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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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居然…”汤马斯伸出手示意莉停止说话——没错，那是大门打开的声音。

“对不起，失陪一下。”快步来到大门，雨果正往楼梯走去。

“雨果？”看出异状，汤马斯唤他的名字。雨果看他一眼，又迅速别过头，快速地上二楼。

虽然灯光昏暗，可是汤马斯看到了。

“怎么了？”走到汤马斯身后的莉问。

“对不起，有一些事情…可否请你先回去，我改再登门拜访。”不待对方回答，汤马斯唤来佣人，自己则往二楼，雨果的房间走去。

汤马斯轻敲门后打开，见房间一片黑暗。从走廊进来的灯光可以隐约看到雨果正坐在地上靠著，背对著门口。

汤马斯不到一阵心痛，在雨果的身边蹲下。

“雨果，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轻柔地问。

“你刚才哭了。”

“我才没有…”雨果低著头，用带著鼻音的声音细声回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遇到什么了吗？”汤马斯不死心地问。

“看着我，雨果。”良久，雨果抬起头，眼镜下的眼睛浮肿，还有眼泪的痕迹，而且双毫无血。

“雨果…”汤马斯心疼地皱起眉头。

“怎么会这样？你今天遇到什么了吗？”

“…”雨果低头不语，梳得整齐的头发掉了几在额头前，在他的脸蛋上增加了一丝柔和。

“难道，是你前的事？”汤马斯做了一个猜测，只希望那是错的，可是，雨果点头了，整个人缩得更小。

“雨果…”汤马斯抱住他，只希望可以给他些无言的安。

虽然认识不久，但他自认了解雨果的前给雨果带来多大的伤害。

“看你，全身冰成这样。我帮你放热水澡，你好好洗个澡，早点上休息。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叫厨房准备一点三明治或者热汤？”雨果摇摇头，犹如一个无助的小孩。

“那我去帮你放热水。你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要想。”汤马斯把他牵到上，帮他掉外套。

好不容易把水的温度调好，回到雨果身边，发现他躺在沿，双脚还在地上，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了。

汤马斯苦笑，把他抱起，安置到被窝里面去，怜惜地注视他安祥的睡容片刻后才离开。

§§§…水的声音缓缓进入依然在梦境里的雨果的耳朵，稳定得让他觉得前所未有地安心。接下来，他受到一只大手抚摸自己的额头，体温传送到雨果的体内，舒服得他不想那只手离开。

忽然受不到那只他依恋的手，雨果慢慢睁开双眼，房间里有光的气息。那是因为窗帘微开的原因。

以后也把窗帘开些吧！

雨果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个。

他坐起身，环视四周，丝毫没有人的影子。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

也因为这个舒服的梦，恶梦没有如往常般侵入他的脑子，使雨果有了许久不曾有过的安祥的睡眠，早上也不用因为恐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