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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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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這些手執火銃的戰士可都是遼東軍中的銳所在,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使用火銃,就算此戰能勝,義州城也必然元氣大傷。祖大壽自後金攻城以來,七八間未能好好休息一夜,今天又是連番苦戰,雖他平時向以勇猛自稱,可也到有些體力不支。但他知道,若自己倒下了,那這義州城怕是真的就完了。所以他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倒拖著大刀向下一處後金軍陣地衝去。來到近前,卻見一名後金軍正手執戰刀,毫不留情的斬殺著明軍,其刀沉力大,手下竟元一合之將,明軍只能用命換取空間,可那將後金戰將竟好似不知何為勞累一般,刀刀見血,步步要命。祖大壽明知自己體力已有些不支,可還是硬著頭皮,高舉大刀了上去。兩人初一鋒,祖大壽便知不好,兩人刀刀相碰,自己大刀竟未能阻住那後金戰將刀勢,被一刀磕開,自己中腹空虛。那後金戰將得勢不饒人,大刀一轉,向祖大壽前斬來。祖大壽此時已是‮腿雙‬發虛,來不及躲閃。

好在一邊明軍士卒見主帥遇險,竟不顧命,飛身躍起,撞在了那後金戰將大刀之上,險之又險地救下了祖大壽。隨後有軍卒連拉帶扯將祖大壽拖開,總算是逃脫了命。可救了祖大壽一命的軍卒卻被後金戰將一怒之下,連斬了四五刀,氣絕身亡。明軍見自己主帥都不是人家對手,更是膽怯,那後金戰將撲上來時,都是紛紛躲避,無人再敢其鋒銳。祖大壽雖有心再戰,可卻實在是‮腿雙‬發軟,雙手發顫,連大刀都舉不起來了。那後金戰將一見如此,竟囂張的大叫道:“明狗,可還有人敢與爺爺再戰?”其話音未落,卻聽不遠處竟有人接道:“狗賊,竟敢猖狂,看爺爺取你狗命。”隨後便是一聲槍響,那後金戰將眉心處暴出一朵血花,他只覺得混身地力氣都隨著頭上的傷口飛逝,手中大刀也提不住“哐當”一聲掉落地上,人也仰面倒地,雙眼卻是合不攏,卻是死不瞑目,他至死也沒有看到,到底是誰殺了自己。後金戰將一死,其餘後金軍也吃了一驚,殺嚮明軍的步伐停住了。祖大壽聽到此人聲音卻是大喜,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吳三枷,他總算在關鍵時刻趕到了。

吳三枷一槍結果了那後金戰將,對身後趕來的明軍喝道:“衝!務必要將登城後金軍全部迸下城去!”幾千明軍手執火銃衝了上去,一陣槍響,已經登城地後金雖然勇猛,可在排槍之下又豈是敵手,但他們至死不退,沒有一人轉身逃走,全部死在了衝鋒的路上。吳三枷幾步跑到祖大壽身旁,跪倒在祖大壽身前,道:“大人,末將來遲,請大人恕罪。”祖大壽那裡還會怪罪於吳三枷,若他再晚來片刻,不但城池不保,恐怕連自己的命都要不保。不過此時並不是詳談的時侯。

“入城的後金軍可都解決了?咱們傷亡大不大?”祖大壽一把拉住吳三枷的胳膊問道。

“進城的四千後金軍已全軍覆沒,咱們只有不到兩百人的傷亡。”說起傷亡,吳三枷卻是有些愧疚,此次戰鬥僅三人陣亡,全是最後那衝過第三道鹿角的另一名騎兵造成的,若是自己早做決斷,那裡還會如此。

“我留王和率一千軍卒打掃戰場,防備後金軍再次從裂縫攻入,其餘軍卒已經全部趕到。”祖大壽抬頭看了一眼,由於幾千生力軍的加入,城上形勢已經逆轉,更何況新到這些軍卒本就是城中最銳的士卒,又有近半手執火銳,城上的後金軍大部已經消滅,只有幾處還有戰鬥。可城下後金軍卻依然悍不畏死的衝上城牆。今戰到此時,雙方陣亡將士已有近兩萬人,不算入城被伏的後金軍,僅在這北城下後金便損失了差不多一萬人,而明軍僅在剛才短短的幾刻鐘竟損失了三千餘人,雙方掉在城下的屍體已經有一萬多具,屍體堆積如山,已經與城牆差不多高矮。後金軍已經不需再用勾抓登城。只要登上屍山,輕輕一躍便可登上城牆,也正是因為如此,後金援軍不斷,明軍雖然佔據優勢,可一時間卻仍不能將後金軍全部了趕下城牆。不過祖大壽知道,後金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用不上半個時辰,便可擊退後金。

