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神秘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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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秋高,風雨蕭瑟。岳陽樓裡龍悅正倚著欄杆憑欄遠眺,庭湖上天空陰沉,細雨綿綿,遠山含黛。夜幕將至,龍悅打開傘漫步在沙灘上。一陣風過,衣角翻飛蘸上了幾滴雨水。
龍悅來到湖邊的小酒店,也許是由於下雨店內沒什麼客人。小二殷勤的跑了過來,道:“公子爺還是要那老幾樣嗎?”龍悅點點頭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不多時小二沏了壺茶端著幾碟小菜上桌,龍悅道:“今天再拿壺酒。”店小二依言拿來一壺酒和一隻酒杯。龍悅剛斟滿酒,酒店角落裡傳來一句:“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回頭望去角落裡的桌子邊坐著一位略顯邋遢的藍衫儒者,四五十歲年紀,頭戴方巾,手執一把摺扇,骨秀神清。龍悅站起來,拱手道:“一個人的確沒意思,在下的朋友也許不會來了,先生若肯賞臉共飲一杯如何?”儒者搖著扇子走了過來,道:“公子請了。”那儒者也不客氣抓起筷子就吃了起來,龍悅吩咐小二再燒些好菜。
那儒者只顧喝酒吃菜,話也沒顧上說一句。店小二趁著上菜之際拉過龍悅說道:“公子這人在這就只點了壺茶,我看他是騙你點吃的。公子你人那麼好可別當這冤大頭,我幫你把他趕出去。”龍悅攔住店小二,道:“誰沒有個難處,今天我一個人也是吃兩個人也是吃,就當多個人熱鬧熱鬧,你去忙吧。”店小二還再勸龍悅笑著推開他,道:“去忙你的吧。”店小二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後廚去做菜了。
龍悅回到桌邊,一桌子菜被那儒者翻夾的亂七八糟,有的菜被吃光了,有的菜被得滿桌子都是。龍悅淡淡一笑又給那儒者添了杯酒,道:“請問先生尊姓大名?”那儒者道:“你我吃完飯後就天南地北不再見了,知道姓名有什麼用,你見不著我,我也見不到你。”龍悅給儒者夾了一筷子菜,道:“先生說的是,您多吃點。”店小二端上來一盤菜那儒者就吃一盤,不光吃還將菜
的潑潑灑灑,酒也喝了好幾壺,而龍悅則是在一旁看著他吃自己一點沒動。店小二心中有氣,上菜時順著龍悅的邊上好教龍悅先吃,那儒者好像看破店小二的心思,還沒等擺上桌就從店小二手裡接過盤子放在自己面前。店小二氣鼓鼓的白了儒者一眼,櫃檯上掌櫃的朝店小二招招手店小二走了過去,掌櫃的附耳說了幾句話,店小二連忙到後廚忙活去了。不一會兒店小二端了屜小籠包子出來,那儒者正要去夾店小二攔道:“我們店裡的包子吃起來是有講究的。”那儒者道:“有什麼講究?”小二從筷籠裡拿出雙筷子,夾了個大包子放到龍悅碗中,道:“一敬主。”又夾了個體型只有大包子三分之一的小包子放到儒者碗裡,說道:“二敬賓。”隨後又是“三敬東”
“四敬西”
“五敬老”
“六敬幼”直至把大包子全部放到龍悅碗中才算完。
龍悅聽著店小二說的那些詞險些笑了出來,分完後儒者指著龍悅的碗說道:“為什麼他碗裡的包子比我的大?”店小二眨眨眼睛道:“哎呀,我還沒注意。既然分都分好了您二位就這麼吃吧。”說完就回到櫃檯和掌櫃的暗自偷笑。
那儒者看了看龍悅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碗,道:“我喜歡吃大包子,如果我要和你換你同意嗎?”龍悅笑著拿起碗和儒者的相互對換,店小二急忙跑了過來面帶笑意的問道:“老先生您吃了那麼多菜,這麼多包子您一個人吃的完嗎?”那儒者道:“我吃不吃的完跟你這小二沒關係,你忙你的去別在這礙手礙腳的。”店小二正要發火龍悅衝其揮揮手示意退下,店小二氣的回到櫃檯。那儒者每個包子都咬了一口卻沒全部吃下,吃完後拍了拍肚子笑眯眯的辭別龍悅拿起牆角的一把破油傘一步三晃的出了店門。
龍悅見儒者走遠,衝著掌櫃和店小二笑道:“多謝你們二位的心意。”掌櫃道:“公子心腸太好了,其實那種人公子完全沒有必要理會。”龍悅道:“有些人出門在外也不容易,也就是一餐飯而已。對了你們廚房還有沒有什麼吃的,我這回是真餓了。”掌櫃的笑著趕緊讓店小二去端菜,自己則招呼龍悅在另一張桌子坐下。
龍悅酒足飯飽後撐著傘又來到岳陽樓,四下沒有一人,由於下雨就連路上的行人也沒有幾位。龍悅剛下岳陽樓就有一個街邊閒漢湊了過來遞給龍悅一封信,龍悅好奇的打開信只見紙上寫著“湖邊樹林”四個字。龍悅笑道:“這個蕭璃要玩什麼鬼花樣。”當即拎著個燈籠來到湖邊的一片樹林,林中一個身穿蓑衣的黑影背對龍悅負手而站,龍悅道:“蕭璃你玩什麼花樣,不是說好在岳陽樓見的嗎?”那黑影沒有回頭,龍悅走上前去拍道:“蕭璃…”那人猛一轉身揮掌打來,聲音沙啞的說道:“我不是蕭璃。”龍悅一個鐵板橋朝後一仰架著燈籠一擋,燈籠被那人掌力震碎瞬間熄滅,周圍一片漆黑。
