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智闖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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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波山莊，翠雲堂。

雲頌帶著各式禮物前來向龍之軒提親，屋子裡一半都被大大小小的箱子佔滿。陸湘湘和龍毅陪著柳兒假扮的龍悅站在一邊看著雲頌和龍之軒夫婦互相寒暄。雲弘在一旁則不時的朝“龍悅”看上幾眼面喜，柳兒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心中一面想著如何應付一面期盼小姐能早些過來，陸湘湘握住柳兒的手輕輕捏了一下遞了個眼示意柳兒放心。

龍之軒道:“弘兒我把悅兒付與你，你須得好好待她。”雲弘高興的朝龍之軒夫婦跪拜:“小婿拜見岳父、岳母。”柳兒焦急的看了陸湘湘一眼，陸湘湘搖搖頭示意柳兒不要輕舉妄動。龍之軒笑著扶起雲弘，道:“起來吧。”雲頌笑道:“龍兄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

“是不是親家還難說的很呢。”一個聲音從屋外飄來。除了陸湘湘和柳兒心中暗喜其餘眾人均是一驚，紛紛朝屋外走去。

一位青衣年輕公子搖著摺扇緩步走來，錦衣玉帶，氣度非凡，只是臉上道道疤痕極為醜陋與一身華衣極不相稱。身後二十幾位奴僕抬著一個個的大紅箱子站在青衣公子身後。這青衣公子正是龍悅所扮，俞風、蔣順、蕭璃三人分別穿著奴僕衣飾混在人群之中。

龍悅讓奴僕將箱子抬進屋裡，龍之軒問道:“這位公子你這是要幹什麼？”龍悅朝龍之軒夫婦拜下，道:“小婿龐兮拜見岳父、岳母。”龍之軒夫婦和雲頌父子大為驚異。雲弘跳了出來叫囂道:“哪裡來的醜八怪在這裡亂認親？”龍悅道:“我可不是亂認親而是特意前來提親。”龍之軒問道:“龐公子是向誰提親？”龍悅笑道:“自然是對煙波山莊提親好娶龍家小姐龍悅。”雲弘道:“憑你也配？”

“我不配難道你就配？”龍之軒夫婦和龍毅、雲頌父子看到“龐兮”的醜陋面容都十分厭惡紛紛撇開視線。顏穎道:“龐公子你來晚了，小女已經許配給了凌霄城的雲弘。你還是走吧。”龍悅笑道:“來晚的是他們，我與悅兒兩情相悅早已定下三生之約，此番前來就是遵守約定前來提親。”此言一出龍之軒五人齊齊看向“龍悅。”

“龍悅”走到“龐兮”身邊說道:“女兒的確曾與龐公子許諾三生，望父母大人成全。”眾人看了眼“龍悅”又打量了下“龐兮”一個美若天仙一個醜如鬼怪實在是難以理解“龍悅”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人。

雲弘驚道:“悅兒是不是他你這麼說的？他…你怎麼會喜歡他？”柳兒忍住笑意，平靜的說道:“你們看不慣他的容貌是不是？容貌有什麼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能待我好這就夠了。”說罷朝龍悅看了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在龍悅身後的蔣順身上，淡淡一笑。蔣順看到柳兒的眼神心中一樂，若不是為了龍悅的計劃早就脫口而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話來。眾人看著“龍悅”對“龐兮”的脈脈情意無不為之惋惜。

