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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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表弟看了一會，便去了客廳。媽媽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媽媽的眼睛紅紅的，明顯剛才哭過，她呆滯地盯著電視機，明顯心思沒在電視節目上。

“媽媽，你怎麼了？怎麼在發呆，有心事嗎？”我看著發呆的媽媽，腦子裡幻想著表弟姦媽媽的景象，雞巴起了。媽媽回過神來“沒什麼，我在看電視呢。”

“哦。”我往媽媽房間裡望了一眼，房間內上的毯子皺皺的，明顯剛才有人躺過的樣子。回到自己房間後，我和表弟一起玩著電腦。

今天下午本來媽媽要去上班的，但是出了這麼檔子事，她也沒了去上班的心情，便請了假，整個下午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

傍晚，表弟厚顏無恥地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我和媽媽、爸爸，還有表弟坐在餐桌的四個方向，表弟的對面正好是媽媽。

整場晚餐，媽媽一直低著頭不說話，躲避著表弟的目光。表弟也不講話，一直偷偷看媽媽。

爸爸則在不斷說著今天單位裡發生的有趣事。我一邊回應著爸爸，一邊觀察著媽媽和表弟的反應，腦子裡又幻想起媽媽被表弟姦、強姦的場景。

吃完飯，媽媽在廚房裡洗碗，爸爸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睡著了。我看到表弟偷跑進廚房裡去了，我心裡懷疑他會去調戲媽媽，就偷偷地躲在廚房門外偷聽。

“陳松，你幹嘛？你姨父和表哥都在外面呢。”媽媽低聲道。表弟也壓低聲音:“好大姨，你的腿好白，好滑啊。”

“你別這樣，我在洗碗呢。你別摸我腿啊，別掀我裙子…”

“你洗你的，我摸我的。不會被發現，嘻嘻嘻。”

“不要…別摸那裡…我要叫人了，你快住手。”

“大姨，你想喊姨父和表哥來這裡看你被我摸得發情的樣子嗎？”

“你！你無賴…你別摸我眼啊…”

“大姨，你幫我吃吃雞巴，讓我快點出來，這樣我就放過你。”

“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媽媽的聲音開始嗚咽。

過了一會，廚房裡傳來“溜，溜”聲，以及表弟的呻聲:“哦，啊，大姨的臭嘴真是啊，技術不錯嘛，你經常幫姨父口是嗎？”

“溜”

“溜”

“嘖嘖”

“溜”

“哦，出來了。大姨，你這個老妖，嘴巴那麼能啊。張嘴給我看看，不錯就是這樣。動動舌頭，攪一下，對對，就是這樣。嚥下去吧。”

“這樣可以了吧？你快把你那東西收起來，滾出去吧。”媽媽啜泣著說道。

我聽到表弟拴皮帶的聲音，馬上躲回了自己的房間，腦子裡全是媽媽幫表弟口的畫面，雖然我沒看到口的場景，但是我完全能想象得出來，我忍不住用手擼著高高翹起的雞巴。

晚上表弟住在了我家，他和我睡一張。半夜的時候，我醒過來發現表弟不在旁邊。我走到客廳裡聽到廁所裡有動靜，就貼在廁所門上偷聽。廁所裡傳來了媽媽和表弟媾的聲音。

此時媽媽好像已經被得發情了，一直輕聲叫喚著“好老公，陳松爸爸，乾死女兒姜紅，死大姨”之類的話語。而表弟則是著出氣，一言不發的樣子，像牛一樣著媽媽的騷。

我聽了一會，聽到表弟和媽媽雙雙到達高後，便回到自己的上裝睡。表弟回來後，我也一直假裝睡著。

後半夜，我失眠了，一直想著媽媽和表弟的事，不知道以後事情會怎麼發展，但我能肯定表弟不會放過我媽媽的。

我對於表弟做的事，既羨慕又有點生氣。每當我想起表弟對媽媽的所作所為時，我都會到很興奮，媽媽被人侵犯，我的內心雖然會生氣，不過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快。

我打算靜觀其變，以旁觀者的角度觀察事態的發展，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可伶的媽媽，我不配做媽媽的兒子，但是我真的好喜歡媽媽被人姦、強姦。

我親愛的媽媽，對不起了，原諒你的窩囊兒子吧。第二天一早，表弟就回家了。此後，直到我去唸大學，表弟隔三差五就會來我家寄租，我知道每次他來的子，媽媽總是會變得很異樣。

一開始媽媽躲著表弟，看到表弟就慌得不得了，但是慢慢地媽媽開始變得和表弟親近起來，她有時會有意無意地提起表弟。

後來，表弟來我家的時候，媽媽不再像以前一樣不安了，她會看著表弟媚笑，甚至會和表弟用眼神。

在高三畢業的那個暑假，我在爸媽的房間裡偷偷裝了針孔攝像機，主要是想偷拍媽媽和表弟偷情的畫面，順便拍一些爸爸和媽媽做愛的視頻。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我不光拍到了媽媽和表弟偷情的視頻，在視頻裡還出現了我二姨姜玲和三姨姜秀的身影。

視頻拍攝的時間是在某天中午，那天我和爸爸都不在家。二姨姜玲赤著身子，只穿了一雙水晶短黑絲襪，她緊閉著雙眼，昏睡在媽媽的上。

媽媽和三姨姜秀也脫得赤條條的，媽媽只穿著深的短絲襪，小姨穿了灰的短絲襪。

針孔攝像機裝在電視下面的木櫃裡，媽媽和小姨躺在二姨的左右兩側，她們的臉正對著電視機，就好像對著鏡頭似的。

“老公，你快來嘛。”

“好兒子，來媽媽這裡，媽媽寵你。”媽媽和小姨對著臥室門口招呼著。數秒後，表弟出現在畫面中，他也脫光了衣服，只是下身穿了一條紫的連褲開檔絲襪，大的雞巴從褲襪檔口處高高翹起著。

“老婆，媽媽，鬆鬆來了。”表弟跳上，摸著媽媽和小姨的老子。

“討厭，今天的主角是你二姨，你別老是玩我們。”小姨笑著拍打著兒子的手。

表弟把注意力集中在二姨姜玲身上，點頭道:“多虧了大姨老婆和媽媽老婆暈了姜玲這個老騷貨，我才能有機會好好玩玩這個老。

今天我就要達成姦姜家三姐妹的偉大壯舉。”表弟說著話，就撲在了昏睡的姜玲身上，他迫不及待地把雞巴捅入了姜玲的老之中。

之前媽媽和小姨已經用手指扣過二姨的騷了，所以現在二姨的騷溼漉漉的，還往外冒著白漿。表弟一邊著二姨的騷，一邊舉起二姨的腿，用嘴著二姨的黑絲襪腳底。

媽媽跪在表弟的背後，自覺地幫表弟眼。小姨一股坐在自己二姐頭上，用騷頂著二姨的鼻子玩耍。

“嗯…”昏睡中的二姨皺著眉頭，嘴裡不斷髮出呻，也不知道她是呢，還是痛苦呢，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了整整半個小時，他們的姿勢已經換了三次了，表弟還沒有出來，他仍舊兇猛地撞擊著二姨的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