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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152-174)作者:天堂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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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男

字數:34940

(一百五十二)

「媽,還有您的兒媳…」子鬼靈似的跪下來,一手牽著母親,笑容可掬。

我稍微停頓一下,與子異口同聲地說道:「祝您福壽綿長活百歲,身體健康行如風。耳聰目明無煩惱,笑對人生意從容。長生永不老,萱草千秋榮;福祿貴壽久,全家樂融融!」

「我的好兒子,好兒媳,快起來,快起來——」母親眼眶溼潤,慈愛地扶起我倆,一手一個,緊緊地握住。

情到濃處,我忍不住開口道:「媽媽,我愛你——」然後不由分說摟住母親,在她俏麗的臉蛋上,重重地親下一口。母親坦然一笑,輕輕環住我肩膀,踮起腳尖,蜻蜓點水地吻了吻我額頭。

「好兒子,媽媽也愛你——」

四目相對,滿滿全是愛,如水般緊緊裹住我,體為之顫抖,靈魂為之惆悵。

「媽媽,還有我,我也愛你——」子不失時機投入母親懷裡,嘟起小嘴,長長地吻在她臉蛋上。

「我的好兒媳,媽媽也愛你。」母親笑盈盈地摟住子纖秀的身,左右開工,回親她兩三口。

婆媳倆甚似閨般緊緊摟在一起,風滿面,喜氣洋洋,大方地面向眾人,接他們熾熱的目光,接受他們熱烈的掌聲和讚歎聲。

「乾媽,還有人家,人家也愛你,」岑筱薇撲入母親懷裡,嗲聲嗲氣地說。「乾媽,筱薇也愛你。祝你花開並蒂,福壽無雙,兒孫滿堂,地久天長!」

母親親岑筱薇一口,笑說:「謝謝你,筱薇。你是乾媽的好女兒,乾媽也愛你,疼你。」然後四下招手道:「來來來,好孩子們,還有親家母,奉化大哥和嫂子,琳姐和劉大哥,詩芸和彤彤…還有鄭市長,王局長,唐科長…大家都來,一起合影…曉月,你去叫醒老爺,要他來合影。」

何曉月答應一聲,小跑上樓而去。不一會兒,郝江化大咧咧地衝下來,紅光滿面,身後緊跟著何曉月。

「老郝,來站我身邊,」母親招呼。「曉月,你也來,和詩芸她們站一起。」

郝江化聞言,哈巴狗似的走到母親右邊,單手摟住她細。母親一手抱郝萱,一手牽著郝小天。在她左邊,則是岳母,然而依次是子、王詩芸、何曉月。郝江化右邊依次是岑筱薇、鄭市長、王局長、吳彤。

我站在母親身後,不經意低頭一瞧,卻見郝江化兩隻老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搭在母親和岑筱薇倆人的俏上,旁若無人地摩來挲去。

「咳咳咳——」

我大咳三聲,意在提醒郝老頭子注意形象。這糟老頭倒好,充耳不聞,還輕輕地拍了拍母親股,湊到她耳朵上嘰裡呱啦小聲說著什麼。母親霞飛雙靨,狠狠地剜郝老頭子一眼,然後空出左手,打了一下他不規矩的鹹豬手,後者才收回。

位次排好,大家站定,母親笑語盈盈地說:「等下聽我叫完一、二、三,大家一起開口說『茄子』。一、二、三——茄子!」

「——茄子!」眾人異口同聲,嬉笑連天。

合完影,母親親切地招呼大家繼續吃喝,不停地給鄭市長等一干領導勸酒夾菜,殷勤客氣,大方熱情。酒過三巡,在座賓客,男方一個個紅光滿面,油嘴滑舌。女方一個個臉若桃花,千嬌百媚,不勝慵憐。

撤去酒席,換上瓜果點心,嬉笑座談十幾分鍾。郝江化抓起鄭市長的手,滿口酒氣地說:「好哥們,走,咱們上樓玩麻將去。劉兄,一起來啊——」

母親見狀,鼓舞道:「不如都撤了吧,大夥去我房間玩牌,消遣消遣,找點樂子。」

一干女人當中,屬徐琳牌癮最大,迫不及待附和說:「走走走,他們男人擺一桌,我們女人擺一桌。詩芸,上次輸你的錢,這次我要連本帶利贏回來。佳慧姐姐,你一塊來…我、萱詩、詩芸、加上你,我們湊成一桌麻將。」接著起身,不容分說拉住岳母雙手,牽她往樓上而去。

「玩一次就玩一次吧,呵呵,」岳母理了理鬢角,矜持地笑笑。

(一百五十三)

「京京,你也來吧,陪你郝叔叔他們玩幾把,樂呵樂呵,」母親笑盈盈地說。「左京、江化、鑫偉、鄭市長等四人,剛好另湊成一桌麻將。」

於是,眾人紛紛起身,辭別它桌賓客後,一行人朝三樓逶迤行去。

講實在話,我並不喜歡把寶貴的時間,費在牌桌上。尤其當我的牌友是郝江化、鄭姓領導、劉鑫偉時,面對他們一張張猥瑣的臉,看久了會讓我反胃、嘔吐。不過,母命難違,眼下我也不能壞了大夥興致,所以姑且硬起頭皮上陣。

一進屋,徐琳直奔麻將桌,挑了個風水寶座坐下來,然後利索地招呼其她人入座。

「琳姐,我就不陪你們玩了,一會兒還要給兩個小娃餵,」母親柔柔地說。

「那可不行!萱詩,你必須來,少了你,我們玩起來多沒勁,」徐琳洗著牌,板起臉說。

母親理了理鬢角,說:「好吧,我來。讓筱薇先代幾把,我完寶寶就接她位置。」轉而招手道:「穎穎,跟媽媽來——」

我目送她倆進入育嬰室,才收回視線,漫不經心起麻將。郝江化坐我對面,一抬頭,便能看見他滿嘴大黃牙,參差不齊。自打手沾麻將,這張噁心的大嘴巴就沒停息過,吐沫飛濺,誇誇其談,一副神采飛揚的樣子。所謂的鄭市長,與郝江化沆瀣一氣,好不到哪裡去。只見他西裝革履,大腹便便,滿臉橫,笑起來眼睛都找不到。此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說相聲似的,聒噪得沒完沒了。

或許長時間不打牌緣故,有點生疏,剛開始我便一連輸了七八把。輸掉五六萬塊錢倒沒什麼,輸給郝江化,才叫我心底窩火。然而,偏偏老天爺不開眼,個把小時下來,郝江化成了最大贏家,賺得盆滿缽滿,把這糟老頭樂得嘴巴都快合不攏。

「左京,可要加油,別亂出牌了哦——」郝江化向鄭市長擠擠眼睛,一臉賊笑。

「我了個球,老子堂堂一個有為青年,竟然被郝老頭子嗤笑,這還了得,」我暗自想道,琢磨著該出哪張牌。「郝老頭子一定是胡么雞,老子才不會讓他得逞。嘿嘿,你胡么雞是吧,老子偏偏不打么雞,氣死你…」

正要打出八筒,有人從身後拉住我的手,回頭一看,卻是母親,懷裡抱著郝思高。

「傻兒子,打這張牌你就上你郝叔叔當了,」母親「噗嗤」一笑。「打么雞,聽媽媽的話,準沒錯——」邊說邊自作主張,拿起么雞打出去。

「萱詩,沒聽說過一句話,叫『觀棋不語真君子』麼,就你手賤!」被人壞了好事,郝江化吹鬍子瞪眼,老大不甘心。

母親撇撇嘴巴,笑說:「我又不是君子,十足小婦人一個。再說,我幫兒子,何錯之有?」

郝江化咧嘴一笑,恰好看見白穎從育嬰室出來,於是猴急招呼道:「好媳婦,快來幫你郝爸爸。你媽聯合左京,一起欺負郝爸爸,咱倆就配成一對,同他倆對抗。」說完,郝江化得意地眨眨眼睛,意味深長掃母親一眼。

雖然只是一場遊戲,不過,從郝江化口裡說出「咱倆就配成一對」,聽進我耳朵裡,著實別捏。

「郝爸爸,事先聲明:我打麻將一般般,本不是媽媽的對手,」子咯咯嬌笑。

「不管那麼多,你坐下——」郝江化起身離開,不由分說拉子坐到他的位置。「你儘管打牌,我給你做參謀,咱父女聯手,不信敵不過她們母子。」

郝江化那親熱勁兒,好像本當老子不存在似的,看在我眼裡,怒從心頭起。

「好呀,你們儘管放馬過來,」母親笑盈盈地說。「兒子,給媽媽搬張椅子過來。咱今天母子聯手,鬥一鬥他們父女。」

我拉張椅子過來,讓母親坐下,狠狠地剜了郝江化一眼。他渾然不覺,反而雙手搭在子肩膀上,俯身貼著她耳朵說:「有爸爸在,好媳婦,你不用怕,儘管跟你媽媽鬥一鬥。」

(一百五十四)

「老公,那我不客氣了,要是你輸牌,千萬別怪人家嘍,」子笑嘻嘻地說。

郝江化鼓舞道:「自古賭場無父子,更無夫,不要受情羈絆。」

子忍俊不,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言道:「對,郝爸爸說的對,我要六親不認…」

「廢話真多!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就在那裡耀武揚威了,哼——」

我冷笑一聲,子看在眼裡,吐吐舌頭,做了副鬼臉。

局勢擺開,十五個回合下來,雙方各有勝負,我和母親這邊還略勝一籌。接著十五個回合,子和郝江化那邊連贏三把,漸漸佔據上風。子很高興,與郝江化連連擊掌,慶賀勝利。每次擊完掌,郝江化都會熱乎勁兒地俯下身,貼在子耳朵上,說一大堆膩膩歪歪的話。我注意到一個細節,郝老頭子很不規矩,眼珠子老往子脖領裡瞧。要不是子穿著高領羊紗,從郝老頭子角度,鐵定能瞧到她旎風光。

儘管如此,我還是非常不。郝老頭子對子說得每一句話,做得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我那而脆弱的神經。以至於隨後十五個回合麻將,我心思全走了神,高度緊張地暗中觀察郝江化,生拍錯過他的小動作。

郝江化還算老實,不敢當我面有進一步動作。不過,看子和他那股子親熱勁兒,我心裡實在憋屈難受,卻不好當眾爆發。只得啞巴吃黃連,嚼碎了往肚子裡。如此這般,又了幾局,輸了幾局。

「媽,你抓把牌,我去下洗手間——」我找了個藉口離開,去發洩發洩情緒。

「哦…彤彤,你來幫我抓牌,」母親輕輕地拍著懷中寶寶,笑盈盈地說。

「老公,你要做逃兵啦?」子拋來個大大的秋波。

我白她一眼,氣乎乎地說:「什麼逃兵,我和媽又沒輸,等下回來再收拾你…你們父女!」

說完,腳下生風似的,我骨碌起身,一溜煙躲進衛生間。關上房門剎那,背後貌似傳來鬨堂大笑,令我既惱怒又羞愧。

「郝老頭子,你個熊,瞧你那副德行,老子一泡淹死你個王八蛋!」

我咬牙切齒,一把脫下褲子,掏出東家,「嘩嘩」起來。沫四濺,一滴一滴,甚似打在郝江化那張臭嘴上,說不出的愜意。

死你個糟老頭子,烏龜王八蛋!」完,我抖抖下身,提起褲子。「喝老子一泡,這下灌滿你那張臭嘴,滿意了吧?哈哈——」

調整好心情,我深一口氣,然後打開衛生間的門,出一條細縫。定睛朝縫裡瞧去,屋子中央的情形一目瞭然。只見兩桌麻將,女人一桌,男人一桌。七個緻漂亮的女人,簇擁著三個形貌猥瑣的男人,她們侃侃而談,嬉笑怒罵皆是文章。

看向子,她容顏清秀,氣質凜冽。忽兒秀眉微蹙,忽兒抿嘴偷樂,忽兒開懷大笑。郝江化站在她身後,兀自指指點點,萬分殷勤,臭嘴巴幾親到子那張俏臉。

「這個死人渣!」我一拳砸在門上,雙眼噴火,額上青筋爆出。「什麼父子之義,夫之情,倫理道德,五服綱常,全被他拋到大平洋去了。誰都別攔著,老子一定要跟他撕破臉皮,狠狠揍人渣一頓!」

口中嘀咕著,我卻邁不動腳步。從衛生間出來,反而堆起滿臉笑容,向眾人。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變得如此虛偽,想來怎地不令人唏噓嘆。

「京京,咱繼續呀,快過來——」母親看向我,嫣然一笑,臉若桃花。

不管何時何地,面對任何人,母親永遠是一張無可挑剔的笑臉。這張笑臉,是那麼豔麗,那麼人,那麼動人心魄。然而,是不是如此時我的臉,笑容下佈滿虛偽呢?

