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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一對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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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中的憤怒如火,臉上卻半點沒顯現出來,這份夫,讓唐玄佩服不已,突然,他哈哈大笑,說道:“唐公子啊,你還是這般愛開玩笑!本王事先告訴過你,要娶本王的十三郡主,必須打贏了擂臺!你現在稱本王為岳父,未免太早了點吧!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唐玄笑道:“區區一個擺臺,小婿還不是手到擒來?岳父大人不必多心,小婿聽說有人來詩會這裡鬥詩,便急著趕來湊個熱鬧,看是何方妖孽,敢在紫雲樓獻醜!”說罷,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陳公子,好像看他小花花長出來沒有?

晉王一抹額頭上的細汗,暗叫慚愧,裝了這麼多年的b,這一次忍得最辛苦!唐玄這傢伙,看來一口咬定他這個便宜岳父,死都不鬆口!遇到這種潑皮一般的人,他也無可奈何,誰叫他求賢若渴!誰叫唐玄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呢?好在,唐玄把矛頭指向了陳公子,晉王樂得看他們爭鬥!不過心裡還是希望唐玄能贏!

陳公子在外面,已經領教了唐玄的汙言惡語,知道與他鬥嘴,討不了半分處。他冷哼一聲,正聲說道:“唐公子,這裡是詩會!請你說話文雅一些!免得失了身份,遭人嗤笑!”唐玄自個兒笑了笑,懶得理陳公子,空左看右看,心下狐疑:“咦?不是說這裡很多美女的嗎?怎麼一個都沒?沒美女喝彩,還對個啊?”唐玄頓時沒了興趣,隨便找了處座位坐下,一臉的鬱悶!

陳公子看在眼,以為唐玄被自己說得無話可說,知道羞恥了!心裡暗自得意,他繼續譏笑道:“唐公子怎的不說話?莫非知道自己錯了嗎?這可是稀奇地很哪!”唐玄翻著眼睛,瞪著陳公,一字一字地說道:“哼!知錯?老子錯在當初沒把你在牆上!”此語一出,堂皆驚,所有的人都像被雷擊中一般,瞠目結舌,半晌都說出一句話!一時間靜若無聲!時間彷彿是止的。

許多人都把目光投向陳公子,眼神中是同情!哎!這個姓唐的,十足的無賴痞子!卻又膽大包天,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就連晉王都讓他三分,你怎麼不知好歹?偏要惹他?平時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也犯糊塗?這下傻眼了吧?

倒是晉王心中狂喜,姓唐的果然不好惹地!由此看來陳一平必敗無疑啊!看他玉面憋得通紅,怕是快吐血了吧!年輕人就是氣盛!想當初,老夫也被唐公子這樣氣過,老夫就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一平小賊,你還是了點兒!晉王有一點想不明白,這姓唐的文采不怎麼樣?怎麼罵起人來如此惡毒兇狠?並且一個贓字不帶,他活了幾十年,也算有點見識,論起痞勁跟狠勁來,唐玄當屬第一!

八仍是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地偶像。陳公子剛才意氣豐發。舌戰眾多才子。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何等威風?卻被唐公子隨口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面如死人!偶像就是偶像啊!

罵完了人地唐玄。閒自在地品著茶!時不時發出嘖嘖地聲音!大概是讚賞茶葉好喝!對於陳公子。他看都不看一眼!

“哇!

”陳公子羞怒加。卻找不出一句話來反罵。情急之下。內力亂竄。終是忍不住。一口鮮血湧出!站立不穩。身旁幾位同伴急忙扶他坐下。好生勸

“哼!廢物!說句話都能吐血?小時候喝多了吧!好好地地板。都被你吐髒了!沒點修養!”唐玄冷言譏諷道。

陳公子擦了擦嘴角地血漬。他想殺了唐玄!倏地。陳公子唰地站了起來。出寶劍。指著唐玄。怒道:“姓唐地。你敢與小爺一決死戰麼?今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唐玄坐在座位上動也不動,只顧自己喝酒,空搖頭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小爺才沒興趣跟你比劍,你已經夠賤啦!”

