,那动作不急不缓、从容不迫地,在我的上身徐徐游来游去,她像是对那坚实壮硕的肌以及六块背状的腹肌十分悉,如葱管般的白腻玉指轻轻搔着我的体,那股觉别有一番滋味。

与此同时,两团充的柔软球贴到了我的背上,带着那令人惊叹的柔滑触与体积作着圆周运动,我觉出有两颗樱桃大小的硬物摩擦在皮肤上,那两颗樱桃带着漉漉的水痕,在我的皮肤上滑来滑去地,就像是有电从里面导出一般令我浑身发颤。

我自然知道背后的女人是谁,但此刻我却无暇顾及她,只能抓紧下少女的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她的花深处捣去,将她已经身了多次的捣得水花溅,而就在我将要攀登到高峰之时,那对腴白玉手却恰到好处地抓住了我的头,两涂着水红指甲油的柔滑指尖极有技巧地捻动着它们,一股深入骨髓的麻迅速传遍全身,令我忍不住高声吼叫起来。

「啊……」

「吖……」

伴随着我的狂吼,下的少女也提高音调发出呻,然后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掀翻,我身体向后倒在柔软的单上,四条丰腴纤细各异的胳膊立即从左右两边包围上来,两具芳香四溢的火热体左右贴了过来,像八爪鱼般把我得紧紧的,我顿时坠入温香暖玉的怀抱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直躺在下的那具白玉酮体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矫捷,先前那令人怜惜的娇弱不堪一点都不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她像一个惯于此道的女骑士般驾临我身上,一具紧窄又带有力的套住了我雄风不减的巨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丰硕白贪婪咽着我那又长的具,一点都不像那个花径初扫的少女,那迫不及待的劲头让我有些吃不消。

但她的身体却又充了少女纤瘦单薄的味道,只是前那对小鸽却增大了数倍,就像两只丰腻的白玉香瓜般挂在上前,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晃动出层层白腻,而她那对颀长纤细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却不住地抚摸动着自己的双,那白的透明的椭圆形玉指修饰得又长又尖,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在白玉香瓜上飘动着。

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官比往延伸得更远,可以清晰受到左右两个女体带来的唯妙愉,即使我没有看到她们的面容,但可以肯定她们都是极品的美人,而我的男更是被那具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般不住啃咬着我,像是要将我一点点地咬碎并入体内般。

我看不清身上女子的面容,因为她一头如云般顺滑飘逸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如上好绸缎般在她前不断甩动,那黑玉般的大波发卷里夹杂着几缕挑染的发丝,有的是成大气的栗,有的呈鲜亮泽的酒红,这两种反差颇大的泽混合在一起,却充了独特的风情韵味,但却不偏不倚地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试图伸手去开她的长发,但手指还没有沾到头发,她下身抬动的频率却瞬间加快了,那如云般的大波发卷就像海般涌起又摔落,又像母狮蓬松的鬃风舒展,那发丝一丝一毫地甩在我的脸上,麻麻的、的,里面还充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我鼻端一阵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嚏。

这个嚏所产生的气,居然将身上女人的长发吹起,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玉容,但眼中所见却令我大吃一惊。

「嘻嘻,大懒猪醒了咯。」

一个黄鹂鸟般清脆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了双眼,摇了摇头,这才确定眼前这个明动人的少女并不是在梦里。

杨乃瑾侧着身子看着我,她那头顺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其中一缕正被她捏在手中,先前就是那玩意儿在我鼻端扫来扫去,令我打了一个大嚏,而发丝的主人脸上也是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稍稍滑落的被子外出锁骨以上的部位,可想得到杨乃瑾瘦瘦的白皙上身此刻应该是完全赤着,虽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以我锐的目力,仍可看出那细长脖颈的侧面有几处泽淡红的吻痕,正如泛着粉红晕的清丽小脸,都是我昨晚的杰作。

「早安,宝贝。」我出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温柔道。

「早安。」杨乃瑾果然被我的笑容给住,她双目投出朦朦胧胧的神,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像一只找到主人的宠物般出惹人怜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我凑上嘴,在她秀气的额头轻轻一吻。

「醒来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那么沉,嘴里还说着梦话呢。」杨乃瑾小脸微红,两指头捻动着发丝轻声道。

「梦话?我讲什么了?」我霍然一惊,忙问道。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杨乃瑾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说什么。」杨乃瑾扁了扁小嘴道。

她的回答让我舒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放心地再打量了她几眼,一切都如同往常般,小姑娘并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女子,我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出马脚。

「不过,你就算是睡觉也不安分,那个东西……」杨乃瑾皱了皱鼻子道,好像提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般。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盖在我们身上的薄被中凸起高高的一块,那位置正好在我的双腿间,不用说那玩意儿正处于晨状态。

我并未因此到尴尬,反而将身体朝杨乃瑾那边凑了凑,轻声道:「瑾儿,你越来越不乖了,一大早就想我这了吗?」

我那起的男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一片光滑平坦的肌肤上,杨乃瑾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脸皮还是很薄的,被我又热又硬的具顶着小腹,就像是碰到了一烧红的烙铁般,条件反地向后弹开,这才嗔道:「臭高岩,你就会欺负人,谁想你那个……又丑又坏,呸。」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忙低头避开我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

「嘿嘿,哪里坏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很开心吗?」我腆着脸皮道,口中却继续带着荤腥。

「去去去,谁开心了,人家那里现在还好疼呢。」杨乃瑾没好气地嗔道,同时捏起粉拳在我膛上捶了几下。

虽然这几下捶得并不重,但我却故意妆出很受伤的样子,口中还应景地发出假假的呻,没想到小姑娘还真以为把我捶疼了,有些担忧地询问我的情况,我顺势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张开大嘴就是一顿猛亲,得她又是一阵娇笑。

我们俩就像两个小孩子般,在这张大上翻来滚去,相互胳肢和抓,杨乃瑾虽然瘦弱但是身形却很灵活,像一条泥鳅般在我的怀抱里钻来钻去,让我费了好一番劲儿,才觑住一个机会,将其拦抱住,顺势按倒在上。

我们玩了这一阵子,大家都有些气,杨乃瑾的呼更是急促,不过她的神情却有些奇怪,白皙晶莹的小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一对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那气势磅礴的玩意儿,不知怎么地正好顶在她双腿之间,那硕大充血的头已经触及那柔软温热的花瓣。

「宝贝……」我专注地看着杨乃瑾的美目,轻声叫唤着,同时朝她的双吻下。

小姑娘极为热烈地回应着我,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涩但却顺从地与我纠在一起,相互舐戏着对方的舌,换着彼此的唾。我们这个吻又长又甜,我一边伸手抚摸逗着那对小鸽,一边正想把下那玩意再向前突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杨乃瑾给用手挡住了。

「哥哥,不要行吗……」杨乃瑾侧着头移开我的嘴,她像只小羊羔般恳求着我道:「这个时间不好吧,我怕妈妈已经起来了,那样子我可丢人了。」

杨乃瑾此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为之动容,我当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只好收回正要踏入战场的兵器,让他在自然状态下慢慢消肿。

「哥哥,你真好,我好你哦。」我的行为很让杨乃瑾窝心,她开心地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正要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她却向旁边一跳下了,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轻笑道:「快起来吧,我要收拾单了。」

我恍然大悟,那洁白整齐的单经过我们的折腾,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上面沾了男女的分泌物,还有大片令人惊心怵目的落红。

我伸手掀起单,将那块落红痕迹凑到嘴边吻了一下,轻声道:「这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我要保留着它,一辈子。」

我的眼神与动作让杨乃瑾无比动,她双目里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来般,我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好啦,你快出去吧,妈妈随时都可能起的。」杨乃瑾虽然对我无比眷念,但母亲历来端正严谨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经深蒂固了,所以还是催促着我赶紧穿衣离开。

待我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外时,大厅里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静,好像这个嘈杂的城市都被隔绝在围墙之外。

此时已经接近10点了,但并没有看到梅妤已经起的迹象,显然昨晚上她也累得不轻,这倒是方便了我们。杨乃瑾忙着将沾处女元红的单与被褥拿去清洗,我却没有急着走人,而是跑到厨房忙碌起来。

这栋别墅的厨房足够宽敞,里面的设备虽然很是齐全,但大多数都是上个世纪的产品了,双开门的三洋冰箱里食材还算齐全,但从标签上的期来看,这对母女平时在家中烹饪的机会并不多。

我先把薏米、红枣和紫米放入电饭煲,然后再打开两罐Heinz牌的罐装炖豆加热,接着取出蛋、糖和面粉,将培和葱丝切碎,然后将油锅烧开煎炸起来,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几块煎得金黄灿烂的培蛋饼就被端到了盘子里。与此同时,加番茄汁的炖豆也香气四溢地出锅了,我再切了一盘新鲜的小黄瓜,一顿中西结合的早餐便成功出炉。

待我将三人份的早餐摆好后,二楼传来高跟鞋底踩在实木阶梯上的清脆响声,我抬头一看,梅妤正从上面走了下来。

她穿了一条类似和服的睡袍,玄黑丝绸面料光滑却不显反光,这是高级蚕丝织物的特,领口和袖口各嵌着素白的边条,一条宽宽的素白带将她不堪一握的纤束得紧紧的,令她那窈窕颀长的身形更加苗条,由于睡袍的长度直到脚踝的缘故,只能觑见两截纤瘦白腻的足弓,蹬在5厘米高跟的黑小羊皮拖鞋里。

她显然刚洗过澡,那挑染成栗的柔顺光滑发丝在头顶简单地结了个发髻,不着一丝脂粉的素颜清丽淡雅,配合着那高贵端庄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世家贵妇名媛,本看不出她昨晚在我下婉转娇的迹象。只不过,虽然不是刻意位置,但她此刻举手抬足间,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慵懒姿态,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了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联想到我们之间那些风韵事。

「早啊,梅。」我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早……」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这才看到我的存在,对于我采取平辈的称呼,她显然有些不适应。

「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梅妤边说着,边转头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女儿的身影。

我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伸手为她拉开一把餐椅,轻扶着她的香肩让其坐下。

「我想你昨晚一定累了,所以特意为你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透过睡袍面料,我可以受到下方柔滑玲珑的肌肤,口中却略带暧昧地温柔道。

「别说,小心被人听到了。」

不出我所料,梅妤玉脸顿时微见红晕,她虽然口上反驳着,但却没有抗拒我放在她肩上的双手。

我见猎心喜,正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却听到另一阵脚步声从后门处传来。循声望去,原来是杨乃瑾回来了,她换了一身粉红的运动服,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绑成马尾,一副青活力十足的样子。只不过她走起路来,步伐却不如往常一般轻盈,像是脚下踩着尖刀般,走一步便会触到伤口,眉间稍稍地微微皱起,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妈妈,高岩,你们早啊。」杨乃瑾口中打着热情的招呼,但她的语气却有些不自然,好像是在掩饰什么般。

「早,瑾儿,你快来吃饭吧。」我很配合地回应着,同时也扶着她在梅妤身边坐下。

自从女儿出现之后,梅妤一直用那对冷静的凤目端详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梅妤都收在眼底,但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从表情上本看不出她心底在想什么。

当杨乃瑾走过来的时候,我反应极快地将手从梅妤肩上移开,所以杨乃瑾本不清楚我与她母亲之间的那些小暧昧。不过我也没有闲着,而是顺手打开电饭煲的盖子,将香气四溢的薏米红枣粥盛到白瓷碗中,按顺序放到这对母女面前。

「哇,好香啊,高岩你手艺真不错呢。」杨乃瑾开心地拍着手掌喊道,这回倒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喜就多吃点,这个粥对女人很有好处的。」我的话并没有特意对谁说,但现场的两个女人听在耳中,都从有利自己的角度做了诠释,从她们开颜的模样来看,我的这一系列举动算是收到了成效。

可能是我煮的早餐的确好吃,或者是这对母女很久没吃过正宗的家庭早餐了,两人对于这些看似普通的食物都甘之若饴。杨乃瑾一边吃着,一边还问我是不是上过烹饪学校,我当然告诉她这些都是得自白莉媛的传授。

饭桌上主要是我们两人在对话,相比之下,梅妤就矜持多了,她只是偶尔掺合一句,大部分时间都是细嚼慢咽地喝着粥,煎炸酥软的培蛋饼她基本没有动,倒是炖豆和黄瓜片吃了不少,杨乃瑾食量与母亲差不多,两人都是吃完一碗粥就叫了,剩下的都是我一个人打扫干净。

早餐结束后,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避母亲的眼神,杨乃瑾很勤快地主动要求洗碗,迅速地端起桌上的盘子,踩着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走进了厨房。

看着杨乃瑾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正想出言告辞,梅妤却抢先开口了。

「高岩,你跟我来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她说完就起身,步履优雅地缓步走去。我连忙跟上,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背影,一边随着她走进楼底的一个布置得像书房般的房间。