「媽,你玩吧。我四處走走,活動一下筋骨,」我揮舞兩下手臂,乾笑不已。

(一百五十五)

我本不想逃避,不知怎地,開口卻說出了這句話。一個人在沙發上獨自坐會兒,實在看不慣郝江化和鄭姓領導倆人那副勾搭嘴臉,乾脆悶悶不樂離開。

來到自己房間,我解酒澆愁,喝完半斤勁酒,矇頭大睡。大概傍晚時分,子叫醒我,說是到晚宴時間了,讓我趕緊起吃飯。

糊糊被子架著,走到一樓大廳,那兒早已擺上十幾桌盛宴,人來客往,熱鬧非凡。只見岳母、徐琳、岑筱薇、王詩芸等一干女眷圍在主桌上坐,獨不見母親。

挨岳母坐下來,我一摸褲袋,沒見了手機。想了想,許是掉在上,於是跟子耳語一句,自個朝三樓而去。進入自己房間,四下找個遍,沒見著手機,我這才想到打麻將時拉在牌桌上了。於是,我走出屋子,朝母親的房間逶迤踱去。

還沒到跟前,遠遠得,便看見房門半掩著。我幾步走向前,探身朝裡瞧了瞧,除了兩桌散亂的麻將,沒一個人影。但見我的手機連同錢包,靜靜躺在牌桌一角,等待遺忘它的主人。

拿上錢包和手機,意上頭,我轉身進入衛生間,掩上門。剛要解開褲子放水,這時候,傳來女人銀鈴般的嬉笑聲。仔細一聽,卻是母親,正跟人嬌滴滴說話,接著就響起郝江化的聲音。

我不由心頭一緊,躡手躡腳走到門後,透過縫隙朝外瞧去。只見郝江化雙手攬著母親細,母親雙手箍著他脖頸,倆人四目相對,嬉笑著從裡間臥室出來。

「…別鬧了,親,大夥都等著咱下去吃飯呢,」母親吻一口郝江化嘴。「嘻嘻,咱晚上好好玩吧。現在陪我下樓,乖乖吃飯,好不好嘛…」

「好什麼好,吃什麼飯,我最想吃你的鮑魚。嘿嘿,萱詩,你不想吃我的臘腸嗎?」郝江化嬉皮笑臉地捧住母親臉蛋,連啄幾口。

「想吃呀——」母親眨眨眼睛,調皮地說。「現在不是時候,晚上再吃吧。」

「什麼晚上吃,我現在就要你吃…」郝江化說著,摁住母親雙肩,意把她壓向身下。

「冤家,今天可是人家生。人家最大,你能不能尊重人家啊,」母親埋汰,拍了郝江化一記股。

郝江化咧嘴一笑,出滿口黃牙,單手托起母親下巴說:「甭廢話了,快點吃臘腸。早吃完,咱早下樓,免得客人等久。」

「好啦,好啦,服了你,偏偏選擇這個時候,」母親又拍郝江化一記股,幽怨地說完,怒了努嘴巴。「把門帶上吧,冤家——」

郝江化關好門,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上一香菸,悠然自得起來。母親沒好氣拍他一下,這才蹲下身,為他解開皮帶,一一脫去長褲和內褲。

從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見郝江化下身。只見一條花肥佬褲褪去後,出一大團烏黑雜亂的蓬鬆陰。陰叢中,一條肥碩的猙獰蟲,在母親靈巧香舌服務下,一點一點抬起頭來,漸漸變變硬,直至高高聳立。

遠距離測量比劃,郝江化的東家,長約二十五釐米,足有小孩胳膊

「我了個球——沒想到這糟老頭,身下竟然長了這麼個奇物,難怪母親等一干女眷死心塌地跟著他。想老子十八釐米長,已經稀世罕見,不料在郝老頭子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我了個乖乖隆冬,佩服,佩服…」

我暗自思忖,眼睛一刻也不閒著,目瞪口呆注視母親溫柔地伺候郝老頭子。但見母親張開小嘴,緊緊裹住龜頭,稍停片刻後,方慢慢往下,直至含入一半,然後再緩緩退出來。如此這般十幾次後,母親開始加快速度,螓首擺動越來越快,依稀能聽到「噗嗤噗嗤」的吐聲。與此同時,母親一隻手扶住郝江化股,一隻手玩著他兩顆鵝蛋大的睪丸。郝江化悠閒地靠著沙發,眼睛微微閉上,舒服地不停哼唧。

如此這般快速吐十幾分鍾後,郝江化喉嚨,手指指下面。母親會意,吐出東家,吃起他的蛋蛋來,同時一隻手給他輕輕擼著。

「額——」郝江化又指指下面。

(一百五十六)

母親看在眼裡,猶豫一下,方抬起郝江化長滿黑的皺巴股。只見股溝處,一眼噁心的菊花,黃中帶黑,斑斑點點,放佛很遠便能聞到那股子大便味道。

我心想:郝江化不會是要我媽眼吧?娘希匹,做你媽秋黃粱美夢吧!我媽那麼愛乾淨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用自己金貴的嘴巴,親吻你他媽拉屎的地方!

然而,接下來親眼見到這一幕,徹底把我震驚了。但見母親伸長鼻子聞了聞郝江化的皺巴股,然後眉頭微蹙,順手拿起一張紙巾,仔細給他擦了擦菊花。隨後,母親伸出香舌,蜻蜓點水地了一口。

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趕緊用力。卻沒想到,接著竟然看見母親用舌頭輕輕抵住了郝江化的眼,足足有一分鐘之久。

「冤家,你要死呀——」母親抬起頭,秀眉微蹙,拍了郝江化大腿一巴掌,幽幽地說。「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大便,一股子臭味,噁心死人家了。」

郝江化聞言,笑呵呵坐起來,不緊不慢地說:「沒有啊,我早上拉了一次大便。一定是你嫌棄,才找這麼個理由,想搪過去。再說,誰的眼不又溼又臭,難不成你的眼香噴噴呀。」

「懶得跟你講,」母親白郝江化一眼。「你是沒過自己的眼,不曉得有多麼臭。」

「可我過你的眼呀,還有徐琳、青菁、筱薇、詩芸等人,並不覺得臭,很乾淨啊,」郝江化恬不知恥地說。「你也不是第一次眼,幹嘛還嫌這嫌那,快點好好!」

「真有大便渣,我剛才到了…」母親惱怒地拍郝江化一掌,柳眉倒豎。「除非你去洗乾淨,否則甭想我了!」

郝江化頓時舉手投降,一副奴才相說:「好好好,不就不。你趕緊給我吹出來,咱們好下樓吃飯。」

母親這才收了威嚴,雙手握住壯的東家,張開小嘴,重新溫順地含入口中。反覆吐幾次後,母親漸漸加速,飛速擺動螓首。沒一會兒,「噗嗤」聲便環繞房間,連綿不絕。

大約十五分鐘後,郝江化起身抱緊母親螓首,東家在她嘴裡一頓猛烈,接著背脊一,呀地了出來。當他氣咻咻撒開手時,我看見母親眼神離,一條白體掛在她嘴角,正要滴下來。

母親見狀,急忙手指抄起白體,送入嘴中,然後舌頭攪動一番,全部嚥下。

「行了,快穿上褲子,咱們趕緊下樓去——」母親說著,拿紙巾揩乾淨嘴巴,然後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衣領和鬢髮,恢復端莊正經的模樣。

郝江化穿上褲子,從懷裡掏出一個雞蛋大的粉紅小球,壞笑著說:「老婆,這是我送你的生禮物。一朋友送的,聽他說是美國高科技玩意。這小玩意,據說隔著一公里遠,都有應,還能玩。」

母親瞥一眼他手裡玩意,沒好氣地問:「你整天沒事,淨想這些歪點子,想著怎麼整我,是不是?」

「當然不是整你!是愛你,變著法兒討你歡心,」郝江化把母親拉入懷裡,親她一口。「你要是不喜歡,咱就不玩了,老婆?」

母親端詳他手裡玩意片刻,霞飛雙靨,羞澀地說:「花那麼大心思來,要是不用,那多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郝江化摁倒在沙發上,一把脫去長褲,褪下包絲襪。

「老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見了這玩意,早魂不守舍…哈哈——」郝江化邊說,邊一把扯下母親的白純棉蕾絲內褲,然後瀟灑地拍了拍她緊俏的部。「乖乖,把股蹶高,為夫要把這小玩意,進你可愛的裡。」

母親哼唧一聲,依言抬高豐滿雪白的股,對著我搖了搖。我喉嚨,下身早支起一頂高高的帳篷,恨不得衝上去,抱住那隻大白股,狠狠地往死裡幹。

只見郝江化端詳著母親下陰,然後一隻手用力分開兩瓣陰,一隻手把雞蛋大的粉紅小球,輕輕了進去。

「好了,大功告成,」郝江化拍拍手。「老婆,從現在起,為夫要你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哈哈——」

母親轉身坐下,微微皺緊眉頭,待適應後,才慢條斯理一一穿上內褲、包絲襪和修身長褲。

(一百五十七)

接著,郝江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金燦燦的打火機,歪嘴一笑,「噌」地一聲打燃火。猝不及防,母親「呀」地一聲尖叫,大腿微曲併攏,雙手護住襠部,臉紅。

「…冤家,那粉小玩意兒,這會兒,怎地動了起來?」母親輕咬下,一副女兒家羞態。

郝江化嘿嘿直樂,晃動著手中打火機,得意地說:「看見這玩意了不?它可不僅僅是普通打火機,還是個遙控器呢。只要一打火,其所控的粉紅小球,便會嗡嗡動起來。接著再打一次火,粉紅小球便會停止響動。外人本看不出箇中訣竅,還當我點火菸,哪曉得正在遙控玩你的騷。嘿嘿,是不是很有趣?」

母親沒好氣瞪他一眼,說道:「夫房事,你可真是越來越上心了。以前心血來,玩什麼彈琴,沒少把我的兩個子肆意凌頭幾乎被你揪斷。現在又玩這個,該不會整天不讓我安寧吧?」

「你還真說對了。除非我不菸,一菸,就要用火機,自然震到你,嘎嘎——」郝江化賊笑。「粉紅小球,我另外還有六個,準備送她們玩。你是第一個嚐到甜頭的人,就當作為夫的生禮物了,哈哈。」

「這樣齷蹉的生禮物,不要也罷,」母親長嘆一聲,搖搖頭。「關了吧,嗡嗡地一直在身體裡轉,好不叫人心慌。等會我還要接待客人呢,萬一出水來,打溼褲子,咋辦?我還有臉見人麼?」

聞言,郝江化「噌」地打燃火機,母親這才站直身體,理了理鬢髮。

「咱下樓吃飯去吧,江化——」

母親說完,雙手挽住郝江化胳膊,偎著他,倆人說說笑笑走出房間,帶上門。

確定他倆走遠後,我緊繃的神經,方鬆弛下來,長長地吐出口氣。用手一摸褲襠,溼溼的粘在肌膚上,非常不舒服。原來自己聚會神偷看郝老頭子玩母親那會兒,不知何時,竟然洩了一褲襠,想來真他媽慚愧。

「彈琴?我呸!這死老頭子,真他媽會捉我媽。以前彈琴,現在控蓮,把我媽當什麼人了嘛。我沒看走眼吧,郝老頭子外表憨厚老實,內地花花腸子多著呢。唉,剛才目睹我媽的吹簫功夫,著實令人叫好稱奇,嘖嘖讚歎。不過,穎穎的吹簫功夫也不賴,倆女比起來,不知誰能勝出…」

我一邊拿紙巾擦乾淨下身,一邊胡思亂想,然後穿上褲子,對鏡子整理整理衣紗頭髮。

「郝老頭子說他還有六個粉紅跳蛋,準備給她們玩,她們一定是指徐琳、王詩芸、岑筱薇等人了…我,想不到她們一個個正兒八經,端莊秀麗,卻不料背地裡配合郝老頭子幹如此骯髒勾當…防火防盜防老郝,穎穎那麼單純的女人,豈能受此汙濁之氣侵擾?此地不宜久留,說什麼明兒都要帶子走人。哼,我要無視我媽的挽留,一定要無視…我媽對郝頭子言聽計從,處處為郝老頭子設想,還不曉得她安什麼心。要是我媽被郝頭子惑,幫他合謀設計誘騙穎穎就範,以穎穎對我媽的百分之百信賴,肯定完全沒招兒抵禦…」想到這裡,我心煩意亂,一顆心「噗通噗通」直跳。

