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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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怔住了,愕然地張著嘴巴看著我,好象沒反應過來。我又問:“小飛會不會去?”同學們立即唧唧喳喳地說:“是啊,他跳得那麼好,一定能出盡風頭,黃老師,讓他去吧!”黃小秋恢復了常態,說:“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恩…他還太小…恩…好了,大家不要說他了…準備去排練《火》吧。”***我們擠進排練室裡的時候,小飛正在拖地板,他弓著身子一寸寸地用拖布擦著地面,頭壓得很低,脊背上有些微的汗跡。他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從我身邊擠了過去。他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突然很緊張,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我回頭望著他的背影,匆匆地消失在洗涑間的拐角處了。裡面立即傳來了沖水的聲音。我知道他在洗拖布,但總幻想他是在洗澡。那清澈的涓涓的水從他頭上淋下來,滑過他玉一般的臉頰,在他
前匯聚或者散開。
他的頭是紅
的麼?我希望是,如花蕾一般,小小又堅
的。然後水
向下、向下…想到這裡我就不能在想了,彈力褲包不住我內體的變化,我不想
著它在集體舞裡奔來跳去的,尷尬。但我還是走錯了臺位。我總是出錯,打碟子的時候別人手腳會扭成盛開的花,我卻象只被捆綁了的螃蟹,魚躍的時候別人會跳出趾高氣昂,我卻總象頻死的小鳥。
跳起,跳起,兩腿劈開,如海燕的雙翅。我卻總想不管如何優美,觀眾總會看到我包裹在褲襠裡的碩大的陽具。
黃小秋母獅般地叫罵…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在排練的時候,她尖利地高聲叫:“肖,你發什麼呆?!豬啊。你的腿有病嗎?跳起來,起來!”我懶懶散散地出了人群,只把目光盯向窗外。黃小秋叫:“把肖的空位補上!肖,你先歇著吧!”我站在窗前往外看,小飛從洗涑室出來了,拎著拖把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他把拖把掛在食堂旁邊的一棵樹上,讓它滴水。他抬頭看天空,微笑,已經是黃昏了,天很陰沉,他看什麼呢?星星還沒有出來。我便走了出去,朝他的方向走,靠近他,跟他打招呼。
“小飛。”他瞪著眼睛看我,彷彿不認識我。我說:“小飛你不記得我麼?我是你媽媽的學生…上次你在排練室裡…”他仍看我,不說話。我說:“我叫肖。”他點了點頭,睫扇動了幾下。天啊,我怎麼可以如此喜歡他?他靜靜的樣子,嬌俏的樣子,贏弱的樣子,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奇異的味道,我猜想,只有我才能
受到這種氣息。
他轉身要走,我忙拉住他的手,叫:“你要去哪裡?回家麼?”他掙脫我的手,一溜小跑地往教工宿舍方向去了。他害羞了麼?他喜歡我麼?他為什麼不說話?我的手上還留著他的餘溫呢。
他是手那麼軟,手指的,那種
覺好極了。我懷著
盪的心情回宿舍去了,一個跟頭栽在
上,把枕頭靠在
頭,我半躺著看對面的窗外。
沒有開燈,夜剛好,外面沒有一絲風,對面小飛家的燈亮了。是小飛麼?站在窗前,壓腿,把腿架在陽臺的欄杆上。我的手便不由自主地伸下去,先觸摸我的肚臍。肚臍周圍也長
了啊,它可真茁壯,蔓延著,腿內腿外。
小飛啊,好想抱著你的,就這樣,抱在懷裡,然後輕柔地晃動。我不行了,天,我要,要…***我無數次幻想和小飛在一起的情景,幻想他的體和他興奮的樣子,在幻想中我軟了又硬硬了又軟,空氣中滿是男
荷爾蒙的味道。但一切是徒勞的,小飛就象天邊的雲,身旁的風,每天如
水般在周遭繞過。
黃小秋說:“《火》是彝族舞蹈,要表現出彝族的剽悍勇猛,所有女生要留長髮,披下來,不停地搖動,不是轉動,是甩,上下甩!”她做示範動作,脖子上好象裝了什麼機關,怪怪的。
“所有的男生要打赤膊,恩…肖,你太瘦了…怎麼連肌都沒有?要多鍛鍊…好了,同學們,校領導決定《火》上匯演,今天開始進入倒計時,離匯演還有三十二天!”
“哇!”大家歡呼了一聲。黃小秋說:“不要高興得太早,今天放假,從明天開始所有假期取消,晚上排練到九點半,個別同學要補課的什麼時候把動作做好了什麼時候才能去睡。”趁著放假,寢室裡的人走得光光的,我一邊洗衣服一邊聽音樂。洗完衣服以後,我剛站起身來,門被“通”地一下撞開了,劉大偉闖了進來。他顯然是喝多了酒,眼睛紅紅的,身子在搖晃,他說:“沒出去?”我說:“沒有。你呢?”
“,喝多了。”他晃著坐到了我的
上,醉語喃喃地說:“好不容易放假一天,你怎麼不出去玩?”我說:“沒什麼好玩的。”
“哈哈…”他說:“你們班裡的女孩子那麼多,沒泡一個?”我說:“嘿嘿。”突然,他站了起來,把門關上了。他關門的那一刻我猛然緊張起來,怔怔地看他。他走了過來,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聞到他嘴巴里的酒味了。他壞笑著,說:“說,你是不是?”
“什麼?”我呆呆地問。他說:“還裝算。”
“什麼啊?”我說:“我不懂。”
“,”他說:“來一次?”
“什麼?”
