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丹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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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姐急劇魄力的形勢下,我和項羽總算是逃過了一劫,不過丹姐告訴我,就這件事而言,秋哥一定不會這麼輕易作罷的,今後是福是禍,一切就得靠我們自己了。小說し丹姐口中的那個她自己的男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但一見到,我和項羽就被那傢伙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那天,一個面兇
的黃頭髮男人帶著兩個紅頭髮的小弟直接朝後臺的經理室而去。
項羽以為他們是前來搗亂的小混混,上去就攔截住那兩個人,道:“唉,幹嘛的?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瞎了,出去。”對付這種擺明了是來搗亂的人,管他是不是客人,都不必對他客氣,這是丹姐特意代我們的,更何況項羽一直以來就是個非常不客氣的人。
“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路發哥你不認識嗎?”其中一個紅頭髮小弟上項羽,指著項羽說道。
項羽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抬起拳頭,一拳頭打在那個紅小子的臉上,紅
小子個子小小的,哪裡經得起項羽這麼狠命的一拳,紅
小子整個人被掀翻,撞在牆壁上,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一時間頭暈的爬不起來。
酒吧裡舞曲震天,燈光暗地,所以像這種角落裡面發生打鬥事件,幾乎是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當然除了專門看場子服務員外。這天看場子的服務員特別少,幾乎全部被丹姐帶出去做酒吧的宣傳活動了,所以只有項羽一個人在那裡應戰。
在吧檯內調酒的我見情形不對,早就鑽出吧檯,來到了項羽身旁,看了一眼那個仍舊還未能爬起來的紅小子。
“怎麼回事?”我隨口問了句。
“來鬧事的。”項羽隨口回答道。
對話很是輕鬆,因為眼前這兩個人,項羽一個人對付就已經綽綽有餘了,所以沒有任何壓力。
“這位朋友還是帶著你的弟兄,請吧。”我對眼前這個領頭的黃頭髮男人說。我們的原則是,能不鬧事,儘量避免。
他身旁站著的那個紅小子想上前,但被黃頭髮男人抬手攔住,他也很輕鬆地笑道:“身手不錯啊,你就是那個項羽?以前我路發剛闖蕩江湖的時候,就聽聞過羽哥這個名號了,只不過等我在江湖中有了一點地位的時候,羽哥這個名號卻在江湖中消失了,所以今
一見,還是頗為欣喜的。”
“既然知道爺爺我的大名,還不快滾蛋。”項羽說道。
我眉頭緊鎖地在心裡面猜想,這個人不會就是丹姐的男人吧?但又在心裡面否決,應該不是,因為像這種染髮的混子,其實都是小角,真正的道上大人物都是黑髮、平頭西裝革履地裝扮著的。
“別怪我直言,你項羽就是手上的功夫厲害罷了,有勇無謀,你的老闆倒臺了,你自然而然就跟著倒臺了,所以現在的項羽,不夠資格在我面前銃,懂嗎?”他指著項羽,毫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地說著。
項羽想要出手打他,但晚了一步,項羽自己先倒下了,金髮男人手裡拿著一短短的電
,一電
戳在項羽的肚子上,項羽倒在地上,
動著被電了的身子,一時間
本緩和不過來。跟著是我,我直接被電暈了。
我醒來的時候,躺在辦公室的紅地毯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蘭迪,你膽子真是不小,連路發哥你也敢得罪。”是塗號編的聲音。我直起身子,坐在地上,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人正是那個金髮男人。還真是事事都有例外,想不到這個吊兒郎當的金髮男人真是丹姐的男人。
項羽跟我一樣,被綁著,項羽比我先醒來,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傲慢的項羽還想反抗,這不,“普通通”又是幾個拳腳往他肚子上揍去。
“你們什麼意思?自己人打自己人?”我問道。
塗號編上來就往我臉上來了一耳光,“啪啦”一聲,跟著警告我,說:“蘭迪,真想造反哪?在路發哥面前還敢這麼囂張?找死是不是?”塗號編這個傢伙,從我來到酒吧就沒有給過我一次好臉看,見丹姐處處維護我,心裡面更是極其地不
,不是看在項羽是個狠角
的份上,估計他早對我動手,現在好不容易逮住一個耀武揚威的機會,還不好好地公報私仇一番。
“我和項羽從來就沒有見過路發哥,所謂不知者不罪,更何況你們連路發哥這個名號也沒跟我們兩提起過…”我說。
塗號編上來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臉上,牙齒被打出了血,沿著嘴角出來。
“路發哥的名號還需要我們告訴你嗎?你們連自己老大的名號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受到家法的處置?”塗號編說。
好像自己處處都是道理,理直氣壯地打了我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這個王八蛋,我的臉是他能這麼隨隨便便打的嗎?除了我的村姑江筱柔之外,誰特麼也不可以這麼打我,所以塗號編你給我記住了。我掉嘴角的血跡,瞪著塗號編。
“怎麼地?還不服氣了?”塗號編抬起腳,一腳揣在我的肩膀上,把我踢了個面朝天。
“當然不服氣,明明是在為酒吧做事,只因為一個誤會,自己的老大就這麼對待為他辦事賣命的兄弟,試問有這樣的老大嗎?這樣的老大又還值得哪個小弟去賣命。”我騰起身子,站直來,理直氣壯地說道。
塗號編還想出黑手動我,但被路發哥抬手示意阻止了。
路發哥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臉,說:“小子,我在澳門的時候丹妮在電話裡裡就跟我提過好幾次你了,今一見果然夠膽識,今天我揍你們兩個其實是在救你們兩個,懂嗎?”