「不會的,不會的…」我搖頭擺腦,喃喃自語。「儘管郝老頭子把我媽調教成了一個出得廳堂、下的廚房、上的高的賢惠子,我媽還不至於埋沒最後那條底線,幫郝老頭子對自己的兒媳婦下手。要知道,我可是她最愛最愛的親兒子,穎穎可是她最愛最愛的兒媳婦,她一向當穎穎寶貝女兒似的。我媽怎麼會忍心傷害穎穎,傷害我呢?不念生者,念死者。真要這樣做了,看在我死去老爸份上,我媽於心何忍?唉,怪自己,胡思亂想,胡思亂想,沒出息…」

胡亂抓幾把頭髮,我讓自己鎮靜下來,然後深一口氣,拉開門,大步跨了出去。

來到一樓大廳,宴席早已開始,賓客佳朋推杯換盞,把酒言歡,好不熱鬧。

「手機找到了麼?咋去那麼久,害人家乾等——」子小聲埋怨。

我向母親那邊瞄一眼,她談吐不俗,笑語盈盈,正給領導敬酒。

「問你話呢,」子白我一眼。「老公,你老看媽媽做什麼,媽媽臉上有花麼。」

(一百五十八)

「——親,你不覺得,媽媽今兒特漂亮麼?」我擠出一絲笑容,把子摟入懷裡。

子掐我臉一把,笑嘻嘻地說:「不特麼廢話麼?是不是老病又犯了?我問你,咱媽哪一天不漂漂亮亮,人見人愛,花見花看?嘻嘻,我敢打包票,在場男人,見著咱媽,沒一個眼珠子不掉地上,早沒魂兒了…老公,你瞧他們——」

順著子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只見三四個官員圍攏在母親身邊,對她諂媚阿諛,一雙雙的眼珠子,在她身上來回睃尋。郝江化陪在旁邊,滿臉賊笑,一個勁兒給那些官員發煙,為他們殷勤點火,忙得不亦說乎。接著一個官員從郝江化手裡接過他的打火機,自己點上香菸,然後悠閒地吐出一口煙霧,好不快活。

我注意到母親臉迅速變得緋紅,且下意識夾緊大腿,很不自然地掃一眼周遭之人,見他們沒察覺到什麼,才放鬆下來,理了理鬢髮。

「親,要我說,咱媽雖美,卻美不過你。在我眼裡,你永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親子臉蛋一口,心不在焉地說。

「這還差不多,啵——」子嘟起小嘴,回親我一口。

「哥哥說得一點都沒錯,在小天眼裡,嫂嫂最最漂亮,最最美麗,小天最最喜歡了…」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幼稚童音,我轉頭看去,原來是郝小天。只見他手裡拿只大雞腿,歪著小腦瓜,滿嘴油漬,一臉天真的笑。看在我眼裡,聽在我耳裡,卻倍覺反。不過,想起母親的教訓,我只好對這小子咧嘴一笑。同時,心思飛轉道:你個臭小子,得了便宜就賣乖,在我母親面前賣完,又跑到我子面前賣。要是學你老爸那德行,嘿嘿,老子非得一腳踹你上西天。讓你早點去陪你老媽,也算為社會除害,做好人好事嘍。

「天天,你小嘴巴可真甜,嫂嫂也最最喜歡你了,」子嫣然笑道,出一口潔白牙齒。

「嫂嫂,我告訴你——」郝小天踮起腳尖,靠向子。

子見狀,微微彎屈腿,回應道:「嗯,說吧,嫂嫂聽著呢。」

死小子小嘴巴湊到子耳朵上,一本正經地說:「媽咪對小天說了,我長大後要同哥哥嫂嫂一樣,考取北京大學。媽咪說北京大學是全國最最好的大學,所以小天必須考上。只要小天考上北京大學,媽咪答應小天任何一個要求…嫂嫂,你說小天能不能考上北京大學?」

「任何一個要求?」我心裡嘀咕著。「我媽原是一團好心,鼓勵死小子上進,才向他許下這個承諾,誰曉得死小子會不會離經叛道,提出過分要求。」

子聞言,摸著郝小天腦瓜,鼓舞道:「當然能考上!天天,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哥哥和嫂嫂都相信你。要是你考取北京大學,哥哥和嫂嫂,非常歡你去我們家,同我們吃住一起。你儘管用功學習,生活上的事,給嫂嫂,嫂嫂一人全包了。」

「嫂嫂對小天可好,小天一定考取北京大學,」郝小天偎入子懷裡,滿臉羞澀。「嫂嫂,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好——」子柔笑著點點頭,伸出小拇指,勾住郝小天食指。「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我一旁看著他倆這幼稚的小遊戲,冷笑幾聲,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巴。

「哥哥也要拉鉤!」

拉完子,郝小天轉向我,欣喜地叫道。我靠,哪壺不開,死小子偏提哪壺!

「小天,你跟嫂嫂拉完鉤算了,哥哥就不拉了,」我渾身起層雞皮疙瘩。「拉鉤多了,便不靈驗了。」

「不嘛,哥哥,來吧,你依小天一回吧,」郝小天撒起潑來。

子對我使道眼,意思很明白:跟小天拉一次鉤,你會掉幾斤啊,別雞婆了,像個哥哥樣。

「好吧,拉一次就拉一次,」我乾笑幾聲,豎起食指。「不過,拉鉤之前,哥哥有話說。」

(一百五十九)

「儘管說吧,哥哥。只要小天能做到,一定答應你,」郝小天拍拍脯。

「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正道。「等你考上北京大學,就是正兒八經男子漢了。既然是男子漢,自己的生活當然要學會自理。哥哥是歡你同我們一起吃住,不過僅限週末,其餘時間,你還是要住學校。而且,你的髒衣服之類什麼東西,要自己洗,不能依賴我們,知道麼?」

郝小天頓時傻了眼,看一下我,又看一下子,才用力點點頭。

「好吧,來拉鉤——」我心裡直樂,勾住郝小天大拇指。「記住你今兒答應哥哥的話,要是沒做到,就是烏龜小狗。」

打發掉這個小瘟神,我總算舒口氣,心情明朗多了。此時,晚宴已接近尾聲,賓客開始陸續離開。

「佳慧姐,說好了,吃完飯,咱繼續呀,」徐琳端起一杯紅酒。「來,咱CHESS一個——」

「CHESS!」岳母輕啟朱,跟徐琳碰杯。「詩芸,筱薇,一起來。」

「CHESS——」倆女笑語盈盈,共同舉杯相慶。

「老公,晚上咱還繼續麼,你下午可當逃兵了哦,」子挖苦道。

我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正凝神思索之際,只見郝江化牽著母親回到我們這一桌。

「當然繼續!哈哈,媳婦,咱父女聯手,可是黃金搭檔,天下無敵。此等天賜良機,焉能錯過?」郝江化嬉皮笑臉地說。

「郝爸爸言之有理,我們要乘勝追擊,不可釣名估譽學霸王,」子打趣道。「我提議,為我倆新時代黃金搭檔,乾一杯!」說完,仰起脖子,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好,快,乾一杯!」郝江化一口喝光杯中白酒,豎起大拇指。「好媳婦,你是這樣的。你是女兒身,爸爸不能佔你便宜,再陪你兩杯。」說著,連續倒滿兩杯白酒,一口氣喝光。

「謝謝郝爸爸,」子柔柔地說,嬌羞地理了理鬢角,坐下來。

「兒子,咱母子喝一杯吧,殺一殺他們父女威風,」母親銀鈴笑道。「其實,我們下午也沒輸什麼錢。晚上打起神來,定把他們父女殺得落花水,四處逃竄。」

「媽,衝你這句話,兒子敬你一杯——」

我強顏一笑,「叮」地一聲,跟母親碰了杯。剛要舉杯來喝,猛聽徐琳嬉笑著說:「不行,不能這樣喝!今兒個老孃立下個規矩,但凡男女喝酒,必須杯,方算數。剛才他們父女的酒,要重新喝,不然不算數!」

聞言,我腦袋「嗡」地一響,狠狠地瞪徐琳一眼。要我跟母親喝杯酒,自己當然無所謂,我還要謝徐琳出的餿主意。可是,要子跟郝江化喝杯酒,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惹得一身騷麼?

「對,必須杯,杯才算數,」王詩芸等人隨聲附和,連連拍手叫絕。

「我一大把年紀,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所謂啦。」郝江化聳聳肩膀,做出一副任人宰割模樣。可是我清楚很,他心底一定樂開了花。「你們想看,我就表演給你們看,就看媳婦啦,她願不願意喝這杯酒。」

母親瞄我一眼,見神不對勁,趕緊解圍道:「瞧你們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分子,哪有剛喝過的酒不算數道理?既然規矩乃剛才所立,當然不能溯及過往。從我這杯酒開始,但凡男女喝酒,無論年齡身份,必須杯。」

我這才放鬆下來,臉轉危為安,看了看子。她臉紅,坐在那裡,低頭漫不經心吃著菜。

「萱詩姐,你護自己媳婦,我們可都瞧在眼裡。你自己說的話,等下別後悔哦,」徐琳意味深長地點撥。

「瞧你說的,我後悔什麼,什麼世面沒見過,」母親盈盈一笑,理了理鬢角。「兒子,敢跟媽媽喝杯酒嗎?她們以為我們母子不敢喝,我們偏就喝給她們看,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母子情深,光明磊落。」

(一百六十)

「是,媽媽——」受到母親鼓舞,我端著酒杯穿過她胳膊。「媽,我敬你!」

「好兒子,媽媽愛你,」母親對我眨眨眼睛。「咱們喝給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分子看,讓她們知道,咱們母子情有多真多深多濃。讓她們在一旁,嫉妒羨慕恨吧。」

母親如蘭的氣息面撲來,我心突突直跳,不覺分了神,雙眼直勾勾盯著她近在咫尺的飽滿脯。

「有人不規矩了哦,哈哈——」徐琳拍手狂笑,前俯後仰。

子見狀,趕緊推一把,拉我回過神來。心思被人當面揭穿,我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不由分說,我急忙一口喝完杯中紅酒,放開母親胳膊,回座位坐下。

「我們喝一杯吧,大妹子,」郝江化嬉笑說。「鑫偉兄,你不會介意吧?」

「哪裡哪裡,規矩就是規矩,江化兄,不要客氣,」劉鑫偉抱拳禮讓。「古語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不介意江化兄,江化兄也不要憐惜嬌。」

「規矩是她們自己所立,豈能怪別人?哈哈,鑫偉兄,儘管放馬過來,」郝江化恬著臉說。

一聽他們文縐縐的對話,那副嘴臉,直叫我噁心。我了個球,看來郝江化不僅是飛黃騰達,左擁右抱,連語文水平,都跟著見長了。

「喝就喝,我們女人都沒說什麼,你們兩個大男人,婆婆媽媽,首先作一番惺惺相惜之態,」徐琳端起酒杯。「來吧,老郝,放馬過來。不過,老孃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萱詩,喝酒時規矩點!」

「徐琳這婆娘,一番話,不明擺著奚落我麼?」我臉通紅,心思飛轉。「哼,老子看我媽脯,你吃醋是不?臭娘們,還抓著老子不放了。別看你人前一副正兒八經模樣,在郝老頭子下,不知變成什麼樣娃蕩婦!虧你好意思口口聲聲提醒郝老頭子規矩,哪曉得你早被郝老頭子過了。哼,你這不明擺著演戲給別人看麼?假正經!」

「規矩,妹子儘管放一百個心,老哥哥大大的規矩呢。」

郝江化說完,笑眯眯地走到徐琳跟前,單手穿過她胳膊,倆人對視一眼,一飲而盡。

「鑫偉哥,恭敬不如從命,妹子陪你一杯吧,」母親端起酒杯。「不過,事先說好,僅此一杯。」

「一杯足矣!」劉鑫偉深情款款地說。「認識這麼多年來,今兒還是第一次,同妹子喝杯酒。這叫什麼?幸福啦——」邊說,邊紳士風度地端起酒杯,走到母親身邊。

母親盈盈一笑,起身奉酒,倆人四目相對,杯滿飲。

看來,不僅徐琳會演戲,母親更會演戲。明明已經被劉鑫偉上過,還要假裝良家婦女,點到為止。

「都他媽什麼世道,你們就一個勁兒給老子演,當老子不知道你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咬牙暗想。「劉鑫偉以前跟我爸稱兄道弟,滿口仁義道德,完全正人君子做派。哪曉得人走茶涼,竟然也抵擋不住我媽美,跟郝老頭子玩起了換勾當。有一句話說,跨過你媽頭的男人,就是你爸。我靠,難道老子還要叫劉鑫偉一聲爸麼?照此說來,要是我把徐琳上了,那劉鑫偉倆個兒子,我倆個好哥們,豈不是要叫老子爸爸?唉,世風下,才會產生這種狗理論。還是古人單純,他們沒有充斥情的網絡,沒有肆全世界的本AV…」

「江化兄,我同弟妹這杯杯酒,不知當喝不當喝?」鄭姓領導端著酒杯,醉醺醺地站起身。「不喝呢,大家都喝了,我不喝,心有不甘。喝呢,我這人卻有點憐香惜玉,不忍再灌你的嬌。你還是讓弟妹表個態吧,我不勉為其難,嘿嘿——」

說實在話,雖然不曾目睹鄭姓領導同母親有親暱舉止,不過,從他跟郝江化之間過硬關係推測,母親很有可能已被他上過。一看鄭姓領導,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整個一副酒財氣之相。他不可能不貪戀母親美,何況母親和郝江化,都有事求於他。試問這麼美滋滋的肥,鄭姓領導如何能錯過?

