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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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抱住他啊,摸一摸,摸一下。我慢慢地向他靠近,從背後的方向,不住地嚥下唾,心臟“砰、砰、砰、砰”地快要跳出喉嚨了。突然,小飛摔倒了,重重地倒在了我的腳下。從腳下仰視我的這個角度裡,他定然看得見我
起在褲
裡的山峰。我伸手去扶他,他慌忙的爬了起來,躲閃到一邊兒去了。
我說:“小飛,別練了,我們聊天好嗎?”他仰著臉看我,不說話,微笑。他微微一笑的樣子很機靈也很人,有點兒調皮也有點兒狡黠。他不說話,只是站著。我急著說:“你會說話麼?
…
你聽不到我說話?
…
”***小飛一轉身把錄音機打開了,大廳裡頓時迴旋起《飛天》的樂曲聲。那曲子很悠揚,先是緩緩的,鼓角爭鳴起來了,急促的,萬馬奔騰,大河奔,瀉啊…小飛在輕盈起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衝過去,抱住了他的
身。
他的如此纖細靈活,柔軟有彈
,蛇一般。他靈巧地一弓身子,從我手臂間滑開,我的指尖勾不住他,劃在衣服上,吱地一響。他就藉著那麼一點點力量把腿趁勢搭在我肩膀上。我一託他的小腿,他“忽”地一下躍了起來,高高地在空中打了一個後空翻,輕巧地落在了地板上。
我又去抓他,他象一尾無鱗的魚,一邊跳躍著一邊躲避,還不時地回頭對我笑。這個時候黃小秋推門走了進來,小飛一下子撞到了她的身上,腳下一滑又摔倒在地。
黃小秋趔趄著,穩住了,恨恨地罵:“瘋了你啊!玩、玩、你就知道玩兒是吧?!你們鬧什麼鬧?你不好好練功,一輩子也上不了臺,你是個豬啊你呀!”望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不敢吭聲,傻傻地手足無措地站著。小飛立即爬了起來,面無表情,一溜小跑地站到鏡子面前去了。黃小秋叫:“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啊!你知道嗎?舞你練好了?”她三步兩步地走到錄音機前,關了音樂,說:“把前三小節練十遍,十一點半再回家!”她轉頭對我說:“寢室要關燈了,你先回去吧。”我訥訥地說:“黃老師,你們也早點兒休息。”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忍不住回頭望小飛。小飛站再大鏡子前,仍是做那個姿勢。
第二天,黃小秋找到了我,在校足球場邊上坐了下來。看著四周沒人,我緊張了,問:“黃老師,你找我什麼事兒啊?”我心裡很慌張,生怕她看出我的心思來,也怕她不讓我再找小飛玩了。
她嘆了一口氣,說:“你和小飛相處得還不錯啊。”我驚了,慌忙說:“沒有啊…”她說:“唉。小飛他…他不是個健康的孩子,他有病啊。”
“什麼?”我問:“他…真的是聾啞人麼?!”
“聾啞人?”黃小秋也詫異了一下,然後說:“是啊,他從來不講話,也難怪你們以為他是啞巴呢。
其實不是,他能聽得見,也會說話。但是他從小就得了自閉症,不管你怎麼跟他說話,他都不會回答…這跟啞巴有什麼區別呢?”
“自閉症?”我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病“為什麼不看醫生呢?”黃小秋說:“以前做過心理輔導,但是不行啊。這是一種心理障礙。”
“他就從來不講話嗎?”我問:“在家裡也不講麼?”
“不講。”黃小秋說:“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喜歡跟你玩兒。以後,有時間你多陪陪他,好嗎?說不定…”
“說不定會戰勝心理障礙?”我立即用力地點頭,興奮地說:“好,我會的!”黃小秋笑了一下,仍是拍我的肩膀,說:“週末的時候到我家裡吃晚飯好麼?老師給你燒兩道好吃的菜。”
“好!”我立刻答應著“我一定去,一定!”***黃小秋的話給了我莫大的鼓舞,原來小飛並不是聾啞人,他能夠聽得到,他會講話,只不過是在不經意之間走進了一個自己的世界,然後貪戀著不肯走出來。
我心裡的那種被引的
覺中立即又升騰起無限的疼惜來。黃小秋還讓我有時間多陪他玩兒,這真是…我簡直要雀躍了。
這一星期來我都在亢奮中度過,一想起週六就可以到小飛家裡去做客,我都忍不住想偷笑。打掃衛生的時候也更賣力了,再見到小飛,甚至有種羞澀的覺。結果星期五的晚上我就失眠了,寢室裡面漆黑的,所有的人都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悉悉索索的摸枕頭底下,那裡面藏著一包煙。十八歲,我自發地偷學菸了,還戰戰兢兢的。我一邊吐著煙霧,另一隻手用一本書胡亂地扇動著,驅散繚繞在我
鋪上空的縷縷幽藍的菸絲,把菸灰彈在
頭的鐵管子裡。
完煙以後我更加睡不著了,爬起來打開窗戶,對面是小飛的家,那麼安靜,沒有一絲燈光,小飛睡了麼?小飛也會想我嗎?小飛會喜歡我嗎?小小的小飛,我可愛的寶貝,我是多麼想擁抱他啊。
週六的下午我早早地洗了澡,穿戴得整整齊齊的等著黃小秋叫我。終於排練結束了,黃小秋一手提著外衣,一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叫:“肖!”我彈簧般跳到了她的面前,她說:“走吧,我們先去買菜怎麼樣?”