把书房大门关好后,梅妤无比优雅地在一张藤椅上坐下,两截白藕般纤长滑腻的小腿从丝绸睡袍的隙中溢出,我又有些心的,向前踏了几步,伸手就像朝她肩上拂去。

「高岩,你先坐下。」梅妤并没做什么动作,她只是抬起臻首,那对凤目滴溜溜地朝我扫了一眼,那目光里清澈冷静,就像有一股未知的力量般来,我不得已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乖乖地在她对面坐下后,我目疑光地看着面前的玉人,心里却在盘算着,不知梅妤招我进来想说什么,会不会是杨乃瑾的事儿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看待我与她女儿偷吃果的事,不知为何我有些忐忑不安。

梅妤却比我更加从容,虽然那对纤细白腻的玉腿不做掩饰地在我的视线下,但我却突然没有了亵玩的心思,她斜靠在一张放文件的书桌上,水仙花瓣般柔白细长的右手曲起两指节,正以一种独特地节奏轻轻地叩着桌面。

那敲击声虽然并不大但却很清脆,一下下好像叩在我的心上般,让我纷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我开始慢慢接受自己与梅妤这种相处的方式,并且仔细欣赏起她那天鹅般颀长细腻的脖颈。

敲击声终于停住,梅妤开口了。

「你想拿吕江儿子怎么办?」

梅妤的问题让我有些意外,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过可以暂时避开杨乃瑾这个话题,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了想,坚定而又冷酷地道。

梅妤抬起凤目仔细看了我一眼,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道:「你这么做的话,等于我单方面背弃了与吕江的易,如何避免他对外子采取报复呢?」

我从梅妤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明了她的诉求所在,略一思索道:「其一,我的行动绝对不留痕迹,吕江无法将此事与你联系在一起;其二,吕江很快将自顾不暇,本无力再做反击。」

对于前一条我信心十足,不仅是因为身怀绝技的缘故,而且自己身处的燕京有诸多力量可以利用,我有把握做到毫无纰漏;不过后一条却是我自己的猜测,虽然这个猜测有些大胆,但我据曹亚民口中的转述,以及尤大秘对当前形势的分析来看,基本可以算个八九不离十。

梅妤不知是信服了我的判断,还是被我的执着所打动,她仔细地将我看了又看,点点头表示认可。

不过我还来不及舒口气,梅妤接着又问道:「那么这件事了了后,你有什么打算,你想过吗?」

梅妤这句话直中我的要害,虽然我之前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但现在已经无可回避,自己与三个绝美人之间的情纠葛,终究要有一个解决方式。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伤害她们其中哪一个,同样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不管是梅妤也好,杨乃瑾也好,她们都是我想拥有的美好事物,我不能忍受她们逃离我,或者落入他人的怀抱。

我清了清嗓子,讲出这段时间来盘旋在脑海的想法。

「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和妈妈会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可以容纳我们,并且不干涉私人生活的地方。瑾儿可以留学进修的名义一起前往,我们可以组织一个大家庭。」

说到此处,我迟疑了下,捏了捏拳头,坚定了下信心道:「当然,也包括你……」

我的话虽然没说完说透,但梅妤肯定明了其中的含义,她侧了侧头,躲开我炙热的眼神,目光看着我的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是个有夫之妇,跟你在一起算什么呢?」

梅妤这声轻叹中,像是带着无尽的忧伤,又有一些不甘与无奈,令我顿时就想其搂入怀中,表达自己对她的恋与执着,但就当我略有动作的时候,她却摆了摆手阻止了。

「好啦,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话题,你先把其他事情料理完了再说。」

这个话题虽然就这么结束了,但我心中却不如先前那般惆怅,虽然梅妤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她也没有将话说死,看来我还有继续争取努力的余地。

看到梅妤玉脸上出倦怠的神情,我知趣地站起身来告辞,走到门口时,梅妤突然又开口说了句。

「高岩,瑾儿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好好待她。」她讲这句话的语气十分凝重,虽然侧着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言语里不难明白,梅妤肯定已经看透了我昨晚的行为,但她并没有生气或是出言指责我,应该是默许了我们之间的结合。

虽然梅妤的态度还是那么令人难以捉摸,但我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纾解了不少,也就没有再做掩饰,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再向她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关门前我又看了一眼,梅妤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坐着,她的目光似乎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只是玉手敲击桌面的节奏却没有停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香格瑞拉酒店和干休所之间来回走动,期间白莉媛也随我过来做客了几次,她与梅妤这对亲同姐妹的闺又恢复了联系,虽然看上去两人如同往般亲热,但谁也没有提及在淮海市发生的意外,好像她们与我的情纠葛是一个区般,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触及。

而我与杨乃瑾破镜重圆,更是如胶如漆地甜,要不是碍着双方母亲的存在,小姑娘恨不得与我没没夜地黏在一起,不过我虽然也是乐在其中,但与她们共处的时候,免不了要承受另外两个极品美妇人抛来的忽冷忽热眼神,但作为男人这点甜的负担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闲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布置中。随着时间的推进,吕天的案子也宣判结束,很快他就要被转移到一家未成年犯人管教所去了。我必须赶在他入狱之前下手,只不过我还得等一个人。

香格瑞拉酒店中餐厅最大的包厢里灯火辉煌,带龙纹的明黄墙纸映衬着黄梨木桌椅,整洁的描金边瓷器都是从英国进口的,身材高挑的侍者有一张北方妹子的方脸,说话叫人却很是亲热,当她很恭敬地将泡好的西湖龙井放在桌上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别有意味的媚眼,可惜却换不来我的正眼相待。

只不过,当她把第二个茶碗放到我的对面时,动作依旧是那么的标准规范,只不过脸上却恢复了程序化的笑容,眼神当然更是欠奉了,但铁拐李的双目却久久地停留在那纤细的肢上,直到那侍者转身离开后,还盯着裹在短裙内的丰硕瓣不放。

铁拐李是今天中午才到的,头一次坐飞机的他还闹了不少笑话,差点得飞机晚点了。到了燕京又搞不清楚情况,还是我开车去接了他,将他在城东区的一家不起眼的宾馆安顿好后,随之带他来到了我们下榻的酒店。

今晚这顿饭是白莉媛的主意,当她知道铁拐李是如何帮助我之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谢他,正好这次出于任务需要把他唤来燕京,所以她就在此设下饭局款待。现在我们就坐在之前订好的包厢里,就等着白莉媛下来了。

铁拐李这辈子都没进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坐在富丽堂皇的宽敞包厢里,他怎么都适应不了,一个股挪来挪去,不知怎么摆才好。对于苗条漂亮女侍者的殷勤服务,他更是受宠若惊,虽然裂开大嘴装作斯文人般说着「谢谢」,一对三角眼还时不时在她们制服套装下的酥上打转。

估计是进京城的缘故,他今天可认真打扮了一番,原本糟糟的头发梳了个三七分,用摩丝得整整齐齐、光滑油亮的,三排扣西装里面穿了件条纹衬衫,一条俗气的红领带打得歪歪斜斜的,再加上一件蓝的羊衫,看上去就像八十年代的乡镇干部,只不过身上那套西服虽然崭新,但却不是很合身,再加上他特别壮硕的上半身,像套中人般显得紧绷绷的,显得十分俗气与不合时宜。

由于室内有暖气的缘故,铁拐李身上的衣服明显多了,没坐多久便头是汗,我劝他把外衣了舒服些,但他生怕破坏了好不容易凹出的造型,顽固地拒绝了我的善意,所以每隔几分钟他就要拿起桌上的巾擦汗,害得女侍者来回给他换了好几次巾。

「先喝茶吧,等会就上菜了。」我看铁拐李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只好轻声指导他。

「中,中……」铁拐李忙不迭地点着头,他用双手端起茶碗就往嘴边凑,没料到刚泡好的茶温度尚高,一下子喝进口中,两个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又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怯,装作强硬地含着嘴忍住,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半口茶水将前的羊衫打了。

铁拐李忙用西装袖子去擦,我摇摇手止住他,女侍者很职业地拿着干巾上来,蹲下身子帮铁拐李擦了起来,铁拐李这辈子可能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就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用眼睛向我求助。

我笑而不语地点点头,铁拐李这才放下心来,我让女侍者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半杯,向我咧嘴笑道:「这水还好喝的。」

铁拐李的怪模怪样惹得女侍者一阵轻笑,我也含笑不语,他还不知道别人笑什么,也跟着别人笑了起来,没想到笑了几声后,装水的肚子咕嘟地响了一声,他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正想找几句话来掩饰。

「晚上好。」随着女侍者的齐声问候,包厢大门被拉开了,今天晚上的女主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虽然出门在外,但白莉媛的穿着打扮却一点都不含糊。她那头酒红大波长卷发整整齐齐地拢到脑后,扎了个椭圆形的下包发髻,用一条素白轻纱包了起来,并在发髻上方打了个松松的蝴蝶结,她光洁如玉的鹅蛋脸上未着一丝脂粉,但却容光泛发充了生机,樱不涂自然嫣红,黛眉不画依旧细黑,羊脂白玉般的娇肌肤上,还带着月期的甜红晕,那由内而外的风情让目睹之人都为之沉醉。

她的白玉耳垂上缀着两只金麦粒长耳坠,每一边都有6颗麦粒大小的金坠子,这些金坠子错落有致地构成个菱形,通过细链相连着挂在她的耳垂下方,麦粒状的坠子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与她雍容华贵的容颜相得益彰。

一件纯白真丝小衬衣裹在她凹凸有致的上身,白腻颀长的脖颈在蕾丝花纹织成的圆领上,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伏在真丝衬衫下方高高隆起的双间,白金细链上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银麦穗相间的坠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在衬衫上轻微晃动,妆点在她无比优雅端庄的身子上,显得更加贵气十足。

这件衬衫的袖子是花苞状的,两条白藕般的修长雪臂在透明蕾丝花边下,她的右手臂弯里挎着个Chanel的白鳄鱼皮手袋,长长的圆弧把手连在长方形的包身上,白的鳄鱼皮革散发出昂贵优质的光泽,这个手袋就像她本人一般,纯洁高贵端庄优雅。

这件衬衣的下摆收在一条天蓝的绣花蕾丝包裙内,裙身上面绣了一朵朵小巧的花苞蕾丝纹路,这条蕾丝包裙的身提得很高,将她的纤束得又紧又窄,但从侧面上看过去的话,那白衬衣裹着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形,不过却凸显出那对翘丰腴的玉

这条蕾丝包裙极为紧窄贴身,从正面看过去可以清晰看出她葫芦般的浑圆间,以及小腹下方和大腿部构成的三角地带轮廓,蕾丝包裙的裙摆长及膝盖下方,只出了两截裹着带玫瑰花纹轻薄白丝网袜的颀长小腿,透过细密的玫瑰网眼可以看到那在外的洁白玉肤,那对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白小羊皮尖头鞋内,令她比例极长的下半身更加窈窕笔直。

这双高跟鞋是半包式的设计,所以一瓣新月般白腻秀美的足弓都在了外头,白的小羊皮鞋面经过工处理,带着淡淡的光泽纹路,一朵淡粉的丝绢蝴蝶结躺在鞋面上,使得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平添了几分温柔。

由于下身那条天蓝蕾丝包裙很是紧窄,所以她只能迈着细碎的小步前进,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裙中迈动起来,却显得更为优美人。

当白莉媛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男的目光完全都被她所引住了,铁拐李更是睁大了双目,合不拢的大嘴差点要出口水来。

白莉媛显然很习惯男人的这种眼神了,她大方从容地微笑着伸出手,轻声道:「李大哥,好久不见了。」

直到白莉媛主动跟他打招呼,铁拐李这才像是收回了三魂七魄般恍然醒来,他忙不迭地用手在巾上擦了又擦,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他长老茧的手,如执珍宝般轻轻地握了握白莉媛水葱般白腻纤长的玉手。

两手稍稍一握,铁拐李就像是触电般迅速松开,好像生怕自己把那纤柔玉手给脏了般。白莉媛却浑然不在意,坦坦地在我们之间的位置坐下,然后就像对待家人般与铁拐李话起了家常。

客已到齐,不用我招呼,娴的女侍者便开始一道道地上菜了,白莉媛拿出女主人的风范,俏生生地站了起来,举着红酒杯对铁拐李道:「李大哥,这么多年来,你帮了我和石头很多,我一直没好好谢过你。」

「今天,借这个机会表达下小妹我的谢,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白莉媛说完,将半杯的红酒一口喝完。

光凭白莉媛的容貌身姿已经足以醉人,她的豪大气更让铁拐李喜不胜收,他连忙将自己杯里的酒一口喝净,然后拍着膛道:「弟妹,你跟我客气什么,你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嫌弃拐子我这个没用的人,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知道铁拐李的口味,所以今天给他上了十年陈的五粮,果然一杯酒刚下肚,铁拐李忍不住啧啧地砸吧个不停,对于他这种老酒虫来说,一口酒能够辨别出酒的好坏,之前他喝得都是廉价的劣质白酒,今天初尝高档的浓香型白酒,就像是小孩子见了心仪的糖果般,一开喝便收不住了。