「鄭市長,謝謝你的憐惜。不過,這兩三杯酒,我自信還是應付有餘,」母親嫣然一笑。「既蒙鄭市長看得起,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嘍。」

(一百六十一)

「哈哈,弟妹真是賢惠!江化兄,祝賀你呀,你娶了個貌若天仙的賢惠子,可敬可喜——」

鄭姓領導溜鬚拍馬的本領可算超,一張嘴便把郝江化吹得雲裡霧裡,找不著北了。他倍兒勁地點頭哈,口中念道:「杯酒,應該的,應該的。衝咱倆關係,別說區區一杯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義不容辭啊。」

瞧郝老頭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當著外人面,我估計他張口便會來一句:衝咱倆關係,別說區區一杯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給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媽成了郝老頭子的政治籌碼,用她的美換取青雲仕途。就這樣把我媽糟蹋了,想來,真是不甘心啊。」我憂心忡忡,解酒澆愁,愁更愁。「難怪郝老頭子官升那麼快,聽說明年有望上副縣長,裡頭一定大有文章。」

「鄭市長,我敬您,謝您對我家江化的照顧——」母親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動走到鄭姓領導身旁。

「甭客氣,只要弟妹一句話,刀山火海,我照闖不誤。」鄭姓領導受寵若驚,拍著脯,慷慨昂地說。「江化是我兄弟,照顧他,就是照顧我自己。只要弟妹不當我外人,我保證把弟妹當親妹妹一樣對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棄,今兒當大夥面,認我做哥哥吧。左一口右一口鄭市長叫著,覺好不親熱,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哥哥。」

我了個球,「親妹妹」從鄭姓領導那張臭嘴裡蹦出來,聽上去跟「情妹妹」沒啥子差別。

「好——」郝江化使勁鼓掌,帶頭起鬨。

母親莞爾一笑,掃眾人一圈,幾分羞赧地說:「您是領導,既不嫌棄,哪有不從的道理呢。喝下這杯酒,從今往後,萱詩便多了一位親哥哥。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鄭姓領導說著,單手穿過母親胳膊,一張臭嘴幾乎湊到她臉上。「喝下這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過,哥託你辦的事,你也不許推諉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儘管放心,我一定照辦,」母親笑說。「情深,一口悶。哥,我先乾為敬——」

母親說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鄭姓領導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後轉身回席。剛落座,只聽郝小天叫道:「媽咪,小天也要跟你杯——」頓時,引得大夥一陣鬨堂大笑。

「喝什麼喝,喝你個大頭鬼!」郝江化雙目怒視,咆哮起來。「沒大沒小,杯酒,豈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媽說喝杯酒,我打落你滿口黃牙!」

一席話,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著腦袋不敢出聲。

「咦?剛才誰說來著:只要男女喝酒,無論年齡身份,必須杯。嘻嘻,小天為什麼不能同他媽喝杯酒?老郝,這就是你不對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對對對,自己立下規矩,自己不能破規矩。雖然小天才xx歲,既然開了這個口,萱詩和老郝,你倆可不能拒絕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風點火。

母親撫摸著郝小天腦瓜,柔笑說:「親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規矩。只是小天還是個孩子,喝酒傷身,豈能讓他沾酒?」

「不能喝酒,那很簡單,就以茶代酒。喝杯茶,總可以了吧?」徐琳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說。

杯茶?」郝江化唾了一口。「大妹子,你可別教壞我兒子。我兒子連『杯』兩個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麼哄,喝什麼杯茶。再說,自古以來,只有杯酒,哪來杯茶?實在荒唐可笑…萱詩,你千萬不能喝,不能任由這小子胡來。」接著,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訓道:「你還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課。曉月,帶二少爺到他房裡做作業,等下我要檢查。」

「媽咪——」郝小天擠出一滴眼淚,拉住母親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聽爸爸的話,去房間做作業。吃完飯,媽咪去房間找你,陪你做遊戲。」母親為他擦去眼角淚水,親他額頭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聽媽咪的話,媽咪等下一定要來哦——」郝小天說完,朝郝江化吐舌頭扮副鬼臉,然後腳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一百六十二)

「沒趣,不好玩,」徐琳翻個白眼,聳聳肩膀。「走,佳慧姐,詩芸,筱薇,我們麻將去——」說著,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拋個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親理理鬢髮。「玩牌還是泡溫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動。」

「早聽親家母說,山莊裡有幾眼地下熱泉,百聞不如一見,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個澡,」岳母笑盈盈地說。「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媽,我陪你一塊去,」我見機行事,搶著說。「晚上不打麻將,打多了沒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著岳母不鬆手。「佳慧姐,飯前咱就說好了,晚上繼續砌牆,可不許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強行拉著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嬌笑。

母親見狀,說道:「琳姐,你別為難我親家母了。我親家母難得來一次郝家溝,你就遂了她心願,讓她去泡溫泉啥。這樣吧,我代替親家母上陣,總可以了不?」

「哼!老孃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徐琳放開岳母,一手挽住母親胳膊。「走,出發嘍——」

「哎,這算哪門子事?萱詩,你不是說要母子聯手,對抗我們父女麼?咋不來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媳婦,你倒表個態呀,不能繼續沉默。」

子抬頭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說:「郝爸爸,我決定了,陪媽媽去泡溫泉。」

這一下,郝江化沒轍了,不由乾笑幾聲,動著嘴角。我長舒一口氣,暗想:心有靈犀一點通,子選擇站我這邊,總算挽回些許顏面。

「親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親笑說。「左京,你開媽的車去,同穎穎一起陪好親家母。別泡久了,對皮膚不好,早點回來吃宵夜。」

「知道了,媽媽——」我點點頭。「媽,老婆,咱們現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見著郝江化和鄭姓領導兩副嘴臉,領了母親之命,只想立刻走人。直到坐進白路虎,關上車門,才回頭看一眼大廳。如果可以,我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現在便帶著岳母和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傷心之地。

「開車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聲吩咐。

我「嗯」一聲,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一溜兒駛出郝家大院。身後燈光漸行漸遠,如同我同母親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清冷,越來越惘。再回首,從郝家溝方向傳來的最後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沒。直至留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裡苦苦尋找母親的惆悵男孩。

母親,如同富饒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自己的兒孫。她神聖而偉大,高貴而優美,芬芳而純潔,不容絲毫褻瀆,不許心生絲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親,與此同時,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個燦爛綻放的女人。什麼是女人?創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須擁有魔鬼一樣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樣的純潔臉蛋,如滔滔長江之水永不幹涸的媾慾望。

所以,我的母親李萱詩,即使她跟郝江化過著紙醉金、三四妾的生活。作為兒子,我沒有任何理由詰難她,更不能說她低俗下。她芬芳的體,需要男人更多疼愛。唯慾強大的女人,她芬芳的體,才會像花兒一樣,常開不敗,永遠燦爛。

只要母親覺幸福,她選擇什麼樣的男人,過什麼樣的生活,那是她的權利和自由。即便我厭惡母親選擇的男人,即便這個男人又老又醜,又無錢無權,我都不能有任何作為。

這個老男人沒錢,母親可以憑能力為他賺錢,為他生兒育女,為他持家業。這個老男人沒權,母親可以使出渾身手段,為他打拼事業,拼織人脈,為他青雲直上鋪平道路。

這樣優秀的母親,渾身上下散發著特有的女人味,讓我傾倒,更加戀。女人味,在我母親李萱詩身上,那呼之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個男人,包括她的兒子。

(一百六十三)

跟岳母和子兩個大美女,同時在一個狹小的溫泉池裡泡澡,三人談笑風生,卿卿唧唧,還是我人生第一次。這種左擁右抱的滋味,的確令人銷魂,嘗一遍後便念念難忘。難怪郝老頭子樂此不疲,四處蒐羅各美女,原來他早已深諳此道。

「媽,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倆商量,」沉默一下,我話鋒忽轉。

「有話直說,我們不是外人,」岳母瞅著我,滿臉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說商量,那不是你一貫風格哦,」子摟住我脖子,戲謔地眨眨眼睛。「快說吧,老公,我和媽聽著呢。只要你不叫媽媽打我股,什麼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子額頭,唾罵道:「你個鬼丫頭,還記著小時候的仇呀。媽媽打你股怎麼了,難道你還敢還手,鬼丫頭——」

我苦笑不得,正道:「是這樣,你倆聽我說。我們原本計劃在郝家溝待到大後天方回北京,思來想去,我決定明天上午就走…」

「為什麼?」話未說完,子劈頭一句蓋過來。

「…一來我們在郝家溝已住了段子,打擾媽媽和郝叔多有不便。如今媽媽過完生,我想該回去了,」我絞盡腦汁,極力應對。「二來…單位業務驟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所以,我們明早走吧…媽,你看怎麼樣?」

「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對媽而言都一樣。」岳母表完態,問子道:「穎穎,你呢,不會捨不得公公婆婆吧?」

「媽,瞧你說什麼話。公公婆婆雖大,卻大不過媽媽和老公,嘻嘻——」子吐吐舌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要向婆婆學習,老公走到哪跟到哪。老公,你說人家是不是一個賢惠的子?」

子和母親關係好得幾乎要穿一條褲子,原本還擔心事情不好辦,不料輕鬆搞定,看來岳母發揮了重要作用。

「當然是!比我媽還賢惠——」我神一振,捧住子臉蛋,用力親一口。「娶如此,夫復何求!」

泡完澡,已是夜裡十點多。我剛坐上車,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打開查看,原來是岳母所發。只見短信這麼寫著:京京,媽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回答。你之所以決定倉促離開郝家溝,究竟是什麼原因?看完短信,我心頭一緊,回頭瞄了一眼岳母。她似乎早等著,當即對我莞爾一笑,出兩排潔白牙齒。

子和岳母說個沒完功夫,我噼裡啪啦回了條短信,寫道:媽,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兒子佩服。在郝家溝這些天來,親耳所聞,親眼所見,我很擔心穎穎被那些女人帶壞。為免夜長夢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請你理解。發完短信,我暗歎一口氣,發動車子,向郝家溝而去。

所謂越是擔心什麼,什麼就越容易發生,越是適得其反。如果泡完澡,我就帶著岳母和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溝,那就不會在自己心田留下永遠的傷疤。

當然,這個晚上發生的事,我後來同郝江化撕破臉後,跟岳母聊起來才知道真相。這個殘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後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導致我和子分道揚鑣的引火索。如果在整個事件中,子是一個無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諒她的背叛和不忠。可是,這個晚上發生的事,後來一想,完全是由子和母親聯手導演的一場偷情戲。在這部可悲可笑的戲劇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贏家,而我徹底淪為世人口裡的笑柄,且毫不知情。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子之所以下決定導演這場偷情戲,是因為兩個小時前,我和岳母決心明兒早上離開郝家溝這個汙穢之地。興許,還在溫泉池裡泡著,子偎依在我懷裡喃喃細語時,她已經打好腹稿,整裝待發。

如此看來,子多麼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麼依依不捨。正是我的計劃,打亂了他們部署,所以乾脆來個馬後炮,先行盡情快一晚。所謂「久生情」、「後再說」,不正是這對男女的真實寫照麼。

我可以不顧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臉皮,向他宣戰。就算被郝江化打得頭破血,也絲毫不後悔,絲毫不害怕。可是,我卻無法面對子的欺騙,母親的善意謊言。正是她們婆媳堅定站在郝江化那邊的態度,徹底擊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後的信心。

那一刻,什麼母親之情,什麼夫之義,什麼倫理綱常,統統煙消雲散。剩下的唯一,是赤的慾望,是男歡女愛的泛濫,是恬不知恥的快

(一百六十四)

下了車,走進郝家祖宅大廳,收到岳母回覆短信。我躲開子,看了看內容:京京,你的心情媽表示理解,媽同你的受一樣。兩年多時間來,你媽完全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蘭心蕙質的親家母,有時候都讓我覺著陌生。郝江化對你媽的影響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處中,潛移默化,你媽的人生觀悄悄發生了改變。可能,連親家母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唉,這種變化,我們作為局外人,也不宜妄斷好壞。總而言之,只要親家母自己覺得幸福快樂,那我們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過,穎穎是媽唯一寶貝女兒,媽最瞭解她。穎穎聰明伶俐,品純良,從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傳身教,作風正派,從不沾惹丁點壞習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媽相信自己的女兒。媽向你保證,穎穎絕不會像親家母一樣,被周圍環境汙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病。

一口氣讀完短信,心中陰雲一掃而光,我霎時朗多了。岳母說的話,如果都不可信,那還能相信誰的話呢?

