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表弟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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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二姨輕呢一聲，竟然醒了過來。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出了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大姐？三妹？鬆鬆？你們…在幹什麼？”二姨並沒有掙扎，任由表弟著自己，她楞楞地看著脫得赤的姐姐和妹妹，本沒回過神來。

“呀？藥下得少了。”媽媽從頭拿過一個玻璃瓶和一塊巾，她把瓶子裡的體倒在了巾上“妹妹你別亂動。”

“你…你要幹什麼？！”看到媽媽拿著巾撲過來的樣子，二姨終於開始掙扎了“你們要幹什麼！”小姨按著二姨的雙手，表弟壓制著二姨的‮腿雙‬。媽媽坐在二姨的肚子上，用巾捂住了二姨的口鼻。

“嗚…”二姨徒勞地掙扎著，過了一小會，她的掙扎就變弱了。二姨翻著白眼，眼皮漸漸沈下。她努力想保持清醒，但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她陷入了昏睡中。

媽媽拿下巾，翻了翻二姨的眼皮，笑道:“這乙醚真好用，那麼快就把她暈了。”表弟哈哈笑道:“好啊，就讓我來徹底征服這位睡美人姨媽吧。”在表弟姦二姨的期間，二姨還醒過來兩次，但每次都被媽媽和小姨用沾了乙醚的巾捂暈了。

可伶的二姨姜玲只能在糊糊中悲慘被自己的親外甥姦了。他們一直玩到下午五點多，表弟才抱著昏睡的二姨離開了臥室，媽媽和三姨穿好衣服後，也離開了臥室。

我看完視頻，對著屏幕，第三次出了，著氣點開了下一天的視頻…

後來我去唸了大學。我的大學在外省，只有寒暑假才會回家。所以，我並不清楚表弟和媽媽她們的最新進展。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爸爸的電話。他告訴我，他和媽媽離婚了，原因是媽媽出軌了。我問爸爸，媽媽是和誰出軌的，爸爸並沒有告訴我，只是在一個勁地嘆氣。

我心裡猜到了七八分，多半是表弟和媽媽的姦情被撞破了。我請了假，坐火車趕回家裡。家裡只有爸爸在，媽媽已經搬走了。

爸爸的眼睛紅紅的，並沒有提起媽媽出軌的事，只是和我草草地聊了一下他和媽媽離婚後的打算。我安了爸爸一番，就離開家，去了媽媽在外面新租的屋子。

我敲了門後，來開門的是一位比媽媽大幾歲的老阿姨，她留著頭燙成棕的短髮，穿了條白側開裙子和黑上衣，腳上是一雙的短絲襪和紅涼拖。

她叫王麗，是我媽以前的同事，也是我媽的好朋友。我看到王麗阿姨的絲襪腳後，雞巴竟然有起的衝動“王阿姨好。”

“是黃陽啊，你快進來吧。你媽媽剛和你爸爸那個啥了，你正好來安她一下。”王麗阿姨帶我進了媽媽的臥室。

臥室裡媽媽坐在邊，二姨和小姨則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表弟也在屋內。表弟一看到我來了，無意間出了得意的表情。

我瞥了表弟一眼，心裡冷笑數聲，便坐在媽媽身邊，摟著媽媽的，假意安媽媽，實際上我一直在偷偷瞄著在場的四位婦的絲襪腳。

待了一會後，我便以要回去再安一下爸爸為理由，起身告辭了。王麗阿姨本來想和我一起走的，但是她被媽媽硬留下了，非要她再陪一會。

我看到放在頭的玻璃瓶子和白巾，又看到表弟著嘴看王麗阿姨的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之後這裡將會發生的事。

我離開了媽媽家，並沒有回家，漫無目的地走在馬路上。爸爸和媽媽會離婚是我沒料到的，因為我壓就沒想過媽媽和表弟的事會敗。

其實我早該想到，天下無不透風的牆，這種事一直做下去的話，遲早會暴的。我踢著路邊的小石子，想起了媽媽、二姨、小姨看錶弟眼神，真是令我嫉妒羨慕恨啊。

我偷眼看著路邊走過的穿絲襪的各位阿姨，把這些阿姨的樣子和媽媽三姐妹的形象重合起來幻想，下面又漸漸硬了起來。

不久後，我又回到了學校繼續唸書。直到我畢業前夕，我收到了一封媽媽結婚的請柬，媽媽結婚的對象就是表弟。

我請假回了老家，媽媽的婚宴擺在小姨開的小飯店裡，親戚朋友幾乎都沒來，一共只擺了兩桌，而且這兩桌還沒坐滿。

媽媽姜紅穿著大紅的旗袍，腳上是一雙深的短絲襪和黑的高跟鞋。她把頭髮盤了起來，臉上化著濃妝，她的小腹凸起著，明顯是懷孕了。

二姨姜玲穿了紅的連衣裙，腳上穿了黑的短絲襪和一雙白的涼鞋，她也懷孕了，肚子凸得大大的。小姨姜秀穿了紫的禮服，下身是黑的長襪，腳穿一雙大紅魚嘴高跟鞋。

她正著懷孕的大肚子給大家發煙。表弟陳松穿了一套黑的西裝，戴了花領帶，樂嗬嗬地給大家敬酒。

在座的人全都表情很自然，沒有出絲毫的不自在。我環顧著酒席上的眾人，心中已經瞭然，這些會來參加媽媽和表弟婚禮的人，多半也都是些亂放蕩，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吧。

坐在我邊上的王麗阿姨笑著對我說道:“黃陽，聽說你二姨和小姨也離婚了？你兩位姨父和她們還吵得兇的是嗎？”我看著王麗阿姨高高凸起的肚子，笑道:“這我倒不是很清楚，最近我學業忙，很少管家裡的事。”這時，坐在王麗阿姨另一邊的一個胖子往王麗的碗裡夾了一些菜，他笑道:“媽，你多吃點這個，你不是最近喜歡吃酸的嘛，這個味道好。”我認識這個胖子，他叫徐偉，是王麗的兒子，我從小就跟著他玩。長大後，我們的聯繫就少了，要不是他喊“媽媽”我都差點認不出他來。

徐偉摟著王麗的，另一隻手摸著王麗的肚子，笑道:“媽，孩子在動呢。”王麗掃了我一眼，用手拍著徐偉的手道:“你壞死了，那麼多人呢，回去再。”我假裝沒看見王麗母子的互動，把目光轉向媽媽和表弟。媽媽也看向我來，她紅著臉舉杯向我點頭致意。

我剛拿起酒杯打算回敬，表弟就看到了我，他冷笑著摟著媽媽，用嘴親在了媽媽的嘴上。

媽媽收回在我身上的視線，深情地望著表弟，二人抱在一起，在眾人的起鬨聲中，烈地舌吻著。

飯後，我起身告辭離開。表弟摸著媽媽的肚子，笑著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表哥，你媽的老真他媽的刺，我要永遠你媽，我他媽是你爸爸，我要幫你生個弟弟。”媽媽在一旁笑道:“你們兩兄弟在嘀嘀咕咕什麼啊？很久沒見了，有很多話說嗎？陽陽待會來我們家新房玩吧，和陳松好好敘敘舊。”我搖著頭拒絕了。當我走出飯店時，淚水劃過了我的臉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媽被表弟奪走了，真他媽刺。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選擇當年是否要阻止表弟的話，我還是會選擇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