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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都亥時初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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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姐姐看到你中午…中午從項大哥的房間出來,而且…而且行動…你是不是和項公子…項公子那個了…”呂素一聽,俏臉一紅,低下頭道:“對不起,姐姐…”

“傻丫頭!”呂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咱們姐妹倆都已經許給她了,把身子給他也是理所應當,只是姐姐可沒想到妹妹你居然比姐姐快一步變成女人,看來姐姐也不能落後,要快點兒嫁給項大哥了,到時候我們一起伺候項大哥,素素你看怎麼樣?”

“姐姐,你壞!”呂素嗔道。沛縣監獄位於縣衙以西五里之處,距離西城門最近,所以項羽才會選擇從西城門出去。

此時的夜晚寂靜無聲,百姓們都已經回家就寢,街道之上空無一人,只有孤寂的野貓野狗偶爾發出幾聲刺骨地叫喚。

此時,項羽、曹參和龍且三人悄無聲息地躲在一棵大樹下,觀看著監獄外的一切動向,曹參手上還提著一個大食盒。

項羽只見監獄門口有兩個獄卒正在守衛,不過此時二人都是不停地打著哈欠,看起來很是不喜歡這份工作。項羽悄聲對曹參道:“曹兄,可以動手了!”曹參點了點頭,當下提著食盒走了上前。曹參走到大門口,那二人先是一愣,繼而叫道:“曹頭兒,這麼晚了您老怎麼來了?”曹參笑道:“是這樣的,今天我家婆娘了不少酒,我們一家三口也吃不完,我就想拿剩下的來犒勞犒勞弟兄們!”那二人一聽大喜,其中一個滿臉長滿麻子的人道:“哎呀!曹頭兒,您真是太好了,我們弟兄幾個大晚上在這兒守夜,又冷又餓,您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神仙啊!”另一人道:“曹頭,我口渴得緊,您先把酒拿出來給我們喝吧!”曹參道:“王麻子張老三,瞧你們倆那副饞樣,好像幾輩子沒吃過喝過酒一樣。我們進去,把弟兄們都叫來,大家一起吃!”王麻子一聽,叫道:“好好好!我們這就進去!”張老三卻猶豫了,道:“這不好吧!咱們是守門的,要是擅離職守,出了什麼事情,那可…”

“就你小子疑神疑鬼!”王麻子笑道“咱們這破牢房又不是咸陽的天牢,裡面關著的都是些地痞無賴之內的,難道還會有人會為了他們來劫獄不成?

平常咱們在這兒守一夜都不見得有個鬼影子來,會出啥亂子?就算真有事發生,咱們曹頭兒武藝高強,難道還擺平不了?”張老三一聽有理,也就放下心來,當下三人一起走進牢房。一進牢房,王麻子就叫道:“弟兄們,曹頭兒給咱們送酒來了!弟兄們快來吃啊!”眾守牢房的獄卒早都餓了,一聽說有酒送來,都是大喜,清醒的跑來了,打盹兒睡覺的也立刻醒來跑來了,對著曹參連連道謝,同時惡狠狠地盯著食盒。曹參笑著打開食盒,裡面裝著兩隻肥雞,兩大壺酒。

那些獄卒哪裡還客氣啊,拿起肥雞美酒就往嘴裡,然後就是一頓大嚼。王麻子吃了一大塊雞,看曹參一點兒也沒有開動的意思,於是道:“曹頭兒,你也吃啊!”曹參笑道:“我在家已經吃過了,現在肚子很飽,你們吃吧!”

“哦!”王麻子絲毫沒有起疑,繼續大吃大喝。如此吃了一會兒,忽然,一個獄卒摸著頭道:“哎呀!我的頭…我的頭怎麼有點兒…”說著,他砰地一聲,昏倒在桌上。

眾獄卒都吃了一驚,隨即他們也到頭暈目眩,暈了過去。曹參見眾人都暈倒了,嘆了口氣,道:“各位弟兄,曹參也沒有辦法,對不住了!”說著,曹參從一個獄卒上找出鑰匙。

接著奔到呂澤的監房前。呂澤此時渾身都是傷,正躺在茅草堆上睡。曹參打開門,跑進去搖著呂澤的身體,叫道:“呂先生!呂先生!你快醒醒!快醒醒!”呂澤緩緩睜開眼睛,一見曹參,不一愣,道:“你是誰啊?”曹參道:“我叫曹參,是來救你的!你還能走嗎?”呂澤一聽他是來救自己的,不大喜,道:“慢步走還行,可跑就…”

