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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理清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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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那老頭是什麼人啊?”對於文莉不回答我的問題我開始有點不滿了“他是一個能讓女人死去活來的男人。”文莉似是而非的說。

“什麼…”我不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人叫做田中裕郎,在本他有一個很神秘而又讓很多人嚮往的職業叫做調教師。”文莉輕描淡寫的說著。

“調教師!”我重複著文莉的話,腦海裡想象著這隻有從一些本的影視作品中才出現過的名詞,沒想到還真有其事讓我頓驚訝。

“李承宗身邊的很多女人都去過那裡,他是李承宗專門請來幫他調教女人的。”文莉繼續平靜地說。

聽著文莉輕描淡寫的話,我的心開始不平靜了,文莉看這我臉上的表情轉換嘴角輕輕上揚說:“沒錯,當然包括曉築,你的老婆。”雖然我已經隱隱覺到,有了心裡準備。

但經過她一挑明我的心突然好像被人用力抓了一把一樣,觸痛了一下“李承宗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混蛋!”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握拳打在桌子上。

“最近劉華為公司挑選了一批新人,今年打算力捧一個叫嘉嘉的女孩,這次來本嘉嘉也來了,並且3天前就被送到了田中裕郎那裡,我今天就是奉命去看看進展。”

“媽的,你們都是混蛋,一群人販子,枉你身為女人都把女人當成追名逐利的工具。”聽到這裡我腦海裡浮現出她們入住酒店當晚那戴墨鏡的年輕女孩不暴怒起來,隔著桌子就揪著文莉的衣領,另一隻手想狠狠地教訓她,雖然我一向最鄙視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但是眼前這女人那麻木不仁的表情確實真的怒了我,就在我的拳將要揮出的時候我見文莉的眼邊出了眼淚。

我心一軟鬆開了揪著她的手。我一鬆手文莉跌坐在榻榻米上,她轉頭看著窗外,眼睛模糊失去了焦點任由淚水直下來,室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我定睛看著她好像越來越傷心,最後背部也搐起來,但始終沒有哭出聲來,突然文莉苦笑起來:“人販子,說得好。”

“你笑什麼啊,瘋了!”我沒好氣的說。

“是,我是瘋了,也許10年前我就已經瘋了。”文莉近似自言自語地說著。

“十三年前,剛出校門對未來抱著美好的憧憬的我應聘到了世觀娛樂,那時候的世觀娛樂還是一家剛起步的小公司,當時還不到10個人,還沒有自己旗下的藝人,只能接一些很小的項目來勉強維持營運。

但是公司的老總卻有一股堅韌不怕困難的幹勁,他對行業的瞭解,眼光的獨到,對未來的堅定信念深深的引著青萌動的我,使我每天對工作充滿了熱情和動力。在他的帶領下公司的境況也慢慢有了好轉。

經過我自己的努力我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公司的策劃推广部的經理並且跟他走到了一起,當時覺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這男人真心對我,就算公司的路再難走我也要跟他風雨同路,共同面對”我知道文莉口中的“他”就是指世觀娛樂的老總劉華就是現在李承宗的妹夫。

文莉的淚水漸漸止住了,眼睛裡透出了對那段時光的懷念,我沒有打擾她,等她繼續說。

“有一天他回來跟我說找到一個人有興趣投資娛樂業,只要能拉到他注資我們公司就有足夠的資金來進一步擴大我們的規模,鞏固我們在業界的地位。

就在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五星級酒店招待他談注資的事,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李承宗,沒想到那天晚上就完全改變了我的命運。”說到這裡文莉低下頭停了下來,我們有驚擾她,我知道她現在思緒一定在痛苦地掙扎著。

過了一會文莉接著說:“第二天酒醒的時候我是在酒店的套房當中,身邊睡著的是李承宗這個混蛋,爬下了我躲在浴室裡面哭了很久很久,當眼淚乾的時候我推開了他辦公室的門質問他,他求我原諒並且說為了公司他也沒辦法,是他對不起我,他會加倍的愛我彌補我,我當時真是太天真居然相信了他的話。”文莉抬起頭苦笑著。

“公司在李承宗的資金的幫助下真的越來越好,期間李承宗多次找上我都被我一一拒絕了,他也沒有死纏爛打。我以為已經雨過天晴一切都過去了,但是我錯了,當我發現他跟一個女人滾在上的時候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但入世未深的我還是天真的認為他只是一時糊塗,他會求我原諒的,但是我等來的卻是他要跟李承宗的妹妹結婚的消息。”我不知道為什麼文莉突然會跟我說起她自己的歷史,但看著她一會哭一會笑。

