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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忘掉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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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一愣,西伯利亞獵人學校?那可是世界最頂尖的黑拳者培養基地啊,看來,蘇家果然是捨得下死力,居然讓這麼一個嬌美的女人去那種是人不想呆的地方磨鍊歸來,也難怪蘇家在江山代有人才出的越東區屹立了三十年都不倒。

那女人見李南沒有說話,便接過話頭冷淡道:“她見的是我的雙胞胎姐姐蘇昭雪。”接著她不再理會李南,眼光直入劉容的媚眼凝聲道:“容姐,上次的事你過界了。

蘇家的面子是絕對不可以被掃的,所以你必須給蘇家陪禮道歉,要不然,你就是在挑釁蘇家,你也不想兩家為了丁點小事,得不可開,被人漁翁得利吧!”劉容似是在聽,又似是走神,伸出潔白的玉手撫摸著李南的大腿,自言自語道:“蘇家要面子,可我劉容也要面子啊,上上下下也有幾百口人靠著我吃飯,要是人心散了,我豈不是成了光司令,老天啊,老天,你叫我該如何是好啊!”劉容看似在自言自語,眼睛卻是不時掃向蘇昭月,一副頗為煩惱的模樣,看得李南直想笑出聲來。

不過,她那潔白的玉手在他大腿上活動得太讓他銷魂了,幾乎都忍不住一柱擎天了,蘇昭月卻是對此無動於衷,乾脆聽而不聞,喝起了特意叫來的白開水,一副八面來風,我自巋然不動。

對方不接招,劉容也似是不在意一般,忽然故作歡喜道:“哎呀,蘇小姐,我們兩家最近談成了一項合作計劃,算是親密夥伴了,我們喝一杯吧!”說著,便舉起杯虛敬了蘇昭月一杯,就自飲了。

蘇昭月似乎是無情緒一般,仍是不動如山,自顧自地喝著水,任憑劉容在哪裡一個人唱完黑臉,再唱白臉,最後還是唱了紅臉。李南看著劉容出神入化的演技,心裡有的只是佩服。

不過,一看到蘇昭月的無動於衷,便知道她是對牛彈琴了,人傢什麼都不管,只知道一條,你道歉陪禮再賠醫藥費,其他統統不顧。自導自演了半天后,還以為對方有所顧慮的劉容也覺察出來了。

眼前的丫頭本不是以前所遇到的談判對手,人家甚至連情緒都被磨得幾乎沒有了,這樣的人是相當可怕的,也不愧是獵人學校出來的冷血英。見好說歹說無效,劉容便收起表情,一臉嚴肅地鄭重道:“蘇小姐,看在我們兩家的情份上,我可以出錢。

但絕對不可以賠禮,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只好向你父親發出照會了。”面對劉容的堅決,蘇昭月仍是毫不動情,放下了水杯,眼睛閃過一道冷光,略微有了些情波動,冷淡道:“容姐,你不會不知道父親已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吧,現在蘇家的地下生意全權歸我掌管,我說不許就是不許,容不得半點商量,要是容姐堅決那樣,那我們只好下手了。

到那時,後果嚴重地我想容姐一定會後悔的。”劉容見她這般死硬,不僅僅軟硬不吃,甚至還有一點趕盡殺絕的味道,不由皺起了眉來,要是今天退讓了,明天她必然會再進一步。

這樣一來,就會重複當年秦國六國割一地的局面,今割五城,明割五城,回首一看,秦兵又至矣,就如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

可問題是,現在蘇家極端強勢,加上蘇昭月從死人堆裡爬了回來,戰意極濃,當面鬧起來,是一點好處也沒有的。劉容左思右想之下,終於還是選擇執行綏靖政策,語氣軟了下來道:“蘇小姐,說實在話,我真不想看到兩家不和。

畢竟在越東,窺視我們兩家地盤的人太多太多了,這樣吧,我再退一步,陪禮可以,但絕對不能公開,要是你還是不答應,那我也是無可奈何了,只能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說到最後一句,劉容臉上更是散發出一種視死如歸的冷殺,這也讓李南看到了劉容深深隱藏起來的鐵血一面。

果然,蘇昭月並不是無腦之人,也不想窮兵黷武,得玉石俱焚,順水推般地沉道:“既然容姐作出了讓步,那我也退一步,就依你的辦,不過,醫藥費必須翻倍,否則蘇家的面子就丟了。”劉容對於這點並不異議,點頭道:“好,明天晚上九點,我親自帶人到你蘇家世蘇國際休閒會所中心,發表道歉聲明,你看如何?”蘇昭月點了點頭,便起身向劉容伸出手道:“謝謝容姐大方,無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劉容淡淡一笑,也起身與她握手道:“彼此彼此,大家出外求財,還需和衷共濟。”蘇昭月點點頭,便告辭轉身去,絲毫不帶半點滯停,看著蘇昭月離去的身影,劉容重新又坐了下來,嘴裡出一絲苦澀對著李南道:“阿南,看來越東又要不平了。