“什麼意思?我還真不懂。”我說。
“蘭迪,跟路發哥說話放尊重點。”塗號編說。
“算了,在江湖上走的,但凡有本事的,都不懂得客氣是什麼,這種傲氣的格我喜歡。你小子運氣不好,得罪秋哥,知道嗎?秋哥讓我必須給他一個
代,現在明白了?項羽這個王八蛋,跟我玩銃,所以就收拾的重一點,回頭你好好開導開導他,這已經不是他的時代了,在我這兒做事,如果不服我,那惡果子還在後頭,把他們給放了。”我們被鬆開,一頓拳打腳踢之後,事情似乎就又這麼暫且算了。
路發哥帶著兩個紅跟班而去,走到門口,又停下來,問道:“對了,丹妮呢?”
“丹姐去給酒吧做宣傳了。”塗號編上前道。
“哦,等她回來你告訴她,我已經回來了,讓她晚上來找我。”
“好的,路發哥,您慢走。”送走了路發哥,塗號編點頭哈完,轉過身對著我們時,一張臉又拉得個老長,道:“還坐著?還不趕緊去準備,今天丹姐出去做活動,晚上來得人肯定很多。”此時的我正在揣測他和丹姐之間的關係。他明明是酒吧的一把手,是丹姐的男人,怎麼可能連丹姐的行蹤都不知道呢?就算不知道,回來就應該問,問什麼拖到現在才想起來問呢?難道他和丹姐的
情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好的?
我被塗號編的呼喝聲拉回思緒,也許是我對於情太過於
了,所以才會多想了吧。我過去扶起項羽,撐著他龐大而笨重的身子來到了酒吧後的房子裡,這棟三層高的舊房子是我們員工的住所,我和項羽暫且住在二樓一個並不算大的房子裡。
我把項羽拖進房間,用力將他往上一扔,我自己也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坐在
邊,點燃一
菸,
了一口問道:“撐得住嗎?實在不行就
你去醫院。”
“這點小傷都撐不住,還有什麼臉面在江湖上走,給我來一。”項羽說。
我把嘴上的香菸給他,與其說我們兩個是老大和小弟的關係,遠不如說我們是彼此不分大小的真心兄弟關係。
丹姐對我的好勝過對酒吧裡的任何一個人,丹姐回來得知我被路發毒打了一頓後,親自來到後面的破舊房子裡看我,也不顧項羽在場,拿起紅藥水和棉籤就往我臉上小心地塗抹,並輕輕地吹著氣。
“沒事吧,如果我知道,一定不會讓路發這麼做的,太過分了。”丹姐說。
我覺得我跟丹姐的接觸太過於親密了,現在僅僅是部分員工看著眼裡不滿而已,要是丹姐的男人路發也因此而吃醋記恨我,那我可就玩完了,但丹姐對我的好,總不可能拒之千里吧?所以我的確是為難的。
我將頭往後靠了靠,說:“丹姐,我真沒事,我自己來,自己來吧。”
“沒事,我幫你,別動。”丹姐說。
丹姐嘆了口氣,說:“不過也好,這次是秋哥發的話,秋哥既然讓路發動了手,就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我和你們一樣,以後也都不用在提心吊膽了。”第二天,丹姐的妝畫的比往常得多,但還是沒有掩蓋住左邊臉上的五個手指印,有人打了丹姐耳光,而且是男人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