“我…我…我殺了你!”陳一平怒吼一聲,踉踉蹌蹌地走過來,要刺向唐玄!唐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姓陳的犯傻了吧!晉王怎麼可能讓他在這裡囂張?

果然,晉王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來人!攔公子!今晚陳公子醉了,送他回去!”便有手下過來,絞了陳公子地寶劍,準備扶他出去。

“慢著!”唐玄出聲說道:“岳父大人,剛才陳公子,不是出過一個對聯麼?就讓小婿來對對!別說咱們欺負他!”晉王看看陳公子,又看看唐玄,終是點點頭,正容說道:“一平賢侄,你且坐下,這裡是詩會,舞刀動劍。

怕吧!”陳公子其實拔劍剛走兩步,心裡就後悔啦!大概是吐了口血,頭腦清醒許多。所以守衛絞他的劍時,他也沒反抗。他坐回座位上。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憤怒,輕咳兩聲,緩和一下中的憤悶,冷冷說道:“姓唐的,本公子的對聯是‘賠禮因過節,非禮非禮’你有能耐,便對出下聯?”

“過節就過節,吐什麼血啊?搞得贓兮兮的,”唐玄呢喃二句,又氣得陳大公子差點發瘋!這才暗暗思索一翻,然後對道:“採花最好,探花探花!”此聯一出,眾人各自在心中回味,上聯中“賠禮”‘過節’“非禮”均是雙關詞,所以對起來難度較大,而唐玄的“採花”

“好

“探花”也都是一語雙關,難得是“非禮”與“賠禮”

“探花”對“採花”都有個先後地順序,一個以禮組詞,一個以花組詞,其中妙處,一言難盡。唯一缺陷,便是言律平仄,還需要改進,但也算對了陳公子的對子!

陳公子一語不發,陰著臉,口劇烈的起伏著,私下裡琢唐玄的對子,眉頭緊鎖!晉王等人俱是臉得意,含笑不語,姓陳地這下得意不起來了吧!

唐玄對完詩,淡淡地說道:“姓陳地,本來老子也有一首詩給你對,不過看你剛才吐了血,頭腦發昏,就不為難你了!你走吧!”陳公子雙目赤血,厲聲說道:“姓唐的,別假腥腥,有什麼對子,儘管說出來!”唐玄一聽,臉上笑得更加燦爛,看在陳一平眼裡,莫名地恐慌起來,覺得自己無形間,又中了唐玄的圈套一樣!唐玄心道:“記得以前有句絕對,對了幾年都沒人對出,我便把這對子照搬過來,逗他一逗!”於是,唐玄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姓陳地小子,你豎著耳朵聽好了,鑑真東渡,玄奘西行,達摩北上,南無阿彌陀佛!”說罷,唐玄學得唐僧樣,做起一個雙手合掌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氣角笑,兩眼賊兮兮地,桌前還有一大堆酒,分道妖僧!

陳公子邁過頭,不去看他,深幾口氣,陷入深思,想了一會兒,卻無法靜下心來,剛吐完血,口還有些痛!不知怎麼搞的,想著想著,他就想衝過去把唐玄殺了!可自己是世子,不能因為一個小混混落人口實!再說,這裡不是他的地盤!他是來晉王處揚威地,不是來獻醜!一定要鎮定,思考間,陳公子暗運師父教的道家內功,用來平憤導氣!只是那一句“在牆上”實在是太傷人啦!陳公子只要一看到牆上有水,都有點想發狂!

“陳大公子!陳大世子!想出來下聯沒有啊?慢慢騰騰,本公子一會兒還要去群芳閣玩女人!你倒是快點兒?”唐玄嘴裡咬雞腿,不耐煩地說道。

陳公子本就心浮氣躁,被他一喲喝,更是心煩,哪裡能想得出來?他哼了一聲,看了看四位同伴。見他們都是皺眉苦,輕輕搖頭,大概是也沒想出來。陳公子臉越發陰沉。

唐玄怪聲怪氣地說道:“陳公子,要不你回去慢慢想,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告訴本公子吧!反正離明年的百花節,還有段時間,本公子也不急!這種聰明人對的對聯,你不會對,倒也正常!不必內疚!要是再吐幾兩血的話,把地板髒了,人家收拾起來會很麻煩!”