那知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大地也隨之振動。祖大壽抬眼望去。只見一里外幾千後金騎兵正打馬向自己這裡趕來。這幾千後金騎兵具是金盔金甲,手中一把雪亮地馬刀熠熠生輝,正是皇太極身邊的近衛軍和剛剛從城下逃回去的那千餘騎兵。原來皇太極在遠處看到自己軍卒馬上便要攻城城牆,開始還心中高興,可隨後卻見千餘騎兵敗退回來,一問才知,自己五千銳竟是中了埋伏,只有這千餘人逃了回來,知道從縫隙攻城是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於城前那幾萬後金騎強攻。不到一刻鐘,便見到自己軍卒已經攻上城牆,皇太極大喜。對身邊范文程道:“這義州城應該已是我囊中之物,待攻破了義州城,我要犒賞三軍!”那知他話音未落,卻見已經攻上城牆的後金軍竟又被人扔了下來,而且城上明軍明顯增多。急得皇太極不知如何是好。范文程卻極其冷靜,看了城上幾眼,對皇太極道:“大汗不必擔心,這明軍應該也是在做垂死掙扎,只要再派上幾幹援軍,必能將義州城攻下來。”

“援軍?我們那裡還有援軍?後金所有能上戰場的怕是已經都被我拉來了。此戰若是不勝,我後金起碼十年內再無力與明軍相抗。”范文程一指皇太極身邊的親衛,道:“大汗,何必捨近求遠,這不是還有幾千援軍嗎?”

“是極,是極,我竟把他們忘了。”皇太極一拍後腦道。其實這也不怪皇太極,三千近衛軍算是皇太極的貼身保鏢,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皇太極左右。不過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叫來親衛軍統領,傳下令去,讓他們上去支援。只是那逃回來的一千軍卒難辦,他們已被明軍一把大火燒破了膽,不過此時能多一人便多了一分希望,死馬全當活馬醫了。

皇太極親自來到這一千逃兵面前,著著這些垂頭喪氣的軍卒心中大怒,一揮手中馬鞭,指著這一干逃兵,喝道:“你們好啊,竟做了逃兵,我後金還從沒有過逃兵,你們可算是頭一份啊!你們可知道若是不能攻下這義州城,你們在家的兄弟姐妹便要活活餓死,就算你們能活著回到後金,又有何面目面對家鄉地父老鄉親?”這一千逃兵被皇太極訓得更抬不起頭。不過其中卻有一人“噹啷”一聲,拔出刀,大聲道:“大汗,屬下願再返戰場,用我地鮮血來證明我們不是孬種,我們也是大汗屬下的勇士,願大汗能為我們到自豪!”這人看上去年紀不大,一張略顯稚的臉孔一臉剛毅,皇太極細看之下,卻發現這人模樣可笑之極,眉、鬍鬚都不見了,就連頭髮未過頸,而且略顯焦黃。這人正是剛才為自己逃命,親手斬殺自己戰友的那人。不過皇太極卻不知道此事,而且在場的人也沒人知道剛才在義州城下發生了什麼,在這人身後,看到內情的人已經全部葬身火誨,這個秘密恐怕再也無人能夠知曉。

“好,有志不在年高,只要你有與敵決戰到底的決心,便是我後金的勇士。只是你這頭髮…”

“啟稟大汗,屬下一時不慎,頭髮被大火燒焦,望大汗恕罪!”在後金,這頭髮可是身份的象徵,不容輕辱,不然歷史上滿清也不會發出: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地旨意。

“戰場爭伐,一時不慎丟頭都是常事,何況只是區區頭髮,恕你無罪。你小小年紀便能入選銳,一身武藝必然不凡,你叫什麼名字?那旗人?家中尚有何人?從何人學藝?”

“臣鰲拜,鑲黃旗人。家中父母皆在,武藝學自叔父費英東,並拜貝勒爺莽古爾泰為師,學藝五載。”此人正是當初從盛京逃出去的鰲拜。因得罪了吳三桂,吳三桂發誓要取其命,鰲拜以前雖未見過吳三桂,可對其大名卻是如雷貫耳,也知道其說話向來一言九鼎,因懼怕吳三桂真的率兵來攻,在吳三桂逃出盛京城地第二天,他便收兵行囊,告別父母,去投叔父費英東。