虽然这些年来,铁拐李一直在默默关注着白莉媛,但今天才头次这么近地接近心目中的女神,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乐昏了头,而且还能够坐在这个绝美人身边,眼中所见的无非雪肌玉肤,口鼻所闻的尽是甜香芬芳,铁拐李这辈子从未如此开怀过。

我们举杯相庆,觥筹错,轮番敬酒,铁拐李架不住我们的殷勤,杯到酒干,一杯杯喝得涓滴不留。没一会儿,酒的作用就在他脸上发挥出来,那张黝黑铁青的脸庞变成了酱红,一对三角眼里也有些模糊,但是嘴巴却比往常灵活了不少,说起话来更是滔滔不绝。

「弟妹啊,我看到你们现在过得好,心里就是高兴。」酒过三巡,铁拐李明显兴奋了起来,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道。

「那姓吕的别说有三头六臂,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拐子也要跟他斗一斗。」

他的话让白莉媛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装作没事人儿般,举起酒杯敬道:「李大哥,你是个实在人,小妹以前不知好歹,走了许多错路,都怪我命苦……」话未说完,白莉媛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呜呜,幸好有这个孩子,否则我就一错再错了。」说到此处,白莉媛话里的哭音已经十分明显。

我忙将手从桌底下伸过去,握住了她垂着的另一只手,白莉媛冰凉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了上来,好像我的手掌让她能够得到许多力量般,在我温暖宽厚的掌心包围之下,她原本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

铁拐李一口将酒喝干,他摆了摆手道:「弟妹,别说了。你一个女人家的不容易,我晓得,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啊。」

他的话让白莉媛再次热泪盈眶,白玉般的脸蛋喝了几杯红酒后,泛着晚霞般人的红晕,再加水汽朦胧的如画双瞳,令我看得又怜又,我拿起巾,很体贴地为她擦拭,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不要悲伤了,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

我的温存让白莉媛平息了些,她动地捏了捏我的手,然后不好意思地对铁拐李道个歉,起身带着手袋走进盥洗室补妆,我知道她想暂时静一静,便继续拉住铁拐李敬酒。

不知是否女神不在身边的缘故,还是白酒的酒劲开始发挥了,铁拐李渐渐变得狂放起来,不复先前那么拘谨了,他总算解开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扣子,狠狠地拉下束缚了一个晚上的领带,让那不长的脖子出来透透气,喝到兴起,还袖子胳膊,出平时的姿态来,就差没把脚搁在桌子上了。

「小高啊,你这小子真有出息,比你老爸强多了。」铁拐李大着舌头说着,一边从碗里捞了块烤鸭入口中。

「我爸爸是个好人。」我有些不悦道,虽然自己现在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将自己的母亲收为人,但我心中一直很崇敬父亲,不喜听到别人贬损他。

「没错,高胡子是个好人,他从不提防算计别人,却想不到别人会算计他。」铁拐李没有听出我的语气,他此时已经被酒所麻痹了,口中自顾自地说道。

「你说什么,谁算计我爸爸了?」我心中一惊,似乎从铁拐李的话里头抓到了什么,赶忙追问道。

「你还记得,高胡子是怎么死的吧?」铁拐李抓着一块酱骨头啃了起来,他含含糊糊地道。

我当然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下午。那天,我在餐桌上些作业,厨房里高锅在嘟嘟地吐着水汽,妈妈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很快就会有一顿美味的午餐要端上来了,一瓶冰镇过的啤酒已经放在桌上,那是我放学时从小卖部里带回来的,爸爸中午的时候老喝点冰啤酒,按往常的下班时间,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但爸爸再也没有机会喝到那瓶冰啤酒了,家里的门被敲得如山崩般响,妈妈面带笑意的跑去开门,但门外并不是我们要等的人。我还记得妈妈当时脸上的表情,她就像是被突然放入冷柜里一般僵住了,我并没有听清楚报信的人是怎么说的,我只记得妈妈随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那哭声好像动物受了重伤一般。

妈妈很快就从冻结状态恢复过来,然后她不顾一起地往外跑,报信的人怎么都拦也拦不住,搞不清情况的我自然也追了上去,本没有人在意厨房煤气灶上还在炖着的热汤,我只是紧随在妈妈后面朝码头方向奔去。

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动的模样,她就像一头母狼般狂奔着,很难想象往里文文弱弱的她可以爆发出如此能量,她出门的时候脚上只趿了一双拖鞋,在奔跑中,不知在哪里又掉了一只,中午的太把沥青路晒得滚烫,但她一边赤的脚板踩在上面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

从家属楼到码头的距离不算近,等我气吁吁地跑到的时候,却发现现场围了好多的人,往里喜逗我玩的叔叔阿姨们个个表情严肃,好像在努力隐藏什么一般。妈妈已经被几个阿姨给拦住了,但她口中的哭喊声却一刻都没有停,那声音我是如此的悉,但此刻听起来却很是陌生。

她身上还系着那条围裙,脚下丢了一只拖鞋,经过一番奔跑,她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本来绑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脸上淌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体,那副形象让人很难与平时清秀美丽的妈妈联系在一起,那天的妈妈就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伤心透彻的女人。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可以让妈妈如此动,让如此美又清洁的她这么不顾形象,这么动地狂奔数百米地跑到这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成这样,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对我们的影响很大。直到很久之后才发现,我的世界从那一天起就崩坏了。

不知是否处于保护我的缘故,我再也没有看到过爸爸的遗容,从大人们谈话的蛛丝马迹里可知,当时现场的情况十分骇人。我可以想象得到,十几吨的龙门吊砸在一个血之躯上,会造成何等的伤害,那种画面我至今想起还是不寒而栗。那个从小抱着我长大,将我视为他骄傲的爸爸,就这样化成了一团血

我从回忆中猛然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抓住了铁拐李的手腕,一字一句地沉声道:「我爸爸到底怎么死的,你对我说实话。」

铁拐李这时也清醒了些,他方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脸上出后悔莫及的表情。但我的双目就像两道冷电般将他锁得紧紧的,浑身就像头豹子般蓄势待发唑唑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意与戾气让铁拐李无处可躲。他双像小啄米般剧烈抖动着,目求饶之意求道:「我,我也是才知道,小高,我没有骗你。」

「说。」我从牙中迸出斩钉截铁的一个字,双目力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铁拐李像是为了壮胆一般,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口中一倒,然后又深了几口气,这才开口道来。

据铁拐李所说,这些子以来,他跟钟小箐两个相处得越来越好,自从他手头有钱了之后,也不用出门去摆摊修鞋了,干脆搬到了钟小箐家里同居。有一次,他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随口聊到了程,铁拐李对程的恶显而易见,钟小箐近来对前夫的思念越发减弱,所以在聊天中,不小心地说出了一桩陈年旧事。

就在我爸爸出事的那一天中午,钟小箐下班有些晚了,干脆打包了饭菜回家,没想到程居然比她还晚回来。她刚摆好饭菜后,程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打开冰箱,开了瓶酒就往口中灌,钟小箐连连叫他都没反应过来。那天的程看起来很不对劲,他的脸上呈现一种复杂的表情,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夹杂着莫名的恐惧,但又有几分难掩的兴奋,多年后钟小箐回忆起来,那表情很像电视上被抓到的罪犯。

那天程言行举止都异于往常,往里很会说话的他沉默了不少,但食量却大了许多。吃完饭后他立马又出了门,不知跑去哪里了。钟小箐在收拾垃圾的时候,发现程把随时携带的工具包遗落在了屋中,不知怎么的,她神使鬼差地打开了丈夫的工具包,发现里面竟然放了把扳手和十几颗六角螺丝钉,这些工具上粘着的油污泽很新,显然是刚从某个机械上卸下的,程一向把包包收拾得很整洁干净,之前从未见过他带这些工具回家,所以钟小箐对此印象很深刻。

钟小箐当时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向来不会干涉丈夫的事情,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所以她也没开口向丈夫询问过。直到过了半个月,钟小箐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丈夫在单位里的师傅出了事故,被他纵了十几年的起重机给砸死了,而出事的时间正好就是那天中午。

这件事在钟小箐心中留下了一块影,因为那天程回家时的神情实在太古怪了,而且还有其他十分巧合的迹象,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但她从未去证实这个想法,反而尽量让自己去遗忘它,她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想法。

若不是两个月后的一件事,钟小箐可能早将那个想法抛之脑后了。那是一个星期天,钟小箐的同事拉着她去逛商场,很凑巧的是,她居然在商场看到了丈夫的背影,当时她叫了一声,程却没有听见般自顾自地走了,看着丈夫进了一家咖啡屋,钟小箐突然起了疑心。

她一向了解程子,平时也有耳闻他在外沾花惹草的传言,今天正好看到他行迹鬼祟,她顿时起了探一究竟的心,想看看丈夫到底是跟哪个女人在勾搭。所以她就跟在后头进了咖啡屋,她选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刚好可以监视到程,又不至于被他看见,没想到等来的却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梳了个大背头,高高大大的很有领导派头,程见到他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两人刚一坐下,大背头便将一个厚厚的牛皮袋放在了程面前,程打开朝里头看了看,双目顿时出十分贪婪的神情,他点头哈地说着什么,大背头只是偶尔说一两句。

为了听清楚他们的对话,钟小箐坐到了程位子的背后,隔着沙发靠背她终于听清楚了几句话。

像是帮大背头做了件什么事情,所以大背头这次把报酬给他带来了,那个牛皮袋里的数目在当时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不过钟小箐并没有听清楚,他们所说的事情是什么,对方为什么愿意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们后面又提到了一个女人,好像大背头对这个女人心怀不轨,现在刚好除去了一个障碍,但还要程出面解决最后的问题,程当然是口答应了下来,而且从他的口气上看,他对这个女人也觊觎许久了。不过他们却没有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很快就结束了这次谈话,迅速起身各自走开了。

钟小箐当时虽然很生气,但并没有往深处想,她以为丈夫只是旧病复发,又要去搞什么良家妇女了,回家后她跟丈夫又吵了几次,但每次都敌不过程的甜言语,再次沦于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之下,再加上程拿到那笔钱后,出手阔绰大方,子久了她便将那些事情置之脑后。

待钟小箐回忆完后,铁拐李立刻抓到了其中的关键,他追问了其中的几个细节问题,又让钟小箐描述了那个大背头男人的样貌,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答案,那个答案是如此地骇人,以至于钟小箐始终无法接受。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铁拐李缓缓地朝口中倒了杯酒道,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干涩晦暗。

「高胡子这么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在那架龙门吊上出事呢,要知道,他可是开了十几年,从未出过差错。」

「出事当天的现场我也去看了,那个玩意儿砸下来的角度实在太干净,干净得就像是高胡子自己送上去一般,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除非,除非是有人在控制。」铁拐李喃喃自语道,他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像得了疟疾的病人般。

「出事后,公司很快就封锁了现场,我想要多看看都做不到,他们处理这个事故的速度很快,往常鉴定个工伤都要大半年,高胡子的事不到一个礼拜就办好了。」拐李终于把酒杯凑到了嘴边,但却迟疑着没有喝下去。

「当时我怎么也不明白的事,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后,听那个婆娘一讲,我这才懂了。」铁拐李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尽,然后像是憋了很久般将一大串话说了出来。

「能够接近那架龙门吊的,除了高胡子外,只有一个人。」

「能够那么快清理好现场,并且认定为工伤事故的,也只有一个人。」

「能够策划出这件事,还能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巧的,也只有这两个人。」

「他们使了那么多的坏,还搭上了你爸爸的一条命,都是为了你妈妈呀。」

一口气说完,铁拐李长长地叹了声,他的声音里有一股沉重的东西,好像凝固的铁汁般令人不过气来。我们俩默默无言相对,我的脑中翻江倒海般杂,所有一切令我痛苦绝望的回忆涌了上来,令我浑身血犹如冻着了般,只听见自己上下颚的牙齿在微微打颤。

「噗通」一道沉闷的响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们扭头看去,那个Chanel的白鳄鱼皮手袋掉落在地面上,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站在了那里,脸煞白煞白地看着我们。

skgg04188 2024-08-18 04:44:32

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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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更加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滴的樱现在毫无血,而且还在用眼可见的频率轻微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的灵动,她们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来,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惘、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了凄凉之意。

「妈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一把推开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捷,以及此刻展现出来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且一字一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里的铁拐李,虽然身体又残疾但却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处事手段,一般人见了都觉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却像一只绵羊般软弱无力。

白莉媛的话其实并不难回答,但她此刻的动作和神情都大异往常,铁拐李一瞬间居然被问住了,他几次张口又把话收回到了肚子里,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李大哥,你如实告诉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虚假,以后我也不再认你这个朋友了。」

白莉媛继续用言语迫着,她这段话斩钉截铁般决绝干脆,毫无回旋婉转的余地。

铁拐李只好用目光求助于我,他的嘴角抖动的频率已经十分明显。我稍一思索,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铁拐李拿起桌上还剩一半的五粮酒瓶,一口气咕噜噜地向口中灌了许多,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赤红着双目道:「妹子,我刚才说的,要是有一点虚假,让老天爷用雷劈死我。」