“你?

姓唐的,本公早晚會親手殺了你!”陳公子哪個氣啊。剛理順心血,又被唐玄得失控,心口一甜,差點又吐出一口血!

唐玄笑眯眯地說道:“陳公,這話你已經說了五遍了,你不覺得煩,老子還懶的聽?這對子,你能對就對,不能對?趁早滾蛋!在這裡沒事玩吐血,大爺可沒興趣陪你!”說罷,唐玄一臉朝向窗外,彷彿再跟陳公子多說一句話,會壞了身份!

陳公子一~口,一手握緊拳頭,雙目緊緊盯著唐玄那張令人討厭地笑臉!許久,他深深了幾口氣,轉身向晉王施禮說道:“王叔,小侄身體不適!暫行告退,請王叔見諒!”這一出好戲,晉王看得神輕氣神倍,他聽陳公子要告退,便朗聲說道:“賢侄不必客氣!你回去休息吧!代本王向你父問好!”陳公子道了聲是,正準備走時,唐玄背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也代老子向你孃親問好!”陳公牙關緊咬,俊俏的臉上說不出的猙獰,一字一字說道:“姓唐的,看你能得意到幾時!不取你狗命,小爺誓不為人!”說罷,與四名同伴下了樓去。

看見陳公子落荒逃,唐玄心裡更是舒坦,只是不知為什麼沒見著美女?這讓他又有些意味索然!他埋頭喝了幾杯酒,突然覺得大堂內的氣氛有點怪,抬起頭來時,見晉王等人,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這讓唐玄有點不舒服!腦海中突然浮然,狡兔死,走狗烹幾個大字,細細一想,覺得又不大可能,晉王可是個理智的人!

晉王冷冷說道:“唐公子,你現在該說說,大妃娘娘在什麼地方了吧?”唐玄滿不在乎地說道:“大妃娘娘又不是唐某綁架的?晉王何必明知故問?”唐玄料想晉王要做做樣了,大發雷霆,便沒叫他岳父大人,以免過分刺他。雖然晉王不會殺他,但是把這老狗的雄荷爾蒙,給刺出來,說定要受點苦頭地。

晉王板著臉問道:“孔然總是在你手上吧?你說,孔然到底說了什麼?”如實說道:“他只說幕後黑手是陳公子,並不知道大妃娘娘藏在什麼地方。”晉王問道:“你以為這樣,本王就會信你嗎?”唐玄攤手說道:“唐某也不信,所以又對孔然用了重刑,結果這矮子身體不好,一不小心,就死了!唐某一怒之下,就把燒成了灰!”晉王冷哼一聲,說道:“唐公子,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嗎?來人!把唐公子拿下!”晉王話音剛落,便有護衛衝過來,拿住唐玄。幾柄鋼刀,順勢架在唐玄脖子上。

“父王,不可!唐公子他剛才還幫我們氣走了陳一平呢?”八世子慌忙起身,走到晉王面前跪下,雖然他股傷還未好,可他強忍著疼痛,也要為唐玄乞求,這讓唐玄動不少。

唐玄絲毫不懼,長聲大笑道:“岳父大人,您真捨得殺小婿嗎?區區一個孔然,他能知道什麼?綁走大妃娘娘跟郡主地人,誰都猜道是陳一平!以姓陳的狡詐,有些事就算孔然知道,到~,怕是也被姓陳的給抹去了吧!你若殺了小婿,怕是再也找不到岳母啦!到時,南州城的百姓就會說,晉王啊!其實喜歡別地愛妃,就是不喜歡大妃娘娘,連唯一能找到大妃娘娘的唐公子,都殺了滅口!說不定這暗中綁架大妃娘娘地事,晉王都有一份呢?”反正晉王命人拿刀架在唐玄身上,讓他到很不,於是亂說一氣,誣陷誹謗可是他地特長。

果然,這一席話,說得晉王怒火中燒!可是,好像又有點道理。要是傳來南富定天耳中,怕是要惹來不少誤會。

晉王冷笑道:“哼,狂妄!你以為除了你,便沒人對付得了陳一平了嗎?”唐玄看了幾位世子一眼,不屑地說道:“幾位世天真純樸,為人直!您派他陳一平相鬥,怕是送羊入虎口吧!岳父大人,您捨得嗎?”

