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們】（媽媽篇）（07-09 完）【作者：蓮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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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蓮心糖

字數：23308

第０７章

「媽，我給你洗洗腳。」我的手伸進腳盆裡，認真地著媽媽的腳。

「媽，今天累不累啊，女兒給你肩。」小和笑嘻嘻地給媽媽捶背。

「嗯嗯，今天多虧了兒子和女兒，帶著我玩了一天，你們可真會體貼人啊。」

媽媽坐在沙發上，開心地說。

因為媽媽的生是２月１４號，我們約定，每月的１４，放媽媽一天假。

這天所有的身份迴歸，媽媽無論做什麼事都不可以批評，我們把媽媽當成長輩孝敬。

當然，媽媽在這一天也絕不可以自降身份。

這是我對媽媽自尊心的鍛鍊，因為媽媽卑微久了就習慣了，這讓我常常體會不到地位倒轉的快。因此我需要藉助一天來回復媽媽的自尊心，這樣才能保持韌。

小和溫柔地說：「媽，你還想去哪玩，下個月女兒帶你去啊。媽媽要是玩不夠，下個月你多放幾天假好不好？媽，咱們是一家人，這些事都是可以商量的，知道不？」

媽媽眼淚在眼睛裡打轉，摸摸小和的手說：「女兒對媽太好了，媽媽謝謝你，媽媽休息一天就夠了……」

「鈴鈴鈴……」夜裡十二點的鬧鐘想了起來，５月１４過去了，媽媽又恢復了她卑微的身份，我們和小和像守歲似的等著這一刻，等著媽媽的表演。

媽媽的表情很不自然，渾身都在微微地顫抖，似乎對現在的身份有些戀戀不捨，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母親和母狗的瞬間轉化，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的。

我和小和慢慢地等著，因為我們知道，媽媽會轉過來的。

只見媽媽逐漸停止了顫抖，過了５秒鐘，媽媽突然站了起來，向前跪倒，狗一樣地趴在了地上，股高高翹起對著小和。媽媽回手一扒自己的褲子，出雪白的大股。股撅的高，使得兩個股蛋自然地分開，雜亂的，漆黑的溝，鮮紅的眼，無論哪一樣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剛剛還給媽媽洗腳的我站起來笑嘻嘻地拍了拍媽媽的股，說：「賤貨，剛剛恢復身份就拿眼兒對著爸媽，這是想造反嗎？」

媽媽清了清嗓子，似乎在過渡自己的狀態，然後慢慢地發出一種嗲嗲地聲音：「女兒不敢造反，只是女兒眼兒裡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堵得特別難受，想讓爸爸媽媽救救大臭股女兒。然後女兒再向爸爸媽媽請罪。」

小和笑了，也拍了拍媽媽的大股說：「女兒說說，要媽媽怎麼幫你呢？」

媽媽說：「報告小和媽媽，媽媽不用動手，女兒陳陽需要爸爸媽媽不要嫌棄我的臭眼，給女兒加油，看女兒把那東西當成粑粑一樣拉出來。」

我摟著小和坐在沙發上，說：「好啊，我們倆就認真看你的表演。」

媽媽說了一聲謝謝，眼就開始努力了。

只見媽媽眼動著收縮了幾下，像是在努力，然後「噗」地一聲，一個紅的小球活潑地彈出了媽媽的眼，掉在了地上，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個聖女果。

我想把那聖女果撿起來看個究竟，媽媽趕緊說：「請爸爸媽媽不要撿，那東西髒，女兒待會自己來處理。女兒眼裡還有東西呢！」

只見媽媽的眼兒又收縮了幾下，又一個紅球跳躍而出。就這樣，噼裡啪啦地，過了一會兒，媽媽的眼兒裡前前後後一個跳出了十二個聖女果。

只見媽媽的眼兒內壁有點翻了出來，紅紅的光滑的賤似乎昭示著自己無比卑微的身份，但是動了兩下後又恢復了原狀，褶皺如初。

媽媽像狗一樣地轉過身來，抬起絕美的臉部，諂笑地看著我倆，然後說：「女兒聽說外國人過年要一口氣吃十二個葡萄，放在嘴裡不許嚼，不許咽，直到十二個都吃進去再一起嚼。今天女兒又變成了賤母豬，簡直比過年還開心，就提前準備了十二個葡萄，哪知道一到賤母豬的臭眼裡，葡萄就碎了，所以只能換成聖女果了。」

看著媽媽秀美的臉龐，美麗的嘴裡說出這麼賤的話，我下面不由得硬了起來。

我明白了，媽媽昨天都是眼兒著這十二個聖女果過的，雖然涉嫌違規，但是媽媽一整天沒有表現出任何端倪，無從糾察。

只見媽媽低頭，一口銜起了一個聖女果，放入了嘴裡。

媽媽昨天著那些玩意兒，自然不可能大便，但她又偏偏吃了許多東西，食物早已消化了進了大腸。

我隔著些許距離都能聞到那聖女果上散發出得屎味，但是不重，微微的臭氣。

小和似乎也被這場面所刺，伸出手來輕輕怕著媽媽的臉頰，像是在鼓勵。

媽媽收到鼓舞，一個接著一個，把那十二個粘著屎的聖女果都含在了嘴裡，兩個腮幫子被撐得鼓鼓的，像是個貪食的花栗鼠，配上俊俏臉龐，顯得格外滑稽。

媽媽抬起頭，嗚嗚地說：「請媽媽批准，女兒可以吃了嗎？」

小和看著媽媽，笑得花枝亂顫：「吃吧吃吧，祝女兒心想事成呦。」

只見媽媽開始用力咬合，然後上下牙誇張地咀嚼，鼻子繃緊，像是在屏蔽屎的味道，最上卻依然出甜美溫順的微笑。

不一會兒，只聽媽媽「咕咚」一聲嚥了下去，媽媽一臉媚笑地伸了伸舌頭。

差不多兩年前，２０１５年５月３１。

「咕咚」一聲，媽媽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塊紅燒，擰緊了眉頭，難看地笑了下。

「太鹹了，太油了，小和這女子，要不是為了拿回我的照，我這飯都能吐出來。」媽媽心想。

當天早些時候，小和像是傻子一樣闖進了媽媽的浴室，被媽媽大罵了一頓。

下午小和用她倆的體視頻來威脅媽媽，媽媽怒不可遏，本想直接暴力解決問題。

但小和提出了只要媽媽吃完小和做的飯就刪除照，媽媽不想把事情鬧大，就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媽媽至少喝了兩大瓶水，而小和則是忙前忙後地伺候媽媽，又是倒水，又是按摩的，沒有一點疏忽。

我看到她倆這樣親近，心裡疑惑，晚上小和騙我說是媽媽思被她發現，小和為了解開媽媽的顧及，提出讓媽媽吃飯她做的飯以示友愛。我信了小和的說辭。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上班去了，留下她倆在家裡。

媽媽睜開眼睛已經是９點鐘了，對於從來不睡懶覺的媽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媽媽只覺得悶無力，視線向上，竟看到了小和盤腿坐在了自己的上，面無表情，像是座冰山。

媽媽這一看還得了，馬上掙扎，卻發現自己毫無力氣，連一手指都動不了。

「小和給我下藥了！」媽媽是何等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但是，昨天大家吃的飯都一樣，怎麼可能偏偏藥倒了我？」

小和張嘴了，冷冰冰的聲音，像是個沒有情的機器：「媽媽，你昨天吃鹹了吧。我在家裡的暖壺裡加了點藥，幫助睡眠的。據說到了一定量，比如說像你喝的那麼多，還會有短時間麻痺的效果。」

原來小和特意讓媽媽吃了許多又油膩又鹹的菜，從而讓媽媽喝了很多被下了藥的水。而她和我由於沒怎麼喝水，自然也沒什麼反應，媽媽再聰明，也不會對大家都喝的水生疑心。

媽媽身子不能動，卻能說話，厲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和，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這已經過分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媽媽的臉上，小和出手如電，卻依然沒有表情。

「啊！啊！你怎麼敢打人！」媽媽炸裂的聲音，帶著不信和憤怒的語氣，因為小和實在是太小了，誰也無法想到她也能打人。

「啪！」又是一個耳光，小和出手更快了，力道也更大了。

「啊，不對，不能這樣！」媽媽依然不能相信自己被小和打了。

「啪！啪！啪！……」小和左右開弓，一次比一次狠。

「啊！不對，你聽我說……啊！疼！……小和，你停停……啊！……」媽媽的尖叫一次比一次淒厲，也一次比一次更清楚地認識到了現實。

小和大概打了２分鐘，少說也有５０個嘴巴，媽媽早已是披頭散髮了。

「小和，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說話啊，有事好商量啊，你這麼打能解決什麼問題！」媽媽實在不住了，開始和小和商量了。

