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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對刺繳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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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道:“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懂那、那個了,您就不擔心麼?”她長嘆一聲:“要說阿姨一點兒也不擔心。

那是騙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姐弟倆自幼喪父,都很依戀我,尤其是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孃的頭才肯入睡,阿姨睡的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無月想想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

只是並非跟生母而已,看來小米比他更加戀母,不勸道:“老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的。”君夫人低聲說道:“我也這樣想,可一說起和娘分睡他就要死覓活的,幾次下狠心,最終都拗不過他,只好罷了…唉…兒子的確已經醒事兒。

除了,半夜糊糊之中,時常覺他伸手過來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了我這年紀,喪夫多年本就難熬…真是好難受啊!”說著說著。

她已將自己情不自地引入某種忌幻想之中,已非單純想撥燕小姐了,略帶顫音地呢喃道:“他一隻手摸我,一隻手抓住他那

可愛的小雞雞,已經起,好硬…最後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你說,若不趕緊讓他娶,如何得了?偏偏他對年輕女孩似乎沒興趣,唯獨對你…”無月聽得熱血沸騰。

然而他自幼牢記聖賢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也只得強制忍耐,加上睏乏之極,眼皮漸漸沉重,在她那如夢似幻、如泣如訴的呢喃聲中,進入夢鄉…

和無月一夕長談勾起君夫人的戀子情懷,糊糊之中情不自地重溫著和愛兒的第一次,進入夢中後殘留於腦際的銷魂情景仍在繼續,對她來說那是一個災難的卻又無比瘋狂的夜晚,勞累一天的她已疲憊不堪,獨身母親帶孩子真不易呀,半夢半醒之間。

但覺有硬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伸手撈去,那是一又硬又熱的細長兒…她夢連連,和夫君翻雲覆雨,好不暢快!醒來時竟是趴伏在兒子身上,陰道夾住的並非夫君那令她如痴如狂的兒。

而是兒子那動不已的小雞雞,母子倆正在媾!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硬硬的東西還在,唉…小米跟娘睡總愛起。

他要就給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該徹底絕此事了,到時可得拿出決心才成…伸手摸去,好長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

就像癩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樣?一點兒都不像小米那小雞雞…不對啊…我身邊躺著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來的這東西?她驚出一身冷汗,徹底清醒過來。

手中果然有一硬梆梆的長兒,輕輕一拉,身邊燕小姐夢中輕輕哼了一聲,竟是連在“她”身上的,燕小姐竟是個男子?!大驚失之下。

她如遇蛇蠍一般忙不迭地鬆開手,心兒怦怦直跳!老天爺…沒想到端莊嫻淑的燕夫人竟將兒子扮成閨女,在外雙棲雙宿,乾的是自己母子倆同樣的勾當!原來她說女兒膽小怕獨居一室只是藉口。

只是想和愛兒夜夜宵!她可是有名的賢良母,難道母子亂倫竟有如此大的魔力,連她也無法倖免麼?

唉…他這模樣在女子中都堪稱傾城之貌,換回男裝該是什麼光景?也難怪燕夫人不惜自毀名節,也要…一時間渾身燥熱,難以自制,她心中不又是一動,若是和這少年好上,或許便能絕了和小米的念頭也說不定。

她一時心動,豁出去了,或許能由此脫離苦海!她含羞帶怯地將無月抱進懷裡,側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兒將進他嘴裡,他在夢中本能地嘓起來。

黑暗中雖看不清他的模樣,但那嬰兒般的動作卻帶給她一種母愛的滿足…***君夫人的呼漸轉急促,呢喃著道:“我的乖兒,就喜歡吃媽媽的…”她愛撫著他的臉,輕撫‬著他的頭髮,滿是母愛溫柔,懷中少年就像她的嬰兒,是的。

她愛自己的嬰兒,從剛生下直到現在,當時小雞雞好小哦,就像變戲法一般茁壯成長,眼下已能將她那充滿母愛的陰道撐滿…伸手撈住那令她心驚跳的兒。

她以最溫柔的方式接納了少年生殖器的進入,和兒子的那一樣,在陰道中青筋暴跳地脈動著,好癢好漲哦…年輕生命總是如此充滿活力!

她一邊餵一邊媾,以最深沉的母愛噬它,夾著啃咬它,給他以極致的忌快樂…沖天鑽硬硬地杵在道之中,快迅速聚積,她在無月身上動的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硬生生地把無月給醒過來。

但覺嘴裡含著一隻碩大的頭,兒被一團溫軟溼熱的兒包裹得緊緊,噗嗤水聲和身側婦人的嬌聲響成一片,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猶如夢中,但合處的劇烈摩擦和肥軟大帶給他的快卻是如此真實。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麼?記得睡著之前聽她說起,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孃的頭才肯入睡。

她的睡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為何會養成這種習慣?是為了方便兒子…麼?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豈是這樣的人?

可她還說小米死活不願和她分睡,幾次下狠心都拗不過他,小米除了吃還時常趁她睡著時一邊摸媽媽的,一邊抓住起的小雞雞手,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她說得既興奮又動,可惜當時我真是好睏,也沒多問,記得她還說。

她這年紀的女人又喪夫多年,真是好難熬…他不熱血沸騰,莫非君姨忍不住,終究還是被兒子了?他亢奮得直氣,懵懵懂懂地呻喚一聲:“君姨?”她使勁兒夾緊兒,長長地呻一聲,答非所問地沉聲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扮成女孩兒模樣?”正是君姨的聲音。無月豈肯輕易洩身份?嘴裡猛地加力嘓起來,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壞人,君姨就把我當作您的兒子好啦。”或許因為在君怡阿姨身上勞動了一天半夜,沖天鑽並未向平時那樣自發啟動,懶洋洋地有些偷懶,他運氣衝開千機鎖,沖天鑽啟動,諸般妙用頓時顯現,再用力向上一頂。

上她下沉之勢,頭和宮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猛烈撞擊在一起!君夫人嘶嚎一聲,渾身顫慄不止,大聲呻著道:“那就別、別叫我君姨,要叫媽媽!”他想起睡著之前的那個問題,追問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兒子睡了?”她遲疑半晌,這種敗壞倫常之事豈能亂說?

然而已和他都這樣了,且需要他的幫助來擺脫母子亂倫的魔障,終還是低聲說道:“睡前我不是說過,小米十歲那年的第一次夢遺麼?

看著被褥上到處都是他出的,對我刺好大,當夜就做起了夢,糊中不知怎麼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兒子媾起來!”一片黑暗中聽到如此忌刺之事,無月渾身每個細胞都亢奮起來,顫聲道:“和、和兒子幹那事兒,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