他还想继续发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拦住了。她听完铁拐李的话后,只是默默地在原地站着,并没有像我所预想的,做出什么过动作。

我们三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空气中安静得有点瘆人。

白莉媛一直颤抖的身体已经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目光穿越了矮一个头的铁拐李,又好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似得,完全无法从里面窥知什么。

过了半响,两颗大大的透明泪珠从那对杏目中缓缓滑落,那泪珠在头顶水晶灯的照耀下无比晶莹,但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慌了手脚。

铁拐李又是着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眼泪,但又不敢用自己的手亵渎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响亮道:「妹子,别哭,别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没事说这些干啥,你别哭了行不,拐子我给你赔礼道歉。」铁拐李想要安人,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我现在本没心情去纠正他,我的一颗心都挂在了面前正在泪的玉人身上。

我伸出双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这次她并没有立即挣我,但身子还是麻木地毫无反应,我轻声道:「妈妈,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们将来还有很长的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对,对,子长着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较,从长计较。」铁拐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句话,文不对题地接口道。

虽然白莉媛并未因此怎么样,但很明显,铁拐李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么大忙了,我赶紧对他使了个眼道:「李叔,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铁拐李虽然酒喝多了,但人还没有傻掉。他立马反应过来,抓了抓头,不好意思道:「也对,拐子我没读过书,讲话忒不中听,只会惹妹子你生气,我还是先走了。」

他嘴里说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处于雕像状态的白莉媛,这时稍稍恢复了些,她摇了摇头,依然很有礼貌地道:「李大哥,谢谢了。你让我知道了本应知道的事情,我真心。小妹今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说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就让铁拐李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铁拐李口不择言地胡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厢,临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几眼。

我心里知道,白莉媛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一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我,但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我们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所以看到铁拐李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回过头来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锁上。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刚接触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整个人像被了骨头般瘫入我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泣。她的泣声越来越大,然后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声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见识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次见她如此伤心绝的样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模样。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后般,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无助地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抗议这个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来别人的好奇。

「妈妈……媛媛……」

我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她,但平时那些温柔的动作现在却一点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我的衬衫口都打了。酒红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结像是会呼般翕合。虽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可以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白莉媛越哭越伤心,她的呼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竟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带哭的模样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息着,也努力地哭泣着,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来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来了,趴伏在我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剧烈起伏了一阵子,她用力地按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推开我的胳膊,然后踩着7厘米细高跟的白小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室跑去。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就算是从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我此刻本无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我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我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就像哭声般惊人,我从未见过白莉媛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条天蓝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所以包裹得极紧的肥腻就像两瓣成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网眼丝袜包着的大长腿就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身拉出一道极为人的弧线。

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出的两腴白丰润手臂紧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了,一股带着酒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小的盥洗室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我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时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媛媛,不要哭了,好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更改。」我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道。

「妈妈,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更加难受。」

「可是……」白莉媛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我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我看来。

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一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就像是雨后的桃花般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爸爸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出事,这都是我惹出来的。」白莉媛双手捧在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无比凄凉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你,你没做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子和母亲。」我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呵呵,我很好吗?」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石头,不要再安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子。你爸爸走后,我跟过很多男人,虽然我并不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上,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轻轻道来。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不出合适的语言。

「可你一直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长卷发道。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子和母亲。我永远你,宝贝。」我专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消般道。

「那是吕江和程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熊熊怒火。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框而出。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涂着水红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长发中,以无比懊恼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你是我最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我紧紧地将白莉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打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几颗纽扣。

涂着水红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膛上那些浓密而又硬的体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的,有一股奇怪的觉油然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断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了虚无缥缈的味道。

「你的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膛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酒红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你的,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说过呢,我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

小时候,妈妈时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茂密。久而久之,妈妈也就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就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我当成了爸爸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下,神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地呼应着。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我能觉到她那丰润双前不断地移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论如何,我体内的望已经被成功挑起,下那玩意儿已经将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矫造作的妩媚,却让我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带就被解开了,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充血膨具掏了出来。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温热滑腻的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了几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彩的丰润樱,含住了那又长又的巨茎,然后便轻车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觉。从开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却微微翕动,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彩的樱当中,一如儿臂的大茎忽隐忽现。

我的具是那么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巨茎实在太大太了,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具又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着它,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舐着心的男人的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了,我浑身的血都要向下体动集中,间那玩意儿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觉到要想呼都很困难,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了。你喜我这样,以后我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觉,下的这个绝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具,但我却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觉,因为那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子,那个我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更多的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我也并不反。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有多大。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回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被程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送走,白莉媛就不会回到老家,也就不会被侄儿所污;要不是因为这一切,白莉媛也就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一切归结起来,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我原本会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继续生活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信念瞬间坍塌,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我想通了这些,也无条件地配合着她,而我身体的本能更是让我无法抗拒白莉媛的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动物的惑,更因为她是我最的女人。

而白莉媛已经松开了含着具的檀口,她起天蓝蕾丝长裙的裙裾,分开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尚未合下的马桶之上,把那个丰美肥硕的大白高高地翘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长度只到腴白大腿部,系在上面的白蕾丝吊袜带一直延伸到纤长丰隆的间,她白腻光滑的间束着一条淡粉的蕾丝小内,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起的丘。

「老公,快来吖!媛媛想要了呢……」

白莉媛那涂着水红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小内,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盖处。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片洁净光滑没有一丝发的肥美丘,水红的尖尖指尖滑过暴在空气里的白桃,被分开的嫣红花瓣中间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丰腴的花瓣夹还羞地掩护着一湾清泉,晶莹剔透、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来我吖,人家想要你的大玩意了……」

白莉媛的声声娇啼入耳,就像是用丝绒拨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茎已经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漉漉的白桃口,随着部向前一,那了白莉媛口水津的大茎已经势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天吖!好大,好哦,要把人家给捅破了,轻点吖,老公!」

白莉媛显然还是沉在自己的幻想中,这并不是她印象中那个丈夫的具,但比起他和其他男人来说都更加壮硕和长。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受觉到丈夫的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官都被这巨茎调动起来般。这种奇妙的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具,那个又又长的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花径中到处刮擦抠着那紧窄温热的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茎这般,嘴里娇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猛烈地向上耸,让我的大茎往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一浅一深的着,那具透了的白腻体剧烈颤抖起来。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个角,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恼怒的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媛的情,也不能让这具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具始终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中。

让我心酸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下女人的丈夫,他这样一个勤劳顾家的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没有真正享用过自己子的美丽,还不清楚这具绝美体给男人带来的极大乐。他本不知道,自己的子在别的男人下是何种姿态,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占据了一家之主的地位,包括原本那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多种情绪驱使之下,我的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我伸手到前面解开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衬衫,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在外头。我的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巨,我有些暴地着白腻丰馥的,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白莉媛却一点都没有不适的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像一只摇尾求的发情母狗般合着身后大茎一阵阵狂烈的,口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叫。

「老公……你好哦……快点媛媛……吖……用力……往里……吖……好舒服……吖……」

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声中,我觉自己大腿上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中,一小股烫人的从她花瓣中涌而出,正好洒落在我不断向前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白莉媛已经达到了一次小高

但我的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又长的大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已经被点燃的望之火没有那么容易熄灭,更何况我下这个美妇人是如此的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擎住马桶水箱的缘故,两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腴白的身低低地了下去,中间一道脊线无比优美动人。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发髻的酒红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白莉媛缓解一些体内的麻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天蓝蕾丝长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被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出丰硕肥美的大白,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蕾丝吊袜带,我那个如儿臂的大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间,蹂躏着那具洁净无的白桃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充了妖妩媚的味道,足下蹬着的7厘米细高跟白小羊皮尖头鞋让那两条长腿更加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撞击之下,踩着细高跟鞋的玉足却没有那么容易站稳,那尖尖鞋头上缀着的水红丝绢蝴蝶结正在不断颤动,好像是要从足面上起飞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疯了,你真的好吖。」

白莉媛嘴里不知所云地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水箱上面,双手伸到前抓住我的手掌。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双手玩自己的双。我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滴。她前那对被抚得更加硕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具肥美的大白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却难以置信的,她浑身白像被电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被我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从背后着,白莉媛既羞又充了难以描述的兴奋,在我那壮硕的具与超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我敞开,雌生物对于官能本的渴求完全释放出来。

她那头酒红长卷发盘成一丝不苟发髻,脖颈和耳朵上的钻石金饰雍容华贵,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了贵妇气息,但赤着的光洁滑腻如同大白蛇般上身,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颀长玉腿,以及膝盖弯上挂着的粉红蕾丝小内,却无处不洋溢着风妩媚的气息,发着雄动物身上最原始的望。

看着这个高贵纯美妇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这个散发着不洁气味的马桶上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任由我的巨茎在她体内取乐。那种端庄中夹杂着媚的放的我情燃烧,在她花径里面猛烈着的大茎顿时又大了不少。我的巨茎变换着花样在那花径腔壁里面凶猛地,不时地死命的抵住的花用力研磨,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大蛇般舐戏着娇

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飞快顶动着具,长的大茎一下一下都顶入白莉媛的花深处,将那一团肥腻的撞得水花四溅,花径也不甘示弱地报复着,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褶翻滚过来,大茎被紧紧包裹住不断地摩擦,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紧凑席卷而来。

为了抵抗头马眼传来的一阵阵麻,我越发加快了大送的频率和速度,我的部就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抖动,壮硕的具以眼难以捕捉的频率进出于那具白桃,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水花,飞溅到我多的大腿和那裹在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内的纤长玉腿上。

「老公,你要人命了吖……人家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饶了媛媛吧!」

我如此这般地,却起了白莉媛更大的反应。她越发风地扭动柳和大白,配合着我大茎的顶动。并且不时的转动大白合着,使得花径紧紧的裹着我的大茎,让我每一次的入都能到最深,让两个人的结合处再也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美妇人放肆的叫声和「噗滋噗滋」的声充斥在整个盥洗室内。我觉自己的头已经麻难耐了,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望的极限。下的巨茎猛然加快速度,大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大茎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硕大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那团肥美,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的传遍白莉媛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用力抓紧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顶在水箱上的臻首不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自己那种死的快。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水箱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公,人家要到了……你快吧……到妹妹里面来……让媛媛怀孕吧……媛媛要为你生孩子……生个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口中胡言语着,也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她幻想中的爸爸说。

但她的语却让我极度兴奋,那种生人母和人的双重刺令我嗨到了顶点,我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茎如冲刺般整捅入花,抵在温热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而出。

「吖……」

滚烫的像是带着电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电得无比兴奋地全身疯狂合,大茎每一次出的白浆冲入花房,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注入心田。那股强劲的浆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深处迅速传遍白莉媛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利的快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松开抓握着白馥丰的双手,温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柔情地亲吻着她,白莉媛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回应着我,她张开水红的丰润樱,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我口舌在一起,我们相互舐着彼此,吻着对方的口水津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我们这两具体上下,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合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相互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但由始至终,白莉媛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营造的那个世界里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华包厢外,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墙边闲聊。她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金钱与男人,毕竟能在这个酒店用餐的绝非泛泛之辈,而今晚包厢里的那个年轻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样有模样。不过,另外那个老男人与之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长得又矮又丑不说,就连他的举止神态,在京城里混了有些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过,幸好这个老男人已经走了,否则在女孩子口中会传出更多有关他的笑话。

此时包厢大门关得紧紧的,这是那两位贵宾的要求。女侍者们难得有这么好的休息时间,但她们其实更愿意进去服务。因为难得见到这么优质的男,她们幻想通过自己的姿可以换得男人垂青,就算是只有体之缘也没关系,因为事后完全可以拿来在朋友同事间吹嘘。但此刻包厢门已经紧闭了半个小时之久,她们只能在外面回忆并讨论着,对于包厢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她们有机会目睹包厢内发生的一切,肯定会令其大开眼界的。

偌大的豪华包厢里空的,大圆桌上摆了美味佳肴,但每样菜都只动了一些。只有烤鸭、酱肘子和八宝鱼被吃得只剩一点,看上去今晚顾客的食量并不均匀。现在这些美味佳肴已经成了残羹冷炙,而本应在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去哪儿了呢?

