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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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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媽媽似乎忘了自已還要噴這事兒,被我一說竟滿臉通紅,然後溫順地說,「紅兒知道了。」說罷站起身來,又恢復了馬步的姿勢,見芳官提起紅紙,媽媽便捏住子,把頭對準要落筆處,用力一捏,水噴湧而出。

儘管媽媽賣力地搖動著骨,肢和子,但水噴湧而成的文字依然亂七八糟。到了「噗噗」兩字竟是完全看不出輪廓了。媽媽此時已經從左換成了右,還在努力地寫著下面的字。終於10分鐘過後,媽媽在紅紙上噴出了所有的下聯,然後面對著我說:「女兒寫完了,還請爸爸檢閱。」此時媽媽結果芳官手中的對聯,左手拿著上聯,上用筆書寫:「紅俠女警,人送武騎三絕,教子有方,颯颯一臉傲氣。」右手拿著下聯,上面歪歪扭扭地躺著幾個白字,有些全然看不清楚,白的筆畫有時還汁,內容是:「暗娼牝狗,自開口手,為母沒臉,噗噗滿腚金黃!」媽媽赤的身子夾在兩幅字中間,她想擺出一副媚態,但用力過猛,眉眼間擠得過於誇張,竟有些滑稽。

我看到如此荒誕的遊戲竟被媽媽這麼認真的配合,自然不好再無事生非,便說:「非常好,芳官,等這兩幅字幹了之後給我裱起來,我要掛在屋子裡。」經過這一陣戲,我已經有些疲憊了。這些內容與其說是娛樂,其實更像是一種表演,是我的支配的一種宣洩。現在看著眼前嬌可人的媽媽,我想開始享受了。

我站起身來,對紅樓眾人點了點頭說:「各位姐姐們,今天謝謝你們捧場,讓調教如此別開生面。現在我想和紅兒兩個人單獨玩一玩了,各位請回吧。芳官你也出去吧,今天辛苦你了。」眾人會意便再無二話,對我點頭示意,然後紛紛離場。房間中只剩下了我和媽媽二人。熱鬧散去後的真空最是尷尬,媽媽赤地站在我面前,微低著頭,嘴微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也有些語,人多的時候有表演的質,因此行為荒誕些也說得通,但現在只有我和媽媽兩人,卻無法再癲狂了。我覺到剛才那股支配的氣魄已經散去,也不想再羞辱媽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貪婪的慾,乾燥而純粹。

媽媽先打破了沉默:「爸……咱是不是該開始考核第四項……畫畫了。」

「咳咳!」我尷尬地咳了一聲,「媽……現在就咱倆人,你也真叫得出口。

你還是叫我鄧通吧。不考核了,我玩夠了。」

「可剛剛不是認過爹了嗎,爸爸,你是不要紅兒了嗎?」媽媽以為我在考驗她,因此在稱呼上絲毫不敢大意。

我嘆了口氣說:「沒跟你開玩笑,我是客人我說了算,叫我鄧通,或者兒子都行。」媽媽覺到了我不耐煩的語氣,再不爭辯:「鄧……兒子,你有什麼吩咐。」我往裡坐了坐,然後拍了拍身邊說:「媽,你上來,撅著股,後入式知不知道?」媽媽點了點頭,聽話地上了,爬到我面前,然後轉過身去像狗一樣地股對著我說:「是不是這樣?兒子你是想媽媽了嗎?」媽媽的股緊緻白,像是蒜瓣一樣光滑,又像剛成的桃子一樣有彈

我掰開那兩瓣肥圓的股,媽媽的眼兒和陰戶向我凸顯出來。雖然以前在視頻裡也見過,但這麼近距離的觀看還是第一次。

媽媽的眼兒原來並不是完全黑的,而更接近棕,只是在處顏更深一些。圍繞眼的放型褶子很多,大的至少有十幾條,接近兩釐米。大褶子中間夾雜這許多小縫,加上眼兒本身,像是一個凹陷的太陽,發出黑的光輝。