龍悅翻身問道:“你是誰,約我來此有何目的?”那人沒有回答雙手一揮,龍悅右手將傘一扔擋過暗器,笑道:“不管是誰下單要你來殺我,今你是死定了。”霍地拔出無影刺,疾刺而去。那人反手又
出十幾枚鐵蒺藜,龍悅揮刺一一撥落。那人暗驚一聲從
間拔出長劍,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響過後一道火星劃過,龍悅和那人都靜靜的站在雨中。雨依然紛紛揚揚的落下“當”的一聲打破林中沉寂,只見那人手中長劍斷為兩節掉在地上。龍悅無影刺指著那人緩緩說道:“現在該說說是誰讓你來殺我的吧?”那人沒有說話,龍悅正
殺之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連帶那人一起消失在林中。龍悅靜站在當地,細細察覺周圍動靜,四周悄無聲息。龍悅心想:“這麼近的距離能從我手中把人帶走,此人絕不簡單。只是他為什麼不直接殺我呢?”龍悅搖搖頭撿起地上的鐵蒺藜放入懷中回到張家莊。
第二一早,龍悅收到一封請自己去醉仙居一聚的信。俞風道:“昨晚你遇襲,今
又有不知名的人請你相聚,其中定然有詐。”陸湘湘道:“五妹千萬別去,萬一這是個陰謀定然是會對你不利。”龍悅道:“若是針對我的我避的了一次避不了兩次,既然送來書信我要不去豈不顯得我怕了嗎。二哥、三姐放心我去去就回。”龍悅來到醉仙居就有人前來引路,龍悅跟隨那人來到醉仙居的後門被請上一輛馬車。龍悅笑道:“你家主人還真不怕麻煩。”僕人微微一笑,道:“公子請上車。”龍悅跳上馬車,車內鋪有軟座,一路上倒也舒服。行了兩個時辰馬車來到郊外的一戶豪華莊園,龍悅跳下馬車見到四位黑衣人前來相
,這四人龍悅識得是幽冥宮的魑、魅、魍、魎四人。龍悅拱手淡笑道:“好久不見,四位可好?”帶頭的魑道:“我們一切均好,謝姑娘記掛。主上已在裡面等你了,龍姑娘請隨我來。”龍悅跟著魑在園中穿梭,心想莫非藍冰逸的謊話被鬼王拆穿?糟了,我又不知道藍冰逸說的是些什麼託詞這可如何應付。唉,走一步看一步吧,騙不過,打。打不過,跑。龍悅暗思對策只顧埋頭朝前走,忽然被魑拉住,道:“龍姑娘,是這邊。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龍悅尷尬笑道:“我昨晚沒睡好,失禮了。尊者可知鬼王找我有何貴幹?他怎麼知道我在岳陽?”魑道:“一會兒主上自會與你解釋,快走吧。”龍悅來到一間華堂,堂上鬼王正在和藍冰逸下棋,江琪、洛梓楓在一旁觀戰。江琪看到龍悅來了很是高興,笑著輕聲和龍悅打起招呼,龍悅與江琪和洛梓楓見過後也觀看起棋局來。鬼王執黑子,藍冰逸執白子,棋盤上黑子將白子
入一塊死角,藍冰逸手執白子遲遲沒有下。龍悅沉思了一下,道:“棄吧,從開一條生路。下這。”龍悅取過一枚白子避開死角下在黑子後面一塊薄弱的地方,瞬間那一塊的黑子被白子所圍,逆轉得勝。江琪叫道:“妹妹好聰明,爹爹你輸了。”鬼王笑道:“觀棋不語真君子。”龍悅道:“我從沒把自己當做君子。”鬼王笑意更濃,對藍冰逸介紹道:“冰逸,這位就是龍悅姑娘。龍姑娘,這位是我幽冥宮的酆都鬼使藍冰逸。”藍冰逸朝龍悅打揖,龍悅還施一禮,暗道:“看來使者的事情沒拆穿,這下好辦多了。”鬼王屏退江琪三人邀龍悅坐下,龍悅開口便道:“江伯伯真是太愛故
玄虛了,信上明明是說請我到醉仙居一聚,結果把我
到這裡來。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鬼王笑道:“一年沒見龍姑娘還是這麼直率,龍姑娘前來中原怎麼不見蕭璃陪你?”龍悅心念一閃:“皮笑
不笑,老狐狸知道我在張家莊想必一定是查到了什麼,落到他手裡絕沒好事,與其和你兜圈子不如反客為主。”俏皮說道:“我幹嘛要讓他陪我,我一個人豈不自在些。”鬼王道:“蕭璃不是很寵你麼,怎麼吵夫
架了?”龍悅將自己的身份和與蕭璃扮作夫
玩鬧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道:“其實當時蕭璃以為你們會對我不利所以就說我是他
子,後來也懶得解釋乾脆就那麼扮下去了,我們玩玩鬧鬧到叫你們一直誤會抱歉了。江伯伯找我來如果是要問這些事情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再者這是我的私事江伯伯也無權過問吧。”鬼王有些窘迫,其實自己早就查出龍悅的身份,這番言問不過是要測探龍悅是否有意欺瞞,好在龍悅先下手為強這麼一答到叫鬼王處於被動。
鬼王命人奉茶給龍悅,道:“我也是好奇問問,既然龍姑娘沒有嫁人不知你願不願意入我幽冥宮?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承蒙江伯伯抬愛小女自知無能勝任,江湖上多有少年俊傑江伯伯不如去找他們吧。多謝江伯伯款待,我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說著一拱手趕緊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