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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正要確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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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連續三聲後,李南才收手作罷,一副惡狠狠地瞪著眼看著可憐兮兮的謝思語道:“好你個丫頭,居然敢看錶哥的笑話,是不是想要造反了?”謝思語眼神和他一碰,登時縮了回來,羞怯著身子低聲辯解道:“表哥,你錯怪人家了!人家本沒有想過嘛!”

“是嗎?我看你就是成心的!”李南惱羞成怒再輕拍了她一下粉道“表哥也是男人,難道不可以喜歡姑姑麼?人家楊過還跟他姑姑結婚呢?”謝思語從小就受李南積威所壓,雖然很想辨解一下,但一想到李南的嚴厲家法,心裡又怯弱了下來,低柔著聲音委屈道:“表哥,你太霸道了,人家也沒說不可以啊!”李南一聽她委屈的話,心裡不由一軟,摸著她的嬌靨自責道:“好了,是我不對,表哥向你陪不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謝思語心裡本沒有生氣,相反,她認為夫間偶爾來點過分的親密是很刺的很舒服的,見李南溫情起來。

也不拿小女人的架子,主動寬道:“人家本沒有生氣,表哥你不用擔心,只是,表哥你現在女人這麼多了,我媽你千萬別去碰,要不然,我們都會身敗名裂為人唾罵的。”李南默然地點了點頭,躺在粉的香上緊摟抱著她嬌圓潤的身子,悠悠嘆了口氣道:“丫頭,你說表哥是不是很無恥,總是貪得無厭?”謝思語地擠進他溫暖的懷中,享受著男人濃密的可人氣息,低語柔聲道:“表哥,男人哪個不花心啊,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有沒有能力給疼愛他的女人一份溫馨,一份責任,人家雖然象牙塔中長大的。

但讀過的書卻告訴我,男兒生於世,當俯不愧於地,仰不怍於天。”

“也許你說的也有道理,陳世美表哥是萬萬不能做的,但柳下惠表哥也是不情願做的。”李南點了點頭,微閉著眼似有所思地緩緩呼出口氣道。

謝思語見他一副心中疲累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擾,就這樣靜靜地依偎著相躺在上,受著彼此悉的體溫和氣味,心中思慮著少女的心事。

李南這一沉默,便沉默了半個小時,身未動,但思維卻一刻都沒有停下,回憶從小時候自卑的自己開始,到中學時衝動的自己,又到大學沉默溫和的自己,最後到社會自信的自己,有生以來,每一件重要的歷史事件一一翻過。

似是在嘆歲月逝,人世無常。李南幽幽地睜開了明亮的眼睛,望著謝思語單純而嬌如玉的臉龐,伸手輕拂著她額上秀麗無比的劉海,微微用中氣吐話道:“思語,秋水那丫頭最近過得怎麼樣了?也跟你一個高中讀書嗎?”謝思語眉微動了一下,明亮的眼神微微張開,頓時令房裡更加明亮起來,柔柔輕語道:“嗯,同一個高中,聽說最近去參加補習班去了,具體學什麼不太清楚,怎麼?表哥你難道看上她了?”李南撫摸著她柔順黑亮的秀髮搖著腦袋說道:“哪裡,雖然秋水很可人,也很讓表哥這個年紀的人想入非非,但她畢竟還很稚,思想不成,跟你表哥本沒有共同話題,當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聽著,謝思語想想也是,遂也放下心來,畢竟自己從小跟著表哥生活,知冷知暖,哪像她一個千金小姐,嬌生慣養的,別說侍候別人,就連自己都侍候不好。

李南見她一副釋然的樣子,笑著繼續說道:“只是,表哥還是受被人家倒追的滋味,丫頭,你說表哥小時候也不缺女緣啊,怎麼會一直到大學都沒有女朋友啊?”聽到這話,謝思語忍俊不地望著李南道:“表哥,你是不缺女人緣,但你的心缺女人緣啊!不解風情說的便是你這種人了,你高中時,我還幫你收過情書呢?”李南一揚眉,來了興趣:“哦,我怎麼不知道,誰的啊?”