費英東是早年追隨弩爾哈赤起兵的功臣之一,後金定都盛京後,費英東奉命駐守長府。見侄子來投當然是高興不已,馬上把他安排在軍伍之中。直到皇太極下了全國調兵令,費英東也不敢怠慢,派出帳下最銳的三千騎兵赴盛京聽候調遣。而鰲拜從小便以叔父為榜樣,並經叔父介紹群在莽古爾泰門下,一身武藝雖然不如三桂,可確也不凡。聽到此信,忙求叔父將其派至盛京。費英東開始還怕戰場的險,若斷了哥哥一門香火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可鰲拜卻道:“大丈夫不能建功立業,只貪圖享受豈不叫人恥笑。”費英東無話可說,只好將鰲祥也派到接軍當中,只是暗中卻吩咐將率對其多加照顧。等到了盛京,皇太極為更好的調度各地接軍,將這些援軍全部打亂,從中銳另組一軍,鰲拜憑藉其一身本事,竟也被選為銳,被派到攻城隊伍當中。

“噢,你覺是費將軍的子住,又師從四弟,果然是將門點子,將來必是我後金又一巴圖魯!”

“屬下不敢妄想,只求為後金儘自己一份心力。”

“好,鰲拜,我今封你為牛示顏真,負責統率你身後這一千人,如果這位打得好,回京使封你為甲喇額真。”

“喳!”鰲拜位零。翻身下馬跪倒在地,領旨謝恩。

皇太極相信,有這頭幼點率領,那怕其餘這一千人只是綿羊,也必能發揮出一千惡狠地戰鬥力。大手一樣,道:“出發!我等你們勝利的消息。”鰲拜二話不說,上馬後,大叫道:“跟我衝!大丈夫生就應該在戰場上名揚四海!不奪下義州城,有何勝面再回滿州!”千餘後金達兵也跟著衝了上去,怎麼也不能讓他一個小娃娃衝在自己前頭。他們此時卻是心中慨。一方面皇太極並未處罰自己。另一方面也暗自己後悔,怎麼就叫這個小娃娃佔了先,只是一句話,便成了牛示額真,若是自己該有多好。他們那裡知道,皇太極卦貧鰲拜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其還有些豪氣,而且此時也確需如此來鼓舞士氣,可更多的卻是因為其叔父費英東和師父莽古爾泰。令天若是其餘人如此回話,皇太極頂多誇獎幾句。卻決不會輕易封其官職。鰲拜率千餘軍率先衝了出去,皇太極的三千近衛軍卻落在了後面,在親衛統領的一聲令下。除留下三百保護大汗外,其餘兩千七百人也快馬加鞭,緊跟在鰲拜軍身後。祖大壽在城上看到這幾千後全軍卻並未在意,畢竟此時城上已有近兩萬明軍,而城下後全軍卻只有一萬左右。就算加上這幾千騎軍,自己兵力也是佔據上鋒。

可這幾千後全軍戰力之強,卻是他所想象不到的。城上明軍此時只顧得與登城的後全軍戰,那裡還有時間去管這幾千後全軍,就連大炮此時也啞了火,後合登城的地方便在幾門紅衣大炮不遠處。就連他手都拿起了武器與後全軍作戰,那還有人有功夫去開炮。幾千後金援軍未受到任何陽得便來到義州城下。鰲拜率領這千餘軍車剛想下馬攻城,後面近三千近衛軍已衝到他們身後,卻不其勒馬止步。鰲拜雖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卻也知這些近衛軍自己可是得罪不起,忙個人給他們讓路。只見這些近衛軍地直衝到戶堆前也未停步,竟是打馬上了屍山!這屍體堆的如同小山雖說與城牆基本等高,可畢竟不是土石之山,就連人向上登也要小心翼翼,一不小心便會從上面滑落下來,更別說戰馬加上騎兵重達千餘斤的力量,人地血之軀如何承受得住。可這些近衛軍卻是馬未嫻,硬是變不可能為可能,一路上吆喝著,讓正在登城地後全軍給他們讓路,而他們則在這月山中踏出一條血路,雖有幾百人跌落馬下,可大部分卻一直上到城牆。