小和依然不說話，只是「刷」地一聲，掀開了媽媽的被子。

媽媽美麗的體暴在了空氣中，媽媽習慣不穿內衣睡覺。

只見小和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往手心一倒，一顆亮閃閃地繡花針出現在了小和的手上。

「媽媽，你現在只有上半身有知覺對吧，我現在要用這針扎你，就紮上半身，會扎很多下的。」小和冷冷地說，像是整個世界跟她都沒關係似的。

媽媽聽了心驚膽寒，顫顫巍巍地說：「別，別開玩笑，小和，閨女，別…

…別跟媽開玩笑……啊！」

繡花針已經刺入了媽媽的子，那針頭進入真皮的一瞬間便被拔了出來，媽媽的子滲出了一滴血，只有一滴，但疼痛無比。

只見小和用同樣的手法，手起手落，在媽媽的上半身紮了個遍。轉瞬間刺了１０多針，每一針都恰到好處，絕不傷害到內部，但疼痛無比。媽媽的房，小腹滲出幾滴鮮血，雖然血滴很小，但被媽媽白皙的皮膚襯托得無比鮮豔。

媽媽慘叫不斷，帶著哭腔。終於，對小和的情緒從厭惡鄙視變成了恐懼。

媽媽開始求饒了：「小和，饒了我吧，我錯了，嗚嗚嗚，不要再待我了……」

「叫姐姐。」小和冷冷地說。

「什麼？」媽媽似乎沒聽明白。

「啪，啪，啪，啪，啪！」小和突然左右開弓，瘋狂地打了媽媽五個耳光，鮮血出了媽媽的鼻子。

「我接下來的命令，你反抗一次，或者說違背一次，我就割你一塊，聽明白了嗎。」

小和的冷酷讓媽媽無比的恐懼，媽媽像是被附體了一樣趕緊回答：「我明白了！」

「叫姐姐。」

「姐姐！」媽媽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手能動了嗎？妹妹。」

媽媽活動了一下，趕緊說：「能動了。」

小和從褲兜裡掏出一粒白的藥片，沒有情地說：「好婆婆，這個藥片是刺雌荷爾蒙分泌的，也就是催情藥，你現在吃下去，可以加快你的血動，你的全身馬上就能恢復了。」說罷把藥片送到了媽媽的嘴邊，媽媽不敢反抗，了下去。

「我先下樓準備一下，十分鐘後你的全身會恢復，同時也會發情。那時我會上樓，會有下一步的動作，還是老規矩，反抗一次割一塊，聽明白了嗎？」

媽媽只得拼命地點頭。

噔噔蹬，小和一溜煙似的跑了下去，留下了媽媽自己赤地躺在上。我們住的是個小別墅，一樓是廳和廚房，臥室在二樓。

媽媽一早上被搞得是狼狽至極，頭暈目眩，到了現在才有時間思考：災難！

恥辱！我怎麼會受到這種屈辱，小和竟是這種人！真是萬萬沒想到。

媽媽的手腳逐漸有了知覺，也能動了，疼痛早已消失，只是覺全身無力，在催情藥的作用下綿軟中帶著酥麻。

媽媽想：事已至此，我絕不能束手就擒，不然長輩的顏面何在。過會小和一上來我就將她擒住，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天殺的小和這妮子都是真狠啊。

想到了小和的手段，媽媽不打了個冷戰。

噔噔蹬，小和赤著身子跑了上來。

媽媽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小和的體，雪白的皮膚和那兩個平平的房，若不是頭的體積較大，光看還真看不出是個女孩子。

媽媽第二眼注意到的，小和的手裡竟拿著一個明晃晃的廚師刀！國外切菜用的不是中國的方形的菜單，而是船帆型的廚師刀，可以捅人的那種。媽媽的心涼了，憑藉這把刀，就算是動手也毫無勝算。

小和叉開腿，全地站在門口，有種怪異的威風。嬌小的身軀握著把鋒利的刀，像是從漫畫裡跑出來的人一樣。

與之前冷冰冰的表情不同，小和這次笑了，笑的像風一樣，甜美無。

「婆婆，我本來是想和你親熱的，但我料到你預謀反抗，所以帶著這把刀，之前說了，你反抗一下，我就割你一塊。剛才你心裡一定反抗了，所以割哪裡呢？」

媽媽瞪大了雙眼，似乎不敢相信小和說的話，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毒的人。媽媽高聲驚呼：「沒有！我絕對沒有想反抗！你不能靠猜測來冤枉我！」

小和依然微笑著：「我們再訂一條規矩，從今以後，你對我說一句謊話，我就在你身上留一道口子。好，我再問你一次，我下樓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反抗？」

媽媽本能地想否認，但是內心深處的理智似乎在告訴自己說實話會更加安全，媽媽再三思考，終於做出了決定：「有，我是想了一下反抗，但是……但是…

…」

小和溫柔地說：「但是見到了刀就不想了是吧，嘻嘻，婆婆，真是聰明的回答，我還等著你否認然後你說實話呢，看來用不著了。」

小和走近了媽媽，媽媽身體雖然恢復了知覺，但是全身無力，還躺在上。

小和也坐在了上，用刀尖輕輕地在媽媽的體上游走著，媽媽的每一神經都被那刀頭牽動著。

媽媽怕極了，怕小和一動把刀捅進自己的身體，那自己就凶多吉少了。但現在自己就像是菜板上的，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

小和甜甜地看著媽媽，像是在看一個玩具：「婆婆，你想反抗我的事兒我可以讓它先緩緩，我接下來要發出一系列的指令，就看你的執行力了。」

媽媽不敢說話，拼命地點頭。

「左手自己的子，右手摳。」

媽媽聽了一驚，驚得不是這個命令，而是小和的用詞，「子」「摳」這種詞竟會從這樣一個小姑娘嘴裡說出來。但小和命令已出，自己不得不照做。

媽媽只得輕輕著自己的一雙大子，另一隻手輕輕地摩擦著自己的陰戶。

小和見媽媽聽話，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低頭一口吻上了媽媽的香。

媽媽不敢怠慢，趕緊伸處舌頭接，與小和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兩個舌頭你來我往，糾纏的火熱，彷彿兩條紅蛇在戰鬥。

媽媽雖然受制於人，在這接吻上卻想搬回一絲局面，爭取佔據主動。

小和雖然嬌小，但是居高臨下，舌頭對媽媽攻勢異常凌厲。

只見小和的舌頭靈活地穿於媽媽的口腔只間，一會撥下媽媽的舌尖，一會攻擊下媽媽的牙。媽媽雖然在努力反擊，但是無奈處處受制，最終終於把舌頭收縮在了自己的口腔中，再也不敢出擊。

小和見媽媽退縮，便出其不意，乘著媽媽張嘴時，「呸」地一聲，吐了口吐沫在媽媽的嘴裡，然後說：「嚥下去！」

媽媽聽見小和命令，不敢反抗，乖乖地吃下了小和的口水。

說時遲那時快，小和嘴裡沒送勁，一隻手卻閃電般地扣進了媽媽的裡，手裡的刀落在了地上，媽媽卻絲毫沒有注意。

媽媽本來就在按命令手，小和這一襲擊，讓媽媽錯不及防，「啊」了一聲。

「別扣了，抱緊我，我來幫你一。」小和對媽媽說。

媽媽聽話，雙手抱住了小和的。

小和加快手勁，飛快地撥著媽媽陰道里的每一寸肌膚。

「啊……啊……好熱，姐姐，我好熱……」由於藥的加持，在加上小和舌頭的侵略，媽媽上頭了。

小和用身子壓住了媽媽的體，兩對房碾在了一起。

小和的房小，反而並不怎麼，只覺得軟綿綿的很舒服。而媽媽一對木瓜一樣的子則異常，尤其是頭。

小和用自己的身體把媽媽的子壓到最薄，然後節奏風騷地磨蹭搖擺。媽媽的頭被蹭的火熱，像個小石頭一樣硬，卻不能盡情地暴，自己。

媽媽只覺得上身舒服異常卻是無處發洩，嘴裡被侵略也無法反擊，只得拼命地扭著下身，試圖用高的快彌補上半身的悶。

「嗯……嗯！妹妹，我也好舒服，你愛我嗎？」小和柔聲問道。

小和真的很舒服，像媽媽這種女人，任誰享用都會很舒服的。

媽媽從早上開始便被小和變態地凌辱，本來已經害怕至極，但現在又被到舒，對小和的覺竟然從害怕厭惡變成了一點點的崇拜。

媽媽顫聲說道：「姐姐，我愛你，我愛你！」

小和說：「那姐姐就讓你更！」說完嘴，上身和手同時加力，比之前快了一倍還多。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好姐姐，慢點，求求你輕一點，啊……」終於，媽媽在叫中達到了高，癱在了上。