顏穎思慮了一下，說道:“龐公子待我女兒的這份情意我們明白，只是你有能力保護我的女兒嗎？”龍悅心中暗喜:“就知道你們要來這一套，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見識見識我這十幾年的成果。”轉而說道:“小婿不才文治武功都有涉獵，岳父、岳母若要一試儘可出題。”又朝雲弘看了一眼，道:“這為兄臺若有不服也可一試。”雲弘道:“好呀，今天我就叫你看看什麼是文武雙全。”龍之軒心念一動說道:“兩位賢侄對我女兒的心意我明白，這樣好了我設下三關你們兩位誰贏了誰就能帶走我的女兒。雲兄以為如何？”雲頌道:“我同意。誰要是輸了可不能死纏爛打的不放手。”雲頌心知龍之軒有心偏袒，加上自己兒子的才能此番是贏定了。龍悅道:“很好，請出題吧。”龍之軒說道:“在下平素愛以撫琴為樂，二位賢侄遠道而來老夫演奏一曲以做賓之樂。眾位請隨我來。”龍悅跟在眾人後面低聲對俞風三人說道:“一會兒演奏時你們若是抵擋不住就走遠些。”龍之軒引眾人來到琴室，自己坐在一架箏前，龍悅與雲弘兩撥人分坐兩旁。龍悅無意間看到雲弘耳中早已上棉花，心道:“爹爹好偏心，我倒看看那雲弘能堅持多久。”龍之軒十指輕撥，淒厲的曲調從箏上發出，眾人心中一驚，箏聲每撥一下心就隨絃音而動，箏聲越快心跳越快。俞風、蔣順、陸湘湘等人起先還能抵抗沒過多時內息便跟隨著琴音波動，一顆心像要從中蹦出，紛紛逃了出去。龍之軒的曲子猶如千軍萬馬奔走於茫茫沙漠，金屬的碰撞、車馬的嘶鳴、萬里黃沙的悲涼無不淒厲傷心。龍悅盤膝而坐潛運內功，腦中想著落兮山的寧靜、安逸與之抵抗，曲子越是令人絕望悲涼龍悅心中越是高興，漸漸的自己再也不受曲調干擾方才舒了口氣。

此時屋內只剩下龍之軒夫婦、雲弘父子、龍悅和蕭璃六人，龍悅想到:“娘和爹爹夫情深自然不受干擾，雲頌內功不低也還罷了。”轉頭看到蕭璃一臉淺笑心道:“就算內功再高深不是極通音律之人非常容易受到牽引，若一味運功抵抗耗費內功真氣不說一旦心力不支必受重傷。這蕭璃也懂得采取捷徑反其道而行之，音律修為可見一斑。”蕭璃見龍悅看著自己笑著朝龍悅眨眨眼睛，龍悅也報以微笑。再觀雲弘只見他滿臉慘白，額上細汗涔涔，龍悅暗道:“還說什麼通音律，差勁！”龍之軒環顧眾人只見“龐兮”和身邊的僕從神態自若，而云弘明顯是內力不支生怕這樣下去雲弘會受傷連忙住了手，說道:“第一關的題目就是請二位演奏出剛才的曲子，誰奏的又準又多便是贏家。兩位誰先來？”雲弘怕時間一長遺忘較多搶先說道:“小侄先來。”龍之軒笑道:“雲賢侄旅途勞累還是讓龐公子先來吧。”龍悅聽龍之軒稱雲弘做“賢侄”稱自己做“公子”兩下一比較親疏可分，心道:“都在這裡休息十幾天了還說什麼旅途勞累，不是就是想讓他再聽一遍多記一點，走著瞧吧。”龍悅走到龍之軒面前微微頷首，道:“那晚輩就獻醜了。”走到箏邊坐下，擺開架勢彈奏起來。龍悅自小聽父親的琴曲長大後又受凌延子和顏青兒調教，只見她右手挑、抹、剔、勾左手按、滑、、顫曲調與剛才龍之軒演奏時毫無二致。演奏過半龍之軒和顏穎皆是一驚，這曲子是龍之軒自己創作除了家人外人不可能得知，就算是把曲譜擺在面前也不能奏出這麼準確，又想到剛才“龐兮”竟然能不受曲調干擾心中不暗自欽佩。龍悅一曲奏完心中暗自得意，說道:“雲兄請吧。”雲弘畢竟也通曉音律又聽了兩遍起初演奏起來也是絲毫不錯，不多時音有些顫動彈的本不對，雲弘心中緊張“啪”的一聲琴絃斷了一。