這丫頭極為護短,連一個小小的外圍成員都看得極重,由此可見,她的凝聚力有多強大,但她如此好歹不分,必然是野心,磨刀霍霍,也不知第一個倒下的是誰,也許有一天,我劉容就會倒在她的黑手之下。”李南見她少有的疲憊不堪,心裡的柔軟處再一次被碰觸到,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安道:“容姐,別發愁了,要是江湖形勢太嚴峻了,你就急勇退吧,權勢畢竟是身外之物。”劉容卻是不得半點寬心,反而頗是失望地看著李南道:“阿南,這話對你是正確的,可對容姐而言,它無疑是一把加速的屠刀,要是我有一丁點的動搖,不出第二天,那些野心家就會毫不留情地將你容姐趕上絕路,江湖路,是完全沒有退路的,你也看到了,蘇家老爺子是退了,但他卻極理智地牢牢掌握著蘇家的核心,你讓他放手試試看,只要一有這個意向,他的得力干將就會調過頭將他送入墳墓去。”說到這裡,劉容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前勾心鬥角的子,帶著一絲惆悵道:“人人都言江湖快意恩仇,可這份刺痛快的過後,卻是一生的呻

年輕不怕死,是因為他們不知道生命的可貴,而我卻恰恰明白了生命的可貴,可明白過後,卻是換來後的無情摧折。也許,容姐要是出一點點善心,他們就會以為我不行了,成病虎了。”李南聽著這帶著傷的話,心裡莫名地到一絲心酸,但他自己卻是有心無力,有些話都不知如何出口。

劉容瞄了他躊躇的模樣,強大到能控內心的她將負面的情緒立時一掃而過,臉上的慨再也不復,撫摸著李南的臉龐媚眼直轉輕笑道:“別為我擔心了。

你容姐火裡來風裡去,早就見怪血腥了,倒是你,生活在陽光下,灰暗的東西沒見多少,怕是以後要走很多的彎路。”對此話,李南也心知。

但還是搖了搖頭道:“彎路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了路。容姐,你比我見多識廣,我就不說什麼了,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這裡太沉悶了。”劉容嫵媚地瞧了他一眼,很順從地勾著他的脖子直起身子,幾乎將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李南身上,像是被去了骨頭般,語氣卻是嗔怪道:“看你說的,這裡可是別人夢寐以求想入住的,你倒好,居然嫌這裡悶。”李南乾脆地將她柔軟的身體輕輕抱了起來,低著頭苦笑道:“容姐,子非魚焉知魚知樂,不說了,我們可是很久沒在一起溜達了,你今天有空嗎?”

“有,隨時都有,對於你,我的時間比起大白錢都要不值錢。”劉容笑得非常的歡暢,親了親李南的面頰,好像突然年輕了二十歲一般,李南見她忽然變得像少女一般。

心中頓時樂得失聲而笑,狠狠親了親她緻的粉臉,便大笑著抱緊她柔軟的蛇,一個跨邁,走出了夢一回酒吧,走向了光明媚。

正當李南重振神與劉容過得有滋有味時,謝家別墅的謝思語卻一臉麻木地對著李海媚道:“媽,趁著開學還早,我想要去參加英語補習班,以後上學了,我也不住家裡了。”眼角帶著疲憊的李海媚見女兒越發憔悴,心裡卻是一點法子也沒有,聽她這般說,她還是委婉地勸道:“丫頭,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是什麼樣的人,為何要這麼倔強呢?”謝思語眼裡閃過一絲揪心的痛苦,沉默了一會道:“媽,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表哥沒錯,我也沒錯,錯的只是命運。”

“哎,都不知怎麼說你好,男人哪個不花心,好好地到行同陌路,真是的,既然你要那樣,我這做媽的,也只能同意了。”李海媚分外無奈地到糾結道。謝思語臉上不見半點喜,沉默寡言地點了點頭,便回房去收拾東西了,看著女兒越發瘦削的背影,李海媚眼裡又是閃過一絲心酸,對她而言,女兒就是她的心頭

而侄兒卻又是掌心,這種情沒有誰對誰錯,她實在是無能為力。因此,她慨了一下命運無常後,便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去了。

對於李海媚這種女強人而言,工作永遠都是最好的解壓方式。它可以讓她忘掉煩惱,忘掉家庭,更可以忘掉情上的空虛折磨。有靈的女人,有時就是這麼奇怪,也令世上的男人無法看透。第二天早晨,李南破天荒地來到何心語的房間。

此時,何心語正懊惱著又要一個人上班,就連往讓她覺很有自豪的化妝都無打采起來,面膜做了一次又一次,她還是到十分地不滿意,忽然卻李南臉紅潤地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