“什麼天真純樸,為人直?這姓唐地分明是說本王的兒子不夠聰明!”晉王岔然想道,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八個兒子勇猛有餘,機智不足!與陳一平鬥心計,怕是有敗無勝!

晉王想了想,擺手吩咐道:“算了,放開唐公子吧!”唐玄起身,拍了拍肚子,一幅吃飽喝足地樣子,對晉王說道:“岳父大人,您何時把十三郡主許配給小婿呢?”晉王不快地說道:“姓唐的,你若是能贏得擂臺大賽,十三郡主自然會許配給你!你若贏不了,就是亂叫一百聲岳父大人,本王也不給將小女許配給你的!”唐玄才不吃他那一套,淡淡地說道:“身為女婿,幫岳父救岳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晉王,你不把十三郡主許配給唐某,唐某憑什麼幫您找回大妃娘娘?唐某可不缺你那點兒賞錢!也犯不著去得罪陳公子!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看我還是坐在觀虎鬥,來得開心點!晉王,告辭!”說罷,唐玄大搖大擺的朝樓下走去。

唐玄轉身走,這讓晉王與在座的人,都有些臉上無光!

“這裡可是詩會!有晉王和八位世子在場,還有閒雲社地閒雲三老主持,姓唐的如此豈不比陳一平,更狂妄無理?”晉王臉上也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他大聲喝斥道:“站住!姓唐的!你不要以為本王仁慈,便能容忍你胡作非為、傲慢無理?哼!本王可是從不受人要脅的!”唐玄停下腳步,淡然說道:“這倒是巧啦!唐玄也從不受人要脅!晉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娶不了十三郡主,唐某照樣可以娶其他的名門小姐,只是晉王您就同啦!說不定,那姓陳的,心理變態,今天綁了大妃娘跟三位郡主,過幾天,再來綁幾個妃子、郡主什麼的!時間一長,怕是晉王府地女人都被綁光啦!那時,別說南州城,就是全天下的百,都會笑您,說您連女人都保護不了!晉王,你可要名垂千古了!唐某先祝賀一下!”說罷,假腥腥地朝晉王揖了個禮,卻連也不彎,看在他人眼中,要多囂張,便有多囂張!

晉王何嘗不氣?這個姓唐的膽大包天,十足的無賴痞子!動不動就耍橫兒!可是,姓唐地手段高明,有錢有人,真要與他為敵,決對不是什麼好事兒?相信他這次也不是孤身前來!晉王也沒把握制服他。並且姓唐地說話,雖然難聽點,可也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己親自出手對付陳一平的話,許多大事便做不了,南宮莊主也要加緊時間訓練僧兵!眼下他大姐被擒,他也沒心思練兵,本人腳又受了傷,行動不便。長期拖下去,豈是不妙?

而他地得力手下,要麼帶兵,要麼掌管各司,不出人手,在晉王眼中,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遠遠比不上其他大事來得重要!他憤怒,是因為臉上無光,做樣子給他人看的。如果說,老婆女兒被搶走了,還笑嘻嘻地,跟沒事兒的人一樣,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最可恨地是,自己八個兒子,沒一個能與陳一平相抗的,算來算去,除了唐玄這支奇兵,他晉王真的沒有更好地人選啦!

唐玄見晉王~_不定,知他在深思,唐玄說道:“晉王,唐某先告辭了!如果您想好以後,可以派人去群芳閣找唐某!”說罷,在眾人的愕然聲中,大步走下樓去。

“父王!這姓唐的太猖狂了!怎麼不殺了他?”大世子義填膺,起身說道。二世子等人也都紛紛進諫道:“父王,請您殺了姓唐的!如果您不殺了他,任他猖狂下去,咱們古家臉面何存?”難得二人聯合對敵。

唯有八世子一語不發。

他知道唐公子早就料定父王不敢殺!所以也沒必要多費口舌!