「媽，好好休息一會，力氣恢復了下樓吃個飯。」小和對媽媽耳語，沒有再叫媽媽做「妹妹」，似乎也客氣了許多。

媽媽愕然，完全猜不出來小和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中午，媽媽洗漱過後，理智恢復了正常，想到上午的種種，屈辱，甚至叫小和「姐姐，」對小和說「我愛你」，覺無比的荒謬。

媽媽下樓吃飯，小和笑眯眯地準備了一桌子飯，對媽媽客客氣氣，像是上午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媽媽看到小和覺無比的尷尬，也沒有問，就在這種奇怪的氣氛中倆人讀過了中午，然後各自回房間休息。

下午１５：００，媽媽的微信裡收到了一條信息，信息是發在一個微信群裡的，群的名字叫「永遠的０８０２班」，是媽媽之前帶的一個班級的群，媽媽做了他們三年的班主任，那個發消息的人叫「Ｊａｃｋｅｙ」。

２００８年還沒有微信，微信群是那個班級畢業之後許多年，由班長聯絡組建了的一個群，裡面不僅有所有的同學，還有教過他們的所有的老師。

媽媽只見群裡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全身赤地躺在上，一手著自己的子，另一隻手則是伸進了自己的陰道，在她身上還騎著另一個女人。

兩個人的臉都被打了「馬賽克」，但是很明顯，躺在上的女人就是上午的自己！

「啊！」媽媽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高八度的尖叫，完了，自己教過的學生看到自己最恥辱的樣子了！

雖然打了碼，但是稍微悉媽媽的人，一定可以從身材看出那就是媽媽！

「啊！」腦子中的尖叫一直在迴響，做夢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竟然發生了。

媽媽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小和！Ｊａｃｋｅｙ就是小和！天殺的小和！她是怎麼混到這群裡的，就憑藉這張照片，我陳陽是活不成了，但今天我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做墊背！

「刷」微信群裡顯示，「Ｊａｃｋｅｙ撤銷了一條信息。」那張體照片被撤回了。

媽媽的微信又響了，這次是小和發來的：「看到群裡的照片了嗎？來我房間一趟。」

媽媽想起了昨天也是被拍了照，今天又是這樣，還被髮了微信群，暗暗埋怨自己太不中用，竟然上了這種當。但既然小和撤回了照片，就是說明她還沒有完全撕破臉，沒準事情還有轉機，但願那照片沒被人看見吧。

媽媽機警地走到了小和的房間，只見小和低頭擺著手機。

「你怎麼回事！剛才，你發的圖片……太過分了！」媽媽現在的體力已經完全恢復，心想要是小和反抗，自己就是拼了命也要奪回照片，但不知怎的，語氣卻強硬不起來。

小和頭也沒抬，向媽媽搖了搖手機屏幕說：「媽，就在我撤回圖片後的１分鐘，你班就有三個同學向我要原圖，其中一個人說願意出一千塊錢。雖然我打了馬賽克，但是你們班同學的眼睛尖的啊。那個班級顯然有人意過你呦。」

媽媽心裡一驚，本來以為圖片打了碼，並且馬上撤回，應該沒人會看見。但按小和所說顯然已經被人注意了，甚至自己的照可能已經被學生保存了下來。

媽媽極力暗示自己要冷靜，不要中了小和的圈套，壓了壓心火，語氣僵硬地說：「小和，你這麼做太過分了。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不能這樣的敗壞我的形象，況且你也在照片裡。」

小和似乎沒聽到媽媽說話一樣，低頭繼續擺著手機，自顧自地說：「媽，我是不擅長什麼電腦手機的，但那些電子產品還真有趣。我研究了半天，才明白怎樣定時群發圖片。媽，你看一看手機。」

媽媽拿出手機一看，只見那個「永遠的０８０２班」群裡「嗡」地一聲又上傳了一張圖片，這次是兩人體接吻的照片，同樣地在臉上打了馬賽克。

說實話，媽媽的身材，又是在自己班級的微信群，即使打了馬賽克還是很容易能認出來。

媽媽終於忍無可忍，一個箭步向前來，一下把小和的手機搶在了手中，點開屏幕要撤回照片。哪知小和手機設了密碼，媽媽自己不能解鎖。

「密碼是多少！」媽媽雙手拽住小和的衣領，瘋狂地搖晃，小和的腦袋隨著身體前後搖擺。

「脫光衣服。」小和不溫不火地說。

「密碼是多少，快說，不然我殺了你！」媽媽一把掐住了小和的脖子，把小和按在上。

小和別掐的漲紅了臉，青筋暴，憋著氣說：「５分鐘之內不撤回，就沒機會了。微信就是這樣，脫光衣服！」

「啪啪！」媽媽左右開弓，打了小和兩個耳光，又用手在小和大腿捏了一把，「快說，我沒工夫跟你扯皮。」

「脫光衣服，我立刻撤回。估計現在已經有人許多人看到了，可能你已經不在乎了吧。你即使打死我也解不開手機的。」小和任憑媽媽捶打，連躲都不躲，「還有４分鐘的時間，還夠你脫衣服的。」

「好，好，你有種，我脫！」媽媽見小和完全不服軟，心裡焦急萬分，只得委曲求全。

媽媽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上衣和褲子，出文和內褲，說：「我脫了，行了吧。」

「看來媽媽是聽不懂話了，我讓你脫光，你剩個文和內褲，執行命令還給我打折扣。罷了，那張照片永遠留在群裡了，我不會撤回了。」小和若無其事地說。

「不，你不能這樣！我的名譽會被你毀掉的，我以後就沒法當老師了！」媽媽瘋狂地叫著。

小和笑了，笑的非常開心。

「媽，既然這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１０分鐘之後，會有另外兩張圖片自動發送到群裡，這兩張圖片跟之前的不大一樣，是沒有馬賽克的。」小和看著媽媽瞪大的雙眼，繼續笑著說：「我要你脫光衣服，在１０分鐘之內給我磕１００個響頭，我就取消下次發送。如果你能在２分鐘之內磕完，這次的我也會撤銷。

時間有限，你要抓緊了哦。」

「我磕，我磕！」媽媽終於又走進了小和的節奏。

只見媽媽雙膝下跪，手掌著地，腦袋衝著小和，「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沒脫光可不算哦。」小和的語氣像是在教育一個小孩子。

「哦，對。」媽媽已經來不及思考，趕緊跪著解開了自己的文往旁邊一丟，出碩大的子。然後順著大腿蓋脫下自己的內褲，小腿錯上抬使得內褲蹭出自己的膝蓋。

然後開始「咚咚咚」地磕頭，嘴裡還數著「１，２，３，４，……」

媽媽慌亂之中哪裡能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全被小和藏在衣櫃的攝像機錄了下來。

終於，媽媽磕完了１００下，用了９０秒，媽媽長出了一口氣。由於驟起驟降，媽媽只覺得頭暈眼花。

只見小和練地解鎖手機，擺了幾下，對著媽媽說：「好了，撤回了，下次的群發也取消了。」

媽媽依然雙手著地地跪著，「呼哧呼哧」著氣，聽到小和撤回圖片，不住地念叨：「太好了，太好了……」

看著媽媽像木瓜一樣垂下的子，散發出嫵媚的氣息，小和不嚥了一口吐沫。

「今天晚上１２點，１０張你的照會群發到８個微信群，都是你帶過的班級。」

小和像皇帝一樣宣佈著自己的計劃。

「我還要做什麼，你說，你說……」媽媽依然在氣吁吁。

小和回答道：「今晚，我會繼續在水裡放安眠藥，需要喝２升才能起到麻醉作用，你打算和多少？」

「２升！」媽媽不假思索地回答。

……

第二天早上，媽媽睜開眼睛，發現小和又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第０８章

「小和，怎麼說呢，其實我們家也沒那麼變態。雖說咱倆對媽媽動輒凌辱打罵，但是這些都是出於調教需要，說白了就是娛樂，就是玩兒。咱們從來不傷害媽媽的身體，對媽媽的起居生活也是照顧的，等她老了，我們還得給她養老送終，我說的對吧？」我和小和從外面回來，這天是１月２６號，澳大利亞的國慶，外面有遊行，我倆手牽著手出去看熱鬧。

