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章袁隗計二虎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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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想了想“我聽說驃騎將軍董重最近和涼州聯繫緊密,可以此為突破,令何遂高猜忌。但僅於此的話,還有些不夠。我前些時候曾聽人說,陽翟長公主劉脩業已經十八…她是先帝之女,皇上對之甚為疼愛,視若親妹一般。不如為薰家子提親…嘿嘿,一方面可讓何遂高緊張,另一方面則可以令蔡和董家子生隙…恩,還有,董家子如今既然是虎賁中郎將,為何不讓何遂高得北宮校尉一職?”這老頭子半眯著眼,說出了一連串地謀劃。
—只聽得袁紹眉開眼笑,心裡樂開了花。正應該這樣,幾方面一起下手,不怕何遂高不怒。
袁隗又沉了片刻“聽說你與幷州刺史丁原關係甚密切?”袁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丁建陽一介武夫,早先我曾與之往。此人出自寒家,素有勇武之名,只是為人
鄙,心
也不甚寬廣…叔叔,您這麼一說,侄兒倒想起來了,丁建陽手下猛將頗多,而幷州軍也是我大漢最為勇猛之戍衛,何不讓他出面,與董仲潁爭鬥?”袁隗讚賞的看了一眼,對袁紹這個反應很滿意。
“早些天,丁建陽派其從事…哦,好像是叫張遼來求見,說是想要調撥一些盔甲裝備。我當時沒時間,所以就扔在一邊。你可去見此人,給些好處於丁建陽。不過,有何遂高和董仲潁這兩頭老虎鬥就可以了,丁建陽…好像還差了些份量。”
“那叔父的意思是…”
“招攬丁建陽,設法令其依附與我等。這樣一來,也可以為我士人多謀一出路。”袁紹連連點頭“侄兒明白了!”袁隗謀劃了這許多事情,也覺得疲憊。
突然問道:“近來公路在做什麼?”
“這個…不甚清楚。只知道他常不在陽,與長安張溫聯繫頗為密切。至於在做什麼,侄兒確是不太清楚。”提起袁術,袁隗就到一陣頭疼。
“盯著他,別讓他招惹是非。如今是非常之時,萬不可再如以往那般行事。”袁紹恭敬的回答:“侄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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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已經到了五月。
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任紅昌的傷勢業已經大好。
而董綠呢,雖說因為早產,使得身子虛弱。可經過了女神醫濟慈的調理,也已經恢復了健康。五斤一天天地長大,看上去比剛生下來的時候,也是要健康了許多。
總之,子過的倒是蠻悠閒。
朝堂上的事情和董俷無關,雖然不管走到那裡,都會有這樣那樣地目光。但他也已經習慣了。
這一天。他召集了手下人前來議事。
如今董俷地手下,人越來越大。那小書房已經不足為用。
而董俷有不喜歡那種議事大廳裡地說話氣氛,覺過於嚴肅。故而每逢議事。都是在小校場中。一來他手下武人居多,二來這裡說話,有巨魔士在外護衛,不擔心被人聽到。要知道,隨著他的官兒越來越大,就會
引來越來越大的目光。那議事大廳常有家僕路過。天曉得什麼人就被收買?董俷很小心,特別是在商議地時候。
典韋、沙摩柯早早的就來到了小校場。