回到房間,我不由分說抱起子,朝臥室走去,要盡情享受郝家溝最後一個夜晚的甜

「寶貝,今天晚上,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氣地說,把子重重地拋在大上。「為我們甜恩愛的二人世界,盡情歡呼,盡情享受吧!」

子咯咯嬌笑,身軀蛇一樣,在上扭來扭曲。只見她袒,嘴角帶笑,媚眼一個接一個拋,飛吻一個接一個投,惹得我口水直,騷勁上湧。

「我來了,寶貝!」我大喝一聲,撲到子身上,張嘴就咬住她一隻豐滿房。「你是我的,穎穎,你永遠都屬於我一個人!」

「嗯——不要呀,老公,」子在我身下呢喃。「人家可不想這麼早給你呢…」

我訝異抬起頭,不解地問:「咋了,為什麼不給我?」

「你不想想,明天我們就到北京家裡了,何不把甜恩愛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盡情享受呢,」子津津樂道。

「嘿,你泡溫泉泡傻了吧。今晚過完,明晚我們可以繼續過呀。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過了今晚便沒。來吧,乖——」我強行去脫子褲子,卻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點紳士風度,好不?」子板起臉。「哼,不是我打擊你。今晚來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裡,你自行能硬起麼?再說,回到北京,我們夫就要同媽分開。你看今天晚上,媽一個人睡多孤單。作為女兒,孝順老媽才是第一位,我們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個人睡。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說我們該咋辦呢?」

子這個理由,看似正確,實則漏百出。不過我一時卻不好反駁,也不知從何反駁。

我乾咳兩聲,皮笑不笑地說:「你昨晚不是陪媽睡麼?今天晚上,還要陪媽睡,還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難道你去?總而言之,我們倆個要去一個!」子嘟起小嘴,氣乎乎地說。

我心頭一樂,賊眉鼠眼地說:「那好呀,我去陪媽睡。或者,我們倆個一起去陪媽睡…大被同眠,正好打發漫長黑夜,嘿嘿…」

「你——」子手指著我,一腳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左京,你胡說八道什麼,這種玩笑你也開。信不信我閹了你,讓你做一輩子和尚!」

我跪在上,雙手護蛋,兀自叫苦連天,愁眉苦臉。

「老婆,你真要謀殺親夫呀,」我拉長臉,心裡不是滋味。「你一腳下去,不分輕重,幾乎踢破我蛋蛋。敢情真想我做一輩子和尚啊…」

「誰讓你說話不知輕重,活該!」子唾罵一口,隨即緊張起來,換了語氣。「——真有那麼痛麼,你不會假裝吧。」說著坐起身,湊到我下,關切地說:「快把褲子脫下來,我給你看看…」邊說邊自行解開我皮帶,連同內褲一起扒拉下褲子,然後伸出纖纖玉手握住蛋蛋,輕輕起來。

「對不起,老公,我錯了——」子可憐兮兮地說,神情極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等待老師責備。

(一百六十五)

其實,自打子換了語氣,心疼起我,說來奇怪,剛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是子小手地溫柔撫摸,以及從頭皮升起的絲絲快

不過,我哪能就此輕易捨棄子溫柔如水的貼心伺候,故意裝成痛不生樣子,博取子的同情和憐憫,拖延她溫柔如水的服務時間。

「怎麼樣,還疼麼,老公?」子關切地詢問。

我心裡面賊笑不已,倍兒勁地點頭說:「疼,疼死了…經你手撫摸之後,疼痛有所緩減,不過,還是依舊疼。這樣吧,老婆,我聽說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憐的蛋蛋吧。」

子聞言,信以為真,竟然俯身張開小嘴,便含入一顆蛋蛋,津津有味起來。看她萬分認真的傻樣,我一時忍俊不,捧腹大笑。

「哼,淨騙人,臭老公——」子情知上當,猛地一把推開我,跳下。「罰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媽媽咯。你一個人要乖乖呆在家裡,不許胡思亂想,心生念。明晚回到北京家裡,娘子一定好好補償你,傾盡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說完,拋個飛吻,嬌滴滴向門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子,剛來喊道:「…」話還未開口,她已經回眸一笑,對我揮揮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門。「你給我回來,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頓時像喪氣的皮球,耷拉下腦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媽,就不要老公,什麼人啊——」我躺回上,憤憤不平地想。同時情不自伸手握住東家,緩緩擼動起來。一會兒,快便如水般緊緊裹住我,收不住手腳。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不能費!」

我想起子的話,心頭一哆嗦,冒死爬起身,衝到衛生間。然後拿起花灑對準東家,用冷水一陣猛澆,直到它趴下去,軟綿綿沒了力氣。

「噓——差點了,真他媽夠懸。」我擦擦額頭冷汗,找來乾巾,抹掉東家上的水珠。「與其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媽房間轉轉,說不定有意外收穫。興許能逮著我媽跟那個鄭姓領導的姦情,以便驗證自己推測。」

當然,我只是嘴巴上這麼一說,為自己的夜貓子生活,找一個聽上去還算靠譜的理由。如果你信以為真,那就大錯特錯。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註定,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陰差陽錯,還真讓我給撞見了。

不過,撞見母親和鄭姓領導姦情之後,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測的東西,只有三樣東西正確無誤。第一樣東西,就是鄭姓領導一直貪戀母親美,朝思暮想,要不擇手段一親芳澤。第二樣東西,鄭姓領導上我母親,郝江化完全知情。換言之,郝江化拿母親的美,跟鄭姓領導做了筆權易的遊戲。第三樣東西,為了郝江化的青雲仕途和他倆的幸福家庭,母親心甘情願做出犧牲,並無任何怨言。

當我親眼見到母親,在鄭姓領導那一身肥堆砌的下,婉轉承歡時。我明白,除了盡力配合和討好,母親沒有任何快。鄭姓領導不是郝江化,他本滿足不了母親。面對他,儘管母親笑臉相,和和氣氣,溫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虛情假意,是一個賢惠子為了丈夫作出的無畏犧牲。不得不說一下,我今晚所見鄭姓領導和母親的姦情,這是他倆第一次發生關係。所以說,如果劉鑫偉是繼郝江化之後,第二個上過母親的男人。那麼,鄭姓領導則是繼劉鑫偉之後,第三個上過母親的男子。

當然,我沒親眼目睹母親被劉鑫偉上,只是從一起親眼所見事情中推測,母親極有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這個可能,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至於我才一葉障目,看不到其它問題。

後來,又是可笑的後來,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劉鑫偉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話再說白一點,徐琳夫婦到達郝家溝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設好圈套,在劉鑫偉的酒裡下了藥。換言之,我還以為郝江化和劉鑫偉倆人玩換遊戲。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劉鑫偉原來一直矇在鼓裡,成了名副其實的冤大頭。

我向來不以最壞念頭去揣測他人心意,總相信世界存在最後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連犯錯誤。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給善良人的悲哀。

(一百六十六)

我轉到母親房間前,門虛掩著,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麼情況。老遠便聽到時不時傳出的女人嬉笑尖叫聲,「嘩嘩譁」的洗牌聲,以及男人爆口。站在門口一瞧,只見一屋子男女,兩桌麻將,還在鬥氣衝牛地酣戰。

女人一桌麻將,四個腳分別是:母親、徐琳、王詩芸、岑筱薇。男人一桌字牌,三個腳分別是:郝江化、劉鑫偉、鄭姓領導。吳彤坐在母親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兒模樣。何曉月領著兩個保姆,負責照看嬰兒,端茶倒水,送點心和水果。

「京京,你來了呀——」母親眼尖,我甫一出現門口,就被她瞧個正著。「親家母和穎穎呢,她倆可好,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吃宵夜。」

動一下嘴角,悶悶不樂地說:「媽,她倆先睡了。」然後不顧他人搭理,徑直走到母親身旁,看她手裡的牌。

「京哥——」吳彤怯生生喚我,粉臉含羞。「吃杏花酥吧,廚房剛做好送來,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從吳彤手裡接過一塊香氣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裡慢慢嚼著。「嗯,味道真心不錯——」我豎起大拇指,點頭稱讚。

「多吃一點吧,兒子,」母親轉頭一笑。「還有這個油麻餅,媽媽知道,你肯定喜歡吃。」

我一手搭母親肩膀,挨緊她靠椅子邊緣坐下來,接著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餅,津津有味吃起來。

「很好吃吧,兒子,媽媽沒說錯吧,」母親打出一張牌,笑眯眯地說。

「嗯、嗯、嗯——簡直是絕世美味,」我連連點頭,狼虎嚥。「媽,是你做得麼,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瑤池仙果。」

「吆嘿,一個普通油麻餅而已,還堪比瑤池仙果,你當自己媽媽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知道你們母子情好,就別在我面前秀恩愛了。」

「琳姐,你吃哪門子飛醋啊,」母親搖搖頭。「要說母慈子孝,你可是有倆陽光帥氣的兒子,他哥倆誰比京京差呀。」繼而看一眼吳彤,換了個語氣道:「彤彤,你不是沒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兒子介紹給你,如何?」

「萱詩姐,你饒了我吧,我兒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貼身秘書,」徐琳咯笑道。「依我看,彤彤對京京倒蠻上心。萱詩姐,不如你給京京找個愛妾,招彤彤做二媳婦吧。」

「你這張嘴…」母親頓時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爛!」

「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將,比了個鬼臉。

正說著話,母親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一條短信。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掃到屏幕上發信人的名字,原來是子。母親拿起掃看一眼,然後趕緊摁下屏保,把手機放到褲袋裡。接著,母親轉頭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

我隱約察覺到母親眼神裡有一絲慌亂,卻不明白,她為什麼看到短信後會緊張。所以,我當時並沒過多往心裡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記了這茬子事。

打完一局牌,母親突然推脫道:「京京,你代媽媽打幾把,媽媽渾身不舒服,想去洗個澡。」

我不假思索便應承下來,接替母親的位置。隨後,母親起身離開,一個人進入主臥室。沒多久,母親打開門,站在門口喚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你進來,我跟你待一件事——」

「什麼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臥室裡,栓上門說呀,」徐琳帶頭鬨笑起來。「萱詩姐,待會兒輕點啊,我們可都在外頭聽著呢。」

「你呀——從沒個正經,」母親跺跺。「老郝,叫你快來就快來,磨磨蹭蹭幹什麼呢。少打一把牌,你會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發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出滿口黃牙。「兩位兄弟,命難違,失陪了,失陪了。」說完,對他倆把拳一抱,得兒瑟地走到母親跟前,被她一把拉進臥室,關上門。

自打主臥門關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將上,全部跟隨郝江化飛了進去。說實在話,明白人都曉得夫倆在裡面幹什麼勾當。只不過,我有點搞不懂,母親居然被那個粉紅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顧羞恥,連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了。

(一百六十七)

不過,更令我意外的事情,馬上就出現了。郝江化進去不到五分鐘,門很快打開,接著他走出來。

「哎呀,笑死我了,」徐琳頓時捧腹大笑,前俯後仰。「老郝,看來你真老了,沒到五分鐘就搞完了呀。傳出去不笑死個人啊——」

「大妹子,哥告訴你,你嚴重想歪,」郝江化正了正,眼珠子骨碌直轉。「我們夫正經很,從不搞那些小動作。哥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我和萱詩剛才什麼都沒做,萱詩真有正事要待我,並不是你想那一套哦。」