「對，爸爸主人說得對。」媽媽疾走倆步，全地跪倒在我倆面前，一個響頭磕在了我倆的腳下。

「誒？你個小賤貨，張寧剛說咱倆沒有待你，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地跪下了，還一絲不掛？你是他媽媽，媽媽光著膀子給兒子磕頭，那兒子豈不是不孝？」

小和笑眯眯地說。今天小和的心情不錯。

「賤貨，啊不，賤母豬認為，世界上所有的媽媽都應該給兒子磕頭，然後認兒子作爸爸，就像賤母豬現在這樣。最後，要讓兒子檢查自己的眼兒。」媽媽認真地說。

「哦？為什麼，說說理由？」小和咯咯地笑著說。

媽媽依然跪伏在地，深低著頭，但雙手雙膝卻移動著位置，就像蛤蟆一樣地１８０度轉身，最終把股朝向了我們。

媽媽雙手扒開自己的股蛋，出叢生的鮮紅的眼，然後說：「中國有個叫梁勝傑的神童，他在９歲的時候寫過一首詩，叫《如果媽媽是隻小賤貓的就好了》，詩是這樣寫的：我覺得媽媽就像只小賤貓，因為她符合一隻賤貓的所有標準。

貓愛抓人，

我媽媽符合。

貓很賤，

總是粘著我，

貓像媽媽。

還有接我的時候，

媽媽一聲

「喵」

我就知道了是誰來身邊。

媽媽很賤，

我愛她。

賤母豬陳陽是語文老師，能看出來這首詩另有深意。據本賤畜的分析，神童梁勝傑在九歲的時候就把他媽媽調教成了奴隸，而且是個貓奴，總是粘著兒子。

兒子知道媽媽很賤，但依然愛著媽媽，這是多麼深沉的愛啊。而貓呢，就要時常地給主人檢查眼兒，以便確定自己的身體狀況。

梁勝傑是神童，他的經驗是值得推而廣之的，所以賤畜認為全天下的媽媽都應該做兒子的奴隸，並且主動給兒子檢查眼。」

小和聽了抿抿嘴，說了聲：「，門道兒真多。」

小和有時候頗聽不慣媽媽的長篇詞，因為這樣會反襯得自己很沒文化，但媽媽這種積極和想象力又不好經常打擊。

我知道，小和一旦說髒字，那應該是心中有些不滿，就岔開了話題：「小和，今天走的有點多了，你不是說你腳癢嘛，還說被我傳染腳氣了，要不你讓咱媽？」

小和聽了一笑，蹲下身去，撫摸著媽媽的頭，不要意思地說：「媽，你看張寧，說得這叫什麼話啊，哪有婆婆給兒媳婦腳的，這豈不是亂了身份？」

媽媽被調教得多了，別說個腳，就是讓她吃屎都沒有二話，當然，我們從來都沒有讓她吃過，主要是考慮到身體。

於是媽媽趕緊說：「婆婆給兒媳腳是基本禮儀，是亙古不變的傳統，古時候……」

「啪！」小和掄開胳臂給了媽媽一個嘴巴，「別她媽貧了，趕緊幹活！」

媽媽趕緊說：「是，是。」

小和脫了鞋襪，一股坐在沙發上，「來，吧。」

媽媽爬了過去，捧起小和的腳，剛想下嘴，就聽到小和說：「腳指頭縫裡的泥也要乾淨呦。」

媽媽趕緊點點頭說：「對，對，女兒最喜歡媽媽腳趾縫裡的泥了。」

媽媽又想下嘴，小和突然來了機靈，暫停了媽媽，說：「女兒，你不是喜歡賣嗎？我聽說中國古代有個叫曹植的人能七步成詩，我覺得你比他厲害多了。

這樣，你每我一個腳趾，就給我來一句詩，要跟你現在做的事相關，我有１０個腳趾，也要你的詩有１０句，少了一句我就剁掉你一腳指頭。」

媽媽聽了心裡一怕，之前確實還沒有這種玩法，但既然小和說了，就只能照做，還好沒有規定具體時間，如果想不出來，就慢一點就好了。

媽媽心意已決，張開了嘴，把小和的小腳趾含在了嘴裡，舌頭同時遊走在四周的肌膚。尤其是小和的腳指頭縫，媽媽尤其用心。小和的腳味道並不好，有些酸臭，畢竟悶了一上午，但媽媽不敢出一點不悅，用力做好每一個動作。

媽媽只覺舌尖碰到了一個鹹鹹的物體，知道那是小和腳趾縫裡的泥，看來再清純美麗的人走路多了腳也會髒。媽媽不敢怠慢，順勢用舌頭將泥勾進了自己的嘴裡，同時嘴離開腳趾，稍稍地咀嚼了一下嘴裡的泥，做出一臉陶醉的樣子，因為媽媽知道小和喜歡看自己表演，然後乾淨利落地嚥了下去，第一句詩脫口而出：「淡掃銀溝走玉丸。」

我在旁邊聽了暗自嘆，媽媽厲害啊，腳指頭縫叫做銀溝，把泥垢叫做玉丸，尤其是那個「走」字，竟然還有些美。

「啪！」小和出手如電，一個嘴巴在了媽媽的臉上，「又他媽不說人話，我平時怎麼教你的，重說，用你畜生的口吻，１０秒鐘的時間，不然剁你一腳趾，１，２……」

媽媽見小和如此犀利，哪裡敢怠慢，但是一時著急，竟想不出來詞，直到小和數到「９」，媽媽依然沒有思路，只得頭腦一熱，蹦出頭腦裡的第一反應：「臭眼子臭腳！」

聽到自己說的之後媽媽心中一驚：壞了，我怎麼叫小和的腳是臭腳了。

媽媽抬頭看看小和，小和臉上卻是美滋滋的，顯然對這自己的表現比較滿意。

小和笑著說：「不錯，繼續吧，我看你最後怎麼把我的臭腳給說通，我的腳臭，可別燻壞了媽媽。」

媽媽心中開始構思，雖然第一句說壞了，但補救回來對媽媽來說並不難。

媽媽張嘴含住了小和的下一腳趾，同樣的動作，腳趾縫尤其照顧，然後說了一句詩。就這樣往返１０次，一首《腳詩》大功告成：「臭眼子臭腳，陳陽用嘴放臭。媽媽腳臭不可能，誒呀是我嘴燻的。大腳指頭我嘴，泥丸吃得美滋滋。腳趾蓋裡還有泥，我用舌頭唆一唆。

之前我嘴像粑粑，完嘴裡香噴噴。」

小和聽了呵呵地笑，還例外地讓媽媽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和著媽媽的大子，在媽媽耳邊說：「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我腳是什麼時候嗎？你還記得你以前有多厲害嗎？圖窮匕見，這個成語是你給我的吧，陳陽。」

只這一句話，像是觸動了媽媽的脈門。媽媽開始不住地顫抖，嗓子眼裡發出一種「嚶嚶」的聲音，像是在求饒，然後「啪！」一個響徹雲霄的嘴巴扇在了自己臉上，「啪！」又是一個。

媽媽開始泣，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然後回頭看著小和，委屈地說：「媽，咱不是說好了再也不提這事了嗎？媽，你說話咋不算呢，嗚嗚嗚……」

小和說摸摸媽媽的頭說：「對，女兒說的對，是媽媽錯了，媽媽給你道歉……」

那是媽媽最黑暗的回憶。

２０１５年６月１。

昨天，小和用了一天的時間，把媽媽忽悠的暈頭轉向，甚至在幾分鐘內給自己磕了１００個響頭。小和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並脅迫媽媽又喝了安眠藥，以便進一步的調教。

照著這個玩法，早上毆打加愛撫，下午脅迫加算計，媽媽總有神崩潰，徹底屈服的一天，小和心裡默默盤算著。

早上，小和又坐在了媽媽的身上。

見媽媽睜開了眼睛，小和抬起了手，剛想媽媽一個嘴巴。

「姐姐！不要打！」媽媽大聲喊了出來。

小和一怔，緩緩放下了已經抬起的手，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積極？我教你喊了嗎？」

