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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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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坐在地上哭得很委屈的江瑞香,我的心中也是一陣慘然,原來她是這樣想的,那我倒是錯看了她。

我抓過一條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跨出浴缸將坐在地上的江瑞香拉了起來,用浴巾裹住了她暴的嬌軀,同時向她道歉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你別再哭了。”

“哇…”江瑞香突然撲到了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我,哭得更傷心了。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和她所受的委屈,所以沒有再推開她,而是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在得知她剛才為什麼要勾引我之後,我不但不會看不起她,反而還會敬重她,她的確是個偉大的母親。雖然她的行為本身可能超出了通常的道德範疇,但是就其出發點而言,她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也許是我這個人心軟,江瑞香嗚的哭聲讓我心中也是一陣揪痛,雙手不受大腦控制的做出了連我自己都到吃驚的動作,我先是伸手將她從懷中扶起,然後是伸出右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讓她帶雨梨花般的嬌靨近距離呈現在我的面前。

江瑞香彷彿是吃了一驚,停止了哭泣,有些紅腫的眼睛帶著一絲羞澀的望著我,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她的嬌靨脹得通紅,眼睛也閉上了,櫻卻微微張開著仰起來了。

那一刻,我失去理智了,低頭狠狠的吻住了那充滿誘惑的櫻,一絲香甜的氣息頓時充溢了滿口,我陶醉了,雙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讓她豐腴的嬌軀緊緊的貼著我。

江瑞香的嬌軀一下變得火熱,一雙潔白晶瑩的玉臂緊緊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香甜軟滑的小舌頭也主動的伸到了我的嘴中。

我只覺得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變得興奮起來,一手隔著浴巾狠命的著她豐滿的部,另一手則入到我們兩人身體的中間,抓住了她高聳柔軟的捏起來。

“嗯…哼…”江瑞香情的與我熱吻著,鼻息咻咻,滿臉紅,一手吊著我的脖子,一手卻順著我的腹往下撫摸,然後從浴巾的縫隙當中了進去,一把抓住了我已經一柱擎天的命子。

清涼的覺從下體傳來,我的理智也一下子回來了,我氣將江瑞香推開了,她一臉錯愕的望著我,然後幽怨的道:“你…你嫌棄我?”

“不…對不起…是我不能…”我將頭轉向一邊,大口大口的著氣道:“我柳玉麟雖然不一定是君子,但卻一定不是小人。你是有夫之婦,我不能做出這種乘虛而入的事情,而且我已經有了心儀的人,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的事情來。”

“我明白,是我不好,我先出去了,衣服就放在門口。”江瑞香說完掩面奔了出去。我心中也是一片黯然,若她不是有夫之婦的話,就算是有玉梅姐夾在當中,我也很可能把她就地正法了。

但可惜的是,她是有丈夫的人,不管她丈夫對她是好還是壞,我都不能趁她丈夫不在家的時候跟她偷情,這是我做人的一個原則。也許有人會覺得我迂腐不堪,但是事實上我並不這麼想,有句古話說的好“女者人恆之”在浴缸的熱水裡泡了良久,不安分的小弟弟總算是軟了下來,擦乾身子,換上江瑞香給我準備的衣服,才發覺衣服很合身,看樣子應該是她兒子梅雲鵬的衣服,因為我看過他們父子的照片,從身材上來看梅雲鵬的身材跟我好像差不多。

客廳裡靜悄悄的,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應該是在樓上照顧梅玉清吧,我嘆了口氣,也不打算跟她們告辭了,自己打開客廳的門就往外走去,樓梯上傳來莫雨晴的聲音:“柳先生,您要走了嗎?”

“是的。”看到已經脫下睡衣、換了一身休閒服的莫雨晴走了下來,我就站在門口沒有繼續往外走。

趁著她下樓梯的功夫,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梅家的大少,嗯,瓜子臉、丹鳳眼、柳葉眉、瑤鼻皓齒,秀髮飄飄,身材婀娜,還真是一位古典美人啊,只是她臉上一股抹不開的愁思和幽怨讓人覺她有些楚楚可憐的,唉,又一位大家族當中的深閨怨婦。

