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世間別離、第十章,新居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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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十三州,雲州僻居西南,下轄五府十一縣,守着大江大河匯之處,從來自古繁華。
興盛府自如其名,繁華興盛只是稍遜省城,下轄安懷雲谷兩縣,地處通要道,古來也是兵家必爭之地,駐軍兵多將廣,竟比雲州首府猶有過之,實可謂西南砥柱基石。
此時剛進臘月,氣温陡降,一場細雪飄落,城門處只有七八兵卒躲在門之中避雪,雖已是午後時分,街上依然行人寥寥,全無往
人
如織模樣。
城門之上,數十頭顱高高懸掛,血跡早已乾涸,面目猙獰醜陋,陣風吹來便即搖曳不止。
一名守城兵卒看着頭頂數十頭顱,只覺陰寒入體,不由打個寒顫説道:“這白裏尚且如此瘮人,夜裏王二他們值夜,怕不是會嚇出屎來!”
一名年長老兵笑着罵道:“你當人人都是你這般膽小如鼠?王二前與守備大人同去剿匪,陣前殺了兩名匪徒,刀上可是見了人血的,會怕這些刀下亡魂?”
另一名兵卒笑道:“王二自小便會騎馬,這次得了機緣立了戰功,只怕不會再來這裏守門,你倒不必為他擔心!”
“早知道我也隨大人前去剿匪了!”兵卒嘀咕一句,更是惹來眾人鬨笑。
“你那瘦弱身子,只怕風一吹就要從馬上掉下來,還敢去剿匪!”
“忒也笑死個人!”
“失心瘋了敢去剿匪?那石伢子仗着身強體壯學過騎術也隨着前去剿匪,卻丟了一條大腿,好歹撿了條命回來,那些被匪徒砍死的,卻是連命都丟了!”
眾兵卒七嘴八舌,説着前風鳴峽一番惡鬥,言及內中驚險萬分,更是説得津津有味。
眾人口中主角應氏,此時正在興盛府城新居內院正房之中,她憑窗而立,看着碎雪飄飄,不覺神遊萬里。
彭憐過來為她披上紅披
,柔聲説道:“已是兩
過去,不知雲谷那邊如何處置。”
應白雪向後倚靠情郎懷抱,頭也不回輕聲説道:“還能如何處置?陳五勾結盜匪罪不容誅,便不抄沒家產,陳家那些白眼狼們豈能容他家人好過?”
“府城這邊,可有人知道你我搬遷至此?”彭憐探手婦人衣襟握住一團美肆意輕薄起來。
寒風入體,應氏卻嬌軀火熱,她痴痴説道:“相公掌心好熱……”
心蕩漾之下,應氏自信説道:“除了我們母女和翠竹珠兒,家中僕役婢女俱已半路遣散,我們半路遁走,如今府裏,只有徐三知道我等真實身份,他與陳家毫無瓜葛,且還有些舊
冤仇,想來不會告密……”
“車隊朝着省城而去,雪兒這般金蟬殼,倒是出人意料。”彭憐
美婦碩
,念及當
種種,仍是心有餘悸,只是問道:“只是府城與那雲谷相去不遠,若是有人認出徐三,豈不前功盡棄?”
“妾身早有安排,此地不過暫居,且將手中古物文玩漸漸變賣換成金錢銀票。”應氏抬手撫摸彭憐面頰,柔聲説道:“相公將來前程遠大,自然不會一直寓居此間,到時相公出省也好、赴京也罷,妾身母女一旁追隨便是……”
彭憐心中動,想及當
應氏殺伐果決、英姿颯
,不由心中一動笑道:“雪兒既已情動,你我當此瑞雪玩樂一會兒如何?”
兩人身上各自有傷,彭憐尤其傷的重些,兩來只是彼此親暱,卻是從未歡好。
應氏輕聲笑道:“相公身上新傷未愈,卻是不可過分動作,若是實在難忍,便由妾身一二可好?”
“創口已然好了大半,想來應該無妨,我便不信兩不曾歡好,雪兒心裏竟能不想?”
“妾身如何能夠不想?只是府中諸事繁忙,夜裏相公安眠,妾身實在不忍攪擾……”應氏探手情郎腿間,將手伸進幾重衣褲握住男兒陽把玩擼動,“相公這
寶貝,一
不見如隔三秋,妾身只想時刻褻玩,不肯須臾暫別……”
“既然這般喜歡,便去窗邊趴着,讓相公從後面你!”
應氏回頭嫵媚一笑,徑自走到窗前,微微翹起回看彭憐:“相公輕着些
,莫要碰到傷口才是……”
彭憐點頭答應,隨手解開衣衫厚褲,起婦人身上貂裘披風,摩挲着褪下婦人褲子,
動陽
尋到一處濕熱所在,隨即緩緩而入。
“相公神龜還是這般飽滿……死奴兒了……”應氏輕輕呼氣,陰中飽脹充盈,久違快
倏然而至,身軀瑟瑟發抖,卻是快美難言。
彭憐輕柔聳動,腹數處刀傷雖然不深,疼起來卻也難捱,若非他身負玄功體質迥異常人,只怕此刻還在榻上躺着,哪裏能夠這般隨意走動、如常人一般縱情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