媽媽說：「我又不是傻子，你昨天讓我喝了安眠藥，今天當然還是這事兒。

我要是不服軟就得捱打，對吧？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總之我配合就是了，好不好？你別打我，我服了行嗎，姐姐？」

小和沒有想到媽媽會這麼軟弱，還沒打就屈服了，自己的氣勢也一下子少了一半。再兩下媽媽？沒說法啊。

媽媽接著說：「姐姐，說實話吧，你昨天跟我親熱的兩下子，我舒服的。

我老公死了多年，也沒人給我瀉火。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你是我兒子的媳婦，也算是我親人，我之前沒想通，對你不好，是我不對。看你，咱倆以後好好相處行不？婆婆我，啊不，妹妹我生理上確實有需求，以後還想求姐姐給瀉火。姐姐大可以把咱倆的視頻錄下來，有了這個把柄，還怕我再對你不好？」

小和被媽媽這通說辭說懵了，心想：什麼意思，她想跟我親熱？不能吧，我倆也不是同戀。她想跟我講和？有可能，畢竟主動權在我手裡，講和對她有好處。

這下輪到小和糾結了，她暗自叨咕：「我倆和平相處……也不是不行，畢竟我們都不是什麼魔鬼。」

「對對對！」媽媽看到小和猶豫，趕緊乘勝追擊，「之前都是我不對，我作為婆婆挑三揀四的，我也當過別人的兒媳，咋就不能將心比心呢，得你走下策，都是我的錯。」

媽媽接著說：「小和，啊不，小和姐姐，妹妹被你坐的難受，咳咳。」

小和本偏，但其實內心還是善良的，這幾句話還真的把小和說動了。

小和離開了媽媽的身體，坐在一旁，小聲地說：「媽，快別叫我姐姐了，羞死了。媽，你要是真像剛才那麼想，我可就無地自容了，你看我昨天那麼折磨你，唉！」

說罷拿起媽媽的手，了起來，接著說：「媽，我給你，過一會你手腳就能動了。」

媽媽說：「傻孩子，你有什麼無地自容的，都是媽的錯，才把你成這樣的。

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媽媽儘管說。」小和溫柔地說。

其實，這是媽媽最好的機會，只要當時媽媽開口要回視頻，小和一定會答應，從此冰釋前嫌。但媽媽好勝心強，絕不甘心昨天的恥辱，一定要讓小和知道自己的厲害，於是按照自己的計劃說：「只是媽媽昨天確實被女兒擺得舒服，媽媽還想……還想要……」

小和臉一紅：「說實話，女兒也舒服的……」

隨著小和的，媽媽的全身逐漸恢復了知覺。

只見媽媽身體開始嬌滴滴地扭曲，一抹紅暈慢慢地爬到了臉上，氣聲越來越重，雙手開始對小和頻繁地愛撫摩擦。

「女兒……給媽媽一……」媽媽一把將小和拉倒在上並壓在了身下，熱烈地吻著小和的雙。

這下換了小和手足無措，只能儘量合媽媽，兩條舌頭纏在一起，一個是烈焰紅，一個是櫻桃小口，兩人鮮紅的舌尖時而滑著舌苔，時而攪拌著舌底，一派香豔氣息。

媽媽全身下滑，舌頭從小和口中游離到下巴，脖子，然後停在了口。

「女兒，把衣服脫了，讓媽你的房。」

「嗯……嗯……好舒服。」小和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出小小的房，陶醉地呻著。

「女兒，你的房好好吃。」媽媽賣力地著小和的頭。

「嗯……媽，你把我的頭都吃硬了。」小和繼續呻。

媽媽沒等小和透，身子又開始向下移，移到了小和的私處。

「來，女兒，媽都一絲不掛，你也把內褲脫了，咱倆個痛快。」媽媽說著，脫下了小和身上的最後的衣服。

小和的陰戶很乾淨，只有一小撮陰，像是兔子的尾巴。媽媽看了看，似乎猶豫了一陣，但還是張嘴了下去。媽媽之前從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但畢竟是成年人，Ａ片還是看過的。原來陰道並不想Ａ片裡那麼簡單，由於沒有能含住的地方，舌頭必須努力伸得很長。而且小和下面早已水氾濫，媽媽還必須要處理小和的水。

在媽媽的想象中，女人下體分泌的體應該是無無味的，但嚐了下才發現有點發苦。

小和那邊早已嬌吁吁了。

媽媽看小和放鬆了警惕，身體便繼續下移，從而退到了下。媽媽跪在地上，張嘴把小和的腳趾放在了口中。

「媽，你要幹嘛？你含我腳幹嘛？」小和驚訝地問道。

「媽你腳，讓你舒服一下啊，你躺著就行了。」媽媽嬌媚地說。

「不用啊，媽，這多不好意思啊。」小和覺得媽媽沒必要做這麼卑微的事情。

「沒事女兒，媽給你完，你也媽，這不就行了嗎？你躺著，別動。」

小和無言以對，只得閉眼享受，別說還真是舒服。媽媽的舌頭遊走在腳掌和腳趾之間，就像足療一樣刺著小和的位，只是更溫柔，更輕盈。

小和「嗯嗯」地嬌，彷彿身陷極樂，早已放下了所有的防範。

雖然見小和早就放鬆了警惕，但基於昨天的遭遇，媽媽對小和心有餘悸，定要讓她脫光衣服才放心。

媽媽試驗著動了動手腳，早已無礙，於是伸手摸向了底下……

說時遲那時快，「蹭」地一聲，媽媽的手從底下了出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出現在了手中，就是昨天小和掉落的那把廚師刀！小和昨天忘了帶走，被媽媽藏了在了底下。

媽媽赤身體，手執鋼刀，一個餓虎撲食跳上來，還沒等小和反應過來，鋼刀已架在了小和的脖子上。

「你他媽敢搞我！」媽媽霹靂般的聲音，屋子似乎被震得晃了三晃。

小和驚詫地睜圓了眼睛，顫聲地說：「媽，怎麼……」

「誰他媽是你媽！你他媽的就是個畜生！」媽媽不罵人已經不會說話了，「算計我，嗯？老孃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罷，媽媽掄圓了拳頭照著小和臉上就是一拳：「餵我吃安眠藥，你想得好啊，嗯？打我嘴巴，用針扎我，你他媽就是個禽獸，你也配做人？張寧是她媽瞎眼了找得你，老孃今天就死你。」

又一拳打在了小和的臉上，媽媽接著說：「你不是牛嗎？你動一下試試，看我敢不敢殺了你？」

媽媽本來身體就比小和壯，這倆拳用了吃的力氣，把小和打得七葷八素，鮮血順著鼻子留了出來。

「老孃再問你一句，你要是不老實，我直接捅了你，昨天的照片呢？你今天又整了那個群發嗎？」媽媽氣急敗壞，已經開始說東北話了。

媽媽一連串的動作，並沒有給小和說話的空間，現在小和才有機會口氣。

小和現在都明白了，原來自己中了媽媽的算計，本來自己是對媽媽是絕對壓制的，但聽了幾句軟話就放鬆了警惕，後悔之餘更多的是傷心。

就在剛剛，小和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和媽媽和平相處，一家人共同創造美好未來的，但現在幻想完全破滅了。但轉念一想，媽媽受到了這麼些羞辱，報仇也是應該的，怪就怪自己太天真了，還以為媽媽真的能誠信改過。

「今天沒有設置群發。」小和本來可以騙人以換來多一些籌碼，但此時卻一股怨氣卻讓她說了實話。

「但是我手機裡還有你的照片，包括昨天你光著股給我磕頭的視頻，但是我不會刪除。」小和的語氣漸漸恢復了冷靜。

論身體，小和和媽媽對抗是吃虧的；論智力，小和也不在媽媽之上。但是小和有一股狠勁兒，那是一種隨時可以魚死網破的勁頭，這是媽媽所不具備的。

「那我就接著打，打服你為止！」媽媽說著又是一拳，再加上一個嘴巴。

媽媽的動作是右手持刀架著小和的脖子，左手打人。

小和銳地發現，媽媽在打自己時，刀刃會稍稍遠離自己的脖子，畢竟媽媽不是什麼專業殺手，還是怕用力過猛殺了自己，因此潛意識裡會做相對安全的動作。

媽媽則沒有發現，還以為自己完全制服了小和，左手握成拳頭，用力地在發洩。

打了１０幾下後，小和雖然已經鼻青臉腫，鮮血直，但意識依然清醒。

突然，小和抓住媽媽的刀刃遠離自己脖子的一瞬間，雙手飛一樣地一把抓住了媽媽持刀的手腕，全身一用力，雙腳一抬，一個翻滾，竟一瞬間翻了身，把媽媽壓在了身下。

其實普通人打架就是這麼回事，頭腦冷靜，敢於拼命就行，身體的差距並不太重要。

媽媽不成想如此變故，自己竟被壓在了身下，剛想反擊，只聽「噗」地一聲，那把鋼刀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左肩中，刀頭透過媽媽的肩膀，直接扎進了裡。