“我說你跟我來一次?怎麼樣?”
“呵呵…劉哥,別鬧了…”
“誰跟你鬧呢?來不來?”
“我真不懂你什麼意思…你喝多了…”
“是的。”他說:“我喝多了,酒能亂,這話一點也沒錯兒。”說著他手一用力,把我推到了
上。我一翻身縮到了
角,抱著被子護在自己身前。他湊了過來,說:“小樣兒,裝純潔啊?”
“劉哥,”我怯怯地說:“別鬧了,要不你先睡一會兒。”
“也好。”他躺下了。
“匯演你唱什麼歌?”我問“隨便。”
“你真行,”我說:“我們班的同學都佩服你的。”他說:“那你呢?”我說:“我也是。”他嘿嘿地笑了一聲,說:“那我給你唱首歌?”我說:“好。”他“咳咳”地清了一下嗓子。
“輕輕地,我要摸摸你,請將你的褲子脫去,漫漫長夜裡,偎在被窩裡,親愛的請別為我哭泣。
前面的路有個小弟弟,我在後面來幹你,不要太害羞,不要再猶豫,你會知道我有多麼愛你。”我笑,說:“什麼呀?”他笑著,說:“《大約在冬季》。”我說:“
。”他說:“對,《大約幹
》。”他扯開嗓子乾嚎起來。
“沒有我的子裡,你要保護好小雞雞,沒有你的
子裡,我會摸摸我自己。
你問我這又是何必?我說因為我要你。跟你在一起,玩玩沒關係,不管那些他媽了個。”我哈哈大笑。他猛地一翻身,掀開我的被子,把我壓到了身子底下。我叫:“別…”他忽忽地
著
氣,說:“別什麼別?來吧寶貝!”***我拼力地躲閃他湊上來的嘴巴,那些酒氣燻得我頭暈,但是這個豬一樣的傢伙力氣是那麼大,他用一隻手就按住了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已經長驅直入地伸進了我的褲子裡。
他握住了我的小弟弟,不停地用手指彈壓著,臉上掛著蕩的笑意,說:“不錯嘛,怎麼樣,
不
?”我叫:“快把我鬆開…你幹什麼啊你!?”他說:“就不松,大了,嘿嘿,你大了哦。”我叫:“你放手啊!”我扭動身體躲避他的手,但是他死死地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快要窒息。他說:“來嘛,還掙什麼掙,你都硬了啊你。”我叫:“
你媽!”
“嘿嘿,”他說:“你會罵人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呢。我媽幹嗎呢?
我好了。”我叫:“
你媽
你媽
你媽就
你媽,你不要臉!放開我。”他臉
陰沉下來,說:“我警告你,你再罵我我可就真幹了你咯。你乖一點讓哥哥摸摸多好,我又不
疼你。哈哈,你夠大啊,哇,好多
呢,
,這麼硬,還
什麼
,來吧!”他“嘶啦”一下
手把自己的拉鍊拉開了,把東西往外掏…我叫了一聲:“有人敲門!”他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扭頭去看,這一刻我奮力的一弓膝蓋,一下子重重地撞在他的襠部!他“哎喲”一聲捂住了褲襠,翻了下來。我立即翻身爬了起來,跳到地上,把門“啪”地打開了,叫:“你快滾!滾啊!”他捂著小弟弟在
上不停地叫喚,咬著牙說:“
,你小子真夠狠的!想要我的命啊…”我叫:“快滾啊!告訴你我不是好欺負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由遠即近的腳步聲了“噼裡啪啦”的好象很多人的樣子。他下了
,縮著身子穿褲子,苦著臉說:“不就玩玩嘛,何必這樣呢?寶貝。”
“誰是你的寶貝?”我說:“滾你媽的,去找別人玩去,玩你自己去!”他恢復了一下,說:“你不玩你自己麼?我才不信。自己摸有什麼好的,又不讓哥哥幫你摸摸。”
“滾呀!”我的聲音高了八度。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他悻悻地出了門,回頭說:“臭小子,下次我一定搞了你!”我對他揮了揮拳頭。他出了門去了。我才發現自己的樣子很狼狽,衣服不整頭髮凌亂的,被子掉到了地上,單上踩了幾個腳印。
媽的,空氣中還都是酒味兒呢。門外的腳步聲停住了,我驚回頭,竟然是小飛。小飛…他靜靜地站在門口,靜靜地看我,腳上穿著一雙皮鞋,手裡還拎著一雙皮鞋。
他的手一鬆,皮鞋掉在地上,發出兩聲脆響,在空寂的走廊了迴盪般。不知為什麼,我的鼻子一下子酸了,眼睛一熱,我知道我掉眼淚了。我說:“你怎麼來了?”他仍然站著看我,一動不動,也不說話。我說:“你是來救我的麼?
…
我沒事兒…我們,開開玩笑…他喝多了…”小飛笑了一下,睫扇動了一下,白淨的臉上有了份暖意。我用手背擦淚水,心裡面只
到委屈,又忍不住笑,說:“呵呵…他媽的…他還想強姦我呢…呵呵,哈哈哈哈…”小飛蹲下來撿那雙鞋子,是一雙高跟鞋,顯然是他媽媽的。我說:“你怎麼會來的?還拿了一雙鞋子,怪不得搞得象一幫人爬上來了似的。”他抬頭,仍是對我笑,紅櫻桃
的小嘴巴一翹一翹的。我蹲下來,湊近他,低低地說:“小飛我喜歡你。”他的臉刷地一下紅了。立即把頭埋了下去,揪鞋上的鞋帶兒。我說:“是真的,小飛,我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