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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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5五、阿之在白天鹅酒店的29楼的房间里，大红枣儿赤着身体像澳大利亚考拉般地楼着我，讲述了20年前她嫁给老的因由，我听着听着，到鼻子一酸，不仅出了动的眼泪，同时附加了两道鼻血——汩汩直。大红枣儿忙不迭给我抹眼泪抹鼻血，一边说，“哦，乖，不哭不哭，20年前的事了，说起来又惹你犯老病。”我破涕为笑说，“那后来跟老那家伙是怎么过来的，他有没有欺负你?他敢对不起你，我找他算帐!”大红枣儿说，“你到哪里去找他算帐，十几年前他就去跟着主席搞地下工作去了。”我楞了一下，到现在我才知道老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他死后，你们母女是怎么过来的?”原来大红枣儿和老结婚之后，大红枣儿名声狼籍，被人指指点点说她破鞋妇变态，总觉得自己抬不起头做人，吵着要调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过子。老也被人家说他穿旧鞋戴绿帽做乌，作为一个领导面子也难过的，所以就到上面找关系。

很快，调令就下来了，他们“撒油啦啦”都没说一句就偷偷摸摸地走了。走的第二天局里的人还不知道呢。

他们其实是到了云南昆明。老在一家土产公司当个小头目，当然没有往的威风。大红枣儿在属下商店做玉石买卖。不久，生下了二。在“阿”生下的那一年，文化革命运动结束，原来在文化大革命被打倒的老干部重新掌权，接着对在文化大革命时上来的干部进行清洗，老虽然溜了，但在广州时做了那么多好事，人家岂能放过他?所以最后还是被清洗了:下放到一个边远的林场做护林员，所住的房子给没收，工资连降七八级。

到了这个地步，老也开始反省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如今拖累了子女儿跟着他受苦，他心里觉得痛苦也觉得内疚。后悔当初对我所做的事情，曾多次劝大红枣儿离开他，趁着年轻回去找缚凤四郎，兴许缚凤四郎还没结婚，不要跟着自己受罪。但是大红枣儿却是个有情有义女人，当初她是很恨老的，而且打算到孩子长大之后就跟老离婚。到老落难了，忏悔了，她反而拒绝离开他。她也明白，跟着老将是什么样苦难在等待着她。

七年之后，老在潦倒困苦中死了，是死于肾结石引起的毒症，当地医疗卫生条件简直等于零，肾结石这么普通的病，竟然无法医治。他死后，大红枣儿通知了外星人和大，但她们最终没有原谅他，她们没有到云南出席老的丧礼，甚至没要求大红枣儿代她们给死者送上一束鲜花。

大红枣儿说，“老与其说是死于毒症，还不如说死于神上的折磨。人生的落差和无常竟然是如此。”听完大红枣儿的叙述，我真是百集，概万千:“老啊老，你是机关算尽，最后终于把我整死了，拆散了一对好鸳鸯，达到了你卑鄙的目的了，但到头来输的最惨的还是你自己啊!你不仅害了自己，害了我，大红枣儿，害了外星人，还害了两个女儿!在这场争斗中，最后没有一个是赢家。这真是何苦呢!”这大概就是人类社会相互撕斗的一种必然和归宿——最后没有一个是胜利者。

老死后，大红枣儿带着阿回到了昆明，重新干起玉石买卖，后来就承包了玉器加工作坊，加上她和广州的关系多，大量的缅甸玉和和填玉通过广州销往海外，几年下来就成富婆。这段时间她经常往来广州，也曾经多次打听我的情况。傻大姐告诉她，文革后恢复了高考，缚凤四郎考上了大学，毕业后从事新闻工作，结了婚，还生了一个女孩。傻大姐的话，打消了大红枣儿回来找我的念头，单身带着个女儿生活，加上生意忙，也没什么看上什么男人。一直到前年在生意上认识了一个加拿大籍的华裔玉石商人，他们来往了两年后，那华裔商人正式向她求婚，她答应了。他们注册后，那华裔商人给她和阿申请了加拿大的定居权，她结束了云南的生意，动身到加拿大，明天到香港乘坐加拿大的航班——那商人在香港等她。路经广州，临走之前，她还是觉得要见我一面，把当年嫁给老的原因告诉我。如果不是这样，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使我想起20年前大红枣儿和我分手那个晚上说过的话:“人生下来就是受折磨，快乐是短暂的，痛苦却是永恒的。漫长的人生，值得留恋的仅仅是那暂短的快乐。”想想大红枣儿，也尝尽了人间苦楚。可惜是人生不能再回头选择，我不可能再给她什么幸福，只是在心中默默地为她祈祷，祝愿她能找到个如意郎君，开开心心地过好下半辈子。

发```新```地```址5m6m7m8m..c()m叹之后，大家相拥着默默无言，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一把捧者大红枣儿的脸，很认真地问她道:你老实的回答我，阿到底是谁的女儿?她的生是什么时间?