小和沒有給媽媽任何機會。

其實，現在想起來，媽媽還真是幸運，小和的奮力一擊一沒刺中動脈，二沒刺進骨頭，僅僅是皮傷。

「啊！」媽媽狂叫。

「嗖！」小和拔出了刀。媽媽的肩頭鮮血汩汩地出，浸紅了單。

小和用刀尖抵住了媽媽的臉：「再叫，我挖出的你的眼睛！」

「嗚嗚嗚……」媽媽咬著嘴止住了自己的哭聲。

「我現在跟你說話，你聽懂了就點點頭！要是聽不懂，我殺了你，明白嗎？」

小和厲聲說道。

媽媽疼得眼淚奪眶而出，但還是用力點了點頭。

「你現在被我捅了，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死。但是我不想當殺人犯，明白嗎？」

媽媽點點頭。

「我恨你，但我不想殺了你。我現在要開車送你去醫院，你不會英語，由我來解釋，你要是一嘴，我立刻用刀殺了你，明白嗎？」

媽媽點點頭。

小和暫停了一會，然後開始小聲的自言自語：「不行，我得帶刀去醫院，萬一她說漏了，我就魚死網破，先殺了她。但我怎麼能帶刀去呢？」

小和思考著。但是以小和現在的頭腦，哪裡能轉得過來。

突然，小和魔怔了似的愣了愣，然後繼續自言自語：「對了，有辦法了。」

接下來，小和做了一個令媽媽恐懼至極的事情。

小和舉起鋼刀，「噗！」地一聲，將那柄鋒利的廚師刀扎進了她自己的肩膀，這次是直接在了肩胛骨裡，比捅媽媽的那刀還有深，小和的肩膀立即鮮血直。

「啊！」媽媽叫了起來，「你……你怎麼捅你自己啊！」

「這樣，我肩膀上著刀去醫院，就沒有人懷疑我了。要是你說漏了嘴，我可以把它拔下來，一刀捅死你，哈哈哈哈……」小和竟然狂笑了起來。

「穿衣服，走！」小和跳下了，一把拽下了媽媽。

媽媽此時已經完全被小和的舉動震驚到了，再加上命攸關的傷情，竟決定要好好配合小和，先保住命再說。

「等等，把衣服上扎個。」小和一把搶過媽媽的衣服，並著自己的衣服拿到了樓下，在廚房裡用刀在肩膀處紮了，「穿吧！」

媽媽因失血過多，已經滿臉青。小和的狀況更差，滿頭大汗，連嘴都紫了，但依然上竄下跳，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倆人上了汽車，開到了離家最近的醫院。

小和肩膀掛著刀，攙扶著媽媽走進了門口。護理人員看兩人鮮血都染滿了衣服，趕緊圍了過來。

小和一臉虛弱地對他們說：「快，快救救我們，我們被搶劫了……」

醫護人員立即略地檢查了一下，把她倆分別送進了手術室。

過了一個小時，兩人的手術完畢，結果出來了，媽媽輕傷，雖然看著嚇人，但只是失血過多，沒傷及筋骨，包紮之後，下午就可以出院。

小和那刀直接進了骨頭，嚴重得多，需要打石膏，住院治療。小和卻堅持不住院，硬說自己沒事。醫生不住地搖頭，說這太危險了，不住院會有生命危險。

小和只是笑笑，說自己願意承擔任何後果。

最終，醫院表示尊重小和的個人意願，只對傷口做了包紮。

下午，警察來到了醫院對此事做調查。

小和摟著在旁邊嚇得瑟瑟發抖的媽媽，面痛苦地應付著警察。媽媽不會英語，在旁邊一聲不吭，也沒有過多的動作。

小和編造了一個她倆被人搶劫的故事，就發生在ＭａｎｃｈｅｓｔｅｒＲｏａｄ，說是她倆在散步，就看一男人手持鋼刀，上來就是倆刀，然後揚長而去。

警察一聽是ＭａｎｃｈｅｓｔｅｒＲｏａｄ便不住地搖頭，因為那裡是我們這片最亂的區域，經常發生兇殺案，由於附近的都是窮人，也都沒怎麼引起重視，直到現在也沒個攝像頭監控。

小和在談話時極力在文過飾非，說自己傷得不重，也不想追究。

警察聽了也樂不得大事化小，畢竟發生在ＭａｎｃｈｅｓｔｅｒＲｏａｄ上的案子還沒有幾個能找到兇手。

就這樣，倆人上午渾身鮮血的來醫院，竟然在下午３點不到就回家了。

路上媽媽曾試圖和小和說話，但小和像啞巴了一樣，一聲不發。

進了家門，小和用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抓住了媽媽的頭髮，二話不說的就往後院拉。

媽媽彎著試圖反抗，但無奈身體有傷，完全使不上力氣，真好奇小和怎麼能帶著傷這樣運動，媽媽只得尖叫：「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雖然尖叫，但卻不敢反抗，因為媽媽現在已經怕極了小和，生怕她又捅自己幾刀。

小和一腳踹開了後院的門，薅著媽媽的頭髮用力往前一甩，媽媽一頭栽進了家裡的泳池裡。

媽媽本來會游泳，但是身體有傷，完全使不上勁。撲騰了幾下，想求教卻叫不出來。終於口腔鼻腔同時進水，淹沒在了１。８米的泳池中，知覺全無……

第０９章

家庭會議。

這天，我命令媽媽如實代自己的調教史。

媽媽身穿西服，拿著教鞭，手機屏幕投影在了家裡的大晶電視上，在謀百出地給我們「上課」。

「好了，同學們，剛才的故事好聽嗎？我把它命名為《勇和媽媽大戰騷陽女兒》，兩位同學從這個故事中學到了什麼？」媽媽指著電視屏幕，上面顯示著自己體給小和下跪的畫面。

我聽得是動不已，正在心澎湃之際，小和搶答說：「老師，我知道。這個故事反應的是小和的勇敢和陳陽的無能，這些因素最終導致了那麼驚心動魄的逆轉。」

媽媽聽了微微一笑，向小和鞠了一躬，然後接著說：「小和媽媽回答得很好，可是，同學們再仔細想想，難道說小和媽媽不勇敢，陳陽就是小和的對手嗎？」

我聽了說：「就算小和不勇敢，陳陽也不是她的對手。因為陳陽的騷和賤是天生的，就像蒼蠅天生就喜歡屎一樣。就算小和不採取任何行動，陳陽也會主動地成為小和的玩偶和奴隸。」

媽媽聽了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張寧爸爸回答得好，看到了問題的本質。獎勵一朵小紅花。」

說完，媽媽走到我倆面前，轉過身去，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出那大白股。媽媽的股光溜溜的，顯然是為了這次活動刮掉了濃密的。

媽媽的股縫裡竟然夾著一打紙做的小紅花，只聽媽媽說：「今天兩位同學比賽，看看最後誰的小紅花多。張寧同學的小紅花要貼在老師的左股蛋上，小和同學的小紅花看貼在老師的右股蛋上。上個問題張寧同學回答得好，就請張寧同學從老師的股縫裡拿出一朵小紅花，貼在女兒的左股蛋上。」

小和聽了「噗嗤」一笑，說：「你這老師當的，哪有學生這麼搞老師的？」

媽媽說：「我們為人師表的，要教會學生節約。你們看，小紅花貼在我的股蛋上，就省了一張紙。紙是樹做的，那我們就是在保護森林。我不光自己這麼做，還打算全國推廣呢，以後大家上學也別用黑板了，直接在老師股上寫多方便。」

小和聽了哈哈大笑。出了一朵小紅花貼在了媽媽的做股蛋上，說：「行，我幫寧哥貼。」

２０１５年６月１

媽媽在下午３點鐘被小和丟在了泳池裡，知覺全無，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下午４點，發現自己躺在了一樓的地板上。