再看媽媽的陰戶,也在暗光下散著渾濁的光芒,原來媽媽是所謂的「饅頭」。

她外側的大陰肥厚光滑,仔細地包裹著內部的小陰,看上去非常乾淨。若是不深入細看,媽媽的下體當真像是個良善的婦女,總是循規蹈矩地等待著丈夫的入侵。

我用手指把她的大陰一分,裡面黢黑的小陰翻滾著跳出,像是怒放的黑玫瑰,骯髒卻散發出最原始的慾望,讓人不想用木板子「啪啪」幾下給它拍平。

這使得媽媽下體的畫風頓時急轉直下,從良家婦女變成了最下賤的爛貨,讓人頃刻間就想把自己最骯髒的東西悉數捅入。

由於剛洗過澡,媽媽下體遠遠聞去是清香的。但若是靠近,會發現那棕眼依然縈繞著淡淡的屎味。接著,我用手颳了刮她小陰上被褶皺隱匿的縫隙,竟也有少許的汙穢殘留,聞起來浸滿了臊。

這種不完美讓媽媽的下體變得更加誘人。我提起雞巴,按著媽媽的後問:「媽,眼兒好不好?」我在大學跟女朋友玩得時候試過,但是沒有成功。

一是她嫌疼,了兩下就受不了,後來又拔出了一堆屎,搞得我們都沒了興致。

「好,直接就行。」媽媽已經被我摸得連連嬌,帶著媚態說,「媽媽的眼兒被擴過很大的。開始也是一手指都不進去,塗了潤滑也才能進去三,疼的我嗷嗷叫。後來芳官嫌進度慢,有一次我拉完屎之後,直接按著我帶著屎進去了一玉米,當時了好多血,我直接疼昏了過去。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但眼裡面還是疼得不行。原來芳官只給我處理了外傷,卻把整玉米留在了我的眼裡。她把我關在籠子裡,讓我自己拉出來,連潤滑油都沒給,我哪裡能搞出來?最後,我狂吃了三天燒烤,終於拉肚子了,才隨著粑粑拉了出來。那次之後,我拼命地努力擴張,就怕再被個什麼進去,現在連拳頭大的蘋果都能下兩個。」我心中暗自驚奇,但表現得很鎮靜說:「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先拿什麼東西潤滑一下吧,要不你先去拿個潤滑?」

「不用,兒子,你看媽媽的。」說完,媽媽把右手中間的三個手指伸在嘴裡,然後快速地查了幾下,併發出「嗚嗚」地聲響。幾個來回後三指已沾滿了唾,媽媽把滑膩的手指往後一揮,先是食指在門周圍轉了三圈,然後順勢入了眼兒,指尖的空氣被壓縮,發出了「啵」的一聲。然後她單用食指查了幾下,便三指併攏,一齊擠壓入了眼兒中。媽媽的手指與門內壁的摩擦發出了「滋」的一聲,便開始了快速地拔。只幾下,媽媽的手指便離開了眼兒,留下一個直徑三釐米的,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秒。

然後媽媽說:「兒子,可以了。」我自然當仁不讓,提起硬邦邦的雞巴,一頭沒入了媽媽的菊門中。

一股層層遞進的強烈擠壓如期而至,果然舒服。一種前所未有的快使我「吾」地長吐一口氣。

媽媽受到雞巴的入,也是嬌了一聲「嚶」。我的雞巴隨著呼氣細微地繃緊和放鬆,媽媽身子也隨著我的節奏調整著呼,括約肌也開始慢慢的收緊。

我察覺出媽媽已經與我呼同步了,便開始了查,先慢後快,先淺後深,終於發出了「啪啪啪」地聲響。

「舒服!」我不由得叫了出來。門帶來的擠壓至少是陰道的三倍,每一次入都像一次衝鋒,在我的骨撞擊媽媽股發出「啪」的一聲時達到一次高。「啊……啊……兒子……媽媽也好舒服。」媽媽語無倫次地叫了起來。

