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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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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四喜也沒有想到,他一出來,對著他的就是十來個黑的槍口。

很快有人過去把四喜銬了起來,四喜也沒有反抗,若無其事的說“最好不要有人下去了,不然都得死。”

“下面有什麼”那個叫做刑隊的警察用槍頂著四喜的腦袋問了一句。

“你自己去看啊。”四喜略帶諷刺地說。

話音剛落,我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那個小門裡面跳出來一個黑影,下一瞬間那黑影已經撲到了旁邊一個男警察的頭上,快的本看不清楚。

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男警察的腦袋已經開了花,鮮血和腦漿都濺到了離得近的幾個警察身上。

所有人都尖叫著退了開去,只留下原地那個腦袋開了瓢的警察,還有著自己爪子上腦漿的小鬼。

那些警察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幾乎被嚇懵了,全都朝著小鬼扣動了扳機,一時之間槍聲大作,子彈亂飛,可惜小鬼幾個跳躍就上了二樓,快的子彈都追不上。

當然有的子彈誤打誤撞在了小鬼的身上,看樣子對於小鬼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有幾個膽大的警察追上了二樓,可惜剛剛上去就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其他警察一看這情況哪裡還敢上去,全都嚇得退到了別墅外面,我和四喜也被押了出來,可是那具屍體卻被留在了別墅裡面。

這時候我心中萬分焦急,那可是我的命啊,可現在我沒辦法,手被銬著,而且被人押著,想進去把屍體帶出來也不行。

四喜估計也怕那具屍體會出事,叫了一下邢隊長說“我們做筆易怎麼樣我進去幫你們把那鬼東西收拾了你放了我們,還有我們要帶走那具屍體。”

“我憑什麼相信你能收拾那鬼東西”邢隊長沉著臉問了四喜一句。

“就憑這個。”四喜說著已經把手銬拿在手裡揚了揚,手銬沒有打開,但這時候卻沒有銬在他手腕上,連我都沒注意到四喜怎麼把手銬拿下來的。

那些警察一看嚇得全都把槍口對準了四喜,顯然四喜這一手讓他們覺到了深深的震驚。

“別拿槍對著我。”四喜皺了皺眉頭說“給了我機會你們就沒機會了,那玩意對我沒用。”

“你到底是什麼人”邢隊長沉著臉再次問四喜。

“陰陽,風水先生,叫我四喜也行,隨便怎麼稱呼,總之我能對付裡面那鬼東西就行了。”四喜說著攤了攤雙手。

邢隊長盯著四喜看了一會,最後他擺了擺手,然後那些警察就把槍全都放了下來。

四喜把手銬扔給了邢隊長,然後又指了指我說“把他也放了。”

“這個不行。”邢隊長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如果你敢跑路,那這傢伙就替你們兩個受罪。”四喜冷笑了一下,然後沒有再說話,轉身就進了別墅裡面。

這時候我也在心裡替四喜捏了一把冷汗,那小鬼現在有多恐怖,我已經見識過了。

四喜進去之後邢隊長忽然對著我鼻子,然後用手扇了扇說“你身上怎麼有股屍臭味”

“這具身體已經死了。”我說著聳了聳肩膀。

“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不是人”邢隊長眉頭皺了起來。

“你猜啊”我對著邢隊長陰慘慘的笑了一下。

可能是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太像一個死人了,加上邢隊長在我身上聞到了屍臭味,他有些吃不準,所以我這個表情明顯嚇到他了,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但他眼神中的恐懼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繼續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說“是喬恩博士的老婆白茹報的警吧她是不是跟你們說家裡遭賊了”

“你怎麼知道”邢隊長和那些警察都變了顏

我冷笑了一下,早就知道這是白茹設的局,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許她知道光是小鬼並不能奈何我和四喜,所以她讓警察來抓我們,其實主要目的就是想拖延我的時間,因為她也同樣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

如果我和四喜被警察抓去,在警察局拖個兩三天讓他們查清楚真相,那時候我想我就真的掛了。

我掃了一圈,沒有看到白茹,我想到了這一步她應該不會出現了,因為她已經暴了。

“怎麼喬夫人報了警,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我諷刺的問了一句。

“她是打電話報警的,我們也不知道她人在哪裡。”旁邊一個小警察嘴說了一句。

我冷笑一聲說“她不會回來了,因為裡面那個鬼東西就是她養的,現在已經曝光了。”

“那鬼東西是你們養的也說不定吧剛才進去那個不是風水先生嗎”邢隊長冷冷的看著我說。

我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反正到時候他們去地下室看了就全明白了,我想喬恩博士的屍體和那具男屍,還有那張麵皮,都足以說明一切了。

我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四喜終於出來了,他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手裡拎著一個黃布包裹,肩上還扛著那具和我一模一樣的屍體。

看到這裡那些警察都有些動容,我則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四喜活著出來了,那就說明小鬼被他解決了,而且我也有救了。

四喜走過來看了看邢隊長,沉著聲音說“現在裡面安全了,你們可以進去做收尾工作,另外提醒你們一下,有些事,不是普通人能管得了的。”說完四喜就當先向著別墅區外面走去了,那些警察也沒人阻攔,邢隊長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打了個手勢,然後就有一名警察上來解開了我的手銬。

我也沒有說話,連忙向著四喜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追上去之後我問了下四喜,問他傷得重不重四喜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好意思再問什麼,就從他肩上把那具屍體接了過來,可是我要拿四喜手裡那個黃布包裹的時候,他卻拒絕了,沒有給我,所以我也不知道那黃布包裹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總之看著圓鼓鼓的。

我和四喜依舊步行回到了酒店,進去的時候為了防止別人發現,我和四喜就從兩邊架著那具屍體,這樣看起來不容易讓別人的懷疑。

到了房間之後我們把那具屍體直接架到了裡面的上,然後四喜拎著那個黃布包裹就出來了,我出於好奇也跟了出來,因為我想知道黃布包裹裡面包的到底是什麼四喜把那個包裹擺在了茶几上,然後他又拿出了那尊小金佛,擺在了包裹面前,並且同樣點了半截燃香。

這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就問四喜“這包裹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四喜對著那包裹捏了幾個訣竅,然後一邊捏訣竅一邊緩緩的說“是小鬼的頭顱,我毀了它的身,卻滅不了它的魔和兇魂,所以只能封在它的頭顱裡面,永遠鎮壓。”

“那它會不會掙脫錮逃出來”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不會,除非…”四喜說著眯起眼睛看了看金佛,然後悠悠地說“除非金佛滴淚,紙樹開花。”聽到這裡我就沒有再問了,因為我覺得四喜說的這兩個,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時我不知道,其實四喜的話並沒有說完,本來還有後兩句,不過後面那兩句,我卻是後來在另一個人嘴裡聽到的。

我還準備問一下四喜,現在那具屍體帶回來了,要怎麼把我的命贖回來呢,誰知我忽然就困的不行了,眼睛也睜不開了,意識也開始模糊了,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我竟然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睡了過去。

臨睡著之前,我瞄到了四喜點燃的那半截燃香,這燃香絕對有問題。

這是我意識裡面最後保留的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