過了一會兒,龐德和義、成蠡也抵達了小校場。接著又有班咫、晏明、唐周來到,張郃、武安國和史渙,是最後來到。圍在遮陽傘下,有巨魔士送來了還掛著霜氣的綠豆湯。這也是解暑最佳飲品,在井水中冰了很久,一口下去。透心涼。
“我擬讓出北宮校尉職務!”薰俷坐下來,一句話引起了眾多人的驚訝。
“主公,這是為何?”薰俷苦笑一聲道:“皇上擬以虎賁郎併南北宮衛,可如今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容易。北宮衛已經被打殘,除了義手中的一營之外。幾乎沒有完整的編制…而且,我如今是虎賁中郎將,再把著北宮校尉地職務,確實有點說不過去。皇上的意思是,要我以此次參戰的北宮衛為基礎,去丹陽招募人馬。丹陽素來出雄兵,一來可以避免落了人口實。這二來嘛,也可以讓我暫避朝廷裡的各種麻煩…”典韋一蹙眉,輕聲道:“可如此一來,你和宮內的情分可就要斷了。”薰俷點頭道:“我也有這種擔心…不過皇上看起來,也不甚相信他人。故而讓碩通知我,我即便是讓出北宮衛,也需要選一可靠之人擔當。我思來想去,卻是大哥你最為合適。”典韋愕然道:“我?”其餘人也有些不解,沙摩柯忍不住開口:“可是大哥不是下軍校尉嗎?如何兼任?”薰俷說:“我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不過皇上的意思是,讓大哥讓出下軍校尉的職務,擔任北宮校尉,秩比下軍校尉,同為一千二百石。我猜想,皇上已經有了接任下軍校尉的人選…這件事有好有壞。失了下軍校尉,固然令你我手中地實力減弱,可一旦虎賁郎重建起來,則能順利的合併為一體。我想皇上也是這個意思。”典韋撓撓頭“若是二弟覺得可以,我自然沒有問題。可我先說清楚,我不
於練兵。此前新軍都是有成蠡一手
辦,要我擔任也可以,成要過來幫我的忙。”薰俷一笑“這個大哥不必擔心…成蠡我另有安排,不過我會給你安排一合適的人。義將軍有大才,
於兵事。我擬請義將軍擔任北宮左都一職,唐周為軍司馬,協助大哥重組北宮。晏明、史渙、班咫在大哥帳下聽令,各,為都尉。”被點到名地人,不
驚喜非常。
特別是義,格外興奮。而班咫則捻鬚點頭,心裡道:如此一來,主公深信與我。
要知道,此前班咫雖跟著董俷,但始終未曾掌握實權。
如今自領一營,說明他已經通過了董俷對他的考驗,只需繼續努力,總有成功地一天。
薰俷說:“至於鸞衛營,我打算給李信和司馬香兒。雖說她們是隸屬我北宮,可實際上卻是聽命於皇后。我不想再
手進去,紅昌我另有安排,就由她二人執掌鸞衛營。但北宮重建,我只能將博
士撥給大哥。此次參與冀州之戰的北宮衛,我一個都不會歸還,我準備以此為
底,作為重建虎賁郎的基礎,請大哥見諒。”>。
參加過戰鬥的,和沒有參加過戰鬥的士兵,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群體。
只是董俷既然這麼說了,他二人也沒有辦法,出遺憾之
。反倒是典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想了想說:“自家兄弟,何需客氣。既然你有用,那我另外找人。”薰俷點頭,招手示意任紅昌捧著一個盒子過來。
打開來。將虎符轉給典韋:“皇上的旨意。會在這幾
下達,大哥你先
悉一下。”說完,他看著張郃、龐德和武安國。
這三人看上去有點失望。不過當董俷看過來的時候,又立刻起了
膛。
“我已奏明皇上,請雋義為虎賁中郎,還望雋義莫要推辭。”張郃聞聽,頓時喜出望外。這虎賁中郎,秩比七百石。比之他早先那河間從事地職務,可要高出了好多級。更重要地是,為虎賁中郎,可自領一軍。虎賁中郎將下雖然還有左右僕和左右陛長,但實際能掌兵的,卻是虎賁中郎,共有三個名額。
