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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迷失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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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施展的紅芒所過之處,藤蔓盡數斷裂,不過緊接著又是更多的藤蔓從上面撲了下來,幾乎是越來越多。

這時候顏如玉的臉已經非常蒼白了,看樣子她也有些力不從心,似乎每施展一次她手中那血短刀。都需要去她很多的力量。

眼看著那些藤蔓又撲了下來,顏如玉就要再次施展血刀,這時候忽然有無數的符咒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一下子上了那些藤蔓。

頓時所有的符咒爆炸了開來,那些藤蔓也被瞬間炸了個粉碎。

緊接著我就看到楊半仙走了過來,只見他再次甩出一把符咒,然後雙手結了一個法印,口中唸唸有詞,那些符咒頓時就在半空中飛舞了起來。

楊半仙咒語唸完,忽然抬手一引,然後嘴裡輕喝一聲。

“急急如律令…”隨著話音落下。那些符咒一下子全都飛到了四周,貼在了那些樹上面。

緊接著我就看到所有的樹木都開始移動,眨眼之間又退了開去,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塵埃落定,樹林裡再一次陷入了極其安靜的狀態,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那飄零散落的樹葉,在訴說著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

我雖然知道楊半仙很厲害,但是他剛才那一手,還是有點震懾到我了,能把符咒運用到如此妙處,可見楊半仙的玄學締造。確實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愧有一個半仙的稱號。

很快其他人也都從樹林裡鑽了出來。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掛了彩,但好在沒有人受到重傷。

楊半仙看了一下所有人都沒事,就立即吩咐我們繼續趕路,他說這些樹是被妖氣侵襲,所以才變成了這種妖之物,很有可能這附近真的有妖。

一聽這話我們哪裡還敢耽擱,連忙就開始趕路,這要是真的遇上了妖這種東西,那恐怕我們都要代在這裡了,畢竟那玩意。比鬼還恐怖。

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天終於亮了,我們這時候已經不知道深入山區多少裡了,這幾個小時趕得路程,都比得上昨天一天的了,人的潛力果然是出來的。

天亮以後我們在一座山頭稍作歇息,順便吃了點乾糧,然後就繼續趕路了。

接下來的三天,異常的順當,不論是白天趕路還是晚上宿營,我們都沒有再遇到任何危險,當然也沒有見過任何生物。

等到第四天的時候,我已經不知道我們深入山區多少裡了,總之這時候放眼望去,整個的地勢都陷入了比較平緩的階段,這也就使得這一片的樹木非常茂盛,幾乎遮天蔽,上方的枝葉完全擋住的陽光,樹林裡面又陰暗又溼,不過好在林子裡非常的空曠,因為在那些大樹的籠罩下,下面的地面幾乎見不到太陽,所以很少有大點的植物生長出來,只有一些野花野草之類的。

我們幾乎是橫穿這片原始森林過去的,走了一天的路程,依然身處在這原始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晚上我們在樹林裡一條小河旁邊安營紮寨,這小河邊上滿是腐爛的枝葉,還有很多蜿蜒的樹延伸到了河裡,所以使得河水看起來有些髒,我們也沒有用河裡的水來做飯,就吃了些乾糧,喝了點自己帶的純淨水,然後大家早早的就鑽進了帳篷休息。

來的奔波已經讓所有人都疲力盡了,在這種大山裡面揹著厚重的行囊趕路,那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我從小到大沒有幹過什麼苦力活,雖然身體比較結實,但是長時間的奔波已經讓我非常疲憊了,渾身肌痠痛不說,揹著那行囊的肩膀,更是痛的鑽心,每一次背起行囊都能讓我齜牙咧嘴一番,只有在宿營的時候放下行囊,我才覺如釋重負。

我的體力已經透支了,不過我依然在堅持。

躺在帳篷裡我覺身上的都往地上掉,那種覺,真他麼舒服,就想著躺下之後最好不要再起來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林子裡變得又陰又暗,加上這種樹林裡常年見不到太陽,異常的溼,即使躺在睡袋裡也覺渾身都溼的難受。

雖然非常疲憊,但是這種情況我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後來我就準備出去透透氣,可是剛一揭開帳篷,我忽然發現外面飄起了非常大的霧。

這時候大霧已經把整個樹林裡都填滿了,而且這種霧濃到了讓人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的地步,只能用手去摸索。