期間小和給媽媽做了多次心肺復甦，由於自己的傷勢也比較嚴重，一用力就鮮血直，小和中途昏厥了３次，但每次都是過了幾分鐘就又爬了起來，繼續搶救媽媽。

媽媽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小和極其慘白的臉和累得發紫的嘴。

小和弱弱地說了聲：「太好了，沒死。」然後便直直地倒下，又一次昏了過去。

媽媽看到小和這個狀態，心中產生了一股說不出的覺——從小和對她的傷害來說，她希望小和趕緊去死，但是小和確實也是舍了命救過自己兩次，雖說是神經病式的搶救。

媽媽躺在地上，嘆了口氣，肩膀隨之而來的刺痛讓媽媽一個靈轉了個身，看到了因失血過多，已經昏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小和。

媽媽強忍著疼坐了起來，打算先查看一下小和的狀態，再做下一步的動作。

媽媽剛接近小和的上身，小和便微微睜開了眼睛。

小和見媽媽欺身過來，下意識地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在了掌心，「啪」地一下給了媽媽一個嘴巴。

媽媽以為小和馬上要死了，哪裡想得到她還能打人，於是便猝不及防，被小和一掌掀翻在地上。

只見小和一下子站了起來，照著媽媽的肚子咣咣地踢了幾腳，邊踢邊說：「你他媽給我裝死，嗯？你再裝一個？」

不知為什麼，媽媽雖然傷得比小和輕，但現在卻只有捱打的份，連還手的想法都沒有。只見媽媽捲曲的身子，任由小和踢打，嘴裡不住地求饒：「別踢了，我沒有裝死啊，我真的昏過去了……求求你，別踢了……」

「啪！」小和一腳踩在了媽媽的臉上。媽媽側著臉，臉的那邊被按在了地板上。這本來是個極其屈辱的動作，但奇怪的是，經過了一天的折磨，媽媽似乎覺得這也沒什麼了。

「從現在開始，直到宇宙毀滅，你不再是我婆婆，我也不再是你兒媳！聽明白了嗎？」小和厲聲問道。

「啊，行！」媽媽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也覺得兩人無法再以親人的身份相處了。

小和接著說：「我現在去做飯，張寧２個小時就會回來。你去準備準備，要是讓張寧發現了今天白天的事，我立即死你。明白了嗎？」

媽媽雖然心裡痛恨小和，但也不想讓我發現這些事，畢竟自己今天是醜態百出，於是說：「行，我答應你，你把腳拿開！」

小和一聲冷笑：「你以為今天以後你還能命令我？以後你跟我講話可要注意語氣了。」說罷腳上加勁，把媽媽的臉踩得更緊了。

「啊，啊，疼！」媽媽由於張不開嘴，連聲音都變形了，「請您把腳拿開。」

小和這才鬆開了腳，說了聲：「算了，以後我要好好地調教你，今天就饒了你吧。」

兩個小時的時間，小和忙個不停，不光做好了飯，還把屋子恢復到了原樣，連沾上血的被子和單都換了一遍。

媽媽則是洗了個澡，又換了個衣服，最後自己待在屋裡休息了一個小時。

晚上我回來了，小和像是沒事人一樣，對我又親又抱，身體看不出一點不適。

媽媽雖然沒什麼大的動作，話也不多，但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當然，主要還是我的觀察力太弱，更想不出她倆在一天之內發生了這麼些變故。

２０１７年１月６

「接下來是場景重現，同學們認真觀察我的表演，然後回答問題。以下場景發生在《勇和媽媽大戰騷陽女兒》故事的第二天。」媽媽邊說話邊脫衣服，最後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像狗一樣地跪在地上。

媽媽兩手撐著地面，雙膝跪下，碩大渾圓的房自然地垂下，抬起俊俏清秀的臉龐。大眼睛閃閃地看著我們。

雖然見了許多次了，但每次看到媽媽這種姿勢，我下體都會瞬間翹得老高。

「汪！」媽媽發出了一聲狗叫。

這在我們平時的遊戲中並不少見，媽媽學過的動物著實不少，連豬都學過。

「汪！汪！」媽媽繼續叫著，並衝著我們爬了過來。

只見媽媽低頭，親了小和的腳一下。

小和會心一笑，抓起桌子上的一顆糖果，用力一扔。

媽媽掉頭「嗖」一下地竄了出去，迅速叼起那塊糖果，又轉回我們這裡，把糖果放回小和的手裡。

出乎意外的是，小和抬手「啪！」地給了媽媽一個重重的嘴巴。

媽媽退後站了起來問：「好，問題來了，請問剛剛的場景中，小和為什麼打陳陽？張寧同學，你來回答，答對了得一朵小紅花，答錯了小和同學得一朵小紅花。」

這下我有點懵了，看起來媽媽很乖巧的，也沒有什麼禮數上的錯誤，小和打的這下確實有點沒道理。

我只得猜著說：「難道是因為……因為陳陽動作慢了？」

「哈哈，寧哥，你這可猜錯了，讓老師公佈答案吧。」小和笑著說。

媽媽也笑了：「張寧同學沒有考慮到當時的場景，前一天我剛剛忤逆了小和媽媽，你忘了嗎？其實，第二天的調教，小和媽媽每一個嘴巴子都是對我的獎勵。

只有女兒做對事情的時候小和媽媽才會打我。」

「啊？那做錯事呢？沒有懲罰嗎？」我到奇怪。

「當然有了。比如說那天的規定是讓我只能學狗叫，不許說人話，我中午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句『該吃飯了』，小和媽媽立刻把我浸在了游泳池裡１０分鐘，搞得我不省人事，最後還是被媽媽搶救過來了。爸爸你說，這懲罰是不比打嘴巴狠多了。」媽媽解釋道。

我真的從來不知道小和在體上這麼待過媽媽，說真的，聽到這裡我還是比較震驚的，甚至有點氣憤，氣憤小和這種魯莽的舉動。

小和見了我不快，趕緊說道：「其實那天我又因為失血過多昏過去了兩次，還都是在搶救她的過程中。女兒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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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趕緊說：「對對，小和媽媽為了救我的狗命，真的付出了很多。女兒永遠不會忘記的。爸爸，你千萬別怪媽媽，要不是因為那些鐵腕調教，哪有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

我一想也對，確實是這樣，怒氣全消。

２０１５年６月３號

「小和，我昨天學了一天狗叫，又被你嗆了幾次，你還沒玩夠嗎，我身體快受不了了。」媽媽跪在地上，言語試著反抗，但語氣近乎哀求。

小和坐在上，翹著二郎腿，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媽媽，悠悠地說：「陳陽，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媽媽聽了小和的話，回想起前兩天被小和嗆得不省人事，那滋味簡直比被捅幾刀都難受，恐懼立刻佈滿全身，於是渾身顫抖說：「沒，什麼都沒說，陳陽不敢了。」

「好，既然你不喜歡狗叫，那我們今天就不學了。反正昨天的視頻也錄了多了。只要你不聽話，那些視頻隨時傳到你的學生群裡呦。」小和又撿起了之前的脅迫策略，雖然暴力顯然更有效。

媽媽強忍著憤怒和無奈，低聲下氣地說：「其實你不搞這些視頻我也不敢怎麼樣了，我服你了，說吧，今天要怎麼搞我？」

「啪，啪，啪！」小和掄開胳臂給了媽媽三個嘴巴，「你這是什麼語氣？以後請示任務的時候要先磕頭，然後恭敬地說『請您佈置任務』，明白了嗎？」

媽媽了自己被打紅的臉，然後衝著小和磕了個頭說：「明白了，請您佈置任務。」

不知為何，媽媽現在給小和下跪甚至磕頭已經覺不到特別的羞恥了。

「好，這兩天你也確實累了，這樣，今天做點輕鬆的。晚上，寧哥回來，我要你當著寧哥的面，給我跪下，然後親我的腳。」小和有點興奮地說。

媽媽聽了趕緊搖了搖頭，但是又不敢過於明顯，怯怯地說：「我們，不是，你對我怎麼樣都行，我認命了，我搞不過你，但是，這事兒可萬萬不能把張寧帶進來啊，他是我兒子！」

小和聽了立即沉下了臉，「騰」地站起身，看起來又要對媽媽施暴了。

媽媽這次卻有些反常，並沒有想前兩天那麼害怕，只是痴痴地說：「小和，你殺了我吧。這幾天我想過了，如果讓我兒子看到我這種狀態，我寧願去死。」

小和聽了一怔，愣了會神，緊握的拳頭放下了。說實話，小和這兩天雖然差點死過去幾次，但是心裡卻無比的痛快，尤其是決定了徹底調教媽媽之後。小和才發現，自己已經漸漸地把對媽媽的憤怒轉化成了施的快。看到媽媽對當著我面出醜這麼絕望，小和突然覺到，純暴力的力量似乎已經不能起到太好的作用了。