“柳老師,我送你出去吧。”莫雨晴把我送到了別墅的院門外,她本來是想開車送我回去的,但是被我拒絕了。在我們分手的時候,她猶豫再三後對我幽幽道:“柳老師,婆婆她是個很可憐的人,你今天真是很傷她的心啊。”我默然半晌,然後反問道:“那小姐你設身處地的替我想想,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呢?”莫雨晴沉默半晌,頹然嘆道:“柳老師,對於小妹給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我也深表歉意,說起來我也逃脫不了干係啊,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跟她哥哥吵架,後來也就更不會闖出這個大禍來,所以我希望您能放過小妹,您如果還有什麼要求,我們會盡全力滿足您。”我默然半晌,然後搖了搖頭道:“說句心裡話,我是非常不願意收下你們的錢的,但是有人非常需要錢來擺脫困境,所以那兩百萬我收下了,以後我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用你們的錢多做些善事,在這個社會上有很多人是需要幫助的。”

“柳老師,您放心,我和婆婆一定會聽從您的勸告多做善事的。”莫雨晴聽我答應不再找梅玉清的麻煩,顯得十分的高興。跟她告別後,我一個人慢慢的往回走,腦海中思緒萬千,好像是終於解脫了似的,又好像覺得對不起玲。

是不是我太心軟了,讓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兩人這麼一鬧,我竟然無法狠心再對梅玉清追究下去了,也罷,我想玲如果知道了我面臨的處境,一定會也諒解我的。

坐車時只有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但是走起來可就得一個多小時了,我形單影隻的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各種念頭。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不知不覺當中我已經走進了悉的校園,白天喧鬧的校園如今是萬籟俱寂,四周也沒有任何一點燈光,我估計這個時候都快凌晨三點了,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帶我去吹吹風…吹吹風…”夜風中飄來斷斷續續、不成調的歌聲,而且好像還是女孩子的聲音,難道是女鬼?我馬上自己就覺得好笑了,豎起耳朵傾聽了一下,發現歌聲好像是從場的一角傳來的,我就著月光,慢慢的順著聲音的方向摸了過去,聲音漸漸近了,也越來越清晰了。

咦,那邊乒乓球檯上好像有個黑糊糊的東西,聲音好像就是從那傳過來的。我滿腹狐疑的走了過去,突然覺得聲音怎麼有些耳,腦袋裡“嗡”的一下,這不是若蘭的聲音嘛?

“若蘭…”我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把喉嚨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淚都差點下來了。

可不正是若蘭那丫頭正躺在乒乓球檯上,哼唱著不成調的歌曲?我才一走近她的身邊,一陣濃烈的酒氣就撲面而來,燻得我直皺鼻子,伸手去扶她起來:“若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這裡來?”

“誰啊?哦,柳叔是你啊,我沒醉。”咦,這丫頭都醉成這樣了還說沒醉,不過她還能認出我來,倒是說明她還真是有幾分清醒。我將她從乒乓球檯上扶了下來,沒好氣的道:“還說沒醉,沒醉怎麼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檯上躺著?來,我扶你回去。”

“柳叔,我真的沒醉,這裡涼快。”若蘭這丫頭還真嘴硬,手凍得冰涼,這要是凍出病來可怎麼辦?我也不跟她糾纏,半抱半摟的扶著她高一腳、低一腳的往教師宿舍樓的方向走去,心頭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因為畢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沒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舉動,否則我可真沒法跟玉梅姐待。

眼看著已經就快到門口了,若蘭這丫頭卻突然打了個酒嗝,一陣強烈的酒氣從她口中溢出,我還來不及皺鼻子,她就哇啦一聲吐了起來,我是躲避不及,今晚第二次遭受醉酒之吐。

哇哩勒,我這是得罪天上的哪位神仙了,讓我一晚內連續被人吐了兩次,真是晦氣呃。剛才抱著梅玉清被她吐到的時候,我是想把她扔到地上,不過現在扶著的是若蘭,我可沒敢有這種想法,何況若蘭還向我道歉來著:“對…對不起…柳叔…”

“吐都吐了,還道什麼歉啊?”我沒好氣的說道,扶著有些踉蹌的若蘭向樓梯口走去:“小心點。”呼,總算把這丫頭扶到家門口了,剛才還有些清醒的她吐過之後好像渾身都沒力氣似的,幾乎是被我抱上樓的。

等我把若蘭放在門邊,開門進去把燈打開再出來,發現這丫頭竟然靠著門邊呼呼大睡了起來,我試著喚了她幾次,結果她本沒反應,看樣子是酒勁上來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把若蘭抱進了屋,再看看她和我身上都沾了不少穢物,我也沒敢把她往上放,而是讓她站著,然後把她的衣服給脫了。

