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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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了。”語氣中無限安。

“那麼好的子，他還會往何處去。”

“朗，我們真該多來往些，除你以外，無人與我說實話。”

“如你不怕我煩你這個煩你那個，我們定期會面如何？”後門一敲即開，那位姓蘇的助手先生立即回覆:“焦小姐，原來是自己人，為什麼不早說？明五時恭候，焦小姐請準時。”著幾里長的電話線，朗彷彿看見他在打拐作揖打哈哈。

“明見，蘇先生。”秘書進來問:“有捷徑可走為何不走？”朗悵惘地答:“我仍然天真。”秘書笑了。

那一整個晚上，朗都在算她的老本夠不夠供奉母親。

她也只得那麼多，一時衝動手一揮就送了出去，以後有急用，後悔就來不及了。

可是，話得說回來，那是她的生母，不能不幫。

她託著頭想了一個晚上。

即使是那樣，也不影響她第二天辦事的情緒。

五時她準時走到隔鄰的亞都大廈。

一路有人她進去。

朗非常客氣，待見到了王首文，才收斂了笑容。

他同照片一樣英俊，十分禮貌地招呼客人，但始終帶著股冷冷之意。

不知恁地，朗朝他拱拱手“王先生，我受人所託，前來見你。”王首文不出聲。

“那人叫晨曦，我與她曾有兩面之緣，故仿柳毅傳書，她想知道，你可有改變心思？”朗長話短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王首文仍然維持沉默，但是雙目中出複雜的神情來。

朗欠欠身，略帶諷刺地說:“你還記得晨曦這個名字吧？”王首文仍不置可否。

朗無奈，攤攤手“話已傳到，責任已畢，再見，王先生。”她站起來預備知難而退。

“等一等。”朗已經不耐煩。

她真慶幸她前任現任候任男朋友中，無一人如此閃縮躊躇。

“她在哪裡？”

“她已經返家。”王首文失神。

“請問我該怎麼回覆她？”朗提高聲線，幾乎呼喝。

“我…身不由己。”

“我如何同她聯絡？”朗沉聲問。

“天秤座酒館。”

“什麼？”

“那裡有他們的接頭人。”朗腦海中靈光一現，她完全明白了。

她走向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