龍悅道:“雲公子彈不下去何苦還要硬撐，好好的一把琴被你斷了弦。”這架箏是龍之軒最常用最心愛的一架，見到絃斷不有些難受又聽龍悅怎麼一說臉上微帶慍。雲弘一聽到龍悅的話指著龍悅叫道:“是你，是你在琴上做了手腳琴絃才會斷的。”龍悅道:“雲兄，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第三弦整個曲子一共要撥十九下，剛才你已經撥過六下我要是做了手腳你第一下就斷了，技不如人何必誣賴呢。”雲弘理虧氣道:“你…你…”龍之軒打斷道:“一把琴沒什麼了不起的斷了就斷了，不過這一局確實是龐公子技高一籌。”說罷又看了斷琴一眼略顯惋惜之情。龍悅道:“龍伯父也不必太過傷心，在下也帶了一把琴雖然比不上這把但也應該能入的了您的眼。”龍之軒瞥了眼“龐兮”心道:“你能有什麼好琴。”龍悅派人拿來一個紅木長盒笑著打開盒蓋，盒內是一把十三絃古箏，箏面雕刻細膩撥琴絃聲猶如金玉。龍之軒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此物不尋常，動的問道:“這是…這…”龍悅笑道:“在下與“琴劍書生”散冰宜有些情，這把“雁回”是他送我的，與伯父的那把可能比得？”龍之軒道:“我那劣品怎麼能與它相提並論，好，這真是好琴。”雲頌看到龍之軒的樣子暗叫不妙，說道:“龍兄，散冰宜向來孤傲就連你我都未能拜會到其人，他一個黃小子怎能識得？這琴來路有待追查。”龍之軒立刻收回喜愛神，厲聲問道:“此琴當真是散冰宜送你的？”龍悅道:“你們拜會不到不代表我不能，散冰宜可不像有些人只懂得以貌取人。”說著關上琴匣命人抬回去。龍之軒道:“龐賢侄莫怒，以賢侄的年紀能讓散冰宜贈琴看來賢侄卻有過人之處。”龍悅心道:“看到有好東西就說好話，爹爹呀爹爹你真是令我傷心。”手一揮讓人把琴留下，說道:“快點進行下一場比試吧。”龍之軒見琴留下笑道:“眾位請隨我去前廳。”龍悅依然走在最後，腳步緩慢漸漸與眾人拉開距離。蕭璃附耳輕聲說道:“別想太多人本是如此，高興點。”龍悅朝蕭璃笑笑，道:“就你看的懂我的心思，早知道如此真不應該把我的壓箱寶亮出來。”蕭璃道:“別那麼想，你的反間計已經成功了一半，沒看到你爹爹對雲弘已經不是很友善了嗎？”龍悅看到龍之軒刻意走的較雲弘快些心裡暗喜，道:“也不枉我破壞琴的一番‘好意’。雖然搭上了一把好琴博取好不是很成功，不過值得。”前廳，陸湘湘、俞風等人早已等候在此，見龍悅一臉歡笑自知成功心中也暗自高興。只聽龍之軒吩咐宋桓準備紙筆，轉而說道:“第二場我要考考二位賢侄的畫工，你們同來求親就畫一幅悅兒的畫像。”雲弘看了眼“龍悅”提筆便畫，龍悅卻遲遲不知如何下筆。需知畫畫也要心有所，心有所觸，要在平時龍悅畫什麼都可以可是現在要畫自己可真叫犯了難。一來是自己對自己本來就沒什麼觸，二來是面前的人本就不是自己，空空的一副軀殼就算畫的出來也必定形神皆不似。俞風幾人看到龍悅畫不出來而云弘已經勾畫出了輪廓都到十分焦急，蔣順輕聲道:“五妹畫什麼像什麼今天怎麼畫不出來。”俞風道:“要你畫自己你也指定畫不出來。”蔣順道:“出的什麼題目嘛，畫山、畫水、畫誰都行偏偏非要畫自己。完了，這場輸定了。”龍悅實在不知如何下筆時忽然靈機一動開始動筆畫了起來。俞風幾人看著畫紙道:“她畫的是什麼？”蕭璃道:“好像不是在畫人。”蔣順道:“不畫人能畫什麼？”蕭璃道:“莫吵，想必她自有妙計。”半個時辰後兩人都停下筆，龍之軒看到雲弘畫中的龍悅楚楚動人，笑道:“畫的不錯。”拿起“龐兮”的畫紙看了一眼，問道:“龐賢侄你這畫的是什麼？”眾人目光紛紛投向畫紙，只見上面畫了幾棵柳樹和一片花地，空中還有一隻燕子。