「嗯……」

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从房间一角传来。那声音又甜又糯带着水乡女子的气息,但又充年女的妩媚大气。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他们间的男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人了。

顺着那声轻寻去,包厢内的盥洗室门口虚掩着,借着里面透出的灯光看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都是来自那儿。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动人心的呻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气的呼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被开启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相撞的「啪啪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的声音混合成一场狂热的响曲,其中的情意味以及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内的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女都会大开眼界。

这件盥洗室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右边那个科勒牌的水马桶掀了起来。里面的体却呈现出一种暗红,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级葡萄酒般,只是那暗红体中还掺杂着几丝体,而白瓷马桶边缘上还落了几滴同的水滴。马桶里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那并不是排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的,像是从醉酒人口中吐出的胃一般。

就在水马桶过来一点的地面上,整洁的黑瓷砖地面上躺着一只白细高跟尖头鞋。那鞋有着细细的7厘米高跟,尖尖的鞋头如新剥的山笋,上面还装饰着一只水红丝绢大蝴蝶结,粉真皮鞋底上印着Chole的铭牌。这只7厘米细高跟尖头鞋是用上好的小羊皮制成的,无论从做工还是造型上看都很高级,但是它就这样随意地被丢弃在盥洗室的瓷砖地板上,斜斜地侧躺在黑瓷砖地面上,好像它的女主人在匆忙中丢下般,又像是一场狂舞步后的遗留物。

这只7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向左一段距离,沿着墙壁是一个黑大理石砌成的洗手台,上面一排灯把柔和的光线洒播下来。洗手台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对穿着铮亮牛皮男鞋的脚,那皮鞋上还堆着一团解开皮带的男士西,那和CK内一起被下的糟糟管,证明它们被下时是如何地匆忙。顺之而上的是两条又又壮的长腿,那腿上长了浓密黝黑的体,一直延伸到赤着的部。那两颗岩石般坚硬壮实的部正在不断晃动着,随着它晃动的节奏和频率发出先前那种「啪啪啪」的声响。

男子的衣着整齐的上身衬衫只开了三粒纽扣,出布膛和背般凸起的肌。他的双臂上各挂着两条又长又直的丰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一朵朵致娇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腻的腿上绽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对大长腿更加人和充魅惑。那对万里挑一的长腿虽然是挂在男人胳膊上,但却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已,裹在玫瑰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新月般弯曲了起来,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娇弱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拨着男最原始的望。

女人一边玉足上还趿着只白小羊皮尖头鞋,那细细的鞋跟足有7厘米之长,而尖细如笋的鞋头上缀着一只水红丝绢大蝴蝶结。那只高跟鞋正好跟地板上的是一对,她的姐妹的处境并没有比地上的好多少,因为随着女主人不断的晃动,那只白蝴蝶结尖头细高跟鞋已经离了足踝,目前仅靠着翘起的玉足尖挂着,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晃动。

她的另一边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上去点位置,却挂着一条淡粉的蕾丝布条。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的蕾丝小内,上面还粘着些许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条蕾丝小内由于弹作用已经缩成了一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长腿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网袜的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光洁白净没有一丝发的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左右分开,一如儿臂的壮硕具正在有规律的进出着。那又又长的茎上布青筋,每次入的时候都蛮硬地将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滑小腹上就会高高鼓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具捅到了最深处般。而当那大出的时候,大的体积却将里面一圈圈地都带了出来。那在外头的壮茎身上沾分泌物和透明黏,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靡。但结合花瓣充血膨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媾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整个盥洗室内都充了一种带着味道的甜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股无疑得坐在冰凉大理石洗手台上。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条天蓝的蕾丝长裙。她略显丰隆但却光洁白腻的颀长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玫瑰花纹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固定住。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合之间,那玲珑可的肚脐眼在白玫瑰花纹腹带下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香瓜上,布了一条条淡红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暴抓捏过一般。但这些指痕又充了独特的美,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发男对其尽情蹂躏的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个没完。碎钻和金穗折的璀璨光芒映得那白玉体更是皎洁无暇,那起的腴白波和两粒高高翘起的粉红樱桃,可以让任何男为之目瞪口呆。

这个极品尤物体的女主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那对妩媚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但那笔直高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叹。她那一头酒红大波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镜子,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只素白的轻纱蝴蝶在酒红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这具体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充年女人的惑。

而与她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年轻了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坚毅分明,他的身体高大健壮肌坚实坟起,他的具更是长有力坚忍不拔。但这对男女之间的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合着,女人涂着水红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前,无比恋地抚摸搔着那些浓密的体,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溢的雄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儿怎么还这么大?你要死我啦……」白莉媛紧紧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着,但话中却带着极大的腻意。

我此时已经接受了她这种叫法,对于白莉媛将我和父亲夹杂在一起的这种幻想,我既同情怜悯又觉有种特别的刺。当然更多的刺是她那尤物体带来的,我们已经在这间盥洗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马桶到地板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白莉媛已经被我送上了十几次的高,我也在她体内了两次,但白莉媛仍然不依不饶地向我需索着,直至她的双腿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直到最后,我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站立的姿势继续着那具白桃,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生机活力地噬着我的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榨干,方肯罢休。

「老公,你才刚刚完,现在又变硬了,真是太了。」

白莉媛不断张合着自己涂成水红的樱,随之那具花径内也有规律地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却喃喃自语道。

但在这个尤物美人的惑之下,我虽然已经过的大茎依旧硬梆梆的,毫不费力地飞快出入于她的花径内。我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茎,奋力开垦着洗手台上那具已经充血肿。每一次的入都将硕大的头深深的地顶在白莉媛的花心深处,撞得那肥厚的花心颤不已。

「老公,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我好喜现在的你呀,自己老公得就是好!」白莉媛轻轻咬着涂成水红的樱道,脸上现出一种醉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觉得好笑,自己可以说是综合了爸爸妈妈的所有优点,当然比任何男人都了解白莉媛,并且更能足她对情与男的需求。

「宝贝老婆,乖媛媛,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你一晚上,好吗?」

我配合着她的口径,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回答着。双目充温情地看着白莉媛光润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茎继续深深的在她丰腴滑的花径内。

「嗯……不好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旧闭合双目,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

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行为被被人发现,毕竟自己是在一个豪华酒店的包厢内。但是在自己体内不断着的大茎却让她无法忽视。她觉到大茎在自己花心里面蠢蠢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啊!这茎自己可是久违了,她舍不得让那长的玩意儿离体腔,生怕他一走之后就再也无法重逢了。

「没事,让她们在那里等着。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得你死去活来不可!」我越来越入戏了,开始模仿父亲平时开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脸的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身用力地开始往上力疯狂动,长的大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花径内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壁,直达白莉媛那肥厚娇的花心深处。

「吖……」白莉媛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现在整个里面仍然有着的反应。那余韵在我大茎的加速之下,再次闪动着无数愉的火花。

「吖……继续……用力……老公我,干死我吧……老公……吖」

白莉媛放的叫着,那羊脂白玉般的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了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不挂。那软馥馥、香的丰腴白出一波波的白,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链活蹦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的姿势与光华。

我发狂似地着,同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前那对娇丰腴的白玉香瓜巨,轮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着。

「好……吖,老公……你比以前会玩花样了……我……好……快些……」

白莉媛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动着丰美的大白股配合我大茎的,两个丰硕的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里肆意的玩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忘我合这茎的。她昂着两个晃颤的白腻大子,让我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头,双手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着我的脑袋。她放动着自己的大白股,丰的两只白玉香瓜巨被我的舌头着,上面沾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粉红娇的樱桃被我咬在嘴里,那种舒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子上「咣咣」作响,素白的大蝴蝶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内洁白玉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望得到释放。

「老公……吖,你要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这样长壮硕的具,这种毫无节制的,这种酣畅淋漓的做,是白莉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而高嵩之后的那些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被这茎猛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随着一波波猛烈的,花径腔壁上的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被撞得充血肿,整个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不可遏制地到来了!

我突然觉自己眼一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关不守。我狂吼一声,狠狠地把大茎生生地捅入花伸出,硕大头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处,「噗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像子弹般急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白莉媛温热润的花房中,与她花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搅合在一起,瞬间化作灵气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啪」一声,那只坚持了一个晚上的7厘米细高跟丝绢蝴蝶结尖头鞋,终于从白莉媛玉足脚尖上的滑落了下来。那两条长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玫瑰蕾丝小内轻舞飞扬。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中了某种电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玫瑰网眼吊带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跟涂着水红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般。

「吖……」

白莉媛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长度惊人的巨茎已经穿破肥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的大头猛地出股股烈的热,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个角落,那股热带来的酥麻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际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和熙的光所包围,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在体内伸出冲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龌蹉与污浊也被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软下来。

盥洗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息的呼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明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不堪的花瓣中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淌,在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低落在地板上那只7厘米细高跟白蝴蝶结尖头鞋上,那水红的丝绢大蝴蝶结染上了一层白浆,在灯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飞般活过来似得。

豪华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等了许久的女侍者慌忙从各个角落跑回原位。她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挂上有些生疏的职业笑容,鞠躬着那两位让她们久等的贵宾。要知道此时差不多已经是深夜12点了,她们都等着打烊后回宿舍休息。此时包厢内那位男子再怎么英俊,已经不再成为她们关注的重点。

只不过,从包厢内出来的两位贵宾却有些特别。那位她们讨论了一晚上的男子,依旧是那么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已经被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像是被解开了一颗,头发相比之前也有些凌

但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贵妇,此刻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手中却抱着一个长条人状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怀里那个人给裹住,但从大衣领口溢出的那几缕长长的酒红卷发,以及衣摆尾端伸出的两只裹在白玫瑰花纹网眼丝袜内的玉足可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美大气的贵妇人。

那妇人丰腴颀长的身体完全蜷缩在大衣里,只能看见两截又长又直的腴白玉腿,那两只在外头的玉足上还穿着那双7厘米细高跟白小羊皮尖头鞋,鞋尖上的水红丝绢蝴蝶结随着她玉足的轻轻晃动,以一种慵懒而又轻松地节奏在空中摇摆舞蹈。

女侍者们目送着男人远去,她们面面相觑,怎么都搞不明白。这对看上去应该是母子的男女,为何会这副形态地走出包厢,那个看上去就像是贵妇的美女为何会躺在男人的怀抱中,他们在包厢中呆了那么久的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但包厢内一切都回到应有的状态,大圆桌上的菜肴已经彻底冰冷了。那间虚掩的盥洗室内整洁如新,一切有关男女事的痕迹都被擦拭干净,那些暧昧的体都通过水马桶冲走了。只是空气中尚弥留着些许的气息,那是再多高级香水洒都无法掩盖的。

我抱着浑身酥软如同一滩泥的白莉媛走入电梯,随着电梯晃动发出的声音,怀中裹着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挣扎了下,她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

「老公……对不起……」

然后,白莉媛有气无力地轻轻叹了一声,那声叹息是对谁而言。

对我,还是对爸爸?我已经不得而知。

skgg04188 2024-08-18 04:44:32

作者:hyperX

字数:26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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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天刚刚蒙蒙亮,梦兰就醒过来了,这对她来说实属罕见,往常这个时候她还都躺在上,脸上贴着美白面膜睡着美容觉。睡眠是一个女人最好的美容品,她一直坚信也践行着这一理论,所以她才能有如今这般水的肌肤。

里,除非是有演出的计划,否则她至少要睡到十点左右,然后才拖着慵懒的身子起,花上2个小时进行梳洗与保养,然后再花上1个小时美美地化个妆,这才由司机开着那辆定制版的粉宾利跑车,约上几个相处得好的闺,到五星级酒店吃个blanch,这才是一天开始时应有的样子,这才是像她这样身份女人应有的生活。

当然,她名义上的丈夫,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在身边,因为身为淮海市甚至全国都数得上号的巨富,吕江的常时间基本都得投注在他的事业、他的朋友们——甚至他的情妇们身上,而他花在家庭上时间最多的阶段,不过也就新婚后的两年而已。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自己的演艺事业也一帆风顺,两人更是聚少离多,渐渐地成了各过各的。对此,她只在很短时间内有过一段失落,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更加丰富绚丽的新生活给分散了。毕竟,梦兰要嫁的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而不是婆婆妈妈只会顾家的好男人。

不过,虽然梦兰有颗男人般坚韧的心,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人,无论表面上多么风光多彩,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男人的抚的,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是,命运对她却还算公平,梦兰虽然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丈夫,但她却从另外一个方面得到了弥补。天天,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就像她心头掉下的一块般,从小到大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磕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把自己所有的与期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付出全部的时间和力照顾他,为此不惜牺牲自己蒸蒸上的演艺事业,只求将儿子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男人。

虽然吕江对家庭生活并不是很在意,但在经济方面对他们母子俩倒是十分慷慨,他不断足梦兰的一系列生活和享受上的要求,还为吕天提供了十分优越的成长环境。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吕天都是上淮海市最好的国际学校,待他小学毕业后,吕江还特意将其送到京城最好的十三中学就读。原本吕江的打算是,让儿子与京城权贵的后代同窗共读,扩大他的际圈和人脉关系,刚好那段时间梦兰被调到了总政歌舞团,反正吕江在燕京拥有不止一处房产,所以干脆还让梦兰在燕京陪读。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吕天,进了这家以权贵子弟为主的中学后,迅速被那些嚣张跋扈的权二代所带坏,在他们的导和以身示范下,吕天开始走上猎的生涯。他是顶级的富二代,再加上生理发育得快,很早就萌生了意识,在尝到的甜头后,越发得不可收拾起来,不但是家中的女佣人一一遭殃,而且开始把魔爪伸向高年级的女同学,甚至有些姿的女老师都不放过。

