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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兒告狀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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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樣?你只怕你那心頭人受傷害,你想過為娘我嗎?”霍王妃也非無理取鬧之人,可她更明白兒子的格,深知只要這樣,就能圓了見孫女的夢。睍蓴璩曉“我去試試看,可未必能行。”梁允澤懨懨地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可他並未直接去金梅樓,才答應偲偲不再見面,這會兒又過去說母親要見孩子,算什麼呢?這一刻由不得他更加堅定離京的決定,不論將來如何,眼下真想從這紛擾中逃離。

一邊是答應不見鶴鶴,另一邊是母親相,梁允澤百般無奈下,只能託人把舞依從金梅樓裡叫出來,自然少不得被舞依揶揄,俺恨自己這個王爺做得實在憋屈,可沒想到舞依到底還是答應了自己的請求,甚至撂下話說:“人我會替你看著,你不回來前,誰也帶不走她。可是心我就看不住了,去多久幾時回來,你可別當玩笑。”梁允澤先是一愣,明白過來卻不知該謝還是苦笑,自嘲一句:“便是心難得,若是人…呵!”意味深長的一笑,又遭到舞依的鄙夷,但她還是迅速回去金梅樓,把霍王妃想見孩子的事說了攴。

本預備了一車子的話等著應付偲偲的拒絕,誰料偲偲竟完全沒有要拒絕的意思,更把鶴鶴拉到身邊,問她還記不記得初來京城時遇見的那個婆婆,甚至收拾了鶴鶴的小衣裳和玩具,讓舞依即便送過去,住一晚明天接回來。

“梁允澤肯定要莫名死了,他以為你會恨不得殺了他呢。”舞依也很不可思議,帶著鶴鶴要走,還一步三回頭地問,“你可想好了呀,我能送去,可不到時辰我是沒法子接回來的。”偲偲卻只是淡淡的笑,和女兒揮手作別。她已有她的打算,既然老人家想見,就見一面吧屐。

被帶走的鶴鶴起先只以為是出去玩,等到了龐大的禮親王府,的孩子才開始有些不安,看到梁允澤時更一下躲到舞依的身後,舞依忙安撫她,“那個婆婆是梁允澤的娘呢,婆婆那麼疼你,如果他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婆婆讓婆婆揍他。”鶴鶴倒也不是怕梁允澤,就是不太喜歡甚至討厭他,撅著嘴瞪了一眼,便纏著舞依要回家,又或不讓舞依走。

“鶴鶴,你終於來了呀。”此時霍王妃得到消息出來,瞧見孫女登時眉開眼笑,鶴鶴乍見祖母還有些認生,但很快想起來是給自己綠豆糕吃的婆婆,立刻親暱地奔過來撲進霍王妃的懷裡。

“奴家這就走了,明夜裡來接孩子。”舞依朝霍王妃福身示意,便轉身要走。

“姨姨!”鶴鶴有些著急。

霍王妃忙抱著哄:“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姨姨就來接你好不好?”這說話的功夫,梁允澤已經送舞依走遠,聽說偲偲很快地就答應把孩子送來,他也十分意外,等折回來看祖孫倆,鶴鶴已經一口一聲那樣親熱地和母親玩在一起。他好久沒見母親笑得那麼開心,但歡喜之餘,想到又要面對的離別,不免傷

夜裡,霍王妃心滿意足地哄了鶴鶴睡下,見兒子過來請安,竟捨不得挪開,示意兒子小聲些說話,又親親睡的孫女說:“我還擔心在那種地方,會不會把孩子帶壞,可是這孩子真心叫人喜歡,活潑可愛又懂禮貌,我真是捨不得讓她回去了。”

“娘,你…”梁允澤緊張起來。

“你咋呼什麼,小心吵醒我的心肝寶貝。”霍王妃瞪一眼兒子,起身來把他往屋外趕,梁允澤覺得母親基本是有孫女萬事足,自己是不是去打仗赴死,都沒那麼重要了。到了屋外霍王妃才道,“我不會不講道理的,明晚就讓那個誰給接回去,省得人家背後說我這個老太太霸道蠻橫。”梁允澤哭笑不得,“她不是那樣的人,自然會理解您想要孫女兒的心思,可她也離不開孩子。”

“我也是做孃的人,不是不理解她。”霍王妃不喜歡兒子偏向偲偲,訕訕道,“她如今還有什麼放不下呢?帶著孩子來我們王府不行嗎?眼下不能給她名分,那是皇帝的意思,所有皇室成員都這樣。過了三年,若再生下一男半女的,她要做你的王妃我也不攔著呀。”

“小聲點。”反輪到梁允澤來唏噓母親,他有他的顧慮不能說,這一次他再不能衝動魯莽,一定要慢慢的把事情清楚,絲剝繭一層層扒開,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我說兒子,你別說娘我異想天開,我瞧著鶴鶴這孩子,她未必不知道你們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這孩子聰明著呢。”霍王妃很不屑地看看兒子,又意指偲偲,“你們千萬別自以為是地認為這樣做那樣做是對孩子好,說不定到頭來真正傷了孩子心的人,就是你們這兩個做爹做孃的。”

“她會知道嗎?”梁允澤也不安。

霍王妃模稜兩可,只嘆息:“對孩子,還是小心謹慎些。”

“媽媽,我要媽媽。”忽而屋裡傳出小孩哭聲,王妃的近侍奔出來說孩子醒了要找娘,霍王妃連話都趕不及對兒子講,轉身就奔進去,梁允澤在外頭只聽得:“在呢,鶴鶴醒了呀?明兒就回家了,你娘今晚有事兒,把鶴鶴託給帶…”溫詞軟語聽得人心暖,可又難抑一陣陣心寒湧上來,梁允澤苦笑著又駐足聽了會兒孩子的聲音,直到裡頭悄然無聲,才依依不捨地離去。他還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做,今夜也必須回自己的王府。

半夜回家,路上已然人煙稀少,可那個人好像特特等在街口,梁允澤勒馬停行,並沒有要下來說話的意思,只是問:“雲霄?”

“可以去喝一杯麼?”韓雲霄道。

“軍務在身,容不得喝酒。”

“的確!”韓雲霄沒再勉強,便直入正題,“你把孩子接去王府了?”

“家慈想見見孩子。”

“王爺王妃都知道了?”

“是。”

“那…”

“只是一夜,你知道的,偲偲她離不開孩子。”梁允澤微微有些不耐煩了,他並不奇怪雲霄消息如此靈通,想必太子那裡早派人盯上了金梅樓。

雲霄大概也沒什麼立場說話,沉須臾,昂首道:“他那裡盯得很緊,和偲偲相處的時間比你長,對偲偲的情也不比你淺,你心裡要明白。”

“怎麼這樣說?你聽到或看到什麼了?”梁允澤蹙眉。

“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罷了。”韓雲霄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