「騙人,我看過書的,女人時沒有快!」

「啊……啊……媽媽騙你就是狗……兒子的大雞巴捅到我的花心了,原來眼兒這麼,媽媽這也是第一次被真人眼兒,之前都是器具,啊……」媽媽大聲地呻了起來。

「你本來就是狗!說明你還是在騙我。換個別的起誓。」

「啊……要媽媽騙你,叫我被芳官……剝皮筋,挫骨揚灰,做成段餵狗吃……真的,早知這樣,我這當媽的繃這臉這麼多年幹什麼,還不如早給兒子了,也多快活幾年……啊……這眼兒怎麼比還舒服?覺就像是g點長在了眼兒一樣……」媽媽叫著。

我之前聽說過,有極少數女人在中通過對陰道的壓迫能獲得巨大的快,也許媽媽就是其中之一。我自然管不了許多真假,依然用力地著:「媽媽,既然我讓你這麼,你該怎麼謝我。」

「怎麼謝都行,鄧通,好兒子,媽媽被你的好,媽媽原來真的這麼下賤。

好爹爹,好爸爸,女兒下半輩子都給你了好不好?媽媽真的做你女兒,也不用兒子你孝順了,媽媽以後天天用眼兒孝順你成嗎?」媽媽的叫聲越來越

我心中快,又查了百十來下,只覺氣血上湧,差點要了。我立即把住關,對媽媽說:「媽,我現在要你的裡,我雞巴從你眼兒拔出來時,我要你給我個歡送。」

「成,媽媽的騷早就飢渴難耐了,麻煩兒子臨幸了。啊……」我拔出雞巴的同時,媽媽括約肌向外湧動,眼兒中滯留的氣體讓媽媽放了個巨大的。「碰」地一聲,響亮地像放了個炮仗。

隨著那聲巨響,我大喝一聲,「噗嗤」地一下入了媽媽的陰戶。

「啊!」媽媽那邊傳來了高八度的叫聲。

「跟我裝什麼清純,早被千人騎,萬人的婊子。」我對著誇張的叫聲不太滿意。

「好兒子,媽媽是個婊子不假,可真沒裝過啊。媽媽今年49歲了,可只被兩個男人過,一個是你爸爸,另一個就是你啊。這是我近30年來第一次做愛啊……」媽媽嬌著,急促著說。「放!」我覺得不可思議,「這話連傻子都騙不了,何況是我!你被紅樓調教這幾年,一條狗都比你有尊嚴,你能沒被人過?」媽媽略帶著委屈地說:「紅樓裡都是女人。好兒子,我開始就是芳官在調教,假的陽具是玩了幾個,可真的卻從未玩過。最接近的是昨天,一個叫孩子嫖了我,我本來做好了被的準備,哪知他只顧著羞辱我,卻沒和我做愛……」我忿忿地說:「哈哈,還把我當傻子。有個叫黃虎的人你不陌生吧,當年把你當成牲口玩,都被爛了吧。」媽媽說有些驚訝,但並沒慌張:「原來兒子你都知道了。事實是這樣的,媽媽我雖然被黃虎當成馬騎了一週,受盡了各種禽獸不如的侮辱,但卻從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黃虎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他在我身上玩出了許多變態的花樣,但對我的下體卻全無興趣。」我依然不信:「媽,你現在這個狀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我嘴裡說著,下體的卻沒有停下。

「啊,啊!」媽媽吃力地呻著,「好兒子,你自己過女朋友,也在外面嫖過許多女人吧,她們都很年輕吧,但她們中有一個像媽媽這樣緊嗎?」確實沒有,我心中暗想著。媽媽的坦白讓我半信半疑,這種懷疑發了我更大的興致:「既是這樣,那我當時榮幸之至了,好媽媽。」說罷,我有一次開始了九淺一深等房中之法。

我自信自己的愛技巧是很高的,畢竟多年的嫖娼經驗擺在那裡。果然媽媽呻得越發烈:「啊……啊,不對,做愛不是這樣的,做愛怎麼可能這麼舒服?