“好啊!”我說:“小飛呢?”她說:“小飛在家裡,我讓他在家裡做作業。”我問:“作業?小飛不是沒有讀書麼?”她說:“他退學以後我就一直在教他,反正他能學多少就學多少吧,這孩子太內向,在學校裡面同學們都欺負他,什麼也學不到。現在他在讀初二課本。”我說:“那我可以輔導他嗎?”雖然我也只是讀到高二然後退學過來的,但自認為成績還可以,至少這也是接近小飛的一個機會啊。
黃小秋說:“好啊,你可以帶著他做作業啊。”我們一邊說著話,一邊來到校門外的農貿市場,黃小秋買了些蔬菜和一隻雞,我大包小包地提著,跟著他來到了那個我向往已久的二樓。
推開那扇生鏽的防盜門,我的心緊張得要爆炸了一樣。房間裡靜悄悄的,簡單又樸素,客廳裡竟然沒有一件傢俱,只鋪著一塊大地毯,牆壁上通體鑲嵌著大鏡子,佈置得象舞蹈排練廳一樣。
黃小秋把菜放到廚房裡,叫:“小飛,你出來啊?小飛!”小飛的臥室門虛掩著,黃小秋推門望:“小飛,肖哥哥來了。”她突然住了聲,回頭對我說:“這小子睡著了。”
“哦。”我湊過去看,果然小飛躺在地毯上安靜地睡著,一條腿倒搭在上,一條腿在地上,頭朝下,樣子象街邊的醉漢似的。黃小秋說:“我去廚房做飯,你先隨便坐一下吧。”***我翹著腳輕輕地走進了房間內,在小飛身邊蹲了下來,看他。他睡得好香啊,睡得樣子很可愛。
他微合的眼簾上睫一
地翹著,兩朵紅暈在臉頰上盛開,鬢邊的汗
淺淺地向耳邊靠攏,耳朵後面不見光的皮膚象牛
一樣白。他勻淨地呼
,兩片小巧的
微微翹起,如玫瑰花瓣一般飽滿、鮮紅
滴。
我好想親一下那潤潤的嘴
啊,我拼命地屏住呼
,垂下頭去。靠近、靠近…突然,小飛睜開了眼睛,眸子亮亮的,看我。
我的臉貼近著他的臉,嘴靠近他的嘴
,只有一寸距離。他盯我的眼睛看,一動不動。他禿地笑了,伸出手來摸我的鼻子。原來他並沒有睡著,只是象一個孩子一樣,在跟我們做遊戲。
他摸得我癢癢的,我連忙躲閃。他坐了起來,又拉我的手。我緊張地看了看門外,黃小秋並沒有過來。我立即壓低聲音說:“小飛,你喜歡我嗎?快告訴我,你喜歡肖哥哥嗎?”他一下子臉紅了,去揪地毯上的花邊兒。我便不再問他,站起來翻他上的那些書,竟然全是卡通圖畫什麼的。然後我再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個被壓扁了的紙盒子。
“這是什麼?”我拿起盒子,盒子上面印這些古怪的花紋圖案。我問:“小飛,這是什麼?”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跑過去把門關上了,顯得很緊張的樣子。他又上了門,然後把盒子拿過去,打開,竟然從盒子裡面掏出一隻安全套來!我並不認識它,但是我隱隱地知道它,我的心頓時“撲通、撲通”地
越地跳了起來,面紅耳赤又驚詫地看著小飛。一個粉紅
的安全套,卷得整整齊齊的,一個凸起的頭兒象一隻
頭,圓潤又可愛。
小飛笑著,把安全套打開,放到嘴巴上,鼓足了氣去吹它,立即,一隻粉紅的氣球出現了。天!他真是個孩子!他竟然還把套套當氣球玩兒呢!可是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
他沒有爸爸,他不可能跑到外面的醫務室裡去買的…黃小秋在外面敲門了…我尷尬極了,束手無策地呆怔了一下。
小飛機靈地把手一鬆,那隻氣球癟了,他攥在手心裡,去開門。黃小秋說:“幹什麼呢?你這個小鬼,你把媽媽的圍裙拿哪兒去了?”小飛一轉身跑到陽臺上,把圍裙拿給她,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小飛的陽臺正對這我寢室的陽臺,在小飛的陽臺上架著一臺有三角架子支撐的高倍望遠鏡。哈…我啞然失笑了,原來,他可以通過這個東西觀察整個樓下的情景的。
***我才明白,那天劉大偉手
腳的時候,小飛是盡收眼底的,通過這架望遠鏡他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我的
。
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他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啊。黃小秋帶上圍裙又去做飯了,我來到陽臺上擺那架望遠鏡,我問:“小飛,這東西是哪兒來的?是媽媽給你買的嗎?”他並不回答,又吹那個套套氣球了。我說:“你說話好嗎?哥哥想聽聽你的聲音啊。”他好象都沒有聽到,仍舊玩
那個氣球。我靠近他,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的
,嗅他頭髮裡的氣息。
他並不掙扎,又伸出手來摸我的鼻子。我抓住了他的手,按著它在我的身上往下滑,向那個部位靠近。他柔軟的小手擦過我的膛,滑過我的肚皮,隔著衣服我仍能
覺到那種溫熱。
我不行了啊,腿雙抖著夾緊,覺陰囊在緊縮,那個東西在往上
,往上
。隔著褲子,他碰觸到了一個堅
的物體了,突然把手
了回來,對我皺眉。
我亂又陶醉地呢喃“小飛,我喜歡…摸一摸,你摸一下哥哥啊。”他突然笑了,把手裡的氣球丟到了
上。他伸出手來,仍是摸我的鼻子。我用力地頂著他,手掌滑過他的
,撫摸他渾圓的
股。我抱著他輕輕搖晃,恨不能把他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