一會憤怒一會無奈的表情我突然對她產生了憐憫,可能她也有太多的辛酸與無奈無法宣洩,現在我就只能充當一下她的聆聽者讓她繼續說下去。

“當我一個人在自己家裡醉醒的時候,我再次看到的是李承宗那噁心的面孔,他能進我的家門證明那個男人已經完全地出賣了我,當我從李承宗手上的dv看到自己主動合著他的動作的時候我徹底的崩潰了。

你說得對,可能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瘋了”文莉終於把她的故事說完了“你…”我一時接不上她的話,我該是奚落她還是安她,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心裡對她產生了同情是真的。

“十年來我多麼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就算他不再愛我,但他沒有救我相反還把在地獄門口掙扎著的我一腳踢落下去,我的人生沒有了希望,但當我第一次在度假區的小木屋看著你抱著曉築離開的身影,我莫名地動了,我麻木的心突然好像甦醒了。”文莉說著她的受。

“這就是你暗中把李承宗的罪證給我的原因?”

“沒錯,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你不會向權貴屈服,雖然那些資料對扳倒李承宗沒多大實質的用處,但我還是想暗中幫你一把。”

“那當楊潔要告我強姦的時候你去哪裡了,你為什麼不出現?”我質問道。

“你以為我能這麼做嗎?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文莉唏噓地說。

“李承宗…”我喊著仇人的名字憤怒地一拳打在桌子上。聽完文莉的話已經接近黃昏了,她擦掉自己的淚痕,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那我們回去吧!”我說著正要動身跟她離開。

“我們不能一起回去,別人發現了我跟你一起,我可不妙…這樣吧你留個電話給我,我有機會聯繫你。”文莉思考了一下說。

“我…我沒有辦理手機業務。”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以前幹練英明的陳智鋒去哪裡了?”文莉語氣帶著責怪地說。

“這樣吧,我原本住在酒吧街附近的貝斯特酒店,你打電話去總機然後轉到4103房間。”

“嗯,你等我的電話。”說完文莉轉身離開。

“陳智鋒,為了曉築你要振作起來,她在等你。”文莉突然回頭堅定地對我說。聽到她的話我好像突然有了莫大的信心,深深地了一口氣,捏緊拳頭重新給自己鼓足了勇氣走出了茶館。

***人只要堅定了自己的目標就有的動力,走出了茶館後我首要做的事情就是開通手機方便跟文莉聯繫,以前的號碼已經不能再用了,我重新辦理了一個新的號碼後回到貝斯特酒店等著文莉的電話,連吃飯也不敢離開房間只能讓服務員送上房間。

可是等了三天也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我讓我非常的懊惱。第四天我終於按捺不住,來到喜來登酒店回到自己租住的豪華套房,留了一道門縫觀察著動靜,等了一個下午結果讓我失望地發現原本文莉入住的房間出來的是一對外國人夫婦。

我非常失望,連忙跑到大堂去諮詢,得到的答覆是她們兩天前就已經退房了,我也辦理了退房手續回到貝斯特酒店,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文莉的電話,我不能錯過接聽她的電話的機會。

回到酒店我試圖在網絡上搜索葉鳳兒的消息,最新的消息都只是她開演唱會當晚的,這讓我無法判斷她們是否已經離開了本。

原本磨滅的鬥志被文莉重新點燃,現在卻好像被她當頭淋了一盆冷水似的,那天談話後心裡積壓了很多疑問想通過她來解答。

但是她卻不遲而別,讓我心裡不免對她產生了一點抱怨,覺好像被她耍了,等待就是煎熬,但是除了等待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通過文莉的口中我才知道我對李承宗所知確實是太少了。

他讓我進他公司並且對我工作肯定把我升到副總而卻為什麼要突然對我猛下毒手,為什麼非要我跟曉築離婚,為什麼要我離開臺灣,這種種的疑問此時不斷地折磨著我,特別是她最後的一句話:“為了曉築你要振作起來,她在等你。”這句話一直在我腦海裡面擾攘著,讓我心急如焚,焦躁不安。與其在白白地費時間憤怒、抱怨也不是辦法,我儘量試圖平靜自己的情緒,理清一下思路,要扳倒李承宗必須要從他的黑產業入手,只有這一條路才能讓他身敗名裂。

但是如何才能收集他的犯罪證據成為了一道坎,他的黑產業好像從來都是隻有他自己一手在縱,據我知道就算是小弟也只能被動地聽從安排,難道就沒有一個突破口嗎…“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