龍悅道:“我畫的是風。”

“風？”眾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沒錯，是風。你們看畫上飄蕩的柳枝、揚起的花瓣不就是風來了嘛。”龍悅解釋道。

顏穎道:“龐公子，我們要你畫的是我女兒不是讓你畫風景。”龍悅道:“我畫啦，那隻燕子就是悅兒。”眾人不解的又了看著畫，龍悅繼續說道:“她在我心中就是風，就是自由的燕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拘束，她喜歡玩，喜歡四處遊歷，像風一樣。我的畫就是這個意思。”陸湘湘和扮作龍悅的柳兒拍起手掌叫道:“說的好，說的真好。”俞風幾人也相互微笑，暗贊龍悅發自內心的話語。龍之軒和顏穎幾人互相對望一眼，說道:“龐公子的話說的雖然很好，但是我們要求的是畫人像，這局還雲賢侄勝。”龍悅也不以為然，說道:“那就快點比最後一場吧。”龍之軒帶眾人來到一塊巨大的空白場地，場中立有一兩丈高的木柱，蒼龍七使站在柱邊，勁裝待發。一旁早有人備下桌椅、瓜果、暖爐、布棚。龍之軒遞給雲弘和龍悅一人一小旗，道:“你們兩人誰最先將自己的旗子在柱子頂端誰就是我的乘龍快婿，再此期間蒼龍七使會阻攔你們，誰贏誰輸就各憑本事了。”龍悅道:“他們可不會存心偏袒吧？”龍之軒笑道:“自然不會。你們準備一下我說開始你們就動手吧。”龍悅將旗子在間拿出一把摺扇，雲弘也拔出劍兩人一起走上場相互對看一眼。隨著龍之軒的“開始”龍悅展開輕功朝柱子邊跑去，還未及柱邊就有四個人朝龍悅攻來。龍悅摺扇一揮擋了兩招，旋即轉身躍出包圍又朝柱子邊靠近了幾步，四個人追上龍悅架劍一擋攔住去路，龍悅朝後一仰雙手一撐避過划來的兩劍。

俞風小聲說道:“攻擊五妹的全是高手，跟雲弘對打的三個女人明顯不如五妹那邊的四個男人。”蔣順指著龍之軒破口罵道:“老狐狸這哪裡公平了，你讓高手圍攻我家公子而云弘對付的那幾個本就是小角。”龍之軒拍案而起怒道:“這裡還論不到你對我說話，你家公子是贏是輸就看你家公子的本事。”

“你…”蔣順還再罵被俞風、蕭璃攔住拉到角落裡，陸湘湘和柳兒也走了過來勸蔣順不要生事。蔣順急道:“我們應該想點辦法幫幫五妹。”蕭璃道:“我們若是幫了龍之軒必定會以此為藉口阻撓，我看那雲弘想突破那三個人的圍攻也不是件易事，何況龍悅機智多變她一定會想到辦法給自己解圍。”眾人紛紛看向武臺暗暗期盼龍悅得勝。