而在这所中学里,很多女教师都主动和半主动的结这些权贵二代,以求在经济和事业方面得到更大的发展,所以不少年轻美貌的女教师都成为学生和学生家长的情妇。吕天凭着他挥金如土的做派和目空一切的格,让不少美女都甘愿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这让吕天更加不可一世,认为世上的女人都是如此,只要自己大把地撒钱,便可任由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梦兰并不当作一回事,还觉得自己儿子很有本事。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泡妞也好,在外面玩有夫之妇也好,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哪个成功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的,能够玩得开说明后才会混得开。秉承着这种理论,梦兰不但出钱出力,帮儿子摆平惹出的祸,而且还尽自己所能帮儿子猎,就连自己最要好的闺也可以出卖。

不过吕天在京城的好子没过多久,吕江就辗转听说了儿子的各种传闻,他有心要好好管教一下吕天,所以又把他给回了淮海市,安排到一所历史悠久的国际学校,对他的行为进行了一定的限制。吕天原本过惯了无人管束的子,这种子怎么过得了,在身边的女人都染指后,他居然打起自己母亲的主意来。而梦兰自从嫁入吕江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妇生活,优渥的条件让她的容貌青依旧,一点都没受岁月影响,对于男仍然具备强大的惑力。这样一个年美妇人放在家中,吕江又没有太多时间安她,对于正在如狼似虎阶段的梦兰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煎熬。

而此时吕天的念也就顺理成章地弥补了这点,对于梦兰来说,身边这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无论是在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胜过自己那个名不副实的丈夫,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吕天呢。所以,在被吕天强行上过一次后,梦兰怎么都不忍心责备亲生儿子,反而对那年轻的体食髓知味起来,两人难分难舍,勾搭成子久了,吕天反而越发得跋扈起来,梦兰反而拿自己儿子没什么办法,在两人之间吕天倒是成了有主导权的那个。

在吕天受伤后,梦兰虽然复仇心切,但因有把柄落在仇家手中,只好借着欧洲巡演的机会,顺便带儿子出国疗伤。吕江花大成本让老婆出国巡演,除了足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外,也打算顺势就送儿子到国外念书,还为他联系好了瑞士的贵族学校。没想到的是,吕天在国外闷了半年多,他的金钱优势在欧洲效果并不大,虽然有母亲在身边,但怎么能够足他的胃口,所以一回到国内,就趁着吕江忙于收购事宜,溜回京城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寻作乐,结果再次惹出了事情。

在梦兰看来,这不过是很普通的一次酒吧招嫖事件,很大程度上她还觉得是酒吧KTV组织卖,设计陷害未成年人的一个圈套,目的只是为了敲诈勒索敛财。她开始并没有很当回事,以为只要动用自家在官面上的关系,就可以摆平那些下层的瘪三。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燕京市却很异常认真地立案审理起来,任凭梦兰跑遍京城,托求了多少人情,都没办法给她个确切答复。那些往里跟吕家走得很近的官儿们,个个都表示莫能助,而吕家老二却在这当口置身事外,连见面都很难见到,吕江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花思在儿子身上。

梦兰越想越气,自家骨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虽然通过吕江的关系对上面打过招呼,警方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待遇,但儿子自从生下来没受过这样的苦,他这么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现在却要跟一群社会底层的罪犯在一块,这在梦兰来看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梦兰同时又到委屈,委屈的是吕江一家对儿子的态度,她不明白男人们在这种事情上的看法,也不理解他们小心谨慎的态度,如果换做她在吕江的位置上的话,就算是拼尽一切都要把孩子给救出来,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但她并不是吕江,她只是吕江的子,她只是孩子的母亲,她已经做到了所能做的一切,包括为儿子请最好的律师,为儿子在媒体上购买水军,和一次次的陪同儿子出庭,但令她失望的是,吕江承诺的东西并没有兑现,就在前不久的终审中,吕天还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包括三年的少年管教。

知道这个结果后,梦兰几乎当庭晕倒,但她强撑着坚持了下来,她远比自己所想的要坚强,这个时候她绝不能倒下。她有着一颗媲美男人的大心脏,即便是再困难的事情她都会做成,她天生就不信。随后,梦兰立马着手去寻找解救儿子的办法,但事情越发地复杂难办,先前还有联系的那些人纷纷表示莫难助,还有不少老人什么的都躲了起来,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联系不上了。他办公室的说法是:「吕总跟随市长出国进行一个重大商务会谈,暂时无法取得联系。」这让梦兰大为光火,有什么会谈这么重要,就连自己儿子的事情都可以抛之度外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几乎要陷入绝望了,每次短暂的会面探视,她和儿子都是以泪洗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天和几个年幼的同案犯即将被送往少年管教所去服刑,梦兰此时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儿子去受这个罪。只不过,就在梦兰已经接近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雾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些警察是接受淮海市的委派,前来为梦兰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吕家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在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后,梦兰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竟吕天身上的是吕家的血,吕涛怎么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一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梦兰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尤其想到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子,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马仕铂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的蕾丝抹上衣,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膛,一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奈儿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这条花苞裙口极细,然后在部突然膨,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与盛。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翘的圆,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十一厘米细高跟的银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雕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人。

她把棕黄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显得致,那涂得鲜红滴的丰,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眼影与眼线修饰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之间,随着她双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梦兰更加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的,对于她来说,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事要他们去办,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明能干之辈,不过梦兰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吕涛和吕家的情况还是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吕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亮的站起来道,他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梦兰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副冷十足的样子。

贾亮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梦兰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通用GMC,挂着淮海市0号蓝牌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么宽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梦兰看到一辆军绿的现代途胜SUV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亮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梦兰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梦兰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燕京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梦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梦兰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这是通往燕京市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吕天被转到未成年人管教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吕天差不多的男孩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亮告诉她,这儿接头的是淮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不过,当贾亮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吕天,而且还长了脸的青痘。

「这样子跟天天差太多了,能行吗?」梦兰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贾亮,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未成年人管教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长点青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亮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梦兰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亮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梦兰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住贾亮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里面呆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亮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老练。

这个贾亮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梦兰都找不出病,她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亮,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们。」

贾亮闻言,倒没有出十分欣喜的神,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谢,梦兰心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亮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特别。

不过梦兰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梦兰就忍不住出欣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梦兰顿时屏住了呼,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亮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络的样子,看得梦兰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亮跟他们接完毕之后,领着吕天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梦兰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动得不得了。

「天天。」看到儿子走了过来,梦兰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吕天也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梦兰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口,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在看守所里并没有受到什么待,但吕天自从出事后便心神不宁,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专政机关的武器之后,立马暴厉内茌的实质,整天惶惶不可终地,在看守所里度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里面的饮食远不如家中致,所以这段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头发被理得很短,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梦兰更是好半年没有触碰到儿子,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的婴儿肥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那般生气,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吕天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泪边哭诉在看守所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梦兰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看守所和燕京市,就好像在安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亮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亮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吕天正陶醉于梦兰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梦兰注意,她有些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身。」

「什么替身?」吕天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梦兰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劳教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吕天一脸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梦兰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跳了起来。

此刻梦兰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有那辆军绿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氛,梦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梦兰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亮,质问他为什么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梦兰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京城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梦兰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梦兰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回事呢。梦兰暗骂了一句,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的途胜走去,没等她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的个子虽然比较矮小,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高大,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梦兰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梦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亮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现在贾亮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梦兰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梦兰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梦兰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梦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梦兰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天天快跑,他们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梦兰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子能够逃

可惜,吕天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梦兰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梦兰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她双手胡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般对付着梦兰。

梦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矮个子离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天天,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吕天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拔腿跑时,已经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矮子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度却不比吕天慢,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吕天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吕天背后一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吕天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等矮子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矮子抓了回来,梦兰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梦兰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梦兰有些失望。

吕天被矮子反架着胳膊押了回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矮子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矮子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梦兰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梦兰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纤指,发狠道:「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梦老师是深受群众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老公是淮海市首富,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犯。」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梦兰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梦兰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梦兰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亮到吕江兄弟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本拨不出去,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梦老师,别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梦兰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亮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亮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亮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梦老师亲近亲近罢了。」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梦兰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梦兰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么的猥和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矮子,好像要将自己生活剥一般。

她不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细腿完全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实质的接触,但她却有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把自己细细的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装来突出女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对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绳索,将吕天绑了个结结实实,吕天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梦兰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燕京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毫无血,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里健康可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梦兰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轻丝袜的下半身完全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的长丝巾,垂在她前那两只白小巧的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前,试图遮住那对外的小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袜的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蕾丝内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下身就不免暴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为豪,只有湘西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出一股狂热而又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那些乌黑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蚌,从那肥厚的和暗红的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觉冰凉凉的,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所以把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膜都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着的透明体。

「梦老师也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子和内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上面的肌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丸像铁蛋般垂在下,一条通体黑红的男高高指着自己,那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在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看惯了她平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的小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具架在了自己小上,然后那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玩意儿实在太了,将自己的小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大头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内的那些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张了大半,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笑,那笑声里透着心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奇怪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丸拍打在自己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合着那畸形的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小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具开垦,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本不能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伦的事情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觉却令她十分羞,羞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怪异具的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出狂热的光芒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形状怪异的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入和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膜,那部和瓣上已经粘了白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具的入,那长浓密乌黑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的景象。

梦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影。

「梦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不断冲击着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内的都站立起来,对抗并合着那具的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具的一阵阵得浑身白颤。

「梦老师,你儿子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在了自己的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刷般刮在她娇的小上,一股股特别的刺像电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汇在一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内一阵又一阵的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觉了,虽然这让自己高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出了那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长丝巾,那条鹅黄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马仕丝巾是梦兰最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分泌物让她的形象更为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梦兰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兰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吕天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致妆容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妈妈。」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蚌还残留着男人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挂在前,那深红的硕大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之间,那具暗红具已经微微肿了,上面带着男人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那些得太多,以至于她的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但那久旷的体却忠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怪异的出了高,更别提那高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这让她突然到放松了些,这种觉放在以前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这种紊并不是因为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儿子先前的辱骂到伤心,自己最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和眼中出的神,极大伤害到她那宠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传来的快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坚硬的具再次了进来,梦兰觉那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显然没有拐子那么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具让她有些失望,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的小还是很,在那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入的那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那丰腻的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具,在梦兰的下体内着,他的动作带着年轻人的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但却干劲十足,得梦兰口中呻不止。

梦兰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坚硬的具在体内的觉真好,她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觉还不错,温暖的,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出那梦兰分泌物的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边。

背后的那具被走了,梦兰只是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悉的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具,反而用双手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接对方一阵阵更加猛烈的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翘的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多说话一般,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边传过来的呻声和皮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下了吕天的条纹囚衣囚,当内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体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就像削光了的榉木间挂着的具被冷风刺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出一张密布的青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出往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跪在地面上,这种姿势让他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皮靴出现在面前,那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间那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股上摸了摸,将他的股向两边掰开,出里面暗红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跟他身上的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的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你这个二杆子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困难,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进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间的那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的话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具凑在他的股上,然后动作娴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了,窦子的那具已经整入了他的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作为润滑,但眼头一次被男人入,这种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具虽然不是很很长,但那吕天的眼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死窦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死,否则自己被眼的丑事肯定会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货,女人都是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了吕天那个高傲冷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得口中直哼哼,那种觉别提多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虽然没多少润滑的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拐子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他那些强有力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得紧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翘着股,被另外一个男孩眼。

只不过这种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觉自己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火炬般的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上,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合要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但那张脸她却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得你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地打着招呼,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痘都像要爆出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从后面进来的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儿子的小伙伴给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间的具飞快出入于一具白白的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股右边很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我都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容花了,被打的睫膏和眼线在眼角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的惑。

她涕泪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眼里的那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着,只是偶尔抬起头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的好像某种体,有一滴落在了他的嘴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调,这对骨均匀的细腿裹在黑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的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浓密的,当中那具暗红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了透明分泌物和白痕迹,那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正如涓涓细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中央,一张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子种种不可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内的不断地出,拐子那次发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了白浊的,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从自己母亲的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快要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拐子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股颤抖着想要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脚踹在了窦子的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具还在吕天的门内,被这股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间叫个没完,他那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上,前面还没出来的正缓缓地出,但那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的样子,他间那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起了,像一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具和丸一阵碾动,就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下一堆血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间的形状来看,那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与快乐的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儿子间那团带血的烂,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的皮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得吕天阵阵尖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觉一股热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了。