“嘻嘻,人家也忘了。”謝思語尷尬地撓撓腦袋道。

李南登時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肯定是你這丫頭故意的,這麼小就學會吃醋了,難怪當初老是排擠仙詩?”謝思語尷尬地羞紅著臉道:“這是人之常情嘛,誰叫表哥你是人家的命子呢?”李南瞪著眼,想生氣又生不出,雖然心中有這麼一個表妹很自豪,但更多的還是到領域受到了侵犯,只得重重地捏著她粉的臉頰嗔怪道:“死丫頭,表哥的幸福都被你毀了,估計就是整天被你纏著,才害得表哥連一個女朋友都不敢去。”

“壞表哥,這也怪人家,那你說說,你現在還會差嗎?女朋友怕是連自己都數不清了。”謝思語幽怨地反駁道。李南一時無語,見她這般說。

雖然心中癢癢的,可也無可奈何,只得用男人特有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滿。望見李南不懷好意的眼神,謝思語頓時驚叫一聲。不一會,兩人衣服三振出局。

的香閨裡頓時響起了令人血脈賁張的銷魂曲。聲聲掩抑聲聲,但教風男兒痴。高的女人,身體總是異常,嬌軀本來酥軟乏力的謝思語在李南一番迅猛進攻下,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昂的叫聲,雖然談不上穿雲入霄,但是這響亮的聲音卻足以驚動別墅中的人。

剛沐浴完畢,打開浴室大門的李海媚聽見女兒謝思語的聲音,俏臉不由一紅,拿在手中擦拭秀髮的巾也不由落在地上,口中輕啐了一聲:“這丫頭,真是太瘋狂了,一點也不知收斂,真是敗壞家風。”她臉紅潤,如深秋枝頭無人採摘的紅柿,薄如蟬翼,吹彈可破,讓人不住想咬一口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貼身的內衣,沒有戴文,雙起很高,兩點深的紫葡萄明顯凸出,清晰可見,部被上身內衣半遮蓋著,若隱若現可見粉的底褲,大腿修長白皙。

李海媚思想戰了一會,猶豫了片刻,她悄然無聲地走到謝思語的房間外,玲瓏秀巧的耳朵輕輕貼上了房門。

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她只要站在臥室外面,靠著房門,十句裡面倒也能聽到五六句話,若是緊貼著的話,屋裡的聲音那是一點不落的盡入耳中。

一直謹守非禮勿禮教條的李海媚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雖然是在自己家裡,可是這仍然不是她偷聽的理由。李南與謝思語兩人之間的纏綿之事李海媚早就已經知道了。

她也默認了這個結果,所以他們不管在屋裡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就李海媚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貼著房門,做出這種極易為人不齒的行為。

剛剛把耳朵貼上去,李海媚便聽見了那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湧出來的輕嘆,她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聲音是男人沉的息和女人嬌媚的呻織的情樂章。

理智告訴李海媚,她不能繼續偷聽下去,自己不應該再靠著房門,必須遠離那危險的誘惑,把那心靈的悸動扼殺在搖籃狀態,別讓女兒難堪,進而影響母女之情,可是,李海媚並沒有挪動腳步,她在心中告訴自己,只多聽一下,一下就好。

但當她多聽了一下之後,忍不住又想再聽一下…都說成的女人最經受不住慾望誘惑的,李海媚以前並不相信這話。

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親身受終於確認了這話的真實。隔著木質房門,滾倒在房間裡大上的男女,被翻湧,巫山雲雨,不停地發出愉悅地呻,可是,僅僅一門之隔,他們是被幸福快樂包圍,外面的自己卻只能默默忍受…

李海媚不但偷聽地手酥腳軟,還被勾起了身體的慾望,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多次被壞侄兒所奪,心中不幽怨暗生。李海媚貼著房門,柔若無骨的嬌軀緩緩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紛亂,心裡說不清到底是何種滋味。

破開而入,把自己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換成自己,這就是李海媚內心真實的想法,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謝思語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李南非常戀謝思語的身體,那秀美的嘴,粉雕玉琢的雙,鮮豔如盛開杜鵑的桃花源,無不讓他的血隨時往腦袋和奔湧。

他不斷親吻她的嘴,撫摸她的雙峰,侵佔她的桃花源,樂此不疲。謝思語銀牙已經咬不住嘴,微微張口,呻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看著她豔若桃腮的臉頰,如凝脂的肌膚,李南沉醉在了這無邊的光裡,希冀時間能夠停止。

此刻能夠永恆…隨著時間的消逝,不知何時,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經滑開,李海媚的纖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細膩的肌膚上滑動,跨越高山,穿過平原,走進草地,一會兒停留在修長的兩腿間,或是放在微微張開的嘴上。

她的兩眼微閉,香舌在兩片紅間遊離,逐漸地,她有了一種異樣的衝動,她的慾火已被點燃,陶醉在情四幻想之中…

一張寬大的上,她覺到自己正和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做烈的愛運動,還衝上了雲霄,情過後,男人的面容才逐漸清晰起來,她越看越覺得像李南,正要確認時,驀地,從房間裡傳出一聲愉悅到極致的呻,驚醒了意亂情中的李海媚。