鰲拜看得以服不已,大汗的近衛軍,確實是非同一般。看著已經登上城牆與明軍上手的近衛軍,鰲拜一咬牙,道:“他們能行,咱們憑什麼不行,都跟我上!”說完他自己第一個向著高達十餘米的屍山衝了上去。其餘人在未到盛京時,也都是本地軍伍中的佼佼者,當然不能讓鰲拜這個娃娃把自己比下去,不然回去後如何有臉見人。當下也拍馬跟上。只是這千餘人的騎術明顯不如近衛軍,只有百餘人跌跌撞撞的騎馬登上了城牆,其餘人卻早被摔落馬下,只能連滾帶爬的衝上城牆,卻不知他們竟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要稻草。城上祖大壽原本還比較樂觀,就算看到後金前來支持地這幾千騎兵也沒放在心上,等他們衝上城牆,明軍應該已經將後全軍趕下城去。可不料這些後全軍竟是騎馬衝上城牆,不但速度快了幾倍,更可怕的是他們雖僅有兩千餘人,可氣勢竟比前幾幾萬大軍攻城時還要讓人心驚,其整齊的隊伍,強大地戰力,初一登上城牆,便給明軍帶來了無窮的壓力。就連一向好戰的吳玉枷也被打得步步後退,就更別說其他普通士卒了。很快兩千多邊衛軍已有大豐登上城牆,其他普通後全軍緊跟其後,不到一刻鐘,已經佔據了一段百餘米的城牆。穩固好陣地後,後全軍以騎兵為先鋒,步兵壓陣,步步向兩側明軍緊

科大連忙做出調整,長格、大刀兵在前,弓箭、火銃在後,上後全軍。在弓箭、火銃的打壓下,才堪堪攔住後全軍前進地步伐。可好景不長,士率隨身攜帶的彈藥本就不多,而此時城上大亂,後勤部隊本上不來,箭羽、彈藥很快便要耗盡。後金近衛軍看出便宜,馬上揮舞著手中長對,再次嚮明軍衝殺上來。手執大刀長矛站在最前面的大多都是新軍,未經過任何訓練,祖大壽發給他們長槍、大刀,只希望他們能在城上充個數,那想今竟成了抗敵主力,面對刀法嫻的後金近衛軍,那裡還是敵手,片刻功夫便倒下一排。可這些新軍卻無一人後退,那怕是臨前能斬斷一隻馬腿,他們也會含笑而去。後面的弓箭手和火銳軍只看得熱淚盈眶,可手中沒了彈藥,自己輪法再好,也無用武之地。這些人一咬牙,乾脆扔了手中的長弓、火銃,拿起已經戰死的戰友手中大刀,呼喊著衝了上去。

這些人雖是火銃軍,可畢竟參軍時間較長,受過系統的訓練,吳三桂在招火銃兵時,第一課便是訓練刀法,這幾年雖然練得少了,可底子在那裡,此時一刀在手,馬上便找到了覺,雖比後金軍差些,但比那些新軍卻好上十倍。只見他們三兩人為一組,一人專攻馬下,斬馬腿,另外兩人則全力防守馬上騎士的攻殺。此著一出,竟殺了後金近衛軍一個措手不及,顧上則顧不了下,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名騎兵轉眼間便失了戰馬,馬上騎士也掉落馬下,一時不能適應,很快便被明軍斬殺。直到近衛軍統領一聲令下:“下馬敵!”這些近衛軍才主動舍了戰馬,與明軍步戰。如此以來,形勢卻立刻被逆轉。後金軍近戰畢竟要比這些拿慣了火銃地明軍強上許多,殺得明軍節節敗退。一直在後面觀陣的祖大壽一見不好,若如此下去,城牆恐怕不保,一舞手中大刀,再也顧不得身體虛弱,竟要衝殺上去。身邊親衛那裡肯放,祖大壽現在的狀態,別說敵,就是走路都有些困難。若是主帥有失。這城還守得下去嗎?吳三枷在一旁開口道:“大人,你在這裡壓陣,末將前去敵。”說完也不等祖大壽開口,手執馬刀便衝了上去。

在冰凌山莊的這些年,吳三枷練武習文可是一未閒,一身本事在眾小將中不敢說第一,但前三絕對有他一個。待其衝到兩軍陣前,僅憑手中一把馬刀,上下翻飛。那些後金近衛軍正殺得順手,不防竟衝出這麼個煞星,竟被他一連斬了三四個近衛軍。明軍也趁機發起反攻,硬是殺得後金軍後退三步,才穩住陣角。正在吳三枷殺得順手時,卻聽對面有人叫道:“那明狗休得張狂,待我來戰你!”吳三枷抬眼看去。卻見後金陣中一人正手執一柄大刀,遙遙指向自己。看其年紀不大,也頗有幾分氣勢,只可惜他的長像卻是讓人發笑,整個腦袋便如一個大鵝蛋般,臉上竟無一。吳三枷暗道:這個傻瓜。竟還想要與我單挑,豈能給你這個機會,有這個時間不如多殺幾個後金狗才是真的。

