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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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很長，很鈿，抱起來很溫暖…很舒服…很軟…你夠了沒有！”他竟然又火起來，覺得自己好象在唸黃小說裡的對白:“反正你已經讓我失去控制了，笨蛋！”這下子信心排山倒海而至，使她的眼睛全亮起來，她抓住棉被突然扭開頭燈，害他眼睛一時不能適應突來的光明。

“真的？”他看到她粉紅的醉臉，難以理解她打什么主意。

她突然撲過來，赤的手臂纏住他的頸項:“那你說喜歡我。”他哼一聲，哼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覺碰到她的地方電壓上升，身體四處劈哩啪啦起一陣亂，只想用力抱住她，抱緊她…

“我愛你。”他也搞不清楚是誰說的了，他跨上去亂吻一通，覺自己像一個英姿發的熱血少年，持槍騎在駿馬上直搗虎…

他吻著她的臉，她的眉，她的鼻尖，她的，她沉醉在幸福裡，一切一切都令她安心而舒服。如果能一直如此安心和幸福還好，但是當他的吻滑下去之後她變得強硬了，他吻著她細白的頸子，雖然還是很舒服但是隱隱約約透著一股危機…

她想化解危機，僵硬地笑著:“哈…你不會是…”他堵住她的話，再抬起臉看到他赤紅的雙眼。

“我想做了。”他告訴她，繼續吻她。

哈哈…開玩笑的吧…當他翻過身壓住她，兩腿緊緊箍住她時，她覺得天花板好象被震碎了。他的肌變得很硬，蓋住她的身體變得很重，而且呼很亂，背部冒著汗，她覺體內一股熱上上下下亂推亂撞，他也一樣，熱得讓兩人都不過氣來。

這就是那種事的開始羅，有點焦慮，有點緊張，有點害羞，但又教人熱血沸騰飢渴難當，同時又舒服得不得了，難受得不得了…他們現在做那種事。

好象一個耳光打過來，他們正在做那種事耶！她開始害怕了。

“不行，我…”當他的吻落在她上時，她忘了說什么，只覺得又痛又舒服，全身酥酥麻麻的。

“不行，你…”當他咬住她的時，就好象被火湯了一下，痛得忘了要說什么。他的動作變急了，兩手開始亂七八糟起來，她痴痴昏昏的讓他脫了唯一衣物，他半抬起身子騎上來，她忽然碰到他的，嚇得臉發白。

“你的褲子溼溼的。”

“睡覺時解決一次，現在要解決另一次。”他脫掉褲子展開行動。

“不行，你要戴安全套啦，不然我會懷孕…”

“這裡哪有安全套…”

“那你到藥房去買。”

“神經病，半夜四點叫我去買！我才不戴那種東西，我會在外面…”

“萬一…唉喲，好痛…痛死了，你把我得好痛…”

“你別叫好嗎，我也在找…”

“不要啦，痛死人了…”

“我知道，你忍一忍…”她哇哇叫著，不玩了，不幹了，這種事一點都不好玩，她拚命推他，哭著叫著什么都沒用，他已罷不能，就在他提足全力要衝時，她也提足全力用力閃開，這一用力使兩個人掉到下去了。

“好痛。”她抱著頭叫，他又撲上來，兩人從上打到下。她想逃，他抓住她，任她打他槌他都沒用了，他已經失去控制難以身，全身熱得快爆炸，只想儘快解決掉那件事。

她兩手拚命亂抓，竟伸到底下摸出一堆黃書刊。

“你也看這個！”

“廢話，我是正常人…”

“好壞！”

“不看這個我怎么辦？”什么羅曼蒂克、什么漫氣氛，什么一生最值得懷念的第一次經驗，薔薇和玫瑰花包圍的地，兩手握心心相印的愛到最高點，騙人，騙人，全是騙人的，少男少女的第一次都是這么蠢、這么醜，這么亂七八糟胡作瞎搞的氣死人場面，她痛得都哭了。（不是為愛動）最後終於被他得逞了，她尖叫一聲痛得快昏過去，身體被撕成兩半，血出來！變成謀殺案現場。因為太刺他也失去控制，停沒兩秒鐘就解決了。

這些都還好，問題是在他們還沒來得及氣之時，房門這時候被打開了。

“你們在幹什么！”他們看到一箇中年女人，住在樓上臨時回來的阿姨，她聽到樓下乒乒乓乓響了一個晚上終於忍無可忍跑下來看，繼而看到這樣的景象。兩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男女，赤條光的，互相謀殺對方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