「是啊,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她是孟姜女,一往情深,哈哈——」為自己的妙語連珠,徐琳拍手叫絕。「你倆簡直就是絕配,新時代的梁山泊和祝英臺。」

「什麼事呀,江化兄?」劉鑫偉追問道。

郝江化朝我這邊瞄上一眼,正兒八經地說道:「山莊突遭大賊,萱詩叫我過去處理一下。兩位兄弟,不能陪你們玩牌了,失敬失敬!一句話,我桌子上贏得錢,就由鑫偉兄做主,分給今晚在場每一位女士。兩位兄弟若是不嫌棄,改我定當帶著拙荊,登門造訪,失陪失陪…」邊說,邊對大夥作揖打躬,客氣萬分。

聽說可以分錢,在場女士頓時山呼萬歲,一個個爭先恐後去劉鑫偉那裡搶,早沒了繼續麻將心情。郝老頭子那一堆錢,少數也有三十來萬,在場五個女人,每個人都至少分個五六萬塊吧。

我冷眼旁觀這一切,目送郝江化點頭哈退出房間,輕輕帶上門。不知怎地,郝江化帶上門剎那,我覺他怪怪地瞅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到,他雙眼裡出一種特別異樣的光芒,紮在我身上,如芒刺背般疼痛。跟著,我的心緊緊一揪,放佛應到來自地獄的魔咒之音。

郝江化離開後,兩桌牌自然而然散了。分完錢,每個女人臉上都喜氣洋洋,容光煥發。先是徐琳夫婦率先離開,接著走了岑筱薇和吳彤,然後是王詩芸。等母親洗完澡出來,房間裡就只剩我、何曉月和鄭姓領導。

沐浴完後,只見母親身穿一套白蕾絲睡裙,外罩一件銀灰大風衣,腳上一雙茸茸的睡拖,秀髮溼漉漉地批在肩上。眼角含笑,含情脈脈,雙靨紅潤,說還休,全身上下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鄭姓領導見著母親後,當即魂不守舍,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那饞嘴貓一樣的相,讓我恨不得從廚房裡拿來把刀子,剜掉他兩隻眼珠子。

「鄭市長,您喝茶吧——」

母親從何曉月手裡接過茶杯,微微彎俯身,捧到鄭姓領導跟前。趁此機會,老鬼伸長腦袋,朝母親脖領裡瞧去,舌頭去。

「妹子,咱白天說不是說好了嘛,」鄭姓領導連茶杯一起,握住母親的手,反覆摩挲。「不叫市長,叫哥哥,你不會忘了吧。」

母親臉一紅,眼角餘光掃向我,急速回手,站直身子。

「哪能忘呢?什麼都可以忘,唯獨這件事不敢忘,」母親理了理秀髮,柔笑說。

「咳咳咳——」鄭姓領導這才顧忌到旁邊有人,情知剛才失態,連忙咳嗽幾聲,假意朝我笑笑。「左京,還在這裡呀。時候不早,該去休息了。年輕人,就應該早睡早起,氣神十足。」

「謝謝鄭市長關心,我想多陪陪我媽,等郝叔叔回來——」我皮笑不笑地回了老鬼一句。

或許,此時此刻,老鬼心裡正一個勁兒咒罵我不識趣,壞他好事呢。我原本想早點去休息,自打明白這一點後,越是賴著不走,看他能耐我何。

一杯茶喝完,母親又給鄭姓領導添了第二杯茶。喝完第二杯茶,老鬼開始坐不住,在房間裡四處走動,並不時朝我瞪一眼,無計可施。

「早點去休息吧,京京,」母親見狀,柔聲勸

「媽,我不困,多陪你一會兒,沒事,」我嬉皮笑臉回答。

又幹坐十幾分鍾,鄭姓領導不得已暗歎一聲,假惺惺起身告辭。母親吩咐何曉月領鄭姓領導去休息後,送他到門口。倆人互道晚安後,母親掩上門,折回客廳沙發,挨著我坐下來。

(一百六十八)

「京京,快去睡吧——」母親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你像個小孩子似的,跟他慪什麼氣,他可是副市長,咱惹不起。」

「媽,我就氣他,看你樣子,」我脫口說道。「現在當官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不是四處撈錢,瘋狂榨取老百姓,就是到處玩女人。只要被他們看上去的女人,不上,那些狗官就不罷休。我呸!什麼社會呀,簡直一團黑——」

母親愣了愣,伸手撫摸著我頭髮,平靜地說:「別說現在這個社會,哪一朝哪一代,當官的人不都是這個樣。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鬥來鬥去受傷的人總是自己。你也長大成家做爸爸了,媽媽要說你一句,剛才你對鄭市長真有不敬。要是換成別人,肯定會成為他打擊報復的對象。」接著柔聲道:「你放心,媽媽自有分寸,不會讓他胡來。何況,有你郝叔叔給媽媽做主,他要敢亂來,先要掂量掂量你郝叔叔的拳頭。」

聽完母親的話,我悶一口熱茶,低下頭,沉默不語。

「好吧,你自個在這裡喝茶,媽媽到樓下把萱萱抱上來,」母親莞爾一笑,起身摸摸我的腦瓜。「今天晚上,媽媽帶萱萱睡——」說玩,母親扭動俏,走出了房間。

目送母親背影消失,我心思活絡起來,眼睛瞅來瞅去,最後定在主臥門口。

說實在話,母親同郝江化倆人的臥室,自打他們結婚鬧房進去過一次,之後我便再沒參觀過,不曉得如今佈置成啥模樣。兩年多來,在這個溫馨可人的小窩裡,如果按平均每天兩次來算,可以說郝江化至少了母親一千八百二十五次。以郝江化的驚人能力,如果按每次五十毫升計算,不管是幹,還是眼,還是口爆,他已經在母親身體裡灌溉了九十一點二五升

九十一點二五升,這是一個什麼概念?相當於母親體重的一點五倍!

想著想著,我雙腳不由自主走到臥室前,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

只見一張水晶席夢思大,靜靜地躺在臥室中央,頭部靠著牆。牆壁上,掛了副巨大婚紗照。照片上,母親穿著低婚紗,出半個香肩,手捧一束鬱金香,側頭親吻郝叔。郝叔從身後摟住母親,居高臨下,吻在母親雙上。

你可能想象不出,這幅婚紗照上的母親,有多麼完美,多麼動人。我一眼看下,便久久不願挪開視線,只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讓我永遠注視著最美的母親。

除席夢思大外,臥室還有緻的化妝臺,豪華更衣櫃,以及寬大的落地玻璃窗。當然,不得不提一下里面的奢華浴室,面積差不多有二十來平米。不僅設有淋浴、缸浴、桶浴,還設計了一個可供三人同時衝的小型浴池。令我驚訝之處在於,浴室穹頂和外牆,安裝了一溜兒玻璃幕牆。更神奇之處,站在裡面,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世界!

「我了個球,郝老頭子還真會玩。在浴室裝上這種鋼化玻璃幕牆後,他同我媽在裡面做什麼事,都能清清楚楚看見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儘管看向他們,卻本瞧不見裡面情況,」我咬牙切齒,喃喃自語。「真不敢想象,母親第一次在這樣的浴室裡洗澡,她是什麼樣反應。第一次跟郝江化在這樣的浴室做愛,她要承受多大心裡壓力。第一次在這樣的浴室裡大小便,她的心裡陰影面積,會不會把天蓋住…」

正凝神思索之際,突然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八九不離十,我想應該是母親抱郝萱返回,邊走邊哼著小曲兒。

「如果被我媽撞見自己闖進她臥室,此事肯定非常尷尬。夫之間的秘密被外人窺見,我媽丟了臉面,說不準,她會然大怒,幾個月不搭理我這個兒子。」

想到這裡,我稍加判斷,就迅速跑到陽臺上藏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我前腳剛把身子藏好,母親懷抱郝萱,後腳踏進臥室。

「…這孩子,要他等一會,咋沒影了呢,」母親嘀咕。「八成回屋睡覺去了,也不曉得跟媽媽說一聲晚安。」邊說,邊把睡的郝萱,小心翼翼放到上,蓋好被子,在她小臉蛋上親一口。

「唉,兩頭都不是省心的人——」母親長嘆一聲,在頭坐下來。「那頭就是個混世魔王,貪圖一時快樂,魂早散去,估計不玩個通宵,死都不會回。這頭依舊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媽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一百六十九)

我心知母親口中所說那頭指郝江化,這頭指我自己。今天才知道,原來在母親眼裡,自己雖說早成家生子,卻依舊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可是那頭所指郝江化圖一時快活,不玩個通宵死都不會,是隱哪件事呢?我疑惑不已,苦思不得其解,靜等母親自行揭開謎底。不料母親竟然跟我打起啞謎,只抱怨這麼一句話後,就隻字不提了。但見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萱萱身上,專注地凝視著女兒紅撲撲的臉蛋,神情慈祥而安寧。

牆鍾「滴答滴答」走著,在寧靜祥和的氛圍當中,時間一分一秒,從眼前逝。我偷看母親,母親注視著女兒。然後只見小傢伙砸吧了一下小嘴巴,張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瞄母親一眼,重新合上。這時,我看見母親微笑著摸了摸萱萱小腦瓜,隨後緩緩拉開睡裙領,掏出一隻顫巍巍的雪白子,把頭湊到萱萱口中。

萱萱本能地一口叼住母親的紅潤頭,閉著眼睛,「吧唧吧唧」起來。

正在這溫馨甜時刻,突然,臥室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非常生硬地闖進來,且從身後一把摟住了母親。猝不及防,母親嚇了一跳,猛然回頭,看見一張膽包天的猥瑣臉龐。

這張臉龐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鄭姓領導。

「想死哥哥了,好妹子——」鄭姓領導氣咻咻,張嘴便往母親臉蛋上親。「快給哥哥吧,哥哥想你都快發瘋…」邊說邊掀母親裙子,另一隻手摸上她脯。

「你…別這樣…」母親面紅耳赤,推了推鄭姓領導,無奈力氣太小,本推不開。「我女兒在這裡呢,你別亂來,行不?」

「好,我不亂來,不過你要答應給我。」

鄭姓領導一手抓住母親另一隻雪白房,一手伸入裙底。母親夾緊雙腿,雙手死死護住褲襠,不讓對方得逞。

「你快放開!」母親催促道。「把我女兒吵醒,我跟你沒完。」

「好好好,我放手,你莫要怪我,我太想得到你了,」鄭姓領導唯唯諾諾。「你答應我,要給我。」

「你先放開——」母親氣紅了臉。「快放開,放開再說!」

鄭姓領導又把「你要給我」叮囑一遍,這才依依不捨放開母親。母親趁機坐起身,幾下好裙子,用風衣緊緊裹住自己,理了理凌亂的秀髮。然後給萱萱蓋好被子,坐在頭,忐忑地審視著鄭姓領導,眼裡全是厭惡之

「妹子,不是哥唐突,哥一時急,忘了跟你講,」鄭姓領導拿出手機,輕聲說道。「這是江化給我發的短信,你自己看吧,他同意你陪我睡一個晚上,所以哥來找你了…」

話未說完,母親奪過鄭姓領導的手機,查看著短信記錄。我注意到母親的臉慢慢柔和下來,對鄭姓領導的厭惡之情,似乎減少三分,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和笑臉。

「哥,你剛才搞突然襲擊,我還以為遭狼了呢,」母親齒一笑,豔若桃花。「這樣吧,哥,萱詩今晚是你的人。不過,你答應明年初選舉,幫江化爬上副縣長位置,一定不能食言。」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敢打包票!」鄭姓領導信誓坦坦地說。「現在可以了吧,我的大美人,可想死我了——」接著,把母親拉入懷中,上下其手。

「一個晚上,大把時間,猴急什麼,」母親咯咯嬌笑,推開鄭姓領導。「哥,你等一下,還有個文件,需要你籤一下字。」

「什麼文件?」鄭姓領導親母親一口。

「我公司上報給市裡的稅收減免提案,幾個月都沒批准。哥是分管稅務一把手,聽說提案就是被哥打回來,」母親纖纖玉手箍著鄭姓領導脖子,笑盈盈地說。「現在好了,咱們是一家人了,哥可以簽了吧。」