大红枣儿狡黠地笑了一下，说道:“你哪来这么个福气，你从哪儿看出阿是你的女儿，她姓，可没跟你姓缚。”我说，“她可长得和我的女儿一模一样，一点都不象老的大女儿。老的大女儿我是见过的，长得很丑，但阿却长得很漂亮，不可能同是老的孩子。”大红枣儿呸我一口，说，“长得丑就是老的，长得漂亮就是你的，什么逻辑?”我拿起绳子说，“看来你是不打不成招的了，快说实话，否则把你绑起来拷打，让你招供。”她笑得更狡黠了，"你怎么拷打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有那个福气。”我一把把她按在上再次把她绑了起来。20年后，我不再是从前的只会中国式捆绑方法，通过上网自学，我已经是一名sm高手了。我先把她双手绑上，然后一圈一圈地捆绑脯，把她前绑成一个五角星状的花饰，把她的房打扮的更加美丽、、动人。再用一条细绳子把她的蒂栓上，拉紧挂在脖子上。然后用一条绳子捆在间，然后把剩余的绳子打上绳结紧紧勒在她那玉龙雪山的山涧上。

大红枣儿见状，大声抗议起来:“你这个大狼从哪儿学回来这么个整人的坏招?很痛!那绳结脏兮兮的进我那儿，女人那地方很薄，给你伤了会发炎的!你也是用这种方法招待你老婆的吗?”听她这么说，我把绳子松开，把她的丝质的小内成一团到她那儿，再重新用绳子勒上，绳子像藤绕树般地深深勒进了她那洁白的雪山山谷中。我紧抱大红枣儿，一边地拉扯她蒂上的绳子，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嗑咬。大红枣儿红着脸儿闭着眼睛躺在我怀中，像被捆绑起来的羔羊，任由我宰割。她闭着眼睛，任由幻想的思绪魂游四方，是梦见了白袍白马拿着驳壳的小白脸，还是梦见了脸横的梁山好汉，我无从知道。只见她雪山那道似乎已经干枯的清泉，像下了一场雪，又重新冒涌出来，比济南城里的泉水来得还要汹涌，得那条丝质的小内辘辘的。看到这种靡的景象，我那恬不知的魔头又忍不住跑出来求饶，申请到她的地狱去炼狱去了。这时我早忘记了要拷打她招认阿身世的事情了。一把将勒在处的绳子解开，将魔鬼打入地狱，猛猛，一直把那魔鬼折磨的气息奄奄落荒而逃为止。

发```新```地```址5m6m7m8m..c()m晚上，大红枣儿请我们一家人吃饭，我把老婆女儿都带来了。我给老婆介绍，大红枣儿是我20年没见的老同学。大红枣儿见到我女儿，也到惊奇，怎么跟阿是一模一样的呢?可能是样子相似的原因吧，我女儿跟阿也很合得来，她们的话题一直不停，从酒井法子、广末凉子、木村拓哉、本卡通、书法、艺、能剧到奈良的园林、建筑、本茶道等等。

吃完饭后，大红枣儿请我们唱卡拉ok，我们搞得很晚。最后阿点了一首歌叫做《心雨》，提议我和大红枣儿对唱。当唱到:“想你想你想你，让我最后一次地想你，因为明天我要成为别人的新娘”的时候，大红枣儿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我眼泪也止不住吧嗒吧嗒地下来。是啊，大红枣儿两次做人家的新娘，两次都是告别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到遥远的地方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合，两次都很无奈。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捉人!

我们的举动，使在座的两个孩子都惊愕的不知所措，倒是我老婆坐在一旁不动声冷眼相向，心里想:这两个狗男女，什么坏事做不出来?当年肯定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想想阿那个孩子，怎么会长得跟我女儿一模一样，怎么会有着那死鬼狼圆脸大眼睛的遗传特点的?回家之后，我老婆三天没有跟我说过半句话。

第二天，我开车送大红枣儿母女到机场。大红枣儿打发阿排队办理行李托运，偷偷把我拉到一旁。告诉我:“看出来了没有?阿的一颦一笑，都有你的影子，连你老婆都察觉出来了，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是吗?”我有点埋怨地问:“那昨天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你却否认呢?”"我没有否认呀!我只不过是没有正面肯定，我不想你在阿的面前出不适当的情来。你这个人有情指向紊，经常在不适当的场合出不适当的情。老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最后是众叛亲离，没有一个亲人，但对阿却是真心疼的，视阿如掌上明珠，可以说是老唯一的亲人。阿跟老的情很好，一直以为老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你只需知道阿是你的亲生女儿就是了，但千万不要让她知道真相，她是不可能接受你是她亲生父亲这个现实的。所以请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等一会儿见到她千万不要表出来。”大红枣儿继续说，:“和你分手后半个月，我平常很准时的月经不来了，我就想到是怀孕。之后再过半个月才跟老举行婚礼，到四个月肚子显出来之后才告诉老。到医院检查，我把的受孕期填写在跟老结婚之后，所以阿比预产期早了一个月出世。那些医生也是糊里糊涂的，告诉老是早产儿，医生这么说，老也就相信不疑。他一直以为自己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儿，以她为荣，到处炫耀。他把大长得丑归结到她母亲长得丑的原因。这事儿我骗了老一生，我也到内疚，所以在他落难时，我没离开他，这也算对我内疚心理上的一种补偿吧。阿对老很好，很听话，老死时到欣的就是阿对他的那份父女的情。”听到这里，我沉默了。是啊，女儿虽然是我的骨，却对我没有父亲之情。老啊老，在这方面虽然你做了乌为我养大了孩子，可你没白费，阿的骨是我的，但阿的心却是你的。

正在概之间，阿回来了。说登机手续都办妥了，该登机了。我跟他们一一告别，目送她们进了安全检查通道。从此，我再没有见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