因為什麼都看不到,眼前只有濃霧,所以我有點心慌,就摸索著去其他帳篷裡準備喊別人。

我終於在旁邊不遠處摸索到了一個帳篷,然後我連忙就揭開帳篷摸索了進去。

帳篷裡面沒有濃霧,不過也黑的,看不太清楚,我只好伸手去摸,但是這一摸,我竟然發現帳篷裡沒有人。

我不知道這個帳篷是誰的可是這個時間段,帳篷裡的人不應該不在吧我連忙大喊了起來“你們都在哪裡外面起霧了。”低樂諷才。

說著我就再一次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霧更濃了,我把手這麼伸出去之後,甚至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了。

我只好站在外面大聲的喊叫其他人,可是這喊出去的聲音,怎麼覺好像被濃霧給噬了一樣,我明明喊得很大聲,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小的可憐,甚至連我自己都聽不太清楚。

無奈之下我只好繼續向著另一個帳篷摸去。

這種情況讓我非常的心慌,因為什麼都看不清,而且也聽不到有任何聲音,我還真怕最後摸索一遍,發現所有人都消失了。

當然這是我想到的最壞的打算。

很快我又摸索到了一個帳篷裡面,這次跟之前那個帳篷一樣,裡面同樣沒有人。

我已經有些心慌了,連續兩個帳篷裡面摸索不到人,這是完全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人到底去哪了難道是出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在濃霧裡失了可是想一下這也不應該啊,就算在濃霧裡失了,那也應該在就在這附近才對,能跑哪去一著急我就再次大喊了起來,可是這一次,我喊出來之後卻驚恐的發現,我什麼都沒有聽到,我明明在歇斯底里的喊,但是我完全聽不到一點聲音,難道是我啞巴了或者說我聾了我覺真的要崩潰了,這種連自己到底是聾了還是啞巴了都搞不清楚的狀態,真的太蛋疼了,我覺我都要急瘋了。

人的慣是說話,每天都要不停的說話,但是當某天你忽然發現聽不見自己說話的時候,你會有一種崩潰的覺,何況我他麼現在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聾了還是啞巴了我忽然意識到,可能是這些霧的問題,因為之前我還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是那時候還能聽到,可是現在,我卻完全聽不到了,我覺得不論我是聾了還是啞了,肯定和這些霧有關係,也許這些霧有毒,可以使人失去說話的能力或者能夠讓人耳朵失明。

想到這裡我連忙在帳篷裡摸索到了行囊,從裡面找出一瓶水,然後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衣服袖子上面,用溼了的衣袖把口鼻給捂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再一次向著前面摸索了過去。

我必須找到其他人,哪怕只是一個人,只要能找到一個就好,不然這麼下去真的會讓我瘋掉的,在這種地方,而且什麼都看不清楚,我甚至還有可能已經聾了或者啞了的情況下,如果只剩下我一個人,那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估計等不到餓死,我也被急死了。

摸了一會之後我終於又一次摸到了一個帳篷,不過就在我準備揭開帳篷鑽進去的時候,忽然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一下子就捱到了我手上,我嚇得猛然把手給了回來。

“誰是誰”我大喊了起來,可是我聽不到自己的喊聲,我也聽不到別人的回應。

我忽然意識到可能是我們一起的哪個人,而且對方很有可能和我一樣聽不到聲音,或者說話發不出聲音,所以我連忙再一次向著旁邊摸了過去。

按照剛才那隻手伸過來的方向,我大概估摸了一下那個人的位置,就伸手摸了過去。

這一次我很快摸到了,第一下我竟然摸到了一個軟軟的,鼓鼓的東西,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是人的哪個部位,可能是我沒有摸過太多這東西的緣故,要是經常摸的男人,肯定第一下就能覺出來。

我不知道是什麼,還特意用手捏了捏,這時忽然有一隻手把我的手給抓住了,並且從那軟軟鼓鼓的東西上面給挪了開來。

對方也開始摸索我,我覺有一隻手伸到了我臉上,在摸我的臉。

憑著對方手上傳來的細膩光滑,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手。

想到了對方是一個女人,那麼我剛才摸到了什麼,我就瞬間明白了。

不過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去想太多,連忙把眼睛湊上去就準備看看這女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