當然是不可能脫光的啦,不過她身上也只剩下黑罩和白的小內褲了。我去浴室擰過一條熱巾,為她擦了擦臉和身子,然後把她抱上了安置好。在整個過程當中,我幾乎是目不斜視,但是還是“不小心”看了幾眼。說真的,若蘭的身材比她母親還好,前的雙峰一點不遜於乃母,形狀卻更漂亮;身材比玉梅姐修長,曲線更加優美;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那條小的不能再小的內褲,中間凹陷進去了一塊,溝壑隱現,還有少許黑的陰從內褲的邊緣出,讓人看得血脈僨張。

不過我在內心中畢竟是把若蘭看作自己的女兒一樣,所以雖然心中微蕩,但還能把持得住理智。安頓好若蘭之後,我自己也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等我一切安頓好,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

因為不太放心若蘭,所以我並沒回自己的家睡覺,而是裹了條毯子在玉梅姐家客廳的沙發上對付著。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我才眯上眼沒多會,就聽見若蘭在臥室裡糊糊的喊著要喝水,說不得我只得服侍神智不清的她喝水。

當初我喝醉酒的時候,她母親玉梅姐想必也是這般照顧我的,現在輪到我來照顧她的女兒,這倒真是巧了。待若蘭喝完水後我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我的媽呀,燒得燙手啊,這丫頭半夜三更的跑到場上吹冷風,不發燒才怪。

我心中暗自責怪她不知愛惜自己的身體,急匆匆跑回家一陣翻箱倒櫃,總算找到了退燒藥,給若蘭吃了兩片之後,我守在她邊等她退燒,待得天邊發白的時候,若蘭的燒總算退了,我也長吁了口氣,回到了客廳。

看著窗戶外面已經有些亮光,我抓緊時間糊糊的打了個盹,再醒來時發現已經是六點多鐘了,趕忙打開了電視。早晨六點三十八分,帶著中國第一名宇航員楊利偉的“神舟五號”返回艙平安落地的畫面終於出現在電視屏幕上,我的心情也重新動了起來;看著宇航員楊利偉走出返回艙向四周的群眾招手的畫面,我不想到,如果中國那些當官的都能像這些默默奉獻的航天工作者一樣,中國何愁不能成為世界第一大國啊。

---隨著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第一縷陽光從窗口透過,整個學校也開始變得嘈雜起來,我也起身去樓下買來了早點,然後去浴室洗漱。

當我正對著浴室的鏡子刷牙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響起了若蘭的聲音:“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吃驚的轉過頭,只見裹著一條巾的若蘭正擦著惺忪的睡眼,看樣子她是來上廁所的。

“若蘭,是我啊,你媽還沒有回來呢。”因為嘴裡還有牙膏沫,所以我的口齒不太清楚,但這也足以讓若蘭分辨出我不是她的母親。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若蘭突然抱住頭髮出了一聲尖銳的驚呼,身上裹著的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來,將她只穿著三點式的嬌軀一下子暴在了我面前,我們兩人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半晌之後,若蘭才醒悟過來,又是一聲尖叫,滿臉通紅的撿起掉在地上的巾扭頭跑開了,這丫頭總算清醒過來了。我也頗有些尷尬,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又沒起什麼念,也就心下坦然了。等我洗漱完畢,我敲了敲她的房門道:“若蘭,起來吃點東西吧。”若蘭這丫頭平時看她蠻大方的,害羞起來還真可愛,我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來,臉還紅得像個關公似的。

我心中暗笑,口中囑咐她:“你媽要到後天(十八號、禮拜六)才能回來,這兩天你哪也別去,好好的呆在家裡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柳叔給嚇壞了,燒得燙人,後來是我餵了你兩片退燒藥才讓你的燒退下來。

昨天中午我還囑咐過你,結果你還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今叔叔跟你說了,你可要真的聽進去,不能再這麼胡來了,否則等你媽回來,也一定饒不了你,知道嗎?”

“嗯。”若蘭紅著臉低聲嗯了一聲,這丫頭害羞的樣子還真可愛,當然這話我不能說,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對她說道:“早餐在這兒,你一會吃點,中午等柳叔回來吃飯吧,我給你介紹兩個乾女兒,她們的廚藝都不錯,你一定會喜歡她們的,好了,我要準備去上課了,你要是覺得悶得慌的話,就到校園裡轉轉。

哦,對了,學校附近那個小酒吧的老闆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叫張怡菁,跟我和你媽都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若蘭紅著臉應了聲,送我出了門。中午回家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若蘭和怡菁兩人在家裡聊天,林雅詩和梁曉燕這兩個丫頭自去廚房裡忙活,我和怡菁、若蘭在客廳裡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