小和隨即臉一變，開始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頭，說：「你看你，咋這麼不懂變通呢，我只是讓你當著他的面跪下，又沒讓你偏得被他看見。你自己想想辦法嘛。」

媽媽心思畢竟靈活，一點就透，於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似乎鼓起了全身地勇氣，弱弱地說：「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我就殺了你！」小和的語氣中沒有半點猶豫。

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坐在桌子前吃飯。

「啪啦！」媽媽的筷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只見媽媽彎去撿，但似乎掉的有點遠，夠不到。

我想俯身去撿，媽媽趕緊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於是媽媽鑽到了桌子底下，過了好半天才出來。

這就是我知道的那天的故事。

２０１７年１月６

「請問，陳陽，也就是我，那天鑽到桌子底下都幹了什麼？」媽媽這時又換了一套衣服，一件很正式的白襯衫，下身卻什麼都沒穿，似乎在嘲諷自己為人師表卻身為下賤的窘狀。

「Ａ撿筷子。Ｂ給小和媽媽磕頭，並了小和媽媽的腳。Ｃ分別給媽媽爸爸磕了頭，讓後了小和媽媽的腳。」媽媽提出了問題。

小和微微一笑：「我選Ｂ，我導演的劇，我當然知道。」

沒想到，媽媽卻搖了搖頭，說：「小和同學霸氣外，老師清楚，但是，正確答案是Ｃ。我給二老分別磕了頭。小紅花只能給張寧同學了。」

小和聽了一驚：「我記得你當時對寧哥，啊不，對你爸還沒那個態度呢啊。」

我聽了也是不能理解。

媽媽說：「女兒當時鑽到桌子底下，覺羞愧萬分，無法做人。但媽媽的霸氣太強，女兒不得不聽話，按規矩給媽媽磕了可頭。可女兒一抬頭，看到了爸爸的腳，當時女兒突然有了種自暴自棄的想法，心想反正都是被征服，還不如徹底的就下賤了，於是便偷偷地給張寧爸爸也磕了一個。說來奇怪，磕了那個頭，女兒只覺渾身有種說不出的舒，但礙於面子，一直沒敢跟媽媽說。」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出來，一把將小和摟在了懷裡親了親：「小和，你是那天發現的自己愛上了待別人，咱媽也是那天起開始享受被待的，原來你倆是同一天覺醒的啊！」

小和也笑了說：「這我可不知道呢。」

媽媽也笑了，我看得出來，她的笑是來自心底的。

「接下來，」媽媽清了清嗓子想接著講。

「夠了！」我打斷了媽媽，「接下來小和又待了你，你又彆彆扭扭地反抗，最後有屈服了，是不是？」看著光著股的媽媽，我開始覺得無論她講什麼都不如現在誘惑。

「嗯……是的。」媽媽有點不知所措。

「陳陽老師，媽媽，我不想聽你講課了。」我確實不想聽了，因為媽媽講了快４０分鐘了，而我的雞巴也已經硬了４０分鐘了。而且，我和媽媽做愛的時候喜歡喊她做媽媽，而不是女兒，因為征服身份比我高的人讓我更有快。

小和看出了我的心思，搭腔說：「我發現你的課枯燥無味。為人師表，動不動就脫衣服，還往自己股上貼小紅花，你讓我覺得噁心。」

媽媽看到我翹得老高的雞巴，自然也明白了，於是向我們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不起，兒子，媽媽無能，連一門最簡單的歷史課都上不好，而且主角還是我自己。我鄭重地向你們道歉，讓兒子兒媳失望了。請二位懲罰我。」

我不想多廢話了，直接掏出了硬邦邦的雞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媽媽懂事地走了過來，然後跪在我面前說：「兒子，對不起，媽媽又要丟人了。請問兒子，這次是想媽媽茸茸的騷，還是臭烘烘的濫眼兒呢？」

其實媽媽哪裡都不臭，一天的主要活動就是這些，怎麼會不注意保養呢。

我扭頭看了看小和，小和笑嘻嘻地對我說：「你媽的。」

我又看看媽媽，媽媽也笑了說：「聽媳婦的，你媽的。」

我哈哈大笑：「你們可不能再這麼罵人了，這次就聽你們的，好，就我媽的。」其實，我更鐘愛的是媽媽的眼，但一連了許多天，也該換換了。

媽媽站了起來，一股坐在了我的腿上上。

肥美的鮑魚「噗」地一聲包裹住了我的雞巴。媽媽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早已能做到按照自己的意願分泌，整個入的過程沒有一絲的阻礙，卻能分明地覺到緊緻滑。

我舒地出了一口氣，緊緊地抱住了媽媽的大股，十指緊扣進了媽媽的中。

「啊……兒子，輕點。」媽媽嬌滴滴地叫著。

媽媽的臉離我的臉有一尺，卻不敢親我。因為我們在愛方面有嚴格的等級，媽媽未經過允許，是不太敢展現主動的慾的。

「你也別在旁邊看著，給我蛋蛋，順便咱媽的眼兒。」我對一旁笑嘻嘻的小和說。

「這使不得！」媽媽趕緊拒絕，「這不反了天了嗎！」媽媽似乎想掙脫我的雞雞。

「我說使得就使得！」我聽了今天的故事，我竟有點想幫媽媽報復小和一下。

「不行！這是忤逆！女兒不能這麼不孝順。」媽媽大叫，竟想從我身上掙脫，顯然是害怕了。

「啪！」一個手印落在了媽媽的大白股上。

「張寧是這個家的主人，也是你我共同的主人，是誰給你的膽子反抗張寧的？」小和對媽媽的表現異常生氣，「寧哥在這個家裡想讓誰做什麼，誰就得做什麼，明白了嗎？」

媽媽相一隻鵪鶉一樣，噙著眼淚看著我，說：「陳陽明白了，張寧爸爸，女兒錯了。」說罷，股用力地上下動了三下，充滿水的陰道在雞巴的衝擊力下濺出了不少體，像是在求饒。

我真是太愛小和了，這個女人跟我心意永遠是想通的。我正想表示下謝，只見小和順勢跪倒在了我的腳下，輕輕地含住了我的睪丸，舌頭有規律地在蛋蛋上打轉。

「啊！我的臭眼兒！」媽媽驚呼，「陳陽長滿的臭眼被小和媽媽的舌頭眷顧了！」

媽媽故意把自己說得很恥辱，以博得我們的開心。

看著媽媽俊俏的臉龐，歲月絲毫沒有減少她的半點嬌媚。櫻桃小口中竟然能吐出這麼骯髒下的語言，不得不說我和小和創造了一個人間奇蹟。

我到無比的滿足，張嘴含住了媽媽的小口，舌頭快速地席捲了媽媽的整個口腔。

媽媽受寵若驚，嘴裡卻不敢有什麼主動的動作，只得股像活一樣更快地上下動。

小和賣力地著媽媽的眼兒，舌頭有時甚至伸了進去。

「啊啊啊！」媽媽含糊地叫著。

「嗯嗯嗯。」我也滿意的呻著。

「啊……」我和媽媽同時達到了高，一股蓬的噴湧而出，盡數進了媽媽的陰道里。

我渾身搐了兩下，舒服地躺在了沙發上，拍了拍媽媽的股，示意她起身。

小和看著我溼漉漉的雞巴，二話沒說地含在了嘴裡，認真地給我清洗了起來……

晚上，我躺在上，面對著小和，受著彼此的熱氣。

我突然又有了一股好奇心：「誒，小和，你最終是怎麼說服媽媽做我的奴隸的，我是說，雖然她心底可能早就屈服了，但你當時是用了怎麼樣的說辭。」

小和痴痴地笑了起來：「我給她講了重兒的故事。重兒被她兒子強姦的事，我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哦，這樣，難怪呢。話說，重兒去了尼泊爾，明天可該回來了。」我興奮地說，「你媽魏重加上我媽陳陽，我們的兩個女兒還真是優秀呢。」

「是啊！」小和驕傲地說：「尤其是重兒，這可都是寧哥你的功勞啊。」

「好了好了，睡覺吧，我的好老婆。」我摟著小和，昏昏地睡了過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