果然晉王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幾個子,心裡騰起一股無名怒火,他怒吼道:“都住口!本王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凡事都要以大局著想,不要去爭一時之意氣!你們就是不聽!殺了姓唐的,誰來對付陳一誰來找回你們的大娘?都是一群混帳東西!只會惹是生非!有些人,恃才放縱,狂妄無理,可這種人一旦收服利用,便能如虎添翼!本王天天教你們知人擅用,你們倒好,一點肚量都沒有?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回去都給本王好好反省反省!”晉王:怒,幾位世子都不敢啃聲,一個個垂下頭來,看在晉王眼裡,更是惱火,自己八個兒子,怎麼沒一個像陳一平那樣地?不然,自己也不會事事親為,整勞神!哪怕像唐玄那個痞子一樣,也行啊!品行雖然差了點,可人家手段高明,有勇有謀,比起他八個兒子來,不知要強多少倍?說了這麼一大通,晉王突然想起唐玄那句“在牆上”心裡別有一番滋味。

晉王發完火,又瞅眼低頭不語的八世子,柔聲說道:“宇兒,你的傷口還痛嗎?”子古宇,低聲說道:“回父王,些許皮外傷,並無大礙!”晉王點點頭,暗道:“沒想到宇兒,竟然比他幾個哥哥要堅強許多!同樣的五十大板,飛兒的表現就差得很多!”晉王說道:“明你來為父書房聽命,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古宇喜道:“是,父王!”到了此時,晉王也沒心情參觀什麼詩會了!陳公子走了,唐玄也走了,和他們一比,剩下這些所謂的才子們,跟一堆屎一樣!而且是又臭又~那種!晉王可不想沾汙了耳朵!他輕哼一聲,一拂衣袖,回了晉王府去。只留下幾位世子面面相覷!

鬥詩會到了這個份上,也變得索然無味,閒雲三老紅著老臉,繼續主持,畢竟一年一回嘛,窗外湖面上還有許多船舫等著好詩出來呢?只是她們不知道,破了陳公子對聯的人,會是唐玄這樣一個另,好一句“老子錯在當初沒把你在牆上”閒雲三老每每想起這句話,俱都不住啞然失笑,自嘆不如。而唐玄最後那一對兒,滿堂中地才子,也沒一人能對出來,三老命人寫在樓外的燈籠上,讓所有的人參與應對!希望能在今晚對出下聯!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幅隊聯自此成為千古絕對,別說今晚,就是往後的百花節都再未有人能對出!也為唐玄的千古昏君,留下一段傳說!

唐玄下了紫雲樓時,自然有小探過來詢問,樓上地詩對得如何?唐玄卻不說話,把那小探叫過來,笑眯眯地問道:“對面湖上哪家的小姐最好看?有沒有小姐請唐某上船共渡良宵地?”驚得小探瞠目結舌,好在唐玄只是耍耍小探,問過之後,便大笑著離開。在江北天等人的擁護下,回到徐文甫住處,今晚還有些要事要辦!而那小探,事後被那些仰慕唐玄才華地懷少女,差點罵死。…孔然被關在一間小屋裡,這間小屋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屋,高約半丈,長寬只有一步半地距離,孔然又矮又胖,到小屋裡,也直不起,頭稍稍一抬,就碰到屋頂,前面左右都是牆,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胖子卡在煙k;的覺一樣!彆扭有多難受!在他面前有一管子,可以到米粥!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到外黑漆漆的。

“哎!放我出去啊!”孔然的嗓子都喊得沙啞了,天天清粥,也沒力氣喊了,他也不知道在這裡關了多久?反正褲子是被他溼了三十多次,哎,地方太擠,他連褲子都沒辦法脫下來,整個小屋,又晦又醜,孔然都快要瘋了!

聲明一下,有些對聯,借用了對聯吧的幾位高人的對子,不敬之處,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