梦兰的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出的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向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将吕天脸上的和灰尘冲洗了一遍,出的那张毫无血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梦兰的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带着成女人的味,呛得吕天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子,他壮硕多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拉下内出一又长的巨茎,那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坚硬肿的巨茎上,然后双手抓着梦兰的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又长的大子捅了进来,但那大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眼,男人这茎实在是太大了,她清晰地觉到自己的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了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动起那巨茎了,他每一次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出的时候,那硕大的头刮着自己道内的壁,更是令她疼得连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巨茎有些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想要延缓道内被撑爆的痛,原本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死死撑着身子,接背后越来越猛的,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道凌辱了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间,那堆血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着他们,好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子这残破的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的胖胖脸蛋,她一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喜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力帮他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期,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乐,那些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不像往常般早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东西是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怀喜悦地入那里出的白浊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透出无比坚毅的神,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那对已经被睫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下,就像她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的燕京郊外,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脸青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着,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着上身,下身裹着黑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细腻,她的身段虽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身,看上去充了女惑力,但她的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如儿臂的具正在她的眼里着。这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着的两条大腿壮硕多,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呻。这三具纠在一起的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靡的图画,他们就像一具人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把那股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具从女人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装着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那动的体颜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后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的白中央,暗红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令人触目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的混杂物,充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的歌喉依旧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

skgg04188 2024-08-18 04:44:32

作者:hyperx

字数:1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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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搜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lock18也被拿走,我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合院。这个四合院就跟京城现存的那些没什么区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百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要不是有薇拉su这层关系存在,我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合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院子不那么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人员却提醒我,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我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杆和走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我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森的甬道,我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在这个燕京市核心区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燕京的秋光和煦,像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了生命的气息。

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我,虽然他弯着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我却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光下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的「卍」字,穿着黑绒布子的脚底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袜子的边缘。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个装水的白铁桶,我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回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我的动向。老人把手里抓着的大水壶放在脚边,我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神一般旺盛。

我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我并没有鲁莽的主动伸手,因为我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直了板,在夕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不过金黄的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这是我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他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给撒上一层明黄的染料,一张长长的方脸上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我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高岩?」他打量了我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我回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眼睛。

我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我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人就在这秋的斜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我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我的冷静也超出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我可以清晰地到他燎原的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我并没有被他的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的看着那对光四的眸子,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我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岩般的脸庞拉得更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惊。

「你还真以为,就凭一个小娃子和一个疯丫头,就能让直隶总督为你驱使?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话直戳我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举动,自己的确是轻率而又莽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成功会来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果断与慎密打动了郎家,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应该是那么简单。

「像郎家大总管这样一个要人,突然南下进入淮海的地盘,还与对方的六扇门副捕头接洽,居然没有出一点风声,你觉得呢?」

老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我惊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亚民的一番布置,以为已经足够慎密和细了,没想到曹尤两人这一系列所作所为,在老人眼中却是若观火。

「难道……是海上?」我皱起眉头,脑子突然泛起一个答案,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从老人的眼神中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来我没有猜错。

的确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海军和海防部署,避开情报网对燕京市的监控,把尤秘送至公海上,与淮海方要人会面。

想到此处,我对面前这个老人更加肃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自己这番进京所作所为颇为大胆,可以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以老人的能量估计对此早有所闻,说不定自己刚一进京,就处于他的指掌间了。

不过,从老人此刻的脸却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好像我的反应之快,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似乎从那对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赞许之

「小娃子,你来浇这最后的一点。」老人总算把他的气场收回了些,我略略松了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开始照着他的样子,给剩下的两条菜畦浇水。

不过这务农的活儿,看起来没什么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错的。虽然不是什么重活,也不需要多说的手艺,但就这样弯着光下走上几趟,我的额头已经略略出现汗滴了。

还好我受过最严酷的极端环境考验,之前在丛林里潜伏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现在这么猫着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毕竟还是坚持了下来,等到手中水壶里的水都浇完后,我才直直,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舒了口气。

「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子的青石板台阶上坐了下来,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青玳瑁鎏金方盒,从里面挑出几撮金黄的烟丝,然后用香槟的烟纸卷了起来。

他的双手又大又,上面布了分辨不出来的伤痕和皱纹,但手部的动作却是很捷,没几下就卷好了一只烟,然后掏出一盒火柴点着了,便坐在台阶上云吐雾起来。

我把水壶和水桶放好后,径直也走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倒是没有计较我的坦率,反而把盒子到我手中,我也不多做客气,自己动手也卷了一支,凑到口中一,一股醇正浑厚的气息传入口中,我有些动容道:「这是13号雪茄?」

「呵呵,小子你还识货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他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了,但双目中却有一丝像小孩子般的狡黠,这一点倒是跟薇拉su无甚差别。

「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儿产的才能,不过等那几个老伙计入土后,这门技术估计要失传了。」老人惬意地吐了口白烟,口中却略带抱怨道。

「一个月十支,医生规定好的,说多了不好。嘿,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就这么点好,还要被人管来管去,。」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抱怨着,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补上的一句口,还是出了军人本

老人就那样一股坐在台阶上,他一点都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府绸管向上挽得老高,出的小腿上布青筋,他的姿势就像个庄稼汉,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威仪,但既便如此,他的板始终都得笔直,口中云吐雾不断。

「现在的小娃儿,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几个娃娃,也没耐跟老头务农啊。」老人拍了拍膝盖,颇有叹的样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强硬的武装,更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说到此处,老人好像有些意兴阑珊,先前滔滔不绝的话锋戛然而止,我不知也不该评点别人家事,只得默不作声,我们俩就在那渐渐落下的夕下,无言地云吐雾着。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为一摊烟灰,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才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从脚步声的轻缓和节奏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我识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这声音有中独特的,但却比往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点钟了,你还要人叫吃饭吗?」

我转过身来,一个久违的高挑拔倩影站在身后。

与往有些不同的是,薇拉su那张依旧娇大气的脸上,却少了过去的洒与不羁,更加多了几分温柔与矜持,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包裹在一条橙绣金线的头巾内,这让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对丰上只是涂了淡淡的,不像过去那般总是以大红示人。

她那前凸后翘呈S曲线的娇躯裹在一条橘红的雪纺长裙内,这条长裙虽然并不贴身,显得有些宽大和松弛,但却让她更显女人味,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在裙内若隐若现,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水钻的白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过是和小高烟罢了,完了我这就进去。」苏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喉的,多了对身体总是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薇拉su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苏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还唠叨……」苏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我注意到,薇拉su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苏老向里走,我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暗的通道,在薇拉su的引导之下,我们走进了四合院的后厢房,进了一个宽敞暖和的大房间。住四合院的老燕京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暖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的茅台摆在中间,那股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丝、丁、夫肺片、回锅、麻婆豆腐等,但却烹制得极为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弟弟们呢?」苏老在主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薇拉su抬了抬头问道。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薇拉su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苏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得到了巩固,从苏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弟弟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回来。」薇拉su淡淡道,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道玩。」苏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我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

「不管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苏老大手一挥,我忙拿起酒杯与之轻碰了下。

苏老很豪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我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我们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薇拉su却出人意料地滴酒不沾,只是端了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的我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我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的热辣,我只好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处传遍浑身上下。

这半年来,我的酒量长进还是快的,再加上身强体壮的缘故,已经不如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我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我干杯,看我一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薇拉su在一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我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薇拉su身上。时隔三、四个月不见,薇拉su依旧是那么的美,但她的体态却丰腴了许多,皮肤也较往更为白皙,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蛋上洋溢着动人的光泽,令我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薇拉su显得比过去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我们两个说话,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我,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偶尔不经意间在我脸上扫过,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薇拉su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我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我总觉得,这次见到的薇拉su,与之前相比发生了些许变化,我虽然说不准变化在哪里,但是这种觉却并不陌生,因为我曾经在白莉媛身上见过。

她依旧是那个美动人的长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那么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那么热情奔放,变得比过去平静了许多,但这种平静中还蕴含着一股深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之前的薇拉su身上很难看到。

「爸爸,你少喝点,医生说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着桌上的那瓶茅台已经过半,薇拉su忍不住出言劝道。

「三杯算什么,把我当小娃娃了?你老子当年可是千杯不醉。」苏老虽然一直都很听女儿的话,但是此时酒劲上来后,他似乎又变成那个专制而又自负的军人了。

「哈哈,来,小高,咱们干了。」

苏老的盛情难却,何况在这个身经百战的军人面前,我也没有其他招数,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薇拉su眼见老父亲兴致来了,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是没有用的,苏老的格是极为好胜要强的,你若是说他不行的话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得服服帖帖决不罢休,所以薇拉su只好连连朝我使眼

我见薇拉su眼中出恳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软,自从面以来,她总算是敢正眼看我了,我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拉着苏老开始请教一些历史上著名的战役,果然,一谈到打战,苏老的注意力便从酒杯上转移了,他开始大谈特谈切身经历过的那些战斗。

虽然他口中所说的那场战争离我们有些遥远,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却很生动,而且那些战争的细节远比我在教科书上所了解的要准确,但是也更冷酷。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想,他们要夺取政权,建立国家,哪个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万的鲜血,这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不过,虽然老爷子的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我的目光却不由得总往薇拉su身上溜。不知为何,今天的她特别有女人味。她进屋后便把头巾解了下来,那一头金黄的波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条大辫子,然后高高地盘在脑后好像一顶后冠般,虽然没有戴什么华贵的饰物,但那致温婉的发型已足以引男人的目光。

对于我频频投来的炽热眼神,薇拉su自然心知肚明,但她并未向以往般给予热烈的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很认真的看着老爷子眉飞舞的讲故事,只是偶尔向我这边瞄上一眼,在我们视线相碰的瞬间,她却很快地移开,脸上却略有娇羞之

为了不让苏老喝太多,那瓶茅台有大半都是被我给消灭的,苏老看到酒瓶已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却被我和薇拉su给劝住了,当勤务员把餐桌什么的撤下去后,苏老却执意要到院子里走走,薇拉su屡劝不住,只好拿来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给老人披上。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照出两条长长的影子。我放慢脚步,陪着苏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板小径上,苏老却不见了方才的健谈,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瘦削干枯,这一刻他褪去了枭雄气息,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薇这女娃娃,打小就是这么调皮,长大了更让人头疼,可她却是我最疼的孩子。」苏老突然说起这句话,让我有些吃惊。

不过,薇拉su都是年过四旬的女了,苏老还一口一个「小薇」的,听在耳中未免有些好笑,当然我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嘴上附和着。

「你别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外头有多野多皮。」

这点我倒无需苏老提醒,因为薇拉su狂野的那一面我已经见识得足够多了。

「哎,这女娃子虽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里一直恨着我呢。」苏老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颓废。

「怎么会,苏很孝顺的。」我言不由衷道,对于他们父女俩的往事我略知一二,那件事应该对薇拉su影响很大,她会变成如今的格,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咎于父母的离异。

「我这辈子一共娶过三个堂客……咳、咳、咳——」夜里的秋风带着凉意,苏老忍不住咳了几声,我想要出言相劝,但他却摆摆手表示无碍,继续说道。

「头一个是家里包办的,我虽然跟她拜过堂了,但没过多久就跑去闹革命了,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就死了。这个女子说起来苦命的,可我的确跟她没情,现在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苏老谈起自己第一段婚姻时,他的语音就像所说的内容般冷漠,可见他本人对此的态度。

「第二个就是小薇她娘,我那时候真是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看到小薇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苏老边说边摇了摇头,虽然他语气保持冷静无波,但我却听出他内心的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往的峥嵘岁月般。

「她娘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但却能跟我一起过苦子,我被下放的那几年别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照顾我,还要应对一波波政治上的冲击,也真是难为她了。」

苏老的话让我颇为尴尬,因为我已经从薇拉su那里得知她母亲的结局,这话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让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过,苏老并没有在意我,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回忆之中。

「哎——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苏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话中带着莫大的悲伤,却又像是在回忆思索一般,久久没见他发出声音,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我是犯了错,可这种错哪个男人不会犯?像我们这种位置的,打几个皮盼还不是寻常事,用的着那么生气嘛?真是个犟脾气,这女子,咳——」苏老他总算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却变得烈许多。

虽然我对苏老的言论并不认可,但并我没有出口反驳,人的价值观你很难去改变的,何况苏老还是个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军人,与他同级别的大人物里,结婚离婚的事情太普遍了,他们那个时代走过来自有他们的价值观,作为晚辈我们很难站在一个客观的立场对其评价。

一阵冰凉的秋风面吹来,我不缩了缩脖子,但苏老却浑然不觉般着风走着,嘴里没有停歇地一直说了下去。

「我十八岁离家出走闹革命,在军营里的时间比在家里多,老大完全就是育婴员带大的,所以一直跟我不亲。他不掺合我的事,我也不去强迫他,这小子现在搞科研搞得很出,不错。」

苏老说起他的家事,开始走出回忆中的伤情绪,一副谈兴十足的样子,我只好耐心听下去。

「小娘给我生了俩小子,年龄跟你差不多,不过可比你娇气多了,一点军人样子都没有,本就吃不了什么苦。我本来安排好让他们去部队历练一下,可俩小子都不愿意去,只想着开公司潇洒花钱,不成器!」说到此处,苏老又是爆出了一串咳嗦,我忙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这才好转些。

「小薇从小最得我宠,她的格脾气颇像我年轻时候,虽然因为她娘的事情闹了矛盾,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这几个娃娃里,只有她最出挑了。」苏老一提到自己女儿,声音里都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不过,小薇毕竟是个女娃娃,很多事情上天生不如男人,而且她现在忙着管她姥爷家的产业,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我百年之后,姓苏的如果没人能撑起这个家族,到时候子孙后代可是要任人摆喽。」苏老摇了摇头,语气里透着一股悲伤,像是看到自己身故后的事情般。

「苏老你过虑了,你战功显赫,旧部亲友天下,谁不敢卖你面子啊。」我忙出言安道,但自己心中并不相信这个答案,政治上只讲究利益得失,血缘和友谊并不是那么可靠。

「呵呵,那是我还活着。」果然,苏老冷笑了两声,语重心长地道:「小高啊,我告诉你,人活着才是面子,人死了什么都不算了,越往上层越是这样。——你看主席那么伟大的人物,他的后代现在混得如何?」苏老这番话,听得我哑口无言,这个老人经历了太多的征战与斗争,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蕴含了无数人的鲜血与眼泪。

「这个世界再怎么变,还是得靠男人撑起来,家族没有靠得住的男人,将来会被人揪着打呀。」

我默然无语,苏老的话虽然很直接,但是句句都说中了,不管是具体化的国家也好,还是个人的小家庭,没有一个顶梁柱是很难维持的。只不过,我还没搞清楚,苏老在我这么一个外人面前,坦率的谈到自己家族的困境,用意何在?