“那我揹你!”曹參說著,背起呂澤便出了牢房。

出了監獄,曹參和項羽二人回合。項羽和龍且看到曹參順利地救出了呂澤,都不大喜,方才項羽還擔心那些蒙汗藥有沒有效果,畢竟秦朝時期的醫術還不發達,蒙汗藥不知道得到那些身強力壯的獄卒,到時候免不了又要殺人,可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呂澤一見項羽,大喜過望,連連道謝救命之恩。當下,項羽讓呂澤橫躺在烏騅馬上,然後自己騎上烏騅,龍且和曹參也騎上馬,朝西城們而去,而項羽心中還有些擔心,不知道呂釋之和項他事情進行的如何。再說呂釋之和項他帶著呂家手上家丁偷偷來到西城門,家丁們手上還都拿著裝滿好酒的酒瓶。

眾人來到城牆附近的一個拐角躲著,呂釋之對家丁道:“照計劃行事,行動!”家丁們答應了一聲,都拿起酒瓶咕嚕咕嚕的喝酒,又將酒水灑在自己身上,登時他們全身都充滿了酒味兒。

當下,幾個家丁假裝醉醺醺地走到城門口,然後就靠著城牆倒下就睡。那酒不知是哪裡來的好酒,酒香登時傳上了城牆。守城的十個官兵聞到酒香,都不大是垂涎。

此時已到秋季,晚上天冷,那些個官兵早就想喝酒了,當下眾人就忍不住,紛紛下樓,從“昏睡”的“酒鬼”手裡拿過酒就坐在地上一起喝了起來。

呂釋之和項他大喜,趁著城牆上無人把守,當下偷偷繞到城牆一邊。呂釋之從懷裡取出一隻綁著繩索的鷹爪鉤,這是項羽命人吩咐做的。

當下,呂釋之甩動鷹爪鉤,用力往上一擲。登時,鷹爪鉤勾住了城牆。呂釋之試了試堅固度,對項他道:“我們上去!照計劃行事”項他點頭道:“你要小心點兒,不要把人吵醒了!”

“放心!”呂釋之點了點頭,接著順著繩子往上爬。城牆上的譙樓內點著幾隻火盆,熱氣騰騰。房間角落的灰牌上掛著一張木製的值班時間板,板上掛著很多小木牌,每個木牌上寫著一個值班小組的名字。

時間版上刻著時辰,下面的木排上便是對應的值勤小組。十名守夜的軍士橫七豎八地躺在鋪上,很多已經睡著,只有兩個人還在桌前聊天。一軍士道:“什長,下一班該咱們了吧?”什長道:“好像是吧!”那軍士道:“這天兒值夜可真夠嗆的,您聽聽這風聲都帶著哨兒。”什長笑道:“你小子就是嫌苦怕累,不就是一個時辰嘛,忍忍就過來了。”話音剛落。

忽然,門“砰”的一聲開了,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油燈登時被熄滅。那二人吃了一驚,走到門外去查看,此時,一人閃電似的由窗戶躍進來,奔到時間版下,將亥時和子時值班小組的牌子調換了一下。

然後立刻從窗戶躍了出去。那二人在外面查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現。什長道:“怪了,沒人啊!真他孃的門兒。”當下,二人回到房間。

很快的,亥時到了,什長叫醒了眾軍士。眾軍士著眼睛,正準備出去,忽然一人指著時間牌道:“什長,不對吧!您看,咱們是子時當班啊!”什長一愣,一看之下果然如此,嘀咕道:“怎麼回事兒啊,我記得明明我們是亥時啊!”一名軍士道:“一定是您記錯了。來來來,弟兄們,咱們繼續睡,還有一個時辰呢!”眾軍士答應著,繼續上睡覺。什長雖然疑惑不已,但時間牌都這麼寫,那就照辦吧!亥時初刻的邦鈴響起了。城頭上的軍士紛紛道:“真他娘怪了,都亥時初刻了,怎麼接班兒的還不來啊?”

“估計是這幫小子貪睡,想讓咱們多幫他們站站!”

“想得美!這大冷天的,誰願意幫他們多站啊!反正出了事兒也跟咱們無關,大家回去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