龍悅本想借著輕功突破宋桓四人的圍困，無奈自己不管朝哪裡走都被人攔住一時間進退不得。雲弘和三名女子的對打相比龍悅則輕鬆的多，雖然也被困住但是卻能一邊打一邊朝柱子靠近。龍悅正在愁思如何脫身忽然瞥到了雲弘心中頓時一亮，扇子朝右側的來人一揮，扇子旋轉而出撲向那人的面門，那人側身避過龍悅趁此間隙一跳一旋落到雲弘身邊，右手接到自己的扇子幫起雲弘對付起他身邊的三個女子。雲弘見龍悅攻向自己的敵人連忙朝柱子邊跑去，忽然衣領一緊生生被拽了回來，龍悅叫道:“想走可要問過我。”原來是龍悅抓起蕭璃的衣領把他拖了回來，龍悅緊緊黏在雲弘身邊，雲弘幾次想衝過包圍均被龍悅拉下。如此一來兩人被蒼龍七使圍在中間，剛才攻擊龍悅的四人也開始攻擊雲弘，與雲弘對打的三人也與龍悅對打起來，再也不分難易。

陸湘湘笑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這樣就公平了。”俞風道:“這麼妙的點子虧她想的出來。”說話之間龍悅忽然將手中的扇子朝柱子上一揮，扇子的邊緣牢牢釘在木柱半。龍悅右手一轉手中多了件一尺來長黑黝黝的子。俞風叫道:“她出絕招了。”蕭璃問道:“什麼絕招？”蔣順解釋道:“她手裡的兵器叫做無影刺，是五妹自己設計請妙手魯方幫她製作的。別看它現在是不起眼的短，只要按動機關它就會彈出兩尺長的尖刺，刺尖犀利而刺身呈三角形三個邊緣極為鋒利。此物是用西方玄鐵加上剛所鑄，能斷玉削金，削鐵如泥。”蕭璃問道:“怎麼平時不見她用？”柳兒說道:“小姐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沒必要現寶，平時就將它綁在小臂上。”只見龍悅按動機關彈出無影刺，乒乓幾聲宋桓幾人手裡的刀劍頓時斷了半截，七人紛紛拋下斷兵殘器揮掌朝龍悅、雲弘攻來。龍悅“嗖”的聲收起無影刺，雙手化掌回身拆起招來。龍悅自從修習《軒轅訣》後內功大長又學了其中的幾套掌法，雖然所練的掌法時間不多但此時的龍悅比在幽冥宮時早已不可同而語。龍悅怕破綻不敢在父母面前顯落兮山的武功，又成心賣一會兒功夫就變化了“三才摘葉手”

“開山掌”

“如意蘭花掌”

“小擒拿手”等十幾套功夫，讓龍之軒等人看的目瞪口呆。龍之軒心想:“小小年紀竟兼百家所長，此人雖然難看了點只要悅兒喜歡嫁給他也無不可。”雲弘見龍悅與宋桓幾人周旋的離自己遠了些，連忙提氣跳出包圍圈朝木柱上躍去。龍悅見雲弘作勢上柱子雙掌朝擋在自己面前的兩人打去，左手順勢扯下其中一人的帶輕輕一揮捲住雲弘的腿，喝道:“下來。”雲弘躍到半空腳下受力拉扯頓時摔了下來，龍悅借巧勁一帶將雲弘甩到身後幾個要圍攻而來的人身上。

“哎喲”幾聲雲弘和蒼龍七使摔在地上叫苦不跌。龍悅提氣踏在在木柱中間的扇子上借力在木柱上踏上幾腳，拔出間小旗霍地在柱頂，身一扭跳下柱來，半空時右手在扇柄一按雙足朝柱身一踢拔下扇子輕飄飄的落在地上，面笑容既瀟灑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