如此,足以看出董俷對張郃的重視。
士為知己者死。張郃此刻對薰俷,可說是不已。
“令明,我也擬拜你為虎賁中郎,待成軍之。與雋義各領千人。”龐德本來是有點失落,原本為假司馬。不成想被唐周頂替。可沒想到,竟然是…
連忙起身:“龐德定不負主公厚望。”
“安國兄,武力不俗…”薰俷最後把目光盯在了武安國地身上,沉聲道:“我身邊本有四名親衛,成蠡董鐵,王雙成廉。他們原本是執掌巨魔士,可如今董鐵雖王越先生學藝,王雙成廉…使我身邊親衛不足以調配。我擬請安國為我巨魔士護衛長,與成蠡一起執掌,如何?”那巨魔士,武安國自然也領教過。
說實話,對於巨魔士的戰力,即便是義也為之讚賞。武安國聞聽讓他做護衛長,先是一怔,旋即動的熱淚盈眶。撲通跪在地上“武安國願為主公效力,但有一息在,絕不令主公失望。”而義、龐德等人,莫不是以羨慕的目光看著武安國。
護衛長,連品秩都沒有,可偏偏是董俷的親衛。足以說明,董俷對武安國很信任。
薰俷攙扶起武安國,目光環視眾人。
“今我等共聚一處,卻也讓我
觸頗多。只希望多年後,諸公都功成名就時,我們能再次聚在一起。那時候飲酒歌舞,再敘今
之相聚,俷也許會更加開心。”很簡單的話語,卻讓眾人心中,暖呼呼地。
除了典韋和沙摩柯之外,其餘眾人齊刷刷跪在董俷面前“我等定不負主公厚望。”
“好了,都起來吧!”薰俷一一攙扶眾人,重又落座之後,商談細節問題。
就在這時候,有一鸞衛匆匆走進了小校場。在任紅昌耳邊低聲說了兩句之後,任紅昌一蹙眉,轉身來到了董俷身邊。
“主公,府外有一人,自稱是從潁川來,受主公故人所託,前來求見。”薰俷一怔,愕然道:“潁川…故人?那人叫什麼?”
“只說是叫石韜,不過他手中,卻是有一件巨魔士令牌,說是當年主公你給的信物。”石韜?
薰俷還真的是想不起這個人的來歷。當下讓眾人繼續商討,他帶著任紅昌、武安國和成蠡走出了小校場。當初參與冀州之戰的鸞衛女,經過治療後,能恢復健康的,只有八十九人。至於傷者,董俷已命人送往敕勒川將養,在他看來,那些受傷的鸞衛,絕不能夠虧待。畢竟,她們曾為了這漢家江山血賣命,皇帝不管,他卻不能不管。
那剩下的八十九名鸞衛回到陽,不願意再入鸞衛營。
她們更希望能留在大宅門裡,至少在這裡,她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地過活。其中還有幾個就是出自於大宅門的虎女營女兵,對她們而言,這大宅門,就如同她們的家。
薰俷身為北宮校尉,處理這事情並不算難。
在通知了李信和司馬香兒後,八十九名鸞衛,就算是在大宅門裡安了家。
平裡負責內院的安全,或者處理些家務。不管是董綠還是蔡>對她們也格外尊敬。
薰俷隨著鸞衛走進了議事大廳,一路上也沒有想起來石韜是誰。
進了大廳,卻見裡面站著一人。年紀約在十七八歲地樣子,生的齒白紅,帶著濃濃地書卷氣。
見董俷進來,這人先是一怔,顯然是被董俷的相貌所驚嚇。
而後迅速的恢復過來,上前一步,躬身道:“敢問將軍可是那曾在潁川平亂的董俷將軍?”薰俷點頭,攙扶那人道:“在下正是。”
“那將軍可認識穎陰一個名叫徐庶的人?”徐庶?
對於董俷而言,那是一個已經數年未曾想起過的名字。可即便如此,卻非常的悉。
“當然識得!”薰俷疑惑的看著那人“敢問閣下是…”那人卻是長出了一口氣,撲通跪下來,動的說:“在下石韜,表字廣元。是元直的朋友。將軍,還請您出面救一救元直,否則的話。徐元直可真的就要死了!”薰俷聞聽,頓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