「當然沒問題!只要我大筆一揮,以後每年你們公司少繳八千萬稅費,」鄭姓領導捏著母親緻的臉蛋,得意洋洋地說。「好妹子,你不能怨哥。要不是這樣,哥哪能得到你這樣可人的大美女哈。」

「謝謝哥——」母親蜻蜓點水地吻了吻鄭姓領導額頭。「哥,你等一等,我拿一下文件。」說著,從頭櫃屜裡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遞給鄭姓領導。隨後,又遞給他一支碳素派克鋼筆。

「哥,名字籤這裡,還要寫下期…」母親幫鄭姓領導翻到最後一頁,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簽完,我今晚就是哥的人了——」

(一百七十)

鄭姓領導當即大筆一揮,然後笑著摟起母親,連親幾口,放到上。母親收好文件,咯咯嬌笑,伸出大長腿摩挲著鄭姓領導褲襠,媚眼如絲,攝人心魄。鄭姓領導隨即一把跪下來,抱住母親雙腿,從腳趾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直至啃到雪白豐滿的大腿

「妹子,你自己脫,還是讓哥給你脫啊?」鄭姓領導笑。

「我自己脫吧,哥——」

母親莞爾一笑,手伸入裙底,脫下白內內。然後向鄭姓領導拋個秋波,把白內內甩在他臉上,勾了勾手指。鄭姓領導抓住內褲猛嗅幾把後,放入上衣口袋,接著一個餓虎撲食,口中叫道哥來了,抱住母親一雙緞子般光滑的大腿。不容分說,鄭姓領導埋首母親間,張嘴含住花蕊,「吧唧吧唧」吃起來,如痴似醉,狀比癲癇。母親秀眉微蹙,咬緊下,雙手抱住鄭姓領導大腦袋,身子時而抖動,不勝酥麻。

看到這裡,我已不忍直視,內心五味雜陳,翻江倒海般難受。暗一口氣,我把視線投向陽臺外深邃的黑夜,以及在夜風中凜凜作響的蒼茫群山。

想起一句禪語,即所謂「雲想月來花想影,你人女人。空即即空,空空空空。」郝江化女,鄭姓領導也去,倒顯得蠻公平。什麼愛呀恨呀情呀美呀醜呀等等,哪抵得上一個字。若說乃一場空,愛呀恨呀情呀什麼,倒頭來還不照樣一場空。

傷神間,突地從郝家大院傳來一聲轎車喇叭響聲,撕破了夜的寧靜。我循聲望去,只見一輛黑大奔車,裡面亮著光。依稀可辨一對男女,相互摟緊對方,正在瘋狂地糾纏、媾。從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股的男子,把女人壓在前排駕駛座位上,一下一下使勁幹。女人雙腿修長,高舉著緊緊箍在男子背上,同時雙手環住男子脖頸,承受他一波高過一波的姦

這般狹小的空間裡,女人身體幾乎被折成上下兩半,雖聽不到聲音,我卻能明顯覺到她的痛楚。我懷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對方持續不斷地撞擊,她一定很愛車裡男子,才會做出巨大犧牲。

轉向臥室,鄭姓領導已吃完母親花蕊,笑著脫下褲子,出一爿黝黑醜陋的下體。只見乾草叢間,一條猩紅的蟲,耷拉著腦袋,蠢蠢動。

「妹子,輪到你服務哥了,」鄭姓領導招招手。

母親盈盈一笑,從上爬起身,蹲到他腳下,理了理秀髮。然後伸出白淨右手,輕輕握住可憐的蟲,大拇指擠擠馬眼,脫下包皮。接下來,母親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點水地龜頭。鄭姓領導猛地一哆嗦,身下蟲急劇暴起,剎那間便增長變,張牙舞爪。

「哥,舒服嗎?」母親抬起下巴,柔聲詢問,同時單手緩緩擼動東家。

「舒服死了,快一點,妹子——」鄭姓領導催促道。「我朝思暮想,被你小嘴巴含住什麼滋味,今兒一嘗,大快人心啊!妹子,給哥吹出來,算咱們第一炮。哈哈,今天晚上,哥要在你身上至少打五炮。一炮你嘴,一炮,一炮眼,一炮你豐滿白皙股,一炮你兩個肥碩子…」

母親撇撇嘴巴,譏笑道:「哥,你行嗎?別貪圖一時快活,傷了自個身體,妹子可擔當不起。」接著正說:「哥,眼你不能玩,幹要戴套套,不能裡面。這兩樣沒得商量,哥必須依我,行不?」

「行——咱不急,以後緩圖之,哈哈,」鄭姓領導賊笑不已。

母親柔柔一笑,俯身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寸寸入嘴裡,直至全埋沒。停留片刻,母親一手兩顆蛋蛋,擺動螓首,吐起來。很快,鄭姓領導便微閉雙眼,舒服地哼唧起來。

乾燥的喉嚨,情不自伸手,高高隆起的褲襠。

視線投向郝家大院,車裡男女已換了種姿勢。男子坐在駕駛位置上,雙手摟緊女人大白股,一上一下聳動著。女人偎在男子懷裡,背向車頭,很有節奏地配合男子的動作。

倆人用這種姿勢幹了十把分鐘,女人滑到男子身下,埋首對方股間。看得不甚清楚,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如同母親一樣,女人正在給男子口

(一百七十一)

女人身子滑落後,藉助車裡微弱的光線,很容易便辨認出男子臉的輪廓。

這張輪廓分明的臉,即使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認出來。這張臉的主人,因為對他的反和憎惡,經常闖進我的大腦,成為夢魘妖星,我實在太悉了。不是別人,這張臉的主人,正是母親口中所指——混世魔王郝江化。

既然認出郝江化來,那麼車裡的女人,我估計不是王詩芸,便是岑筱薇了。單從身形輪廓判斷,王詩芸的可能更高。

「這對狗男女,還真他媽有情趣!房間裡玩膩了,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外面玩車震,」我暗罵。「說郝家祖宅是名副其實的窟,看來一點都不過分。老子才呆五個晚上,就發現如此之多醜陋勾當,要是繼續住下去,那還不罄竹難書!」

此時,耳邊突然響起鄭姓領導一聲大叫,回頭看去,原來老了。只見母親嘴角掛著一絲白粘稠體,還有手上、臉蛋上、衣領上,多少都沾了點。

「哥,休息一下吧——」母親拿來紙巾,一一擦掉汙穢,整理停當,恢復端莊正經樣。「我漱一下口,你在上休息。記住,千萬別吵醒我女兒。」

「嗯,知道啦。」鄭姓領導氣連天,揭開被子一角,慢騰騰躺下來。「妹子,快點來,哥想樓著你睡。」

姓鄭的這副狗嘴臉,簡直叫我噁心反胃,恨不得衝進去,一刀砍下他那顆大腦袋——做壺!

母親走進浴室後,我的目光轉移到樓下。只見車裡燈光關了,郝江化邊穿衣服邊從駕駛位出來,轉到右邊,坐進副駕駛位。接著,轎車發動,車頭燈照起,亮如白晝。一眨眼功夫,轎車已開出院子,把郝家溝遠遠拋在腦後。

我極目遠眺,從轎車行駛路線判斷,應該是朝山莊方向而去。想必郝江化尚不滿足,還要在溫泉池裡,跟王詩芸大戰三百回合。

「這對狗男女,真是醉生夢死,溝壑難填啊。巴不得他們整夜整搞,然後油盡燈枯,盡人亡,早超生。阿彌陀佛!」我雙手合什,虔誠默唸。「佛祖啊,願你保佑郝老頭子,一身花柳病,早死早投胎。願你保佑姓鄭的老鬼,早上出門,被車撞個稀巴爛,讓他死無全屍。阿彌陀佛!」

禱告完成,母親從浴室裡走出來,臉上掛滿笑容。

「哥,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母親把頭髮挽成髮髻,回眸盈盈一笑,脫去大風衣。

「別說了,妹子,快躺進來。」鄭姓領導猴急地掀開被角,拍拍鋪,讓母親睡。「裡面可暖和,還有你的體香呢。」

母親走到頭,看了看萱萱,搖頭道:「哥,你躺外頭,我睡中間,好照顧女兒。」

鄭姓領導隨即挪開位置,扶母親走上,在他右手邊躺下來。

「哥,把燈關了吧,」母親吩咐。「一直亮著,對小孩眼睛不好。」

「妹子,哥還想看你這張國天香的臉蛋呢。瞎燈黑火,搞什麼東西啊——」鄭姓領導笑著摟住母親,下身緊緊貼住她背。「妹子,你瞧!哥這玩意一碰你,就翹起來了,嘿嘿。」

母親扭了扭,婉拒道:「哥,歇會吧。我給女兒喂幾口,再讓你搞。」

「你乖乖把股蹶高點,哥躺著你,不影響你給女兒餵。」鄭姓領導一手拉開母親裙領,抓住她兩隻豐滿白皙子,用力抓捏幾把。「餵吧,你一邊給女兒餵,哥一邊你小。」

聞言,母親皺緊眉頭,默不作聲。

「咋了,不高興了?」鄭姓領導親母親一口,柔聲詢問。

母親齒一笑,小聲說:「…沒,沒不高興。哥,你搞吧,你搞完,我再喂女兒。」

「別介呀,妹子,哥就喜歡這樣你,」鄭姓領導砸吧砸吧嘴巴,口水直。「一邊是滿滿的母愛,一邊是蕩的賤貨。這種法,特刺,以前哥就經常這樣玩自己老婆。現在孩子長大,冒得玩了,哥就到處物少婦。邊讓她們給兒女餵,邊狠狠幹她們,真得很刺。」

(一百七十二)

「不要,哥,我無法分心,」母親眼裡出鄙夷之。「萬一太用力,吵醒我女兒,就不好了。搞之前,戴上套子吧,哥——」說完,欠身從頭櫃裡拿出一隻安全套,給姓鄭的,然後復側身躺好,包含柔情凝視著懷中嬌美可愛的萱萱。

鄭姓領導嘟噥一句,手伸到下,胡亂戴好套子。接著,他掀開母親睡裙,出大白股。隨之一手握住東家,一手摁住母親,對準寶蛤口用力擠了進去,直至全沒。

「妹子,你裡面可真緊,比那十七八歲少女還要緊,」鄭姓領導哼唧一聲,愜意得很。「不料你竟然是個蓮花一次,死不足惜,哈哈。江化兄福大命好,叫哥哥羨慕啊——」

「快吧,哥,完還睡覺呢,」母親催促道。

「等不及了呀,大美人——吆西,瞧你這一對大子,跟水豆腐似的,晶瑩剔透,嬌脆滴,哥都捨不得糟蹋。」鄭姓領導親母親一口,恬著臉說。「給小寶貝餵吧,好妹子,算哥求你了。」

母親掩上臉,搖頭說:「不要為難我了,哥。你快吧,不就回去,我要睡覺。」

「似此等良辰美景,房花燭之夜,哥怎捨得你睡覺呢?嘖嘖,想哥你,那就求哥啊——」鄭姓領導笑不已。「求哥吧,好妹子,求哥你,滿足一下哥的虛榮心。」

母親沒好氣笑笑,假意叫道:「哥,求求你,快一點我吧。嗷,好想要哥,妹子好難受,迫不及待要哥了。」

鄭姓領導嘿嘿發笑,雙手抱住母親豐,聳動肢,大力起來。母親雙手緊緊抓住單和被角,用嬌弱的身子護住女兒,抵擋一波接一波的撞擊,不讓小傢伙受到影響。只聽股相撞,「吱呀」作響,微微晃動。

「輕一點,哥,你太大力氣了,會吵著萱萱——」母親趕緊制止。

「收不住手腳啊,妹子,」鄭姓領導滿頭大汗,狠狠地頂了母親幾下。「小孩子家,不懂什麼事,看到也沒什麼關係…」

聞言,母親秀美微蹙,滿臉不悅之,轉而道:「哥,咱們去浴室吧——」說著,徑直起身,跨過鄭姓領導,跳下,奔向浴室。「快來吧,浴室裡好玩。」

鄭姓領導口中嘟噥,病怏怏爬起來,瞟一眼睡的郝萱,光著股跟進浴室。母親望一眼上酣睡的女兒,滿臉幸福,隨即理了理鬢角,輕輕帶上門。不一會兒,便從裡面傳出微弱的「啪啪啪」聲,時斷時續。

趁此機會,我躡手躡腳走進臥房,一步一步踱到浴室門口。門虛掩著,出一道細縫。朝裡面瞧去,只見母親雙手扶在浴缸上,微仰脖頸,蹶著大白股,任由鄭姓領導從身後幹。在姓鄭的姦之下,母親一對大白兔似的子,晃來晃去,蕩起層層,甚為人。