以前不是這樣的……好兒子,你是神仙嗎?怎麼把媽媽得這麼?」原來媽媽竟真的極少做愛經驗。她年輕時在這方面非常拘束,甚至有些談虎變,與爸爸的極為乏味。待到被黃虎羞辱時也只是一直被騎,媽媽還暗自慶幸自己保住了貞潔。最終紅樓拿住了媽媽,組織為了拉攏我,也沒讓別的男人上過她。平裡她被假陽具查,也只是一位地被羞辱,她甚至覺得的快就是這種恥辱。今天果真是她近30年來第一次做愛,徹底放棄臉面和尊嚴之後,竟被我的技玩出了切實的快,媽媽怎能不?

「還跟我裝?」我覺到一種征服被滿足的快,「譚紅,紅女俠,你這身子哪能這麼容易滿足?就你這身體素質,被幾個小時才會過癮吧!」

「啊,哼哼哼……」媽媽竟被得發出了豬叫聲,「我的親兒子,親爹爹,好祖宗……就別拿紅兒打趣了,紅兒之前也以為自己身體好,哪知道這麼不耐啊!啊,爹爹的雞巴好,壓得我不過氣了……」媽媽的身子劇烈地前後晃動,配合著我的雞巴有節奏地「啪啪啪」直響。她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高亢,終於在一陣強烈的搐後,我覺自己雞巴傳來一股難以名狀的信號,像是被媽媽的陰道翻滾這掉了個個。

那一股子再也控制不住,在我睪丸處熱辣辣地湧向陰莖,奔騰著衝向龜頭,終於一發不可收拾,如離弦之箭一般了出來。

媽媽像是一條被了筋的母狗一樣扭動著身子,看了也是到了高。終於被我噴湧的倒,痴痴地癱在了上。

(完)尾聲1我和朱小云結了婚,生活無比幸。我加入了李若水的組織,那裡確實是人間天堂。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和善,就像是伊甸園裡的天神,我更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工作效率。有了我的幫助,賀教授的藥很快就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他卻沒有把藥公之於眾,國內國際上對他紛紛質疑,甚至駁回了他的論文,讓他最終在學術界名譽掃地。但面對幾十億的經濟利益,一個論文和一點名譽又算得了什麼呢?

由於媽媽的出表現,她竟破格獲得了「元」的稱號,迅速躋身甲級員工中,身份上再也不用對芳官卑躬屈膝了,但每次遇到她膝蓋還是發軟。有一次執勤時在地鐵站遇到芳官,竟當著許多同事的面跪了下去,還好事後稱自己低血糖,混了過去。

媽媽不再需要接受調教了,成了我的私人奴隸,當然有時也還會接受些組織的任務。也許處於一種惡趣味,我的子朱小云始終沒有向媽媽袒自己的真實身份。而媽媽在她面前也會擺出一副婆婆的尊榮,還常常頤指氣使,讓我倆暗自好笑。

出人意料的是,在拋棄所有尊嚴之後,媽媽的警察工作竟然風生水起,短短半年連升多級,現在已經是市裡的公安局長了,「紅女俠」的名頭再一次響亮在城市上空。

尾聲2「女兒,那個剛剛認她兒子做爹的譚紅,我怎麼這麼眼啊?」一個20出頭的小姑娘,坐在偌大的辦公桌前,桌子上放了一個名牌,上印「鳳姐」。

「媽媽,她就是當年把我關進監獄裡那個人啊。想必是早就被組織控制了吧。」桌下面鑽出一個衣著華麗的40多歲的中年美婦,吐出含在嘴裡的「鳳姐」的腳趾頭,恭恭敬敬地說。她衣領上別這個名牌,上印「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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