「你这个娃娃,年纪虽小,但是做出的事情,可不得了啊。」苏老话锋一转,突然又回到了我身上。

「那是托您的福了。」我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谦虚地回道。

「呵呵,少拍马了。你的那套身手虽然不错,但也不比VIPS高上多少,要没有准确的情报,你要想杀了某人还全身而退,比登天还难。」苏老不慌不忙地道来,他的语速极慢,但我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

「你……」我顿时停住了脚步,苏老这几句就像惊雷般在敲在我耳膜里,吓得我魂飞魄散。如果之前苏老已经显示了他对情况的掌握程度,此刻他所说的却令我意想不到。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道出我的身份,以及我为组织所做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以为,组织的行事是绝对隐秘的,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人可以知晓,但从苏老的话来看,这个结论显然不靠谱。

「您怎么知道的?」我怀忐忑不安地问道。

此刻心中像是有几个大鼓在敲着般,忽上忽下地好不喧闹,我虽然很怕得到的答案,但又无法抑制内心中的疑团。

「哈哈,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苏老豪地一笑,很随意地挥了挥手手道。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背后是谁,我应该怎么办?」他虽然让我不要多问,但我却被起了团团疑云。

其实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中,离组织这么久,我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自从我与鹰分开之后,我每一天都在做最坏的打算,但时至今,组织并没有向我发出焚烧密令,这让我很是困惑。

「他们是一股力量,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擅自离队,目前已经被列入名单,要是想好好活着,除了我之外再没人可以帮到你了。」苏老双手在军大衣的兜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冷峻肃穆起来,用令人无法反驳的语气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头,试探的问道。我不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些来得太突然,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穿上军装,听我的安排,从基层开始,一切都按我的设计来办,我会让你继承和掌握我的资源。」苏老霍地转过身来,双目中出两道冷电锁住我,那强大的气场令我无处可躲,就连一小指头都移动不了。

「您这样做,用意何在?」我越发诧异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苏老开出来的方子居然会是这样,他所说的一切距离我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我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

「我家里这几个男娃娃,都不是能做大事的料,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来保护家族。」苏老缓缓地摇了摇头,略带伤地道。

「我?可我跟您并无血缘关系,你为何信得过我?」我忍不住把心头的疑问盘出。

「当然没这么简单,你首先得跟小薇结婚,然后你们生下的男娃娃要姓苏,将来这个家业也由他来继承。」苏老扬了扬下颚,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为什么是我?」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反问道。

因为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苏老跟自己只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有将我招纳入门下的打算,而且这意思还是要我入赘。

「首先,你让我想起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其次,你的出身很清白,家里也没什么拖累;当然,小薇对你的评价很高,这点也是很重要的。」苏老对我没有立即答应的表现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按捺住心头的不快,用往常少见的耐心仔细解释道。

我默然不语,并没有立刻回答苏老的提议,而是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过了半天,苏老见我没有回应,他颇有些意外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要考虑一下。」我张开口,简单地吐出几个字。

「考虑什么?」苏老那两道已经全白的浓眉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他明显控制不住怒火,语气中带着几丝焦躁。

「你不用顾忌,我一切都打点好了,只要按着步骤执行,不出十年左右,你就可以跟那几家平起平坐了,还有什么不足的?」他好像知道我的顾虑一般,继续为我谋划道。

「如果你是担心那些个女人的话,这个也不用你发愁。爷们大丈夫,谁没三四妾的,小薇也不是那么不懂事,你只要保证照顾好她,其他女人你都可以继续要,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哈哈。」

苏老的话说到此处,已经十分直白明显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够花这么大气力来拉拢我,说明我在他眼中分量还是十分充足的。

如果我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不仅不用担心组织的焚烧,自己与吕家的仇怨也能够轻松解决,更不用说坐拥巨大的权势与财富了,而且薇拉su更是难得的绝美女。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我都应该立即答应才对,因为我找不出哪个理由来拒绝,除了必须娶薇拉su为这个条件之外,因为我已经有两个女人的婚约在身。不过,照苏老的话来说,就算我娶了薇拉su,也可以照样拥有白莉媛等人,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只是,不知为何,我却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高兴,反而有些提不起神,我的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别人,而是白莉媛,想起她穿着洁白鱼尾婚纱长裙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的样子,她那羊脂白玉般的体在我下辗转娇的样子,她那白葱般纤手上戴着我送的珍珠婚戒说愿意时候的样子。

我完全可以答应苏老的条件,以白莉媛的格也不会反对,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做一个我背后的女人,默默无闻的为我奉献她的痴情与体,为我提供一个可以倚靠的港湾,这是她心目中最大的幸福。

可当我想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像了什么似得堵得慌,在那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婚礼仪式上,我们俩所发的誓言一直回响在我脑海中,让我无暇去思考其他的可能,就像是一块骨头哽在了喉咙口般,怎么也无法说出话来。

我的迟疑不决,显然已经引起了苏老的不悦,他那张岩石般的脸颊上云越来越盛,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一般,他顿了顿拐杖,双眉一扬道:「你还在迟疑什么,难道我苏家的女娃娃还配不上你吗?」

「不是的,苏薇是个难得的美人。」我忙出言辩解道,心想这事情必须尽早决断,拖得越久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沉再三,但还是以一种冷静而又沉着的语气说出:「谢谢苏老你如此器重,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苏老静静地听完我的话,他并没有立即发怒,只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着我,估计在他心中也到纳闷吧,怎么也没料到有人会拒绝这么丰厚的一个条件,这令他十分意外。

「你是不是傻子,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不想要,你到底想要什么?」苏老的话里一半带着疑问,一半还是想要我回心转意。

除了白莉媛之外,我还没见过有人对我如此看重,但我却不得不拒绝这个老人的好意。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被人摆布,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得到。」我略带傲气地沉声道,话里的决绝之意却溢于言表。

「哈哈,小小娃儿,那学来这臭脾气。」苏老不怒反笑,显然对我的答案到很可笑,但他的样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开心。

「向您致敬,您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的吗?」我微微一笑,表明心迹的同时顺便稍稍捧了下苏老。

这句话显然让他很是受用,他脸上再次出得意的笑容,那堆起的层层皱纹像一头年迈的狮子,不过看着我的那双捕猎者的眼睛中却投出几丝悲悯。

「小娃娃,老夫果然没看走眼,只是……可惜,可惜。」老狮子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话里有一种难言的伤

「可惜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你若是听我的话,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只可惜你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我可是要提醒你,当你走出这个门后,再也没有谁会庇护你了,你如果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苏老伸出一指头点了点我,这一刻他又恢复到那个指点江山的大人物做派。

我明白苏老话里的意思,我不同意他的条件,便等同于与苏家以及燕京这一系的势力决裂,而之前我已经与淮海这一派接下了大仇怨。从此之后,我不但得独自面对南北两大派系的夹击,还有一个将我列入焚烧名单的组织在追杀,这不啻于要同时与这三大势力为敌,而他们其中的任意一支要对付我的话,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要服软认输了,但当我想要启口的时候,脑子莫名的又想起白莉媛的玉容,以及她那对温柔似水却略带忧伤的翦水秋瞳,像是一阵暖传遍全身般,我心中顿时鼓起了无尽的信心。

我是一家之主,但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南方,我的女人在家中等着我,谁也不能阻止我回到她身边。

那一瞬间我好些有了无穷的勇气与力量,即便是九天诸佛、幽冥阎帝挡在我面前,我也要佛挡杀佛、鬼挡杀鬼,一股狂傲之气涌到嘴边,口而出。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苏老没有再说什么,他面如止水地点点头,那对冷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拐杖,转身朝宅子内走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背影下,在青石板通道上拖出一条古怪的长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寂寞与凄凉,这时候我才觉得他已经是那么老了。

一阵秋风吹来,我才觉得冰凉彻骨,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西装,跨过了那扇深红的大门。

如水,照得那街道如刚来时那般干净整洁,不出我的预料,一个高挑的倩影站在门口等着。

薇拉su显然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那条橙马仕头巾再次裹在头上,看不到那条漂亮的金黄辫子让我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那画着淡妆的脸蛋有些发白,涂着淡淡的双中不停地呵出白气,在月光下尤为楚楚可怜。

夜深秋凉,她在外头又披了一件米的羊绒大衣,宽宽的大袖子和蚕蛹状的圆弧衣摆,完全笼罩住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羊绒大衣的下摆出雪纺裙角和两截纤细优美的脚踝,她赤足穿着双米小羊皮平底尖头鞋,鞋尖装饰着两条细带子拼成的蝴蝶结。

「苏苏。」我向前迈了一步,看着这个混血美人的深邃五官,心中起莫名的情愫,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我等你好久了,老爷子没难为你吧?」薇拉su微微一笑道。

「嗯,还好,他很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我耸耸肩道。

「他应该跟你提那个条件了吧?」薇拉su侧着头看我,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轻松。

「嗯。」我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苏老的条件是要让我与薇拉su结婚,但却被我给拒绝了,现在面对着当事人,我实在无法开口道出实情。

「你当然是拒绝了?」薇拉su的语气有些揶揄,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却盯着我不放。

「是的,不过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忙出言辩解道,却被薇拉su摇手给止住了。

她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摇摇头道:「不用说太多,我明白的。」

「其实,爸爸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是反对他这么做的。我知道以你的格,不管是谁这样要求你,无疑会被你拒绝的。可是爸爸不喜别人反驳他的意见,而且……」

「而且,我心里也存着一点点的念想,或许你会答应也说不定。」薇拉su轻轻地到来,她脸上不知是失落还是欣,那对大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皎洁明亮,这时候的她简直美极了。

「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心头突然到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薇拉su虽然不着脂粉素颜示人,但她表现出那种纤弱的女特质,却让我心神漾。

一只带着凉意的纤手捂在了我嘴上,阻止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薇拉su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她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柔柔道:「不用说太多,如果我们真的有缘的话,或许后还会相见的。」

我心头霍得一惊,抓住那只冰凉的纤手,皱眉道:「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薇拉su低垂下头,她长长的眼睫抖了抖,轻声道:「我明天就走了,回马来西亚。」

「你还会回来吗?」我心中一颤,追问道。

「说不准,也许会在那里住一段,也许就永远定居那儿了。」薇拉su摇摇头,她的语气很是轻柔,但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苏苏,我会想你的。」我不能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嗅着她发端传来的香气,喃喃自语道。

「我可未必,你这个狠心的小鬼。」薇拉su略带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但接下来她却抬头吻在了我的嘴上。

我们毫无空隙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由于脚下穿着平底鞋的缘故,薇拉su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我,我们俩在冷津津的月下相拥着,相互换着舌尖,温柔地舌吻着,沉浸在这略带离情别意的氛围中。

这一吻与以往都不相同,我们之间没有那种热火燎原的,也没有那种绵不休的情,倒像是一对相知多年的朋友与情人般,彼此通过舌和体温倾诉着离别之意。

直到因为接吻过长导致呼困难,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双,薇拉su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在月光之下更是像盛开的玫瑰般娇无比,让我呆呆地看了许久。

薇拉su也看出我眼中的异样,她突然又扑入我的怀中,这回她的动作可比先前热烈多了,简直就是抱着我脑袋啃个没完,双和长舌就像往一般狂野十足,不过这种情没有延续多久,她突然齿关一闭。

「啊。」我突然到嘴上一阵刺疼,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推,薇拉su向后退了一步,她脸上挂着无比狡黠的笑容,口中却是娇滴滴道:「Master高,你就是想忘记我也不行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入屋内,那两条极致的大长腿在大衣下方轻盈摆动着,她的步伐一点都不张扬,但却充了难言的惑与妩媚。

看着薇拉su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青砖墙后,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冰凉的夜风中,嘴上还残留着被咬过的齿痕和她舌的温香,心中却不知是忧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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