倆人背對我,能清楚看見鄭姓領導一副黝黑皺巴的卵蛋,不斷擊打在母親豐滿白淨的部,跳來跳去。此外,還能看見一黢黑皺巴的火在母親萋萋芳草叢間,跟辛勤園丁似的,進進出出,不辭勞苦。

「妹子,哥終於幹到你了,幹到你這個朝思暮想的大美人了,」姓鄭的亢奮直叫。「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咱們老祖宗,實在太會說話,正是他們教會哥一個道理,凡事要有耐心。哈哈…」

「妹子,你知道麼,你是哥幹得第一百零八個人,不多不少,剛好湊成一個水泊梁山,嘯聚綠林。哥幹了那麼多美女,沒有一個抵得上你,跟你比起來,以前玩得那些人少婦,簡直就是浮雲野馬。要是江化兄肯,我願意把自己所有情人跟他換你,還可以加上我老婆、女兒和兒媳…嘿嘿,江化兄也有個漂漂亮亮的兒媳婦,美得掐一把,都能水。那漂亮娘們,我一看就神魂顛倒,茶飯不思…」

光乍洩,滿室濃濃姦情,水般緊緊裹住,讓我無法氣。我想一直偷窺下去,看盡母親蕩本,認清她雙面妖姬本。可是,心底一個聲音告訴我,此地不宜久留,不可戀棧。思來想去,還是淺嘗輒止、見好就收方為萬無一失之策。於是,我最後瞥母親一眼,狠下心邁開腳步,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關上門,來到過道,我撫摸著口,長長吁了一口氣。稍停片刻,我攥緊拳頭,快步走向自己房間。

(一百七十三)

和衣躺在上,我輾轉反側,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姓鄭的姦母親之情景。忽兒母親笑盈盈向我招手,忽兒姓鄭的滿臉褻笑。忽兒母親體袒裎,媚眼如絲。忽兒姓鄭的趴在母親身上,亢奮地。總而言之,一團亂七八糟東西,整得我久久難以入睡,直至天微微亮,才糊糊睡去。

好像一閉眼功夫,突然傳來悉的柔柔呼喚聲,聽在耳朵裡,說不出多麼舒服,多麼愜意。於是,在極度混沌的黑暗中,我奮力睜開雙眼。

一道光入我眼,隨之而來,是一張比天使還動人的燦爛笑臉。這張難以言說的臉蛋,五官端正,肌膚白膩。此刻看上去,似乎帶著晨光中的水,恬靜祥和,溫馨甜美。

「…老公,你醒啦——」子蹶著的小嘴,如蘭般的氣息撲在我臉上。「人家可想你啦,知道麼,所以一睡醒就迫不及待過來看你。老實代,昨晚有沒有不規矩,自己用手?」

「什麼用手?」我閉上眼睛,半個腦袋尚未醒來。

「哼,那我直說了,嘻嘻,你有沒有打飛機呀,」子抿嘴偷笑。

我總算聽明白子的話,苦笑著搖搖頭,丟給她一句「沒有」。子拋個秋波,不容分說一隻手伸入被窩裡,摸到我褲襠,一把握住鼓鼓的東家。她的小手冰冷刺骨,募地抓住我命,頓時凍得我一陣哆嗦,早沒了睡意。

「——我了個媽呀,寶貝,你的手賊太冰了,」我彈坐起來,雙手緊緊護住襠部,一臉苦相。

詭計得逞,子不由開懷大笑,前俯後仰,花枝亂顫。

「謀害親夫,虧你還笑得那麼開心,」我長嘆一聲。「苦也,苦也,攤上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嘴上這樣說著,東家卻在子手裡,一點一點抬起頭來,蠢蠢動。

子拍我一掌,嘟起小嘴說:「為看你可憐,想好好服侍你,不料你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既然如此,罷了,我省點力氣好回北京。」說完,狠狠抓我東家幾把,就要回小手。

我哪能遂子願,陡地捉住她手,賊笑說:「穎穎啊穎穎,大清早就來惹我,現在想走,我可不幹了。摸都摸了,何必在意一時半刻功夫,就多摸一會兒,讓為夫好好過癮。」接著,把子往懷中一拉,雙手撫上她飽滿堅的酥

子嬌笑著倒入我懷裡,連聲求饒道:「對不起,老公,人家錯了,你放過小女子吧…」

我捧住子俏臉,湊到她鬢髮上連嗅幾口,聞到一股溼漉漉氣息。

「咋了,親愛的,剛洗頭了?」我認真打量子一番,伸手摸摸她秀髮。

子聞言,臉一紅,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扭頭躲開我目光。

「沒有…洗澡呢,」齒一笑,鎮靜地理了理鬢髮。「你不是知道我向來有晨浴習慣麼,人家剛洗澡了。」

子是個晨浴愛好者,這一點倒不假,因此她的話剛出口,我便信以為真了。

「吆西,鴛鴦浴居然不叫上我。穎穎啊穎穎,為夫向來待你不薄,你卻冷落為夫,獨自一個人悄悄洗完澡了…」我搖頭擺腦,咬牙切齒地說。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這是裝模作樣,故玄虛。不過,此時看在子眼裡,「鴛鴦浴」三個字卻讓她心驚膽戰,嚇出一身冷汗。

「好老公,你快別怪人家了嘛,」子突然雙手摟住我脖頸,嬌滴滴地說。「晚上回到北京家裡,咱再一起洗鴛鴦浴,到時穎穎一定好好侍候你,好不好嘛。」

「哪能了?還等什麼晚上,現在開洗吧,嘎嘎——」我壞笑著一把抱住子,從被窩裡站起來。

「不要啊,老公,人家不要…」子不由花容失,尖叫連連。「好老公,不要啊,我不要再洗了。」

「真不要洗了?」我笑問。

(一百七十四)

子擠出一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哼,壞老公,不曉得心疼人家麼。人家剛做完全身滋潤補水,現在陪你洗個澡,不是白費功夫了麼。壞老公,不想理你了——」

原本就是嚇唬子,哪曉得她當真,還抹眼淚了。我不懊惱自己,連聲賠不是,變著法兒哄子。左一句親愛的,右一句寶貝,哄了幾分鐘,子才破涕一笑,然後狠狠拍了我一記。那意思估計是提醒我今後長點記,別惹她掉眼淚。

當然,往後看到母親的私密記,我才總算明白過來。子之所以拒絕跟我洗澡,是因為她此時本沒穿內褲。所謂其它理由,不過是子敷衍責的藉口。

在母親的私密記中提到過,天矇矇亮,姓鄭的剛被母親趕走不久,郝江化回來了。一見面,他就洋洋得意地向母親展示了他的戰利品:一條純棉白蕾絲內褲。緊接著,郝江化說了一句令母親記憶猶新的話:同你一樣,穎穎真是個極品娘們,在山莊叫了一個晚上。幹得我那個銷魂滋味兒,事後閉眼一想,還要口水。

聽完郝江化的話,母親悻悻地回他道:江化,你聽我一句勸,不是我愛嘮叨。穎穎畢竟是咱兒媳,是我兒子左京的老婆,以後這種事能少做,還是儘量少做。要是讓左京知道你們父女做出敗倫喪德之事,局面肯定無法收拾,稍有不慎,恐怕會釀成無端大禍。唉,給你物了那麼多美麗女子,琳姐、筱薇、詩芸等人還是填不住你胃口,非要勾上穎穎。早知會鬧到這般不可收拾田地,我當初就不應該縱容你對穎穎的一次又一次胡作非為,都怨我一時心軟,鑄成大錯。事已至此,我這個做媽媽的人,只能寄希望左京永遠矇在鼓裡。

郝江化雙手一樓母親細,咧嘴說:你放心嘛,只要我們相互掩護很好,左京那個傻兒,怎麼可能曉得勒。好老婆,你知道嘛,除你之外,我最愛的女人就是穎穎了。沒有穎穎,我鐵定茶不思飯不想,我和她之間的事,哪能怨你。嘻嘻,告訴你嘛,昨天晚上,穎穎叫我老公了。再努把力,不出一段子,在穎穎心目中,我的地位就要超過左京了。

母親「噗嗤」一笑,戳了戳郝江化額頭,幽幽地說:瞧你一副沒出息的高興勁兒,穎穎叫你老公,那她該叫我什麼。

郝江化撇撇嘴巴,回母親道:當然是隨詩芸她們一樣,叫你萱詩姐啊。然後眼珠子骨碌一轉,湊到母親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說:其實,我更喜歡穎穎叫我郝爸爸。一邊她,一邊她聽左一句爸爸長,右一句爸爸短的叫,就覺著心裡癢癢,特別刺。萱詩啊,我可告訴你啊,我能覺出來,每當穎穎叫我郝爸爸時,這丫頭就非常興奮。還沒幹她,下面一摸,全部是水。

母親擰郝江化一記,羞答答地說:你個死鬼,好不知害臊,說出這番乖戾之話,我都到臉紅心跳!依我看來,你不僅要防著左京,更要防著我親家公白行健。你不知道白行健有多麼疼愛他唯一的寶貝女兒,更何況,他本從不拿正眼瞧你。要是有一天,被白行健知道你把他寶貝女兒睡了,還不把他氣死,指不定調警察來抓你呢。郝江化嘿嘿一笑,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了頓,他說道:真有這一天,白老頭子壯著自己有權有勢,跑到郝家溝抓人,你老公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哼,反正已經把他女兒上了,抓就抓唄,誰怕他!大不了跟白老頭子魚死網破,他不讓我活,我也不教他善終…話鋒一轉,突然笑著說:嘿,老婆,我問你,鄭市長昨晚睡在你上吧。這雜,一直垂涎你美,對你魂牽夢繞。昨天晚上讓他得逞,肯定折騰你一宿,沒讓你睡覺。跟老公說一下,他總共搞了你幾次?

母親聞言,霞飛雙頰,捶了郝江化一記,唾罵道:你還有臉問,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睡,不知羞恥的老傢伙!下不為例,以後這種事,說什麼我都不答應。郝江化點頭哈道:那是,那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唉,你還沒回答我,鄭市長究竟幹了你幾次?母親白他一眼,羞澀地豎起三個拇指,繼續唾罵道:他本不是個東西,只圖自己快活!我跟他玩,沒一點快!老公,你知道不,他跟我說,他已經睡了一百多個少婦人。真是人摸狗樣,滿肚子男盜女娼思想,還要裝出父母官之態,十足偽君子一個!

郝江化摸摸腦瓜,笑眯眯地說:這算什麼,我聽那雜講過,他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說出來怕你不信,鄭市長一個女兒,一個兒媳,她倆壞得孩子都是他的種,嘿嘿。還有,我要跟你坦白,老婆。上個月去市裡出差,我住在鄭市長家,他讓我搞過他老婆和兒媳。正是那一次,我同意找個機會,讓鄭市長搞你一次。不過,鄭市長想搞穎穎,我心知你和穎穎都不會同意,所以沒答應他。

聽完郝江化的話,母親驚得目瞪口呆,一手掩住嘴巴,半天說不出來。


评论列表 (5)

3800plm 2024-08-18 02:11:22

情節發展越來越了,覺就是所有人聯合起來花樣百出地在主,李母已經墮落得很徹底了,看到最後白穎估計沒幾章也要和李母一起出去接客,建議大家代入郝叔來看這本小說,不然會被死!!

do0623 2024-08-18 02:11:22

可惜那些具體描寫好像貼吧的兄弟說是出在番外篇,好像看到子如何被惑的啊,母親也沒看到同時被搞前後門,太遺憾了啊

fuyin1900 2024-08-18 02:11:22

李萱詩為了郝江化不惜出賣兒子,唉真他媽的心呀!快到結局了不知道左京怎麼報復其母、子、與郝江化。也可能把自己到監獄。

xyf-001 2024-08-18 02:11:22

主角太悲劇了,李萱詩已經淪落就不說了,白穎穎什麼意思,不是對老公還有情麼,明明知道老公戀母,為什麼不牽線,把老公拉進來,自己不是沒什麼負擔了麼?郝江化能讓李萱詩接客,就會容忍母子倫,這在前面調教李萱詩的時候已經顯現出來了,更何況還得到兒媳。李萱詩會熬補湯卻不教給兒子,還把兒媳送給新老公,這是什麼節奏,真是不給兒子留活路呀!

Q943286980 2024-08-18 02:11:22

有個這樣的母親,真是是左京這個小子的悲哀呀!自己嘴邊給人上就算了,還把兒子媳婦也給來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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