“就憑你這個大鵝蛋腦袋也想與爺爺單挑,難道你們後金無人了嗎?竟讓你這麼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傢伙出來現醜?”此言一出明軍都是哈哈一笑。後金軍卻是暗罵此人,長得醜就不要出來丟人,竟被這些明狗以此取大。來的這個鵝蛋腦袋正是好不容易衝上城牆的鰲拜,聽吳三枷此言差點被氣得掉落馬下,一陣亂叫,打馬便向吳三枷衝了過來。可此時城上已彙集了後金大明共計幾萬大軍,那裡還有地方讓他打馬前行,剛衝上幾步,便被自己人攔住了去路。鰲拜無奈只得跳下馬來,尋著吳三枷的身影衝了過來。

吳三枷又不是傻瓜,只看鰲拜手中大刀,怕不就有幾十斤,自己手中馬刀還不到十斤,如何是其敵手,恐怕人家一刀下來,自己便得刀斷人亡。仗著身體靈活,吳三枷在敵我雙方中來回穿,見到後金軍便是一刀,也不管是否傷到要害,一粘既走,讓後金軍也拿他沒有辦法,更別說舉著幾十斤大刀地鰲拜了,追了半天,竟連吳三枷地影也沒看到。氣得鰲拜不斷叫道:“明狗,有本事你不要走,與爺爺大戰一場。”見吳三枷本不理他“明狗,千萬不要讓爺爺追上,不然必將你一刀兩段。”由於有了吳三枷這個高手在中間,後面又跟著個鰲拜搗亂,後金軍一時間竟被明軍穩住了陣角。近衛軍統領一看,對吳三枷這條臭魚也是恨之入骨,指揮著手下近衛軍向吳三枷圍了過來。雙方在城上本就已是人挨人、人擠人,此時後金軍又是有意圍攻吳三枷,吳三枷的子可就不好過了,很快便被擠在一角。這時鰲拜也跟了過來,不等近衛軍統領開口,他卻一揮大刀向吳三枷衝了過去,誓必要一血前恥,同時也是要讓周圍的近衛軍看看自己的實力,免得他們總像是看小丑一般看著自己。近衛軍統領見鰲拜衝了上來,不好阻攔,畢竟這個鰲拜被皇太極看重,其叔父又是一方大員,也不好得罪,不過還是命近衛軍進一步圍攏吳三枷,務必不能讓這條泥鰍逃了出去。

眼看鰲拜一柄大刀帶著風聲向自己砍來,吳三枷也不敢硬接,可四周又都是後金軍,退無可退,只好一個側身,手中馬刀向呼嘯而至的大刀撥去。豈知鰲拜這一刀可是用盡全力,想要一刀立威,吳三枷剛才又是連場戰,力氣不夠,竟未能撥動鰲拜大刀,這一刀貼著吳三枷鼻尖而過,刀風竟吹得三枷眼睛一陣痠痛。鰲拜這一刀劈在地上,青石鋪的地面竟也被砍出一道寸深的裂縫。這一刀不但吳三枷心驚,暗自叫道:真是好運,若再偏上半寸,自己的鼻尖怕是不保。而後金將士也被鰲拜這一刀所折服,嘆其天生神力,若是自己恐怕萬萬不是其對手。拜見周圍人眼,便知自己這一刀立威已經成功,單手一提大刀,舉過半空再次向吳三枷劈來.

第五十三章千鈞一髮吳三枷故計重施,收刀撤身,卻不料這鏊拜決非魯莽之人,剛才存心立威,才會明知傷不到吳三枷還是一刀劈下,此時見吳三枷又閃到一旁,手中大刀劈下時便未用全力,此時雙手一擺,大刀竟在半空中改變去向,橫著向吳枷掃來。吳三枷不想這整拜看似蠻漢,卻知變通,眼見大刀已殺到自己眼前,躲是躲不過去了,只能一刀橫在身前,來擋鰲拜這刀。

這鰲拜不虧天生神力,大刀劈下,竟帶著風聲,好在由於他是半途變招,這一刀沒有用上作力,加之吳三枷手中戰刀又是鐵打造,才沒有被一刀折斷。就即使如此,鰲拜這刀正劈在三枷戰刀上,一時火花四濺,三枷力不如人,擋不住鰲拜大刀,刀身正撞上三枷腹。吳三枷一時間只覺得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一般,忍不住後退幾步,氣血上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打溼了自己的戰袍。那鰲拜卻得勢不饒人,大刀一轉,又向吳三枷劈來。吳三枷那裡還敢再與鰲拜硬拼,只接了一刀便受了內傷,再接下去,非得要了自己小命不可。可四周又都是後金軍,外面的明軍雖看到自己主將被困,拼了命的想要上來救援,卻被後金的近衛軍死死攔在外面。三枷知道,自己若不能想個良策,今此時怕是就要葬身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